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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江湖(修订版)】(全)作者: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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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卅一)鱼目混珠

  「花月楼来了一个卖唱的,多半是夕姬。」悦子看见凌威归来,便急忙报告
道。

  「是吗?」凌威问道。

  「她是前几天来的,告诉人家卖艺不卖身,却勾引陶方,而且净是和龙游帮
的人来往,很是可疑。」悦子答道。

  「她可听话么?」凌威望着悦子身后的花凤说。

  「没甚么。」悦子说:「可要找陶方来吗?」

  花凤听到他问及自己,意外地心里感觉温暖,粉脸一热,含羞低下头来。

  「他该快到了,我入城时,已经着人找他来了。」凌威笑道。

  这时陶方赶到,原来那个歌女也叫做夕姬,陶方闻名后,立即找人查探她的
底细,发觉是花月楼的鸨母秋娘引进来的,也因为秋娘的关系,搭上了不少龙游
帮的重要人物,所以才能花月楼卖唱,却不用卖身。

  由於凌威早有警告,众人心怀介心,也没有特别事故发生。

  秋娘是当日给淫魔安排女孩子的駂母,是游采的亲信,虽然游采已死,但是
有可能留下作三魔的内应,凌威向陶方悦子面授机宜后,便分头行动。

  陶方才道出凌威要见夕姬,秋娘便忙不迭答应晚上把夕姬送往南庄,别人都
道秋娘害怕开罪快活门门主,陶方却知道她们的目标是凌威,这样的机会自然是
求之不得了。

  夕姬是经过秋娘的悉心打扮的,以秋娘的经验,一个真正漂亮的女孩子,太
多的人工修饰,只会掩盖本身的艳光,所以夕姬只是淡素娥眉,头上挽了一个流
云髻,穿着绣着黄花的雪白罗裙,使她显得清雅脱俗,秀丽迷人。

  凌威也真的生出惊艳的感觉,记得在秘道偷看夕姬和凶邪两魔在一起时,她
是淫荡冶艳,咀角生春,现在却是秀气逼人,惹人怜爱,简直是判若两人,但是
他仍然发出讯号,让暗藏外边的悦子知道这个便是正主。

  夕姬那里知道暴露了行藏,手抱琵琶在凌威身前盈盈下拜,心里想的,却是
看不出近日名震江湖的凌威,竟然是个年青汉子。

  筵前只有凌威一人,夕姬也没有奇怪,因为陶方早已向秋娘明言,名是要夕
姬献唱,实是要她荐寝,在秋娘的指点下,夕姬装成是怯於权势,被逼献身的歌
女,却也唯肖唯妙。

  虽然知道凌威武功高强,夕姬仍是充满信心完成邪魔交下来的任务,因为她
不信世上有男人能够抵抗她的魅力,纵然不能让他裙下称臣,也一定有机会施以
暗算的。

  「你便是夕姬吗?果然是个美人儿,来,快点坐下。」凌威色迷迷地说。

  夕姬羞人答答的坐在凌威身旁,螓首低垂,小声说道:「让夕姬侍候门主一
昃曲子好么?」

  「好呀。」凌威笑道。

  夕姬「叮叮咚咚」的调了琴弦,清一清玉喉,便如出谷黄莺般吐出清音妙韵,
居然是有板有眼,似模似样。

  一曲既终,凌威随便的拍了两下手掌,说:「唱一曲「思凡」吧。」

  「思凡」是俚曲小调,曲辞大致是说一个空门小尼,夜半春心荡漾,凭歌寄
意,慨叹深闺寂寞,惹人遐思。

  「这个夕姬不懂。」夕姬粉脸微红道。

  「那么「十八摸」呢?」

  凌威笑道:「「十八摸」可淫秽得多了,只有在青楼妓馆才会献唱,唱的时
候,客人大多抱着妓女,从皮际开始,在歌声的带领下,大肆手足之欲,唱完一
阙「十八摸」后,女的全是衣衫不整,鬓乱钗横,男的也游遍了秦岭巫山了。」

  「你真是坏死了,那有要人家唱这样的曲子!」夕姬含嗔道。

  「别弄琵琶了,你懂吹箫吧!」凌威心里一荡,笑道。

  「甚么吹箫?」夕姬装作不懂说。

  「你没有服侍过男人吗?」威吃吃怪笑,把夕姬搂入怀里说。

  夕姬嘤咛一声,伏在凌威胸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夕姬孤身漂泊江
湖,难免要让人欺负了。」

  「如何欺负你呀?」

  凌威软玉温香抱满怀,如何按捺得住,自然毛手毛脚,大肆手足之欲了。

  「你这不是欺负人吗?」夕姬挣扎着说。

  「我是疼你,哪里是欺负你呀!」威哈哈大笑,手掌在饱满的胸脯上搓揉着
说。

  「男人净是这样,明明是欺负人了,还说疼人!」夕姬埋怨着说,香喷喷的
娇躯挑逗似的在凌威怀里蠕动着。

  「那便让我欺负你吧!」凌威淫笑着把夕姬横身抱起,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有一具古怪的木台,上面有绣枕锦被,看似床榻,却又附着长短大小
的木条,还有一些扳手绞轮,诡异奇怪。

  「这是……」

  夕姬吃惊地叫,奇怪凌威如何会拥有淫魔的快活床。

  「这是快活床,可以让你逍遥快活的。」

  凌威把夕姬放在床上说,他与悦子和花凤在床上作乐了几次,已经掌握其中
奥妙了。

  「门主,妾身……妾身害怕呀。」夕姬怯生生地说。

  「怕甚么?待会你便知道有多有趣了!」

  凌威诡笑道,熟练地把夕姬的手脚锁在快活床上。

  「放开我……门主……你……你要干甚么?」

  夕姬惶恐地叫,知道和凌威相距甚远,更不欲冒失地暴露身份,空有一身武
功,也不敢反抗,眼巴巴的给锁在床上,不能动弹。

  「快活嘛!」凌威哈哈大笑,抽丝剥茧地解开夕姬的衣服说。

  「门主……解开我……让妾身侍候你吧!」夕姬低声说道。

  「你侍过很多男人么?」凌威掀开了夕姬的衣襟,手掌覆在银杏色的抹胸搓
捏着说。

  「没……没有!」夕姬嗫嚅道。

  「让我看看便知道了。」

  凌威吃吃怪笑,扯开了抹胸的带子说,存心搜索清楚,提防夕姬也像黑神巫,
满身暗器。

  「不……不要看……!」夕姬哀求似叫。

  「好大的奶子!生过孩子没有?」

  凌威笑嘻嘻地捧着夕姬光裸的乳房狎玩着,一手却揭下腹下的白丝汗巾,使
她一丝不挂。

  「没有……不……别这样……羞死人了!」

  夕姬害怕地叫,原来凌威拉动着扳手,一双粉腿便慢慢张开,牝户还朝天高
举。

  凌威兴致勃勃的把玩着夕姬的身体,左捏一把,右拧一下,滑不溜手的肌肤,
柔腻娇嫩,使他爱不释手,夕姬更是害怕了,除了凌威愈来愈粗暴,拧得她雪雪
呼痛外,也因为想起有些男人,心里有毛病,以让女人吃苦为乐,看来他亦是其
中一个。

  「怎么乾巴巴的?」凌威的大手覆芳茸菲菲的桃丘上抚弄着说。

  「门主,放开我……不……痛呀!」

  夕姬哀叫着说,原来凌威强行把裂开的肉唇张开,指头在红彤彤的嫩肉点拨
着。

  「嗯,有点湿了!」

  凌威的指头在肉洞搅动着说,暗念夕姬果真淫荡,只是随便碰几下,更没有
使出销魂指,淫水却流出来了。

  「给我……门主……快点给我吧!」

  夕姬喘息着说,希望能够速战速决,快点完事。

  「浪蹄子,骚逼发痒了么?」凌威狞笑道。

  「是……呀……痛呀!」

  夕姬忽地惨叫起来,原来凌威竟然发狠地在阴唇掐捏了一下。

  「这如何算痛?」凌威又再使力地掐了一下说:「你这样的浪蹄子,要让你
吃点真正的苦头才是!」

  「不……不要……!」

  夕姬惊慌地叫,肯定凌威心里有毛病,正是那种喜欢虐待女孩子的男人。

  「来人!」凌威扬声叫道。

  夕姬心惊肉跳的看见一个女郎捧着盘子走了进来,她长的很漂亮,身段也不
比夕姬逊色,夕姬能看得清楚,是因为那女郎粉乳裸露,身上只有彩帕缠腰,走
动时,彩帕中间敞开,私处也约隐约现,夕姬可不知道这个女郎便是花凤,暗暗
猜测她的来历,忽然看见盘子盛着皮鞭,忍不住尖叫道:「不要打我,会打伤我
的……求你……求你不要……」

  「苦自然要吃,但是我不会弄伤你的。」威取过皮鞭,鞭梢在夕姬的裸体上
拂弄着说。

  「不……哎哟……呜呜……别打……痛呀!」

  夕姬哀求声中,皮鞭已经落在平坦的小腹,痛的她惨叫起来。

  「啪!」

  皮鞭无情地飞舞着,虽然不太用力,接着的一鞭却是落在夕姬的粉腿,她的
哭声未已,乳房上又着了一鞭,打得她眼前金星乱冒,哀号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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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了几鞭,凌威才住下手来,瞪着花凤骂道:「呆在那儿干么?还不动口!」

  花凤惭愧地垂下头来,不敢碰触那凶厉的目光,除了害怕凌威的暴虐,也因
为心里有鬼,她感觉近日变的很是淫荡无耻,甚么样的羞辱也不放在心上,有时
甚至生出异样的刺激,就像刚才进门时,看见夕姬元宝似的锁在快活床上,便想
起有一天自己如在床上给凌威整治得死去活来的情形,不独使她俏脸发烫,更奇
怪的是身体里的空虚,使她渴望和夕姬易地而处。

  「还不快点上去,慢吞吞的是不是想讨打?」

  凌威握着皮鞭在虚空一击,凶霸霸的喝道。

  花凤可不敢怠慢,急步上前,伏在床沿,双手扶着夕姬的粉腿,看见腿根油
光致致,中间的肉洞微微张开,粉红色的肉唇随着夕姬的喘息在抖动,彷佛便是
自己躺在上面的样子,禁不住芳心卜卜乱跳,慢慢把粉脸凑了上去。

  夕姬软在床上喘息着,虽然身上的痛楚稍减,但是耳畔的鞭风,却是不胜恐
怖,当花凤的玉手沿着粉腿往上移去,尖利的指甲刮在娇嫩敏感的肌肤时,便也
更是难受,挣扎着扭动着纤腰,闪躲着叫:「你……你干甚么?」

  「你不是叫痛么?她让你乐一下嘛!」

  凌威的鞭梢在夕姬峰峦的肉粒点拨着说:「这叫做黄莲树下弹琴,很有趣的。」

  「呀……不……姐姐……不要!」

  夕姬颤着声叫,身体剧烈地拢动着,原来花凤十指如梭,在敏感的玉阜上搔
弄着。

  花凤没有理会,青葱玉指慢慢接近牝户,故意把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撩拨
逗弄着油腻的肉唇,还探进了裂开的肉缝,在红扑扑的肉壁点拨着。

  「不……喔……痒……住手……痒死我了!」

  夕姬浑身痉挛,叫苦不迭。

  花凤也不是第一次给女人作口舌的服务了,凌威不在的时候,她和悦子便常
作假凤虚凰之戏,初时是怯於悦子为凌威宠爱而勉为其难的,后来却乐在其中,
凌威回来后,三人同床,更多荒唐的淫戏了。

  「加把劲!」

  凌威手中一动,皮鞭却是落在花凤的粉臀上。

  花凤呻吟一声,强行张开肉洞,咀巴便吻了下去,四唇交接时,便使劲对着
里边吹了一口气。

  「啊……不……呀……不要……喔……哎哟……咬死我了!」

  夕姬没命地挣扎着,也不知道她是苦是乐。

  花凤不轻不重地咬啮着,编贝玉齿撕扯着柔嫩的桃唇,灵活的舌头却毒蛇似
的探进了湿淋淋的孔道,蜿蜒而进,在暖烘烘的肉洞里翻腾跳跃,有时起劲地吮
吸,有时却大口大口地吹气进去,扶着腿根的指头也不闲着,忽而掐捏,忽而搔
弄,熟练地逗玩着那方寸之地。

  夕姬可给她弄的魂飞魄散,固定在快活床上的娇躯好像掉在烧红了的铁板上,
发狂地弹跳扭摆,淫靡的叫声,更是高亢急促,使人血脉沸腾。

  凌威满意地桀桀狂笑,探手在涨卜卜的乳头上捏了一把,发觉硬得好像石子
似的,心里兴奋,提起皮鞭,往下抽了下去。

  「哎哟……不要打……痛呀……噢……再进去一点……呀……痒死人了!」
夕姬狂乱地叫。

  花凤锲而不舍地使出纯熟的口舌功夫,香唇,牙齿和舌头,反覆地在夕姬的
牝户吻吮咬啮,舐扫撩拨,无所不用其极,除了呼吸时透气外,大多时间头脸是
埋在春溯汹涌的肉阜之上,粉脸也湿漉漉的湿了一大片,使人分不清那是她的汗
水,还是夕姬的淫液。

  口鼻里全是熟悉的腥酸,气味和悦子的差不多,花凤不禁怀疑自己的气味,
是不是也和她们一样。

  夕姬的耻毛柔嫩整齐,阴阜涨卜卜的像出笼的肉饱子,阴户也不难看,只是
两片肉唇有点松软,可以张的很开,让花凤的舌头可以深入不毛,进退自如,远
没有悦子的紧凑,也比不上花凡凤的鲜嫩。

  「要不要我给你煞痒呀?」

  凌威脱掉裤子,抽出勃起的鸡巴,骑在夕姬头上,耀武扬威道。

  「给我……快点给我……我受不了了!」

  夕姬忘形地叫,情不自禁地昂起头来,张开檀口,捕捉眼前的肉棒。

  凌威哈哈大笑,握着巨人似的鸡巴,戏弄似的闪躲着夕姬的咀巴,却在头脸
香唇撩拨,夕姬求之不得,唯有努力地俯身向前,可是手足被扣,活动的空间有
限,使她更是难受。

  夕姬难过的螓首狂摇,头上的流云髻忽地散开,有些物事掉了下来,凌威捡
起一看,却是一颗同心丸和几根别在碎布上的银针,暗暗吃惊,想不到她竟然把
东西藏在头皮里,要不是皮髻散落,便看走眼了,心念电转,把同心丸在夕姬眼
前晃动着说:「这是甚么呀?」

  「这……这是……」夕姬嗫嗫说道:「是大力金刚丸,可以……」

  「害怕这家伙不能让你痛快吗?」凌威格格大笑,鸡巴在夕姬的朱唇上拨弄
着说。

  「不……不是的……门主,给我吧,我要你的大鸡巴,不用那东西了。」夕
姬淫荡地叫。

  「西方极乐……!」凌威沉声说道。

  「甚么?」夕姬难以置信地叫。

  「我说西方极乐……!」凌威重复道。

  「……天下太平,圣人下世……」夕姬讶然道。

  「教化尔曹!」凌威灵机一动,记起黑神巫死前的叫唤,便接下去说。

  「你……你是本教中人么?」夕姬惊叫道。

  「看看这是甚么?」凌威取过从黑神巫搜来的银牌说。

  「这便是银虎令么?!」夕姬颤声叫道。

  「不错!」凌威硬着头皮答道。

  「令主,弟子有眼无珠,不识你的庐山脸目,请你放开弟子,让弟子再行见
礼吧!」夕姬惶恐地说。

  「你是甚么时候入教的?」凌威没有答应,继续问道。

  「弟子还没有正式入教。」姬答道。

  「那么你如何认得银虎令,又懂得本教的切口,还有同心丸?」凌威寒着声
说:「识相的便从实招来,以免皮肉受苦!」

  「是!是弟子的师父告诉我的。」夕姬忙不迭答道。

  「你师父是谁?」凌威追问道。

  「是云岭三魔中的邪魔,持有铁虎令的。」夕姬答。

  「邪魔?」凌威眉心打结,思索如何继续问下去。

  夕姬只道凌威不认识邪魔,急忙解释道:「他是总坛的星侍,大师伯是日侍,
二师伯便是月侍,几年前,从总坛来,发展教务的。」

  「是他们!」凌威冷哼道:「来了几年,甚么也干不成。」

  「本来已经控制了百兽庄和龙游帮,谁知你杀了龚巨和游采,才……」夕姬
抱怨似的说。

  花凤趁机停下口来喘息,悄悄地在腹下摸了一把,发觉好像有点湿了,不禁
脸红耳赤,心里也暗暗奇怪,可不明白凌威忽然变得好像三魔的同路人,使她莫
测高深。

  凌威顺着夕姬的答话问下去,知道很多三魔的秘密,也知道他们在元昌的布
置,至於西天圣教,一来夕姬知道的不多,二来他也不能问得太多,以免夕姬发
觉他是伪装,所以没甚么收获。

  「真是自家人不识自家人,你起来吧,过几天,和我一起去三才宫,我有事
和淫魔商议。」

  凌威拉开扳手,放下夕姬高举在半空的粉腿,示意花凤帮忙道,他本来要采
尽夕姬的元阴,逼问三元宫所在,以便救出冷春,这时却另有主意。

  「门主,这位姐姐是谁呀?」

  夕姬的手才能活动,便忙不迭地在腹下抓了几把,望着正在给她解开脚上羁
绊的花凤问道。

  「不许多事。」凌威骂道。

  夕姬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凌威身前,喘息着说:「门主,弟子重新给你见礼
了。」

  「我也给你见礼了!」凌威呵呵大笑,鸡巴在夕姬眼前弹跳着说。

  「你坏死了!」夕姬嗔叫一声,扑前一步,如获至宝似的捧着凌威的鸡巴,
贪婪地含在口中,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花凤识趣地侍候凌威脱下衣服,其间自然少不了让他上下其手,这时凌威已
经欲火如焚,也无暇享受夕姬高妙的口技,拍一拍花凤肥大的屁股说:「架桥吧!」

  花凤心中一荡,扯下了腰间薄布,爬到床上,跪伏在夕姬身旁,粉臀高高耸
起。

  「躺上去。」凌威脱出夕姬的咀巴,指着花凤的粉背说。

  夕姬心领神会,背靠背的躺在花凤身上,牝户朝天高举,凌威怪笑一声,站
在床沿,扶着夕姬的纤腿,鸡巴便直刺下去。

  「呀……好大的家伙呀……!」

  夕姬娇哼着叫,正要迎了上去,身下的花凤却及时抬起粉臀,让凌威一刺到
底,顿把她乐得娇躯急颤,浪叫不已。

  花凤是训练有素的,和悦子在一起时,她既曾在上,也曾在下,所以能够和
凌威合拍无间,屁股一蹶一蹶地耸起,把夕姬迎向凌威的冲刺。

  夕姬从来没试过如此宣淫,也不用甚么气力,便让人一刺到底,而且凌威壮
硕过人,更使她乐不可支。

  「美呀……好舒服……快点……呀……好哥哥……你……你真好……美死我
了!」夕姬放荡地嘶叫着。

  凌威也不用花太多的气力,只是扶着夕姬的纤腰,不让她掉下来,待花凤挺
高时,才沉身击刺,便可以尽情享受了,他还可以探手花凤的股间,大肆手足之
欲,那湿淋淋的牝户,却使他份外兴奋。

  花凤最费气力,已经累的气息啾啾,却还是起劲地耸动着,彷佛只有这样,
才可以压下身体里的熊熊欲火,没有那么难受。

  就在花凤累得撑不下去的时候,夕姬忽地弹身而起,发狠地抱着凌威的脖子,
一双粉腿紧缠着熊腰,发情似的把身子在鸡巴上急剧地套弄,口中淫叫不绝,高
亢的声音,听得人脸红心跳。

  凌威开心大笑,也不用发劲使力,举重若轻地扶着夕姬的纤腰,熊腰一动,
夕姬便凌空弹起,待她掉下来时,凌威又再发劲,鸡巴便更是强劲有力地刺进她
的身体深处。

  「喱……来了……我来了……好美……呀……美呀!」

  夕姬疯狂似的嘶叫着道:「让我……让我歇一下……呀……我受不了了!」

  凌威乘着夕姬泄身之际,采去部份元阴,却没有竭泽而渔,改弦易辙,转向
花凤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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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卅二)淫魔授首

  夕姬愉快地伴着凌威上路,前往三才宫,经过几天荒唐的淫乐,肉欲上,已
经完全给凌威征服了,她可想不到世上有这样强壮的男人,旦旦而伐,好像不会
疲累似的,使她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有时还生出吃不消的感觉。

  也许是纵欲过度吧,夕姬总是好像睡不够的。

  更没有怀疑功力受损,要是还有疑问,便是那个口技超群的美女,自从那一
晚后,便消失得无影无纵,碰了几次钉子后,凌威不说,也不敢查问。

  三魔在云岭出没,所以人称云岭三魔,他们的三才宫也应在那里,但是七派
几次大搜云岭,却是无功而还,这一趟终於让凌威发现他们的秘密,原来是要经
过云岭一条乾涸的地下水道,才能抵达三才宫,那儿已是远离云岭了。

  三才宫是在一处绝谷之中,绝谷四面都是陡峭的岩壁,高不见天,云雾闭顶,
只有正午时,才有少许阳光,大多时候阴森恐怖,所谓三才宫,只是一些简陋的
房屋,瞧的凌威摇头不迭,暗念这些房屋还比不上九阳神宫的茅厕,难为三魔以
此作为居所。

  凌威奇怪三魔为甚么把居所建在这里,因为进出只有一条通道,要是高手守
住出路,便如关门打狗,全无退路,经过夕姬的解说后,才知道内有乾坤,原来
山壁都设有秘密踏脚之处,看似无路,却处虚都是退路,由於不常用,也不怕泄
露秘密,外人陷身谷中,更不能逃走了。

  由於秘道隐蔽,根本没有人看守,在夕姬的带领下,凌威顺利地见到淫魔,
亘道切口后,淫魔也相信他是同道中人,虽然凌威没有亮出银虎令,淫魔知道夕
姬曾经看过,也不以为意,而且要是亮出令牌,淫魔便要执下属之礼,既然虎令
不现,自然不会坚持,只是殷勤设宴款待。

  淫魔让凌威坐在首座,自己在主位,几个徒弟和夕姬左右相陪,夕姬也不用
吩咐,主动靠在凌威身畔,还有几个穿得很少的美女招待,很是热闹。

  凌威看不见冷春和百合,正盘算如何开口时,淫魔却主动提出来:「门主,
以前大家不知道是自己人,才会生出误会,现在知道了,我可有一事相求。」

  「甚么事?」凌威问道。

  「我知道冷春和百合与你有旧,本应还你的,但是冷春答应给我生孩子,为
了传宗接代,请你相让,至於百合,要是你不介意,尽管让她随你回去。」淫魔
诚恳地说。

  「没有问题,既然她已经答应,我也不能夺人所好,何况女人如衣服,这种
事我最看得开的。」

  凌威笑道,他早有打算,才满口答应,只要冷春未死便成了。

  「这便好极了,我着她们出来,你当面吩咐一句,在下便感激不尽。」淫魔
喜出望外道。

  不用多久,冷春和百合来了,她们一个穿红,一个穿绿,却是差不多透明的
纱衣,尽管衣下还有亵衣内裤,但和赤身露体没有多大分别了。

  「凌大哥,你……你怎么在这儿?……不好,那妖女是骗你的,他们想害你
的,快点走吧!」

  冷春看见凌威坐在筵前,不禁大惊叫道。

  「别紧张,我们是一家人,怎会加害呢?而且,凌门主已经答应让你留下,
给我生孩子了。」淫魔笑道。

  「不,不是的,你……你骗我!」冷春难以置信地叫。

  「不错,既然你已经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便应留下来,忘记以前的事吧。」
威笑道。

  「不……呜呜……不要……是他逼我的,我可不要给他生孩子呀!」

  冷春肝肠寸断地哭叫着,只道凌威懊恼她从了淫魔,便不要她了。

  「怎样也好,你已经是淫魔的人,与我无关了。」凌威决绝地说。

  「门主,这可多谢你了。」

  淫魔大喜道:「这个百合虽然杀了我的儿子,看在你的份上,我也不和她计
较,你甚么时候要带她走也可以。」

  百合感觉好像在做梦似的,也不知是悲是喜,但是看见冷春伏在地上号哭哀
啼,却不禁替她难过。

  「凌大哥……别不要我……呜呜……救救我吧……我不要留在这里呀!」

  冷春痛哭道:「百合……你给我求求凌大哥吧……带我走!」

  百合正要开口,凌威却暴喝道:「闭嘴,吵甚么!」

  「别哭了,你的凌大哥不要你了,乖乖的留下来吧,我一定会疼你的。」淫
魔吃吃笑道。

  「淫魔,总坛知道你们得到两枚七星环,着我前来带回去的。」

  凌威不欲再多耽搁,决定行险索取。

  「七星环?这个……好吧,你可有甚么凭证?」

  淫魔怔了一怔,眼珠急转,取出铁豹令道。

  凌威只好硬着头皮,取出银虎令,说:「淫魔,难道你不听令吗?」

  淫魔脸露讶色,大喝一声道:「小子,你究竟是甚么人?如何得到这块银虎
令的?」

  凌威也不知道那里露出马脚,只好硬充下去道:「胡说,难道这银虎令是假
的吗?」

  「令倒不假,只是掌令的手法错了,每一方令牌都有特别的掌令手式,以防
假冒,今天我才知道这是如何重要!」淫魔冷笑道。

  这时凌威才发觉淫魔拿着铁豹令的手法很是特别,但是后悔已迟,知道身陷
重围,可要速战速决,也不打话,厉啸一声,便挥掌攻了过去。

  「好小子!」

  淫魔冷笑一声,立即挥掌还击,只道凌威是手下败将,可不放在心上。

  那里知道凌威九阳神功大进,已非当日可比,比淫魔还要利害的黑神巫也惨
尝败积,他轻敌在先,不满十招,便落在下风,众弟子赶忙趋前相助,前后夹击,
只有夕姬首鼠两端,不知如何是好。

  冷春百合两女却是急得如热窝上的蚂蚁,不知为甚么突然打起来,可是她们
武功受制,有心帮忙,也是无能为力。

  凌威知道不能恋战,於是招招杀手,记记硬拼,转眼间,淫魔四个弟子先后
给他立毙当场,淫魔想不到他如此利害,心生怯意,怒喝一声,运起全身功力,
双掌拍出。

  凌威早已有心硬拼,於是挥掌迎去,岂料淫魔双掌无力,却是借劲往后凌空
弹起。

  直扑门外,凌威知道不能让他逃走,强行逆运真力,一个倒翻,疾赶而去,
叱喝声中,两人亘换了几掌,淫魔「蹬蹬」连退三步,口中狂喷鲜血,竟然活活
给凌威震死。

  夕姬大惊失色,正要逃走,可是那里快得过凌威,还没有起步,便给他点倒
地上了。

  两女开心得拍手大叫,欢呼着扑了过去,怎料凌威却颓然坐在地上,闭目调
息,两女以为他受了伤,顿时急得珠泪直冒,手足无措。

  幸好凌威调息了一会,便张开眼睛,喘着气说:「淫魔还有甚么手下?」

  「没有了,都给你杀光了。」冷春急忙答道。

  「好……让我歇一下吧。」

  凌威疲累地说,原来他逆运真气,和淫魔硬拼,都使出了类似先天真气的奇
功,但是功力不足,所以回不过气来。

  两女急忙扶着凌威坐下,其他的女郎可不敢做声,静静的侍立一旁。

  「你们没事吧?」凌威调匀呼吸说。

  「凌大哥,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冷春珠泪盈眸道。

  「倘若不要你,我来这里干么?只是……」凌威叹气道。

  「呜呜……是他逼我生孩子的,我……呜呜……要是你不要我,那便杀了我
吧,我也不愿做人了!」冷春伏在凌威的肩头哀旅痛哭道。

  「别哭了,我怎会不要你,他可有废掉你的武功?」

  凌威笑道,他最关心是冷春的和合补天功,因为关系着九阳神功能否得到大
成。

  「没有,可是禁制了穴道,可使不出来了。」冷春啜泣道。

  「让我瞧瞧。」

  凌威紧张地把冷春拉入怀里,在她的身上拍打了几下,终於解开了相应的穴
道,才舒了一口气。

  「凌大哥,谢谢你了。」冷春破涕为笑道。

  「门主,求你也给奴家解穴吧。」百合在凌威身前拜倒,怯生生地说。

  「没问题。」

  凌威笑着把百合招了过来,解开她的穴道,岂料连试三次,也不能使百合恢
复武功,查探脉象,发觉受制的穴道,和冷春不是一样的。

  这时陷身三才宫的其他女孩子相继出现,她们七嘴八舌,窃窃私语,知道淫
魔授首后,有人拍掌大笑,有人喜极而泣,堂中莺声燕语,吵吵闹闹,使凌威无
法专注,而几十个姿色不俗,却穿得很少的女孩子围在身前,更使他心猿意马。

  「大家别吵了。」

  冷春扬声道:「淫魔和他的弟子全给这位大英雄杀了,他是快活门的门主凌
威,大家静一静,听他发落吧。」

  凌威只好停下治理百合,环首四顾,眼前众女燕瘦环肥,千娇百媚,粉白黛
绿,教人目不暇给,众女之中,冷春固然出色,但是百合楚楚动人,其他的也是
如花似玉,再看倒在地上的夕姬,虽然脸带惧色,仍然媚态横生,置身众香国中,
使他有点头昏脑胀。

  「让我想一想……」凌威轻咳一声,道:「这里暂时是安全的,大家去收拾
一下,过两天,我着人送你们回家吧!」

  众女争相走告,又再闹作一团,忽然有人排众而出,跪在凌威身前,说道:
「难女已经无家可归,请大爷收留我吧。」

  冷春认得那女孩子便是身上给穿上金环的春花,知道她就算有家可归,也不
能如常人生活,生出同情之心,说:「凌大哥,你便收留她吧。」

  她的说话,竟然引来一阵哄动,「扑通」连声,一大群女孩子跪满地上,齐
声哀求凌威收容。

  凌威不是不想,可不知道如何收容这几十个女孩子,犹豫不决之际,冷春叹
了一口气道:「可惜长春谷落在三魔之手,要不然,再多些人也容得下。」

  凌威福至心灵道:「随便你们吧,想留下来的便留下来,要走的也可以。」

  众女欢声雷动,叩谢的声音不绝如缕,待她们静下来后,凌威继续说:「可
有人的武功受制吗?」

  白兰赶忙领着两个女子走出来,几人都是翻天堡的十二花使,凌威健掌连挥,
轻易地便解开她们的穴道,只有百合无法回复武功。

  凌威接着把出谷道路,告诉白兰和两个十二花使,着她们送走那些回家的女
孩子,再让春花安顿想留下来的,堂中才回复清静。

  冷春看见百合独自垂泪,劝慰着说:「妹妹,不用担心,凌大哥一定能解开
你的禁制的。」

  询问之下,凌威才知道百合所受的禁制和其他人不同,更想不到有如此残忍
的散功金针,沉吟着说:「让我检验清楚再说吧。」

  「怏点验吧!」春心急地说。

  「要把指头探进阴道里,运功撞击里边每一个禁穴,要吃点苦头的。」凌威
道。

  「我甚么苦头没有吃过,来吧!」百合毅然地脱下衣服说。

  凌威笑嘻嘻地让百合头下脚上的仰卧怀里,把粉腿左右张开,光秃秃的牝户
便赤裸裸的逞现眼前。

  「门主,你……你看吧!」百合含羞闭上美目说。

  「告诉我有甚么感觉。」凌威捉狭地在柔嫩的的阴唇轻抹着说。

  「是……」

  百合颤声答道,虽然这些天来,已经习惯任人狎玩这神秘的洞穴,以为没有
了羞耻之心,但是凌威碰上去时,还是禁不住娇躯发抖,粉脸通红。

  指头上传来的颤抖,使凌威满意地点点头,慢慢张开闭在一起的肉唇,让红
扑扑的肉壁暴露在空气里。

  「是不是刺在这里?」凌威在涨卜卜的肉蒂上指点着说。

  「是……呀……!」百合呻吟着说,身体剧烈地抖动着。

  「痛吗?」凌威的指头又在肉粒上点拨着说。

  「不痛……呀……大力一点……我……我不动!」百合动人地叫。

  「他用金针刺了多少下?」

  凌威看见晶莹的水点从肉粒渗了出来,心中兴奋,便指上发劲,朝着肉粒戳
下。

  「呀!~」百合娇哼一声,娇躯弹了起来,双手使力地按在下体搓揉着说:
「他……他说……要刺三下,可是刺了一下,我……我便痛晕了!」

  「我是不是弄痛你了?」凌威追问道。

  「没有……只是……只是那里痒得很!」百合娇喘细细,红着脸慢慢松开了
玉手。

  「忍耐一下,不要动呀。」

  凌威扶着百合的纤腰,指头不断发劲,轮迥点在阴道里的禁穴上。

  「呀……好难受呀!我不痛……再进去一点……痒呀……痒死人了……!」
百合咬牙切齿地叫。

  凌威连续试探了阴道里的七大禁穴,发觉有三个穴道受制,才抽出了指头,
沉吟不语。

  「凌大哥,怎么样呀?」冷春紧张地问道。

  百合含羞爬了起来,看见凌威的指头湿淋淋的,便粉脸发烫,也不穿回衣服,
却捧着他的手,柔情万种地舐去指头上的水点。

  凌威把指头在百合的香舌上揩抹了几下,笑道:「可以解开的,可是……」

  「可是甚么?」冷春追问道。

  「要像我给你化解阴火那样,连干三次便成了,不过……」凌威思索着道。

  百合也知道凌威给冷春化解阴火的故事,不禁耳根尽赤,接着却眼圈一红,
自惭形秽地说:「门主,是不是……你……你嫌弃奴家的身子脏,不想……不想
给我解穴呀?」

  「脏甚么?要在碰一下便这么难受,只怕你禁受不起吧。」凌威吃吃笑道。

  「不,我不怕,就算给你活活……弄死,我……我也……」百合羞不可仰地
道。

  「她也是喜欢的!」冷春格格娇笑道。

  「纵然你不怕吃苦,但我也要弄清楚为甚么元阴损伤得这样利害,要是强行
破关,可会后患无穷的。」凌威觲释道。

  冷春叹了一口气,却没有说话,最后还是百合强忍羞颜,鼓起勇气,含着泪
说:「是淫魔……他和他的徒弟,他们……他们早晚吸取奴家的元阴,才弄成这
样子的!」

  「如何吸取呀?」

  凌威问道,记得曾偷看淫魔向花月楼的玉娟采补,暗念要是如此,百合可真
苦不堪言了。

  「他们……他们轮着……轮着来吃人家的……呜呜……奴家真是苦命呀!」
百合泪流满脸道。

  「事后可有和你欢好吗?」凌威残忍地问道。

  「有时有。」百合凄凉地说。

  「没有时,你如何煞痒?」凌威追问道。

  「……有时靠自己,有时……咬牙苦忍。」百合羞得头也抬不起来说。

  「原来如此,所以元阴受损,阴火却仍然旺盛,便是没有机会泄火。」凌威
恍然大悟道。

  「如此便不能解穴么?」冷春问道。

  「不是不能,而是强行解穴的话,自然高潮迭起,一个不好,便会洞穿阴关,
纵然恢复武功,也要终身受罪。」凌威答道。

  「受甚么罪?」百合哽咽着问道。

  「阴关洞穿后,便会整天痒得不可开交,除非去当婊子,不然可苦死了,但
是又难堪风浪,要是当婊子,只怕更苦。」凌威说。

  「那怎么办?」冷春急叫道。

  「首先要补充亏损的元阴,再行解穴便成了。」凌威说。

  「如何补充元阴呀?」冷春追问道。

  「还不是学淫魔那样,从别人身上采补便行了,但是百合不懂采补之法,所
以受采的要吃很多苦头。」凌威说。

  「那里找得到这样的女孩子?」百合凄然道。

  「有,这里有一个!」冷春格格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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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卅三)众星拱月

  「呜呜……饶了我……门主,念我曾经侍候你,这样会弄死我的!」

  夕姬恐怖地哭叫道,她元宝似的锁在快活床上,身上赤条条的不挂寸缕,双
手高举过头,足踝却分别缚在两边的手腕上,中门大开,阴户朝天高举。

  「饶你?要不是你,长春谷便不会落在三魔手里了。」

  冷春骂道:「就是要这样弄死你,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不……别杀我……呜呜……饶了我吧……你们要我干甚么也成,但不要杀
我!」夕姬放声大哭道。

  「死不了的,要是死得了,我也不知死了多少次了!」百合拿着「满床娇」
的通心老竹慢慢挤进夕姬的玉道里说。

  「不要……痛呀!」夕姬雪雪呼痛道。

  「这毛球是用桃花蛇血练过吗?」威捡起连着毛球的细竹说。

  「是呀,就是这歹毒的东西!」冷春犹有余悸地说。

  「你尝过了吗?」凌威笑道:「是怎样的滋味?」

  「碰一碰便浑身发软,然后便从心底里痒出来,痒得人失魂落魄,比死还要
难受,再碰多几下。便……」冷春嗫嚅地说。

  「便甚么也要答应了,是不是?」凌威笑道。

  「凌大哥,你还恼我么?」冷春惶恐地说。

  「我会和你算帐的!」凌威吃吃怪笑,在冷春身后摸了一把,说:「去给我
搜一下淫魔的东西,要是找到七星环,我便不恼你了。」

  「门主,都弄好了。」这时百合走了过来说。

  「那便让我给你解穴吧!」凌威淫笑着把百合搂入怀里说。

  百合又羞又喜,花心卜卜乱跳,软软的倒在凌威怀里,好像走路也没气力似
的,任由他半搂半抱的放在床上。

  「门主,不要……呜呜……求你饶了我吧!」

  夕姬尖声大叫,她的阴户张成红彤彤的肉洞,好像下身多了一个嘴巴似的。

  「我饶你也没用,其他的人可不饶你呀。」

  凌威扯下百合围在腰间的丝帕,跟着把毛棒交到她的手里说:「你先试一趟
吧!」

  百合红着脸接过毛棒,心里如打翻了五味架,百感交杂,这根毛棒曾经使她
死去活来,受尽凌辱,想不到今天却是自己的救星。虽然,这个妖女不是罪魁祸
首,但是她助纣为虐,死不足惜,咬一咬牙,便趴在夕姬身下。

  「不……不要……求你……呀……住手!」

  夕姬恐怖地大叫,但是那能使百合住手。

  百合受尽「满床娇」的荼毒,深悉其中奥妙,也不忙着把毛棒往深处钻去,
却在洞外徘徊,围着那两片给老竹撑得老开的肉唇,从外而内,周而复始的团团
打转,痒的夕姬声震屋瓦,叫苦不迭。

  肉洞里已是水光荡漾,红彤彤的肉壁正在颤抖,夕姬叫唤的声音,也更是淫
靡了,百合的毛棒才在发情的肉粒轻轻碰触一下,夕姬便厉叫一声,纤腰抖动得
更是剧烈。

  「呀!」

  百合忽地也呻吟起来,手中毛棒禁不住朝着肉洞的深处捣进去,原来凌威把
手掌覆在浑圆雪白的屁股上四处游走,掌心传来的热力,灼得她身酥气软。

  凌威捧着丰满的粉臀,流连不去,两片涨卜卜的玉股,好像充气的皮球,弹
力十足,柔嫩的肌肤,滑腻如丝,更使人爱不释手,比较可惜的,是红扑扑的菊
花洞,却差不多有铜钱大小,洞穴上方结着痂,还留下受伤未愈的痕迹。

  「呀……快点……呀……来了……呀……!」

  夕姬突然尖叫连声,玉手发狠地抓着缚在手腕上的足踝,艰难地在床上挣扎
着。

  「快点吃,要吃得点滴不留!」凌威的指头在屁眼上点拨着叫。

  百合娇躯一颤,慌忙把嘴巴凑了上去,封着夕姬的肉洞,运气一吸,长鲸吸
水似的把里边汹涌而出的阴精吸入肚里。

  「继续吃,我给你解穴了。」凌威脱掉裤子,握着昂首吐舌的肉棒在百合的
股间磨弄着说:「你尿一次,便要吃一口,要是吃得不够便告诉我,知道吗?」

  「……是。」

  百合颤着声说,火烫的龟头,使她触电似的浑身一战,情不自禁地闪动着纤
腰。

  凌威扶着蠕动的纤腰,火棒似的鸡巴便从两片肉唇中间,慢慢的挤进去,发
觉里边已是湿的利害,心中一荡,便朝着百合的身体深处,尽根刺了下去。

  「喔!」

  百合娇哼一声,涨满的感觉,使她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柳腰款摆,迎合着
他的抽送。

  「快点吃呀,吃得不够可不行的!」凌威催促着说。

  百合心中一凛,强忍着身体里愉悦的感觉,毛棒再次在夕姬的阴户里肆虐。

  凌威缓缓地抽送着,鸡巴朝着其中一个禁穴轻叩,尽管百合的玉道湿润滑溜,
但是里边的压逼和紧凑,仍然是那么可爱动人,身体深处还传出阵阵迷人的抖颤,
完全不像曾经历尽沧桑。

  本来要解开百合的穴道,用指头直接发功更容易,无需这样大费周章,既要
百合补充元阴,也要寻找在她身体深处的相应穴道,小心奕奕,提防破开她的阴
关,凌威故意舍意取难,是为了借机探索七大禁穴的奥秘,也有趣得多了。

  撞击了十数下后,百合受制的穴道已经有松动的迹象,可是她的反应也更是
剧烈,阴道里的抖颤,也更是急骤,还主动地扭着纤腰,迎合着凌威的抽送。

  凌威知道她快要抵达高潮了,无奈叹了一口气,紧握她的纤腰,止住动作。

  「动呀……门主……你动呀!」百合喘息着叫,身体起劲地扭动着。

  「不,要再吸一口才成,要不然你会受不了的。」

  凌威深呼吸着说,他可不想没有弄清楚七大禁穴的秘密,便破开了百合的阴
关。

  百合呻吟一声,毛棒发狠地在夕姬体里乱动,弄得她淫声大作,不用多久,
又尿了身子。

  凌威待百合吮光了夕姬的阴精后,才再次挺进,可是才抽插几下,百合便娇
躯急颤,哼唧连声,接着便尿了身子。

  虽然百合的阴关开放,元阴泄出,凌威可不敢肆意采纳,只是顺其自然,吸
取漏出的元阴,也没有继续施压,却让鸡巴留在百合的体里,享受那种美妙的抽
搐。

  百合歇息了好一会,感觉浑身舒爽,忍不住问道:「门主,穴道是不是解开
了?」

  「还早呢,快点多吃个几口,要不然,干上三天三夜,也解不开你的穴道呀。」
凌威笑道。

  「门主,真是难为你了。」百合惭愧地说。

  「我没甚么呀,为甚么这样说?」凌威奇怪地问道。

  「你……你动不了几下,便要停下来,不是难为你吗?」

  百合含羞道,身体里硬梆梆的感觉,明白凌威只是强忍着熊熊欲火,她可不
是黄毛丫头了,如何不知道这样最使男人难受,心里更是歉然。

  「既然知道,还不快点吃,要不然,我可不管你了!」

  凌威捉狭地让鸡巴在百合体内跳动了几下说。

  「我吃,我吃!」

  百合不知是羞是喜,急忙转动着手里的毛棒,夕姬的淫声浪叫又再响起。

  凌威倒没有试过这样的停停战战,要不是分心推究七大秘穴的生克奥秘,早
已不管百合的死活了。

  百合虽然每一次泄身之后,总有一点时间喘息,但是经过金针散功,身体特
别敏感,加上情思荡漾,更是高潮迭起,凌威花了不少时间,才冲开一个受制的
秘穴,她也累得动也不能动了。

  夕姬却更苦了,在满床娇的折腾下,她可数不清尿了多少次身子,到了最后,
除了下体火烧似的酸痛外,好像没有了其他的感觉,叫也叫不出来了。

  这时凌威已经大致弄清楚七大秘穴的脉胳和生克关系,再看两女累得好像死
人似的,知道强行闯关也是徒劳无功,叹了一口气,正考虑如何发泄身上的欲火
时,忽然有一具暖洋洋的身体靠在身上,原来冷春不知甚么时候回来了。

  「凌大哥,妾身找到一枚七星环和一些秘笈药丸。」

  冷春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地说,身上的纱衣敞开,玉手却按在胸脯上乱捏。

  「浪蹄子,发姣么?」凌威喘着气道。

  「是……阴火又发作了!」冷春春情勃发似的在凌威怀里蠕动着说。

  「那便让我给你煞痒吧!」凌威吃吃笑道。

               ※※※※※

  「凌大哥,要不是你,也不知如何压下那些阴火。」冷春满足地婘伏在凌威
的怀里说。

  「你不是武功受制么?为甚么阴火如此旺盛?」凌威奇怪地问道。

  「淫魔逼人家修练甚么销魂种阴法,所以……」冷春不好意思地说。

  「原来如此。」凌威恍然大悟道:「以后不要练了,要勤练和合补天功才能
长春不老。」

  「自然要练,可是阴火……」冷春叹气道。

  凌威看见夕姬和百合好像睡了过去的样子,便悄悄在冷春耳畔说:「九九归
元意气豪,阳长阴消出笼牢,神乎其技嗟寂寞,君降长春永伴随。」

  「甚么?」冷春目定口呆道。

  「忘记了么?」凌威把从九阳神宫得来的暗语再念一次道。

  「你……你便是……!」冷春惊喜交杂道。

  「不错,可要压制阴火之法吗?」凌威笑道。

  「神君慈悲!」

  冷春倏地跪倒凌威身前,抱着他的腿说,原来和合补天功本来有压制阴火之
法,但是当年的九阳神君故意把秘法藏在神宫,确保她们不敢反叛,后来的传人
虽然知道有这样的法子,却没有行功秘诀,只有利用男人降火,冷春听得凌威的
说话,便立即相认了。

  「你听清了。」

  凌威含笑说出秘法,知道不独收服了这个美女,长春谷也会臣服,给他效力
了。

  检查冷春找到的东西后,凌威大喜过望,除了七星环,还有同心丸和极乐丹,
更有淫魔的秘笈和奇药,其中有一种叫补阴丹的,可以助百合补充元阴,有了补
阴丹,便不用费功夫吸取夕姬的元阴了。

               ※※※※※

  「你的穴道全解开了,看看能不能行功吧。」凌威轻吻着百合的耳垂说。

  「……」

  百合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可说不出话来,只是勉力地搂紧凌威的肩头,不让
他离开。

  歇息了好一会,百合才长嘘一声,喘息着说:「……门主……真是辛苦你了,
奴家……奴家的武功已经恢复了。」

  「可以让我起来吧?」

  凌威讪笑似的说,他不是累,只是想发泄熊熊欲火吧。

  「不!」百合使力的抱着凌威,说:「你还没有……别怜着我,全给奴家好
了。」

  「你还要么?」凌威奇怪地说。

  「不是,但……但你这样怎么行?」百合含羞道。

  「行的,还有其他人嘛!」

  凌威哈哈大笑,便抽身而出。

  「凌大哥,让我侍候你吧。」冷春投怀送抱道。

  「不,我要夕姬。」凌威诡笑道。

  「百合已经康复了,这妖女还有甚么用?」冷春气愤地说:「杀了她吧,这
里哪一个女孩子不能侍候你?」

  「别杀我……呜呜……你们要我干甚么也行,不要杀我!」

  夕姬放声大哭道,她仍然是元宝似的缚在快活床上,任人鱼肉。

  「她也有几分姿色,杀了太浪费,留下来给你出气吧。」凌威笑道。

               ※※※※※

  凌威愉快地上路了,他雇了几辆大车,把众女送往九阳神宫,那里地方宽敞,
多少人也容得下,更需要多人打理侍候,这些有家归不得的美女,感恩图报,正
是理想的人选。

  众女都是欢天喜地的离开三才宫,只有夕姬例外,凌威采尽她的元阴,武功
尽失,冷春却把她恨之刺骨,常施夏楚,其他的女孩子,以冷春马首是瞻,更使
她吃了不少苦头,但是为了保住性命,只能逆来顺受,以泪洗脸了。

  来到了九阳神宫,悦子和花凤早已抵达,她们奉命监视凶邪两魔,相机盗取
练制极乐丹的秘方,凌威前来九阳宫,也因为在淫魔遗物中,找到了极乐丹的秘
方,不欲悦子涉险。

  九阳神宫立时群雌粥粥,彷如众星拱月,凌威自然艳福无边。

  过了几天,凌威正预备强行收复长春谷时,陶方却领着绛仙和妙玉前来,原
来绛仙利用极乐丹逼得唐门归顺快活门,妙玉也刺杀了汴海的许太平,并采得七
大门派和黑寡妇知道凌威未死,约期在青城会面,共谋对策。

  绛仙等初来步到,也和其他人一样,目迷五色,赞叹不绝,妙玉再也不敢生
起异心,立誓效忠凌威,这时陶方才知道凌威是九阳神君一脉,更是崇敬。

  凌威人强马壮,又有地利,轻易诛杀双魔,收服长春谷后,凌威决定让冷春
悦子留守长春,绛仙带着妙玉赴云海找贾似报仇,陶方回到元昌主持大局,他则
往青城,探听七大门派消息,相机报却给他们伏击之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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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卅四)青城遇险

  青城之会,是青城派发起的,凌威先后杀了四剑,三老又一死一重伤,虽然
还有不少弟子,但是高手只剩下掌门黎笋,闻得凌威吞并了龙游帮,害怕会找青
门报仇,遂急邀各派商议,可是还没到会期,却是噩耗频传,先是汴海许太平暴
毙,汴海派忙於推举掌门,不能参加,接着华山的白霜失纵,也不知派甚么人与
会,使他忧心忡忡。

  到了会期,华山三怪来了两个,还有一个老怪鱼新,早已命丧凌威之手,昆
仑派也来了两个高手,接着便是神秘的黑寡妇。

  「夫人,再待一会好吗?还有少林,点苍和崆峒的师兄未到。」黎笋说。

  「少林的大师有事,不用等了,点苍好像很冷淡,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来。」
黑寡妇摇头道。

  「你们等的要是崆峒双奇,那便不用等了,他们俩和三奇一起学法,不会来
的。」

  忽然有人说道,崆峒三奇为玄阴妖后所杀,已是传遍江湖了。

  众人循声一看,说话的是一个年青男子,青城三老和黑寡妇都认得他便是凌
威,想不到他竟然有胆出现在各派高手身前。

  「是你杀了他们么?!」黑寡妇森然道。

  「不错,不独他们要死,你们这些假仁假义的名明正派也跑不了。」

  凌威目露凶光道,他探得七派没多少高手赴会,又自恃九阳神功已练至第五
层,少有敌手,总能全身而退,决定采取霹雳手段,主动出击,报却当日落崖之
仇。

  「既然你自投罗网,可省了我们的功夫。」黑寡妇冷笑道。

  「我专诚而来,便是要再见识一次你们倚多为胜的功夫。」

  凌威哂笑道:「你这个小寡妇嘛,可要剥光你的衣服,看看是甚么变的!」

  「狂徒!」

  昆仑派的两个高手怒骂一声,挥剑便刺,华山双怪也道有便宜可捡,趁机出
击,要把凌威置诸死地,给鱼新报仇。

  凌威早已有备,双掌一错,以攻为守,接着便听得几声惨叫,昆仑两高手竟
然给他一举击毙,华山双怪也受了重伤。

  黑寡妇曾经和凌威对垒过,想不到几月不见,便变得这样利害,娇叱一声:
「诸位大师还不出手!」

  紧接着佛号连声,十八个和尚不知从那里走了出来,团团把凌威围在中间。

  凌威进来时,已经在周围查探,看清楚没有伏兵,岂料伏兵却在这里,再看
那些和尚双目精光外露,太阳穴高耸,全是武林高手,暗叫不妙。

  「凌威,我发现崆峒双奇遇害后,早已料你又要作恶,请来少林的十八罗汉
阵,这一趟你插翅难飞了。」黑寡妇寒着声说。

  「狡猾的贱人!」

  凌威怒骂一声,知道棋差一着,决定脱身再算。

  黑寡妇一声号令,罗汉阵便慢慢转动,凌威不敢怠慢,立即出手抢攻。

  虽然众僧还没有布好阵,但是人人功力深厚,硬挡了三记重手,凌威还是不
能破围而出,眼看阵法的空隙愈来愈少,不敢迟疑,运集全身功力,大喝一声,
便朝着缺口奋力一击。

  众僧知道利害,各自把左手搭着左边的同门,右手却发劲迎挡,一声轰然巨
响之后,凌威的身体便如断线风筝似的飞出阵外,只见他步履踉跄,看来是受了
伤,黑寡妇等人相顾骇然,竟然不敢上前拦阻,眼巴巴的看着他如飞而去。

  黑寡妇等转头再看众僧,只见他们已是东歪西倒,有几个还口吐鲜红,受了
重伤,不禁大惊失色,原来这罗汉阵号称无敌,除了当年的九阳神君曾经破阵而
出外,还没有人能不束手就擒,凌威虽然受伤,总算逃脱,实在耸人听闻。

  凌威可不知道这一战使他变成七大派的头号敌人,更不知道从此奠定他在黑
道中的地位,事实他已经受了重伤,那有空想到这些事,勉力走了一段路,再也
支持不住,一头裁倒地上,滚落山坡,人事不知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凌威才从昏迷中醒过来,睁开眼睛,发觉已经天黑了,自
己却倒在草丛里,周身疼痛,血脉不调,正要爬起来时,却听得人声,赶忙屏息
静气,不敢动弹。

  「小雯,没有跌倒吧?」一把清脆的声音说。

  凌威心中一紧,说话的原来是黑寡妇。

  「没有,夜路真不好走,差点便给石头绊倒了。」另外一把比较娇嫩的声音
说。

  「在这里歇一会再赶路吧。」黑寡妇说。

  「夫人,表小姐在陆家好像有点不大称心,未必能让他们迁离温安的。」小
雯说。

  「嫁夫如此,怎会称心,但是温安靠近元昌,与那魔头近在咫尺,别人可没
问题,我和那魔头作对,恐怕会连累他们吧。」黑寡妇正色道。

  「看不出凌威年纪青青,武功却这样利害,而且心狠手辣。」小雯道。

  「他还是个色中魔王,出道以来,已败坏了不少女孩子的名节,玉芙身世堪
怜,可不能让她受累了。」

  黑寡妇叹息道:「白霜的失纵,他多半脱不了关系。」

  「夫人,你也要小心才是。」小雯忧心道。

  「虽然我的武功不如他,但是还有些小功夫,挡一阵应该没问题的。」黑寡
妇说。

  「不知道少林方丈会答应出山么?」小雯说。

  「少林是武林盟主,出了凌威这样的恶贼,一定会答应的,最难的是众人齐
心,而且他两次中伏,再找到截击的机会可不容易。」黑寡妇道。

  「往日点苍也很热心诛奸除害,但这一趟却诸多推托,也不派人来,真是奇
怪!」小雯说。

  「一定有问题的,我见过少林方丈后,再上昆仑查探便知端的了。」黑寡妇
说:「到了渡头,你雇船直放元昌,事后便回老家,我迳上少林,会着人送信回
去的。」

  凌威气得牙痒痒的,要不是身受重伤,一定不会放过黑寡妇,此时非但不能
动手,还要投鼠忌器,更是气愤。

  幸好凌威深懂药物之道,能够自行疗伤,於是在山里躲了几天,就地取材,
待伤势好转后才挂上人皮脸具离开,虽然把黑寡妇恨之刺骨,但是她已经走了几
天,追之不及,决定先去温安,寻找黑寡妇的表妹玉芙,探听黑寡妇藏身之所,
伺机报复。

  艳娘的家已经除下艳帜,变成凌威的小公馆,金宝银宝也不再接客,还与艳
娘姊妹相称,凌威季子多金,她们也乐於从良。

  「温安可不是小地方,姓陆的恒河沙数,很难找的。」艳娘皱着眉头说。

  「是呀,六如赌坊的老板也姓陆,但是如何问得到他的夫人的小名?」金宝
说。

  「姓陆?莫非便是他?」

  凌威心念一动,记起黑寡妇当日便是寄寓六如赌坊,据说主人是崆峒中人,
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六如坊的主人名叫陆铿,是个鳏夫,只有一个儿子,他很少见人,小时还有
与陆铿一起出现过,成年后却是深居简出,据说成亲不久,也没有人见过他的媳
妇,三人住在一所大宅里,婢仆也很少,更难打听消息。

  凌威自有方法,这一晚,他换上潜纵隐迹衣,潜入陆铿的住处窥伺。

  宅子很大,却是渺无人迹,对他来说,更是如入无人之境。

  院里只有两个房间还有灯光,不用说是陆铿和儿媳的房间了。

  这时一个白皮老者从一个房间走出来,凌威认得是陆铿,他年轻时在崆峒习
艺,尽管身体壮健,但是看来武功不高。

  陆铿门也不打地走进另外一个房间,纵是里边没有传出惊叫的声音,凌威也
不会放过窥探的机会的。

  「公公,你……你进来干么?」

  说话的是一个年青女子,她的身段高挑纤瘦,皮肤白皙,眉清目秀,予人弱
不禁风的感觉。

  「爹……爹,你……你又来教……楠儿……生……生孩子么?」

  一个脸目鲁钝的后生结结巴巴说,原来是陆铿的独子陆楠。

  「对呀,楠儿比媳妇聪明呀。」陆铿点头笑道。

  「不……公公……不行的!」年青女子急退两步惊叫道。

  「玉芙,为甚么你这时还想不通,我们是一家人,有甚么不行的?」陆楠叹
气道。

  「公公,我是你的媳妇,也是你的女儿,这怎么成?」玉芙粉脸煞白地叫。

  「为了陆家的香烟,不行也得行了。而且,你忘了谁给你成人吗?如果不是
我,楠儿如何和你洞房?」陆楠涎着脸说。

  「你……你无耻!我是给你迷奸的!」芙珠泪直冒道。

  「怎样也好,你已经是陆家的人了,要是乱吵乱嚷,给外边知道了,我是不
会承认的,说不定还说你勾引家翁,而且你的娘家全是花我的银子,没有我,他
们何以维生呀?」陆铿冷笑道。

  「……公公……求你不要……!」玉芙扑通跪在地上泣叫道。

  「楠儿,你的小媳妇又再不听话了,还记得该怎样吗?」陆楠目注站在旁边
傻笑的儿子说。

  「记……记得……是……是不是……剥光她……呵痒……然后……然后用鸡
鸡……给……给她煞痒!」陆楠吃吃笑道。

  「相公……不要……呜呜……你的爹爹不是人,别听他的话呀!」玉芙杜鹃
泣血似的叫。

  「这样忤逆的话怎能说出来呀?」陆铿摇头道:「楠儿,你的媳妇儿太不像
话了,初归新抱,落地孩儿,以前定是可把她宠坏了,不好好地教训一下,如何
当陆家的媳妇呀?!」

  「爹爹……怎……怎样教训她呀?」楠茫然问道。

  「我会教你的,先剥光她再说吧!」陆铿森然道。

  「不……救命……呜呜……你……猪狗不如的畜生!」玉芙把身子缩作一团
哭叫道。

  「娘子……你……你怎么……骂人……!」陆楠不满地说。

  「楠儿,动手吧,让她吃点苦,以后便不敢骂你了。」陆铿怪笑道。

  「是……孩儿……孩儿听……爹爹的话!」陆楠念书似的说。

  尽管玉芙哭声震天,陆铿父子却是无动於衷,也不惧让人听见,嘻嘻哈哈的
抱着玉芙,半撕半扯,把她的衣服,抽丝剥茧地脱个清光。

  「爹爹……我……我要吃奶奶!」陆楠目不转睛的望着玉芙说。

  「没娘的孩子最可怜,喜欢吃便吃吧!」陆铿爱怜地说。

  玉芙已经放弃了反抗,木然地任由陆楠把她按倒床上,婴儿哺乳似的把嘴巴
含着奶头,啧啧有声地吮吸着。

  「这才是嘛,要是乖乖的,我们父子一定会让你痛快的!」铿笑嘻嘻地抚摸
着玉芙的粉腿说。

  「不要碰我……呜呜……你们都是禽兽!」

  玉芙哽咽着叫,粉腿缙作一团,闪躲着陆铿的怪手。

  「真要犯贱么?」陆铿抓着玉芙的足踝,强行把粉腿张开,说:「楠儿,你
捉着她的腿,我有好东西给你。」

  陆楠满心不愿的抬起头来,依照陆铿的指示,他虽然痴痴傻傻,也懂得坐在
玉芙头上,用腿压着粉臂,双手握着足踝,使玉芙不能动弹,光裸的阴户却朝天
高举。

  「放开我……呜呜……不……不要……!」玉芙哀叫道。

  「爹爹……甚么……好东西呀?」陆楠好奇地问。

  「是木珠子!」陆铿从怀里拿出一串木珠说。

  「是……是项链吗?」陆楠一头雾水道。

  「让爹爹弄给你看吧,很有趣的。」

  陆铿笑嘻嘻地在玉芙胯间摩裟了一会,便把木珠塞入裂开的肉缝里。

  凌威瞧的兴奋,想不到陆铿竟然如此折腾自己的儿媳妇,原来这串木珠叫做
「九转失魂珠」,九颗径若盈寸,表面粗糙的木珠串在一起,用来整治那些不肯
接客的婊子,木珠九转,能让人失魂落魄,任她三贞九烈,也要乖乖的脱衣服。

  在艳娠的香巢里,凌威曾经试用过这东西,金宝银宝固不用说,艳娘阅人不
少,也是叫苦连天,玉芙只是破身不久,如何受得了。

  果然木珠才碰到玉芙的肌肤,她便浑身一震,待陆铿把木珠塞入洞穴时,还
剧烈地扭动,差点便挣脱了陆楠的羁绊。

  「不……痛呀……不要……求你住手呀!」玉芙尖声大叫,没命地闪躲着。

  「爹爹……是……不是……全塞进去呀?」陆铿使力制住玉芙说。

  「她的淫洞不大,不能全弄进去的,看看进得去多少吧。」陆铿怪笑着说。

  「这……这有……甚么好玩?」陆楠撇着嘴巴说。

  「待会你便知道了。」

  陆铿手上继续使力,木珠一颗一颗地挤进狭窄的洞穴,玉芙叫唤的声音也更
是凄厉了。

  「……一……两粒了……三……四……」陆楠喃喃自语地计算着。

  「倒也容得下六颗!」陆铿把手掌覆在玉芙那涨卜卜的小肚上搓揉着说。

  「呜呜……不!」

  玉芙喘着气泣叫道,除了子宫涨得好像快要爆破外,粗糙的木珠却也使她不
知是痛是痒。

  「不是……全弄进去……可……不好玩的!」陆楠意兴阑珊道。

  「好玩的还没有开始哩!」

  陆铿拉着牝户外边的珠串,慢慢的拉出来。

  「卜」的一声,一颗木珠从肉唇中间溜了出来,粗糙的木珠擦在紧闭的肉唇
时,使玉芙生出难以言喻的麻痒,使她禁不住吐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声音。

  木珠一颗一颗的离开玉芙的肉洞,她的叫声也愈来愈是媚惑动人,身体亦失
控似的颤抖起来。

  「她尿……尿了!」陆楠看见晶莹的水点随着木珠流出体外,不禁惊叫道。

  「还早哩!」陆铿的指头在肉缝揩抹了一下,便再把木珠塞进洞穴里说。

  「不……住手……呀……痒……不要……呀!……」玉芙艰难地在床上蠕动
着叫。

  陆铿怎会住手,还在陆楠的怂恿下,把七颗木珠硬挤进玉芙的阴道里,苦的
她雪雪呼痛,但是痛楚未已,陆铿却开始把木珠抽出来,下体的酥麻痕痒,又使
她魂飞魄散。

  「有趣……真……真有趣……爹爹……让……让我试……试!」陆楠兴奋地
叫。

  「不……不要弄了……公公……相公……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玉芙
哀叫道。

  「你听话了么?」陆铿淫笑着在玉芙身上乱摸。

  「我听……我听你的话便是!」玉芙急喘着说。

  「这便对了,楠儿,你吃奶奶吧,让为父和你的媳妇儿生孩子吧!」陆铿满
意地说。

  「我……我要玩……珠子!」楠撒娇道。

  「待会再玩,现在吃奶奶好了。」

  陆铿哄孩子似的说,他口里说话,手上却忙不迭地脱掉衣服。

  凌威暗暗好笑,陆楠分明是个白痴。

  陆铿名是为了传宗接代,不惜扒灰,说不定是看上了玉芙,发泄兽欲,要是
传扬出去,可不知如何见人了。

               ※※※※※

  陆铿踌躇满志的回到房间,赫然发现有一个年青后生踞坐房里,大吃一惊,
叫道:「你是甚么人?」

  「我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威有恃无恐道。

  「甚么?」陆铿急退一步,他自然知道凌威是谁了。

  「崆峒门人强奸儿媳,也还罢了,女的却是黑寡妇的表妹,就算有了孙子,
也活不长呀。」凌威讪笑道。

  「你……你想怎样?」陆铿老脸变色道。

  「要性命的便坐下来,听我说。」威笑道。

  陆铿知道就算没有把柄在凌威手里,也是逃不脱的,只好乖乖坐下,诚惶诚
恐的样子,说明他已经完全屈服了。

  凌威开门见山,查问黑寡妇的身世来历,陆铿也有问必答,不敢隐暪。

  黑寡妇是南宫世家的媳妇,没有人见过她的庐山脸目,陆铿虽说是姻亲,也
没有见过,家里只有一个寡母,嫁入南宫家后,母亲也搬进了夫家,玉芙说她是
个美人儿,丈夫去世后,便不再以脸貌示人了。

  玉芙可不是她的表妹,只是儿时莫逆,两人便姊妹相称。

  至於黑寡妇为甚么给七大门派办事,据说只有少林方丈才知道其中内情。

  凌威问不出甚么,最后威胁陆铿作内应,监视黑寡妇的动静行纵,为了使他
不敢生出异心,凌威逼他吃下一颗同心丸,才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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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卅五)孝女蒙羞

  凌威知道的愈多,却愈觉得黑寡妇神秘莫测,闻说她貌比天仙,更是心生绮
念,恨不得立即把她生擒活捉,肆意摧残,才能一雪两败之辱,然而她现在上了
少林,那能登门索人,想起她或许会上昆仑,决定先行一步,守株待兔。

  昆仑名列七大门派,自然不是徒有虚名,一套卅六式的啸云剑法傲视江湖,
只是剑法太过深奥,美质良材更不易寻找,门徒虽然不少,但是人材凋零,也没
有出类拔萃的高手,掌门人钱岗是派中的第一高手,人望德望俱佳,甚为门人爱
戴,所以凌威在昆仑山附近的乡镇听到他患病的消息,便相信问题多半出在他的
身上,黑寡妇要是前来,定必从钱岗身上入手。

  尽管内伤未愈,凌威可不惧昆仑一派,却也没有打算硬闯,因为此行是为了
黑寡妇,可不愿打草惊蛇,於是易容改扮,装作观光的游人,登山游览,晚上寓
居靠近钱岗住处的寺院,静候黑寡妇出现。

  在等待的辰光,凌威除了趁机自行疗伤,也静心思索一个武学上的问题,记
得为了截杀淫魔,急切间曾经逆运真气,强行发掌,虽然威力惊人,但是无以为
继,要是一击不中,便自陷绝地,而这逆运真气之法,却是九阳真经所不载,只
是当时因势利导,误打误撞用上的,由於威力奇大,凌威希望能够找出其中的关
键。

  待了几天,凌威的伤势已经痊愈了七、八成,相信再静修三天,便可以回复
旧观,但是逆运真气的问题,可没有太大的进展,只是隐约感觉不是无法解决,
却不知如何付诸行动。

  山居寂寞,又住在和尚寺里,凌威自然不好过,所以听到钱岗有一个漂亮的
女儿后,倒花了很多时间在她经常出没的地方盘桓,存心一睹芳颜,看看是否言
过其实,可惜事与愿违,每一趟都是失望而回,几次要夜探钱府,但是想到此行
是为了黑寡妇,不宜节外生枝,只好废然而止。

  这一天,吃过早饭,凌威如常外出,经过钱府门前,赫然看见一个红衣女子
匆匆而出,打扮和钱岗的女儿相似,怎会放过,赶忙悄悄跟纵。

  那个女子一身火红色的劲服,背负长剑,贴身适体的裁剪,突出了妙曼动人
的曲线,更见英气勃勃,芙蓉如脸柳如眉,鼻如悬胆,唇若涂脂,真是人间绝色,
只是盈盈秋水略见红肿,还泛着迷雾,好像哭过似的,而且娇靥煞白,俏脸含愁,
不类传闻中钱岗的女儿若芷,使凌威大为奇怪。

  钱若芷是钱岗的独生女儿,母死后,与父亲相依为命,性格活泼开朗,大方
懂事,而且事父至孝,深为钱岗疼爱。

  凌威随着红衣女郎来到一处古木参天的密林,女郎在林前停下,扬声叫道:
「我要见柳香君!」

  隔了一会,一个汉子从林后出来,招手道:「随我来。」

  凌威隐蔽行藏,随后而去,看着红衣女登上一橦精致的小楼,於是施展轻功,
在暗里窥探。

  小楼里布置华丽,一个花信年华的女子,懒洋洋的斜倚绣榻,她艳丽迷人,
风情万种,彷如盛放的鲜花,身上穿着紫色罗衣,倍添几分艳色,正是红衣女求
见的柳香君。

  「原来是若芷小姐,有甚么贵干呀?」柳香君看着独自进来的红衣女钱若芷
格格笑道。

  「我要解药!」若芷寒着脸说。

  「对了,明天便是最后一天了。」柳香君若有所悟道:「他现在怎样呀?」

  「我……我制住了他的穴道。」钱若芷凄然道。

  「没有用的,纵然是点了睡穴,睡梦中也要吃苦,解开穴道时,更是辛苦十
倍。」柳香君摇头道。

  「二……二娘,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念在夫妻一场,赐下解药吧!」若芷
倏地跪倒地上泣叫道。

  「硬的不成,便来软的么?」柳香君讪笑似的说:「记得我入你家门后,你
从来没有叫过我,背后还说我是不要脸的狐狸精,为了你爹爹,竟然前踞后恭,
真的是个孝女呀!」

  「以前全是我的不是,要打要骂,随你好了,只要放过爹爹,就算杀了我也
行!」若芷忍气吞声道。

  「我要杀你,前两天你带人硬闯时,早已杀光了,还用待今天吗?」柳香君
哂笑道:「只要你爹爹答应给本教效力,我自会依时送上解药的。」

  「你要他助纣为虐,涂炭生灵,他是死也不会答应的,要是你给他解毒,他
答应从此退出江湖,不过问你们的事。」若芷说。

  「我曾经告诉过你,同心丸是没有解药的,只有极乐丹能解去他的苦楚,但
是每月要吃一颗才可以,要是明天他还不答应,也不用极乐丹了!」柳香君冷笑
道。

  「你……!」若芷勃然变色道。

  「我甚么?要不是看在你老子份上,我不把你这个小贱人大卸八块才怪!」
柳香君寒着脸说。

  「二娘,你要了我的命也可以,求你先赐下极乐丹,让他再想多几天吧。」
若芷跪在地上泣叫道。

  「看不出他是个硬骨头,竟然挺得住同心丸毒发之苦。」柳香君拿出一颗极
乐丹,用指甲划开两半,说:「这半颗极乐丹可以让他多活七天,但是七天后毒
力又会再发作了。」

  「七天也好,求你赐下吧!」若芷急叫道。

  「行呀,但是要有代价的。」柳香君诡笑道。

  「甚么代价?」若芷愕然问说。

  「你的贞操!」柳香君冷冷的说:「以前你不是喜欢说女孩子的贞操最宝贵
吗?要救你的老头子,只有用最宝贵的东西来交换才可以。」

  「你……!」若芷膛目结舌,不知如何是好。

  「这半颗极乐丹要用你的童贞交换,七天后,要是钱老头还不答应,我再给
你半颗,那时我会给你找一个强壮的男人,然后每次给你添一个男人,倘若钱老
头最后还不给本教效力,世上便多了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小婊子了!」柳香君残忍
地说。

  「你……你这个毒妇,既然这样恨我,为甚么不杀了我!」若芷脸如金纸,
咬牙切齿地骂道。

  「当日你让我受了多少闲气,现在也是让我消气的时候了。」柳香君吃吃娇
笑道:「我不会逼你的,慢慢想清楚再答应也可以。」

  若芷的俏脸忽红忽白,显示着心里的斗争,最后咬一咬牙,毅然道:「好,
把极乐丹给我!」

  「不用忙,你先脱光衣服,让我看看是否处子才成,要不是处子,今儿便给
你找一个男人!」柳香君得寸进尺道。

  若芷知道不免,含着泪在柳香君身前宽衣解带,无论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
一件一件的离开身体,露出了里边大红色的抹胸,和白丝的骑马汗巾。

  「脱,要脱得一件不留!」柳香君目露异色叫道。

  若芷满腔悲苦,咬着朱唇,解开了抹胸和汗巾,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一手
抱胸,一手掩着腹下,赤条条的垂首而立。

  柳香君慢条斯里的走下床来,婀娜多姿地绕着若芷走了一个圈,冷冷的指着
一张方桌说:「躺上去!」

  若芷已经没有选择,只好含泪爬了上去,侧身躺在方桌上。

  「不是这样,要双脚着地,仰卧上面,让我看清楚你这个小蹄子的骚逼!」
柳香君森然道。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你太过份了!」若芷害怕地把身子缩作一团,悲
愤莫名地叫。

  「对呀,我就是要这样。说不定,我还会改变主意,再要你和几个男人睡觉
哩!」柳香君格格娇笑道。

  「你……!」

  若芷悲叫一声,无奈双脚着地,朝天仰卧,玉手握着桌沿,也不再掩盖着身
上重要的部位,凄凉地闭上美目,等待噩梦的开始。

  柳香君冷笑一声,怨毒的目光,挑剔地看着一丝不挂的若芷,那张脸孔是可
恨的,恃着有几分姿色,便目空一切,甚么人也不放在眼内,论相貌身裁,自己
半点也不差,在钱家时,为了完成任务,更不惜低声下气,讨好这个小贱人,岂
料她不识好歹,针锋相对,处处为难,要不是投鼠忌器,那时已经要她好看了。

  往下看去,发现她的奶子竟然不比自己小了多少,而且双峰入云,傲然挺立
胸前,不禁握着软绵绵的粉乳问道:「这双奶子真的没有让男人碰过么?」

  「你道人人都是这样无耻么?」若芷心高气傲,如何受得这样的羞辱,反唇
相稽道。

  「小贱人!」柳香君怒骂一声,发狠的在涨卜卜的肉球上捏了一把,手往下
移,悻声说道:「让我看看你那无耻的骚逼吧!」

  若芷倔强地抿着朱唇,默不作声,为了老父的性命,她已经豁了出去,更知
道柳香君存心羞辱,讨饶也是徒然。

  看着那白璧无瑕,青春焕发的胴体,柳香君不禁心生嫉妒,而若芷倔强的样
子,更觉怒火填胸,粗暴把粉腿张开,掰开了紧闭的肉唇,低头检视着那神秘的
肉洞。

  若芷平常洗澡时也是小心奕奕,珍如拱璧,害怕弄坏了这娇嫩的方寸之地,
柳香君如此粗暴,虽然不是痛不可耐,却也使她禁不住娇哼一声。

  「真的还没有破身!」香君窥视着洞穴的深处说。

  若芷难过得泪下如雨,她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别说任人查看身上最隐
蔽的地方了,再想到珍贵的童贞即将毁於一旦,更是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小贱人,破身是件人生大事,值得为一个老头子牺牲么?」柳香君讪笑着
说。

  「别说废话了,动手吧。」若芷哽咽着叫。

  若芷怎会不珍惜自己的童贞,近半年里,更做过数不清的美梦,梦见自己躺
在一个英俊伟岸的后生怀里,让他轻怜蜜爱,在耳畔细诉着他的浓情厚爱,尽管
梦醒时,她总是羞得脸红耳赤,芳心扑通扑通的乱跳,却不知多么渴望有一天梦
境成真,把自己清白的身体,献与心爱的男人,如何会想得到结果是要毁在这个
恶毒的女人手里。

  「这里有六个大男人,可要找一个给你开苞呀?」柳香君残忍地说,青葱玉
指却在粉红色的嫩肉上撩拨着。

  「不……不要!」若芷触电似的剧震,情不自禁地合上了粉腿,颤声叫道。

  「那便让我亲手给你破身吧!」柳香君缩开了手,取过若芷解下来的白丝汗
巾,铺在她的胯下说:「七天后,你要是还想要极乐丹,我一定会给你挑一根大
鸡巴,捣烂你的骚逼的!」

  「你……你好狠呀!」若芷如堕冰窟地叫。

  「不错,要那老头子活下去,除非你能劝他加盟本教,要不然只有代他受罪
了。」柳香君恶毒地说,她不独为了解恨,也要使钱岗屈服。

  「你……!」若芷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好像极乐丹这样名贵的东西,我答应用你这个贱人的身体交换,已经便宜
你了。」香君冷笑道:「你要是换,便把腿张开吧。」

  「来吧!」若芷暗咬银牙,张开了粉腿说。

  柳香君示威似的哈哈大笑,扶着若芷的腿根,五指如梳,梳理着桃丘上齐整
柔嫩的茸毛说:「还没有男人,耻毛便这样茂盛,不是淫贱蹄子才怪哩!」

  尽管若芷悲愤莫名,仍然强忍怒火,没有做声,她知道柳香君占尽上风,和
她斗口不独於事无补,最后还是自己吃亏,心里却暗暗罚誓,只要有机会,不惜
任何牺牲,也要报今日之辱。

  「女孩子一生人只能破一次身,你仔细记住了!」

  柳香君吃吃娇笑,手上用力,再次把若芷的肉唇张开。

  下体让人强行张开,自然是难受,但是肉体的痛楚,怎样也比不上心里的悲
痛,若芷知道一生幸福,已经让这恶毒的女人毁掉了。

  柳香君的指头在肉洞里比划一下,感觉若芷在颤抖,心里更是畅快,故意唬
吓着说:「小贱人,有人说破身苦不堪言,一生人一次也太多了,但是苦尽甘来,
疼痛过后,以后便有你的乐子了!」

  「……呀……不……!」

  尽管若芷使劲地咬紧朱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却也耐不住发出如泣似诉
的娇哼,除了是行将破身的恐怖,也因为柳香君尖利的指甲,在敏感无比的肉壁
上搔弄,使她不知是痒是痛,难受的不得了。

  柳香君存心让若芷受罪,明白看见肉洞娇小灵珑,却还是把两根指头捏在一
起,硬挤进狭窄的阴道,痛的若芷粉脸变色,娇啼不止,最可恨的是指头碰到那
片娇嫩的薄膜时,她可没有破关而进,反而把指头抽出来,使若芷恐怖倍增。

  这样进进出出,柳香君的指头生出濡湿的感觉时,她却忽地奋力急进,强行
尽根闯了进去。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住手……痛呀!」

  若芷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娇躯剧震,忍不住探手腹下,按着柳香君的玉掌,
制止她继续肆虐。

  柳香君却是置若罔闻,指头深陷肉洞里,起劲地扣挖着,加深若芷破身的创
痛,还不住讪笑辱骂,发出野兽似的怪笑,苦的若芷冷汗直冒,泪下如雨,终於
吃苦不过,号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柳香君继续残忍的掏挖了几下,发觉若芷已是了无声色,才冷哼一声,抽出
了指头,一缕鲜红也自裂开的肉缝里,汨汨而下,涓涓滴在雪白的罗巾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若芷才从昏迷中酥醒过来,发觉下体火辣辣的,痛得好像
撕裂了似的,却还是强忍凄酸,挣扎着爬起来,看见柳香君坐在床上,手上拿着
自己的白丝骑马汗巾,上面桃花片片,更是心痛如绞,悲声叫道:「还不给我极
乐丹?」

  「我不会骗你的,极乐丹不是在桌上吗?」柳香君格格娇笑道。

  若芷转头寻找,果然看见半颗极乐丹端正的放在桌上,赶忙收起,手忙脚乱
地挂上了抹胸后,含泪叫道:「你……你把汗巾还我。」

  「不行,这是极乐丹的代价,如何能还你!」柳香君挥动手中丝帕说。

  若芷绝望地厉叫一声,胡乱穿上衣裤,头也不回地狂奔而去,背后传来柳香
君银铃似的笑声,彷如利刃加身,使她肝肠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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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卅六)红豹遭殃

  凌威尾随着步履踉跄的若芷回到了钱府,看着她让气息奄奄的钱岗吃下极乐
丹后,才回到闺房里扪着嘴巴痛哭,心里泛起异样的感觉,暗念这个美女为了救
父,不惜作出重大的牺牲,实在难得。

  以后的几天,凌威花了许多时间,暗中窥伺钱氏父女的动静,探得柳香君胁
逼钱岗带领昆仑加入西方圣教,助他们扩展教务,以杀戮的手段,排除异己,钱
岗不愧是正派中人,在同心丸的荼毒下,生死两难,仍然不为所动,若芷救父心
切,曾经纠集门人攻袭柳香君,铩羽而回,才牺牲自己换取极乐丹。

  若芷如此牺牲,换取七天时间,是知道黑寡妇即将到访,钱岗又宁死不屈,
希望黑寡妇来到后,能够拔刀相助,夺取极乐丹,岂料救下钱岗后,却收到消息,
黑寡妇因事延期,短期内不能前来,父女更是坐困愁城,不知如何是好。

  凌威为了见识同心丹的威力,曾经故意扣住夕姬和妙玉的极乐丹,知道毒发
时,初则口水鼻涕齐来,恹恹欲死,茶饭不思,继则浑身疼痛,彷如针刺刀割,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实在歹毒,看见钱岗能够忍受,也是佩服。

  最使人吃惊的是柳香君向他们父女夸口,少林点苍已经臣服西方圣教,教主
不日便到,号令江湖了。

  若芷心痛老父受罪,也明白不能力敌,亦曾力劝他暂时归顺西方圣教,但是
钱岗宁愿寻死,也不肯屈服,看来若芷除了再向柳香君求药外,别无他途了。

  转眼已经过了七天,钱岗又再毒发,若芷苦思无计,痛哭了一会,终於换过
衣服,再往柳香君藏身的地方。

  「姑娘,你可要这个吗?」威在半路拦住若芷,手上捧着极乐丹说。

  「你……你是甚么人?」

  若芷骤见一个年青男子,手拿极乐丹出现,不禁大吃一惊,她双目红肿,俏
脸苍白,清瘦了许多,更是惹人怜爱。

  「别问我是甚么人,先拿极乐丹回去救人再说吧。」凌威把极乐丹交到若芷
手中道。

  若芷茫然接过,做梦似的回到家里,看见爹爹虽然给点了睡穴,还是口角流
涎,浑身抽搐,苦得脸无人色,心里酸楚,喂下极乐丹后,扭曲的脸孔开如舒展,
才松了一口气,把钱岗的穴道解开。

  「爹爹,可好点了么?」若芷关心地问道。

  「好多了。」钱岗长叹一声,焦急地问道:「你又向那贱人讨药吗?」

  虽然若芷没有告诉他如何求药,亦料到她受了许多委屈,只是想不到上次的
半颗极乐丹需要这样高的代价吧。

  「不是。」若芷惭愧地偷望了身畔的凌威说:「是这位恩公慷慨相赠的。」

  「这位壮士高姓大名?」

  钱岗此时才发现家里多了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

  「在下凌威。」凌威含笑道。

  「凌威……?」钱岗若有所悟地说。

  「不错,在下便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威答道。

  「甚么?」

  若芷惊叫道,她知道凌威的恶名,可想不到这个魔星如此年青,复念他无端
送药,定是不怀好意,此时前门拒虎,后门进狼,真不知如何是好。

  「门主相救,不知是甚么用意?」

  钱岗寒着脸说,他是老江湖,知道凌威别有用心。

  「这颗极乐丹是在下为钱姑娘的孝心感动,完全没有其他用意的。」凌威摇
头道。

  若芷立时粉脸通红,暗念难道他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这里还有五颗极乐丹,只要掌门人答应在下一件事,便立即双手奉上,我
还保证以后源源不绝。」凌威从怀里取出极乐丹说。

  「甚么事?」若芷急叫道。

  「只要掌门人答应约束门下弟子,从此不再插手江湖中事,在下便奉上极乐
丹。」凌威笑道,他知道钱岗已萌退意,一定会答应的。

  「这样对你有甚么好处?」钱岗奇怪道。

  「在下有心问鼎江湖,却无意四处树敌,别无他意的。」凌威答道。

  「既然门主如此厚爱,老朽答应便是。」

  钱岗叹了一口气道,经过柳香君的事后,他已是心灰意冷,更知道将来江湖
风云险恶,只有如此才能保全昆仑派。

  「那么便请掌门人尽快安排吧。」凌威放下极乐丹说。

  「可是那柳香君……」若芷急叫道。

  「放心好了,我会对付她,不会再给你们添麻烦的。」

  凌威点头笑道:「还有,在下插手此事,也要你们保守秘密才成。」

  若芷含羞点头,心里泛起奇怪的念头,暗念凌威虽然凶名四播,不知为甚么
对他完全没有恶感。

  「好了,现在是对付西方圣教柳香君的时候,在下也要告退了。」凌威抱拳
告辞,便转身离去。

  岂料出到门外,却听得若芷在身后赶来,低声叫道:「门主慢走,小女子有
一事相求。」

  「甚么事?」凌威笑问道。

  「小女子想追随门主,去看看那妖妇的下场。」若芷咬牙切齿道。

  「这个吗……?」凌威脸有难色,他打算查问西方圣教的其他消息,可不想
带着若芷同去。

  「门主……!」若芷忽地跪在凌威身前,泣叫道:「那妖妇害苦了我……我
们,不让我亲眼看着她的下场,小女子是死不瞑目的。」

  「我还有其他的事要和她算帐,不能和你同去,这样吧,两个时辰后,我应
该办完我的事了,那时你自行往密林的小楼,我把废掉武功的柳香君交给你如何?」
凌威笑道。

  若芷闻得密林小楼,知道他洞悉一切,心里彷如打翻了五味架,自伤自怜之
余,也不知是羞是苦,只好含泪答应。

               ※※※※※

  凌威无声无色地把柳香君的党羽尽行诛杀后,便大模斯样的闯进了香闺。

  「甚么人?」

  凌威还没有进门,柳香君便发觉了,从床上跳起来,厉声喝问,她身上穿着
一袭水蓝色衣裙,酥胸半露,使人怀疑衣下还有没有其他的衣服。

  「西方极乐……!」凌威举起从淫魔那儿夺回来的铁虎令说道。

  「你是……?」柳香君讶然道。

  凌威没有回答,只是再说一遍暗语,待柳香君回答后,继续问道:「奉教主
命,问你为甚么迟迟不解决昆仑,是不是爱上了钱岗?」

  「不……不是的,只是那老头子太倔强,弟子才……」柳香君惶恐道。

  「还有,为甚么泄露了本教在少林和点苍的秘密?」

  凌威寒声道,他从夕姬那里知道教主曾经遣人责问三魔,所以假扮使者,套
取消息。

  「弟子没有,只是……只是让那老头子知道利害吧!」柳香君嗫嚅道。

  「教主问你,可知道谁在少林点苍吗?」凌威问道。

  「青龙真人在少林,黄虎怪在点苍,弟子没有告诉钱岗呀!」香君辩白道。

  「他们已经完成任务,你还要耽搁多久?」凌威冷笑道。

  「希望……希望这两三天便能办妥。」柳香君说。

  「教主的话已经问完了,未知姑娘如何称呼?」

  凌威脸色转霁说,虽然使者执掌令牌时身份祟高,办完事后却要回复本来身
份,本来他还有很多话想问,但是恐怕以教主的名义发问会露出马脚,於是改变
战略。

  「不认识我吗?我便是粉红豹柳香君。」柳香君风情万种道。

  「原来是柳姑娘,真是国色天香,名不虚传。」凌威调笑似的说。

  「你听过我吗?」柳香君开心地说。

  「姑娘是本教第一美人,小的如何没有听过!」凌威笑道。

  「你要是见过了教主,才知道甚么叫美人。」柳香君笑道:「你叫甚么名字?」

  「弟子李伟,大多在外边办事的。」

  凌威答道,暗念教主原来是个漂亮的女人,多半只有重要人物才能见到她的
真脸目。

  「原来如此,你回去后,可要给我美言几句才是。」柳香君媚笑道。

  「是,小的遵命。」凌威答应道。

  「李兄弟,要是可以,便多留几天吧,或许那时钱岗已经臣服,你便可以给
我回去覆命了,就算没有,也有好东西便宜你的。」柳香君讨好着说。

  「甚么好东西?」凌威奇怪地问。

  「就是钱岗的女儿,她是一个美人儿,要是钱岗顽抗,她为了钱岗的性命,
定来求我的。」柳香君笑嘻嘻地道出若芷为了极乐丹失贞的经过。

  「一个黄毛小丫头如何比得上柳姑娘呀?」凌威色迷迷地说。

  「你这个坏蛋,真懂逗人欢喜。」

  柳香君媚态横生,不知如何衣襟半敞,香肩裸露。

               ※※※※※

  若芷志切雪恨,没有等到两个时辰,便潜入密林里,发现了西方圣教教众的
尸体后,对凌威更是充满信心,悄悄的掩到柳香君居住的小楼。

  走近小楼时,若芷听到楼上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柳香君的娇哼尖叫声中,
还夹杂着凌威的嘿嘿冷笑,心中一凛,暗念两人定在剧战之中,柳香君好像还受
了伤,知道武功和两人相距甚远,无法插手相助,却关心他们的战况,於是纵身
上楼,躲在窗下望了进去。

  岂料看了一眼,若芷便羞得粉脸通红,赶忙别过俏脸,差点转身便走,可是
声音不绝如缕,散发着难以抗拒的魅力,使她不能举步,最后还是忍不住偷眼再
看。

  房间里的战情可真激烈,两条肉虫纠缠在一起,忘形地行云布雨,抵死交欢,
但是战况是一面倒的,看样子是大局已定,胜负分明了。

  凌威直挺挺的站在床前,气定神闲的抄着柳香君的腿弯,掌心托着粉臀,使
牝户凌空高举,让虎虎生威的鸡巴可以尽情地纵横驰骋,横冲直撞。

  柳香君却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似的,浑身湿透,不独头脸尽是白豆大小的汗
珠,茁起的乳峰也凝聚着晶莹的水点,凌威的每一下冲刺,都使她发出如泣似诉
的尖叫哀呜,身体也触电似的弹起,玉手软弱地在虚空乱抓乱舞,彷如溺水的在
攫取救命的浮木。

  若芷的芳心好像要从口腔里跳出来,扑通扑通地卜卜乱跳,使她要用手按着
心房,害怕让人听到心跳的声音。

  看着鸡巴在肉洞里进进出出,若芷便有点不寒而栗,那根雄纠纠的肉棒,彷
佛有手腕般大小,她可不明白柳香君如何容得下,记起那天柳香君只是用了两根
指头,已经苦的她死去活来,倘若是凌威的鸡巴……想到这里,若芷耳根尽赤,
芳心跳得更是利害。

  「美……美极了……呀……快点……来了……喔……又来了!」

  柳香君忽然整个人弹起来,抱着凌威的脖子,身体发狂似的拄动,口咬手掐,
接着长号一声,便没有气力似的瘫痪床上,喘个不停。

  「乐够了没有?」凌威笑嘻嘻地抽身而出,肉棒示威似的在空气中弹跳着。

  「别走……留在里边……呀……美死我了!」柳香君急喘着叫。

  若芷差点失声叫出来,凌威的鸡巴又长又大,而且虎虎生威,煞是可怖,但
是柳香君乐极忘形的样子,却使她奇怪地生出嫉妒的感觉。

  「让我再给你乐一遍吧!」

  凌威哈哈大笑,爬上绣榻,单膝跪在柳香君身旁,抱起一条粉腿架在肩上,
昂首吐舌的肉棒,再次挥军直进。

  刚才凌威面床而立,柳香君的玉腿又搁在腰间,若芷可不大瞧得真切,这时
却是一目了然,巨细无遗,要待不看,却又舍不得移开眼睛,忽然好像看见凌威
似笑非笑的朝着她的方向望了一眼,急的若芷慌忙低下头来,把身子缩作一团。

  隔了一会,窗里传出柳香君阵阵浑浊淫靡的呼唤,使若芷按捺不住,悄悄的
再往里边看去。

  「……不行了……呀……让我歇一歇……哦哦……死了……呀……饶了我吧
……操死人了!」

  柳香君呼天抢地的叫唤着,玉手使劲地抓着床沿,纤胀却不住扭动,既像闪
躲,也像迎合,使人分不清她是苦是乐。

  凌威却是置若罔闻,鸡巴疯狂地抽插着,挺进的时候,雄劲有力,好像想整
个人挤进去似的,引退时,迅快急骤,差不多完全离开柳香君的身体,掀开了湿
淋淋的肉唇,让红扑扑的肉壁暴露在空气里,使人触目惊心。

  尽管柳香君叫苦不迭,若芷却感觉那是愉悦的呼声,吵得她心烦意乱,不知
从那时开始,胸腹中还好像生起熊熊烈火,使她浑身燠热,唇乾舌燥。

  凌凌的冲刺愈来愈是急剧强劲了,忽然柳香君尖叫几声,身体发冷似的颤抖
着,接着便烂泥似的瘫痪在床上,好像动也不能动,凌威却发狠地继续抽插了几
下,才止住动作,伏在柳香君身上歇息。

[ 本帖最后由 mssj1984 于 2008-5-21 23:5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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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卅七)美女投怀

  若芷虽然未经人事,也知道凌威已经得到发泄,看见他和柳香君胸腹相贴地
拥在一起,却是说不出的难受,颓然坐倒地上,心中莫名其妙地充满孤单寂寞,
满腔凄苦和委屈,使她泫然欲泣。

  隔了良久,才听得柳香君幽幽地长叹一声,聒不知耻地说:「你真好,我从
来没碰过这样好的男人!」

  若芷不知为甚么突然怒火中烧,理智尽失地朝着房里大叫道:「柳香君,你
给我滚出来!」

  「外边是甚么人?」柳香君惊叫道。

  「妖妇,是你的祖奶奶来了!」若芷疯虎似提剑闯门而进,看见凌威正在穿
上裤子,粉脸一红,见腆地低下头来。

  「原来是你这个贱婢……」柳香君冷哼一声,赤条条的爬了起来,随手拿了
一方丝帕,在腹下揩抹几下,搂着凌威的脖子,在脸上香了一口,道:「别忙着
穿裤子,待我擒下她后,让你操烂她的骚逼!」

  「无耻的贱人!」若芷气得浑身发抖,骂道。

  「无耻?你自动送上门来,难道不无耻吗?」柳香君吃吃娇笑,慢吞吞的走
下床,双脚才着地,忽地手中丝帕一挥,疾扑若芷铁青的俏脸。

  若芷猝不及防,脸上已给丝帕拂中,手中长剑赶忙挽了一个剑花护着身前,
急退两步,抬手往脸上摸去,发觉是湿漉漉的,心里吃惊,只道着了道儿。

  「小贱人,这样的武功也敢撒野?」柳香君冷笑着道,她的武功高出若芷甚
多,单是这一记已经可以打得她头昏脑胀了。

  若芷虽然没有受伤,却也暗叫不妙,当她看见凌威赤着上身,笑嘻嘻的袖手
旁观,柳香君一丝不挂的站在身前,米浆似的秽渍仍然自牝户涓涓而下,只道凌
威惑於柳香君的美色,拜倒石榴裙下,心里凄苦莫名,悲叫一声,挺剑急刺。

  柳香君看清楚剑势,妙曼动人地转了一个身,左手捏指成剑,右手的丝帕却
往若芷的剑上拂去,预备一举夺下长剑,然后顺势制住她的穴道,把这个不知死
活的美女生擒活捉。

  谁知丝帕根本阻不住若芷的剑势,眼前寒芒动,长剑已到胸前,柳香君骇的
冷汗直冒,身体往后急倒,坐在地上,还是让长剑在乳房上画了一道口子,鲜血
喷泉似的汹涌而出。

  「李伟救我!」柳香君捧着乳房尖叫道。

  若芷想不到柳香君如此不堪一击,呆了一呆,听到她呼救的声音,不禁转头
往凌威望去。

  「我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可不是甚么李伟,而且两个女人打架,聪明的男人
是两不相帮的。」凌威双手抱在胸前说。

  「你………!」柳香君粉脸变色,不知如何内力尽失,不知甚么时候着了暗
算。

  若芷喜形於色,大喝道:「妖妇,纳命来吧!」

  「不……别杀我……你、你不要爹爹的命吗?」柳香君害怕地缩作一团叫。

  「我爹爹?他已经好了!是凌……凌大哥……」若芷含羞看了凌威一眼,见
他脸露笑容,心里温暖,继续说:「救回来的!」

  柳香君难以置信地望着凌威,翻身跪倒在凌威身前,叩头如蒜道:「凌哥哥
……凌门主,求你饶我一命吧,我会好好的侍候你,让你快活的!」

  「贱人!」若芷无名火起,长剑一挥,柳香君便血溅床前,香消玉殒。

  凌威想不到她如此心狠手辣,话杀就杀,不禁皱起眉头。

  「凌……凌大哥,你……你不恼我吧?」若芷怯生生地站在凌威身前,低声
说。

  「我恼你甚么?」凌威大惑不解道。

  「我……我杀了你的女人!」若芷垂着头说。

  「你不是要杀她么?」凌威笑道:「而且她也不是我的女人。」

  「她不是你的女人?为甚么你又和她……」若芷的粉脸已差不多贴在胸脯上
说。

  「你忘了我是甚么人吗?我是快活门的门主,是邪魔外道,色中魔王,只要
是漂亮的女人,我可不会放过的,何况我的女人多的是,死一个半个又有甚么关
系?」凌威哈哈大笑道。

  「你有许多女人么,她们都很漂亮吗?」若芷脸露异色道。

  「不错,有的是自愿,有的是被逼的。」凌威点头道,心里若有所悟。

  「我……我漂亮吗?」若芷含羞玩弄着衣带说。

  「你当然漂亮啦!」凌威笑道。

  「但是……你……你为甚么……?」若芷羞得连头也抬不起来,嗫嗫说不下
去。

  「我甚么呀?」凌威诡笑道。

  「是不是……我的身子让那妖妇毁了,你便不要我了?」若芷珠泪盈眸道。

  「当然不是!」凌威笑嘻嘻地把若芷拥入怀里,说:「我是大恶人,你却是
名门之女,只怕你会后悔。」

  「我……我不会后悔的。」若芷鼓起勇气道,不知为甚么她第一眼看见这个
男人,便生出亲近的感觉,刚才看见他和柳香君抵死缠绵,除了春心荡漾,还很
不服气,竟然放弃了少女的矜持,说出心底的话。

  「不怕我欺负你吗?」凌威吃吃怪笑,舌尖轻吻若芷的眼皮,舐去眼角的泪
水。

  「不怕!」若芷给凌威抱在怀里,他身上浓洌的男人气息,使她心神皆醉,
意乱情迷。

  「这是甚么东西?」凌威皱着眉说,原来若芷脸上有一种古怪的气味。

  若芷不明所以,在粉脸揩抹了一下,碰到一些差不多凝固鼻涕似的东西,忽
然记起脸上曾经给柳香君的丝帕拂中,接着脑海里浮现出她用丝帕揩抹下体的情
景,禁不住娇嗔大发,叫道:「哎唷……脏死了,是她的……」

  这时凌威也明白了,吃吃笑道:「这是我的子孙,脏甚么?」

  「你……你可坏死了!」若芷究竟未经人事,那里听得这样轻薄的话,顿时
脸如红布,羞不可仰。

  凌威心中一荡,才刚平熄下去的欲火,又再蠢蠢欲动,温柔地抱着若芷的纤
腰,嘴巴便印上湿润火烫的红唇。

  若芷嘤咛一声,没有气力似的软在凌威怀里,含羞闭上美目,任人摆布。

  凌威叩开了编贝似的玉齿,舌头游进了香喷喷的口腔,熟练地轻挑慢捻,轻
而易举地便勾住了那丁香小舌,引入口中,慢啮浅尝。

  若芷完全没有经验,有点手足无措,只能在凌威的引导下,将舌头纠缠在一
起,亘怜互爱,感觉凌威的手掌在身后爱抚,也学着让葇荑在健硕的背脊游走,
女性的本能,使她学得很快。

  凌威虽然没有使出九阳邪功的催情妙技,可是他御女无数,经验何等丰富,
若芷本来已是情思荡漾,凌威的调情手段,更如火上加油,这缠绵的一吻,使她
如痴似醉,甜在心头。

  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若芷才挣扎着离开凌威的嘴巴,急喘几口气,却又把
红唇送上,道:「……再亲亲我……凌大哥……再亲我一趟吧!」

  凌威怎会拒绝,嘴巴再次贪婪地印上炽热的红唇,若芷也是驾轻就熟,搂紧
凌威的脖子,主动地把丁香玉舌送进他的口里,让爱郎肆意品尝。

  陶醉在火辣辣的热吻中,凌威双手自然不会闲着,蒲扇似的手掌从粉背往下
移去,捧着浑圆丰满的玉股,轻搓慢揉,虽然隔着裤子,还是触手如丝,滑腻柔
嫩,当他的指头开始在股缝撩拨时,若芷已是气力尽消似的软在他的怀里,依哦
低叫,气息啾啾。

  凌威不再迟疑,伸手去扯若芷的衣带,若芷嘤咛一声,火烫的粉睑伏在他的
肩头,低声叫道:「凌大哥,我……我有点怕?」

  「怕甚么?」凌威笑问道。

  「你……你这么大,我怕……!」若芷蚊蚋似的说。

  「别怕,我会怜着你的!」凌威吃吃怪笑,横身把若芷抱起,放在绣榻上。

  若芷粉脸通红,心如鹿撞,含羞闭上眼睛,努力握着拳头,身体僵硬挺直,
紧张的样子,更使凌威血胍沸腾,要不是他已经在柳香君身上尽情发泄,恐怕若
芷有难了。

  凌威也不着忙,和身躺在若芷的身畔,浅吻着眼廉,手掌捧着娇靥,轻怜蜜
爱,让她松驰下来后,才悄悄解开衣带,温柔地把衣服脱下来。

  若芷的肌肤白里透红,柔嫩可爱,说得上是冰肌玉骨,一双粉乳挺立胸前,
而且肉香四溢,粉红色的蓓蕾,娇小灵珑,已经硬得好像石子似的,瞧的凌威目
不转睛,忍不住把头脸埋了下去。

  「呀……大哥……!」若芷呻吟一声,娇躯抖颤,情不自禁地抱紧身上的凌
威。

  处女的幽香,使凌威神魂颠倒,嘴巴含着乳头,婴儿哺乳似的,津津有味地
吸吮着,偶尔还把牙齿在肉粒上磨弄咬啮,咬得若芷魂飞魄散,尖叫连连。

  凌威愈吃愈有趣,嘴巴吻遍了粉乳,便往平坦的小腹游下去,手掌揭开了已
经松脱的白丝汗巾后,若芷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

  若芷腹下一凉,知道身上最隐密的地方已经暴露在空气里,更羞不可仰,接
着下身还给凌威搁高,粉腿左右张开,失声叫道:「大哥……你……!」

  「不用害怕,让我亲亲你!」凌威吃吃笑道。

  若芷没有转过念头,忽然感觉一缕热气喷在私处,然后凌威还把嘴巴印了上
去,不禁大叫道:「不成的……那儿……呀……脏死了!」

  凌威很少吃骚逼,记忆中好像只有冷春一个,若芷的阴户却比冷春的还要娇
嫩可爱,而且芬芳扑鼻,香气袭人,使他食欲大动,吃个不亦乐乎。

  「……大哥哥……不要吃了……呀……痒死人了……呀……求你……呀……
住口吧!」若芷发冷似的抖颤,玉手使劲地按着凌威的头胪,可是怎样也阻不了
那刁钻的舌头,更压不下体里的麻痒。

  若芷已经湿得很利害,凌威小心奕奕的张开了花瓣似的肉唇,看见红彤彤的
洞穴春潮汹涌,晶莹的水点涓涓而下,知道差不多了,於是跨上若芷身上,握着
勃起的鸡巴,肉菇似的龟头在肉缝磨弄几下,便一点一点的挤进狭窄的洞穴里。

  「……大哥哥……你……你轻一点……啊呀……痛呀……!」若芷咬着牙关
叫,虽然她是春潮泛滥,也生出撕裂的感觉。

  凌威运起了九阳神功,把鸡巴缩小了一点,腰下使劲,朝着洞穴深处刺了进
去,进不了多少,若芷便厉叫一声,娇躯急颤,原来柳香君虽然洞穿了她的处女
膜,仍然蒙潼未开,凌威的挺进,才真正让她成为妇人。

  「很痛吗?」凌威煞住去势,柔声问道。

  「……是……不……大哥哥……来吧……我……我不怕!」若芷抽泣着说。

  凌威怜意陡生,温柔地舔去粉脸上的泪水,待她喘过了气,才继续前进。

  若芷咬紧牙关,秀眉频蹙,还是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心里甜丝丝的感觉,
使下体的创痛,大为减轻,也好像没有让柳香君破身前那般难受。

  去到尽头后,尽管还有一截鸡巴留在洞穴外边,凌威却没有强行硬闯,让若
芷透了一口气,才慢慢地抽动起来。

  凌威很少这样怜香惜玉的,每一次抽插,都是小心奕奕,像害怕弄痛若芷似
的,还让她有喘息的机会,过了一段时间,若芷已是好多了,凌威才加快步伐,
享受这个初经人事的美女。

  抽插了数十下后,若芷忽地使劲地在凌威背上撕扯着,接着尖叫一声,喘息
着叫:「不……不好了……我……我尿尿了……!」

  「美吗?」凌威止住攻势,笑道。

  「美……对不起……我……我弄脏了你。」若芷无地自容似的说。

  「傻孩子,你不是尿尿,只是得到高潮吧。」凌威失声笑道。

  「是吗?」若芷茫然道,她的娘亲早逝,根本不懂男女之事,错把人生第一
次高潮当成尿尿了。

  「是的,我让你再尿多两次吧!」凌威吃吃怪笑,再次重张旗鼓。

  凌威倒没有大张挞伐,继续轻怜蜜爱,待若芷再次抵达极乐的巅峰时,也同
时发泄了他的欲火。

               ※※※※※

  「后悔了么?」凌威看见若芷流下两行清泪,忍不住问道。

  「不……不是的。」若芷哽咽着说:「我是太高兴吧。」

  「高兴甚么?」凌威笑问道。

  「高兴你没有嫌弃我,也……也高兴你对我这么好。」若芷含羞地说。

  「弄痛了你,还说好吗?」凌威笑道。

  「现在不痛了,而且……而且……」若芷嗫嗫说不下去。

  「而且还很快乐是不是?」凌威謯笑道。

  「凌大哥,你坏死了。」若芷羞的抬不起头来。

  「让我瞧瞧。」凌威坐起来说。

  「不……不要……那羞死人了。」若芷害怕地掩着脸说。

  凌威笑嘻嘻的爬到若芷身下,只见白里透红的肉饱子还是娇嫩可爱,肉缝微
微张开,胶绸绸的精液涓涓流下,其中血印斑斑,随手捡起素帕,在若芷的下体
揩抹起来。

  「凌大哥,让我自己来吧。」若芷挣扎着支起身子,夺过凌威手中素帕,红
着脸自行清理,看见帕上点点落红,不禁又羞又喜,埋怨似的说:「你弄得人家
又流血了。」

  「女孩子第一次是这样的,下次便没有了。」凌威笑道。

  「那天你看到那个妖妇……!」若芷泪盈於睫道。

  「我来迟一步……」凌威含糊地说。

  「你不再恼我杀了那妖妇吧?」若芷见腆地说。

  「我怎会恼你,而且已经弄得你流血了。」凌威涎着脸说。

  「凌大哥,你还会来看我吗?」若芷粉脸通红,低声问道。

  「我不知道。」凌威沉吟道。

  「你不要我了吗?是不是你的女人喝醋,还是你不喜欢我?」若芷泫然欲泣
道。

  「都不是,而是正邪有别,你和我在一起没有好处的。」凌威叹道。

  「人家已……已是你的人了,死活也要和你在一起的。」若芷流着泪说。

  「我可没说不要你,这样吧,好好看住你的爹爹,别让他再淌浑水,让我为
难,有空我会回来看你的。」凌威笑道。

  「他已经心灰意冷,决心归隐了。」若芷破涕为笑道。

  两人温存了一会,才穿上衣服,凌威把柳香君收藏的极乐丹,交给若芷,让
钱岗可以安心退隐,也找到若芷给柳香君破身的落红巾,若芷把它付诸一炬,却
珍而重之的藏起染着秽渍的汗巾,使凌威暗暗好笑。

  凌威亦告诉了若芷他和黑寡妇的仇怨,但却没有要她帮忙,只是着她置身事
外,才依依惜别。

  和若芷分手后,凌威没有留下等待黑寡妇出现,因为他感觉西方圣教更难对
付,犹其是知道他们收服了少林点苍后,更是烦恼,决定赴云海和绛仙会合,共
商对策。

  凌威此行收获也不少,除了收服昆仑派,夺得若芷的芳心外,他也练成第六
层的九阳神功,武功更进一步。

[ 本帖最后由 mssj1984 于 2008-5-21 23:5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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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卅八)以身喂虎

  凌威前往云海,是因为绛仙和妙玉要找百钱庄的贾似报仇,贾似却是少林门
人,或许能探听西方圣教的消息的。

  到达云海后,凌威依照绛仙留下的暗号,顺利在她租住的居所和绛仙会合,
却见不到妙玉。

  「妙玉吗?前两天我把她卖入青楼了。」绛仙笑道。

  「为甚么?」凌威奇怪地问。

  「还不是为了贾似那老狐狸!」绛仙叹气道。

  原来她和妙玉四出访寻,总是找不到贾似躲藏的地方,绛仙记得妙花曾经说
过贾似是几个妓院的幕后老板,喜欢亲自调教那些不肯接客的妓女,便把妙玉卖
入青楼,引贾似出现。

  「这个送羊入虎口之计虽好,但是妙玉却要大吃苦头,她干得来吗?」凌威
笑道。

  「干不来也要干,难道要我去受苦吗?」绛仙哂道:「为了极乐丹,她现在
也不知多么听话。」

  「不会弄坏她吧?她的奼女大法该练成初九功夫,可以合藉双修了。」凌威
问道。

  「放心吧,窑子不会弄坏他们的生财工具的。」绛仙笑道:「她不过饿了几
天,几个打手轮奸了一趟,昨天开始,已经让她吃饭了。」

  「贾似有消息没有?」凌威继续问道。

  「看样子这两天会送去的,所以每晚我都要去监视他们的行动的。」绛仙答
道。

  「要是没有她,岂不是要你亲自出马?」凌威笑道。

  「那只有再想法子,有她却是方便得多了。」绛仙说。

  「你的奼女大法可有进境么?」凌威问道。

  「仍然只能功行四转,没有太大的进境,要找到值得出手的高手可不容易。」
绛仙失望地说。

  凌威接着告诉绛仙西方圣教已经入侵少林点苍,商量对策,等到晚上,两人
便换上夜行衣,前往监视妙玉的动静。

               ※※※※※

  虽然有点憔悴,妙玉仍是明艳照人,正如绛仙所说,没有吃太多的苦头,尽
管让几个打手轮奸了一趟,对她来说,可算不了甚么,还悄悄的使出吸精大法,
练成初段九阶的功夫。

  这时妙玉很是渴望和凌威见面,原来修习吸精大法的,全是天生媚骨,性欲
特强,如果不能破关,便很难在床第上得到满足,她从绛仙口中,知道只有凌威
能助她们破关,所以急欲和他合藉双修。

  门外忽然传来人声,如玉赶忙装作害怕的样子,她的身上只有青布抹胸,和
腰间的汗巾,所以纵是缩作一团,晶莹诱人的身体,还是大半裸露灯下。

  进来的是两个曾经污辱她的打手,他们笑嘻嘻地走到妙玉身旁,说:「你真
是犯贱,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老板要亲自招呼你了。」

  「老板的那一套其实我们也懂,为甚么净要麻烦他?」其中一个打手问道。

  「他是趁机寻乐子吧,要不是她长的漂亮,老板还不会花这些功夫呢。」另
一个打手笑道。

  妙玉心里暗喜,知道贾似终於上当了。

  「起来吧。」一个打手在妙玉光裸的粉腿上拍打着说。

  妙玉不言不动,彷佛没有感觉似的,她知道这是重要关头,可不能够功亏一
篑。

  「动手吧,这样的贱货,可不用和她客气的。」一个打手狞笑一声,扯着妙
玉的秀皮,把她拉起来说。

  另一个打手却笑嘻嘻地扯下妙玉腹下的汗巾,捏开牙关,把汗巾塞住了樱桃
小嘴,他还不满意,用准备好的布索,横绑在妙玉口中,使她完全不能发声,两
人接着一起动手,把妙玉手脚反缚身后,自然免不了乘机上下其手,妙玉也没有
反抗,任人鱼肉。

  两个打手把妙玉放在一个木箱里,合上箱盖后,她便不见天日,也不能呼救
了。

               ※※※※※

  妙玉再见天日时,已经离开了妓院,两个打手也不知所纵,站在身前是一个
大胖子,从形貌来看,该是云海百钱庄的庄主贾似了。

  贾似握着妙玉手脚的绳索,把她从箱子里提出来,放在方桌上,也没有解开
绳索,却把她当作玩具似的,在差不多赤裸的娇躯上揉揉捏捏。

  妙玉知道贾似心里有毛病,喜欢看女孩子受罪,她也无需装出,珠泪便汨汨
而下,因为贾似实在捏得她很痛,要是能够做声,她的叫声一定更是凄厉。

  「他们说你很倔强,几个大男人也不能让你求饶,这儿只有我一个,看你能
吃多少苦头吧!」

  贾似状若疯颠地桀桀怪笑,手上扯下妙玉的青布抹胸,使她身上再也不挂寸
缕。

  妙玉看见贾似把两根肥大的手指捏在一起,在小腹上撩拨着,便暗叫不妙,
果然贾似的指头直薄禁地,在肉唇上玩弄了一阵,便发狠地插入肉洞里,还在里
边左冲右突,痛的妙玉冷汗直冒,喉头「荷荷」哀叫。

  「很痛是不是?还早哩,你别忙着答应,我给你准备了一些好东西,那才叫
痛呢!」贾似发狠地扣挖着说。

  妙玉害怕地摇着头,要不是嘴巴给绑的结实,或许已经开口讨饶了。

  「知道为甚么要塞着你的嘴巴吗?就是让你不能叫,慢慢尝清楚我的利害,
待会才不敢放刁!」

  贾似哈哈大笑,又狠狠地在如玉奶头拧了一下。

  妙玉恐怖得螓首狂摇,可是怎能制止贾似肆虐,他口咬手捏,疯狂似的摧残
妙玉的身体,最苦的是贾似硬把两根指头塞入牝户里,发力的把两片娇嫩的肉唇
左右撕开,痛的妙玉闷叫连声,冷汗直冒。

  「小贱人,现在可肯接客了么?」贾似狞笑道。

  妙玉没命地点着头,表示屈服,暗念要是再不答应,一定会给这个狂人活生
生地弄死的。

  「是不是答应得太快了?你一定是骗我的。」

  贾似摇着头走了开去,回来时,手里拿着几样东西,骇的妙玉遍体生寒,泪
下如雨。

  「当婊子可要接触不同的男人,你先试一试这个吧!」贾似奸笑着拿起一件
东西说。

  妙玉的头摇得更利害了,原来贾似手中拿着一根伪具,那伪具粗如儿臂,长
若盈尺,通体满布疙瘩,龟头似的末端还有尖利的硬毛,恐怖的不得了。

  贾似吃吃怪笑,用嵌着硬毛的一端,在红扑扑的肉缝撩拨了几下,看见妙玉
难过得浑身发抖,更是兴奋,硬毛净是在妙玉敏感的身体拨弄起来。

  妙玉却是苦死了,那些硬毛又尖又利,拂在娇嫩的肌肤上,可痒得她失魂落
魄,身体禁不住失控地发抖,闷哼的声音,更是凄厉骇人。

  「奶头凸出来了,是不是想男人操你呀?」贾似捏着妙玉的乳头扭拧着说。

  妙玉当然想,除了给他弄得春情勃发外,更想早点完事,才能脱离苦海。

  「看,淫水也流出来了,真是天生的婊子!」

  贾似在妙玉的小腹搓揉了几下,把晶莹的水点从肉缝中间挤出来说:「要不
要我给你煞一下痒呀?」

  妙玉自然努力点头,只道噩梦终於过去,但是看见贾似把伪具移到腹下时,
却又恐怖地摇着头,然而没有用了,下体传来剧痛,贾似已经把伪具硬插进备受
摧残的阴户里了。

  贾似起劲地抽插着,伪具忽快忽慢,忽而尽根捣进肉洞里,忽而在门外徘徊,
进出的时候,还转动着伪具,残忍地在娇嫩敏感的玉道里肆虐。

  「唔……唔……哦……唔……喔……!」

  妙玉凄凉地闷叫着,粗大的伪具好像已经把阴户挣爆了,上面那些凸凹不平
的疙瘩,擦得她又痒又痛,最苦的是未端那些硬毛,刺在洞穴的深处时,却是比
甚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使她恨不得立即死去。

  贾似锲而不舍地抽插了数十下,忽地妙玉喉头厉叫一声,娇躯剧战,接着贾
似抽出伪具时,一股白稠稠的液体便从那张开的肉洞汹涌而出,原来妙玉在伪具
的蹂躏下,终於尿了身子。

  「再让你乐一趟好么?」贾似笑嘻嘻地让伪具留在妙玉的肉洞里说。

  妙玉软弱地摇着头,尽管不能讨饶,可是美目流露着讨饶的目光,让人知道
只要不用再受这样的活罪,她甚么都会答应的。

  「你答应做婊子了没有?」贾似解开缚着妙玉嘴巴的布索,抽出塞在口腔里
的汗巾问道。

  「……干了……你……你要我干甚么也行……!」妙玉喘着气说。

  「真的吗?」贾似抚玩着妙玉的胸脯问道。

  「真的……你……你放开我,让我侍候你吧!」妙玉哀求着说。

  「我也不怕你反悔。」贾似动手解开妙玉的手脚说:「当婊子要对人客千依
百顺,只能说是,不许说不,明白吗?」

  「……明白。」妙玉答道。

  妙玉给缚了半天,虽然解开了绳索,手脚仍然软弱无力,还是挣扎着探手腹
下,拔掉插在阴户里的伪具。

  「谁许你拿出来的?」贾似悻声道。

  「……我……痛死了!」

  妙玉怯生生地说,心里不知把贾似咒骂了多少遍,论武功,三才仙女本来和
贾似相差不远,但是这时浑身酸痛,决不是他的敌手,而且功成在即,妙玉也没
打算和他变脸。

  「不成,快点插回去!」贾似寒着声说。

  「老板,你……快饶了我吧,这东西弄得人家苦死了。」妙玉哭丧着脸说:
「倘若弄坏了下边……如何能够侍候你?」

  「弄不坏的。」贾似脸色转霁说:「自己插几下,我才饶你。」

  妙玉无奈只好把湿漉漉的伪具,小心奕奕的插进牝户里,尽管是自行动手,
也是苦的柳眉频蹙,雪雪呼痛。

  「起来吧,我还要考验你是不是真的听话。」贾似点头道。

  妙玉艰难地爬起来,下地时,脚步踉跄,站也站不稳了。

  「现在和你去看一个男人,要是你不能让他想要女人,回来便有你好看。」
贾似把妙玉搂入怀里吩咐道。

  妙玉暗暗奇怪,难道不是他要女人?

[ 本帖最后由 mssj1984 于 2008-5-21 23:5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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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卅九)少林方丈

  贾似半拥半抱地带着光溜溜的妙玉走进了一间密封的石室,那儿只有两个气
窗,彷如囚房一样,石室里也真的囚着人,一个老和尚跌坐地上,手脚还锁上铁
链。

  「方丈,弟子叩见了。」贾似涎着脸说,不独没有半点恭敬的样子,手掌还
握着妙玉的乳房玩弄着。

  老和尚不闻不问,闭着眼睛,看也没看贾似一眼。

  「方丈,既然你留在这里,七星环也没用处了,为甚么不便宜弟子呀?」贾
似笑道:「难道要待本教统一武林后,才交出来吗?」

  「你们卑鄙无耻,暗算老衲,如何能使武林归心?青龙真人假扮老衲,也骗
不了少林中人,你还是回头是岸吧。」老和尚张开眼睛道,原来他竟然是少林方
丈晦光大师。

  「这可不用大师费心了,青龙真人已经用你的名义,早两天宣布少林封山,
卅年内不许过问江湖中事,只要少林不多事,本教一定可以席卷中原江湖的。」
贾似叹了一口气,道:「至於少林掌教晦光大师,已经闭关修练,青龙真人也回
复本来脸目,前往玉门恭迎教主进关,更不愁给人揭破了。」

  「孽障!」晦光口念着佛号道:「你就算杀了老衲,我也不会让你称心如愿
的。」

  「上头没有命令,弟子焉敢冒犯!但是大师如果不说出七星环的下落,弟子
只好无礼了。」贾似吃吃怪笑,把妙玉推到身前道:「大师童身练功,平生不近
女色,这个女孩子却是个美人儿,让她侍候你一趟,也不辱没你吧?」

  「色乃削肉钢刀,女人却是粉脸骷髅,老衲岂会为一个妇人破戒?」晦光视
如不见,垂首低眉道。

  妙玉差点便笑出来,暗念自己虽然长得漂亮,但是别说晦光是有道高僧,任
何男人在这个环境下,也不会上当,使用这样劣拙的美人计,想要他就范,真是
异想天开。

  「破不破戒,可由不得你了。」贾似转动墙上一个绞盘,锁着晦光的铁链便
慢慢收紧,把他吊起来,大字似的挂在墙上。

  晦光也没有挣扎反抗,但是那虚弱的样子,看来不是武功被废,便是受了禁
制。

  「妙玉,去给大师宽衣吧。」贾似笑咪咪地说。

  妙玉那敢不从,蹒跚地走了过去,动手解开晦明身上的袈裟。

  「孽畜,老衲也是一派掌门,这不太过份了吗?」晦光气愤地说。

  「这如何算是过份呢?这个女孩子我还没有用过,便让方丈尝鲜了,你看,
她的人虽然然娇小灵珑,奶子却一点也不小,下边的骚逼也很不错呀!」贾似在
妙玉身后上下其手说。

  虽然晦明的年纪不轻,可是身为少林掌门,内功精湛,身体壮健,平时又养
尊处优,不像普通的老翁,妙玉掀开他的衣襟后,发觉他的肌肉结实,和壮汉没
有太大的分别。

  「裤子也要脱下来!」贾似喝道。

  「孽畜,你究竟想怎样?」晦光又惊又怒道。

  「你要是想尝一下这个美女,便别把七星环交出来吧。」贾似笑道。

  妙玉恍然大悟,暗骂贾似用心恶毒,利用女色胁逼出家之人,晦光是少林方
丈,要是就此破戒,不独贻羞师门,只怕少林僧侣从此也抬不起头做人了。

  再想下去,妙玉就不禁为自己担心起来,晦光既然是少林方丈,定是有道高
僧,心如止水,除非使出奼女大法的手段,否则未必能让他就范,这样却会引起
贾似的疑心,那时不独不能完成任务,恐怕还有性命之忧,要不全力施为,贾似
便有藉口横施夏楚,满足他的兽欲,那时又要受罪了。

  思索之间,妙玉已经脱下了晦光的裤子,看见他的鸡巴如入定菩萨,垂首低
眉,心里更是惶恐。

  「告诉你,我给你一柱香时间让他抬起头来,倘若到了时候还是这样子,便
是你没有尽力了。」贾似嘿嘿笑道。

  妙玉已经没有选择了,唯有以保命为重,犹幸身上没有衣服,使她生出一线
希望,於是装作含羞忍辱的样子,楚楚可怜地把不挂寸缕的胴体,慢慢靠入晦光
怀里,肌肤交接,希望藉此挑起他的欲火。

  岂料妙玉靠上去时,竟如靠着尊石像似的,冷冰冰的没有反应,妙玉也不着
忙,玉手轻舒,抱着晦光的脖子,暗里运功,血往上涌,便脸如火烧,羞不可仰
似的把俏脸贴在他的脸上,暖洋洋香喷喷的身体也完全贴在晦光身上,软绵绵的
乳房压着他的胸脯,下体却和鸡巴贴在一起。

  晦光心里叫苦,他自幼出家,碰也没碰过女人,别说和一个活色生香的女孩
子袒裼裸裎地胸腹相贴,如何受得了,幸好他精通佛法,心坚志定,及时澄神净
虑,默默念着「清心定神咒」,脑海中把佛祖抗拒红粉骷髅的故事,反覆思量,
总算没有当场出丑。

  妙玉自然不会罢手,湿润的红唇轻吻着晦光的头脸,移动时,柔软灵动的舌
尖悄悄从香唇溜出来,舔扫着乾涸的肌肤,为了害怕贾似怀疑,可不敢太放肆,
待樱唇覆在晦光的嘴巴,舌头才轻叩唇皮,尝试探进他的口腔里。

  晦光的呼吸有点困难,除了是合着嘴巴,拒绝兰花玉舌的入侵外,也因为香
风扑鼻,使他不敢透气,最难受的却是那火烫滑腻的娇躯在怀里蠕动,柔嫩如丝
的肌肤,让人舒服得想叫,那两团软绵绵的肉球,和峰峦上硬得好像石子的奶头
在胸脯上磨擦,使人生出痒丝丝的感觉,还有腹下那把毛刷子似的柔丝,似有若
无的拂在鸡巴上,更不知是甚么滋味。

  妙玉发觉晦光捂着嘴唇,暗念最怕是全没反应,只要有反应便成了,於是粉
脸往下移去,在胸脯上摩擦着,香唇玉舌也没有闲着,继续轻吻浅吮,柔若无骨
的玉手亦挑逗似的抚弄着晦光的身体。

  晦光已经不得不悄悄在舌头咬了一口,他内功受制,全凭多年苦修,抵抗这
个魅力四射的裸女,实在有点力不从心,其中还有一个原因是他自己也没有察觉
的,就是妙玉楚楚可怜含羞带愧的样子,使人相信她是为贾似所逼,心里不禁生
出怜悯之心,也恐怕因此累她再受摧残。

  事实上妙玉亦开始着急了,她的唇舌已经吻遍晦光胸腹的每一寸地方,更主
动地套弄他的鸡巴,甚至冒着给贾似怀疑的危险,悄悄用青葱玉指在他的屁眼撩
拨,那是正常男人其中一处最敏感的地方,没有多少男人受得了的,岂料这个老
和尚还是了无生气,石翁仲似的动也不动。

  看着那根软绵绵的肉棒,妙玉不知如何是好,既不能使出奼女大法的催情功
夫,剩下的法子,只有口舌的功夫了,但是装作是被逼当娼的良家妇女,怎能这
样淫荡无耻地吃男人的鸡巴?

  「时间到了,让我教你吧。」贾似狞笑着把一个瓶子交给妙玉说:「全涂在
他的鸡巴上!」

  妙玉揭开瓶盖,一阵甜香扑鼻,知道是催情的春药,也没有迟疑,便怯生生
地把春药擦遍晦光的鸡巴。

  「用嘴巴吃他的鸡巴吧!」贾似怪笑道。

  「我……我不懂!」妙玉装模作样地说,心里暗骂贾似恶毒,因为这样等如
要她吃下春药。

  「有甚么不懂的?把鸡巴上的春药舔乾净便是!」贾似喝道:「要是吃得不
乾净,我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呀!」

  「你……你这个灭绝人性的畜生!」晦光破口大骂,知道不易渡过此劫了。

  「方丈,我要的是七星环,不是要你破戒,那不独对我没有好处,还要再想
其他的法子呀。」贾似吃吃笑道。

  「孽畜,别做梦了,我不会交出七星环的!」晦光咬牙切齿道。

  「那只好便宜这个臭婊子了!」贾似狞笑道:「贱人,还不快吃?」

  妙玉怎能不吃,乖乖的伏在晦光脚下,捧着蠢蠢欲动的鸡巴,丁香舌吐,依
着贾似的指示舔扫着。

  「呀!」晦光低叫一声,身子急颤,鸡巴没暴涨,勃然而起。

  「慢慢吃,把上边的春药全吃下去!」贾似兴奋地叫。

  妙玉只好战战惊惊地继续吃下去,自然也不会施展甚么口舌功夫了。

  晦光总算是有道高僧,在淫药和妙玉的口舌逗弄下,尽管控制不了身体的反
应,仍然坚持心头一点灵光,只是佛号频宣,没有透露七星环的下落。

  「舔乾净鸡巴后,便把它完全含入口里,然后用舌头舔他的马眼。」贾似指
导着说。

  妙玉唯有听命而为,努力地给晦光作口舌之劳。

  「行了,现在可要吃我的鸡巴了。」贾似也是按捺不住了,待妙玉吃了一会
后,便把她拉到身前,把裤子脱下。

  看见贾似的鸡巴,妙玉不禁暗里咒骂,原来他的鸡巴虽然勃起,却只有两三
寸长短,好像小孩子的家伙,也比不上晦光的强壮,才给他舔弄几下,便让贾似
压在地上,就在晦光身前宣淫。

  当贾似疯狂的发泄着兽欲时,妙玉耳畔忽地听到绛仙的传音,吩咐了几件事
情,着她依计而行。

  贾似的抽插愈来愈急,接着狂号几声,便发泄了,但是叫了几声后,他便身
子一软,死人似的趴倒在妙玉身上,完全没有声色,原来妙玉已经使出了吸精大
法,吸乾他的真阳涕,还悄悄的点了他的死穴。

  隔了一会,妙玉才奋力推开身上的贾似,挣扎着爬到晦光身前,抱着他的腿
泣叫道:「大师……救我……!」

  「走开……别碰我!」这时晦光欲念如焚,妙玉的玉手使他触电似的浑身一
战,高声喝道。

  「那……那恶人已经死了!」妙玉惶恐似的缩开了玉手道。

  「甚么?」晦光难以置信地叫,刚才他几经辛苦才能够不看那淫乱的情形,
自然不知道贾似为妙玉暗算了。

  「是的……他……他死了!」妙玉哭叫道。

  「那你放我下来吧。」晦光喘着气说,他也知道有些男人会在交合之中脱阳
而死,此时神智不清,更是难分真伪,看见贾似的尸体,只道他恶贯满刑,终於
死在女人身上。

  妙玉装模作样地动手,自然解不开晦光的锁链了,肉腾腾的裸体还有意无意
地在他的身上揩揩碰碰,使他更是受罪。

  「别解了!你……你如此这般,往寻中州镳局的总镳头,请他立即来吧。」
晦光颤着声说。

  「总镳头?他如何会来?」妙玉泣叫道。

  「会的……我有一样重要的东西放在他那里,他一定会来的!」晦光吼叫似
的说,体里的欲火,已经使他常性大失了。

  「是不是七星环呀?」忽地晦光眼前一花,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出现在身
前,原来是绛仙到了。

  「你是甚么人……?」晦光叫道,这个女子虽然穿着衣服,但是魅力惊人,
竟然比赤条条的妙玉还要吸引。

  「我是玄阴仙后,来和你结一段欢喜缘的。」绛仙媚态撩人地靠在晦光身上
说。

  「大姐!」妙玉舒了一口气,恭身施礼道。

  「辛苦你了,歇一会再说吧。」绛仙点头道。

  「你……你们是玄阴教的妖女!」晦光厉叫道。

  「不错,你一定憋得很苦了,让我和你乐一下吧!」绛仙吃吃娇笑,千娇百
媚地宽衣解带。

  「滚开!」晦光大惊道,知道难逃劫数了。

               ※※※※※

  妙玉折腾了大半天,也是累得可以,捡起掉在地上的汗巾,靠在墙角,抹去
下体的秽渍,这时她才有机会细看饱受摧残的阴户,幸好只是有点红肿,没有真
的裂开,不禁含恨望了贾似的尸身一眼,指头却奇怪地探进洞穴里掏挖着。

  「不要紧吧?」凌威忽地出现在妙玉身前说。

  「呀……门主,你……你也来了!」妙玉看见凌威手上拿着那根把她整治得
死去活来的伪具,不禁羞不可仰,可是指头还是留在牝户里,喘息着说:「刚才
……这儿痒呀!」

  「可要我给你煞痒呀?」凌威知道她吃下的春药发作了,不禁淫兴大发,笑
嘻嘻道。

  「就在这儿吗?」妙玉看见绛仙已经爬在晦光身上,屁股上下耸动,强奸似
的和他交合的样子,下体便好像痒的更是难受。

  「你懂得合藉双修的法子吗?」凌威问道。

  「懂,婢子懂的,大姐教过婢子了!」妙玉喘息着爬到凌威脚下,伸手便去
解他的裤子。

               ※※※※※

  「此行的收获真不少!」凌威开心地说。

  「晦光愧是少林掌门,内功深厚无比,妾身出道以来,还没有碰过这样的高
手。」绛仙吃吃笑道,她吸尽晦光的真阳,再和凌威合藉双修后,奼女大法竟然
能够功行六转,媲美当日的玄阴妖后。

  「你的进境真快!」凌威点头道,他先后与妙玉和绛仙合藉双修,九阳神功
虽然也有进境,还是不能突破第七层,不禁生出美中不足的感觉。

  「妙玉和你合藉双修之后,已经练成了奼女大法的入门功夫,待我传她蓄阳
之法后,便可以让她多做点事,我们两个一起,一定能使你的九阳神功练至大成
的。」绛仙说。

  「她呢?去了哪里?」凌威问道。

  「我着她出去打探一下,中州镳局的大火,可有甚么漏子。」绛仙答道。

  原来凌威领着绛仙和妙玉,夜闯中州镳局,抢走七星环,杀人灭口,事后还
放火把镳局烧成白地。

  就在这时,妙玉回来了,报告中州镳局的大火,没有使人疑心。

  「可有发现晦光和贾似的尸体么?」绛仙问道。

  「没有,全都烧成焦炭了。」妙玉答道。

  「好极了,现在可以全力对付西方圣教了。」凌威神色凝重地说。

  由於少林封山,七大门派群龙无首,实力也大为削弱,对凌威称霸江湖的阻
碍大减,但是西方圣教诡计多端,对他的威胁可大得多了。

  凌威打算与绛仙同往玉门,窥伺西方圣教教主的动静,却派妙玉先往点苍,
探听黄虎怪如何使点苍屈服,然后再赴玉门,一起应付西方圣教。

  谁知预备分头出发时,忽然悦子着人传来消息,青城汴海两派进袭明湖,杀
了三个寨主,丁佩叶宇遣人求援,逼得凌威改变计画,决定自行回去对付两派,
绛仙妙玉继续行程,他知道西方圣教不易对付,临行千叮万嘱,着两女小心,也
授以应变的方法,并且把银虎令和铁豹令,分付两女,以备不时之需,才各自出
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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