第六章美嫂激情
张阳一出帐篷,寒风立刻扑面而来。
「嗯,既然小烟这妖灵宿主怀上「灵胎」,那嫂嫂呢?她曾经也是宿主,会
不会也……嘿嘿。」
兴奋勾动张阳的热血,也增强他的胆色,虽然刘采依的威胁他不敢忘记,但
他却摇身一抖,化为一抹如虚似幻的影子,飘向芷韵的帐篷。
这时,黑暗中飘出一道无奈的歎息,看着张阳钻进宁芷韵帐篷的背影,那人
略一犹豫,还是没有出声阻止。
「嫂嫂,啊!」张阳怀着火热之心,却遇上一把冰冷的弯刀。
帐篷内,果然有嫂嫂,但却不只有温婉柔媚的二嫂,还有野性火爆的三嫂。
铁若男一抬手,刀刃贴着张阳咽的喉轻轻滑动,道:「四郎,半夜三更,你来这
里干什么?」
「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芷韵姐解决,还有芷纤托我传话,要说给芷
韵姐一个人听。」张阳小心翼翼的在刀口前挪开脖子,然后毫不掩饰眼底的灼热
,凝视着宁芷韵,隐隐透出哀求之意。
以甯芷韵的本性,要她做出大胆的回应无疑是要她的小命,但张阳的眼神还
有缠绕在她心中的情丝,却令她连死也不怕。
「若男,既然……是妹妹……的私房话,那就……就……」
宁芷韵所有的勇气只能到这地步,好在铁若男早就知道内情,她脸颊一红,
随即用力收刀,大步向帐外走去。
「臭小子,我会在帐外守着,有话快说,这里不是家里,你不要太过分!」
铁若男手持弯刀,傲立在门外,美眸圆睁,横扫四方。
这时,一股冷风吹来,铁若男心弦一颤,双颊瞬间羞红密佈,终於反应过来。
啊,这哪里是在监视臭小子,分明就是在替他把风,帮他做坏事呀!唔……不!
不是的!这都是为了芷韵,既然她已经陷进去了,就帮她挡住外人的目光吧。想
到这里,铁若男的双腿不再颤抖,并不由得竖起双耳,监听着里面的动静。「啊
,四郎,不要……若男会听到的!」
「牛皮帐能隔音,三嫂听不见的。好嫂嫂、好娘子,想死我了!」
帐内的张阳睁着眼睛说瞎话,而铁若男不仅听得到对话,连两人衣服摩擦的
声音都能听到。她在心中刚开始咒?张阳时,帐内竟然响起一道悠长的呻吟声,
似乎还有宁芷韵咬紧银牙的声音。
啊,他们在干什么?不会已经……那样了吧?臭小子,明知道姑奶奶在外面
,他还敢……唔!
铁若男恨恨地握紧刀柄,却突然发现她已是四肢酥软,根本没有挥刀杀人的
力气,心想:嗯,算啦……芷韵又没有叫救命,就随他们吧!
帐篷内,摇曳灯火下,宁芷韵趴伏在矮桌边,罗衣半解,美乳半露。
张阳撩起宁芷韵的下裙,连她的外衣也来不及脱,就急不可耐地挺枪而入。
「滋!」的一声,张阳那火热的肉棒插入宁芷韵的花径,肉棒寸寸插入,花瓣丝
丝盛开,羞人的蜜液顺着玉腿缓缓流出。
「噢……四郎,你这坏傢伙、坏老公!」
「嫂嫂,我的好嫂嫂!」
在相隔有如天长地久般的一段时光后,张阳终於又与宁芷韵合为一体。
张阳的肉棒轻柔地撑开宁芷韵的子宫玄关,虽然没有疯狂的抽插,但灵与欲
的快感却浑然交融,令他们不由自主地紧紧贴在一起,癡迷地深吻着。
在好一番两舌交缠后,张阳一边柔柔耸动,一边抚摸着宁芷韵那饱满的乳球
,很期待地问道:「嫂嫂,你怀上孩子了吗?」
「四郎,你知道小烟怀孕了?」宁芷韵先反问一句,随即有点消沉又有点羞
怯地道:「我没有,不过芷纤肯定会蓝田种玉;四郎,你失望了吗?」
「好嫂嫂,我要爱你一辈子,有的是时间让你怀上,嘿嘿……」张阳嘴里说
不性急,双手却紧紧地抱住宁芷韵的腰肢,并用力耸动起来。
快感随着急速的抽插直线上升,宁芷韵撑在桌边的双手一颤,竟然把矮桌摇
得咯吱作响。
宁芷韵急忙改变姿势,然后紧咬银牙,不再发出羞人的呻吟声。
「嫂嫂,不用忍着,若男姐不会笑话咱们的。」
张阳的手指在宁芷韵那丰腴的臀丘上轻轻滑动,指尖在碰到后庭花蕾的?那
,他竟然发动「九转水龙钻」。
「呀!」
终於,宁芷韵开始纵声欢呼,水龙九转,她则连连尖叫九声,叫声未消,绝
美人妻的丰乳已撞在矮桌上,撞出一声美妙的闷响。
张阳的心中爱极宁芷韵,但为了「照顾」在外面的铁若男,他横下心来,双
手揽住宁芷韵的双腿往上一提。
「啪……啪……」
小小的帐篷内,温婉高贵的宁芷韵上半身趴在矮桌上,双腿则离地而起,被
迫夹在张阳的腰间,而她那丰盈的身体随着张阳的进出而猛然晃动着。
「四郎,我……我不行了,啊……不要……
「啊……四郎、好老公,饶了奴家吧,唔……嫂嫂用嘴好吗?」
宁芷韵怎堪如此挞伐?她含羞带怯坐在地毡上,又怕又爱地张开檀口,含住
丈夫以外的肉棒,但无论怎样变化,端庄优雅的宁芷韵在口交技巧上仍比不上宇
文烟,但张阳体内的快感却远超过先前。
张阳强忍着快感,压下射精的冲动,然后中指一竖,突然刺进宁芷韵的后庭
花蕾。
「呀!四郎,疼、疼死我啦,你这狠心的坏蛋……」
宁芷韵又是一声惨叫,弄得在帐外的铁若男呼吸大乱:臭小子、王八蛋,搞
了好久呀!芷韵也真是的,怎么什么都听他的,好……好浪呀?唔……怎么还不
结束?
帐内,宁芷韵一直努力想结束,她左手摇动着张阳的棒身,右手揉捏着精囊
,檀口则吮吸着那粗大的龟冠,而她那浑圆的屁股正随着张阳的手指轻轻旋转着。
「四郎,你快泄出来吧,好老公,啊!」
「嫂嫂,快了,就快了!」张阳一时控制不住,五指一紧,捏得宁芷韵的美
乳严重变形。
宁芷韵手酸了,嘴也酸了,而她也终於明白情郎的邪恶目的。
「四郎,你想要……若男吗?坏傢伙!」
宁芷韵这么一问,帐内帐外的两颗心脏同时剧烈一颤,帐内的张阳呼吸发热
,肉棒重重跳动一下,目光充满邪恶的请求。
宁芷韵换了一个姿势,舌尖舔过张阳的龟冠,发出一声无奈的歎息,呻吟道
:「啊……我受不了啦,救我,若男,救我……」
帐内又响起肉体撞击声,令帐外的铁若男长腿一软,竟然站立不稳,心想:
天啊,芷韵在叫我救她,真的叫我救她!怎么救?难道要我替她……晤!寒冷的
夜晚也挡不住禁忌的火焰,在宁芷韵一声接一声的哀求中,铁若男的双腿越来越
紧,片刻后,她唇角一颤,湿痕在私处火热扩散开,令她连脚尖都钻进泥土里。
春色空间内,张阳虽然躺在下面,却抱着宁芷韵的身子不停耸动着;宁芷韵
虽然又一次喷涌出蜜汁,但却真的感觉到蜜穴在隐隐作痛。
「四郎,我真的受不了啦,啊……」
宁芷韵的眼底已流露出一丝怨怼,令张阳心一软,打开早已到达临界点的精
关,同时柔声道:「嫂嫂,弄疼你了吗?对不起。」
「嗯……」宁芷韵轻轻嗯了一声,感觉到张阳那欲望之物的剧烈脉动,她再
次鼓足勇气,摇晃着肥美的臀丘,同时送上深情的目光。
叔嫂两人的目光在虚空中相对,情意绵绵,这时张阳的精关轰然打开。
就在这?那之间,帐门突然被掀开了!
铁若男进来了,邪器的另一个美嫂人妻终於进来了,不过她送上的不是她火
热的身子,而是一把冰冷的弯刀。
「臭小子,快松开芷韵!」
铁若男的刀锋只是砍向矮桌,却把宁芷韵吓了好大一跳,她本能的从张阳身
上滚下来,「啵!」的一声,宁芷韵的蜜穴离开张阳的肉棒,而铁若男的惊叫就
此出现。
「呀!」
「噗噗噗……」张阳的精液射出来了,好像子弹一样射向空中,神奇地击中
两米高的帐篷。
精液射完了,而帐内的三人同时变成化石,宁芷韵羞不可抑,张阳一脸迷离
,铁若男则呆看着张阳的肉棒,一脸的不敢置信。
竟然射……射了……那么高?天啊!在几秒的沉默后,铁若男仿佛脚底踩到
尖针般猛然跳起来,转身就逃,并大骂道:「臭小子,明天再与你算帐,哼!」
「四郎,看你做的好事,叫我明天怎么面对若男?」
宁芷韵虽然埋怨情郎,但还是强撑起身子,并拿起丝巾,清理着张阳身上的
欢爱痕迹,温柔的动作绝对是贤妻的典范。
张阳最为宁芷韵这一刻的神态着迷,突然紧紧地抱住宁芷韵,深情地呼唤她
的名字。
宁芷韵先是吓了一跳,生恐张阳又性致大发,随即芳心一暖,反手抱住张阳
的身躯,似姐亦母的与张阳相偎相依在一起。
真情挚爱的时光如梭如箭,转眼已是第二天清晨。
享受了一夜温香软玉,张阳更不想经历刀光剑影,可刘采依这一次却铁了心
,无论张阳怎么哀求、怎么耍赖,她都没有改变主意,而且还露出人间最为「亲
切」的微笑。
刘采依这「微笑」一出,方圆一里内的万千生物无不寒毛直竖。
张阳知道刘采依真的生气了,只能怀着最后的侥倖,哀求道:「娘亲,我的
灵力不高,幻烟又重伤未醒,而且对皇城完全陌生,你就换一个适合的高手行动
吧。」
「我要的就是你武功低、面孔生,如果是成名高手,一进入洛阳就会被探子
发现,只有你,才能顺利隐藏在人群中,完成其他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张阳完全感觉不到刘采依这是在讚扬他,不由得白眼一翻,退而求其次地道
:「那让小音陪我去吧!」
「也不行!小音已在城中露过面,邪门修真者都认识她。」
刘采依坚定地抹杀张阳偷懒的念头,随即压低声音道:「娘亲让你刺杀王莽
,只是说给其他人听听,此番令你入城,只是想让你查出叛乱背后的根源。娘亲
有一个预感,要调查此事非你不可。」
张阳听出美丽刘采依话中的弦外之音,心弦一震,失声惊叫道:「啊!娘亲
,你是说——这件事又与妖灵有关?修他老母的,那玩意儿还缠着我不放。」
「小羊儿,这就要你入城查探清楚了!去吧,小心行事,如若太危险,就退
出洛阳,切勿强行犯难,区区王莽,娘亲还不看在眼里。」
临别之际,刘采依终於说出一个母亲应该说的话,然后突然一掌拍在马的屁
股上,令马儿四蹄狂奔,带走还不愿踏上危险旅途的张阳。
一夜的时间,铁若男又恢复野性爽朗,她扬声欢笑,轻轻一抖韁绳,胭脂马
儿很快就超越张阳。
时光一晃,空间一转,化了妆的叔嫂两人站在东都的城门前。
张阳抬头细看,虽然这里不是他那个世界中的洛阳,但还是忍不住生出几分
感歎.
当年张阳在游历洛阳古城时,何曾想过自己会亲眼见到一千多年前洛阳最为
雄浑壮观、辉煌灿烂的一刻。
「儿啦,扶娘进城,快呀,你这不孝子!」这时,一根拐杖打在粗布少年的
腿上,拄杖的老妇人白发苍苍,但这一拐的力气可不小。
「哎哟,娘亲,别打,孩儿这就扶你。」
一脸黝黑的少年急忙弯腰俯身,在旁观路人的关注下,他扶着年迈的母亲,
缓慢走过城门。
关卡在一对贫穷母子身后刚一消失,粗布少年立刻呼出一口气,埋怨道:「
嫂嫂,为什么不扮成夫妻呀?这样多臀扭,会很容易被人看出破绽的!」
「哼,姑奶奶愿意,臭小子,休想占我的便宜,要是敢对我动手动脚,就让
你好看。」
离开大营后,只剩下张阳与铁若男独处,铁若男却无端爆发怨气,一路上没
给张阳好脸色看过。
如果是以往,废物四少爷必然受不了,但现在的邪器却是表面哭,心里乐,
偷笑不已。
三嫂越不正常,越代表着她的芳心正在颤抖、在挣扎着。嗯,要是遇到客栈
只剩下一间房就好了!嘿嘿,也许可以用银子帮帮忙,只要与三嫂睡上一张床,
到时再……念及此处,张阳禁不住追上铁若男几步,假装平静地道:「若男姐,
娘亲说过,秘阵要每日辰时才能打开一次,咱们今天先住店吧?」
这是正事,铁若男自然没有反对的理由,不过她还是充满警戒地瞪了张阳一
眼,仿佛看穿他的邪恶念头。
上天还真听到宠儿的呼唤,可惜回应的却太过於热情。
战乱时节,让洛阳只许进,不许出,一到夜晚更是全城戒严。
张阳与铁若男一连走了五、六家客栈,果然每一家都人满为患,多到连一间
空房也没有。叔嫂两人身为身负重任的探子,但进城的第一天却全耗在找客栈上。
眼看日头逐渐西斜,张阳与铁若男不由得着急起来,要是遇上巡城军,那可
就麻烦了。
「四郎,到民房借宿,出重金。」
铁若男不愧是巾帼英雄,视钱财如浮云,但钱再多,城中平民也不敢要,因
叛军早已下了严令,凡是私自收容陌生人者,一律满门抄斩。
太阳的余晖一寸一寸地消失在地平线以下,暮色晃晃悠悠的向两个不合格的
探子逼来。
「嫂嫂,我有办法了!咱们躲进大户人家的柴房吧!小时候,我与幽月她们
就经常在那里捉迷藏,挺好玩的。」
邪器少年回忆起童年的快乐,铁若男却眉毛一挑,打击道:「你们是在玩新
娘子游戏吧!四夫人讲过,曾当场抓到你们过,而且还全都光屁股……」
铁若男的调笑突然戛然而止,因一说起「光屁股」,她忍不住又想起那一幕
,想起张阳在清音、宁芷韵、百灵还有……在——夫人身上光屁股的淫靡情景。
同一时间,张阳心海荡漾,也是浮想联翩。
嗯,虽然柴房比起客栈差远了,但勉强能凑合,一样可以施展鸳鸯戏水诀,
把三嫂变成一个水做的人儿,嘿嘿……张阳正想到邪恶之处,突然铁若男一脚踢
向他。
铁若男在某方面还真是敏感,仿佛看出张阳邪恶的心思,低声骂道:「休打
鬼主意,姑奶奶就不信这洛阳城没有空房间!就算一夜找不到,也不会与你这色
狼露宿在同一条街上。」
冤屈的喊叫正要冲出张阳的喉咙,一声暴喝已经破空而至。
「什么人?站住,亮出户籍路引!」
一队战骑如狂风般出现,马上的兵将虽然不是负责巡逻的小兵,但两个可疑
的人影还是引起他们的警戒。
「将爷,我娘亲年纪大,忘了路,小人这就扶她回家,请将爷原谅,不要惩
罚我娘亲,小人愿替娘亲受罚。」
张阳说了一大堆废话,不仅递上路引,还递上一大锭银子,照理说,他这表
现完美无缺,奈何那为首的刀疤脸将领却皱起眉头。
刀疤将领一边仔细查阅路引,一边随口问道:「吴大志,你住在东街小巷,
那里本将军去过,你们的里长还是姓赵的那位吧?」
呵呵……雕虫小技,电视里见多了!张阳闻言内心非常高兴,随即脸不红,
气不喘,无比镇定地答道:「将爷,你记错了吧?我们的里长不是姓赵,一直都
是刘家的大儿子。」
「噹啷!」一声,张阳话音未完,刀疤武将已抽出佩刀,厉声道:「大胆细
作,还敢胡说八道,来呀,拿下!」
几个身手敏捷的副将从马上飞跃而下,森冷的刀光可没有半点作戏的样子。
糟糕,看来弄巧成拙了,修他老母的,真倒楣!
张阳的心中在骂人老母,而铁若男的弯刀则与那些将领的兵刃碰在一起。事
已至此,张阳五指一收,决定来一个杀人灭口,以最快的速度击杀这十几个俗世
兵将。
青铜古剑凭空出现,上古法器光芒吞吐,下一?那,意外再次出现。
为首的武将竟然一刀震散张阳的灵力剑芒,令张阳吓得心神一惊,失去平衡
的身子与同样落败的铁若男撞在一起。
「四郎,走!」
不仅刀疤将领会道术,连几个副将也浑身灵力迸射,於是铁若男果断地扔出
一张符咒,炸出一大片烟尘。
烟尘散去,叔嫂两人已经消失不见,地上则倒下一个吸入毒烟的叛兵。
刀疤将军一提骏马,顺着大道向前猛追,在马儿四蹄离地的同时,他扬手扔
出一物,顿时天空「砰!」的一声炸出一圃美丽的烟火。
「传令,张阳已入城,全城搜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