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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妖莲华】(1-20)作者:CY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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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

  宫傲云不知自己是怎么离开逍遥阁,也不知自己是从何时开始在山中狂奔,
当他惊醒之时,他已身处乱葬岗中。

  乱葬岗中东一堆,西一群的土坟,其中有几座还是刚建好的新坟。

  看着眼前数不尽的无名坟,宫傲云身躯一软,跪倒在土坟之中,在这里,亦
或在别处,可能就捏葬着他亲娘的尸体,还有红儿……

  红儿这两字宛若利刃一般狠狠的划过宫傲云的心口。

  他原以为当年的事已是他所做之事中的极限,没想到他除了弒母之外,还加
上了虐杀亲姐。

  宫傲云抖犹如风中落叶,难以言喻的愤恨从脚底直涌上心口。

  爹!为什么……?

  宫傲云蓦然想起,红儿虽然死了,但绿儿还没死!

  宫傲云趺跌撞撞的起身,直奔九狱。

           ************

  九狱中,如同往常一般充满着女子的痛楚呻吟之声,和男人爽快的狂叫声。

  绿儿赤裸的身躯软绵绵地紧贴在泥地上,随着身后的男人一下下的狠干,无
力的轻轻颤抖着。

  绿儿的身上沾满了黄褐色的泥水与黄浊的阳精,玉背上满是紫红的鞕痕,下
身的两个肉洞更是被糟蹋的不成样,布满紫青指印的雪白玉臀高高翘起,被身后
的男人紧紧捉住,那男人不时在绿儿的玉股上捏出一道道紫青,命令道:「再夹
紧一点!」

  绿儿空洞的茫然的看着远方,小嘴无意识的张启,不时吐出一阵模糊的呻吟
声。

  「这丫头快不行了!」一个丑陋的赤身男人用力的拍打绿儿苍白的脸颊,捉
着绿儿雪白的头发,强迫她舔含自己的阳具。

  绿儿身后的男人猛力的快速狠插几下,低吼一声,精元狂射而出,他恋恋不
舍的从绿儿体内抽出,随意在绿儿身上抹了两下,叹道:「可惜!」

  「谁叫她得罪了少宫主。」那人接过他的位置,捧起绿儿的玉臀,伸指抹了
点精液在绿儿的菊穴之上,叹道:「少宫主要我们活活操死她,想多玩这丫头几
个月都不成!」

               少宫主……

  提到宫傲云,绿儿黯淡的眼眸中突然微微一亮。

  少宫主,您真的不管绿儿了吗?

  绿儿在心底喃喃自问着,突然,菊穴中传来一阵剧痛,绿儿痛的低吟一声,
细长的手指痛楚的不断抓着泥地。

  少宫主……您真的不管绿儿了吗?

  绿儿喉间发出阵阵痛楚的呻吟声,在泪眼模糊间,她隐约看到一个苍白的身
影向她奔来。

  少宫主!绿儿眼睛一亮,原本憔悴的脸上突然绽放着说不出来的艳光,她伸
出沾满黄浊精液的惨白小手,想捉出那个永远身着白衣,衣白不沾尘的影子。

           ************

  宫傲云抱着绿儿的尸体呆坐在乱葬岗前,他紧紧抱住绿儿逐渐冷去的尸体,
心中空荡荡的,除了无边无际的寒冷之外,他什么也感觉不到。

  不知何时,天边逐渐露出清晨的初阳,淡金色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但他却
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

  他只知道一件事。

  绿儿死了!是他叫人虐杀了自己的亲姐姐!

  抱着绿儿的尸体,宫傲云伸手轻轻梳弄着绿儿花白的头发,绿儿原本是有着
一头乌黑柔顺的发丝,他还记得,每次欢爱之时,手指紧紧缠着绿儿的发络,柔
软的发丝抚在胸膛上,和他纠缠……

  宫傲云心中蓦的一紧,如果他知道自己有姐姐,如果他知道红儿、绿儿是他
的姐姐,如果他知道……

  如果他早点查觉老爹坚持要他为红儿、绿儿开苞的原因,如果他早点发现每
次和红儿、绿儿交欢之后,功力大增,如果……

             如果……如果……

  宫傲云身躯因为愤恨而不住抖动,激动之下,竟猛力扯下手中那束灰白的发
丝。

  如果爹早点告诉他!

  抱着绿儿惨不忍睹的尸体,宫傲云竟放声狂笑。

  爹!这就是你要的吗?弒母、虐姐,让自己的女人生下他人之女,一代一代
的重复着同样的事?

  「啪」的一声,体内似乎有某处破裂了一般,强烈的恨意随着血脉在瞬间流
遍全身。

  「哈哈哈!」宫傲云笑得异常欢愉,眼底隐隐闪烁着毁灭一切的疯狂,脑海
间忽然浮起一个念头,在弒母虐姐之上再加个杀父如何?干脆让他一口气直坠落
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吧!

  宫傲云就像是听到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笑得连眼角的泪都流了出来。

           ************

  莲华乖巧的任小方儿为自己上药,在宫阎与大方儿的轮流奸淫之下,她娇嫩
的阴部被撕裂了好几道口子,菊穴也红肿不堪,只要稍稍移动两条腿,下体便疼
的像火烧一样。

  小方儿上药的方式并不温柔,甚至于是有些粗暴了,但莲华似乎并不引以为
苦,反而轻笑起来。

  「呵呵……」

  小方儿讶异的睨着她,「妳还能笑得出来?」

  「为什么不笑?」

  这是小方儿第一次听到莲华说话,小女孩的声音应该是娇嫩柔软的,但莲华
的声音却如寒冰相敲一般的清脆寒冷。

  莲华冷然的睨了小方儿一眼,嘴角微昂,只是一眼,却让小方儿吓了一跳。

  她见过不少被宫阎凌辱过的女子,那些女子有些是有着充满怨恨的眼神,有
些仍旧是一副受到了惊吓的眼神,更有女子的眼中满是杀意,但从未有一个女子
有着这种漫不在乎的冷漠眼神,甚至于……好象有点兴奋似的。

  小方儿微微往后退,莫名其妙的,她竟然被这双眼睛给看的脊背发寒,她将
药一骨脑的拋到莲华身上,说道:「妳自己上药吧!」

  说完,她像逃离什么一样的急忙逃离莲华的房间,连锁都忘了上好。

  小方儿一溜烟的回到自己的房中,那个女孩……好奇怪……

  「哥哥……」小方儿爬上床,将娇躯紧紧依偎在沉沉睡去的大方儿身旁,不
安份的小手逗弄着大方儿的阳具,随即小心的将它含入口中,细细的舔吮着。

  大方儿在她的逗弄下醒来,直接捧起亲妹的娇臀,一下下狠干起来。

  小方儿在哥哥粗暴的奸淫下发出愉悦的叫声,只有在大方儿的怀中,感受到
他火烫的肉棒在她的体内活动,是她所拥有的唯一的幸福。

  一墙之隔的莲华,听到兄姐的淫叫声,没由来的感到一阵恶心,她抱着水盆
难受的不停作呕,除了前晚所吃的食物之外,还呕出了好些先前在宫阎的强逼之
下所吞下的精液,白花花的混在一团看来好不恶心。

  莲华厌恶的看了一眼,便扭头不再看,她轻抚自己的小腹,冷漠的小脸上不
自觉的流露出一丝恐惧。

  她会怀上孩子吗?她虽然被鬼医与鬼罂粟两人摧残多年,但女儿家该有的月
事她还是有的,如果当真怀上哥哥的孩子……

  莲华心中一凉,不自主的打了个寒颤,但下在宫傲云身上的蛊虫方才孵化,
还未生根,若蓦然催动控制宫傲云,只怕不但会控制不成,反而她自己会被蛊虫
所侵,而且若让人查觉宫傲云体内的蛊虫,以宫阎之能,说不定会有驱虫之法。

  莲华银牙一咬,心下暗暗下定了决心,休说只是怀上哥哥的孩子,那怕真生
了一个孽种,她还是要忍,忍到有把握成功的一日。

  她不会武功,媚心术也不到家,唯一的长处就只有耐性了。

           ************

  这日,狂杀练完功回来,便见血玫瑰穿着一袭淡红外裳,裹着一条薄被,海
棠春睡般的蜷缩在山洞中的一角。

  见血玫瑰舒舒服服的睡大觉,狂杀气不打一处来,暴喝道:「起来!」

  熟睡中的血玫瑰被狂杀那狮吼般的暴喝声惊醒,惊吓的坐直了身子,「怎么
了?」

  「过来!」狂杀一把捉住血玫瑰的衣领,将她的俏脸按向自己的胯间,「给
我含!」

  「我……不……」血玫瑰泪眼娑娑,可怜兮兮的看向他,但和狂杀那愤怒血
红的双眸一接触,她又硬生生的吞下那些哀求的话语。

  这些日子以来,她实在被狂杀打怕了。

  狂杀生性狂暴,只要性起便对她肆意凌辱,连女儿家的红事来时都不肯放过
她,叫她做出种种屈辱不堪的姿势,供他淫乐,若稍有不从,小则几个巴掌,大
则是对她饱以老拳。

  她自幼便受尽众人宠爱,出了江湖之后也是被众多男人捧在掌心之中照料,
哪里受过这种日以继夜的糟蹋毒打,不过才短短的几个月,便让一个倔强骄傲的
血玫瑰变为一个怯懦怕事的弱女子。

  血玫瑰一脱下狂杀的亵裤,便闻到一股浓浓的尿臊混和着汗臭味扑鼻而来,
中人欲呕,血玫瑰禁受不住,急忙避到一旁,频频作呕。

  这半个月来她也不知是怎么了,总是觉得疲惫想睡,胃也总是不太舒服,明
明是食欲不振的,却又特别想吃一些东西,但荒山中又哪来那些蜜饯干果解缠,
只好随便吃点野果,但那些野果下肚了之后,反倒让她更不舒服,终日难受的作
呕。

  这日她睡前才把下肚的东西给吐光了,她难受的干呕了一阵,也只吐出一些
酸水。

  狂杀见状,只道血玫瑰假装呕吐,喝道:「敢不含!」

  「不!不!」血玫瑰深怕又被毒打一顿,急忙捧住狂杀的阳具努力舔弄,她
虽然努力的吞吐着,但无论她怎么舔弄,狂杀胯下的阳具仍像条死蛇般的动也不
动。

  「妈的!」狂杀怒极,劈头一掌狠狠打上血玫瑰娇美的脸颊,怒骂,「给老
子含到它起来!」

  一向寡言的狂杀会破列说上那么多字,可见得他此时之惊怒。

  「可是……」自从邪神谷一行之后,厉勿邪顺便治好了血玫瑰的嗓子,但血
玫瑰的嗓子被毒伤太久,虽是恢复了说话能力,但声音苍老沙哑,哪有以往那般
娇柔宛转。

  血玫瑰含泪的眼眸委曲的望向狂杀,「可是它真的不行……」

  话一出口,血玫瑰便道不好,自从厉勿邪在狂杀身上做了什么之后,狂杀固
然是功力大增,可那话儿的情况便每下愈况,这半个月来更是连起都起不来了。

  血玫瑰看在眼中,乐在心里,她自被狂杀夺去贞操之后,对狂杀恨之入骨,
无奈武功尽失,只能任由他肆意凌辱,而今他胯下孽根已然无用,此后再也不能
用此折磨她,想到此处,血玫瑰眼角眉上都浮现着淡淡的笑意。

  「笑什么?」见到血玫瑰眼眉上那隐藏不住的笑意,再加上先前那句不行,
狂杀怒由心起,啪的几声,狠狠的甩了血玫瑰几个耳光,打的血玫瑰眼冒金星,
头晕目眩,半倒在地上。

  狂杀毫不怜香惜玉的坐在她身上,双手如飞的扯下血玫瑰的衣服。

  血玫瑰不住挣扎,尖叫道:「不要啊!这是我最后一件衣服了。」

  她的衣服早在被狂杀所捉的那一日就被撕成粉碎,她身上现下所穿的这件衣
服还是离开邪神谷时厉勿邪所给的;虽说她早被狂杀所污,但女人天生的羞怯让
她极为珍惜这最后一件蔽身的衣服。

  狂杀哪管她那么多,双手捉住血玫瑰的大腿,大力分开,掏出怀中的伪具,
直往她的幽穴中插。

  乍见那木头伪具,血玫瑰吓的惊喘一声,那伪具不知是何人所制,足足有儿
臂那么粗,龟头处的树皮尚未剥尽,坑坑疤疤的看起来好不吓人。

  「不要!」感觉到伪具在幽穴外不住磨擦,血玫瑰惊恐万分,「那么大!我
不成的!」

  狂杀嘿嘿冷笑,似乎极享受血玫瑰的惊吓;他大力分开血玫瑰的双腿,用力
将手中伪具插进血玫瑰娇嫩的幽穴之中。

  巨大的龟头狠狠顶开花唇,粗糙的树皮在花唇中流转,带来微微的刺痛,血
玫瑰惊寒毛直竖,不住挣扎。

  惊恐之下,血玫瑰性欲全无,幽穴里更是干燥无比,加上伪具粗大,一时间
捅不进去,狂杀干脆直接掰开了血玫瑰的幽穴,硬生生的将伪具插进去。

  娇嫩的幽穴硬是被撑到极限,血玫瑰下体痛得好象撕裂似般,她疯狂的摇着
螓首,疼的混身是汗。

  狂杀桀桀怪笑,狠狠的将伪具直顶到底,然后再猛力抽出,如此这么来回几
下,血玫瑰己经经受不住的哀声求饶,「好痛!我受不了了,放过我吧!」

  但血玫瑰叫的越是凄凉,狂杀也越是兴奋,狂杀露出森白的牙齿,狠狠的咬
上血玫瑰艳红的蓓蕾,用力拉扯。

  血玫瑰惨叫一声,还以为自己的乳头会被他咬下,她不住扭动身子,心下甚
是凄苦,明明那话儿已经不行了,却还不肯放过她,她终究要被她折磨到何年何
月,方有逃出生天的一日?

  狂杀又吮又咬,一双白嫩的玉乳便被他咬的满是紫青牙印,还有好几道牙印
微微的渗着血丝,但狂杀仍是死命啃吮,似乎恨不得能将这一双乳房吞入口中。

  狂杀疯狂的咬着,手中的伪具也未曾停过,在狂杀疯狂的抽插之下,血玫瑰
竟也开始有了点反应,幽穴间春潮浡动,胯间淫水流了一片。

  见自己竟然被一根伪具给干出了反应,血玫瑰难堪不已,呜咽的低泣着,眼
泪也夺眶而出。

  见血玫瑰哭到梨花带雨,泣不成声,狂杀越是兴奋,手下也越发用力,血玫
瑰心知躲避不了,干脆不再挣扎,认命的任他鞑伐。

  若狂杀今日用的是自己的肉棒,见血玫瑰认命的任他鞑伐,或着会狠干血玫
瑰一番,泄欲过后便算,但狂杀用的不是自己的肉棒,满腔欲火无处宣泄,见血
玫瑰这样,反倒气不打一处来,他低吼一声,狠狠的将手中伪具直顶过子宫颈,
硬是在血玫瑰娇嫩的子宫中冲撞一番,方才抽出。

  血玫瑰虽饱受折磨,但也禁不住这般糟蹋,她惨叫一声,身子痛的弓起。

  狂杀见血玫瑰反应剧烈,心下畅快,故意次次狠狠在子宫中冲撞一番,方才
抽出,如此这般几次,血玫瑰便惊觉有些不对。

  每次子宫颈被硬生生顶开之时固是痛不欲生,但是腹间却传来一股更强烈的
剧痛,在她的子宫中翻转,似乎想要破肚而出一般。

  「啊……」血玫瑰脸色惨白,双腿猛地拼命望外张,反手紧紧捉住地上的杂
草,不时发出长长的号叫声。

  狂杀狠狠的又顶了几下,本要嘲讽几句,但血玫瑰胯下一片湿漉漉,他随手
取出手中伪具一看,伪具上早染满了腥红的鲜血。

  狂杀这才惊觉有些不对,他讶异的在血玫瑰腰间踢了几脚,奇道:「女人?

  妳搞什么?」

  这几脚对血玫瑰而言无异于雪上加霜,血玫瑰按着疼痛不堪的小腹,那种骨
肉离体的感觉不容她错认,原来她正在流产。

  「我……」血玫瑰只说了个字,子宫内传来一波更剧烈的疼痛,原本紧附在
腹中的胎儿似乎正尽全身的力气,撕扯她的子宫内壁,带着她的血跟肉用力的往
外冲去。

  「啊……」血玫瑰紧捉着地上杂草,十指不住在灰土地上割挖,双脚分得大
大的,时而低声呻吟,时而放声惨叫,终于在血玫瑰一阵长长的惨号之中,一团
血肉模糊的肉块从她双腿间掉了出来。

  血玫瑰长长的呼了口气,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不停的喘着气,过了许久,方才
勉强撑起身子,瞧了那血肉模糊的肉块一眼。剎那间,血玫瑰不知是喜是哀,一
团血肉模糊的肉块软绵绵的垂挂在她双腿之间,一个还未成形的胎儿,是她的骨
肉,也是狂杀的孽种,就这样没了。

  狂杀直到此时方知发生了什么事?他看着那团肉块,自个也惊的呆了。

  他虽从未想过儿女之事,留下血玫瑰也只为泄欲之用,但见到自己的骨肉就
这样流逝在自己眼前,心里头的感觉端是五味杂陈,难以形容。

  一口气积郁在他的心头,他暴喝一声,反手狠狠的打了血玫瑰一巴掌,将胸
口之气尽数发泄在血玫瑰身上,「妳竟敢弄掉老子的种!」

  狂杀狂怒之下,下手毫不留情,几个巴掌过后,血玫瑰脸颊高高肿起,嘴角
也流着血丝。

  女人流产本是件极伤身之事,更何况血玫瑰此次在狂杀凌虐之下流产,身、
心均受极大的创伤,哪里禁受的住狂杀这般毒打,她两眼一翻,顿时晕死过去。

               (十七)

  自那日荒山狂奔之后,宫傲云便大病了一场,宫阎心知儿子八成是知道了莲
华之事,心下忐忑不安,好几日未去逍遥阁狎玩,倒让莲华清闲了好些日子。

  这日宫阎见儿子已无大碍,便开口劝道:「云儿,你身边不能没个人照料,
还是去逍遥阁中挑个女人来侍候你吧!要不,我叫朱雀回来时给你顺便带个丫环
回来。」

  傲云自小便个性古怪,偌大的归来居中竟然只有两个哑巴丫头打扫整理,自
红儿、绿儿死后,云儿身边便少了两个贴心服侍的人,本来这倒也没什么,但云
儿自幼身染顽疾,身旁不能没有个人照料。

  宫傲云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伸手接过了丫头送上的药,喝了几口后忽然问
道:「全逍遥阁里的女人都随我挑?」

  「这是自然!」宫阎只道儿子终于开窍,笑呵呵道。

  宫傲云声音微微发颤,「包括第四层?」

  宫阎笑声顿止,愕视独子,他万万没料到儿子病愈后的第一个要求竟是要上
第四层挑人?看来,他是知道莲华那丫头在第四层里了。

  莲华那丫头虽然容貌出色,但终究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小丫头罢了,身子还未
长开,床上反应也青涩的很,怎么儿子却偏生为那种小女孩紧张的很,若等那丫
头生下孩子,不知道将来是否会生出事来……

  想到此处,宫阎心中动了杀意,眼中也流露出肃杀之气。

  宫傲云见宫阎眼中杀意突现,暗叫不好,心知宫阎动了杀意,他淡淡说道:
「老爹干那丫头之时,怎可忘了叫上孩儿,怎么说那丫头也是孩儿捡回来的。」

  「好!好!好!」宫阎心下大喜,只道云儿只不过是想玩玩那丫头。

  多年来,他们早养成父子同淫的习惯,宫傲云提出这要求,宫阎倒也觉得颇
为理所当然。

  宫阎从腰间解下一枚纯金打造的钥匙,抛在床上,说道:「用这个钥匙便可
进第四层了,倒是……」宫阎沉吟片刻,欲言又止。

  宫傲云只道老爹舍不得大小方儿,笑道:「爹,大可放心,我对大小方儿并
无兴趣。」大方儿那种人可不是人人都消受的起。

  宫阎摆摆手,「两个女人罢了,算得了什么,只不过我拿小方儿练功多年,
若她沾染上太多人的精气,对我的修练不免有所影响。」

  宫傲云心中一动,欢喜魔功中并没有非要特定哪名女子不可,为何老爹会说
拿小方儿练功?

  「孩儿不碰小方儿就是!」

  宫阎微微点头,又道:「莲华那小丫头年龄虽轻,但个性坚强,为父也颇中
意她,先调教她个两年,再拿来做胎母。到时我们父子俩轮流上阵,无论她是给
谁生,反正都是宫家骨肉,无所谓了。」

  说到此处,宫阎淫秽的哈哈大笑。

  宫傲云心中一紧,陪着干笑一阵,握紧拳头,手心出血了都没察觉。

           ************

  隔日,宫傲云迫不及待的一大早上逍遥阁挑人,宫阎也颇识趣的带了大小方
儿留宿在自己的阎王居中。

  时值秋末,天气渐渐寒冷,阁中女子中除了身怀武功无畏风寒的大方儿外,
均都穿上了避寒的锦袍绵衣,平日里赤身裸体的女子们穿上了花花绿绿的衣棠,
看起来反倒另有一种美态。

  宫傲云方才踏上第四层,便听见莲华的惊叫声。

  「啊……住手!不要碰我!」

  宫傲云大吃一惊,大步踏上第四层。一踏上第四层,便见到莲华被三名美妇
压在销魂床上,不住惊声尖叫,身上的浅紫色唐衣早被扯个七零八落,露出一双
娇小白嫩的玉乳,下身的白裳也被扯下,一双洁白的大腿不住在空中荡漾,一名
美妇毫不客气的在莲华的私密处抠挖,惹得莲华不住哀声尖叫。

  那名美妇缓缓的将食指塞入莲华的菊穴之中,不停抽动,笑道:「哎呀!别
叫!别叫!姐姐我是为妳好,才帮妳通一通,不然像妳这样的小女孩,怎么承受
得了宫主呢。」一边说,一边状似怜爱的不住亲吻莲华,「好惹人怜的小娃娃,
乖!姐姐疼妳。」

  另外两名美妇一个紧紧压住莲华上身,捉着莲华的双乳不住吸吮;另一名则
是脸色阴沉的不时低声咒骂,半呢喃的说一些不成句的话语,她一边咒骂,一边
用力扯下莲华的下身的阴毛,疼的莲华不住哀呜。

  比较起来,莲华身前的那名美妇人算是正常了许多,她只是不住轮流吸吮着
莲华一双玉乳,口中时而喃喃喊着娘,又时而唤着孩儿。

  宫傲云喝道:「妳们三个在做什么?」

  三名美妇吓了一跳,急忙跪下回道:「回少宫主,我们奉宫主之命为莲华穿
环。」

  宫傲云一眼便看见旁边小桌上放着个红木盘子,盘中放着三枚金光闪闪的金
环,金环旁边散落着无数珍珠宝饰。

  天阎宫中素来有为女子双乳及阴核穿环的习惯。一般九狱里的女子和逍遥阁
第一层的管事女仆穿的是铜环,第二层的美妇穿的是银环,第三层的美女则是金
环,至于像大小方儿这等特级的美人用的则是挂上了珠饰的金环。

  这次宫阎特意命人给莲华穿环,一方面是见莲华容貌出众,特意将她收纳在
第四层中,另一方面也是暗示儿子,就算他挑了莲华,但她始终还是逍遥阁里的
人。

  宫傲云摆摆手,示意三人下去。

  一见那三名美妇离去,莲华晶亮的眼眸含羞带怨的向宫傲云一望,如诉似泣
的低声道:「傲云……」

  宫傲云拈了一根金针,冷冷一笑,招手道:「过来!」

  莲华扑到他怀中,含泪的眼眸幽怨的看着他,朱唇微启想向他诉说这些日子
的苦难,但话还未开口,宫傲云便残忍的在她玉乳上狠狠一咬,莲华吃痛,惊叫
一声,但还未来得及抗议,便被宫傲云拖到御女车前。

  御女车高不过三尺,车身极小,仅可容纳二人,车下备有各种机关,可随意
上下,可使男女交欢,毫不费力;左右两侧还架着双轮,暗藏枢纽,可上可下,
登楼入阁,如行平地;在车行走之时,若在车中御女,其趣味更是妙不可言。

  御女车外饰以珠帘,内衬以鲛纱帐,鲛纱帐以鲛丝混和白金丝线所制,质地
比一般轻纱要轻薄数倍,但却又柔软坚韧。御女车内加以这鲛纱帐,哪怕车中女
人叫的再大声,车外的人也绝计听不见半点声音,可车外的声音却又能清清楚楚
的传入车内。

  这车乃是数年前某一帮派为了求和而献给宫阎的礼物,据闻此车为隋炀帝的
任意车,是真是假自是不得而知,但此车确是妙用无穷,为宫阎所珍爱。

  一掀纱帐,接触到软床上的暗红血迹,莲华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昨夜宫
阎不停在她身上泄欲,自己来还不够,还拉了大方儿一起奸淫她,直把她干的死
去活来好几次,下身的两个小穴也被糟蹋的不成样,这御女车上也不知道添加了
多少她的血。

  宫傲云一把将莲华剩余的衣物撕裂,随手把她丢进车中,左手按了几下,车
中顿时伸出两道铁链,紧紧地锁住莲华的手脚。

  宫傲云又在车旁掀了几下,顿时又分出两条铁链,将莲华双腿分开,露出那
少女隐密的私处。

  莲华又羞又气,双颊陀红,眼泪汪汪的望着宫傲云,半是抗拒半是期待。

  宫傲云注视着眼前那一对小巧的乳峰,莲华身材娇小,一对乳峰也是盈盈不
及一握,但不知是否老爹这些日子来对莲华灌溉有功,小巧的乳房变得比先前要
丰满些。

  想到老爹在莲华身上爬行的丑态,宫傲云心下暗狠,他狠力一捏那点蓓蕾,
惹得莲华尖叫连连,他低头吮吻莲华的一双玉乳,舌头在她乳晕处打转。

  莲华虽任人采摘多年,但少有人这般挑逗于她,情动之下不禁微微娇吟。

  见莲华乳尖高高翘起,宫傲云心知她动了情欲,双目一寒,左手猛的一挥,
金针顿时穿过莲华的乳头,莲华惨叫一声,只觉乳尖处如火灼一般的疼痛,痛的
不住挣扎。

  见莲华疼的连眼泪都冒出来,宫傲云反倒兴奋起来,他拿起金环,穿过莲华
乳尖上的小孔,又随手在盘中选了一枚白玉小铃挂在环上。

  宫傲云依样画葫芦,将莲华另一边的乳头上也穿上金环,挂上了白玉小铃,
弄好之后,他起身欣赏自个的杰作,用力拍打着莲华一双洁白的玉乳,一双白玉
小铃不住摇曳晃动,叮叮当当好不悦耳。

  宫傲云一边把玩一边笑道:「上面加了点装饰之后果然好看多了。」

  他中指插进莲华肉洞中扣挖一阵,小穴内出乎意料之外的紧窄,若非为她开
苞的正是自己,又情知莲华落入老爹之手己有一段时日,只怕他会以为眼前女子
还是处女,宫傲云微感惊奇,奇道:「被老爹玩了那么久还能那么紧,我还是第
一次见到。」

  宫傲云抽出手指,见手指上沾了些不明的黄浊液体,他冷哼一声,突然从车
上抽屉中取出一粗大的木制伪具,狠狠的往莲华的下体塞去,口中还说道:「下
面空荡荡的很寂寞吧!让爷也给妳加点装饰。」

  粗大的伪具狠狠的穿过娇嫩的花唇,两片花唇被迫分开,露出隐闭在花瓣下
的那一点红豆。

  宫傲云轻拈慢捻那一点红豆,瞧莲华的私处生的精致可爱,叹道:「这般可
爱,爷还真有点舍不得。」

  但如果要等老爹动手,那还不如让他先来吧!

  他掌心微运内力,掌中金针被烫的火红,手指不断抠挖她莲华的阴核,金针
一点一点逼近。

  莲华窥知宫傲云的意图,怕的粟粟发抖,却又知势所难免,唯有闭上眼睛不
敢去看,下身猛然传来锥心剧痛,莲华凄厉的惨叫一声,活活痛晕过去。

  莲华是被活活痛醒的,当她痛醒之时,宫傲云正在她身上发泄。

  「痛呀!」莲华惨叫一声,扭着纤腰,求道:「求求你别再动了。」

  女人最敏感的阴核上硬生生的被穿了一枚金环,本就叫莲华痛不欲生了,更
别提宫傲云每次抽插之时,粗大的肉棒一次次撞到金环,牵动了伤处,鲜血缓缓
地随之流出,瞬间染红了宫傲云的肉棒。

  莲华痛的双脚乱踢,但哪踢得到什么,私处间那宛如被撕裂般的剧痛非但丝
毫未减,反倒越发剧烈。

  宫傲云一边狠力抽插,一边用力揉捏着那一双玉乳,莲华双乳本盈盈不及一
握,虽是娇小可爱,但玩起来总是有些不过瘾,但想来是这几日受多了老爹的灌
溉,一双玉乳变得柔软如绵且又丰满滑嫩,乳肉在手掌间滑动,端是舒爽无比。

  乳尖上所穿的金环方才收了口,在宫傲云一捏之下,顿时伤口迸裂,渗出丝
丝鲜血,两道深红的鲜血缓缓滑过乳房,配上女子的惨叫哀求之声,说不出的淫
靡悲凄。

  莲华虽是咬牙苦忍,但实在痛的难受,私处间好像有人拿把小锯子,一点一
点的从腿间分割她的下体。莲华顾不得衿持,开口求道:「呜……好痛……啊…

  我……我让你玩后面啦?」

  莲华向来脸嫩,且又扮作纯情少女,此次会说出这种话,可见得她此刻所受
折磨之剧烈。

  宫傲云正在兴头上,哪听得见莲华的建议,莲华越是哀求,胯下阳物反倒干
的更加凶猛。

  莲华哭的小脸上满是泪痕,好几次疼得晕了过去,却又在宫傲云的猛烈抽插
下痛醒。

  等宫傲云发泄之时,莲华己是气若游丝,只比死人多几口气而已。

  宫傲云用力的在莲华娇乳上狠捏了几下,方才松了机关解下莲华,见莲华脸
上泪痕未干,唇间仍旧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染血的双乳上满是牙印和污青,
下身一片狼藉,大块大块的鲜血顺着白浊的精液流出,宫傲云心下歉然,但讪讪
的说不出话来。

  他清咳一声,从衣袖间取出一牌铜牌,塞到莲华手中,道:「明天拿着这块
铜牌到归来居!」说完便起身穿衣。

  脊背上传来湿滑的触感,纤细脚指轻轻划过他的脊背,耳旁传来甜净柔美的
低笑声,笑声很轻、很柔,但也很娇、很媚。

  宫傲云疑惑的回身看着莲华。

  莲华斜眼睨视他,未施脂粉的脸白如雪一般,唇上的颜色也淡的微微泛紫,
但那一双眼睛却媚的很,晶媚明亮的勾人魂魄。

  如雪白、如冰雕般的手指在他胸前轻点,慢慢下移,沾了点自个玉乳上残留
的鲜血,慢慢地放进嘴里舔食。

  丁香小舌从微启的樱唇中缓缓探出,恋恋不舍的缠绕手指。

  纤纤玉足顺着他的腿慢慢往上移,随着玉足每上移一分,莲华私处间的子孙
缓缓倒流出来,红的白的混在一起染满了下身的锦缎,如葡萄般浑圆饱满的脚趾
不轻不重地在他的肉棒上磨着。

  莲华每一个动作都做的很慢,但很快就挑起了他的欲望,如此淫秽却又如此
诱人的景像,宫傲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勉强捉回意志,哑着嗓子问道:「妳这
是做什么?」

  他虽是努力平复自己的欲望,但胯下的小弟却还是诚实的立正站起了。

  莲华半撑着身子,娇躯如没了骨头般的半倚在他身上,如玉般柔美的藕臂挽
住了他的颈子,低旋媚惑的声音不断回荡在他脑中,「和我一起堕入地狱吧。」

  宫傲云蓦然狂笑,一把抱起莲华,用力的吸吮她的唇,哑着嗓子,从灵魂深
处发出悲鸣,「我早在地狱里了。」

  宫傲云不知自己是何时枕在莲华腿上安眠的,自从他知道红儿、绿儿是他亲
姐之后,他己很久没有这般熟睡过。

  「醒了吗?」莲华穿回了浅紫色的绫罗衣衫,温婉一笑,低声问道:「你睡
了好久呢。」

  宫傲云揉着眉心,问道:「我睡了多久?」

  「三个时辰吧!」

  「三个时辰?」宫傲云微感惊愕,「我睡了这么久?」

  他心下暗暗惊疑,自己近来总是常常失神,难道自己的癫痫恶疾恶化了?

  他暗暗思索,癫痫恶疾多因于遗传,但老爹并无此恶疾,虽不知生母情况,
但红儿、绿儿也无此病症,自己这毛病究竟是从何而来?

  想起红儿、绿儿,宫傲云心下一痛,暗暗叹了口气。

  他瞥见莲华按着小腹,步履蹒跚的缓缓下车,想起今早狠干莲华的情况,他
一把抱住莲华,掀开她的罗裙,问道:「让我看看妳伤的如何?」

  莲华秀脸微红,半推半就的让宫傲云查看她的私处。

  宫傲云见莲华花唇肿胀,幽穴毛发散乱,上方的一点小巧可怜的红豆也肿的
像小指头那般大,轻轻一碰便流血,莲华娇声嗔道:「你都不怜一下人家呢。」

  宫傲云笑道:「看来有好几日都干不得了。」

  他伸指轻弹一下金环,惹的莲华尖叫一声,悄声说道:「若爷不怜妳就无需
亲自下手了,妳难道真想怀上那白痴的孩子?」

  莲华笑容顿时凝住,双颊先是一红,随即变得惨白。

  她就算愿意忍下千般污辱,但也不愿生下一个兄妹乱伦的孽种。况且兄妹交
合,有违天道,十之八九必产下畸形婴孩,孩子一出世,她和大小方儿的兄妹关
系便再也暪不了人了。

  宫傲云从怀中取出一枚白色丹药,递到莲华嘴边,「吞下它!」

  莲华乖乖服下,这丹丸入口即化,冰凉凉的一直冷到小腹处,在腹内徘徊不
去,莲华方才才被蹂躏一番,小腹间还隐隐作痛,被那阴寒之气一激,小腹更是
难受。

  「这是什么?」莲华问道,宫傲云若有毒死她之意,他身上的情蛊必会发作
取他性命,但如果这不是毒药,怎么会叫人如此难受?

  「月月安!」宫傲云说道:「红儿、绿儿一向拿它来避孕,这药虽然有些伤
身,但可保妳一月平安。」只不过此药药效散发的慢,定要在数日前服用,所以
他特意弄伤莲华,让她有好几日都近不得男人。

  莲华点了点头,也放下心来。

  宫傲云有些犹豫的开口道:「莲华……咳…呃…下次老爹干妳的时候……」

  莲华秀眸微黯,有些幽怨的凝望他宫傲云握住莲华柔夷,拉着她的手指缓缓
滑过他背心处几处大穴,道:「尽量试试老爹这几个穴道。」

  细嫩的指腹缓缓滑过宫傲云后心的几个小穴,莲华装作不经意的问道:「这
能助我们杀了他吗?」

  「不能,不过……」宫傲云有些无奈道:「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他的武功和宫阎相差太远,即使他再怎么苦练,也得需十年功夫方能追上宫
阎今日的功力,但十年后,宫阎的功夫却也不是现在这个样了。

  莲华神色微黯,但随即收回心神,水灵的眸子微勾,半开玩笑的问道:「那
你呢?也有什么弱点吗?」

  宫傲云嘴角微昂,拉着她的手掌,轻轻地在自个的头顶百会穴处一拍。

  莲华一愣,宫傲云的死穴她是早借着情蛊查的一清二楚了。她知道,宫傲云
是真的把自个的死穴告诉她了,就算他再怎么信任她,也不该如此轻易的告诉她
吧!

  莲华心头一热,脱口而出道:「你难道不怕有一天会死在我手上?」

  宫傲云冷傲一笑,半是轻视不屑半是自怨自伤,「像我这种人,早注定不得
好死!」

  瞧着宫傲云自暴自弃的冷笑,感觉到手心处传来的些许体温……

  一瞬间,莲华竟有点茫然了,虽说宫傲云今时今日的遭遇全怪他自个投错了
胎,但……她是不是……

  瞧见莲华茫然的眼神,宫傲云如哄小孩一般的拍了拍她的头,「放心!」宫
傲云微微一顿,异常坚定的说道:「我一定会成功!」

  莲华微微摇头,勾住他的颈子,柔柔地,腻声在他耳旁说道:「和我一起堕
入地狱吧……」

           ************

  从一月到三月,计算机连续中毒三次,重灌二次,目前朝第三次重灌迈进。

  难道这是我忘了安太岁的报应吗?

               (十八)

  自宫傲云挑了莲华为侍婢之后,莲华穿梭于归来居与逍遥阁中,在情蛊的作
用之下,宫傲云固是颇为眷恋她的身体,而生性好淫的宫阎也不肯放过到口的一
块美肉,时时召她回逍遥阁中奸淫一番。

  这些日子来,莲华往往是前半夜方才侍候过宫傲云,后半夜又被宫阎带去凌
辱,再加日间还要服侍宫傲云起居,饶是莲华练过一点媚心术,也大为吃不消,
日渐消瘦,好在她虽然饱受宫家父子的奸淫,但也逐渐了解了天阎宫的体制。

  当初找上宫傲云,纯粹只是看他位高权重,且又年轻可欺,直到今日方知自
己攀上了什么人物。

  宫傲云虽然不曾涉足江湖,但却一手掌握全天阎宫的财务。钱之一字说来虽
轻,但现实中却是离它不得,宫傲云掌握了天阎宫的财务,也可说是掌握了全天
阎宫的命脉。

  只是宫傲云虽掌管宫中财政,但为人孤傲,不喜与人交往,偌大的天阎宫中
竟无半个心腹,宫中大权均落在四大堂主与宫阎手上,本来这倒也没什么,但这
样一来,他们除了要杀宫阎,恐怕还得先解决了四大堂主。

  这日午膳过后,宫傲云在书房中算帐,莲华一边安安静静地替宫傲云磨墨,
一边脑中暗暗思索着要怎么诱劝宫傲云,让他诛杀青龙一干人等。正当莲华想得
出神之时,突然门外传来一清朗的声音:「宫主有请池莲华姑娘!」

  宫傲云一听那人声音,眉心微皱,他识得此人乃是青龙的亲传弟子,他即然
亲自来唤莲华,可见青龙此刻也在逍遥院中。

  宫傲云思索片刻,便了然于心,命莲华服了一颗「贞女荡」后,才摆手命莲
华离去。莲华虽颇不情愿,也只有乖乖的跟着那人前去逍遥阁。

  莲华去后,宫傲云便悄悄跟随在后。果然,莲华进入逍遥阁后不到半刻,便
听见莲华的惨呼之声。

  听见莲华叫得凄凉,宫傲云也不禁心下暗叹,天阎宫秘传的这套阴阳育胎之
法虽可控制胎儿性别,但颇为费时,而且要求女胎需连续奸淫女子数个时辰,却
不让女子高潮,无论对男方还是女方而言都绝对不是件好受之事,是以此法流传
虽久,但他也只见青龙用过两次。

  想起方才喂了莲华一颗「贞女荡」,宫傲云嘴角微昂,颇有得意之色,莲华
虽是石女,但「贞女荡」的药力何等厉害,这次就算是青龙自己出马,恐怕至少
也要花上大半天的功夫,方能成事。

  宫傲云估计宫阎还要在逍遥阁中待上好一段时间,便转身悄悄前往宫阎居住
的阎王居。

  阎王居中富丽堂皇,有无数美妇及美女穿梭其中,更有不少弟子来回巡逻,
宫傲云熟知里头地形,悄悄潜进,竟无一人查觉。

  一进宫阎内室,宫傲云立刻坐在床上,按了按床头小柜底下,床板一侧,他
整个人便跌进一阴暗的水道中。

  宫傲云一个翻身便轻巧落地,他迅速抖亮从怀中取出的火折子,只见四周阴
暗,生满青苔,涓涓小溪中夹杂着细碎冰块,弯流而去。

  此处乃是白驼山的水源之一,但因为水量不多,所以弃之不用,只是宫阎见
此处极为隐闭,所以便依着这天然而生的地下水道挖了几座洞穴,专收藏奇珍之
物。

  宫傲云走不过几步,便经过了两座收藏室,他默默暗数,直走到第五个收藏
室中。

  宫傲云一脚踢开室门,室门一开,一股蛇类的腥臭之味扑鼻而来,宫傲云小
心避过毒蛇直走进室内,室内虽爬满无数毒蛇,但这些毒蛇久经训养,绝不主动
攻击人,但若有人冒然击打的话……

  他看了看左右,从镜后取出一乌黑铁盒,盒内藏着天阎宫的不传之秘,欢喜
魔功和龙象般若禅功。

  天阎宫中几乎人人都知道欢喜魔功,但却无人知晓宫家还有另外一套不传的
武学——龙象般若禅功,老爹曾言此功和欢喜魔功相克,先祖几欲毁去此功,但
总是不舍。

  他若是按步就班的练欢喜魔功,至少要十年后才有和宫阎一拼之力,唯今之
计,就只有偷学龙象般若禅功,从中截取专克欢喜魔功的法门。

  宫傲云伸手取出龙象般若禅功,心脏霍霍跃动。

  他翻开第一页,上面以梵文写着:凡我宫氐子孙,不得翻阅。

  大富宫第七代之宫本武藏宫傲云冷笑,翻过。

           ************

  龙象般若禅功是以古梵文所写,间中杂些宫家一些先人用汉文、梵文,跟八
思巴文所书的练功心得,饶是宫傲云自负聪明过人,但也花了数日功夫方才把这
套龙象般若禅功给背熟。

  宫傲云在书房中一边翻查梵文典籍,一边和脑中所记的文字相对,门外忽然
响起迟缓的脚步声,伴着叮叮当当的细碎铃声,宫傲云头未抬,便知来者何人,
道:「进来吧!」

  莲华捧着茶具悄悄出现在帘后,不过才短短数日,莲华非但脸蛋憔悴苍白,
人也消瘦了一圈。

  她轻轻地将茶具放在桌上,熟练的泡了一杯茶递给宫傲云,走到他身后替他
舒松筋骨,问道:「怎么,都默出来了吗?」

  「默出来了!」宫傲云看了一眼方才才默好的龙象般若禅功叹道:「可惜此
功与我往日所学大不相同,恐怕还需一段时日方能理解。」

  此功既命名为禅功,便知是佛门武学,与他平日所练的魔功大异,武功招试
虽能了解一二,但其中的内功口诀,完全是有看没有懂了。

  莲华微感失望,但不敢催逼太急,只能言不及义的随口安慰。

  宫傲云亦不忍莲华忧心,随口与莲华调笑几句,想起方才见莲华步履蹒跚,
问道:「宫阎这几日都闭关在阎王居中练功,怎么瞧你今日还如此疲惫?」

  莲华双颊微红,低头不语,最后在宫傲云不住追问之下,羞赧地说道:「大
方儿今日也不知怎么了,昨晚硬是把人家……人家……」

  宫傲云冷啍一声,显得颇不高兴。

  莲华委委曲曲的续道:「莲华不是没有挣扎过,只是也不知怎么的,大方儿
一下就晃到我眼前,然后……」说到难堪处,莲华点点珠泪,潸然落下。

  宫傲云怜意大起,叹道:「这也怪不得你。大方儿中了青龙叔的入骨媚,每
日都需用女子阴精消减欲火,他当年是武林中的高手,武功极高,你不懂武功,
也难怪会……唉……」

  「他是高手?」莲华怒骂道:「他简直是个疯子,莲华都被他给弄伤了,但
他始终不肯放过莲华,还把莲华……把莲华……」

  说到此处,想起昨夜被大哥狠干了一整晚,干到自己的小穴都磨伤流血,最
后不得不求他换干自个后庭,方才让他泄火出精,莲华既是羞愧难当,又是娇羞
无限。

  宫傲云虽是不爽,但也听得淫兴大起,反复追问,硬是逼着莲华一一将细节
说出,最后还强行脱去莲华衣物,让他细细查验伤口。

  正当两人做出种种不堪入目之事来时,归来居外突然传来一男音道:「青龙
堂主请少宫主即刻去青龙院一聚!」说完,那名弟子还恭敬的呈上帖子。

  莲华一接过门外丫头所转交的帖子便觉得这帖子绝非寻常之物,这帖子看似
极薄,但入手极沉。

  莲华出身富家,一眼便就看出这帖子仍是金胎漆器,是把黄金打造得极薄之
后,涂上黑漆,待阴干之后再涂上黑漆,反复数次之后,再把漆质刮去,露出里
头的金胎,使其自然显露成「天阎」两字,而帖子右下角还隐约可见龙飞九天。

  莲华心知帖中内容必然极为重要,急忙递给宫傲云,宫傲云一接过帖子,混
身一震,惊道:「没想到,青龙叔那么快就制出妖兽!」

  莲华好奇问道:「你还没看帖子里的东西呢?怎么就什么都知道了?」

  「这还用得着问!」宫傲云随手将帖子震成两半,道:「这天阎青龙帖代表
着天阎宫青龙院,每年只发十张,用完绝不补发,若非妖兽有所大成,青龙叔怎
么会郑重其事的用上了这天阎青龙帖,」

  莲华眼眸微微一转,装作不经意的问道:「你说这是天阎青龙帖,天阎宫有
四个堂,难道还有天阎朱雀帖、天阎白虎帖、天阎玄武帖?」

  「没错!」宫傲云见莲华聪敏机智,激赏笑道:「还有宫阎专用的闇天阎帖
及我用的圣天阎帖。」

  莲华噗嗤一笑,「怎么你用的是圣天阎帖,而宫阎用的反而是闇天阎帖,这
儿子倒跑到老子前面了。」

  「天阎宫既名为天阎,自是以闇为专,圣为次,况且我还未继承天阎宫,不
过是个圣子罢了。」

  「圣子……」

  宫傲云眼色微沉,道:「咱们这就去吧!别让青龙叔久等了。」

  「是!」莲华轻应一声,略微整理一下衣妆,便跟在宫傲云身后,往青龙院
走去。

           ************

  青龙帖一下,四大堂主及闭关中的宫阎都聚集在青龙院中,四大堂主难得聚
集一堂,每人的身旁都带了几个女人,颇有较劲之意。

  大方儿长发垂散,裸着上身,秀颈上载着一串银链,上层串着二十多颗的金
珠,下层则垂着一颗拇指般大的红宝石,颤巍巍的垂至双乳之间,与乳尖上的宝
石胸饰相映成晖;下身则穿着一以金锁银链编织而成的链子裙,裙中未系汗巾,
胯下阳物透过金锁银链裙若隐若现。

  小方儿薄施脂粉,身上不加半点珠宝首饰,时正初春,却身着一袭白色的单
薄夏衣,隐约露出里头的深紫肚兜,头上则随意的挽了一个簪,一副刚经过男人
恩宠般的娇懒样,看的众人是大吞口水。

  莲华衣裙还算完整,但破烂的上衣半遮半掩,肌肤若隐若现,露出里头的浅
紫肚兜一角,乌黑的长发半披散着。莲华步履蹒跚,脸上隐有泪痕,剪水秋瞳中
满是惊吓,瞧得众人固是心生怜惜,也生起将她狠加凌虐一番的欲望。

  其它数女或以宫装打扮,或干脆赤裸示人,姿态各有千秋,众女之中,自是
以宫阎所带的大方儿最美,小方儿与莲华稍次。只是大方儿虽美,但他胯下阳物
透过金锁银链裙若隐若现,见到这容貌绝美,但却不男不女的人妖,众人自是兴
趣缺缺。

  小方儿妩媚的少妇的韵味与莲华的稚嫩的少女之姿各有千秋,难分高下。只
是他们三人虽美,却还不如青龙面前那对峑家母女来得引人注目。

  莲华瞧着峑家母女,暗自心惊,峑真腹中胎儿在青龙的催熟之下比寻常胎儿
要肥大几分,故肚子也比一般怀孕足月的女子要来得大上许多,只是与峑家母女
分别不过月余,当时峑母不过才数月身孕,怎么今日一见,肚子却大过其女,而
且隐约可见峑母赤裸的肚皮不时抖动,似乎腹中胎儿随时会破腹而出。

  峑真不时按着自己的肚子,低声尖叫,似乎是痛楚难当。峑母一面替女儿揉
肚子,也不时揉着自己的后腰,显然自己也是快支撑不住。

  众人津津有味的瞧着峑家母女,玄武一手将自己身旁两个女人推向青龙道:
「青龙!我拿这两个跟你换你手上这两个大肚子孕妇。老子好几年没干过大肚子
孕妇了。」

  青龙歉然道:「不是老夫藏私,只是这两个女人生产在即,干不得。」

  「那真是可惜了!」玄武舔舔嘴唇,遗憾道。

  众人指着峑家母女的肚子,闲聊了一阵,聊的均是些不堪入耳的话题,可怜
峑家母女又惊又惧,只是在青龙淫威之下,只能默默饮泣。

  莲华装作随意张望,趁机打量四周左右,这圆楼虽然占地颇大,但里头却是
极为空阔,除了二楼设了几个看台坐位之外,便就只有一楼正中央处的巨大铜炉
了。

  正当众人闲聊之际,铜炉中传来一阵惊心动魄的惨叫声,时而如同被凌虐般
的狂喊,时而又如细若游丝般的呻吟,叫声之凄厉,让人不寒而栗,饶是四大堂
主们杀人无数,乍听此声,神色亦有些不自在。

  众女无不惊惧,唯有那峑家母女混身一震,愣愣地看着铜炉,峑母也不知哪
来的力气,拖着沉重的身子扑上前去,口中狂叫着:「不!不要!」

  青龙迈步上前,身形一晃便晃至峑母身前,反手一掌将峑母踢开,一脚狠狠
地踩上峑母高起的肚皮上,喝道:「别吵!」

  峑母虽是不住挣扎,但踩在她肚皮上那脚宛如千斤之重,压得她动弹不得,
她只能遥望着铜炉,哭喊着:「雄儿……雄儿……」峑真跌坐在地上,茫然的目
光望着铜炉,双唇不住张合,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青龙也不理会两女,待叫声憩止后,喝道:「开炉!」

  两名身形魁梧的弟子大吼一声,联手提起铜炉,将炉内事物倒出,随着铜炉
翻转,无数毒虫伴着一名年约十岁的小男孩掉在地上。

  乍见无数毒虫,众女无不吓得惊声尖叫,其中却以峑家母女为甚。峑母一眼
便认出这半死不活的小童乃是自己的独子峑雄,她虽被青龙踩在地上,仍不断挣
扎,哭喊着要儿子。

  峑真亦是如疯了般想冲上前去,但被两名弟子一左一右夹持住,她怒瞪着青
龙,破口大骂,口中污言秽语不断;堂上众人多出身西域,对中原的污言秽语所
知不深,峑真这番怒骂,倒也让他们开了耳界。

  莲华强忍恶心,细细观查,毒虫种类繁多,她也无心一一细认,但见虫身泛
白,可见是因被吸尽了毒液而亡,而炉中小男孩身材瘦小,肌肤乌黑,身上布满
无数小孔,可见是方才被毒虫所咬而造成的。

  莲华注意到这小男孩胸口微有起伏,手足也微微抖动,可见还有一丝气息,
经过这般万虫蚀体之后还能活着,倒也不易!

  莲华能注意到这点,其它人更不可能会没发现到。宫傲云双眉一扬,笑道:
「青龙叔的医术是越来越厉害了,这孩子经过万虫蚀体之后,还能活到现在,可
真不容易。」

  青龙呵呵笑道:「也是这峑家小子的运气,最近刚好得了一只金蚕,正好用
在他身上。若非以这万毒之王护住他心脉,哪怕这小子根骨再好,也活不到万毒
大成的一日。」

  青龙拍手喝道:「把峑诚其带出来!」

  数名弟子推着巨大兽笼来到正中处,乍见兽笼里那虽有人形,但生满绿毛,
身体浮肿,隐隐散发恶臭,活像半人半兽的怪物,只是他样子虽怪,但依稀可认
出正是当日献女求饶的峑诚其,众人都瞪大了眼睛,惊骇得说不出话来,峑家母
女更是难过的掩面而泣。

  峑诚其在兽笼中不住暴跳,大吼大叫,一双兽眼直盯着地上的小儿,不住喷
气,嘴角流涎,活像想把峑雄一口吞进肚中。

  宫阎啧啧称奇,问道:「青龙,这家伙你是怎么弄出来的?」

  青龙得意笑道:「禀宫主!这又有何难,属下在他的灵台、天枢……等穴上
扎针,破其灵智,再以药坏其精神,之后再……」

  青龙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宫阎不耐烦的打断,道:「青龙,你下青龙帖就是
为了叫我们来看看这半人半兽的东西而已?」

  这种玩意也值得青龙大撒青龙帖?

  青龙急忙回道:「禀宫主,此兽还未完成,要待他吃了吸取了万毒之精的小
童,方可成为万毒妖兽。」

  此话一出,其它人不知所以然的倒还不觉如何,峑家母女己然忍不住破口大
骂,峑真骂道:「变态,竟然要我爹吃自己的儿子!」

  峑母也哭道:「相公,雄儿是你的亲骨肉啊!你不能伤害他啊!」

  在青龙的命令下,两名弟子打开了兽笼,峑诚其迫不及待的从兽笼中跳出,
毛茸茸的兽脚重重的踩在地上,地面竟也微微震动,众人的神色亦是一震。

  宫阎抚须笑道:「这才有点意思。」一只长得怪的妖兽根本不值一看;这般
的撼天之力,才值得他瞧上一瞧。

  毛茸茸的兽掌伸向地上的小童,峑雄小命早己去了大半,在这情景之下,竟
还能认出自己的父亲,张开小嘴,以细若游丝的声音哀求道:「爹……」

  在众女的惊呼声中,峑诚其活生生的撕下峑雄的双臂,将血淋淋的手臂往自
己嘴里送去。

  在这剧痛之下,峑雄活活痛晕过去,一旁胆小的女子中,除了峑家母女及早
己丧失灵智的大方儿外,大多吓晕过去。莲华虽未被吓昏,但入乡随俗,嘤咛一
声装晕过去。

  莲华虽然见不着发生何时,但耳旁却不断传来女人与孩童的惨叫求饶声,怪
兽的嗷叫声,还有血腥的咬嚼声……

  也不知这些声音持续了多久,终于听到妖兽满足的打嗝声。

  「禀宫主!」青龙笑道:「峑诚其现在已吃下万毒之精,再加以药浴催化,
让毒素散布全身皮毛,便成万毒妖兽。」

  「好!」宫阎颇为满意的点头道:「到时就让狂杀好好试试这万毒妖兽。」

  说到此处,宫阎话声一转,显得颇为愤恨,「狂杀连挑了咱们三所分堂,此
仇不报,我们天阎宫如何在江湖上立足?朱雀!可有狂杀的消息。」

  一年轻男声回道:「禀宫主,以狂杀最近所挑的分堂位置来看,狂杀正往西
域而来,我已命山西一带分堂绊住他,只待宫主决定。」

  「好!」宫阎拍桌傲然道:「青龙!你加紧训练妖兽,到时让狂杀来试试这
万毒妖兽。」

  「是!」

  众人商讨着该如何引狂杀来试兽,倒未注意到峑家母女的哀叫呻吟。

  峑真抱着肚子,头上冷汗不断,不住哀吟,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了起来,双腿
不住抖动,腿间湿润一片,红色的血水不断从下身流出。

  青龙与峑母也注意到峑真的异样,峑母经验丰富,看出女儿因受惊过度而早
产了。她急道:「真儿!真儿!快放开我,让我去帮真儿!」

  「嘿!」青龙冷笑,用力一踩峑母的肚皮,惹得峑母痛叫,骂道:「急个什
么。」

  他挥一挥手,夹住峑真的弟子松开了手,峑真软倒在地上,脸色惨白,浑身
疼得发抖,虽是初产,但女性的本能让她双腿拼命往外分开,十指不断在地上空
抓,下身不断的用力推挤,有节奏的「啊……啊……」叫了起来。

  峑母知道女人生孩子如同在鬼门关上转一圈,特别真儿今日是早产,更是危
险,可恨自己被青龙踩在脚下,无法相助,而众人只是笑嘻嘻的站在一旁关看,
不加援手,急得她是如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此刻生的人是她,而非她的真儿,
不知是否母女连心,亦或是青龙先前的一脚,峑母竟也开始作动起来。

  青龙见峑母也开始作动,奇道:「巧了!母女俩倒同时生。」

  女人生产过程甚是血腥,但天阎宫中少见女子生产,众人均觉颇为新鲜,宫
阎等人目不转睛的看着两女,白虎笑问道:「青龙,你说谁会先生下孩子?」

  青龙在峑母腰间一踢,脚上用了巧劲将峑母踢到峑真旁,让两女并排躺好,
笑道:「峑真今早便开始作动啦,理应先生,但初产须时较久,而这婆娘己经生
过好几胎了,我看,是这婆娘先生。」

  「非也!非也!」宫傲云手摇折扇,笑道:「峑家婆娘怀孕不足五月,怕是
没那么快,我赌峑真先生!」

  众人高谈阔论,各人各有一套看法,到最后竟以两女为赌,神圣的生产到此
地步,竟成为天阎宫中的一场玩笑睹局,装晕的莲华听到此,想到自身遭遇,心
中暗暗难过。

  峑家母女只顾着生孩子,哪注意到众人竟以她们为赌,两女手掌相握,拼命
吸气,收腹,双脸一时憋得通红,不住尖叫,一时又疼得惨白,躺在地上喘息,
随着急促的呼吸声,肚子也抖动的越来越激烈。

  突然「叭」的一声脆响,峑真突然凄厉的大叫一声,伴着无数的血水,一个
小小的头颅出现在她两腿之间,她拼命的吸气,收腹,拼命的将腹中的肉挤出。

  大家看到精彩处,无不目不转睛的盯着,竟没人注意到峑诚其的异样……


[ 本帖最后由 漠视 于 2010-11-6 20:2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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