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天上去干月亮娘娘哩。”
说罢就嗯嗯唔唔搂着夏雨倒在床上。
村妇消了气,夏雨照常去村妇家。一个雨天的下午,村妇打扫房间卫生,春
梅帮不上忙,借口去后山摘菜,拉着老师钻进草屋里,躺到草堆上抱了亲嘴,亲
了一阵又都忍不住褪下裤儿干那事,正干的要射时,听得村妇吆喝着鸡儿朝草屋
走来,春梅提着裤子躲到草堆后面,夏雨来不及躲,拉了把谷草盖住身子。
原来村妇清扫完房间,去草屋抱草垫床,一群鸡在菜园里啄菜吃,边吆喝着
走进草屋,看见草儿乱翻翻的,拿脚去掀,掀着两瓣白屁股,见是夏雨,笑着说
:“一个老师光了屁股跑到草堆里困,也不怕别人笑?”
见夏雨屁股沟上满是草,勾了腰去揭着问:“春梅呢?”
两个大白奶便从衣口里挤出来,一摇一晃,象悬吊着的白葫芦,夏雨也不打
话,伸手去捏。村妇被捏得吁吁喘喘的,扭头瞧周围没人,去扯了手说:“冤家,
把人家捏痒了,要弄就弄吧,我也好想的。”
自个去草堆上躺了,拉下裤子,两腿一张,把夏雨拖到身上。夏雨要射没射
的精儿正憋得慌,也巴不得找个孔儿泄泄,便“滋”地挺了进去,搂着村妇大动
起来。村妇正在虎狼之年,从没吃过饱食,含了那东西,就搂着夏雨,一边拼命
迎凑,一边淫声荡语直叫:“呵,冤家,你一抵进去就好快活,过去弄过多少遍,
还从没这么快活过,啊、啊,你今天棍儿咋那么硬,戳得人家里面的肉一颤一颤
的,颤得浑身都酥透了。呵、呵,穴口也颤起来了,象火夹样在夹你的棍哩,呵、
呵,要夹断了……夹断它,我要夹断它,把它留在里面……”
两腿就紧勾了夏雨的腰,憋着气直往上挺,淫荡之态不可名状。
村妇正夹的得意忘形,春梅突然从草堆后钻了出来,嘻嘻的看着妈说:“妈,
你也躲到这儿搞呀?听你叫得好响的,我还以为哪儿的男女跑到我们草屋来撒野。
呵,还有夏老师,你干妈也不轻点,顶得那么狠,搞的妈不好过一声接一声
的呻唤。“
村妇一听,愣了半天,红着脸撤下腿来,掀着夏雨骂:“你们伙着到这儿搞,
哄骗老娘上当。刚才我见谷草乱翻翻的,还以为是鸡儿狗儿去爬翻了的,想不到
是你们……我算钻了圈套了,钻了你们设的圈套了……”
夏雨紧按着不放说:“岳母,钻了圈套才好哩,钻了才快活,不钻就没这场
快活了。”
村妇揪着夏雨屁股骂:“谁是你岳母了?我是你岳母,那还不是在和女婿乱
来了?听说老丈母同女婿干,叫做啥。啥伦的,我在啥伦了?
你俩合伙整我,我啥老脸都给丢尽了。“
原来春梅躲到草堆后穿了衣服,听得母亲和老师弄上了,一来要丢没丢的阴
精憋的难受,二来想起那天的恶气,有心要出出妈的丑,才钻出来说了一番不该
女儿说的话。
春梅见母亲骂她俩合伙整她,便撇了嘴说:“妈,说那些话干啥,你们又不
是没搞过的,想搞就搞么,我也不干涉你们,你们搞好了,我做饭去。”
春梅走后,夏雨压着村妇弄的泄了,才爬下身来。村妇拿谷草边揩边伤感的
说:“我这是为了啥呀,到底为了啥呀?啥脸都给丢尽了,在晚辈面前再抬不起
头,说不起话了,我是自作自受呀。”
夏雨捧着村妇亲了一口,安慰着说:“岳母别悲观,我全听你的。”
村妇推着说:“全听我的有啥用哟,她还不是冲着我来的?”
夏雨去扒开村妇两腿叫:“哟,岳母的毛比春梅多,孔儿也比她的大,她春
梅算老几,还有胆冲着岳母来?”
村妇打开手骂:“又在说啥疯话儿?她还是孩子,还没到那年份上,到了那
年份,还不跟我一样。我老了,也没啥想头了,你们男人就爱年轻俏丽的,弄上
她可别忘了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夏雨说:“岳母并不老的,要说老,生姜还是老的辣。”
村妇掀开骂:“正因为我又老又辣,你才嫌老了辣了,去搞鲜嫩不辣的。”
夏雨被噎得作不了声。
两人回到屋里,春梅已做好饭,吃完后夏雨赖着不走,在睡时他提议三个睡
做一床,春梅也极力赞同。村妇一来拗不过小妖精,二来也怕分开睡,夏雨去陪
了春梅,自己不好过,也勉强同意了。三个上床,夏雨夹在一老一少两个女人中
间,一手去抠个骚穴,抠的母女俩都哼起来,尤其村妇哼得最厉害。春梅的眼睛
就湿起来,后悔下午不该丢母亲的面子,说出那番不该说的话,硬把夏雨推到妈
身上。夏雨把村妇耸的丢了,又来搂春梅,待要射时,春梅推着说:还是射到妈
里面,给我生个胖弟弟。夏雨抵入动了两动,便如大水缺堤,咕噜噜喷了。村妇
就紧搂着夏雨哭着说:“我女儿对我是有良心的,我对你也只差点掏出心来了,
娘儿俩都给你搞了,天底下还有这种事么,你这没良心的可别甩了我们呀。她爸
不顾家,两个女人生活没主心骨,今后就指望你了。”
夏雨也感动得不行,紧抱着说:“岳母放心,我夏雨不是陈仕美。”
这样亲亲热热过了几月,春梅小学毕业,作了村里最年青的妇女主任。
夏雨恋上春梅,又把秋蝉丢到脑后。秋蝉早被弄上身孕,只因少女没经历,
一点也不知觉,直到裤带一天天紧了,去摸小腹,有个碗口大的包,才慌慌张张
告诉母亲。她妈伸手一摸,吃了一惊说:“瓜女儿,你已有了,还不把他喊来,
把那事给办了。”
一会又皱着眉说:“这两月他很少来家了,你也不过问一下,年轻人心花,
要去爱上个超过你的,我看你这辈子咋办?”
秋蝉一听,慌忙跑到学校,去寻夏雨,夏雨正在悠哉游哉拉二胡,急急拉到
家里,掀起衣服叫他摸,夏雨一摸,张着口半天说不出话来。
秋蝉急了,拉着他哭道:“你口口声说要娶我,把我弄上咋不开腔了?不去
办手续,孩子一落地,叫我咋做人?”
其实夏雨也曾死了心要娶秋蝉的,只因他对女人是吃着碗里望着锅里,爱上
秋蝉又去恋了春梅,如果定了这边就甩了那边,如何向春梅母女交待?何况他还
懂些法,尽管和苏珊感情破裂却没离婚,倘若去扯证,那岂不犯了重婚罪,重婚
罪是要坐牢的。倘若不去扯,非婚同居又弄出个娃儿来,局里知道了,不开除公
职也得给处分。左难右难难住了夏公子,不管秋蝉怎么哭叫,当晚连饭也没吃,
就去蒙了被呼呼闷睡。
还是秋父见识多,知道夏雨的难处,在饭桌上开导着说:“证扯不扯也无所
谓,我们这里的风俗是搬到一起就是两口子。比如我先前也有个麻脸老婆,后来
秋蝉妈偷偷爱上我,我就对老婆说,你去跟了河边那个歪嘴吧,麻脸配歪嘴谁也
不说谁。就搬到秋蝉妈家里。我们一起生活二十多年,女儿也成人了,也没哪个
说过盐咸醋酸。你要真喜欢我女儿,就办几桌酒席,把亲朋地邻请来作证,你就
成了我的事实女婿,苏珊也找不起你了,生孩子也光明正大。”
秋母也巴不得完了女儿婚事,天天拉着夏雨规劝。夏雨到了这步田地,为掩
人耳目,只好按秋父意见去办,由秋家备了几桌酒席,亲朋地邻们热热闹闹吃了
两天又恭贺一番,夏雨就理直气壮做起秋蝉丈夫来,村里也没哪个有言语。
隔没两天,夏雨和秋蝉结婚之事传到中心校,教师里有人以夏雨犯了“重婚
罪”,向局里打小报告。教育局按章办事,派人通知苏珊,看苏珊的态度。苏珊
正和王一周二搞得火热,对来人嗤着鼻说:“我懒得管他的穴事,他爱和谁困就
和谁困,别说困一个,就是把柳溪女人全困光了,我也不眼红。”
一来民不告官不理,二来局里因夏雨是柳溪树的红旗,见苏珊不追究,也就
睁一眼闭一眼,不了了之。
几个月后,秋蝉生产,孩子先伸出一条腿,人们怎么拉也拉不出来。
又是秋父主意高,叫拿大称砣去吊,吊没两分钟,嫩腿“咔嚓”断落,那没
见过天日的身子就永远留在了母亲体内。秋家慌忙朝医院抬,抬到半路上,秋蝉
蹬了两下腿,便咽了气。夏雨抚着尸体哭得死去活来,直到把秋蝉埋了,又去坟
地上哭了三天三夜。
秋蝉死后不到一年,柳溪镇却发生了一件特大新闻,一位不知名的省级厅长
拨款一百万,专修从柳溪镇到柳溪村的公路,公路修成后,那位厅长被请来剪彩,
剪毕的当晚,一辆小车和一辆载着花圈的大车开到了柳溪村,第二天,秋蝉坟上
就出现个特大的花圈。有人看见是跛腿厅长从小车里被簇拥出来去放的,又有人
认出放花圈的厅长就是当年的老羊倌。
也在秋蝉死后不久,H 城墓洞事发,王一调了外县,苏珊被全县通报并降了
一级工资。教育局一来要挽救她,二来也有心恢复夏雨和她的夫妻关系,通知夏
雨去做苏珊工作。
夏雨去了县立二小,苏珊不仅不开门,还在屋里恶声恶气的骂:“你去干你
的野穴吧,死了一个秋蝉,还有秋蛾、秋虫、秋蚂蚱的。你别以为我找不着男人
就想了你?老实告诉你,我的男人多得很,天底下除了你外,只要夹着根鸡巴的
都可做我男人,就即使男人们都死光了,也轮不到你夏雨头上。你算个什么东西,
一个满腿黄泥的乡巴佬教师,还有狗胆跑到城里来耍无赖?”
没一会门开了,一盆沤了多天的臭尿哗地泼出来,淋了夏雨一身一脸。大凡
天底下女人的心最阴冷,说甩男人就永远甩了,再没回头的余地。夏雨也是不识
时务,又讨了一场辱,直到摸着满脸臭哄哄的尿水,才大彻大悟过来。他做了十
多年的空头丈夫,她给他戴了十多年的绿帽子,讲受气包他算得上世界之最,他
愤怒了,暴跳着要冲进去拼命,冲到门口,他又退缩了,他在她面前,翻遍所有
的历史,就从没英勇过一回。他退到楼梯口,一脚踏虚,咕辘辘顺着楼梯滚了下
去,后面就飞来苏珊格格的冷笑和关门的巨响。
夏雨从二小出来,心里恼得慌,到一家小酒店喝了大半瓶“千杯少”,便去
街上乱转,不知不觉转到一家OK厅门前。那种地方他只看过招牌,从没去过,便
仗着酒胆钻了进去。屁股刚落座,来了个端瓜子啤酒的胖女人,不仅胖得没了颈
儿,那屁股就要改他夏雨两个半,他以为是小姐,气得一挥手赶跑了。接着是个
苗条的,白脂粉从额头直扑到了脖根,仿佛如苏珊戴了假面具来哄他,一声怒吼
把她掀出了坐桶。第三个是极温柔的,左哄右骗把他拖进包间里,脱裤时他去她
胯间一摸,摸了一手的臭,又跳了脚骂臭烂穴喊滚。那小姐就生死不依,哭着扭
去找老板。老板见夏雨酒气汹汹又长得不俗,摸不清是哪个县长的舅子或老表,
生怕给得罪了,左劝右劝一阵,小姐才放了手。
白白丢掉一百元坐台费。
夏雨晦气的回来旅店,睡到次日中午醒来,写了封颇为激昂的离婚申述书,
投到公安局。过没十天,局里通知他和苏珊去填表签字,这对挂了十多年名的空
头夫妻,才彻底分了手。
再说秋莹读完县中,由于小学时就有舞蹈基础,加之天生付窈窕身材,又幸
运进入市立艺校的舞蹈班。在县中读书时,尽管夏雨不常去看她,她还一月回一
趟柳溪。一到艺校后,山重水复,银河路断,也半月一封鸿雁飞书,向夏雨传递
她爱情的炽焰。不过,那炽焰还是被泼过冷水,那是在艺校的最后一期,她得知
夏雨和姐姐以筵代婚,公然同居,气急败坏跑回家里,骂父母老不醒事,专干荒
唐事儿,骂秋蝉不要脸,抢了自己丈夫,哭骂的够了,去学校抓夏雨的脸,寻遍
所有厕所及角落,也不见夏雨踪影,才哭哭啼啼回到学校。
秋莹回校后整整哭了一月,哭的眼泪干了,那恨气就冒出来,顿着脚骂:
“你夏雨负心汉找得野婆娘,我秋莹就找不得野男人?天底下立着撒尿的多着哩。”
她的目光又活泛起来。班上男生都是全市挑了又挑,选了又选的白马王子,
她开始邀他们唱歌、跳舞,白马们早把她视作冷面天鹅,想吃又不敢出嘴,一个
个如何不受宠若惊,趋之若鹜。可是,唱了跳了三五次后,她又觉得白马们的脸
儿白得太过份,象马屎旦撒了一层霜,那马腿马腰也如风吹了的败柳,没点儿精
神,尤其故意张大的马嘴里挤出的流行歌声,就象在哭死去的爹娘,使人浑身起
鸡皮皱儿。一个傻冒不小心捏了她纤手一下,她更觉那是鹰爪或烙铁了,惊叫着
逃到校长办公室,使学校不得不给傻冒一个很有档次的处分。
有次学校组织观摩市歌舞团演出,台上一个二胡专家正出神入化独奏二胡,
剧场里流淌着如泣如诉的琴声潮水,人们鸦雀一片。
秋莹听着瞧着,屁股突然弹了起来,冲着台上大声喊:“夏雨!夏雨!你是
爱拉二胡的夏雨!爱拉二胡的夏雨!”
剧场混乱了,琴声嘎然而止,演奏家以为发生了什么政治骚乱或地震,当场
尿了一裆尿。
回到学校,人们开始怕她躲他,她也躲着人们。学生们说她犯了神经病,老
师猜她受过剌激,也有人议论是着了魔,那魔是什么,谁也说不出。受处分的傻
冒更把她看作女鬼,吓得去住了医院。幸亏那种尴尬的日子不长,三个月后,秋
莹毕业分回H 县。
回到县里,她分到文化宫,作了舞蹈辅导老师。跳过几次示范舞,H 县的头
面人物就赞她是舞蹈天才,于是天天里三层,外三层去围观,给她喝彩,给她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