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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惊尘溅血】【全本】【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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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薄膜你来我往激烈的拚杀着,蒋青衫前后吃痛,渐渐昏迷
了。等再醒时,自己仍身子悬空,被两人抱在中间,睁目看时,却是沈锦与史洪
心。沈锦个子矮,为了配合史洪心,脚下还垫了个小凳子。肥脸在蒋青衫的乳上
乱蹭,张着嘴左右追逐那对跳动的红樱桃。一时四人都偃旗息鼓,才放开怀中已
经摊软的玉体,扔在椅上。

  此后的三天里,不但四人轮番上阵,春香楼上下二十多名守卫也都在雨中燕
身体里射了精。就连卸掉下巴从她喉中塞进食物的时候,还有人架着她的双腿埋
头苦干。毕竟蒋青衫这种侠女,几年都弄不来一个。

  三天后,众人过了瘾,略略泄了兴致,看着她下身血肉模糊的两个肉洞,生
怕再弄下去会玩死。便把她手脚拉脱,封了穴道,扔在楼后假山下的密室里。

  次日,水仙子准备开始调教蒋青衫,便命人去把她带来。

  两人去了半个时辰还未回来,水仙子奇怪起来,不知是两人是在密室玩的上
瘾,还是……

  想到蒋青衫的功夫,她心头一紧,连忙奔向假山。

  蒋青衫终于等到身边没人的机会,而且敌人又嫌麻烦,没有用绳子捆缚,忙
提气运功冲穴。三个时辰后,吐出一口鲜血,手脚恢复了知觉。但脱臼的腿肩依
然无力的放在地上。然后她挣扎着挪动身体,费了一顿饭时间,才把动弹不得的
右臂用身子推到床下。她感觉一下手肩垂的方位,又挪动身子找好方位,一咬牙
翻身下床。身子被手臂一撑,重重落在地面。

  右臂已经合上。她不敢耽误,用右手撑起身体把软软的左臂顶在地面,手指
使力把身体弹起,接着高高举起右臂。让左臂支撑半身的重量。这次运气没那么
好,她花了半个时辰,重试十几次,才终于响到一声脆响。

  两臂既已复原,片刻后她便站起身来。双腿一使力,下身前后两个地方顿时
传来一阵剧痛。蒋青衫咬着牙从窗口看去,远处的石隙隐隐已传来一线光亮。她
不敢怠慢,抓紧时间调息体内真气。

  没等她调息完,外面就传来一阵脚步声。

  两个人说笑着走近密室,打开房门,却赫然发现床上空无一人,那个被众人
玩得半死不活的雨中燕居然踪影皆无。两人还没合拢惊讶的嘴巴,就见眼前白影
闪动,伏在门上的蒋青衫玉指一刺点在两人的脑门。

  两人颓然倒地,但蒋青衫连番动作,此刻全力一击,头中也是一阵眩晕。挣
扎着走到密室外,伏在石后观察院中的动静。春香楼的后门一直站着两人劲装大
汉,她估量自己现在情况,不敢轻举妄动,虽然明知随时就可能有人进洞察看,
但还是静心调息,积蓄真气。

  半个时辰后,她睁开眼来,腾身而起,掠上假山,直扑上后院三丈高围墙。
刚刚将踏住墙头,旁边的大树上闪过一片刀光,两人从密密的枝叶间跃出,并肩
站在墙头。蒋青衫不敢硬擅其锋,只好闪身避开。

  此时水仙子已掠到蒋青衫背后,两女拳脚连拼十招,雨中燕终因体力不支,
被水仙子一掌拍在后心。蒋青衫一声闷哼,伏倒在山石上,双腿挣扎几下,无力
地喘息着。

  蒋青衫只是匆匆披上一件男式长袍,在地上挣扎几下,袍角掀起,露出光洁
的双腿。水仙子慢步走了过去,一脚踩在她的腰上,手中的玉箫撩起袍子,顺着
圆臀上的缝隙插进她体内,然后柔声说:“雨中燕,卸了手脚封了穴道,你还能
跑到这里,真是好功夫。妹子实在是佩服得很。”

  水仙子其实也是一身冷汗,如果晚了半步,以蒋青衫的身手,肯定能打倒两
人逃出生天。

  这会儿顿时放下心来,玉手轻柔地抚摸着她肌肤,一边搅动玉箫,一边冷言
嘲讽。

  “咦?”水仙子突然觉得刚才的一个动作,使手下的玉体一震,体内真气似
乎荡了一下。

  她抱起蒋青衫掠进楼内。

  经过一番细探,她发现自己尺五的玉箫一旦插到尺二,便触到了脐下三寸的
丹田上。这时一动玉箫,搅动蓄气的丹田,就引起体内真气波动。但波动之后,
真气仍会慢慢收拢,渐渐复原。

  她在蒋青衫身上摆弄了整整一天,终于发现在玉箫顶住丹田的同时,让手中
的玉体泄身,则真气就随之便弱上一分。有此发现,水仙子也不多说,关上了房
门,把蒋青衫捆成跪伏的姿势,然后把回春膏细细抹在瓣内外。等蒋青衫淫水流
出,再把玉箫从高高翘起的粉臀间直刺进去,紧紧抵住丹田所在,用手慢慢捣松
气府。另一只手则拿着角先生贴着箫身进进出出。

  如此除了睡觉吃饭,水仙子就一直在努力使蒋青衫泄身。三天之后,蒋青衫
泄身不计其数,人已经昏迷。水仙子一探她体内,真气已经弱了许多,只与春香
楼中的守卫相仿。

  此后,隔几日水仙子就要关上房门把蒋青衫折磨一天。一个月过后,雨中燕
终于只剩薄薄一层功力,最后被已经厌倦的水仙子用内力化去。

  此后她又用此法陆续散过七八个女子的内功,倒也没有什么后遗症。

  水仙子怕邢飞扬折磨得太狠,不敢说得那么厉害,只是说明大致情况,“邢
爷,散功很难,一天一次,要两三个月的时间……”

  没想到邢飞扬却不买账,“一天一次?那一天十次只用十来天就行了吧。”

  “爷,那样会弄死水奴……水奴的小洞还等着爷玩呢……”

  邢飞扬哈哈一笑,站起身来往胯下一掏,水仙子忙抬嘴去含。

  不料会错了意,邢飞扬并非是想再玩一番,而是听得太久,想起来撒泡尿,
看到水仙子的模样,他干脆把肉棒塞了起去。

  水仙子一看主子的肉棒还是软的,赶紧香舌卷紧龟头,轻舔马眼,没想到马
眼一松,一股热尿射了出来。她一愣,又不敢闪避,伸直喉咙把尿液都吞进肚内
。邢飞扬抖抖阳具正待出来,不料水仙子福至心灵,不等他抖完,便嘴上用力,
将尿道中的残液都吸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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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飞扬看到水仙子如此殷勤,也为之一愣。马眼被温暖柔软的小嘴吸得一阵
酥爽,不由又硬了起来。

  他想了想把水仙子翻过身来,先让梅四娘将玉箫捅了进去,然后阳具一摆,
与箫身贴着探进头去。阳具被温热的嫩肉包裹,下面却传来箫身玉质的凉爽,而
且有了这个两根粗的玉箫,水仙子被“小牛”撑宽的花房倒也显得紧了一些。

  梅四娘知道主子是准备让水仙子泄身散功,便伸手轻轻在箫下花瓣深处的肉
核上捻搓。

  邢飞扬看着圆臀上抖颤的菊门紧紧缩成一点,想起此中紧崩崩的滋味,欲念
大发,恨不得再生出一条阳具来,同时捅入两个肉洞。但他没有……所以邢飞扬
只好伸出手指,在里面细细掏摸。还不住在水仙子雪臀上痛击一掌,厉喝一声:
“夹紧些!妈的,我说屁眼儿!敢下面使力,爷把你活剖了!”

  水仙子被四种东西三处夹攻,不多久就今天第五次阴精就泄了出来。被玉箫
顶紧的丹田一阵动荡,一股真气似乎随着阴精涌出身子。

  邢飞扬看着花瓣间淫露点点滴落,心中一动,对梅四娘说:“梅儿,你把它
喝掉。”

  梅四娘一呆,心中虽有些不太情愿,但既然是主子发话,她只好低头将水仙
子的阴精吃掉。

  “怎么样?”

  “嗯?有些甜……”

  “我不是问这个,你觉得它进了肚子怎么样?”

  “主子……没有怎么样……”

  “你运运气,试着看能不能把它化掉。”

  梅四娘明白过来,盘膝坐下。

  一柱香工夫之后,梅四娘睁开眼睛笑道:“主子说得不错,里面确实有一点
点真气呢。”

  邢飞扬闻言大喜,一掌把翘着肥臀的水仙子拍回香案,笑道:“哈,这次拣
到宝了。”

  水仙子臀上一阵剧痛,猛得扑在桌上,险些把深插在腹内的玉箫弄断。听到
邢飞扬言语,心下凄苦,暗道自己虽然散了七八个人的功,却从没想到这一点,
若非如此……她不敢再想,侧着脸对着邢飞扬媚笑道:“主子,奴儿还有点儿用
呢……”

  邢飞扬拔出玉箫,懒洋洋说道:“妈的,让爷吃你这贱奴的浪水……”

  水仙子身子一缩,不敢再说话。

  邢飞扬扯着她的头发看看她的红唇,一笑说道:“这样吧,爷的尿以后都给
你了,咱们算是扯平。”

  但邢飞扬不可能花半年时间把水仙子的功力完全吸收,他还垫记着明月山庄
的众人。

  抱起水仙子,邢飞扬仔细讯问了雁门铁虎堂的情形。

  听说庄铁山一身横练功夫刀枪不入,便问道:“贱人,你不是在那些狗贼中
排名第三吗?”

  水仙子乳房在邢飞扬手下忽扁忽圆,忽而拉成细长的圆锥,她娇喘着说道:
“水……水奴只是……入帮较早……功夫却不如……不如黄明翔……庄……庄铁
山。”

  “差多远?”

  “也……不甚远……”

  邢飞扬知道水仙子功力在法印诸人之上,闻言心知铁虎堂现在有赵无极、东
二、庄铁山诸人,此趟要比在嘉兴春香楼凶险数倍。

  入夜邢飞扬交待梅四娘看好水仙子,一旦出现状况,就骑着“小牛”先到十
里外的汶水渡口,如果两日内自己还没回来,那就再到尚家村外的涧旁再等一个
月。他想了想,又说道:“如果一个半月内还见不到,你爱干嘛就干嘛吧。”

  说罢转身离去。身后隐隐传来梅四娘的声音:“主子,奴婢等着你……”

  赵无极到铁虎堂已经三日,水仙子、法印等人却杳如黄鹤,一去不返。等到
今日中午,他知道那五人已是凶多吉少,但赵无极还是不敢相信邢飞扬居然能在
己方已有防备的情况下尽杀五人。尤其是水仙子——她怎么也不可能被邢飞扬轻
易杀掉吧?

  于是下午赵无极派出东二带上两名手下,去回雁峰探听消息,并且吩咐无论
成与不成,两日后必然回来覆命。待东二走后,赵无极走到后院,瞧瞧朱知元的
伤势,顺便再打断朱长风一条腿。然后叫过庄铁山,命他把众人分散安置在堂中
各处。

  待到傍晚,他隐隐有种感觉,邢飞扬今夜必来!于是又吩咐给程华珠下了迷
魂散。

  迷魂散多用则伤神,所以一路上虽然程华珠一心求死,让赵无极操碎了心,
却也不敢多用。

  此夜阴风阵阵,虽然正逢十一月十五,理应明珠在天,月如圆镜,但此刻似
乎要下雪,天色阴沉,浓云蔽月。

  “真是做贼的好天气。”赵无极怔怔望着窗外,心神远远荡开。

  赵无极是个巨牛逼的人物,但他常常会觉得很失落。尤其是想到今年自己已
经五十四岁的时候,他心都要碎了。

  赵无极出身于江南的书香之家,天姿聪慧,饱读诗书,五岁时还曾跟着一位
剑师学剑。

  十五岁时候,他常常站在窗口望着天际舒卷的浮云,讯问自己生命的意义。
那时赵无极常常背诵《大学》章句,尤其欣赏子思的“诚心正意,格物致知,修
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人生路径。

  然而数次科举,虽然文章做得花团锦簇,却都名落孙山。在目睹了政府的种
种腐败之后,激越的赵无极把责任推到社会身上,于是就成了一个愤怒青年。

  二十岁时,他拔剑起蒿莱,独闯天下,结识了不少英雄。

  后来他到了西域,认识了东二。那一年,他三十岁。

  东二是另一种人物,从未读过圣贤诗书,却有一种原始的狞厉,高歌猛饮,
痛快淋漓,视生命如粪土。这种人生态度使赵无极认识到:人生还有另一种活法
!有时他会感到困惑,不知道与东二相处这二十多年,究竟谁改变了谁。

  虽然他还是相信儒家的立身之道,但不再相信现政府。从那时起,他就有一
个梦想: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国家。

  等他见到水仙子,又发现生命还有另外一种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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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称书不读秦汉以下的赵无极对宋儒灭人欲的说法嗤之以鼻,既然孔孟曾说
道:“食色性也”,又有“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的说法,那么这两位圣贤也
是好色之徒了。况且——孔夫子本人也是野合的产物。

  于是他一边追求人生梦想,一边追求人生幸福。

  经过近二十年的苦心经营,他已经建立了一个庞大的地下网络,为自己的即
将出现的帝国不遗余力的聚敛财富。当他的势力渗入朝廷,正筹备在纷乱的边疆
割据一片沃土,划地自治时,赵无极才发现:自己已经五十四岁了。

  五十四岁的秦始皇已经死了,五十四岁的李世民也已经死了。然而活到五十
四岁的赵无极却连他们震铄古今的功绩的边儿都没捞上。

  一想到这个,他就很郁闷。“他妈的,都是那个夜舞!屡屡坏我大事!想起
来我就恨煞!”

  伏在外面的邢飞扬也很郁闷,他已经在堂外伏了两个时辰,却没有找到一丝
机会进入院中。飞雪纷纷而下,邢飞扬更不开心了——这样的雪地里,自己的黑
色夜行衣实在是太不合时宜了。

  庞大的院落一团漆黑,似乎整个铁虎堂都在沉睡。但他知道,这样的黑暗里
有无数双警觉的眼睛。因为两个时辰内,他已经看到有七拨人从暗处走过,或是
换班或是巡视各处。

  “已近寅时了吧?”邢飞扬暗暗想,“妈的!明天再来!得想个办法……”

  就在这时,他听到大院的另一端隐隐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若非在这样寂
静的夜里,很难听到雪中的蹄音。但此时,沉闷的蹄声就像敲击在邢飞扬心上。
听着蹄声直入铁虎堂,他立即打消去意,静观其变。

  一柱香工夫后,雪地里隐隐又传来一阵马蹄声,这次却是在大院西侧。仍与
上骑一般,蹄声一路响入铁虎堂的西门,然后消失了。但铁虎堂内却仍是黑沉沉
一片,毫无动静。

  再过一柱香工夫,蹄声在大院东侧响起。邢飞扬心底暗暗纳罕,不知铁虎堂
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又是一柱香的时间,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邢飞扬心下一动,悄悄
滑下高墙,守在来路。

  马背上的骑手明显是受了重伤,身子歪在一边,身后的雪地上拖出长长的血
迹。

  邢飞扬见他的模样像是昏迷不醒,待骏马从身边掠过,便壮着胆子轻轻巧巧
钻进泥障,手脚勾在鞍旁,潜身马腹之下,天赋的轻功果然不同凡响,邢飞扬飞
絮般的身体连马匹都没有惊动。

  片刻间已到了铁虎堂的后门,马上的骑士还没有举手敲门,大门便无声无息
的打开了。

  一群人拥上前来,扶下受伤的骑手,另有一人过来把马带到马廊。

  简陋的马廊此时却是一片灯火通明,那人牵着马走到马棚正中,然后转身离
去。

  马棚里放着两把绝不该在此出现的太师椅,上面坐着赵无极、庄铁山。

  四周则高高低低站着十余条大汉,童震淮与小厉都在其中。众人手持兵器,
虎视眈眈地盯着空荡荡的厅心中那匹悠然摇着尾巴的骏马。

  赵无极一声轻咳,小厉立即掷出飞刀。寒光一闪,便已划破马腹下的泥障。

  骏马打了个响鼻,喷出两团轻雾。

  赵无极叹了一声,说道:“老五,看来那小子觉查到什么了。”

  庄铁山盯着划破的泥障——里面空空如也,说:“大哥,也许是这小贼已经
毙命回雁峰了。”

  “我低估他了。听法印说他武功平平,这个我信得过。但当日月照在他手下
吃了大亏,我还以为是月照太笨。现在看来,是这小子太狡猾了……算了,明天
再想别的办法诱他出来吧。”

  “嗯,这小贼如果活着,肯定会来。大哥,咱们就在这里守株待兔好了。”

  “守株待兔谈何容易?后天午时,等东二回来,我先北上长白,然后就回嘉
兴。”

  庄铁山一愣:“大哥,为何这么急着回去?”

  赵无极挥手让众人出去,然后说道:“诚亲王已到南京,我要赶回去把《参
同契》交给他。”

  “那大哥何必来雁门呢?”

  “唉,老五,众弟兄里我最信得过你,所以才让你打理北方一带。我已和东
二选好了,立国之地就在长白一带。此地物产丰茂,地广人稀,而且地处边疆,
几方势力都鞭长莫及。我此来一是看看你这里经营得怎么样,二来也是避祸。”

  “避祸?”

  “摩天崖已经对我起疑,因此才派邢飞扬下山。也正是因此,我才急着动手
灭掉明月山庄,擒下朱氏父子。你知道,摩天崖虽然标榜清高,却一向是朝廷鹰
犬。三年来,我们在西部屡屡受挫,就是因为摩天崖出来的那个夜舞。”

  “那诚亲王呢?”

  “那个诚亲王不过是个野心勃勃的跳踉小丑,我与他虚与委蛇,只是想让他
搅乱政局,那咱们在北方起事就容易多了。”

  庄铁山沉吟一会儿,目光霍然一跳,抬起头来:“大哥,不如我与黄四哥一
起……”

  赵无极打断他:“此事不急。现在你这里最要紧,摩天崖只是图个平安,一
群守成之辈,于我们不过疥癣之患而已。悍然动手,只会打草惊蛇。况且只你们
两个也灭不了它。”

  说罢,赵无极站起身来。走了两步,他手腕一紧,链子另一端的朱笑眉顿时
醒了,慌忙四肢着地跟在赵无极身后爬了出去。

  马棚外的邢飞扬一身冷汗,虽然刘魁隐约说过,但他还是没想到赵无极如此
雄心勃勃,竟然真要立国称王。

  一连听到四次马蹄声从不同方位传来,邢飞扬原以为是赵无极遇到了麻烦,
手下从各地赶回报信。但在马腹下,他隐约觉得情况不对,怎会如此之巧?分别
从四个地方给他送马?于是在大门打开前的刹那,他跃起身来,轻轻贴在门上。
然后趁众人注意力都放在马腹下的时候,他翻过打开的大门顺着墙根溜进院中,
随后便一路跟到马棚。

  此时他伏在棚外的梁上,看着众人纷纷离去,心乱如麻。尤其是那个被当作
狗来驯养的女子……

  静等四周恢复平静,邢飞扬悄悄在院中四处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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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已近黎明,警惕了一夜的守卫都有些困了。邢飞扬片刻间已摸清铁虎堂
的方位,随即潜身进了西侧的一幢两层小楼。

  童震淮离开马棚便直接来到这里。他是跟随赵无极而来的亲信,只跟守卫打
了声招呼就进入楼中。

  童震淮是来找吴悦的。这样的天气里,最舒服的事莫过于抱着个美人儿睡个
回笼觉了。他不像赵无极随时都有人伺候,也不像庄铁山自有卧处,连象守卫那
样跟堂中的小婢偷个欢都人生地不熟。

  好在还有女人。从明月山庄一路带来的三个女人。

  但他不敢找程华珠。自从在山洞里众人轮番玩过之后,赵无极就不再让别人
碰她。

  他也不能找朱笑眉。虽然赵无极不在乎,但朱笑眉始终跟在赵无极身边,想
玩可以,抱着睡觉就不成了。而且——自己在赵无极面前随便玩他的宠物,总有
些说不过去。

  所以他就来这里找吴悦。

  吴悦在做恶梦,落入虎口近一个月来,只要睡着她都会做恶梦。

  朱天笑高大的身躯落入尘埃,激起一片灰雾。

  赵无极抱着卸掉下巴的程华珠,死死盯着朱天笑看了一会儿。心想:“朱知
元半死不活,关于夜舞的情形,只有落到朱长风头上了。”

  被封住穴道的程华珠唯一能做到的,只是紧紧闭着双眼。热泪滚滚而下,打
湿了长长的睫毛。

  赵无极长长吐了口气,然后坐在地上,把程华珠抱在怀中。他盯着泪光满面
的俏脸,冷哼一声,伸手把已经撕破的外衣全部扯了下来。然后却没有再继续,
只是隔着明黄的绸缎亵衣揉搓程华珠的乳房。

  少妇充满弹性的丰乳使赵无极慢慢的平静下来。他低头温言道:“侄媳,叔
叔一时不慎,伤了天笑贤侄。叔叔知道他是不忍见你受苦,因此他也算是自寻死
路。其实何苦如此呢?我怎么会做出那等事呢?唉,既然天笑贤侄什么都看不到
了,那我也就可以安心了。”

  说着一个个解开程华珠亵衣上的纽扣,露出里面鲜红的肚兜。赵无极慢慢把
肚兜扯到一边,露出一抹圆润的肌肤,腻若凝脂,吹弹可破。随着肚兜的离去,
那片圆润越来越大,当银盘似的弧线弯回去时,从肚兜黑色的边缘下露出粉红的
一片。紧接着一颗艳红的乳头跃然而出,在寒冷的空气中嵌在雪白丰满的肉球上
不住摇动。

  只这一个乳房,就让围观的众人屏住呼吸,王一亭的眼睛更恨不得变成血,
滴在上面。

  赵无极却不再动程华珠的衣服,只是握住玉乳,细嫩的乳肉顿时融化一般,
从他的指间溢出。虎口上露出一个白腻浑圆的肉球,圆球的顶端是一片浑圆的处
子般的粉红,在粉红的中间,颤危危挺立着一个指节大小的乳头。在灯火下闪动
着晶莹的红色,鲜艳夺目。

  赵无极看了片刻,低下头,将程华珠的大半个乳房一口吞下,舌尖从乳头开
始撩拨,然后向下划过乳晕,但舔到乳房的中部时,乳头已触及喉咙。赵无极手
口并用,旋转着细细品尝口中每一寸滑腻。然后握住乳房根部,唇齿吸紧流脂似
嫩肉,不断开合,仿佛要把它一口吃下般不断吞吐着。直到有些头晕,才“啵
”得一声拔出乳房。

  沾满了口水的嫩白肉球猛然从温暖的口腔掉入一片冰冷,立刻紧缩起来。肌
肤寸寸收紧,绷成硬硬的一团,更显得突起的乳头孤峰兀立。

  赵无极另一只手伸过来在乳头上一弹,那粒艳红随即摇曳不止。良久,赵无
极恋恋不舍的放开手,从程华珠胸口滑入,从另一片相同的柔腻中找到硬硬的乳
尖,两指轻捻,从肚兜下斜斜拉了出来。然后把捏着乳晕,把两个乳头碰在了一
起,揉搓起来。

  等玩够了,赵无极咳了一声,清清嗓子,洞内顿时响起一片干咳与吞咽声。
待众人咳完,赵无极轻轻拍着程华珠的乳房,说道:“这个……这个,咳,天笑
贤侄艳福不浅啊。但……叔叔有些奇怪,侄媳乳晕如此粉红,竟然跟朱笑眉那丫
头一样,怪哉!瞧瞧你周阿姨……难道天笑贤侄从来没有……这个这个,啊——
让你满足?”

  程华珠仰面朝天,闭目不语。赵无极看着她被卸掉的下颌微微张开,红唇间
隐隐露出圆圆一点柔嫩。心头顿痒,俯头吻去。与朱笑眉当时的挣扎不同,程华
珠的舌头不闪不避,只任他卷住一片香软,狠狠咂弄。泪水此时也仿佛干了,紧
紧合在一起的长长的睫毛下,一派沉默。

  少倾,赵无极松开大嘴,一捋长须,把程华珠的上身放在地上,拉直双腿,
褪去外裙内裾,最后一把扯掉肚兜。

  程华珠躺在自己的衣服上,身无寸缕,晶莹的肉体仿佛笼罩着一层玉石般的
光辉。赵无极解开她腿上的穴道,然后曲膝弯起,再推着膝盖左右分开。俯身看
去,两条大腿划出完美的曲线在腹下汇在一起。一片晃眼的雪白中,隐隐印着一
层细柔黑亮的毛发。在毛发下边,鼓起一团肥厚而白嫩的阴阜,中间悬着两片娇
艳的花瓣。赵无极在程华珠身上第三次用上自己的嘴,含住花瓣,一阵猛舔。然
后舌尖拨开花瓣,顶入温香柔软的花径。

  粗糙的舌苔在嫩肉上翻卷,程华珠仍一片沉静。

  赵无极却不管这么多,舔了一阵,便两手握住程华珠光润的圆膝,往两边推
开,使花瓣略略分开微微向上。然后直起身子,把早已怒胀的肉棒抵在了花瓣之
间,略一停顿便刺了进去。

  但只进去了两寸,赵无极就躬身退了出来,“他妈的,从嘴玩到逼,这里面
居然还是干的!”

  做了这么老半天的前戏却没有收到相应的效果,赵无极气恼不已。他站起身
来,扳着程华珠的臻首,把肉棒塞进两片饱满的红唇之间,准备用上面口水来润
润。插进去才发现,程华珠半张的口中不但一片干燥,而且比洞内的空气还凉。

  赵无极挺着肉棒愣在当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有心叫水仙子帮忙,可
周围这么多人,水仙子肯定拉不下脸面。叫媚四吧,自己又有些拉不下脸面。

  正思索间,斜眼看到地上一团雪白的肉体,不由一拍脑袋,心中暗道:“自
己真是被程华珠的身子迷晕了头脑,居然忘了还有这东西。”

  赵无极挺了挺等得不耐烦的家伙,大喝一声:“贱狗!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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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赵无极伤了神志的朱笑眉,茫然在石笋上套弄了足有一个时辰。刚刚被开
苞的处子花房被坚硬的钟乳石撑开拳头大小一个血洞,下身的剧痛早已变得麻木
了,只是机械的起伏着。直到赵无极下令让她站起来,朱笑眉才离开那根石笋。
还未站起,便身子一软倒在地上,星目半掩,低低喘息着。

  但她迷乱的脑海中除了“痛”和“累”,还有主人的命令。

  听到赵无极的声音,虽然身体僵硬,她还是立即爬了起来,四肢着地,摇摇
晃晃挪到主人身边。

  赵无极一指胯下的肉棒,厉声说:“贱狗,舔!”

  朱笑眉闻言直起身子,跪坐在赵无极的两腿之间,纤手握住小主子,送入樱
唇,小嘴立刻被怒胀的阳具紧紧塞满。

  “不许用牙,向喉咙里咽!”

  朱笑眉再往口里送了寸许,便放开手,抱住主人的臀部,直起玉颈,用咽喉
吞咽着巨大的龟头。

  赵无极的独眼龙渐渐深入,一直触到喉底的软肉,感觉着软肉吞咽的磨擦,
心下顿时大悦。

  片刻之后,赵无极拔出阳具,也不再理会茫然张着小嘴的朱笑眉,转身走到
程华珠身旁,一挺腰,尽根而入。

  终于进到程华珠的花房深处,里面的紧软,堪与朱笑眉的处子花房相比。层
层叠叠的娇嫩肉褶温柔刮过阳具,传来阵阵酥爽。

  但赵无极没乐太长时间,不过半柱香的工夫,他便发现程华珠的嫩穴内又慢
慢干燥起来,缺少润滑的花瓣渐渐变得生硬。最初那份滑腻,似乎随着阳具的进
出,一分一分的消失了。再抽插几下,就像对着干肉硬蹭一般,阳具上一片火辣
辣的疼痛。

  赵无极咬着牙抽出阳具,暗骂:“玩个女人都这么费心,在一群手下面前,
老大的面子往哪搁?”

  正待再塞进贱狗口中滋润一番,看着朱笑眉呆呆的神色,赵无极一转念,喝
道:“贱狗,爬过去,舔那个贱人的逼!”

  朱笑眉依言爬到程华珠两腿间,秀发一垂,丝丝缕缕间,两片红唇已经隐约
含住另两片一样饱满鲜艳的花瓣。

  红唇刚刚触到花瓣,赵无极看到一直躺在地上纹丝不动的玉人身子一颤。

  他心里阴阴一笑,喝道:“贱狗,把头发理过去,让主子看清楚。”

  等朱笑眉把秀发拨过玉颈,露出红唇相接的诱人场面,赵无极大声的喝道:
“把舌头伸进去,舔里边!”

  等朱笑眉红唇贴紧程华珠,把下巴埋入阴阜,赵无极又喝道:“贱狗,不把
里面给我舔湿,主子找个更大的石笋,穿死你!”这句话却是对程华珠说的。

  自从刚才微颤了一下之后,程华珠便又一动不动。听到赵无极的声音,她毫
无反应,连睫毛都没有丝毫颤抖。

  赵无极冷冷盯着地上唇齿相接的一对玉人,一柱香工夫后,他让朱笑眉退到
一边,自己再度提枪上马。

  甫一进入,心头顿时大怒。自己刚才的威胁居然毫无作用,程华珠的花房仍
然只湿了一指深。仅仅是朱笑眉舔到的边缘部分,略有些滑腻。虽然唾液被阳具
带进去一些,也不过走了两寸来远,便被嫩肉吸干。迷人的花房深处,仍是举步
难行。

  赵无极怒喝道:“贱狗,滚过去!把洞中的石笋都用你的逼套一遍!”

  程华珠仍是毫无反应。

  赵无极一扭身,发现朱笑眉呆了片刻,然后蹒跚着爬到一旁,在洞中遍布的
石笋中找了一个手指大小的细笋,对准花瓣正中,慢慢套了进去,不由的怒极而
笑。

  能把弄朱笑眉弄成这种的模样着实不易,赵无极也曾如此炮制过几个倔强女
子,但运功的分寸难以把握。不是立毙手下,就是形如白痴,对主人的命令毫无
反应。虽然朱笑眉现在还不会说话,但能听懂他的话,而且这会儿还知道找个小
石笋,倒还留有一些神志。赵无极也不太舍得一下把她弄死。

  眼看拿朱笑眉威胁不了程华珠,那贱人唯一关心的朱天笑也死了。赵无极只
好对水仙子说:“拿回春膏来,多涂一些!”

  回春膏的药效还得一阵发作,赵无极摆弄了半天,还没能干到程华珠,胯下
的阳具早已是青筋迸起,痛胀欲裂。此时自己提着肉棒呆立当场,苦等程华珠被
药引出淫水,实在是渡时如年。他眼珠一转,望向洞角至今唯一一个衣衫完整的
女子:吴悦。

  吴悦是来姨父家玩的,在明月山庄已经往了三月有余,母亲几次来信,让她
回苏州,吴悦都舍不得离开密友朱笑眉。她比朱笑眉还小一岁,年方十六。因为
两人的母亲乃是同胞姐妹,她与朱笑眉长得十分相像。

  吴悦很聪明,却没有朱笑眉那份倔强,看到自己姨父、阿姨、嫂子、表哥,
还有庄中那些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家人,被这群人杀得杀奸得奸,吴悦很害怕。尤
其是看到姐姐朱笑眉被赵无极痛下毒手弄成行尸走肉般的漂亮玩具,吴悦更害怕
了。看着厅中那根沾满朱笑眉身下血迹的石笋,吴悦十六岁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起来。

  朱笑眉学过几天功夫,但朱知元不愿让自己的掌上明珠舞枪弄棒,所以只是
学来强身健体。吴悦则根本没有学过武功,众人也没把她放在心上,只是用绳子
捆住双手。

  看到赵无极向自己看来,吴悦瑟缩了一下,然后硬着头皮冲着赵无极妩媚一
笑,嘴角却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

  赵无极看到那张与朱笑眉相仿的如花俏脸居然露出笑容,不由一愕。待看到
吴悦唇角的抽搐,他心底嘿嘿一乐,“看来这丫头与那条贱狗倒是大不相同。”

  看着赵无极挺着阳具走到面前,偏着头斜着眼打量自己,吴悦忙低下头,流
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银牙轻咬唇瓣,然后抬眼偷偷向赵无极看去。

  赵无极冷笑着观赏吴悦的举动,直到吴悦按捺不住内心的恐惧低下头去,他
才冷哼一声,“小婊子,装什么天真呢?”

  吴悦的眼泪刷地流了下来,她委屈自己只是想少受些痛苦,赵无极的冷言讥
讽使她又羞又愧。

  “还不过来伺候老子!”赵无极一声断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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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悦忍住眼泪,又给了赵无极一个笑脸,然后撑起身子,学着朱笑眉动作,
将阳具含在口里。赵无极数番征战的肉棒此时百味杂陈,她忍住恶心,直直吞入
咽喉。粗大的肉棒顶得她喘不过气来,片刻之后,她就感到心脏砰然狂跳,脑子
里也有些眩晕起来。

  赵无极享受着处子温暖的口腔,眯着眼等了一会儿。却见吴悦只是把阳具硬
硬吞在喉咙里,便鼓着腮帮,一动不动,不由心急起来,但他这会无心指点吴悦
怎么用嘴伺候自己,便拔出阳具,拽着她的头发提了起来,然后解下吴悦手臂上
的绳子,扔到一旁,冷喝道:“自己脱!”

  正在喘吸的吴悦闻言一怔,牙关轻颤。她不敢怠慢,垂着头,用发麻的手指
解开胸前的衣钮。

  “抬起头!”

  赵无极看着那张毫无血色的苍白面孔,说道:“小婊子,你笑得不是挺美的
吗?给爷接着笑。”

  吴悦挤出一丝勉强地微笑。等外衣的钮扣全部解开,吴悦暗暗深吸一口气,
在脸上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十六岁美丽少女的笑容使厅中顿时一亮,也照亮了赵无极的眼睛,但他仍没
有动作,只是挺着阳具冷冷看着这个识趣的尤物。

  吴悦一边强撑着脸上笑容,一边慢慢褪下长裙。接着又解开内衣上的钮扣,
露出一片洁白的肌肤。冰冷的空气立刻在她肌肤蒙上一层细微的肉粒。吴悦解完
了衣钮,露出其中鲜绿的肚兜,正待脱下内衣时,赵无极冷哼一声,说道:“木
头一样站着干嘛?不会动动?”

  吴悦的手指在内衣边缘捏得发白,少倾,她僵硬的扭动肩部,把内衣脱了下
来。绝不似少女的饱满的乳房在肚兜下摇动着,不时从鲜绿下露出一团柔软的白
腻。

  吴悦晃着上身,挽住腰间的裤带,慢慢解开。

  “屁股不会动吗?”

  赵无极冰冷的声音使她打了一个寒颤,吴悦连忙扭动胯部,然后松开裤腰。

  裤子却没有立时从光润的肌肤上滑落,松散的裤腰挂在微翘的圆臀,便不肯
再往下滑。吴悦一抬手准备把它脱下来。赵无极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别用手,
让它自己掉下来。”顿了顿,赵无极说道:“这小婊子的屁股还真够肥的。”

  吴悦忍住鼻中传来的阵阵酸意,更大动作的晃动臀部,终于,棉裤一下子落
在地上,露出两条洁白的大腿。

  吴悦不敢停止,一边晃动肉体,使玉乳肥臀划出一道道白亮的波纹,一边双
手伸到粉背上,解开肚兜系带。一松手,两只上下跳动的丰乳顶着娇嫩的乳尖,
立时弹了出来。

  “把你的奶子捧起来,让爷好好看看。”

  吴悦双手分别托着一只乳房,从胸前高高托起。

  “掂掂,有多重。”

  吴悦轻轻抛起玉乳,充满弹性的肉球顿时在手掌中击起清亮的声音。

  “有多重啊?”

  “一斤……”半晌,吴悦迟疑的细声说。

  “一斤??我看十斤都不止,割下来够你东二爷吃两顿的。”

  吴悦身子颤抖起来,捧着乳房僵立厅中。

  “傻站着干什么?接着笑!把腿掰起来!”

  吴悦挽起小腿,想学姐姐朱笑眉练功时那样把腿抬起来,但她没练过武艺,
只勉强抬到腰间,就僵住了。腿下的花瓣微微侧分,露出一抹嫩红。

  “真他妈的废物,白长一身的好肉。”赵无极骂道,“别抬了,躺到地上,
把腿分开!”

  吴悦依言平躺在地上,双腿挺得笔直,然后左右分开。

  “再分开些,用手抱着腿!”

  吴悦纤手从腿下穿过,抱住大腿使劲分开,腹下那片秘境顿时暴露出来。

  “这婊子还算听话,来,把逼翻出来让爷看看。”

  几只洁白的手指轻抖着按在微露的花瓣边缘,慢慢分开,未经人事的花苞,
怒放出一片艳红。

  赵无极俯身把肉棒顶在手指中间的花蕊处,挺身而入。

  一阵剧痛从下身传来,吴悦俏脸猛然扭曲,咬着牙从齿间发出一声痛嘶。

  “小婊子,爽不爽!”

  “……爽……”

  “大声点!”

  “爽……啊……”吴悦一旦张开口,就痛叫起来,再也忍不住满眶的热泪,
从紧闭的睫毛下滚滚而出。

  “妈的,手指碰住老子了!既然爽,你给爷使劲儿掰开。大声喊!”

  吴悦手指用力把花瓣大大分开,赵无极长趋直入,巨大的龟头穿过花径,深
深顶在子宫口处。身下的吴悦只觉指间的花瓣上湿热的鲜血源源淌出,染红了细
白的手指,也打湿了地面。十六岁的处子所难以承受的剧痛,似乎穿过了整个身
体,一直痛到脑子里。

  她一边痛哭,一边泣声高喊:“爽!爽!爽……啊……爽……”

  “爽……”

  ……

  ……

  肉体与心灵的同时传来的那种巨大的痛苦如此真实,即使在睡梦中吴悦都会
颤抖着长长的睫毛,渗出点点热泪。

  童震淮一把掀开被褥,露出一团蜷缩着的白嫩肉体。自从那日之后,吴悦她
们从来都没穿过衣服,几乎每时每刻都赤裸着身子任人玩弄。

  吴悦从梦中惊醒,看到床前巨大的黑影,她忙坐起身子,压下恐慌,脸上露
出一丝媚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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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震淮也不作声,直接把阳具伸到吴悦唇边。

  吴悦忙伸手握住,张开小嘴含住龟头,香舌在龟头上来回划动。等口水把它
润湿,吴悦放下手,环抱在来人的腰臀间,身子前倾,把阳具吞到喉咙深处。然
后前后摇动头部,不断吞吐著肉棒。这些天来,她已经知道怎么样用自己嘴来伺
候这些男人。她努力的动作著,心底暗暗希望自己能做得好些,最好能让这个男
人射在自己嘴中——那样就可以早些打发他离开了。

  等她发现是阳具已经顶进喉头,根部却还离自己的嘴唇很远时,吴悦心里一
慌,她知道面前这个黑影是童震淮。

  吴悦很聪明,近一个月的轮番折磨,她已经能由阳具分清身边每一个男人,
甚至知道怎么分别使这些男人尽快获得快感,释放出来。尤其是童震淮这样巨大
的阳具,第一次进入她体内时,狠狠地将未愈合的花径再次撕裂。

  吴悦还知道很难使这个男人获得满足。每一次他的来到,都会插遍自己每一
处地方,直到自己再无力气配合,才在她体内射出足以灌满子宫的精液。

  认出面前的男人是童震淮后,吴悦的动作更快了。她双唇用力含紧阳具,舌
尖使劲卷动,伸直柔颈,尽量把阳具吞得更深。同时她跪好姿势,暗暗将花瓣放
在脚后跟上,轻摇着玉臀,使花径中渗出蜜露,以便迎接童震淮那不可避免的刺
入。

  童震淮挺著身子让吴悦吞吐了一会儿,便合身一扑,将温软的玉体压在了身
下,肉棒刚刚一挺,吴悦已经主动分开花瓣把它纳入体内。

  “小婊子,真够骚的,下面这么湿。”

  吴悦抱著童震淮的宽背,舌尖在他胸前不住打转,贝齿轻啮乳尖,闻言腻声
道:“童爷,你的东西好大啊……啊……啊……顶得奴儿好……舒服……”

  童震淮闻言一乐,再不留手,沉腰狠进。吴悦直感到子宫口一阵酸麻,银牙
紧咬暗暗吸了口凉气,然后挺动下身,合著他的动作,吞吐肉棒。

  童震淮抽插一阵,直起腰把吴悦翻转过来。

  吴悦跪在床上,用头肩支撑著上身,双手掰开羊脂般的肥臀,接著童震淮猛
然扑在她的粉背上。

  吴悦觉得童震淮胸前一个尖尖的东西顶得自己腰上生痛,却不敢作声,只是
掰著双臀等待他的进入。心底暗暗揣测,不知道童震淮会进自己那一个洞。如果
是看中自己的后庭,那样粗大的阳具……想到这里,心头不由一阵悸动。

  等了片刻,却不见童震淮动作,吴悦伸手摸索到臀后的肉棒,腻声说:“童
爷……”然后一愣,低声奇怪地问:“您的……怎么小了?……”

  童震淮突然翻身倒在一边,缩成一团的肉棒从吴悦手中滑出。接著一只冰凉
的手伸过来捂住了她的嘴。

  吴悦秀目猛然睁大,心内一片慌乱,不知自己又要受到怎样的折磨。

  邢飞扬看著这个美丽的少女一愣,然后回过手来,仍是用双手掰开高翘的玉
臀,身子微颤。不由心中一荡,接著又是一痛。

  他俯在吴悦耳边低声说:“你是吴悦吗?”

  吴悦茫然地点点头,猜测这个陌生的声音会是那个男人的。

  然后她听到那个人说道:“我是邢飞扬,朱大哥的师弟……”

  这个名字吴悦听过很多次。

  有一次她跨在赵无极身上时,听到赵无极恨恨说声:“邢飞扬!”然后就把
她按在床上,阳具粗暴地刺进她的后庭。她也听到伏在自己身上那些不同的男人
说起这个名字。慢慢的,她知道了,有个邢飞扬在与赵无极作对,杀了很多人,
还把另外几个女子救走了……

  邢飞扬突然觉得捂著吴悦小嘴的手上一热,泪水从她的秀目中直淌出来。

  “既然姑娘知道,别说话,快穿衣服。”邢飞扬轻声说道,然后松开手。

  吴悦无声的淌著眼泪,摇摇头低声说:“没……没有……”

  邢飞扬明白过来,拔出童震淮后心的长箭,三把两把将他的衣服剥下,递给
吴悦,“先穿上。”

  这会儿是天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一夜无事,眼看已近黎明,铁虎堂的人都懈
了。邢飞扬把吴悦缚在背上,轻轻巧巧越墙而走。

  天色发白时,梅四娘正站在庙门外向雁门方向张望。

  昨晚邢飞扬走后,梅四娘百无聊赖,便拉过水仙子。

  梅四娘先骑在水仙子头上让她舔舐自己的花瓣,一边享受仙子的唇舌,一边
在破庙里四处的观望。等泄了身,梅四娘浅笑著对水仙子说:“水儿,你也急了
吧。”

  水仙子忙说:“水儿不急,今天已经……”

  “哟,你这是跟我顶嘴吗?”梅四娘含笑看著她。

  “水儿不敢,不敢……”水仙子连声说道。

  “那你急不急啊?”

  “急,急……”

  “既然急了,姐姐给你找个好东西。”说著梅四娘抱起水仙子走到庙后。

  庙后几株老柏在寒风中摇曳著身姿,不知何时,天上落上纷纷细雪。四周一
片迷茫。

  梅四娘抱著水仙子慢步走到一处石碑旁,笑道:“水儿,你看这个东西怎么
样啊?”

  水仙子的四肢无力,但头还能动,看著石碑顿时一寒:“梅主子,饶了水儿
吧,它……它比我还宽……”

  “废话,主子还要用你呢,我能把你劈开?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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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碑下是一个蹲踞的石龟,高昂著拳头大小的头颅。

  梅四娘不待她答话,便像给婴儿把尿一样,分开她的双腿抱在怀中,把花瓣
对准龟头,浅笑道:“水儿,这个东西你喜欢吗?”

  水仙子看著狰狞的龟头,心下不由一片慌乱,这样大的石头塞进自己下身,
她连想都不敢想。但她知道,抱著自己的这女人绝对不会放过自己。沉默片刻,
她低声说:“喜欢”。

  “喜欢就好。”梅四娘也不扫去龟头上覆盖的一屋细雪,便蹲下身子,把水
仙子放了上去。

  花瓣在冰凉的石头上略一停顿,水仙子便被那层寒冷激得颤抖起来。坚硬的
龟头还生动的雕著眼、鼻、口,此时这些突起慢慢陷入水仙子温润的体内。水仙
子惊讶的发现,自己的下身居然能够轻易的吞下拳头大小的物体,她暗暗松了口
气。

  但她没看到,那上面还有一片翘起的平石,当龟头没入三分之一,那片平石
撑住了花瓣。

  水仙子觉得身下的物体猛然大了起来,一块坚硬巨大的物体死死卡在花径入
口。

  梅四娘看得很清楚,所以当觉得手下的玉体不再往下沉的时候,她便抱著水
仙子的圆臀慢慢旋转起来。

  龟头上的突起立时刮起水仙子花径内的嫩肉,传来阵阵剧痛,她忍不住惨叫
一声。

  梅四娘也不理会她的痛苦,只是一味挪动著角度,使那片平石一分一分的没
入花瓣。

  终於,水仙子的身体一沉,已经吞没了整个龟头。水仙子顿时觉得自己的花
房被巨大的石头硬硬撑开,翘起的龟吻甚至触到子宫口。

  梅四娘抱著水仙子的身体上下移动,看著手臂粗的龟颈在花瓣里进进出出,
说:“水儿,舒服吗?”

  “……舒……舒服……”

  “唉,你舒服了,我的胳膊倒酸了。”说著梅四娘便放开了手。

  水仙子身体猛然一沉,长长的龟颈立时没入她的体内,花瓣几乎触到龟背。
她能感觉到龟头压扁了子宫,直顶到胃下面。水仙子被撑得说不出话来,喉咙发
出一阵呃声。

  梅四娘也怕把她弄死,毕竟主子还想吸取她的功力,见状只略等片刻看够水
仙子的窘态,便把她抱了起来。

  “啵”的一声,龟头湿淋淋地从花瓣中拔了出来。

  看著怀中有气无力的水仙子,梅四娘笑著说:“水儿舒服得说不话了?”

  “……”水仙子不知该不该不接口。

  “那咱们在这儿每天都玩一次,好吗?”

  水仙子沉默片刻,低声说道:“主子还要用水儿……”

  梅四娘闻言心头不悦,暗道:“你居然敢拿主子来压我?”

  但她也知道,把水仙子弄废了,邢飞扬肯定不高兴。冷哼一声,转身入庙。

  梅四娘抱著花瓣间淋漓滴著花蜜的水仙子走进庙内,说道:“既然如此,姐
姐就给水儿找个小些的。”

  庙中躺著一尊倒塌的神像。梅四娘眼珠一转,把水仙子抱成平躺的姿势,对
著神像怀中的韦陀杆套了进去。

  这个韦陀杆比龟头要小得多,但它上面是一节一节的突起。

  水仙子不敢吭声,任由梅四娘托著自己套弄韦陀杆,转眼韦陀杆已经湿了三
节,七寸多长。

  少倾梅四娘又是一放手,想把水仙子穿在杆上。但神像年久已朽,韦陀杆顿
时应手折断。

  梅四娘笑道:“水儿真厉害,连神像都让你夹断了。”

  她拔出断杆,又把水仙子套在神像抬起的手上。花瓣吞没了四根手指,拇指
却难以也纳入其中。梅四娘抱著玉体一转,将拇指顶进水仙子的后庭。玩弄了一
阵,梅四娘看天色已亮,也不把水仙子抱起来,仍让她夹著那些手指,平放在神
像上,说:“水儿,你跟它亲热一会儿。”便走到庙门旁。

  梅四娘远远看到邢飞扬一路奔来,背上还负著一个女子,知道主子已得手,
背上那个肯定是明月山庄的人。她明白自己还不能露面,她连忙奔回庙内,把水
仙子拽了起来。梅四娘是匆忙地随手一提,神像平平抬在胸前的手指立刻也断在
水仙子体内。顾不得把它们一一拔出,梅四娘便将水仙子藏在庙后“小牛”的腹
下。然后从门边露出半张脸,伸手指指庙中的神像,看到邢飞扬微微点头,她便
闪身钻进神像后面。

  救下吴悦让邢飞扬非常头疼。自己已经带了两个女子,而且还不敢让吴悦看
见,无论北上南下,都得奔波几千里,这一路可有得受了。

  邢飞扬把吴悦放在香案上,见她低头看著洁净的香案,连忙解释说:“这几
天我一直睡在这里。”

  吴悦沉默了一会儿,翻身下了香案,然后双膝跪倒,对著邢飞扬磕下头去。
邢飞扬一愣,不等秀发碰到地面,赶紧把她扶了起来,说:“这事我责无旁贷,
姑娘什么都别说。”

  吴悦稳住心神,一声不响地静静坐在一旁,一对秀目望著邢飞扬。

  邢飞扬挠头不已,已经知道赵无极的路线,但现在再带上吴悦,走路都成问
题,还怎么动手?吴悦又是娇怯无力,把她一个人扔到附近的村子里,实在不放
心。算来算去,如今只好先把她送回尚家村,然后再去南京找赵老狗。但赵老狗
还要北上长白,等他从长白返回南京,只怕还得一个月的时间。

  邢飞扬反覆斟酌,最后还是暗叹一声,“算了,救一个是一个,先把吴悦送
回去,其他再说吧。”

  邢飞扬清清嗓子,正待说话。吴悦却柔声道:“小女子知道公子心下作难,
不如在附近找个地方让小女子住下,公子便可去救姨父、嫂子……表姐……”
说著心中一疼,眼泪又流了下来。

  邢飞扬叹了口气,说道:“姑娘如此柔弱,把你一个人放在村里我怎么能放
心?还是让在下先送你回去,然后再救伯父他们吧。”

  吴悦低声道:“我们走了二十多天才到这里,回去还得二十多天……一来一
回……时间太久了……”

  邢飞扬知道她是担心其他人,心道:“这姑娘心肠倒好,但把她一个人扔在
这里怎么可能呢?”

  两人暗自盘算,半晌沉默不语。

  突然吴悦彷佛下了决心,猛然抬起头来,期期艾艾说道:“其实……其实我
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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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飞扬一愣,抬起头来。

  吴悦低下头去,脸上微微一红,然后又抬头笑道:“我刚才看到了。”

  邢飞扬脑中一晕……接著听到自己头上的血管彭彭作响,脸胀得通红。

  吴悦脸也红了起来,半晌她笑著说:“我刚才看到那个女子了。好像是…”

  邢飞扬说不出话,只是呆呆盯著这个眼尖的丫头。

  吴悦两手绞在一起,好一会儿才说道:“刚才在你背后,我看到庙里有一个
人。我们进来,她就躲起来了。我认识她……”然后又说道:“我听说你把她杀
了。现看来,她……她……邢公子……”吴悦声音越来越小,后来就不再言声。

  邢飞扬脸上一阵阵发烫,他定定神,只说了声:“这个…她…救过我…”

  吴悦闻言笑道:“既然如此,就让姐姐陪我好了。”

  邢飞扬叹了口气,扬声道:“梅儿,你出来吧。”

  梅四娘从神佛后出来,玉容也带著一抹羞红。她走到吴悦的面前,低声说:
“妹子……”

  吴悦却笑得很开心,不等她说完,她就拉著梅四娘的手说:“梅姐姐,你救
了邢公子,也就是救了我们。以前的事都不用说了。”

  邢飞扬心下忐忑,生怕她知道自己还带着水仙子,忙站起身来,沉声说道:
“既然吴小姐不见怪,梅儿,咱们就找个地方,你先和吴小姐住一阵,我再寻机
去救伯父他们。”

  邢飞扬走到“小牛”身边,暗叹一声,心说:“兄弟,带四个人,可真苦了
你了。”

  三人在二十里外寻了一处农家,自称是寻亲未遇,又遇到劫匪抢去车马,幸
而两人被兄长邢飞扬拚死救下。如今行路不便,想让两位姑娘在此借住一时,而
邢飞扬自己还得去雁门继续寻亲。无论找到与否,过不了几日便来相接。

  那户人家先是推辞,待见借住的只有两个弱质女流,邢飞扬还要去寻亲,三
人一马,确属无奈,便勉强答应下来。邢飞扬又掏出身上银两,声明自己的亲戚
原是城中大户,著他们小心伺候。

  临走时,梅四娘悄悄握住邢飞扬的手,俯在他耳边低声说:“主子一个人,
千万小心,别被夹碎了……”

  邢飞扬嫩脸一红,举步便行,梅四娘忽然想起一事,对著邢飞扬的背影高声
说:“主子练功的时候,先把东西取出来。”邢飞扬一愣,也不便细问,就骑上
“小牛”走了。

  赵无极回到卧室,刚刚在服了迷魂散的程华珠身上干了一回,此时正摇头暗
暗叹气。

  下了药象具尸体,跟干死人似的没情调。可不下药比尸体还不如,不用回春
膏,里面什么时候都是乾的。如果回春膏和迷魂散一起用,不干舍不得,干吧又
太伤自己元气,让别人接班又有些不放心。真够麻烦的。这娘儿们怎么长的?空
有一付好皮囊,竟这么不配合。怪不得乳头还是红的,纯粹就是一石女!!但也
不像,服了迷魂散,她也会湿啊……

  但就算是石女吧,这程华珠也是神仙般的石女。赵无极泄了精,仍恋恋不舍
地在她的肉体玩弄著。

  阴晦的天际隐隐露出一线昏沉沉的光明。“又是一天”,赵无极捻著手中的
乳头怔怔地想。

  门外轻轻一声敲击声,“赵大哥,”竟是庄铁山来喊自己起床。

  “一定是其他人见自己一夜没睡,不敢进来吧。”赵无极一笑,突然脸色一
变,跃起身来,一把拉开房门,冷冷盯著庄铁山。

  庄铁山一脸说不清的表情,见他猛然拉开门盯著自己,瑟缩了一下,咽了吐
沫说:“邢飞扬……”

  赵无极脸色铁青,也顾不上去牵贱狗,一闪身就出了房门。

  大床上,两具迷蒙的肉体正沉沉入睡,被下隐隐约约露出一些白嫩的肌肤。

  赵无极站在床边,冷冷看著童震淮的尸体。庄铁山小心地说:“半个时辰前
发现的。”

  “童震淮什么时候来的?”

  “寅时二刻左右。”

  “从马棚里出来就被盯上了?”

  “……”

  “邢飞扬怎么进来的?”

  “可能是趁开门时的忙乱潜进来的。”

  “他会不会有胆量潜到马棚?”

  “……有可能……”

  “他带著姓吴的小婊子,能去哪里?”

  “我这就命兄弟们在城内搜索。”

  “去搜!记住!一旦发现邢飞扬绝不能动手!立即回来求援!不单是城内,
再派几人去搜城外,十里之内,细搜一遍!”

  赵无极待众人去后,站在房中沉默了一时。然后露出一丝苦笑,“水仙子完
了。”

  邢飞扬一路纵马狂奔,将到破庙时,他想了想,铁虎堂肯定要派人四下的搜
索,破庙是去不成了。于是向东绕了一个大圈,将近巳时才在城北五里找了处深
林,牵马入内。

  一夜奔波,邢飞扬也乏透了。他一掀泥障,看看马腹下被匆匆放在斗篷上的
水仙子。水仙子也没睡好,这时正滴溜溜的睁著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看到泥障揭
开,她马上堆起一脸笑容。

  邢飞扬先骂一句:“笑什么笑!看老子累成这样很高兴吗?”

  也不理她是什么表情,俯身看了看水仙子的四肢。梅四娘一直没合上她的手
脚,现在还软软摊著。邢飞扬一把将水仙子提出来,先封了她的穴道,再用绳索
把她手脚牢牢捆在一起,这挽起她的玉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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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水仙子象牙般的手指,邢飞扬心里一震,想到面前这个人正是使自己知
道仇恨的始作俑者,他盯著水仙子的眼睛,冷冷的问道:“程华珠的手是怎么回
事?”

  水仙子望著邢飞扬冰冷的眼神,不由颤抖起来……

  当赵无极抽身离开,吴悦已经痛得几乎晕了过去。

  其实赵无极并没有在她身上弄太长时间,因为他还垫记著程华珠。

  即使赵无极的肉棒上今天已经沾染了两名处子的鲜血,但他还不能满意。所
以他一边用吴悦娇嫩的处子花房来舒缓下身的肿胀,一边盯著程华珠。

  程华珠虽然仍紧闭双眼,但苍白的脸上已经飞起两朵红云,被赵无极揪得肿
胀的乳尖硬硬挺著,随著呼吸不住抖颤,原本乾燥的花瓣此时已经完全开放,彷
佛一张小嘴嘟著湿润的红唇,花瓣间还挂著一股细亮的银丝,在火光下不断的闪
烁。

  赵无极见回春膏药力已发,又在吴悦体内狠捅了几下,便拔出沾满血迹的阳
具走到程华珠身边,俯身拨开花瓣,掏弄了几下。他举起沾著淫水的手指,拈了
几拈,傲然笑道:“就算你是石女,也得让老子榨出水来。”说罢,一挺阳具,
插入羊脂般的温润中。

  药力使程华珠的下身不能自已的淌出花蜜,当赵无极趟著自己渗出的液体进
入体内,她知道这个男人终於在自己身上获得了只有他丈夫朱天笑才能得到的快
感。听著赵无极的喘息,想到自己的肉体竟然让杀夫仇人如此兴奋,程华珠心底
在滴血。但她唯一能做的,只是沉默。绝对的沉默。

  纵然那根在花房中肆虐的肉棒在涂了药的嫩肉上刮过,给她带来阵阵深入骨
髓的快感,程华珠仍是一片沉默。没有声音,没有动作,甚至连一个仇恨的眼神
都没有。

  紧闭双眼下,晃动的仍是她眼前最后一幕:朱天笑高大的身体击起的那片尘
土。

  尘雾迷漫,掩盖了她所有的希望,也掩盖了她一生的幸福。

  从那一刻起,程华珠就已经死了。

  在朱天笑手中的红烛下闪动著羞涩的程华珠死了;在朱天笑怀中静静看著月
亮的程华珠死了;在朱天笑身下温柔起伏的程华珠死了。

  赵无极也觉得程华珠死了。

  他已经程华珠体内进出了半个时辰,开始的兴奋已经被愤怒所代替。虽然粗
大的肉棒抽送间翻卷出娇嫩的花瓣;虽然阳具一次次狠狠撞击在花心上;虽然淋
漓的花径里彷佛有著流不尽的液体;虽然他的喘息比身下的水声更响;虽然……

  但赵无极的修养使他明白,这是一场只有一个人的战争。无论他怎么勃起,
怎么努力,都没有任何回应。

  空空如野的战场纵然平整得诱人,却没有声音,没有军旗,没有战鼓,甚至
没有对手。他彷佛是在与虚空搏斗。

  他一次次挥戈猛进,换来的却只有疲惫。

  赵无极并不是一个很讲究对手的人,无论是原来的朱笑眉那样的刚强,还是
吴悦这样的柔顺,甚至是后来的朱笑眉那种疑木,他都能在她们身上获得快感。

  赵无极要的就是征服本身,而不是征服了什么。

  但程华珠显然不同於以往任何一个对手。她那死一样的沉默,令赵无极有种
无能为力的泣丧。而这种泣丧,深深的激怒了他。

  赵无极沉著脸把程华珠翻过来,生硬地挤入了后庭。他无视身下迸出鲜血,
只是冷冷盯著那双紧闭的双眼。

  未经人事的菊花在粗硬的阳具下绽裂。

  “很痛吧?”赵无极想。但程华珠彷佛不知道疼痛,甚至象不知道自己正在
被人粗暴的蹂躏。玉容一派漠然,只有紧闭的双眼,显示著她的意志。

  远比花径紧窄的菊肛终於使赵无极发泄出来。但他的怒火却丝毫没有得到发
泄。

  射入程华珠体内的阳精夹著鲜血,缓缓从撕裂的菊门流到地上。下面的花瓣
间,还不断涌出晶莹的蜜液。

  赵无极盯著那具一动不动的肉体看了一柱香的时间。

  然后他站了起来,慢慢走到一旁,淡然道:“大家都来尝尝吧。”

  众人一拥而上,围在程华珠周围。

  但他们却不知道赵无极的心思,他们没有心情去仔细观察女人的心态。他们
只知道地上这具肉体很美丽。

  他们知道这具肉体有一种女神一样的美丽,却看不到肉体上那屋女神般的光
辉——赵无极能看见,那是种令他束手无策的光辉,所以他才放任众人去破坏;
众人只知道这具肉体圆润的曲线很动人,却看不到那些曲线所显示的万种风情—
—赵无极也看不见,但他能想像。他想看到那些曲线运动的样子。

  众人只知道这具肉体一直在沉默,但他们不在乎——赵无极在乎,有些不可
理解的在乎。

  那具被人搂抱著摆成种种姿势的肉体,彷佛毫无意志的玩具,虽然被一群同
样赤裸的男人围在中间,程华珠却像是一个擦肩而过的陌生人,眼也不转一下的
远远走开。没有喜欢,也没有厌恶,因为她根本就是一个局外人,而且是没有任
何好奇心的局外人。虽然无数或大或小或长或短或粗或细的阳具一一进入她的体
内,在她体内抽送,在她体内喷射。在娇嫩的肉体上带来种种痛苦和快感,但她
都像不知道一般的毫不理会,似乎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既然无能为力,那就一切都无所谓好了。或者无能为力者唯一能做到的,仅
仅是这种无所谓的姿态。

  “对她来说,那就是她那双闭著的眼睛吧?”赵无极看著这个被蹂躏的女人
的冷漠,心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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