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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绝色猎人】【更新至53章】作者:淡泊明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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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集第020章戏逗花蕊「下」

  唐朝就曾有一位诗圣级的人物将女性对于男欢女爱之情的渴望铸化成诗句,
描写的淋漓尽致。

  诗中有两句是这样描述的: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使为君开。

  相信各位读者即使不必精通诗词歌赋也粗略的看懂这两句诗的含义吧,由此
可见,杜甫也是一位种马型诗人。

  不过也难怪,淫诗作乐,吹箫品乳,本就古代风流才子们的最爱。

  陈司马自认为在男欢女爱方面不能算得上是老手,但是绝对是一个高手。监
狱里面的几年时间,为了释放自己的欲望,意淫是难免的。

  无数个意淫的夜晚,为了解决空虚的欲望,脑中便无数次的研究做爱的姿势
技巧。那些“名门绝招”在脑海中何止演练了千万遍。只是苦于没有练功的对象
而已。

  品尝完娇嫩的花瓣,陈司马不自觉的开始探寻那“不知可曾缘客扫”的花径,
正因为杜甫诗圣使用花径一词,所以我们也跟着沾光,就以花径来作为描述用语。

  女人的花径跟男人的钢枪一样,是天作地合的一对。在汉语种用“凹”和
“凸”两个字来形容是再适合不过了。

  陈司马的舌头轻轻的分开花瓣,如同灵蛇探穴一般,灵活的钻入洞里,将洞
内甜美的清泉席卷一空。

  空姐不断的呻吟起来,双手更是紧紧的抱住了陈司马光光的脑袋,使劲的往
自己的花丛里压去。

  陈司马一边感受着空姐花径里传来的一阵阵紧迫感,一边疑惑的想着,怎么
这空姐没有自己预料中的那般放荡呢?

  不会……不会是个处女吧!

  想到这些陈司马有些犹豫起来,他虽然风流但是并不下流,若是这空姐真是
一个处女的话,那么自己若是坏了她的身子还真是过意不去。

  毕竟这么漂亮的一个空姐又从事着这样的工作,每天迎来送往的都是一些达
官显贵,俊杰翘楚,还能够保持一个完璧的身体真的是很不容易。

  陈司马的动作慢慢消停了下来,不是他不敢做,而是不愿意做,因为他实在
是有些害怕这女孩是一个处女。

  但是陈司马显然是没有预料到空姐的反应却一下子激烈了很多,使劲的抱着
牧峰的脑袋往自己的花丛塞去。美臀不断的扭动着,摩擦着陈司马的脸部。

  陈司马的鼻尖一下子就湿润了,连脸上都沾上了一些黏黏的水渍。

  空姐就跟一个在沙漠中迷失了方向的旅客一般,饥渴的呼喊着:“要……要
……我要……”

  空姐完全是一种无意识的反应,或者说是本能的反应吧。但是听在陈司马耳
里的感觉却是不一样了。那种感觉就像是熊熊的烈火里面又浇上了一瓢油一般。

  陈司马不自觉的抬起头看向空姐,只见空姐粉颊生晕,眉目含春,风情万种
的妩媚眼神不断的投递到陈司马的身上。

  或许是因为药物的原因,空姐的眼神显得有些空洞,嘴角也无意识的留下了
一些晶莹的丝线。粉嫩的舌尖不停的在红唇上舔抹着。

  越是这样的景象越是叫人无法忍受,这种无意识状态下作出的最自然的妩媚,
的确达到了勾人细无声的境界。

  陈司马不是柳下惠,他是一个流氓,虽然他的道德心比很多的流氓强,但是
不代表他真的对美色的诱惑无动于衷。

  于是,陈司马二话不说,拦腰抱起空姐,一脚踢开了便池的门,大步的走了
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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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集第021章吹箫作乐「上」

  陈司马抱着空姐大步走向,便池前面一排黑色大理石铺就的洗手台,造型别
致流畅,很有些尊贵的感觉。

  陈司马放下空姐,但是空姐的双手却是紧紧的环绕在陈司马的脖子上,身子
软绵绵的跟完全不着力似的。

  两只洁白挺拔的咪咪半捋着胸罩,樱桃点点压在陈司马的胸膛上,顿时成了
两道扁圆的曲线。

  陈司马的钢枪此刻已经向上弯成了九十度,紧绷绷的裹在内裤里,紧紧的贴
着他的小腹,燥热的难受。

  重重的几巴掌落在了空姐挺翘的美臀上,陈司马按着空姐的脑袋硬是让她蹲
了下来。

  “宝贝,给哥哥含一下。”

  陈司马一边邪笑着说着,一边解开了裤带和拉链,一根笔直的长枪顿时弹跳
而出,直插云霄。

  看着空姐无知的点了点头,俏首下伏,陈司马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诱骗
未成年少女的坏叔叔一样。

  空姐似乎对于“吹箫”这种技术活并没有太多的经验,双手跟拔萝卜似的捧
着牧峰的“钢枪”,粉嫩的小嘴微微对其吐着香气,却始终不曾抿其入口。

  陈司马在一边看的是干着急,这丫头怎么连“吹箫”都不会吗?我又不想你
的技术多好,给吹湿了就行了。

  但是陈司马还是低估了空姐的好奇心,捧着牧峰的钢枪,无神的目光注视了
半天,终于忍不住伸出丁香小舌,轻轻的在粗壮滚圆的“枪头”上舔了一下。

  小香舌似乎显得很娇羞,只是轻轻的触碰了一下,便迅速的躲开了。

  过了半晌,只见空姐粉嫩的小舌又似试探似地,轻轻的探了出来,又在陈司
马的“枪头”上舔了一下,不过这次停留的时间要长了很多。

  接着空姐舔弄的次数变得越来越多,最后几乎变成了吃冰激凌了,竟然还吃
叭叭作响。

  陈司马顿时觉得一种异样的刺激充满了胸怀,空姐青涩的技巧让牧峰觉得一
种征服的快感,同时也有一种犯罪的快感。

  陈司马的臀部肌肉一阵收缩,钢枪越发的挺直勃发,青筋宛若一条条青龙攀
延其上,在空姐的丁香小舌下变得湿润。

  这样的享受还真是要人命,紧紧是被空姐舔弄了几下,陈司马就觉得自己想
要发射了,幸亏他对自己的弹药库系统十分的了解。瞬间深吸了几口气,调整了
发射的程序,延迟了发射的时间。

  陈司马伸手轻轻的在空姐吹弹可破的娇嫩脸上轻轻的拍了几下说道:“好了
宝贝,起来吧,热身操已经昨晚,我们可要进行实战演习咯。”说完陈司马自己
禁不住得意的笑了。

  空姐懵懂的看了陈司马一眼,含糊不清的哦了一声,便扶着陈司马的腰慢慢
的站了起来。

  陈司马不待她站好就搂住了她的腰,轻轻的在她凸起的樱桃上拧了一下,又
在她粉嫩的小嘴上啄了一下。想起刚刚那个跟她较劲的野蛮空姐此刻却变成了这
样一副听话的模样,陈司马的心里越发的得意。

  “宝贝,转过身去,趴在洗手台上,对……臀部再抬高一点,腰部再下收一
点。对对对,就这样。”

  空姐随着陈司马的指令作出了一连串的动作,圆臀上翘,纤腰下沉,翘首回
眸,当真是祸国殃民,倾国倾城。

  裙摆上翻,圆挺的美臀如同一件光滑的瓷器一般在顶壁的灯光下泛出一层象
牙般的光泽。

  白色的衬衫毅然披在身上,只是两座山峰却是倒了过来,垂成了两抹动人的
弧线。特别是那两颗樱桃在这样的形态下更显得突出,诱惑。让人禁不住就想含
在嘴里品尝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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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集第022章吹箫作乐「下」

  相信此时就算是孔夫子在世恐怕也难以抵挡空姐的无限风情,正所谓关关雎
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前有古人,自然后也会有来者。

  这后面的来者就是陈司马陈大公子了。此刻陈司马自背后细细的品位着空姐
的媚态,他不得不承认眼前的空姐的确是一位身姿,面貌,三围皆属上品的女孩。
这样的女孩可真是可遇不可求啊。

  陈司马从来不会让机会从自己的手里流失,正所谓:有妞不干,天下大乱。
见妞就搞,你好我好。

  陈司马秉承着这一观点慢慢的伏下身子,目光停留在空姐那一抹半开的美臀
上,粉红色的菊花。

  花中四友想必大家应该很清楚,梅兰竹菊。菊花在我国的花种里有着悠久的
历史,许多文人墨客都对菊花情有独钟,涌现出许多咏菊的佳作。

  菊花的用处也很多,可以药用也可以泡茶,菊花茶清肝明目,润肠降火,是
许多朋友热爱饮用的一个茶种。

  菊花的眼色也有很多,各种各样的眼色应有尽有,但是本文中主要描述的就
是这种粉红色的菊花,一种长在人身上的菊花,且,它不分男女。

  空姐的菊花像是具有独立的生命一般,轻轻的蠕动开合着,看上去不仅可爱
而且还十分诱人。

  陈司马被菊花所吸引,也不急着马上进行实战演习了,而是蹲下身子,慢慢
的伏在空姐的美臀上。

  扒拉开两片雪白的臀瓣,灵活的舌头再次出击,只是这次的目标是粉红色的
菊花。

  陈司马的舌头先是在女孩那一圈褶皱的花瓣上快速的唰动了几下,凑鼻轻吸
竟然闻到阵阵的清香,没想到空姐在这里都做有特殊的防护,一点不飘出异味。
看来还是个有些洁癖的女孩。

  菊花也是一个敏感的部位,空姐顿时有些无法承受攻击了,圆隆白腻的俏臀
来回摇摆着,似乎是想躲避陈司马的攻击,似乎又像是期盼陈司马的攻击。

  粉红色的菊花在陈司马的挑逗下已经带上了一层湿意和一抹亮亮的色彩。

  陈司马淫淫的一笑,凑过大嘴含住菊花吧唧吧唧的亲吸了几口以后,伸出食
指在菊花上轻轻点了几下充分的感受着女孩的菊花蠕动吸含的感觉。

  待得菊花的蠕动不再那么强烈时,陈司马的手指又深入了几分,空姐顿时恩
恩啊啊的欢叫起来。

  陈司马的手指被咂的紧紧的,仿佛被一个小嘴吸住了一般,进不得,也出不
得。

  但是陈司马不慌不张的慢慢转动手指,缓缓的带动蠕动的节奏,随着蠕动的
放松,陈司马的缓缓的进入其中。

  终于,整根食指都塞了进去,陈司马彻底的感受到了那强劲的吸力,仿佛一
张小嘴狠狠的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陈司马得意的笑着说道:“宝贝,还真紧啊,哥哥给你松一松!”

  空姐此刻哪里还会说话,嘴里全是恩恩啊啊的叫喊声了,随着陈司马食指动
作的加快,叫喊道声音也在逐步的递加。

  陈司马终于忍不住了,拔出手指,将早已蓄势待发的钢枪摆正围住,扶住空
姐的美臀开始慢慢下沉。

  但是,在进行到一半是,空姐突然眉头一皱,嘴里喃喃的喊起“疼”来。

  同时,陈司马也感受到了钢枪的前面遇到了一层阻碍,顿时如同电击全身,
陈司马整个动作都停了下来,脑中只有两个字——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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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集第023章她是处女「上」

  一想到对方竟是“处女”,陈司马在心里愧疚的同时也升起了一股难以磨灭
的刺激感和犯罪感。在这种感觉的带领下陈司马下身的钢枪顿时又胖了几分,就
像是一个肌肉男突然展示出自己的肌肉一般。

  空姐此时却似不知身处何地深受何种侵犯,美臀轻摇,小鼻子发出一声又一
声诱人犯罪的呻吟,不禁叫人欲火狂飙。胸前一对“馒头”随着空姐的摇摆而划
出一道道波浪。看得人眼花缭乱,心花怒放。

  陈司马真的是忍不住了,虽然心里有着一些愧疚感,但是男人在有的时候是
以下半身到俩思考的,特别是在这种精虫上脑的时候,陈司马的脑海除了一个干
字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字了。咬咬牙,陈司马也就不在拖沓了,牙关一紧,雪亮钢
枪便以雷霆之威长驱直入。

  随着“啪”得一声响,陈司马的小腹和空姐那挺翘的丰臀紧紧的撞在了一起,
拉开了战斗的序幕。

  空姐发出一声尖叫,显然是难以忍受就这样告别了纯真的少女时代,从此成
为女人行列中的一员。当然,更多的是肉体上的痛苦,陈司马的钢枪实在是太大
了。

  空姐的叫声刺激了陈司马,同时钢枪如同被一张小嘴狠狠的咬住了一般在,
几欲让陈司马的发射系统崩溃。幸好陈司马的克制力相当的好,对发射程序也了
如指掌,才能即使的调整了发射状态。

  陈司马的大手毫不客气的狠狠的捏在了空姐的美臀上,任意的变幻着嫩肉的
形状,下身却被咬得死紧。

  陈司马欲望勃发,钢枪一阵阵的长胖,忍不住开始缓慢的拉锯起来。随着拉
锯的开始,一阵阵的酥麻感字枪身传递到神经中枢,如同中了十香软筋散似的。

  相比较陈司马的舒爽,空姐可就受苦了,初经人事的她不堪忍受破瓜之痛,
更何况还遇到了陈司马这样的天赋异秉之人,那宽度和硬度以及长度都叫空姐无
法忍受,顿时泪珠如黄河决提一发不可收拾也。

  陈司马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心里一片怜惜,于是慢慢的弯下腰去,双手抓住
空姐的“馒头”尽力的去挑逗其上的那两抹红点,想以此来减轻空姐的痛楚。同
时大嘴轻轻的咬在了空姐洁白如玉的后颈上,慢慢的含弄着,嘴里说道:“宝贝,
别怕,一会就不痛了。”

  空姐此刻药力发作,除了一些基本的感应之外根本就没有什么知觉,陈司马
的话也只是让她本能的点了点头却不知道回答。

  在陈司马一番极尽能力的安抚之下,空姐的身体慢慢的变得放松,小嘴也不
似一开始那般咬得那么紧了。同时,大量的花蜜自花蕊之中流出充分的滋润凹凸
交接之处。

  陈司马的大手拧住了空姐左边的“馒头”上那一点粉红,拉扯,捻弄,似在
玩弄一团橡皮泥一般。

  同时“钢枪”开始还缓慢而有节奏的拉锯起来。

  一开始,空姐还有一些微微的抵触和抗拒,毕竟疼痛还是有一点的。但是经
过陈司马缓慢的几次拉锯以后,加上不间断的手头刺激,最难熬的那一段破瓜之
痛终于渐渐跟空姐离去。酥麻,舒爽的快感逐渐密布全身。

  随着拉锯的范围和力度不断的扩大,空姐的快感终于被陈司马激发了出来,
恩恩啊啊的声音一瞬间大了好几倍。

  同时那漂亮的美臀也配合着摇摆不停,配合拉据战的进行。

  陈司马几次以后就逐渐的放开了,招式开始大开大合,不再如刚刚那般小心
翼翼了。紧凑的花径里出入的感觉真是让人爽到全身都会抽筋。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空姐那调洁白的大腿上留下了一条黏黏的丝线,亮晶晶
的,十分讨喜。最有趣的要数空姐的呻吟开始变得十分的有节奏起来,如同喊口
号一般,随着陈司马的动作而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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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集第024章她是处女「下」

  空姐本能的摇动着美臀渴求着陈司马的进攻,但是陈司马却依然有条不紊的
保持韵律进攻着,这样不仅能够起空姐的欲望还能够保证弹药库发射系统的稳定
性。

  地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有了一小摊的积水,散发出一种淫靡的气味,让人瞬
间就能联想到它是什么?或者说曾在这里发生过什么!

  陈司马又持续的拉锯了一阵,突然从背后将空姐两条粉臂拧在手里向后一拉,
空姐的前半身顿时就不自觉的翘了起来,两只馒头傲视群芳。

  猛然,一阵吸力传来空姐的呻吟顿时放大了几倍,下身开始不规则的摆动起
来,不断的想去撞击陈司马的小腹。

  玩弄花丛的老手陈司马自然是明白这是什么原因的,很显然身前的这位女孩
就要经历她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了。为了给她的第一个高潮不留下任何的遗憾,
陈司马开始加快速度,冲击的力度陡然增加了许多。

  不一会儿,空姐的身姿陡然一僵,紧接着便是一阵抽搐,脑嗲高高的扬起,
那喊出一半的高调闷在了嘴里。一股灼热的液体顿时冲向了陈司马的钢枪,仅仅
是这样就差点让陈司马没忍住发射出弹药。看来,还真是太小看这位漂亮的空姐
体内的潜能了。

  高潮以后,空姐软绵绵的趴在洗手台上,浑身再没有一点力气,只剩下两只
胳膊软弱的支撑着身体。美目微闭,显然还沉浸在余韵之中。两只碗型的漂亮乳
房压在黑色的台面上形成了两个小玉盘,和黑色交相辉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陈司马在身后紧紧的搂住空姐柔软的腰身,若不是如此恐怕空姐早已经软倒
在地了。

  由于陈司马还没有发射弹药,只是一味的承受了空姐“水漫金山”似的攻击,
趁此女孩体力不支的良机,陈司马大块朵硕,开始大开大合的使出了必杀招。连
绵不绝,力道强硬。

  而随着陈司马力道和速度的不断加大,空姐的声音从微弱又变得大声起来,
最后变成了疯狂的叫喊。幸好这卫生间的隔音效果还不是一般的好。

  陈司马是幸运了,居然搞到现在都没有人进来打扰,不由的让陈司马感叹老
天有眼。

  终于,陈司马感觉到腰眼一麻,弹药库发射系统有了发射的欲望。陈司马不
再刻意调整发射系统的时间,而是以电动马达似的进攻速度开始大力的征伐。

  “铿锵铿锵——”

  几声坚强有力的声音之后,陈司马终于将自己的欲望化为弹药彻底的发射了
出来,冲击的空姐承受不住压力,再次“水漫金山寺”。

  陈司马从快感中挣脱出来,看到空姐四虎没了动静不由好奇的一看,原来空
姐承受不住陈司马强烈的炮火,已经在快感中昏迷了过去。

  陈司马一阵怜惜,扳过空姐的小嘴又是一阵亲吻,吸吮着那已经慵懒无力的
小香舌。就练玉颈后背陈司马也没放过,开心的舔弄着,享受着欢爱过后的温存
和宁静。

  轻轻的拔出钢枪,发现它已经在战斗中体力不支已经呈疲软状态了,陈司马
得意的一笑,将宝贝收入衣内重新穿好了衣服。

  收拾完毕,陈司马又替空姐穿好了衣服。看到空姐红肿的花瓣,陈司马心中
不忍,蹲下身来,将两片花瓣含进了嘴里,仔细的爱抚。但是红肿依旧,陈司马
也就只能如此了,反正空姐什么都不记得,也没有证据怀疑到他身上去。

  除非……哈,陈司马突然想到了,刚刚自己的弹药全部命中了敌军的花心,
不知道会不会因此而多出个第三者出来。当然这第三者的意思就不用我多解释了
吧。

  陈司马抱起空姐打开了卫生间的门,探头出去看了看,没发现有人暗叫好运,
便将空姐抱到了卫生间边上的一排休息椅子上坐了下来。又跑回卫生间接了一些
凉水回来在空姐的脸颊额头和太阳穴上拍了拍。

  没过多久空姐悠悠醒转过来,看到牧峰正站在身前看着自己不由眼一瞪说道
:“你看着我干什么?解决好了?”

  牧峰心里一乐,心想:是把你解决好了。点点头,回道:“是啊,都解决好
了。”

  空姐白了他一眼站起身来,抚着额头微微有些不太适应的说道:“怎么头有
些疼呢,咦,对了,我什么时候坐在椅子上了我怎么不记得了?”

  想着,转过头对陈司马喊道:“喂,我说你这家伙,知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在
这椅子上休息的啊?”

  牧峰摇摇头茫然道:“不知道啊,我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你在这椅子上睡着了。”

  “哦。”空姐点点头,又嗔道:“好了,还不快走,磨蹭什么呢!”

  说完,便轻扭着美臀欲向前走去,谁知道刚走几步空姐就“啊”了一声脸上
顿时羞红一片。

  陈司马是心里笑开了花,心想:叫你这小辣椒吃点苦头。但是脚下却飞快的
跑过去故作关心道:“怎么了?”

  空姐却是不领陈司马的好意,生气的重重哼了一声说道:“不要你管。”便
蹒跚着不法朝前走去,恐怕没一两天都无法恢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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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集第025章美女陈娴

  一直到下飞机的时候陈司马都没有再看到过那个空姐,这不免让他觉得有些
遗憾,同时也有些期待,期待与这位美丽空姐的再一次邂逅。只是希望到时候可
不要是抱着一个小孩来认爸爸的才好。

  这是一座南方的城市,几年没有踏足了,城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陈司
马都差点认不出来了。心里不得不感叹国家建设发展之迅猛,只是不知道在这样
越来越显线条生硬的社会,除了金钱,名利,地位,还能够剩下些什么!

  陈司马曾在这座城市生活了三年,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虽然如今发
生了巨大的变化,但是陈司马却仍觉得处处透出一种熟悉的感觉。这里并不是陈
司马的老家,陈司马的老家在农村,当然那里并不是一个贫困的地方。相反的,
那里家家户户都改有楼房,基本上家家都有一辆豪华的轿车,那里是一个经济发
展不输于繁华都市的农村。

  信步南移,陈司马想去寻找自己曾经待过三年的房子。房子应该还在吧,虽
然有几年没来住了,但是作为仿佛产权唯一的主人,想必应该是没人进驻其中的。

  一路上,陈司马来看着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少女还有那些穿着稀奇古怪的
少男们,陈司马不由的感叹,或许自己真的已经老了。监狱里熬过了自己的青春,
究竟换来了什么?仅仅是那一堆如同天文数字一般的金钱吗?

  南方的空气要和煦了许多,阳光显得有些懒散,照在人身上软绵绵的,陈司
马慢慢的行走在街道上,一切对于他来说都显得有些陌生和新奇。街道两边挂满
了巨幅的海报,却没有人停留下来驻足观赏,或许只有陈司马这样刚出来的人才
会对他产生兴趣吧。

  走了约莫半个小时,陈司马已经感觉到后背有些微微的出汗了,好在目的地
也终于开始出现在眼前。

  这是一座古老的类似于大宅门似的古代建筑,周围零星着有些新盖的楼房和
一些普通的民居。这里还没有被建设或许跟地处交通并不十分发达的郊区有关系
吧。

  这座大宅院是陈司马六年前在一位瘦骨嶙峋的老人手中买来的,当时老人在
门前挂了一个牌子说此屋一元出售,愿者详谈。但是或许出自警惕之心,认为天
上不会这么轻易的掉下馅饼。于是很多人只是抱着当作一场笑话来看。但是谁也
不知道这位老人竟然说的是真的,党陈司马真的用一元钱买下这栋明清时期的建
筑院落时,所有人都懊悔不已。

  其实陈司马当时也是抱着玩笑的态度递上了一枚硬币,谁有能知道这一枚硬
币真的买下了这栋价值过千万,还具有了不得的历史价值的房屋。

  在买下这座房子以后,哪位受雇嶙峋的老人就消失了。消失的这样突然,让
陈司马几欲以为自己是不是撞到鬼了。

  被抓进去以后这间别墅就空了下来,几年无人现在应该已经遍处是蜘蛛网了
吧。

  陈司马掏出钥匙打开了门锁,谁知道门刚推开就看到一个巨大的身影扑了上
来。一个全身长着彪悍黑毛的德国黑贝等着两只澄红色的眼睛看着陈司马,大舌
头一个劲的在陈司马的脸上舔弄着。

  陈司马一阵惊喜,身子却已经被黑贝扑倒在地,大狗一个劲的舔弄着陈司马
的脸颊惹的陈司马一阵接一阵的欢笑个不停。

  “好啦好啦,小黑,不要闹啦。这几年也不知道渐减肥,你看看你现在有多
胖,都快赶上成相扑级的了。”

  陈司马拍拍小黑的背让它放过了自己,他直起身来抱住小黑的脑袋又是好一
阵的亲热。

  小黑是陈司马刚来这所城市的时候捡到的一条流浪狗,当时小黑还不大,浑
身脏稀稀的,一点也不出它竟然会是价格昂贵的纯种德国黑贝。

  后来,经过陈司马的调理以后小黑的身体才总算是逐渐恢复了原貌,皮毛也
显得光泽起来。因为小黑一身的黑毛,雄赳赳气昂昂的,陈司马就给他起了一个
十分好听的名字叫做——小黑。

  很彪悍的一个名字,记得很多后来成为大哥的人物的都叫小黑。不是有一个
叫做小黑的老大曾唱国一首《我不做大哥好多年》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感恩,后来小黑就一直跟随在陈司马的左右,陈司马去哪
里它就去哪里。不过在前期的时候它倒是也跟陈司马挨了不少饿,那时候陈司马
还是刚刚出来混,而黑贝这种名犬的食量是很大的,陈司马哪有那么多钱给他买
肉,所以那段时间是这一人一狗最难熬的日子。

  后来,在陈司马做上了那个特殊的行业以后,经济条件就飞速增长起来,总
算是解决了温饱的问题。

  当然随着时间的加深,陈司马的温饱已经变成小康,大富了。如今,别看陈
司马刚从监狱里面放出来,但是他的身价却早已经超过了一般的所谓的富翁。

  拍拍小黑的后背,陈司马站直了身子,举目四眺,看着昔日居住的房子陈司
马不禁有些感叹。

  猛然间,陈司马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怎么几年不曾回来,这座老宅子
看上去还是这般光洁如新?

  还有,记得当初抓走的时候小黑是被送给那位一直很照顾我的姐姐收养的啊,
怎么会还在宅子里呢。

  当然,陈司马的疑惑很快就被解开了,宅子哪厚重的朱漆漆就的大门吱丫一
声被人费力的推了开来。自门后面走进来一位捧着水盆和抹布等物什的女孩。

  “啊!”

  当女孩看到宅子出现了一个人影的时候本能的被吓了一跳,但是随着陈司马
温柔的唤了一声:“娴姐。”女孩手中的水盆落在了地上,抹布也落在了地上,
水花溅了一身都不自知。

  “司马——”

  女孩一声惊喜的呼喊,眼中泪水直流。一声呜咽已是飞扑向陈司马,脸上带
着难以置信的兴奋和喜悦。

  陈司马一把抱住了重重的扑了过来的女孩,紧紧的搂住她的后背似是想将她
揉进自己的胸膛。

  过了好久,两人似乎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女孩靠在陈司马的怀里,抬头,一
双睫毛像刷子一般漂亮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看着陈司马。眼里蕴含着薄薄的雾气
和脸庞上那两行喜悦的泪水相映成趣。

  陈司马轻轻的抚摸着怀里这位可人儿的脸庞,他一直都叫她娴姐,事实上她
也的确比他大了一岁。当然若是从外表上看起来,帅气高大略显沧桑的陈司马倒
像是比她大上了好几岁。

  说起娴姐,其实陈司马和她相识倒是因为一次相救。

  娴姐全名叫陈娴,家就住在陈司马这宅子附近的一所民居里。虽然这里地处
郊外,但是生长这里的陈娴却是出落的比那城市里的美女也不遑多让。而且还要
更甚几分,说是一个大美女也一点不为过。

  当然众所周知,凡是美女级别的人物,傲慢是难免的。因为她们整天被男人
追求早就已经将胃口养的很刁,想和我做朋友,想认识我,没钱没车没票子,谁
做你朋友啊。

  这就是美女的思维,她们是非名牌不用,非豪华车不做,非有钱男人不理。
虽然这说法并不是饱含全部,但也饱含了大多数。至少在很多女人的心里都是这
么想的。

  在这方面陈娴就显得尤为可爱了,陈娴虽然是一位大美女,但是她从来都不
摆架子,对任何人都很亲切。平时除了一些简单的擦一些防护霜之外也不会去用
什么昂贵的化妆品,更不会去傍大款。当然这也或许跟她出身的环境有关系,她
们家住在郊区算不得多富裕,但是她的父母都很知足也很会过生活。所以小葱伴
豆腐一样过得很好。

  陈娴高中毕业以后并没有成功的升入大学,陈娴也就失去了继续求学的打算,
她天生对绘画有很大的兴趣,后来一次在时尚杂志上看到了关于指甲彩绘的艺术,
于是就自己试着尝试了一下。但是这一试居然发现自己的绘出的彩绘竟然比杂志
上的还要漂亮。于是她就有了在市里开一家店面的打算。

  后来指甲彩绘开张以后居然前来做彩绘的时尚少女们骆绎不绝,一时间生意
火爆到不行。正因为这样,陈娴每天下班都变得很晚。

  当然因为舍不得打的,陈娴每天都要赶在八点半之前关门赶上最后一班公车,
这样下来,一般陈娴到家的时候差不多就快10点了。

  陈司马虽然开始从事特殊行业,但是表面上他还是在一家公司做业务员的。
虽然只是拿来做掩饰但是陈司马却仍是做的很认真,一直到陈司马被抓之前,他
都是这家公司的“业务先锋”。

  跑业务早出晚归是常事,所以时间长了陈司马也算是熟悉了这位住在自己家
附近的漂亮女孩。只不过那时候大家也都只是一个面熟,谈不上什么交情。

  真正让陈司马熟识陈娴的还是一次晚归的时候,那天陈司马回来的有些晚没
有赶上公车。只好打了辆的士,在居家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倒不是他不愿意一
车到家,而是他一直为自己保持一个神秘性。况且,陈司马还有个习惯就是不爱
打的,他喜欢挤公车看着形形色色的人群。当然也或许为了看见那个漂亮的女孩。

  那晚,月色有些黯淡,陈司马走在至家中那条鹅卵石铺就的路面上心情还算
是不错,因为最近业务的提成拿了有几万块。虽然几万块对于从事另一种行业的
他来说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但是,这是他真正的劳动所得,和那种投机取巧的
勾当是完全不同的。

  就在他行近一片小树林时听到了里面呼救的声音,声音急迫,但是很快就被
几个年轻得意的声音掩盖了。

  一般在这种时候能够激起血性前去救人的人不多,至少在现今社会还能有这
样心肠的人很少见。但是幸运的是,陈司马不巧就是这其中的一员。

  陈司马听到这样的呼救声,顿时怒火直冒,扔掉手里的公文包就朝树林里飞
奔而去。寻声追踪,陈司马没有花到多长时间就看到了让他愤怒到想杀人的情景。

  只见天天在公车上碰面的那个女孩正被四五个身高体壮的年轻人围在中间,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的只剩下内衣。女孩卷缩在地上,脸上的眼泪在月光下泛出
动人的光泽。

  “住手!”

  一声大喝,陈司马扑身向前,二话不说就照着一个年轻人的后背飞起一脚。

  别看这些年轻人长得壮实,其实也不过是金玉其外而已,长期的酒色早已经
掏空了它们的身体,所以陈司马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将几个年轻人打倒在地。为
了给他们一个教训,陈司马一人断了他们一条胳膊。并且还是粉碎性骨折,基本
上是残废了。

  几人仓惶的逃跑了以后,陈司马扶起了好卷缩在地上的女孩。女孩本以为这
一次是完了,被这些畜生侵犯了身体,她还真是不如死去。

  谁知道突然救星就出现了,而且这个人竟然还是天天在公车上碰面,然后走
着同一条回家路的熟人。

  虽然两人从来没有说过话,但是此刻却像个老熟人一般,女孩扑在陈司马的
身上大哭起来。陈司马则是温柔的轻拍着她的后背,说一些安慰的话。

  回去的路上,女孩告诉陈司马,她叫做陈娴。两人就这样熟识了。

  从这一天以后,不管多晚牧峰总是会在站台等着陈娴,然后总是会将她先送
回家,他才会顺路回家。

  陈娴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自然也是有人追求的,但是自从陈司马出现以后,
陈娴便再也无法对其它的男人动心。只是,让我们这位大美女可悲又可气的是陈
司马放着这么一位大美女在身边竟然会无动于衷。

  后来,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陈司马就开始叫陈娴为娴姐了。原因除了
她比陈司马大上一岁以外,更多的是她对陈司马无微不至的照顾。

  一有空闲,陈娴就来陈司马的那栋古老的宅子里替他收拾屋子,给他洗衣服,
宛如一个温柔的小妻子一般。

  陈司马这栋古老的宅子只有两把钥匙,一把在陈司马自己的手里,另一把就
在陈娴的手里。

  陈司马被抓的时候陈娴哭着相送,嘴里直喊着等他回来。陈司马没有拜托她
什么,只是给了她一笔钱,让她好好照顾小黑,然后就随着警察一起上了警车。

  再后来,保护陈娴的人物从陈司马的身上就转递到了小黑的身上,小黑尽忠
职守的保护着陈娴的安全。但是其余的时间小黑却从来不呆在陈娴的家里,而是
在陈司马那古老的宅子里等他回来。并且担负着守卫宅子的职责。

  小黑静静的趴伏在地上,眨巴着澄红色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眼前亲热的搂抱在
一起的男女。不时的伸出舌头哈出一口气。

  “司马,你瘦了,在里面一定受了不少苦吧。”陈娴抚摸着陈司马棱角分明
的脸庞,泪水扑簌而下。

  陈司马温柔的替陈娴拭去脸上的泪水,心想,女人的世界真是无法理解。我
记得出来的时候量的体重明明涨十几斤,那狱警还笑他这大哥当的果然舒坦,人
家进来都要瘦个几十斤,只有他不瘦反而却胖了。

  “放心吧,我在里面过的很好,真的,没骗你。我这不是瘦了,我这是变的
更壮了,你看看,全身都是肌肉。”

  陈娴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白了陈司马一眼说道:“贫嘴。”

  这时候,或许是发现两人抱的时间太长,陈娴有些尴尬起来。以前在一起的
时候两人虽然有时候开开玩笑的时候搂抱一下,但是还没有真真正正的像男女朋
友一样的亲密拥抱。

  此刻陈娴搂在陈司马的怀里,小心肝噗通噗通的快要跳出胸膛来。急急的推
开陈司马,急喘了几口气才说道:“都怪你,你看看,我的衣服都给你弄湿了。
哼,好心没好报,人家还好心天天来给你收拾屋子。”

  陈司马心里一软,主动将陈娴搂在了怀里。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块禁地,陈司
马的禁地就是陈娴,动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动陈娴。他可以对任何女人下手,但是
对于陈娴他除了浓烈的爱就剩下尊敬了。

  这个年头,这样漂亮又这样贤惠的女孩真的已经绝种了。

  “饿了吧!”陈娴依偎在陈司马的怀里脸红红的说道。“饿了,去我家,我
给你做饭去。爸爸妈妈看见你回来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陈娴的爸爸妈妈都是十分通情达理的人,对于女儿喜欢跟谁在一起他们从来
不阻拦。况且,陈司马向来尊重长辈,对于陈娴的父母也是礼爱有佳。更何况陈
司马长得一表人才,又热心,又懂得讨长辈的欢欣,他们巴不得有个这样的女婿,
可惜的是流水无情啊。

  正因为陈娴父母对陈司马的喜爱,所以即使后来知道陈司马犯了事被抓走了,
对于女儿每天过来给陈司马收拾屋子也是不闻不问。

  不过看着女儿的年龄渐渐变大两位老人也有些着急,于是也曾给女儿张罗过
几门亲事,但是陈娴就只有一句话,我要等司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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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集第026章浓爱如蜜

  就这样,虽然陈司马在监狱活得舒坦,但是却不知道在外面还有一个女孩在
痴痴的守着他,真正的守候着他。即使在这个浮躁的金钱社会,面对许多的诱惑,
都不曾动摇。所以在陈司马知道了情况以后才会止不住的对陈娴百般怜惜,不因
为别的,这样一个大美女可以放弃自己美好的青春来等待他这么一个罪人,试问,
在现今社会又有哪一个美女级别的女人能做到?

  陈司马摸了摸肚皮,经陈娴这么一提醒,他还真发现自己饿了,看来在监狱
里面养成的一日三餐定时定量的习惯也有不好的地方。至少若是再重操旧业的话,
饿个两三天不吃饭可是常事啊。

  “呵呵,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饿了。不知道伯父伯母现在身体可还好啊?
我这去了,两位长辈不会那扫帚赶我吧?”陈司马朝怀里的陈娴挤眉弄眼的说道。

  “呸!”陈娴朝陈司马娇憨的吐了吐小香舌,嗔道:“乱说话,我爸妈才不
会赶你走呢。爸妈都很喜欢你,经常会念叨你呢。”

  陈司马哈哈一笑般道:“是啊,是得念叨我。念叨我拐了他们家女儿到今天
都不嫁人啊!”陈司马得意的放声大笑起来。

  “你……”陈娴气得拿小手指着陈司马说道:“你……你坏死了,看我……
看我不打你……”说着小拳头便跟擂鼓似的打在了陈司马的胸膛上,直打得陈司
马连连求饶才罢手。

  但是,谁知道陈娴的手刚刚停下,陈司马就突然紧了紧陈娴的腰,大嘴毫不
客气的吻在了陈娴娇嫩的芳唇上。

  陈娴浑身一僵,连该有的羞涩和躲闪都忘记了,待到恢复过来的时候已经迷
失在了陈司马温柔的甜吻里。

  这还是陈司马第一次亲吻陈娴,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有了这样的冲动,
但是既然已经做了就不要后悔,还要做好。所以陈司马尽自己的全力亲吻着陈娴
娇嫩的唇瓣,手头主动的带动着陈娴略显笨拙的香舌。

  看得出来陈娴竟然还是初吻,即使不是初吻也绝对没有过几次这样的经验,
因为陈司马发现陈娴竟然一点都不动的吻技,香舌惊慌的躲避着陈司马的攻击,
也不知道该摆放在哪里才好。

  陈司马心里好笑,知道这个时候他要起教导作用了,首先,得让陈娴知道主
动权是控制在他手里的。于是,陈司马突然收回舌头,轻轻一吸,已将陈娴的香
舌含入了口中,细细的品尝着娇嫩和滑腻。

  陈娴的香舌果然变乖,乖乖的听着陈司马的指挥。陈司马慢慢的放过了她的
香舌,引导她和自己的舌头纠缠不清。

  陈娴在陈司马的引导下渐渐找到了接吻的感觉,小香舌开始主动的去挑逗陈
司马的舌头,仿佛两个着迷藏的小朋友一样,你追我躲,你躲我追。

  接吻是男女只见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这是一种天生的本能,不需要人交的,
到了合适的时间你自己就领悟了。就像动物一样,也不会有人去给它们上性教育
课,也不会有A片给它们看,但是到了发情的季节,它们就会自然主动的去求偶,
去交配。这就体现出一种动物的本能,人也是一种动物,不过人是一种高级的动
物。

  科学家将人类与动物的区分是在于人类有了劳动和生产方式。其实人类和动
物的区分何止仅此于这方面,接吻也是一种区分人和动物的方式,花样繁多的性
爱方式更是如此。

  陈司马渐渐有些欲火沸腾了,大手逐渐的游弋到了陈娴的臀部。陈娴穿的是
一条质地柔软臀部收紧的女式运动裤,上身一件一件印着流氓兔的可爱外套,看
上去既显活泼又显可爱。

  陈司马的大手几乎不费任何力气就把握住陈娴臀部的嫩肉,感受着它的柔软
和水灵,忍不住不轻不重的揉捏了几下。

  陈娴顿时哼哼了一声,臀部开始扭动起来。但是当陈司马想有下一步动作的
时候却被陈娴拦住了,费力的将小香舌从陈司马的嘴里拔出来。娇喘了几声说道
:“司马,不要这样,我们……我们现在还不可以……我们……”

  陈司马一惊,顿时从激情中醒悟过来,心中一片惭愧和自责。他虽是一个不
折不扣的流氓,但是人的心不会全是恶的,在心狠手辣的人也有善良的一面。对
于陈娴,就是陈司马善良体现的地方。

  他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如此禽兽,在刚刚居然会对自己敬爱的娴姐动了欲念,
这样的念头哪怕是动了一点也是罪该万死啊!

  陈司马突的放开陈娴,狠狠的照着自己的脸颊扇了一巴掌,羞愧的说道:
“娴姐,对不起。”

  陈娴一愣,紧接着便扑上去拦住陈司马还要扇自己巴掌的手,抽噎道:“司
马,不要……娴姐……娴姐愿意给你的……但是不是现在,现在我还没有做好心
理准备。给我……给我一个接受的时间好吗?”

  陈司马紧紧的搂住了怀里的可人儿,再也说不出话来。怀里的这个女孩给予
他的太多了,但是他却什么都没有带给她。

               或许………

          或许自己真的该成个家了………

  去陈娴家的路上两人都没有在说话,陈娴似所有的情侣一般温柔的挽着陈司
马的胳膊,面带娇羞。因为她隐隐的感觉到,经过刚才的一幕,两人似乎都跨过
了彼此间的那条白线,有了更深一层次的接触。

  女孩的心里此刻乐开了花,她期盼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陈司马此刻却是心乱如麻,刚刚他一时冲动,问了陈娴愿不愿意嫁给他,陈
娴随之一僵,然后羞涩的告诉他,让她考虑考虑。

  从陈娴的表情里,陈司马可以轻易的看出陈娴是愿意嫁给他的,只是女孩的
羞涩让她难以启齿。或者说难以这样就轻易的从了他,否则不是让别人笑话她这
么急着要嫁人。

  但是在话一说出口之后,陈司马就后悔了,并不是后悔娶陈娴,能娶到陈娴
是他一辈子的福气。但是他觉得自己不配,他陈司马现在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比任
何人都清楚。他是一个流氓中的流氓,他心狠手辣,他做事果断决不手软,否则
也不会在监狱中确立自己的霸主地位。现在的他虽不能说身在黑道,但是只要陈
司马说一声,黑道上的很多大哥都要听他的。

  要知道东北H市重刑监狱是一个什么地方?那里关押的可都是全国各地的黑
道大亨,流氓头子,哪一个身上不是背负了许多命案。但是有一点很奇怪,一般
像这样的流氓头子是很少被枪毙的,大多关押个几年就会被放出来。这估计也是
为了达到一种黑道的制衡吧。否则枪毙了一个流氓头子引起了更大的骚乱就不划
算了。

  在监狱里面,不管你是哪个地方的老大,到了这一亩三分地你就得听陈司马
的,陈司马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样的观念一直持续到那些流氓头子出狱。

  当然,陈司马也很有手段,至少是让监狱里面的大部分人都对他心服口服,
那些流氓头子,黑道大亨也不例外。正因为如此,陈司马才能够这么早的出狱,
因为他为监狱的和平工作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当然在陈司马离去的时候,监狱的管理工作他已经妥善安排给了他的一个副
手,在监狱里素有“黑虎”之称的赵虎。陈司马曾笑称自己是包青天,因为在包
黑子手里也曾有一名手下叫做赵虎。

  “到了。”

  陈娴拍了拍陈司马的手臂,提醒他走神了。陈司马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一
座瓦房结构的四合院不由的一笑,一种很熟悉很温馨的感觉涌上心头。

  门前一位中年妇女正在拿着扫帚嘴里喊着“罗罗罗”的赶着一群小鸡,太阳
快下山了,是该赶鸡回笼的时候了。

  牧峰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此时在宅子里度过了一段时间以后
已是夕阳西下,火烧云彩了。

  陈司马看着一群咯咯直叫的小鸡不由想起了老家的情景来,脸上划过了一抹
温馨的微笑。

  可能有人会很奇怪,陈娴也算是半个城市人了,怎么家里还养着小鸡。其实
在城市里住的朋友们或许不清楚,家住郊区的老房子的朋友们一般都很常见了。

  一般住在郊区,土地资源不紧张,家里又是那种九十年代初的老房子的话一
般都会养些家禽,鸡或鸭之类的。

  “妈!”陈娴娇羞的喊了一声,手臂却是将挽着牧峰的手臂又是紧了紧,像
是在显示什么似的。

  陈娴的妈妈依然背对着她们拿着扫帚赶着小鸡,笑道:“回来啦,唉,你这
孩子就是不听话,那宅子一个星期打理一次就够了,你非要天天去。累坏了吧,
刚熬了鸡汤,你快去盛一碗喝喝。”

  “不累啦妈,你快转过来看看啊。”陈娴抱着陈司马的手臂撒娇般的说道,
陈司马只是微微的一笑,抿嘴不语。他知道娴姐的心思,想给她妈妈一个惊喜。

  “看什么看啊,妈妈都看你长大的,还看的不够啊。没看我正忙着赶鸡呢,
哦罗罗罗……”陈娴的妈妈显然是不领情。

  “妈——”陈娴拖长了语调,撒娇道:“妈,你就转过来看看嘛,我给你一
个惊喜!”陈娴摇晃着陈司马的手臂,饱满的胸脯蹭得陈司马心里有一点痒痒。

  “好好好,妈看看,看看我的宝贝女儿给我什么惊喜。”说着,陈娴的妈妈
转过身来,只看了一眼,陈娴的妈妈手中的扫帚就吓掉在地。

  我的乖乖,我这女儿究竟是怎么了?几年都没见她处对象,怎么处一个回来
就是一个光头啊?这样的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不行,一会我得找个几乎
跟女儿说说。这要是让她爸回来看见还不得气死。

  陈司马和陈娴两人都不知道她的妈妈根本就没有认出来人是谁,也难怪,陈
司马现在的样子跟几年前有了很大的改变。先是这新潮到不行的电灯泡式的发型
不说,在监狱里面的几年磨练让他变得去强壮了不少。

  或许大家经常能看到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那些真正的混混,一个个看上去
都很强壮。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本身的素质或许可以算上一点,但是更重要的
却是生存环境的影响。科学家曾证明,长期处在压力的环境下成长的孩子体格会
比“温室里的花朵”强壮的多。

  那些真正的混混几乎每天都要为各种各样的理由大家,砍人或者是被砍,长
期生活在这种压力环境下,他们自然的就要强壮的多。

  陈司马就是因为在监狱那种弱肉强食的环境下度过了自己的光辉岁月,能够
爬上众人皆诚服的位子,他承受过多大的压力可想而知。

  一身黑西装,加上修长健壮的身材跟几年前那个穿着朴素的公务员实在是不
能相提并论,也难怪陈娴的妈妈看走眼了。

  “伯母好。”陈司马礼貌的和陈娴的妈妈打了一声招呼,脸上挂着谦和温驯
的笑容。

  陈娴的妈妈显然对眼前的陌生人有着本能的抵触,他们是开朗,但是也不能
开朗到让自己的女儿堕入火坑的地步啊。这年轻人看起来就不像是什么好人,正
常人谁会没事光着一个脑袋啊。

  陈娴的妈妈勉强的对陈司马笑了笑,说道:“你也好。”转而又以疑惑的目
光看向陈娴,说道:“女儿,你带回来的这位是你的……”

  陈娴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跑过去搂住妈妈的胳膊甜甜的拉长语调笑道:“妈
——你还没认出来嘛,你仔细看看他是谁?”

  陈娴的妈妈听了陈娴的话,诧异的目光在陈娴的脸上打了个转儿,看见自己
的女儿一副掩饰不住的笑意,不由的转过目光仔细的打量起陈司马来。

  这一看还真让她看出了一点门道,这脸怎么看起来越看越是熟悉啊,啧啧啧,
肯定是熟人,绝对在哪里见过。

  陈娴的妈妈歪着脑袋想了半天,突然一拍脑袋说道:“呀!你是司马对不对
啊?一定不会错了,乖乖,这几年不见还真是大变了一番样子,我这老眼差点都
给认成是别人了。”说着陈娴的妈妈已经是止不住的笑了起来。

  陈司马大大方方的走了过来,到陈娴的妈妈面前站住笑道:“伯母,几年不
见,您还是一样的年轻漂亮啊。”

  不管是多大的女人都喜欢别人夸赞她年轻,您别笑,您到了一定的年纪,芳
华不在的时候你也会喜欢别人这么说,这叫做精神安慰。

  陈娴的妈妈喜滋滋的笑了起来,故作佯怒的笑骂道:“几年不见,你这张嘴
啊还是那么甜,好吧,算你说的对。这几年人家都说我越过越年轻呢。呵呵呵呵!”

  陈娴在一边摇晃着妈妈的手,娇嗔道:“妈妈一直都很年轻呢,上次和妈妈
一起上街,人家还说我们是两姐妹呢。”说完朝陈司马吐了吐舌头,一副调皮的
样子。

  或许别人的妈妈听了这样的话可能要谦虚的笑骂几具,但是陈娴的妈妈却是
显出了一种另类的可爱,毫不做作的笑道:“那是那是,妈妈一直都很年轻。”

  这样一说,三人顿时齐齐开心的笑了起来。

  其实说陈娴的妈妈年轻漂亮虽然有点失实,但是也算不得全假。虽然陈娴的
妈妈已经是一位中年的妇人,但是郊区有别于市里的新鲜空气和广阔的视野长期
陶冶下,胸襟宽广,心态平和,时间长了,不用保养也会显得很年轻。这可完全
是一种自然的美,跟那种靠化妆品堆砌起来的年轻是完全不一样的。

  话说回来,能够生出陈娴这样一个貌美如花的娇俏美人儿,她的妈妈能够差
到哪里去吗?可以很肯定的说陈娴的妈妈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位一等一的大美女,
就算是现在也是一位容貌甚佳的中年美妇。

  当然,有些朋友可别想歪了。若是你们支持陈司马对陈娴的母亲下毒手的话,
那你们就太禽兽了。对于陈娴的妈妈,陈司马只有崇高的敬意,哪会有什么其它
的杂念。

  进了屋里,陈娴的妈妈一边热情的招呼陈司马坐下,一边给两人端来了热气
腾腾的鸡汤。陈司马是太久没有喝过这么原汁原味的鸡汤,一时喝得啧啧有声。
喝完了一碗,陈司马舔了舔嘴唇显得有些意犹未尽。

  陈娴看见了,抿嘴忍着笑意,将自己那碗还没有动过的鸡汤推到牧峰的面前
说道:“司马,你喝吧,我不饿。”

  陈司马哪好意思喝掉陈娴的鸡汤,两人推让起来。陈娴的妈妈在一边看得噗
哧一笑,哭笑不得的叹气道:“你们两个啊……唉,还真是一对冤家。一碗鸡汤
有什么好争的,又不是没有了。司马,你等着,伯母再给你盛一碗来。”说着拿
过了陈司马面前的碗转身去了厨房。

  陈司马和陈娴相视一笑,一切温馨和甜蜜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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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集第027章司马扬威「上」

  陈娴的妈妈重新给陈司马端来一碗鸡汤,便和陈司马陈娴两人拉起了家常。
聊聊这几年家里的情况,曾不止一次提到过给陈娴找个婆家,惹得陈娴一阵接一
阵的娇羞。陈司马也知道陈娴的妈妈话里的意思,知女莫若母,陈娴对于陈司马
的感情就是一个傻子都能看得出来,陈娴的妈妈有如何不知晓。她话里的意思无
非也就是想提醒陈司马,你们两人的年龄也不小了,有些事情就不用藏着腋着的
了,该说清楚就得说清楚了。赶个良辰吉日把婚事给操办了该多好。

  陈娴自然是一脸的娇羞一脸的甜蜜,陈司马却也是陪笑在旁,心里却是羞愧
难当。他一直认为自己配不上陈娴,或许给她找一个温柔体贴单纯的丈夫会更合
适一些。但是这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陈司马知道,若是自己真的这样说了,
陈娴会在下一秒当着他的面自杀。

  还好三人都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做停留,扯着扯着就扯到了陈司马这几年在
监狱中的生活上去了。陈娴的妈妈问道:“司马啊,你这几年在监狱里待得怎么
样啊,唉,当年你被抓走了我们可都为你担心个半死啊。直到现在我们都还不知
道你究竟犯的是什么事,司马啊,你倒是跟我们说说这些情况啊,伯母我可好奇
着呢。”

  别看陈娴的妈妈一大把年纪了,心性却有些跟十七八岁的少女似的有些活泼
调皮。不过正是因为这样的心态才让她看起来如此的年轻,科学家说过长寿的人
都是因为具有一个良好的心态。

  陈司马和陈娴对半视了一眼,记得当初被抓走的原因曾跟陈娴说过,显然陈
娴并没有告诉她的父母。陈娴见陈司马看向自己调皮的一笑。陈司马也朝她挤了
挤眼睛,才笑着对陈娴的妈妈说道:“也没什么,当时是因为一些生意的上的事
情被陷害了,这种事情很常见的,只是没想到会落在我身上而已。”

  陈司马悄悄的撒了一个谎,并不是他有意隐瞒,至少他的真实情况就告诉了
陈娴,他只是不想说出来徒增陈娴的妈妈担心罢了。毕竟他从事的职业随时都有
可能再次光顾监狱。不过,陈司马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自己赚取的钱已经
够自己几辈子拼命的花都花不完了,没必要再去贪那个财。

  陈娴的妈妈有些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毕竟这种经济上的纠纷不是每个人都懂
的,否则也不会出现那么多的经济案了。“那你这几年在监狱里呆的怎么样啊,
很多人都说那里面很苦,很暴力,你在里面一定吃了不少苦头吧。唉,出来了就
好,吃一堑长一智啊,以后做事要精明一些。你这孩子就是太老实了。”

  陈司马心里乐开了花,心想,我要是老实这世界上没什么坏人了。不过陈娴
的妈妈话里默默的关心,还是叫他很感动的,虽然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坏蛋。

  当然他还是感动的回答道:“还好啦,我一直都懂得照顾自己的。在里头也
没有什么太大的苦头,就是刚进去那会儿有些不太习惯里面的环境,时间长了就
好了。”

  “是啊是啊。”陈娴的妈妈看起来也颇有感触,看来在她的心里也的确是把
陈司马当作是自家人了。

  陈娴的一双美目一直没有离开过牧峰的脸,不时的会发出一阵发自内心的微
笑。看着陈司马说话间嘴唇不断张合的样子,陈娴是打心眼里觉得陈司马可爱。
情人眼里出西施说的就是陈娴现在的状态,当然她眼里的或许应该形容成潘安才
对。

  陈娴的妈妈早就注意到了女儿的表情,心里止不住的叹息。自己这女儿什么
都好,就是太痴情了,这样也不知道是福是祸。话说回来,陈司马这孩子也还不
错,虽然犯过事被抓进去过,但是总的来说还是一个好孩子。两人要是以后好好
的相处,好好的过日子也未尝不可。

  在陈娴的妈妈心里,已经把陈娴和陈司马划上了等号。

  又聊了一段时间,陈司马有些诧异的问道:“伯母,伯父人去哪里啦?怎么
到现在还没有看到他回来?”

  陈娴的妈妈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又有些欣喜的说道:“我家这老头子我也
不知道该说他些什么好。年轻的时候吧,那会儿赚钱容易,凡是有点经商头脑的,
只要不是急功近利,稳打稳守的现在都发了。但是那时候我们家那老头子死守着
单位里那点不死不活的工资过日子,说什么也不肯放下。好了,如今单位也倒了,
没有工资了。到老来连个保障都没有。去年吧,老头子就寻思出去找点事业干。
可是你说这一大把年纪的了,谁会要他这老头子做事啊。碰了一圈的壁以后,老
头子消停了一阵子,又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路子搞起建筑包公。我本以为这次又会
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反正家里也不缺那点钱,他喜欢就让他去吧。谁知道,这次
竟然让老头子他做成功了,呵呵,也算是老来福吧。一年时间也叫他赚了一些钱,
日子也比以前过得更加开朗了。”

  陈司马有些惊诧的说道:“哦,伯父在做包工头啊,这倒是一行不错的买卖。
不过这东西沾多了,可是容易惹麻烦上身的啊。”

  “可不是呢。”陈娴在一边终于忍不住开腔了,“前几天爸爸还说有混混去
骚扰他们工地呢,差点都打起来,害我担心死。现在也不知道处理的怎么样了,
唉,爸这人年纪一大把也不知道享享清福。”

  陈娴的妈妈听到陈娴这么说又有些不高兴了,白了陈娴一眼,佯怒道:“你
这孩子,你爸这么大年纪了还不辞辛苦的出去赚钱还不是为了你么?咱家就你这
么一个女儿,等你出嫁了怎么也得叫你风风光光的,不能叫婆家看了笑话去。”

  “妈——”陈娴的娇羞的叫唤了一声,脸上已经红的跟火烧云似的,微作窃
喜的看了陈司马一眼又娇羞的埋下头去。

  陈司马也是抿嘴微笑,当然他掩饰的很好,没叫陈娴看出他笑容的勉强和无
奈。

  陈娴的妈妈将这一对小人儿的表情尽收眼底,心里早已是透亮。其实她也的
确很喜欢陈司马这个孩子,人热情风趣又很懂得尊敬长辈。最主要的是对自己的
女儿很好,算得上是百依百顺了,不过看起来自己的女儿对他也是如此。这样的
两个人在古代的话就叫做天作地合的一对,三人正各自想着自己的心思,突然电
话铃声响了起来。电话突然而至的铃声将三人同时惊得一愣,急促而短暂的铃音
似乎预示着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陈娴说道:“我去接电话。”便飞快的奔至屋头的长柜上,陈娴家的电话就
摆放在那里。

  陈娴接起电话以后只听了几句便面色大变,惊慌的哦了几声便挂了电话。陈
娴的妈妈看着女儿的脸色诧异的问道:“谁打来的啊?看你怎么慌成这样。”

  陈娴却一脸焦急无措的说道:“爸爸的工地出事了,现在被一帮混混围了,
还打伤了好几个工人。现在事情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

  “啊?”陈娴的妈妈也慌张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焦急的说道:“那你爸爸呢,
他有没有出事,有没有受伤啊。”

  陈娴摇摇头说道:“这倒没有,不过那帮混混闹得很凶。”

  陈娴的妈妈听到自己的老伴儿没事,这才有些略微的放下心来,叹了口气说
道:“唉,我早就跟他说过做这一行容易跟黑道扯上关系,他非要不听,你看看,
现在就出事了吧。”

  “哎呀,妈,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不行,我得去爸爸的工地上看看,
我不放心爸爸一个人在那里。”陈娴坚决的说道。

  陈娴的妈妈本想拦住陈娴,毕竟自己的女儿不过一个弱女子,去了能顶什么
用。但是这时候陈司马站了起来,对陈娴的妈妈自信的一笑说道:“伯母,让我
陪娴姐去吧,放心,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伯父和娴姐受到一点伤害。”

  陈娴的妈妈看着陈司马一脸自信的微笑,还有强健的体魄,终于勉强点了点
透但还是不放心的提醒道:“那你们一切要小心。那些小混混要什么就给他们好
了,没必要和他们呕气,懂吧。”

  陈司马替陈娴点了点头,便拉着有些六神无主的陈娴出了门。

  步行不久,陈司马和陈娴就上了一辆的士,车上陈司马轻轻的拥住了陈娴,
想让她感受自己怀抱的安全感。陈娴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垂下头去,慢慢的靠向
了陈司马的怀里。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陈司马轻轻拍了拍环绕在陈娴腰上的手柔声安慰道,
鼻尖轻轻的触碰在陈娴额前的发丝上,痒痒的,带着一种清新的香味。

  “恩!”陈娴低低的应了一声,显得有些心不在焉。陈司马知道她心情有点
不好,也就没在说什么,只是紧了紧自己的手腕,给了陈娴一个更加可靠的怀抱。

  车行不久就到了陈娴的爸爸所在的工地,地处二环以外,是一个小型写字楼
的建筑工地,算不上什么大手笔,小打小闹而已。

  陈司马和陈娴两人刚下车以后就听到四周被竹笈子围起来的工地里面传来一
阵又一阵喧闹声,很显然有人在闹事。陈娴一听,心顿时收的紧紧的,催促着陈
司马说道:“司马,快点,我爸可千万别出事了。”

  随着喧闹声的不断变大,变得清晰,一众穿着怪异染着花花绿绿头发的小混
混出现在两人的眼前。这或许也是香港那部著名的系列电影《古惑仔》惹得祸,
又或者说引起的潮流。从此确定了混混的形象和地位以及手段。谁都知道要想混,
形象比手段更重要。首先要在形象上吓倒对方,于是,大家都学会了染上花花绿
绿的头发,穿上破旧不堪奇形怪状的衣服。

  陈司马一看到这些人就知道不过是一群被电视剧误导的小虾米而已,其实这
也不能怪陈司马会这样想。能关在H市重刑监狱里面的都是各个地方资格很老的
流氓头子,他们本身的实力和身价就摆在那个地方根本就不需要去从形象上打扮。

  可能大家会很轻易的发现一点,越是真正的流氓真正的黑道看起来越像是正
经人,说话客客气气,穿着普普通通。这样的人看似貌不惊人,实则动一动手指
或许就能要了你的命。

  在这一群混混的对面站着一群手拿铁锹等物什的建筑民工,和一群混混对比
起来明显其实就要差了很多。站在最前面的那个鬓发微现斑白,长相却显得温文
尔雅的老者正是陈娴的爸爸,只是此刻陈娴爸爸脸上气得通红,一头背发都恨不
得一根根的竖起来。

  “你们……你们到底讲不讲道理。我们只是承包了一个工地的建设而已,你
们凭什么收我们的保护费?”陈娴的爸爸耿直着脖子,温文尔雅的表情不见了,
看来泥人也有三分火气这句话的确是正确的。

  那一群混混的领头人物是一个二十五六岁左右穿着深蓝色外套看起来要规矩
许多的青年人。年轻人显得不慌不忙,甚至脸上还挂着温和的笑意,“陈老板,
这是这行的规矩你不会不懂吧。这里的一片工地你去问问,哪家我们没有收过。
你不要以为我们这是敲诈,我们这是保护费,我们收了钱就会替你们摆平一切麻
烦。否则若是有人三天两头的来闹事,我想你这场子也没办法再开工的吧!”

  陈娴的爸爸听了这话脸色逐渐缓和了下来,不错,这帮人虽然说的好听,但
是闹事找事的还不是他们。他们闹的这几天工程全都耽误了,每天都是上万块钱
啊,他能不能心疼。

  “这样吧,多我也没有,你们开个价吧。”陈娴的爸爸语气也疲软了下来,
看来人有的时候不得不低头啊。

  年轻人依然不慌不忙的一笑,缓缓的说道:“陈老板,你也是做生意的人,
和气生财我相信你比我更懂。我要的也不多,主要是为了给我们几个兄弟发一些
补助。这样吧,看在陈老板你也是个实在人的份上我就少收一点,20万,少过
这个数,我们就不用谈了。”

  “什么?”陈娴的爸爸瞬间眼睛睁的老大,气喘如牛的说道:“你们这……
这就是在敲诈,20万,我这工程完工也赚不到这么多。你手下的兄弟要补助,
我手下的工人难道就不要发工资了么?”

  年轻人手一摊说道:“那我就没办法了,就这么耗着吧,我们兄弟可是有的
是时间。我看啊……”年轻人张目四顾笑道:“你这工程也就不用再开工了。”
四顾间,看到正走进来的陈娴和陈司马微微一愣,眼睛顿时盯在了陈娴的身上,
心想:哪来个这么漂亮的妞。

  “你……你们……我告诉你们……你们不要欺人太甚,你们再闹,我就去报
警。”

  “哈哈哈哈……”年轻人得意的大笑起来,他身后的那一帮衣着怪异的混混
也跟着狂笑起来,其中有几个看到陈娴的混混已经嚣张的吹起口哨来。陈司马冷
眼一扫,恶狠狠的瞪了那几个混混一眼。

  “报警?去啊,哈哈,看看有没有人管你这事。我是不急,就等着慢慢耗吧。
还有啊,我劝你叫你的这些工人都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来,不然可别怪我这些兄弟
到时候心狠手辣。”

  似乎为了印证年轻人的话,刷的,就有几个年轻人抽出了几把钢刀来,现在
可就是正规的古惑仔架势了。

  “你……你们……”陈娴的爸爸也有五十来岁了,哪经得住这样的受气,顿
时气得后退了几步。

  “爸——”陈娴的惊慌的奔跑过去,一把搀住了她爸爸的胳膊,急道:“爸,
你怎么样,你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啊。”

  年轻人看到这位大美女竟然会是这位陈老板的女儿,不由微微有些诧异,转
而坏笑起来。而他身后的那些混混凌乱的吹起了口哨,还有人故意示威的般的朝
紧随其后的陈司马扬了扬手中的钢刀。

  陈司马不发言语缓步走近,拳头却已经悄悄的捏了起来,自从做了老大以后,
他已经很久没有亲自动手了。

  “小娴,你不在家呆着跑这里干什么?回去回去快回去,爸没事,这里也没
你什么事,快回去。”陈娴的爸爸推搡着陈娴,看到紧随其后而来的陈司马微微
一愣。

  陈司马却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说道:“伯父好。”

  “你好你好,你是……”说着诧异的看向陈娴,很显然他也跟陈娴的妈妈一
样并没有认出陈司马来。

  尽管如此焦急,陈娴的脸上还是露出了一抹娇羞,柔声道:“爸,他是司马
啊,司马回来了。”

  “司马?”陈娴的爸爸疑惑的念叨了一声,再看向陈司马仔细打量了半天终
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笑道:“啊,司马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看看伯父
忙着也没空跟你喝酒。咱爷俩有几年没在一块喝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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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集第028章司马扬威「中」

  陈司马露出了欢欣的笑容,陈娴的爸爸颇为喜好杯中之物,以前陈司马去陈
娴家做客的时候每次都要被她爸爸拉着喝上半天酒。好在陈司马的酒量也算不得
多差,爷俩总是拼的津津有味,酩酊大醉。那样的日子虽然清淡了一些,但是回
味起来却也是其乐融融,无限温馨。

  “我也是刚回来啊伯父,伯母都已经做好饭了就等着您回去呢,今天咱们要
喝个痛快。哈哈!”陈司马笑着,突然又微微皱了皱眉头,眼角的余光瞥了瞥那
一帮混混,问道:“哦,对了,伯父,您这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情了啊?”

  陈娴的爸爸听到陈司马这么说,这才想起来高兴之余忘了还在跟这帮小混混
对峙呢,瞥了那些满脸嚣张的小混混一眼,陈娴的爸爸不愿意陈司马和陈娴受到
连累推着陈司马的手说道:“司马,快点,带小娴离开这里。这里的事情不是你
们能够处理,乖,回家去,我一会就回去陪你喝酒,喝个痛快。快走吧!”

  陈司马向后让了几步,但是却没有离开的打算,应该说他根本就没想过要离
开。陈娴和陈司马一样,不过她却是倔强的摇摇头说道:“不走,爸,我不走,
要走我们一起走。”说完语气又放缓劝道:“爸——他们要什么你就给他们好了,
别气坏了身子。”

  “你小丫头懂什水么。”陈娴的爸爸脸色一翻,气道:“他们这是在敲诈,
敲诈你懂不懂,我就不相信这天下还能没王法了。”

  陈娴还想在劝说,对面的那个年轻人已经轻笑起来,“陈老板,你这话可就
好说不好听了。我想我有必要再重新解释一下,我们这是在为了保证你们工地建
筑施工的安全而相应收取的一点费用。我们不是光收钱不办事的,只要你们交了
钱,以后你们工地出了任何事情都可以来找我。”

  说着,年轻人停了停,目光在陈娴的身上转了一圈,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继续说道:“不过嘛,我看你这女儿长得倒还是不错,兄弟我最近刚刚和女朋友
分手,床上缺个伴儿。若是叫你女儿来给我当个伴儿,我倒是可以宽限你几天。
甚至免去这笔费用也不是不可以啊。这就得看你女儿的表现了。”年轻人的笑容
变得奸猾起来,在他身后的那一帮混混纷纷哄然大笑,然后齐齐吹起了口哨。

  这一下不仅仅是陈娴的爸爸气得指着那个年轻人脸色涨红说不出话来,就连
陈娴也气得粉脸煞白,高耸的胸脯一挺一挺的,愤怒的目光直射着那个年轻人。

  “你……你们这些流氓……咳咳……咳咳……”陈娴的爸爸气得剧烈的咳嗽
起来,脸色涨红的吓人,但是目光却仍是愤怒的注视着那一帮混混,恨不得生吞
了他们。

  陈娴见状赶忙跑过去,扶住了她的爸爸,洁白柔嫩的小手在她爸爸的后背上
来回的顺着气,心急如焚的说道:“爸,你怎么样了,医生早就说过你不可以动
气的。呜呜呜……爸……咱们不干了,不受这个气好不好。我们一家人平平淡淡
的也能过得很好。”

  咳嗽了半天,陈娴的爸爸才慢慢的缓过气来,正要说话,突然听到一声惨呼,
他和陈娴两人同时转头看去。

  只见刚刚那个年轻人正捂着脸颊摔倒在地上,从指缝里可以轻易的看到高高
肿起的红色掌印,一边一个,套用周星星同学的作品就是给你盖个章。而陈司马
则是慢条斯理的站在倒地的年轻人身边,悠悠的转着手腕,看着那一帮蠢蠢欲动
的混混,冷笑道:“出来混,最重要的是有一个聪明的大脑,否则连死你就不会
明白是怎么死的。就像他……”

  陈司马一脚轻轻的踏在了年轻人的胸膛上,微微一使力,已经踩断了他的几
根肋骨,年轻人顿时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呼声。整个身子顿时如虾子一般弓起抱紧
了陈司马的腿却是怎么也挪不开。

  陈司马继续悠闲的看着那一帮混混说道:“看到了没有,人嚣张没关系,但
是要有头脑,要有实力。你们他妈算什么,老子要你们死也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
情,我知道你们他妈不信。我警告你们不要逼老子动怒,否则你们他妈想反悔都
没机会了。”

  别看这些混混平时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但是也仅仅是欺负弱小,以多欺少
而已。真正遇到了强人一个个比谁都要胆小懦弱,就如同现在看到自己的老大被
人踩在脚底下,却没有一个人敢冲到前面来,虽然他们的手里拿有钢刀。

  看着这些小混混一个个犹豫着不敢上前,陈司马打心眼里的鄙视这些人,他
妈的还是爷们不是,还有血性没有?想当年在监狱的时候,就算是实力悬殊,但
是若是老大被这样的羞辱,谁还能不上。这帮人即使混上一辈子也不会有什么前
途,垃圾注定是垃圾。

  陈司马狠狠的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一脚踢翻了踩在脚下的年轻人。年轻人
顿时跟皮球似的咕噜咕噜滚到了他那一帮兄弟的面前。陈司马冷声道:“都给我
滚,若是再叫我看到你们,哼哼,我也不会要你们的命,毕竟我们正在创建和谐
社会。我会叫你们都变成残废,一辈子都别想过正常人的生活。不信你们可以尽
管来试试。”

  那些小混混你望望我我看看你,显然群龙无首让他们拿不定主意,当然更多
的人在面对全身煞气凛然的陈司马时都不自觉的提不起斗狠的心。

  这不是夸张,刚刚陈司马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刻意的去表现自己,所以一帮混
混以为牧峰是个好惹的角色。但是此刻陈司马气势张扬,威势尽显。要知道能够
统领监狱里那么多的狠角色,陈司马自然不会是一般的人物,凡是上位者身上就
会自然的散发出一种气势,这种气势气势就是一种无形的气场。当你的气场过于
强大的时候,其它的气场就会不自觉的退缩。陈司马就是因为气场太强了,所以
一帮混混都被他压服的不敢动弹。

  再加上陈司马先声夺人,语言恐吓,和那个标志着流氓的光光的脑袋,一切
都镇住了这一帮混混,谁都不敢上前轻易的招惹陈司马。

  这时,刚刚被陈司马踢的翻滚了几圈的年轻人慢慢缓过气来,脸上的巴掌印
已经肿得跟一个肉包子似的,可见陈司马刚刚的力度有多大。不仅如此,肿胀已
经延伸到了眼部,眼皮鼓得像个乒乓球似的,倒有点像西游记里的那种海鱼精。

  年轻人胳膊伸了伸示意手下兄弟将他扶起来,顿时有几个人手忙脚乱的伸手
去扶他。谁知道刚一动年轻人的身子,年轻人就哭爹喊娘的叫了起来,显然是因
为肋骨断裂的原因。尽管如此,他原本那一副从容淡定,智珠在握的表情已经看
不到了,现在的样子跟一条丧家犬差不了多少。

  “去医院……快抬我去医院……”年轻人大声的吼着,却因为剧烈的动作又
引起了肋骨的伤痛。

  那些混混听到了老大的指令也不知道从哪找来一块木板,两人抬着,将他放
了上去。年轻人躺在木板上身子要舒适了很多,一边指挥着手下抬他离开,一边
回过头来指着陈司马骂道:“操你妈,给我等着,你他妈要是能活到明天老子就
算你他妈大本事。”

  陈司马冷冷的笑了笑,他知道不论是在古代的武林还是现代的黑社会,都喜
欢在失败以后放一些场面话。所以连理都懒得理他,转身走回了陈娴和她爸爸的
身边,朝陈娴挤了挤眼睛,关心的对陈娴的爸爸说道:“伯父,您没事吧。以后
要是遇到这些家伙您就告诉我好了,我保证帮你摆平他们。”

  陈娴走过来抓住陈司马的胳膊担忧的大眼睛直直的盯着陈司马,说道:“司
马,你没事吧。以后……以后不许动手打人。要是……要是他们一起动手打你一
个,你还怎么打得过。娴姐不许你这么莽撞。”

  陈司马笑着点点头心里却有些不以为然,别看那些人多,又都拿着刀,但是
陈司马能够看得出来一个个都是花架子并没有什么实力。陈司马只要抢到一把刀
就可以轻易的解决他们。

  但是为了不让陈娴担心,陈司马拍拍陈娴的小手说道:“放心吧娴姐,我心
里有分寸。”

  陈娴满意的点了点头。其实虽然心里有些责怪陈司马的莽撞主要还是怕他会
吃亏,但是从女生的角度来看,自己的男人敢打敢拼,能够一个镇住那么多人,
这也是一件十分让她骄傲和自豪的事情。同时也会给她一种特别放心安全的感觉,
这就是女孩子常说的安全感。

  陈娴的爸爸见到那些混混被赶跑以后便急忙催促着那些工人上工了,已经浪
费了几天时间,现在一点时间可都是好的。要是不能按期完工,浪费资金不说,
信誉也会差了很多。做这一行信誉比资金更重要。

  “走!”陈娴的爸爸交代完事情以后搂住陈司马的肩膀爽朗的笑道:“咱爷
俩回去喝几杯。”

  陈娴却扯了扯她爸爸的衣角担心的说道:“爸,他们……他们那些人还会不
会在来捣乱啊?”

  不等陈娴的爸爸回答,陈司马就抢着说道:“娴姐,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
我来处理,我一定给你办的妥妥当当,保证叫伯父的工地顺顺利利的完工。”

  陈娴开心的笑了起来,抱住了陈司马的胳膊搂的好紧好紧,几乎要将半边的
美乳完全的挤进陈司马的胳膊弯里了。

  陈娴的爸爸重重的拍了一下陈司马的肩膀,笑道:“好小子,进去了几年出
来果然就不一般了啊。好,那伯父这摊子就交给你了,出了事,我就找你负责。
哈哈,我们回去喝酒。”

  就这样,三人一起上了陈娴爸爸买的那辆不算很旧的二手桑塔纳2000。
当陈司马笑说陈伯父现在也大款都开上轿车了,陈娴的爸爸无奈的苦笑道:“没
办法,干这一行,有些派头还是必要的。我这已经算是落魄了,看那些搞大型房
地产开发的,哪一个不是开着宝马坐着奔驰。

  回到陈娴家中,陈娴的妈妈看三人平安无事的回来自然是欣喜异常,略微了
解了一点情况以后就不自觉的夸赞起陈司马来,看来不管女人多大年纪都有些英
雄情节。不过陈娴的妈妈还是不忘去提醒陈司马要注意这些人,小心他们报复。

  晚上,陈娴的妈妈烧了好几个南方的民间小菜,吃的陈司马差点把舌头都给
咽下去了。当然,老酒也喝了不少。有陈娴的爸爸这个酒坛子在,陈司马就是不
想喝也不行啊。

  最后还是陈娴妈妈熬的鸡汤让陈司马开了胃,连扒了好几碗饭,也算是吃的
肚皮滚圆了。晚饭以后,陈娴的爸爸拉着陈司马好生生的鬼扯了一番,谈了谈这
几年陈司马在监狱里的情况也说了说他自己这一年做生意的经验。当陈司马提及
资金方面,陈娴的爸爸不禁倒起了苦水。

  “司马啊,伯父这生意虽然看上去不大不小也算是一个工程,可是真正做起
来是真辛苦啊。今天你也看见了,这帮混混哪是什么收保护费,就是明着敲诈啊。
这些还不算什么,真正厉害的是白道,是那些政府机关。你知道我们要拿下一个
工程,需要送多少的人情,需要塞多少的红包么?唉,到最后一个工程干下来,
其实真正能到手的没几个钱。”

  正在一边洗碗的陈娴妈妈听到自己老伴儿这样说话,不由瞪了他一眼说道:
“死老头子,你还要怎样啊。咱们又不求什么大富大贵,只要日子过得舒心就行
了,你们男人啊,尝了点甜头就想得到更多的。”

  陈娴的爸爸和陈司马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陈司马说道:
“伯母啊,你也别这么说伯父,伯父这样想其实也没错嘛,人往高出走,水往低
处流。伯父这是老当益壮,雄风不减当年呢。”

  “哈哈哈哈!”陈娴的爸爸笑了起来,朝陈司马悄悄的竖了竖大拇指。陈娴
的妈妈见状也是噗哧一笑,白了他们爷俩一眼说道:“你们爷俩儿统一战线了是
吧,我不怕,我这还有女儿呢,人数上我也不吃亏。”说着朝一边抹着桌子的陈
娴笑道:“我的宝贝女儿,你说是吧。”

  陈娴抿嘴轻笑起来,看得出来她很喜欢这样的感觉,一家人在一起亲亲热热
的。

  陈娴的爸爸又陈司马说道:“来,司马,我们聊我们的。”说着,这爷俩又
就着这个问题,海阔天空的闲聊起来。陈司马心里已经微微了解了陈娴的爸爸现
在所面临的困境。

  这几年做开发的人越来越多,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像陈娴的爸爸这样
的虾米若是不谋求自身的发展壮大,最终只有被吞并或者是被淘汰,这两种情况
都不会是哪一个有着雄心壮志的男人所能接受。

  更何况,陈娴的爸爸经过一年生意场上的磨练,已经初具了一定的野心,现
在所欠缺的只是资金问题。但是像他们这种虾米级的建筑团队,去哪里都笼络不
到资金。陈娴的爸爸有没有什么比较有实力的靠山,所以照此下去,或许过个一
年半载的他们的建筑队伍估计不是被解散就是被吞并了。

  晚上,陈司马就没有回他那个宅子而是直接睡在了陈娴家的客房里。反正也
不是第一次来睡了,牧峰显得非常自在。不过睡觉前,陈司马悄悄的将自己心里
的一个想法透漏给了陈娴,要陈娴拿拿主意。

  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很重要的想法,就是陈司马在听了陈娴的爸爸的情况以后
便有了投资的打算。陈娴的爸爸有建筑团队也有一年做开发的经验了,对市场比
较熟悉。而陈司马则是有资金,他的资金在瞬间将陈娴的爸爸顶成一个一流的大
型建筑集团都可以。当然,虽然陈司马很有钱,但是钱也是人挣来的,花可以,
但是不能盲目的无目的乱花。真正的富翁,花了一分钱却可以赚回一百个一分钱。

  陈娴听了陈司马的话以后显得有些茫然,毕竟她对这个行业也算不得多懂。
最后她要陈司马还是和她的爸爸商量一下再做决定,她永远都支持他。

  这话说的叫陈司马好一阵的感动。

  第二天,约莫八点多钟。因为昨晚陈司马喝得也不算少,所以一直睡到现在
都还没有醒来。但是,却在这时房门被人拍的“砰砰”作响,伴随着一个焦急的
声音,“司马,司马,快醒醒啊,出事了,你快醒醒啊。”

  陈司马睡得正香,不满的嘟囔道:“谁啊,敢吵司马哥,不想活了啊。虎子,
去叫他扫厕所去。”陈司马翻了个身继续做着他的美梦。敢情他这还以为是在监
狱里呢。

  “砰砰”声依然作响,而且是越来越响,焦急的声音也越来越大。陈司马终
于忍耐不住,怒气冲冲的翘起身来,正准备拿这个敢摸老虎屁股的人开刀,谁知
道一看清楚房内的情形陈司马顿时醒悟了过来,摇了摇微微有些发沉的脑袋,陈
司马喊道:“来了,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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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集第029章司马扬威「下」

  迅速的穿好衣服打开房门,迎目的就是一张惊惶失措的俏脸。

  “司马,不好了,出事了。昨天那一帮人今天来了更多,他们要叫你过去,
说你要是不过去,他们就要拆了我爸爸的工地。还要……还要灭了我们全家。”

  陈司马本来就因为觉没睡好显得有些心烦意乱,此刻听及陈娴将这帮人说的
如此嚣张,更是怒不可遏。不过在监狱里面长期培养出的养气功夫还是让他瞬间
压下了心底的怒气,装作一副不放在心上的表情说道:“娴姐,别担心,一切有
我呢。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我保证帮你解决的干干净净,永决后患。”

  陈娴听到陈司马后面的语气变得阴狠顿时更加担心起来,摇着深思的胳膊说
道:“司马,你可千万不能犯傻,他们人多势大,我们比不过他们的。你别去了
硬撑,我爸让你赶紧离开这里,先去外面躲一阵子。司马,娴姐求求你,你就听
话好吗?”

  陈司马看着陈娴才因为担心自己而显得楚楚可怜的表情,心底涌出无限的怜
意,给了陈娴一个安慰的拥抱,拍拍她的后背说道:“娴姐,你见过司马骗你吗?

  司马说能解决就一定能解决。“

  “对了,伯父呢?他不会已经去了吧?”陈司马放开陈娴着急的问道。

  陈娴点点头,陈司马暗叫一声糟,赶紧拍拍陈娴的手说道:“你在家等我,
哪都不要去,我过去看看,一定帮你把事情摆平。”

  陈娴倔强的摇摇头说道:“不行,要去我们一起去,我爸爸还在那里呢,我
不能让他受到什么损伤。”

  陈司马见劝不过陈娴,只好点点头,牙也不刷脸也不洗就出了门。

  车上,陈司马一边安慰着惊惶失措的陈娴一边说道:“娴姐,手机带了吗?

  借我用用。“陈娴点点头掏出了自己的手机递给了陈司马。

  陈司马接过陈娴的那个红色小巧的手机笑道:“娴姐,你怎么还在用这个手
机啊,我记得我走的那一年你就用的这个手机,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有换过啊。”

  陈娴没想到陈司马这时候还有心情说笑,白了他一眼说道:“还能用我为什
么要换啊,我又不是什么有钱人,千金大小姐。”

  陈司马笑着没有说话,心想,你成为千金大小姐已经不远了。

  快速的在手机上按下了几个号码,陈司马心里嘀咕着,这都过去几年了,也
不知道这家伙手机号码换了没有。幸运的号码接通了,不就便听到一个懒散的声
音接起电话说道:“操,谁他妈这么大早的不觉人睡觉啊。有屁快放,要不是什
么重要的事情,小心老子抽你。”

  “你抽谁啊,小三。”陈司马忍着笑意说道,这家伙估计还在温柔乡里抱着
美女做梦呢。

  陈司马话音刚落,就听见对方暴跳起来。“我操,你他妈吃了熊心豹子胆啦?

  你他妈谁啊你,敢叫老子小三,你不想在这里混了是吧,快把名字报上来。


  因为听筒的声音很大,陈娴也听到了电话里的声音,不由皱起了眉头有些诧
异的看向陈司马,显然有些不清楚他这电话是打给谁的,怎么对方这般粗鲁。

  陈司马笑了几声沉声道:“哎呦喂,我的三哥哎,真是几年不见你架子越来
越大了啊,连老兄弟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我姓陈,你好好想想。”

  电话里仍在破口大骂,“我他妈知道你是那个乌龟王八蛋,大早上的吵死人
叫不叫人睡觉了啊?你姓什么?姓陈……姓陈……”

  对方似乎想到了什么,声音逐渐压低了下来,试探般的小声问道:“你姓陈,
难道你是司马哥?”

  “操你个臭小三,你他妈现在才认出我来啊。”陈司马也爆出了粗口,突然
腰间一疼,转头看去只见陈娴的小手正狠狠的拧着他腰间的嫩肉,脸上一副怒气
冲冲的表情。

  陈司马赶紧做了一个求饶的表情,表示自己错了,陈娴这才放过了他,在一
边用口型对陈司马说道:“不,许,说,粗,口。”

  陈司马见陈娴的可爱状不自觉的一阵心疼,搂住了他的腰听着电话筒排山倒
海般的一阵乱想,接着就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嗲嗲的说道:“三哥——你这干嘛呢,
昨晚给你折腾了一夜,人家现在好困嘛。”

  然后便是小三的声音,“操,别废话,我这重要事情呢,我司马哥回来了。”

  声音被拉大,显然小三将话筒重新对到了嘴边,有些惊喜急迫的说道:“司
马哥,你是不是刚下飞机,你在机场等我,我马上就开车去接你。”

  陈司马笑着说道:“没有,我昨天就回来了,先去你娴姐这里报了道,打算
今天把你们哥几个叫出来好好搓一顿呢。”

  小三笑骂道:“靠,司马哥你重色轻友啊,哦,娴姐,就是你托我照顾的那
一位吧?我说你临走的时候怎么那么郑重的交代我呢,原来关系非浅啊!”小三
嘿嘿的笑了起来。

  “你小子找抽是吧。”陈司马笑骂道:“先别说这事,哥哥现在遇到了点事
情,你给我带点人过来,就在二环边上的那一家工地上面。”陈司马告诉了他地
址。

  小三一听急了,怒道:“操,这谁他妈这么不长眼睛,不知道司马哥是我的
老大吗?我操,司马哥,你等着我,我马上就带人过去,我他妈看看谁这么大的
胆子。”

  “靠,你小子说话文明点行不行,你娴姐还在边上听着呢。”陈司马笑说着,
朝一边的陈娴挤了挤眼睛。

  “是是是,哈哈,我错了我错了,我改正,保证改正。不过司马哥啊,你这
样下去小心得妻管严啊。”小三乐的哈哈直笑。

  陈司马笑骂了几句便挂了电话,看到陈娴正拿着一双美目审问似的看着他,
小手更是捏得紧紧的随时有再次出击的打算。赶紧投降道:“我以前的一个朋友,
现在混的还不错,我托他来帮点忙。你不认识的,呵呵。”

  陈娴美目一翻,疑惑道:“哦,是么?可是我怎么听你刚刚说的意思,他好
像认识我啊?”

  陈司马打着哈哈想掩饰过去,无奈陈娴的手指又拧上了他腰间的嫩肉,陈司
马就怕这一招,以前陈娴就常用这一招来对付他,陈司马只好坦白从宽。

  原来小三还有几个人都是他在这座城市的朋友,小三以前只是一个小混混算
得上是最低层的那一种,每天就过着收收保护费砍砍人打打架的生活。因为那时
候小三也不过才二十岁出头,有没有强硬的靠山,有一次,这小子也不知道得罪
了哪路毛神给砍成了重伤,正好被路过的陈司马给救了。

  陈司马看小三时就有一种亲切的感觉,或许是小三那胖胖的身材让他想起了
曾经的一个同桌,那也是一个调皮的胖小子。也或许是小三也姓陈的缘故。后来
陈司马花钱帮他摆平了事情以后,便给他指出了黑社会的性质以及其中的形式。

  陈司马虽然不混黑帮,但是他善于研究,对于这些黑帮的生存法则他还是比
较了解。

  小三也是个讲义气重情意的家伙,这也是陈司马看重他的地方,陈司马对他
好他都记在心里,对于他还说陈司马就是他的亲哥。在养好伤以后,他就按照陈
司马给他指的路,开始他新的黑社会之旅。果然这一次叫他混的风声水起。

  后来越混实力越大,小三便想着组建一个帮派,并把这个想法告诉了陈司马。

  陈司马自然知道组建帮派的难度,于是给他积极的出谋划策,并且提供了所
有的资金上的协助。可以说没有陈司马,小三的陈帮就不可能组建起来,没有陈
司马,他小三早就成了刀下的亡魂。

  陈司马被抓以后,他仍是不放心陈娴,毕竟这个社会有太多的不安定因素。

  陈娴的性子他是知道,跟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儿差不了多少,心思太单纯
了。

  这样的女孩儿容易上当受骗。陈司马害怕自己离开以后,陈娴自己没办法护
得自己周全,于是就把这个重任托给了他的几个朋友。特别是小三,因为小三是
混黑帮的,在某些事情上几乎可以叫陈娴不受到任何的干扰。

  当然小三所做的远不止那么多,你以为有小黑看守陈司马的宅子就可以真的
安然无事吗?那些贼头扒手他们有的是方法进入到宅子里盗窃财物,是小三发布
了消息,谁他妈敢不长眼动了这个宅子里东西。陈帮就做了他一家的手脚。

  在这座城市,陈帮放出的风声还是很有震慑力的。

  于是,在陈司马被抓走的这几年,陈司马的宅子,陈司马的朋友全部都安然
无恙。包括陈娴的那个小店,所有的混混都知道,哪个店都能惹,惹了陈娴的那
个小店就等着自己砍掉一只手谢罪吧。

  车又行至昨天来到的地方,只是这一次就在工地的大门口围着一大帮子的人,
总数约莫有三十来个,一个个手里都拿着铁棍钢刀等攻击性的武器,穿着上要稍
微比昨天的那些人严谨一些,一看就知道跟昨天的那些人不在一个档次。

  领头的也是一个很陈司马一样的光头,个子一般,长得倒是挺结实,就是那
一对阴狠的三角眼和左脸颊上的一道刀疤破坏了整个脸部形象,让人显得煞气难
以亲近。光头穿着一身深色的耐克运动服,白色的耐克运动鞋,手指上夹着一根
香烟,中指上戴着一个明晃晃的金戒指。看上去倒是派头十足。

  站在他们对面依然是昨天的那些工人,不过显然对于这一批来势汹汹的混混
他们显得懦弱了许多,至少手里不再敢像昨天那般那上铁锹之类的东西。站在前
头的依然是陈娴的爸爸,他也显得比昨天拘束了许多,因为面前的这人他早有所
耳闻,这人在江湖上被称为道哥,是因为失手砍死了一个人被抓进去以后却不知
道什么原因又被放了出来。在黑道是出了名的凶狠,本市昆帮的四位堂主之一。

  陈娴的爸爸只是一个生意人,他可不想跟黑帮惹上什么纠纷,他还有一家老
小,要知道跟他们惹上纠纷了那么他们一家都难逃厄运。要知道这些黑帮可是什
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的。

  道哥的表情显得十分的严肃,因此看起来煞气显得更重,这也是很多小弟敬
畏他的原因。道哥夹着香烟的手指点点陈娴的爸爸说道:“保护费的事情不管我
的事,你要是聪明就乖乖的给我弟弟送过去,我现在是为了昨天把我弟弟打残的
那个人来的,你把昨天那个人交出来咱们就没事,否则的话,哼哼。”道哥冷笑
了几声,“别怪我没提醒你,在本市还没有人敢跟我昆帮道哥作对的。”

  在道哥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陈司马和陈娴两人刚好从车上下来,道哥的话也一
丝不露的落入了陈司马和陈娴的耳里。陈娴紧张的拉拉陈司马的胳膊示意他别冲
动,陈娴拍拍她的手臂朗声道:“你要找的人就是我。”

  道哥诧异的回过头去却正好看到陈司马一脸漫不经心的笑意和陈娴走了过来,
陈娴立刻搀住了她的爸爸关切的问着有没有什么事情,她爸爸摇摇头示意自己没
事,却是担心的看着陈娴直叹气,小声道:“小娴,我跟你说了不要让司马来,
你怎么不听话?”

  陈娴嘟起小嘴小声道:“女儿担心你嘛,再说我也拦不住司马,他说能摆平
这件事情的,你就相信他好了。”

  那边,陈司马淡淡的站在道哥的对面,在面对三十多个手拿攻击性武器的混
混面前却没有丝毫的惧意,一身的气势一览无遗。

  “你要找的人就是我。”陈司马看着道哥面带着微笑,从容镇定的样子不得
不叫人佩服。笑话,陈司马是什么人?别说就这么一点,就是比这多十倍多百倍
的人他也见过,H市重刑监狱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地方,那里关押的犯人足足有上
万的数目,他能够做到老大的位置岂能是偶然。

  道哥也觉察出了陈司马的不一般,表情要略微收敛了一点,盯着陈司马说道
:“是你?不错,我看你面生的很,不是本市人吧?”

  道哥也不是傻子,这年头不是比哪个人厉害,而是比谁背后的势力更厉害。

  否则道哥也不会在威胁陈娴的爸爸时会加上昆帮两个字了。所以道哥决定先
探探陈司马的虚实,那小子虽然是他一个比较器重的小弟,但也还不到会为他得
罪什么大人物的地步。

  陈司马什么样的人物,马上就听出来了道哥这是在探听他的虚实,笑笑道:
“我的确不是本市人,不过以前曾在这里住过几年,有好几年没回来了吧。怎么?

  难道本市人还有什么优惠?“

  道哥一听陈司马不是本市人,顿时脸色就变了,嚣张的气焰再次升腾起来。

  “操你妈的优惠,昨天就是你他妈动手的。我跟你说,哪只手动的,就把哪
只手砍了。然后去我小弟那里磕头赔罪,别他妈跟我装横,老子可是杀人刚从里
面放出来的。什么事老子都能干得出来。”

  陈司马听得心里好笑,杀人犯他在监狱里面见多了,哪一个见了他不是客客
气气的。没想到这个叫什么道哥居然因为自己杀过人做过牢还能被放出来就显得
骄傲自大,这样的人看来也没什么前途。要知道哪一位大哥的身上不是背了几条
命案做过牢,能放出来是他的运气好,你就算借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再犯命案了。

  进去过的人没有人愿意再进去一次,更何况还是因为杀人罪进去。

  陈司马笑道:“呦,才放出来啊。你运气不错嘛,杀人居然还能没吃花生米,
看来后台挺硬嘛。怪不得头发到现在都还没长齐。”牧峰哈哈笑了起来。

  这话一出,陈娴和陈娴的爸爸都为他捏了一把汗,这就是明显的挑衅啊。就
连道哥身后的混混都有几个忍不住要冲上来,但是却被道哥拦住了。

  道哥不是傻子,听到陈司马这样说法,气势又这样沉着早就看出了陈司马的
不凡。听到陈司马说到花生米的时候他就心里咯噔了一下。再监狱里面也有自己
的行话,枪毙不叫枪毙叫吃花生米。这些只有做过牢的人才知道。陈司马能够说
的出来,很明显陈司马也做过牢。更何况,陈司马也顶着一个和他一样的光头,
他不得不重新考虑起来。

  正在这时,四辆黑色的奥迪轿车一字排开在门口停了下来,紧跟着后面的是
五辆面包车。车门一打开,哗啦啦下来五十多个黑西装短发精悍的大汉,一个个
手里都拎着钢刀。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个头不是很高但是却相当胖的一个年轻人,
从年轻人脸颊的咬肌可以看出,年轻人并不是虚胖,而是一身的彪肉,壮实到让
人误以为是胖子的家伙,跟一个小牛犊似的。

  年轻人也同样穿着一身适合身材的黑西服,估计是订做的,否则以他这样的
身材还真不好买西服。倒是西服里面的花衬衫显得有些不伦不类,最要命的是粗
壮的脖子上还挂着一个同样粗壮的金项链,乍一看还真有点像暴发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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