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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淫男乱女】(1~925)作者:笨蛋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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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45。娇小玲珑的女孩第二天快下班的时候,小雄才想起祁瑰萼的事情,
就给徐颖打手机,始终没有打通,就给章艳丽挂手机,才知道徐颖今天中午上班
路上挤公汽被扒手套了包,手机和一些散钱都被摸走了,还没来得及去买新的手
机。

  小雄跑到商业街的手机店给徐颖买了一款蓝莓手机,亲自开车给送到印刷厂,
顺便提了一下祁瑰萼的事情。

  徐颖先是谢了他赠送的手机,然后笑着说:「这个祁瑰萼正是这次要考虑提
拔的人,你这么上劲,不会是又上了人家的床吧?」

  小雄只是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伸手抱住她说:「别忘了明天下午到我家
啊!」

  徐颖点点头低低柔声说:「什么都能忘,就这个事是肯定不能忘的!」

  俩人的嘴巴吻在了一起,两条舌头刚刚纠缠在一起的时候,门被敲响了,俩
人马上分开,「进!」

  推门进来的是厂办秘书何炜,她看到小雄在愣了一下,然受很恭敬地跟小雄
打了声招呼,然后对徐颖说:「许厂长,马上就要下班了,如果你没什么吩咐的
话,我想提前走一会儿!」

  「怎么?家里有事情?」

  「今天是我奶奶的生日,她跟我叔叔住在郊区,我……」

  「哦?那快去吧!」

  徐颖突然又想到什么说,「你要坐公汽吗?」

  「不了,我骑车过去,我爸和我妈都已经在那边了!」

  徐颖看了一下手表说:「你骑车去恐怕要耽误老人的寿宴了。」

  她瞥了一眼小雄说,「少爷是不是该关心一下自己的员工呢?」

  小雄一点头说:「应该的!何秘书,我送你吧!」

  「这……不太好吧!我这点小事,怎么敢劳少爷大驾!」

  「别客气了,走吧,也顺利给老人买点礼物,当成是公司对员工的一个福利
吧!」

  何炜见推托不过只好跟在小雄的身后下楼去了,徐颖看着他俩消失的背影,
脸上露出狡慧的笑容。

  小雄开车载着何炜在步行街买了些适合老人用的补品,何炜看到大小几个袋
子说:「不用这么些吧,少爷,象征性的就好了!」

  小雄说:「那怎么成?什么叫象征性的?怎么说你也是银安的员工了,如果
礼物太轻,岂不有失我银安的身份!」

  何炜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很高兴,自己从大学毕业进印刷厂已经
两年了,凭自己的工作能力和勤恳才到了今天这个地位,现在工厂换了老板,不
但非常重用人才,还这么帅。算来自己不过跟他直接和间接的接触也就四五次,
但是也看出这是一个没有架子的老板,当然就是好色了一点。

  说来可笑,已经二十四岁的何炜只是在高三的时候谈过一次恋爱,然后就没
有在谈过恋爱,或许是大一那年家里的小型印刷厂破产了,使家境一下变得不好
起来,她真个大学期间基本都靠勤工俭学来完成,所以也没时间恋爱。

  大学毕业后凭着爸爸和黎明印刷厂张厂长是师徒关系,她得以进到印刷厂来
工作,并且一进厂就得到了厂办秘书的职务。或许就是因为走关系得到这个职务
吧,她不想给爸爸的师傅张厂长丢脸,就没黑没夜地工作,将自己的终生大事就
耽误了。

  第一次见到小雄的时候,对他看人的眼神很是反感,那里面带着色情和淫邪,
恨不得能穿透人的衣服看到骨子里去,她很为将来和这样的人共事感到担忧。但
是随着小雄几次来厂里考察,她渐渐发现这是个很善良很有爱心的小伙子,特别
是他对待厂里下岗职工的问题上,让何炜对他刮目相看,这不完全是一个凭借祖
业的纨绔子弟。

  等到黎明印刷厂并入银安后,从偶尔听到了徐颖她们几个的对话中猜出她们
几个都跟小雄有那种关系,这让她有好几天很瞧不起徐颖她们,认为她们是靠跟
老板上床才得来今天这些地位。

  但是几天相处下来,她发现徐颖、解亚坤、章艳丽她们在工作上的确是可以
独当一面的人,的确不辱没这个位置,所以她又重新审视了这三个女人。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高中时期的同学刘语菲得知她现在在印刷厂工作,联
系上她,俩人一起吃了几次饭,她侧面的向刘语菲了解小雄少爷这个人。

  刘语菲毫不掩饰自己对少爷的敬慕,竟把自己和少爷的私情告诉了她,她很
惊讶,这个刘语菲一年前结婚了,现在还跟少爷保持关系,这让何炜不得不佩服
少爷对女人的手段。

  小雄的车子开的很快,何炜有些担心,现在正是上下班的高峰,她试探探地
问道:「少爷,开得这么急,是不是想把我送到地方好回去陪女朋友啊?」

  小雄笑着说:「我不是怕耽误你给奶奶拜寿吗?」

  何炜说道:「不差这一会儿,你还是稳点开吧!」

  「好,听你的!」

  小雄把车速降了下来。

  「少爷,嗯……我听说你有很多女朋友?」

  「你听谁说的?」

  小雄眼睛盯着前面的路况。

  「这个嘛,我还真不能说,要不不成了出卖朋友了嘛?」

  何炜笑着说。

  「嗯……可以肯定的回答你,是的!」

  「听说你公司里不少女职员都跟你很好!」

  「这话可不能乱说,让人家老公听到,可就给人家家庭带来危机了!哦,对
了,何秘书,你是局外人,我想听听你对我这个老板的看法!」

  局外人?这个词让何炜感到有些失落,具体为什么失落,她也说不清,「嗯
……我觉得你是个才思敏捷,责任心强,而又英俊萧洒的老板。」

  「我才思敏捷?你夸张了吧!」

  「你那么谦虚,当然不会认为自己有这么好了。」

  何炜笑着说,「我们厂的一些大姑娘小媳妇都私下议论说,这辈子无缘,来
世要死要活也要给少爷当老婆,哪怕是当一天也成!」

  小雄被何炜说得不好意思起来,「说什么来世呢,今生的事也做不完。人只
能是好好地珍惜眼前,谁知道来世是怎么样的?更何况,谁都不知道有没有来世。」

  何炜听到小雄这么说,她误会了,还以为小雄是说珍惜眼前这个和她单独相
处的机会。这一瞬间,她有点明白自己刚才失落的是什么,原来自己也喜欢上了
他,这……可能嘛?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力。

  小雄没想到她奶奶家这么远,原以为她说在郊区,应该是出城不远,谁知道
俩人聊天时,已经不知不觉地出了城有二十多分钟了。

  忽然,何炜含羞说:「少爷,停一下车!」

  「怎么了?」

  小雄刹住车扭头问。

  她支吾了两声没有说出来,推开车门下去,四下看了看,由于今天阴天,所
以此一刻寂静的狂野中显得有些阴森,她娇羞地看了小雄一眼低声说:「陪我到
那边办件事,行吗?」

  「办什么事?」

  小雄问,但一问出口,便已明白了,说道,「在路边不就行了?」

  「我要办大事,这里不好。」

  「走吧。」

  小雄无可奈何,便下了车,陪着何炜上了旁边那半座小山。

  他见何炜在一边蹲了下来,也到一边小便去了,完事后,便在山顶上等着。

  好一会儿,何炜也到了山顶上,看着月亮照来的方向说:「月色真美,我还
从没有跟一个男孩在这个时候到野外来看风景呢,少爷,能陪我坐会儿嘛?」

  「你不急着去给奶奶拜寿?」

  「我们乡下开饭时间都晚,我……跟徐厂长请假,本来是想早点回家先洗个
澡在去,谁知道却要少爷送我,我……少爷,你不会扣我工资吧?」

  小雄呵呵一笑说:「那可说不定!」

  看到前面有一棵大树,树下是一个小草坪,四周便再也没有什么了。

  小雄走过去,何炜跟在他身后,两人坐了下来,正对着月亮升起的地方。

  山下,一条小河在月光下流淌着,水面反映着银光,秋虫在吱吱叫着,给这
傍晚增添了不少宁静,只看得两人都有些入迷了。

  何炜向小雄靠近了一点,问道:「少爷,你跟刘语菲真的有那种关系吗?」

  「你认识刘语菲?」

  「我们俩是高中同学,后来各自上了大学就没有在联系,前不久你要并购我
们厂的时候,她不知道怎么知道我在印刷厂上班,就给我打电话,我们一起吃了
几次饭!她……很敬慕你唷!」

  「原来你是从她那听到我的事的!」

  一阵风吹来,何炜轻颤了一下,说道:「少爷,我有些冷,抱着我好吗?」

  她向小雄靠了过去。

  小雄不好将她推开,只好让她靠着,搂住了她的纤腰,他说:「你年轻漂亮,
前途无可限量,多花些心思在工作上,不要胡思乱想。否则会毁了你的前途的。」

  「难道我的工作做得不好吗?」

  「当然不是了。」

  「那不就得了?」

  何炜将小雄的手拉到自己高耸的酥胸上,说:「工作之余,想点儿甜蜜的事,
总该可以吧。听说你有一套奖励员工的方法。」

  小雄见状想把手抽开,却被何炜按住了,当然他可以用力抽回,但他又怕伤
了何炜的心,便说道:「何秘书,你这样,我们很容易出事的。你既然跟刘语菲
很熟悉,就应该清楚我的情况,我可不愿意伤害了你。」

  「有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其实,能有什么事呢?大家都是成年人,
有了感情,偶尔快活一下,也不算过分吧。」

  何炜说着,得寸进尺,竟把小雄的手塞进了自己的衣底。

  何炜的乳房大约有三十五或者三十六,由于她个子比较娇小,所以显得胸部
特别突出,小雄握在手中,很是滑腻异常,手感非常好,他不自觉地摩挲着,手
指还在那略微凸起的乳头上揉捏。

  那感觉实在是太美了,何炜轻轻地呻吟了起来,她想起了徐颖她们,是否也
是这么享受这种美感呢?当然,她不是妒忌,只是想和她们比较一下而已,那心
态,便象是孔雀开屏。她问道:「少爷,你具体有多少女人,她们那个最好?」

  「这……虽然我很好色,但是我真的不愿意把每个人都摆出来评价,各自有
各自的好处。」

  「你好色,是因为你有好色的能力,放心,我不是吃醋,我也没权力吃醋,
我只想和她们找找自己的差距而已。」

  「不要去管她们,你是很好的!」

  小雄是最懂得女人心的,适当时候满足一下她的「虚荣心」说。

  「我真的很高兴!」

  何炜喃喃地说,她的心中,也确实高兴,和自己同时进场的几个女大学生都
对小雄有想法,而自己竟能在她们之前享受小雄的爱,而且那种美妙感觉,比自
己想象的还要强烈,还要美。

  她春情勃发起来,玉手偷进了小雄的裤底,把玩起那烫热的东西来,同时吃
惊地说:「少爷,你的炮口径真大。」

  看来让解亚坤说对了,要来的终于来,小雄干脆放了开去,问道:「你下面
大吗?」

  「不大,而且没有毛。」

  何炜居然描述起自己那地方来,「想了解深一些,你不会去探访一下吗?」

  小雄一听这又是一个小白虎,欣喜之下也就不再客气,一只手留在高峰上,
另一只则温柔地滑下平原,到达了丘陵之下的温泉,果如何炜所说,丘陵上一根
杂草也没有,但那温泉却是泉水奔涌,他手指问津桃源,发现那里已是门户大开,
不由笑道:「『波波』,你那里已经开门揖盗了。」

  「坏死了,怎么这样叫人家呢?」

  何炜当然知道小雄是在叫自己,娇嗔地轻骂,以表示心中的喜悦。

  「没办法,谁叫我喜欢你的大呢?」

  小雄捏着她的乳房说。

  「怎么叫就由你吧,不过,那不是开门揖盗,而是开门迎客。」

  「那里有客人到过吗?」

  「幽径不曾缘客扫,篷门初始为君开。」

  何炜竟然吟起诗来。

  小雄大为感动,说道:「可你却敢这么主动?」

  「你是想说我淫荡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有些内疚而已。」

  「这有什么好内疚的?我就觉得能把我的第一次给我心爱的人,非常幸福。
说我淫荡也不要紧,在心爱的人面前,不淫荡一些,主动一些,这幸福怎么会来
呢?」

  两人说着情话,动作却没有停,何炜主动地将自己的双唇送到小雄的嘴边,
让小雄亲吻自己的红唇,并在小雄微微家里吸吮的时候,她顺势把自己香喷喷的
舌头送了过去,任小雄吸吮她的香津。

  「少爷爱我……像爱她们那样爱我……」

  小雄亲吻着她的脸颊,「想跟我做爱吗?」

  「嗯……想……嗯……就在这里……」

  小雄爱怜的伸手轻抚着一下何炜的脸蛋,然后解开她上衣的三颗扣子,将她
那苹果绿的性感蕾丝胸罩往上一推,两颗造型完美的乳球就迫不及待的弹射出来,
让人看得眼睛发直。

  「波波的奶子好漂亮唷……是多大呢?」

  小雄一边问着,一边用双手去比量着两个肉球。

  「嗯……三十六F」两粒白嫩柔软的奶子在小雄的亵玩之下,不断的变换形
状,连带上面两颗粉红色的娇嫩蓓蕾也迅速的充血挺立了起来,与乳球连成一条
向上挺着的漂亮水滴型曲线。不但大,而且形状也无比的美丽,闪耀得就像两颗
宝石一样让人爱不释手。

  何炜紧闭着眼,挺着胸口承受着小雄对她乳房的疼爱,「喜欢吗?」

  「喜欢,真的是极品奶子啊!」

  「喜欢就好,从今以后只给你一个人摸,好不好?」

  这话无意是试探小雄,她不想找男朋友了,一辈子给小雄当情人。

  「你不后悔?不想试试别的男人揉搓这里的感觉?」

  「嗯……不想,只想少爷!」

  「那就叫我雄哥吧!」

  小雄看到她已经逐渐进入情况之后,又这般表示了决心,还有什么理由拒绝
一个女孩子的真诚呢?说罢低下头在两座山峰的顶端用嘴轮流吸吮了起来,舌尖
挑弄着两颗粉红色的小乳头,让何炜舒爽得在嘴中也发出了细细的呻吟。

  「啊啊……好舒服……爱我……嗯……嗯……」

  面对何炜的声声倾诉,小雄除了留了只左手,仍旧与嘴一左一右的爱抚着她
娇嫩的乳房之外,右手探到她的下身,撩起了裙子,在何炜穿着黑色天鹅绒裤袜
的美腿之上细细的爱抚起来。

  「何炜,你知道吗?我最喜欢女人穿着丝袜的腿,又长又细的好好看唷…
…」

  小雄将嘴贴上何炜的耳畔,细语般的诉说着,「我要你一年四季都穿丝袜穿
裙子,好吗?」

  何炜的脸红扑扑地,万分羞涩的将头轻靠在小雄的胸口上低声说:「只要雄
……雄哥喜欢,我怎样都行!」

  看着何炜娇羞万分的小女人样,小雄将何炜的黑色裤袜与其下的性感黑色蕾
丝内裤一口气向下拉到大腿中间。

  「不会介意我没有阴毛吧?」

  「当然不介意,我最喜欢在这样,光滑柔嫩的,很好摸哩。」

  小雄像是要证明他的言语不假似的,除了嘴仍然舍不得离开何炜的一对酥胸
之外,将攻击的目标转移到了下半身。

  除了一手仍然不断的抚摸着触感十分柔细诱人的天鹅绒丝袜美腿之外,一手
探入了何炜的蜜处,手指抚弄着何炜裸露在外的一对粉红色小花瓣。

  「啊啊!太……太刺激了……」

  在小雄一对魔手的攻击之下,何炜的花蕊很快就流出了热烫的甜美蜜汁,小
雄暂时放过了何炜胸前的36F的玉乳,蹲下来仔细用舌头舔弄着何炜的阴唇,
将淫水卷入口中细细的品味。

  「那里脏……」

  「是我最爱的东西,怎么会脏呢?」

  小雄一边用双手揉弄着何炜的一双裤袜美腿,一边用舌尖轻点着何炜花蕊之
中的那颗珍珠,来回细心的品尝。

  很显然何炜是感受到性爱的电流了,整个娇躯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幅度
还越来越大。

  「不……不行了,要尿了!啊……啊……啊……啊!」

  突然何炜身子一颤,从屄缝之中喷出了一小道甜美的水柱,正好射入了小雄
的口中,让小雄兴奋的全部喝得一干二净。

  「雄哥,对不起……我尿尿了……可是好舒服……」

  抵达顶点之后有点虚脱的何炜带着歉意的说。

  「傻丫头,那不是尿,是性高潮才会有的爱液啊。又很少人能够喷出来,你
这就叫做潮吹呢!难道你没手淫过吗?」

  「我……手淫过,但是……没有敢深入,所以……没有这般舒畅!」

  何炜不好意思地说。

  小雄站起身来将何炜搂在怀里,何炜不顾刚刚他才喝下了她的爱汁,感动的
凑上了嘴用力的吸吮小雄的唾液,小雄也毫不吝惜的将口中的液体与何炜作交换。

  「你……一定很难受吧……」

  她感觉到小雄那隔着裤子的坚硬,离开他的怀抱,将小雄拉起来,解开小雄
的裤链,取出了他已经处于临战状态的粗大基本,弹跳出来的瞬间还打在了何炜
娇嫩的面容上,巨大的尺寸让何炜一双水漾的眼睛瞪得老大,一副不可信的样子。

  「怎么这么……这么大?刚才我摸的时候,似乎没这么大唷!」

  何炜伸出柔弱无骨的小手圈起了小雄粗大的鸡巴。

  「因为你的挑逗才会变得这么大的,啊……」

  感受到了粗壮的鸡巴上细嫩小手不熟练的套弄而传来的阵阵快感,小雄爽得
不禁发出了低沉的呻吟。

  何炜并不满足于只用双手给予小雄疼爱,抬起头望向他,以纯真的语气说着:
「我听说男生都喜欢女生用嘴……我不太会,你忍耐一下……」

  说罢,便将小雄推后几步,让他靠在树上,她伸出了小小的香舌舔起了小雄
暴胀的紫红色龟头。

  「啊……」

  小雄感受到鸡巴头上传来的强力电流,让他全身上下都一阵舒爽无比的颤抖
起来,何炜又将整个小嘴都往前套弄,将粗大的鸡巴吞进了一半。

  纯情的何炜主动的为小雄做着不熟练的口交,虽然没有什么太高明的技巧,
但就只是单纯的前后吞吐也让小雄感到非常满足了。

  「啊……何炜,我要射了!」

  小雄故意不加忍耐,在何炜口交到十分钟左右的时候,他有了射精的感觉,
他要看看何炜爱自己到什么地步,肯否吞咽自己的精液。

  何炜听到小雄说要射了,她边将双手按在小雄的屁股上,更用力的用舌头卷
弄着小雄那火烫龟头。

  在强烈的刺激之下,小雄将鸡巴顶入了何炜的喉头,一抖一抖的猛烈喷射出
汹涌的精液……

  何炜睁着漂亮的大眼睛流出泪水,喉咙忍耐着小雄的顶弄,咕噜咕噜的将他
每一发射出的精液全都吞入腹中。

  但是喷射的量实在过大,因此从嘴角一股一股的满溢出了那白浊的浆液,持
续滴落在衣服上,胸罩上,美乳上,以及蹲着的一双黑色裤袜美腿上。

  在怒滔般的劲射都过去之后,小雄将半硬的几步抽出了何炜的小嘴,何炜很
贴心的用舌头卷弄着他的棒身,似乎要把每一丝精液都吃下去。

  享受着何炜无微不至的服务,小雄感动得不知如何形容。将何炜拉了起身,
对着何炜还带着精液味道的小嘴就是一阵深吻。

  「舒服吗?」

  「舒服!你以处子之身吞咽我的精液……让我好感动……」

  「你也吞我的呀,我们扯平了。」

  何炜举起了一只手点了点小雄的鼻头,开心的笑起来。

  这时的小雄已经深切的感受到何炜的爱,紧贴着何炜的脸,嘴里喃喃念着:
「何炜,何炜……」

  何炜将细嫩的手伸向了小雄在射完精半硬的几步,缓缓套弄了起来,「我还
要雄哥疼我……」

  她羞涩的细语道。

  面对美丽的何炜如此请求,小雄能不照办嘛?二十多公分长的粗长几步几乎
是一瞬间就再次坚挺到极点,想马上找个小屄将它包起来。

  何炜的下身仍然是处于裤袜脱到大腿中间的程度,小雄不可能将她的裤袜撕
开一个洞,因为一会儿她还要去她奶奶家呢。

  于是就维持着这个状态,将暴胀的鸡巴顶在了何炜湿淋淋的白虎嫩屄入口,
微微蹭弄着何炜的阴蒂。

  「我要进去咯……」

  「进来吧!何炜都交给你了……」

  小雄将几步前端缓缓的顺着开口插入何炜的屄缝,一时之间紧窄的处女地紧
紧地挤压着小雄的龟头,俩人几乎是一瞬间同时的呻吟起来,再向前稍微一探,
便感觉到了前头部队已经抵达了突破点,这就是何炜一直珍贵保存的处女膜啊!

  「准备好了吗?」

  「为你准备了二十四年了……」

  听了何炜柔情万千的告白,小雄感动的紧搂住何炜玲珑有致的娇躯,将已经
蓄势待发的粗大鸡巴用力的向前一刺……

  「啊——」何炜高声尖叫了起来,幸好这地方空旷无边,没有人迹,否则还
不把人招来啊。

  为了减缓何炜破处的痛楚,小雄用嘴吻住了何炜性感的唇,手在腰部及一双
丝袜美腿上不停的来回爱抚。

  已经刺穿最后防线的几步也忍耐住何炜湿热花径中,那股充满爆发性的紧缩
压力,暂时停着等待何炜撕裂的痛楚过去。

  俩人深吻了许久,感受到何炜已经不再像刚插入时那般紧绷,小雄便开始缓
缓的抽动着已经忍耐许久的鸡巴。

  何炜紧闭着美丽的眼睛紧凑上小嘴,一条香舌勾着小雄的舌头不愿放开。

  何炜的阴道仿佛有千万只小针般刺激着小雄的整根鸡巴,如果不是小雄这般
的性能力超群者,现在恐怕已经射得一干二净了。

  忍受着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小雄开始慢慢的加速进行着活塞运动。

  何炜羞涩的张开了水汪汪的眼睛,紧抿着嘴唇好似在忍受着小雄带给她的汹
涌快感。

  小雄将何炜柔弱的香躯整个抱了起来,让何炜将一双美丽的丝袜长腿勾在他
的腰部,他则从充满弹性的臀部将她托起,站立在树下草丛中肏干着这个娇小玲
珑的美女。

  从未想过性爱可以如此甜美刺激的何炜在小雄逐渐加快的抽插动作下,胸前
一对36F的娇乳不断诱人的晃动着,双手则因为怕掉下去,用力的勾着小雄的
脖子不敢放开。

  小雄清楚的感觉到何炜缠上小雄腰部的黑色天鹅绒裤袜美腿,随着累积的情
欲快速升高的同时也越夹越紧。

  终于在一阵绵长的甜美呻吟中,整具娇躯疯狂的颤抖起来,下身原就紧窄的
处女嫩屄也奋力的紧缩起来压挤小雄的鸡巴。

  「啊……啊……」

  到达高潮的激烈呻吟同时从俩人的嘴中传出。

  或许这个何炜的屄就给给小雄的鸡巴配套的,小雄第一次和处女做爱同时到
达高潮,在何炜的花心拼命挤压巨大龟头的同时,小雄也从马眼中颤抖着喷射出
多得离谱的浓烈白精。

  这阵高潮持续了超过半分钟,在这同时小雄仍然没有停止抽动,而是不舍得
停止般的继续奸肏着何炜。

  在一阵子前仍是处女的何炜被这波高潮刺激得翻起了白眼,双手也不受控制
的渐渐松下。

  怕何炜往后倾倒,小雄连忙将何炜放下,然后让已然失神的她用双手撑着树
干,再次从后方使力捅入何炜因为混合着精液与淫水阴精而一团湿糊的无毛紧密
嫩屄。

  「喔……喔……喔……坏掉了……要坏掉了……啊……」

  高潮尚未退去又接受了小雄从后方而来的激干,何炜已经爽到口水都无法控
制而自己流出的状态。

  何炜嫩屄里的皱褶将小雄的鸡巴搓弄得很舒服,他的鸡巴长度跟何炜的屄腔
深度几乎完全相同,每次暴插到底的同时都可以正好戳弄到深处的花心,这让何
炜方法升到云端一般舒适和眩晕。

  「哦,肏死我吧!啊!啊!」

  何炜伸出一只手向后勾住小雄的脖子,胸前的一对嫩白美乳也因为背后位的
冲击而前后的晃荡着。

  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能喊出这话来,平时的她可是一个脏字都不说的啊,
此刻何炜感觉自己很淫荡。

  虽然她的个子在小雄的女人中是比较矮小的一个,好似还不到一米六,奶子
也不是最大的一个,腿也不是最长最漂亮的一个,但是那性感翘臀配合着小雄的
抽送向后顶弄,一双裹着黑色天鹅绒裤袜的长腿不论是视觉上或是触感上都是那
么的协调,完全就是一个完美的性爱尤物啊!

  「何炜宝贝!啊啊!你夹得我好紧啊!」

  「雄哥的……那个好大好热又好粗……喔……喔……让我再爽一点!再多一
点吧!」

  何炜撑着树干的手用力抓着树皮,到了指关节都已经发白的程度。

  小雄双手搓弄着何炜雪白的美好臀部与两条丝袜美腿,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的进行强力的打桩运动。

  何炜湿热的屄腔毫无缝细的包覆着小雄那已经射过两次精,却胀大得更加恐
怖的性爱凶器,睾丸一下一下的随着他抽弄的动作撞击在何炜的粉嫩的臀部上,
发出一阵啪搭啪搭的响声。

  「羞死了……」

  何炜欲泣欲诉的呻吟着,小雄将上身向前紧紧的贴住何炜的背,一边抽插一
边与她热烈的激吻着。

  渐渐的,感觉到粗大的鸡巴上传来的快感越来越猛,越来越强烈,很快的就
要再次抵达另一次颠峰了。几乎忍受不住的小雄,越肏越快,只为了追求另外一
次的愉悦快感到来。

  「我快到了!何炜,在射进去好吗?」

  「射进来,全射进来!让我给你生个小宝宝!」

  「啊!」

  淫秽的对话交流在意乱情迷的男女之间。

  终于在何炜美好肉体的致命刺激下,小雄将鸡巴深深的探入了何炜的花心,
在何炜也因为再一次的高潮而正在猛烈颤抖的同时,从鸡巴的顶端喷射出仿佛永
无止尽的琼浆玉液。

  下身传来的强大快感冲击着小雄整个感官系统,让他射精的同时爽快到整个
大脑都陷入了空白,身体就像是要飞起来似的。

  停不下来的强劲喷射仿佛要将小雄的脊髓都抽干,很快的就将何炜原就紧致
的屄腔全都灌满,瀑布般的从性器合体处倾泄而下。

  小雄与何炜又再一次的达到了强劲万分的同步高潮,只是这次的激烈程度更
胜以往,小雄只是将下身的鸡巴紧紧的捅入花心的最深处,不再抽动的享受着已
达极限的喷发快感。

  何炜花心深处疯狂的紧缩着,向小雄的龟头射出激烈的热潮。

  两个人维持着下身连在一起的姿势,动也不动的静静等待性爱的狂潮过去。

  小雄虽然女人众多,但是有这样高潮感觉的次数也不是很多,没想到身材娇
小的何炜竟能令他达到如此境界,他为今天能送何炜而感到幸运。

  在这狂野中,在这山坡上,在这月色中,小雄充分展现自己男子汉的雄风,
只把娇小的何炜弄得七魂不见了六魄。

  当一切都归于宁静,何炜也从云端上下来了,月色依然很美,她蜷缩在小雄
的怀里,紧紧地搂着他,幸福地说道:「雄哥,我好快活。能在这么美妙的夜色
中,享受着人生的第一次,是多么的温馨浪漫。」

  ×××××××××小雄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快八点了,他是把何炜送到
地方后,眼看着她走进了一个农家小院,才往回返的。

  进了自己的房间,看到凤柔哼着小曲摇曳生姿的在水槽边洗着茶具,「怎么
这么晚了还洗这个?」

  小雄脱去外套问。

  「巧织母女刚走,刚才在这喝茶来着。」

  「哦!」

  「萍儿和湘儿的组合在省里的大赛中拿了一个二等奖,回来给你报喜,你不
在,那姐俩很失望!」

  小雄从凤柔身后看她那紫色套装窄裙下浑圆的美臀,还有一双穿着铁灰色透
明裤袜的修长细腿,顿时产生了一股充满淫欲的邪念。

  站在凤柔的身后说:「她俩能有今天多亏了你啊!」

  「也不能这么说,人家冷艳也出了很多的力唷!还有都影更是为她们量身打
造的音乐,才会有比赛时的效果!」

  小雄双手环抱着凤柔的纤腰,将裤裆中已经直挺竖起的鸡巴抵在她那充满弹
性的屁股上,「我没有去看比赛,也不知道电视播了没有?」

  「电视好似没播,不过我在现场给录下来了。你没去那姐俩到没说什么!」

  她感觉到小雄的勃起,娇嗔着说,「我也忙了一天了,你别骚扰我,怪累的!」

  「我摸摸啊……」

  小雄的一只手从凤柔那粉红色衬衫底下探了进去,微微施力撑起了胸罩,就
开始搓揉起底下她那对丰满坚挺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深入了窄裙之中,隔着她那
触感细致的高级裤袜开始灵巧的爱抚着那最私密的三角地带。

  「雄哥,你……」

  在小雄的上下夹攻之下,凤柔那舞者的身子整个颤抖了起来,一双纤纤玉手
几乎就快要抓不住湿滑的茶杯,「茶杯会……」

  「放下吧,不然会摔破的唷。」

  小雄嘴里带着淫荡的笑容,却毫不放松的加强着对凤柔乳房与秘密花园的攻
势。

  凤柔放下了碗盘,将手支在水槽旁,窄裙之下那双丝袜美腿仿佛抵挡不住淫
媚的身躯上所传来的快感,几乎就要软下。

  小雄稍微在凤柔的胸乳与两腿中间都加上了点支撑的力道,让她维持的这样
的站姿继续承受他从后方而来的阵阵挑弄。

  「凤柔好色喔,你看,怎么一下就湿淋淋的了?」

  小雄将在凤柔阴部搓弄的手放在她面前,虽然有着丝袜与蕾丝内裤的阻挡,
但是小雄的手指却仍然沾上了一股湿滑的甜美液体,显然凤柔动情的速度比火烧
还快啊。

  「都是雄哥坏……」

  凤柔紧抿着嘴唇发出阵阵哭音。

  「肏一下?啊?」

  小雄轻咬着凤柔那小巧可爱的耳垂,一边还伸出舌头微微探入舔弄,让凤柔
忍不住打了一阵哆嗦。

  「就一下……一下而已唷……」

  欲拒还迎的媚态,甜美撩人的呻吟,粉嫩柔滑的丰乳,紧翘动人的美臀,修
长柔细的玉腿,无处不像恶魔般致命的勾动着小雄膨胀的欲望。

  得到侵奸许可的小雄快手快脚的掀起凤柔紫色的套装窄裙,粗鲁的从后方撕
破了那透明的铁灰色薄纱裤袜,露出了那光洁的小屄,让凤柔有些不满的左右摇
动了一下那充满弹性的臀部,隔着长裤摩擦着小雄的鸡巴,似乎是抗议着他又破
坏了她一双昂贵的进口裤袜。

  不过凤柔这个小动作只是让小雄被囚禁着的男根肿胀得更加难受,赶紧解开
腰带放下裤子,将那粗大的鸡巴放了出来,用力的弹在凤柔那美丽的裤袜翘臀之
上。

  小雄稍微调整了一下站立的姿势,让他跟凤柔之间的距离再缩短了一些,然
后用手拨开凤柔的蕾丝内裤,紧贴着秾纤合度的一双丝袜美腿,将粗长的鸡巴从
下方探入凤柔的最私密处。

  当巨大的龟头顶在湿热屄口的那一霎那,凤柔仿佛触电似的弹了一下,小雄
最喜欢的就是凤柔这种瞬间接触的反应,不论他们之间肏干了多少次,都还是像
少女一样敏感万分。

  小雄一只手狠狠的掐着凤柔的一只丰奶,一手压在凤柔的裤袜大腿上作为施
力点,制住了凤柔的行动,然后一边就将那按耐不住的鸡巴从下方缓缓插入了凤
柔的屄缝中,让凤柔仰着头张着那可爱的小猫嘴发不出半点声音。

  那火烫湿热的花径似乎说明着凤柔已经完全准备好让小雄进行开采,他熟门
熟路的开始前后摆动着臀部,将粗肿的鸡巴缓慢却有力的在凤柔的屄腔中抽动着
……

  凤柔的双手撑在水槽旁不住颤抖,几乎就要瘫软下去。

  小雄的鸡巴像一根木桩似的不断刺击,将凤柔的身子从下而上顶起,让凤柔
强忍着花心里传来的阵阵快感,微微踮着那可爱的丝袜小脚迎合着小雄的抽插。

  从后贯入凤柔光洁的嫩屄,那特殊的接合角度让小雄每次的抽送都会紧紧抵
着凤柔的阴道壁,让那无数细小的皱褶刮弄着他整根鸡巴,爽得让人浑身发颤。

  小雄微曲着膝盖配合凤柔的身高,也让自己每次的摆动都能接触到凤柔的丝
袜美腿,感受到腿上传来的细滑触感。

  「不是一下而已……」

  凤柔很艰难的挤出了一句话,却一点也听不出拒绝的意思,反而像是再说她
还要更多,邀请小雄再干更用力一点。

  「你老公我的一下很久的……」

  小雄不满足于这样的肏干速度,于是捏住了凤柔的臀部,将那丝袜美臀跟长
腿往后挪了些,让她变成趴下撑住水槽,屁股高高翘起的状态,更方便于他的刺
击。

  像狗一样从后奸淫着眼前淫荡的美体,小雄两粒硕大的睾丸就不断撞击着凤
柔充满弹性的翘臀,啪啪的声音响遍了整个厨房。

  他们的交合处不断的流出因为摩擦而变成白色泡沫的混合体液,从大腿内侧
浸湿了整条裤袜。

  小雄掀起了凤柔的乳罩,放出了里面一对白嫩的丰乳,并随着他前后撞击而
不断令人眼炫的摇摆着。就怕冷落了它们,小雄赶忙伸出原本正在掐弄着裤袜美
臀的手,从旁捞住那对柔软却又充满弹性的奶子,放肆的使劲捏玩了起来。

  美乳随着小雄手上的动作不断的变型,上面两颗粉红色的荳蕾虽小,却又尖
挺的挂在摇摆的钟乳尖端,被小雄灵活的手指不断搓夹着。

  「凤柔快了……老公一起……」

  凤柔带着哭腔,将头紧紧的埋在双臂之中,那一头秀发因为身躯被猛烈撞击
而微微拂动着。

  隐约感觉到凤柔的屄腔似乎越夹越紧,几乎有种快要将小雄压碎的感觉,让
他那粗猛的鸡巴简直爽到发疼。

  「来了……全部……啊啊啊!」

  伴随着声嘶力竭的怒吼,小雄将坚硬充血的鸡巴刺入了屄腔的最深处,将那
巨大的龟头挤入了凤柔的花心,感受着屄腔中压迫性的致命快感,在子宫内喷射
出汹涌的白浊男精。

  凤柔也在一瞬间与小雄一起攀上了最高峰,一双丝袜美腿绷得直直的,把屄
内的压力提升到临界点,压迫着小雄喷射中的鸡巴,试图榨出每一滴浓精,并从
最深处往小雄的龟头上洒下了一股热烫的蜜液,浇得他舒爽无比。

  在这迫近极乐的激射中,小雄被爆发的快感刺激得几乎就要昏厥,只是因为
要维持住喷发的动作,才勉强维持住让自己不向后倒下。

  「啊……死了……」

  凤柔在小雄长达半分钟的喷发结束后,才一口气放松似倒在水槽旁。

  今天小雄在何炜和凤柔的身上都得到了这种极致的快感,而快感之后就是虚
脱般的压在凤柔身上,双手紧掐着她柔软的乳房,回味着刚刚那无与伦比的高潮。

  ×××××××××第二天下午两点多钟,徐颖、解亚坤、章艳丽结伴来到
小雄的家,因为是胡翎请来的客人,所以她将这三个女人带到她的房中,歌妮对
三人的到来表示热烈的欢迎。

  一阵寒暄之后,胡翎带三女到顶楼和小雄的房间去参观,虽然顶楼的游泳池
和花草树木让三女惊叹,但是她们最感兴趣的还是小雄的房间。

  她们在小雄的房间看到两个艳丽的女孩正在打扫卫生,不禁露出奇怪的神色,
胡翎笑着说:「这是阿绣和香儿,都是少爷的宝贝儿疙瘩!」

  这两个女孩岁数都不大,但是手头上干的活很麻利,徐颖感叹地说:「现在
的孩子,特别是女孩,这个岁数会作家务的不多了啊!」

  章艳丽说:「可不是怎么的,我的那个小姑啊,在家里是横草不拿竖棍不动,
酱油瓶倒了都不扶一下。我婆婆天天吵着把她嫁到非洲去给酋长作第N个老婆,
让她天天下地干活去!」

  「呵呵!」

  大家笑起来,阿绣和香儿也跟着笑起来。

  徐颖对香儿的服装很感性趣,她问香儿是从哪里买的,多少钱。香儿现在的
语言能力好多了,也可以说一些比较长的句子,但是太复杂还是不行。

  徐颖三人对香儿的语音感到奇怪,胡翎搂着香儿说:「香儿小时候得了一场
大病,把声带烧坏了,是前不久才治好的,语言方面还在训练中。」

  胡翎看到解亚坤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她心里想什么,说:「少爷出去接人
了,很快就会回来的!」

  回到胡翎的房间刚坐下,小雄就回来,并且带了一个让三女即在预料之中又
在预料之外的人——何炜。

  预料之中的是她们早就知道这个何炜早一天晚一天会成为小雄的情人,预料
之外的是这才几天,竟然就勾到手了,还领回家来。

  何炜看到徐颖三人很是羞涩,解亚坤打趣道:「还害臊呢?作都作了,害臊
什么?」

  这话说得何炜更是羞涩难当,躲在小雄的身后满脸通红。

  胡翎拉着何炜的手问小雄:「搬过来吗?」

  「暂时还不行,她妈那边还有很多工作要作!」

  小雄耸了耸肩说。

  正在厨房作法国菜的歌妮探出头来说:「雄哥登门拜访肯定能摆平!」

  胡翎笑着说:「是啊!雄哥是小女孩的偶像,师奶的杀手,我看行!」

  何炜听胡翎和歌妮的意思怎么有让小雄去用色相勾引自己的妈妈,她虽然听
刘语菲说过小雄喜欢成熟的女人,但是不会对自己妈妈那年纪的女人也有性趣吧?

  众人说说笑笑一阵后,胡翎说:「今天请大家来呢,主要是感谢大家多年来
在银安的勤奋工作,还有就是那么现在已经是独当一面的人了,集团和少爷对你
们极为信任,希望大家以后更加努力,在公司多赚钱的情况下,也给大家带来实
惠!」

  「是的!胡总,大河有水小河满!这个道理我们懂!」

  徐颖说,「我才来集团几天?就得到集团领导如此信任,让我出来和坤姐、
艳姐挑大梁,放心我不会辜负你们的!」

  解亚坤和章艳丽也纷纷表了决心。

  胡翎说:「还有一个原因,我想大家心里都明白,不管你们里面有结婚的和
没结婚的,你们跟少爷都曾有过亲密的关系,少爷对你们自然也倍加爱护,但是
我从集团的角度来提醒大家,不要以此作为资本,只有好好的工作,作出成绩才
会得到少爷进一步的爱!」

  「胡总,这个你放心,我们还有自知之明,当然我们也有这个自信,我们绝
对不是靠和少爷这个那个才得到今天这个位置的,我们有能力做好现在这份工作!」

  解亚坤说。

  「不仅仅是作好现在这份工作,集团让你们出来挑大梁,也有让你们到基层
锻炼的意思,总在总公司机关很难出头的,你们要明白银安将来还要指望你们的!」

  说这话的是颖莉,她不知道什么出现在门口。

  虽然徐颖、解亚坤、何炜加入银安的时候,颖莉已经退位,但是稍微了解一
点银安发展历史的都知道小雄的母亲才是让银安从困境中走出来的最大功臣,所
以都站了起来恭敬地向颖莉打招呼。

  颖莉笑着说:「我就不进去了,你们年青人聊吧,我就是想过来看看银安的
新企业交给了什么样的人。看到你们我也就放心了,说明我儿子不单单注重女人
姿色,也很注重女人的能力。」

  这话说的徐颖等四女的脸都红了起来,颖莉又说:「冷艳母女、茉莉还有朴
氏姐妹都在自己房里作了她们国家的菜肴,一会儿会送过来!」

  「莉姐,谢谢你!」

  胡翎说。

  颖莉笑了笑,冲一言不发的小雄说:「你小子真有福气,这么好的下属,银
安要是不发展就是你小子无能!」

  小雄嬉皮笑脸地说:「我无能没关系啊,有小翎姐这徐颖她们就足矣!」

  颖莉白了小雄一眼转身离去。

  「胡总,你怎么管小雄的妈妈叫莉姐?」

  章艳丽不解地问,「好像差辈了唷!」

  「这个嘛……」

  胡翎抬眼看了小雄一眼,也不能明告诉她们小雄连他妈妈也肏了啊,「她喜
欢人家这么叫,说这样叫显得年青!」

  何炜是第一次见小雄的妈妈,她惊诧于小雄妈妈的年轻和漂亮。

  接下来也没什么事情,胡翎提出打麻将,何炜说自己不太回打,小雄说:
「你玩,输了算我的!」

  解亚坤撇了撇嘴说:「嗯!多体贴啊!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啊!」

  何炜本来已经坐到麻将桌上,一听这话很尴尬地站起来,小雄将她按坐下,
然后走到解亚坤身后搂住她的腰肢说:「你当姐姐的好意思欺负妹妹是吧?要不
要咱俩表演一段教教何炜啊!」

  解亚坤啐了他一口,心里倒是很甜蜜,胡翎拍着何炜的手说:「别往心里去,
阿坤跟你开玩笑呢!咱们这个雄哥老公啊,是喜新不厌旧!」

  胡翎、徐颖、解亚坤、何炜四人围坐一桌打麻将,章艳丽要去厨房帮助歌妮,
但是她对法国菜一窍不通,也帮不上什么忙。小雄就拿出两个笔记本电脑说:
「让她们玩吧,咱俩上网吧!」

  章艳丽说:「好啊!少爷,你除了QQ都玩什么?」

  小雄低声说:「玩女人,玩你啊!」

  章艳丽啐了他一口说:「跟你说正经的呢!」

  「呵呵!最近玩《凡人修真》」

  「啊?那个网页的?」

  「4399。」「天啊,我也在啊,你那个服务器?」

  「21。」「嘻嘻,我也是21服的,我叫悦儿!」

  「这么巧?我叫小李废刀,废品的废。」

  「快,快,加好友!」

  俩人玩的不亦乐乎,章艳丽的悦儿已经快九十了,小雄的小李废刀已经七十
一级,他又把秀姬已经85级的号也双开上来,三个号一起过虚天,一起过镇妖。

  该作的任务和副本都作了,也就没有事干了,俩人又上QQ号斗地主。

  由于俩人是从一个IP地址上的网,无法坐到一桌上去,章艳丽连输了十几
局,也就没兴致玩了,她就低声央求小雄告诉她色情网址,小雄就把都市缘的网
址告诉了她。

  她还问小雄在上面注册的名字,然后点击只看他的作品,看到小雄发上去的
美足照片,「这是谁的?这么漂亮?」

  「你尽管欣赏你的,问这么多干嘛?」

  章艳丽想麻将那边看了看说:「少爷,你说我的脚还可以吧?」

  「当然可以了!」

  「给我拍几张,也让我上去风光风光!」

  小雄笑着说:「真的吗?」

  「嗯!」

  于是小雄带着她到了顶楼说:「你等会儿,我去取相机!」

  小雄回自己的房间不但取来了数码相机,还取来了黑、白、红、蓝、肉无色
丝袜。

  章艳丽在小雄的指挥下,每个颜色的丝袜都拍了几十张,并且赤足也拍了近
百张。

  章艳丽修长的双腿和洁白的玉足在泳池边、草坪上尽显妖娆,后来她还要求
拍下她用双脚夹磨小雄鸡巴的照片。

  小雄从这些照片子中选了二十四张,发到都市缘上,命名为「艳丽雪足」接
过是三十分钟后重新刷新时,已经有二十几个狼友跟贴,都赞赏这是一双美丽的
双腿和一对极品玉足,这大大满足了章艳丽的虚荣心,竟提出要和小雄拍一段性
爱录像。

  小雄叫来阿丽和阿绣,一个执摄像机,一个举着反光板。开始的时候,是章
艳丽独自面对镜头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她还很生硬,到那时随着小雄一步一步
的指点,她渐渐进入状态,从镜头里看去不比那些日本AV女优差多少。

  接下来拍摄她给小雄口交、足交、阴交和肛交,完全投入的章艳丽那淫荡的
呻吟浪叫和不停扭动挺动的身体都记录在摄像机的记忆棒卡中,特别是俩人在泳
池里水中的做爱拍得非常唯美和性感。

  结束后,阿丽拿到电脑上进行后期制作,结果出来后,拷贝了一份给章艳丽,
她放到电脑中观看,并满意地蠕动了一下琼鼻,哼出一声欢跃的气息,妩媚地一
笑,「太棒了,我做爱到时候真是够淫荡的,平时自己怎么就没觉出来呢?」

  用怀中取出的一块喷香手帕,轻轻地在自己雪白的粉颈上点了点,随意地别
在上衣领口,不经意地露出一丝媚态。

  今天的章艳丽是经过一番刻意打扮的,黑红色的旗袍,使得她那性感成熟的
丰满曲线一览无余,香巾别在领口,与她那雪白香腻的雪颈相应成辉,让人怦然
心动。

  小雄就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说:「这个可别让你老公看到了!」

  「看到了怎么样?大不了就离婚,少爷,如果老公不要我了,我可以来叫你
雄哥吗?」

  人靠在沙发上,随意地将脚搭在茶几上轻轻地揉搓,可以看到她那包裹在透
明丝袜里雪白修长的双腿,顺着那微微敞开的旗袍下摆分叉处,那双美腿根部的
神秘地带,隐约可以看到一条性感的黑色镂空的蕾丝内裤,紧紧包裹在连体丝袜
里的内裤,性感撩人,黑色的蕾丝下绣着几朵盛开的芙蓉,镂空的花边波浪下,
是令人喷血的香艳美景,小雄如果不是刚才在和她拍片的时候肏了她,现在肯定
回扑上去将她就地正法。

  小雄摸着她的乳房说:「随时随地欢迎!」

  章艳丽叹了口气说:「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没白担了一个荡妇的名义!」

  小雄伸手将她的一只丝袜脚捏在手心里玩赏着说:「艳姐,你的淫荡是我最
爱的!」

  章艳丽看了小雄一眼,「真是冤孽啊!当初你用我手机里的照片要挟我跟你
发生关系,还羞辱我在停车场里任你肏,可是我对你就是恨不起来,还这么心甘
情愿地给你作地下情人,我真的很淫荡啊!」

  小雄将她香喷喷的丝袜美脚放到唇边吻了吻,这个不需要语言的动作,让章
艳丽深深感受到小雄对她的一番情意,满足的笑了,能这样跟着小雄少爷,也就
知足了。

  这时小雄的手机响了,「雄哥,你们在哪里?开饭了!」

  歌妮在电话中说。

  以法国菜为主,配上几道澳洲、巴西、韩国小菜,在辅以法国红酒,让徐颖、
解亚坤、章艳丽、何炜吃得非常尽兴。

  章艳丽和解亚坤有些微醉,饭后趁着小雄回自己房换衣服,胡翎和歌妮在厨
房收拾碗筷的时候,章艳丽炫耀般的将刚才拍摄的东西放给徐颖他们看。

  那些照片和性爱录像都刻在一张光盘上,徐颖、解亚坤都是看过A片的人,
对章艳丽的性感和淫荡也是大家赞赏,而何炜从没有看过这些东西,所以看得面
红耳赤,坐立不安。

  徐颖叹了口气说:「你真是前卫啊!我也好像拍一个,等老了的时候翻出来
看,回味年青时候的欢愉,那该是多么的快活啊!」

  解亚坤吐了吐舌头说:「我可不敢拍,我那老公醋劲十足,一旦被他发现可
就是糟糕之极了!」

  何炜咂舌问:「艳姐,你……后面不痛吗?」

  章艳丽嘻嘻笑着伸手在何炜屁股上摸了一把说:「是不是昨晚少爷送你的时
候,让少爷吃了?难道少爷没疼爱你的小屁股吗?想要知道痛不痛自己试试不就
知道了吗?」

  解亚坤附和着说:「是啊!何炜,一会儿少爷肯定要奖励咱们,你主动点,
让少爷疼爱你的小屁股。哎!咱们的何炜小屁股一定会迷死少爷的!」

  何炜撅着小嘴说:「你们就会取笑我,你们才会迷死少爷呢!看你们几个身
材多棒,不像我长得这么矮小!」

  徐颖搂着何炜的肩头说:「虽然你个子矮一点,但是你身上所有的部件搭配
得都是那么完美,况且我们四个里你最漂亮,迷死少爷的任务非你莫属了!」

  「徐厂长,你也笑我!」

  「何炜,私下里别厂长厂长的,多生分啊!从少爷这边,咱们应该算姐妹了,
毕竟我们都被一根鸡巴肏着!」

  何炜没想到徐颖说话会这么直白,直白得让人脸红,什么「一根鸡巴肏着」
啊!这话她也说得出口?至此何炜对自己昨晚表现得那么淫荡释怀了,原来爱上
少爷的女人想不淫荡都难啊!

  四女围绕着少爷这个话题聊了很多,彼此也更加增进了友谊,感触最深的就
是一定要好好工作,才能少爷对她们更好。

  又过了半个小时,小雄打发人来请她们去他的房中。

  四个人在小雄那宽敞的卫生间中洗了澡,然后就在小雄那宽大的水床上接受
小雄的奖励。由于四人都是第一次不是一对一的做爱,所以开始的时候还都不太
好意思,但是随着每人都被小雄肏了一次高潮后,就渐渐放开了,好似比赛般地
看谁叫床叫的响,整个房间里浪叫声此伏彼起。

  当小雄要求四女跪伏在床上,挺起雪白的屁股,他站在地上在四女的嫩屄中
轮番抽插时,那种人前摆出的羞人姿势刺激得四女亢奋不已。何炜看到小雄在那
三个女人的屄和屁眼中轮流抽插时,她感到自己的屁眼也格外的痒,很强烈的欲
望在全身漫延,所以当小雄问她可以不可以插她屁眼时,她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虽然插入的过程有些疼痛,但是这疼痛根本无法抵御心中的渴望和身体的要
求,当鸡巴开始在她屁眼中抽插时,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痛和快,这或许就是
「痛并快乐着」那句话的含意吧!

  由于章艳丽和解亚坤已经结婚,徐颖跟男友同居着,所以三人不敢在小雄这
里过夜,带着万般不舍在晚上八点半离开小雄的家,而何炜留了下来。

  何炜本想今晚自己可以和少爷独享二人世界了,但是在那三个女人刚刚离开,
又有三个女人填补进来,小雄介绍她们认识,她在知道这三个女人是母女,母亲
宋巧织,女儿萍儿、湘儿。

  小雄歉意地对何炜说:「昨天萍儿和湘儿去省里参加舞蹈大赛,得了第二名,
答应她们今天给予奖励,所以……」

  何炜知道自己想得到这个家庭的认可,就不能太自私,所以很宽容的地点点
头,只是心里对母女一起接受小雄肏还是很好奇的。

  当看到宋巧织母女在小雄的肏干下嗷嗷浪叫时,她想起胡总的话,那句暗示
小雄去勾引她妈妈的话,不由想到如果妈妈也被小雄这么干,会是怎样呢?一想
到有一天有可能自己和妈妈一起被小雄玩,打破禁忌的刺激令她浑身颤抖不已。

  今天晚上前三个人和这后三个人都让何炜打开眼界,也让她由一个纯洁的姑
娘变成一个眼睛里只有小雄,只有小雄那根大鸡巴的贪欲成熟女郎。

             ※※※※※※※※※

  846。小雨点的淫浪7月4日星期日,颖莉陪雨锦逛了一下午的街,在步
行街时,她指着阿芬的店说:「雨锦,这家内衣店东西不错,仙黛儿、华歌尔什
么的品牌都有。」

  「是买你穿的那种吗?算啦,我才不要呢,他以为自己是皇帝啊?」

  「他真的很喜欢这些东西,每次见到我们谁有新的他都会豹子一样的扑过来,
弄得我们都非常的亢奋。」

  颖莉开导着她,以为她是怕羞,不好意思。

  「要是他真的喜欢,等他给我讲了再说吧。」

  雨锦低声说道。

  「啊哈,原来是这样啊,妹妹你可真聪明啊。」

  颖莉明白了,原来雨锦不是害羞,而是希望等着创造情景让小雄来调教。

  「莉姐,你不要笑了,我可不想让他将我当成淫妇看待。」

  看到颖莉的坏笑,雨锦真的有点不好意思了,白嫩嫩的脸颊上飘起了朵朵红
晕。

  「没有笑你,我是想告诉你,那臭小子是真喜欢我们在床上风骚、淫荡啊,
再说了都和他那个了,其他还有什么好顾忌的,你是不知道啊,做的时候他还要
我们乱叫一些……」

  「叫什么?」

  雨锦好奇地问。

  「反正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到时候你叫不叫的没关系,别多想就行了,他没
有侮辱的意思,只是想更刺激一些,平时我们忍不住了,也是那么叫的。」

  「我就不信了,他有那么大本事。」

  「有没有本事,晚上你就知道了,哦,刚才给你说的,你是单独还是要我陪
着?」

  「还是陪我吧,如果真像你说的那么凶,我恐怕招架不住!」

  雨锦对颖莉说的话有些怀疑,一个男人真的能把女人肏成那样吗?

  「那好!我儿子可不是一般的男人。」

  今天上午雨锦给颖莉打电话来说,想跟颖莉见个面,一起吃个午饭逛逛街。

  俩人吃过午饭后,在逛街的时候,颖莉又问她想好了没有,打算什么时候跟
自己的儿子小雄上床。雨锦有些难为情地说,就今晚吧。

  当颖莉在自己房中的餐桌上摆好了酒菜以后,打电话让小雄过来。

  「妈……雨姨……」

  第一次面对雨锦,小雄不禁仔细打量她一番。雨锦今天穿了一身粉白色的紧
身套裙,完美的勾勒出来她前凸后翘、成熟妖媚的身体和微微隆起的下腹,长长
的黑发披散在肩上,腿上穿着一双透明的亮光丝袜,脚上是一双粉色高跟凉拖。

  雨锦也打量他,这个年青的小伙子果然比儿子帅很多,虽然戴着眼镜,但是
掩饰不出他看自己时那淫邪的目光,雨锦不禁脸红了起来。

  「快进屋啊,这郎有情妾有意的,让人看到多不好。」

  颖莉见两人都有些发窘,赶紧调和起来。

  小雄进来后直接走到餐桌前坐下,她的妈妈和雨锦一左一右地坐在他身边,
颖莉说:「今天的糖醋排骨和梅菜扣肉是你雨姨作的,尝尝!」

  「嗯,雨姨的肉真好吃。」

  小雄嘴里大嚼着妈妈给夹过来的五花肉,含混的赞叹着。

  「你个小鬼怎么占我便宜?」

  雨锦在桌下伸腿踢了小雄一脚,又对着颖莉道,「莉姐,你儿子是不是总是
这么流氓啊。」

  「我儿子只对美女耍流氓,你这样一个美女他岂能放过?来儿子喝口汤。」

  颖莉见儿子将气氛调整的不错,便也开始和雨锦调笑了起来,说完颖莉舀了
一勺汤,送在儿子嘴边。

  「我才不是呢,哪里有莉姐漂亮啊!」

  雨锦用筷子在碗里扒拉着说。

  「嘿嘿,是不是美女我说的不算,要他说才算啊!」

  颖莉的脚早就随着勺子移到了儿子的鸡巴上揉弄着,面对如此漂亮的两个美
人,尤其是还有一个即将第一次和自己上床的娇艳妇人,让小雄不发骚、不挺起
很难啊。

  雨锦也看到了颖莉脚上的动作,不禁脸更红了。

  颖莉桌下的小嫩脚,却勾挑着儿子的腿,示意他的脚也去挑逗雨锦。

  「雨姨当然是美女了,绝对的大美女!」

  小雄将脚伸到了雨锦的拖鞋上踩住。

  雨锦夹菜的手抖了一下,刚刚夹起的一块鱼肉又掉回了盘子里。

  一切尽收眼底的颖莉收回了自己放在儿子裆部的脚,低头吃起了饭。

  雨锦没有对小雄放在自己脚背上磨蹭的蹄子做出明显的反应,但是却暗中调
整姿势,用另一只脚上的鞋跟狠狠的踩了过去。

  久居花丛的小雄能不知道这些,他一见雨锦身体的晃动就立刻将腿收了回来。

  这让雨锦有些后悔自己的举动,骚扰是没有了,可自己的心里却多少有些失
落,她突然莫名的想起了张爱玲的一个论点:「男人如果不调戏女人,她说你不
是个男人,假如男人调戏女人,她说你不是一个上等男人。」

  我是那样的女人吗?刚才小雄突然到了的脚虽然让她有些不快,但是她确实
是没有生气或不满的意思,甚至是有些渴望和他就那样在桌下做点什么,所以才
恶作剧似的想踩他一下。我吓着他了?还是让他误会我生气了?我没有啊,小哥
哥。

  正在雨锦胡思乱想的时候,那只脚又来了,这次的目标不是脚而是膝盖。

  就在雨锦为小雄没有误会自己而松了口气的时候,而不再乱动的时候,小雄
的脚却做出了再次让她反应激烈的动作,他的脚在桌子底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
顺着光滑的连裤袜探到了她的阴阜上,从来没有搞过这个调调的雨锦,放下碗本
能的扭动着身子,紧紧的并拢双腿夹住了小雄不老实的大脚。

  「离天黑还早着呢,你们两个先吃饭好不好?」

  颖莉暧昧的对着雨锦笑着。

  「莉姐……」

  「雨姨你不舒服吗?」

  见雨锦羞红着脸刚要张嘴说什么,小雄立刻插嘴问道。

  「你才不舒服呢,小坏蛋。」

  小雄的话提醒了雨锦,虽然三人都知道一会会发生什么,但是雨锦现在在颖
莉面前还是有一种偷情的兴奋与害怕的感觉。

  「那就好,雨姨,我祝你越来越漂亮!官当的越来越大。」

  小雄一边用脚趾在雨锦的下腹拨弄,一边靠在椅子上对雨锦端起了酒杯。

  「去!我才不跟你喝呢,我都多少岁数了?还会越来越漂亮?再说我也没有
官瘾。」

  现在的雨锦有些不上不下的感觉,只好对小雄还以语言了。

  「你们俩怎么了,先吃饭吧。」

  颖莉非常满意自己导演的这出戏,见雨锦有些尴尬,立刻对儿子暗示。

  「啊」听到妈妈的话,小雄想收回自己的脚,但是雨锦瞟了他一眼,双腿紧
紧的将他夹住不让他抽回去,两人就以这样的怪异姿势吃完了饭。

  看的颖莉是摇头不已,女人啊,只要你能博得她的欢心,就能够剥下她在常
人面前的面具,平时越是端庄贤淑的就越是胆大妄为!

  饭后小雄去洗澡,两个女人则在厨房收拾。

  「雨锦啊,刚才你们怎么了?」

  颖莉明知故问。

  「没有什么,就是小雄老是用脚碰我的腿。」

  雨锦没有说实话,但是也没有说谎。

  「这小子总是这样,见到了心仪的女人就忍不住。」

  「莉姐他平时和你们一起时也这样吗?」

  「差不多,还有时候边吃饭边那个。」

  「哪个啊?」

  雨锦笑眯眯的停下手中的活。

  「就是肏屄啦!很刺激的。」

  在一切的尘埃落定之前,颖莉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来挑逗、引诱雨锦
的。

  雨锦满脸通红不在言语,默默地接着干活。

  「小雄你先看会电视啊,我和你雨姨洗澡。」

  二十分钟后,小雄光着上身只穿着一条睡裤出来,颖莉对小雄说,然后从冰
箱中拿出两袋牛奶对雨锦说:「我俩一块洗吧,这样快一点。」

  「行啊。」

  雨锦非常清楚快一点是什么意思,含羞答道。

  在卫生间里,雨锦一边脱衣服一边对颖莉说:「莉姐你洗牛奶浴,两袋少了
点吧?」

  「不是牛奶浴,是洗后面。」

  「后面?唔……」

  雨锦马上意识到,颖莉可能是要浣肠,「莉姐你们……他经常要那里吗?」

  「不是经常,是每次!所以我们现在已经养成了习惯,每天早晚各清理一次
后面,随时准备。」

  颖莉从洗手池下面的柜子里拿出了工具。

  「疼不疼啊,那……那么小?」

  看来雨锦到现在还没有和他儿子肛交过。

  「一会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颖莉抬头调笑着她。

  「我才不呢?」

  雨锦撅着小嘴,将头发盘了起来。

  「雨锦啊,我告诉你吧,我那个宝贝啊就像是鸦片,专门针对女人的鸦片!
不管什么样的女人只要你沾上他,你就会离不开他,愿意为他付出自己的一切。」

  「那可不一定哦,要不要我帮你,莉姐。」

  「不用,你看着我学就行了,别等哪天用的时候还不会。」

  「哼,就是给他我也要让他来。」

  雨锦看着颖莉将牛奶倒进一个小盆里,然后在加进适量的热水和玫瑰香精拌
匀,然后再拿出一个筒式浣肠器,吸进大约200CC液体将它注进自己的屁眼
里,然后再插进一个肛塞。

  「难受吗,莉姐。」

  雨锦睁大了眼睛看着颖莉的操作,她知道自己迟早有这么一天。

  「开始有点,但是慢慢的就适应了,现在我每次做的时候感觉好幸福,为了
自己的男人付出,难受一点算什么呢,是不是雨锦?」

  颖莉快乐的对雨锦阐述着自己的感受。

  大约过了几分钟,颖莉坐在马桶上将肛塞拔出来,拉肚子一样,哗哗的将液
体排出,然后又是注射、堵塞、排泄,如此反复了五六次,将体内的污物就全部
排泄了出来,在这期间颖莉也夹着一屁股液体洗完了澡。

  「刚才是洗,现在是润滑,时间可以长一点,洗的次数看你当时的情况,这
个润滑最重要了,你要是弄不好真的会疼的。」

  颖莉说着开始教雨锦润滑液的配比,温水、香精、润滑液,然后又注进自己
的屁眼里插进肛塞。

  「雨锦你真的不穿这些衣服吗?」

  颖莉拿着她给雨锦准备的一包各色内衣与丝袜问道。

  「不,他要是想看我穿上的样子,就得亲自给我说、给我穿。」

  「随你吧,这是我准备的,好看吧?」

  颖莉说着将自己一会要穿的紫色开裆裤袜和银色高跟鞋拿给雨锦看。

  「男人就是喜欢这些东西。」

  雨锦撇撇嘴。

  「傻妹妹,女为悦己者容嘛,不然你将自己保养的这么好干什么?好了现在
我来教你最后一道程序。」

  颖莉说着再次将体内的润滑液排出,拿起润滑液说:「以后你记得就用这个
牌子的,因为这个牌子的可以吃。」

  「可以吃?」

  这对雨锦来说有点不可思议,从屁眼里出来的东西可以吃?

  颖莉没有理会雨锦的大惊小怪,但心里决定一会和小雄给她表演一下看看,
所以继续说道:「不能抹太多了,不然过于润滑了就容易跑出来,影响美感。」

  说着将少量的润滑液倒在一个小针管里,注进了屁眼,又在屁眼周围涂抹了
一些,才开始穿衣服。

  当两人来到客厅的时候,小雄正无聊的开着电视,东张西望,听到动静赶忙
迎了过来,「噢,雨姨你的皮肤可真白啊,白得耀眼。」

  小雄夸赞着只围着一条浴巾的雨锦,她没有听从颖莉的建议穿情趣内衣,但
是去穿上颖莉给准备的一双合脚的蓝色高跟皮鞋,她有她的目的。

  她是在第一次和颖莉见面以后,为颖莉那水嫩的皮肤所折服,经过颖莉介绍,
她在美菱的店里办了一张会员卡,每周去作一次全身SPA。

  「死小子,妈妈就不漂亮了,真是老话说的好啊,娶了媳妇就忘了娘。」

  穿着紫色开裆裤袜和银色高跟鞋的颖莉,见到儿子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只顾
围着雨锦转有些不满的叫了起来,「嘿嘿,妈妈也漂亮,你们都漂亮!真嫩啊,
像是小婴儿的皮肤。」

  小雄看了妈妈一眼,嘴上应付着,伸手抚摸着雨锦裸露在外面的,嫩滑香肩。

  雨锦这会则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全身泛着兴奋的粉红色,低头不
语的任小雄上下其手。

  「行了你这家伙,我跟你们开玩笑呢,快抱着你老婆入洞房吧,今天可是你
们的新婚之夜哦,小雄你一会可不能太猛烈喽,你这娇滴滴的雨姨可受不了啊。」

  颖莉提示着儿子。

  「莉姐,你别太……」

  雨锦刚说了一半就被小雄抱了起来,望着怀中的可人,小雄忍不住边走边在
酥胸上吻着,雨锦也用双手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脖子。

  「我太什么呀,我这可是赔本买卖啊,小雄不要忘了妈给你说的话,你雨姨
受不了了就出来叫我支援啊。」

  颖莉尽管自己现在也是屄腔潮湿,但是不忘一语双关的提醒儿子。

  小雄明白了妈妈的话,但是没有时间回答,抱着雨锦走进了卧室中。

  「雨姨你可真性感啊,我喜欢死了。」

  小雄将雨锦放在床上,一边亲吻着她的耳垂,一边伸手解开包裹着她的浴巾。

  「雨姨啊,你……你这身体真的真的……」

  被小雄剥开浴巾包裹的雨锦玉体横陈在大床上,珠圆玉润的身体照耀着小雄
的眼睛。

  雨锦细腻雪白的肌肤,如同软滑透明的凝乳,隐隐显出皮下细细的青青的筋
脉,在灯光下闪着美玉般迷人的光泽。

  「小雄,我好看吗?」

  雨锦粉腮红润、秀眸惺惺的对着小雄问道。

  「好……好……真好!」

  面对着雨锦粉妆玉琢的冰肌玉骨,小雄有些结巴了起来。

  「呵呵,你个小坏蛋,说!我哪里好啊。」

  看着小雄的痴样,雨锦晃动着娇嫩丰盈的身体开心的笑了,抬起脚用鞋尖在
小雄结实的胸膛上点着,那个女人不希望,自己心仪的男人对自己爱的欲罢不能
呢。

  「雨姨天生丽质、温婉贤淑、香肌玉肤、美艳绝伦啊……」

  小雄抓住伸过来的小脚,捧在手里,亲吻抚摸着光滑细腻的小腿,马屁犹如
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颇有韦小宝的遗风。

  「嘻嘻,你个坏蛋,满嘴的甜言蜜语!」

  雨锦丰满浑圆的一对玉乳不停的起伏着,对小雄娇吟道。

  「好雨姨啊,我的嘴里不仅有甜言蜜语,还有一只香舌呢。」

  小雄俯身趴在雨锦身上,嘴抵住她的下巴说道。

  「哈哈哈,你还香舌……唔……」

  揽着小雄头的雨锦刚说了一半就被小雄逮住机会,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嘴中。

  「唔……唔……」

  长长的热吻让两人的体温快速升高,呼吸加快,雨锦的一双纤手紧紧的搂着
小雄的脖子,身体不安的扭动着,腿也慢慢的翘到了小雄的屁股上,一条美妙的
香舌,更是快乐的鱼儿般的和小雄在彼此的嘴里嬉戏着。

  小雄在狂吻身下美丽熟妇的同时,手也没有闲着,技巧的抓、揉、抚弄着,
雨锦变的硬挺、鼓胀的一对乳房,时而满把抓住揉捏、时而用手指捻住乳头稍稍
用力的拉扯、捻弄,使得女人漂亮的碗型玉乳,变的更加婷婷玉立。

  终于两人因为有些呼吸困难,万般难舍的离开了彼此的嘴,小雄边喘息着流
着口水,边看着身下的美人。

  「嗯……你真是个老手啊……亲得我……心都痒痒起来了。」

  小雄珍宝般的捧着雨锦的粉颊,深深的嗅着成熟女人身上特有,芬芳,边轻
轻的揉着她的耳垂边赞美着身下的女人,胯下的鸡巴隔着两层布料,紧紧的顶在
她身上。

  「我的身体真的那么令你喜欢吗?」

  虽然对自己的容貌和身材非常的自信,但是在小雄这个花丛中的帅哥,雨锦
还是多少有些担心,毕竟自己的年龄不小了。

  现在听到小雄的表白,雨锦显得异常的兴奋,幸福的有些晕眩,情不自禁的
有些手舞足蹈,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穿着的高跟鞋细长的鞋跟,挑起了小雄屁股
上的睡裤。

  「当然了,雨姨,从妈妈的QQ上看到你的生活照,你娇艳美丽的脸蛋,丰
腴成熟的身体,我就在心里默默的感受你的性感与魅力,刚才吃饭的时候就好想
将你按在餐桌上和你做爱,占有你、得到你,让你像妈妈她们那样为我呻吟、颤
栗和我一起飞翔,雨姨,我喜欢你!」

  这张嘴就来的甜言蜜语是小雄天生就会的强项,再加上这次小雄说的可都是
实话,雨锦美丽的容貌和高贵的气质,确实是让小雄着迷。

  「嗯……我也喜欢你,我给你,占有我吧,让我领略一下你妈妈说的那种顶
级高潮!」

  雨锦激动地浑身打颤,伸手解开围在身上的浴巾,让晶莹剔透的雪白身躯暴
露在小雄面前,脚用力的将挂在小雄屁股上的睡裤蹬了下去。

  去掉束缚的大鸡巴真真切切的顶在了雨锦的耻骨上,燃烧般的温度,让雨锦
难耐的蠕动了起来。

  小雄看着身下妖娆的熟妇,圆润的香肩、丰盈饱胀的乳房,不由的心跳加快,
再也按耐不住占有她的欲火,低头一口含住泛着桃红的颤巍巍的乳头,疯狂舔舐、
吸吮着,手也抚向了龟头抵着的成熟鼓胀阴阜,技巧的摸弄着,很快雨锦屄里的
淫水就由先前的滴滴渗出,变成了源源不断的流淌。

  「啊……嗯……不要啊……别……别这样啊,进来!我要你进来噢……以后
都是你的了,有的是时间摸啊,来快来啊。」

  雨锦脸上露出甜蜜的微笑,手抓着小雄的胳膊要求着,男女之间的私情,只
要将这层关系捅破了,就把先前的什么年龄、身份、矜持、羞怯都忘了,在小雄
的拨弄下,雨锦直白的要求了起来。

  小雄用嘴唇紧紧的夹住一个乳头含着,抬起头将整个乳房拉到最长限度直到
「啵」的一声,从嘴里弹出去才对雨锦说:「舒服吗?」

  「嗯!」

  「小雨点,你给我放进去,好吗?」

  「坏死了!不许你这么叫我!」

  雨锦说上说着,乖乖的伸展开自己一双白皙、修长的玉腿,伸出小手,握住
小雄乱翘的粗大鸡巴,扭动着圆润结实的丰臀调整姿势,将龟头抵在阴道口,双
腿盘在小雄的屁股上用力向下勒,柔嫩爽滑的小屄慢慢的将小雄的鸡巴吞了进去。

  「啊!」

  「唔」随着巨大鸡巴慢慢的插进紧窄的小屄里,美妙的快感让两人同时呻吟
了起来。

  「慢慢来啊……小雄……慢点……慢点……噢……你怎么……啊……怎么这
么大啊……」

  「大吗?是雨姨的屄太小了,我还没有全进去呢!」

  见雨锦有些皱眉,小雄强忍着停了下来温柔的说。

  「嗯……先等会,我有些受不了了」雨锦还没有从两人结合处抽离的手,再
次握住了小雄鸡巴的根部,不让他再继续深入。

  「怎么会这样?这家伙小小年纪竟然有一个如此巨大的东西,就像欧美毛片
中的男演员那样的粗长,怪不得颖莉总是和自己提要不要两个人一起来呢!」

  雨锦在心里感叹着、比较着这人与人之间的巨大差异。

  「慢些……啊……我……啊……我有些受不了……你太大了!」

  雨锦娇吟着。

  「那我这样慢慢动可以吗?」

  「嗯,轻些啊!」

  雨锦知道此时男人强忍的状态,若是不让他动是多么的难受。

  「我一切都听雨姨的。」

  小雄边说边以已经插进去的深度,开始慢慢的耸动屁股。

  「啊……好……小雄……小哥哥真好……噢……胀死了……好美……好美啊
……」

  屄里吞进大半个鸡巴的雨锦,屄缝被撑的开开的,从来没有过的紧涨感,强
烈的刺激着她的神经,在小雄温柔的抽插中发出了愉悦的哼声,双手也紧紧地抱
着小雄的腰,屁股有节奏地上下迎合着,眯着漂亮的眼睛,幸福的对小雄微笑着。

  「小雄你……啊……真好啊……我爱死你了……喔……我……啊……我从来
没有过这样的感受……啊……好粗、好涨……啊,被你撑得满满的……舒服死了
……啊……小雄噢……宝贝不要停……啊,我要你永远这样下去。」

  雨锦屄里的淫水在大鸡巴的摩擦的刺激下,不断的向外流淌着,很快就弄湿
了雨锦的屁股。

  小雄并没有像雨锦感受的那样只是简单的慢慢抽插,而是采取了初次肏女人
屁眼时的办法循序渐进,在不断的肏弄中,随着女人性快感的加深和屄腔的适应
一点一点的深入。

  「雨姨……啊……你的小屄可真紧啊……夹得我的鸡巴可真爽……哦……好
……再用力夹啊,你的小屄真美……真嫩……啊!」

  「别……啊……别这样说……啊……舒服死了……嗯……终于……啊……终
于和你……啊……好涨……好饱……啊……」

  听到小雄在自己耳边小屄、鸡巴的呻吟着,雨锦原本就泛红的粉脸一下子变
得通红了起来。

  「我就要这样说……啊……这样说我们都会舒服……啊,雨姨……啊……你
的屄就是很紧啊……如果你在用力给我夹,我的鸡巴会更舒服啊,用力夹……啊
……宝贝儿让老公的鸡巴更舒服些……」

  「不要这样说……啊……坏蛋……」

  雨锦还是有些放不开,好在事先有颖莉的提醒,现在仅仅是让她听都有些受
不了,要是让她叫爸爸不知她会不会将小雄踢下床去。

  伴随着小雄鸡巴逐渐猛烈的抽插,雨锦带给了小雄一种全新的体验,那就是
她的屄腔随着小雄鸡巴的进入而放松,随着抽出而夹紧,这种美妙的、次次恰到
好处的配合刺激得小雄疯狂了起来。

  「啊……宝贝……啊……真好……啊……小乖乖……小骚屄……啊,你可
……啊……可真会夹啊,哥哥舒服死了……继继续……啊……小屄雨姨……我舒
服死了……今天……啊……今天要肏死你……肏飞你爽……啊……」

  小雄突然升级的浪叫,让雨锦听的身体一顿,有点不知所措,但是随即她就
被小雄突然深深插入的大鸡巴弄痛了,顾不上思考小雄的呻吟,激烈的挣扎着叫
喊了起来:「轻点……啊……小雄……啊……你弄痛我……啦……停一下啊,好
痛啊……不行了……啊……插穿了……啊,到……到底了受不了了……」

  被雨锦夹弄的再也顾不上温柔和体贴的小雄,开始一次次猛烈的将鸡巴尽根
到底的插入,将雨锦的屄腔搅动得要死要活,飘飘欲仙。

  粗长坚硬的鸡巴带着滚烫的温度,穿过雨锦前夫和儿子使用过的地方,直达
最深处,触到了子宫、插进了宫颈,宫颈口小嘴一样紧紧的将龟头含住,加上小
屄的开口处,像是两张嘴紧紧的含住小雄鸡巴的根部和龟头,而茎身则受到了阴
道壁的摩擦,舒服的小雄忘记了一切,只顾没完没了的深深插入。

  「骚屄雨姨啊……再给哥哥用力夹啊……你的小屄真紧……舒服死了,夹啊
……今天要肏死你……肏晕你……你的小屄让我真爽啊……」

  「求求你……停下来……啊,我受不了了……好疼啊……小雄慢点……噢
……不要……到底……啊……受……受不了啊……肚子被你顶穿了……小雄…
…」

  浑身冒着香汗的雨锦扭动着身体试图挣扎着,但最终只是让丰满的乳房加速
了起伏与颤动而已。

  看着身下美人伴着娇喘无奈的婉转呻吟,小雄的欲火更是旺盛,俯身趴在雨
锦身上,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紧紧的搂住她的肩膀,在她的耳边喘息着呻吟道:
「宝贝……我的亲亲小屄……好好享受吧,哥哥今天要肏死你……肏晕你……让
你享受一下从来没有过的高潮,我要让你喷出来,让你享受没完没了的高潮。」

  被禁锢住的雨锦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的躺在男人身下,任凭小雄用他
那粗大的鸡巴肆意的抽肏、奸淫,大鸡巴每一次的深深插入都直达小屄的最深处,
顶进子宫口里面,让鸡巴充满整个阴道,让她体验从来没有过的充实与胀满,虽
然有些疼痛但伴随疼痛的却是更大、更多、从来没有过的快感。

  随着小雄的动作,两人的肚子发出啪啪的响声,男人的耻骨也狠狠的冲击的
雨锦布满阴毛、丰满隆起的耻骨上,似乎像是要将她撞碎了一般,每一次的用力
抽插,都好像是要把她屄里边,整个翻向了外边,仿佛把屄里所有的东西都带来
出来,然后又送回去。

  雨锦的屄腔肌肉也在适度的疼痛和性刺激下,紧紧的包裹着他的鸡巴,已经
完全习惯了的嫰屄里,条件反射的再次随着鸡巴的进出夹起了小雄,小雄也大声
的呻吟着,抽插的越来越有力,雨锦只觉得自己体内的鸡巴越来越粗,涨的小屄
几乎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啊……小……啊……我的小雄……噢……真美……啊……怎么会这样啊
……小雄……哦……我的宝贝啊……我好涨……好舒服啊……」

  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屄腔对鸡巴的逐渐适应,起初那种身体好像是要被活生生
的撕裂成两半的疼痛感,现在反过来化成了舒服、快美的源泉,随着身上男人大
鸡巴的进出,烈焰腾腾、火花四溅的燃烧着、喷涌着。

  「舒服啦?小屄!叫几声好听的,我让你更舒服,让你飞起来!」

  「老公……啊……亲亲好老公……好美……好爽啊……我让你……啊……让
你搞死了!」

  「怎么个美法……啊……告诉我快说……啊……骚屄……」

  虽然小雄不断的引导着,但是雨锦毕竟没有经过小雄女人她们那种调调,第
一次小雄又有些不敢直白的说出来,让她叫哥哥或者叫爸爸,所以任雨锦想破了
脑袋也叫不出小雄想听的来。

  「嗯……好老公……把……把我塞的好……好满、好满……啊……啊……我
爱你……我爱你……喔……老公我要……要来啦……」

  雨锦身子一阵剧烈地颤动,男人的鸡巴真长啊,抽肏中的大鸡巴次次能够抵
达她的花心最深处,雨锦不顾一切地扭动着,浪叫着,脸上充满了兴奋而喜悦的
神情,达到了高潮。

  「老公……喔……亲老公……宝贝……啊……」

  雨锦在小雄的鸡巴又一次的肏进子宫里时,她的肌肤霎那间绷紧,发出哭泣
般的呻吟,爱液源源不断地涌出,眼睛一翻就不动了,第一次高潮的来临让她陷
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小雄并没有因为雨锦的高潮而停止耸动,将雨锦的双腿抬起扛在肩上,在雨
锦的小屄,还在高潮的余波收缩的时候,他挥动大鸡巴再次不快不慢的肏了起来
……

  不一会雨锦也悠悠的醒了过来,她一睁开眼睛就立刻感受到了小屄里,依然
生龙活虎的粗大鸡巴,而且由于双腿上翘在小雄肩上,使得鸡巴进入的更深,不
仅叫了起来:「爽死我了……小雄,你真的很强啊……你还没有到吗?怎么会是
这个样子?」

  「啊……骚屄雨姨……噢,我说过要让你飞起来……让你喷出来嘛,舒服吗
宝贝……」

  小雄一手抚摸、捏弄着雨锦凸起的屁股,一边舔着一只踢掉鞋子的小脚道。

  「嗯……你真好……小雄,我愿意永远这样,真美……啊……从来没有过的
感觉……舒服极了……」

  伴随着雨锦依旧不断流出,小雄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

  「不要停……啊……小雄……我……啊……好像又要……又要来啦……」

  第一波高潮还没有完全退去的雨锦,在小雄的肏干下似乎又要出来了。

  「小屄用力给哥哥夹……快,哥哥也想出来……啊……肏你真爽啊……」

  雨锦虽然被干得娇躯乱颤美目迷离,但在全身极度的快感中,也不忘尽情地
夹着、吸吮身上男孩粗长坚硬的大鸡巴回报小雄。

  「来吧……好老公……嗯……啊……我用力给你夹,让老公舒服……让老公
爽……啊,宝贝……噢……我们啊我们一起来啊……」

  随着小雄越来越快的猛烈抽插,雨锦高高的翘起双腿,两只手紧紧的扳着自
己的两边肥臀,屁股一上一下的耸着、迎合着。

  「老公……小雄……啊!」

  没有多久雨锦尖叫一声,嘴里好象很难受似的一直呜呜的闷叫,眼里流出了
泪水,浑身发抖屁股拼命的摇晃着摆来摆去,再一次的达到了高潮,并把潮吹的
液体尿一样的激射了出来。

  小雄在感受到雨锦狂喷的淫水之后,飞快的抽出了鸡巴,扶着她的双腿,低
头欣赏着她身体美妙的战栗和扭动,只见雨锦的屁股一挺一挺的晃动着,肚皮和
屁眼也一起一伏的收缩着,潮水喷泉般的向外喷涌着,飞起老高溅湿了小雄的胸
膛,顺着肚子流到了大腿上。

  见到身下这个熟妇在自己胯下呻吟、颤抖,小雄的欲火高升,粗大的鸡巴在
空中的跳腾着、膨胀着急需发泄,于是便不管雨锦依旧在流淌着淫水的小屄,噗
嗤一声狠狠的插了进去,用力的肏了起来。

  「哎呀……我会被你搞死了!会死的呀……小雄……啊……宝贝……噢…
…」

  雨锦乌发飞扬、脸颊通红的闭着眼睛忘情的呻吟着。意识早就离开了身体,
晕旋中的脑袋里一片空白,飞翔在空中的雨锦忘记了一切,儿子没了、小雄没了、
整个世界都没有了,有的只是小屄中,那根火烫粗硬的鸡巴!还在不断抽动,一
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全身爆炸。

  她刚刚飘过高潮最顶峰的淫欲再次被点燃了,开始剧烈的扭动着身体大声叫
着,力度之大使得小雄都不能抓紧她的腿。

  「来吧……小雄……来肏我……好老公……我的小宝贝,雨姨的身体……永
远都欢迎小雄老公……插进来!插进来肏我!」

  雨锦声嘶力竭的叫喊着。

  小雄趴在她的身上一下下,用力的狠狠的肏着,感受着她屄里燃烧般的热度
与夹紧,畅美的呻吟着,「好,骚屄……啊……老公啊……老公给……给你了。」

  小雄将鸡巴深深的插进雨锦的屄里,粗大的龟头直接捅进了子宫里,火山般
的喷发了出来,让雨锦感觉这股精液好像是射在了自己的心里,全身热乎乎、暖
洋洋的哆嗦着晕死了过去,原本紧紧勒住小雄腰的双腿也松弛了下来。

  在雨锦第一次大声叫疼的时候,外面的颖莉就忍不住了,小心翼翼的踩着五
寸高的高跟鞋,扭着屁股摇摆着来到了门口偷窥。

  已经过惯了同床大被生活的颖莉,以为儿子会邀请她和雨锦一起上床挨肏,
但是没有想到这个混蛋有了新欢,就对老娘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抱着新人入了洞
房,将自己丢在了一边。

  「有了媳妇忘了娘啊,你个小鳖犊子!」

  颖莉热锅上的蚂蚁似得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的,心里恨恨的叫骂着儿子。

  听着里面打情骂俏的淫声浪语,颖莉身子一软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身体情
不自禁的有些发抖,屄里一个劲的蠕动着,屁眼也一收一缩的颤着,两条肥美的
大腿一并一张的开合着,身体一个劲的抖动着,紧咬着银牙,「臭儿子啊,你难
道不知道?妈妈也想要吗?儿子老公啊,颖莉也想要啊。」

  「你个小没良心的冤家啊,不要只顾着那个小屄啊,快叫你的妈妈进去哦。」

  颖莉双手抓揉着自己裸露的乳房呢喃着、呻吟着,颖莉现在只觉得浑身酸软
急需发泄。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了雨锦的叫喊声:「轻点……啊……宝贝……小雄……啊
……你弄痛我啦,停一下……啊,好痛……啊不行了……啊……插穿了……啊,
到……到底了受不了了……」

  「活该啊……雨锦!你个小屄!疼死你!」

  颖莉在心里快乐的叫着,但是她随即又清醒了起来,生怕小雄将事情弄糟了,
便赶忙跑来看看。

  「颖莉,你这是怎么了,今天这一切不都是你安排的吗?以前儿子肏女人你
不也没嫉妒过吗?今天是怎么了?」

  颖莉倚在门边紧紧的盯着儿子,扛着雨锦的双腿不停耸动的屁股,慢慢的变
得轻松了起来。

  小雄没有让颖莉失望,一切都是按照她的要求去做的,刚才自己真的是昏了
头了,颖莉轻轻的刮了自己的脸一下,专心的欣赏起了儿子对雨锦的征服,直到
雨锦被肏晕了过去,才忍不住走了进去。

  正趴在雨锦身上,细心品味女人高潮时的紧缩和滑腻的小雄,先是感到一只
小手握住了自己的睾丸,然后又是一条湿润的香舌滑进了自己的股缝,就知道是
妈妈来了。

  小雄将屁股稍稍抬高一些,好方便妈妈的唇舌服务,便伏在雨锦身上不再动
了。

  按摩着儿子的睾丸,卖力的给儿子舔了一阵屁股的颖莉,见儿子没有动静,
不禁掐了小雄一把,轻声说道:「小没良心的过来。」

  小雄起身从雨锦的屄里抽出半硬的鸡巴,水淋淋的对着颖莉,「着急了,妈
妈?」

  「你还说,你个没良心的,光让我听了?」

  颖莉轻轻握住儿子的鸡巴,轻轻的捋动着,娇嗔的说着。

  「怎么会呢,好妈妈,儿子可都给你留着呢,这个宝贝可是一口没有让她吃
啊。」

  小雄捏捏妈妈的脸说道。

  「切!是人家不给你吃吧?」

  「嘿嘿,好妈妈,快给儿子好好含含,一会让她学学。」

  说着小雄吻了妈妈一下站在了床上。

  「嗯!」

  颖莉扭头看了看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雨锦,在床上爬动着,随着小雄调整
到一个可以让雨锦清楚看到的姿势,跪在小雄身下,一手将鸡巴放在脸颊上滚动
着,一手托起垂下来的睾丸,含在嘴里用舌头舔舐着。

  「哦……不错……妈妈弄的就是好……啊……」

  小雄一手叉着腰,一手将手指插进妈妈盘起的头发里,有些夸张的叫着。

  听到儿子的叫声,颖莉有些想笑,「这个小坏蛋,可真会演戏。」

  想到这里不禁手上用力捏了儿子的大鸡巴一下,并抬头给小雄抛了个会心媚
眼,嘴上也故意发出了啧啧的吸舔声。

  「哦,妈妈老婆……快给儿子老公来个深喉,快……我要肏你的嘴。」

  小雄毫无顾忌的叫着。

  颖莉啪的用粉拳捶打了儿子的大腿一下,将小雄半硬不软的鸡巴含进嘴里,
一手搂着儿子的屁股,一手托举着睾丸,刺溜刺溜的卖力吸吮的起来,慢慢的母
子两人也分不出那吸舔声,是故意弄出的还是真的口交声了。

  「骚屄妈妈啊,你给我舔的好爽啊……我要肏死你的小嘴……哦……舒服啊!」

  随着大鸡巴的逐渐变硬,小雄双手紧抓着妈妈的头发,屁股开始慢慢的动了
起来。

  颖莉乖巧的双手扶着儿子的胯骨,用心的舔吸着小雄的鸡巴,不时的抬起头
来,用漂亮的大眼睛挑逗着儿子,口水顺着鸡巴慢慢的滑落了下来,滴在她白肥
的乳房上弄得湿漉漉的,脸颊因为用力的吸吮而深深的陷了进去。

  「妈妈啊……你吸的好舒服……好爽啊……快我要全进去。」

  小雄抓着妈妈的头,屁股开始用力的挺了起来,颖莉赶忙再伏低身子,头更
加用力的向后仰起,准备迎接儿子鸡巴的深入。

  伴随着颖莉刺溜刺溜的吸吮声,雨锦已经自太空回到了地球,回到了颖莉的
卧室中,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颖莉羔羊般的,撅着被紫色丝袜包裹的屁股,
跪在儿子面前,嘴里含着那根,她自己生出来的,刚才让自己死去活来的粗大鸡
巴。

  她的儿子,那个刚才让自己体验到了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性欲高潮的大男孩,
此刻正紧紧的抓着妈妈的头发,挺着屁股一下一下的用力的,肏着颖莉的嘴。

  在颖莉呼哧呼哧的喘息和口交时的啧啧声中,雨锦睁大了眼睛静静的看着这
对母子乱伦的口交。

  「骚屄妈妈……哦……我要你全部吞进去……啊……快!」

  看到雨锦醒来的小雄,开始了对妈妈的调教。

  「嗯……嗯……」

  颖莉闻言艰难的晃了晃头,将手伸到后面抓住了脚上的鞋跟。

  小雄用手撕扯着妈妈的头发,开始将鸡巴慢慢的全部往颖莉的嘴里插,也许
是旁边有雨锦在看的原因吧,小雄今天在肏妈妈的时候显得有些粗暴。

  很快没有几下抽插,小雄粗大的鸡巴就全部被颖莉吞进了喉咙深处,颖莉呼
哧、呼哧的喘息着发出了呜呜的呻吟声。

  「哦……骚屄妈妈……啊……肏你的嘴可真爽……啊……你吸得我可真舒服
啊……」

  小雄似乎根本就不顾及妈妈的感受,只是没完没了的深入、抽出再深入。

  在雨锦面前颖莉摆着一个淫荡下贱的姿势,双手紧紧的抓住鞋跟,向后撅着
肥大的屁股,用力的仰着脖子,任凭小雄抓着她的头发,嘴里吞吐着儿子的鸡巴。

  雨锦看着小雄玩偶般的摆弄着自己的母亲,将那个粗大的家伙深深的刺进妈
妈嘴里,憋得颖莉满脸通红、呼吸困难,嘴里、鼻子里发出呃呃的淫靡怪声,而
颖莉则兴奋的浑身打颤,不禁有些反胃。

  「那么大!她竟然能够全部都吞进去!这就是颖莉说的小雄喜欢的方式?如
果他让我来,我该怎么办?」

  雨锦看着、看着身体又有些热了起来,虽然她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可以吞的
进那根大鸡巴,但身体告诉她,她又想了。

  终于小雄在肏弄了百十下妈妈的嘴以后,抽出了那根已经青筋暴跳的大鸡巴,
颖莉也软软的瘫倒在雨锦的身边,唔啊的大声喘息着。

  「哦……好妈妈快来,我要肏你屁股……」

  小雄俯下身子,边自己捋动着自己的鸡巴,边对颖莉叫着,眼睛却看着雨锦,
对她微笑着,「雨姨,等我把我妈收拾了,我们再来好吗?」

  「去,我才不管你呢。」

  雨锦娇嗔道。

  颖莉听到儿子的要求马上翻身躺在雨锦身边,高高的翘起双腿,双手向下,
将自己的两瓣肥臀扒开,露出已经淫水淋漓的肥屄和屁眼,「老公……啊……快
来吧……你的骚屄老婆早就忍不住了……啊……我要你狠狠的使劲肏……哦…
…」

  「莉姐,你怎么叫他……」

  雨锦闻言终于想起了白天颖莉说过的,让颖莉自己都脸红的所谓乱叫是什么
了。

  「我……啊……我叫他老公……大鸡巴哥哥……啊……」

  颖莉扭头红着脸对雨锦说道,边说边用头发在她的乳房上乱蹭着。

  「怎么可以这样,你可是他妈妈呀……」

  雨锦感到眼睛一阵阵发晕,可奶头在颖莉头发上蹭的又很舒服,在此之前她
想象过无数种李家乱伦的情景,可是就是没有想到会有这种事!

  「我是他妈妈没错,可我不还是让他肏了,他就是我的老公!我的男人!我
的男人喜欢怎么肏我,我就让他怎么肏,我爱他!我就给他我的全部!」

  「可也不能乱叫啊,那不是乱了……」

  「怎么不能叫,我是他妈妈,屄都让他肏了,还不乱,我儿子喜欢他的女人
乱叫,他的女人中还有叫他爸爸的呢!我叫几声算什么?是不是雨锦?难道你不
喜欢被他的大鸡巴填满、贯穿?」

  颖莉打断雨锦的话谆谆教诱着。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哦,好妹妹,我们是他的女人,心甘情愿的让他肏、让他
玩、被他征服,被他肏的在一次次的高潮中死去活来,看他骑在自己身上的英俊
模样,屄里感受着被他大鸡巴塞满的充实感,是多么的幸福和美妙!我们将自己
的身心都交给他了,摆几个他喜欢的姿势让他玩,叫几声他喜欢听的话有什么不
可以呢,好妹妹啊,放开自己的一切,尽情的享受人生吧。」

  即使是自己情欲高涨,颖莉也没有忘记给雨锦下毒。

  「莉姐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是我……」

  「好妹妹,我也是这么过来的,我理解你现在的想法,慢慢来吧,只有像我
这样,你才能享受到质量最高、最好的性美味!」

  「儿子对不起,妈妈只顾说话了,来吧,肏你的老婆妈妈吧,我的屁眼已经
为你打开了!」

  颖莉不再理会有些不知所措的雨锦,体内的淫欲迫的她扭动起了丰腴的身体,
催促了起来。

  「骚屄妈妈!我当你将我给忘了呢。」

  小雄将龟头对正妈妈的屁眼,用力的刺了进去。

  「怎么会……啊……好儿子亲老公……啊……哥哥的大鸡巴将颖莉的屁股撑
开了……用力……啊……我要儿子全进来啊!」

  「肏的你舒服吗?」

  小雄慢慢的将鸡巴全部插进颖莉的屁眼里问给雨锦听。

  「舒服……啊……舒服……哥哥的鸡巴好大……啊……我……啊……我要老
公的大鸡巴使劲肏……啊……」

  「骚屄妈妈,儿子来了,今天要肏死你!」

  「啊……我的大鸡巴儿子……哦……哦……我的屁眼好舒服……好美啊…
…你好几天没来肏妈妈了……哦……我要老公哥哥补偿……啊……」

  颖莉高翘着一双丰满的大腿在空中胡乱的踢着,穿着的紫色亮光丝袜,幻化
出一片紫色腿花,两手死死的扒着自己的屁股,上半身扭动、下半身用力的向上
一挺一挺的迎合着儿子,凸起地樱桃般的乳头,随着小雄啪啪的用力抽插,在巨
乳上晃动着煞是好看。

  雨锦看着母子两个,像是两头发情的野兽般的疯狂性交,不仅心里也是痒痒
的,屄里热热的再次流出了淫水,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将乳房紧紧的压在了颖莉
乱摆的头上摩挲着。

  「哦……雨锦,我的好妹妹……我儿子的骚屄雨姨……摸……啊……摸我的
……啊……摸我的奶子……噢……」

  颖莉仰头舔了雨锦的奶头一下,对雨锦叫着,「雨锦……啊……用力些…
…哦……就像……啊……就像我们的大鸡巴哥哥弄我们那样……捏我的乳房…
…啊……天啊……啊……舒服死了……好美……啊……我要……啊……要这样让
大鸡巴老公肏一辈子……啊……唔……」

  叫着叫着颖莉一口将雨锦的一个奶头含进了嘴里,用力的吸吮着。

  「啊……莉姐,你轻些……哦……」

  正在一边紧盯着小雄的鸡巴在颖莉屁眼里不断进出,一边揉捏颖莉乳房的雨
锦叫了起来。

  「不要……啊……不要叫我莉姐……啊……我现在是……嗯……是你的婆婆
……哦……」

  颖莉吐出雨锦的乳头调戏着她。

  「你……你胡说……」

  雨锦明白颖莉是什么意思,脸腾地变得通红,抚摸乳房的手不禁停了下来。

  「嘻嘻……怎么……啊……怎么不是……啊……在……哦……你让我儿子肏
……怎么不是……啊……用力大鸡巴儿子……妈妈好舒服……嗯……你让我…
…啊……让我儿子肏……就是……哦……是我儿媳嘛……」

  「去你的吧,老没正经的,那你是什么啊?」

  被羞红了脸的雨锦用力的拍了颖莉的大奶子一下。

  「啊……我……哦……我让我亲儿子肏的时候干嘛……还要……啊……爽
……啊……我还要正经干什么……啊……小雄……哦……我的屁眼被你肏……啊
……肏开花了……雨锦……哦……我是……啊……我是我儿子的……乖颖莉…
…嗯……小屄亲老婆……啊……」

  「你真浪啊!」

  在这样的气氛中,雨锦算是初步接受了颖莉的胡言乱语,跪在颖莉身侧双手
一紧一松的学着男人的样子,玩弄起了颖莉的乳房。

  「嘻嘻……不懂了吧……哦……浪……才能爽……才能舒服的飞起来啊…
…只要能……啊……能够让儿子舒服……啊……他的大鸡巴就……哦……就能将
女人肏……啊……肏飞起来……肏喷出来……哦……好儿子……啊……大鸡巴哥
哥……啊……我要……啊……要出来……哦……用力肏……啊……」

  颖莉这会儿已经不能用淫荡和风骚来形容了,屁眼里紧夹着儿子的鸡巴,感
受着身体被自己最爱的儿子刺穿的畅美,乳房上享受着被儿子收服的女人的按摩,
嘴里调笑着这个原本端庄贤淑的女人,看她欲拒还迎的娇羞窘态,心里那个美啊,
老天!你对我颖莉真的是太好了。

  「儿子……啊……我的宝贝……哦……嗯……妈妈……啊你的老婆……哦
……来……啊……来……啦……」

  在两人的合力玩弄下,颖莉高潮来的很快,大声的尖叫着、嘶喊着,浑身打
着哆嗦,屁眼和小嫩屄有力的收缩着,拼命的抬高屁股,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从
小屄和屁眼深处传向小腹、传向乳房、传向全身。

  颖莉忘情的大声尖叫着,高高抬起的屁股一颤一颤的,在儿子肏弄屁眼中,
屄里的淫水滋滋的喷射了出来。

  雨锦算是彻底见识到了颖莉所说的,那种淫水往外喷射的情景,只见颖莉高
高抬起的屁股紧夹着儿子的鸡巴,一抖一抖的颤动着,屄腔中滋滋的喷出一股股
水柱抛向空中,再溅落下来弄得三人身上到处都是。

  颖莉嘴里发出了喔喔的呻吟声,全身一下子绷得紧紧的,直到屄里喷出最后
一股水柱才瘫软在了床上,尖利的呻吟声也变成了轻微的哼哼声,但是小腹还是
时不时的抽搐一下。

  「小屄越来越不禁肏了!」

  小雄啪的扇了妈妈屁股一掌,只要颖莉再坚持一小会,小雄也就射出来了,
但是颖莉在原本是挑逗雨锦,却最后将自己也一块陷进去的氛围中早早的达到了
高潮。

  「儿子……啊……哦……我不行了,让妈妈休息一会吧,好不好……你肏你
媳妇吧……」

  挨了一掌的颖莉有些愧疚的对儿子哼哼着。

  「不行!起来给我舔,下面不行了儿子就肏你嘴。」

  「嗯……好吧,雨锦跟我一块来吧!」

  无奈的颖莉只得费力的爬起来,蜷缩在儿子脚下躺好,她现在实在是没有力
气跪着了,所以想叫个帮手。

  「我才不呢,是你儿子!还是你来吧!」

  雨锦虽然也是潮水汹涌,但是看着刚刚从颖莉屁眼里拔出来的亮晶晶的鸡巴,
打个寒噤拒绝道,虽然她现在还记得刚才洗澡时颖莉介绍过的,这种牌子润滑液
可以吃。

  「这有什么嘛,你又不是没有吃过!」

  颖莉最初并没有想到雨锦的小九九,只是当她将儿子的鸡巴含进嘴里以后,
那淡淡的味道才使她明白,雨锦为什么拒绝,你个小屄!一会我让小雄整死你,
颖莉一边吞吐着儿子的鸡巴,一边在心里恨恨的想着。

  「哈哈……我让给你吃还不好啊……」

  雨锦坏笑着,爬到小雄身边,跪起身子依偎在小雄胸膛上,一手搂着他的腰,
一手拨弄着颖莉的头发,「莉姐……啊……好好……嘻嘻……好好给你儿子吸哦
……」

  雨锦低头盯着颖莉仰着脸,卖力吸吮儿子鸡巴的样子调笑着她。

  「哼!」

  颖莉冲两人翻个白眼,嘴里含着鸡巴吞吐着,一手托着睾丸,一手伸到小雄
下面,用手指在肛门附近滑动着。

  「帅哥,你妈妈给你吸的舒服吗?」

  雨锦将小雄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嘴巴凑在他耳边吹着气。

  「舒服……啊……雨姨我也要你给我舔!」

  小雄揽住怀里的美妇人屁股,揉搓着玉乳说。

  「你会享受到的,宝贝!雨姨一切都是你的了。」

  雨锦双臂缠着男人的脖子,撅着小嘴送上了香唇。

  在一片狼藉的床上,小雄一边挺动着屁股让鸡巴在妈妈嘴里进进出出,一边
有些粗暴的品、吮着吊在自己脖子上的美妇人小口与香舌,双手在雨锦赤裸的身
上乱抓乱摸着,一手拇指按揉着她的屁眼中指抠弄着嫰屄,一手搓弄着一对不停
起伏的丰满乳房。

  不一会浑身酥麻的小雄叫了起来:「啊……妈妈……啊……含深些……哦
……我……哦……出来了……哦……」

  双手突然用力的抠、捏住雨锦的要害,用力的肏起了妈妈的樱桃小嘴,深深
插进颖莉嘴中的鸡巴,抖动着射出了滚烫香浓的精液。

  颖莉也紧紧的噙着,儿子的鸡巴,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小雄给予的爱,来不及
完全咽下的精华,热呼呼的顺着嘴角流到了脖子上。

  雨锦闻言有些紧张和担心的,低头看着颖莉嘴中的她儿子的鸡巴,嘴里哼哼
着「不要啊」已经欲火高涨的她忍不住,用小腹在小雄的腿上蹭着。

  但一会她就放心了,因为小雄的鸡巴虽然射了精,但是在颖莉的舔吮下,一
点变软的迹象都没有,反而是更加巨大的闪耀着紫红的光芒。

  「哈哈,雨锦啊,你的小屄也发骚了?想了?」

  颖莉舔干净最后一点儿子的精华,吐出鸡巴仰头嘲笑着雨锦。

  「谁也没有你骚啊!」

  说罢雨锦转头对着小雄要求道,「老公,我要你!」

  缓过劲来的颖莉爬起来,捏着儿子的鸡巴对小雄说:「儿子告诉妈妈,想怎
么肏她,妈妈给你放进去。」

  小雄伸手抓住雨锦的双脚,将她还留在脚上的一只高跟鞋脱去,然后将她身
体翻了过来,对妈妈说:「我就这么肏她!」

  颖莉握着儿子的鸡巴放到雨锦的屄缝上,小雄的屁股往前一挺,鸡巴真个就
插了进去,雨锦啊的一声双手紧紧抓住枕头,下体向上逢迎着,接受小雄一下一
下地肏干。

  小雄抽插着鸡巴,将雨锦的左脚放到唇边,舌头在她光滑的脚背上舔舐着,
直到她的脚背湿漉漉后,才含住她的脚趾一根一根的吸吮起来……

  颖莉说的一点没错,这小子真的喜欢女人的脚丫子,哦,他舔得自己好痒啊!
哦,又开始舔吮自己右脚了,雨锦看着小雄专注地舔舐自己的脚趾,心里荡漾起
的淫欲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下体往上迎挺得更加频繁了。

  此刻雨锦的心仿佛飞了一般,此一刻才知道前夫、儿子还有那个混血儿的小
子带给自己的高潮与小雄来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可比拟的。

  随着小雄猛烈地抽插,雨锦被肏得快感连连,此刻也理解了颖莉为什么叫的
那么淫荡,她那骚浪的内媚被激发出来,嘴里的浪叫也淫荡起来。

  小雄送开嘴巴吐出了她鲜嫩的脚趾,用力的将她双腿向她胸前压了下去,直
到雨锦的膝盖顶在她自己的乳房上才停止,半蹲起身体更加凶狠用力的肏着她。

  「嗯……嗯……嗯……老公……啊……大鸡巴,肏死我……我要哥哥用大鸡
巴肏死我……啊……美死了……啊……要是没有让小雄老公肏……嗯……我这辈
子就白活了……啊……嗯……」

  小雄肏一下雨锦嗯一声,因为高潮中的疲惫屁股已经没有力气迎合了,但她
还是努力的不停呻吟着,用小雄爱听的那些淫词浪调,取悦着不停的用粗挺的大
鸡巴肏着自己的大男孩,直到实在忍受不了了才开口求饶。

  「老公……啊……好哥哥……哦……让……啊……让我休息一下好不好…
…啊……啊……行不行啊……啊……」

  「骚屄雨姨,刚才不是说要让我肏死你嘛,怎么不说了,嗯?」

  小雄看着雨锦杏面桃腮的艳脸,细润如脂泛着红光、挂满汗珠的丰腴身体,
用力的狠肏了几下,拍着她的脸说道。

  「好哥哥……啊……大鸡巴老公……嗯……心肝……啊……我是还要……要
啊……但是人家想先休息一会嘛……求求你了……饶了你的骚屄雨姨儿一会吧
……嗯……啊……受不了了……」

  「不行!你个小屄爽过一次了,哥哥还没有呢,快把屁股扒开,我要肏你的
屁眼!」

  说着啪的狠狠的抽了雨锦的屁股一巴掌。

  「啊……轻点……嘛……好疼啊……你个冤家……啊……我迟早要让你给肏
死,人家屁眼……嗯……没有清洁啊……啊……」

  「你这死婆娘,刚才洗澡为什么不清洁?我不管!」

  小雄还在抽动着鸡巴。

  雨锦带着哭音的向颖莉求救:「莉姐……我……不行了……让你儿子……别
肏了……我……嗯……好莉姐……嗯……好婆婆……啊……啊……肏人了啊…
…」

  颖莉拍了拍小雄的屁股说:「你真的要肏她屁眼吗?」

  小雄肯定地回答,颖莉对雨锦说:「刚才洗澡的时候,让你清洁屁眼,你不
肯,这回有罪受了吧?」

  她爬到床边,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避孕套,「用这个吧!」

  小雄点点有,从雨锦的屄里抽出了鸡巴,伸手将雨锦的身体翻过去,使她卧
在床上,扒开雨锦的两瓣肥臀,她的屁眼上已经沾满了她自己的淫水,美丽的屁
眼在微微颤抖着。

  颖莉给小雄的鸡巴带上安全套,然后对雨锦说:「放松,别紧张!」

  雨锦知道自己难逃被爆肛的事实,只好尽量放松自己的肌肉等待着小雄用鸡
巴来肏干她的屁眼。

  虽然自己没有肛交过,但是也看过色情片,知道越放松越少招罪,她自己都
纳闷自己竟然一点也不紧张,还好似很欢迎小雄的大鸡巴光临一般。

  颖莉将儿子那戴着避孕套的坚挺大鸡巴,放到雨锦的屁眼上说:「雨锦,身
体往后使劲!」

  「嗯……莉姐,你个坏女人,就知道和儿子一起欺负我!」

  雨锦娇吟着,向后挪动着身子,有些吃力的将龟头吃进屁眼里。

  「哦……好涨啊……嗯……老公你自己来嘛,我没力气了。」

  「骚屄,用力夹住,哥哥快射了。」

  小雄突然用力的将鸡巴一次尽根到底的肏进雨锦的屁眼里,「啊……老公
……哥哥啊……啊……轻些……哦……有些疼……啊……」

  雨锦高高地把屁股翘了起来,双手死死抓住枕头,头深深地埋在床铺上,身
体不停地颤抖着,屁眼里里的鸡巴暴风雨般的抽插起来……

  「肏死你,我的骚屄雨姨,使劲夹啊!」

  小雄托着她的屁股不停地抽肏着。

  「不行了……啊……雨……我的大鸡巴……啊……我的屁眼要……啊……要
让你肏烂了啊,求求你轻点……啊……饶了……啊……饶了吧……啊……啊…
…啊……啊……哎唷……啊……哎唷……啊……啊……啊……」

  在小雄的撞击下,雨锦被肏的欲仙欲死,媚眼如丝、娇喘连连的叫着,淫水
和香汗将身下揉成一团的床单弄湿了一大片。

  「不行了……啊……肿了……啊……喔……好鸡巴哥哥……啊……啊……啊
……我要……要飞了……死了……死啦……啊……老公啊……我……嗯……我要
让你肏死了……啊……哎唷……啊……」

  雨锦雪白的脖子胡乱的扭着,小嘴里不停的发出诱人的浪叫声。

  窄小的屁眼在大鸡巴不断的摩擦下一阵阵的痉挛着,双膝死死的跪在床上,
肥白的屁股上下扭挺着,「噗嗤」一声娇嫩的小屄里再次喷射出了潮水,仿佛撒
尿一般全淋在了床上。

  小雄哦的一声,一下子扑倒在熟妇身上,手紧紧的掐住雨锦的脖子,鸡巴紧
紧的挺进到她的屁眼深处,哆嗦了几下,在她的屁眼中射出了粘稠的精液。

  呼吸不畅的雨锦嗬嗬的呻吟着,用屁眼紧紧的夹住小雄的鸡巴,全身战栗着、
品味着男人滚烫的精液,在自己直肠里有力的喷发与冲刷,慢慢的昏迷在肉欲的
激情中……

  ×××××××××第二天早晨,小雄从温柔乡里醒来,妈妈已经不在身边
了,雨锦一只手臂支着脑袋在一边看着他。

  小雄看到雨锦娇艳迷人,梨花带露的面容,不由得吻住她的玉唇,偷偷地在
她双腿间揩油。

  雨锦被小雄这一吻,触及其火一般灼热,足以令人熔化的双眼,娇躯为之一
额,低哺道:「哥哥,天都亮了,你还要……」

  「这不是更富情调吗?哥哥我要在肏你。」

  小雄不待雨锦话说完,轻笑一声,堵住了她的玉唇,疯狂地热吻着她,一双
手在她双峰间放肆揉捏。

  雨锦被小雄的热情烧得欲火升腾,主动搂着小雄的脖子又亲又咬,「你这小
冤家,怎地这般小的年级就这么会玩,这么能玩?」

  试过小雄的床上功夫后,雨锦彻底被小雄征服了,她如疯似狂地缠绵地和小
雄交欢,浓浓的春意,充盈着颖莉的卧房,低喘轻吟,此起彼伏,应和奏鸣。

  足足过了一个小时,雨锦娇躯颤抖,低吟一声:「哥哥……我不行了……我
……第五次了……嗯……今早……嗯……」

  搂着小雄的咬微微闭上了双眼,一动不动的似在默默回味着这刻骨铭心的高
潮。

  小雄也在她屄腔里射了精,但是并没有将鸡巴抽出去,就那么压在她的身体
上,双唇在她的唇角不停地吻着。

  良久,雨锦长长地吁了口气,缓缓回过神来,幽幽怨怨道:「老公,你好厉
害啊!雨锦彻底服了!」

  小雄听到雨锦认输,不由得意一笑道:「雨姨,一般给我征服的女人不是叫
我雄哥,就是叫我爸爸,你想怎么叫?」

  雨锦想到昨天晚上颖莉被小雄肏得乱叫一气的样子,不禁芳心阵阵颤栗,玉
颜红云顿生,「嗯……」

  一声,微闭星眸,献上了香吻。

  良久,唇分,小雄说:「叫啊!」

  「你……让我叫你什么?不是已经叫你老公和哥哥了吗?」

  小雄捏着她的奶头说:「我想听你叫爸爸!」

  雨锦捶了小雄一下说:「我爸爸早去世多年了!你就别糟蹋我了!」

  小雄也不勉强她,抬眼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说:「不早了,你要不要上班?」

  雨锦点点头说:「我们起吧!」

  小雄呵呵一笑,坐了起来,伸出双臂将雨锦抱在怀里,「我带你去冲个澡吧!」

  雨锦也不反对,任他抱着自己走出卧室,听到客厅里有音乐的声音,看到一
个人影在客厅的地板上做着瑜珈的动作,她此刻倒怕颖莉看到她被小雄这么抱着
的样子,娇羞地将头埋在小雄的怀里,很有一种鸵鸟心态。

  小雄将雨锦抱进卫生间去洗澡,颖莉侧目看到这一切,知道雨锦是再也逃脱
不了儿子的魔掌了,会一辈子被儿子吃的紧紧的,不由心里再次升起了那种有子
如此,妇复何求的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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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47。母贪女爱雨锦是不会好意思出去见小雄的那些女人的,所以小雄在
妈妈的房间里陪她和妈妈吃过早饭,就开车将雨锦送到法院的门口。

  雨锦临下车的时候,主动地吻了小雄的脸颊一下,低声说:「谢谢你!爸爸!」

  然后拉开车门跳了下去,逃也似的跑进法院的大门。

  小雄抚着自己的脸颊,回味着刚才雨锦那低若蚊呓的爸爸俩字,脸上露出淫
邪的笑容。

  整个一上午小雄都在公司,中午吃过饭后接到王娟的电话,她说她昨天没休
息,窜到今天休息,休息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就开车赶到了王娟的家。

  这个骚屄女人在小雄一进屋就开始缠着他,即使自己累得喘息不止的时候,
也不放过任何一个和小雄做爱的机会。

  到下午三点多钟的时候,娟奴累得是一动也动不了了,她躺在小雄的怀里脸
上挂着极其满足的神色。

  小雄抚摸着她的肌肤问:「你这骚屄,真是淫荡的可以啊!」

  娟奴笑着用手指在小雄的胸口上划着圈说:「你不是说你喜欢我们淫荡一些
吗?」

  「你不会是从娘胎出来就这么淫荡吧?」

  「哦!那到不是!」

  娟奴舔舐了小雄的乳头一下,「我从职高毕业以前从没有发觉自己有什么漂
亮的。以至于我职高毕业以后对自己身体和容貌的变化都感到非常意外,当然也
很满意。许多人都很称赞我的身段面貌。老同学见面时,总是惊诧的看着我,都
会说:「啊!你变了!漂亮很多啊!』或是:「女大十八变,你真的变得太美了!』
一类的话。」

  小雄心里道:「你这骚婆子很孤芳自赏呢!你这还叫漂亮?我家里的哪个女
人不比你漂亮?」

  娟奴自然不知道小雄想的是什么,还自有滋有味地讲述自己的事情:「我的
身高165cm,三围36D- 23- 36,体重50kg,瓜子脸。我最喜欢
我的一双腿,不但长的均匀,而且皮肤洁白,光泽细嫩。所以,我最喜欢穿迷你
裙及小背心。这样才能将我的一双豪乳,纤细的腰枝,圆挺的丰臀,以及一对修
长的玉腿尽所展现,行起路来阿娜多姿,走在路上无论男女,大家的眼光总是被
我的魔鬼身材所吸引,大部份男士都不时对我投来惊艳的眼光,更甚的是看得目
瞪口呆。我则觉得女人的虚荣心,在这一刻被大大的满足了。我的老公是我初中
的同学,我们在初中时代就开始谈恋爱了,他长得相当英俊,在校时同学们也都
很羡慕我们。后来我上职高,他上了普高,等他普高毕业后没有考上大学,就去
参军了。而我就进了印刷厂,由于我在职高就是学排版的,所以我一进场就被分
到照版车间。」

  她伸手轻轻地撸动着小雄的鸡巴,仿佛沉浸在往事中,不紧不慢地述说着
……

  由于不甘心只作一个普通的工人,我就存钱买了一部电脑,晚上在家上网自
学大学课程,和熟悉用电脑排版的程序。

  偶尔的一次机会,我知道一些色情网站,有时候也会上去逛逛,看一些八卦、
图片、情色小说……等,有时看到激情时也会自慰,解决我思念男友之苦。

  等待了两年,他终于退伍了,他家给他花了很多钱安排到一个技术单位。一
年半以后我们终于结婚了。

  因为他是独生子,所以公婆就把我们留在身边,不肯让我们小两口独住。

  婚后我们都很恩爱,公婆也都很疼爱我们。

  公公那年54岁,在一家百货公司上班,他身材高大,据说年轻时是运动健
将,而且很英俊。现在虽已逾中年,但也仍看不出任何苍老的迹象。婆婆52岁,
在街道的一个工厂上班。他们身体都很健康,一日三餐都是婆婆烧菜煮饭,大小
琐事都驾轻就熟,一概包办,家中总是整理的干干净净的。

  就这样,幸运的我,下班后不用操作家事,可以尽情的陪伴我老公。

  印刷厂那时的日子还好过,每天的工作量很大,上班时必须穿工作服,所以
回到家,我就爱换上比较轻松的衣服。

  我最喜欢穿一条短裙,上着轻薄的T恤。或许是因为这般的穿着,展现出了
我的的好身材和那双特美的玉腿,而吸引了公公的目光吧。

  在结婚几星期后,我就发现我公公的眼睛,总是跟着我的身躯形影不离。我
经常发现他总是色眯眯的偷窥着我的一举一动,有时让我的觉得有些「不自在」
我本来想,找个适当的时候暗示他,不要老这样看我。但是看到老公平日对父母
亲那么的孝顺,我真不知该如何开口。

  有一天,老公加班,要很晚才回家。我闲来无事,就上网逛逛。当然也难免
到一些色情网站看看。我喜欢看情色小说,有些文章虽然用辞庸俗,但也蛮煽情
的,有时还真的让人想入非非。也有些文章的用辞非常高雅,将情色爱情故事表
现的可圈可点。

  冷不防的,突然一个标题是:「好色公公大战荡媳妇」吸引了我去阅读。越
读越让我心扉震撼。那是一篇措辞大胆露骨,极度挑逗刺激的文章,让我的身体
一阵阵的发热,双手不自觉全身抚摸,乳头开始发硬,私处分泌出许多爱液,把
内裤都浸湿了。

  天啊!自从看完了这一编文章后,我不再介意公公那双色眯眯的眼光,反而
对这位50几岁的男人,开始有了异样的好感。

  我有了一种特殊好奇的心思,那就是想尝试一下,和年龄比我大上一大截的
男人做爱,是什么滋味。

  从此,每当他的目光在偷窥我时,我便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与满足。更想
把他想看的部位,有意无意的稍微露出,好满足我的被偷窥心态和他的偷窥欲望。

  而我发觉,我的公公也愈来愈疼爱我,关心我,可说是殷勤备至。

  事情发生在我婚后快要三个月的一天。那是一个炎热的星期天,我老公一大
早就到单位加班。近中午时分,婆婆刚把午餐准备好,老公的舅舅赶了进来,说
是娘家有事,就来把婆婆匆忙的接走了,只剩下我和公公两人共进午餐了。

  婆婆一出门,公公就唤我到餐厅吃午餐。

  我穿着一件又宽又大的薄衬衫,袖子撂到臂弯。因为天热,我选了一件宽松
的小型白色奶罩,那种恰能掩住乳尖,托住乳房下部却让乳房上部大半个乳球都
裸露在外的奶罩。下身一条简单的白短一片裙。

  我坐在公公的对面,我们就边吃边闲话家常了。

  但我发现,公公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胸部。可能是因婆婆不在,他竟是
那么大胆的觊觎,看的我有一点不自在,但是内心却很兴奋。

  渐渐的,我觉得内裤有了潮湿的感觉,我的心又兴奋又有些慌乱,已吃不出
婆婆做的拿手美食的味道了。

  我站起来,弯腰俯身,帮公公盛了一碗汤,因为我衬衫的第一个钮扣没有扣,
弯下腰的动作使得门户大开,娇嫩雪白饱涨的乳峰,半显半露。

  公公自然不会放过这么个好的时机,眼光直捣我那丰满而高挺的胸脯。

  我知道他在偷窥,他早已看的忘记嚼动嘴里的饭菜了,色迷迷的两眼直盯着
我胸罩所包裹不住的部份。

  我更是兴奋到了极点,故意放慢动作,好让他看个够。

  不知道是公公看的六神无主了,还是巧合,当我盛完汤,坐回位置后,公公
的筷子突然掉到地上,他随即弯腰去捡,而我那时的自然反应,是把两腿略微张
开,好让他「有机可乘」一窥芳泽。

  果然,公公检了好久,仍然未见他回座吃饭,我就弯下腰看公公。他还不知
道我在弯腰看他,两眼直视着我下身露出两条白皙大腿的一片裙里。

  那天我里面穿的是一条白色几近透明的薄纱丁型小内裤,只能勉强遮住阴户
前面重要的部位,内裤两边会露出少许的耻毛。

  公公趴在地上,两眼几乎就在我的粉腿前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的下半身。

  我就将双腿张开得更大些,让裙子敞开,下半身等于就只剩下小而透明的丁
字内裤的遮掩了。

  他的眼睛是那么的炽热,让我觉得好像他正在抚摸我那又胀又鼓的私处,我
突然感觉到身体开始发热,脑海中幻闪出曾在网络上看到的《好色公公大战荡媳
妇》的文章里的煽人情景。

  我坐在椅子上,不自主的蠕动着臀部,敞开大腿,期待着桌下的那个老男人
的侵犯。

  公公终回过神来,抬头发现我在看他。四道目光一相遇,两人都尴尬了数秒
钟。

  我有点失望,佯作没事的问道:「爸爸,怎么了?找不到了筷子吗?」

  「喔……有……有……我看……到了……」

  他支吾着,好像有些边说边吞口水的感觉。

  他捡起筷子,回到座位吃饭。

  用完午餐,我收拾一下餐桌上的碗盘,到厨房清理,公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看电视。

  清理后,我就倒了一杯果汁给公公,他在接我那杯果汁时,故意触摸我的手。

  我吓了一跳,在公公还没接稳杯子时,我的手已放开,结果那杯果汁就往公
公的身上泼了一身。

  我急忙向公公道歉,拿起茶几上的那盒面纸,俯身弯下腰,往公公的身上到
处擦拭着。俯身弯腰,我的胸又再度春光外泄,我胸前白滑滑的两个半球像要跌
出来。

  坐在沙发上的公公,双眼像标火一样死盯着我白滑的胸口,正巧他的裤子拉
链地方,倒泼的果汁最多,我就一连抽了好几张面纸,朝他那儿擦拭……

  我发现公公的裤子里面的东西渐渐的突起,就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更用力的
擦拭它。

  就这样,公公被我挑逗的无法再忍受,脸红眼热,呼吸也急促了,抬起手,
缓缓的逼近我……

  我还是假装不知的继续擦拭着。

  突然,我感到公公有力的双臂,将我的腰围住,而我的反应,不是立刻摆脱
他,只是蠕动着娇躯,不让他贴紧。

  可是,公公的手掌就在我的腰身附近活动,而且逐渐放肆的到处侵犯。

  我被他摸索得心跳得更厉害了,软绵绵的手,仍一直揩拭着公公的越来越隆
起的敏感处。

  公公的手掌往下溜,捧住了我的双臀,往自己身上搂去,于是俩人就贴在一
起了。

  我有点心慌意乱,又很兴奋,可是仍假装意外的「哎呀……」

  了一声,但并没有逃避退缩,故意轻轻的挣脱他,红着脸说:「不要!」

  他用力的将我搂住,吻我的粉颊,轻咬我的耳垂……

  我依然说着:「不要……」

  他将舌尖伸入我的耳朵之中,我啊了一声,全身发软、发颤,他左手揽着我
的腰,右手摸上了我的胸脯,在乳房上温柔的按着。

  「啊……别……别这样……爸爸……妈妈会回来……啊……她……会回来
……」

  我开始胡言乱语。

  他继续他的非礼,「我儿子真命好,能拥有这么美丽的老婆,我这当老爸的
为什么不可以……」

  说着,他用力拉住我的手,往自己怀里一拖,让我转过身去。

  我也顺势倒躺在沙发上,他翻身压到我身上,一边吻我的嘴,一边手忙脚乱
地,去解我上衣的钮扣。

  我故意摇着头,躲避他的亲吻,但是不多久,还是被他吻着了。

  他将我的上衣撩起,将白色小型奶罩推到乳房之上,张嘴含住我粉嫩的乳头,
温柔的吸吮起来,「啊……啊……」

  我轻呼起来。

  他还用硬的像钢铁般的大鸡巴棒,顶着我的私处,我感到像要晕了,急速的
喘着大气,双手逐渐抱住他的头,只是嘴上依然说着:「不要……不要呀……」

  他似乎体会到我的反应,就暂时停下来,只是仍压在我的身上,端详着我的
脸庞,我也张开已经迷朦的大眼睛,看着他。

  他对我说:「我的好媳妇,自从你婆婆过了更年期以后,我就忘了人间还有
像你这样的美食了,从你嫁进我们家门以后,我每天都在偷窥你,你的美妙身体,
期望能够有机会尝试一下像你一样的年轻貌美女人!」

  「爸爸……可是……让阿宾(我的老公)和妈妈……知道的话……」

  「别『可是』了,你就给我这么一次,好吗?只要我们别说出去,他们就不
会知道的……好媳妇,就这么一次,好吗?我真的已被你的身体迷惑了好几个月
了,只要你在家,我就无时无刻的,想要拥有你!你的俏脸,你的豪乳,你的丰
臂,尤其是那双雪白的美腿,无时无刻,都在我的脑海里……」

  这老男人边说着,手也一刻都没有闲着,一直温柔的搓揉着我的胸脯,用姆
指及食指捏揉着我的乳头。

  原本只有黄豆大小的乳头,在他的姆指和食指捻弄下,很快的就变硬变大,
站立了起来,像一对鲜红的樱桃。

  真的,姜还是老的辣,比我的老公更会调戏我,加上最近有了想尝试一下和
年龄大我一大截的男人做爱滋味的思想催化下,我对他愈来愈没有抵抗力了。

  可是,毕竟是自己的公公,想到日后在同一个房子里生活,难免有又爱、又
怕、怕会受到伤害的考量。

  「……可是……」

  在他掌、指并用的搓揉下,我呼吸喘急,语不成声。

  「好媳妇,别再『可是、可是』的了,把握今天家里没人的机会吧!保证日
后我会更疼爱你,不会让我儿子欺负你的!」

  男人要你的身体时,什么条件都开的出来,什么话也都说的出口,可是女人
听在心里,还是非常欢心的。但我还是不能一口就答应他,还是要再假装一下:
「……可是……可是……」

  他已不顾一切的,俯下身来吻我,将我已经解松了的衬衫脱掉,然后伸手到
我背后解开我的胸罩背扣,顺利的脱下我的胸罩。

  一对又白又嫩又丰润坚挺的乳房完全裸现了,我不自觉的用双手掩住乳头,
他拉开了我的手,右手握住我左边乳房搓揉着,嘴巴向右边乳房上的乳头含下去,
然后用舌头在乳尖上来来往往地舔扫着,搔痒的快感,阵阵袭来。

  他真的比我老公更会调情,更有经验。

  不一会儿,他换用右手环抱着我,左手去搓揉着右边刚刚被他吸吮过的乳头,
嘴巴就像强力吸尘器一样的向左边乳房用力吸,似乎想把整个乳房都吸入他的嘴
里,嘴里的舌头还不停的在我的乳头上转圈圈。

  天啊!这种感觉好美啊,老公从来没有和我这样的调情,我感受到我的私处
泌出的爱液,已浸湿了我的内裤,我的身体已无力再做反抗了,我的心更是说服
了我:「不用再假装了,我应该暂时忘记我的老公,接受眼前这亢奋的老男人,
或许今天他可以让我享受到,这辈子也无法在我老公身上得到的缠绵!」

  我决定向他投降了。

  他不时的边吸边用那根火热的大鸡巴用力的顶着我的私处。不一会,我就发
出含含糊糊的「嗯……嗯……」

  的呻吟声,满身难耐起来,不自觉的,双手抱住他的头,向他需索更多……

  他似是很了解我的心态,从我的右胸腾出左手,经过平滑性感的小腹,一路
滑到我的腿上,并从短裙的下摆摸进去……

  首先接触到细嫩而发烫的大腿,他放胆的、不忍释手的爱抚着,「嗯……嗯
……啊……啊……」

  我呻吟声更大了。

  他的嘴巴仍吸吮着左边乳房,他的身体开始由我的身上滑到沙发下面,跪在
我的身边,手口并用,左手交互的在我的两腿上下温柔的爱抚着,嘴吸吮着乳房,
还轻轻的咬我的乳头。

  「嗯……啊……」

  我被咬的舒服极了,满足的呻吟着。

  接着嘴巴和舌头也由左乳慢慢经过平滑的小腹,舔、吻到我的腿部,我的眼
睛迷朦的看着他的亲吻,增加了不少的刺激,整个身体酥麻难耐的抖动……

  我稍微爬了起来,将头部依靠在沙发的扶手上半躺着的,更清楚的看着他正
在给我的温柔……

  我也将双腿大大的张开,那一片裙子已遮掩不住,左右完全敞开,他跪在我
的脚边,将头趴在我的粉腿上,看着我诱人的下半身,我那条两边绑着蝴蝶结的
白色薄纱丁型小三角裤,早已被我的淫水潮湿而变得几近透明,挡不住裤底下黑
色的阴影,薄纱的两边也露出许多阴毛,将我的私处衬托得又胀又鼓。

  他垂涎三尺,似是很妒嫉我的老公似的说:「我的好媳妇,小浪屄……果然
是天生尤物,我真的嫉妒我的儿子,能享受这人间至极的美食!……他的命真比
我好……」

  「公……公公……」

  「小浪屄,我今天才知道你也有很需要……我爱死你这条小内裤了!」

  「嗯……公公,不要啊……」

  他吞了一口口水,就隔着薄而透明的小丁字内裤,用右手食指揉着我的私处,
我仰起头「啊……啊……」

  的浪哼。

  他越揉越快,我的身体就直发抖,而且整个裤底都湿黏黏的,透出到薄纱的
外面。

  他停止指头的攻击,低头去舔着薄纱上的蜜汁,双手拉着我的三角裤两边的
蝴蝶结,慢慢的解开往下拉……我的阴毛就跑出来了……

  「啊……啊……」

  我象徵性的抵抗了一下,便任由他脱下我的三角裤。

  脱下之后,我也不害臊,依然将双腿张得大大的,好让他看得清楚。

  他两眼瞪得溜圆,面对着我美丽的阴户,越看越喜爱,「小浪屄,阴毛又浓
又密,刚刚还穿着三角裤的时候就有一些跑在内裤外面,早知道你是个骚女子,
我也不用忍到今天。」

  他边说边把我的双腿扛在他的肩上,我的嫩屄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他找到我的阴蒂,用指尖轻按着,「哦……嗯……嗯……」

  像触电似的,我全身酥软。

  他开始用舌头舔我,他先在我的阴蒂上,由下而上一下一下的舔着,让我难
耐的摆动臀部,然后沿着阴唇,在那两片肉上吮着,吸着……偶而将舌尖深入我
的屄缝中,让我发出高昂的浪声。

  「啊……啊……爸……轻点……不……重一点……啊……好……好美啊…
…」

  「别叫我爸爸,我现在不是你的爸爸。叫我……哥哥……现在起叫我哥哥!」

  我的淫水一波又一波的分泌出来,他将它们全部吞舔干净,还是不停的攻击
我那要命的那一点。

  「唉哟……我怎么办……我好舒服……啊……哥哥……啊……嗯……嗯…
…」

  我不停的将阴户朝他的嘴上挺,「哎哟……啊……啊……哥……停一停…
…这……我受不了……啊……嗯…不要了…哦……不要了……」

  他逗了我一阵,才停下来,自己也满嘴淫水,狼狈不堪,脱去他自己的衣服。

  我充满兴趣的坐起来看着,当他脱下内裤时,我看见那挺直粗大的鸡巴,不
禁「喔!」

  的一声,讶异它的雄伟,怕不有十七八公分吧,比老公的那东西起码要长两
三公分,也粗壮了许多。

  「我儿子没这么大吗?」

  他问我。

  我害羞的摇摇头,他笑着说:「我可还没开始呢!」

  他来到我的面前,拉着我纤细的手去握他火烫的大鸡巴,我也顺从他的意思,
开始前后来回的套弄着它。

  他的鸡巴真的比我老公的大许多,比钢铁还硬,棒茎上更是青筋毕露,又可
爱,又可怕。

  套弄了一小会,他双手抱着我的头,推往他的大鸡巴,我一口把鸡巴含进我
的嘴,用力的吸吮,左手拉着他的腿,右手轻轻搓揉着两颗丸。

  他的龟头好大,将我的嘴塞得满满的……

  「乖,好……真好,再来……」

  他更用力抓着我的头叫着,「乖……乖媳妇,喔……好棒啊!」

  我坐在他面前,鸡巴在我的嘴里不停的出没,我还不时瞟视一两眼,看着他
的反应,他下体的男根雄赳赳的挺立,脸孔因性奋显得红润,神色飞扬。

  我用舌头舔扫他的龟头怒张的独眼,不时的用牙齿轻咬龟头……

  「嗯……嗯……好……嗯……再来……」

  他兴奋到了极点,把我推倒在沙发上躺正,他伏身压在我身上,此时两条赤
裸裸的躯体,紧紧的贴在一起,他满足的抱紧我,说:「你真好!比你婆婆年轻
时还会舔。」

  我配合的张开双腿,他猴急的鸡巴到处乱闯乱撞,找不到我小屄入口,我就
挪动屁股帮忙他,让龟头触在屄缝上,那里早就淫水泛滥了。

  他的右手握着大鸡巴,用龟头在我的屄口磨擦数十下后,顶开我的阴唇,往
前一顶将龟头塞了进去。再连续顶了几顶,整支鸡巴全根没入,被我的小屄吞没
了。

  「啊……嗯……好舒服……」

  我开始淫浪的叫起来,而他开始努力的耕耘着。

  「啊……啊……唉呦……哦……好公公……你好大……」

  「不可以叫公公!」

  他说,「要叫老公……」

  「啊……好公……老……公……啊……真好……你……啊……好大…好烫啊
……」

  我将双腿高高的缠着他的腰,挺起屁股不停的迎凑,「嗯……好老公……好
……哥……哥……妹妹……好……舒……服……好……爽……」

  「我的好骚妹,今天终于得到你……解决了我积压多月来的闷欲了!」

  「好老公……真舒服……啊……爱死……老公了……啊……啊……」

  「以后我是你的好老公,你的大肉棒……亲哥……哥……你是我的心肝…
…情人……」

  「啊……好老公……公……插死人了……你好大……好硬……好厉害……哦
……哦……大鸡巴……哥……哥……快……插……插……快一……点……用…
…力……左边一点……唉……就是那儿……啊……好舒服……大力一点……啊
……」

  我随口乱叫,他插得更卖力,次次都顶到我的花心上。

  「小浪屄真不错!紧的很唷!」

  「好老公……亲……公公……啊……我好舒服啊……哦……」

  「小浪屄……你这么骚,我儿子……能满足你吗?」

  「嗯……啊……他……还可以……但不及……你……亲公……公……你更好
……你好会……肏屄……」

  「嗯……这样……好不好?」

  他左右开弓,又顶又磨,「公公的……鸡巴……大不大?……肏得你……美
不美?你的小屄好美……比……你婆婆的年轻时……还紧……得多……我好…
…爽……你夹的我……好舒服……我好爱……你……爱……你……」

  「嗯……嗯……你好棒棒……好厉害……啊……啊……你的……鸡巴……肏
地我骨头……都酥……酥了……比你儿子……棒的……太多了……啊……你肏到
我花心了啊……啊……」

  他拿我婆婆跟我比,我也拿我老公跟他比。乱伦的刺激,更增添了我们的淫
欲。他真的比我老公还会干我,老公通常最多抽插三、两百下就射了,而他已抽
插不止五百次,仍在猛烈的向我进攻。

  「哎呀……哎呀……」

  我轻咬着他的肩膀,「好舒服……好哥哥……啊……我要你……要你天天肏
我……啊……我好美啊……」

  「真的吗?」

  他问,「我比我儿子……怎样?」

  「他……啊……他也肏得我……嗯……很舒服……可是……亲哥哥……你
……更厉害……更强……你肏的……比他肏完全没得比,我……舒服得要死了
……」

  得到我的鼓励,他更特意的用力深深顶入,紧紧顶住花心,旋动屁股,一阵
揉、磨……

  「啊……哎呦……真的爽到心里了……啊……真好……从现在起……啊…
…你就是我的……老公了。啊……对……就这样……用力……啊……」

  听了我的话,他的鸡巴肏得更卖力。

  我被他干昏了头,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啊……啊……我要死了……亲哥
……我的亲亲……啊……来了……」

  太舒畅了,我的小屄一紧,一阵暖流自我的体内涌向他的龟头,我高潮了,
「啊!……啊!……啊……啊……我来了……我来了……啊……」

  他还是不放过我,仍旧继续的用力抽插着,他的右手向我肛门摸去,那肛门
口早被淫水浸得湿透,他在门口轻轻的玩弄着,让我又「哦……哦……」

  的浪叫。

  他突然中指一伸,挤进一截在肛门里面,我叫的更快乐了,「哦……啊…
…这……这是什么……感觉……哦……好……好……怎么这么……舒服……啊
……啊……」

  被他前后夹攻,我的白嫩浑圆的屁股抛动的像波浪一样。

  他仍不停的抽、插、旋磨,鸡巴把我胀得满满的,下下顶到花心,淫水不停
的涌向他的龟头,我不停的高潮,我的屄腔不停的颤抖收缩……

  大约又过了十来分钟,我高潮连绵不断,他似是也忍不住了,我可以清楚的
感到他的龟头开始更胀大……

  他努力的再插了大概五、六十下,浓浓滚烫的精液喷进我的屄心深处……

  「喔……好媳妇……浪屄……我来了……」

  「呵……呵……好老公……亲哥哥……快……快……快把……你……的…
…精子……全部……给……我……」

  「好……好……全……给……你……啊……啊……好啊……好爽……好爽
……」

  他射精后趴在我的身上,两条躯体更紧密的贴着,我们就一起瘫在沙发上不
肯起来。他不停的告诉我,他肏我有多么舒服。

  之后的日子,我们常找机会做爱。每次都很淋漓尽致,俩人都十分憩畅。

  特别是我老公到外地出差时,我就不锁房门,趁婆婆熟睡时,他就会偷摸到
我的房间,跟我温存。

  有时长时间没有机会时,我们就利用上班时间,请假半天,到街边旅馆大战
一场。

  公公背着婆婆,把我当作他的老婆,更加疼爱我。我同时拥有两个男人。在
老公与公公的双重呵护之下,我的生活更加多彩多姿。只是有时仍免不了,有些
良心自责。我也曾不止一次的想过要结束这种世人认定是不「正常」的翁媳关系,
可是上了贼船就很难下船了。

  后来我怀孕的时候,自己都搞不清楚老公和公公谁才是孩子的父亲。

  每当公公找我做爱时,我就无法拒绝他的诱惑,因为他的确可以给我很多,
给我许多我老公不能给我的刺激、舒畅。每次和公公做完爱之后,我就一次又一
次的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但是总是欲罢不能。

  就在我孩子两周岁的时候,那一次是周三下午,我们都请了假,却没有去路
边旅馆,而是回了家,就在公公和婆婆的卧室里,我骑在公公身上疯狂地耸套。
真是乐极生悲,我婆婆回来取东西看到了这一切,她顿时脸色大变,扭头就往外
跑,却从楼梯上滚了下去,等我和公公穿好衣服出来将她送到医院已经晚了。婆
婆去世以后,公公受不了良心的谴责,三个月以后也郁闷而去了。

  这样我跟公公的乱伦,以及公婆的死因都成了永远的迷,我也知道自己惹了
滔天大祸,是说什么也不能让老公知道,就收敛了自己的行为,跟他好好过日子。

  可是就在去年我下岗了,而老公在单位却混得不错,还升职作了一个小科长,
心里就有些瞧不起,用他的话来说,只有无能的人才会下岗。我俩的房事也渐渐
就变成了每个月一次的例行公事,同时我也发现他在外面应酬的时候找小姐,并
跟一个同单位的有夫之妇有染。但是我们的女儿都好几岁了,我又没有了工作,
也三十多岁了,离婚的话肯定不好找,心里也就任了,只要他不提出离婚,每个
月工资交给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但是我这个年龄的女人正是需要很强的时候啊!一个月一次的房事怎么能满
足我?想找个情人吧,又有公公的事作为前车之鉴,也变得有那色心没那色胆。

  ×××××××××说到这里娟奴叹息一声,握着小雄鸡巴的手紧了紧,
「那天无意中听到你和月影打炮的声音,我就知道肯定不是他老公,他老公没那
能耐肏得她叫的那么疯。追问下,她承认和你的事情,并炫耀说你的鸡巴如何如
何大,花样如何如何多,能力如何如何强,我就动心了。」

  她低头过去在小雄的龟头上亲了一口,「跟你做爱的确是一种享乐,你的温
柔、体贴、令人心怡的技巧、持久超强的性能力,每次都会让我高潮一而再、再
而三,欲仙欲死,憩畅、快乐……所以我真的已经是心甘情愿地给你做性奴,尊
严对于我这样的人已经没有用了,只要能给我快乐,你让我干什么都成!」

  小雄扭着她的奶头问:「跟你个公公肏屄是不是特刺激啊?」

  「嗯!一方面公公鸡巴大肏得过瘾,一方面也是刺激的缘故吧!」

  她捏着小雄的鸡巴说,「现在才知道公公的鸡巴跟你根本没法比!」

  小雄哈哈笑着把她扯了上来,翻身压倒就要插进去,她慌张地伸手捂住自己
的屄缝哀求道:「主人啊!可怜可怜我吧!小屄都肿了!」

  小雄说:「是你打电话让主人我过来的,岂能这么容易就罢战了呢?」

  她咬着牙说:「真的不行了,主人,我的屁眼和小屄都给你肏肿了!就饶了
我吧!嗯……要不……今天好像夏雨荷也休班,我打电话看她方便不方便,如果
方便让她过来?」

  小雄从娟奴身上下来说:「你打吧!」

  在娟奴拿起电话的时候,小雄下床去卫生间洗澡了。

  半个小时以后,当娟奴家的门铃响起,娟奴去开门的时候,小雄正在卧室的
床上翻看娟奴作姑娘时的相册。

  客厅传来俩人说话的声音,由于声音太低,小雄不大听得清说什么,接着一
个女人吃吃地笑声,然后脚步往卧室这边走来。

  娟奴带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小雄一眼就看出这是在月影家看到的那张合影
上的夏雨荷,本人比照片更像刘纤,但是小雄发现她没有照片上的年青,并且自
己又仿佛在什么地方见过她,一时半会儿还没想起来。

  娟奴给俩人互相介绍一下,然后就笑着对夏雨荷说:「荷姐,我去洗澡了,
你和他慢慢聊吧!」

  然后关上门退了出去。

  小雄拍了拍床边说:「坐吧!我么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夏雨荷低低一笑说:「是见过,少爷女人玩多了,早把我忘了!」

  「哦?说说看我们在什么地方见过?」

  夏雨荷看了小雄一眼,嘴角露出一丝自嘲的微笑,然后又站了起来说:「等
我把衣服脱了,看你能不能响起点什么?」

  小雄看着她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去,乳房不小,乳头和乳晕又大又黑而
且皱皱的,跟白澈的皮肤成强烈的黑白对比,而乳头大小差不多像葡萄那么大黑
黑的一颗,乳晕颜色是深黑褐色,「你……」

  小雄猛然想起了什么,手指着她惊讶地叫道,「你是那个何太太!」

  夏雨荷已经将最后一件内裤脱去,露出了她浓浓的黑黑的阴毛,点头说:
「不错!我就是那个何太太!」

  原来这个女人就是在菲菲回来任市委办公室书记后,江姐给自己介绍的那个
熟妇何太太,至此小雄方知道何太太不过是化名而已。

  夏雨荷看着小雄说:「既然知道我以前是说谎骗你,你还要我吗?」

  小雄伸手拉住她的手说:「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曾有过一段露水之缘,你告
诉我当初跟我说的有多少是真的?」

  她坐到小雄的身边,低声说:「名字是假的,想给儿子和女儿筹集校服资金
只是一部分原因,最大的原因还是老公不太理睬我,我……有性欲的需要,就出
来作,一是可以赚点钱贴补家用,二是也解决自己的欲望!」

  「那后来怎么没有再联系?」

  小雄将她的手放进被窝中,搁在自己的鸡巴上,她就紧一下松一下的捏着。

  「后来出去作了几次,都是江姐给安排的客人,你又没跟江姐说找我,自然
……」

  「哦,是这样啊!」

  小雄想到自己自那次之后,虽然由于太忙,也没有找过江姐,江姐也没找过
自己,这事还真怪不得她。

  「我听月影说,你是我们家刘纤的声乐和舞蹈老师的男朋友?」

  「是的。」

  「那么说,你应该是我们的恩人了!」

  夏雨荷说完就要下摆,被小雄拦住说:「别这样!那都是都影她们弄的!你
要谢就去谢她们吧!」

  夏雨荷现在也知道了小雄的身份,就显得拘谨了很多,小雄在她脸颊上亲了
一口问:「你这个年龄怎么会有两个孩子呢?」

  夏雨荷叹了口气说:「我婆家重男轻女,我生了刘纤以后,他们一家很不高
兴,非逼得我在生一个,虽然二胎是个男孩,但是被罚了不少钱,虽然我老公没
被开除公职,但是也把升职涨工资都耽误了,到现在还是个小科员。我公婆在世
的时候还能补贴点我们,生活还过得去,五年前我公婆相继去世,这孩子也渐渐
大了,上学读书处处用钱,去年我又下岗了,这日子就更加艰难了!」

  说着说着,夏雨荷已经眼泪在眼圈了,「你接管了我们厂,又让我们这些下
岗的工人回来上班,正好现在正在热播《三国》厂里的上下都管你叫主公呢,说
是跟着你这个主公一定在窗辉煌的!谢谢你,又让我们这帮工人对未来有了希望!」

  「谢什么?你们都有多年的工作经验,是工厂的宝,不能因为工厂不好过了
就把你们当包袱卸了啊!」

  「有你这么说,我……真的是没话说了,我们一定加倍的努力工作,不会让
少爷的这份工资白瞎的。以前在那种尴尬的场合跟少爷有过一次,如果少爷现在
不嫌弃雨荷年级大,长的又丑,身材又不好,雨荷愿意跟月影和阿娟一样作少爷
的性奴,就当少爷吃惯了细粮,出来当我们是粗粮换换口味。」

  「你不后悔自己的选择?真的愿意当这份粗粮?」

  小雄对她这个「粗粮」的提法感到很新鲜,不禁笑着确定一下。

  「不后悔!」

  夏雨荷爬上了床双膝跪倒,伏在小雄的脚前,在小雄的脚背上亲吻了一口,
「主人!」

  对于这种为生活所迫又想感恩的女人,已经没有尊严可维护了,如果要是不
收下可是真的伤了她们的心,小雄伸手在她头上拍了两下说:「好!从今天开始
你就是我的荷奴的!」

  「谢谢主人!」

  夏雨荷虔诚地捧起小雄的双脚不住地吻着,小雄将头靠在床头上看着她。

  荷奴看到小雄对自己亲吻他的脚没有反对,就用舌头在小雄的脚背上舔舐起
来……

  当娟奴从卫生间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已经听到自己卧室里传出夏雨荷淫荡的
叫床声,她的双腿间一热,有一种火焰似乎在慢慢地升起。但是她真的不敢在去
迎战了,刚才自己洗澡的时候,清理前后门发现都肿胀得很厉害,就是伸一根手
指进去都有些痛。

  去沙发上捡起衣服一件一件穿好,然后搬了把椅子放到阳台上,不时的往下
观看,以防老公突然回来。

  ×××××××××离开娟奴家回到自己家已经是快五点了,换上一套便装,
带上泳衣泳裤想去楼顶游几圈,然后就该吃完饭了。

  到了顶楼却看到刘纤和美卿在泳池边说着什么悄悄话,「你俩聊什么呢?」

  小雄突然从后面发声,让俩女孩吓了一跳,当看到是小雄的时候,美卿只是
笑,而刘纤却已经红霞满天。

  小雄看到刘纤这娇羞的样子,心里顿时一动,不知道这女孩是否遗传了她妈
妈大黑奶头浓阴毛,下午肏过夏雨荷,此刻看到刘纤,心里生起了一股邪火。

  小雄对美卿说:「柔老师找你!」

  「哦,我马上去!」

  美卿考虑都没考虑就跑开了。

  小雄问刘纤:「刚才你俩说什么呢?看到我你脸红成这样?」

  「没,没有啊!」

  刘纤慌慌张张地说。

  小雄伸手将她搂在怀里,她挣扎了几下,哪里挣得脱小雄的力道,「是不是
说我呢?」

  「没……少爷,我们……几个人里你是不是最喜欢美卿啊?」

  「为什么这么说呢?」

  刘纤说:「美卿说,说……你跟她……作了那种事……可是……我们……你
却不理会!」

  「你们四个舞蹈女孩里美卿最大,你才十四岁,少爷我……」

  「少爷,我……虽然才十四岁,但是……我也想少爷爱啊!」

  「那少爷现在爱你,要吗?」

  刘纤抬起头来,神态既羞赧,又带着些许兴奋,柔声道:「少爷,你……你
……说的是真的吗?我……我……想要……」

  小雄再无考虑,紧紧抱住怀中小美人,吻上她的双唇。

  「啊……」

  刘纤轻呼未毕,粉唇已被封住,星眸微睁,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一时但觉
周身四肢暖洋洋、软绵绵地,再也使不上半点力。直到吻毕,才渐渐睁开眼睛,
眶中隐隐有湿润之意。

  小雄慢慢地让刘纤躺在草地上,小心地解开了她的腰带,像是对待珍而重之
的宝玉一般,唯恐稍有侵损,拉住衣襟,轻轻向左右褪去,现出白皙的肌肤,刘
纤「啊」地轻叹一声,玲珑精巧的乳房不安地背心里微微摆动。

  「刘纤……」

  小雄将她的衣襟拉开到了双肩,停下了动作,凝视着刘纤。刘纤柔弱无力地
躺着,将红晕的脸别了过去,稍稍放松了双手。

  小雄右手托起她的背部,伸出左手,让她的上衣自肩滑下,穿出双臂,落在
草地上,然后在将她的背心脱去。

  至此,刘纤的上身已全部展露无遗,无法抑止袭来的羞意,刘纤的右手遮起
了半张俏脸,「啊啊……羞死人了……」

  刘纤完全不敢看着小雄,双眼又闭了起来。

  虽然如此,她仍然感到晚风吹拂上了双腿之间,因为长裙已被温柔地除下了,
刘纤低声问道:「我……我还穿着什么?」

  小雄在她耳根轻轻一吻,笑道:「还有一个小裤衩呢!」

  刘纤「唔」地发了一声,双唇紧抿,全身立时绷得紧紧的,发出了轻声的娇
息,还是不敢睁开眼来。

  等了半天没见小雄动静,她睁开双眼看到小雄正在上下打量她的身体,她羞
得重新又闭上眼睛,身体无法自制地颤抖起来。

  刘纤跟她的妈妈夏雨荷一样的白,还在发育期的乳房并不大,但是相对这小
巧的乳房来说,乳头到也不算小,这点应该遗传于她的妈妈,只不过乳头,还没
有乳晕出现。双腿间的小屄的阴毛只有那么零星几根,看不出将来发育成熟后会
不会浓密起来,阴唇有点呈现出淡淡咖啡色,也难预料将来是不是会发黑。

  「少爷,别看了!」

  「刘纤,你的身体真好看!你的腿很长,真是适合跳舞蹈材料!」

  小雄合身压到她身上在她耳边低声说。

  刘纤竭力压抑羞怯的情绪,耳语般地小声说道:「少爷……请……嗯……你
要小心一点……」

  话才说完,刘纤不禁对自己的用字遣词羞得无地自容,「小心」两字,实在
不甚符合如斯情境。

  小雄脸上泛出微笑,说道:「你还是个小女孩,少爷我怎敢不小心?」

  刘纤心底一甜,道:「你……你真好!」

  小雄轻抚她的秀发,微笑道:「我以后就脚你纤纤好不?纤纤,纤纤……」

  「嗯……啊啊……」

  刘纤感受着他双手的爱抚,由发至肩、乳房、手指、小腹……柔嫩的少女胴
体承受着从所未有的刺激,雪般的柔肌随着喘息的增加,逐渐透出淡淡的桃红色。

  小雄谨慎地引发着刘纤不绝的低吟和娇喘,右掌渐次滑到两条修长的腿间,
试探着少女最隐密的私处。

  「嗯……」

  刘纤敏感地夹起了双腿,露出哀怨的表情。

  「别怕……」

  小雄轻声安抚,自己却也不禁怦然心动,双手稍一用力,将刘纤两腿扳开数
寸,稀疏的阴毛上已经一片湿淋淋地,在棚顶的灯光下显得绮丽异常。

  小雄定了定神,解开裤带,将裤子脱去放到一边,再将内裤脱下,将下身向
前对了上去。

  「呃……嗯嗯……」

  刘纤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少爷的鸡巴对上了自己的嫩屄,不知如何应对,见
小雄对着自己下阴慢慢挺了过来,忍不住发出慌乱的鸣声。

  小雄吻了吻她,按住受到刺激而翻动的娇躯,一点一点的向内前进。

  随着小雄的深入,刘纤的神情更加紊乱了,「啊啊——!啊……」

  一声高亢的哀鸣下,两人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小雄停了下来,看到刘纤朦胧的双眼流露一付无辜神情,「疼吗?」

  刘纤摇摇头说:「不疼!美卿说很痛,我为什么……不痛呢?」

  小雄说:「或许是你这孩子忍耐力比她强吧!」

  鸡巴慢慢抽动起来。

  刘纤初时尚能勉力压着声音,但是当小雄的手指拂过她樱唇时,全身的快意
似乎齐涌而至,再也顾不住最后的矜持。

  「唔……啊啊……啊、啊啊——!」

  夕阳残红,草地上小雄那根下午肏过夏雨荷骚屄的鸡巴,现在又把她的女儿
刘纤带上了高潮。

  一切平静下来,小雄为刘纤披上外衣,让她靠坐在自己怀中。

  刘纤看着草丛间的落红,想着方才情状,仍是俏脸生晕。

  小雄轻声道:「纤纤!」

  刘纤侧头仰望,面露浅笑,「刚才真的不痛吗?」

  刘纤低声笑道:「有一点,不过还好。」

  说着低头,「你会像对滢滢她们那样对我吗?」

  小雄嘻嘻一笑说:「人家滢滢可是有妈妈陪着的啊!」

  小雄看着她的反应。

  刘纤神色一暗说:「滢滢是没有爸爸的,可是我有爸爸啊!我妈怎么能跟你
呢?」

  「如果你妈肯背着你爸跟我好,你会告密吗?」

  「嗯……只要妈妈愿意,我……不会跟爸爸说的。这阵子爸爸和妈妈经常吵
架,烦死了!」

  「有你这句话少爷我就高兴了,纤纤,我会对你好的,滢滢她们有什么你就
会有什么的!」

  「真的吗?」

  「当然!」

  刘纤伸手勾住小雄的脖子说:「纤纤会辈子跟着少爷,给少爷作个小丫头的!」

  小雄呵呵一笑,又往她娇嫩的双乳上吻去,刘纤虽然已识云雨,仍是不改羞
涩,挣扎着笑道:「别,柔老师上来了!」

  小雄扭头看去,果然凤柔上来了,就站在楼梯口那冲这边微笑,「就知道你
把美卿打发到我拿去,你不干好事,吃饭了!刘纤你个小浪屄!」

  ×××××××××由于刘纤她们几个经常留宿在小雄家,只要跟她们家长
打个电话通知一声就行,所以今天晚上刘纤没回家,在小雄家吃过晚饭就被小雄
带回房间。

  小雄坐在床头将刘纤抱在怀里,双手在她稚嫩的身体上抚摸着,刘纤眨着眼
睛,樱唇微张,发出轻柔的舒叹。

  小雄拨开她的秀发发,只见她脸蛋绯红,娇怯的目光悄悄望来,轻声说道:
「少爷……我能像滢滢她们那样叫你吗?」

  话一说完,刘纤马上低下了头,把脸藏到小雄胸怀中。

  「当然,我可爱的女儿!」

  小雄抱着她滚到床里。

  刘纤低声地叫道:「爸爸……」

  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神采。

  小雄吻着刘纤,同时拉扯着她的衣服,再次将她脱给精光,双手在她小巧玲
珑的乳房上揉搓着。

  刘纤身子颤动,柔声呢喃:「慢……慢一点嘛……」

  小雄松开了她将她的手手拉过来,道:「纤纤,你来。」

  刘纤心头扑通直跳,慢慢脱掉小雄的衣裤,露出气势冲冲的大鸡巴,一双玉
手稍加抚摸,那轻柔呵护的感觉,对暴涨的龟头实有莫大的刺激效果,小雄身子
的鸡巴就颤抖起来。

  小雄本想让刘纤给自己舔舔,但是看到她的小嘴那么的小巧,真怕她含不住
自己,所以就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将她按在床上,埋首她双乳之间,接连吻了
几回,两手捧住乳房,来回揉搓。

  刘纤嘤咛几声,伸手想推,却没半点力道,欲拒还迎,一双白皙的奶子还是
任他品尝,弄得她浑身淌汗,羞怯地唔唔娇吟,乳头慢慢挺了起来,刘纤也跟着
娇喘起来,房里回荡着中人欲醉的呻吟声。她越喘越急,声音越是模糊,乳房在
小雄的催逼之下,那淡红色的尖端突突地跳动。

  小雄才放开她的乳房,高高抬起她的左腿,使她身子一侧,两股大开,观赏
这个小女孩的嫩屄,伸手拨弄鼓起的小花蒂。

  刘纤顿时一阵颤抖,娇声呻吟:「不要……」

  小雄看着她浑身绯红、娇柔可人的模样,鸡巴更加坚挺了,想要重温晚饭前
的滋味,一听刘纤喊「不要」他的鸡巴直叩玉门关,钻向两片红嫩的肉唇之间。

  刘纤「啊」地叫了出来,背部一挺,全身肌肉都绷了起来,下体嫩肉更是紧
缩,用力裹着小雄的鸡巴。

  小雄徐徐抽动几下,刘纤「呃、啊」地叫了几声,兴奋得眼眶都热了。

  小雄抽动渐急,刘纤也叫得更加陶醉,简直不知道在喊些什么。

  小雄抱着刘纤的美腿猛烈抽送,鸡巴出入之际水声啧啧,不绝于耳。

  刘纤满脸羞涩,两手直抓床单,还是稳不住身体,被小雄冲得前后乱震,两
颗嫩乳甩个不停。

  连抽了一百多下,小雄换了个姿势,把怀中美腿放下,将气喘吁吁的刘纤抱
起,互相对坐着,只是刘纤腿跨小雄腿上,下体紧密结合。小雄搂紧她的纤腰,
猛力一送,刘纤仰头泣叫一声,音带颤抖,这一送直送到心坎去了,淫水一波又
一波,从娇嫩的屄腔里流出来。

  小雄空出一只手来,把玩着刘纤的嫩房,手指轻捻乳头,刘纤眼波盈盈,羞
赧难当,拼命摇着头,喘道:「不要、不要……」

  不过她喊归喊,身体的反应却是两回事,股间的肌肉使劲夹紧,柔嫩的内壁
不断吸吮鸡巴,让小雄一次又一次地直捣花心,享受着湿软柔韧的女体,当真是
舒爽难言。

  又不知抽插了多少下,刘纤已经被摆布得昏昏沉沉,口中尽是婉转娇啼,满
脸红潮,搂着小雄的脖子,在鸡巴抽弄之下,浓纤合度的肉体剧烈震动,一对嫩
乳贴着小雄的身体,不断挤压变形。

  刘纤虽然比美卿小,看上去体质好似也很柔弱,但是却比美卿耐干,这真大
出小雄的意料之外。即使这样,也在小雄这番肏干下,开始失声浪叫,神态迷乱,
将至绝顶。

  小雄陡觉她下身连番紧缩,不禁加快了肏干的速度,并低下头去亲吻她的樱
唇。

  刘纤被小雄压着,身体仍像鱼儿般拼命跳动,发着唔唔嗯嗯的急促鼻音,回
吻着小雄的同时,一双手按牢了小雄的背,腰枝颤了几下,下体一阵「噗滋噗滋」
股间湿稠得一塌糊涂,混杂着精淫水、阴精、汗水黏糊糊的汁液在床上流了一滩。

  小雄撑起身来,慢慢拔离刘纤的美妙娇躯,鸡巴上满是白稠,一拔出,从嫩
屄里拉出几条细丝,一拉断,上半段慢慢升起,下半段便黏在刘纤粉嫩的小腹上。

  刘纤倒在床上,呼呼哈哈地喘着气,表情犹在失神之中,迷迷糊糊地喘着:
「爸爸……爸爸啊……」

  小雄看着刘纤恍惚陶醉的神态,又看看她全身是汗水,肌肤泛着淫靡光泽,
再也不顾刘纤小嘴能否承受得了,将鸡巴往刘纤唇边一送,将她的头按近了些。

  刘纤望着坚挺的鸡巴,脸现赧然之色,朱唇轻启,吻了上去,更用舌头轻轻
舔舐上头的黏液,举止便像只温驯的小猫。

  受到小女孩如斯体贴的服侍,小雄鸡巴又在跳动了,他摸摸刘纤的头,把腰
往前一挺,硕大的龟头便往她的小嘴塞去。

  刘纤眯起眼睛,似乎不易承受,很勉强地将鸡巴含在口中,已是满脸涨红,
嗯了几声,嘴角流下一丝津液。

  小雄在她嘴里抽了几下,绝对小女孩的口交没什么技术含量,就把湿淋淋的
鸡巴抽出,笑道:「纤纤,咱们再来一次。」

  刘纤抿着嘴,轻轻喘着气,羞答答地点头。

  当下小雄翻转她的身子,捧着丰臀,从她身后攻了进去。刘纤跪在床上,上
半身已是趴着,乳房压在床上,随着小雄的抽送一动一动的……

  这次小雄来得更猛,鸡巴奋力戳插,在刘纤湿窄的嫩屄里左冲右突,每一击
都弄得蜜汁乱溅。

  来回数十下,刘纤已经娇喘不迭:「慢一点、慢一点……啊、啊……」

  小雄笑道:「好,就慢点。」

  抽出的动作是慢了,插的劲道却更快了,缓抽猛插,弄得刘纤更是粉颊羞红,
咿咿啊啊地连声浪叫,一点矜持也留不下来。

  没过多久,小雄又换姿势,自己躺了下来,让刘纤跨坐自己身上,成了倒浇
蜡的姿势。

  但见刘纤云鬓散乱,唇吐兰息,已经被干得虚弱乏力,坐在小雄身上,一副
纤柔欲倒的模样,双手撑着他的胸膛,不住声地娇喘。

  小雄上身微拱,抓住她的腰,替她先摆了起来。

  刘纤轻咬着下唇,身体摇了几下,便露出沉醉神色,迷迷蒙蒙地看着小雄,
自己开始摆起腰来。

  只见她那嫩嫩的双乳不停晃荡,屄缝吞吐着粗大的鸡巴,每一坐必没至根,
不仅小雄大感痛快,刘纤自己更是声声娇唤,满脸的失魂落魄。

  如此激战半晌,刘纤再度濒临高潮,急扭着纤纤柳腰,口中娇呓着:「我
……我不行了……爸爸,你快来……啊、呀……」

  小雄这次没像饭前那次不加控制,此时只是微笑,任她动得花枝乱颤,双手
玩弄她的乳房。

  刘纤感觉体内鸡巴不似要泄,怕小雄尚未满足,强忍着那高潮泄身后的酸软,
咬牙苦撑。

  小雄察觉嫩穴中肌肉急缩,滋滋有声,又见刘纤神情难耐,当下笑道:「纤
纤,加把劲啊!」

  刘纤胡乱摇头,秀发飞散,哭泣似叫道:「我……真的……啊……你……呀
……」

  她乱叫一阵,身体亢奋已极,再也忍不下去,忽然伏在小雄身上,将整副娇
嫩的身体奉献上去,拼尽全身力气扭动着,羞耻不已地叫道:「爸爸,你快来吧
……我、我真的不行了!我、呀……」

  浪叫声中,刘纤瘫在小雄身上,耐不住鸡巴冲击的滋味,再一次泄身了,柔
嫩的胴体不断蠕动,贴着小雄,连连娇吟。

  小雄看她神色如痴如狂,又感到下体深受磨蹭,一阵剧烈快感传来,就不在
控制,紧紧抱住刘纤,喷出了大量精液,娇小的屄腔再次满溢……

  几度缠绵过后,一番缱绻温存,刘纤已沉沉入梦,小雄轻抚女孩的肌肤,替
她盖好被单,望着她甜美的睡态,心中充满爱怜之情。

  一丝不挂地走出卧室,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手机给夏雨荷打了
过去。

  「你……怎么这时候打来?」

  夏雨荷那边把声音压得很低。

  「怎么,不方便吗?」

  「嗯!我老公在家!」

  「哦,那我就不多说了,只是想告诉你,你女儿刘纤……在我床上!」

  「啊?」

  「她的身体没得到多少你的遗传!」

  「你等一下,我去卫生间接电话!」

  从电话里听到夏雨荷好似跟她老公说什么,然后是脚步和开关门声,接着电
话里传来夏雨荷的说话:「你真的把我女儿给肏了?」

  「是啊!怎么不相信?」

  「相信,相信!嗯……只要她愿意我也管不了!」

  「我现在最想的是把你和你女儿放在一起肏!」

  「哦,主人,别说了,好丢脸的!」

  「哈哈……」

  电话了小雄放肆的笑声,令夏雨荷的心颤抖起来,双腿间就跟着潮湿了起来
……

             ※※※※※※※※※

  848。占有薛明7月7日星期三中午,五大警花之一的薛明正在阿芬的店
里挑选自己喜欢的内衣,一身的警装和娇美的面容吸引了阿芬。

  「明明,不如选这个好了,你看华丽又不闲贵气,穿在你身上一定非常的漂
亮。」

  身边的陪同她的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开口说。

  「好了,就选这个吧!」

  「如此好的天气,薛警官为何如此着急的要离开,就买这么几件?」

  小雄不知道打哪冒了出来,两眼色眯眯的看向她。

  薛明一看到小雄就没好气的说:「要你管吗?」

  自从在酒吧被小雄有意无意地调戏了一下,她就恨死了这个家伙,虽然过后
小雄请了她和上官柳絮赔罪,在有梅琳作陪的情况下,她也不好发作,只好心不
甘情不愿地接受了小雄的道歉,但是内心里却挺讨厌李副局长这个弟弟的。(美
娟现在已经被正式任命为市局主管刑侦的副局长)小雄此刻那带着邪气的笑意,
增添了薛明的危险氛围,让她看来更加充满威胁性。

  「怎么,对这里的东西还满意吧?」

  小雄轻佻地用手指捏起一件和薛明看中的那条内裤一样的内裤微笑着问她,
察觉她的失神。

  薛明猛地转醒过来,白皙的脸蛋稍稍红了,天生的骄傲让她不肯吐实,她故
意装出不屑的语气停了一声,掩饰先前的失态。

  「就一个街头无赖来说,你还算及格。」

  她刻薄地说道,存心去打击小雄。

  小雄撇撇唇,对她的反应感到有趣,「多谢你的鼓励,能得到薛警官的赞赏,
这真让我受宠若惊。」

  「不要给我耍嘴皮子,你到底要怎么样」薛明平静地说道,在小雄的视线下,
维持着冷静与骄傲。

  「没有什么,你看我们饭也一起吃过了,是不是可以交个朋友啊?」

  小雄漫不经心地回答,视线却梭巡过她美丽的身段,没有遗漏任何一处。精
致的五官,宛如天成的娇美身段,无疑是每个男人的美梦。

  薛明不自在地和小雄保持距离,因他毫不遮掩的目光而感到些微愤怒,暗忖
道:怎么娟姐会有这么一个弟弟?我表姐她们怎么了,怎么会看中这家伙?讨厌
啊,他的目光怎么那么地肆无忌惮?

  「你在看什么?」

  她愤怒地质问,难得地失去冷静。

  小雄的笑容不减,没有因为她的愤怒而收敛,反而觉得她生气的模样也是美
得不可思议。她傲慢的态度,更使得小雄心中的强烈欲望激增。他十分好奇,在
情侣间最亲密的接触拥抱时,她是否也会像现在这么酷爱命令任何人。

  「原谅我,我只是因为你的美貌而感到震惊,毕竟警察里美女不多。」

  小雄走近几步,阿芬叹息的摇头。

  「离我远一点。」

  她咬牙说道,缓慢地后退,直到背部抵住柜台的边缘,瞪视着小雄那张俊脸,
眼神像是在看着毒蛇猛兽。

  小雄却步步进逼,不愿意放过她,伸手撑住柜台,更加地靠近了全身紧绷的
她。

  「告诉我,你这么美丽,为什么还需要自己动手选衣服,应该有男人给你选
好了送去才对。」

  小雄伸出手,克制不了地想握住她春葱无瑕的手。

  薛明连忙收回手,只是两人的指尖有一瞬间的接触,从小雄身上辐射出的惊
人热力,就已经让她的心跳加快。她向来是尊贵而高傲的,没有男人胆敢靠近她,
像小雄这么大胆的接触,绝对是第一个人。

  「那不关你的事。」

  她匆促地说,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考虑着要怎么从这里离开。

  只是她还来不及有动作,小雄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徒然伸出双手握住
她纤细的肩,微笑地看着她紧张的小脸,视线落在她咬紧了的红唇上,有着想吻
她的冲动,「别这么无情,我还想和你散步呢,你如此的决绝我,那会多么无趣?
或许我们应该好好的了解彼此。」

  小雄若有所指地笑着,那话中的意图很明显。

  薛明自然听出小雄话里的涵义,她气愤地瞪大眼睛,没想到自己会遭到一个
无赖的言语轻薄,她美丽的眼中神色一沉,然后就陡然以俐落的动作,狠狠地一
抬脚,往小雄的小腹上踹去。

  这一脚踹得结实,她满意地听见小雄一声闷哼,脸上正准备露出笑容,却诧
异地发觉,小雄竟然没有倒下,甚至没有松开握住她双肩的手!

  「老天,你还真狠,要是踹着了我的吃饭家伙,要我将来拿什么服侍你?」

  小雄惊讶地挑起眉头,嘴角还带着那抹邪笑,就像是她刚刚那一脚,对小雄
来说无关痛痒。

  「你个流氓!」

  薛明忽略了小雄再一次的言语轻薄,怀疑地眯起眼睛瞧着他。一项对自己空
手道的功夫信心十足的薛明,今天开始有些怀疑了,他难道会功夫?

  她刚刚那脚倾尽了全身力量,照理说,遭受到这种攻击的人,应该倒在地上
呻吟才对,怎么他竟还能够制住她?这么让他握住双肩,被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
薛明心中破天荒地隐隐浮现慌乱。

  她哪里知道小雄已经得到梅琳的指点,告诉他薛明是给外刚内柔的女孩,对
付这样的女孩就应使出无赖的手段,对于她空手道的习惯出手顺序必然是先起飞
脚直踢对方小腹,只要他在小腹上垫一块经击打的东西就可以。

  刚才小雄在辛雯的店里就看到薛明和一个女孩逛街,直到看到她们走近阿芬
的店里,他从辛雯的店里拿了一个牛皮包塞到裤带里面,才敢跟过来出言调戏薛
明。

  刚才的一脚虽然有牛皮包挡了一下,但是还让小雄感到很疼痛,但是为了得
到这个警花,他强忍疼痛继续调戏下去。

  小雄挑起浓眉,看着她多疑的表情,忍不住以拇指滑过她的脸颊,当触摸到
她时,几乎要因为她如花瓣娇嫩的肌肤叹息。

  「为什么要怀疑?调戏过的女人多了,所以我也练就了对疼痛的忍耐度。你
想听听那些人是如何被我调戏的吗?或许我们也可以来玩玩,看在你如此美丽的
分上,我可以提供免费服务。」

  小雄俯下身子邪笑着,靠在她的耳朵旁轻声说着连篇谎话。

  那灼热的气息吹拂入耳朵,带来奇异的温热,让薛明全身都紧绷起来,她的
双手落在小雄宽阔的胸膛上,奋力推开他,「住口,我不要听那些!」

  她匆促地下命令,怒气冲冲地瞪着小雄。

  薛明突然间开始怀疑,他今天怎么敢这么有持无恐地调戏自己呢?那天在酒
吧不是被自己吓的落荒而逃吗?不是过后摆酒道歉吗?

  小雄耸耸肩膀,不再逼她,却没有退开,「要是你胆敢再碰我一下,我就打
断了你那双贱手。」

  她恨恨地说道,并凶恶地瞪着小雄,看小雄还有没有胆子再犯。

  「你居然敢来威胁我?」

  小雄挑起眉头,「不过话说回来,你何必如此激动呢?将来你会喜欢我这双
贱手。」

  小雄低头翻看着自己的一双手掌,然后对着她微笑,态度有几分慵懒,而那
双眼睛却灼热依旧。

  「现在都不容许,更加没有将来。」

  薛明眯起眼睛,冷着声音说道。她说服自己是因为没有应付过这么厚颜无耻
的男人,所以才会一时之间乱了方寸。

  「你的确是独一无二的,至少我不曾见过像你这么美丽的女人还这么凶暴。」

  小雄欣赏着她瞬息万变的美丽脸孔。

  小雄的赞美反而更激起她的怒火,薛明深吸几口气,压抑住翻腾的怒气,在
心中从一点数到十,之后才能继续开口,说出的每句话,都是从牙缝中硬挤出来
的:「如果你还珍惜自己的性命,就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你付不起惹怒我的代价。」

  她平息了怒气,露出甜蜜却危险的笑容,几乎可以勾人魂魄。只有熟知她性
格的人,才会知道她正处于狂怒边缘。

  「付代价的人可不会是我。」

  小雄一语双关地说道,突然间出手,将她揽入怀中,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时,
已经俯下身来,掠夺的唇封住了她惊愕半张的柔软红唇。

  薛明完全措手不及,没想到说出口的威胁还在耳畔,小雄就霸道地明知故犯,
存心要挑衅。

  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笼罩了她的呼吸,当她惊讶地瞪大眼睛时,能够在小
雄那双深邃的黑眸,看见自己的倒影。男性的麝香气味,小雄身上的强烈的男性
气味,都源源不绝地冲击着她。

  小雄将她扯入怀抱,紧紧地环绕住她纤细柔软的身子,属于她的淡淡幽香充
斥鼻端,更加撩拨着他的欲望。

  从在凤仪的住所看到她的那一刻开始,小雄就期待着能吻上她柔软的唇。

  「你——」她只能发出急促短暂的声音,之后的抗议或咒骂,全都因为小雄
炙热唇瓣的封缄,成为模糊的呜哼声。

  这一瞬间,她忘记自己是会空手道的了,只是以一个普通女孩的身份去推他,
却根本推不动小雄的身躯。双手落在小雄宽厚的肩上,不住地猛烈敲打着,小雄
却只是更加深了唇舌上的掠夺占有,将属于他的温热气息,倾吐入她的檀口。

  当小雄灵活如蛇的舌撬开她的牙关,溜入她的口中,勾引诱惑着她生嫩柔软
的香舌时,她全身都因为那过度亲密的接触而颤抖。

  小雄的舌纠缠着她的,不许她退缩抗拒,而一双手则不安分地探入她警服下,
隔着薄薄的衬衫,揉弄着她柔软的丰盈,当粗糙的拇指昼过粉红色的顶端时,她
不禁颤抖呻吟。

  陪薛明逛街的女孩整个吓傻了,呆呆地发愣,才走出警校被分配来重案组实
习的她,什么时候见过一个女警被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调戏?

  不曾受过这种对待的薛明又羞又怒,想要尽力摆脱小雄,却又在他的掌握下,
因为陌生的刺激而手脚无力,敲打小雄肩膀的力道渐渐小了,最后只能虚软地落
在小雄的肩上。

  薛明紧闭上眼睛,感受到小雄全身健硕的肌肉,与她的柔软是多么不同,他
不许她反抗,却也没有伤害她,霸道却不粗鲁,只是坚持她享用这场感官的盛宴。

  小雄吻得更深,将她抱得更紧,逼着她略微拱起身子,两人贴得很紧,彼此
之间不留一丝空隙。她甚至可以隔着层层衣物,感受到小雄双腿间炙热而蠢蠢欲
动的男性欲望,抵住她不怀好意地磨蹭着……

  小雄几乎难以自拔,薛明的甜美滋味超乎他所能想象,当她的反抗微弱、神
色迷蒙地陷溺在小雄的怀抱时,那朦胧的双眼及柔软的身段,简直要让小雄疯狂
得失去理智。在薛明这张冷艳的面具之下,她是个可以诱惑所有男人的美丽魔女。

  这么难得的美女,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得到,小雄心里的决心更加坚定了。

  一直吻到她几乎无法呼吸了,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

  她忙着喘气,贪婪地吸取氧气,全身软弱地趴在小雄的胸膛上,一瞬间竟然
忘记要指责他,竟敢胆大妄为地当着这么多的人夺去她的吻。

  小雄伸出手,爱怜地抚着她嫣红的脸蛋,「难道你不想试试和我做情侣吗?
我的技术不错,至少从来没有女人抱怨过。」

  他邪魅地低笑着,突然伸出温热的舌,舔吻着她敏感的耳朵。

  小雄这下流的话语,让薛明瞬间又全身僵硬,从来没有人胆敢跟她这么说话
的!

  「混蛋,给我滚远一点!」

  她用力咬着先前被小雄吻得略微红肿的唇,奋力把他推开。

  这次大概因为没有防备,小雄高大的身躯被她这么一推,被推倒在店里的地
上,阿芬担心不已。

  「你现在就想把我推倒?在这里吗?这店里?只要是跟你在一起,我没有任
何异议,绝对会全力配合。」

  小雄跌坐在地上,挑起眉毛对她邪魅她笑着,缓慢地举起胸罩。

  薛明脑袋嗡地一声,他……他什么时候把自己的胸罩给摘去了?」你下流!」

  薛明的脸蛋通红,从小娇生惯养的她,头一次感觉到羞窘得想要找个地洞钻
进去。

  「我会很多下流的手段,你想不想来试试?」

  小雄回答得很快,语气充满诱惑及激情的邀约。

  失去了胸罩,薛明突然觉得很不安,当小雄的视线毫不遮掩地落在她胸前时,
她防卫地用双手护住,仿佛自己已经把那对小白兔裸露出来了一般。

  该死的老天,上哪里去找来这个好色的无赖?瞧他刚刚展露的本领,吻得她
昏头转向的手法,就够吓人的了,让生性骄傲的她,史无前例的有了想逃的念头。

  那种感觉,竟然就像是,小雄正在肆无忌惮,而且热烈地追求着她,只是,
他是个好色的无赖啊!是以玩弄女人为乐的,这些让她震撼的种种,是不是她在
男女关系上的确太生嫩了,遇上小雄这种老手,还有什么胜算可言?

  「小雄,你给我记得,你这惹火我了,今天这里人多,我给你姐面子,你等
着,你等着……」

  她狼狈地撂下几句狠话,勉强维持着最后一点尊严,抬高小巧的下颚,冷冷
地瞪了小雄一眼,之后骄傲得像是女王般,身后拉住那个实习女警傲然地走出阿
芬的店面。

  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在走过小雄身边时,她的双脚颤抖得几乎要虚脱。

  小雄微笑的目送她的离开,看到阿芬伸出的大拇指,他得意的笑了。

  晚上小雄回到家里,一进门就被众女围住问东问西,都是针对小雄今天调戏
薛明的事情,小雄瞪了一眼阿芬说:「就你多嘴啊!」

  阿芬嘻笑着说:「我看到一个会空手道的女警官被你如此调戏得手足无措,
为你自豪,为你宣传一下!」

  都影围着小雄转了两圈说:「你就不怕她一脚踢你挡上,废了你?」

  小雄哈哈一笑说:「她是个女警察,不是女流氓。」

  都影摇摇头,「唉!看来女警察遇到你这个流氓真是她的不幸啊!」

  这时雨尘和梅琳回来,立刻就听说了这件事情,俩人笑作一团,指着小雄说:
「你这家伙,难怪呢!」

  「怎么了?」

  梅琳说:「下午薛明回到组里,满脸的煞气,我好心地问她,她瞪着我大叫:
「死开一边去,你这个小荡妇!』然后整个下午都坐在她的位子上瞪着我!弄得
我莫明其妙,我也没着她啊!原来是被你吃了豆腐,拿我来撒气啊!」

  小雄伸手把梅琳一搂说:「对不起,宝贝儿,让你跟着受委屈了,今晚老公
好好疼你!」

  梅琳脸一红,将头埋在他胸口上。

  小雄说话算话,果然晚上疼她,不过不只是她,还有雨尘和莲蕴,他让这三
个女警身着警服接受他猛烈的肏干……

  三个美丽的女警被他肏的尖声浪叫,可却不知道他那时却又有了一个更为荒
唐的想法,那就是把五大警花收集齐后,将自己在公安系统里的女人和情人都着
集在一起,以沈逸和大姐为主全部身穿警服跪在这床上接受自己的肏干,那样,
该是多么刺激的事情啊?哈哈……

  ×××××××××几家欢乐几家愁,就在小雄在三个女警身上肆虐地抽插
的时候,跟小雄一个小区张静家楼上那户人家正在遭受着非人的待遇。

  在客厅里5、6个男人正围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妇肆意凌辱着。

  少妇大约有35岁左右,容貌十分端庄,身材匀称而丰满皮肤白嫩,一看就
可以知道是一个平时养尊处优的女人,但是此时少妇却连妓女都不如的被几个男
人奸淫着。

  少妇跪在茶几上,肥白的大屁股高高的撅着,一个男人正搂着她的腰从后面
大力的抽插着,而另一个男人则站在少妇的身前,粗大的阴鸡巴在少妇的嘴里来
回的进出,另外几个男人也围在少妇的身边,有的像挤牛奶一样撸着少妇垂下的
一对乳房,有的则在少妇的丰腴的大腿上来回揉捏。

  「呜…呜…呜…」

  少妇在他们野兽般的奸淫下不停的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左右扭动着身体试图
摆脱这种侮辱,但是一切都是徒劳的挣扎,屋里充满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淫笑
声和少妇痛苦的呻吟声,疯狂而淫糜。

  在另一间房间里,也就是主卧室中,一个40岁上下,一丝不挂的男人被绑
在椅子上,一个16岁左右的少女则同样一丝不挂地蜷缩在床上。

  少女眉清目秀,身材娇小,一对小乳房微微隆起着,下身阴毛也很淡,皮肤
光洁,眼神中充满着惊恐。

  一个高大的女人在几个女手下的簇拥下站在屋子中间,女人身材修长骨感,
身上肌肉发达,几乎看不到乳房,但是屁股却十分丰满,大腿更是结实有力。穿
着一身黑色的皮衣皮裤,头发锔成红色,脸上线条清晰棱角分明,是个典型的冷
美人。

  「李岚珊,你想怎么对付我都可以,但是请你放过我女儿和妻子。」

  那个中年男子虽然满眼喷射怒火,但是想到妻女的安慰不得不苦苦哀求。

  「王宝山,你妻子被我的兄弟们伺候得很舒服呢,你听不到她高潮时的呻吟
声吗?至于你的女儿,我是舍不得交给那些不知道怜香惜玉的男人的。」

  整个被称作李岚珊的冷美人冷笑着说,并一步一步地走近床边,「小姑娘,
爬过来,好好伺候姐姐。」

  看着小姑娘还没有发育成熟的肉体,她眼中充满欲火,她是个双性恋者,最
喜欢这种清纯的少女类型。

  「你这个变态,你这个……」

  王宝山看到这个变态的女人竟然要奸淫自己的女儿,愤怒的破口大骂着。

  「啪!啪!」

  「闭嘴!」

  一个女手下狠狠的打了王宝山两个大耳光,随手将他的内裤塞进他的嘴里,
王宝山的骂声立刻含混不清起来。

  少女顺从的爬到李岚珊的两腿之间,她知道只有完全顺从这个变态的女人才
有可能逃过一死。

  李岚珊在少女小乳房,沾着泪痕的脸颊、薄薄的肩膀上温柔地抚摩着,少女
却仍然瑟瑟发抖,看着少女楚楚可怜的样子,李岚珊的淫欲更加旺盛,她脱下皮
裤和里面的内裤,将少女的脸按在自己丰密的阴毛丛中,「给我好好的舔舔。」

  少女只好伸出舌头,在李岚珊的阴户上轻轻的舔着,少女一心讨好她,舌尖
熟练的拨开她的大小阴唇,伸进她的屄缝里吸吮着,然后又找到她的阴蒂吸吮、
轻咬着……

  李岚珊的淫液很快就如同泉涌,「啊…啊…」

  在少女卖力的口舌服务下李岚珊不停的大声呻吟着……

  终于她再也忍不住将少女一下压在身下,手指伸进少女的两腿之间,两只手
指捏住少女的阴蒂狠狠的揉捏起来。

  「啊!」

  少女疼得大声惨叫,李岚珊却不以为意,继续玩弄着少女的下身,嘴则含住
少女小巧的乳头,起初还很温柔,但是很快就变得暴力起来,在少女的乳房上和
瘦削的肩头上大口大口的咬了起来,少女疼得浑身乱颤,涕泪横流。

  而李岚珊却更加的兴奋,一下子把3个手指插进少女的屄腔里,大力的抽动
着。

  少女虽然已经和男朋友偷食了禁果,但毕竟年纪还小,哪里竟经得住李岚珊
粗暴的抽插,很快鲜血从屄里流出,椅子上的王宝山已经是悲愤异常,双目圆睁,
几乎瞪出血来。

  「让你尝尝磨豆腐的滋味。」

  李岚珊淫荡地说着,别开少女的双腿,把自己两片由于纵欲而变得暗红的肥
厚的阴唇压在少女流血的阴户上,转动屁股来回的摩擦起来,「小姑娘,忍住,
姐姐马上就要到了。」

  李岚珊喘着粗气,大幅度的摩擦着,她精于此道,很快就使自己达到了高潮,
身体蹦直,仰头挺胸,一口狠狠的咬在女孩娇嫩的乳房上,「啊——」女孩发出
一声凄厉的惨叫,一股鲜血从前胸喷出,原来刚才李岚珊用力过猛竟将女孩的一
个乳头咬了下去。

  「你们好好安慰一下这个小妹妹。」

  李岚珊满足的站起来,对两个女手下说。

  两个女手下立刻脱光衣服爬到床上,温柔的抚摩着少女的身体,而少女却早
已由于强烈的疼痛处于半昏迷状态之中了,细长的大腿只是无意识的抽搐着。

  李岚珊走到王宝山的身前,「刚才你女儿伺候得我很爽,你也不能输给她。」

  她说着,对另外几个手下使了个眼神,那几个手下立刻走过去先是一顿拳打
脚踢,一直打得王宝山再也无力挣扎为止,然后再解开他身上的绳子,将他按到
地板上,绑在床腿上,轮流搓着他的鸡巴。

  王宝山虽然悲愤异常根本没有一点性欲,但在女人们的刺激下还是身不由己
的勃起了,一个手下立刻用皮套紧紧的绑在王宝山的鸡巴根部。

  这时李岚珊才走过来,用手指轻轻的弹着王宝山充血的龟头,连续弹了十几
下后才跨坐到王宝山的腰上,调整好位置只一下就把自己的小屄套在王宝山的鸡
巴上,上下套弄起来。

  由于鸡巴被皮套绑住,王宝山尽管几次有了射精的感觉但是却难以射出,而
李岚珊的呻吟声却越来越大,一次次的在他身上达到高潮,直到套弄累了才满足
的站起来。

  「让成王宝山王老板也爽一下吧。」

  一个手下立刻将皮套摘下去,狠狠的搓动着王宝山的龟头,突然一股精液喷
射而出,由于忍了太长时间,王宝山足足射了半分多钟,浓浓的精液喷满了他的
大腿、小腹。

  李岚珊走过去,用手指挑起一些精液抹在王宝山的脸上,然后用王宝山的内
裤擦干净他身上的精液,再次塞进王宝山的嘴里,王宝山极力的晃着脑袋试图将
沾满自己精液的内裤吐出来,李岚珊冷笑地看着他的丑态,突然拿过一把小刀对
准他的鸡巴根就是一刀。

  「嗷——」王宝山发出野兽般的嚎叫昏死过去。

  「狗日的,也不打听打听我珊姐是什么人,竟敢动我的妞,动了也就动了,
竟敢不给钱!肏!」

  李岚珊的刀锋一横,王宝山的鸡巴就从他身体上离开了。

  床上的少女吓得是魂飞魄散,头一歪再次晕了过去。

  李岚珊站了起来,走出卧室说:「都爽够了没有,一个活口别留!」

  然后大摇大摆地穿过客厅走了出去。

  下得楼去,钻进一辆轿车中,里面有一个瑟瑟发抖的女孩,她伸手将那个女
孩搂住说:「不会在有麻烦了!小宝贝,我还是那句话,一日为我珊姐的妞,就
一辈子别想离开我!今天是对你一个警告,如果还有下次,我就让兄弟们轮死你!」

  「珊……珊姐,我再也不敢了!」

  那个女孩嘴唇都吓紫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钟,重案组接到下面派出所的报告,于是已经是重案组组长
的铁辉带着雨尘、梅琳、薛明以及实习警员春雨绵出现场。

  铁辉看着这客厅和卧室里的三具尸体一言不发,一个派出所的警察在读着这
户人家的资料。

  实习警员春雨绵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惨的案发现场,拱到卫生间里大吐特吐。

  雨尘和梅琳、薛明分别戴着手套在三具尸体上翻检着。好半天抬起身,冲铁
辉摇摇头。

  铁辉说:「妈的,我才上任几天就发生这样的案子,给我眼罩看呢?你们三
人分别调查这三个人的所有社会关系,我希望下午就能看到!」

  「是,组长!」

  ×××××××××「雄哥,今晚是薛明当班,怎么作你自己斟酌吧!」

  薛明正沉睡着,昏暗的房门突然被打开,窜入一道身影,他将钥匙从锁眼里
抽出来放回口袋中,然后将门锁扣上。

  墙壁上微弱的灯光,照着那人的侧影,勾勒出明显的五官及高大的身躯,他
昂然地站在床边,灼热的目光紧盯着她沉睡中的小脸,之后缓缓俯下身子。

  有某种温热的气息接近薛明,先是落在她光洁的额上,梭巡到她微张的柔软
红唇,热热的呼吸拂弄着,包围她精致的脸庞,让她无意识地发出轻吟,那柔软
的声音,在夜里听来格外清晰诱人。

  她以为自己在作梦,梦见了先前在那个内衣店里,小雄那温热的怀抱及肆无
忌惮的吻……

  之后,覆盖在她身上的薄丝被单被轻柔谨慎地拉开,在微弱的光线下,可以
看见内衣微开,滑到她修长的香肩上,暴露出细致的肌肤。

  在黑暗中闪烁的眸子,因为眼前的难得美景,而燃烧着更炙热的火焰。很快
的,温暖得接近灼热的热源贴近了她,重新温暖了她的身子,她本能地抱住这一
切,那平滑温暖的触感,让她以为抱住的是温暖的丝绸……

  寂静的夜里,增添了另一种声音,不同于她银铃似的嗓音,反而显得十分低
沉浓浊,类似压抑性的低吼声。坚实温暖的身躯覆盖住她,那灼热的气息,来到
她袒露在内衣之外的白皙颈子。几下轻触后,男性的唇如蝶触般地轻啄,让她有
若遭到轻微电流窜过周身似地酥麻。随后,灼热的唇落在她颈间,温热的舌轻舔
着她颈问的脉搏……

  就算薛明睡得再沉,这时也在迷乱的梦中徒然惊醒了。她的知觉迅速恢复,
全身的肌肉紧绷着,赫然发现她紧紧抱着的,并不是一床温热的丝绸厚被,而是
一个高大的男性躯体!她惊骇得全身发抖。而当她看见他那双带着淫邪的黑眸,
以及无限邪魅的一笑时,她似乎是从迷乱的梦中惊醒,却又陷入比梦境更加荒谬
的处境里。

  「啊——」她惊骇地张开嘴,只来得及发出高亢的呼喊,剩下的半声尖叫却
被他的大手截断。

  其实从他身上的淡淡男性麝香,以及那刚强的男性混合气味,她已经认出这
个半夜溜上她床上的男人是谁。而他那特有的淫邪和灼热的黑眸,更是宣告了他
的邪恶意图,雄少!

  小雄竟然色胆包天,不顾她的威胁抗拒,在三更半夜里图谋不轨地摸上她的
床;趁着她在半梦半醒间,最没有防备的一刻里,轻易地又窃去了她的吻!

  「美丽的小宝贝,你可是因为我的到来而欣喜得尖叫?这真让我感到高兴。
请原谅我这么晚才进来,你是否等我等得很焦急了?」

  小雄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寡廉鲜耻地问道。同时,灼热的唇依然故我
地游走到她的耳边,以温热的气息撩拨她敏感的肌肤。

  小雄习惯了掠夺,看中了猎物就绝对不会松手,夜长恐怕梦多,他不想浪费
时间等待,趁着夜色就展开行动了。

  「唔……唔……」

  小雄的手掌捂住她的嘴,她所有愤怒的咒骂,都化为模糊的呜声,怒火凝聚
在她漂亮的大眼里。

  薛明瞪大了双眼,狠狠地瞪着小雄,万分期待用眼光就能把这个采花贼凌迟
致死。

  「你这么热切地看着我,真是让我感到万分欣喜。」

  小雄带着微笑靠近她的脸庞,吻着她的耳朵,「小辣椒,你好甜呢!」

  小雄灼热的唇沿着她的肌肤滑动,靠着她纤细身子的轻微颤抖,找寻着她的
敏感处,灵活的唇舌以诱惑折磨着她,用恰到好处的力道舔弄或是轻咬。

  虽然还隔着一件薄薄的内衣,但小雄还是能清楚地感受到,怀中的女性身段
有多曼妙。

  「唔唔……」

  薛明无声地咒骂着,双手双脚都在挣扎,无奈睡梦中就被小雄调戏得浑身酥
软,哪里还有一点空手道练家的能力?

  「小辣椒,你再这么扭下去,我的服务就可能没办法让你很尽兴。」

  小雄过度礼貌地说道,可是腰部却抵住她,过度亲密地一挺,他那坚挺的鸡
巴撞击了她的柔软,让她不由自主地一颤。

  她的所有动作在转眼间静止,原本满是怒火的眼里开始涌进了慌乱,她瞪大
眼睛,感觉到小雄刻意用那灼热坚挺的一处抵住她轻摩,震得花心酥麻,内衣太
过菲薄,那层阻碍只是聊胜于无,她可以完全感受到我的灼热。

  薛明的视线略微往下瞄去,在看见他的赤裸胸膛时,脸色变得苍白,她没有
勇气继续往下看去,但是以小雄的风流性格推断,他绝对是赤身露体爬上她的床
的,她用力摇摇头,想摇开小雄的箝制。

  「你如果保证不用尖叫声吓坏别的值班人,让他们来看我们有多恩爱,我就
放开手。」

  小雄带着邪笑说道,另一手已经滑入她的内衣之内,轻巧地解下她贴身的胸
罩。

  薛明僵硬着身子,只能不情愿地点头。当我松开手时,她迫不及侍地深吸一
口气,贪婪地吸取空气,只是口唇还自由不到几秒钟,小雄的唇竟然转眼又逼了
过来,掠夺了她的唇,灵活的舌滑入她的口中,纠缠逗弄着她的舌。

  她瞪大眼睛,尽力想推开我,但是如同先前的那次一样功败垂成,她再怎么
骄傲聪明,也只是个未解男女欢情滋味的处子,怎么敌得过这个技巧高超到足以
操控情欲的好色之徒?

  小雄一直吻得她全身虚软,几乎要昏厥时,才稍微放开她,但是仍旧轻咬着
她的红唇,窃取她每一个虚软的喘息。

  「我只说要放开手,可没说不吻你的。」

  小雄极为无赖地说着。

  「混蛋东西,放开我!」

  薛明深吸一口气,沉声命令道。她没有想到,两人此刻的身躯是紧紧相贴的,
她吸气的动作反而让胸前的丰盈抵住小雄的胸膛,换来小雄一声难耐的男性呻吟,
那双不怀好意的黑眸变得更加灼热。

  「小辣椒,连在床上你都还要颐指气使?你这样会吓坏男人的。」

  小雄啧啧有声地摇头,用拇指滑过她红润的唇,冷不防地她牙关一张,就想
狠狠地咬小雄。

  「啊,咬我?」

  小雄迅速收回手,要是动作不够快,大概已经被她咬一个口子。

  「如果可以,我很愿意咬断你的脖子,结束你这条烂命!」

  薛明凶恶地说道,双手推拒着小雄宽阔健硕的裸胸。

  「你的脾气真是火爆,不是吗?不需要这么急切,让我教教你,情侣之间的
吻咬不是那样的。」

  小雄不愁反笑,半强迫地执起她的手,将那春葱无瑕的指放入口中轻咬。

  薛明奋力想抽回手,却不能如愿,有些发愣地看着小雄缓缓地吸吭含弄着她
的指尖,十指连心,又以柔软的指腹尤为敏感,他的每下吮吻都像是落在她的心
上,她的身子因为那种奇异的感觉而颤抖着,从不曾经历过这么香艳的场面。

  「你……住手!」

  一直到小雄发出轻笑声时,她才徒然清醒,奋力地抽回手。在恼羞成怒之余,
几乎就想往他那张邪气的俊脸上打去。

  「为什么要打哥哥呢?你刚才也很享受啊!」

  小雄握紧她挥来的小手,理所当然地说道。

  「该死,你这个家伙到底知不知道『羞耻』两字怎么写?」

  薛明愤怒地说道,听不下小雄所说的荒唐理由。虽然几次的接触,那些奇异
的欢愉就让她有些心荡神摇,但是……

  发觉自己正在胡思乱想,她的一张脸徒然变得通红,连忙用力摇头,想把那
些不知羞的想象推出脑海。

  「小辣椒,哥哥我是个好色的人,怎么难道你还要一个晚上都放肆到可以摸
到重案组值班室来的是正人君子吗?」

  小雄兴高采烈地说着,双手不规矩地在她内衣内游走,大胆地覆盖上她的丰
盈。

  她倒吸一口气,急着想摆脱小雄,焦急的小手握住小雄的手,想制止他的动
作。

  「你这个登徒子,还不快点住手!」

  她气急败坏地喊着,美丽的脸因为气愤而通红。

  「是你吸引来我这个登徒子的,我最美丽的小辣椒,我是心疼你,爱你啊!」

  小雄一脸无辜地说道,低头用牙齿咬开她内衣上的钮扣,让白皙的肌肤逐渐
展露,视线却始终注视着她羞窘的通红脸蛋,欣赏着她尴尬时的美丽表情。

  薛明全身颤抖,恐惧地瞪大双眼,她太过自信,以为任何事情都可以照她的
意愿发展,现在就算是小雄想要强要她,她也是无从反抗,她为所欲为惯了,反
而忘记男女天生力量上的差距。

  小雄瞧见她苍白的小脸,看出她的恐惧,一时之间竟然也心软了,爱怜地抚
着她细致的脸蛋,灼热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耳,以醇厚的声音安抚着。

  「别害怕,小辣椒,哥哥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要领着你去体会一些美丽
的感觉。」

  当看见她的恐惧时,小雄心软得几乎要放弃,但是他完全清楚,此时放弃了,
那么明天一个强奸未遂的罪名就会按到自己头上。

  如今小雄已经骑虎难下,只能先诱惑她,让她完全陷入他编织的罗网里。

  「不,你不可以,我要喜欢你才可以给你,给我一点时间。」

  薛明连连摇头,流利地说着谎,虽然心里的恐惧少了些,但却还是听出小雄
口气里的强烈诱惑。

  她用力咬咬唇,口不择言地编派理由,现在只要能够阻止小雄,她连最荒谬
的话都说得出口。

  「喜欢我?」

  小雄停下动作,浓眉挑得毛高,「你会喜欢我这个好色的男人吗?」

  小雄充满兴趣地问。

  薛明索性完全豁出去了,她无比坚定地看着小雄的眼睛,加强此刻的语气,
「我对好色的男人有偏好。」

  虽然现在说出口的,根本就是连她都不相信的谎话。

  小雄先是一愣,没有料到她会说出这句话,接着突然仰头笑了起来,身躯因
为狂笑而颤抖着,让他怀中的她以及整张床都跟着抖动,浑厚的笑声在房内久久
不停。

  「小辣椒,你真是个稀世珍宝啊!」

  小雄一面笑,一面说道,那话也听不出是赞美还是讽刺。

  小雄一直大笑着,笑到薛明的脸色都变了,她瞪着这个大笑的男人,危险地
眯起眼睛,怒气再度掌握了她的情绪。

  「你到底是笑够了没有?要是笑够了,麻烦你抬起身子,马上给我滚下床去,
我困得很,懒得陪你夜半闲聊。」

  她命令道,终于趁着小雄大笑时,稍微能够脱身。

  薛明迅速缩起双脚,毫不留情地往小雄胸前踹去,乘机迅速翻身脱离小雄的
身下。

  小雄胸腔中的空气全被她狠狠地踹出,一时之间松了手,让她灵巧地逃开了。

  小雄双眼一眯,强忍着胸口的剧痛,眯着双眼看过去,当微弱的光线在她身
上制造出光影,穿透菲薄的内衣后,那模样甚至比裸体更为诱人。

  她跑向房门,却连门把都还没握到,腰间就徒然一紧,她低下头去,神色惊
慌地发觉,小雄的手臂再度环绕上她纤细的腰。

  「美丽的小辣椒,我可以跟你保证,我们会在夜半所做的事情,绝对不止于
闲聊。」

  小雄靠在她的耳畔,充满暗示地说道。

  薛明颤抖地抬起头来,笔直地看入小雄那双深不可测的黑眸里,张这么大以
来,她头一次强烈感觉到,自己是绝对逃不掉了。

  幽暗的房间里有压抑的喘息,薛明抗拒着,几乎想要尖叫,但是小雄的力量
比她大,她根本没办法挣脱。

  「放开我!」

  她叫喊着,用力捶打小雄。

  「或许天亮之后,我可以稍微考虑这个提议。」

  小雄满脸皆是无赖到极点的笑容,打定主意绝对不放她离开。

  她聪明而警戒,小雄必须尽快行动,要是让她有缓冲的时间,她就会马上逃
得不见踪影。

  还来不及眨眼睛,她就重新被放回床上。

  她咬着唇,努力想移出小雄的魔掌可及范围之外,只是还移不了多远,脚踝
上蓦地又是一紧,小雄坚定而缓慢地把她拉回怀中,一双手还沿着她修长光滑的
大腿轻抚着,内衣早因挣扎而脱落到纤细的小蛮腰,她等于是半裸地躺在小雄身
下,被小雄恣意轻薄着。

  「在我面前呈现这么诱人的美景,你是不是急着想诱惑我?」

  小雄欣赏着她罗衫半解的香艳模样,唇上流露气死人的邪笑。

  「该死,我非要剪掉你胡说八道的舌头不可!」

  薛明凶恶地吼道,脸上的红潮始终不退,她咬牙切齿着,再也听不下小雄那
些不三不四的双关语。

  「啧,要是剪掉我的舌头,你能得到的享受可会减少很多啊!」

  小雄感叹地说道,双手顺势而上,轻经拉起她的内衣,将那件绿色的绸衣划
过她的身子,之后轻而易举地脱掉。

  在微弱的灯光下,此刻映入小雄眼中的,是她光滑无瑕的背部,那优美的曲
线令他眼中燃起燎原大火,让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以唇舌膜拜她的背部。

  「小辣椒,想清楚啊,要是剪掉了我的舌头,我就不能这样吻你了,你舍得
失去这些销魂的享受吗?」

  舌头舔吻着她背部细致的肌肤,灵活的舌尖沿着她背部的肌理移动,没有错
过她的颤抖。

  当她想逃离,小雄就伸手牢牢抱住她,交握的大手刚好握住她胸前的结实的
乳房。

  「不……」

  她的声音破碎,因为小雄卑鄙的攻击,一再成为压抑后的轻柔低吟。

  她的确离经叛道,在性感的模样之下,有着旁人无法管束的狂野,那些冷静
的言词,遮掩着她的本性,而小雄仿佛能够看穿她,挖掘出她鲜为人知的原始情
欲,当诱惑步步进逼时,她也变得迷惑了。

  「美丽的小辣椒,别拒绝我,只要好好地感觉。」

  小雄诱哄着,双手或重或轻地涅握住她嫩白的丰盈,粗糙的拇指拂过她敏感
的蓓蕾。

  「放开我。」

  她软弱地开口,逸出红唇的拒绝,竟然像是饥渴的柔软娇吟,她的体内波涛
汹涌,连神智都有些朦胧了。

  小雄掌握了她的身躯,发掘出连她都不知道的敏感处,欢愉的浪潮在体内回
荡,从小雄的心跳及喘息,暗示着更为亲昵与剧烈的喜乐。

  「怒难从命。」

  小雄轻笑地回答,将她娇美的赤裸身躯往后抬起,让她的背部紧紧抵住他的
胸膛,灼热的欲望隔着薄薄的内裤,在她的粉臀之间摩弄着。

  「碰了我,我会杀了你的!让你不得好死!」

  她使出最后的威胁,却仍被翻过身来,仰躺在小雄赤裸的身躯之下。

  在小雄灼热的注视下,她忍不住以双手遮掩胸前的赤裸春色。

  但是小雄不赞同地眯起眼睛,握紧薛明的手腕,将那双美丽却有些碍眼的双
手移开,「知道英国人是怎么形容高潮的吗?」

  小雄靠在她的耳畔低语,「小死一回。」

  男性的身躯散发出无形的强烈诱惑氛围,属于小雄的体香包围了她,「我想,
跟你在一起,我们可以共享千千万万次如同死亡般的极致欢愉。」

  「这只是你用来对所有女人说的甜言蜜语吧?」

  薛明咬咬唇,在他的身下软弱了。她原本的骄傲似乎一碰上小雄就全部消失
了,并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诱惑、他的邪魅不羁,而是因为他淫邪的眼睛里,有着
跟她相同的东西。

  心里的震撼应该只是假象,她该是被诱惑了,对男女情事感到好奇,只是想
在小雄的带领下,一尝禁忌的欢愉吧?

  除了这些,不该有其它的可能……

  「不,这些话只对你说。」

  小雄低沉的口吻,却十分真诚,让她分不出小雄所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我才不相信。」

  薛明用力摇摇头,开口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小雄的唇舌落在她的乳房上,轻
咬着略呈粉红色的肌肤时,徒然来袭的快感像闪电一样击中她,让她连呼吸都忘
记了。

  「我的小辣椒,总有一天你会相信的。」

  小雄笑着说道,捧握起一只乳房,将那轻轻颤抖的粉红色乳头纳入口中,轻
重不一地吮弄着,耳中听见的是她想要压抑,偏又无奈流泻的动人轻吟。

  小雄能够从她的反应中得知,她虽然努力想伪装,但是那生涩的反应带着纯
真的诱惑,反而让小雄在激情之余,有了怜爱的情绪。

  他的动作放慢,安抚似地经舔着她的乳峰,哄弄着绽放的粉色蓓蕾,大手往
下滑去,滑过她平坦柔软的小腹,轻巧地褪下她的内裤。

  薛明难耐地甩着头,好发泄堆积得太多的情欲,小雄的手与唇舌像是有魔法,
让她全身每一个细胞都饱胀着陌生的情欲,当小雄接触到她,她就只能颤抖与期
待着。

  她瞪大眼睛,看见小雄脱下她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时,眼里出现慌乱与羞怯,
而为了掩饰那些羞怯,她紧紧闭上双眼,脸上满是准备从容就义的壮烈表情,僵
硬着身子躺好。

  「你……尽快结束吧!」

  她将此刻的激动,都归咎于对男女之事的好奇,要是小雄做尽了一切,她大
概就能够摆脱小雄对她的奇怪影响。

  小雄先是一愣,接着嘴角的笑意加入了几分温柔,撩起她的发丝,摩挲着她
细致的肌肤,低头逐一舔去肌肤上的晶莹汗滴。

  「我要是真的尽快结束,说不定你将来会气得拿枪追杀我,我可听说你的枪
法百发百中!」

  小雄轻笑着,吻吻她汗湿的俏脸。

  「别害怕,美丽的小辣椒,我不会弄痛你的。」

  小雄无限温柔地说道,健硕的身躯挤人她修长的双腿之间。

  「我才没有害怕。」

  她嘴硬地说道,身子却僵硬到发抖。

  小雄轻笑一声,已经见识到她有多么固执,就算是害怕到发抖了,嘴上也绝
对不会承认,「随便你,你说不害怕就不害怕吧!」

  小雄轻柔地吻她,从她花瓣似的红唇,到她白皙敏感的颈子、胸前的丰乳
……

  小雄的唇反覆在她身上吻着,在挑起她情欲的同时,也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
的印记。

  小雄慢条斯理地挑弄诱惑她,像是拥有全世界的时间可以吻她。

  薛明僵硬的身子逐渐放松,虽然被小雄的技巧挑弄得呼吸急促,但是小雄久
久按兵不动,她有些好奇地睁开眼睛,看见也感觉到他的接近。

  直到薛明张开眼睛,小雄才有了进一步的举动,在知道她的恐惧稍微消失时,
他结实的小腹压上她的,最灼热坚挺的鸡巴抵住她那柔软嫩屄,并在靠近她的时
候,顺着她的身子往下滑去,视线落在她双腿间的粉色花瓣间。

  只是被小雄看着,薛明全身就如火焚般,紧张得想要并拢双腿,偏偏小雄的
身躯挡着,她无法如愿,只能无能为力地袒露在小雄的目光下,发出困窘的呻吟,
以双手覆盖着眼睛。

  「小辣椒,好美丽的小屄啊!」

  小雄暗哑地说道,轻柔地拨开她妄想遮掩的软弱小手,手指穿过她稀疏整齐
的阴毛,来到她的屄缝上,轻柔地接触着。

  「不可以……」

  她惊慌地撑起身子,抗议的唇却被小雄牢牢吻住,这样半撑起身子的姿势,
反而可以清楚看见,小雄是怎么触摸她最隐密的那一处,滑入她无人触摸过的隐
密花瓣。

  「你我之间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小雄低哄着,目光灼热得像是火焰,他粗糙的指却带着无限温柔,在舔吻轻
啃着她的红唇时,强迫她看着他是怎么触摸她,怎么带给她绝顶的欢愉,那种亲
密的景象看得她脸色红烫得快烧起来。

  「哦……」

  女警官一声长吟,眉头皱起,象征着她处女的身份不再存在了,屄腔中被一
个粗壮的东西填满了。

  听人说过性爱是美妙的,但是从没有尝试过,因为心气很高,一般的男人根
本无法入她法眼,今天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雨尘和梅琳对这个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
人那般着迷了,原来他是那么的能让人感到愉悦啊!

  「小辣椒,喜欢哥哥这样肏你吗?舒服吧!」

  「别对我说这么下流的话!」

  女警官的抗议显得那么的无力。破处的微痛后那种酸软酥麻让她无法不将自
己修长的双腿紧紧盘在这个男人的身后,下意识地迎合他一下一下强劲有力的抽
插……

  微弱的灯光让小雄无法看仔细她小屄的具体颜色,但是鸡巴插在里面却绝对
是非常的享受,她的小屄应该也是个名器「重门叠嶂」歌儿和小雄曾肏过的张士
杰、桂花都是这种屄。

  小雄戴着按耐不住的喜悦,身体在薛明的身上律动不停,因为怕她在他换姿
势的时候脱逃,小雄就始终保持这一种姿势地抽插肏干着。

  薛明都不知道自己来了几次高潮,只是根本不去想着反抗,就是现在如果有
人来打断他们,她肯定会和来人翻脸的。

  她没有经历过其他的男人,所以不知道男人作一次能坚持多久,但是她知道
这个男人一个频率的抽插已经好似有一个世纪了一般,令她即欢快又疲劳。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的男人颤抖起来,嘴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接着就
感到他探进自己身体深处的那根火热的东西喷出一种液体,浇灌在自己的花心上,
那种愉悦带来的眩晕,她也跟着叫了一声,再次感到自己体内往外喷已经不知道
是第几波的潮水了。

  空气中有欢爱后的气息,两人的汗水弄湿了床单,分享着高潮之后的温柔余
韵,小雄的手轻抚着她的黑发,低喃着安抚的话语,让她在累极时逐渐沉入梦乡。

  在幽暗的房间里,暗哑的男性嗓音低语着,充满了温柔,却也充满了霸道,
「小辣椒,你是我的,这一辈子都是。」

  小雄轻吻上她的唇,封印了这个誓言。

  好梦正酣……好梦正酣……

  天朦朦亮的时候,薛明在床上翻了个身,她整个人舒服地趴着,玉臂抱着小
雄,嘴角微微哂笑,修长匀称的雪白双腿夹着小雄的腰,只要看到这副画面的人
都会断定她一定有个好梦。

  小雄睁开双眼,看着这个美丽性感而脾气有些暴躁的女警官的睡像,她还睡
的真安稳,不知道醒来后会不会翻脸。

  小雄小心的移动着身子,下了床,穿上衣服急匆匆地离开,他是真担心这个
女人会不会提着枪去找他算帐,赶紧回家安排一下,出去躲几天。

  ×××××××××一个小时以后,薛明满世界找小雄的时候,小雄已经乘
上去往东北的飞机。

  当飞机在大连落地的时候,他打开了手机,上面基本都是梅琳发来的关于薛
明动向的短信。

  「09:00她去了你公司。」

  「09:40她去了你家。」

  「10:30她去见你姐。」

  「11:40请我和雨尘吃饭,探问你的去向。」

  小雄给梅琳回了一个短信:「密切注视这妞动向,随时联系!」

  上了去往丹东的客车。

  「14:00她以查案为借口去了上关村。」

  这丫头还真有耐心,小雄看着短信,真不知道自己躲到什么时候才算到头,
心里明白这丫头不会通过法律程序来对付他,就因为这样才不好办,如果走法律
程序,在市局大楼中,三更半夜的,如果说小雄入室强奸一个女警,谁会相信?
都会认为是小情侣趁着女孩值班幽会,因为闹矛盾被女方反咬一口。

  想不明白怎么才能得到薛明的谅解,干脆就不想了,把事情冷处理一段日子,
自己躲到梅琳的家乡去,那里有梅琳的舅妈以及表姐表嫂,倒也不会寂寞。

  经过三个多小时,小雄到达了这个中国最大的边境城市——丹东。下车后打
车直奔位于开发区的星级酒店「中联大厦」开好房间进去洗了个澡,美美地睡上
一觉。

  大约傍晚五点钟,给蔡玲玲挂了个电话,确定她在学校,并且再有半个小时
就放学了,而她老公还没休假,小雄就准时在五点半钟等候在她学校的门口。

  为了不被蔡良臣看到,小雄并没有站在明处,而是躲在学校对面的小卖点里。

  直到看到蔡玲玲走出学校大门,东张西望的寻找他的影子的时候,他用手机
给她发了一个短信。

  小雄看到蔡玲玲收到短信后,往这边看过来,眼睛里露出喜悦,并横穿马路
走了过来。

  什么话也没有说,俩人一起上了一辆出租车,「去哪里吃饭?」

  小雄用手揽住她的腰问。

  「我们去吃烤肉吧!」

  蔡玲玲掩饰不住心里的欢喜,将头靠在小雄的肩头上说。

  「行!」

  蔡玲玲跟司机说:「去乐烤!」

  到了乐烤俩人下车,进去要了一个包厢,就抱在了一起,一顿热烈的接吻后,
蔡玲玲问:「你怎么想起来了?」

  「特意来看你啊!」

  「算了吧!说的好听,不是来看我妈的吧?」

  「哇!这烤肉店里卖醋吗?这么酸!」

  小雄嘻笑着搂抱着蔡玲玲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蔡玲玲双手环住小雄的脖子在他唇上啄了一口说:「我就是吃醋了,怎么着?
我妈都那般岁数了,你还弄她,真不知道你这什么品味?连老女人都肏得那么有
滋有味的!」

  「等你老了,我也还要肏你的!」

  小雄的手伸进了蔡玲玲的裙子中。

  蔡玲玲扭动身子说:「你比我小几岁啊?我老了你不老吗?哦,对了,你这
次能待几天?」

  「应该能多待些时日吧!」

  「真是不巧啊!我老公周日就回来了!」

  蔡玲玲叹了口气说。

  「那有什么?他也就是头几天新鲜的,总不会天天缠着你吧?」

  「只是,他回来了,我晚上总不好找借口出来见你!」

  「那我们就白天见呗!我住在中联大厦815房间。」

  这时们上传来敲门声,应该是服务员上菜来了,蔡玲玲从小雄身上下来,坐
到他身边的椅子上。

  各种肉和海鲜上齐后,俩人边吃边挑着情,当言语过份亲昵,实在忍不住的
时候,蔡玲玲将裙下的内裤脱去,坐到小雄腿上,将那根带给自己无限快乐的鸡
巴吞到屄中套一阵子解解馋。

  俩人这顿烤肉吃了将近三个小时才结束,蔡玲玲看看手表说:「时间不早了,
我公婆都在家,我不能回家太晚!」

  于是小雄送她回家,车到地方的时候,小雄对出租车司机说:「司机大哥,
你能不能出去一下,等多久我付钱,不会亏了你的!」

  开夜班的司机对这种情况司空见惯,看到小雄一身的名牌,知道自己今天晚
上这趟车不会少赚,所以什么话也没说,下了车掏出香烟躲到一边去抽烟了。

  就在蔡玲玲家的楼下出租车里,小雄将蔡玲玲剥个精光一顿狂肏,足足肏了
一个多点才放她离开。

  出租车司机送小雄回去的路上说:「兄弟,你真猛!第一次有人占用我车一
个多小时的!」

  小雄嘿嘿笑着,司机又说:「你既然住在中联大厦,怎么不带她回去呢?」

  小雄说:「你应该能看出来,她是个结了婚的人,有公婆在家,不可能在外
面过夜的!」

  司机哑声笑了笑。车子到了中联大厦门口,小雄递给了司机二百块钱说:
「给我你的电话,以后晚上有事我就直接打电话叫你的车!」

  这当然是他求之不得的,连忙将自己的手机号告诉了小雄,并说:「兄弟,
如果喜欢玩少妇,我到可以帮你联系联系!」

  「哦?」

  「嗯……模样嘛,不敢说百分之百的漂亮,但是绝对干净会玩!」

  小雄笑了笑说:「好,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会联系你的!」

  ×××××××××薛明找了一天,累个贼死也没有抓到小雄的影子,到也
无意中了解到今天那件案子的一个线索,那就是死者王宝山前不久认识了一个女
孩,玩了那个女孩之后并没有将女孩应得的给人家。

  这个线索引起铁辉的注意,但是就这么点事情不致于灭门这么狠吧?真是令
铁辉无法接受,虽然如此作为一个警察的高度责任心,他还是让薛明和实习警员
春雨绵明天去查查那个女孩的背景。

  薛明回到家,洗了澡,虽然疲惫,躺上床上却睡不着,案子的进展和小雄交
替在她脑海里出现。

  这个好色的风流雄少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时而温文尔雅,时而淫邪无比,
凭着自己在警校学的空手道,怎么就能被他占了这么大的一个便宜呢?占了便宜
给个交代也好,反正自己也是成年人了,也享受到了性爱的美妙,可是早晨想来
他竟然不声不响地走了。

  靠!我薛明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当我是什么?雨尘和梅琳被你占了便宜
还给个交代,而我呢?薛明越想越不平。

  白天虽然满世界找小雄,但是也不能直接就告诉人家我被他玩了,我来要他
给个交代,所以去银安公司、去小雄家、去她姐姐办公室、去上关村,甚至请雨
尘和梅琳吃午饭都是旁敲侧击的探问小雄的下落。

  对了,中午请雨尘和梅琳吃饭,这两个骚丫头好似知道点什么,自己谈到小
雄,她们就互相眉来眼去的所问非所答。怎么能从她们嘴里套出来点什么呢?

  过于疲劳的一天,令她在胡思乱想之中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梦中几乎重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全身无力、一动不动地被人爱抚或者戏
弄。那人的手指、嘴唇在她身体的敏感地带游走,然后沉重的身体压在她的腿间。

  醒来时发现内裤和床单浸透自己的爱液,湿得能挤出水来,湿漉漉的内裤裹
在股间非常难受,她只好爬起来去浴室冲凉,结实的双腿走起路来,居然有些酸
软。

  在浴室的镜子里,薛明会看到一个年轻性感自己,眼神有些迷离,头发有点
凌乱,两颊的红晕尚未退去,俊俏挺拔的乳房随着气息颤抖地弹性十足。

  「是不是你太性感了?才让他产生了误会,认为你是个随便的人,玩过可以
不负责任?」

  她用手指轻轻划过自己的皮肤,去感受那一丝丝夹杂着快感的凉意。

  那一刻她会从心底渴望被拥抱被抚摸,「我找他要说法,到底我想要什么说
法呢?要他娶我?这恐怕不太现实!要给他作小老婆,就像雨尘和梅琳那样?我
不会那么淫贱吧?我很高尚吗?如果我很高尚的话,他弄我的时候,我为什么不
用空手道的功夫呢?难道我内心里渴望被他侵犯吗?我……我……真的是骚在骨
子里吗?不……」

  薛明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摇着头,大声叫喊道:「不……不是这样的!不是的!
我要杀了他的!」

  最后这句话喊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低得似呻吟般,就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
会杀了他的,「冤孽啊……」

  与此同时,美娟把雨尘和梅琳请到她的家中,坐在沙发上问:「今天薛明闪
闪烁烁的问我小雄去哪里了,怎么回事?她对我弟弟感兴趣?」

  雨尘和梅琳相视一笑,雨尘说:「昨晚薛明值班,雄哥从梅琳那里这里要了
钥匙,半夜摸进了值班室,把薛明给吃了!」

  「靠!这死小子!」

  美娟噗哧笑了,「他这么胡作非为,你们也不管,还纵容他?」

  「美娟姐,他看上的女人谁能制止得了?你能吗?你是他姐姐啊!」

  雨尘摇着头说。

  「今天一整天薛明都没好脸色,我真怕她对雄哥怎么样!」

  梅琳担心地说。

  美娟看了一眼换上便装后的梅琳那双裹在肉色丝袜里的长腿说:「你跟了他
也有些时日了,你还不到吗?经过他手的女人那个能逃得了,你逃过去了吗?」

  梅琳脸一红,低声说:「你不也没逃得了吗?还亲姐姐呢!」

  美娟呵呵一笑,手就伸了出来,落在梅琳的腿上,「多美的腿啊!难怪小雄
这么着迷!」

  抚摸了两下接着说,「你们的姐夫吴刚今天晚上不回来,你俩住下吧!」

  雨尘自然知道美娟的邀请意味着什么,她也不是没和美娟缠绵过,很爽快的
就答应了。而梅琳没有经历过,只是冲着她是小雄的姐姐而答应下来。

  等到三人分别洗过澡后,一起上了床,看到美娟把雨尘抱在怀里亲吻抚摸的
时候,她才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但是她也没有表现得过份吃惊,毕竟是小雄的女人,在小雄家也曾被歌儿骚
扰过,也曾和歌儿作过爱,甚至还当着小雄的面和自己的妈妈用假鸡巴互相肏过,
所以很快地她就融和美娟、雨尘融和在一起,在美娟的床上,三个性感的女警互
动着同性恋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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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49。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一)

  第二天,即7月10日星期六,小雄约葛丽的时候,大勇正在公司加班。葛
丽接到小雄的电话又惊又喜,放下电话简单地冲了个澡就打车赶到了中联大厦。

  一阵疯狂的云雨之后,葛丽紧紧抱住小雄说:「太美了,你可想死我了!」

  小雄问起她什么时候结婚,她说:「房子已经买了,装修也完事了,正在消
除装修污染,结束后,也就是这个月24号,还有俩礼拜我们就结婚。」

  「恭喜你了,结婚想要点什么礼物?」

  「不要了,要不是你给钱,我们不知道哪年哪月能买上房子,你来参加我们
的婚礼就是最好的礼物!」

  「那不行!这礼物一定要给的!」

  「那……你就看着办吧!」

  葛丽说着翻身到小雄的身上,从他唇开始往下亲吻,一直吻到他的双腿之间,
含住他的鸡巴吸吮起来……

  又是一阵疯狂的做爱后,葛丽很疲劳了,在小雄身边喘息着,小雄抚摸着她
跟她聊着天。

  今天这次单独见面,疯狂的性爱让葛丽彻底跟小雄交心了,在平息了喘息之
后,俩人聊天的时候,小雄知道了葛丽的一切,小雄就让她讲讲她的性爱史。

  葛丽笑着说:「我的性爱史没啥讲头,如果你愿意听,我就给你讲讲我们家
和我们的邻居家的一些丑事吧!」

  小雄当然愿意听了,就怂恿她讲,她就不紧不慢地给小雄讲了起来。由于葛
丽在她讲述的这个往事中始终处于被动状态,只是一个小配角,所以我们在下面
的叙述上大部分都用第三人称。

  ×××××××××葛丽出生的地方是丹东的一个叫宽甸的地方,那里山很
多,还有一条河,河的名字叫艾河,她出生的小山村叫虎头沟。

  那里的春天是最美丽的,河岸边柳树吐了新芽,一条一条泛着嫩嫩的绿随风
摇曳,沉寂了一冬的野草野花在春露的滋润下一天天的拔节攒高,鲜嫩的野菜一
簇簇钻出了化了冻的的泥土,伸展着泛着新绿的。

  那时候葛丽的父亲还是个部队上的小连长,她的母亲陈巧儿是当地十里八村
有名的美女,由于这个封闭的小山村大多人家都有些亲戚关系,陈巧儿的夫家相
对来说辈份比较高一点,所以在她嫁过来后除了一些老辈人,一般同龄的年青人
都管她叫巧姨。后来又因为整个村子出去当兵的人,只有她嫁的人葛红兵在部队
上提了干,将来可以吃上公家饭,所以整个村子不管老少就都管她叫巧姨,而陈
巧儿这个名字渐渐地被所有的人遗忘了。

  由于爸爸在部队上,一年会回来探家一次,所以葛丽和妹妹葛琴就跟妈妈比
较亲一点,随着一年一年的成长,葛丽最先察觉了妈妈似乎有了一个野汉子,经
过她细心的观察发现妈妈的那个野汉子竟然是同村的大脚阿姨的儿子庆生。

  大脚阿姨原名叫什么葛丽也不知道,只知道她是因为一双走起路来快如风的
大脚片得名,全村人无论老少都这么叫,叫的顺溜她应得也爽快,再加上大脚性
子随和厚道,办事麻利利索,逢人见面不笑不说话,在村里那是出了名的好人缘。

  相反,庆生的爹富贵却是个一锥子扎不出个屁的主,看起来硬实实粗壮的汉
子,却说不出口整句话,说憨厚那是有些夸奖,其实就是个木讷。常年不见他和
人说个话唠个嗑,遇到个大事小情的,总是大脚出头,他却闷头耷脑的蹲在一边
捏着个旱烟「吧嗒吧嗒」的抽。

  好在庆生没随了爹,打小就是个鬼怪精灵,上房爬树下河摸鱼没有不在行的
小小的年纪竟然也知道义气当先,每次和河对岸那帮孩子打架,总是第一个窜过
去最后一个跑回来,为此吃了不少亏,却围拢了一帮村里的小崽子。

  庆生长得也凑齐了爹妈的长处,大脚的俊俏白皙,富贵的硬朗壮实,再加上
机灵乖巧的心眼,村里的大人小孩没有个不稀罕的。

  直到葛丽后来也跟庆生发生了关系,才知道庆生哥和妈妈发生关系得自于一
次无意中偷窥到妈妈和一个走村窜寨的货郎偷情而发展开来的。

  同村的锁柱家的黑狗下了崽,一窝好几个,各个圆滚滚的好玩的要命,让庆
生惦念的紧锁柱爹答应他要给他一条的,所以每天一得空儿,庆生便一竿子窜到
锁柱家把那窝狗崽看住了,恐怕一打眼的功夫就被人瓜分了。据说,大黑狗是警
犬串出来的种,锁柱爹托了好几个人才淘换来的。庆生打老早就盯紧了,下了崽
儿一定要弄一条。

  那天晚上在锁柱家玩到很晚,直到远处不时的想起闷雷,庆生才恋恋不舍的
回家,临走还不忘嘱咐锁柱看住了狗崽儿,锁柱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保证,让庆
生放心。

  雷声滚动着闷声闷气的由远而近的的传过来,天边忽闪忽闪的电光在乌云后
面若隐若现,像是给黑漆漆的夜空陡然镶上了一层金边。

  从锁柱家出来要穿过好几排错落的房子,庆生本不想钻胡同,看着黑漆漆的
胡同口就那么敞着口躺在那里实在让庆生胆颤,但看着雨似乎就要倾盆而下,咬
咬牙闯了进去。

  没有一丝的月光,庆生努力的辨识着脚下的路,就着偶尔一现的电光深一脚
浅一脚的往家走。

  夜深的虎头沟沉寂在一片死静的静谧中,突然会有一两声狗叫,但很快又悄
然无声,只有越来越重的雷轰隆隆的在天边荡漾,每响一次庆生的心都会随着雷
声扑通扑通的跳,然后又提心吊胆的等着下一次拐过前面村里的仓房,就是庆生
的家了,庆生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就在仓房的拐角处,一丝声音陡然的从雷鸣的间隙传过来,庆生不由得汗毛
都乍了起来,下意识的就停住了脚步,哆哆嗦嗦的紧紧地靠住仓房冰冷的砖墙,
眼睛不安的在四周巡视那是人的声音,窃窃的飘过来,悉悉索索的并不真切庆生
的耳朵立了起来,努力的辨识声音的来源,心跳得更加厉害,手扶着身后的墙不
由得颤抖着。

  是鬼么?想到这里十三岁的庆生几乎尿了裤子,声音还在若隐若现,庆生听
出是两个人在说话,心稍微定了下来。鬼肯定不说话,鬼都是上来就掐住小孩儿
的脖子,张嘴咔嚓就是一口,小孩连叫都叫不出声来。这是前院赵奶说的。赵奶
总是给他们讲一些鬼怪的故事,听得他们一个个皱紧了眉头大气都不敢出却听得
仍津津有味。

  庆生终于发现了传出声音的地方,就在他身后仓房里。庆生斜斜的瞟了眼仓
房上方黑漆漆的窗户,可那里黑不窿咚的连点儿光都没有,怎么会有人庆生想起
了小学课本里小英雄刘文学,就是英勇的抓住偷公社财物的坏分子,才成为了全
国闻名的少年英雄。他一直的希望自己也可以成为那样的英雄,戴着大红花站在
台上,接受同学们羡慕的眼光老师的称赞,可一直没有机会。现在哪还有坏分子
啊,就算有自己也遇不到,即使遇到了自己一个十几岁的小孩估计也打不过,别
到时候英雄成不了却被坏蛋干掉了,和刘文学一样,那可不划算。

  想到这里庆生几乎拔腿就跑了,但好奇心却让他一直犹豫着。那就不抓了,
看看是谁总可以吧?明天可以去村长那儿报告,村长一高兴下次再去他家里偷枣
的时候,一定不会追着他们满村跑了。

  庆生忍不住的跃跃欲试,也不再害怕了,胆子似乎一下子大了起来,就像被
一口气吹起来的猪尿泡。

  仓房的门紧紧地闭着,庆生悄悄地推了推,纹丝不动。他转到后面,他知道
后面有一个窗户是打烂的,那是前些天为了试试新做的弹弓子,一不小心打碎的。
当时碎玻璃哗啦啦掉了一地,吓得他们好几天都没敢从这过。

  庆生连推带拉地搬了块石头,又摸黑儿找了几块砖垫在上面,这才站上去扶
着墙扒上了窗台儿,伸着脖子透过缺了玻璃的窗户往黑洞洞的仓房里瞅。什么都
看不见,仓房里堆积着成捆的草席子,高高低低的码成了垛,正好挡住了庆生的
视线。声音是从苇席垛后面传来的,庆生可以隐约的听见却什么都看不到,急得
庆生禁不住有些抓耳挠腮,索性轻轻地拨开窗扇的插销蔫悄的打开,一纵身钻了
进去。

  身下是松软的草席子,庆生爬上去像趴在弹簧上似得上下颤动。好在庆生常
常去偷地里熟透的果蔬,基本功练就得扎实可靠,慢慢地在上面蠕动竟没发出一
点声音。

  说话的声音逐渐清晰了起来,庆生可以明显的区别出那是一男一女。庆生憋
了口气,似乎怕自己的心跳声也会被听了去。

  他听到那个女的嘀咕了一句:「怎么有风啊?」

  一个男声说:「不管了,快点。」

  声音有点熟悉,庆生忍不住又往前慢慢地爬行了一下,脖子伸得长长的,顺
着身下草席子垛参差的边沿往下面望,他要看看这两个人在干什么。

  终于看到了,但朦朦胧胧的只看到两个黑影纠缠在一起,影影绰绰的有白色
的东西在晃。

  刷,一道闪电斜插着闪过,紧接着一个炸雷在耳边响起,就着电光庆生眼睛
里看到的分明是两个半光着的身子。庆生吓了一跳。两个人上衣都没脱却光着两
条腿,男人裤子褪到了脚腕,那女人的裤子却挂在一旁的席垛上。刚才庆生看到
的白色的东西,应该是那女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高高的扬着。

  闪电很快,庆生只看到了大致的情景,两个人影和几乎重叠在一起的两个脑
袋,周围便又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中,只听得两个人窃窃私语和另一种对庆生来说
很是诧异的声响。男人喘气的声音庆生分辨得出,但女人的声音却让庆生实在摸
不着头脑。

  那是一种很痛苦的声音,哼哼唧唧还夹杂着哎呦哎呦的轻唤。庆生想起娘那
天肚子疼就是这样,捂着肚子靠在炕沿哼哼了半天。难道这个女人肚子也和娘一
样的疼么?庆生不知道,就是感觉怪怪的,感觉怪的是那个女人疼成了那样,却
分明还在催促着男人。

  「快点,再使点儿劲儿。」

  女人压低了嗓子,哼哼着说。

  庆生越听越糊涂,越糊涂越想看的更清楚一些,整个上半身几乎都探了出来,
目不转睛的盯着下面还在纠缠的两个人。

  或许是适应了黑暗,庆生慢慢地可以模糊的看清楚一些,黑暗中那男人一耸
一耸的,在女人分开的大腿间动着,头低下来在女人胸前拱。就着闪电微弱的光,
庆生看见女人的上衣也被撩起来,露出一对肥大的奶子,那男人一只手抓住一边,
另一边却用嘴噙着。

  那女人坐在垒起的米袋上,双手撑在后面,腿夹着男人的腰上,动来动去,
口里哼哼着要男人轻一点吸,说奶头疼。男人含糊的答应着,嘴并没有放开,还
是含着奶头,身子动的却越来越快,突然就不动了,闷哼了一声。

  那女人忍不住的推了男的一把,说:「让你先别放,等下还有的玩呢。」

  男人嘿嘿笑了笑停下身,退了一下,抓起了一件什么东西,在女人下身擦了
几下,头又低了下去,埋在了女人分开的两条白腿中间,脑袋一上一下的,女人
猛地后仰了一下,叫了一声。两手更是分着自己的腿,往前凑着,哼哼着说:
「最稀罕你这样,痒得人要命,好好亲。」

  那男人埋头苦干了一气,估计是憋住气了,直起来大口喘气。那女人麻利的
窜了下来,抓住男人下面黑乎乎的地方,「我给你含一会儿,别放到我嘴里了。」

  张口就噙住了什么,顿时男人像触电一样僵值了身体。

  庆生从上面看下去,那女的一手揉着自己的奶子,一手握着,口里吞吞吐吐。

  庆生终于知道了他们在做什么。他们在搞破鞋(也就是男女偷情)庆生肯定
了自己的观点,虽然不知道搞破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庆生听大人们说过,不
是两口子的男的和女的在一块儿腻歪,就是搞破鞋。

  下面这两人肯定不是两口子,要是两口子早就在家里了,谁还跑到这里边来?
庆生尽管才十几岁,却一点不含糊。明白了下面的事情,庆生不免有些兴趣盎然,
从来还没见过怎么搞破鞋呢,这回一定要开开眼。心还在扑通扑通跳着,却有些
难以抑制的兴奋。

  下面两个人还在弄着,没多大一会,听到男人叫到:「慢点、慢点,要出来
了!」

  那女人停了一下,吐出来,手却还在那个地方摩挲,过了一会儿又噙着那个
什么东西吮弄着。电光闪过,庆生看见那女人嘴里的东西涨得老粗,那女人嘴里
东西,分明是男人下面撒尿的家伙——鸡巴。

  「行了么,快进来吧,下面痒了!」

  那女的背过身,双手扶着米袋,撅着个磨盘似的屁股,脸仰了起来闭着眼。

  这回庆生看清了那下面的女人,这不是自己家的邻居,旁院里的巧姨么!庆
生不由得揉了揉眼睛,没错,那的确是巧姨!

  我肏,巧姨搞破鞋!庆生震惊之余还有些惴惴不安。巧姨的家和庆生的家隔
了一堵墙,平日里和大脚关系好的似亲姐妹,两个人天天的串门,恨不得拆了墙
成了一家。巧姨家没有男孩儿,连着生了两个丫头,叫葛丽和葛琴,按着村里的
习惯,老大被称作大丽,老二葛琴就不程原名而被大家称为二丽,这样叫起来方
便。

  听娘说,本来巧姨公婆憋足了劲想要儿媳妇再要个男孩,可巧姨的男人想在
部队上继续发展,就没敢在要第三胎,两个老人因为没有男孩继承家里的香火,
一直闷闷不乐,三年前相继去世了。

  由于自己没有男孩,所以葛丽的爸爸妈妈都很喜欢庆生,每次葛丽的爸爸从
部队上回来探家都给庆生带不少稀奇的东西,巧姨自然也很喜欢庆生。

  由于二丽葛琴年龄和庆生相当,大脚和巧姨常常戏虐的要把他们凑成个一对,
定个娃娃亲。庆生却死看不上葛琴,瘦了吧唧的黄毛丫头,对大上两岁的葛丽却
咋看咋顺眼。

  巧姨就是个十里八村出了名的俏媳妇,娘总说,葛丽活脱脱是巧姨做闺女时
的摸样,一样的眉眼儿一样的身段儿。

  葛丽就是不爱理人,头翘得老高,总是给他们一个白眼,看不上他们这帮半
大小子。

  「下次再跟我们来劲,我可有的说了。」

  庆生哼了一下,解气的想。

  下面的巧姨和那个男人还在弄着,偶尔巧姨会睁开眼睛,在漆黑的仓房里仿
佛射着光。

  庆生也看到了那个男人是谁,是常来村里卖货的货郎,姓张,不得其名,大
家都叫他张货郎。

  庆生突然有了种被愚弄的感觉,心里怪怪的。巧姨多好的人呢,除了娘就是
巧姨对他亲了,再也想不到是个破鞋,还这么地骚。

  「快点……快点……」

  耳边又响起了巧姨急促的声音,庆生探头又看下去,看到张货郎在巧姨身后
耸动着,巧姨双手撑着前面的草席子垛,努力的撅起屁股,整个身体被张货郎顶
得一拱一拱的,带动着庆生身下趴着的一捆捆草席子忽悠忽悠的晃。

  外面的雨呼啦啦的已经下了起来,在雨声的掩盖下两个人的动静便开始大了
起来。张货郎嗨呦嗨呦地喘着粗气,巧姨却哼哼得更有韵律,快活而又浪荡。

  「好久没沾了,今儿真舒服。」

  巧姨美滋滋的说,「你的鸡巴真不错!又热又烫。」

  张货郎得意的说:「敢情,这是真家伙,比你那木头橛子强多了。」

  「有你这个谁还用那玩意儿,别废话了,快点弄。」

  巧姨又往后拱了拱肥嫩的屁股,哼哼着说。

  张货郎便加了把劲,死命的往前顶,啪啪作响。巧姨也越发的欢畅,喃喃的
说:「狗东西越来越行了呢,时间也长。」

  突然大声的叫了起来:「对对,就这样……使劲使劲…来了。」

  庆生听着纳闷,不知道来了什么,忙目不转睛地看。巧姨疯了似的抵住席垛
头发披散开来,左右的晃着,身体似乎承受不住似的往下塌,只剩个屁股仍高高
地撅着,被张货郎死死的提着。

  张货郎却如老僧入了定般,长吁了口气,隔一会儿便顶一下,每顶一下巧姨
便撕心裂肺的叫一嗓子,听起来很难受,但庆生看在眼里,却觉得巧姨快活得要
命。

  「搞破鞋还真挺麻烦,巧姨还说舒服呢,舒服还叫得那么瘆人。」

  庆生实在是不明白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突然发现,自己撒尿的小鸡鸡不知
什么时候涨了起来,硬硬的硌在身下,说不出的难受。他也不想再看下去了,就
偷偷抽身从原路退出去,疯般地往家跑去……

  ×××××××××当地出一种草,长得很高,也很粗壮,编成草席子供应
给县城附近的菜农扣大棚子保暖,这是村里最重要的副业。

  大脚一早就起来编草席子,很快身子底下便坐成了一大片,左右的看了看身
下编好的草席子,又重新规制了一下,这才满意的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珠,长吁
了一口气。

  眼瞅着日头窜的老高,儿子还赖在炕上不起,眼看上学就要迟到,大脚婶终
于忍不住的冲他吼了起来,撩起了庆生裹得紧紧的被子,顺手在他屁股上狠劲的
拐了几巴掌。

  庆生一竿子蹦了起来,站在炕上虎了叭叽的比大脚高上了好几头。大脚又翻
上炕抄起个笤帚疙瘩追着他打,庆生跳跃着躲闪。不经意间,大脚忽然发现庆生
肥大的裤衩中间支起了老高的帐篷,和庆生一样,不屈不挠的就那么立着。

  大脚忽然的就下不去了手,悻悻的扔了笤帚,气急败坏的把庆生轰下了炕。

  「小玩意儿长大了。」

  大脚想起刚才庆生在炕上立着的小鸡鸡上蹿下跳的样子,扑哧一下又笑出了
声。

  「大早起的,你偷着乐个什么?」

  一阵银铃似的声音传过来,大脚不用抬头也知道是巧姨。

  「你管我乐个啥呢。」

  洋溢着笑意,大脚又开始利落地编制草席,巧姨凑过来,一屁股坐在了编好
的席上,说笑着:「夜儿个庆儿爹把你伺候好了吧,瞅你美得那个屄样儿。」

  大脚不屑的撇撇嘴,没有说话。巧姨却来了精神,又凑了凑,说:「让我说
中了?呵呵,说说,咋回事?」

  「啥咋回事儿,你就听这个来神儿。」

  大脚往后移了移身子,白了巧姨一眼,巧姨失望的撇了下嘴:「德行,说说
又死不了你。」

  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凑到了大脚的耳边:「听说河那边有个大夫,治那个一
门灵儿,你还不去看看。」

  大脚却无动于衷,只是低着头继续忙活着手里的活计,一会儿,叹了口气说:
「治啥呀,没用。我也不想了。」

  巧姨却说:「别呀,死马当作活马医呗,也不能就这样完了啊,再说了,你
不总想再添一个么?」

  说着,也叹了口气,「看庆儿自己个孤孤单单的多可怜。」

  大脚再不说话,头垂得更低,身子也萎缩了下去,像一丛被日头晒蔫了的草,
全没了平日里活灵活现的样儿。

  看大脚黯然的样子,巧姨长长的叹了口气,「唉,看这日子过得,让人凄惶,
还不如我呢。」

  说完,连带着想起了自己,眼眶里竟有些湿哒哒的难受。

  要说巧姨和大脚的交情,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她的男人和大脚的男人富贵那
是发小的交情。巧姨比大脚早上两年嫁到了虎头沟,转年便生了葛丽。

  那时候富贵还是个光棍儿,和巧儿爹又好得恨不得穿条裤子,每次葛红兵回
来探亲,他都天天的往他家里来,哥俩没事就喝上几盅,有时候喝到高兴之处富
贵便嚷嚷着让嫂子给自己也张罗个媳妇儿,本是个说笑,巧姨却上了心,想起了
娘家村里要好的姐妹大脚。那时的大脚还不叫大脚,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秀枝。

  黑下里公母俩做完了那事儿,巧姨对丈夫说了自己的主意,葛红兵也不住口
的点头。

  葛红兵见过秀枝那闺女,模样和巧儿娘样,白白净净地俊得邪乎。不光模样
俊性子也好,不像自己老婆那么泼辣,却大大方方的还透着股温柔,配富贵那是
富富裕裕。

  转天起来,葛红兵便催老婆回娘家,那着急地样儿倒像是给自己讨小。

  巧姨回娘家找到了秀枝提了这事儿,秀枝平日里大方却也羞红了脸,憋在那
里就是不说个话,巧姨二话不说就把她拽回了虎头沟,又让葛红兵喊富贵往家来。

  富贵性子憨,除了和葛红兵话多些,见了村里人就像个闷葫芦,更别说是生
人。打进门就相中了秀枝,却只会嘿嘿地傻笑,一句整话都说不出口,气得巧姨
悄摸儿地踹了他好几脚。

  秀枝对富贵开始并不太可心,架不住巧姨那张巧嘴,慢慢的地便觉得富贵憨
得也有些可爱。身板也好,下地干活河边捕鱼都是没得说,是个过日子的爷们,
一来二去地便同意了这门婚事。

  房子挨着巧姨家早早地就盖好了,和巧姨家一样,齐刷刷地红砖青瓦,选了
个吉庆日子吹吹打打地把秀枝娶进了门。

  秀枝也争气,十月怀胎,转过年来就生了个大胖小子,把个富贵乐得差点没
蹦上房。

  前后脚的功夫,那院里巧姨也生了老二,可惜还是个丫头。葛红兵看着个丫
头片子烦闷得够呛,却也不敢说什么。

  虽然比上不足比下总是有余,两家的小日子倒也过得红红火火,一年一个样
儿有滋有味的。

  可老天爷就是不开眼,富贵赶牲口套车,可那天也不知咋了,青骡子犯了轴
劲,怎么牵就是不进辕。气得富贵抡圆了照着牲口屁股就是一鞭子,这青骡子被
抽得急了眼,后腿顺势尥了一蹶子,正好踢中了富贵下面的命根儿,当时就肿了
起来。

  吓得大脚麻了爪,手忙脚乱地扶富贵上炕躺下,拧了热手巾往上敷。过了几
天消了肿,看那地方好得样,便都放了心,以为就此完事了,俩口子兴高采列地
准备弄一下。这时候才发现,无论富贵怎么努力,那根棍儿却怎么也硬不起来了,
最后大脚甚至用了嘴,那东西仍是那么垂头丧气地缩成个蔫萝卜。富贵当时死得
心都有了,大脚也是愈哭无泪,但还要强打起精神,说一些宽慰地话给富贵。后
来俩人又努力了多次,想着法儿地鼓捣还是一点起色都没有。又偷摸着去了县城
的医院,找了无数地偏方,熬成了药汤子喝水似地灌,到底是一事无成,这才死
了心。

  从此,富贵更加的沉闷,每天灰着个脸,人也萎成了一团。大脚却没事一样,
每天把富贵伺候得更加熨贴,自己的心里却好像被挖去了什么。

  开始巧姨并不知道这些事,富贵是要脸的人,大脚也抹不开把炕上这点事跟
人说。好在巧姨心细,总觉着这段时间这两口子神神叨叨地,就扯了大脚问,大
脚拗不过,终于把一肚子的苦水倒了出来,巧姨这才知道原尾,不由得想起自己
的男人一年最多也不过在家带上一个月,不由得有些同病相怜,姐俩说着说着搂
抱着哭做了一团。

  其实大脚的苦巧姨比谁都清楚,大脚甚至还不如自已,好歹自己一年还有那
么一个月的好日子,可大脚身边却天天睡着男人,守着个热乎乎地身子却啥也干
不成,那滋味来得越发地难受。

  难受归难受,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眼瞅着庆生一天天的长了起来,壮得像
个小牛犊子,大脚看在眼里喜在了心里,竟压住了那些念想。好在富贵也不是全
废,那东西不行还有别的替换着,虽然差了好远,但比啥都捞不着还是好,凑合
着用呗。就是有些不解渴,常常上不去下不来的,就像半空中那么吊着,郁闷之
极。

  不过大脚看巧姨却越活跃滋润,三十好几的人脸上竟冒了油光,举手投足也
恢复了以往的劲头儿,不禁有些纳闷。直到有一天无意中撞见了巧姨和张货郎的
丑事,这才明白,这个小娘们儿,竟暗度了陈仓。

  那天本是过院来借个笸箩筛米,大丽二丽都上了学,院子里静悄悄的。按以
往进院子大脚都会唤一嗓子,但那些天上火嗓子疼得要命,便径直推门进了屋。

  进了堂屋大脚就觉得不对劲,厢房里窸窸窣窣的有动静,还有巧姨格格的笑
声。

  大脚听得奇怪,那笑声格外的骚气,好几年没听巧姨这调调了,就快了步子
一挑门帘进了屋。

  一进来,立刻臊了个大红脸。炕上的两个人还光着身子,摞在一起。巧姨趴
在上面,撅着个肥白的大屁股还在一拱一拱的,那男人精瘦得身子四仰八叉的摊
在炕上,俩胳膊被巧姨按在两边,嘿嘿的笑着说着什么,下面黑黝黝的家伙就那
么触目惊心的矗着,粗壮粗壮的,被巧姨的屁股研磨得卜楞卜楞的晃,看得大脚
眼晕。

  大脚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景惊住了,下意识的叫了一声,心差点没从胸腔子里
蹦出来,扭头就退了出来,在堂屋里抚着胸口喘气。

  炕上的两个人也吓了一跳,惊了似的瞬间分开,巧姨颤着嗓子问了一句:
「谁啊?」

  半天却没动静,连忙下了炕扯了件褂子凑在门边,透过门帘缝儿哆嗦着往外
看。这才看见堂屋里的大脚,还在摩挲着胸膊惊魂未定。

  巧姨这才长吁了口气,放下了慌慌的心,挑门帘蹭了出来,僵硬着脸冲大脚
笑。

  「你个骚货,还笑,你还有脸哪!」

  大脚狠狠地挖了巧姨一眼,啐了一口。

  巧姨低着头没敢说话,手不自然的扣着上衣的纽扣,半晌才嗫嚅的小声问了
句:「有事儿啊?」

  大脚扑扑乱跳的心好不容易平下来,又白了巧姨一眼,说:「给我笸箩使使。」

  「嗯!」

  巧姨小跑着进了屋,又飞快的把笸箩拿出来,递给了大脚大脚扭头就走,逃
命似地奔回了家。

  巧姨和张货郎勾搭上可不是一天两天了。骨子里,其实巧姨是个骚性挺重的
娘们儿。打和葛红兵成了亲,只要是葛红兵在家,那事儿就一天没落下。

  最开始两个人对这事儿还生疏得很,手忙脚乱的弄,到没觉得咋地。慢慢地
巧姨便咂摸出了其中的滋味儿,敢情这玩意儿竟能让人销了魂儿,从骨头缝里透
着股舒坦。

  巧姨也无师自通,每天都琢磨着新花样,就是为了让两人都痛快。开始葛红
兵还真的挺痛快,但架不住巧姨没了命的索要,铁打的汉子也被抽得没了筋骨,
所以每次探家回来的后十来天就有些怕了他,经常找各种借口躲着。

  巧姨却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主,早就知道葛红兵揣着明白装糊涂,便越发
不依了他,每天就是琢磨着那点事儿,缠得男人像躲蝗虫似的绕着她。

  等到葛红兵假期满回部队以后,巧姨的日子就难熬了,特别是晚上,冰冷的
被窝咋睡也热乎不起来。整铺的大炕空旷的让巧姨心悸,烙饼似的翻过来倒过去
的,就是睡不着。

  那股邪火从心里慢慢地漾出来,呼啦啦地一会儿功夫就燎遍了全身,烧得奶
子鼓涨着要蹦出来,烧得大腿根湿漉漉得粘成了一片。

  把个巧姨煎熬得没了个人形,两手胡乱得在身子上揉搓,在下面掏沟似地捅
咕,解得了一时却解不了一世。

  那股火刚给撒出去,可眼瞅着又漫出来,只好再揉搓一遍,翻来覆去地一夜
就这么折腾了过去,好不客易迷迷糊糊地将睡未睡,院里天杀的鸡便鸣了起来。

  这样儿的日子对巧姨来说真是度日如年,本来挺俏丽的一个小媳妇愣是成了
形销骨立的模样。村里的人见了,还都以为是想葛红兵想得。

  直到公婆去世后,那是个大地回春的日子,巧姨的春意也愈发的荡漾,大白
天的闲下来也没来由的胡思乱想。

  在地里干着活,汗水和下身淌出的骚水儿混在一起,裤裆里总是潮乎乎的,
垫上的几层卫生纸,一会儿功夫也浸得精湿。

  也合该有事,就在巧姨找个没人的地放换卫生纸的时候,就让张货郎撞了个
正着,两人也一拍既合急火燎着了干柴,匆匆地做成了好事。

  当天晚上,张货郎就又翻墙进了巧姨家的院,巧姨也猜着了这出,早早地就
脱光了身子在炕上候着,这一回可着实地给巧姨解了渴,从此便更离不开了。

  这一晃两人就这么地暗地里好了好些年,除了中间让大脚撞上那一回,竟再
没人知道。

  巧姨也是想开了,于其这么干靠着,还不如背着丈夫找个野汉子,「我也是
没法子,阎王爷肏小鬼儿,舒坦一会儿是一会儿呗。」

  事后,巧姨找上了大脚解说了一番。

  大脚懒得听她那些,倒也没再说什么,毕竟是自己的好姐妹,男人又长期不
在家,只是叮嘱她做得隐蔽些,别上人撞上,毕竟她是军婚啊!

  从此巧姨还真就加了小心,孩子们在的时候,再不敢往家里招张货郎耍了。
都是乘孩子们上学了,抽儿个空,俩人大门闩二门栓的凑在屋里鼓捣,要不就是
乘黑找个人狗不到的地儿,铺个单子在地上打滚,到也有另一番光景。

  时候长了,巧姨竟喜欢上了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了。怪不得那么多老娘们都
偷人养汉,原来更有一股滋味,比跟白已老爷们弄还过瘾几分哩。

  张货郎原本是在镇上有公职的人,就因为和镇里一个领导的老婆私通,被开
除了公职,也没什么特长,就干脆挑起担子走村窜寨做起货郎生意。干了一段时
间发现这个工作真的比在公家干活要好很多,不但收入客观,有些村子里的小媳
妇手里没有现钱,为了几个针头线脑的东西就冲他飞眼甚至磨磨蹭蹭的往他身上
靠。他本来就是个好色之人,对送上门的女人不管丑俊,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走过这么多村子,玩过那么多女人,他最喜欢的还是巧姨,不但干净漂亮,
还风骚异常。

  巧姨在大脚那唠了会子闲磕,看了看日头,己快升到了头顶,这才回了家。

  大丽己经上了镇里的初中,来回十几里地,中午也回不来。二丽和庆生在当
地驻军办的小学,中午还要回家吃饭。

  抱了捆柴禾堆在灶边,顺手抄了瓢水,扬在锅里,刚点着火填进灶堂,巧姨
忽然想起了庆生,这小子今儿早怪兮兮的。

  早晨巧姨打发走大丽二丽上学走,把昨晚被雨打湿的衣服冼了洗晾好,又把
脏水泼在院外的路上,正好撞见了庆生拎着书包急急忙忙地跑出来。

  巧姨笑着喊了庆生一声,庆生扭头看了她一眼,哼了一声却啥也没说,掉头
就一竿子儿蹽没了影。

  「这个臭小子,今儿这是咋了?」

  巧姨念叨了一句,疑惑地回了屋。往日里看到巧姨,打老远庆生总会欢天喜
地的唤一声。巧姨也喜爱地招呼庆生过来,摸摸他的头发,弹弹他衣服上的土,
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掉头就跑的道理。

  饭还没做得,就听见院子里大门哐铛一响,知道是二丽回来了。

  二丽跳跃着进了门,叫了声娘便进了屋,拎着地书包往炕上一甩,便又急匆
匆地出来,到水缸里浍上一觚水「咕咚咕终」灌上几口,抹了抹嘴就要往外跑,
被巧姨一口喊住,「干啥去你?这就吃饭了,还跑去疯!」

  二丽头也不回地窜出了门,说了声:「这就回。」

  巧姨跳起追她,喊着:「下午还上学呢!」

  二丽早窜出了院子,稚嫩的声音说了句「下午没课!」

  便没了踪影。

  巧姨这才想起今天是星期六,那大丽也该回来了,赶紧又添了两个凉馒头蒸
上。

  盆里装着炖好的香喷喷地兔子肉,是咋晚张货郎给的。巧姨乘了一海碗,端
着去了大脚家。大脚也刚刚撂好饭桌,见巧姨进来,问她吃了么?

  「没呢,二丽刚进屋就跑了,大丽还没回呢。」

  巧姨说完顺手把碗放在了桌上。

  「哟,啥肉啊这么香?」

  大脚夸张地吸了一鼻子。

  「人肉!吃你的吧!」

  巧姨轻笑着,转头就要走,却听大脚戏谑的问了句:「奸夫给的?」

  巧姨没答话,又说了句:「吃你的吧!」

  然后扬了扬手出了屋。

  庆生没头设脑地闯进来,正好和巧姨撞了个满怀,把个巧姨撞得哎呦了一声。

  自从撞到巧姨和张货郎在仓房的丑事,再见到巧姨,庆生却觉得那么的难为
情,倒好象做下丑事的是自己。

  再看巧姨的那张脸,也变成了那夜电闪雷鸣中,巧姨浪骚淫荡的表情,甚至
巧姨站在那里,在庆生眼里,也仍是似那夜一样,白晃晃的光裸着,翘着个肥硕
浑圆的屁股。

  这让庆生更加的无所适从,看巧姨再没了以往的亲切,却变成了另一种感觉,
那感觉说不清是什么,却让他心慌,还多了份莫名其妙的心思。一上午的课稀里
糊涂的上过去,巧姨的身影总是在脑子里闪,下面的东西也硬硬地涨着,说不出
的难受。

  早上巧姨仍如往常一样地唤他,他却心虚地跑掉了。巧姨那一声轻唤,对庆
生来说,和昨晚巧姨一声紧似一声的哼吟太过相像。现在,一头撞进巧姨怀中,
巧姨颤鼓鼓地奶子顶在他头上的感觉,又让他有些发懵。

  「这孩子,有马蜂追你么,这么疯跑?」

  巧姨揉着被庆生撞得生疼的胸脯,嗔怪地说。

  庆生一缩头就想溜进去,兜头又被后面跟出来的娘一把拽住,「兔崽子!要
死啊你,看把你巧姨撞得。」

  转眼看庆生怀里,「你抱得什么?」

  庆生抱紧了怀里哼哼嗫嚅的小狗崽,躲闪着大脚审视的目光说:「没啥,狗。」

  「狗?哪来的?」

  大脚也看清了,那的确是一条小狗崽,看似刚断了奶,圆睁着一对黑亮的小
眼睛,惊恐地张望着,肉滚滚的身子哆嗦着蠕动,「哟!还真是狗哎,真好看!」

  巧姨也凑过来,惊喜地叫着:「快,让姨瞅瞅。」

  说着,伸手就来抱。

  庆生说了声:「不给!」

  灵巧的身子一挣,滋溜钻进了自己的屋。

  「这小子!」

  巧姨悻悻地讪笑,「回啦!」

  便出了院子。「」他姨,一会儿让庆生把碗送回去。「大脚高声地说了句,
回身去摆碗筷,准备吃饭。

  富贵去镇上买化肥了,到现在还没回,大脚把菜拨拉出一些,又挟了几块肉,
一起给富贵留好,回首叫庆生吃饭。

  叫了半天才见庆生磨磨蹭蹭地出来,问她有没有米汤。大脚说今儿没做干饭
哪里有米汤?看庆生失望的样子,便出主意说掰些馒头泡点水一样。庆生连忙欢
喜地抓了个馒头又去碗橱里拿碗。大脚又叮嘱他:」

  别都喂了,再把它撑死。「」哎!「这回庆生答应得格外痛快。

  两人很快地吃了饭,庆生抹了抹油汪汪嘴,拍着肚子说了声撑死了,一仰便
躺在了炕上,逗得大脚直笑。

  收拾了碗筷,撤了炕桌,见庆生还躺那儿不动,这才催他起来,去给巧姨还
碗。庆生却不爱去,一来还是有些怕见巧姨,二来也厌烦看见二丽。

  这丫头见天儿的缠着他,刚才还死活地粘着他一快儿去了锁柱家,怎么轰都
不走,再去她家肯定又得跟他回来。

  大脚却不知庆生这么多心思,还在催他快去,好半天,庆生也只好恹恹地起
身。

  巧姨这边也吃过了饭,大丽在帮娘洗涮着碗筷,二丽在那边葡萄架下摊着书
本。

  庆生径直走向大丽,叫了声姐,把碗放在灶台上,却没看见巧姨,心里稍安,
不知为啥竟还有点失落。

  见大丽猫着腰忙活着,忙凑上来搭讪,大丽爱理不理地,只是嗯嗯地应付。

  其实大丽并不讨验庆生,相反,在心里也挺喜欢这个经常叫她姐姐的小子。
一来俩家的关系摆在那里,二来庆生这小子长得精神也不讨人厌。不像别的男孩,
脏了叭叽鼻涕虫横流,看了就恶心。只是少女特有的矜持,让大丽下意识的就做
出了那幅样子,而且,俊俏的女孩就应该是这样的,就像漂亮的画眉鸟,总是站
在树枝上扬着高傲的头。

  二丽见庆生来,早欢快地跑过来,问庆生小狗怎么样了?有没有吃东西?有
没有起名字?

  庆生只好胡乱地应两句,却听大丽在喝叱着二丽:」

  还不去做作业,做不完不让你去了!「庆生问:」

  你们要去哪?」二丽回答要去姥姥家,还要缠着庆生问东问西,大丽便又骂
她。二丽这才不情不愿地又回到葡萄架下。」你们都去啊?」庆生问大丽。大丽
说我娘不去,娘不舒服了。庆生哦了一声,没有搭茬,心里惦记着小狗,便想回
家,却听巧姨在里屋说了话:」

  谁来了?是庆生么?进来。「庆生心里有些惴惴的,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挑门
帘进了屋。看见巧姨慵懒地侧卧在炕上,腰纤细地塌下去,胯骨那儿又圆润的凸
出来,形成一条优美的曲线,把巧姨的身体勾勒地高低起伏地。」巧姨病了?」
庆生嗫嚅地问了句。巧姨拍拍炕,示意他坐下,说:」

  也不知咋了,刚还好好的,现在就浑身不得劲。「庆生蹭着炕沿坐下,想起
了昨夜地情景,嘴里便脱口而出:」

  雨淋着了吧?」说完,却有些后悔。

  巧姨确有点诧异,昨夜里将近午夜雨才下起来,和张货郎分手紧着往家跑还
是浇了个精湿,兴许真就是被雨淋了。问题是庆生怎么知道的?莫非是看见了什
么?联想到今天庆生的种种表现,愈发觉得古怪。要说巧姨还是有点做贼心虚,
想得便有些多了。要是别人,顶多也就觉得是话赶话地那么一说罢了,何况在仓
房里,断没有被发现的道理。可巧姨心里真得有鬼,便打定了主意,想套套庆生
的话。

  巧姨努力挣扎着要起身,却似乎不堪重负般的又躺下,一只手忱在头下,另
一只手有力无力地捶着大腿,说道:」

  真是要死了,浑身地疼。「庆生说吃点药就好了,巧姨便让庆生去抽屉里帮
她找一些药。

  大丽进来,问了娘几句,又嘱咐娘好好歇着,巧姨便催她姐俩赶紧走。

  大丽和庆生打了个招呼,便推着自行车和二丽出了院子。

  庆生找到药倒了几片,捧着给巧姨,又到了杯水,伺候着巧姨吃了,就这么
的看着巧姨。巧姨皱着眉抿着嘴,软绵绵卧着,两条腿重叠地搭在一起,脚上没
有穿鞋,只穿着双黑色尼龙丝袜子,白白的肉色从袜子里透出来,影绰绰的格外
诱人。

  庆生看得有些恍惚,巧姨无非是平日里看惯的模样,怎么今日竟有另一种味
道?

  巧姨却被他看得不自在,越发认定了自己的猜想,便想着找个什么由头,旁
敲侧击地问问。

  想到这儿便翻身趴在炕上,脸伏在忱头上,哼哼着让庆生帮她捏捏。庆生看
着巧姨伏在那里,却不知如何下手。

  巧姨侧过头看庆生手足无措的窘样,卟哧笑了,」

  没给你娘捏过啊?」」捏过。「」那不得了,赶紧着!「说完,巧姨又趴下
去等着庆生过来。

  庆生犹豫着上了炕,伸出手迟疑着伸向巧姨,在巧姨的肩膀上一下一下地捏
着。尽管隔着衣服,庆生仍可以感觉到巧姨柔软无骨的身体,散发着令自己倍感
舒适的温热,还有一种好闻地体香,这股若有若无的香味薰得庆生有些迷糊,恍
惚间,似乎自己变成了昨夜里的张货郎,手触到的也不再隔着衣服,却好像直接
把巧姨白嫩丰瞍的肉体的尽情地抚弄在手里一样。

  不知不觉地,一双手在巧姨身体上轻缓地游移,竟带出了一丝暖昧一点贪婪。

  巧姨也感受到一种异样,揉捏在自己身上的一双手,渐渐地不再有规律的按
动,却好像在摸索着什么,也愈发地柔顺。手掌的热度透过衣服,缓慢地浸入自
己体内,带动着自己的身子,似乎也有一般火在悄悄地燃起,不知不觉地漫延开
来。

  巧姨下意识地轻轻呻吟起来,下身开始火辣辣的竟又有些潮润,背上轻按的
手掌,恍惚间也变成了张货郎饥渴贪婪地揉搓。

  突然,庆生不知轻重的一捏,正好捏到肩胛的酸筋,巧姨忍不住地叫出了声,
瞬间清醒了过来,扭过头去看,正好迎住庆生慌乱灼热的目光,没来由的,巧姨
竟一砗心慌。忙定住神,这才想起还有事问庆生,却不知道从何问起,索性不去
想了。

  庆生的手还在不紧不慢的在巧姨背上揉捏着,巧姨侧过头,从臂弯的缝隙处
瞄着庆生。

  以前似乎没注意,这个臭小子竟有了些小伙子的摸样,壮实的身子结结实实
的,面皮却白里透着健康的红润,从哪看也不像个庄稼孩子,不大的眼睛炯炯有
神的,挺括的鼻梁下,微微的泛出一抹淡淡的绒毛。

  巧姨越看越打心眼里喜欢,感受着庆生一松一弛的揉捏,身子禁不住又有了
反应,心思也忍不住的歪了起来,要是把庆生搂在怀里……巧姨激灵一下,为自
己突然冒出的荒唐念头吓了一跳。」要死了,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呢,咋会这么
想,作孽哦。「巧姨忍不住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庆生,庆生!「大脚的声音
冷不丁的悠悠荡荡从旁院传来,吓了庆生一跳,手刷的缩了回来。巧姨看他慌张
的样子,扑哧笑出了声:」

  怕个鬼呦,给姨捏捏膀子,你娘还能吃了你?」庆生慌乱的跳下了炕,大声
答应着窜了出去。巧姨探身看窗户里庆生的身影出了院,不由得长吁了口气,竟
然有些轻松。

  重新躺下,想睡上一会儿,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只好把手探到双腿间,
轻轻的扣摸着自己的屄缝……

  ×××××××××从学校到虎头沟三里多地,因为惦记着黑子,庆生几乎
是跑着回来的。

  黑子是庆生给那条小狗起得名字,看它虎头虎脑的样子,本想叫虎子,但娘
不让,娘说舅小名就叫虎子,狗可不能和舅一样。可照庆生看来,黑子比舅可强
得多。

  进了家门,庆生却感到今天哪里有些不对劲。爹气哼哼的闷在院里抽烟,见
他进来眼皮都没抬一下,娘也阴沉个脸,像霜打了似的,摔盆响碗地烧着饭。庆
生悄摸儿的赶紧进了屋,唯恐触了霉头。

  黑子却什么都不知道,撒欢似的往他身上窜,吓得他赶紧摩挲着黑子溜光水
滑的毛儿。

  后晌饭也吃得没味儿,从始至终爹和娘都没说一句话,弄得庆生吃完了走也
不是不走也不是。好不容易等爹扒拉完最后一口,看他」哐当!「一声扔下饭碗
转身下了炕,这才跟着也蹭了下来,带着黑子溜出了院子。

  和村里的孩子疯玩了一会儿,庆生便开始心神不宁,眼看着太阳慢慢地落在
了落山,天也黑了下来,赶紧的便回了家。今天爹娘的气不顺,别再找个由头挨
顿胖揍。

  堂屋里黑咕隆咚的鸦雀无声,偶尔会有不知名的小虫在旮旯里」蛐儿蛐儿
「地叫,刚一冒头就被庆生的脚步惊得又没了动静。

  爹娘屋里的门关着,门上的玻璃窗投撒出一丝微弱的光,瞬间又被外面的漆
黑淹没。

  庆生悄悄地掩好大门,蹑手蹑脚的往自己屋里走,走到一半,便冷不丁的听
得爹娘的争吵声顺着门缝钻出来,吓了他一跳。」你说,这上面是什么东西?」
是爹的声音,气冲冲的,」

  昨儿才见你换的,咋今天就又泡上了?你说,这上面是什么?」发现什么了,
爹这么生气?庆生忍不住好奇心又起,停下了身子,竖起耳朵听着。娘却没有吭
气,只是重重的哼了一声,又听见爹在吼叫着说:」

  说啊,咋不说了!「今天爹是怎么了?平日里再不见他这么说话,今天竟吃
了枪药?庆生更加奇怪,身子又凑了凑。爹还在连声质问着,好半天,终于听到
娘不紧不慢的回了句:」

  你神经吧,不想过了就说话!「爹霎时没了声音,一会儿,却传来呜呜的哭
声。庆生心里不由得一紧,爹平日里尽管不声不哈,那也是个粗壮的汉子,多大
的事儿呢,竟憋屈得哭出了声?

  庆生想再走近一些,猛然听见屋里窸窸窣窣的声音,便麻利的闪到一边,躲
在水缸后面的阴影里,大气也不敢喘。

  门缓缓的打开,屋里的灯光一下子倾泻出来,照亮了半个堂屋。庆生拼命地
往里缩了缩身子,心砰砰的乱跳。

  听脚步应该是娘,拿了什么东西转了一圈就又回了屋,顺手还插上了门闩。

  庆生庆幸的呼出了一口长气,捏手捏脚的出来,索性贴到了门边。屋里哗啦
哗啦的水声,娘在幽幽地数落着爹:」

  你说你不是神经是啥?一个女人,穿了一天那还能有啥?还不是那些东西?」
爹瓮声瓮气的分辨:」

  那还有味儿呢。「」哪个没味儿?那就是撒尿的地儿,还能没味儿?」娘的
声音陡然高了起来,」

  那你说啥味儿是对的?」哗啦呼啦的水声又响起来,半天,又听娘恨恨的骂:」

  自己不行,却总是疑神疑鬼,早晚我得被你逼死。「」我又不是老不行,上
个礼拜还搞了进去,你不是还叫了吗?」」你那叫行啊,肉虫子都比你强!「听
着里屋一对一答,庆生隐约地觉得爹娘是在说着那种事儿。自从偷窥到巧姨和张
货郎的丑事后,庆生忽然对这种事情上了心,平日里更是留心起这方面来,时间
不长,竟也知道了个大概,虽然仍是懵懵懂懂,却也比当初屁事不知强了很多。

  庆生左右的看了看,搬过来一个木凳,小心翼翼的站了上去,正好够到门上
面的风窗,忙伸着脖子往里面瞄。

  见娘坐在炕沿,脸阴沉的要结冰,手里就着盆里的水揉搓着什么,爹却蹲在
炕下低着个头一声不吭。

  一会儿,见爹缓缓的跪了下去,一下一下蹭着到了娘的身边,娘躲闪了一下
没有躲开,被爹一把攥住了趿拉着布鞋的光脚,娘却不再躲闪,任由爹就那么攥
着提起来。

  娘的脚白白的,在灯光的映射下泛着磁光,脚心却微微的有些红润,被爹像
捧着件宝贝似地放在眼前端详。

  庆生奇怪爹的举动,娘的脚丫子有什么好呢,看爹的样子竟那么爱惜。庆生
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庆生看到爹竟然捧着娘的脚亲了起
来,伸出的舌头,缓慢但却有些怪异地在娘的脚心舔着,就像黑子一样。

  黑子就喜欢这样,吧嗒吧嗒的舔庆生的手,就像舔一块猪骨头样的津津有味。

  庆生屏住呼吸,看着里面这怪异的场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平日里凶巴巴的
爹娘,背地里竟然会这样。

  被爹就这么捧着舔了一会,娘不再端着身架,忽然抽回了脚又一脚踹回去,
撇着嘴说:」

  真贱!「爹没吭声,抓着娘踢过来的脚又亲了起来。

  娘一定很痒,身子微微的颤了起来,脚趾也不安分的弯弯曲曲的扭动,一会
儿张开一会儿又紧紧的闭合在一起。

  爹却亲得越来越有滋味,舌头在娘的脚趾缝中穿梭着,边舔还边把娘的脚趾
头含在嘴里允吸,吸吸溜溜的像唆着夏天里清凉的冰棍。娘的样子似乎不堪重负,
甩脱了手里的东西,软软的倒在炕上,又努力的用胳膊支撑起来,眼睛半眯着,
看自己的脚丫在爹的嘴里蠕动,轻声的哼着。那声音,竟和巧姨一样,软绵绵地
从嗓子眼往外挤。另一只脚慢慢地也提了上来,蹬在爹的脸上,脚趾捻动着爹粗
糙的脸皮,白皙的脚面在爹黝黑的脸上,分外的耀眼。

  忽然,爹欢喜的跃了起来,快活的叫:」

  行了行了,动起来了。「娘却波澜不惊的,只是眼睛张开了一条缝,眯缝着
看爹飞快的脱去衣服扒下裤子。直到爹浑身上下脱得精光,这才哼了一声,伸过
脚去,居然用大脚趾就那么一下夹住了爹两腿间累累的一坨,扭了一把。

  庆生在窗后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小鸡鸡,突然觉得自己的腿肚子疼得抽了
一下筋,差点没从凳子上掉下去。

  庆生稳住身,又看进去,爹那地方还真不小,比自己的大多了,黑乎乎的一
大堆,只是半硬不软的,被娘夹在中间,却仍是那么垂头丧气的耷拉着。娘似乎
见怪不怪,眯着眼睛睃视着爹的下身,松开了脚趾,又用整个的脚心在爹那里上
下的摩挲,一会又用两只脚并着夹住爹软塌塌的家伙儿,来回的揉搓。娘白皙红
润的脚丫夹着爹黑黝黝的物件儿,就像发面馒头裹着根儿风干了的血肠。

  庆生看着,却感觉自己的小鸡鸡慢慢地热了起来,忽忽悠悠就硬了,隔着裤
子顶在了门框上,杵得生疼。可爹那里,却还是像被三伏天的太阳晒蔫了的秋黄
瓜。

  爹却一点事儿没有似的,半蹲在炕沿伸手去脱娘的衣裳。娘也配合着,抽胳
膊抬屁股,几下就被爹剥得像一只白生生的绵羊,放在了炕上。奶子很大,白晃
晃圆滚滚得挺着。两粒奶头却黢黑。爹的大手盖上去,在上面扒拉了几下,那两
个奶头便卜楞扑棱地站了起来,像过年蒸熟得大白馒头上嵌着的两颗红枣。

  爹的大手在奶子上揉搓了一会儿,娘的身子就好像被虱子咬了,开始在炕上
不安的扭动,嘴里哼哼得声音更大。眼睛仍是那么半眯着,眉毛微微皱在了一起,
好像在强忍着久治不愈的内疾。

  爹退下身子,仍在炕沿前跪下。娘的腿有气无力的耷拉在炕沿上,见爹下来,
慢慢地抬起,蜷缩着用脚跟搭住炕沿,缓缓地分开,露出大腿间毛茸茸黑乎乎的
一片。

  庆生忍不住的恨不得把头伸了进去,口干舌燥得瞪圆了眼睛,却仍然看不真
着,只看见娘肥白的肚皮下那地方的黑色的毛发,扎扎绒绒的散乱不堪。想侧个
脸再看,却见爹的头凑了过去,埋在了娘的腿间,一下一下的亲了起来。娘的身
子哆嗦了一下,腿分的更开,又硬撑着探起身,说:」

  不嫌了?」爹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娘又说:」

  舔着香不?」爹闷着点头,」

  搞过没洗的,也不嫌?」」不嫌!「爹的头没有抬起,却含糊着说。娘舒坦
地躺下,哼哼着:」

  那就……把它舔干净……骚着哩。「边说,边自己用手揉搓着自己的奶子,
两粒黑枣在娘手指尖忽隐忽现的,像飘在河里的鱼鳔。」骚着好,骚着好……
「爹嘴里念叨着,口却没停,伸出的舌头犹如蚂蝗的吸盘,涕哩吐噜地在娘下面
舔着,娘下面的毛被爹的口水打得精湿,一簇簇一缕缕黏在一起,七零八落的贴
在大腿根,亮晶晶得泛着光。娘扭动的更加厉害,身子一上一下的在炕上颠,像
一条落在旱地里的鲫鱼,蹦跶得慌,震得炕坯咚咚的山响。爹的头也被娘不停抖
动得身子弹得忽悠忽悠的,却还是没有抬起,一直俯在那里,两只手还紧紧地勾
着娘的大腿。娘的大腿早就上了爹的肩膀,脚在后面搭扣在一起,把爹的头死死
地锁在里面,手抓着爹的头发,用力的往下按,快活的抖动着,嘴却没闲着,哼
哼唧唧的还在念叨:」

  你啊……就不是个东西……舌头到……倒是个宝。「爹嘿嘿的笑,便又如小
猫吃食般的,把娘下面清理的红红软软。娘更大声地唤着,声嘶力竭地叫,叫了
几声又急忙用拳头堵住,悠悠荡荡地便被截在了嗓子眼儿,只剩下胸脯呼哧呼哧
的起伏,一阵紧似一阵的喘息。

  庆生看得也目瞪口呆,再也想不到娘光着个身子在炕上会这般摸样,那情景
触目惊心的让庆生晕头涨脑的。娘在炕上烙饼似的颠,庆生的心便也随着忽忽悠
悠的颤。

  突然,娘浑身筛糠似的哆嗦,身体努力的要起来却又无力的摔在炕上,两只
脚猛地从爹的脖颈松了下来,撑住了炕沿,把身子顶得向上弓起,屁股离了炕席,
拱得像村后面那一座木桥。嘶鸣的声儿从喉咙里又硬挤出来,尖利地长啸,那叫
声刺耳却又欢畅,却惊得庆生腿软心颤,惶恐地缩回了头,扶着门框无力地溜了
下来,就势倚在一边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耳边传来娘狂乱而又颤栗的声音:」

  使劲弄……来了……来了。「又是来了!庆生记得巧姨那晚也是这么说的,
但直到现在,他还是不明白,到底什么来了?

  那一晚,庆生梦里又看到了娘雪白的身子在炕上癫狂,早上醒来的时候,裤
衩湿漉漉的,庆生以为尿了,用手一摸,黏黏的。

  ×××××××××」他们家的事情你怎么知道这么详细?你不会是在编故
事吧?」小雄怀疑地看着怀里的葛丽问。葛丽吃吃笑着说:」

  当然是后来庆生跟我说的!「小雄这时才想起她开始讲述的时候,说起庆生
和她妈妈的关系是如何开始的就说过是庆生后来告诉她的,于是就不在插嘴,听
葛丽继续说。

  葛丽却离开小雄的怀抱,到冰箱里去拿了两罐可乐回来,递给小雄一罐,自
己开了一罐,喝了两口,然后又接着讲下去……

  ××××××           ×××东北的春天如活泼的白条儿鱼,
在河面上打了个旋便刷地游走了。人们匆忙的忙活完地里的活,甚至还来不及好
好的嗅一嗅春天青草的香气,炙人的太阳便毒辣辣的挂在了天上。

  很多人也和往年的这个季节一样,忙忙碌碌的劳累,死水微澜般的过去。但
庆生在这个春天所经历的一切,却和以往大不相同。就像猛地揭开了灶台的锅盖,
看到了下面咕嘟咕嘟冒着泡地开水。

  身边最亲近的两个女人,在这稍纵即逝的春天里,不知不觉的把庆生引入了
另一番天地,让他陡然的从混沌无知里挣脱了出来,像知了猴撕破了陈旧的硬壳,
笨拙的探出头看到了新的世界。这个世界新奇刺激,似乎把庆生内心里埋藏了很
久的那股劲头,一股脑的勾了出来,让他突然的就对女人感了兴趣,看异性的眼
神也一下子转变了许多。

  (讲到这里小雄又忍不住插嘴:」

  怎么总觉得不是在讲你,是在讲别人的故事呢?」葛丽笑着说:」

  因为我那时候什么也不懂!只是这个故事里的一个小配角而已!「)和大丽
的俏丽二丽青涩相比,庆生现在越来越觉得巧姨和娘这样的女人好。红润的嘴唇,
微隆的下颔,修长白腻的脖颈,高挺的胸部,丰腴有弹力的腰肢,宽厚浑圆的臀
髋,无一不让庆生着迷。

  这些日子,庆生就像被魂儿勾着似的往巧姨家跑。开始巧姨没理会儿,还有
点高兴。和大脚早就说定了,庆生是要给她做姑爷的。可看庆生那意思对二丽也
不是很上心,这让巧姨有点担心。现在可不是过去,爹娘说了算。现在要讲感情,
强扭的瓜总规是拧不到一股蔓儿上。

  这回看来有点缓儿,稍一有空儿,庆生总是溜溜达达的过来,屋里屋外的转
悠,和二丽搭搭话和大丽斗斗嘴。空旷的院子,因为庆生倒有了些生机。

  可慢慢地,巧姨却有些纳闷儿。庆生和大丽二丽说话只是蜻蜓点水般,有时
甚至心不在焉。倒总是凑在自己身边,问问这个问问那个,有的没的瞎聊。那亲
热儿劲倒好象巧姨是他的亲娘。

  再见到大脚,巧姨和大脚便开玩笑:」

  庆生不当姑爷了,当儿吧。大丽二丽都给你。「大脚说:」

  你想的美!「最美的还是庆生,每天在巧姨家晃荡,就像进了女儿国。庆生
喜欢听巧姨说话,还喜欢闻巧姨身上的味儿。那味道和娘不一样,娘是那种自然
的不加修饰的体香,像草丛里偶尔串过地风,热乎乎却亲切。巧姨的味道是甜腻
腻的,清新宜人,由里往外的荡漾。后来看巧姨洗脸,才知道她用了香皂。白白
的一小块,却像剥开了纸的糖块,散发着诱人的味道。」庆生,你到底去不去?」
大脚在屋里又喊了一声庆生。」不去!「庆生蹲在院里逗弄着黑子。昨天姥姥捎
了话来,说今天舅相亲,让爹娘都过去帮着看看。

  大脚从早晨起来就开始忙活,翻出了新衣裳让富贵和庆生换上。富贵没得说,
庆生却死活不去。好在也没他个孩子什么事,索性不去理他。

  大脚收拾利索,又不放心的掸了掸衣服,这才出来喊着富贵推车,又嘱咐了
几句庆生,便和富贵出了门。

  旁院里巧姨」嘎嘎「地唤着喂鸡,庆生跳起来攀上墙头,探出脑袋喊了一声。

  巧姨看庆生笑盈盈的脸在墙头上张望,便问他爹娘走没走?庆生说走了。」
晌午过来吃吧!「巧姨把最后一把鸡食儿扬出去,拍拍裤子上的灰说。」哎!
「庆生爽快的答应了一声,回身就往下跳。却正好踩上了下面的一块砖头,一下
子摔了个仰八叉,刚要起身,就觉得一阵钻心的痛涌上来,不由得叫出了声儿。
那边巧姨听见了庆生的惨叫,忙问:」

  咋啦?」庆生却说不出话来,抱着脚踝,」

  哎呦哎呦「的吸气,巧姨连忙一溜小跑着过来,」

  这是咋啦?」看庆生抱着个脚坐在地上,巧姨上去扒拉着他的胳膊看。

  庆生伸出脚,巧姨用手指头按了按脚踝,庆生又疼得叫唤出来。」你啊,咋
就不看着点儿,崴了这是!「巧姨心疼的说,搀着庆生起来,顺手抄起一边的凳
子塞在庆生屁股底下,」

  让姨看看,疼不?」庆生咧着嘴点点头,疼得差点没流出眼泪。

  巧姨摩挲着庆生的脚踝,眼瞅着就肿了起来,匆匆的进屋端了盆热水,拧了
毛巾敷在上面。

  敷了热毛巾,庆生感觉好多了,看巧姨焦急的样子,咧着嘴又笑了,巧姨白
了他一眼,」

  还笑呢,爹娘刚走,你就惹祸。「太阳已经升起了老高,阳光没遮没挡火辣
辣的照下来,灼的人生疼。巧姨扶着庆生蹦跶着进了屋。」老实呆着,一会儿饭
得了给你端过来。「巧姨看庆生在炕上卧好,又找了庆生的书包仍在他面前,嘱
咐他别下地,便走回家做饭。

  庆生百无聊赖的躺在炕上,把脚高高的搭在被垛上,叫过来黑子逗弄着玩儿。
黑子快活地哼哼着,上蹿下跳的雀跃,倒也让庆生暂时的忘了疼。

  等了好久,看见巧姨端着碗进了院子,庆生连忙坐起来蹭到炕头。」好些了
么?」巧姨挑门帘进了屋,把碗放在一边问他。

  庆生调皮的伸过脚丫子,高高的举在巧姨面前。

  巧姨轻轻的按了按,说:」

  还肿着呢。「然后在炕上放好饭桌,让他吃饭,自己却又端了盆热水,让庆
生边吃饭边伸着脚,撩着水给他小心的洗。

  巧姨的手软软的,摸在庆生的脚上,庆生早忘了疼痛,努力得感受着那手抚
在脚踝处的温热。

  吃过了饭,庆生却舍不得巧姨这么快就离开,央求巧姨再陪陪他。巧姨看他
一副可怜的样子,心不由得一软,扑哧笑了,」

  行,那你得听话。「」听话!「庆生高兴地往炕里蹭了蹭身子,让巧姨坐上
来。巧姨脱鞋上了炕,盘着腿靠在一边,顺手把庆生的伤脚又抄过来,一下一下
轻轻地揉着。

  庆生侧着身,看巧姨低着头,一双纤细修长的手在自己的脚上慢慢地揉搓,
竟有些痴了。

  突然,庆生小声说了句:」

  姨,你真好!「巧姨抬起头,柔美的眼睛瞟了庆生一眼,笑了笑,问:」

  哪儿好?」」心眼好,长得也好。「巧姨格格地笑出了声:」

  这小子,嘴还真甜。「庆生急皮侩脸的说:」

  真的!「」那你给姨当儿呗。「庆生摇头,巧姨问为啥?庆生羞红了脸却不
说话了。

  午后的阳光高高的照下来,从房前密密层层的香椿树间投射进屋子,炕上印
满铜钱大小的光斑。细细的风穿过敞开的窗户,带着一股淡淡的芬芳,在屋里弥
漫开来,空气里立时充满着一种甜醉的气息。

  庆生慢慢抽回了被巧姨捧在手心里的脚,却掉转了头,躺在了巧姨的腿上。
巧姨低头俯视着庆生的脸,心里霎时变得软软的。

  庆生闭着眼,把脸紧紧地贴在巧姨的腿窝里,贪婪的嗅着巧姨身上好闻的味
道,手却很自然的环住了巧姨的腰。

  就这么搂抱着巧姨,感受着巧姨丰腴柔软的身体,庆生慢慢地有了反应,感
觉下面鼓胀得难受。

  好久,庆生终于轻声地叫了声:」

  姨……「」嗯?」巧姨拢着庆生漆黑的短发,答应着,看庆生却又不再吭声,
忍不住推了推他,」

  说话啊!「庆生却往里扎了扎头,靠巧姨更紧了些,半天,才嗫嚅的说:」
……喜欢你。「巧姨的心忽悠了一下,庆生的话让她霎时被一种发自内心的柔情
充满,几乎下意识的抱住了庆生的头,手在上面抚动得更加轻柔。这个臭小子,
今天这是咋了,说出的话让人想哭哩。

  庆生环住巧姨的手更紧了些,一会儿,悉悉索索的竟然从后面探进了衣服,
手指触到巧姨滑腻的腰,轻轻地摩擦着。巧姨却还沉浸在那股说不出来的情绪中,
竟没有发觉。直到庆生的手摸摸索索的到了胸前,探上了奶子,一下子惊醒了过
来。」干啥呢,庆生!「巧姨慌张的把庆生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拽出来,却舍不得
把庆生推出去,只是攥着他的手。

  庆生挣了挣没有挣开,哼了一声,刷的胀红了脸,一脸委屈的重又蜷缩在巧
姨盘着的腿上。

  看庆生的样子,巧姨倒有些心软了,」

  那地方不能乱摸。「」我娘就让我摸。「」那是小时候,都这么大了,你娘
还让你摸?」巧姨有些无可奈何,见庆生还在梗着个脖子,又说:」

  你都老大不小了,咋能随便乱摸呢。「庆生更是不服,心里念叨着:张货郎
摸得我就摸不得?嘴里却没敢说出来。

  巧姨的脑子却乱了,刚才庆生的手忽然的划过自己的胸,几乎是下意识的就
慌张了起来,但那感觉却仍在,搅得她就那么颤了一下。想起了那日庆生给自己
揉捏,不由得有些气喘,心砰砰的跳。看庆生闭着眼躺在自己的大腿上,眼皮还
在一动一动,说不出的爱人儿,蜷缩着的腿间,薄薄的裤子竟鼓起了大包。

  思量着那处被顶起的地方,巧姨忍不住的想伸过手去摸一摸。手抬了抬,却
没敢。

  庆生的脸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小腹,鼻孔中呼出的热气烘烤着那里,又顺着小
腹蔓延下去,一阵阵的潮湿便隐隐的渗出来。咋就没风了呢?乌突突的燥热。看
着庆生瘦小却结实的身子,巧姨微微呼出口气:庆生大了,成人了呢……想到这
里,忽然轻松了下来,似乎找到了理由,心里那股火一下子蒸腾着蔓延开来。」
……庆生「巧姨晃了晃腿。」嗯?」庆生睁开眼。」真想摸姨?」」嗯!「巧姨
长吁口气,拿过庆生的手,慢慢塞进自己衣服。天热,没有穿胸罩,庆生的手颤
微微的就伏在了上面。手心里的汗水混着滚烫,像烙铁一样熨得她一抖,喘出得
气都是粗的。

             ※※※※※※※※※

  850。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二)

  巧姨的奶子真好,软软的腻腻的,捏在手里松软得像发糕。庆生激动得欠起
身,想抓得更实一些,却又被衣襟阻碍,只好又躺下,眼睛顺着下面的缝隙往里
看。

  巧姨解开了几粒扣子,露出一抹丰满白皙的肚皮,微微隆起层层叠叠地堆积。

  庆生忍不住凑上去,鼓着嘴唇去亲,又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有些咸。

  巧姨抱起庆生,整个胳膊环着庆生的肩膀,把庆生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把剩
下的扣子打开。两只肥大丰满的奶子忽悠一下敞开来,颤抖着在庆生脸前晃,就
势又紧了紧胳膊,庆生便紧紧地贴了上去。几乎同时,两个人都轻轻地哼了一声。」
给姨嘬嘬……「巧姨喘着粗气端起自己的一只奶子,凑到庆生嘴边。

  庆生听话的张开嘴,含住了巧姨的奶头,奶头圆润饱满,含在嘴里像霜打过
的葡萄珠儿,用舌头去顶,便在嘴里微微的颤。每顶一下,巧姨的身子便也随着
抖动一下,抖着抖着便哼了出来。」庆生……姨好么……「庆生顾不上回答,跌
跌地点头。」姨的奶子好么……「庆生又点头。」姨让你嘬……姨舒服……「巧
姨喘着,手悉悉索索伸下去,摸到了那处坚硬,隔着裤子捏搓起来。庆生陡然被
激得一挺,马上被巧姨更紧得拢在怀里。

  巧姨摸了一会,手便离开,还没往回收,便又被庆生抓住,重又放回那里。

  巧姨笑了笑,俯下身亲了亲庆生的脸,却推开了他,缓缓的把他放在炕上。
庆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巧姨不再让她亲近,挣扎着要起来,被巧姨一下按住,」

  别动,听话。「庆生只好老老实实的躺下,迷茫的望着巧姨。巧姨却不慌不
忙地脱下了上衣,白晃晃的上身裸露出来,汹涌丰满的奶子一下子拱出来,忽忽
悠悠地在胸前晃动,两粒深红的乳头泛着晶莹的水亮,急得庆生口干舌燥却又无
计可施。

  巧姨看庆生火烧火燎的样,抿嘴笑笑,手却去解庆生的腰带,打开来裤子往
下一拽,庆生两腿间的鸡鸡便如没搂住的蒲棒,卜楞一下弹出来,棍儿上面的头
还没全露,却倔强的矗立着,看得巧姨扑哧一笑,用手指又轻轻地弹了一下。

  光着的下身一下子亮在巧姨面前,庆生还有些害羞,胀红了脸去掩,那地方
却被巧姨一把攥住,立刻就觉得那里被一阵炙热裹住,像寒风刺骨里瞬间钻进了
被窝儿,舒坦地打颤。

  巧姨攥住那里,轻轻地往下捋,被皮半包着的头儿慢慢地鼓出来,通红通红
的透亮。巧姨凑上去用鼻子闻了闻,笑着皱了下眉:」

  嗯……骚!「庆生臊得红到了脖子,身子害羞得往回缩。巧姨却不嫌弃,伸
舌尖轻轻地舔。

  庆生第一次被人这样弄,就觉得下面一阵阵又麻又酥的传过来,钻进了自己
每一条骨头缝,痒却说不出的通泰。

  庆生喘息着闭上了小眼睛,躺在炕上身体绷得笔直,脚上的伤隐隐的在痛,
但和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相比早就无关紧要了。庆生只是一时喘得厉害,张开了
口,却还是觉得空气的稀薄。

  忽然,庆生隐隐的觉得下面有了另一种感觉,还是火热却多了些湿润。睁开
眼,见巧姨埋头张口,竟把自己的小鸡鸡整个的含进了嘴里。几缕乱发从巧姨额
头披散下来,纷乱的垂在庆生的肚子上,有些痒,想伸手去拂,却又被这种更强
烈的感觉弄得霎时间便有气无力得瘫在哪里。

  巧姨大口吞吸着庆生,庆生颤栗着几乎要晕过去,就感觉从身体的最深处,
有一股力量推动着什么,一点一点的往上涌,带动着他的身体,痉挛着几乎蜷缩
在一起。庆生只好大口的喘气,看着下面的东西在巧姨红润的唇间抽动。那股力
量却越来越猛烈地涌上来,庆生压抑着想克制,却又有心无力,只好任由它澎湃
着升腾,突然叫出了声:」

  尿……尿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霎时到了顶点,庆生觉得自己的血几乎
涌到了头,哎哎叫着,感觉自己身体里一股股的火像突然找到了宣泄的口子,溃
堤般从肿胀的鸡鸡那里喷射出来。想从巧姨嘴里拔出来,却来不及了。

  尿到了巧姨嘴里!庆生吓坏了,一时的手足无措,涨红着脸嗫呆呆的发愣,
胸脯呼哧呼哧的起伏。

  巧姨看庆生抑制不住的射出来,连忙把嘴巴长大了一点,给庆生一个宽松的
环境,手仍在庆生的鸡鸡上捋动,只是更加温柔了些。

  庆生射出的东西很多,又很猛烈,像出膛的炮弹怒射进巧姨喉咙的深处,巧
姨措不及防差点呛住,忍不住的咳了几下,看庆生张慌得样子,抿嘴笑了。庆生
的东西浓厚粘滑,含在嘴里热热的犹如粘稠的糖稀。

  毛头小子的东西,应该很补哩。

  庆生却仍然忐忑不安,尿在了巧姨的嘴里,这下麻烦了,也不知道巧姨会不
 会着恼,不过看巧姨的神色似乎并没有生气,闭着个嘴还在笑滋滋的看着他,
于是心稍安了些,却还在砰砰的跳。该咋说咋说,刚才尿出的那一下,还真是舒
服。

  那种从里往外的舒适是庆生从来没体会过的,庆生形容不出那应该是一种什
么滋味,但那种滋味却让庆生把这么多天一直憋屈着的那股火一下子燎没了。」
庆生,舒服么?」巧姨缓缓的咽下口里的浓液,伸出舌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角,
柔声地问庆生。庆生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小声的」

  嗯「了一声。巧姨看他羞涩腼腆得样子,越发喜欢,情不自禁的又亲了一下
庆生慢慢萎缩下去的鸡鸡,然后爬过来,搂抱上庆生。两个大奶子圆滚滚地挤压
在庆生的胸前,颤颤微微又让庆生有点眼花缭乱,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却被巧姨
抱得更紧。巧姨疼爱的抱着庆生,」

  吧!「湿漉漉的亲了一口,甜腻腻的声音喷着热呼呼的口气凑在庆生耳边:」

  让姨也舒服舒服?」」嗯。「巧姨轻笑了一下,又起身跪在炕上,突然想起
了什么,往窗外看了一眼,急慌慌的披上褂子趿拉着鞋往外跑,」

  天爷唉,连门都没插。「跑到院子里插上门闩,又拉了拉确认没有问题,这
才转身回屋,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进屋看庆生还是那么光着躺在炕上,挑逗地
摩挲了一下庆生萎靡在那里却稚嫩可爱的物件儿。这才笑滋儿滋儿的又把褂子重
新脱掉,然后又刷地往下一扒,裤子连带着里面的裤衩一下子褪到了脚跟,甩脱
了鞋上了炕,又一把抱住了庆生。

  庆生第一次和女人身贴身肉挨肉的搂在一起,那种柔软丰满的感觉来的格外
强烈,下面的东西一下子又被叫醒,忽忽悠悠的便有些抬头。

  巧姨手往下面一摸,咯咯笑出了声,」

  到底是小伙子,又有劲了?」庆生不好意思的往巧姨怀里扎了扎,顺手攀上
了巧姨的奶子,不紧不慢的揉捏。巧姨忍不住地也哼了一声,」

  让姨也舒服舒服吧。「她探起身子,蹁腿跨在了庆生身上,用湿漉漉的下身
在庆生身子上蹭了蹭,又蹲了起来,扒开了毛茸茸地腿缝让庆生看。

  其实不用巧姨说,庆生的眼睛早就怔怔的盯住了那儿。这是庆生第一次如此
近距离的看女人的下身,兴奋地心几乎跳出了嗓子眼,眼睛瞪得大大的,恨不得
要跳出来。

  两条白皙丰腴的大腿分得开开的,像按在案板上的蛤蟆一样的撇着,露出中
间黑乎乎乱糟糟的一丛毛,密密麻麻的毛从中,晶莹湿润的两片肉耷拉下来,黑
黢黢的微微的张开,里面粉红色布满褶皱的洞口,像张嘴一样咧着,嘴边还泛着
些白沫。

  巧姨见庆生微微起身,便蹲着往庆生脸边凑了凑,问:」

  好看么?」」……好看。「巧姨跪下去,把自己的下身恰好放在庆生嘴边,
压下身子,用两手扒开,说:」

  庆生,帮姨舔舔。「庆生记起那天爹给娘弄的样子,忙伸出舌头,颤抖着伸
向巧姨热乎乎的地方,沾了一下,吧嗒一下滋味儿,有些腥气。」好吃么?」庆
生一时没反应过来,问:」……什么?」」姨的屄,好吃么?」」好吃。「」好
吃就让庆生吃个够。「巧姨笑着,又压了压身子,把一个湿漉漉冒着热气的小屄
放在了庆生的嘴上,还上下的磨了磨,弄得庆生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急忙撑开
了条缝儿。

  让庆生笨拙的舌头扫弄了一会儿,巧姨那里更加的泛滥,黏糊糊的东西沾满
了庆生的脸颊,变得滑顺流畅。巧姨研磨的越发自如,在庆生的脸上左蹭右蹭,
犹如沾满了酱汁的刷子涂了庆生满脸,又意犹未尽的掉转身子,撅着个磨盘似的
屁股,把庆生的小鸡鸡放进嘴里,吸溜吸溜的吞吸。

  这一次庆生忍耐的时间似乎长了一些,怒涨着在巧姨嘴里进出了好半天,那
种感觉仍然抑制不住的涌动,却总似乎还差那么一点。」庆生,想进去么?」巧
姨媚笑着转过头来,问庆生。

  庆生懵着,不知巧姨说要进到哪里?」屄啊,想进屄里么?」巧姨把凑在庆
生脸上的屁股晃了一晃。庆生」

  嗯!「了一声。

  巧姨起身掉了个头,重又横跨在庆生身上,手摸下去捏住了庆生的鸡巴,到
底是童蛋子,昂扬着在稀疏的阴毛中挺立着,像一门小钢炮,颜色却嫩得爱人儿。

  巧姨小心翼翼的把它往自己屄里放,屁股也顺势的向下一点一点的沉,眼看
着缓缓的往里钻,火热滚烫得充实,让巧姨不由得舒服的哼了一声,身子一僵,
便迫不及待地整个吞了下去,像了却了一桩心事般轻松却又有些兴奋地喘息。

  庆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鸡巴就那么被巧姨塞进了身体,立刻便被一种炽热
包裹住,身子舒服的一挺,心差点没跳出来。还没等缓过劲来,却发现巧姨的身
子慢慢地动了起来,一下一下套弄,自己的东西便像个钻头似的,开始在巧姨的
身体里穿插。

  两片肉夹着那里,每出来一次泛起的白浆便涂满了肿胀粗壮的棍儿,慢慢地
集成一股缓缓的流下来,却又形成一条条的粘丝,透过两人身体的缝隙,在阳光
的映射下,光闪闪的像七彩的金线。」庆生,舒服么?」巧姨又再问。」……舒
服。「」知道我们在干啥?」庆生疑惑的的看了巧姨一眼,不知道怎么回答。」
说啊?在干啥?」」搞……破鞋?」巧姨格格的浪笑道:」

  傻小子,就知道搞破鞋……「下身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涌上来,忍不住的呻
吟了起来,喘着又说:」

  庆生……这就是肏屄……懂不?」庆生点点头。」说啊……庆生,说……肏
屄。「庆生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要不是巧姨哼哼着说话,几乎又要尿了出来。
看巧姨迭声地催促,嘴里磕磕绊绊的却有些说不出口。

  巧姨兴致刚刚被弄了起来,本不想过多的挑逗庆生,但看着身下庆生羞涩惶
恐又有些兴奋地脸,陡然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来,这种感觉霎时烧得她几乎意乱
神迷,身子不由得更疯狂地耸动起来,胸前丰满腴硕的两个奶子也随着身体的起
伏,像牲口背上没有捆好的面口袋,忽忽悠悠的晃动。」庆生……在跟姨肏屄
……知道么?」巧姨动的痴狂,叫的也大声,」

  庆生,在肏姨呢……「巧姨被自己的话逗弄得更加骚浪,屁股砸夯似的」啪
啪「的一下一下地起落,那股劲一股股的冒上来,攀爬着就要顶到了头,就像惊
了得骡子」咴咴「叫着往前冲,」

  肏啊……庆生,肏姨……肏姨的骚屄……「她已经感觉到庆生颤抖着又喷射
了出来,却仍没有停住,口里大声地吼叫着,身体也更加疯狂。终于,所有的欲
望在狂乱疯迷的嘶叫中,宣泄地从身体里涌出来,巧姨颤抖着绷直了身子,又轰
然倒下,犹如全身的骨头被瞬间抽走,软软的无力的趴在了庆生羸弱的身体上,
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好久,才呢喃着说了句:」

  庆生……舒服死姨了……「慵慵懒懒的竟带了丝哭腔。×××××××××」

  这小子还真有福气呢!这么小就能肏到你娘娘这样的漂亮的女人!「小雄搂
紧了葛丽,胯下的鸡巴坚挺地颤抖着。葛丽伸手握住小雄的鸡巴说:」

  按理说当时庆生才十三岁,一般的男孩子那时候还没发育好,那么小的一根
鸡巴怎么能让我娘爽呢?后来我也想明白了,我娘那是饥渴的,有胜于屋嘛!
「」是啊!更何况是个小童子鸡呢!「」自从庆生和我娘晕头涨脑的的做了那事
儿,庆生彻彻底底的从一个半大小子一下子成了男人。那天我娘离开他家的时候,
嘱咐他千万千万别告诉人,说他是个男人了,要有男人自己的事情。「葛丽吃吃
笑着低下头用舌头在小雄龟头上舔了几下问:」

  要不要玩一下,再跟你说?」」先说吧!我还能忍住!「」嗯……从男孩长
成个男人,庆生一下子便觉得自己高大了很多,走起路来腰板都挺的笔直。怪不
得都想成为男子汉,原来,做个男子汉还会有这么美的事儿,这是庆生没有想到
的。可惜,这种事儿不能到处去炫耀,这让庆生难免有一丝丝的遗憾,就像怀里
每天揣着个偷来的兔子,热乎乎的却不敢拿出来。

  「庆生每天往我们家跑得更勤,得个空儿便和我娘摸摸索索的腻歪一会儿。
我们自己喜欢便也纵容庆生,四下无人就掏一把庆生的鸡巴,或者哼哼着把庆生
的手塞进怀里揉搓一把,搂抱着庆生亲个嘴,把个庆生逗弄得五迷三道,就想把
所有人都轰出去拽着我娘上了炕。」可惜,我和妹妹不是那种疯闹的孩子,没事
总是在家,这让庆生很是恼火,但也无可奈何,看见我们还要端起个架子,说起
话来也变得老气横秋。我妹妹啥也不懂,我却看着来气,每次见庆生拿腔拿事的
做派,忍不住的数落:「你咋变得和你爹一样了?不大的人,竟说些大人话,膈
应人。』「」我比庆生大上一岁,转年就15了,本来长相就随娘,这两年出落
得更是水灵,身子也慢慢发育得像运河边的水曲柳般婀娜绰约。该突出的部位浑
圆坚挺,该收紧的地界儿纤细玲珑。只是性格却越来越高傲,看人从不用正眼,
都是那么斜着去瞟,瞟得那些像苍蝇一样踨着她的男生们立刻觉得矮了半截。对
庆生还好,起码用正眼去瞧,闲来无事还笑摸笑样的和庆生说上两句。庆生的心
思却早不在我这里了,见着了对付着说上两句话,转身便凑到了我娘跟前儿,搞
得我娘有时候还真害怕,怕精灵的我看出点什么来,有心让庆生少来几次却又说
不出口。「葛丽说到这里再次看了小雄鸡巴一眼问:」

  你确定不用先在打一炮?」」确定!等你说完了一起干吧!「小雄握住她的
手放到自己的鸡巴上说,」

  你就边说,边给我这样摸着就行了!「×××××××××放暑假的第二天,
一大早,锁柱和强子他们便堵上了门,当院里扯着脖子把庆生喊了起来。

  庆生揉揉睡得惺忪的眼,跳起来对着他们破口大骂,惊得屋檐下抱窝的燕子
呼啦啦乱飞,他们却仍嬉皮笑脸的让庆生出来。

  庆生想起,本来约好了要去河边抓鱼。

  尽管太阳升得还不算很高,河边的风也阵阵的吹来,吹得河水波浪起伏。这
时期由于水草的原因,蚊子也特别多,成群的蚊子呼啸着在他们周围狂舞,稍一
停顿,身体立刻便会落上几只,一会功夫就被叮起成片的疙瘩,奇痒难熬。

  庆生他们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一上午,收获竟然不小,抓了不少的鱼,
顺手的工夫庆生竟然还在河边的草丛中捂到了一只野鸭,这倒是意外之喜。

  庆生欢跳着奔回了家,家里却没人,这才想起娘和爹去镇上赶集了,于是掉
头抱着野鸭往巧姨家跑去。」姨!姨!「人还没进院,庆生便叫了起来。大丽在
院子里剁着猪食,看庆生箭一般窜进来,吓了一跳。」姨呢?」庆生擦着汗,喘
息未定的问大丽。大丽白楞了他一眼,慢条斯理的说:」

  谁给你看着来?」庆生没工夫理她,进了屋正迎上了巧姨,报喜似的托着肉
滚滚的野鸭给巧姨看。」呦!哪来的鸭子?」巧姨问他,庆生说:」

  河边草丛里捂的。「大丽听见他们说话,也进了屋凑过来看热闹,和巧姨一
起叽叽喳喳的夸奖庆生,庆生便得意的嘿嘿笑。」大丽啊,去,把鸭子烫了,中
午娘给你们炖肉吃。「转头又对庆生说,」

  做得了把你娘和你爹叫过来,晌午在这吃。「庆生哎了一声算是答应,眼睛
却笑滋滋的仍盯着巧姨,巧姨悄悄的戳了他一下,招呼着大丽把野鸭拎到院子里
去收拾。大丽刚一出门,这边巧姨和庆生几乎同时头便凑到了一起,舌头如蛇信
子一般伸出来就舔着了,匆忙着搂抱在一起」

  咂咂「有声,亲了几下,又分开,分开一下,庆生又扑了上去,手便在巧姨
胸脯上揉搓,没几下巧姨就有些气喘,吁着气把庆生推开,小声说:」

  别急,晚上来。「庆生问:」

  晚上家里没人?」巧姨说:」

  下午她们俩去姥姥家,晚上不回来。「庆生这才满意的咧嘴笑了笑,出了屋
去看大丽收拾野鸭。巧姨抻了抻衣服,随后也跟了出去。

  二丽这时候也从外面回了家,见姐姐坐当院收拾鸭子,欢呼着围过来看,嘴
里更是连声地佩服着庆生。

  见人越来越多,庆生便说回家看看爹娘回来没,巧姨笑着让他们早些过来,
临走还悄摸儿的挠了一下庆生的手心,对视着笑了一下。

  二丽没心没肺的蹲在那里扒拉着褪光了毛的野鸭,一旁的大丽无意间抬了抬
眼皮,却看了个明白,心里不免有些吃惊。

  中午在巧姨家吃的饭,菜好肉也香,庆生吃了个脑满肠肥,鼓着个肚子回家
呼呼的睡了一下午,晚饭却再也吃不下去了。惦记着和巧姨的约会,太阳还没从
西边落下,便开始心神不定的在家里转磨。大脚还在吃饭,看庆生六神无主的,
以为他惦记着去玩,再说看他也着实的眼晕,便把他轰了出去。这下倒顺了庆生
的心思,忙颠颠儿地溜到巧姨家。

  巧姨刚刚吃过饭,在堂屋里正忙活着洗洗涮涮,撅着个腚背着屋门,无意中
看人影一闪,估摸着是庆生却装作没有看见,正憋着笑,就觉得身子被人从后面
一下子抱住,硬硬实实得一个物件顶上了屁股,伸过来的手囫囵着抓住自己的奶
子。

  巧姨扎着个湿手,上身没动屁股却骚劲十足的扭了扭,格格笑着回过头说:」

  天还没黑呢,就来逗你姨?」」想了一天了。「庆生拱了拱,硬邦邦的鸡巴
用力的顶了几下,」

  你看,都受不了了。「巧姨把手伸下去,攥住了庆生热乎乎的东西,捻了一
下说:」

  让姨看看,呦,还真是的。「说完,又格格的笑,便被庆生拽着往屋里拖。」
等会儿,等姨收拾完。「巧姨擦着手,推庆生进屋,然后手脚麻利的把洗好的碗
筷放进柜橱。

  把一切收拾停当后,走到院子里四下看了看,插好大门,又端了盆水进了堂
屋。

  天已经慢慢地擦黑,就着仅有的一点亮光,巧姨褪了裤子蹲下,撩着水哗啦
哗啦的洗,觉得差不多了,又把手指伸到那里拈了一把,凑到鼻子下闻了闻,确
认没有味儿,这才满意的把水泼到了院子。

  庆生早已上炕,焦虑不安的等着,过了半天才见巧姨挑了门帘进来,笑得白
生生一口碎牙,庆生忙招呼巧姨快点儿上来。

  巧姨却不慌不忙的依靠着门框,随手关上了大灯又扭亮了一盏散发着微弱光
线的小灯,就那么笑滋滋的看着庆生,解开了几粒纽扣,露出一抹白花花的胸脯,
中间一道若隐若现的乳沟,冲庆生抛了个媚眼,」

  庆生,脱啊!「庆生三下两下脱光了衣服,大腿中间摇摇晃晃的立着个肉棍,
涨得通红。巧姨这才不慌不忙的又去解腰带,却不褪下,趿拉着鞋蹭到庆生跟前,
挺着肚子说:」

  给姨脱。「庆生着急麻慌的去扯巧姨的裤腰,巧姨抚摸一下他的头,柔声的
说:」

  别急,一晚上呢,姨让你玩儿个够。「庆生却好似没听进去,仍是很急的去
扯,可越急越乱,看裤腰松松垮垮却总是卡在浑圆的胯骨上,左弄右弄的下不来。

  巧姨耸了耸鼻尖,伸指头点了一下庆生的脑门,解开了自己一侧的裤扣,刚
一松开就被庆生一下子褪到了脚踝。

  庆生猛地把巧姨紧紧地拢在了怀里,脸贴在巧姨微微隆起的腹部,撅着嘴在
巧姨热乎乎煊腾腾的肚皮上亲着,胳膊环抱着巧姨丰腴的腰,手在厚实暄软的屁
股上揉搓。

  巧姨的身体不由得开始发热,庆生饥渴无忌的攻击性着实的让她情不自禁,
像个饿了好久的小狼崽子。那股火弥弥漫漫地升腾,烧得巧姨有些把持不住,忙
端着自己鼓胀的奶子,战栗的奶头微微翘着,抖动着在庆生的眼前晃,被庆生一
口叼住。牙齿扫过敏感的那里,有些疼但更多的是一种兴奋,忍不住哼了一声。」
姨的奶子好么?」巧姨迷离着低头看着庆生,整个乳晕都被他含进嘴里,发出一
阵阵吸溜吸溜的声响,那声响伴随着接踵而来的一股股快感,让巧姨几乎无力站
稳,便依靠着庆生,一只脚搭在了炕沿,引着庆生的手摸下去,」

  摸摸姨……湿了么?」庆生灵活的手指分开巧姨翻在外面的两片肉,刚刚探
进去,便觉得一股粘稠温热的水溢出来,说:」

  湿了,湿得厉害。「手指便灵活的在那里擦蹭揉捏。巧姨的心就像猛地被什
么揪住了一样,啊的一声瘫软了下来。庆生就势把巧姨放到了炕上。巧姨高高的
举起大腿,打开,喘着叫庆生:」

  来,舔……舔姨……「庆生趴过去,埋下头伸出舌头,像舔舐的狗崽,在巧
姨已经凌乱不堪的屄缝上扫了一圈。巧姨的身子瞬间哆嗦成一团,却又努力的舒
展着扭动,大腿分的更开,那阴唇起伏开合如一头咻咻小兽,一丝丝细流正从那
屄缝里渗沥而出,」

  舔啊……给姨舔干净。「巧姨越是扭动,越惹得庆生火起,扑过去满口满舌
的只管吸,搅得巧姨的身子更如过电似的抖动不堪,手便在庆生头上胡乱的摩挲,
还在说:」

  庆生舔得……舔得舒服,姨要死了……姨的屄……完了……完了……完了
……啊……啊……「突然手不动了,死命的扯住庆生的头发,眼珠翻白,浑身发
僵,庆生便感觉又有一股热乎乎的水儿流出来,白亮亮的顺着股间的缝隙往下淌。

  庆生凑上去,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草香,这味道让庆生迷恋,就像躺在刚刚割
下的苇草垛上鼻孔间沁入的那种气息,竟仿佛在巧姨身上再次弥漫。

  巧姨大腿根部的白肉更加滑嫩,点缀着凌乱乌黑的阴毛,黑白分明色彩凛冽
的如一把钩子。庆生忍不住又凑上去亲,卷动着舌头,把巧姨那两片肉唇吸进嘴
里吐出来又咬咬,完了又吸……

  巧姨已先消耗了身心,懒懒地躺在炕上上死了一般,却迷离着眼看着庆生又
去吸吮她的腿根处,霎时间感到眼前这个孩子那么爱人儿,心便缩了一下,忍不
住眼圈一红,说:」

  庆生,你待姨真好,姨也要疼你!「庆生坐起来看着她笑,湿乎乎的满嘴满
脸,巧姨问:」

  什么味儿?」庆生说:」

  你尝尝!「便爬了上来,嘴对了嘴,蹬了腿挺直身子,下面硬挺挺的鸡巴在
巧姨股间。巧姨见庆生口鼻附近湿漉漉的沾满了自己流出的水,舔了一下又闻了
闻,」

  骚么?」庆生说:」

  不骚,还有点香呢!「巧姨怜爱的亲了庆生一下,说了会儿话,下面痒得难
受,便小声的凑在庆生耳边:」……肏姨的屄呗!「庆生却没听清,还在巧姨脸
上一下一下的啄,巧姨便打开腿,搭在庆生身后绞着两只脚,把个湿乎乎的下身
在庆生的鸡巴上蹭,哼哼着说:」

  庆生,肏啊……姨的屄痒了。「庆生愣愣的瞅了一眼扭动着的巧姨说:」

  姨,还没给我亲呢。「」一会亲,先给姨弄弄……「」哎「庆生答应一声,
垫着身子手掏下去,夹着自己的鸡巴往巧姨的屄里塞,身子一沉,顺滑的钻了进
去。巧姨激灵一下,反射似地身体猛的往上一挺,迎住了那根炙热粗硬的棒子,
心满意足的长吟了一声,两手两脚如爬山虎的枝蔓缠绕着裹住了庆生,」

  真好……使劲……肏……「庆生犹如得了命令的士兵,立刻一起一伏的大开
大合,身体猛烈地撞击在巧姨肥白粉嫩身子上,」

  啪啪「地声音鼓点般不绝于耳,清脆而又响亮。」使劲儿……使劲肏……
「巧姨语无伦次的唤着,胳膊紧紧地箍住庆生的脖子,在炕上扭动挣扎,庆生每
一次用力的抽插,都会让巧姨受惊般的尖叫一声,然后嘴便自顾自的胡乱絮语,
却并不期望回应。」肏我……舒坦么……使劲儿肏……姨骚不?……庆生真棒
……让姨骚,肏得姨骚屄……流汤儿了……大鸡巴使劲儿……再使劲……啊啊
……不行了……姨给肏的不行了……「巧姨猛地掀翻庆生,又爬上去跨坐在庆生
身上,滑出的鸡巴晶亮亮的挺立着,被巧姨一把攥着瞬间又吞进了身子,像一张
血盆大口翻卷着吞吸,一股股的水儿冒着白浆一圈圈的荡漾流溢,两个人下体纷
乱的毛丛湿漉漉的纠缠,一会儿沾粘在一起,一会儿又丝丝扯扯的藕断丝连。

  巧姨一起一落的叫唤,胸脯上两个雪白肥硕的奶子肆无忌怠的翻飞晃动,庆
生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被奶子上深褐的两点牵引,随着跳跃闪动,一会儿竟有些眩
晕。」庆生……舒坦么?」巧姨又在迷乱的叫庆生,恍惚的眼神半睁半闭的睃视,
手掌撑在庆生的上身,在嶙峋的肋骨上摩挲。

  庆生点点头,用力的挺身,耸动着,期望着或许可以就这样把巧姨挑起来,
却一次次的被巧姨沉重湿滑的屁股又坐了下去。」姨……在肏……庆生呢,喜欢
么?让姨肏……肏……庆生的……鸡巴……「庆生又点点头,喘着」嗯「了一声。」
姨得身子好么……「巧姨狂颠着,流出的水更多,倾泻着把庆生浸泡在一片粘滑
中,又伏下身子趴在庆生身上,紧紧地贴着,头抵在庆生的耳边,大声的哼叫:」

  庆生…说,跟姨说。「」说什么?」」像姨那样儿……说,骂姨……骂姨是
个破鞋……「庆生嗫嚅着张口,学着刚刚巧姨的样子,骂了一句。」对……「巧
姨鼓励着,下身扭动的更加畅快,」

  就这样……骂。「庆生顺畅起来,勾肠搜肚的想着平日里村里那些老娘们儿
骂街打架时的词句,每想起一句,便在巧姨耳边轻声的说。巧姨颤抖着紧紧抱着
庆生,听得越发骚浪,丰满的屁股带动着身体耸动的也越发激烈,」

  对……就这样,姨就……就是个……骚屄……欠肏,天天让……庆生……肏,
把……姨肏烂……对……骚屄!骚屄!骚屄!啊……啊……啊啊啊……「巧姨大
叫着,身体猛的绷紧收缩,一阵阵地痉挛般抖动,最后终于散了架似的瘫软在庆
生身上。

  庆生在那一瞬间也被突如其来的一股热浪灼醒,猛觉得被巧姨的屄腔一把攥
住后松开然后又攥住,忍不住地哆嗦着射了出来……

  汗味儿混合着体液的腥气在闷热的屋子里弥漫,两个精疲力竭的身子仍撕缠
着搂抱在一起,浑身精湿,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大敞四开的窗子没有一丝风打进来,过了很久,两个人终于把气喘匀,却越
发燥热,被汗水浸透的身子沾粘在一起,湿漉漉的难受。

  巧姨慵懒的探起身子,见庆生仍闭着眼摊着四肢躺在那里,心忽然像被腊杆
儿捅了一下,忍不住上去又亲了一口。庆生睁开眼,咧了嘴朝巧姨笑。」起来不?」
巧姨问,」

  晚了你娘该叫了。「庆生有气无力的爬起来,伸手从炕梢扯过衣服。巧姨也
穿起衣服,见庆生穿好,又帮他抻抻拽拽,这才送他出来。

  堂屋里漆黑一片,门却大敞四开,巧姨记得进来时应该带上了门,却不知为
何又开了。巧姨摸索着在门边找灯绳,冷不丁脚下碰到物件,恍惚着差点绊个跟
头。」啊!「巧姨叫了一声,顺手扯亮了灯,定睛一看,几乎吓掉了魂儿。

  那物件,竟是蜷缩在门边的一个人!

  ×××××××××」唉!「葛丽叹了口气说,」

  你一定猜出来了,那人正是我!「她紧一下慢一下地撸动着小雄的鸡巴,」

  我大小就是个精明的女孩,长的妖娆,心眼也多得像个马蜂窝。爹不在家,
爷爷奶奶又不待见我们,全靠娘一个人拉扯着我们姐俩,里里外外的总有个忙活
不开。

  「我打小就开始帮衬着娘,带妹妹操持家务,左邻右舍的有个支应,我娘便
也常常指使我,倒让我小小的年纪心思却变得很重。」其实我早就觉得娘和庆生
越来越奇怪。娘对庆生打小就好,这没什么,谁让庄户人家都稀罕小子呢,庆生
对娘也亲,但不像现在这样亲得邪乎。开始我没理会,就是觉得庆生来这院儿越
发的勤了,而且一来就和娘摽在一起,娘也不烦。可慢慢地我却看出了蹊跷,两
个人背地里咋总是钩钩扯扯的呢,不是庆生捅咕一下娘,就是娘悄摸得摩挲一下
庆生。

  「他们自以为背着人,躲在一边却被我冷不丁的看见好几回。那表情也不一
样,两人的眼神似乎都能喷出火来。不会是有啥事背着我们吧?我不由得开始琢
磨。」我转年就15了,虽说在农村,孩子们开窍晚,那男女女的事情不是很清
楚,但我好歹也上了初中,城里的孩子都有开始谈恋爱的了。我那年来了初潮,
生理卫生之类的书也逼着学了一些,早就明白了这里面的道道。

  「反正我看娘和庆生,咋看咋觉得像一对热恋中的男女。像归像,但我却从
没真的往那边儿想,也不敢想。俩人差着一辈儿呢,咋可能?但两人一定有事情
瞒着,到底是啥呢?却让我费了不少心思。」那天看见娘和庆生又在背地里窸窸
窣窣的扯,我便藏了心眼,吃过晌午饭,看娘又一个劲儿的催我们,更认定了今
天有事。骑着车带着妹妹一路往姥姥家奔,心里却像开了锅一样的翻腾。到了姥
姥家吃过后晌饭,便再也坐不住,找了个由头就偷摸地回了家。

  「七、八里路,我飞一样的骑回来,进了村,天才刚刚擦黑。天热黑的晚,
家家户户早就吃过了饭,却没几户亮灯的,人都不在屋里,要不就是聚在打谷场
扯着闲篇,要不就在自家的院子里,点上一堆潮乎乎的蒿子,沤着浓烟熏蚊子。」
来到自家门前,看见大门紧紧的闭着,但没上锁,知道娘一定在家。推了推,却
从里面插了个严严实实。踩着转头,我翻过自家的院墙,蹑手蹑脚的进了院儿,
一眼看过去,一溜砖房只有娘睡得西厢亮着昏暗的灯。

  「大热的天,娘在屋里干啥?我踮着脚悄悄地走过去,轻轻地推开堂屋的两
扇门。堂屋黑黢黢的鸦雀无声,突然就感觉自己像个偷儿,一时间紧张的冒汗,
心也擂鼓似的砰砰地跳。西厢的门没有关,漏了一条缝,隔着低垂的门帘,微弱
散乱的灯影隐隐的透出来,像给薄薄的棉布帘豁开了一道儿金光闪闪的口子。」
还没走近,便听见里面一阵阵的浪笑传出来。我的心儿被猫挠了似的,一下子揪
了起来。是娘的声音:「这两天想没想?' 「』想了。『声儿很小,但我一听就
是庆生,忙伸头扒着门缝往里看,这一看,真就吓了一跳!」见娘赤条条的侧卧
在炕上,怀里抱着庆生,身上的肉白花花的就那么晾着,两个肉滚滚的奶子挤在
庆生的身上,却被娘的手拿着,在庆生的胸脯上蹭,庆生用嘴去捉,娘却晃着逗
弄,格格的笑。庆生也光着,身材消瘦,但两腿间竖起来的东西却通红挺拔,没
羞没臊得那么立着,触目惊心,娘的手还时不时的去扫弄一下,攥住那个丑陋的
玩意儿上下的捋。

  「我的血忽的一下涌到了头顶,自己的身子也瞬间膨胀得要把肉皮儿撑破,
连忙用手撑住门框,强忍着站稳。」娘趴在庆生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又平摊着躺
好,两条腿竟立起来,大敞四开的勾贴在身上,露出一片黑乎乎亮闪闪的毛儿,
毛丛间的那条肉缝忽闪忽闪地蠕动,像长了胡子的一张嘴在嚼着什么吃食一样。
庆生也爬起来,上了娘的身子,下面肿胀的东西被娘的手捏住,拽着往自己身体
里送,插进去的时候,娘大声的叫,叫声尖利高亢,听不出来是因为难受呢还是
因为舒坦,却那么地让我心悸。

  「听着娘的叫声,看着庆生在娘身子里抽插,我一时的眼花心慌,竟有些瘫
软无力,一股东西憋得难受,忽地流了下来,想走开,却迈不开步,眼里还在看
着,身子却顺着门框往下出溜。」那里面的两人又换了姿势,娘翻到了上面,坐
在庆生身上,上来下去地忽忽悠悠的套弄,手揉着自己的奶子,嘴里却迷迷糊糊
的说着话,那话让我听得脸红心跳,再也想不到那些话是从娘嘴里说出来的,说
得还那么顺畅。

  「咋就不嫌砢碜呢?那话也是人说的?我看着,不禁恨恨的咬了牙,却不由
自主的夹紧了腿。眼却仍瞪大了,盯着娘翻飞的身影。见娘面色潮红,一头的汗
水浸湿了乱发,粘在鬓角,便暗自咽了一口唾沫。耳边却传来阵阵』啪啪『的声
音,待我明白了那声响的来源,忍不住一阵头昏,想不到平日里弱不禁风的娘,
这时候竟那么大力气。」正胡乱琢磨着,却见娘一声惊叫,头就在那里摇着,双
手痉挛一般的抓着身下的庆生,绷直了上身挺了一会儿,又轰然倒下,哆嗦着趴
在庆生瘦弱的身子上,盖了个严严实实。

  「我一时也感觉自己喝醉了酒般,晕晕乎乎的软下来,倚在墙角呼哧呼哧的
喘气。两腿间湿乎乎的,浸透了内裤,粘粘黏黏热辣辣地糊着难受,却无力整理,
只是迷迷糊糊的蜷缩在那里。」不知道娘是什么时候出来的,直到一脚踩到了我
的脚面,我这才惊醒,没容娘说话,翻起身来就想往外跑,却被娘一把薅住了胳
膊。

  「娘惊愕的都有些乱了章法,一时间也有些手足无措,见我要跑,下意识的
拽住了我,拽住了却不知要说些啥,嘴张张合合支吾了几声,却吐不出个话。」
我还在死命的挣扎,甩了几下便甩脱了娘的手,却不再往外跑,一转身,逃命般
的钻进了自己住的东厢房,一头拱在炕上,心砰砰乱跳。「×××××××××
庆生也走出来,黑乎乎地见两个人影撕扯,不知道什么状况,愣怔着有些发呆。
待巧姨定了身形,告诉他是大丽时,他一下子也慌了神,忙问:」

  看见了?」」看见了吧。「巧姨颤着音儿说。庆生差点没哭出来,心提到了
嗓子眼,」

  那咋整?要告我娘咋整?」巧姨摩挲着胸脯,定了定神儿,想起女儿并没跑
出去,略微的放了点儿心,却也有些心焦。这要是让大脚知道了,那天就塌下来
了,我也就没个脸活了。

  越想越是害怕,慌乱的眼神看到了同样六神无主的庆生,一下子便有了主意。
一把搂过庆生,说着别害怕,手却伸下去摸索着解庆生的裤子。

  庆生不知道巧姨要干嘛,以为她还要弄,却再没那份心情,便去拦着巧姨的
手。巧姨却坚持着把裤子给庆生褪下来,俯在庆生耳边说:」

  你不是喜欢大丽么?」庆生愣愣的看着巧姨,不知道说什么,巧姨又捅了他
一下问:」

  喜欢不?」庆生迟疑了半天,终于点了下头。」那就行,去!「巧姨拿起庆
生的裤子,竟把赤裸裸的他往东厢房里推,一边推一边努嘴,」

  去,把大丽给肏了!「庆生又吓了一跳,」

  那咋行!「巧姨死命的推了一下,差点推了庆生一个趔趄,庆生只好壮了胆
子,摸了进去。进了屋,黑咕隆咚的见大丽靠在炕沿,呼哧呼哧的喘气。庆生蹭
着过去,手却掩了吊着的下身,嘴里磨叽了半天,终于吭吭哧哧的说:」

  要跟我娘说么?」大丽横了庆生一眼说:」

  我说不出口,恶心!「庆生一下子放了心,高兴地便想往回走,刚走到门口,
却被守在那里的巧姨又一把推了回来,跌跌撞撞的搡到了炕沿,赤裸的屁股咯在
冰凉的炕沿上,激灵一下打了个冷战,忙慌乱的去瞟大丽。

  大丽白了他一眼,见他腿中间那个东西无精打采地当啷着晃动,忍不住竟扑
哧一笑。

  见大丽笑出了声儿,庆生陡然有了一股勇气,扑上去就抱住了她,使劲的去
剥她的衣裳。

  大丽先是不让,拼了命的挣扎,但架不住庆生的凶猛,还是被撕扯着剥下了
衣服,一下子便没了力气,绵软的瘫在那里。

  庆生手忙脚乱的腿下大丽的裤子,手在她裆里摸了一把,见裤衩里也是湿漉
漉一片,忙扯了下来,把大丽压在了炕上,手捏着自己半硬不硬的鸡巴在大丽屄
那里蹭。大丽那里还是湿湿的,手触上去温热滑腻,蹭了几下,庆生便觉得自己
的鸡巴又涨了起来,硬的像个棒槌。拧了拧身子,硬挤着往大丽中间的屄缝里插,
再一挺,滋溜一下钻了进去……

  大丽」啊!「地叫了一声,感觉下面似乎被什么东西一下子撕开了,一个热
乎乎梆硬的东西就那么肆无忌怠的钻了进来,疼得她身子猛地蜷缩起来,下意识
的用手去推,却又感觉浑身无力,情不自禁的蛇一样扭动,却越扭越觉得那个东
西钻进钻出的越发顺畅。

  疼劲儿过去了,竟有一丝丝快活,弄得她更是无法控制,喘个不停扭得也更
欢。

  巧姨始终在门口看着,见两人渐渐的入了港,便长吁了口气。

  庆生越弄越欢实,嗷嗷叫着似乎就快到了尽头,巧姨想起了什么一下子窜过
来,到庆生身边,轻声说:」

  别射到里面!「庆生也听话,连忙拔出来,抖动着却觉得那股劲又要回去,
闪得他难受,不由得脸涨得通红。巧姨忙伸过手,合掌攥住庆生,上下的捋动,
没几下,庆生便哽咽着喷了出来,一股股浓浓的液体水枪般射出,打出了老远。

  巧姨这才松开了手,回身抱起了大丽,疼爱的拢在怀里。大丽没再挣扎,受
了委屈般偎在娘的怀里,一时间倒觉得后悔万分。她知道庆生对她有好感,她却
一直装着清高,寻思着要多享受一下被男孩追的乐趣,没想到如今竟这样就被这
个臭小子肏了,一个闺女的身子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了,心里霎时堵得厉害,泪
水忍不住淌了下来,一会儿工夫,竟抽抽搭搭的出了声儿。

  见大丽哭得悲怆,庆生一时有点蒙,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傻愣愣的站在那里,
一阵风隐隐的吹过来,有了些凉意,庆生这才发觉自己还光着个身子。裤子被巧
姨扔在了炕上,庆生小步挪着要去拿,就着堂屋里打进来的光,突然看见自己低
垂的物件儿上,沾满了黑红的血,惊得一叫,忙用手去摸,却不疼不痒,一下子
便有些困惑,抬起头来探寻地望着巧姨。

  大丽还在那里哽咽着抽泣,巧姨轻轻地把她放下,找了件被单搭在大丽身上,
这才下了炕。见庆生哭丧着脸,捏着自己的东西正不知所措,心里一阵懊丧:还
真是忙活,光顾着那边又把这边忘了,这一晚上,乱得人心慌。让庆生别动,忙
去外屋打了盆热水进来,拧了个手巾把,帮庆生一下一下的擦。」没事儿,不是
你的。「听巧姨这么说,庆生这才安下心。看巧姨端着水又到了大丽身边,扳着
大丽在下身擦拭,才看见,大丽的腿根儿同样星星点点的血迹,猛地明白,这应
该是锁柱说的见红吧。

  去年村里傻根娶媳妇,成亲没几天,傻根竟把个新婚的小媳妇打回了娘家。
当天那媳妇儿娘家浩浩荡荡的来了人,聚在了傻根家的院子,扯破了嗓子和傻根
儿的娘对骂,骂着骂着又臊眉搭眼的回去了,围拢了一群人在看。那天庆生不在,
锁柱他们看了个真着,回来后对庆生绘声绘色的描述。说傻根的媳妇儿不是闺女
身子,没见红,让人弄过的。庆生问锁住,啥叫没见红?锁柱也是知道个大概,
估摸着说,女人第一次跟人睡应该流血的,就是见红。尽管解释的有些模糊,也
让庆生头一回佩服锁柱,这小子咋还知道这些?」书上说的,俺家有一本计划生
育宣传手册,我总看。「锁柱神神秘秘的炫耀,」

  那里面还画着鸡巴呢,那么大。「后来那本书锁柱偷出来给庆生看,还回去
的时候,已被庆生捻得卷了边儿。

  ×××××××××盛夏的日头就是那么的毒,刚过了晌午,整个虎头沟就
被炙烤得蔫了秧儿,了无生气的窝在那里。只有此起彼伏的知了声儿还在一阵阵
的闹着,但也是抻荡得有气无力。

  大脚带着洗衣棒,细腰撑着盆袅袅穿行在白白亮亮的阳光下,午后的炙热让
她的脸上带着慵懒的睡意。空空的河堤上长着浅浅的草,草地上散放着谁家几只
吃草的羊。有只羊白白黑黑的,斑驳的花纹像个奶牛。大脚心里嘀咕着着:这指
定是一只黑羊和白羊鼓捣在一起弄出了这只小花羊。不由得脑子里映出那样的情
景,黑羊趴在白羊身上的样子,一拱一拱地在动。大脚仿佛看到了黑公羊下面红
红的像辣椒的一样玩意儿,自己的下身不由得跳了一下。富贵白长了一幅男人样,
再好的手指加舌头也比不上一根烫烫的小辣椒。

  想到这些,大脚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真想学了他巧姨,就这么豁出去了,起
码得了那滋味儿,咋也比见天的不上不下这么悬着好。

  一时间觉得更热,解开了几粒扣子,卷起了裤腿,站在清凉的河水里狠狠地
踩着脚下的苫布。苫布沾了水,死沉,大脚用力的翻过来,用棒子捶打着,动一
动浑身便大汗淋漓,滴滴答答的顺着鬓角往下淌。

  堤上有人走过的动静,大脚擦擦汗回过头,遮着日头去望,阳光下一个身影
欢快地蹦跳着,顺着大堤的斜坡滑下来,身后带出一溜滚滚的土烟。」大脚婶,
洗苫布呐?」锁柱咧着嘴,笑摸滋儿地打着招呼,手里拿着草编的笼子,另一只
手拎着根沾了沥青的竹竿儿。」哦,锁柱啊。「大脚弯腰继续洗着苫布,」

  大晌午的,不在家歇着又去疯?」锁柱举了举笼子说:」

  去沾知了,庆生呢?去找他了,没在家。「说着话,眼睛却瞟上了大脚弯身
露出的一截白净的腰。」谁知道死哪去了!「大脚听庆生又没在家,不禁有些生
气。出门的时候还在呢,一会功夫又跑了。这些日子,庆生两条腿就像安了绷簧,
在家一时也坐不住,一不留神就没了人影,不到饭点儿根本不回来。」庆生忙活
啥呢?好几天没看见他了。「锁柱上前帮着大脚,眼一抬,又看见了大脚低垂的
领口,便顺着缝隙瞄进去,里面鼓鼓囊囊的两个奶子就那么晃荡着,一览无余。
大脚却没注意锁柱的眼神,还在自顾自的说着:」

  天天不着家,没去找你?」」没啊!「」这狗东西,回家得好好问问。「大
脚立起身,恼怒的说。锁柱连忙移开眼神儿,帮着大脚拧干湿淋淋的苫布,心里
也有些沮丧:咋就给庆生告了状?连忙把说出的话往回找:」

  兴许去学校了,学校里有活儿,老师说暑假里让帮着干呢。「大脚」哼!
「了一声,和锁柱两个人把苫布撑开,抖了抖水花,又叠边对缝的拢好,放在盆
里,这才笑滋儿滋儿地说:」

  还是锁柱好,还知道帮婶儿干活呢,比庆生强老多了。「锁柱不好意思的」
嘿嘿「的笑说:」

  这有啥,往后有活儿,大脚婶尽管叫俺。「」行!「大脚收拾着东西,见锁
柱还站在那里不动,帮他擦了擦脑门上的汗,」

  今天多亏你了,要不婶儿一个人还真费劲。去玩吧,哪天来找庆生,婶儿给
你做好吃的。「」哎!「锁柱爽快的答应,扭身往大堤上奔去。大脚在后面又喊:」

  小心点!别下河洗澡。「锁柱跑着应了一声,转眼就没了人影。

  大脚顶着火热的太阳,恹恹地回了家。富贵在屋里躺着,打着山响的呼噜睡
得正欢。大脚看他那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拿着个洗衣的棒槌便照富贵的屁眼
上捅,把富贵桶得一激灵,翻身坐了起来,见大脚凤眼圆睁的瞪着他,打了个哈
欠却也不敢再睡了。

  大脚扭身出了屋,边往院里走边没好气的说:」

  跑的跑睡的睡,合着就忙活我一个。出来!把苫布晾了!「富贵蔫头耷脑的
出来,和大脚一起拎着苫布,在院子里晾好。进了屋,大脚仍是丧着个脸,乒乒
乓乓地拿了个水盆盛了水,用毛巾沾着,涂抹汗水浸透的身子。富贵腆着脸讪笑
着过来,要帮大脚抹一下背,却被大脚一下子甩开。富贵不知道老婆为什么发火,
也不敢问,缩着身子蹲在一边,卷了根烟,吧嗒吧嗒的抽。

  大脚也不再理他,胡乱的擦抹完,把手巾往盆里一扔,扭头进了屋。躺在床
上,闭了眼,大脚的困意却少了很多。脑子里又映出那只公羊下红通通的小辣椒,
迷迷糊糊的又想起了那回他巧姨和张货郎在屋里摞在一起的样子:两个人撕缠着
绞在一起的四条腿,张货郎身子下硬邦邦颤微微晃动的家伙,像电影画面般的重
叠闪现,弄得大脚一时间竟有些脸红心跳,夹紧的两腿间更是一阵阵的燥热潮润。

  大脚翻来覆去的在炕上折腾半天,想努力的把那些影儿从脑子里赶出去,却
越赶越是清晰,煎熬的也越发难耐。实在忍不住,大脚只好卜楞一下坐起,摩挲
着胸脯呼哧呼哧的喘气,却仍是燥热饥渴。索性脱了裤子,手掏下去顺着湿漉漉
的阴毛捻动,嘴里嘶哑着喊了声:」

  富贵……「富贵应声进来,见大脚好看的瓜子脸涨得通红,下身精光劈着腿
眯缝着眼坐在那里,吓了一跳,忙问咋了?」你说咋了,快点。「大脚仰下去,
雪白的大腿敞开着,急促的喘息,见丈夫还在那里磨磨叽矶的,只好又催:」

  快点。给我弄弄。「」这是咋了?」富贵嘀咕着,只好凑过来,伏在大脚的
腿间,伸舌头去舔,刚一沾着,大脚便激灵灵地打了个哆嗦,从心底里畅快的哼
了一声。

  见女人来了劲,富贵也有些驿动,在大脚一声声的轻唤中,舌头在那里搅动
的越发灵活,扫弄几下便顺着沟壑探进去,翻卷着出来时带出一股股的白沫,又
搅进去,在边边角角的地方勾弄。

  大脚被弄得几乎疯了样的的在炕上扭动,但那股火仍是肆虐的蔓延,富贵再
怎么努力,却总像是那被风吹散了的毛毛雨,星星点点地洒过,火苗微弱了一下,
再燃起来竟是越来越旺。

  这段时间一直这样,富贵的舌头再怎么弄,也不能解渴了呢。好几次,大脚
急得要哭。

  大脚难免有些气急败坏,挣扎着起来,喘着粗气让富贵去拿那根棒槌。富贵
慌张着跑去外屋,把那根洗衣槌拿进来,用手巾擦了擦递给大脚。

  大脚急急的接过来,掉了个头,把细的那边对准了自己的下身,忙不迭的插
了进去。那一头早就被磨得锃光瓦亮,混着大脚流出的粘液,倒也顺滑,没费力
气便着着实实的把那屄缝塞了个满满当当,大脚这才如释重负般把自己扔在炕上,
哼哼唧唧的在下面捅咕,一会功夫,便大叫着泄了身子,汵涝涝的瘫软在那里。

  富贵帮她把裤子穿上,大脚却再没一丝力气,喘了一会儿便昏昏沉沉的睡了
过去。

  见大脚睡着了,富贵这才一颗心呱嗒一声下了肚,小心翼翼的爬上炕,蜷缩
在炕梢又打起了呼噜。

  再睁眼时,日头已经落在了窗棂,大脚却早就起来了,在灶边呼哒呼嗒地拉
着风箱,锅里做着饭,热腾腾的蒸汽顺着锅盖冒出来,整个堂屋便笼罩在影影绰
绰中。

  富贵把大脚替换下来,拢着秫秸往灶坑里填,问了一声:」

  庆生呢,还没回来?」」死了才好,再别回来!「大脚拿了个面盆揉面,嘴
里骂着,眼却着急的往院门口看。

  庆生要是知道娘这么骂他,还真就不想回来了。俗话说:窜台韭、谢花藕、
刚结婚的小两口,这是最最新鲜的营生。虽说庆生还没结婚,但却早早的尝了鲜,
牛犊子一样更没个节制,这些日子倒像只嗡嗡叫着的蜂,摽住了那院儿的一老一
小,再也不愿松口。

  那天被巧姨攒着占了大丽的身子,回来后提心吊胆了好几天,听着那院儿莺
歌燕舞的动静儿心急火燎,却再也不敢进那个门。还是巧姨见他好几天没有登门,
过来看他,这才知道庆生心有余悸的心思,咯咯的笑了半天。

  其实巧姨也一时的抹不开脸,第二天见了大丽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倒
是大丽变得大大方方,像没事儿人一样,该吃就吃该喝就喝,慢慢地巧姨也放了
心,找了个由头,臊着脸把自己和庆生的事情往开里圆。

  听娘说完,大丽无所谓地笑了笑,倒劝开了娘:」

  爸爸不在家,家里的一切都靠娘一个人,娘的辛苦闺女懂,做闺女的咋能觉
得娘砢碜呢,庆生愿意,娘就和他好呗,没啥丢人的。只要我们不说,谁又能知
道呢?」一番话把个巧姨说得哗啦啦的流泪,抱着大丽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大丽伏在娘的怀里,同样的辛酸,想起了庆生却又有些温馨,」

  娘,我得嫁给庆生,身子是他的了,他得管俺。「巧姨更是死命的抱住大丽,
跌跌的点头应着:」

  放心,到岁数了娘去跟你大脚婶说,一定成的。「这才想起,庆生好几天没
见面了,忙过去瞅瞅。

  庆生被巧姨拽着进了屋,见大丽正拿着笤帚扫地,一时的倒有些手足无措,
就怕大丽一笤帚疙瘩甩过来,迟疑着不敢进门。

  大丽抬起头见是庆生,俏生生的一笑,再没了往日里那种傲气,竟一脸的婉
约柔美。

  想起了那晚大丽白生生细皮嫩肉的身子,庆生一下子有些迈不动步了,还是
巧姨在身后捅了他一下,这才稳住了神儿,凑到大丽跟前。

  大丽却嫣然一笑,转身进了屋。

  庆生回头看了一下巧姨,见巧姨又在冲那屋努嘴,忙跟了进去。进去见大丽
儿低着头坐在炕梢,一把便抱住了,捧着大丽的脸,对着大丽红润的嘴唇亲了下
去,把个大丽亲得嘤咛一声,就势瘫软在炕上,被庆生三下两下扒光了衣裳。

  大丽的皮肤细腻柔滑,和巧姨一样的白皙泛着磁光,但摸上去却要比巧姨绷
实许多。巧姨摸上去也是肉感丰腴,却松弛游移,一抓一把。大丽身上虽柔若无
骨,却紧凑结实。就是那一对奶子,也不像巧姨那里大,但是绝不松松垮垮地下
垂,像扣过来的碗,坚挺着鼓胀,手抚上去似乎可以瞬间被弹回来。粉红的奶头
也娇艳欲滴,颤颤微微的如打上了露水的两粒花骨朵,让庆生忍不住的含进嘴里。

  大丽颤抖着迎接着庆生,那晚的感觉还在,不由得又有些心悸,怕那种撕裂
般的疼痛再一次袭来,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往后一闪,身体呈弓状搁在那里被
庆生抱着。

  这时,大丽耳边似乎又想起了那晚娘声嘶力竭的叫声,那叫声洋溢着的那种
发自心底的欢畅,让大丽生起一阵阵的渴望,这种渴望无法抵挡。

  于是,大丽就像蠕动的草鞋底子(一种多足昆虫,学名蚰蜒)慢慢慢慢夹紧
了他的一条腿,变成弓形的身子一点点的展开,平贴着沾上了庆生,猛地抱住便
再不松手。任由庆生把自己双腿打开,任由他又把那丑陋的鸡巴插进来,任由他
压着自己在自己身上驰骋,任由他驰骋着把自己一下下送到了天上踩到了云里,
又嘶吼着把自己扔下来再一下下去,大丽任由庆生怎样,却再不睁开眼睛,只是
张着口大声的叫着。

  大丽终于知道娘为什么那样的叫了,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自己的那股快活,
也只有这样,才会让那种快活更加的淋漓尽致。砢碜不砢碜,大丽管不了了。

  ××××××           ×××」庆生,庆生!吃饭啦。「大
脚站在院门口扯粗了嗓子在喊庆生。正到饭口,家家的房脊被一股股的炊烟缭绕
着,浓浓得袅袅升起,到了高处被风一打,便又吹散了。街上并没有多少人,偶
尔会有几只狗追逐着跑过,纵横的巷口深处,却没有以往庆生嘹亮的回应。

  大脚喊了半天便气馁了,摔摔打打地转了身。

  娘喊得时候,庆生正倚着门框看巧姨和大丽在做饭,两个人各忙各的,给了
庆生一个背影儿。庆生并不在乎,有滋有味的扫视着两个忙碌的身影,眯着个眼
睛却心满意足。

  同样是细腰翘臀,巧姨的屁股宽厚圆熟带着略有夸张的丰满,而大丽则含蓄
收敛盈盈实实。

  这几天庆生并没有和大丽弄上几次,倒仍是和巧姨来得畅快。大丽初识人事,
但多了些春意正浓的娇羞,每次庆生纠缠过去便总是欲拒还迎的扭捏,倒也有另
一番滋味儿。庆生还是更喜欢和巧姨弄,过瘾爽快得很。就像是酒席上的两盘菜,
大丽就似那凉拌的菜心儿,酸甜可口清新怡人,而巧姨就是那浓郁的杀猪菜,热
乎乎吃一口就冒汗,却解馋管饱。

  或许是大丽还没到贪欢沉溺的年龄,也可能是少女与生俱来的羞涩,每次庆
生拉扯着她,便总是推推搡搡的。有两次竟把他推进了巧姨那屋,巧姨却又把他
推回来,庆生一时觉得自己倒像个皮球,被娘俩儿踢来踢去却谁也不抱在怀里。」
快回吧,你娘叫你呢。「大丽听到了大脚婶的声音,回头唤庆生。庆生仍在傻呵
呵的思量着,被大丽打断,愣怔了一下提腿便要往出走。

  还是巧姨老道,顺手拦了一下,估摸着大脚回了,这才放庆生出去。

  庆生嗖嗖的跑回家,进院门便看见爹和娘坐在葫芦架下吃饭,爹闷头喝着酒,
娘却仍是耷拉个脸冷得像腊月里的冰。

  这些日子娘总是这样,也不知道为啥,真想扭头回去,却没那个胆子,只好
硬着头皮说了一声:」

  回来了!「大脚眼皮都没抬,也没理他,等庆生拿个马扎挨着坐下了,才冷
冷的问了一句:」

  又死哪去了?」庆生伸手抓过一个馒头,咬了一口,塞满了的嘴像含了个核
桃,伸着脖子咽下,这才小声地说:」

  没去哪儿,玩去了。「大脚斜着翻了他一眼,仍是冷冷的:」

  上哪儿玩了?」」在锁柱家!「大脚猛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拍,」

  你放屁!「庆生吓了一跳,手一抖,馒头差点儿掉在地上。」锁柱找你了,
人家说好几天没见你了!「大脚铁灰着脸瞪着庆生,当真是生气了。大脚溺爱着
庆生,好吃的紧着庆生好穿的尽着庆生,只要不偷不抢,大脚几乎可以容忍庆生
的任何过失。但大脚最不能原谅的也是最怕的,是庆生扯谎。大脚一直固执的认
为,孩子和娘扯谎,那会离了心。

  庆生见娘真的急了,这下才知道要坏事。小时候让娘逮着过一回,偷吃了娘
藏在顶柜上的白糖。娘发现了问他,他却硬挺着不认,赌咒发誓的说一定是耗子。
那次,让娘按在炕上好一顿笤帚疙瘩,过了两天,屁股蛋儿上仍是一缕子一缕子
的红道道,都不敢挨了板凳。庆生清楚地记得,娘那次指着脑门告诉他:不兴扯
谎!再扯谎,打折了你的腿!从那回起,庆生还真就没敢和娘扯过慌。」说!
「大脚把碗也往桌上一顿,」

  去哪了?」庆生可怜巴巴的抬眼看着娘怒气冲冲的样子,有心再编个慌,张
了张嘴,却下意识的说了实话:」

  在巧姨家了!「」巧姨家?」大脚疑惑的盯着庆生,倒稍稍的放了心,合着
这几天早出晚归的就在隔壁,忙又追问了一句,」

  真的?不扯谎?」」不扯谎!「大脚这才把心落了肚子,重新端起碗筷,捋
着碗边儿」咝溜咝溜「的喝着粥,见庆生皱眉撅嘴地还在忐忑的张愰,倒一下软
了心肠,柔声说:」

  在巧姨家就在巧姨家呗,扯啥慌呢?」又夹一筷子菜填到庆生碗里,往他跟
前推了推。吃过饭,庆生再没敢撂下碗筷就跑,却帮娘收拾了起来,倒弄得大脚
一时感动得不行,这孩子咋就懂事了?想起刚才自己发火的样子,更觉得心里溲
溲地疼,忙拽开他说:」

  去吧,娘弄。「庆生冲大脚咧嘴笑笑,这才一颠儿一颠儿的出了门。

  太阳已落下了屋脊,再没了白日里狰狞的样子,竟温柔了许多,橘黄带红像
熟透了的柿子。晒了一天的炙热也慢慢消散,微微的风从大运河上吹过来,有一
些腥气又裹挟着隐隐的草香。

  大脚收拾利索,搬了个马扎坐在葫芦架下,见富贵拿把铁锹」蹭蹭「的磨,
像是对他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庆生大了呢,十四了吧?」」嗯。过两月就到了。「富贵瓮声瓮气的答了句。」
庆生是十月份的生日,二丽呢?比庆生晚了几个月?」富贵抬头瞟了大脚一眼,
纳闷她咋就想起了这些?大脚却没理他,仰着头看头顶上悬挂着晃晃悠悠的葫芦,
嘴里仍在自言自语:」

  记得生二丽的时候,天儿都凉了呢……「猛的想起,一拍膝盖,」

  对!是腊月里的事儿嘛,刚过了腊八,那天你和探亲回来的葛红兵还在大河
里凿冰网鱼呢,是我跟头把式地去喊得你们。「大脚高兴了起来,思绪飘飘悠悠
的竟记起了那些年的好些事儿。日子过得真快呢,转眼就十多年了。那时候真好,
大河水都是那么的清冽,两个壮实实得汉子,家里家外的都是把好手,后来咋就
这样了呢……瞟一眼仍闷头干活的富贵,又想起了自己和他巧姨,突然的就那么
一酸,眼前一下子朦朦胧胧的竟隐隐的湿了。大脚叹了口气,眼神儿偶然撇到敞
开的院门,见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过,忙大喊:」

  他巧姨!「话音刚落,一个俏生生白净面皮儿笑盈盈地便闪了进来,当真是
巧姨。巧姨站在门口儿,却不进来,随时要走的样儿,伸了脖子问:」

  干啥,大脚?有事儿啊?」大脚顺手拿过一个板凳,往地下一顿,」

  非得有事儿才能叫你?过来!「巧姨只好扭扭哒哒的过来,坐下和富贵打了
个招呼,又转身和大脚说:」

  这不没蚊香了,想去买一盒,咋啦?」」我问你,这两天庆生一直在你那儿?」
大脚问得轻松,可把巧姨吓了个骨软筋麻,张个口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心差点
没从嗓子眼儿跳出来。」问你呢?是不?」大脚捅了巧姨一下。」哦……「巧姨
这才回过神来,不知该点头呢还是摇头。大脚却没看出巧姨的慌乱,把马扎提了
提,挪到巧姨边儿上,胳膊肘撞了巧姨一把,」

  我说,二丽也不小了吧。「」哦,是吧。干啥?」」废话,说了的话不算数
了?这些天庆生见天的往你那跑,你没看出点啥?」」啥……啥?啊!「巧姨还
惊魂未定的,瞪大了眼却不敢直视大脚,脑子猛地一亮,这才明白大脚的意思,
心呱嗒一下掉了下来,说出的话都带了轻松愉悦,」

  看出来哩,好着呢。「」真的?」大脚顿时来了兴致,」

  咋好哩,说说说说。「巧姨却掩了口扑哧一笑,推了大脚一把,」

  人家好哩,我一个老娘们儿有脸拢着看?」大脚也笑了,又说:」

  那你也得盯紧了,还是孩子呢,别傻乎乎地做出了啥事。「巧姨明白大脚的
意思,嘴里却戏谑着说:」

  做就做呗,那就真赖上你家了。「说完格格的笑。」你个不正经的,说正事
呢。「大脚又凑了凑,」

  这不开学就上初中了,离家就远了,镇上的孩子都发育得早,别让俩孩子跟
镇里的那些臭小子骚丫头学坏了,咱们不如找个时间摆几桌,当这全村的老少爷
们,把事儿捅明了吧。「」谁啊,和二丽?」巧姨这才明白,说了半天敢情大脚
说得是二丽。一想也是,当初敲定的也是二丽,谁知道当间儿竟杵出了这么一杠
子呢?一想起大丽,便有些发愁,只好含含糊糊的搪塞,」

  行啊,你说了算,俩闺女呢,你随便挑。「大脚这下放了心,吁了口气:」

  中,就这么办了!「巧姨站起了身,往外走着,临出门却又撂了一句:」

  你还是问问庆生吧,现在可不兴父母之命了。「」庆生也得听我的。「巧姨
撇撇嘴没再说什么,转身出了大门儿,扭身就不见了。×××××××××」

  不行了,忍不住了!「小雄伸手讲葛丽拉到自己的身上说,」

  套上来!「葛丽咯咯笑着伸手将小雄的鸡巴放到自己的屄缝上,身子下沉,
紧紧夹住了小雄的鸡巴,屁股一上一下地颠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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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51。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三)

  再次交欢后,葛丽和小雄亲吻了一会儿,接着说她的故事:「娘这么着急麻
慌的是当真有事,和张货郎约好了,在村西头那块背人的瓜地里见呢。」好些日
子了,自打和庆生做下了那事儿,娘就再没让张货郎沾过身子。一来是庆生缠得
紧根本倒不出空来,二来娘本身也不想和张货郎扯扯了。不知道为啥,一想起张
货郎还会上了自己的身子,就隐隐的觉得会有些对不起庆生。

  「这些天,张货郎暗地里约过她好些回,娘总是以各种理由推掉了。但越推
张货郎就越是缠得紧,推来推去便实在找不出理由了,只好咬咬牙,定了今天。
咋也要来个了断的。」那块我们家承包的,原本是谁也不要的凹地,因不好翻,
四周种满了玉米倒把这块地让了出来。于是娘就把这块的包了下来,是我和娘还
有富贵叔一起肩挑手扒地竟然垫平了,沤了肥又深翻了几遍,转过年来倒被娘侍
弄的不错。就是四周围密密麻麻的玉米,不透个风,热成了闷葫芦。

  「天已经擦了黑,明晃晃的月亮挂上了半空,娘就着月光在玉米地间的陇上
深深浅浅地穿行,七扭八拐眼前便豁然开朗,郁郁葱葱的瓜秧撕扯着绿成了一片。
头茬的瓜已经采了一回,这一茬的秋瓜还要等到下月才熟,不过也个个的膀大腰
圆,月色下油亮油亮的惹人稀罕。」地尽头一个高架起的瓜棚,棚里的马灯晕晕
的亮着,月色下成群的飞虫聚拢了这唯一的光亮上下翻飞。

  「张货郎正等得心焦,影绰绰见有人影打那边闪出来,知道是我娘,忙下了
瓜棚,就扯着娘往瓜棚李进。娘走了几步却不动了,扭捏着说家里还有没做完的
事,说几句话就回去的。张货郎哪能就这样让我娘走,连拉硬拽的还是进了瓜棚。」
娘也知道不会这么容易打发,一路走来,也不时的想起和张货郎这些年的牵牵扯
扯,健步如飞的两腿间,竟又有些潮润。来都来了,索性由了他去。

  「瓜棚里四面透光,倒也不会比外面更加闷热。娘弯着腰刚坐在里面铺就的
草席子上,便被张货郎从后面一把抱住,裤腰上伸过来一只手,胡乱地撕扯她的
腰带。」娘一边扭动着身子,推搡着张货郎,手却摸下去,帮着他打开了裤子的
纽扣,却再不让他往下拽,就那么松着,一截白嫩的肚皮暄呼呼的鼓出来,昏黄
的油灯下格外诱人。

  「张货郎的一只手便顺着裤腰伸进去,挑开裤衩的松紧带,火热的手掌像蛇
一样附上了娘下身浓密的毛丛。娘不由得一颤,跪在铺上的大腿下意识的绷紧,
却打开了一条缝隙。张货郎的那一只手竟也没闲着,穿过娘的腋窝,大张着五指
把娘松软饱满的奶子揉在手心里,像抓住一个煊腾腾的馒头。」霎那间娘便僵硬
了身子,嘴里发出轻轻的哼吟,头仰过去,无力的靠在了张货郎的肩上。「葛丽
抬眼看了小雄一眼说:」

  怎地一说到我娘,你的鸡巴就跳动啊?是不也馋我娘呢?」小雄嘿嘿笑着说:」

  你嘴里的你娘那么漂亮和风骚,我怎么能不动心呢?」」咯咯!等过几天我
结婚的时候,我娘会来,到时候我给你联系联系,不过你别嫌弃她老就成!「小
雄低头亲了亲葛丽说:」

  嗯,到时候我把你和你娘放在一起肏!「」美死你吧!色狼!「葛丽娇嗔地
在小雄的龟头上弹了一下。」哦,对了,当时庆生和你妹妹都那么小,就定亲?」」
倒也不算是正式定亲,按着我们那里的风俗习惯,订娃娃亲的怕将来双方有一个
变卦的,所以一般都在孩子上初中的时候就摆几桌,请村里的人吃个饭,无非就
是让大家给作个见证,将来谁家要是反悔了,在村里可就抬不起头见人了。大脚
婶这么作有她的道理,一是怕庆生和我妹妹到镇里上学后,收到外面的影响各自
在找相好的,二是那时候我爹连长已经作了多年了,据说部队正在考虑升他的职,
如果顺利的话,这次升职后,在升就是营长了,营长就可以带家属了,那样我和
妹妹还有娘就可以到我爹的部队去了,我们的户口也变成了城市户口,这样的话,
两家就门不当户不对了。这才是大脚婶真正担心的!「」哦,这个女人心眼还真
多呢!「×××××××××」有日子了,想不?」张货郎喷着热气,在巧姨耳
边喘着说。」想个鬼哟。「巧姨嘴里硬着,身体却随着张货郎手指的挑动软下来,
胸脯剧烈的起伏,犹如拉开了风箱。」扯谎呢你,看你这里,要养鱼了。「张货
郎手指在巧姨热乎乎的屄缝间扣弄,扒开粘在一起的阴唇,一股股粘稠的水随着
手指的捻动,鼓涌着往外冒。巧姨越发难耐,手反着向后身掏过去,絮絮嗦嗦地
摩挲,摸到了鼓鼓囊囊的一处,便一把攥住,」……死人啊,知道了还不快点。
「」每次都要我慢点呢,这次咋这急呢?」」……这次痒得紧呢……快点……
「巧姨喘着,攥着他鸡巴的手便撕扯起来,连着裤子胡乱的揉搓。张货郎却无动
于衷,只是两只手揉捏扣弄的更张狂了些,嘴里嘿嘿的笑着说:」

  才不呢,求了你那么多回,这次要让你求我。「巧姨大张了口,只剩下粗重
的喘息,身子难耐的扭动着,下身硬往上勾挺着迎了张货郎在屄缝里进出的手指。
张货郎更加得意,凑在巧姨耳边,轻声的戏谑,呼出的热气扑打在巧姨耳廓,愈
加的让巧姨火烧火燎的痒,」

  求啊,求我就肏你。「巧姨的头断了似的歪向一边,身子剧烈的抖动着,口
里迭声的乱叫不已:」

  求你了……个死货……肏我……「嘴里说着,两手便哆嗦着往下褪自己的裤
子,扭动了几下便褪在了膝盖,身子往前一扑,把个磨盘似的屁股撅起在那里,
肥白丰硕的两块屁股蛋儿颤巍巍的抖动,中间一条黢黑的缝儿在湿润凌乱的阴毛
丛中冒着白沫蠕动,两片充血鼓胀得如沾满了口水的阴唇猩红热烈,头却扭回来,
迷迷糊糊的眼神散乱着一股渴望,手向后伸过来,叉着五指在空气中抓挠。

  张货郎仍嘿嘿的笑,不紧不慢的解开腰带,肥大的裤子散下来,里面竟是未
着寸缕,密扎扎的阴毛丛中一条肉虫子狰狞的挑出来,像紫亮油光的齐眉短棍,
青筋暴跳颤颤悠悠。

  巧姨恍惚中望见那鸡巴,更是难耐,膝盖点着铺席匍匐着后退,思量着要离
那鸡巴更近一些,手胡乱中抓到张货郎叠集在在一堆的裤管,撕扯着往身上拽,
屁股也扭动着想要对准,却总是沾不着,一时间竟有些急躁焦渴,」

  来……给我啊……肏我……让你肏……「张货郎得意的挺了挺腰,举手便」
啪「地一下给了巧姨肥嫩的屁股一掌,劲儿使得足,一个红红的掌印便印在上面,
晕晕的久久不散。巧姨措不及防,被打得哎呦一声,却更努力的翘起,逢迎的扭
动,」

  快点……把鸡巴弄进来……肏我……「张货郎见巧姨实在不行了,这才用手
握住自己的鸡巴在巧姨股缝中蹭了两下,沾着淫水一拧身滑了进去,像硬木桩打
进了泛着泥浆的泽地,」

  咕唧「一声竟溅出了星星点点。巧姨」

  嗷「的一声,立时瘫软在铺上,只剩下匀不住的喘吸。

  庆生到底是半大小子,稚嫩的鸡巴还是照壮实的汉子差了那么一点儿。张货
郎这一下来的更猛烈也更加充实,让巧姨一时间竟有些承受不住,大张了口却再
也出不了声儿。直到张货郎送着身子来来回回的抽插起来,这才悠悠荡荡的回了
神儿,呜咽着一声儿呻吟,飘飘忽忽的从嗓子眼深处细细的挤出来,在瓜棚中回
荡竟有些余音绕梁。

  张货郎」啪「地一下又打上去,耸着腰看自己的鸡巴在巧姨的骚屄里进出,
每进出一次,翻带出一股股的水儿,研磨成沫一圈圈套在粗壮的茎上重叠堆积,
一会功夫竟如被秋霜覆盖住的树干,忍不住地更使了力气,说:」

  你个骚货,肏起来得劲呢!「巧姨撅着屁股,更努力的逢迎着越发猛烈的撞
击,嘴里念叨着:」

  不骚能让你肏那么多年?肏也让你肏骚了。「」对啊,屄是越肏越骚的,骚
起来才更好肏!「」你奶奶个屄来的……「巧姨畅快的骂了一句,又忍不住哼了
起来,」

  肏啊……肏出水儿来淹死你个狗鸡巴的。「」你这个样儿才像个母狗,撅着
腚让俺肏呢。「」俺就是个母狗,你肏啊……有本事肏啊……夹死你……「见巧
姨这么说,张货郎蜻蜓点水般动了几下,猛地用力一顶,」

  肏死你!「这一下来得突然却正好迎住了巧姨往后耸着的臀,」

  啪「的一下,竟严丝合缝棋逢对手的模样,快活地巧姨忍不住的叫了一声:」

  夹死你!「」肏死你!「」夹死你!「」肏出你骚水来!「」夹出你蛋黄来!
「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声音就像两个人撕扯的身子一样,环绕着叫嚣,各自更用上
了几分力气,如一对顽皮的孩子嬉闹着拔河,你上来我退后我退后你上来,拼抢
中却更加欢畅淋漓。

  张货郎一下一下的顶,粗壮硬实的鸡巴在潮湿泥泞中旋转着跋涉,却总也触
不到尽头。

  巧姨也一拱一拱的迎,热烈润滑的屄腔挟裹着猛烈地尖锐撞击,就像含着根
燎嘴的血肠,吐鲁着送出去又吸溜着吞进来,一进一出中那馋死人的香气便洋溢
在整个口里,想咽却又着实的舍不得。

  噼噼啪啪的撞击声让简陋的瓜棚不堪重负的有些摇曳,挂在头顶的马灯左摇
右摆着,那飘摇游移的昏黄混合着张货郎粗重的喘息和巧姨悠悠荡荡的呻吟嘶吼,
让这个狭窄逼恹的窝棚一时间显得淫靡激荡,闷热的空气中弥漫着阵阵的汗酸和
骚腥。

  皎洁的月亮明晃晃的挂在天际,月光晕晕的洒下来,透过千疮百孔的瓜棚,
映在瘫在里面的巧姨和张货郎半裸的身上。或许是没油了,又或许是经不住刚才
激烈的震荡,马灯早已熄灭,静静地挂在那里,微微的风扫过来,似乎同样疲惫
了,竟没有一丝的晃动。

  巧姨的裤子还没有提起,就那么堆积着在脚踝,上身的褂子也撩了起来,中
间那一截肉色在月色掩映下白晃晃的耀眼。瘫软的巧姨似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当张货郎咆哮着把精液射进她身体后,她便像一下子被抽出了脊骨,软软的瘫了
下去,再也爬不起来。任由衣服就那么敞着,任由淅淅沥沥的脏物在腿间慢慢地
溢出来,只是拼命地喘,喘得嗓子眼发咸。」今天你可给劲了!「好久,巧姨才
懒懒的用手指撩了一下挡在眼前的汗塌塌的刘海儿,有气无力的说。」憋狠了呗!
「张货郎睁开眼睛,侧头瞟了一眼巧姨,手便放到巧姨鼓鼓囊囊的屁股上,抓了
一把。

  巧姨用力的翻了个身,撑着炕席努力的坐起来,大腿间黏黏糊糊的难受,却
也没东西可以用来擦拭,就躺下身子,弓起身子把裤子往上提。」咋了,这就回?」
张货郎见巧姨的意思是要走,忙问。」回了,忒晚了。「巧姨收拾好,蹭着就要
往外出,张货郎忙问啥时候再来?巧姨这才想起,今天要有话说的,就停下身子,
却并没回头,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咱俩算了吧。「张货郎蹭地窜了起来,问:」

  咋了?」」没咋,就觉得应该算了。「」咋就应该算了?你有别人了?」巧
姨回过身,看了一眼张货郎,忙又低下头,手在炕席破损的边儿上捻着说:」

  孩子一天一天大了,我男人也快转业了,我想收收心!否则这事要是传了出
去,对我,对我男人,对我孩子都不好!「」咋传得出去呢,不会让人知道的。
「」瞎说,哪有不透风的墙,还是算了吧。「说完,巧姨没等张货郎说话,就迈
出了瓜棚,任张货郎在后面紧着嗓唤,却再没回头,一溜烟的消失在尽头的小径
深处。

  望着消失的巧姨,张货郎懊恼的呼出口气,狠狠一拳砸在铺上。

  巧姨匆匆的往家赶,慌忙中还要避讳着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乘凉的人。走路带
起的风丝儿吹散了一身的汗,却又黏糊糊的卤得难受。

  还没到家门口,黑乎乎的见有人从里面闪出来,看身影像庆生,忙招呼了一
声,庆生却并没有停下,只是扭头看了她一眼,哼了一声更紧走两步进了自家院
子。巧姨撵上了几步,又叫了一声,竟再没有回应。

  进了自家院子,见大丽端了盆水正往院子里泼,忙问:」

  庆生是咋了?看样子是生气了呢。「」谁知道是咋了,问你干啥去了,我说
不知道,又等了你半天,这才走了。「巧姨疑惑的哦了一声,见大丽要进屋,忙
要过了她手里的盆,走到院子里的水井边压水,心里还在嘀咕着。看东屋里还黑
着灯,又和大丽说:」

  你妹还没回来?」」没呢,去姥家她就不愿回来,住着稳当呢。「巧姨又哦
了一声,心不在焉的压了一盆水,让大丽挑着门帘,进了堂屋。正摸索着要洗洗,
身后门帘呱哒一响,见庆生又回来了,」

  你干啥去了?」庆生靠在门边,气哼哼的问,一双冷眼就那么瞪着巧姨。

  一边儿正要说话的大丽,见庆生这样,又看了看娘,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吐
了吐舌头,忙闪身躲进了自己的屋。

  巧姨拿着手巾在盆子里投着,冲庆生笑笑,问他:」

  咋了?生气了?」庆生却还是瞪圆了眼,又问:」

  你干啥去了?」巧姨这才知道今天没法善了,估摸着庆生是不是看见了自己
和张货郎钻了瓜棚?张嘴想问,却又不知从何问起,只好讪讪的笑,一脸的尴尬。
又怕大丽在那屋听见什么,冲庆生努了努嘴,端脸盆进了西屋。

  庆生跟了进来,没坐在炕上,还是直绷绷得立在那里,看巧姨不紧不慢的扭
着手巾,掏着衣服在身上擦,擦一下还扭头冲他笑笑,更是生气,一股火拱着往
上窜,却又对巧姨打不得骂不得,一时间憋屈得竟然眼泪汪汪,嘴也一抿一抿的
抖动,看样子就要哭出了声。

  这一下,竟真吓坏了巧姨,」

  咋了这是,真生气啦?」巧姨忙扔下手巾过来,一把将庆生拢在怀里,见庆
生眼泪连珠似的滚下来,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摸样,扑哧一声,又笑了,」

  咋就哭了呢?」巧姨手捻着袖子帮庆生擦泪,一时间竟心疼的紧,」

  姨就在村口,和人说了会儿子话呢,咋就哭了呢?」庆生抬起泪眼看了一下
巧姨,又紧紧的抱住说:」

  我知道你干啥去了,去见张货郎了,是不?」巧姨心里咯噔一下,以前就怀
疑着庆生大概知道些什么,现在终于得到了证实,想掩饰一下随便着找个借口,
却发现也实在没有个啥理由,嗫嚅着张了张口,只好更紧得把庆生箍在怀里。

  两个人就这样紧紧的抱着,谁也没再说话。

  大丽中间听屋里没有动静,挑门帘探了探头,见两人抱成了一个人,忙缩回
去,又觉得有些发酸,便很大声的咳嗽了一嗓儿,两个人这才惊醒。

  巧姨捧了庆生的脸,柔美的笑着,又亲了庆生一下,说:」

  好了好了,乖,姨再也不去了。「庆生梗了梗脖子说:」

  你得保证!「郑重其事的样儿,把个巧姨弄得一时间哭不得笑不得,只好点
头,翘起一截小指,说:」

  好了好了,保证。要不拉钩?」庆生这才破涕为笑,重又扎进巧姨怀里,脸
蹭上巧姨胸前的两团煊腾腾的肉,伸了舌头贪婪地在上面舔弄。巧姨身子一哆嗦,
忙推开他,说:」

  别弄了,姨受不了,一身的汗。「转身抄起手巾,递给庆生,一只手解着褂
子纽扣,」

  来,帮姨擦擦背。「庆生很认真的帮巧姨擦着背,眼睛却不老实的透过两臂
的缝隙,瞄着巧姨胸前晃哩晃荡地奶子。看得实在眼馋了,便伸手过去掏上一把,
巧姨便格格的笑,躲闪着回身杵上庆生一下,一来一往的,把个闷热的屋子一时
间倒弄得春意盎然。大丽听见这屋里笑声不断,终于也耐不住寂寞,悄摸儿的进
了屋。进来后见两人闹成了一团,便倚在门边笑滋滋的看了一会儿。见娘和庆生
只顾着嬉戏竟根本没注意到她,一时间又有些郁愤,拿起个扫炕笤帚,攥实了往
炕沿上一敲,」

  嗨嗨,注意点影响好不好?」两个人听见大丽这一声儿断喝,这才发现身边
竟然站了个人,忙慌里慌张的分开。庆生这些日子早就慢慢地适应,练得脸皮也
厚了许多,也不着恼,嬉皮笑脸的凑过来往大丽身边挤。

  巧姨的一张老脸却变得绯红,虽然大家心照不宣,但毕竟当着闺女的面,还
是或多或少的有一些不自在,更何况还半裸着个身子。忙抄起褂子穿上,端了水
要出去,走到门边这才想起,闹了半天刚洗了上身。

  看那边凑在一起挤来挤去的大丽和庆生,想干脆脱了裤子擦上两把,又实在
有些抹不开,只好绷了脸,走过去推搡着要把他们轰出去。

  大丽听话,转身就回了自己的屋,庆生却还在扒着炕沿扭着身子。巧姨知道
庆生的心思,思量着要不洗完了和庆生弄上一回儿?却觉得下身一阵阵的不适,
被渗出的汗水一腌,更是火辣辣的疼。知道是刚才被张货郎干得很了,那里应该
是擦破了皮。只好坐下来,拢着庆生的肩膀,轻声细语的问:」

  姨出去的时候,是不是和大丽弄了?」庆生点了点头,又说:」

  也想姨来着,谁让你不在家。「那话里倒有几分埋怨。巧姨并没在意庆生话
里的意思,却耐心的讲起道理来:」

  和大丽弄过了,今天就不能弄了,知道不?」庆生梗着脖子说:」

  不知道!「巧姨笑了笑说:」

  这事儿不能贪的,你正长着身子,这事儿弄多了就毁了,知道不?」见庆生
仍是一副不服不忿的模样,只好又说,」

  这样,姨跟你打个比方吧,这事情,不能不做可做多了也不行。就像那烧火
的风箱,使着劲儿去拉,火倒是大了,但会把饭做糊,可要是不拉呢,那火又会
慢慢地灭掉,是不?」庆生点点头,听巧姨接着说:」

  所以啊,风箱要匀着劲儿地拉,这样才不温不火。做那事儿也是一样,懂不?」
庆生听了个大概,却还是有些不甘,抬眼看看巧姨,见巧姨那么坚决,倒也不好
意思再去纠缠了,被巧姨哄着劝着,又磨叽了半天,这才恋恋不舍的回了家。

  夜深人静,庆生悄悄地溜出门,头也不回的转身又进了自家,却没发现,就
在街角的僻静处,一个黑乎乎的人影隐在那里,看庆生关上了大门,这才闪出来,
一脸的疑惑。

  那是张货郎。自巧姨走后,张货郎越想越是不甘,咋就说断就断呢,这么多
年的情分难道一句话就完了?张货郎一万个不想。

  自打上了巧姨的身子,张货郎就算彻底地陷了进去。不仅是因为巧姨风韵犹
存的身体,更多的是巧姨那股骚劲,让张货郎一想起来就欲火中烧五积六受的。
这些年自己玩过的大姑娘小媳妇也不少,但哪个女人也没有巧姨那股骚劲来的爽
利。每次做起那事儿,那股子疯劲儿活像条常年沾不着一口荤腥的野狗,冷不丁
的叼到一口肥肉,便再也舍不得撒嘴。解了馋还不够,舔着舌头还是那么虎视眈
眈的。好几回,张货郎都有些怕了,身子骨被巧姨折腾得腰酸腿痛,但过了那股
劲,一想起巧姨那副狰狞得俏脸,先耐不住的倒是他自己个。

  就这么没了?张货郎愿意,张货郎下面的鸡巴也不愿意啊。那巧姨就是那冒
着泡的大烟,抽上一回这辈子都戒不了。

  张货郎躺在瓜棚里,翻来覆去的难受,一闭上眼,脑子里巧姨丰满白嫩的身
子就在眼前晃,晃着晃着,便支起了帐篷。手伸下去捋弄了半天,把残存的那点
东西又喷涌地射在了斑驳的棚壁上,东西射出去了,但巧姨的影子却仍留在那里。

  索性,一骨碌起了身,她一定是有人了!想到这些,张货郎便再也躺不住,
涨着脑子走了出来。

  走着走着,一抬头,便到了巧姨家门口。乌呛呛的大门紧紧地闭着,踮着脚
往院墙里瞅,却只看见一点昏黄的灯映出来。张货郎像热锅上的蚂蚁,焦躁的在
巧姨家门前转圈,冷不丁的听见脚步传来,忙闪身躲在了角落,瞪大了眼睛盯着
门口看。

  当发现出来的是庆生,张货郎一阵失望。大脚家和巧姨家的关系哪个不知道?
那庆生是巧姨定下来的姑爷,就等着成人后定亲了,这也是人尽皆知的事儿。大
晚上庆生从这个门里出来,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就算睡在这里,一个半大小
子,谁又能说出个什么?那到底是谁呢?张货郎竟一时的愁坏了脑子。

  发愁的还有那大脚。自打后晌和他巧姨嘀咕着把庆生的事情定了,大脚便紧
着和富贵合计了一下。

  富贵三杆子打不出个屁来,就会翻来覆去的一句话:」

  你说了算!「倒把大脚气了个够呛,」

  合着那庆生就是我一个人的?不是你做下的种?」见富贵仍是个闷葫芦的样
儿,索性不理他了,思量着再和庆生说说。

  大脚是心里装不住事儿的人,心里惦记了就要麻利儿的办完,否则再没个安
心,强撑着眼皮等着庆生回来,却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就在迷迷糊糊要睡着了,
这才听见院门吱扭一响,紧着爬起来喊住了庆生。

  笼统着和庆生说了一下,大脚也没想着啥结果,毕竟庆生和二丽还小,也不
是那马上要办的事儿,只是思量着和庆生打个招呼,让他惦记着有这么个事情就
成了。

  没成想,刚一说二丽,庆生一句话就给顶了回来,」

  我不要二丽,我要大丽!「」大丽?」大脚一下子竟没反应过来,一直说得
是二丽啊,咋就变成了大丽?睡意一下子飞得无影无踪,眼睛立时瞪得比灯泡还
要大。要论起摸样,那大丽倒真是比二丽要俏上几分,就是那岁数比庆生要大了,
虽然只是相差一年,但到底还是大了。我们那里流传着一句话:」

  女大一不是妻「,再说了,大丽俏倒是俏,但大脚咋看咋觉得大丽还有股子
狐媚劲,那股劲儿说不上来,但就是让大脚打心眼里不放心。虽说他巧姨和自己
是打小的姐妹,但巧姨的那股子骚浪,却让大脚既羡慕又有些担心,怕就怕那股
子骚浪遗传到了大丽身上,那可就真的崴了泥。隔了一堵墙,大脚无话可说,但
真的娶到了家里,却咋想咋担惊受怕。再说了,二丽咋办呢?每回见到二丽,那
大脚可每回都摩挲着闺女脑袋,让人家闺女叫自己娘呢。二丽那一声」

  娘「,叫得可着实的脆生生清凌凌,一嗓子能喜到大脚的心窝子里。想起二
丽要进不了这家门,大脚从心眼里觉得疼。

  本来不大点儿的事儿,到了大脚这里,却真真儿的犯了愁,一宿就像是犯了
病,翻来覆去的再没个瞌睡。庆生却不管这些,一头倒在炕上,呼噜呼噜的一觉
就到了天明。

  ×××××××××九月一到,忽然间便有了秋意,瓦蓝瓦蓝的天高高的挂
着几片云彩,被水洗过了似的白得炫目,吹来的风再没有了那种燥人的乌涂,清
爽宜人,徐徐的吹来。阳光依旧的明亮,却再不灼痛人的脊背,变得更加宽怀更
加清澄,仿佛终于的乏了力,再没有了精气神去蒸融大地。

  城里的学校应该开学了,但在农村,开学只是上几天的课又开始放秋假,就
是说学生放几天假在家里帮着家里秋收。

  收获的季节,从来都是两家人一起做的。富贵带着庆生,巧姨家也叫来了娘
家兄弟,一起乘着秋爽宜人的好天气,把两家的庄稼收割了,捆成捆儿堆在场院。

  大丽和二丽跟在后面拾着麦穗,又欢天喜地的掰着棒子,巧姨和大脚便在家
里做饭烧水。大家伙各司其职,倒也其乐融融。

  等地里的或忙活完了,孩子们便收拾着要上学了,剩下的活计便是大人们来
操持。脱粒,扬场,晾晒,等一堆堆粮食装了麻袋码进了各家的粮仓,这一年的
成果,便写在了每个人的脸上。

  忙活了这些天,尽管每天里累得腰酸腿疼的,大脚却越发的神清气爽。一是
身子乏透了,躺在炕上便睡得踏实香甜,再不用受刑似的熬那漫漫长夜;二是因
为一桩突发事件。

  就在前几天,大脚被人上了身子。那天刚刚收完了那几亩高粱,成片的高粱
秸子倒在地里,还没来得及扎捆,大脚突然想起了要去翻几根甜杆。

  甜杆,比甘蔗要细,青绿色的,也是高粱的一种,只是穗小。其实吃甜杆抽
穗时吃是最甜的,割下一截,撕扯着磕下皮儿,细细的吮吸里面的浆汁,那种甘
甘得甜味儿,一直甜到心里。

  大脚娘家没有种高粱,可庆生他舅舅却最爱吃甜杆,头些日子回家捎去了一
捆,几天就被他舅吃完了,来信儿说还想要。眼瞅着庄稼都收了,再不找找就没
了。

  吃过晌午饭,大脚念叨着让庆生回地里去找,庆生累得早就蔫头耷脑再不愿
动弹,大脚也心疼庆生,只好骑个车子自己下了地。

  天有些阴沉,灰灰的云彩掠着远处的屋脊缓缓的移动,整个虎头沟则在雾气
里朦朦胧胧像一头埋头拱食的肥猪。

  大田里还有三三两两没有走尽得人,大脚并不注意他们,仔细的在散落一地
的秸子中翻找。扒弄了几下便找到一棵,掰开了看,还有些水分便抄在了怀里。

  左右看看,又掰了几根儿,却发现能吃的越来越少,看来,应该是被有心人
翻检得差不多了。

  大脚有些沮丧,后悔没有早想起这档子事儿,犹豫着便想回家。抬起身来,
捶了捶酸痛的腰,却看见一公一母两条狗嬉戏着从身边跑过。那母狗低头在地里
走走停停地刨着食物,公狗却紧跟在它腚后,紧盯着母狗翘起尾巴露出的屁眼,
伸了鼻子贪婪的嗅。一前一后亦步亦趋,像连在一起的火车。每当母狗停下来,
公狗便抓紧时间从后面窜上去,前爪搭在母狗的腰上,挺了下面红红的东西也不
管对没对准,便没命的耸动。

  正是农忙季节,人们累得没有个精气神儿,再也想不起别的,畜生们却不管
这些,即使不吃不喝,连天地万物都顾不上看一眼,得了闲就要忙活着这事儿。

  看到这里,大脚身上忽然一阵发热,又隐隐的生出一股妒意,抬起脚,踢起
一块土坷垃,正打在公狗耸动的背上,那狗嘶鸣了一声,从母狗身上跌落下来,
又欢快的追奔而去。

  揉着腰转身往地头里走,顺手掰折了一根甜杆嚼在嘴里,清甜的汁泉水似的
在喉咙里充溢,一种快感立时在大脚心里荡漾开来。

  正准备推了车子上路,扭脸看去,却发现锁柱从那边的庄稼地里出来,衣服
搭在肩膀上,手里拎了把镰刀。

  锁柱抬眼看见了大脚,扬着镰刀招呼大脚,大脚便停下等他过来。」这晚了,
婶儿咋刚回去?」锁柱紧走了两步,到大脚身边,咧了嘴笑着问。大脚给他看别
在车架子上的几根甜杆说:」

  想拣点来着,可没找到几根。「」婶儿咋不早说呢,早说给婶送过去了,我
家有的是。「大脚忙惊喜的问他是不是真的?」真的。我家特意种的甜杆,老多
呢!「锁柱用衣服擦了把汗,」

  现在还有没割的,就是有些不咋甜了,婶儿要是不嫌,我带婶儿去。「」不
嫌不嫌,有甜味儿就行啊!「大脚忙说,顺手又支上了了车子,」

  是庆生他舅稀罕吃,这不才想起来,再不弄点就没了。「锁柱带着大脚往自
家地里走,边走边回头说着:」

  是啊,再不吃就干透了,一点汁子都没了。「锁柱家的地在远离村子的那片
坡上,成片的玉米已经割了大半,剩下的一些和那些高粱甜杆仍郁郁葱葱的站着,
风刮过来呼啦啦的响成一片。

  锁柱指给大脚看,自己却先跳下了田垄,挥着镰刀找到甜杆地拢着割了起来,
边割边用指甲掐一下杆子,渗不出汁水的便划拉到一边。大脚也忙跟了进去,插
不上手,只好帮着收拾割下来的甜杆。

  尽管有微风阵阵的扫过来,在密密麻麻的地里却仍是闷热。锁柱早光了膀子,
大脚穿着褂子也被汗水打得精湿。

  干了一会儿,大脚见锁柱割了不少,便让他停下来歇歇。锁柱却不收手,说:」

  再不割也只能当柴火了,给婶儿多弄一点。「说完便抬起头冲大脚笑了笑,
一打眼,却正好看见大脚撩了下襟遮了脸在额头擦汗。

  大脚也是热得紧了,又觉得自己一个老娘们也用不着在个半大小子面前避讳,
顺手习惯性的便撩起了衣服,一截白生生的肚皮便露了出来。锁柱猫着腰,从下
看去,肚皮上面竟隐隐的现出两个浑圆的肉丘,一半被衣服遮着,一半鼓囊囊的
晃悠。

  锁柱不由得心里一紧,嗓子眼竟有些干,咽了口唾沫,手底下的镰刀却挥舞
的慢了下来。

  大脚没有发现锁柱不安分的眼神,擦过了汗却又有了些尿意。左右看了看,
寻了一处茂密的庄稼地便钻了进去。进到深处,见身边林立的庄稼密不透风昏昏
暗暗,这才放心,忙腿下裤子撅起屁股」哗哗「地撒。不料,就在她直起腰提裤
子的时候,就听见背后的庄稼」

  刷刷「急响,大脚还没来得及回头看清是怎么一回事,身子便被人掀倒摁在
了地上,撕扯着看清那人竟是锁柱,大脚没喊出声来,便含糊着说:」

  你……你……你……「锁柱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低头扯她的裤子,由于用力,
脸涨得通红。

  大脚用手去挣脱,但被锁住压得死死的,挣了几下也没办法起身,只好用力
拽着自己的裤腰,锁柱的手却又换到上面来掀她的褂子,大脚只好又护住上面,
一上一下的顾此失彼,慌乱中竟被锁住把裤子扯了下来。

  大脚就觉得下半身一凉,一只手就伸了进来,掏进了两腿间,身子扭动着却
更方便了那只手,热乎乎的竟在上面捻了起来。

  就在手伸进去的那一瞬间,不知为啥,大脚没再挣扎,将头扭在了一边任其
作为,同时她看见她的裤子已经被锁柱胡乱的甩脱,悠悠荡荡的挂在一截弯曲的
玉米杆上,潮湿的泥土粘在上面脏兮兮的那么不堪。

  她刚刚想到可惜想到要再骂锁柱,可是下身的感觉立刻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那是她久违了的深入和冲撞,不同于富贵蜻蜓点水般的舌头,也迥然不同于洗衣
棒槌的直白冰冷,却是有灵气有生命的。尽管莽撞得不得要领,却带着一股火辣
辣的炙热,那股热像一条蛇,晃着脑袋拼命地往里钻,直绷绷的便填满了大脚那
空虚了多年的地方,像荒芜了好久的一块地,终于有人用锄头硬实实的耪了下去。

  大脚一下子便被这种感觉击溃了,不知不觉,两条腿竟缠绕了上来,身子刷
的一下便酥软了。

  可惜没几下,大脚就觉得锁柱在她的体内哆嗦着射了出来,喷涌的东西像爆
炸后的气浪,热力四射地迸发在身体的最深处,耳边」轰隆隆「地仿佛一阵巨响,
她自己则被炸得纷纷碎碎飞到了天上。

  还没等她再落回地上复原,锁柱却突然跃起身,抓起扔在地上的镰刀,像个
切得了手的偷儿一样飞快地逃走了。

  望着锁柱的背影在这片庄稼的尽头消失,大脚这才带着满背脊的泥土怏怏地
坐起身,恍恍惚惚地竟感到似做了个梦。

  回到家时天已经擦黑了,大脚换下一身的土衣,没有洗涮就那么呆呆的坐在
院子里,富贵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刚刚在地里的经历给了大脚极大的震撼。她
闭着眼睛一遍遍的回想那个情景那个感觉,潮湿的下身忍不住」突突「的抽搐,
意犹未尽的品味刚刚的那股火热,又一下子觉得自己的屄里变得从来没有的空虚,
就像刚刚偷到嘴的一块冰糖,还没来得及细嚼慢咽那股子甘甜,打了个喷嚏便飞
了出去,嘴里仍有甜香的津液,却再没有那般充实。

  尤其是她在事后发现,从下身的屄缝里渗出的那些遗留物,黏黏稠稠淅淅沥
沥的淌下来,把股沟打得一片溺滑,更让她的心发抖发颤:这是多年未见的男人
的东西!她忍不住捻着,凑到鼻子下闻,又沾着涂抹在乌黑的毛丛上,看着那一
片毛发被浸湿弄得更加杂乱,却舍不得将它擦拭干净。

  从这天起,大脚突然就格外留心起身边的人,干活的时候眼睛便有意无意的
往锁柱家那块地的方向瞅,思量着锁柱会不会仍旧那么冷不丁的跃出来。

  和庆生说着说着也会很偶然的聊起锁柱,庆生总是嘲笑着说锁柱傻乎乎的轶
事,说完了就呵呵的笑,大脚也跟着笑,笑着笑着便又想到了锁柱曾深深地进入
她身子里的那个鸡巴。

  那天庆生说,锁柱上完了初中就不上学了,要和他叔一起去干乡里的打井队。
大脚听了,眼前就浮现出锁柱攀着打井的机器往地里打眼的情景,想到这儿忽然
就涌上来一阵渴望,渴望着锁柱啥时候也用另一个物件也在她身上打个眼儿,于
是浑身燥热火烧火燎,立即又想起了那个后晌在玉米地里的感觉,连耳边呼啦啦
的风似乎也成了一种强有力的召唤,让她心跳气喘坐立不宁。

  两天后镇里逢集,富贵就带上庆生去瞧热闹,大脚坐在当院又想起了那事儿,
突然记起昨晚上庆生说起过,锁柱今天要在河滩里填坝摸鱼的,想着想着便再也
坐不住,端了个盆放上几件脏衣服便上了大堤。

  翻过大堤,大脚一边赤了脚在河滩装着试水一边暗地里四下里瞅,转悠了半
天,才见锁柱一个人穿了个大裤衩浸在水里收着捞网,身边一个水桶,桶里翻卷
着活蹦乱跳的鱼。看情景这是要结束了。

  见锁柱并没发现自己,大脚一屁股坐在大堤上看着,估摸着下面收拾得差不
多了,在锁柱往村里走时,藏在了一片槐树林里,待锁柱走进了,大脚闪了出来,
小声的喊了一声:」

  锁柱!「锁柱扭头看见她,吓得差点没扔掉水里的桶,哆嗦着腿说:」

  婶儿,那天不是俺!那天不是俺!「说着就迈腿欲逃。刚跑出两步,又听背
后恨恨地道:」

  锁柱你个傻杂碎!……你回头看看!「锁柱回头一看,竟见大脚已将裤子褪
下,在白花花的太阳下向他展现了那片黑乎乎的草地,比庆生大两岁的锁柱浑身
一震,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放下手里的桶和渔网就飞奔回来,又一次把大脚扑到
在地上……

  锁柱做梦也没想到大脚婶竟会这样就找上了他。这几天锁柱惶惶不可终日,
碰到庆生都是躲着,实在躲不过去了心里也突突地乱跳。

  那天也不知道咋了,一股劲上来几乎下意识的就扑了过去,事后想起害怕的
心天天地揪在一起。那大脚婶可不是个善茬,何况还有个牛犊子似的庆生?无论
哪个,囫囵着就可以把他剁成一堆零碎。每每想起这些,锁柱暗地里没少对着自
己常常昂起个头耀武扬威的鸡巴使劲,有时候恨不得先一刀剁下来了事。要不是
这么个玩意儿,那天咋就硬把大脚婶给肏了呢?那大脚婶也是,咋就不挺着给自
己几个耳刮子?打醒了自己也就算了,再不会惹上些闲事。一时的舒服,剩下的
日子却像被吊到半空中,百爪挠心得饥荒。

  不过,那滋味也实在让锁柱不由得暗自回味,尤其是手触上大脚婶软塌塌的
奶子时的滑腻,那鸡巴插进大脚婶屄里时的温热潮润,都让锁柱想起来就忍不住
的心跳加快。

  想归想,那滋味儿锁柱却不敢再尝了,哪还有机会呢?再给锁柱几个脑子,
他也没想到机会那么快就来了,而且,是主动送上来的。

  锁柱扑倒了大脚,再不用费力气去撕扯大脚身上的衣服,大脚已经主动的把
裤子脱了下来,分着大腿在等着锁住进来。黑乎乎的中间,毛茸茸得咧着一条缝
在太阳光下亮晶晶的闪着光。

  锁柱伏在大脚身上,紧紧地贴着大脚的肚皮,煊腾腾的柔软还有些微凉,嘴
却在大脚的胸脯上乱拱,隔着薄薄的褂子找寻着奶头,又不管不顾的伸舌头去舔。

  大脚却比锁柱更加急躁,踮起身子去迎合着,热烈的期盼着那股火热硬实赶
紧的进来。等了半天,锁柱却还如没头苍蝇似地在身上蠕动,忍不住手伸下去,
抓住他硬邦邦的一根,抬了屁股去够,感觉那根肉棍子的头儿已经触到了自己,
两只脚便绞上去,在锁柱身后打了个扣,用力的把他的身子往里勾。于是,那根
鸡巴火辣辣的便钻了进来,炮筒子一样似乎一下子杵透了大脚的身子,舒服的大
脚忍不住长叹一声,浑身筛糠似的乱颤。

  好多年的空旷煎熬终于又被填满了,大脚心满意足得就算死在那一霎那也再
不后悔。那一瞬间,大脚终于理解了巧姨,又为自己这么多年苦苦支撑的日子觉
得懊悔:还是热乎乎的家伙儿来得真切,自己硬挺着倒为个啥呦?

  从那天以后,大脚逢集这天都会找个事由出来,左转右转最后都会来到这片
槐树林里,这是大脚和锁住约好的,大脚不敢把锁柱叫到家里来,毕竟和锁柱这
一腿难免的惊世骇俗,让人发现了哪还有个脸活呢?

  每次大脚到了树林,寻了一处隐秘的地界儿便静静地等锁柱。经历了几次之
后他们已经变得从容,锁柱也从一个懵懵懂懂的生瓜蛋子调教着娴熟起来,尽管
锁柱的表现仍是让大脚无法欢畅得尽兴,但大脚期待的也不全是这些,大脚专注
的还是那个有生命的鸡巴,每一次热呼呼的钻进来,大脚从心理上就满足了大半。
为此,大脚变得更加耐心,每次都会从篮子或者脸盆下拿出一块床单,铺在地上,
让它看上去更像是一铺大炕。把这些弄好了才开始和锁柱行事,行事之前,大脚
也总会都先掂着锁柱的鸡巴说:」

  还是你这全和的好!还是你这全和的好!「锁柱受了夸奖十分兴奋,却总是
略带几分谦虚地说:」

  还算行吧。还算行吧。「逐将一张嘴亲向大脚,大脚也心满意足的仰了身子,
劈着大腿等他进来、对接、冲撞。大脚这时便忍不住的叫唤起来,一边叫一边扭
动着身子,把四周草地上的各类蚂蚱惊得纷纷四处乱蹦。

  二人的偷情持续到了寒露,庆生和锁柱已经开了学,便再没个固定的时间。
大脚却再舍不下那根活物,便思量着想个什么法子:既神不知鬼不觉,又能隔三
岔五的捏着锁柱的鸡巴填在自己的身子里。

  左思右想的还没等想好,却东窗事发了。那天大脚忙完了活计和巧姨扯了会
子闲篇儿,看着巧姨扭着屁股出了院子,忽忽悠悠的一下子又烧了起来。裤裆里
一会功夫就湿了,便再也坐不住,像喝了鸡血般在屋里屋外的转开了磨。

  看了看天,估摸着庆生他们也应该要放学了,找了个事情便出了家门,溜达
到放学的必经之路,大脚傍着棵树坐下来,伸了脖子往远处张望。

  等了一会儿便看见三三两两的孩子过来,一闪身隐到了树后。

  庆生走得飞快,低着个头行色匆匆地健步如飞,大脚忙缩着身子,却又扒了
缝瞅着庆生过去,这才出来重又伸头往后面望。锁柱和庆生隔了好远,和几个伙
伴一起不紧不慢的往村里走,边走边大声的说笑,直到大脚喊了一声,这才发现
大脚站在那边冲他招手。他迟疑着应了一声,叫了声:」

  婶!「大脚装着问他看没看见庆生?锁柱说庆生早就走了,问大脚有事?大
脚冲锁柱使着眼色,嘴里却说:」

  拾了些柴火,想着让庆生背回去呢。「」我帮婶背吧!「锁柱一边说着一边
和同伴打着招呼,看大家继续的往回走了,忙一溜小跑地跟着大脚下了道旁的河
沟。

  大道两边一溜深沟,河水早已经干枯断流,密密匝匝长满了齐腰的蒿草,顺
着河沟走上不远,便会有一座小桥,连接着虎头沟和乡道。小桥不高,窄窄的桥
洞下几乎被蒿草填满,弯着腰钻进去立刻就被淹没,从外面看竟发现不了分毫。

  这个地方是大脚偶然发现的,带锁柱来过一次,再来时便已经轻车熟路。

  两个人左右看看无人,一闪身进了桥洞,刚到一块平坦处,大脚一回身两个
人便抱在了一处,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两双手纠缠在一起,互相在对方身上摸
索着撕扯衣服,三下两下四条腿便光光的裸了出来。

  大脚赶忙躺下去,拽了锁柱往自己身上带,嘴里还在催着:」

  快点快点,不行了都。「锁柱便急忙端了鸡巴对准大脚的屄缝,一挺身子插
了进去……刚一进去便觉得屄里滑腻湿热,像一团被太阳晒透了的淤泥,忍不住
砸夯似的冲撞起来。大脚也被这一下一下的猛烈撞击肏得心颤,一双眼睛瞪得大
大地,捧着锁柱的脸死死的盯着,嘴里跌跌的念叨:」

  对对,就这样,使劲。使劲。「得到鼓励的锁柱越发来了精神,憋足了劲耸
着屁股上上下下的弄,一口气连着捣了几十下,再看大脚,眼睛翻着竟像被弄得
晕死了过去。

  想停下来歇上一歇,刚慢下身形大脚却又催了起来。

  或许是干的次数多了,或许是环境局促的有些不适应,锁柱这次时间却长了
很多。当他终于到了顶峰,喷薄着迸射出来的时候,大脚竟也压低了嗓子青筋暴
跳地哆嗦了起来,紧紧地抓着锁柱,身子像桥一样的弓起,好似被马蜂蛰了样地」
突突「乱颤。

  过了好一会儿,这才缓了口气,一下子软下来瘫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惦记着要做晚饭了,大脚并没逗留很久。完事后便催着锁柱离开,自己也赶
忙提上裤子,伸脑袋看了看左右无人,麻溜儿地转回了家。

  带着一脸的满足,大脚轻快地进了院子。富贵在后院晾晒着堆成了山一样的
野草,听前院人走动的声音,过来看了一眼,见是大脚扭头便要回去。转身的那
一霎,却被大脚脸上洋溢的一抹绯红吸引,又盯着看了一会儿,愈看愈是纳闷。
平白得咋就那么一股子爽气呢?整个人好似脱了胎,就像病入膏肓的人突然嚼了
二两人参,浑身得透出一股慵懒后的炯烁。

  富贵砸了一下嘴,慢慢地踱回后院,却越想越不是那么回事,忽然的心里便
又起了疑,却就此留了心。

  大脚却没注意这些,她从来就把富贵当成了个影儿,见天的在眼前晃悠却终
归是个摆设。

  轻快地端了面盆,从缸里舀着白面的大脚还惬意的哼起了小曲儿。揉着面,
大脚却觉得下身微微的有些不适,黏糊糊湿漉漉似乎还有着一缕在顺着腿根儿往
下淌着,应该是刚刚没有擦净吧,射在深处的精液终于渗了出来,蔓延着打湿了
裤衩。

  大脚动作快了一些,紧着把手里的面团按实拍圆,放在盆子里醒着,回头看
了看后院,趁富贵不注意忙进了屋,手脚麻利的把散发着腥臊味道的裤衩换下来,
团了团攥在手里,正要出门,一抬头儿,却迎上了富贵红红的眼睛。

  大脚一时间愣在了那里,张着个口还没说出话,就被富贵劈手把裤衩抢了过
去,再想去夺,却有些晚了。

  富贵紧紧抓着裤衩,胯裆上黏糊糊的东西沾了他一手,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一股子腥气直冲脑门儿,立时瞪圆了眼火冒三丈:」

  这回你咋说?还不是那玩意儿?」大脚竟还在强词夺理,又伸了手去抢,」

  啥玩意儿?你说啥玩意儿?哪个女人没有白带!咋就你想三想四呢?」富贵
忍不住雷霆大怒吼道:」

  白带?你当我傻子?」见大脚撕扯着和他争抢,情急之下,抡圆了胳膊上去
就是一个耳刮子,把大脚」嗷「地一嗓子扇了个趔趄。要搁平日,富贵动她一个
手指头大脚都会不依不饶的,恨不得跳到富贵脑袋上骂他个祖宗三代,这次到底
是心虚,竟一时的没有了反应,捂着个脸只会惊诧,富贵出了手却再也收不回来,
把这些年的怨气竟一股脑撒了出来,拳脚相加的把大脚揍了个半死,边打边问:」

  让你偷人养汉!让你偷人养汉!说!是谁?」大脚也是硬气,又怕事情闹大
了招来街坊四邻,拽着富贵的手左右躲闪,嘴里却楞不吭一声。直到富贵打累了,
这才散着发坐在地上,嗓子眼儿捏着挤出一丝委屈,抽抽搭搭地越来越忍不住,
最后索性放开了嗓子嚎啕。富贵这时倒有些怕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动手打了媳妇
儿,痛快倒是痛快还是有些心悸,但又一想大脚竟敢偷人,又气了起来:」

  哭哭,你还有脸哭!「」哭咋了,你打我还不许我哭?」大脚扬起被富贵打
得鼻青脸肿的脸,再没了那股俏样,泪涕横流地嚷嚷,」

  我偷人了,咋地?你要是鸡巴好使,我就不偷。你行么?」富贵听她这样说,
立刻羞愧无比一股火又腾地冒上来,窜起来就要抬腿踢,大脚却蹦了起来,伸个
脑袋抵在他怀里:」

  你打你打!打完了老娘就不欠你的了,打完了我就再和野男人去睡!「大脚
闷着头往富贵怀里拱,富贵却再不敢伸手了,几下子就被大脚拱到了炕上,忙蹽
身窜了上去,躲在炕边指着大脚说:」

  你看看你这样儿!你不磕碜?」」我有啥磕碜的!你个阉货都不嫌磕碜,我
怕个啥?」大脚索性豁了出去,扯了嗓门跟富贵吼。一句话把富贵噎得无话可说,
梗着脖子半天也没吭哧出个字来,一口气憋了半天,顶在胸口闷得几乎晕死过去,
终于,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吼着哭了出来:」

  你当我想啊!「听男人憋屈得缩在墙角里哭出了声,大脚的心又一下子软了:
是啊,哪个老爷们儿愿意自己不顶用呢?还不是那狗日的伤么?怪他个啥呢?抬
着泪眼,又忘了身上的疼,忙跪着也上了炕,一把把富贵拢在怀里,嘴里念叨着
再不去了,泪又止不住地淌下来。一时间,老夫老妻的竟哭成了一团。

  家里面乱成一堆,庆生却啥也没听见,和大丽躲在屋里腻歪了一会儿,直到
巧姨做得了饭,才恋恋不舍地回了家。

  进了家门便又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娘低着头闷声不响地拉着风箱,爹却坐在
门槛上」吧嗒吧嗒「地抽着烟卷,乍看上去与平日里一样,但空气中却隐隐得有
一丝丝僵滞。庆生嘻皮笑脸地凑到富贵跟前,学着他的样子又卷上根烟递给富贵,
问:」

  咋了爹,有事儿啊?」富贵并不答话,仍闷了头一口接一口地抽,浓浓的烟
喷出来缭绕着弥漫,呛得庆生大声地咳嗽。见爹不吭声,庆生又凑到大脚眼巴前,
讨好地帮着往灶眼里填柴,一抬眼,猛得发现娘脸上的几处青紫,吓了一跳,」

  这是咋了?和人打架了?」噌地跃起身,拶胳膊挽袖子说,」

  谁啊!娘你跟我说,看我不砸了他家的锅!「大脚抬着肿胀的眼泡看了看庆
生,伸手又把庆生拽了下来,」

  啥打架,是娘自已摔得。「」真的?」庆生也是虚张生势,他早猜到应该是
爹打得,见娘这么说,便就坡下了驴。爹咋就敢揍娘?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天说凉就凉了,树上的叶子成片地往下掉,飒飒地风吹过来,打着旋儿漫天
飞舞。一眼望野地里的草就枯黄了。然而这秋日的萧条似乎与庆生无关,他仍沉
浸在与巧姨和大丽母女俩的欢娱中,季节在他们这里似乎停滞了。他更不会去关
心爹娘日趋紧张的关系。只是发现娘开始变得沉闷,阴沉个脸似乎要和爹一样。

  自从那天两个人动了手,大脚便再没和锁柱私下里相见。一来富贵每天像个
跟屁虫似的盯得她死死的,再就是有时候面对着庆生,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似
乎也有些不堪。

  而刚刚枯木逢春的身子,却没有那么多顾忌,想得厉害了,大脚只好又重新
的拾起了冷落多日的那根棒槌,把棒槌再掂到手里,大脚却觉得越发的沉重冰冷,
抚摸着自己还算滑嫩丰满的身子,却偏偏要让这么个玩意儿来满足,顿时便觉得
阵阵委屈。一气之下,将那东西甩得远远地,可怏怏的躺下,那种撩人的搔痒便
缓缓的袭来,进而猛烈地在全身荡漾蒸腾,像一群蚂蚁在每个股缝里钻进钻出,
大脚只好又爬起来,在角落里又捡了那棒槌。

  更多的时候,大脚更喜欢变着法的使唤着富贵,看他伸个舌头在自己下面卖
力的舞弄,大脚便会觉得一种发泄了所有怨气的欣喜。

  女人的心,就像蒲公英,一旦被风吹散了便撒了欢儿似的漫天飞舞,任你想
什么法子却再也拢不回来了。

  大脚的身子犹如月子里被充沛的奶水涨得生疼的奶子,刚刚被挤出去一点,
还没好好的享受那股子轻松,便硬生生的封存了。一时间憋得难受,却只好眼睁
睁的看着它一滴滴地溢,浸得自己每天都笼罩在一种潮湿中。于是大脚越发的怀
念那个活物,尽管那个东西来的快去得也快,但真真切切是热乎乎的,真真切切
可以钻进自己的身子。

  似乎是最后一场秋雨了,在窗外哗哗的下着。屋子里,富贵却拎着根皮绳怒
气冲冲的注视着被捆成了一团的大脚,攥在手里的皮绳,富贵就像攥着自己的一
腔仇恨。

  富贵这段时间放松了警惕,开始他还想着去找那个野男人,但一转念又有些
犹豫,毕竟是自己不行,找了人家又能怎样呢?还不是更加的难看?只要管住了
自己的女人,那就是关上了水管子的龙头,没了水自然就没了要喝水的人。于是
黑夜里上了炕,富贵便更加卖力,像个不知疲倦的狗伸了舌头在大脚身上每一个
缝隙处舔弄。大脚也老实了许多,天天的跟着自己搓玉米晾野草晒地瓜忙个不停,
便渐渐的放了心,渐渐的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大脚严加防范。

  不料,就在这天晚上,大脚竟然又开始了那事儿。

  这天下午天气不好,云彩越来越厚。本想着都到了这个季节应该没有雨了,
刚吃过后晌饭,雨点却稀稀拉拉的掉了下来,看那样子,一时半会儿的竟没个停
歇。

  庆生上了初中,就不跟小学一样了,每天放学后又加了晚自习,很晚才会回
来。大脚在锅里把留好的饭给庆生热上,被富贵匆匆忙忙地唤着,拎了盏煤油灯
推上了车子一起下了地。

  地里还有一些晾晒的地瓜干子,两个人到地里手忙脚乱的抢拾起来,唯恐辛
苦一年的成果都烂在了地里。

  雨越下越大,二人也越拾越急,拾满两篓,富贵便用小车推着飞跑着往家送。

  可是等他推着空车冒雨回来,却不见大脚去了哪里,连那盏照亮的煤油灯都
不见了。他焦急的喊起来,大脚这才提着已经熄灭的灯从别处跑来。富贵问她做
啥去了,大脚说撒尿去了。富贵将褂子顶在头上遮住雨把灯点上,看见拾起的地
瓜干子只有一小篮,再看看大脚身上满是泥土,便有些起疑。他一声不吭的再拾
一会儿,朦朦胧胧的见那边的路上有人走过去,形神慌张似个男的,猛地醒悟,
盯着大脚问:」

  刚才干啥去了?又找人肏你去了?」大脚说:」

  没有!「但在说话的同时,却悄悄地将脚踝子上的一件白白的东西往裤管里
塞。富贵伸手扯了看,原来是大脚没收拾好只挂在一条腿上的裤头,富贵气冲牛
斗,把她一拽说:」

  走,跟我回家!「待两个湿漉漉的身子进了门,富贵不由分说使了蛮力就把
大脚捆了个结结实实。

  都说蔫人出豹子,一旦发起火来竟是上天入地的。只见富贵那个狰狞的样子,
大脚不免吓得瑟瑟发抖,哆嗦着蜷缩在炕脚竟不敢吭出一声。

  富贵看一眼仰在炕上的大脚,恶狠狠地说:」

  告诉你大脚,这回要给你解解痒,看你还偷人不偷人!「说完挥起皮绳劈头
盖脸的抽了上去。大脚被打得在炕上翻滚,连声的哭直到实在受不了疼,这才出
声哀求:」

  他爹,别打了,俺不敢了真不敢了。「」上次你也说不敢了,咋又去了?」
富贵越想越是气苦,不顾大脚的哀求照样挥着皮绳,把自己的所有怨愤和羞耻凝
聚在上面,倾泻在大脚的身上。大脚翻滚着躲闪,手被紧紧地缚住,无论如何也
闪躲不开,哭着说:」

  俺也不想,可没法子啊,受不了哇!「」你个骚货!没鸡巴就受不了了?」
富贵发着狠,更是拼了力气抽打,」

  让你骚!让你想鸡巴!「大脚死命的缩着脑袋,蜷成一团,嚎丧着说:」

  不想了!不要了!「富贵本有些心软,见大脚丰腴玲珑的身子粽子似的筛糠,
突然想到她在野男人的下面是不是也是这样?一股醋意又翻腾着涌了上来,觉得
自己最心爱的东西却被个外人折腾了,一时间更是难以抑制,竟也跳上了炕压着
大脚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不就是鸡巴么!不就是鸡巴么!缺了就不行?」正打着,却感觉身后一个身
影风一样的扑过来,兜头便把他冲到了一边,定睛一看,却是庆生。庆生被爹娘
的样子吓坏了,瞪着眼睛紧紧地护住了大脚,看富贵红着脸又要冲过来,忙转身
扑在大脚身上,一只手拦着爹,」

  爹!别打了!把娘打坏了!「富贵喘着粗气,冲口而出的话竟有些不管不顾:」

  打坏了就打坏!俺养着,省得她再去偷人!「」偷人?」庆生再也没想到爹
娘打架竟是为了这个,一时间傻在了那里,被富贵一把拽住要往一边搡,这才反
应过来,倔着身子硬挺着护住身后的大脚。富贵拽了几下也没把庆生拽开,看庆
生人高马大的挡在眼前,却没了办法,急火攻心的只会嘴里叨叨咕咕的念叨:」

  让你偷人让你偷人!不就是个鸡巴么?不就是个鸡巴么?」左突右闪的想绕
过庆生,但总是被他挡着,不由得气急败坏,红着眼珠死死的盯着庆生。

  富贵好长时间没有仔细的看过儿子了,今天突然发现,庆生不知什么时候竟
一幅大小伙子的模样,虽然略显单薄,但眉宇间却是一脸的英气逼人。

  就在这时,富贵竟猛然的眼前一亮,混沌的脑子里竟一下子射进了一缕光,
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想法让富贵一下子豁然开朗,他不仅为自己的这个创想开始
变得激动并且洋洋自得:自家的女人绝对不能被外人肏的,不就是要个鸡巴么?
我不行可儿子行啊,肉要烂到自家的锅里,肥水万不可浇了别家的田。

  富贵一把拽住了庆生的脖领子,猛地把他搡到了大脚跟前,大声的说:」

  不就是鸡巴么!咱家也有!「大脚和庆生两个人一下子全愣了,不知道富贵
的话到底是个啥意思。见大脚和庆生傻在那里,富贵不免有些懊恼,为她们不能
理解而感到一丝愤懑,又把庆生推在大脚跟前,」

  只要不去找野男人,咋都行。咱家有鸡巴,咱家有!「大脚这才明白富贵的
意思,愣了楞,竟有些不敢相信。待看清富贵得意且笃定的神情不得不相信的时
候,便」嗷「的一嗓子窜了起来,低着头一下子撞向了富贵,」

  你个天杀的阉货!咋想的你,就不怕雷劈了你?」富贵被大脚一头撞了出去,
却并不生气,揉着胸脯说:」

  咋不行?自家的鸡巴咋就不行?」大脚被富贵气得不知如何是好,声嘶力竭
的冲他吼着:」

  你个阉货!那是你儿子啊,你就敢祸害?」庆生开始还有些丈二和尚莫不找
头脑,见娘如此的羞怒,想了想便明白了爹的意思,张着个口竟有些傻了:莫非
爹被娘气得疯了不成?

  富贵和大脚还在厮打,庆生却一时得感到些尴尬,自己的爹竟然让儿子和娘
弄,这都是啥事?庆生不免有些困惑了,耳边的厮打叫骂声竟充耳不闻,混混沌
沌的走出了家门。

  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一场秋雨一场寒,阵阵的冷风袭来,在静谧的夜
里更加的阴凉。庆生裹了裹单薄的衣服,缩着头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巧姨家。

  两扇漆黑的木门紧紧地闭着,已是深夜,里面的娘仨应该睡了吧,庆生犹豫
着不知该不该吵醒她们,想回家却不愿面对那些烂事,狠了狠心抬手便」啪啪
「地拍起了门。

  在万籁无声的夜里,拍门的声音刺耳又响亮。

  巧姨刚刚脱了衣服躺在炕上。二丽从学校回来的晚,外面下着雨巧姨有些不
放心,便一直等到二丽回来。操持着二丽吃了饭,巧姨这才细细涮涮铺好被褥上
了炕。躺在炕上,舒展着四肢刚刚惬意的打了个哈欠,就听到一阵阵的敲门声。
拉开门见是一脸黯然的庆生,巧姨忙引他进了屋。庆生一头倒在炕上,脸朝下趴
在那里若有所思,半天没放个声儿,巧姨不免有些担心,问他怎么了。庆生动了
动却没说话。

  巧姨突然记起在等二丽时,淅淅沥沥的雨声中隐约有男女吵架的声音传过来,
便问:」

  你爹你娘闹架了?」庆生还是没吭声,但那样子却是默认了。巧姨叹了口气:」

  真是的,多少年没见他俩干架了。这是又咋了?」估摸着庆生也说不出个来
龙去脉,便爬上了炕,围着被倚在了炕梢,两只眼睛看着庆生,见他还是心事重
重的趴在那里,伸了光脚去捅他,」

  你咋了?闹心啦?」庆生有一肚子的话想说,但就是说不出个口,虽说家丑
不可外扬,但对巧姨倒不避讳,只是爹的话,却让庆生无论如何也不敢如实相告。
庆生脑海里仍在翻腾着爹粗声大嗓的咆哮,胳膊上被爹拽住的地方还有些酸疼。」
不就是鸡巴么?咱家也有!「爹的声音又一次涌现出来,一次次的在庆生耳边轰
鸣。庆生知道爹的东西不那么好使,要不娘也不会去偷人了。一想到娘也偷了人,
庆生一下子浑身冰凉。

  奇怪的是,庆生心里没有爹的那种怒火,竟有一些酸气,想起那次偷窥的情
景,那时候的娘春情荡漾姿态撩人,不知道娘在别的男人身下,是不是也是那幅
模样?

  想到这些,庆生突然发现自己竟有些勃起,硬生生的杵在炕上,硌得生疼,
动了动身子,侧过头面向巧姨的方向,迎面触到的却是巧姨温热的脚掌。可能巧
姨刚刚洗过了脚,光光的脚丫子散发着一股好闻的香皂味道,五粒潮红粉嫩的脚
趾俏皮的扭动,蜷缩伸展在庆生的脸上摩挲抚弄。

  庆生一张嘴,便咬住了一粒,伸了舌头舔吸吮弄,巧姨痒得格格的笑,要把
脚缩回来,却又舍不得那股滋味,忍着忍着口里便哼出了声。

  庆生的舌尖在巧姨每一根趾缝中穿梭着,又把脚趾裹进口,学了巧姨吞吸自
己鸡巴的样子,鼓着唇上下的套弄,活像唆一根冰棍儿般滋滋有声。」又逗姨,
受不了了呢!「巧姨闭着眼,脚趾处传来阵阵的酥麻让她越发难以自制,屄里的
淫水慢慢的渗出来,两腿之间顿时一片湿热。散开围在身上的被子,巧姨解开衣
服的纽扣,又飞快的褪下薄薄的秋裤,叉开两腿,让中间一团火热暴露在夜凉的
空气中,手无力地伸向庆生,似乎庆生就是那根救命的稻草。庆生匍匐着凑过去,
伸了鼻尖在巧姨那一堆阴毛丛中嗅着,巧姨抬了抬屁股,」

  没味儿,洗过了。「庆生却笑了笑说:」

  有味才好呢。「」那我下回不洗了,给你留着,熏死你。「」行!「庆生伸
了舌头,在巧姨屄缝间扫荡,两片阴唇不时地被庆生吸到嘴里又吐出来,像喝着
一碗滚烫的片儿汤,又用鼻尖,抵住了屄缝上方红红的一枚肉粒辗转了摩擦。

  巧姨霎时间便浑身的酥软,忙用一只手扶着庆生的头,另一只手便抓住了自
己的奶子,夹实了那枚奶头死命的挤压揉搓,越揉越是气喘,一会的功夫儿竟就
这么泄了,汹涌的浆水泛滥着漫出来,把个庆生蹭得满口满脸,灯光映着便一脸
的晶莹。

  巧姨舒服地长叹了口气,眯了眼看身下的庆生,手在庆生的脸上擦着,说:」

  你是越来越会弄了,姨快伺候不了你了。「说完便让庆生的身子移过来,悉
悉索索的脱他的衣裳。待庆生浑身精光,巧姨却又覆过去,捏着庆生那根挺立的
鸡巴送进口里,嘴里含含糊糊的说着:」

  庆生的鸡巴,真好吃!「庆生心里却一动,问:」

  姨,我的鸡巴好用么?」巧姨抬了一对骚浪含情的眼睛看了庆生一眼,吐了
鸡巴笑着说:」

  好用得紧呢!「说完又埋下头,似乎怕一闪的功夫那鸡巴便不翼而飞了。庆
生却一股劲上来,翻了身坐起,拽着巧姨说:」

  那我现在就要用!「巧姨正巴不得,忙仰了身子,大开了两腿,手扒着黢黑
毛发中的那两片肉,一脸的焦渴说:」

  那来呗,姨也想用呢。「庆生挺着鸡巴,把巧姨两条光腿扛在肩上,对准了
那个地方身子一送便滑了进去,力度有些莽撞,顶得巧姨一颤,」

  啊!「地一声喊了出来,怕那屋的姐俩听见忙又用手掩住,闭紧了嘴只剩下
一连串地」嗯嗯……「声。

  庆生也闷不做声,埋了头用力的往里抽插,两具赤裸的身子分分合合在寂静
的夜里啪啪作响。

  庆生突然又想起了娘,和那晚娘躺在炕上被欲火燃烧得焦渴的样子,如果娘
也可以享受这样的鸡巴就不会被爹打了吧?想着想着,身子下的巧姨慢慢的竟幻
成了娘,辗转扭捏地摊在炕上,一双毛眼迷离地望着自己,嘴里怯怯的呻吟:」

  庆生……来,给娘鸡巴!「庆生一下子被击倒了,娘的声音在他脑海中萦绕,
却让他一时间再无法压抑,就像一推熊熊燃烧的火又被浇上了一桶油,瞬间便蒸
腾起来,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身体里的那股欲望便随着这声嘶吼冲出了
体外。

  巧姨正享受着庆生一阵紧似一阵的撞击,却见他哆嗦着就射了,不免有些意
犹未尽,就像一桌酒席正到酒酣耳热之时却被人掀了桌子般的扫兴,想出声埋怨,
见庆生猫一样的趴在他身上,心又一软却涌上来一股欣慰。

  好些日子和庆生弄得没这么快了,庆生就像是喂不饱的小狼崽,嗷嗷叫着却
没个尽头。好几回巧姨几乎被折腾着散了骨架叫着泄了几次,庆生却还在不停的
动着。卜楞楞的一根鸡巴就似上紧了发条,几乎把巧姨的那个地方蹭破了皮。闲
下来,巧姨摸着自己的下面不免有些担忧:是不是自己太松了?让庆生没了感觉?
又问庆生,和大丽在一起的时候也能这么长时间?庆生憨憨地笑却从来不说,这
让巧姨更加认定了是自己的原因,不免有些失落。看今天庆生的样子,倒似乎并
没有厌倦自己半老徐娘的身子,虽然有些没有尽兴,却多了一份欣慰。」今天这
是咋了?」巧姨还是没有忍住,抱紧了庆生问。」啥咋了?」庆生回了一句,抬
了眼诧异的看着巧姨。巧姨亲了庆生一下,手又伸下去捻庆生湿漉漉有些萎靡的
鸡巴说:」

  这个啊,咋这么快?」庆生咧嘴一笑,」

  我也不知咋了,姨夹的紧呗!「巧姨撇了撇嘴角,一幅不相信的样子,自己
那玩意儿紧不紧自己当然知道,才不会信了庆生的话,但庆生这样说还是让她喜
了一下,下意识的夹了夹大腿,到好似自己那里真的如紧箍咒一样,」

  姨担心呢,怕你肏腻呢。「庆生往巧姨怀里扎了扎,嘴含住依旧鼓胀着的奶
头,像个吃奶的孩子一样边吮吸边说:」

  哪能,姨好肏着呢!「巧姨被庆生含得一抖,颤着声儿问:」

  庆生,姨好?还是大丽好?」」都好,对我都好!「巧姨轻轻的在庆生屁股
上掴了一下说:」

  谁说那个了?问和你睡的时候,谁好?」忽听巧姨突然问起这个,庆生一时
倒有些为难,按理说大丽年轻漂亮,但和巧姨比还是有些羞涩不敢放开,巧姨虽
然岁数有些大了,但弄那事的时候却骚浪十足。庆生想了半天竟不知怎么回答了,
突然想起个词:」

  各有千秋吧!「把巧姨逗得咯咯的笑了出来,」

  还各有千秋呢,到底是初中的孩子了,学还真没白上呢。「庆生也笑了起来,
倒忘了家里的那些丑事,一翻身又上了巧姨的身子,」

  姨,再肏一下呗。「」肏一下就肏一下!「巧姨被庆生撩拨的也有些春意弥
漫,下面还没有干透却又有些新鲜的流了出来,就势一滚,却把庆生压在了身下,」

  该让姨肏你了!「庆生挺了挺身子,竖着个鸡巴摇摇晃晃的摆动着,被巧姨
手指拈住,分了自己下身的两片阴唇,对准了一拧腰便放进了大半,剩下一半却
留在那里,让庆生看,」

  像不像嘴里含了根猪肠子?」」巧姨蹲在庆生身上被他的话逗得笑,也勾了
头去身下看,「上面的嘴没长下面长了呢,长了胡子才吃不够庆生的猪肠子。」

  说完,沉了屁股慢慢的把庆生的鸡巴往里挤,喘息着还让庆生看,「看那看
那……进去了,姨把庆生吃了……」

  庆生也看得兴起,身子一挺便一下子连根插了进去,插得巧姨一哆嗦,长吟
一声两腿一下子酥软下来,整个屁股忽悠一下便坐了下来,像被一根铁钉钉住了
的木桩,再也动不了分毫,只是僵直了上身,挂在胸前的两个丰满暄软的奶子颤
巍巍乱抖,嘴里不住口地哼着。

  庆生被巧姨骚浪的样子勾弄得有些急躁,见巧姨呆滞那里抖成一团,忙死命
的把身子往上耸,「姨……肏啊……」

  巧姨这才缓缓的清醒,前后的移了髋骨,感觉着庆生热辣硬实得家伙在自己
的身子里耸动,像条灵活的泥鳅在湿热的泥浆中钻进钻出,忍不住大声的叫出来,
欢畅悠扬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勾人心魄。

  巧姨不知叫了多久,却感觉身后一阵凉风袭来,扭头去看,紧闭着的门却不
知什么时候敞开了一条缝儿,一个头钻在缝中探了进来,一双晶莹的凤眼含着笑
在静静地看着……

             ※※※※※※※※※

  852。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四)

  「当然是我了!」

  葛丽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小雄的唇角说,「我本就没睡死,听到了娘起身开
了门,伸了耳朵去听。隐约中听到庆生的声音,心里便鹿撞似地砰砰跳了起来。
看一边睡得很香的妹妹,想要庆生进来却又嫌二丽碍眼。忐忑中听两个人的脚步
由远而近的走过来,更是心焦,却也舍不出脸去唤了庆生,只好又躺下来,竖了
耳朵扑捉外面每一丝动静。」听庆生和娘进了那屋半天没有声音,我便再也躺不
住,轻声唤了妹妹一嗓,见二丽睡得香甜便放了心,披了件褂子蹑手蹑脚的起身,
贴在娘屋门前伸了脖子听。

  「屋里有窃窃的说话声,却听不真着。过了好一会儿,便听见娘熟悉的呻吟
一阵紧似一阵。这么快就干上了,倒是不耽误功夫。我不由得一阵嫉妒,又被娘
一声声的淫语弄得有些失禁,裤裆里潮乎乎的湿腻。使着劲夹了夹那地方,却挤
出几滴水来,顺着大腿痒痒地淌。我忍不住更紧的贴过去,真想一嗓子把庆生喊
出来,让庆生就势把自己按在堂屋的地上干了。」屋里的动静越发不堪入耳,娘
毫不顾忌地大声浪叫不止,庆生却只是闷声地喘。听声儿我就能猜到庆生在干啥,
甚至可以想像庆生那幅猴儿急的样子。庆生每次都是这幅急吼吼的德性,每天自
己和娘两个人轮番的和他弄,他竟仍是个没够,活脱一个色鬼托生。不过,该咋
说咋说,别看庆生人儿不大,干起那事儿来倒是真给劲呢。我每次都被他肏得上
天入地的,真想这辈子就这么让他肏着,永远不拔出来才好。

  「我在外面胡思乱想着,手却不由自主地加了力,悄摸儿声的,掩实了的门
竟被我挤出了条缝儿,伸长了的脑袋便顺着缝儿钻了进来,一幅淫浪动荡的活春
宫立时展在了我眼前,把个我看了个耳热心跳目瞪口呆:一个老娘儿们和一个半
大小子,竞在炕上折腾出了花儿!」娘颠狂中偶一侧头,忽见我直勾勾的眼神儿
就那么盯着,立时便大窘。虽说娘儿俩和庆生这点事儿并没什么避讳,有时候甚
至互相着还调笑几句。但说笑归说笑,活生生的赤裸裸面对却又是一回事。困窘
中娘挣扎着想起身,或寻一件小褂遮掩一下,但插在体内的那热乎乎的鸡巴却愈
发茁壮,像被水泡发了的豆芽菜,倔强地挺立在那里,昂着个头一直往娘身子里
最软的地方钻,愈钻娘便愈痒,越痒娘便越盼着它钻得更深。

  「但我就在那瞅着,瞅得娘浑身如长了毛儿般的不自在,咬了咬牙,挪动着
屁股想起身,刚一动,却发现手被庆生死死地攥着。庆生的另一支手放在她的腰
上,捏着腰上的赘肉像抓住了嵌在腰上的把手,轻轻地推动。」娘不由自主地又
扎扎实实把鸡巴深深地吞了进去,不由自主的又顺着腰间那手前后地移动浑圆丰
满的屁股,再不管身后女儿那烫死人的目光,一门心思的感受着那根鸡巴在自已
屄里抽动所带来的震颤。那震颤一阵强似一阵,娘索性闭上了眼,一时欢畅地又
叫出了声儿。

  「待娘再把眼睁开了一条缝儿,却见我不知什么时候也上了炕,撅着屁股偎
在庆生怀里,两人的嘴像焊在了一起,辗转着亲成了一处。我趴在那里,拱在高
处的屁股不安份地扭动着,紧绷绷裹住屁股蛋儿的花裤衩扭着扭着就被我自己脱
了下来,露出结实饱满弹性十足的两瓣肉,肥白粉嫩泛着瓷光。」娘看着眼下翘
着的臀,浑圆紧实肉皮儿吹弹可破,年轻新鲜得让自己羡慕不已又有几分嫉妒,
却忍不住想伸手去摸上一把。

  「颤巍巍的手刚要欲伸未伸,却发现我叉开的两腿间,庆生的手竟顺着肚皮
摸了上来。五个手指似五条蠕动的长虫,在我白皙嫩滑的皮肤上摸索着前进,趟
过我稀疏凌乱的阴毛丛,在湿润泛滥的屄缝处放肆地揉搓着。手指间不时地夹了
那地儿的两片肉抻来扽去,灵巧的指尖更是在顶端那一粒红肿的肉丘上辗转的碾
压。最后,一根食指竟探索着湿滑的褶皱长驱而入,似一条肉蛇钻进了一条泥泞
的地缝儿。」我陡然被这种侵袭激得一颤,情不自禁的长吟一声,身子瞬间无力
的瘫软下来,伏在庆生的身上大喘。

  「娘竟也看的心惊肉跳,倒好象庆生的指头也插进了自己的身子,一时间刺
激得更是连连地扭动腰肢,嘴里忍不住的念出了声:「……不行了,不行了,你
个骚货,要了命了!' 」混混沌沌中,我被那根手指戏弄得一时也迷了心窍,翻
转着胳膊一双手仍习惯性的伸向庆生的下身。可那里并没有庆生的鸡巴,手指到
处却是一团纠结在一起的湿热的阴毛和一个前后拱来拱去的肉身子。我扭脸回首
去看,见娘仍跨坐在庆生身上,闭着眼扭动着身子,一对垂软的奶子在胸前晃悠
着上下翻飞,两个人连接的地方,竟是没有一丝的缝隙。

  「可我却并不甘心,手仍就执着的伸向那里,在凌乱潮湿的那一团毛中饥渴
地探寻。』大丽,上来!『庆生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板着我的腿往他身上挪。」
我明白庆生的意思,掉过头脸朝着娘,大腿一分便跨了上去,湿乎乎热辣辣的下
身正好迎了庆生伸出老长的舌头,被庆生一卷,』啊!『地叫了一声,身子无力
地倾了下去,一头扎在娘的怀里,被娘一把抱住喘个不停。

  「我像在河里打旋地一叶浮萍,窝在娘怀里似乎冷不丁的抓住了一个依靠,
就此再不放手,只是差了气儿般的喘,却听见娘的声音跌跌的在耳边断断续续地
回绕:』……哎呦,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了……『」庆生的舌头在我屄
上翻转舔吸,耳边娘嘴里呼出的热气一浪快似一浪的扑面而来,把个意乱情迷的
我撩拨得更是晕头转向,只觉得忽忽悠悠的像喝高了烧酒。残存的一些羞涩早就
荡然无存,那条屄缝儿一门心思就只想赶快塞了庆生的鸡巴,呢呢喃喃嘴里竟有
了哭腔:』娘啊,我也不行了……娘啊,让我来会儿吧……『「娘紧紧地抱住我
颤抖的身子,还在拼命的起伏扭动,』等会儿……娘就……到了,等会儿……
『我却有些急不可耐,却又憾不动娘癫狂的身子,只好连声的催促:』快点啊
……娘……快点……『」娘便再不管我,只是更努力的体会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
骚浪的心一会儿像下艾河里澎拜的浪花,一会儿又像被秋风扫落的蒲公英腾云驾
雾般翻腾。

  「』到了!到了!啊……啊……啊……『终于,娘喘着粗气大叫着溃了堤,
一双手死命的捏住我的肩胛,情动间竟捏得我那柔嫩的身子现出了道道红印。我
并没觉察,却紧紧地搂着娘雀跃的身子,就觉得娘就像慌乱中摸了电门,痉挛般
抖成一堆,渐渐地萎缩在自己的怀里。」好久,当颤栗慢慢变得平静,娘才缓过
了神儿,长长的把心里那口浊气呼出:』要死了,娘要死了。『浑身的汗,倒像
是水里捞出一样,身子一歪,软软的从庆生的身子上滑下来,有气无力的匍匐在
一边。

  「庆生那被一汪骚水浸泡碾压了半天的鸡巴一下子甩了出来,仍旧坚忍不拔
的昂首峭立,像一根直冲云天的蒲棒迎风摇曳,竟没有一丝疲倦。我却一眼盯住
了那个家伙,忙不迭的扑了上去,像饿了几天陡然看见了一截肉肠子,囫囵的就
吞进了嘴里。也不管上面还沾满了娘身子里流出来的骚水,伸了舌头便舔吸起来,
那劲头倒像是怕慢了又会被娘夺了去。」还没裹弄几下,我的身子忽地一下就被
庆生翻了下来,我措不及防头重重的磕在炕沿,疼得』啊!『了一声。庆生却不
管不顾,猛地盖了上来,抄起我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扛在了肩上,鸡巴正好对
准了我泛滥的屄缝,一挺身子熟门熟路的杵了进去。

  「我还被磕得迷迷糊糊,被庆生冷不丁的一插,立时像被打了一针,就感觉
空涝涝的身子一下子被注满了,忍不住心满意足的哼了一声。两只手没着没落的
四处抓挠,匆忙中竟搭在一旁还在喘息的娘身上,也不管是什么部位,手掌间裹
住了一团肉,便死死的抓在了指间。」等我那股劲过了去,这才发现,一把攥住
的竟是娘肥硕白嫩的屁股,想撤手,见娘似乎并没反应,便不去理会,仍是那么
抓着,抬了眼去迎庆生猛烈的撞击。

  「庆生每撞一下,我不由得就叫上一声儿,叫着叫着,那声儿到最后竟连成
了一个音儿。」娘被我捏得越来越疼,见我们两个人做得酣畅便不忍心拂了我的
手,慢慢的掉过头来看我俩翻来覆去的弄。两具光光的身子,一个在那里』呼哧
呼哧『闷头干着,一个高高地举了腿』哼哼嗯嗯『地拱了身子迎着,一时间屋子
里竟是肉欲翻腾淫声浪气。

  「那情景怪怪的,却让娘刚刚静下来的心又一下一下地跳了起来,倦意初退
的身子立刻又有了反应。大腿紧紧的夹着,那股热乎乎的感觉却越来越旺,烧得
她不由自主地凑了上去。」凑到跟前儿,娘迟疑着有些不知所措,怕就此惊了两
个正狂乱的人,又不甘心自己孤零零的就做个影儿,只好喘着粗气守在那里,两
只眼睛倒像要喷出了火,死死的盯住庆生和我骨断筋连的那个地方,看着那个爱
人的鸡巴在她女儿我那湿腻腻的两片肉中间钻进钻出,一时间难以自制,真想一
下子扑上去替了我。

  「我正被庆生干得不亦乐乎,哼哼唧唧的从骨头缝里都透着一股舒坦,朦胧
中望见娘不知什么时候又凑了上来,心里不由得有些急慌,就怕娘又把庆生占了
去,忙抓上了庆生的胳膊,身子往上又挺了挺,贴得更紧。却还是有些不放心,
只好张口叫了一声:』娘……看啥呢?『」被我冷不丁的发觉,娘有些不好意思,
又舍不得离开那抽插的鸡巴,脸一红撑着起了身,讪笑了一下却跪着爬到了庆生
的身后,让庆生的身子遮挡住我的的目光。庆生和我啪啪的撞击声仍不绝于耳,
清脆得就像撞在了她的心里。娘一时间更痒得难受,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情急之
下忙用手托了自己的奶子,贴在了庆生的后背上,端了奶头在庆生的背上蹭,没
成想越蹭倒越是难熬,从两粒冬枣样的奶头处似乎引进了一股火,呼呼啦啦地就
燃遍了全身,烧得娘终于大叫了一声儿,一下子便抱上了那汗津津的身子,把两
团鼓囊囊的肉紧紧的贴在了庆生的脊梁上,手便环着庆生的腰,摸到了下面。那
地方一如既往的湿滑,凌乱的阴毛一缕一缕七扭八歪的纠结在一起,娘叉着五指,
把那钻头似的东西夹在了指间,就像又给套上了一个箍,也随着那东西前仰后合
的移动。

  「庆生感觉到自己的家伙被我娘弄住,却觉得一阵异样的感觉从那里传来,
低头去看,见一双白皙的手紧实实的捂在了那处,盖住了蓬乱的一丛毛,自己黝
黑锃亮的鸡巴却从那丰腴的手指间探出来,黑白分明强烈得有些炫目,』姨,干
啥呢?『」娘紧紧地贴着庆生汗涔涔的背,张口说话的时候一团热气扑打在庆生
的耳廓,声音懒洋洋的却骚味十足勾人魂魄:』你说呢,你说姨在干啥……姨在
帮庆生呢。『「被我娘浪屄屄的一说,庆生差点就把持不住,硬挺着说:』帮我
干啥哦?『」』……帮庆生肏屄呢,怕庆生没力气呢。『说着说着,娘自己却越
发的没了力气,哼哼着不成个调儿,』庆生也……帮帮姨吧,姨也……不行了。
『「庆生有心去帮我娘去去饥火,却也舍不得我紧密包裹的屄腔,只好为难的咧
了嘴看着我娘。」我娘不用说也知道庆生的心思,放了庆生却爬到了前面,一蹁
腿骑上了我的身子,和我脸对了脸,倒把个肥大的屁股高高地翘在庆生的面前。
一条深色的股逢儿就那么闪着光亮劈在那里,股逢儿的尽头屁眼那褶褶皱皱的,
一张一缩一开一合随着屁股的扭动,竟似一朵在风里摇来摇去的菊花,看得庆生
目瞪口呆又有些心潮澎湃,底下插在我屄里的鸡巴陡然跳动了一下,忍不住弯下
身子一张嘴湿乎乎的就盖了过去,立时嘴角便涂了一片白浆,骚糊糊得腥气。

  「娘激灵一下,嗷得一声叫唤出来,就觉得浑身的骨头架子像被陈醋泡久了,
酥软得没个力气,硬挺着仍把屁股努力的撅起,上半身却再也起不来,就势压在
了我的身上,手抱着我的脸,努着个嘴迷迷瞪瞪的竟亲了起来。」我也被娘感染
得失了方寸,下面庆生的抽插来得更加强烈,身子被娘压着也那么充实,也情不
自禁的探出了舌尖,却正好迎了娘胡乱啄着的两片唇,一时间,娘俩儿个倒像一
对互相哺食的鸟,两张嘴撕扯着竟黏在了一起,滋滋有声。

  「庆生却有些呆了,万没想到一对母女倒像个情人般亲起了嘴儿,看着着实
新鲜刺激,立刻就觉得有些不行了,耸动着就要射,却有些意犹未尽,忙深吸一
口气强往下压了压,身子便停了下来。」我觉察出庆生有些走神儿,高举着的大
腿环着打了个扣,往里一带,催着庆生:』咋不动了?捅啊!『庆生被一声轻唤
吆喝得回了神儿,忙不迭的又动了起来,娘这时却也回过头来,眯着一双惺忪的
眼,说:』帮姨……也捅捅……『见庆生不知所措,伸手抓了庆生的手放在了自
己的屁股上,』用手啊!『庆生忙伸了指头,探了探我娘早就一片汪洋的屄缝,
一股脑的塞了进去,一进去就感到里面滑腻腻热乎乎,一环环得褶皱软软的裹住
了手指,不由得用了些力气,把我娘捅得大叫不止,却欢畅的吼着:』对对,再
使劲……使劲……『「庆生更用了力气,却觉得我娘那水汪汪的屄腔一时间有些
深不见底,把个指头伸了再长却仍在层层叠叠中鼓悠,不由得有些气馁。忽见巧
姨屁眼那一蓬菊花收缩有序,不时地鼓动开合,在白嫩的肉瓣中竟有些垂涎欲滴
得模样儿,一时兴起,手指沾了一些骚水颤颤巍巍的便朝着那鼓动着的花蕊捅了
进去。」刚刚塞进了一个头儿,就听见我娘』啊!『地叫了一声,没有了欢畅倒
有些痛苦,吓得庆生忙缩回了指头。』死庆生……捅错了!『娘气急败坏的回过
头来,一脸苦涩的嗔怪。

  「庆生却嘿嘿的笑道:』觉得好玩,呵呵。『』好玩也别捅姨的屁眼啊,疼
呢。『」我这才知道,刚才娘那一声惨叫是被庆生捅错了地界儿,忙抱紧了娘,
在娘的背上轻柔的摩挲,似乎是在替自己的男人赔不是,心里却越想越觉得有意
思,嘴里便咯咯得笑出了声儿。娘一时间有些羞怒,轻轻的捻了我的奶头一把,』
娘被捅了屁眼,你倒是挺乐呵。『「我仍是忍不住地笑,心里却童心大盛,眼神
越过娘趴伏的身子,忙不迭的给庆生使眼色。庆生心里神会,咧着嘴坏笑,却不
敢再那么冒失的进入,只是沾了更多的水一圈圈的在我娘的屁眼处按揉涂抹,嘴
里却说着:』庆生对不住了,帮姨揉揉。『」』这还差不多。『娘心满意足的软
了身子,趴在我的胸脯上,伸了舌头又舔上了我鼓胀的一粒奶头,那奶头儿卜楞
楞光闪闪裹在舌尖,我忍不住又一阵颤栗,身子一下子桥一样的拱起,泛起一身
的鸡皮疙瘩。

  「娘见我敏感的反应,触动着她自己也兴趣盎然,屁眼那里被庆生揉捏的凉
飕飕一阵酥麻,那滋味竟另有一番天地,隐隐得倒盼着有个什么东西再来上那么
一下,却仍是怕了那突如其来的剧痛,只好喘着央告庆生:』帮姨舔舔……『庆
生抬了眼问:』舔哪儿?『』就是那儿……那儿……屁眼!『」我扑哧一下笑了
出来,』娘啊,不疼了?『「娘拧了我的脸蛋儿一下说:』咋不疼,要不咋让他
舔?『又扭了扭翘着的屁股,回过头来冲庆生说:』舔舔,舔舔就不疼了。『」
庆生从我的屄里抽出鸡巴,跪伏在那里扒着我娘肥嫩的屁股蛋儿,开始一门心思
的准备对付它。

  「刚才庆生不过是眼见那一处密密摺摺得有些好玩,顺手就把指头捅了进去,
还没什么感觉就被我娘的惊叫打断了,但就是那一瞬间,却觉得那个地儿竟也是
个洞,紧紧实实得,手指进去立刻像插进了河底的淤泥,严丝合缝的包裹住,滑
滑溜溜竟另有一种感觉。」庆生小心翼翼的伸了舌头,用舌尖轻轻地去触褶皱中
间那紧紧闭住的一点洞眼,刚刚挨着,却觉得我娘轻轻的一颤,忙问:』咋了?
『我娘送了送屁股并不让他停下来,哆哆嗦嗦地说:』没事儿『,让庆生接着弄。

  「我赶忙抱紧了娘,怕一会儿庆生再惹得娘痛得跳起来,另只手也学着娘的
样子,在娘的奶子上揉着,却发现娘的奶子比自己要松软很多,抓在手里绵软细
腻像刚刚蒸得的发面包子,手里便不知不觉的用了力,越揉娘便越发的大口喘气,
一会功夫儿,和庆生前后夹击着,娘竟然哆嗦成一团,哼哼着抓着我的手往外推,』
不行了……不行了,一块儿弄娘,娘要死了……『」听着娘畅快的呻吟,我的身
子也一下子热乎乎的难受,不由得也轻哼了一声儿,抱着娘颤抖的身子,眼神儿
迷离的望着庆生,腿又重新高高的扬起,露出下身湿乎乎的屄缝,』庆生,我也
要……再来会儿……『「庆生扶着自己的鸡巴凑到我的屄上,用紫红的头儿上下
的在翻卷在缝隙外面的那两片阴唇间摩擦,一股股的水儿慢慢溢出来,沾得那鸡
巴锃光瓦亮,庆生一挺腰便滑了进去,轻轻的抽动起来。」上面是娘硕大的屁股,
下面一送一送地抽插,不急不火的庆生倒像个和女人弄事的老手。一时间,屋子
里三个人喘息声、呻吟声、和偶尔母女俩的一两声轻叫,活脱脱构成了一幅活色
生香的合欢图。

  「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又下了起来,稀稀拉拉但绵延不绝,打在日渐凋零
的香椿树上沙沙作响。静谧的虎头沟在湿润漆黑的夜色中沉沉的入睡,屋里的娘
儿仨个,倒像是三只雀跃的跳蚤,越是夜深人静却越是精气十足。」

  ×××××××××「我发现你挺有文采的呢?形容景物的词不错啊!」

  小雄的手在葛丽的脸蛋上捏了一把说。

  葛丽吃吃地笑着说:「我高中时的作文上过报纸的!」

  她曲起一条腿,用洁白的脚丫在小雄的鸡巴上揉弄着……

  ×××××××××一夜未睡的还有大脚。庆生跑出家门时大脚却并未发觉,
捆住了两只胳膊仍和富贵撕打着。羞愤和恼怒被富贵的馊主意彻底激发出来,到
一时忘记了原本是有短处被富贵捏住的,那嚣张爆烈的劲头竞和往日里一样。到
最后,好言央告的却仍是变成了富贵,大脚这才不依不饶的消了气,缚着个两手,
呼哧呼哧的坐在炕角里喘气,两个眼睛瞪成了个牛铃,似乎仍是要喷出火来。

  富贵嗫嚅着再不敢吭气,也没铺上褥子就在炕梢里蜷缩着躺下,心里却一万
个不服气:咋就不是个好主意呢?反正你个骚娘儿们是要偷人的,在家里头偷咋
也好过在外面丢人现眼的败兴。委委屈屈得来了睡意,正要迷迷糊糊的睡着,又
被大脚一脚蹬在腰眼儿上:「你个阉货,给我解开!」

  耳边富贵没心没肺地打着鼾,熟悉的呼噜声却让大脚的怒气慢慢的烟消云散
了。本就是自己不好呢,哪家的老爷们能忍住媳妇儿偷人呢,这顿打挨得本就不
冤。

  大脚摸着被富贵打得仍隐隐作痛的地方,却又有些恨了自己:咋就那么忍不
住呢?那么多年都过来了,一个稚气未脱的嫩鸡巴咋就让她迷障了?可一想起自
己男人的话,却不由得又开始往上拱火:这个阉货,莫非是得了失心疯不成,咋
就想出了这么个主意?那是自己个亲儿子啊,拼死累活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呢,
咋就可以做那事儿?要被雷劈死的!

  大脚翻了个身,长吁口气,揉搓着自己的身子,竟又想起了傍黑晌淅淅沥沥
的雨中,和锁柱慌慌张张又如饥似渴的野合,不知咋了,想着想着就幻化成儿子
庆生的样子,大脚努力的从脑海中驱赶,可庆生虎超超的模样竟像是生了根一样
挥也挥不去。

  就像大脚从不相信地里会长出金子,但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她地里也可以
长出金子的时候,尽管大脚还是一百个不信,但却仍抑制不往地去想:要是真的
收获到金子那该会怎样?就如现在一样,大脚几乎下意识的就把趴在她身上的人
换成了庆生,于是大脚突然的心惊胆颤起来,狠狠地啐了白已一口,却仍是克制
不住的去想。以致于到后来,那念头竞愈发的强烈,大脚甚至感觉到庆生那火热
且粗大的鸡巴在自己身子里横冲直撞。大脚一下子像冬日里围着滚烫的火炉子,
大腿间粘乎乎一片狼籍。

  作孽呢,大脚恨恨地骂着不知羞耻的自己,喘着粗气擦了擦额头,在秋雨连
绵的夜里,那里竞微微浸出了汗珠。

  大脚再也不敢闭上眼睛,索性坐起来,靠着墙呆呆的发愣。

  庆生虽然比锁柱岁数要小一些,但是个子比锁柱还要高,身板儿也比他虎势
一点儿。

  锁柱都沾过女人了,庆生却还是个童子呢。大脚开始为儿子有些抱屈:多舒
坦的事儿呢,儿子却还没沾过。想到这儿,大脚一下子便有些愤愤不平,却压根
儿也没想到,庆生竟早已经对女人轻车熟路了。

  大脚披上件褂子,趿拉着鞋进了堂屋。庆生那屋里黑着,大脚看着窗外滴滴
答答的雨不禁有些担心。大夜里的,这孩子要跑到哪去呢?大脚忍不住又叹了口
气,拖着疲倦的身子进了屋,有心等着庆生回来,可躺在炕上没一会儿功夫,竟
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雨过天晴,当初升的太阳缓缓地打东边升起的时候,瓦蓝瓦蓝的天高高得清
凌凌的无边无际,竟似乎是被昨夜的雨洗过了,看着就那么让人敞亮。

  大脚被窗棂中透进来的阳光刺射的再也合不上个眼,迷迷糊糊的翻身起来,
身边的富贵却没了影子。

  窝里的鸡已经散在了院里,争先恐后的啄着瓦盆里的食,叽叽嘎嘎闹成了一
片。大脚轰了鸡,见盆里的食是新鲜的,知道是富贵早起拌得的,这才放了心。
回身拿起了脸盆从井里压了点水,正要撩着洗上把脸,扭头却见巧姨乐滋滋的进
了院儿。

  「大早起来的,接了喜帖子?瞅你乐得。」

  大脚白了巧姨一眼,掖着领子投了手巾,沾了水往脸上擦。

  巧姨仍是笑模滋儿的一张俏脸,撇着嘴说:「得了个儿子,你说应不应该乐
呢?」

  大脚一下子明白了,却不说破,还在和她贫着:「该不是怀了个野种?是个
儿子?」

  巧姨咯咯的乐出了声儿,搡了大脚一把,「我倒是想呢,没人下种哩。」

  大脚也呵呵地笑了,当院里泼了水,问:「昨黑晌,庆生到你哪儿去了?」

  「可不么。」

  巧姨靠了门框,掏了把瓜子抿了嘴磕,说:「挺黑瞎就跑过来了,吓了我一
跳,咋哄都不回呢。咋了?和富贵咋又打上了?说还动了手?」

  「没啥,一点儿破事儿呗。」

  「那你俩天天打吧,我就不让庆生回来了。」

  巧姨斜楞着眼,嘴上说着气话,心里却当了真。

  「行啊,还省粮食了呢。」

  大脚抱了捆柴禾,凑到灶台前拢火,火苗忽闪闪燃起来,映得大脚本就俏丽
的脸越发红润,一抬头又问巧姨:「庆生呢?上学走了?」

  「都啥时候了,还不走?」

  巧姨蹲在一边,帮着大脚递了把秫秸,「早上给他们下了面条,吃得了一块
儿走的。」

  大脚一颗心这才落了地,但庆生总归是要回来的,到时候对了眼却咋说呢?
一想起这些尴尬的破事儿,大脚一下子又恨上了富贵:这个挨千刀的,挺好的日
子,非要鼓捣出点儿让人说不出口的烂事儿来。大脚忍不住在心里把富贵祖宗八
代骂了个够,竟忘了这一切的源头却是因为自己。

  晌午庆生没有回来吃饭。庆生常常这样,懒得跑了就在学校周围的小吃店随
便弄点什么吃,好几次,大脚为此常常数叨庆生:再怎么样,家里的饭食热热乎
乎的还是舒坦,咋也好过那些外面卖的,坑人不说时间长了也毁身子哩。庆生总
是不停,答应的挺好,但该咋样还是咋样。

  但今天大脚见庆生没回来却有些庆幸,见了面真不知要说些啥呢。

  富贵却似乎忘了昨夜里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依旧闷声不响却该吃就吃该喝就
喝,对着大脚一幅臊眉耷眼的摸样儿就好像没有看见。大脚却越瞅越是来气,忍
不住的冷言冷语,恨不得冲上去呼上一巴掌。

  富贵也该着倒霉,本是自己占了上风的事情,突发奇想的一个主意,竟掉了
个个,他倒是不在乎,心里却下了决心:自己的女人再不可被外人沾了去!

  一夜过去,富贵并没有因为大脚的暴怒而改变主意:任你有千条妙计,我却
有一定之规。笃定的心态让他越发的自得和从容,似乎大脚给他带上绿帽子的痛
苦也减轻了许多。找个时候该给庆生说说呢,富贵心里念叨着,想起庆生那壮实
的身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法子可行,那戏里不是唱了么:爹爹身上的重担有一千
斤,铁梅要担上八百斤。

  富贵偷偷的抬了眼皮瞄了瞄大脚,心里却暗暗地得意:让庆生收拾了你,看
你还到外面去疯!

  庆生却不知爹已经给他派下了任务,老师在上面讲着他听也听不懂得课文,
心里早就不知道飞去了哪里。

  昨夜里和巧姨娘俩折腾了大半宿,远远地听到了一声鸡叫,巧姨和大丽这才
拖着疲倦得身子回了那屋。这是庆生又一次新奇而又刺激的体验,两个女人光着
身子任由自己折腾,对庆生来说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而且,这两个女人竟还是
一对母女,这更是让庆生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成就感。他偷偷的看着周围的同学们,
心里忍不住的一阵骄傲:你们沾过女人么?你们肏过娘俩么?

  庆生想起这些,几乎要笑出了声儿,一夜的疲惫对他来说竟算不上什么了。
做那种事但真是舒坦的要命,不仅是自己,看巧姨和大丽那乐此不疲的劲头,似
乎比自己还要过瘾。庆生耳边忽然又充斥了那母女两个的大呼小叫,断断续续悠
扬连绵的哼唱一直的在脑海里盘旋。庆生突然又想起了娘,想起了那次偷窥中娘
似乎也发出了这样欢畅的哼叫,那是被爹舔得,舔得娘在炕上翻来覆去的折腾,
但娘似乎仍是有些恼怒。庆生想:要是爹也和他一样把那东西插进去,娘就应该
更舒坦了吧。

  爹不行了,庆生想起了爹大腿间那蔫塌塌的物件儿,不禁为爹感到了一丝遗
憾。

  经历了巧姨和大丽,庆生知道,女人和男人一样离不开那事儿,女人没了那
东西弄,就像丢了魂儿似的没着没落的。这是巧姨说的。那天庆生哆嗦着把精液
射进巧姨的身子里,巧姨仍是搂着他不让他退出来,巧姨说庆生这鸡巴好,是个
稀罕物,女人用了会一辈子离不开。

  娘也是女人呢,却没有这样的稀罕物,庆生想起这些,不由得开始可怜起娘
来。

  庆生常常见到娘在院子里坐着,手里拿着活计却时常的若有所思,就那么呆
呆的望着门外。那样子庆生司空见惯,可现在想起那场景庆生却怦然心动。庆生
想,娘那时候的眼神,应该是旺盛的情欲没有得到抚慰的女人才有的眼神吧。娘
一定是熬坏了才忍不住要偷人的,庆生开始理解娘,就像当初理解了巧姨一样。

  可巧姨有了自己,娘呢?

  从内心里,庆生万不愿意娘再去和另外的男人弄,一想起娘会在另一个男人
身下曲意承欢的样子庆生就一阵阵的愤怒。可有什么法子呢?毕竟,娘也需要男
人的,难道总要用爹那个舌头不成?可是……庆生猛地想起了昨夜里爹的声音,
心里一阵乱跳——没准,这还真就是个法子呢!

  放学的路上,庆生还在想着这事,越想却越觉得慌乱,直到被二丽叫住才缓
过神来。

  二丽打出了校门就看见了庆生。今天庆生怪怪的,放了学也没吆五喝六地叫
着同村的孩子们一起走,却自己低着个头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她追上去叫了半
天,庆生却还是听不见。

  二丽知道昨夜里庆生从家里跑了出来,开始以为是因为被老师告了状挨打,
后来娘说大脚婶和富贵叔打架了,庆生这才住了她家。为这事儿,二丽早晨还笑
了庆生:「个子那么大胆子却贼小,爹娘打架就让他们打呗,你装听不见就完了,
干嘛还跑?忒没出息。」

  话没说完,却被娘一个爆栗敲在脑门上,二丽这才住了嘴。

  二丽追上来扯住庆生,喘着骂他:「想啥呢你,叫了你那么多声儿,你听不
见?」

  「没听见!」

  庆生没好气的回了句,甩脱了手又往前走。二丽急着撵上来和庆生走了个并
排,「你咋啦?还想着你娘和你爹干架的事儿呢?」

  见庆生不答理她,又捅了他一下,「算啦,你装没看见不就完了?要不,一
会儿直接还去我家吧,娘说了,今儿个给我们蒸包子。」

  「不去!」

  庆生瓮声瓮气的说,口气却好了很多。

  两个人说着话往村里走,到了家门前二丽拽着庆生要回自己家,庆生已经移
了步子,要进门的那一瞬间却挣脱了二丽,扭头还是回了家。

  堂屋里雾气腾腾,大脚坐在灶台前拉着风箱,见庆生进来愣怔了一下,还是
打了个招呼:「回来啦?」

  脸上想笑却笑不出来,就那么僵着,说不出来的一股别扭。

  庆生嗯了一声儿,转头进了自己的屋子,放下书包跑回到水缸前舀了一瓢凉
水「咕咚咕咚」地灌了,却听见娘说:「咋又喝凉水,小心呛了肺。」

  「没事!」

  庆生抬袖子擦了擦嘴边的水渍,迟疑了一下,还是像往常那样蹲在了娘跟前
儿,伸了手去掀热气腾腾的锅盖,娘也如往常一样,照例的拿着一个秫秸杆儿往
他手上一敲,庆生刷的缩回了手,咧了一嘴的白牙冲娘笑。

  那一瞬间,倒好象昨夜里什么都没发生过,庆生没有看见娘因为偷人被爹绑
了打,大脚也不再为自己的脏事儿而觉得在儿子跟前做不成人了。

  但是,该发生的总归要发生,即使母子间混沌着装作没事情一样,可现实却
终究是现实,她们俩似乎忘了可富贵却记得清楚。

  这不,吃过了饭,庆生溜达着刚出了院门,就被爹从后面叫住了。说实话,
自从见了昨夜里爹怒火中烧的样子,现在的庆生着实的有些怕了爹。一想起他涨
红着脸青筋暴跳地挥舞着皮绳,庆生就有些不寒而栗。好多年了,见惯了爹闷声
不响唯唯诺诺的样子,突然的发现老实人也有着另一面的时候,庆生从心眼里有
些后怕:幸亏自己没有把爹激怒,不然,那挥舞的皮绳子落在自己身上……庆生
突然的一哆嗦,就好像爹挥着皮绳已然撵了上来。

  富贵拽着庆生出了家门,往左一拐到了一处角落。庆生提心吊胆地跟着爹,
看爹神神秘秘的样子似乎是有话要对自己说,别又是昨夜里爹说的那事儿吧?一
想起这些,庆生的心跳得更加厉害。

  富贵停下身子,看着庆生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什么,叹了口气,一矮身又蹲在
了墙角卷了根儿烟,「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一股股浓浓的烟从富贵嘴里喷出
来,在他身上缭绕,透过烟雾,庆生看爹的脸色竟格外凝重。

  「爹……有事儿啊?」

  庆生小心翼翼的问。

  富贵吭吭唧唧了半天,似乎是下定了决心,说:「……有点儿事,这个…
…还不是……那个……你娘……」

  庆生见爹半天说不出句整话,知道爹比自己更是为难,倒定了心,也蹲在了
爹的旁边,问:「娘咋了?没事吧?」

  「唉!哪能没事呢?」

  富贵深深地低下头,恨不得把头掖进了裤裆里,半天,憋红了脸说,「是爹
没用哩,要不介你娘也不能……」

  再往下,富贵却再也说不出口了,只是闷了头大口大口的抽着烟。

  这时候庆生也不知说些啥好,只好陪着爹蹲在墙角,把脸搭在膝盖上,两只
眼睛盯着面前的地呆呆的发愣。

  过了好久,富贵又问:「你娘的事……你知道了?」

  「嗯。」

  庆生点点头,小声儿的应了。

  「丢人哩。」

  富贵长长的叹了口气,似乎是鼓足了勇气但眼睛却仍不敢正视儿子,「…
…爹说得那事……行么?」

  庆生诧异的看了看爹,问:「啥事?」

  「就是……那个……那个事儿。」

  富贵吭吭唧唧的不知说啥才好,终于咬了牙,说,「你和你娘……和你娘睡!」

  「啥?」

  庆生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看着爹快要塞到裤裆里去的脸,「和我娘睡?我
都多大了,还和娘睡?……你不会真让我和娘那个吧?」

  「那咋不行?」

  既然说开了,富贵倒生出了勇气,倔强的说,「是你娘生出来的,你咋着你
娘都愿意。」

  庆生实在不明白爹这是什么逻辑,蹭地站起来说:「那也不兴干那个啊,乱
伦啦!」

  富贵被突然跃起的庆生吓了一跳,忙左右看看,伸出手来使劲又把庆生拽下,
「你小点声儿,嚷嚷个啥?」

  等庆生重又在他身边蹲下,这才又往他跟前凑了凑,小声的说:「其实没啥
的,关上门都是自个家里人,不说谁又知道?再说了,那不比让你娘跟外人弄好?」

  庆生抬眼看了看爹,问:「能行?」

  「咋不能行?」

  富贵肯定的说,不知道怎么表示,又讨好似的,竟把手里刚卷好的烟顺手递
给庆生,见庆生拒绝这才反应过来,忙掩饰的讪笑,「就当帮帮爹,是爹没用哩。」

  庆生苦着个脸,嗫嚅了半天,又问:「真能行?那……我娘干么?」

  「你娘啊……」

  说起大脚,富贵倒一时的语塞了,昨夜里大脚差点和他拼了命,那疯狂的样
子着实的让富贵心有余悸,但他又实在的不甘心就这样搁浅自己的计划,想了想,
说道:「你娘那人你知道,刀子嘴豆腐心,没啥的。要不这样吧,你多陪陪你娘,
给她宽宽心,她就没功夫往外跑了。」

  「我咋陪啊……娘就会说我。」

  富贵眼一瞪,「你娘说你还不是为你好?你听话不就完啦?」

  庆生心里仍然的有些不踏实,小声的又问了一句:「能行?」

  「能行!」

  富贵肯定的说,丢了烟头放在脚下使劲的捻,「爹这些日子要出门儿,这不
是地里的伙计也忙完了嘛,爹要和你舅他们去县里干点零活,你就在家,别总出
去疯跑,看着你娘,中不?」

  庆生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但具体怎么办却还是没个准谱。

  爹每年收完秋农闲的时候,总要出去揽点儿零活儿,不是去县里粮库帮着囤
粮就是到建筑工地做小工,出去个十天半月总会有点收入,回来后便要操持着过
年了,兜里有了活钱也可以过个肥年。

  爷俩个一前一后的又进了家门,本来庆生思摸着要去巧姨家的,让爹这么一
说也没了心思,心事重重的进了院子,搬了个马扎坐在当院里,看着娘进进出出
的背影发呆。

  时令到了霜降,日头落得越发的早,刚刚五点多钟天就已经黑了半边儿。就
着堂屋里映出的灯光,大脚匆忙的身影朦胧昏黄,灯影打在她的身上勾勒出清晰
地剪影,鼓鼓的奶子丰腴的臀胯,中间窄窄的腰身匀称地从一处丰满过渡到另一
处丰满,形成了一条优美的曲线,那曲线弯弯曲曲韵味十足,竟让庆生越发的呆
住了。

  从那日里庆生偷摸儿的见到了娘在炕上的样子,心底就存了异样,只是埋在
了心里却没有更多的想法,可今天被爹一说,却让庆生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看见娘,竟会自然地就想到娘在炕上光着身子折腾的模样儿,那念头就像放
了闸的河水,汹涌澎拜的竟再也收不住。一时间,庆生倒真得有点跃跃欲试了。

  第二天,庆生上了学,富贵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和庆生他舅相约着一起进
了县城。

  后晌放了学,庆生回到家里,进了院门就看见娘坐了个板凳在当院,手里揉
着浸在水盆里的衣服,眼神却空洞的望着别处发呆。

  庆生努力的把腰往直里挺了挺,抡着书包大声的和娘打招呼:「娘,我回来
了,爹呢?」

  「去县干活了。」

  刚摆脱呆想状态的大脚猛地回过神来,平淡的回答。

  庆生没像往日里那样扔下书包就往外窜,却一反常态的凑到娘跟前儿,伸了
手捏起了大脚的肩膀,「娘又洗那么多衣裳啊,累不?」

  大脚也觉得奇怪,今天这孩子莫非转了性子?咋开始那么关心起娘来?庆生
轻重缓急的在大脚的肩膀上揉捏着,一时间让大脚通体舒坦却仍是有些不自在,
忙扭了扭身子说:「这孩子,今儿个是咋了?」

  猛地回过头来,「是不是在学校闯祸了?说!」

  庆生让娘横眉立目的样子弄得倒笑了,「帮娘揉揉肩膀就闯祸了?」

  「不闯祸你能这样?啥时候帮娘揉过肩膀?」

  大脚还是半信半疑,却开始心安理得的享受起儿子的孝顺,不时地还耸着膀
子,「这儿,还有这儿,捶捶。」

  庆生半握着拳头,轻轻的在娘的后背上捶打,触到娘丰满浑厚的身子上,没
来由的竟有了些反应。

  说实话,坐了半晌,大脚还真就有点儿腰酸背痛,被庆生这么一揉,舒服得
几乎哼了出来,心里美美的,到底还是儿子好,透着和娘亲哩。

  庆生揉捏的越发仔细,不时地用眼睛瞟着娘,见娘惬意得微微眯缝着眼睛,
手下便更加轻柔,心里也洋洋得意:娘还真的好哄,揉上这么几下便美得不行了。

  吃过晚饭,大脚收拾干净坐在炕上,手里闲了下来却又有些发呆。刚刚出去
倒脏土,远远地看见了锁柱,望过去朦朦胧胧的似乎他在向自己招手,一时间便
有些慌乱,匆忙的回了屋。前天富贵抽在身上的伤痕还历历在目,虽然富贵不在
家,但想起来大脚仍是有些心悸,身子的渴望便减缓了很多。联想起今天庆生的
反常,估摸着临走时富贵一定嘱咐了孩子,便更加的收了心。

  大脚呆呆的发了一会儿愣,怏怏地下了炕,挑了门帘,见庆生那屋有灯光隐
隐得透出来,便走了过去,推了房门。

  庆生正伏在桌子上写着作业,见娘进来,抬头咧嘴笑。

  大脚更是纳闷,这孩子今天倒是真的老实,也不出去疯玩了,竟一门心思的
温起了功课,更加认定了那一定是富贵的主意,心里便有些恼怒。见庆生笑着望
着自己,那恼怒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一股安慰涌了上来:这样不好么?儿子守
在家里和自己做做伴儿,要不,哪有这样的时候呢?

  想到这儿,大脚更是填了一肚子的柔情,慢慢的坐在庆生身边,抬了手,又
喜爱的在庆生的头发上胡噜了一下,「今儿咋了,不玩了?」

  庆生蹭了身子,给娘让出了一块地方,老实的回答:「不了,爹昨天说了,
让我多陪陪娘。」

  大脚见庆生这么坦白,心里更是欣慰,嘴上却还是「哼」了一声儿,「他咋
那么好心,别搭理他。」

  「爹说的对哩,是要多陪陪娘,以前是我不好呢,总让娘操心。」

  庆生的嘴里像抹了蜜,把哄大丽的功夫慢慢的使了出来,大脚哪里听过这个,
一时间心里软软的,眼泪差点没出来,忙抱了庆生,紧紧的拢在怀里。

  「娘,往后庆生天天陪着娘,给娘捶腿揉腰,好不?」

  还是没有忍住,大脚的眼泪刷的浸湿了眼眶,嘴里说不出话来,只会跌跌地
点头,想起了自己前些日子的荒唐,没觉得对不起富贵,竟有些愧对于自己的儿
子:庆生多好呢,咋就有了浪骚的娘?

  庆生依偎在娘的怀里,抬了眼看娘,昏黄的灯光下,娘的面容安详柔美,看
上去竟比白天还要好看的多,心里一痒,缩着身子更紧的贴着娘的身子,炸着短
发的一个脑袋紧紧的拱在娘鼓胀的胸脯上。

  刚到深秋,身上的衣裳还不是很厚,大脚透过薄薄的夹袄,感到庆生的脑袋
在自己的胸脯上蹭来蹭去,初时并没有感觉不同以往,大脚的心里被一股股涌动
的柔情填满,搂着怀里的儿子越发的满足,那一瞬间,竟有一种久违了的温馨。

  好多年了,庆生再不让自己像现在这样抱在怀里,看着逐渐长大成人的儿子,
大脚却开始怀念起庆生扎进自己怀里撒娇的那些日子。

  低头看着愈来愈俊朗的庆生,一种发自内心的喜爱油然而生,大脚忍不住低
下头想在庆生的面颊上轻轻的亲上一口,努起嘴正要凑下去,却正好迎上了庆生
仰起的脸,本要落在脸上的嘴唇竟覆在了庆生的嘴上。

  那唇上已有了短短的绒须,亲一下竟有些扎扎的呢。大脚突然的感到一阵异
样,嘴上的滋味竟让她想起了当年和富贵第一次亲嘴的感觉,也是这么扎扎的却
还有些甜。大脚忍不住的一阵慌乱,恍惚着忘了怀里的仍是自己的儿子,却似乎
抱着个生龙活虎的男人。

  这滋味儿让大脚有些无所适从,想撒手把庆生推了出去又隐隐得有些不舍,
莫名其妙的,心开始「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一股暖流竟开始在身子里荡漾,
刚刚还准备收了的心,忽然的就又要活泛了。

  大脚的手悄悄地伸到自己身后,死命的掐了自己一把,那瞬间而来的疼痛让
她恢复了一些理智,心里便狠狠的骂自己:咋就那么骚呢?抱着儿子也想起男人
来,要死了!

  大脚拼了命的压下那股邪火,懒懒的推开了儿子,嘱咐了一句便伸了脚在炕
下勾着鞋准备回屋,脚丫还没扫到鞋边,却被庆生又叫住了,「娘,身子乏吧,
再帮娘揉揉吧。」

  大脚停下身子,被庆生一说下意识的捶了捶腰,竟真的感觉一阵透了心的疲
惫,便又回了身,说:「中,再帮娘捶捶。」

  把身子重重地放在炕上,大脚由衷的感觉到一阵舒适,忍不住的哼了一声,
似乎一天的疲惫都随着这一声儿轻叹释放了出去,伸手拽过一个枕头,面朝下惬
意的伏在上面,嘴里却还在指挥着庆生:「揉揉肩膀,再捶捶背。」

  庆生爽快的答应着,蹁腿便骑在了娘身上,噼噼啪啪的在大脚的背上拍了几
下,又一下一下地捏了肉揉搓摩挲,一会功夫,大脚竟舒服得几乎睡了过去。

  从上到下的捶打了一遍,庆生调皮的在娘丰满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啪!」

  的一声脆响,打了大脚一激灵,扭了头去看,却见庆生挥着手让她翻身,那
样子倒真像是澡堂子里按摩师傅。

  大脚懒懒的把身子翻过来,四肢摊开彻底的放松了自己,庆生却蹭到了下面,
竟端起了娘一只光着的脚,「干啥啊?」

  大脚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揉脚呗,老师说了,脚丫子上有好多个穴位呢,揉揉舒服。」

  大脚扑哧笑了一声,「上学是好,还什么都教,脚丫子老师也教?」

  「教呢,啥都教。」

  庆生端详着娘赤裸的脚面,答应的爽快却一时不知从何下手了。

  怪不得都叫娘大脚呢,娘的这双脚还真是挺大,至少比巧姨大上一个号,但
样子却比巧姨的好看。巧姨的脚丰腴肥厚,脚趾豆像五个肉滚滚的棒槌,并排着
挤在一起。而娘的脚虽然大,却修长匀称,白白的脚面隐隐得现出青色的经络,
多一点肉就显得过肥,少一点肉却又看上去太瘦。脚面拱起,高高的让脚心显出
一个深深地窝,五个脚趾似乎是特意的点缀在那里,从脚跟处滑过来的一条优美
的曲线竟在这里又翘了起来,延伸至脚尖嘎然而止。那脚趾更是雪白细腻,柔若
无骨般纤细,如葱白般诱人却又粉嫩晕红晶莹剔透。

  庆生呆呆的看着娘的这双脚,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爹捧了这双脚舔弄的样子。
怪不得爹舔得那么开心,单看这双脚,咋也想不到这是个常常踩在地里干活的脚
呢,通体上下,竟没个老茧。

  庆生小心翼翼的捧了娘的脚,轻轻的捏了脚趾揉搓,那精心的样子倒好象捧
着的是一件瓷器,越捏却越是稀罕。粉嫩的脚心颤颤微微地在庆生眼前晃悠,垂
涎欲滴得脚趾像五根剥了皮的芦根,让庆生忍不住的想含在嘴里。

  庆生抬眼看了看娘,见娘闭着眼睛似乎是将睡未睡,壮了壮胆子,悄悄地伸
了舌尖飞快的舔了娘的脚趾一下,又看着娘。见娘似乎并未察觉,忍不住偷笑了
一下,捧着娘高高抬起的脚丫,嘴却凑了上去,轻轻的在脚趾的下面亲着。娘还
是没有反应,这下庆生的胆子似乎更大了,张开了口,竟噙上了一根脚趾,冰冰
凉凉的就那么含着,眼睛却侧过去,瞄着娘安详的脸一动不动。

  娘的脚趾含在口里,庆生就好像把娘最隐秘的地方含进了口里,胸口扑通扑
通的跳着,却越发的感到一阵阵的刺激和愉悦。那浑圆的脚趾噙在嘴里,最开始
有些微凉,慢慢的变得温热,脚趾似乎也感到舒适,还在微微的颤动,每次细小
的颤抖一下,庆生的舌尖便会抵住它,轻柔的在上面滑弄,细细的体味娘肉体所
带来的那丝异样。

  那丝异样慢慢的在庆生的心里蔓延,顺着娘扬起的脚踝,庆生看到了娘肥大
的裤腿下一截白生生的小腿。

  尽管下面的地方遮掩在裤子里,但庆生仍然可以想象到裤管里面的样子,甚
至想起了娘丰满肥硕的屁股,和大腿间密密匝匝的那丛黝黑。庆生无法抑制的开
始喘着粗气,颤抖地手甚至摸上了娘的大腿,透过薄薄的裤管感受着娘柔软温热
的肌肤。

  其实大脚并没睡着,庆生的手轻柔的在自己赤裸的脚上按捏,不轻不重的让
她真要昏昏欲睡,但慢慢的从脚上传来的感觉却不再是揉搓了,随之而来的竟是
一种湿润的温热。大脚的眼睛张开了一条缝,看见的情景竟让她有些惊诧。光裸
得脚面就那么翘着,被庆生捧在了嘴边,一根脚趾却被他含进了嘴里,那如痴如
醉的样子活脱脱竟是个富贵。

  下意识的大脚就要把腿收回,但脚趾处的快感却一阵阵袭来,顺着仰起的大
腿竟蔓延到了下面。胯间忽忽悠悠得就变得火热,就像灶坑里丢进了一把柴火,
呼呼啦啦地就燃了起来,蒸腾得她几乎要从炕上扭了起来。大脚强忍着才没让自
己哼叫出来,咬着牙想收回自己的脚,却又怕让庆生难看,那滋味却真像上了笼
屉的螃蟹,蒸得难耐却再没个法子。

  直到庆生的手慢慢的摸上了自己的大腿,大脚便再也忍不住。下身早就湿得
磨磨唧唧,再这样下去却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丢人了,就着庆生在自己腿上摩
挲的劲儿,冷不丁的动了一下,顺势张开了眼睛,见脚趾仍在庆生的口里允吸着,
一下子抽回来,说:「干啥呢,弄哪里作甚?脏呢。」

  庆生也被娘突然的警醒吓了一跳,一时的竟有些不知所措,张着口有些呆呆
的,眼睁睁看着娘坐起来,匆匆的穿上鞋身影一闪就不见了。

  大脚逃回了屋,靠着掩好的门,手摩挲着剧烈起伏的胸脯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咋了,身子突然的燥热的要命,脚趾头上庆生的口水还没干,
冰冰凉凉的,但刚刚传达出来的那种感觉却让她兴奋,兴奋地几乎乱了章程。要
不是逃得快,大脚都不知道再让庆生那么弄上一会儿,自己还有没有力气走回来
呢。

  柜子上有大杯的凉白开,大脚端起茶缸子「咕咚咕咚」驴一样的饮了好几大
口,那股邪火终于生生的被压了下去。怏怏地上了炕,囫囵的铺好了被窝钻了进
去,凉凉的被窝让大脚忍不住地打了个寒战。

  屋里静悄悄的,外面起了风,风刮树枝的沙沙声从窗外透进来,让本就空旷
的屋子里更加的萧索。大脚紧紧的掖着被角,把自己深深的埋进去,脑子里却像
电影一样的画面忽隐忽现,都是做那事儿的样子,白白的肉和不知道是哪个男人
的硕大家伙儿。大脚努力的从脑海里驱赶,但越赶那个东西却越发的清晰,粗壮
又挺立,大脚甚至清晰地看见了那上面暴涨的青筋和紫红紫红的龟头儿,就那么
在大脚的眼模前儿矗立着,散发着一股股浓热的气息。一下子,大脚心里的那股
火又燃了起来,闭着眼睛却忍不住出的张开了口,一口口呼出粗气。刚刚还冰凉
的被窝一下子变的燥热,大脚熟透了的身子就像被一股脑的扔进了热气腾腾的笼
屉里,一股股的湿润把大腿根浸得潮乎乎得滑腻。

  大脚忍不住的把手伸进了那里,就像很多个这样的夜里一样,伴着一阵紧似
一阵的喘息,让自己久旷的身子颤抖起来。脑子里的画面也不再驱赶了,放任它
更加的清晰,那里面的男人个个都有雄壮的东西,像迎风摇曳的蒲棒在大脚的面
前颤巍巍的晃动,又一股脑的插进自己水渍渍的地方。大脚幻想着所有身边的男
人,有富贵,有锁柱,竟然还有庆生……

  想起这些,大脚无法抑制的兴奋,身子拱成了个桥喘息着哆嗦,下面的手动
作的更加猛烈,像摇动得一对撸,把自己的身子推向那个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地界
儿。大脚忍不住的叫了出来,咬着牙却从嗓子眼儿挤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那声
音犹如一只要下蛋的老母鸡,急促热烈却透着一股满足。

  突然的,大脚感觉脑后一股凉风袭来,掩好的门吱扭一声被推开,大脚被吓
了一跳,惊得赶紧扭头去看,却见庆生模糊的身影站在门边,挑着门帘还在探头
探脑,大脚忙问他作甚,庆生却小声的说:「娘不舒服了么?听娘在哼呢。」

  尽管屋里黑着灯,大脚仍是手忙脚乱的把已经散开的被子重又掖好,平复了
一下刚刚还在驿动的心,昏暗中却不知如何回答庆生的问话。

  一波一波持续的酣畅陡然被打断,大脚不禁有些沮丧和恼怒,就像到口的一
碗美食被人瞬间打碎了饭碗。听庆生还在关心的问,竟有一些恼怒,挑了被头,
把自己的脑袋缩进了被里,急躁地说:「没事没事,回去睡吧。」

  庆生却没回去,悄悄地踱到了炕沿,还在问:「真没事儿?」

  「没事儿!没事儿!赶紧回去吧!」

  大脚挥了光洁的一段小臂更是焦躁。

  庆生慢慢的转身要退出去,走到门边不甘心地又停住了,吭吭唧唧的似乎欲
言又止。大脚没听见关门的声音,终于探了头回身看,见庆生还在那里磨磨蹭蹭
的,忙问:「干啥呢?咋还不回去?」

  庆生似乎有些难为情,小声的说:「娘,在你这屋睡中不?那屋冷呢。」

  大脚诧异的抬起了半边身子问:「咋想起在这屋睡啦,多大了你?」

  庆生却还是那个理由:「那屋冷呢。」

  大脚有些为难,本想着赶紧轰庆生回去,自己好继续完成刚刚被中断的美事
儿,冷不丁的庆生要过来,大脚倒真得有些不情不愿。要是平日里还好,但今天
实在有些特殊,这种特殊大脚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就是觉得今天的气氛有
些怪怪的,让自己没来由得心慌气喘,没来由得比往日更加的春情荡漾。心里就
像揣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一时一刻的也消停不下来,鼓噪得自己的身子总是
火烧火燎的,大腿根的那个惹祸的地方,就从来没个干爽的时候。

  但庆生还在那里眼巴巴的瞅着,大脚又实在的不忍心去拒绝。人常说儿大不
由娘,好不容易儿子又和自己亲了,做娘的断没有推出去的道理。勉勉强强的,
大脚还是答应了:「中吧,去,把被抱过来。」

  庆生欢快的答应了一声儿,咧着嘴笑了,在一团昏暗中露出满嘴的白牙,扭
身踢哩趿拉地跑回了自己的屋,又飞快的抱着一团被褥回来,铺在了娘的身边。

  「躺好了没?赶紧睡吧!」

  见庆生钻进被窝还在翻来覆去地折腾,大脚忍不住的催,思量着庆生赶紧睡
着,趁着还有些功夫,悄摸儿地让自个舒坦一下。

  她哪儿知道,这个庆生竟一点睡意都没有呢。

  背对着娘睡觉得地方,庆生的眼睛却瞪得溜圆。终于和娘睡在了一铺炕上,
这让庆生不禁兴奋非常。这段时间和巧姨娘俩厮混,让庆生熟悉了女人所有的一
切,不管老的还是那个小的,庆生闭着眼就可以知道她们想要什么,甚至从她们
的一笑一颦,庆生都可以估摸出她们心里想的是些什么。这让庆生很是自满也很
是得意。巧姨说了,女人都是一样的,不图别的,但最怕的是夜里守着个冷被凉
炕,那可比死还让人难熬呢。娘也是女人,爹不中用,对娘来说比巧姨的冷被凉
炕还要难受呢,要不,娘咋会去偷人?要不,爹咋会让自己睡娘呢?那还不是被
憋急了?

  今天娘的一举一动庆生都看在了眼里,他知道娘有些受不了了,贴了门缝儿
听娘躺在炕上哼哼,庆生更加的肯定了自己的臆测,这才壮着胆子进了屋。

  唯一不把握得是庆生不知道娘会不会和自己好,毕竟是亲生的儿子,想想都
觉得牙碜别说真的去弄了。但庆生想试试,庆生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不喜欢娘
去外面偷人,何况,娘长的也不比巧姨差,那一身白肉比巧姨还要诱人呢。

  再说了,爹都愿意,做儿子的怕个甚?

  现在,娘就躺在了自己的身边,那身馋死人的白肉就裹在旁边那桶被里,这
一切,让庆生哪能睡得着。可是,咋才能贴过去呢?却让庆生一时的犯了愁。

  正想着法子,冷不丁听娘在背后轻唤:「睡了么?」

  庆生像得了命令,刷的翻过身,瞪大了眼睛说:「没呢。」

  陡地一见庆生那一双在黑暗中闪着亮的眸子,大脚气馁的几乎掀了被子,但
平白无故的,还不好表露出来,烦躁的翻了身,给了庆生一个后背,压抑着郁愤
嘟囔着:「赶紧睡!明儿个不上学啦!」

  「睡不着,还是冷。」

  庆生灵机一动,找好了理由。

  听庆生这么说,大脚倒但了心,连忙回身,伸了胳膊去摸庆生的额头,「咋
了,别是发烧了吧?」

  手搭额头,却是一片温凉,「没事儿啊!」

  庆生知道自己没事,但还是坚持着说冷,身子更是缩成了一团,看上去竟还
有些微微的发抖。大脚更是着了慌,也没披衣裳,就那么坐了起来,手探进儿子
的被窝摸着儿子的身子问:「肉酸不?疼不?」

  庆生说不疼也不酸,大脚这才放了心,想了想也没什么法子,只好掀了自己
的被子说:「要不,上娘这边来?」

  「哎!」

  庆生等的就是这句话,还没等娘反应过来,就像条泥鳅似的钻了进去。一股
混合着体香和溺靡味道的热气扑面而来,让庆生一下子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兴
奋,几乎是下意识的手脚就缠到了娘的身上。

  儿子突如其来的亲热,让大脚一时间心慌意乱的,挣了几下没有挣开,索性
由他去了。给庆生掖了掖被角,又转了身背对着庆生催促着他赶紧睡觉,心里却
怏怏地懊恼:早知道不说了。倒真应了那句老话:让他暖和暖和,他还就上了炕。

  今天庆生反常呢,这让大脚隐隐得觉出了某些不妥,忽然的想起了那天富贵
出的馊主意,联想着今天庆生突如其来的转变,竟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莫非是
这爷俩儿个竟是一个心思?想到这儿,大脚开始惴惴不安。要真是那样儿自己可
咋整?像骂富贵那样也把庆生骂上一顿?或者是打上庆生几个耳光?大脚也不知
道了。大脚一时得脑筋变得混乱,对这样的事情她无论如何也没有一点的经验,
但更令她害怕的是,不知道为啥,冷不丁的想起富贵说的那事儿,竟然不像那天
那么的反感了,相反,竟还有一些隐隐的躁动。就像要发芽的麦苗,在土里面拱
啊拱的,拱得大脚心慌慌的几乎跳了出来。

  庆生的心也是慌慌得,和娘不一样的是,他的心慌来源于一种刺激,就像去
别人家菜园里偷黄瓜,潜伏在瓜架下面的时候,他的心就是这样慌慌地跳,有一
丝兴奋还有一丝大战来临前的紧张。这种感觉让他有些口干舌燥,一手一腿搭在
娘的身上,感受着娘温热柔软的身子,更是让他被火烧了般的焦灼不安。他希望
娘就这么赶紧睡过去,睡得浑然不知,这样的话他就不会那么紧张,那么的无所
适从。可是庆生知道,娘没睡着,相反,从娘剧烈起伏的身子上他知道娘比他还
要清醒。

  接下来再怎样,庆生又不知道了。他回忆着当初是怎么和巧姨弄上的,力图
寻找到可以借鉴的方法。但无论他怎样梳理那天的所有细节,竟发现完全的和今
天不一样。和巧姨是那种水到渠成的,根本没费什么心思,庆生相信,即使那天
自己没有主动,早晚巧姨也会自己把自己放到炕上。可今天呢?没准儿自己再进
上一步,迎来的很可能是娘一个大耳刮子。

  一想到这儿,庆生忽然的有些兴趣索然,刚刚猛一抱住娘的身子时候的激动,
突然的就消退了一半,就像下艾河翻卷地浪花,汹涌着拍打了一下堤岸,见撼不
动一草一木,便沮丧的退了。

  庆生心灰意懒的想抽回仍旧搭在娘身子上的胳膊和腿,但那具身体上传来的
阵阵温热和柔软又让他无论如何也舍不下。于是庆生就任由自己的心口砰砰地跳
着,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却又像煮开了一样,冒着泡儿鼓着沫儿地往上溢。

  庆生突然地想起了那个偷窥的夜晚:娘白嫩的身子在炕席上扭动,叉开的双
腿中间,夹着爹粗憨的脑袋,嘴里语无伦次的哼着,两个丰满的奶子在娘的两手
之下被揉搓的起伏跌宕……庆生猛地意识到,灯火昏黄下的那具身子不就在自己
怀里么?

  想到这些,庆生突然就变得亢奋起来,就好像一根火柴丢在了枯黄干燥的荒
草上,那股子邪火刷的一下就被点燃了。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一股热乎乎的血瞬间
便冲上了脑门儿,忽忽悠悠的,自己的鸡巴犹如被气吹起了似的昂起了头,像个
棒槌一样地顶了起来,却正好抵住了娘弓在那里的屁股上。

  直到杵着娘屁股上的一团柔软,庆生才感到有些不安,忙往后缩了缩身子,
希望离那里远一些。但庆生还舍不得放开手脚,只好就那么勾罗着身子,鸡巴却
似乎是故意一般,竟仍旧茁壮的怒放,像个不屈不挠的叫驴,越往下按着偏偏越
倔强的仰着头。那感觉即让庆生紧张又让他一阵阵的兴奋,下意识的,庆生竟想
着再暗暗地加一把子劲儿,再往更深处杵上一杵。

  尽管现在的庆生,在男女之事上,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嫩雏儿一样的半大小
子了,可说到底,骨子里里仍有些孩子的习性。就像一匹牲口,望上去高高大大
但掰开了牙口一看,却仍是个驹子。庆生还没学会克制和压抑自己的情感,其实
也不怪庆生,从头到尾庆生睡上炕的女人也就是巧姨那母女两个,而那两个却也
是那矜持的主儿。仨人遇到一堆儿,还没容忍上一会儿的功夫,就囫囵地做成了
一团。

  这样的经历,让初生牛犊的庆生从来没时间尝试过忍耐,任由自己的欲望燃
烧弥漫,对庆生来说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他也早就忘了这个不是巧姨,至于会
不会挨上娘一个耳刮子,也早被怀里那一团火辣辣煊誊腾的肉鼓噪得无影无踪了。

  刚刚还在脑海里盘旋的顾虑一下子变得灰飞烟灭,就像前村的那个二杆子被
人冷不丁的灌下了半斤烧酒。欲火蒸腾的身子竟油然而生了一股子勇气,促使着
他霎时间变得像一条争食儿的狗一样的疯狂。

  庆生的喘息愈发粗重,搭在娘身上的那只手,竟鬼使神差一样地摸上了娘的
胸脯,抓住了娘胸前那堆鼓囊囊的肉。

  豁出去了!庆生的心里现在全被娘肥嫩的身子塞满了,他现在就是一个念头:
骑在娘的身上,用下面涨挺的鸡巴狠狠地肏娘的小骚屄。

  「娘……」

  庆生无法抑制的叫出了声儿,那声音颤抖着却饱含着一股子焦灼的饥渴。

  可那声音对大脚来说,却无异于一个炸雷,让她的脑子「嗡」得一下,瞬间
一片空白。

  来了,终于来了。大脚的心里面无力的哀鸣了一声。似乎是等待的太漫长了,
让大脚疲惫的心累得气短。

  秋夜凉得漫长而又清冽,寂静的屋子里偶尔有一两声苟延残喘的虫鸣。而一
铺大炕上的母子两个,被子里却犹如扔进了一把冒着火苗的柴火,把两个人烤得
焦头烂额。除了那时不时的虫鸣,持续着的是庆生那粗重的喘息声。

  粗重的喘息化成了一股股热气扑打在大脚的背上,大脚敏感地觉察到了儿子
那一丝冒着邪气地兴奋,这让大脚越发的感到不安。虽然大脚心存疑虑,但她仍
希望着事实上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她在心里仍是安慰着自己,或者,再给自己
和儿子找着更好的理由。

  庆生小的时候,不是常常这样么?那时还光着腚,也是这样,两手两脚贴心
的缠住自己,就像挂在娘身上的一只小猴崽子。而今天,又和那时候有什么分别
呢?这不还是自己的儿子么,这不还是那个总是娇嗲地喊着自己「娘」的那个庆
儿么?

  这样的想法,让大脚无法斩钉截铁的回身去把庆生推开,也无法斥责儿子对
自己的亲昵。她只好给着自己一个借口和台阶,力争让这样的夜晚没有那么多暧
昧和一丝的淫靡。

  可是,后面的那个庆生却越来越让她的这种强装出来的心安理得变得忐忑,
还是庆生粗重的呼吸,大脚更加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热气从庆生的鼻口间喷出来,
一团团地打在自己的背上。另外还有一种火热,却来自下面。大脚敏感的身体体
会了那个东西从一团鼓鼓囊囊到一截坚硬的全过程,就像眼睁睁地看着一颗树苗,
滋芽抽枝直到最后竟变成了一根梁,倔强得矗立在那里。

  而那个东西,放肆地如顶门杠一样杵在自己屁股上的时候,大脚的心却是一
颤,身子一下子像被抽筋拔骨一般变得无力。不争气的东西,又粘糊糊的从大腿
间慢慢地渗出。

  你个浪货!大脚咬了咬牙,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声,她越来越为自己的骚情感
到可耻,于是悄悄地长吁了口气,让自己又蠢蠢欲动的心平复一下。但饥渴的身
子却没有她的脑子那么理智,不受控制的继续感受着背后传来的那股子热烈。慢
慢地,整个被窝里,竟充溢着一股子异常的味道。那是强壮男人的味道,青春勃
发血气方刚,大脚犹如吸进了迷香,慢慢被这种味道弄得纷乱恍惚,她残存的一
丝理智几乎就要崩溃。

  难道庆生真得要像他爹说的那样?大脚不敢想但又不得不想,当初怒斥富贵
的那种决绝和愤懑现在变得无影无踪,对这样的改变,大脚竟没有留意,她只是
担心着,结果会不会真的如自己所想的那样,要是真的那样,自己该咋样呢?可
如果不是,自己就劈头盖脸的骂了庆生,那该让孩子多么的难看?左思右想的,
到底也没想出个结果。这让大脚很是为难,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又打成了千千结。

  这原本就该快刀斩断的事情,今夜里的大脚竟咋也撕扯不清了。于是大脚只
好就这么坚持着,就像埋伏在那一团烈火中的邱少云,烤着烧着却还要熬着。

  这让大脚忽然的觉得很累。心总是那么悬着,悬得她连喘气都变得不那么自
如,她不知道这样的坚持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但她似乎没有什么更好的办
法,也只好自欺欺人的紧紧的闭着眼,装作对一切都无动于衷。

  于是,热烘烘的被窝里,一个跃跃欲试,一个故作矜持。

  庆生饱含着饥渴的一声轻唤,让这一些嘎然而止,那一瞬间,大脚没来由得
竟松了口气,就像待决的犯人冷不丁的听到了宣判,是死是活,却变得不是那么
的重要了。

  庆生仍然在连声地叫着「娘」气喘吁吁的还有些语无伦次。四肢把娘的身子
箍的更紧,下身竟然开始没头没脑的耸动,让两腿间的那根鸡巴一次次的在一团
软绵绵之间乱拱。被欲望烧得迷乱的庆生几乎没再去顾忌娘的感觉,甚至大脚突
然的轻轻颤抖都没使他觉察。他几乎把这个火热的身子当成了巧姨,像许多个夜
晚一样,期盼着那个地方像门一样的为他打开,毛茸茸得泛着润湿的光亮,如一
张饥渴的鲶鱼嘴,呼咻呼咻地蠕动。

  他尝试着去撕扯娘身上单薄的秋裤,手从上面伸下去撩起小衫,摸着娘微微
隆起的小腹,那地方蜷成一层层褶皱的肉,汗津津热乎乎的,让他想继续下探的
变得滞阻,但庆生仍旧努力的往下延伸。

  当他正要挑起那秋裤上面的松紧带时,却被一双同样热乎乎的手紧紧地攥住
了,是娘的手,颤微微的却那么有力。

  「娘……」

  庆生哀告地唤了一声,大脚却仍是不言不语,喘着粗气但还是那么坚决的死
死地守护着最后一道防线。

  庆生用力的挣脱,大脚拼命的抵抗,娘俩儿个就像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角斗,
你来我去的被窝里一时间竟波澜起伏。

  日常的劳作,使大脚的体力犹胜庆生。没过一会儿,庆生便有些乏力,只好
气馁的停下了执拗的进攻,呼哧呼哧的大口的喘息,想想,却又有些不甘,两手
两脚重又缠绕上大脚的身子。大脚弓着的屁股正好镶嵌进庆生缩着的肚子,母子
两个竟如对折在一起的烙饼,严丝合缝的紧紧贴着。

  庆生坚挺的鸡巴重又抵在两个人的中间,像钉在那里的一根橛子,固执而又
倔强,顶得大脚立时就有些眩晕。

  天啊,这是个什么样的玩意儿!大脚的心几乎被这个东西顶穿了,那涨头胀
脑的模样儿竟比方才来得还要粗壮还要猛烈,就像一根烧火棍,慢慢地燎着大脚,
大脚清晰地感觉到了那东西的狰狞,这种狰狞让大脚霎时便乱了方寸。

  就这么一个东西,对大脚来说却是可望不可及的。多少个夜里,守着个蔫耷
耷的物件儿,大脚沮丧得几乎要撞了墙,即使是勾上了锁柱,那懵懵懂懂的孩子,
那稚嫩笨拙的一条小鸡巴,也仅仅是让大脚填了个半饱。而现在,那东西就这么
剑拔弩张的竖在身后,竟是不同以往的热烈粗壮,这让大脚即惶恐却还有一丝兴
奋。大脚几乎就想伸了手去,把这玩意儿攥在手心,细细地好好地摸上一摸。

  可惜了,那玩意儿偏偏是庆生的,想到这个,大脚懊恼的真想嚎上一嗓子。
那是幅画儿么?触手可及竟要眼巴巴的瞅着,那老天咋就不长个眼呢?

  「……娘,受不了了。」

  庆生的脸紧紧的贴在娘的背上,贪婪地呼吸着娘身子上的味道,那味道仍是
那么熟悉的草香,却又有一些汗气。两种气味混合在一起,竟像一剂春药沁入庆
生的心里,让庆生更加难以自制。庆生狂乱地低声唤着,手又重新抓住娘丰满的
奶子,囫囵而又放肆的抓捏,抓得大脚几乎叫了出来。大脚的双腿紧紧的夹着,
但夹得再紧,她仍然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那里像冒了浆的河堤,一股股的往外溢。
她只好仍旧无声的挣扎,但越是挣扎大脚却越是感到无力。

  「儿子,庆生,放了娘吧……」

  大脚终于开声儿央告,她几乎就要崩溃了,她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
「作孽啊……」

  不知道是说自己还是在说儿子。

  庆生却像个红了眼的犊子,专心致志的撕扯着娘,大脚顾了上头又顾不得下
头,嘴里只是不住声儿的哀求,那声音战战兢兢但对庆生来说却别有一番风情。

  庆生听惯了娘对他的呵斥,今夜里娘的声音,在庆生听来竟更像个女人。这
让庆生愈发的疯狂,挺着个鸡巴更是如没头的苍蝇一般乱撞。每撞上大脚一次,
大脚的身子都会剧烈的颤上一颤,大脚觉得那东西竟越来越大,像一根夯棍,接
二连三的摧毁着自己这堵本就不结实的砖墙。大脚甚至感觉到自己残存的意志,
如崩塌的泥块粉粉的坠落,又被击得稀碎。屁股上杵着的那个东西,竟像个定海
神针般越来越大青筋暴跳地在眼前晃悠。

  天啊,大脚知道自己完了,什么道德伦理在大脚的心里竟变得越来越可有可
无,大脚现在就想掉过头去,一把抓住那个火热的东西。

  庆生的手重又适时的勾住了娘缠绕在腰上的松紧带,这次他发现娘的手并没
有及时的过来,这让他一阵窃喜,手指像偷腥的耗子「滋溜」一下就伸了进去,
抚过娘小腹上鼓囊囊的肉,正好放在了那一团浓密的毛发上,那地方汗渍渍湿漉
漉地纠结成一团,捻上去却如一片顺滑的麻。

  大脚「啊」地一声唤了出来,就像被点住了死穴,刷的一下挺直了身子,两
条紧紧闭合的大腿瞬间竟伸得笔直,双手却再也没有下去把庆生撕扯开,慌乱中
抓住了被头,死死地攥在手里。

  庆生的手指如一条弯弯曲曲的蛇在那一蓬乱草中探寻,不知不觉地,大脚竟
下意识的放松了大腿,那一条蛇顺着狭小的缝隙就那么钻了进来,在那一片滑腻
褶皱中左突右探,身体的所有神经似乎都在那地方集中,又被束成了一根线,牵
得大脚浑身上下没一处地界儿不是哆哆嗦嗦的。大脚终于忍不住又叫了起来,似
乎那蛇张开了獠牙,衔住了她最嫩的一块肉。

  大脚再也闭不上个口,叠叠地哼叫几乎连成了一个音儿,情不自禁的的,大
脚最后一丝抵抗也宣告结束,大脚忽然的就想一直这样叫下去,把所有的煎熬都
随着这一声声的呻吟倾泻出去。早就在心底深深打下的关于伦理道德的烙印,这
时间竟变得那么模糊遥远,大脚再也来不及去想它,强烈的欲望和兴奋像一波接
一波的浪,把岸堤上所有的印迹冲得一干二净。

  天啊!大脚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又痛苦的哀鸣,她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煎熬了,
再熬下去她觉得自己会疯。雷要是劈就让它来劈吧!无可奈何的破釜沉舟,让大
脚陡然平生出一股子痴狂,忽地一下掀开了被,身子像被针扎了,猛地坐在了炕
上,胸脯子如拉了风箱,大口大口地喘着。

  庆生被吓了一跳,呆呆的看着娘剧烈起伏的身子,他怕娘恼羞成怒地一脚将
他踹下炕去,他张了张嘴巴想要说些什么,还没等出声儿,却见娘忽地一下转过
身子,铺天盖地的就将他压倒在炕上。张着的嘴没来得及合上,一截热乎乎的舌
头却如蛇信子一般湿漉漉地塞了进来,在自己的口里面如饥似渴的吮吸。

  事情变得得太过突然,让庆生有些措不及防的惶恐,他几乎下意识的去推,
但娘丰满的身子山一样地覆在他的上面,辗转着扭曲,他的手推过去,却只摸上
一片汗津津潮湿的小褂,鼓鼓悠悠地却撼也撼不动。肥硕饱满的两团肉,就那么
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胸脯上,松松软软的碾成了磨盘,像寒冬里突然地续上了一蓬
棉花,说不出来的一股子舒坦,舒坦的让庆生情不自禁的「唔唔」地哼了两声,
然后便死死地箍住了娘,把自己下面的鸡巴拼了命的往上挺,舌头便也伸了上去,
迎着了娘的舌尖,娘俩儿个就这么滋滋有声地缠成了一处。

  ×××××××××葛丽说道这里,小雄的手机短信的提醒接二连三地响起,
他只好伸手把手机拿过来,看了看然后把手机放到一边。

  「谁?」

  葛丽问。

  「你老公的表妹梅琳!」

  「干嘛?」

  「没什么?就是问问我现在干嘛呢?」

  小雄没有告诉葛丽,梅琳来短信是汇报薛明的动向。

  葛丽看了看墙上的时钟说:「哦,时间过多真快!雄哥,我们去洗澡吧!」

  「还没讲完呢!」

  小雄拧了一下她的乳头说。

  「今天晚上,我的几个同学请我和大勇吃饭。我们洗澡吧,边洗边跟你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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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53。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五)

  娘俩儿个口对口地辗转着吮吸,庆生欢畅之余却越发的窒息。娘的身子似乎
越来越重,压得他一阵阵的胸闷,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燥热,耳边娘不时的哼喘
声更让他浑身酥软。

  庆生两只胳膊环住娘的背,用了力气扭动,痴迷中的大脚仍是那么的善解人
意,轻轻的侧身,竟让儿子翻转了上来。

  庆生立时便如鱼得水,努起的唇更是如小鸡啄米般在娘的脸上胡乱的亲着。
大脚紧紧的闭上个眼,眉毛却皱成了一堆,只剩下个嘴微微的张着,呼哧呼哧的
喘息,喉咙里压抑不住的一连串地轻哼。

  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推到了一边,萎成了一团摊在炕梢,两个人却没感
觉凉意,摞在一起的身子竟有细小的汗渍渗出来。大脚细薄得小褂在刚刚地撕扯
中被蹦开了两粒纽扣,露出一抹晕白的胸脯。鼓鼓囊囊的两座肉山中间,一条沟
线在昏暗的光影下却那么清晰,让庆生忍不住的想埋下去,嗅嗅那两座山下散发
出的阵阵汗香。

  庆生的两只手一边拢住一个,叉了五指软软的捏住,嘴却怒向中间那道深深
地乳沟,脸轻轻的晃着,吸吸溜溜的亲,左右那两团松软的肉便颤颤悠悠,又被
他挤住,紧紧的贴在脸颊上。

  大脚被庆生弄得更是不堪,挺了脖子抵在枕上,手却按住了庆生的头,在他
浓密的乱发上摩挲,紧紧的按在自己的胸前,似乎要把庆生就这么按进去,嘴里
仍不住口地「嗯嗯」地呻吟。

  刚刚还此起彼伏地虫鸣,不知什么时候却静了下来,似乎那些秋后本就苟延
残喘的虫儿,也被屋里这莫名其妙的动静惊扰得更是疲倦,纷纷地蛰伏在墙角旮
旯,再也不愿意浪费一点点精力。而炕上这一老一少,一母一子却好像有使不完
的力气,争相恐后地迸发出来,耸涌着蠕动着却纠结着缠在一起,再不愿扯开哪
怕是一丝丝的缝儿。

  过了好一会儿,庆生终于抬起头,捻了娘小褂上剩下的扣子,一个一个急慌
慌地解,手忙脚乱中却怎样也解不开。大脚却摸上来,把他的手拨到一边,利索
的解开,然后刷地摊开了两襟,肉呼呼丰硕的奶子忽悠一下子亮了出来,两粒奶
头如黑枣般矗立在那里,轻轻地抖着颤着,在庆生的嘴边蠕动。

  庆生猛地扑上去,急不可耐的把一个含浸在嘴里,又连忙吐出来去找另一个,
一时间竟像个拱槽的猪仔儿,放不下这个又舍不得那个。于是,就这么来回的亲,
伸了舌头左右的舔弄,又张口噙住那两个头儿,含在嘴里渍渍的吸,把个大脚弄
得竟再也躺不住,叫着颠着在炕上快快乐乐地颤抖扭动……

  庆生的鸡巴涨得更加粗壮,如一根咋也折不断的棒槌,倔强地杵在炕上,尽
管有软乎乎的褥子,但仍是硌得庆生生疼。庆生摸下去扭着下肢,三下两下地把
自己的秋裤褪到膝盖,又往娘的身上匍匐,青筋暴跳的鸡巴露在外面,在娘的秋
裤上拖动,麻酥酥地摩擦让庆生一阵阵的战栗。

  大脚也感觉到那个随着庆生的身体移上来得东西,硬硬得像犁杖一般,在自
己的身子上滑动,又像根顶门杠一样,生生地别在大腿根儿那里。大脚下意识的
便分开了两腿,那根肉棍子一下子便顶住了下面那个似乎在喷着火的地方,梗着
脑袋往里拱,却咋拱也拱不尽哪怕一寸。

  这让大脚和庆生都着了急,大脚往上弓了身子,庆生也往下死命的送,却总
像是被什么东西裹住。大脚这才发觉,自己竟还穿着秋裤,忙耸了一下屁股,推
了儿子下去,手便急躁的伸下去,拽了裤腰垫起屁股就往下褪,好不容易褪了一
根裤管下来,另一边还在那条腿上挂着,就惶惶的劈开,露出黑黝黝毛发下那一
条湿热滑腻的缝儿,忙又拽了庆生上来,手却仍在下面,伸了指头捏住了庆生那
火热粗壮的家伙,心里一惊,暗自怔道:这是我儿子的鸡巴吗?怎么才一个十四
五岁的孩子竟然有十五六公分长,这……这……太说不过去了吧?粗的就像头顶
上的日光灯管一般。哦,儿子……儿子……儿子……我的小冤家啊!她爱不释手
地撸动了几下,按着儿子的屁股勾着自己的腰,两下里就往一齐凑。

  刚刚触到一点点的水渍,鸡巴竟熟门熟路的被庆生挺着身子一下子就送娘的
屄里,立时,两个物件像插头按进了插座,严丝合缝的嵌进去却暗暗地一阵电闪
雷鸣般的在两个人的心里炸开了花儿。娘俩儿个几乎同时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嗓子,
只是大脚的声音高亢婉转,庆生的声音却低沉有力,一高一低犹如交相辉映的鸡
鸣啼叫,从心底里漾出一股由衷的满足和兴奋。

  「……娘啊……」

  庆生抑制不住的低喊了一声,还要再叫,却被大脚的手掩住了,「别,别叫
娘!」

  大脚心里惭愧地说。

  「那叫啥?」

  庆生问。

  大脚癫狂着身子,两条大腿劈的开开的,弯曲的脚趾又在庆生的屁股蛋儿上
勾在了一起,沙哑着喉咙说:「叫,叫大脚……叫大脚……」

  「大……大脚……」

  庆生试探着唤了一声,身子拧着往里送,大脚竟被这一声叫得愈发的兴奋,
似乎压在她身上地真真的不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一个生龙活虎的棒后生,这让
大脚更加的疯狂迷乱,紧紧的抱住了儿子的肩头,身子拱成了一座桥呻吟般地说:
「对对,就这样,来啊!肏啊!」

  庆生像个运动员陡然听到了号令,拧着屁股轻轻地将自己的鸡巴从娘那滑腻
中退了一退,又狠狠地撞下去……

  「啪!」

  地一声脆响,大脚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顶得「嗷」地一叫,心满意足的竟长
长的喝了一声彩:「好!」

  像戏台下如饥似渴的听客,陡然被一段酣畅淋漓的腔调勾引的浑身热血沸腾
却又意犹未尽。

  庆生没想到会受到娘如此鼓励,一下子精神百倍,挺了跟他年龄不相符的大
鸡巴用力地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一时间,把个大脚肏得几乎上气接不了下气,
嘴里再说不出什么来,只会一个劲的涨红了脖子喊叫,本来甜美的嗓音,这时候
竟如杀猪般哭天抢地。

  庆生趴在娘的身上,胳膊肘半撑着上身,边咬牙鼓劲儿地抽送边俯瞰着娘。
原本秀气柔美的娘,这时候一张脸竟扭曲的变了形状,眉头紧锁,眼睛紧紧的闭
着,一张口却半开半合,那上天入地的嘶鸣到最后竟带了丝儿哭腔儿。

  这个平日里温柔的娘,今夜里却躺在了他的身下,那样子竟比被爹舔弄的时
候,还要骚浪百倍不止。庆生一下子变得有些恍惚,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感觉霎时
让他生出一种没来由得刺激和兴奋,鼓弄得庆生像上了发条的闹钟,一时间竟再
也停不下来。

  啪啪的响声和咕叽咕叽的水渍声不绝于耳,中间夹杂着大脚兴奋异常的哼叫,
把个原本清净的屋子竟搅动得天摇地动般热烈。

  鼓着一股劲儿砸夯似的捣了二十几下,庆生就再也忍不住,嗷嗷地叫着喷射
了出来,与此同时,那大脚竟也把个身子抽搐成了一团,就感觉身子里一股热辣
辣的东西涌出来,正迎了庆生喷进来的一股子东西,两下里轰得一下撞在了一起,
如火星四溅般灼得她们无与伦比的酣畅,还从里往外的那么舒坦。她忍不住的抖
动忍不住地大叫,疯了一样地把头发晃得纷乱,又把儿子死死的搂在自己汗涝涝
的怀里,让庆生随着她一起抽了筋似的颤,嘴里迭声的哼着:「舒服……舒服啊
……啊……我的儿呀……」

  那种久违了的快活让大脚一时间竟百感交集,一串串的泪不知不觉地顺着眼
角淌了下来,而心里却一阵莫名其妙的酸楚。

  释放了所有欲望的庆生,却如一条在抽干了的池塘里蹦累了的白条鱼,呼哧
呼哧喘着大气,趴在娘的身上再没有一丝的力气。

  孩子到底是孩子,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没过上十分钟,调顺了气儿的庆生
便又开始蠢蠢欲动的来了精神儿,嘘嘘索索地重又爬上了大娘的身子,把个大脚
弄了个惊喜交加,忙敞着怀把儿子搂进怀里,一对鼓囊囊的奶子抖动着又被儿子
衔在了口里,在大脚已经有些嘶哑的呻吟和庆生粗重的喘息中,这娘俩儿个不知
不觉得竟折腾到东边的天现了丝丝的亮光。

  ×××××××××小雄问:「当时庆生不过十四五岁了,或者十五六岁,
他的鸡巴到底有多大?」

  葛丽亲吻了一下小雄紫红色的龟头回答说:「应该有十五六公分吧!那时候
我还小,怎么可能去量一下那小子鸡巴有多长,粗细嘛……真的跟日光灯管差不
多,鸡巴基本也跟雄哥你的差不多,紫红紫红的。庆生的阴毛没有雄哥的这么多,
也不似雄哥这样打着弯,他的阴毛是直的。」

  「嗯!这么说还差不多,要不以你娘和大脚的经历,要真是正常孩子那个小
鸡鸡不可能让这两个妇人如此爽快的!」

  小雄抱着往葛丽身上涂抹着沐浴露,双手感知着这个女郎肌肤的滑嫩。

  「雄哥……我……上次你来的时候……我说的很多事情不是真话,你不怪我
吧?」

  「不会的!那时候,我是通过大勇认识你的,你有所保留是正常的!」

  「那就谢谢雄哥了!有很多东西也不能让大勇知道,到目前为止大勇还以为
我跟他的时候是处女。」

  「葛丽,我能理解你!我不认为处女有多么重要,但是大勇好似很在乎你当
初跟他的时候是处女。」

  「嗯!你不知道,当初我第一次和大勇做爱的时候,大勇看到我的落红,你
知道吗?他的反应很强烈,几乎是跪在我的身边,眼睛里流着泪水的。后来我才
知道,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听说现在的女孩,只有幼儿园才有处女。看到我落红,
他对我敬如神明。」

  「葛丽,我挺讨厌男人有什么处女情结的!」

  「我也讨厌!但是没办法!你我改变不了这些人的观念。好在现在科技技术
发达,我只花了八百元就作了个处女膜修复手术,就哄得大勇欢天喜地!」

  「唉……」

  小雄叹了口气,为葛丽擦着背。

  葛丽笑着说:「好似跑题了啊?」

  「嗯……是跑题了!我听了很多乱伦的故事,你这个故事最让人感到信服的!」

  「我只是在情景上多用了些美妙的词汇而已,抽出去华丽的词汇,骨头里的
东西就那些!」

  「嗯……你接着说吧!我很喜欢听!」

  「嗯……接着刚才的说啊!」

  葛丽双手撩起一捧水往自己的脖颈上浇。

  ×××××××××从那天开始,庆生和娘接连着睡了三天,直到大脚终于
止了些饥渴再加上疼惜着儿子的身子骨,好说歹说才哄劝着庆生分了炕。

  大脚经历了巨大的欢心与痛苦,她半饥半饱荒芜了多年的身子因为儿子重又
变得生机勃勃。她暗暗惊叹这个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儿子,咋会有那么多的手
段那么大的神通,竟能在三个夜晚一次次把她举上轻飘飘的天空去,又把她抛进
浑浑沌沌的深渊。

  她认真的回想当年和富贵在一起的情景,又一遍遍的重温前些日子和锁柱偶
尔的偷情,却想不出哪怕有一回能和现在的感觉相比的。在那一次次极度欢乐的
时候,她忍不住紧紧的搂住自己的儿子,哭着喊着:「你不是个人啊!你是个鬼
啊!」

  而庆生却一边大动一边道:「俺是鬼!俺是鬼!俺是肏娘的色鬼!」

  等到了庆生上了学出了家门,整个白天,大脚便又开始心神不定,想想在自
己身上忙活了一宿的竟是自己的儿子,便有一种掩饰不住的惊恐不安和无地自容。
这让她不再敢出门,即使见了过来串门的巧姨,也变得眼神闪躲笨嘴拙舌。

  她拧着自己的肉在心里骂自己:大脚啊大脚,你可真骚!骚上了天了!你再
偷人养汉也不能让自己的儿子上了身呢!她下定了决心不再去勾庆生。

  每天晚上,绷着个脸伺候着庆生吃过了饭,就匆匆地收拾好进了屋,但一躺
到炕上,一想起那种快乐感觉,她又没勇气将门插死,又让庆生悄没声儿地爬上
来在她的上面一耸一耸,她便又开始扯了喉咙欢畅的叫,又一次次的捧了庆生那
爱死人儿的鸡巴亲了又亲……

  唉!大脚长长的叹了口气,也许这就是命呢,命里面该着让自己的儿子来勾
自己的魂儿呢。这么一想,大脚便感觉着心里舒服了一些,老天最大了,谁又争
得过天呢。大脚一下子释然了,这几天压在心里的沉重竟变得轻松了很多,隐隐
的,身子里又开始逗弄得痒,这一痒,却想起件事儿来。

  也许是这几天快乐的没了型,大脚到今天才猛地想起似乎哪里有了什么不对
劲的地方,对了,这兔崽子咋这会弄呢?熟门熟路的不说,那老练的劲头咋也不
像是没经过女人的生瓜蛋子!

  大脚嘀咕了一天,越想越是纳闷,存了心思要好好的问了庆生。

  看了看天,蔫耷耷的日头像被抽了筋骨般的有气无力,懒懒的就要往西边落
了,伸了头往门口张望,想着庆生咋还没回来?

  巧姨也在自家的门口往远处的路上望着,好几天没见庆生的影儿了,不知道
是咋了。

  这两天没事儿就去大脚的院子里转,大脚却变得心不在焉的,这让巧姨多了
些琢磨:难道和庆生的事情被大脚发觉了?可又看上去不像。问了二丽,在学校
里见没见到庆生?二丽说见了,巧姨又问庆生没说啥?二丽摇着脑袋说没说啥,
还是那样,巧姨这才放了心。

  头天下了捞面,撺着大丽去喊庆生过来吃,大丽死活不去,跟她瞪了眼,大
丽却冲她诡异的笑,那意思似乎是在羞她又犯了骚劲儿。气得巧姨抄了笤帚要去
撵,被大丽一把抱住,凑在了耳边戏谑地悄声的说:「别想那个没良心的,要不,
我帮娘弄?」

  说完了格格笑着跳了出去,把个巧姨当时就弄了个大红脸,但被大丽这么一
逗,大腿根儿竟真得隐隐地返潮。

  难道真的是个没良心的?或者,厌倦了俺们娘俩儿?巧姨一下子变得更加的
心神不宁,她最怕的事情就是庆生真得厌烦了。小伙子毕竟没有长性,保不齐炕
上那点儿事情慢慢的让庆生没了兴趣,要真是那样这可咋整?巧姨这两天挖空心
思的想着辙,那天三个人一起折腾得热火朝天,看样子庆生还真是过瘾呢,按理
说庆生应该喜欢,为此还偷偷地舍了脸和大丽商量,结果又是挨了大丽的一顿羞
臊。想起这些,巧姨腚沟里的那个地方便开始抽搐,巧姨更是恨恨的:姨得屁眼
都让你玩了,你咋就没了良心?

  两个女人各怀心事的就这么巴巴的望着,远远地土路尽头,开始有三三两两
的孩子撒着欢追逐着跑跳。

  三个孩子是一起回来的,庆生蹬着车子,前面横梁上担着二丽,后后侧身坐
着大丽,中间的庆生低头猫腰胀红了脸蹬着。

  远远地看见了家门,长长的吁了口气,如释重负的催着大丽下来:「到了,
到了,赶紧着,可累死我了。」

  大丽轻盈的跳了下来,还不忘在庆生的后脊梁上掴了一掌,「小体格吧,这
就累了?」

  「小体格?你咋不说你跟猪似的胖呢?」

  庆生呼哧呼哧的喘,心里却还有话当着二丽没敢说出来:小体格?照样肏的
你嗷嗷直叫!

  巧姨远远地迎上来,俏脸笑成了一团花儿,顺手往大丽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扶着二丽下了横梁,又疼惜的拽着袖子给庆生抹汗,嘴里吤吤着,却怪了自己的
闺女说:「你两个咋就不能自己走?看把庆生累得。」

  庆生嘿嘿的笑,蹁腿下了车子,大丽撇着嘴扭搭扭搭地往院里走,边走边小
声的嘀咕:「偏向!」

  看着两个闺女进了院,巧姨凑在庆生身边,悄悄地捻了一下庆生,小声的嗔
怪道:「这两天咋不来了?不想姨了?」

  庆生还是咧了嘴笑,见巧姨一张俏脸没了笑容却一副哀哀怨怨的模样儿,心
里陡地一紧,竟添了几分痛惜,忙小声地解释,说是要期末考试了,娘不让自己
疯跑了。

  巧姨想想也是,孩子上学是个大事,万不能耽搁了,这才把几天的郁闷散了
个干净,又问:「明天是礼拜天,歇不?」

  庆生点头说歇,巧姨高兴的嘱咐,让庆生明天过来,姨给你包饺子。说完,
推了车子回家,临进家门还不忘回头瞄了庆生一下,远远地抛了个媚眼儿。晃得
庆生心里一紧,恨不得扑上去直接就把巧姨给办了。

  进了自己家门,见堂屋里热气腾腾的,知道娘在做饭,庆生高门大嗓地喊了
声娘,回身把院门掩好又把门别插上,这才拎着书包进了屋。

  透过缭绕的蒸汽,庆生见娘躬身在案板上层层地叠着擀好的面皮儿,又拿了
刀细细地切成了条儿。清脆连续的连刀声儿动听又悦耳,像一串串急急的鼓点儿
在屋子里回荡。

  庆生凑过去,搂住了娘的腰,把脸紧紧的贴在娘的背上,又伸了手去摸娘丰
满的奶子,轻柔的揉搓,揉得大脚忍不住地一下子僵了背,闭了嘴轻轻的哼了一
声儿,说:「庆生,又调皮?」

  「娘,想了呢……」

  大脚挺着身子,被庆生一下一下揉搓地没了筋骨,强忍着去劝说:「……等
会儿,等娘做熟了饭。」

  庆生却固执的摇了摇头,手竟伸了下去,顺着娘隆起的小腹隔着裤子在大腿
根的地方上上下下的捻,捻得大脚那个小骚屄一阵阵的热,庆生的另一只手,却
解着娘腰上的裤带。

  大脚就觉得束缚的肉忽的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冰冰凉凉的一只手就探了进来,
那凉意激得大脚浑身一颤,原本夹着的大腿却情不自禁地打开了一条缝儿。那只
手顺势塞了进来,穿过密密麻麻的那团毛发,竟捂在了那片嫩肉上,手指还在轻
轻的勾动,把自己屄缝尽量的撑开,像开荒的犁在那慢慢潮湿的渠中轻松地扣弄。

  庆生就感觉娘的小屄一点点的浸湿,犹如一镐头下去刨出了一眼清泉,水花
鼓着溢着往外淌,一会功夫竟把庆生的手指淹得精湿。

  大脚几乎再也站不住了,两条腿被儿子弄得酸软无力,只好用两只胳膊用力
的撑在案板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嘴里忍不住的念:「你个东西,要把娘弄死呢。」

  庆生坏坏的笑,不慌不忙的解开自己的裤子,把已经变得粗大的鸡巴掏了出
来,棒槌一样地当啷着,又把手放在娘的腰上,蹭着拽着往下褪大脚的裤子。

  大脚叉着沾满了白面的手浑身扭着闪躲,说:「快别闹了,娘在做饭呢。」

  庆生却不理会,仍是往下拉着裤腰,几下子就把娘圆滚滚的屁股扒了出来,
两瓣饱满的屁股蛋颤颤悠悠冷不丁暴露在外面,密密麻麻的结了一层细小的鸡皮
疙瘩,大脚「啊!」

  地一声,不知道是惊还是喜,却再也不动了,只是撑在案板上,喘着气说:
「你个坏蛋!你个坏蛋!」

  庆生急慌慌的把着自己的鸡巴,对准了娘臀瓣中那条深深地沟便往里面挤,
却咋也对不准正地儿,忙往下按娘的身子。

  大脚只好趴了下去,整个上身伏在了案板上,把个磨盘似的屁股高高的撅了
起来,两条白皙粉嫩的大腿却立在那里瑟瑟的发抖。

  过了好一会儿,见庆生那个热乎乎的鸡巴还在像没头苍蝇似地在那里乱拱,
竟有些着急,忙把手掏到后面,扒着两块肥臀,露出中间那一抹深渠。乌黑油亮
的毛丛从前面延伸过来,到这里时已变得逐渐的稀疏,但仍星星点点的遍布在那
条肉缝两侧,一直蜿蜒到了屁眼,已经有水溢出来,把那些稀疏卷曲的毛打得一
缕缕三五成群地纠结在一起贴服在深褐色的肉上,那一条屄缝如河蚌饱满肥腻的
裙边,泛着光亮颤颤地一开一合,鼓悠得里面粉红色的嫩肉若隐若现。

  大脚又把屁股往上翘了翘,庆生这才捏了鸡巴矮了身子把已经涨得紫红的头
儿对准了娘的屄缝,见那地方如一张小嘴摸了蜜糖般闪闪发亮,竟童心大起,也
不着急往里塞了,却挑着鸡巴在那条滑滑腻腻的屄缝间蹭。

  那一股股蔓溢的骚水在他鸡巴沾满了又被涂到别处,倒像是刷满了浆子糊着
顶棚,把娘的小屄一时间便弄了个凌乱不堪。

  大脚却被他挑逗的越发心慌气短,伸了手焦躁的往后面胡乱地摸,嘴里连声
地催促:「干啥呢,快啊!快啊!」

  庆生见娘急不可耐的样子,却有了坏坏的主意,手一叉腰,用鸡巴在娘的屄
缝上蹭来蹭去,「快啥?你得求我!」

  说完,狡黠的咧着嘴笑,把个大脚气恼的几乎要撅了屁股拱他一个马趴,挤
着喉咙说:「你个缺德孩子!紧着,别找不自在!」

  「不行,就得求!」

  听惯了巧姨的淫言浪语,庆生也期盼娘能说出那些令人脸红的骚话来。

  大脚趴在那里,早就喘成了一团,那鸡巴就那么热乎乎的定在那里,却咋也
不往里面挪上半分,她拱了屁股去凑,那东西竟还敢躲,但又恰到好处的若即若
离,把个大脚急得百爪挠心,只好恨恨的问:「缺德的……你说……你说求啥?」

  「随便,求啥都行。」

  庆生又想了想,「只要听了舒服就成!」

  「你个挨刀的玩意儿!」

  大脚恨得咬紧了牙,有心提裤子起来,却又实在的舍不得唾手可得的快活,
只好把心一横,说:「中……求你了,小祖宗!」

  庆生摇摇头,提了提肛让鸡巴往上刷的一跳,又啪的一下重新点在了娘的屄
缝上,逗得大脚一激灵,「不行!也没说求啥啊!」

  大脚喘着粗气,用了力气弓着身子把个肥囊囊的屁股翘得更高,咬着牙喊:
「求你肏我!中不?」

  庆生乐了,扶着鸡巴往里顶了一下,「对喽,再说几句。」

  这一下顶得大脚忽悠一下心颤不已,喘得更加厉害,索性豁了出去,再不顾
上个脸面呻吟说:「……求你了……小祖宗,求你……肏我!」

  「肏啥?」

  「肏……肏屄……」

  大脚焦躁的五饥六受,握了拳头在案板上捶着,「求你肏屄!肏你娘个屄
……」

  还没等说完,庆生的鸡巴早就像一门钢炮似地塞了进去……

  瞬间的充实,让大脚「啊!」

  地一下尖叫了起来,浑身筛糠似的抖着,「好啊,就这样,来啊!肏啊!得
劲儿呢……」

  「得劲么!得劲么!」

  庆生一连串地念叨着,像是在给自己鼓劲,下面撞钟似的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着娘丰腴饱满的屁股。

  灶台上锅里的水烧得滚开,缭绕的蒸汽在屋里弥漫蒸腾,冒着泡的水发出咕
嘟咕嘟的声响,却也掩不住两下里撞击在一起的「啪啪」声和大脚节奏感极强的
哼叫。

  「肏吧……肏吧……肏死你娘!肏死大脚!」

  大脚紧紧地闭着眼,已经有些语无伦次,她想象着那个棒槌一样的鸡巴在自
己的屄里进进出出的样子,会不会像一根桩子插在泥潭里一样?或者像揉面,攥
了拳头杵进筋道湿润的面团里,泛着白浆挤着泡沫?她忽然就觉得自己真的是那
滩泥浆或者是那团面糊了,儿子的鸡巴就是那根橛子和拳头,一下一下地捣进去,
顶在她的心里,让她几乎要畅快的要哭出来:天啊,多好的东西!咋这时候才想
起来要呢!大脚实在是懊悔,但一想到今后又一阵阵地兴奋,是自己的了,啥时
候都会有!啥时候都可以弄!

  「真好,真好,真好!真好!」

  大脚忍不住的欢叫了起来,「儿子的鸡巴真好,让娘舒坦死了!」

  「舒坦么?」

  庆生挺着腰追问了一句。

  「舒坦……舒坦……舒坦死了……我他妈的……舒坦死了……」

  庆生双手扶着娘的腰,眼睛死死的盯着娘的屁股,每撞一下,那两瓣肉都会
随着娘的一声轻哼爱死人儿的颤上一颤,他便像得了奖励似酝酿着下一次的进攻,
一次比一次猛烈,娘的叫声也一次比一次的痴狂。庆生从来没有如此的骄傲,看
着娘活生生地被他肏得像发了情的母狗一般,平日里的矜持和故作威严此时却荡
然无存,那感觉竟比得了双百还要让他兴奋。他也几乎红了眼,咬着牙鼓着腮帮
用了力气插着,每干一下情不自禁的闷哼上一嗓,两人的交合处,一时间竟水花
四溅。

  「肏你骚屄!肏你骚屄!舒坦么?」

  「舒坦!……肏吧,肏娘的骚屄,娘的骚屄就让庆生肏……」

  「天天肏行不?」

  「行!天天肏……天天儿让你肏屄……」

  热烘烘的屋子里回荡着娘俩儿个越来越激烈的淫声荡语,大脚的脸上被案板
上的白面沾成了花脸,锅里的水不知什么时候竟早已经烧干了……

  ×××××××××午夜十分起风了,日渐凋零的树叶被风卷着哗哗作响,
原本皎洁的月亮,被飘来的云彩半遮半掩着,晕黄的月光还是顽强的亮着,把遮
挡的云镶了层烁烁的金边。

  夜色里,不知谁家的狗远远地烦躁的吼了,引得大黑也从黑咕隆咚的旮旯里
跃出来,不服气的叫了几嗓,听再没了动静,终于满意的「呜呜」地哼着,又蜷
缩在暖暖的灶台边。

  屋子里,喘息未定的大脚和儿子庆生仍汗津津地叠成一摞,两只呼着热气的
口,不时地凑在一块儿,啪嗒啪嗒地亲上一亲。

  俩人下体还连着,庆生想抽身下来,却被娘紧紧地抱着。大脚的一双腿仍高
高地分开,搭在庆生的腰上锁着他的臀,像个张着翅膀护着鸡崽儿的老母鸡,把
庆生死死地箍在身上。庆生的鸡巴却慢慢的萎了,不言不语的往外滑,大脚却挺
着垫着就和着,盼着那个稀罕死人的东西搁里面再多放上一会儿。

  「出来了!」

  庆生知道娘的心思,但还是觉着自己的家伙儿像放了气的轮胎,一点点的缩,
终于,吧嗒一下,蔫头耷脑地挤在湿乎乎的门边儿,于是小声的凑在娘的耳边说
了句,却也有些不好意思。

  大脚也感觉到下面一阵凉,还有东西随着涌出来,像被开了盖子的啤酒,泛
出的沫啊水啊顺着股沟一条条的往下淌,这才松开了一双腿,梆的一下撂在炕上。

  等庆生下了身,大脚才感觉着浑身无力却通体的舒泰,便再也不愿动上一动,
四肢舒展着懒懒的躺着,「唉……」

  一声长吁从心底里悠悠的吟出来,透着那么解乏那么的心满意足。

  「娘,帮你擦擦?」

  过了一会儿,庆生侧过身,脸冲着大脚,闪了亮亮的眸子问。

  大脚「嗯」了一声儿,揉了揉酸软的臂,用了力气把被子撩开,劈了腿露出
下身等着庆生。

  庆生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下,抄了件软软的东西凑过去,一点点仔细地在娘的
小屄上涂抹,估摸着净了,把那个湿乎乎的东西揉成了一团,远远地扔在炕梢,
又拽好了被,把自己和娘裹进去,蜷缩着像只懒懒的猫依偎在娘的怀里,手很自
然地又摸上了胸脯,在上面随意地捻着。

  外面的风越刮越烈,呼啸着打着鸣从窗子上掠过,吹得并不很严的窗棂啪啪
作响。屋子里却很静,再不似刚才那样的那么喧闹那么热烈。

  「庆生!」

  大脚轻轻的叫了一声儿,庆生「嗯」了一下扬了眼看娘。

  大脚又用了力把庆生紧了紧,凑在他的耳边,说:「娘问你点儿事,不许扯
谎。」

  庆生点了点头。

  大脚低了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庆生,说:「你肏过女人?」

  庆生不知娘为啥突然这么问,心里扑通一下,一时到不知该怎么回答了,下
意识的摇头,却又有些慌乱。

  大脚仍死死的盯着庆生,口气忽然变了,又恢复了以往的严厉:「不许扯谎!」

  「没……没啊!」

  庆生心里打起了鼓,从小到大每次都是壮了胆扯谎,但每次都被娘识破,然
后招来一顿暴打呵斥,娘可以容忍他所有的错事但决不允许他扯谎,这让庆生每
次撒个慌都变得不是那么理直气壮。

  「再说?」

  大脚瞪圆了眼珠,手却一把薅住了庆生下面那截疲软了的鸡巴,扯了一下,
扯得庆生「哎呦!」

  了一声儿,又问:「说!是不是?」

  庆生忍着还想摇头,但一张口却说了实话:「呦……是……」

  大脚紧着追问:「说!谁!」

  庆生见再也瞒不过,索性横了心,但还是没敢说出巧姨,只是嗫嚅着把大丽
招了出来。

  果然是大丽,怪不得那日和他提娶媳妇的事他说死了要大丽,大脚想着大丽
那瓷生生的面皮儿和狐媚般的脸蛋儿,隐隐得竟有一丝妒意,怏怏地撒了手,摸
着自己日渐松弛的肚皮,大脚一时的却不知说啥好了,只是懒懒的躺着。

  过了好久,又问:「这是啥时候的事儿?娘咋不知道呢?」

  「有日子了。」

  「我说你这段时间为啥总是往那院跑呢,原来是有人勾着呢。」

  大脚若有所思的说,「这事儿你巧姨知道不?」

  「知道啊!」

  庆生见娘并没有生气,竟有些得意,「巧姨不管的。」

  「这个骚屄,这事儿都不管?」

  大脚听了却格格的笑了起来,可还是有点不相信,「闺女都让我们庆生睡了,
她也不管?」

  「不管啊!」

  庆生赶紧说,心里想着:别说闺女,她自己都让我睡了。

  大脚还在那里自言自语着:「原本想着你和二丽呢,咋也没想到你到和大丽
那骚丫头弄上了。」

  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搡了庆生一下,「你们咋弄的,别出了事儿。」

  「还能咋弄,就那么弄呗。」

  庆生纳闷地眨眨眼,「能出啥事儿?」

  「你说能出啥事儿?大了肚子咋整!」

  「啥大肚子?」

  庆生装着傻,抿着嘴偷偷的乐,心说:巧姨那是啥人呢,日子算得准准的,
可这话又不能当着娘说,只好装傻充愣。

  大脚吓得激灵一下,差点没坐了起来,「你们胆儿肥呢,这事儿都不懂还敢
弄?」

  「那有啥?那娘就不怕大肚子?」

  庆生瞪了俩大眼珠子,翻了一翻,把个大脚问得一时没了脾气,气恼的说:
「说你们呢,扯我干啥!你们能和我比?大丽还是闺女,我都老娘儿们了,能一
样?」

  「那咋不一样?还不是一样弄!」

  庆生低声的嘟囔了一句,气得大脚又拧了他屁股上的肉,他嘿嘿笑着扎进娘
的怀里,张了湿湿的口含住了大脚的奶头儿,大脚心口猛地缩了一下,强打着精
神还在数叨:「你个混球玩意儿,啥也不懂啊,跟你说也说不明白呢。」

  庆生嘴里咬了东西,含含糊糊地说:「说不明白就别说了……娘,还想要
……」

  大脚吓了一跳,忙往外推他:「还要?都好几次了,你不想活啦?」

  庆生却不依不饶,手口并用的在大脚身上腻味,把个大脚弄得七上八下,呼
哧呼哧地眼看着就要来了劲儿,赶紧小声的央告:「不行了庆生,娘顶不住了,
再说,你摸摸,那儿都肿了。」

  庆生伸了手往下摸,却抹了一汪湿乎乎的粘,仰了头朝着娘笑:「没肿,湿
了。」

  说得大脚一阵羞臊,啪地在庆生屁股蛋儿上掴了一掌:「湿了也不行!」

  庆生却不理会,挣脱了大脚的搂抱,在被子里鼓鼓悠悠的蹭下去,把一张脸
竟伏在了大脚的裆下,扒拉着乱丛丛的阴毛,伸了舌头像个狗仔一样的吧嗒吧嗒
地舔了起来……

  大脚就觉得一股邪火洪水猛兽般燃起来,「哼」地一声就挺起身子,两条腿
颤颤地支在炕上没了命的抖,嘴里迭声地念着:「要死了……要死了……活祖宗
啊……」

  庆生却瓮声瓮气的在被窝里边弄着边问:「这样得劲儿不?」

  「得劲儿!得劲儿……」

  大脚囫囵着说不出个整句,到最后竟被庆生的一条舌头弄得高高低低的叫了
起来。

  庆生越发的兴趣盎然,黑咕隆咚地却也没舔错了地方,闻着那一股腥臊的热
气把乱丛中的两片肉翻过来掉过去地弄,又拼了命伸长了舌头,寻了最滑最腻的
那条缝儿往深处探着,像条活蹦乱跳的泥鳅,在一汪池塘里闪转腾挪。那大脚早
已经抽筋扒骨般筛了糠,痒得受不了了,两只手便抓挠着伸进去,推一下庆生又
拽上一拽,一边畅快地叫着一边就觉得自己身子里所有的水似乎都顺着骚屄哗哗
地往外淌。

  「……坏种……坏种啊,咋那会弄啊……」

  大脚晃着脑袋碎碎地念着,一头秀发甩来甩去得更加凌乱。不知为啥,她忽
然想起了正午河堤上的那只黑公羊,和黑公羊下面那红红的小辣椒,那小辣椒越
来越大到最后竟变成了庆生那根圆滚滚粗壮的棒槌,她不知不觉的张开了嘴,也
伸了舌头去舔,却啥也舔不着,急得她忍不住地喊了出来:「……庆生,娘要
……娘要啊……」

  庆生抬了涂满了淫水的一张脸,吭吭哧哧的问:「要啥?娘要啥?」

  「娘要……要庆生进来。」

  庆生赶紧着从下面爬上来,提着自己的鸡巴对准了娘的屄插了进去,立时就
觉得顺顺滑滑的一团灼热把鸡巴裹了个严严实实。还是娘的屄好,比巧姨要紧实
得多,箍得肉生疼但舒坦,就像被一双手紧紧地攥着,让他稍动一下就压不住的
起性。可这样的好,开始的时候却让庆生常常的犯了难,有心可着劲折腾但总是
没多少下就哆嗦着射了,那时候看娘却刚刚来了劲儿,癫狂着正五迷三道地不亦
乐乎,这让庆生有些不舍更不想让娘不上不下的难受。虽然娘不说什么,可庆生
总会觉察娘的眼神和动作中的那一丝丝遗憾。何况,庆生喜欢看娘到了顶的时候
的那种疯狂,看着娘抽搐着在炕上哆嗦成一团,嘴里再没个顾忌逮什么说什么的
时候,庆生没来由得兴奋和满足,那种乐趣有的时候甚至胜过了在娘的身子上抽
来插去带来的快活。

  于是,庆生常常是动着忍着,把更多的心思放到了别处,尽可能的延长着时
间,并用心的体会着娘从强忍着的那种克制到慢慢的放松直至彻底的崩溃,就像
和伙伴们在河边上用泥沙堆成的山,费了力气越堆越高,享受的却是它轰然倒塌
那一瞬间的刺激。

  唯一遗憾的,是在这个过程中,娘略微显得拘谨了一些,常常是忍得不行了,
才会主动的要求,这让庆生感到一些不满,觉得娘似乎还是没有彻底的放松,没
有彻底的把庆生当做自己的男人。庆生记得他偷看娘和爹的时候,娘不是这样的,
那时候的娘浪得邪乎呢。

  每每这时,庆生就会想起巧姨和大丽,三个人在炕上折腾得情景让庆生想起
来就兴奋。

  「啊……啊……」

  娘的叫声越来越急促,庆生回过神儿感觉着自己的鸡巴又涨大了不少,忙用
了力地顶,肩膀上不知什么时候扛上了娘的腿,白花花地分开在两肩,让娘软软
呼呼的身子彻底地贴合在自己的小肚子上,插起来格外的省力。每一下似乎都可
以顶到了底,顶得娘一耸一耸的,胸脯上摊开了的两团肉上下翻飞着,两粒奶头,
倒像是瞪圆了的两只眼睛,滴溜溜的乱转。

  或许是太累了,大脚地呻吟不再那么的声嘶力竭,却多了一份婉转娇啼,悠
悠扬扬的在屋子里回荡。偶尔会突然的抓住庆生的胳膊,就那么死命的拽着,好
像是怕庆生会突然地抽身而去。两条高高扬着的腿也紧紧的在庆生颈上勾着,耸
了肥厚的下身迎着急促而又猛烈的撞击,每撞上一下,便发出「啪啪」的脆响,
惊得外屋里的大黑,时不时得跳出来不安地「呜呜」叫上几嗓子。

  ×××××××××这样的日子过得大脚很是舒心,白日里和往常一样娘亲
子孝,到夜里却钻了一个被窝,鬼哭狼嚎地折腾到大半夜。大脚慢慢地更是松了
心,炕上那点事儿越发的从容欢畅,当初隐在心里的那一点儿负担,早就被一阵
紧似一阵的快活弄得没了踪影。倒像个刚结婚的新媳妇儿,头脚庆生出了门,后
脚大脚便开始心痒,一门心思地盼了日头赶紧地落下,好和庆生早早地滚上炕。

  可惜,好景不长,眼瞅着到了年根儿,富贵回来了。尽管当初是爹鼓弄着庆
生有了这样的心思,但当爹真地回了家,庆生却还是觉得不是那么回子事儿,悄
悄地和娘说了,大脚也有些别扭,便商量好了这段日子消消停停的。反正过了年,
富贵还要走上几天,好日子还长着呢。

  然而没过一天,当半夜里庆生听娘在堂屋里哗哗啦啦地尿尿声,还是忍不住
地将门打开,却正迎了大脚也在往这边望着的一双眼。娘俩个像是一对发了春的
猫,登时就抱在了一起,撕扯着上了炕。只是,将这种欢会进行的短促一些小心
了一些,恐怕让睡在那屋里的富贵知晓。

  可是小心了没两天,富贵到底还是知道了。

  那是个有着半边月亮的夜里,富贵一觉醒来,迷迷糊糊的觉着大脚起了身又
悉悉索索地出了屋。开始以为去外面解手,转个身正要接着睡,却意外的听到对
面庆生的屋门开了一下。要在以往富贵根本就不会往心里去,但这天却鬼使神差
的用了心。他很快就听出了这声响不正常,平日里庆生起夜时那门响得干脆,只
有短短的一声「吱扭」而这回的声响却是轻轻慢慢,像个八岁的小孩在推动一个
大磨盘。富贵的脑袋里「嗡」地一响,便腾地坐起了身,趿拉着鞋顺着门缝儿往
对面屋里看。

  他看见,庆生那扇开了一道窄缝儿的房门,又轻轻慢慢地关上了。

  毁了毁了,这娘俩个真得不着调了,富贵在心里说。按说富贵当初也不是头
脑一时的发热,翻过来掉过去地想了好几天,还是觉得让庆生弄了他娘好。不管
咋地肉烂在了自家的锅里,肥水也是浇了自家的田,咋也比见天儿的提防着大脚
往外面跑要好得多。但说是一出做又是一出,冷不丁地真到了眼前儿,这富贵的
心里还真像打碎了五味瓶,啥味儿都有。出门在外的这些日子,富贵也不是没想
过,但每次想起这些,富贵却是难免天人交战一番,一面希望着真得如他所想的
那样,趁他不在娘两个成了好事,弄个眼不见心不烦。但更多的还是希望这种事
情最好别发生。再咋说,娘和儿子睡了是真真地乱了伦常,这事儿要是让别人知
道了,一家三口可没脸做人了。到最后,那富贵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希望怎样了,
每日里翻来覆去地嘀咕,又是懊悔又是彷徨那受得煎熬竟一点不比别人少。

  现在,啥也来不及想了,人家还真就弄上了。

  听听去,或许是自己猜错了呢。富贵摸索着穿上了衣裳,也轻轻慢慢开了房
门。

  东屋的房门和西屋的一样,门上面留了锨板大小的窗户。富贵本想搬了板凳
爬上去看,可见那上面黑咕隆咚便打消了念头,摸到门边矮下身子,把一只耳朵
贴紧了房门。

  别看富贵家伙不是那么好使,但耳朵却是灵的,刚贴上去就把屋里的动静听
了个清清楚楚。只是片刻,他胸中那颗逐渐衰老的心脏却像当年生龙活虎的时候
一样,突突地急跳起来。他是第一次听人家的窗户根儿,没想到男女弄这种事儿
竟是个这样的动静。除了睡炕的响动,还有男人充满力量的低声吼叫,还有女人
洋溢着幸福的连声呻吟,以及肉体碰撞在一起发出的「啪啪」声儿和那种「咕唧
咕唧」的水声儿……

  这些声音他从没做为一个旁观者用心去听过,他短而又短的性爱经历遥远模
糊,剩下的日子,却只是靠着一只手和舌头延续着对大脚来说味同嚼蜡的性事。
这当中他没有感觉,更多的是一种忐忑惶恐和赔了小心的兢兢业业,即使这样,
仍不免隔三差五的被大脚冷言冷语。做为男人,那意气风发的驰骋竟已经过去了
十几年,他几乎都忘记了当初在大脚身上时是怎样的一幅场景,而今天这突如其
来的动静,却着实的让他震惊。就像一个在沙漠里跋涉多年的老人,在行将就木
的时候发现了一块绿洲,忍不住要驻足观赏心迷神醉!

  屋里的动静小了些,富贵恐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更紧地贴了耳朵,他听见
大脚悠悠荡荡地哼了一声儿,像被勾回了魂儿一样,然后低声地嘀咕了一句什么。
庆生问了一句:「咋了?到了?」

  这才听见大脚慵慵懒懒地说:「到了,可还是没够。」

  庆生说:「我还没到呢,娘再帮我弄弄吧。」

  然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又听大脚说:「今个庆生咋弄了那么长?」

  庆生说:「忍着呢,怕娘不舒服。」

  大脚说:「庆生真好,知道疼人呢。」

  然后是一阵囫囵地吞吐声,半天,才听见大脚又说了话:「今天你咋这么硬?
个还大了。」

  庆生嘿嘿地笑,说:「肏得舒服呗,娘呢,舒服么?」

  「舒服,越来越舒服了。」

  停了一会,又说,「娘又痒痒了呢,再弄一回吧。」

  庆生嘻嘻的笑道:「娘咋总是痒痒呢,这是个什么屄啊?」

  大脚也笑了,说:「你说是啥屄,骚屄呗。天天的就想着让庆生肏呢。」

  富贵听着屋里娘俩个的淫声浪语,就像心口里被人擂了一拳,又像喝了半斤
烧刀子,眼瞅着血就涌上了额头,呼哧带喘地就瘫软了身子,让他的身子重重地
坐在了地上,又一歪,撞上了门框。这一撞之后,屋里的动静立马停住了。

  富贵这才记起了自己的身份,没来由得一阵子脸红,想再听上一会儿,却又
怕大脚会突然的出来,只好悄悄地回了自己的屋。

  第二天一早,他见到大脚的第一眼就发现了她满脸掩饰不住的羞意,然而,
富贵该干啥还是干啥,就像夜里面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隔天的夜里,富贵又听见了大脚蹑手蹑脚地下了炕,又听见了对面屋的门声
仍轻轻慢慢地开合。而他,又神使鬼差地摸到了堂屋倾听了母子两个行欢的整个
过程。

  在以后的日子里,富贵竟对这事儿上了瘾。每到晚上,虽然早早地躺下却无
法马上入睡,老是支楞着耳朵听着身旁的动静,一旦发现大脚起了身,便像个夜
游神似的跟了过去。大脚和庆生的幽会也不是每天,总是隔三差五的才有上一回。

  这种间隔甚至让富贵有了一种不满足和一种期盼。有几次他因困乏睡去,再
听到的声音已是大脚重又上了炕,他便懊悔的不行。

  其实,对他的窥视大脚和庆生早已经发觉,发觉之后并没见他阻止和斥责,
知道当初他说出的话竟是真的,又见他每次都在门外偷听,便也将富贵的内心窥
明了七八分。

  开始还有些不得劲,老觉着黑暗里的那双眼睛虎视眈眈地冒着亮光。后来习
惯了,两个人竟从中体会出了乐趣,在炕上折腾着渐渐不把他当作了妨碍,相反
却将其当做了欲火的助燃剂,自觉地把动作弄得更大声音弄得更响。

  有一天晚上,母子俩更是拉亮了灯,活生生的把两具翻来覆去的光身子触目
惊心地摆在了富贵的眼前。他们知道那屋门上面有一个足以让富贵看得清清楚楚
明明白白的窗户。也是借了这第一次亮起的灯光,让富贵见识了自己最亲的两个
人在炕上抵死缠绵的视觉形象,见识了庆生生龙活虎而又十分奇特的动作以及大
脚对这些动作的热烈回应。那天他再也舍不得走开,他甚至希望他们两个就这样
一直地干下去让他一直看下去。屋里的那一对母子,大概是知道窗户上有这么一
个窥者,竟然在做着做着一起往他这方向看过来,大有为他进行表演的味道。发
现了这点富贵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悄悄地摸回自己屋里并不平静地躺下,手揉搓
着自己软塌塌的玩意儿心不甘情不愿地睡过去。

  在以后的许多个夜晚,那张小窗便常常是一边亮着灯,一边是被玻璃滤过的
灯光照得黄黄一张胡子拉碴的脸。而屋里面的母子两个,却搜肠刮肚地想着该用
个什么新的姿势让两个人更快活一点。

  庆生肏屄的法子都是巧姨教的,现学现卖,仗了自个年轻的身子竟从不知道
个累。大脚的认识有限,好在本能的需求让她知道该怎样会更舒坦,儿子也顶事,
任她索要无度竟没有一丝疲倦。娘俩从炕上折腾到地上,又从地上撕扯着倒在了
炕上,一时间屋里面嗷嗷乱叫不绝于耳,把个富贵在外面看得抓耳挠腮。

  庄户人的日子就像个大车轮子一般,慢悠悠地转啊转啊,转到「年」这个地
方便格外艰涩。人们都说,盼年盼年到了年却到了坎,过这个坎的时候,所有人
便都瞪起了眼咬紧了牙。终于,「咯噔」一下,那轮子碾过去了,人们都松了一
口气,睁了眼睛打量一下:哦,又到了新的一年了!

  ×××××××××那年春节大丽二丽的爹葛红兵没有回来,说是某个地区
发上了严重的雪灾,他所在的部队去支援灾区了,这着实让巧姨窝心,最近庆生
这孩子也很少过来,就是过来因为大丽二丽都放寒假了,特别是二丽,只要庆生
一过来,她就粘在庆生身边问东问西,让巧姨和大丽干着急捞不着。如今自己的
男人不回来过年,那这整个正月自己的骚屄可要闲得发慌了。

  庆生也有了很大的变化,大了一岁,并且还肏过女人的屄,而且还不止一个,
这让庆生在心里面把自己当成了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既然变成了男人,就不
能再像往年那样,家里大事小事都由娘来拿主意,自己只是学磨道里的驴只听吆
喝了。在年前年后悠闲着的日子里,尽管在娘身上忙活,但一到学校,望着品学
兼优的同学,望着老师,他总是坐立不安,觉得愧对了天上的老天爷。他想,男
人是应该把力气用在学习上用在土地上,而不能把力气总是用在女人身上。尽管
巧姨风骚入骨,大丽伶俐可人,而娘又是那么善解人意,在她们的身上让庆生体
会了各式各样的美妙滋味儿,但说到底那事儿不顶吃不顶喝。吃的喝的要靠自己
去挣。而且,娘和爹操劳了半生,巧姨一家子女人也需要照顾,庆生自觉地感到
自己的肩膀上担子会更重,他要把两家子人担起来,这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

  再说了,早晚要娶大丽,娶媳妇要盖新房要把以后的日子过得更加熨帖,这
都需要钱,而挣更多的钱就要靠自己的本事去抓挠。书上常说:知识改变命运。

  不过庆生有自知之名,这辈子靠学习改变命运是不可能了。他比不得大丽,
大丽天生就是学习的命,门门功课在全校都是拔尖的。但庆生自认为脑子还好使,
还有着一膀子力气。庆生深信,凭着这些,咋也要挣出个诺大的家业来。让爹娘
享享清福,让巧姨娘儿几个也过上几天舒心的日子。

  大年三十,一家人包了香喷喷的守岁饺子,围着堆满了好吃食的炕桌热气腾
腾地坐了。大脚开了一瓶富贵带回的酒,给三个人都满上。要是往年从没想过要
给庆生喝酒的,但今年似乎真的不一样了,大脚想都没想就自然地给庆生到了一
盅,富贵也觉得理所当然。

  一顿饭吃得温馨吃得和谐,三口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拉着家常,回忆着以往的
日子勾勒着今后的生活。听着爹娘计划着明年该怎样干,庆生时不时地插上几句,
还给爹出了几个不错的主意,让富贵也很是高兴,念叨着这庆生还真是大了。大
脚也含情脉脉的拢了庆生,隔一会儿就悄悄地在下面捻上一把。

  这是庆生第一次参与到家里面的事情,越说越是兴奋,最后索性敞开了心扉,
告诉大脚和富贵:等初中毕了业就不打算上了。

  富贵没说什么,闷声不响地喝酒吃菜,大脚乍一听便有些诧异,皱着眉头不
愿意。庆生喝了口酒,细细地跟娘掰扯,说得竟有几分道理。也是,庆生就不是
个念书的料,空长了个聪明的脑袋但死活塌不下心来坐在教室里,考上五门倒有
四门是常年的不及格。凑合着初中毕业,那好高中可是万万考不上的,可不上好
高中对庄户人来说意义还真就不大了。一个农村孩子,又不指望着学历,与其在
普通学校里耗着不如在家里干点活儿。

  听庆生说着说着,大脚也不吭声了,便和富贵你来我往地喝着,不一会儿,
两瓶酒就见了底。

  屋里的座钟铛铛地敲响了12点,村子里面炸雷一样的鞭炮声连成了一片。
不时的有钻天猴竞相窜上夜空,带着嗖嗖的尖叫在黑漆漆的半空中爆出朵朵地火
花。街道上的孩子,欢笑着提着灯笼跑来跑去,在各家门口停了,看着大人们挑
了满挂的鞭噼里啪啦地炸响,等响过之后,还没容硝烟散尽,便哄笑着挤上去寻
找着那些还没燃尽的哑炮,然后又一哄而散往另一家跑去。

  庆生也挑了一挂鞭在门口放了,插好大门回了屋,却发现爹早就歪在炕梢,
醉成了一团打起了胡噜,而娘也是俏脸绯红眼角掩饰不住的醉态,晕晕乎乎倚靠
在被垛上。

  庆生什么话也没说,过去将娘抱了起来回到自己那屋,将娘的衣服扒了个精
光,就扑压上去……

  ×××××××××初一的早晨,鞭炮声逐渐稀稀拉拉,干冷的空气中却充
满了刺鼻的硝烟味儿。富贵拿了笤帚打开院门,慢条斯理地扫着门口一地纷飞的
鞭炮碎屑,嘴里哼哼唧唧地唱起了小曲儿。

  「哟!大初一的你倒是勤勤,这么早就扫上啦?」

  身后一串银铃似的嗓音传过来,不用回头,富贵就知道是巧姨,依旧低头扫
着,嘿嘿地笑了一声算是回答。

  「你们家那姑奶奶呢?」

  巧姨端了盆水,「哗」地一下扬在了街上,又把剩下的盆底儿撩拨着洒在富
贵扫过的地方压住弥漫的尘土。

  「睡呢。」

  富贵还是低了头,慢慢地把扫好的纸屑归了堆儿。

  「等她醒了让她过来,说好了初一一起吃呢,问问她想吃啥,还有庆生。」

  巧姨扭头往回走,快走到门口了,却还没听见富贵应声,回身见富贵一幅魂
归不守舍的模样,冲他喊了一句:「跟你说话呢!听见没?」

  富贵心里想着事儿,突然被巧姨的断喝惊醒,忙抬了头问:「啊?你说啥?」

  巧姨看着富贵那蔫头耷脑的德行,一时间竟是急不得恼不得,咬了牙瞪着他
说:「跟你说话就是费劲!说十句倒好象八句对了墙说呢,懒得理你!」

  说完,有心真不再理他,却还是又叮嘱了他一遍,直到瞅着富贵嘿嘿笑着点
了头,这才怏怏地回了家。

  不管葛红兵在不在家,每年的大年初一,两家人都是这么过的。也没啥,就
把头天放冷了的菜炖好了的肉再上锅蒸蒸,两家人热热呼呼凑到一屋也就是图个
热闹。今年更是不一样,大丽和庆生的事情大人们都心里有了数,虽没放到桌面
上敞开了说,但两家里主事的人心照不宣,吃饭的时候话里话外地也指着庆生和
大丽说笑上几句。

  这中间几个人各怀着心事,倒也其乐融融。独剩下二丽,听了个稀里糊涂百
思不得其解:咋就说着说着,姐和庆生哥就好上了?这是啥时候的事儿?嘴上虽
没说啥,但心里面却好像堵上了一团棉花,梗在那里上不来下不去的。这一个年
过去,只剩下她一个人在那里落落寡欢。

  大年初二,早早地巧姨就拉了二丽过来喊大脚一起回娘家。往年都是姐两个
一起跟着回去的,今年巧姨留了心思,知道庆生不会跟大脚一起去姥姥家,便特
意也留了大丽看家,让小两口也热乎热乎。二丽今年有了心事,撅着嘴就是不愿
意跟着,耷拉着脸谁也不理,被巧姨吼了几声差点没掉了泪,最后才万般不愿地
被巧姨扯了出去。大脚和富贵收拾一新推车子出了门,见二丽一副霜打了的模样,
还调笑了几句,却换回了几个白眼儿。大脚一时奇怪,也不知道这小祖宗犯了啥
病,悄悄地问巧姨,巧姨也说不出个所以,瞪了二丽几眼,嘟嘟囔囔地骂了几句。
把个二丽委屈得泪花就攒在眼眶里转,却把大脚心疼得紧,一把拢过来不住声地
赔不是,倒好像是自己招惹了她。

  且不说庆生和大丽有一天的时间单独相处,自然是不闲着的作那营生。大脚
和巧姨两家人天擦黑儿的时候才一起回了虎头沟。二丽仍旧阴沉个脸满怀心事的
一幅模样,巧姨不知道她这是咋了,见她丧了一天自然是没有好言好语。临进家
门差点就动手打了,被大脚一把拽住,二丽这才险险地躲过了一巴掌,扭头就进
了自家的大门。迎面正遇到听到动静往外走的大丽,大丽问她咋了?二丽哼了一
声儿,头也不回地就回了屋。

  大脚跟在富贵后面也进了自家的院子,扯了嗓子喊了一声儿庆生,招呼着他
出来帮忙接过手里拎着的篮子,告诉他是姥姥特意吩咐给他装的好吃的,庆生翻
看着篮子里的东西,一脸的喜滋滋。大脚却低声地嗔怪:「一天不见娘也没个好
话,见了吃的倒乐成了个佛。」

  庆生嘿嘿地笑,冲娘讨好似的咧着嘴,让心慌了一天的大脚忍不住就想上去
亲上一口,可当着富贵只好压了邪火,悄摸儿地捏了庆生的屁股拧了一把,疼得
庆生不由得叫了一声儿,兔子一样地蹦到了一边儿。

  富贵的余光早就偷偷地瞅见了娘俩儿个叽叽梭梭的小动作,却并不理会,闷
声不吭地把车子支好,顺手抄起一个抹布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见娘俩进了屋却没
跟进去,又去满院子追着轰着,一只一只地将四散奔逃的鸡拢回窝里。

  屋里面的庆生仍喜滋滋地翻着吃的,不时地拿起一块点心塞进嘴里。大脚凑
到他身后,捅了一下问:「今儿个没闲着吧?」

  「啥?啥没闲着?」

  庆生嘴里塞满了东西,支吾着问。

  「你说啥?和大丽呗。」

  庆生不好意思地笑,抓起一边的水缸子「咕咚咕咚」喝了一口。

  「今儿个你可美了,这一天,没少下力气吧?」

  大脚一把将庆生抄进怀里,一只手点着他的脑门,那样子倒像个数落着自己
爷们儿的小媳妇儿。

  庆生还是嘿嘿地笑,从娘的怀里挣脱出来,回身却把吃了一半的桃酥塞进了
大脚的嘴里:「娘吃,甜呢。」

  喜庆的虎头沟早早地被夜幕笼罩,远处仍有贪玩的孩子燃起的鞭炮声时断时
续地传来,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地清脆悦耳。

  庆生和大丽在家里糗了一天,到了晚间却像个放飞的野鸭,早早地就窜了出
去。大过年的,大脚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催他紧着回家,看看时候不早,洗洗涮涮
也早早地上了炕。

  宽宽敞敞的大炕早就烧得热热乎乎,躺在暖暖地被窝里,大脚舒展着乏了一
天的身子,忍不住畅快地哼了一声。

  富贵趴在炕沿上,被头外露了半截光光的膀子「吧嗒吧嗒」地嘬着烟卷,浓
浓地烟雾从嘴和鼻孔里冒出来又四散飘去,在屋子里缭绕。富贵抽上一口,回头
看看大脚,看看大脚又扭头抽上一口,似乎是有什么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这个大年除了二丽就该算富贵了,过得一样恍恍惚惚。往年这个时候他在享
受种种热闹的空当里,会欣慰地看着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身影在自己眼前儿走过来
走过去。看着庆生越来越高越来越壮实;看着自己的媳妇儿虽然又添了几道皱纹,
但却更加的风韵妖娆。每每这时,富贵都会从心眼里感到一股子满足。虽然在这
个家里主不了事,但家里家外所有的重活累活都是他来扛起的,打内心里富贵仍
坚定的认为是自己庇护了这个家。他就像个老母鸡,伸了翅膀一边是自己的媳妇
一边是自己的儿子,一对翅膀把他们紧紧地拢在身下。

  可是今年,富贵竟然觉得一下子空空荡荡地。他忽然就感到,他自己是不是
真得就成了个名副其实的废物了?

  庆生这一年长得忒高,站起来猛了自己半头。再过上半年,啥活都能干了。
大脚那里更别说,在她眼里自己除了还能扛扛麻袋起个猪圈,其余的也没啥用。

  一个庄户男人,每天的日子不就是这样么?白天伺候着土地,夜里伺候着媳
妇儿。可眼瞅着,自己地里炕上就都没用了。富贵不敢想,一想起这个心里一下
子就像被掏空了。

  他有些后悔了,后悔不该出那个主意,那样起码他觉得自己还干了点儿男人
该干的事,起码隔三差五地还能用手用舌头就活着帮一下大脚。尽管大脚从来没
有满足过。但是富贵转念又想,不那样日子就熨帖了?不满足的大脚还不是要去
偷人。

  富贵一时间乱了脑子,像倒了一锅热粥进去搅成了一团,左不是右也不是。
看来,让自己的病好起来是唯一的希望。

  大脚出去了一天,此时的身子虽然疲惫倦懒,但脑子里却没来由的兴奋。本
以为躺到炕上就可以马上入睡,但翻来覆去地半天却越躺越来了精神。

  身后富贵「吧嗒吧嗒」地声音在耳边鼓噪,浓重的烟雾熏得她透不过气来,
大脚终于气急败坏地转身,嚷嚷了一嗓:「抽!抽!你还抽个没完啦?屋里都成
烟囱了!」

  富贵闷声闷气地「哦」了一声儿,探身子在炕下捻灭了烟头,回头看大脚,
却见大脚蹬了双亮亮的眸子不错眼地还盯着他,盯着盯着竟「噗嗤」一下笑了,
笑得富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忙用手胡噜了一下脸,可除了满脸的胡茬也没有
惹人笑的东西,又看了看裸露的胸膛,那里黑黢黢的和往常也并没有两样。

  见男人懵头懵脑的一幅憨样,大脚的脸上笑意更浓,戏谑的问:「被窝里冷
不?」

  「不冷啊?」

  富贵说。

  「我咋那么冷?」

  「嗯?」

  富贵依旧是一脸的诧异。

  「傻啊你!」

  大脚忽然瞪圆了眼,被子却撩开了一道缝儿,「过来!」

  「啊?哦!」

  富贵这才醒过闷儿来,忙蹭着往大脚的被窝里钻。大脚的被窝里并不冷,却
有一股暖暖的久违的香气。那是大脚身上的味道,对富贵来说,竟有好长时间没
有如此真切扑鼻了。

  富贵还在不知所措地忐忑,大脚却把个暖烘烘香喷喷地身子拱了过来,见男
人张着手却不知道往哪里放,不由得轻轻地捶了他一拳,「自个的媳妇儿咋不知
道抱呢?抱着!」

  富贵忙惶惶地一把把大脚拢在怀里。大脚的鼻子却忽然地一酸,扎在富贵怀
里再也不动了。

  曾经这个怀抱是自己每天盼着念着的,那么宽厚那么有力又曾经让自己那么
的迷乱。那是多好的日子啊,每个夜里自己赖在这个怀里迟迟不愿意挪窝,撒娇
耍赖羞红着脸一遍遍地喘息……大脚嗅着来自富贵身上的味道,那种混合着烟草
混合着汗酸的味道充溢在暖暖的被窝里,弥漫在大脚酸楚的心里。大脚忍不住抚
着富贵那依旧壮实的胸脯,陡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富贵的鬓角竟添了成片的白
发。

  「看你,这么多白头发了……」

  大脚疼惜地伸了手指在富贵的白发上摩挲,富贵下意识地躲,被大脚搂住,
摘了一根「唰」地扯下来。富贵「嘿嘿」的笑,带着一种谦恭一种不自然。

  大脚定睛地端详着自己的男人,无意识地开始从眉眼中从笑容里分辨着富贵
和庆生的不同之处。富贵朴实憨厚庆生却意气风发,但毕竟是爷俩,那神态五官
活脱地只有大小号之分。大脚油然一股柔情蜜意,似乎好多年前的那些个夜晚又
回来了,于是更紧地贴紧了富贵,心里面像吞了一把酸枣又夹了两片苦麻儿。

  富贵回身拽了灯,屋里面顿时漆黑一片。皎洁的月光从窗外洒进来,映在炕
上,罩在夫妻两个团成一桶儿的被窝上,像撒上了一层银霜。富贵和大脚长长久
久地这么抱着,谁也没主动开口,似乎都怕惊扰了这难得的温馨。

  大脚仍沉浸在对往昔的追忆中,富贵却即忐忑又惶恐,大脚这突如其来的温
顺柔美让富贵着实地不适应,这样的大脚似乎好多年没有重现了,冷不丁的这么
一下还真是让富贵没着没落的。怀里抱着大脚柔软丰腴的身子,富贵的手几乎要
僵了,既不敢实实在在地摸了那肉,也不敢用了力气紧紧地楼,那感觉竟不像是
搂着自己的媳妇,到好似偷了别人家的女人一般。

  一个姿势架在那里半天,富贵的膀子酸软得实在坚持不住,终于颤颤微微地
挪动了一下,见大脚并没有任何的反应,才又壮着胆子把搭在大脚腰上的一只手
放得更熨帖一些。刚刚放好松了一口气,却听见大脚扎在他怀里「扑哧」一声儿
笑了出来。

  富贵嗫嚅地问:「咋啦?」

  大脚仍是「咯咯」地偷笑,等笑够了,才说:「看你咋那么别扭呢?一个炕
上睡了快二十年了,你现在咋跟搂新媳妇儿似的?」

  说完,又「咯咯」地笑起来。

  笑得富贵竟有些不好意思,掩饰着索性放开了手脚,一把便更紧实地把大脚
搂在怀里,本来还搭在她腰上的手顺势却盖住了大脚浑圆的屁股。

  「对了么,就该这样。」

  大脚这才满意,把头靠在富贵胸前,舒舒服服地闭上了眼。

  「今儿个你是咋了?」

  富贵终于问出了口。

  「没咋啊。」

  「那咋不对劲儿呢。」

  「有啥不对劲?对劲呢。」

  大脚在富贵怀里鼓悠了一下,仍是闭着眼美美地蜷着。

  富贵无声地咧嘴笑,心里美滋滋地暖和。这才是自己那个漂亮温柔的老婆呢,
这么多年,大脚那曾经让他酥了身子的那股风情终于又回来了,这让他欣喜不止
继而竟有些蠢蠢欲动。要是搁往年,还没到这时候富贵早就挺枪上马,在大脚的
身子上驰骋了,不把大脚干得体似筛糠叫成一串根本不算完。可是现在……

  富贵突然地一阵惭愧,刚刚升起的一股满足欢欣一下子又被狠狠地浇熄了火
儿。

  那种自卑沮丧又悄悄地冒了头儿,这种在他心底里扎了根的悲哀让富贵一下
子又回到了冰冷的现实。现实的残酷而又无情让富贵刚刚还暖暖的心一下子哇凉
哇凉的。肏!富贵不由得在心里骂了一句,骂自己,又骂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

  那一瞬间,突如其来的幽怨和烦躁几乎让他绝望,他甚至不敢再这么抱着大
脚,甚至认为自己这样的男人根本就没个脸再这样抱着女人,哪怕这个女人是自
己的媳妇。

  情绪的跌宕起伏,让富贵下意识地抖动了起来,尽管轻微但大脚还是觉察到
了富贵的异状,睁了眼问:「咋了?」

  富贵没有说话,把个牙咬得「咯嘣嘣」直响。

  大脚却怕了,抬头就着微微的亮光望向富贵的脸,竟见到一脸的狰狞,不禁
心里一紧,难免做贼心虚竟不敢再问,一个姿势就僵在了那里,心里面「扑通扑
通」地跳。

  富贵毫无察觉大脚的心思早已经和他南辕北辙,闭着眼却还是满腔的沮丧懊
恼,直到忽然感觉胸脯上没了大脚,这才睁了眼,正对上大脚一双惊恐不安的眼
睛怔怔地望着他。他这才意识到,刚刚自己的失态打扰了这份久别重温地温情蜜
意。忙抱歉地一笑,伸了胳膊示意大脚过来。大脚却再不敢靠近,见他没事索性
转身给了他一个后背。

  富贵连忙凑过去,重新把大脚拢在怀里,比刚才抱得更紧。

  「刚才你咋了?吓我一跳。」

  过了好久,大脚才低声的问。

  「没事儿。」

  富贵说。

  「我以为……算了,睡觉!」

  大脚欲言又止,干脆闭了眼,希望赶紧着睡过去。

  富贵心里一动,似乎猜到了大脚那没说出口的话,用胸脯贴紧了大脚绵厚顺
滑的后背,似乎自言自语一般:「庆生,行么?」

  大脚陡地一紧,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富贵抱紧大脚的胳膊加了些力气,又问:
「行么?」

  「啥行么?」

  大脚颤着音儿问了一句。

  「那事儿,行么?」

  大脚地心跳慌了神儿,那一瞬间似乎觉得要喘不上气的感觉。她倒不是怕,
她也知道富贵早就洞悉了她和庆生的一切。只是这么突然地由富贵嘴里说出来,
突兀而且怪异。就好像薄薄的一层窗户纸,却让一个最不该的人捅破了。大脚忐
忑之间又夹杂着一阵羞臊。这和那次被富贵发现的另一次偷人不同,那次大脚虽
然也惴惴不安但骨子里却有一种倔强的不忿,而这次,却让大脚没来由得一阵阵
发烧。那种感觉大脚说不明白,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又似乎是一种被人揭了面皮
晾在了当院里的无地自容。

  「没事儿,俺知道。」

  富贵觉察出了大脚地异样躁动,安慰着。大脚仍是一声不吭。

  「真没事儿,俺愿意的。」

  富贵又说,大脚还是一声不吭,任由富贵悄声地自说自话,「俺看见了,俺
真地不怨你们。你忘啦?俺说过,咱家有,咱家有俺就不愿意你去外面。」

  说着说着,富贵忽然觉得自己是那么委屈那么酸苦,一个硬朗朗地汉子,突
然地就掉了眼泪,硕大的泪珠「啪嗒啪嗒」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忍不住地就滚了下
来,顺着面颊往下淌又砸在了大脚的背上。

  大脚忽然就转过身来,把脸深深地埋进富贵的怀里,死死地抱着,仰起头来,
竟也是满脸的泪,「他爹,他爹,对不住了,对不住了……」

  剩下的话,竟哽咽地再也说不出来。

  大脚的抱歉让富贵一阵宽慰,似乎从来没见过越发泼辣强横地媳妇儿为了什
么事情发自肺腑地表示过歉意,可这一次却真的有了些愧疚,这让富贵萎黯的心
有了一点点自信,不由的为自己亲自导演的这出不伦之情沾沾自喜。他朴素地认
为,无论如何在大脚心里还是有着自己的,曾经困扰好几天的失落这一次竟慢慢
地消失了。富贵轻轻地抚着怀里的大脚,手掌间竟充满了慈爱温存,嘴里喃喃地
劝着:「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

  似乎仍是怕大脚难受一样,嘿嘿地笑着又说:「其实,爱看呢。」

  「爱看啥?」

  大脚抬了一双泪眼望着富贵。

  「爱看你们弄呢。」

  大脚又是一阵脸红,臊到了脖子,抬了拳头给了富贵一下,「你个死鬼,不
要个脸了。」

  富贵憨憨地咧了嘴乐:「真的,俺真得愿意看呢。」

  大脚羞臊地把热得发烫的脸深深地埋在了富贵的腋窝,释怀之后的心竟有了
些驿动,低声问:「真的?」

  「真的!」

  富贵肯定的说。

  大脚却明知故问:「你在哪看呢?」

  「就在门上边的气窗啊,俺爬上去看的。」

  「咋不摔死你!」

  大脚故作恨意地说,满面却抹不去的一脸娇媚,「说!看了几回?都看见个
啥?」

  「也没几回,就看见你俩弄呢。」

  「再说?」

  大脚装腔作势地要去拧,富贵忙缩了身子告饶:「真的,真没几回!」

  「哼!」

  大脚飞着媚眼儿瞥了富贵一下,「俺倒觉得你天天儿地看呢。」

  「你看见啦?」

  富贵忙问。

  「没看见,觉着!」

  「你还成了神仙了,还觉着。」

  富贵放了心,又一脸神往的说,「要说呢,还真不错,不愧是我儿呢。」

  「跟你一个德行,坏着呢。」

  「我咋看着倒是你坏呢,看把我儿折腾得,没完没了了你。」

  「我没完没了?你问问你儿去,是他没够还是我没够?」

  大脚瞪圆了眼,急赤白脸地抢白,忽地意识到当下说得本应该是一件羞死了
人的丑事,「腾」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恼羞成怒地攥了拳头鼓槌儿一般地在富贵
胸脯上擂,「要死了你要死了你!没个脸了!」

  大脚一幅娇媚羞答的模样,到把个富贵看得痴了,恍惚间眼前的大脚竟又变
回了当年那个束一条长长黑辫的邻村姑娘,一时间血往上涌,伸胳膊箍了大脚的
身子紧紧地楼在了怀里,喷着热气的一张口,鸡啄米一样在大脚脸上亲个不停。

  亲得大脚立马迷迷糊糊酥软在那里,剩下一丝力气却还在推搡着:「别撩我
……别撩我……」

  富贵竟不在乎,仍是抱紧了亲,两只手更是上下齐动,在大脚柔软的身子上
摸来摸去,喘着粗气说:「没事没事,庆生就回了,让他弄,让俺看。」

  大脚死命地挣脱出来,捏着富贵狠狠地拧了一把,「看看看!看个球啊你!」

  「俺真要看呢!」

  富贵急了眼,拽着大脚的手一下子按到了自己软成一团的鸡巴上,「俺看了
这地界儿能好呢!」

  大脚愣了,问:「你说啥?能好?」

  「真的!真能好呢!」

  大脚不信,手在下面摩挲着,「看了就能好?你魔怔了吧?」

  「真的!我年前不是出去找活干了吗?听那帮子人没羞没骚的唠闲嗑,似乎
说到其中一个什么人,跟我差不多,也是受过伤不能那个了,后来一次无意间看
大他媳妇跟野男人相好,他竟然能站起来了,说是现在两口子好着呢!」

  「你说真的?你试了?」

  大脚瞪大了眼问。

  「差不多,我估摸着差不多!前几回看你们弄,那球玩意儿有动静呢。」

  大脚卜愣一下坐了起来,一把掀开被子,拽下富贵的裤头,手摸着,仔仔细
细盯了他的鸡巴叫道:「天哪,这也行?真有动静?」

  富贵嘿嘿地笑着,用了力气挺着身子,那模样似乎是真的好了,把个依旧蔫
头耷脑的鸡巴弄得七摇八晃,嘴里还在嘀嘀咕咕地嘟囔着:「能好!能好!」

  「看俺们弄你就能好?」

  大脚还是有些将信将疑,把富贵软软的鸡巴捏起来又放下,放下了又捏起来,
「这是个啥病呦,看人家办事儿自己个倒得劲。早知道就好了,早该让你看呢。」

  富贵一把把大脚拽了过来说:「现在也来得及,往后你别过去了,就在这屋
弄,让俺看!」

  「那哪成!不把庆生吓着?」

  「咋不成,俺装着睡着喽,你们就弄,没事儿。」

  大脚咯咯笑着扎进富贵怀里,两口子重又抱成了一团,裹得紧紧地被窝里比
刚才更是热乎,轻声细语地竟然开始计划起来。一个问一个答一个开始支招一个
开始化解,一时间把炕上那点子事情翻来覆去地琢磨了个七七八八。为了同一个
美好的目标,富贵和大脚这么多年来竟少有地达到了统一和谐,夫妻两个此时此
刻的心情即是惊喜交加又是兴奋异常。

  大脚没想到自己和庆生那些脏事儿竟成了一副灵丹妙药,于是一下子便心安
理得继而躁动鼓舞,而富贵终于可以尝试着掀开自己新的人生篇章,更加雀跃憧
憬,两口子早就没了睡意,搂抱着等待庆生的归来。直到他们实在支持不住终于
迷迷糊糊地睡去的时候,那个药引子这才蹑手蹑脚地回了家。而这时的富贵和大
脚,早就没了心气儿,只听见炕上一高一低的鼾声此起彼伏。

  854。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六)

  葛丽从小雄的怀里站了起来,拿过毛巾擦拭着身体说:「再不走要迟到了呢!」

  「别呀!我还没听够呢!」

  小雄伸手拉住葛丽一条腿说。

  葛丽柔声细语的说:「明天中午我在过来,好不好?雄哥。」

  小雄也知道不能耽误她的正事,只好松开她说:「那一定啊!」

  「一定!明天中午你别出去吃了,我带点吃的过来。」

  葛丽走后,小雄也擦干了身子,穿上衣服,从中联大厦出来打车来到徐艳的
家。

  刚要抬手敲门,那门就开了,蔡良臣迈步出来差点和小雄装了个满怀,「小
雄?」

  「舅!」

  「你……你……你这是什么时候来的?」

  蔡良臣大喜,并向小雄身后看了看。

  小雄笑着说:「我自己来的!我到大连办事,顺便来看看舅舅和舅妈!」

  「快进!快进!还没吃晚饭呢吧?家里正好包饺子,醋没了,你舅妈让我去
买醋,你赶紧进屋,我顺便在添几个才去!」

  「舅舅,别麻烦了,有饺子就够了!」

  「好,好,你别管了,进屋吧!」

  蔡良臣闪身把小雄让进了屋,他腾腾下楼去了。

  徐艳守着包好的几盖帘饺子,正坐在餐厅的桌子边呆呆的发愣,听到门口老
公和小雄的对话,心里一阵狂喜,刚想迎过去,却又一寻思,竟把自己闪在了门
后,巴巴的等着。

  小雄走进来,看左右无人还在纳闷,早被徐艳从后面抱了个结结实实,一回
头又被徐艳「啵!」

  地一嘴亲了个瓷实,这才看见徐艳粉扑扑的一张俏脸。

  「臭小子,走了这么久也不来个电话,说!想不想我?」

  小雄嘿嘿地笑着点头,回过身来把徐艳搂在怀里,一双手交叉着却揉上了徐
艳高耸的奶子。

  徐艳舒服得「哼」了一声,仰着脸吐着舌头寻着,自己的手也早探了下去,
摩挲着小雄大腿根儿里的那根鸡巴,刚一摸着,便忍不住地喘了起来。

  两个人湿乎乎的又嘬又啃地亲了半天,那劲头似乎都存了要把对方吞进肚里
的心思,直到都觉得自己的舌头绞缠得发涩,这才不情不愿的松了口,却还在死
死地抱着搂着,四只手却也在对方最紧要的地方揉搓着,把个小雄揉得一柱早就
擎了天,徐艳自己那块风骚宝地也汩汩地冒了水珠。

  小雄被弄得火烧火燎的,忐忑地望着门口,那徐艳悉悉索索的解开他的腰带,
说道:「想死你的大鸡巴了!想死了!」

  「别……你老公要回来了。」

  小雄伸头还在看,手执拗地按着裤腰。

  徐艳却嫌费事,松了解腰带的手,竟直接从前面的开口伸了进去,捏了小雄
坚挺的鸡巴就往外掏,「没听他说要给你添几个菜吗?一定会去菜市场的!」

  说完,一口便含住了小雄的鸡巴,吞吐着舔舐起来,就像含上了滚烫的一条
粉肠子,吞吞吐吐的滋滋有声。把个小雄弄得一下子就僵成了一根杆子,夹紧了
屁股硬硬的杵在那里。

  徐艳嘴里面温热湿润,小雄就像给自己的鸡巴泡了个热水澡,浑身上下都感
到舒坦。

  徐艳吃得津津有味,不时地抬了一双凤眼含情脉脉的瞟上一瞟,每瞟一下,
小雄的鸡巴都会情不自禁的一跳,挑得徐艳忍不住一哼,然后更把嘴巴张大,深
深的把鸡巴埋进喉咙深处,恨不得生吞活咽了这个让她欲仙欲死的好宝贝儿……

  小雄和葛丽肏了好几次,本来火也不大了,但架不住徐艳风骚入骨的浪劲儿,
几下子就有些受不了,鸡巴坚挺地在徐艳的嘴巴里跳动,粗粗大大的几乎撑破了
徐艳的嘴。

  就在这时,徐艳却把鸡巴吐了出来,湿乎乎地攥在了手心,把个小雄弄得上
不来下不去,吭吭唧唧的一口气憋在了那里,「怎么了?你这骚屄,弄啊!」

  那徐艳却不慌不忙,直了身子贴了上来,偎着小雄媚笑着说:「急什么?谁
让你这么久都不给我打电话呢。」

  「是我疏忽了,对不起,宝贝儿!」

  小雄真诚地道歉。

  这时楼道里传来脚步声,小雄立时推开徐艳,将鸡巴塞回到裤子里,狠狠地
瞪了徐艳一眼说:「你惹火了我,等看我怎么收拾你!」

  徐艳咯咯笑着帮他整理着衣服,贴了小雄的耳根小声说:「好哥哥,他吃晚
饭要去学校,学生不下晚自习,他不会回来的,我会让你过足了瘾的。」

  房门响的时候,徐艳甩了小雄一个飞眼低声说:「舅妈的屁眼痒呢。」

  说完,轻笑一声若无其事地走到了一边。

  蔡良臣买了醋和五斤蚬子、五斤螃蟹,吃饭的时候小雄陪着蔡良臣喝了几口
白酒,脸就变得通红起来。

  饭后,蔡良臣和小雄聊了一会儿,就去学校了。

  蔡良臣刚走出去,徐艳就急不可耐地拽着小雄进卧室上床。

  「你个骚屄!」

  小雄骂了一句徐艳,她吃吃笑着说:「我就骚怎么着?」

  就像一条八爪鱼般腻了上来,一手还拽着小雄,另一只手却已经解开了自己
的衣服纽扣,两个白花花肉腾腾的奶子一下子摊开来,葡萄珠一样的奶头战栗得
触目惊心。

  小雄看着她两只晃动的奶子凑过来,颤颤微微地堵上了他的嘴,「来,给我
嘬嘬……」

  徐艳娇喘着搂上小雄的脖子,一只手托着胸脯,像捧着大号的馒头。

  小雄伸了舌头,小心翼翼地在那粒葡萄珠上沾了一沾,弄得徐艳一阵哆嗦,
按着小雄的头往上贴。

  小雄却梗着个脖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就好像头次见到,看一会儿便用舌尖
舔上一舔,舔过了再看上一会儿,把个徐艳逗引得百爪挠了心,胸脯子拉了风箱
般喘着,嘴里倒像十天半月没喝一口水,口干舌燥得几乎喷了火。

  「你这家伙,要急死我么?快啊……」

  徐艳端着奶子,在小雄的眼前晃着,整个身子倾到了小雄的身上,压得他仰
在床上动弹不得。见徐艳急得乱了章程,小雄心里却越发得意,陡然平添了一种
大仇得报的快感。

  于是,便更矜持的端着架子拿捏着神态,故作不屑地摇头晃脑,那嘴就是不
含进那两粒近在咫尺的奶头,手却还漫不经心的在徐艳丰满柔软的屁股上摩挲。

  徐艳没想到热脸贴了个冷屁股,那股欲火更加旺盛了,一边吊着奶子在小雄
的脸上晃悠着,一边又急慌慌地去扯小雄的裤子,手脚并用的三下两下便把小雄
扒了个精光。

  小雄的大鸡巴高高耸立在那里,犹如平地里竖起来的一根桩,看得徐艳两眼
闪了精光,「哎呦」一声儿就扑了过去,两手摩挲着那热乎乎的鸡巴贴在了脸上,
「这可人疼的东西哟,咋就稀罕不够呢?」

  小雄呵呵笑着,抬起头看着徐艳那一副贪婪饥渴的样子说:「不就是个鸡巴
么,又不是没见过。」

  徐艳斜斜地给了他一个白眼说:「鸡巴跟鸡巴能一样吗?」

  说完,张口吞下了半截,吐出来又说,「咋看咋觉得雄哥的鸡巴最好,稀罕
死我了。」

  「那你就稀罕吧!」

  小雄心满意足地重又仰在床上,故意地挺了鸡巴随她吞咽舔吸。

  徐艳一边擎了小雄的鸡巴吸吮着,一边又利索地把自己的衣服褪下来,露出
丰腴白嫩的肉身子,一蹁腿竟骑了上来,倒坐在了小雄的身上,把个磨盘似的屁
股山一样地就分在了小雄的眼前。

  白得粉白黑得黝黑,色彩对比的分外强烈,就那么触目惊心的在小雄眼前忽
地一下敞开来,看得他一阵子眼晕。

  「哥哥,给妹子弄弄。」

  徐艳扭了扭屁股,又压下来,那上面密匝匝的阴毛纷乱地扫过小雄的嘴角,
让小雄隐隐的搔痒,下意识的便张开了口,伸了舌头凑了上去。

  徐艳的骚屄早就浸得湿淋淋,小雄甚至可以看到一股股的乳白液体凝成了细
流,顺着沟壑不易察觉的淌下来,发出一股热烘烘略带腥气的味道。这味道却如
微醺的迷香,一时间竟让小雄如醉如痴,情不自禁地就吮了上去,用舌尖在上面
细细的品了,又卷着那丰满的阴唇吸了又吐吐了又吸。

  徐艳被小雄舔舐得几乎一下子就疯了,早就吐了小雄的鸡巴,像个立在山脊
上的母狼,伸了脖子却把个屁股紧紧地翘着,发出一阵紧似一阵的哀号,那叫声
凄厉高亢却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风情。

  不知过了多久,小雄停止了舔吸,手托着徐艳的屁股从自己的脸前移开,嘴
唇上沾满了徐艳的分泌物,腥腥得一股骚气却让他份外迷恋。

  一时兴起,小雄用手指在那片凌乱中挖了一抹淫水,在阴沟中涂抹着,又拽
了那两阴唇鼓了嘴唇吹气。

  突如其来的凉意让徐艳打了个激灵,「啊」地叫了一声儿,提着气问:「干
啥呢?哥哥……」

  小雄坏笑着说:「没啥,玩呢。」

  「玩吧……我让你玩儿……」

  徐艳嘤咛一声重又倒下,一口又叼起了小雄的鸡巴,滋滋溜溜的吃了起来,
把个肥大的屁股撅起了老高,两瓣粉嘟嘟的屁股蛋儿颤颤地抖动。

  小雄愈加的兴趣盎然,挖了更大的一滩竟直接摸上了那蓬摺褶皱皱的菊花,
竖了手指顺着花蕊那密密实实的洞眼便捅了进去,捅得徐艳一声尖叫又立了起来:
「……咋又……又玩我的屁眼呢……」

  「你不是说了,这儿痒痒么?」

  「对……痒痒……捅吧,使劲捅……」

  徐艳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突如其来的疼痛竟让她浑身上下冒了一层汗珠,
但那种疼痛过后带来的一阵刺激却让她格外的兴奋。

  几乎就在那一瞬间,徐艳立刻就觉得一种忍无可忍的饥渴和空虚鼓着劲儿般
涌上来,眼前小雄伟岸雄壮的一根鸡巴活生生地矗立着,似乎在向她召唤在对她
示威。

  她一骨碌就翻了下来跪在了床上,大腿分得开开的,把个硕大浑圆的屁股高
高的翘起来,回过头来迷离着眼睛瞅着小雄:「……紧着,快点儿……肏……用
鸡巴肏我……」

  小雄仍是不慌不忙,单手扶了自己的鸡巴,另一只手却抚摸着徐艳软乎乎的
屁股蛋儿,就像架好了一门钢炮,就要出膛了却不知该打向哪里:「骚屄,肏哪
啊?」

  「随便!」

  徐艳焦躁地扭着屁股,手却掏过来在自己的下身揉搓着,「肏哪儿都行,小
哥愿意肏哪……就肏哪儿……快点儿!」

  小雄端着鸡巴,用紫红的龟头在水漉漉屄缝中摩擦,看着龟头碾得那两片阴
唇东倒西歪,一圈圈的白沫儿层层叠叠地沾满又被摊开,瞅了个时机冷不丁地就
捅了进去……

  也许是用了大力气,那一下突如其来的猛插,顶得徐艳几乎趴在了床上,满
足而酣畅地叫了出来,两只胳膊却无力地摊开,塌着上身趴在了床上,只剩下个
硕大的肥臀高高地撅着。

  接下来的小雄更加卖力,远远地抽出来又深深地插进去,一下一下的来得扎
实来得有力,把个徐艳肏得立时喘成了一团,哼叫得竟然有些声嘶力竭。

  终于,似乎再也无力承受,一只胳膊颤颤地抬起来,向后抓挠着摇摆央求:
「不行了……不行了,换个地……换个地方肏吧……」

  「换哪?」

  小雄双手扶了徐艳的肥臀,又用力地来了一下。

  「屁眼!」

  「好嘞!」

  小雄抽出黏黏糊糊的鸡巴,把徐艳的屁眼涂抹得顺滑一些,又用手掰着两瓣
臀肉,挺了挺便挤了进去。

  瞬间而来得一种紧箍让小雄不由自主的凝神静气,就好似月黑风高的时候一
个人走了夜路,动作迟缓而又瞻前顾后。

  那里面不像刚才那么的宽敞顺滑,或许是因为徐艳的紧张,使小雄进去的更
为艰难。

  小雄记得以前来这里肏她屁眼时很容易,一股子猛劲儿就捅到了底,所以这
一次也是这样,但看徐艳趴在那里瑟瑟发抖的样子,又让他不敢那么无所顾忌。

  「疼吗?」

  他关心地问。

  「……不疼……来啊……」

  徐艳颤着音儿说,但瑟瑟的轻颤却掩饰不了她既期待又恐惧的那股子慌乱。
她怕死了那种撕裂了般的疼,但她更渴望着那种撕裂之后所带来的一种异样的快
感,那是她跟别的情人肛交所没有的一种充实,那滋味儿新奇而又有一股子说不
出来的刺激,就像那一把把紫红的酸枣,酸得她倒了牙皱了眉却还是忍不住一粒
一粒地填进嘴里。

  今天小雄来的突然,她没有准备,即没有清洁也没有润滑,所以当小雄的鸡
巴猛力插进来的时候,徐艳忍不住撕心裂肺地嚎了出来。

  小雄停止抽动,看着那个被自己撑得薄薄一圈的嫩皮儿,关心地说:「你
……要不今天不肏这里了!」

  「没事儿……来,接着肏……」

  徐艳咬紧了牙关,用了力气扛着,迭声的催着小雄,她知道,那股子疼过去
了就没啥了,剩下的只是个快活。

  小雄重又开始肏,一下一下缓慢而又迟疑,急得徐艳几乎掀了他自己骑上去,
挥着手一个劲儿的往后面抓抓挠挠,似乎想凭空里抓找个倚靠。

  「好哥哥,快啊!」

  听到徐艳催促,小雄双手扶住她哆哆嗦嗦的屁股,一拽一挺的就插了起来,
徐艳高高低低的嚎叫这时候竟成了号角一般,让小雄勇猛地向前。

  不知插了多久,那徐艳终于从痛苦的嚎叫慢慢转为了快活的呻吟,小雄似乎
感觉着抽插也变得越发的顺滑,每次拔出来的半截鸡巴上面,竟闪着亮晶晶的光
亮,就像上面被涂上了一层猪油,这让小雄越发的兴致勃勃,动作的也更加猛烈,
犹如一头不知疲倦的猛虎,撒着欢地肏插着……

  直到那股劲儿荡漾着到了尽头,小雄竟有些没够,忍着压着但到底还是没有
憋住,嗷嗷叫着射了进去。

  而这时候的徐艳,早就被肏得七窍都生了烟,要不是小雄扶着她的髋骨,恐
怕已经瘫在了扛上。

  一次又一次地升上了天又一次次地掉下,徐艳就像踩了云彩忽忽悠悠的晕头
涨脑,下面的屄缝里连她自己都不知流了多少,滴滴答答地顺着大腿淌下来,蜿
蜒着汇成了一溜小溪。

  「真棒!啊……要把我肏死了啊……啊……」

  徐艳终于停止了畅快的哼吟,僵持了太久的身子轰然倒塌,似乎耗尽了最后
一丝力气,软绵绵地匍匐在小雄的身下大口喘息,小雄覆在上面嘿嘿的笑着。

  「雄哥,我要死了啊……」

  上气不接下气地喘了半天,徐艳才气若游丝地说了话。

  「爽了?」

  「爽,爽死了……爽歪歪,爽歪歪唷!」

  徐艳嘴里念叨着广告词回过头来,乱纷纷的头发被汗水粘得七零八落散在额
头,那张脸竟有一种雨露滋润后的娇媚妖娆。

  小雄的鸡巴放慢了速度,在她的屁眼里不紧不慢地抽动着,手捧徐艳的脸,
将自己的嘴巴贴在她的唇上,俩人柔情蜜意地亲吻着。

  温馨了好一会儿,小雄把鸡巴从她屁眼里抽出来,看看上面没有垢污,但是
还是用徐艳的内裤擦了一下,然后再次放进徐艳的骚屄中,还是不紧不慢的顶插
着……

  ×××××××××小雄是眼见着学生要下晚自习的时间,蔡良臣要回来的
时候,被徐艳推出了家门。

  回到中联大厦,先是洗了个澡,然后打开笔记本电脑,连到酒店的网线上,
上网玩了一会儿《凡人修真》把该作的任务都作了,就觉得特无聊。

  突然想起那个出租车司机来,于是给那个司机打了个电话,聊了几句后就让
司机给介绍女人。

  司机说你先把电话放下,我给你联系,联系到了再告诉你。

  于是小雄放下手机,等待着,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手机响了,是那个司机,
他告诉小雄二十分钟以后会有一个女人开着一辆火红色奔驰跑车去找他,要他到
楼下等。

  什么样的女人啊?还有奔驰跑车?小雄带着狐疑的心里下了楼,就坐在大厦
门口的台阶上等待。

  望着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小雄和大厦的门童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忽然
一阵紧急刹车声,小雄扭头看去,一辆火红色跑车停在门口,车上一个女人往大
厦的门口观望。

  小雄站了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尘土走过去,这女人张的还不错,她看看小雄
问:「是你吗?」

  小雄点点头,说:「下车吧!」

  她摇摇头说:「今天这里当班的有我认识的人,你上车吧!」

  小雄只好上了车,坐到她身边的位置,她像个飞车党似的猛放离合器,如同
赛车手般的出发,「你坐稳了!我不太会开车,不过我开起来是蛮悍的。」

  她笑着说。

  她个子很高、有一双长腿以及一对美丽的脚,只穿着一件短短的夏季连身裙,
几乎缩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她赤脚开车,双手自然地伸向前方。每当车子经过不
平的路面时、她那硕大的胸脯便肆无忌惮地弹跳着。

  她的皮肤宛如纯白色的天鹅绒,又平滑又柔软,看起来充满了生机。她的嘴
唇丰厚性感、大大的白色牙齿在她和小雄谈话时便在小雄面前闪闪发亮。她的鼻
子很高、也挺美,她的酥胸高耸,一双浑圆坚挺的胸脯妥当地长在上面,有一道
美极了的深沟嵌在其中,她那少得可怜的衣服上紧绷出一对坚硬乳头。很显然的,
她因为驾驶及全权在握的感觉而大感兴奋。

  在她那胸脯之下,便是极细的纤腰,但曲线一到臀部,便又膨胀起来,形成
了硕大的臀部、平坦的腹部及柔软浑圆的屁股。小雄在心里几乎把她当成一块巨
大的蛋糕,真想一口把她吃掉。

  正在小雄浑身发烫之际,更槽的事发生了,她那连身裙边是开叉的,那衣服
便惭渐往上缩,露出了那令人垂涎的大腿,小雄甚至能够看到她那条白色内裤,
以及她在薄薄衣料之下的小丘。

  小雄情不自禁地盯住它看,她稍稍往前挪了挪屁股,使得左腿往前伸,结果,
那柔软的内裤深陷进她的私处,显现出那突出的大阴唇形状。

  「你好像没看过女人一样,要看又不敢大大方方地看,胆小鬼!」

  她说着,还带着一丝腼腆,把左手放到大腿上,然后用手指去碰一碰她内裤
凹陷处。

  「我们去哪里?」

  小雄很想把自己的手也伸过去,但是并没有付诸于行动。

  她把手伸进她内裤里去,翘起中指,插进自己的体内,她竟在自慰,就当着
小雄的面做,「这车是我老公才送我的,我超喜欢,我带你去兜风吧?」

  小雄心道:我是来肏你的,不是来兜风的。但是一个美女相邀,也不拒绝,
就点了点头,把手伸向她……

  「不要碰我!」

  她的声音有些尖锐,「我在开车呢!不过你似乎想看场表演,好吧!那我就
表演给你看,但是手别伸过来,不然我们两个会撞死的!」

  小雄的双眼紧盯着她的胯下,她把屁股往上抬,将内裤扯离了胯部。

  这时真是令人眼花撩乱了,小雄清楚地看到她的阴户,她的阴唇已完全覆盖
上她的汁液。

  「好不好看?」

  她问,却没等小雄回答,又说:「我要你把我那条该死的内裤脱掉,但是仅
此为止,可别多碰我哦!否则我们会撞个稀巴烂的。」

  小雄本就跃跃欲试,于是便慢慢地把手伸向她双腿中间,用拇指勾住她内裤,
把它拉到她脚上,她抬起左脚,把双腿打开。

  从这个角度,小雄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炽热的嫩屄,粉红粉红地晶莹闪烁。

  小雄坐回自己位置,看着她把两根手指伸进去,呻吟着,手指马上就弄湿了。

  这时车子已经开出了市区,看路牌上表明是往一个叫东港的地方去,路也宽
敞了很多,车子也没那么拥堵了,她的车速也渐渐的快了起来。

  她把那两根闪着水光的手指伸到小雄面前,轻轻地在小雄嘴唇上擦了擦,然
后又把手指放回去沾湿,再重复了一次,小雄张开嘴,吸吮着她那甜蜜的手指。

  「告诉你,我可不是出来卖的小姐!」

  她强调说。

  「当然,我还没看到过出来卖的小姐开跑车的!」

  小雄笑着说。

  她也笑了,笑得很灿烂,「但是我也不是良家妇女,你要是喜欢找良家妇女
搞一夜情,我就送你回去!」

  「那……你是?」

  「我?」

  她瞄了小雄一眼说,「我就是你们嘴里说的二奶!」

  「呵呵,我不管二奶三奶的,有奶就好!」

  小雄扫了一眼她的胸脯,她又是微微一笑,挺了挺胸脯说:「这肯定没问题,
我比较自豪自己的天生条件!」

  小雄还要说什么的时候,她的脚突然放开了油门,猛踩煞车,打了倒档,退
出主公路,进入路边的小树林,直到从主公路上看不到她们为止。

  她熄了火,猛地躺回座位上说:「接到这个车子就想在这车上做爱,可惜我
老公胆小怕被人看到,找别人又没合适的!刚才一个哥们跟我说你英俊潇洒,就
想着来看看,果然不错,但是不知道功夫如何?」

  说着就撩起了她的连身裙。

  她本来就有着健美的身材,在月光下就更显得飘逸出尘了,小雄扑向她,
「应该能让你满意的!」

  把脸埋到她身上。

  她那白天鹅绒般的大腿夹紧了小雄的头,小雄可以感觉到那柔腻的触感,于
是把舌头伸向她的阴蒂,上上下下地舔着她那颤动着的阴蒂,把它吮入口中,尽
力地吸吮着。

  「嗯……嘴上功夫还不错!」

  她上身向后靠去。

  小雄又用下巴去顶她的屁股,尽可能地把脸深埋进去,脸上沾满了她的淫水,
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的大腿紧紧地铰住小雄的脑袋,弄得小雄脖子上的肌肉生痛,但他完全不
顾这种痛苦,继续戏弄她的阴户。

  最后,小雄的鸡巴硬得有些痛的时候,才把脸从她两腿之间挪开,匆忙地将
碍事的裤子剥去,把粗大的鸡巴深深地插入她两片阴唇之间的小肉洞。

  小雄可以感觉到她那颤抖着的小屄,就这样把他的鸡巴生吞了,好想在里面
一直停留下去,好好地享受这种滋味,但却无法控制住她。

  她疯狂地弓起身子顶向小雄,嘴里不住地哼哼着淫调。

  小雄感觉到这个女人似乎很饥渴,心里暗想:她给什么人当二奶呢?一定是
个老头吧!不能满足她的性欲,否则怎么会这么饥渴呢?

  敞篷的跑车里,小雄伏在这个女郎的身上,粗大的鸡巴快速地顶插着,女郎
发出猫一般的春叫,在空旷的夜空里飘荡,能传出很远很远去。

  小雄抽插中突然觉得这女人的屄很像薛明,不但紧,里面也是重门叠嶂的刮
磨着小雄的龟头和柱体,让他非常舒适。

  「我的妈妈唷!你的鸡巴好大唷!嗯……真是过死瘾了……嗯……赚到了
……啊……啊……赚到了……啊……哎唷……嗯……」

  「舒服?舒服吗?我的功夫怎么样?」

  小雄挺起上身,将她双腿托在手里,向她胸前压过去,将她身体对折起来,
大鸡巴一下一下打着桩,龟头冲击她的花心。

  「好,好功夫……嗯……鸡巴好……功夫好……嗯……嗯……咱俩私奔吧
……啊……啊……啊……」

  女郎叫喊着,「我完蛋了……啊……被你这一肏……啊……还有什么样的鸡
巴能看上呢……嗯……嗯……嗯……嗯……啊……天啊……你让我……两次高潮
了……啊……哎唷……我的妈呀……又要来了……啊……啊……」

  几乎就在她颤抖着、痉挛着达到第三次高潮的时候,好像有一道闪电从小雄
体内深处传来,他坚挺的鸡巴激喷出炽热的浆液,注满了她的花心。

  她「嗷」的一声嚎叫,身体变得僵硬了几秒钟,然后软软地堆在那里喘息
……

  过了很久,小雄才从她身上翻下来,她靠向小雄把那火烫而湿淋淋的肉体压
在小雄的身上,狠狠地亲吻了一下小雄的嘴唇说:「你好厉害!」

  「你也不错啊!」

  「我能让你舒坦吗?」

  「能!」

  「那么……留个电话好吗?帅哥,如果你不着急离开本市,有时间我们好好
的玩玩!」

  「好啊!没问题!」

  小雄告诉了她自己的电话号码,然后问:「怎么称呼你?」

  「名字不重要!就叫我小李吧!」

  「小李?木子李吗?这应该是你的姓了,真巧,我也姓李!」

  「真的吗?真的啊!好似我比你大唷!本家子!」

  她吃吃笑着。

  「是本家,那我就叫你姐吧!」

  「好啊!好啊!有你这么个大鸡巴弟弟可有的爽了!」

  「我也一样,有你这么个好姐姐,我也有的爽了,姐,你的屄真好!」

  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说:「回吧!我是借口出来兜风的,这个时间我老公
也该去我那了!」

  从小雄身上起来开始整理衣裙。

  小雄点点头穿上裤子,并帮助她把连衣裙整理好。

  ××××××             ×××第二天中午,葛丽带着几
个饭盒过来,里面有几个菜,很显然这菜是从饭店买的,色香味俱全。

  将饭菜放到茶几上,俩人坐在沙发上,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很温馨地
将这顿午餐吃完。

  然后是洗澡净身上床做爱,疯狂地做爱……

  ×××××××××俗话说:初一的饺子初二的面,初三的菜盒子团团转,
破五要吃饺子宴。

  初五一大早大脚就早早地下了炕,拖着个慵懒不堪的身子准备要忙活着一天
的吃喝。昨夜里两口子又等了庆生半宿,最终却仍旧是一事无成。这两天庆生着
实地玩疯了,每天放下饭碗一竿子就蹽没了影儿,三更半夜地才回来。大脚或多
或少地暗示了庆生几次,庆生答应的挺好但该咋地还是咋地。要搁以往,大脚大
可耷拉了脸骂上几句,但现在的关系处到了一处,一是再不好仍把庆生当了孩子
劈头盖脸地去吼,二是两口子心里另打了算盘,反倒没了理直气壮。于是,一来
二去就拖到了初五,大脚还是稳稳的,反倒是富贵急了个抓耳挠腮。

  活好了面醒着,大脚又下了地窖抱了两棵白菜叮叮当当地剁了,撒了盐放在
盆子里控着水。看看再没啥可准备的了,忙扯了嗓子喊富贵起来,又掉了头进了
庆生的屋。

  屋子里窗帘紧掩,让乍一进来的大脚好一会儿才逐渐适应了昏暗。庆生蜷缩
在被子里,只露出了半个头睡得正香。大脚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掀了半个被角,
嬉笑着捏了庆生的鼻子摇,庆生哼哼着不耐烦地皱了眉头,眼睛却仍是紧紧地闭
着,翻了个身,又要睡过去的样子。大脚挽了袖子,把个冰凉的手伸了进去。庆
生庆温热的身子被突如其来的一阵冰凉激得一颤,痛苦地叫了一声:「娘!」

  眼睛仍是闭着,只是皱着眉耸着鼻子像条泥鳅在被窝里拱来拱去。

  「嘿!还治不了你了呢!」

  大脚见无作用,索性掀了被子,把个庆生光溜溜地身子凉在了寒冷的空气中。
那庆生这才无奈地睁开眼,缩成了一团,手伸着去拽被大脚紧紧攥住地被子,嘴
里央告着:「娘,求你了,让我再睡会儿,困呢。」

  「现在知道困了?知道困咋不知道早些回来呢!」

  大脚也怕庆生着了凉,重又给他盖好,手指却点着庆生脑门嗔怪地数落着:
「早上不起晚上不睡的,你还来劲了。」

  庆生一声不吭,却撅着嘴装作一副委屈的模样,瞅得大脚倒心软了,思量着
嘱咐他一句,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叹了口气扭头就要出去,刚一转身,却又被
庆生拽住了。

  「干啥?还想找骂?」

  大脚回身,佯装生气地瞟着他。

  庆生却「嘻嘻」笑着,把娘拽回了身边,按在炕头坐好,脑袋一歪枕在了娘
的腿上,把个脸就势贴在了娘肚子的位置,鼻孔微张呼吸着娘身上的味道,一幅
贪婪的模样。

  大脚伸了指头又点了点庆生的脑门说:「现在想起娘了?早干啥去了?」

  庆生也不说话,一只手却悉悉索索地探进娘怀里,冰凉呱唧地就摸上了娘的
奶子,摸得大脚一个激灵,身子一抖几乎把持不住,颤着音儿小声儿地说:「你
个臭小子,又来撩搔你娘了,说!这两天干啥去了?没让大丽掏空了你?」

  「没呢,没去大丽那儿。」

  「鬼才信呢,见天的不着家,你敢说没去?」

  「真没去!不信你摸!」

  说完,扯了大脚的手就要往下面掏。

  要说庆生还真没撒谎,自打那天大丽回了家庆生就再也没见着大丽,倒不是
不想去,实在是被新鲜事给缠住了。

  前街二蛋儿家来了亲戚,是他的叔伯哥哥。听说是在省城的什么大学里做老
师,岁数不大却满肚子的学问和新鲜的事儿。这几天几乎全村的半大小子都凑了
过去,天南海北地听他绘声绘色地一件又一件地讲。尤其是庆生,听得更是认真,
那个哥哥嘴里的事情对庆生来说无异于天方夜谭般新奇,让他说不出的憧憬与向
往。

  庆生前因后果的讲了,大脚这才半信半疑,心里刚刚涌起的一点点醋意也慢
慢地散了,「叭」地一口在庆生的脸上亲了一下,起身时,凑在庆生耳边说:
「今个不许去了。行不?」

  「干啥?」

  庆生睁了眼珠子还在问,气得大脚恨不得拧了他身上的肉,「你说干啥?不
许去就是不许去!」

  庆生果然安静了整整一天,甚至下午巧姨来叫他过去吃饺子,他也找个理由
推辞了。

  后晌的饭很简单,把中午的饺子炸了炸,大脚又炒了几个菜,一家三口围在
炕桌吃得热热乎乎。今天富贵和大脚存了目的,有意地拿了酒,推杯换盏地喝着。

  庆生只是觉得今天的娘和爹照往常有了一点区别,但仔细看又看不出什么,
索性不去管了,自顾自地吃着,心里还在想着二蛋儿的堂哥。那个大哥估摸着也
该回省城了,临走之前别忘了要个通信地址。庆生的心慢慢地变大,他觉得以后
一定会用得上。

  或许是有意为之,半瓶还没喝进,富贵便有了些醉态。话慢慢地变得多了起
来,口若悬河的并且还伴随着一些张牙舞爪的动作。一旁的大脚便推波助澜,嘴
里假意劝着,似乎提醒着庆生你爹真得喝多了。爹的酒量庆生略知一二,虽然也
奇怪今天爹进入醉酒的状态的确有些快,但并没有真得往心里去,还是很关心的
和大脚一起劝着爹少喝一点。富贵见火候差不多了,便就坡下驴,迷迷糊糊地身
子一歪躺在了炕上。

  这边富贵的鼾声还未响起,大脚却已经急慌慌地把炕桌推到了一边,一把将
庆生搂了过来,喷着酒气的一张嘴紧跟着就贴了上来,伸了舌头就塞进了庆生的
口中。大脚急切紧迫的动作吓了庆生一跳,一边推着大脚的身子,一边忐忑地斜
了眼,瞄着爹睡着的地方。富贵睡得安详自在,低低的鼾声已经响起,「扑哧扑
哧」地倒真像是睡得天昏地暗一般。

  「没事儿,你爹睡了。」

  大脚压了好几天的那股子邪火,终于可以敞开了发泄,何况再没个顾忌,就
好像一个乏透了的旅客,一下子丢开了所有的包袱,雀跃地几乎跳了起来,那心
里的躁动竟比以往更多了几分。一挨着庆生,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搔痒便瞬间充溢
了全身,一门心思地就想赶紧着弄上那事儿。见庆生还在推三阻四,早就有了些
急不可耐,喘着粗气便搂着庆生滚到了炕上。

  「不行啊,爹还没睡死呢,醒了咋整?」

  庆生惶恐地提醒着娘。

  「醒啥醒,没事儿的……」

  大脚手脚并用地往下褪自己的裤子,又过来扯庆生,「快点儿,娘都憋坏了
……」

  庆生还在那里推搡,裤子却已经被娘扯下了半边,露出刚刚长成地一团稀疏
的黑毛。那大脚却似红了眼睛,扑过去伸手就往里掏。或许是因为庆生的局促不
安,鸡巴还软软地缩在那里。大脚却像是没看见一般,扶着蔫头耷脑的鸡巴放在
了嘴巴边,好似吞了一截粉条,舌头一卷「吐鲁」下就进了半截,把个庆生弄得
「啊」地一声儿,全身就像通了电,颤巍巍地就挺在了炕上。

  那大脚更是变本加厉,一手撸了层层叠叠地皮,露出嫩红的一个龟头,一边
用舌头在上面舔着弄着,没几下,就见鸡巴忽忽悠悠地硬了起来,像充了气的一
段猪肠子,青筋暴跳地就竖在了大脚眼前,把个大脚欢喜地就像个多少年都没见
着男人那物件儿的旷妇,捧着庆生的东西就是一个爱不释手,贴在脸上翻来覆去
地亲着吸着,弄得庆生早就把睡在一边的爹甩在了脑后,闭着眼睛就剩下了哆嗦。

  「爱死人了!爱死人了!」

  大脚喃喃地念着,伸手把自己刚才褪倒半截的裤子甩脱,露出两条光洁的腿,
那腿间丛丛蓬蓬的一簇毛发乌黑发亮,像是山崖上陡然催生地一丛荆棘,傲人地
绽放。白的白黑的黑,竟是分外耀眼。

  庆生躺在那里,竖着个鸡巴被娘翻来倒去地玩早就有些焦急,看见娘终于脱
了裤子,不禁有些激动,耸着下身跃跃欲试。大脚风情万种地憋了一眼,终于蹁
腿跨在了庆生身上,扶着那东西低头对准了自己,深吸一口气稳稳地坐了下去。

  插入的那一瞬间,似乎倾尽了全力,舒舒服服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之
后,便见那一根勃成棒槌一样的鸡巴,似乎连根都吞进了她的身子里。

  大脚的一声长吟,就像早先队里出工吹出的哨子,让娘俩儿的欢情再度开启。
与以往不同的是,现在的大脚和庆生似乎更加娴熟更加热烈。初生牛犊的庆生本
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本能的欲望驱使着他把所有的人伦早就抛到了脑后,就只
晓得尽情的发泄。而大脚,或许之前在心底或多或少地仍会有一些难以言状的不
齿和羞涩,但经过富贵的鼓噪之后,那一点点的不适便烟消云散,油然而生的却
多出了一种使命感,这种使命感却让她把这段非比寻常的偷情享受得更加彻底更
加坦然,每每想到丈夫的一双贼眼就在一边窥视着,坦然之余竟然还有一种说不
出道不明的兴奋。这种兴奋让她活脱脱变了个人。

  也是这声长吟,让在一旁假寐的富贵本就狂跳不止的心差一点没窜出来,偷
偷把眼打开了一丝缝隙。眼前的一切,触目惊心得又几乎让他喘不上气来。虽说
也见过,但毕竟还隔着玻璃作为一个旁观者偷偷的欣赏,而今天的富贵,却有了
一种参与其中的异样。那两具白花花的身子近在咫尺地纠缠着,一切是那么的清
晰真着,真着得就像小时候趴在草稞里看两只蚂蚱打架。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在寒
冷冬夜里,这两具半裸的身子依旧散发的热气,随着越来越烈的撕扯缠绵伴随着
一阵紧似一阵的喘息呻吟声,在空荡的屋子里弥漫升腾。平日里冷冷清清的一铺
大炕,今夜里竟如此地火热,火热的让富贵窒息。

  或许是怕庆生发觉,不知什么时候,大脚拉扯着庆生已经把身子调了过来。
庆生的身子横在炕上,头却朝向了另一边,两只脚丫子枝枝叉叉地伸在富贵眼前。

  大脚背对着他,跨坐在庆生身上,呈现在富贵面前是她那浑圆肥厚的屁股,
那两瓣白嫩饱满的屁股蛋儿犹如两团富强粉揉就的面团,晶莹莹泛着瓷光,在富
贵眼前忽忽悠悠地顿挫摇晃,律动地起伏之间,股沟中豁然吞吐着一截青筋暴跳
的鸡巴。儿子的鸡巴像一根充实饱满的血肠,直直愣愣地竖在那里,昂着头挺着
脊梁在他娘层叠褶皱的下身中钻出来又插进去。富贵忽然想起了打井时那根直插
入地里的钻杆,凶猛地旋转着钻进泥土里,出来时翻卷出汹涌的泥浆却又那么一
股子得意洋洋的劲头儿。

  富贵忍不住摩挲着自己的胸脯,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让自己那狂跳不止的
心稍稍地平复一些。眼睛却越睁越大,乌黑的眼珠子似乎要从眼眶中跳了出来。

  大脚有意无意的回身瞥了一眼,富贵错愕惊奇却又有些贪婪的脸已经微微地
欠起,大脚冲他暧昧的一笑。富贵怕庆生发觉,忙打着手势让她转过头去,那大
脚却不理会,迷离的眼神散乱淫荡仍死死地盯着富贵,胸脯剧烈地激荡起伏,嘴
巴张得大大的像跑了几里地山路一样,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富贵急得抓耳挠腮,
又不敢有大的动作,只是挥着一只手,无声地打着哑语。

  大脚「咯咯」一笑,看着富贵却对庆生说:「儿子……舒坦么?」

  躺在那里的庆生,被娘的身子挡了并没看见那边老两口无声无息的交流,听
娘问了,挺着身子应了一声:「舒坦着呢!」

  「鸡巴真好……肏得娘舒服……」

  大脚侧着身子,眯着眼瞟着富贵,看似是对庆生说的,那神情却分明是和富
贵在喃喃地低语。

  「我也舒服,娘,你弄啊,使劲弄啊……」

  大脚终于转回头,胳膊支撑着伏在庆生身上,凌乱的发梢一缕缕散落下来,
在那张看起来越发淫靡骚浪的脸上摇曳,一双眼半掩半合眼神迷离恍惚,绯红的
嘴唇垂涎欲滴微微地颤着,一排细碎白洁的牙齿露出来,却把一片嘴唇轻轻地咬
着,似乎在克制忍耐却又无法抑制地发出一连串的哼吟。那哼吟悠扬婉转随着身
体的起伏却又充满节奏,和上肉体撞击在一起的「啪啪」声儿,竟是如此的和谐
荡漾,听得富贵几乎要从被窝里跃出来,就势把大脚按了骑在身下。

  可惜,空有这一身子力气却没有那个能耐。富贵伸手下去揉搓着自己软塌塌
的鸡巴,揉得发了烫快要揉破了一层皮的时候,那里仍旧是无动于衷。可他的身
子却好似被熊熊的烈火烤透了,浑身的血澎湃着在各处鼓荡奔流,却恰恰到那个
地方的时候竟好似被高筑的堤坝挡住了一般戛然而止。又好似被措不及防的一道
闪电击中,噼里啪啦地电光在全身各处游走,但每每到了那个地方却像遇到绝缘
体一般。

  富贵不由得又是一阵阵的气馁,他一边继续揉搓着那里,一边注视着面前叠
在一起弄得热火朝天的两人。他忽然想大声地喊出来,不是因为郁愤而是期盼着
再为他们浇上一股火。他直觉的认为,应该是场面还不够热烈,还不够骚浪,还
没有真得更深刻的刺激到他。看着大脚坐在庆生身上上下下起伏的身影,耳边充
斥着两人的喘息声,他仍然希望这两个人更加如胶似漆一些,就像村子里常常见
到的两只交配的狗,无论四周的人怎样挑衅甚至拿棍子挑了,两个畜生依旧旁若
无人地弄,依旧紧紧地连在一起。

  大脚白嫩的屁股仍死死地夹着庆生的鸡巴套弄着,飞快地露出一截又迅即地
吞进去,从她身子里带出的液体白花花粘稠地溢满了两人交合的地方,使那个地
方看起来凌乱不堪黏黏扯扯。大脚的叫声变得狂乱急促,夹杂着一两句「哎呦哎
呦」的轻唤。

  富贵悄悄地伸过手去,在大脚屁股上抚摸着,那上面微微的有了汗渍摸起来
有些滞涩。大脚觉察出后面有手在摸,知道是富贵,身子却一趴,彻底地压住了
庆生,把个劈得开开的屁股和连在一起的地界儿更清晰的晾在富贵眼前,嘴里大
声地叫着「舒服……舒服……」

  一边伏在庆生耳边胡言乱语着一边耸着身子似乎在勾引着富贵。

  「庆生……过瘾么……肏娘过瘾么?」

  「过瘾!娘的屄最棒了!」

  庆生努力的应和着娘跌宕起伏的身体。

  「那就使劲儿啊,使劲儿的往里肏,肏烂娘的屄……」

  大脚喋喋不休地呢喃着,手却伸到后面够住了富贵那只手,拽着它在自己的
屁股上游弋,「娘骚么?说!娘骚么?」

  「骚!娘骚!骚屄娘!」

  「稀罕(喜欢)么?稀罕娘骚么?」

  庆生紧紧地抱着娘鼓鼓悠悠的肩膀,大声地喊着:「稀罕!」

  大脚好像被儿子的大声回应鼓励了,更加放浪不堪的说:「那娘就骚给你看
啊……看娘被儿子肏得个骚屄样儿……看么?庆生,想看么?」

  「想看!想看!」

  庆生依旧大声地回应着。

  「好啊,娘给俺们庆生看,庆生,来看啊……」

  大脚说着,紧紧地抱住庆生,趴在庆生身上的身子一转,像个轱辘一样地翻
过来,仍是背对了富贵,这一次庆生却骑在了娘上面。

  突如其来的翻滚差一点把庆生粗壮的鸡巴从大脚的屄里滑脱出来,好在庆生
依旧努力地挺直了腰,和娘紧紧贴合着。富贵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陡然间庆生从被遮挡的一侧豁然矗立在他眼前,他下意识地缩进了被窝,立刻又
像条死狗一样地合上了眼装睡。因为紧张,眼皮忍不住「突突」地微跳。直到又
听见了大脚的呻吟声和庆生有节奏的撞击声这才缓缓地把压在心里的那口气吐出
来,即使这样,仍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当他再一次把眼睛张开一条缝儿,面前耸动着的却是庆生结实紧绷的身子。
大脚的腿打得开开的,像剥了皮的蛤蟆仰在案板上。庆生趴在他娘的身上,正喘
着粗气上上下下地动作着,迅捷的动作一次一次都来得凶猛彻底,似乎把所有的
力量都灌注在那个鸡巴上,又狠狠地送进他娘的屄里。就像在冬日的艾河上凿冰
网鱼,全神贯注地把钢钎顶住肚子,对准了点,又把全身的力气凝聚在一处用力
的凿下去。

  肉和肉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悦耳的「啪啪」声和若隐若现的水渍被挤压的
声音,那声音近在咫尺,富贵甚至感觉到有四溅的星星水花溅到了脸上。大脚在
一次次地撞击下欢快地叫着,早已经忘了一旁眯着眼偷窥的富贵。这时候的大脚
肆意疯狂,沉浸在庆生赋予她得一波又一波的兴奋之下,语无伦次地说着疯话,
再没有一丝的表演成分,整个身心都投入了进去并且享受着。而富贵,却更像个
看入了迷的票友,耳边回荡着自己媳妇痴迷的呻吟,眼前晃悠着两人撕缠的身子,
瞪着通红的眼珠子,剧烈的心跳鼓动着浑身的血液烧成了个火炉,口也干了舌也
燥了,呼哧呼哧地喘气声,倒好象比庆生卖的力气还要大些。

  富贵下意识地凑了过去,趴在两人的身后,眼睛紧紧盯着他媳妇和他儿子交
合的地方,那地方比刚才更加滑腻不堪,一股股粘稠的液体被庆生硕大粗壮的鸡
巴从大脚的屄李带出来,又被紧箍的那一圈洞壁抹下来,涂满了四周被扯得发亮
的肉皮上,蔓延在那些凌乱的毛丛中。大脚那些原本郁郁葱葱的黑毛,此时却如
被霜打了被浆糊浸了,七扭八歪地纠缠叠加在一起,帖服在白净的肉上,那一股
股的白浆却仍漾过来,慢慢地顺着屁股沟一条条淌下来,悄悄地浸湿了大脚身下
的褥子,像个娃娃一不小心尿湿了炕。

  富贵再也看不下去,倒好似趴在大脚身上的是自己一般,透了心的一阵困乏,
就是个累。他颓废地躺下去,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伸下去的手还在揉搓着自己,
那个地方仍像条死去多时的泥鳅,软塌塌没有筋骨。他懊恼不堪地松了手,狠狠
地捶在炕上。耳边大脚和庆生如饥似渴的声音一声高似一声,大脚快活的欢叫吉
庆沉闷地喘息,此时却分外刺耳。富贵下意识地掩住了耳朵,死死地,可那些声
音却依旧像透骨寒的西北风吹打着千疮百孔的篱笆,循着缝隙就钻进来。此时的
富贵,活像头被捆住了四肢的牲口被架在火上烤,空有着一身的力气却无能为力。

  富贵开始后悔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就那么算了,异想天开的想要治什么病
呢?现在倒好,那鸡巴还是没什么起色,却把自己个煎熬得如此痛苦不堪。

  富贵浑浑噩噩地把自己的脑袋严严实实地捂在被里,强压着躁动的心终于迷
迷糊糊地强迫自己睡过去,朦胧中感觉着外面大脚的叫声若隐若现直至彻底平息,
直到突然觉得身边一凉,一个冰冷的身子陡然钻进自己的被窝儿,才从一种半梦
半醒中被拽回来,还没睁开眼,耳边就响起了大脚急促的声音,咋样?咋样?

  富贵睁开眼,四周诧异的看,那一铺大炕重又恢复了宁静,早已没了庆生的
身影,似乎只有从炕的另一头堆积着的那些揉成一团的裤褂,才可以感受到,刚
刚这里曾经发生的那些热烈疯狂地撕缠。而此时的大脚,带着欲望得到满足后的
一丝倦懒,鼓着一对胀鼓鼓的奶子倚在他的身后,身子上还有未消的汗渍,使大
脚撒发着一种淫靡骚浪的气息。

  富贵含含糊糊地问:「啥咋样?」

  「你费啥话!那个咋样?」

  大脚扳着富贵的肩膀,一张脸几乎和富贵贴在了一起。

  富贵睁了眼,扭头瞅着大脚,大脚的脸带着一抹桃红,晶莹的眸子闪闪发亮,
瞅得富贵竟隐隐的有了点醋意,没好气的说:「没咋样,还那样!」

  「还那样?不管用?」

  大脚瞪大了眼问,又伸了手下去摸富贵的鸡巴,果然,那地方一如既往的疲
软,大脚不仅微微的有些气馁,「咋不管用呢?我不白费力气了?」

  富贵被她说得又是一阵子心灰意冷,但嘴里还倔强着:「哪就那么快,吃药
还得等个药效呢。再说了,你是白费力气?看你也挺舒坦的,美得恣儿恣儿的吧?」

  「说啥呢你!」

  大脚被他说穿了心事,有些恼羞成怒,狠狠地掐了富贵一把,「咱俩个不定
谁美呢,那眼珠子瞪得,跟个牛眼似的。」

  富贵又开始闷声不响,哼了一声儿,转过了身,闭着眼睛假寐。大脚捅了捅
他,问:「咋啦?不愿意了?」

  富贵不知声儿,拽了被头又把脸捂住,缩着身子。

  大脚接着捅他说:「要不,算了吧,下回不在这屋了,中不?」

  富贵没吭气,心里却一阵子气苦,媳妇只说不在这屋弄了,到那屋不还是接
着胡天黑地的弄?到时候铁定又甩下了自己一个人睡着个冷炕,倒不如在眼巴前
儿鼓弄呢。富贵还是没死心,隐隐地盼着老天爷睁眼,他就不信了,这个窝囊死
人的毛病就没个好?

  想到这儿,富贵嘟嘟囔囔的说了句:「还是在这屋吧。」

  「还在这屋?」

  大脚追着问。

  「嗯!」

  大脚吐了口气,心满意足地平躺下,舒舒服服地把四肢舒展开,要是回那屋
弄还真不得劲了呢,大脚想。

  守着富贵和庆生弄了一回,大脚竟喜欢上了这样的感觉,说不出为啥,就是
没来由的觉得硬是过瘾得很。那个过程,大脚恍惚着就觉得自己成了那戏台上的
角儿,越有人在台下巴巴的望着,那唱起来却越有滋味儿越是尽兴,要真是没人
瞅着了,虽说也是痛快但似乎还是缺了点儿作料。

  大脚一弓身贴紧了富贵的后脊梁,心里面突然暖暖的,瞅着富贵竟再也没有
像以前那么碍眼了。

  按照老理儿,这个年要到正月十五才算正经的过完。但现如今人们早就习惯
了按照月历上的数字去过,于是破了五便家家户户地又重新回到了例循的日子。

  庆生他们早早的开了学,富贵城里的活儿还没干完,他舅舅捎了话来,过了
十五也要过去了。这些日子逢了空儿,大脚和庆生又当着富贵的面弄了两次,依
旧是看得富贵欲火升腾地,大脚在其中得到的乐趣更是欢畅淋漓。

  富贵的期盼终于有了些微的反应,或许是心理的作用,富贵坚持的认为自己
的鸡巴开始变得硬实。大脚瞅了也捏了,咋看咋觉得那玩意儿还是一幅蔫头耷脑
的德行。但富贵赌咒发誓的说和以前不一样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挑着那东西在大
脚跟前儿晃悠,耐心地解释给大脚看,说完还求着大脚趁热打铁的再帮帮他。大
脚这些日子心情好,也不好意思执拗了富贵,于是一半是安慰一半是无可奈何,
张了嘴把富贵鸡巴含了进去,出出入入地裹弄一番。等大脚弄完了再细心地去看,
便发现竟真得有了不同。那个东西似乎有了筋骨,不再是那么软软的像条撒了气
的轮胎啷当在那里,竟真的有些微微地昂起了头。尽管不仔细看仍看不出来,但
大脚和富贵知道,是真的有了起色。这个发现让夫妻俩着实地雀跃了一番,那晚
上,大脚又把它含了好久。

  第二天晚上,早早地大脚便扯了庆生弄,庆生扭捏了许久,拗不过大脚也只
好爬上去逢迎了一番。富贵照例在一旁装睡,故作的鼾声如雷,这让庆生浑身的
不自在。他不知道暗地里爹娘的算计,只当是娘饥渴的上了劲儿,这时候的庆生,
更多的是配合。看着爹在一旁酣睡的样子,还是让他心有余悸。

  肏得时候,庆生的眼神儿总是往爹躺着的地方瞥,大脚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
常常是边耸涌着边说没事儿。庆生也知道没事儿,从头到尾都是爹愿意的,总不
能现在反悔。可他还是别扭。

  完事之后庆生回到他的屋里,也一遍遍的嘀咕,有时候不知不觉的就会想爹
如果突然醒过来会怎样?难道也和大丽、巧姨一样的做成一团?应该不会,爹不
行呢。就算是行,庆生也受不了那样的场景,和爹一起肏娘?想想都觉得浑身起
鸡皮疙瘩。毕竟巧姨和大丽是外人,下意识中庆生可以忍受甚至着迷,但自己家
人要是那样庆生仍是无法接受。和自己的爹一起肏自己的娘,那成个啥了?

  从那天起,无论大脚如何的勾引,庆生再没和娘当着富贵弄,直到富贵带着
深深的遗憾回了县城。为了这,庆生没少挨娘的白眼儿。

  给庆生白眼的还有二丽。

  庆生百思不得其解,他不知道什么地方招惹了这个丫头,原本大大咧咧的闺
女突然的竟尖酸刻薄起来。这些天巧姨常常过来和大脚有话没话地扯上几句,暗
地里却给庆生使着眼色。庆生明白巧姨的意思,得着空儿便溜过去。可每次庆生
进了屋刚刚坐到炕上,那边二丽就没了好脸儿,时不时得狠狠地瞪上几眼,说出
地话出口就能把庆生顶到南墙,常常是把个庆生噎得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一股
子火眼瞅着就冒了出来。

  结果当然是不欢而散,气得巧姨恨不得掴上二丽几巴掌。

  这些天放学,本来结伴回家的庆生和二丽却一前一后地出了校门。望着前面
孤独瘦小的身影,庆生一步一趋地紧紧撵着,间或喊上一嗓。二丽听见庆生的叫
声却不回头,走得更快。

  「你等会儿我!」

  忍无可忍的庆生终于跑上去,扯了二丽的书包。二丽执拗的挣脱开,阴沉着
脸面无表情,步子竟越走越快。

  庆生一个健步越过二丽,拦在她面前喝道:「喂!跟你说话呢,聋了你?」

  二丽白了他一眼,擦身而过的时候嘟囔了一句:「懒得理你!」

  「你说我没招你没惹你的,你到底咋了?」

  庆生转身又追上去,和二丽走了个并排。二丽还是面无表情地匆匆走着,只
是又回了一句:「懒得理你!」

  把个庆生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由得低声下气起来:「二丽,好妹子,
求你了,让哥死也死个明白不是?」

  二丽突然地停住了脚步,扭头瞪着庆生,胸脯子剧烈的起伏,竟是个义愤填
墉的模样儿:「我问你!跟我姐是咋回事?」

  「啥咋回事?就是那回事儿呗。」

  「那回事儿?你说得轻巧!」

  二丽小脸涨得通红,看起来真是气得够呛,「和着谁都知道了,就瞒我一人?」

  庆生脸上立刻堆满了献媚的笑:「嘿嘿,好妹子,也不是成心瞒你,这不是
没得着空儿么,你就为这个生气啊?」

  二丽又匆匆地往前走,不知不觉的,两行泪珠竟扑簌簌淌下来,趁庆生不注
意,又赶紧地抹了去。庆生撵上来,小心地陪着笑脸说:「其实我俩也没好多长
时间,刚好上你不就知道了么。再说,往后咱们都是一家人了,你就别生气了,
噢!」

  「谁跟你一家人?」

  二丽的眼睛又瞪圆了,狠狠地白了庆生一眼,「一天到晚没个正事儿,学习
不咋样搞对象倒是不用人教。」

  庆生呵呵地笑:「我这学习一向都不好,跟你可比不了,反正中学上完了我
就不上了,好不好能咋地?」

  庆生不上高中的事情二丽也听娘说起过,一时间倒不诧异,只是仍旧希望着,
这样每天和庆生同出同回的日子永远延续下去。心里焦急,便半骂半劝地和庆生
说了几句。庆生还是那番道理,一番话下来竟也让二丽无话可说。二丽想着以后
再也不能和庆生哥像现在一样一起上学一起回家,又想起了姐姐和庆生的事情,
忽然地就一阵子心酸,刚刚被风干了的眼泪,竟像是开了闸的河,哗啦啦又涌了
出来,把一旁一直盯着看的庆生吓得立刻麻了爪。

  「你这又是咋了?」

  庆生说,「我不都道过歉了么,你咋还哭上了?」

  庆生这边越是问,二丽却越是觉得委屈心酸,索性往地上一蹲,咧嘴竟哭出
了声儿。

  庆生真是害怕了,忙蹲在二丽身边跌跌地问:「咋啦咋啦,跟哥说,谁欺负
你了?」

  「就是你们,你们都欺负我了!」

  二丽捂着个脸,哭得抽抽嗒嗒。

  「这是咋话儿说得,啥时候欺负你啦?」

  二丽猛地扬起被泪水冲得七零八落的一张脸说:「就是你们!还有你娘!你
娘骗人呢!」

  「我娘?」

  庆生更是懵了,「我娘骗你啥啦?」

  「你说她骗我啥了?都说好了的,咋就变了?」

  「说好啥了?」

  庆生问。

  「你娘早就说了,要我给你家当媳妇儿的,咋就换了大丽了?」

  「啊?」

  庆生这才闹明白了二丽唱得这是哪一出,张着个嘴竟说不出话来。

  虽说是娘和巧姨曾经一厢情愿地把他和二丽扯到了一块儿,但庆生却从没把
那些玩笑话当真。从小到大,庆生一直把这个每天黏在他屁股后面的黄毛丫头当
做妹妹,也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和她谈婚论嫁。

  心思没到那儿,便从始至终地隔了一堵墙,冷不丁地听了二丽一说,却着实
的乱了。要说长相,姐俩其实差不多,大丽艳丽,二丽清秀。只是大丽年长一些,
发育的早,该突出的地方浑圆丰满,该纤细的部位柔软玲珑,再加上与生俱来的
一股子媚气,早早的便吸引了庆生。那乖巧的二丽,便再也入不了庆生的眼。

  可是,二丽对自己的喜欢竟不是仅仅局限于兄妹感情,迟钝的庆生却万万没
有想到。

  以后的关系咋处呢?这倒让庆生一时的犯了愁。

  好几天,庆生都下意识地躲着二丽,至于巧姨那院儿,也再不敢去了。那巧
姨和大丽,也只好寻了各种理由,频频地过来串门儿,逢上没人注意,便悉悉索
索地互相勾搭一番。大丽还好,毕竟名正言顺地可以和庆生打情骂俏,苦就苦了
巧姨,心里面春情荡漾表面上还要装作波澜不惊,每次见了庆生心口都是「扑通
扑通」地小鹿乱撞,恨不得一口吞了庆生,脸上却还要强做出另一幅表情。

  回回都是兴趣盎然地来了,垂头丧气地回去,天天把个裤裆都弄得潮乎乎的,
说不出来的一股子难受。

  ×××××××××「你娘真的很骚啊!你爹……唉!」

  小雄不知道该怎么说。

  葛丽也深有同感地说:「谁不说是呢!在大脚婶的眼里,我就跟我娘一样骚,
二丽像我爹,性格倔强而又很淳朴!」

  小雄搂着葛丽光洁的身子,鸡巴轻轻地顶到葛丽的屁眼上,葛丽欠起身子,
回手握住小雄的鸡巴,屁股往后慢慢地挺,将小雄的鸡巴吞进自己的屁眼中,然
后说:「先别动,就这样说会儿话好吗?」

  「嗯!」

  小雄搂紧了她的腰肢,葛丽将头向后贴到小雄的颈间,思绪又回到了那个令
人迷乱的岁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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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55。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七)

  这一年的春天来得格外的早,刚刚过了四九,阵阵带着清新泥土芳香的暖风,
便缓缓地拂过了艾河。庆生的心情随着第一股春风的拂面也瞬间变得荡漾了起来,
不仅仅是因为万物的复苏,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却是因为二丽住了校。

  那天二丽回家就跟娘提出要住校,巧姨还没听明白是咋回事儿,大丽竟少有
的和二丽站在了一堆儿,恨不得举了脚丫子赞成。那雀跃兴奋的劲头儿,少不了
又挨了二丽好一阵子冷嘲热讽。

  想了一下,巧姨也明白了闺女的心思,估计着二丽也打算着弄个眼不见心不
烦。这些日子二丽每天阴沉个脸,说话也是夹枪裹棒的,巧姨早就看出来老闺女
心里的那些郁闷。但男男女女的事情,本就像渔网,挑来拣去还是乱七八糟,何
况还有那么多说不出口的隐秘,更是让巧姨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索性便糊涂到
底。

  大丽那欢欣鼓舞的劲头儿倒也提醒了巧姨,权衡了一下轻重得失,咬了咬牙,
从箱子底翻出了一些钱,凑了凑交给了二丽。

  铺盖卷是巧姨喊了庆生顺便帮着搬到学校的,一路上,庆生扛着包裹在前面
走的匆忙,二丽不声不响地紧紧撵在身后,直到学校门口,两个人竟谁也没说上
一句话。

  庆生是怕了,也不知道要说个啥,反正是存了送瘟神的心思,早早地把小祖
宗送到学校就算完事大吉。那二丽却有满肚子话想要对庆生说呢,但看他那副蔫
头耷脑的德行,陡然的又是一阵怨气。

  进了宿舍,看着庆生手忙脚乱的帮着她铺好被褥,又看着他急匆匆地想走,
二丽终于忍不住,瞪了庆生一眼说:「这回美了吧?」

  「美……美啥?」

  庆生纳闷地问。

  「没有我这碍眼的呗,还不美?」

  「说啥呢你,走了。」

  庆生心里发慌,扭头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听到背后二丽高高的一嗓子:「我
告诉你,早晚你得后悔!」

  庆生没答话,头也不回地跑了个没影儿。

  这天放学,从二丽她们班经过,庆生远远地看见二丽坐在教室里,纤细的身
影孤单而又落寞,心里面突如其来的一阵子异样。那感觉说不出道不明,庆生就
好像五脏六腑被人挖了一下似的,空涝涝的一股子惆怅。

  同村的一帮孩子大呼小叫着结伴同行,庆生心事重重的慢慢地被甩了下来,
一个人垂头丧气的往回走。

  微微的风顺着枯黄的田地上扫过来,温馨润暖夹杂着清新的草香,整个大地
似乎被这缓缓的春风叫醒,像个慵懒的老人慢慢地睁开惺忪的睡眼,抖抖僵硬了
一冬的身子,便有了若隐若现的鲜嫩肌肤。万物重现生机,但在庆生的心里,却
莫名其妙地牵牵扯扯。

  庆生不知道自己这是咋了,二丽住了学校按理说是件让他轻松的事情,但心
里面却没来由得翻腾,翻腾得他就像突然的吃了一个干冷的馒头,噎在嗓子眼儿
里,堵得他顺不过气来。

  庆生长长地做了一个深呼吸,贪婪地吸进这满世界的清香,又彻底的把心里
的一股子怏气吐出来,似乎觉得舒服了一点儿。

  身后一串清脆的车铃声响起,庆生扭头去看,一个婀娜的身影骑在车子上笑
盈盈地冲他飞过来,是大丽。

  「咋走得这么慢?等我呢?」

  大丽慢下来停在庆生身边,骑坐在横梁上。

  看见大丽嫣然媚笑的一张脸,庆生的心情陡然开朗了起来,回身接过车把,
招呼着大丽下来,大丽翩身下了车子,又递给庆生,等他骑上了,又跃身窜上后
座,胳膊环住庆生的腰,紧紧地把自己贴在庆生背上,心满意足的一阵惬意,竟
「咯咯」一笑。

  「笑啥呢你?」

  庆生问。

  「没啥,骑累了,坐着舒服呗!」

  大丽鼓悠着身子把自己放好,「看我妹啦?弄好了?」

  「那还弄不好?宿舍都是现成的,铺盖卷一铺就行了呗。」

  「哦!」

  大丽若有所思,「也不知道还缺啥不,学校有地儿吃饭?」

  「有食堂。」

  庆生无所谓的说了一句,又数落她,「你咋就操不够的心呢,在家也没见你
那么关心你妹。」

  大丽轻轻地在后面打了一下,一种心事似乎被庆生说中了。很多的时候,觉
得妹妹在家里晃来晃去地的确有些碍眼,但突然的不在了,或多或少的却有些抱
歉。大丽没认为是因为妹妹要好好的学习,却在欢欣之余,隐隐得觉得是因为自
己和庆生的原因逼走了妹妹。

  大丽清楚地知道妹妹的心思,但爱情是自私的,已经和娘一起分享了,却再
不愿把妹妹也扯进来。

  妹妹将来是有远大前程的,大丽不像妹妹有那么多的理想,也没妹妹那么大
本事,她只是希望过上几年就和庆生结婚,好好地过日子,挣上一些钱孝敬娘把
妹妹供上大学。庄稼人,还求个啥呢?这不是挺好?

  每每想起这些,大丽的心总会酥酥的软软的,靠近庆生厚实的背嗅着庆生微
微的汗味儿,大丽更是觉得从没有的踏实和满足。

  两人一车飞驰进村子的时候,家家户户已经冒起了袅袅的炊烟,大脚正端了
一盆水泼在街上,抬头见他们回来,便远远地招呼了一声。

  吃饭的时候,大脚顺嘴又问了二丽,唠唠叨叨地问了个仔细,吃得好不好啊
睡得安不安稳?事无巨细地碎碎念了半天,把个庆生烦得够呛,饭碗一顿,撩开
了脸子。搁以往,庆生甩脸子给她看,那大脚二话不说一巴掌就糊过去了,可如
今早已不同往日,大脚却停住了口,把剩下的话生生地又憋了回去。停了一会儿,
却还是忍不住,嘟囔着说:「问问都不行?咋说那也跟我闺女差不多呢,要不是
大丽插了一杠子,死活得让你娶了二丽。」

  庆生瞥了下嘴:「你想娶就娶?人家也得愿意呢,人家要考县里一中呢,将
来是大学的坯子,到时候还看得上我?」

  大脚还真没想到这些,被庆生一说,似乎才意识到事情没准儿还真是那样,
想了一会儿终于释然,竟又觉得大丽和庆生的事情,还真就挺好,这才又喜形于
色起来,却还是从兜里掏出一些钱,塞在庆生手里,嘱咐着他明日里到学校交给
二丽,「上学忒苦,别再亏了嘴!」

  大脚说。

  「你们都咋了,二丽在家时都跟没看着似的,一不在家,又谁都惦记着了。」

  庆生掖了钱,扒拉了两口饭。

  「哪能一样?那二丽就是疼人!这要是早些年,死活我得跟你巧姨换。」

  大脚笑着说。

  「那现在换呗,我愿意,就怕娘舍不得了。」

  庆生冲大脚挤了挤眼,一脸的坏笑,把个大脚笑得立时臊了个大红脸,探过
身子就要去拧,嘴里还硬着说:「我有啥舍不得的,现在不还是跟给了她一样儿?」

  庆生扭着身子躲着大脚,嘿嘿地笑着,紧着把碗里的饭吃完,放下碗筷起了
身,一回头,却见巧姨从外面扭搭扭搭地走了进来。

  「打老远就听见你们娘俩儿笑,吃个饭也那么高兴?」

  巧姨进屋,抄个板凳坐下,盈盈地笑着。

  「吃饭不高兴那还哭啊?」

  大脚又问,「吃啦?」

  「吃啦,就剩我们两个了,好凑合。」

  扭头看见庆生还站在那里,「大丽叫你呢,说有事儿。」

  庆生答应了一声儿,欢蹦乱跳地跑出了门。大脚看着庆生的背影儿瞬间就消
失了,气得直嘬牙花子:「嘿,真是儿大不由娘了,媳妇儿一叫,比啥都管用!」

  巧姨被大脚说得话逗起了一阵浪笑,掩了口花枝乱颤的模样儿。大脚又扭脸
瞪了巧姨一眼:「你这个当丈母娘的也新鲜,别人家都是拦着掩着怕出事儿,你
倒好,没事儿还往一块儿拽。」

  「出事儿才好呢,就势就讹上你了,甩你都甩不了。」

  巧姨笑着说。

  「行,那你就等着吧,你这个姥姥我看快当上了。」

  一说这个,巧姨却来了精神儿,拽着板凳儿凑近了大脚:「我告诉你吧,这
事儿啊得试,万一要是不好使呢,那不……」

  话没说完,突然意识到犯了忌讳,恨不得抽上自己几个嘴巴,忙一脸讪笑,
尴尬着瞅着大脚。

  大脚倒没觉得咋地,反正也知道巧姨这人,一向是有口无心的德行,却还是
绷了脸瞪着她:「撕了你那张臭嘴!这是当娘该说的话?」

  巧姨讨好地笑着,和大脚凑得更近:「我可不是说富贵啊,富贵那是遭了事
儿,不一样。不过话说回来,我说的没错呢,咱家村里那二迷糊的闺女不就是这
样,过门儿一年不就离了。」

  「你知道人家是为这事儿离的?」

  大脚问,「不说是因为那男人不着调么?」

  「且,骗鬼吧,也就你信那套磕儿。」

  巧姨撇着个嘴,一脸的不屑,「是二迷糊闺女亲口跟我说的,说那男的天生
来的就不行,秧子货!」

  「真得啊?」

  大脚也听得新鲜,一脸惊奇的看着巧姨。

  「可不么,真事儿!」

  巧姨信誓旦旦地说,话头一转又说起了庆生,「我告诉你啊,可别问去。大
丽说了,庆生还行,是个小爷们儿。」

  巧姨话头儿转得突然,大脚一时没缓过闷儿来,问:「啥?庆生啥行?」

  巧姨掩了口「吃吃」地笑,搡了大脚一把说:「你装什么傻啊,那事儿啊。」

  大脚这才清楚她指的是啥,忙「啊」了一声儿,羞臊地扯了巧姨去拧她的脸,
「你个没羞没臊的玩意儿,这事儿你也问得出口?不要个脸了你!」

  巧姨「咯咯」笑着躲闪,姐俩个立时在堂屋里嬉笑着扭做了一团,闹了半天,
两个人终于累了,喘着粗气重又坐下来,大脚还在笑骂着巧姨,「你个挨刀的,
你真问啦?」

  「问了啊,那咋了?当娘的不该关心一下?」

  巧姨说得理直气壮。

  「那大丽咋说的?」

  大脚一脸的新鲜,好奇地问。

  「开始还不好意思呢,反正就是说庆生挺能的,是个棒劳力呢。」

  巧姨大言不惭地说。其实庆生行不行,她心里比谁都清楚,可她万万万没想
到,对面的大脚,知道得竟不比她少上一点儿。

  两个女人各自心知肚明的,却你来我往地打起了哑谜。

  「我看你这个骚货纯粹是憋的,哪有娘问自己闺女这种事儿的?那大丽刚多
大?还没出门子呢,你也问得出口?没羞没臊的玩意儿!」

  大脚一边收拾着饭桌一边数数落落地继续说着巧姨。那巧姨仍是一脸的满不
在乎,抓起一条抹布擦着桌子,又把它立在一边,小声儿地嘟囔:「问问咋了?
又不跟她抢。」

  大脚扭脸盯了巧姨一眼,啐了她一口:「越说越没个形儿了,你跟谁抢啊!
抢谁啊你!」

  巧姨忙转脸随手找了个活儿,讪讪地笑道:「我能抢啥呀,就那么一说呗。」

  「我告诉你啊,大丽和庆生的事儿,跟我这乐乐嘴儿就完了,别到外面瞎咧
咧去!」

  大脚嘱咐着,「大丽还是个闺女呢,让她咋出门呢。」

  「你废话呢,那是我闺女我还不知道?不就是跟你说着玩儿么。」

  「你这个臭嘴那还有了准儿?」

  大脚说完顿了一顿,突然又问,「张货郎呢,你俩还好么?」

  「谁?张货郎?」

  巧姨一愣,不知道大脚为啥突然地想起了他,撇了撇嘴说,「别说他了!想
起来就恶心!」

  自从头年夏天西瓜地那一回,巧姨再没和张货郎牵扯。人前人后地遇见,巧
姨全当做没事儿一样,那张货郎自是不甘,偷偷地找了她几回。巧姨的一张利嘴
把个缘由说得冠冕堂皇,无非是孩子们大了,万一撞破或者风言风语地传出去,
实在是难做人。尽管有些牵强,却也合理。那张货郎仍不死心,又来过几次,都
被她冷言冷语地撵了。估摸着张货郎见她一幅决绝的模样儿不是假的,也就死了
心,反正再也没找过她。巧姨也乐得清闲,每天就一门心思地惦记着庆生,偶尔
想起和张货郎的那段儿乱七八糟的事儿,竟开始一阵阵的反胃。

  大脚看着巧姨,调笑着她:「现在说恶心了?也不知道是谁,躺在炕上那骚
劲儿,够十五个人看半拉月的。」

  「哎唷,别说了,牙碜!」

  巧姨不堪地挥着手,惶惶地把大脚往厢房里推。大脚好不容易抓到了巧姨的
痛处自是不轻易放手,坐在炕上还张了嘴不依不饶的,被巧姨伸手上去捂住,
「不许说了!再说急了噢!」

  大脚憋不住地笑:「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巧姨这才撤了手,蹁腿也坐在炕头,顺手拿起一件大脚没做完的缝纫活儿,
翘了指头一针一线地缝起来。

  「我看你啊,还就是憋得!一说上这事儿,看你眉飞色舞的样儿吧。」

  大脚说,「早晚我削个木头橛子,把你那个骚窟窿给堵上,看你还来不来劲
儿。」

  巧姨又是一阵子浪笑:「快别说我了,你不也闲着呢么,先把你自个堵上吧。」

  「我可没你那么骚。」

  大脚白了巧姨一眼,心里却突然的得意洋洋,心说:你咋就知道我闲着呢?
好的不得了呢。心里想着,哪里敢把话撂出来,可脸上却自然而然的飞起了一抹
红晕,竟是满副的媚态。

  那巧姨又被大脚扯了话头儿,立刻来了精神儿,拧着屁股凑过来:「你说,
富贵那时候是不是挺棒的啊?这玩意儿遗传不?」

  「你咋又来了?还没完了呢你?」

  大脚给了巧姨一个白眼,「不知道!忘了!」

  「说真的呢,大丽说庆生不得了呢,每回都折腾得她要命。」

  巧姨瞪大了眼说完,抬了头望着窗外,掩饰不住的一脸向往,似乎在自言自
语,「这丫头,比咱们姐俩有福,恣儿着呢。」

  嘴里念叨着,想起了庆生在炕上那股子生龙活虎的样子,下身一热,立刻又
有潮乎乎的东西忍不住地溢出来,恨不得立刻就回了家,抱上庆生狠狠地解解饥
渴。

  大脚看着比亲姊妹还要好的巧姨,没来由得心里一酸,着实地开始有些痛惜
起来。都是可怜巴巴的人呢,可自己却帮不上啥忙,想起这些,大脚竟开始一阵
一阵的难受起来。

  那边儿老姐俩儿拿庆生扯着闲篇儿,这边的庆生早就搂了大丽滚进了被窝儿。

  ×××××××××葛丽感到小雄的鸡巴在她屁眼中动了一下,她止住了话
头,配合地往后挺了挺,小雄也就借机抽插起来……

  葛丽被小雄肏着屁眼,心里想当初自己怎么就没给庆生把自己的屁眼也肏了
呢?虽然庆生现在已经是自己的妹夫了,但是葛丽心里对他还有着感情。每次庆
生到市里来办事的时候,都会来偷偷和她见面,自己总是受不了庆生的目光和黏
糊劲,偶尔也会心软地跟庆生去开房。当初要不是娘的事情被爹发现,爹娘不离
婚,自己说什么也不会和庆生断了,而把机会给了二丽。但是这也不能不说是葛
丽生命的一个转折点,要不是和庆生断了,自己也不可能发愤读书,考上大学有
了现在这份工作和生活。

  葛丽心里明白自己和庆生断了,一是因为爹的缘故,二也是因为二丽的缘故,
没想到爹要和娘离婚的时候,二丽断然站在娘那边,反倒是自己软弱屈服了爹的
一番大道理,跟着爹进了城。后来二丽依然放弃了考大学的机会,回到乡下无怨
无悔地嫁给了庆生,并坦然接受了庆生和娘以及庆生娘大脚婶的乱伦关系,辅佐
庆生走上致富道路。前几天听二丽来电话,庆生已经当上村长了,这次也会来参
加自己的婚礼。

  自己当初逼迫大勇和他娘乱伦是不是也有想把他改造成庆生呢?葛丽不禁在
心中暗暗发问。

  小雄在葛丽的屁眼中抽插了一会儿,将鸡巴抽出来,又顶到她的屄中,搂紧
她说:「接着说吧!」

  「嗯!」

  葛丽答应着接着说了下去:「那段日子或许是因为大脚婶的缘故,庆生来我
家家的次数变得不如以往那么频繁。后来又加上我妹二丽的从中作梗,更是屈指
可数。我娘沉得住气,我却每天心里像是揣了只兔子,惶惶地坐立不安。娘看在
眼里,有时候便安慰上几句。」劝上一回好上几天,过些日子又不行了,私下里
我总是问娘:庆生为啥不来了?是不是不稀罕我了?于是娘只好又说上几句宽心
的话,最后看没啥效果,索性支上了招儿,小声儿地避了二丽,悄悄地总结了所
有做为女人的经验,一桩一件地讲给我听。我也就听了个囫囵,但还是死死记住
了一句:在炕上让男人上了瘾,他就离不开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

  「那些日子每次忍不住去找了庆生,两个人也窸窸窣窣地避了他娘关在屋里
热乎一会儿。庆生啥也不怕,呼哧呼哧地在我身上面弄,被压得死死的我却不知
道咋回事,本能地害怕。每次庆生刚刚来了精神儿,我在下边一边支愣着耳朵听
着外面的动静儿,一边不住口地就开始催问:行了吧?行了吧?每次不是弄得庆
生兴趣索然就是草草收兵。即使早先在自己家弄,心里虽然坦然却还是放不开,
那种闺女家固有的羞涩,时不时地会冒出来。在炕上那股子劲头,照比着自己的
娘,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现在经我娘这么一提醒,我这才明白,男人心里
想得,终究和女人不一样。在外面,自家女人和陌生男人多说一句话都不行,可
到了自家炕上,却总盼着自己的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浪的那一个。娘说得没错呢:
男人就是闻着骚味儿才来的,把他熏迷糊了,那才是正理儿。自己和庆生的事情
八字才刚刚有了一撇,那么长日子,不和他处好怎么能行?」于是,这边二丽刚
刚给腾出了地界儿,我就有些按捺不住了,哀求着娘去把庆生喊了来。

  「刚打了立春,距离真正转暖还有不少日子,空气中却仍是满屋的冷冽。我
却早早地脱了棉衣,一件夹袄一袭小衫,微微地敞了领口,露出脖颈处一抹白皙
粉嫩,让一对小小巧巧的奶子若隐若现若实若虚。」庆生来了后,还故作无事地
在我屋里看墙上贴着的连环年画,不时地品头论足侃侃而谈一番,转脸瞥见坐在
炕头的我,那一双眼便再没回到墙上去。

  「他转过身,伸出手去,一步步走上前,隔着小衫便擒住了那一对黑脖白身
的小鸽子。摩挲一会儿,将我的衬衫一掀,将自己的身子一矮,那张热烘烘的嘴
便衔了上来,而此时的我已经酥软如饴,轻哼了一声儿,不知不觉地躺倒在炕上。」
庆生在上面喘着粗气对付着我那一对奶子,躺在身下的我心里面却一遍遍地回想
着娘教给的招数。可脑子里乱糟糟的,娘教得那些伺候男人的招数竟跑得无影无
踪。

  「庆生不知道我那个时候竟然还想着那些,早就不管不顾地把我的衣服扣子
齐刷刷捻开,唰地分向两边,我半截身子立时像洗得干干净净的嫩藕,白生生地
摊在了炕上。庆生又立起身子,三下两下脱了衣服,顺手扯了被子囫囵地盖在我
俩身上,像老鹰扑食一般铺天盖地地就压了下来,正迎了我微微开启的一张香喷
喷的小嘴,湿湿润润地就嘬在了一处。那两条舌头活脱脱像一对欢蹦乱跳的泥鳅,
辗转着滋滋有声地纠缠在了一起。」庆生的手凑了上来,碾压着在我的一对弹性
十足的奶子上来来回回地揉捏着。那两粒奶头卜卜愣愣在庆生叉开的指缝儿中忽
隐忽现,像飘在水面上网鱼的浮子。没几下,把个我就揉搓得不成了个人型儿。
庆生趴在我耳边还在问着:舒服么?舒服么?我哪里还说出话来,哆哆嗦嗦只剩
下点头。

  「两腿之间似乎也热得不堪,不知不觉便分开两边,庆生顺势又掏了下去,
手指一捻,却是满手的滑滑腻腻,『出水儿了。』庆生小声地在我耳边念了一句,
喷出的热气像烧开了的茶壶嘴,蒸得我一颤,却说不出来的欢畅,终于强忍着说
出话来:「流吧,流吧,让它流……' 」庆生嘿嘿一笑,指头继续灵活地在我的
屄那上上下下地捻着,像个掏沟的耙子。越捻那里却越是流得稀里哗啦,我的叫
声也越是急促缠绵。那些水儿似乎把我所有的精气神都带走了,酸酸软软的晕晕
忽忽的几乎像站在了云端,被庆生的手指抠着磨着便上气不接下气了。我禁不住
有些懊恼,刚刚还想着这次主动一点儿,把娘教给的那些都用上,没成想就这么
地前功尽弃了,到了自己仍像个案板上的肉,除了哆嗦着哼叫,竟再没个法子。

  「我忽然觉得自己很没用,本应该是要变着法儿伺候自己男人的,可回回却
只让庆生一个人忙忙活活,自己倒成了那个坐享其成的。我躺在那里还在胡思乱
想着,却听见庆生忽然说:』巧姨在就好了,让她帮你舔。『」话音未落,我一
下子就又不行了,不由自主地高高地叫了一声儿,庆生的话就像在一堆柴火上又
浇了一瓢油。我又想起了那天晚上荒唐得匪夷所思的事儿。那天我真是撞了鬼了,
看见娘和庆生在炕上折腾得热火朝天,咋就冷不丁得就上来了一股子邪劲儿呢,
竟鬼使神差地加入了进去。那天的我从始至终都迷迷糊糊地,就像被人灌了迷魂
汤,彻彻底底地变了一个人。那个夜里,我感觉着自己就像个疯子,把个脸皮彻
彻底底地撕了个精光,一门心思的就想着让庆生把他的鸡巴一遍又一遍深深地肏
进她的屄里,让我一声声儿地扯了嗓子喊个痛快。转天醒过来,想起那些荒唐事,
我羞得恨不得一脑袋扎进灶坑里,心里哆哆嗦嗦地忐忑了好久,就怕庆生嫌了我
骚出了边儿,再也不稀罕我了。可私下里,每每想起这些,却总有一种说不出来
的兴奋和刺激。好几次夜深人静身子受不了的时候,我偷摸着自己弄自己,脑子
里过得全是那天的情景,一想起来立刻就不行了。

  「好像听娘说过,男人稀罕那调调儿。其实,我也稀罕那调调儿。恰好这么
关键的时候,这个天杀的庆生咋就冷不丁地又提起了这事儿,这可让我着实的有
些受不了了。」』对啊……让娘舔……娘呢,叫她啊……『我忽然意识到今天二
丽不在呢,突然地一阵子轻松。娘说了,女人在炕上就要骚浪,今天的我却真想
彻彻底底的骚上一回。

  「』你娘不在啊,咋整?『」』那我们慢慢弄,等她。『说完,我冷不丁的
生出一股子蛮力,竟抱着庆生滚了一圈,翻到了庆生身上,努了粉红的嘴唇喷着
热气,小鸡啄米样地在庆生身上来来回回地亲。

  「庆生舒舒服服地躺在那里,手捧了我的头,顺势往下面推。我便顺着庆生
的身子从上到下地亲了下来,停在庆生的大腿中间。那一根棒槌似的鸡巴青筋暴
跳地竖在那里,像乱糟糟杂草丛中竖起的一根旗杆。我似乎被这个东西晃了眼,
一双水汪汪的媚眼眯成了一条缝儿,迷离的眼神散乱却又热烈。双手颤颤地捧了
它,凑到嘴边,伸了粉嫩的舌头轻轻地触了一下,却又像是被烫着了,瞬间又缩
了回去。不一会儿,却又伸出来,仍是谨小慎微地舔一下,又回去……」来来回
回地这样试探了半天,突然像下定了决心一般,口一张,鸡巴』滋溜『一下便被
我吞进了半截。

  「庆生冷不丁地好似被电打了,』啊『地一声儿,身子不由自主地弹了一下。』
咋了庆生,不舒服?『可能庆生的反应过于激烈,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
么,忙不迭地问。」』舒服舒服,接着弄!『庆生刚享受了一下,忙不住口地催。
我于是又把一张俏脸埋下,认认真真地开始对付着庆生的鸡巴。我毕竟生涩,口
含得紧,两排牙齿不时地会在庆生稚嫩敏感的地方划过,每每这时,庆生总会有
些不适,但随即而来的却更多的是一阵阵瘙痒快活。庆生忍不住连声地闷哼,目
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下体看,看自己黑黝黝泛着亮光儿的鸡巴在我的嘴里进进出
出。时不时的,我还会学着庆生的样子,把鸡巴吐出来,抬头问:』舒服么?
『庆生连忙点头。我又问:』我骚么?『庆生急忙说:』骚!『我还问:』喜欢
么?『庆生接着点头。于是我更是卖力,人来疯一样,把庆生的鸡巴当成了一根
舍不得吃净的冰棍儿,上上下下辗转反侧地舔了吸,吸完了又舔,』吐鲁吐鲁
『地声音在寂静的屋子里竟是分外刺耳。

  「正当我弓个身子趴在庆生下面忘情地舔吸之时,一丝清新阴冷的风吹了进
来,庆生下意识地瞥向门边,却见草草掩住的门竟微微启开了一条缝儿,一张绯
红妖娆的脸半隐半现,眼睛瞪得溜圆,紧紧地盯进来。庆生吓了一跳,仔细看去,
分明是我娘。」我娘回来有上一会儿了。刚刚和大脚婶表面上亲亲热热地扯着闲
篇儿,那心却早就随着庆生飞回了家,屁股更像是坐在了麦芒上。好不容易估摸
着时间差不多了,又心不在焉地和大脚说上几句,匆匆忙忙地抬腿就要走。临走
时,大脚还在戏谑地笑话她:这时候回去是要去听墙角?我娘忙说不回家,要去
前街二婶家拿筛面的萝。话虽这样说,出了门看前后无人,捯着碎步闪身就进了
自家的院子。

  「进了屋侧耳去听,那东厢房里果然热闹非凡。有庆生呼哧呼哧地喘气声,
还有我缠缠绵绵地婉转低吟,不时地两人还在窃窃私语。娘忙凑过去,轻推了门,
顺着缝隙往里瞅。正看见我撅着屁股趴在庆生身上,下身还穿着薄薄地衬裤,上
身地小衫却松松地敞着,露了半个白生生的膀子。庆生却脱得光光,一根涨得通
红的东西触目惊心地立在那里,在我娘眼里,竟像根儿馋死人的肉肠子。」我娘
受不得这些,立时就觉得血往上涌心如鹿撞,连步子都迈得有些轻轻飘飘了,那
大腿之间热烘烘地泛起了潮气,又像是被苇子苗儿扫了一下,说不出地瘙痒。

  「庆生张口要叫,我娘忙竖起手指挡在嘴边让他禁声,然后蹑手蹑脚的进来,
却蹲在了炕头,眼前正是我鼓鼓悠悠翘在那里的屁股。」庆生偷摸地一笑,憋着
嘴看我娘要干些啥。

  「我当时并不知道娘进来了,还在聚精会神地把玩着庆生的鸡巴,越弄越是
情不自禁,三两下把自己的褂子扯下扔在一边,又拽了被胡乱地搭在两个人身上,
自己却只盖了一半,剩下个屁股仍露在外面。像个受惊的鸵鸟,顾了头却顾不了
腚,被子里的脑袋在庆生的下身上上下下地动。那庆生倒时不时地像被咬到了痛
处,间或地一抽一抽,脸上却看不到一丝的难受,满面的销魂模样儿,一声声哼
叫伴着粗重地喘息,说不出地欢畅。」我娘更是受不了,憋了很久的邪火一股股
地往上拱,便再也忍不住,猛地站起来着急麻慌地解着棉袄地扣子。上衣还没脱
下来任它敞着,那手却又性急地去解腰带。棉裤衬裤加上裤头儿本是层层叠叠套
着的,竟让她三下并作两下一把就褪了个干净,两条光腿刚从裤管里抽出来,旋
风一样扭身就上了炕。嘴里还跌跌地念叨着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身子却已经钻进
了被子,捧了庆生的脸伸了舌头不管不顾地就亲了上去。

  「我正弄的起性,黑不隆咚地却看见一条白花花的大腿从旁边伸了进来,吓
得我猛地撩开了被,一眼竟看见了我,也不知道啥时候上来的,正和庆生两个人
搂做一团亲得滋滋有声。」我张着一张湿乎乎的嘴叫了一声;』娘!『,娘却来
不及招呼,只是伸了手冲我挥了两下,那意思是让我继续,她自己却仍旧和庆生
你来我往地碾压着。

  「我索性不去管了,又缩回被里,埋了头把庆生的鸡巴重新放在嘴里,耳朵
却竖着,听着外面的动静。」那娘俩儿热热闹闹,哼哼唧唧的,娘地呻吟悠扬庆
生地哼叫沉闷,一高一低交相辉映份外淫靡,听得我越发地情不自禁,好几次迷
迷糊糊地差点一口把庆生的鸡巴儿咬住。翘起的股沟之间也愈加潮润,薄薄的衬
裤慢慢地竟洇出了一块湿渍。

  「漆黑的被窝里越来越热,闷成了葫芦,窝粗重地喘息间几乎窒息,索性一
把掀开被子,一边张了嘴吞咽着一边抬眼看着娘和庆生。两个人却已经松开,娘
正托着松松软软地奶子,晃荡着枣一样儿的奶头送到庆生嘴边。庆生立时像个饿
极了的娃娃,张嘴就衔上了,鼓了腮帮子嘬得用力,把个娘弄得』啊『地一声儿,
身子哆嗦个不停。」我看在眼里,忽地就觉得自己一下子没来由得饥渴,下身就
像爬进了蚂蚁痒得不行。忙吐了口里的东西,伸手到自己两腿之间,隔了裤子扣
扣索索地捻了起来,却越捻越是搔痒。庆生躺在那里好像觉察了,身子挺了两下,
竖在那里的鸡巴晃晃悠悠地点头,我忙又一把攥住,囫囵地吃进嘴里,另一只手
就把自己的衬裤褪下来。

  「娘一只手托着奶子让庆生亲着,哆哆嗦嗦地看见我脱着衣服,忙掉了身子,
倒挂着一对吊钟似的奶子垂在庆生头上,脸却朝着我的方向,伸手去拽我。我嘴
却舍不得放开吞着的鸡巴,只好蹭着往这边挪转着身子,然后蹁腿上来跨坐在庆
生胸脯上,还没坐稳,屁股蛋儿却被我娘两手托住了,捧到了自己的嘴边。还没
等我醒过闷儿,湿乎乎热烘烘地私处便被娘的舌头卷住,像送到嘴边的一碗热汤
面,踢哩吐噜地连汤带水上下地舔了起来。我』嗷『地一嗓子,畅快地恨不得蹦
了起来,嘴里早没功夫含着庆生,只剩下一声紧似一声地叫唤。那身子伏在上面
酥软的没了力气,一下子趴在了庆生的两腿之间,屁股却被娘托着仍高高地翘着。」
庆生躺在下面看了个真着,我两腿之间毛发稀疏,那条屄缝越发显得粉嫩肥白,
两片肉唇隐隐地翻出来,淅淅沥沥粘着白沫,又被我娘灵活的舌尖扫了,牵牵扯
扯闪着光亮。我娘的舌头恰如一条肉虫,在我的屄缝中捻磨着,一会儿从上到下
地滑过来一会儿却又探进半截蜻蜓点水般在洞口掠过,那洞口处便被引出越来越
多的汁水,堆积着缓缓地漫成晶晶盈盈的一汪白浆。

  「我的声音几乎变成了哭腔,呜呜咽咽地喊着:』娘啊……娘啊……『却更
用力地把屁股撅着,努力地送到娘嘴边。」娘舔一会儿便问上一句:』大丽,得
劲么?『我便嘶哑着嗓子』嗯嗯嗯『地点头。我娘又问庆生:』庆生,大丽骚么?
『庆生揉着我娘的奶子也』嗯嗯嗯『地点头。于是娘更卖力地在我屄上舔着,却
伸了手指竖在庆生眼前,颤着音儿问他:』庆生,看姨的指头,像啥?像鸡巴么?
『庆生哪里还容得去想像还是不像,只会点头应承。我娘却已经撤了嘴,把指头
捻向了我湿淋淋的屄缝,在阴门处挖了一抹白浆,又轻轻缓缓地在屄缝处揉着,
揉到屄缝上端的地方却停住了。那里有一粒肉丘,红红地肿胀着,我娘的手指便
在上面碾压。

  「我像突然地被谁掐了一把嫩肉,筋骨也像被突然拽了,上身一下子弹了起
来,一个姿势就那么僵在了那里,口里的一声』娘啊!『竟叫得撕心裂肺。我娘
却并不停手,继续捻得飞快。此时的我,几乎要疯了,不住口地哼着喊着,看似
煎熬却还是把个屁股死死地撅在那里,竟是舍不得离开半分。」庆生看得眼热,
伸了手死死地抓住我娘的奶子,揉搓了一会儿却还嫌不过瘾,又开始往上托我娘
的身子。我娘顺着庆生的那股劲,一点一点地把身子往上拔,庆生的手也顺势滑
下来,抚摸着我娘微微隆起的肚子,又往下触到郁郁葱葱的一丛毛发。最后我娘
便跨坐在了庆生的头上,两股分得开开,黑黢黢毛茸茸的下身豁然晾在庆生眼前,
庆生稍一探头便含了个满满实实,稍一停顿便』吸溜吸溜『地舔了起来。

  「这一下差点让我娘把持不住,几乎一个趔趄趴在我翘在眼前的屁股上,忙
手忙脚乱地撑住,嘴里还是忍不住地哼了起来。而我正爽快地没够儿,见娘突然
地停了,忙连声地催:』快啊!快啊!别停!『我娘急忙定住神儿,一边喘着粗
气一边把手指又放到了我的屄上,这次却不再捻了,直接就捅了进去,一根葱一
样的指头立时没了半截儿,杵得我』呀『地一声儿,嘴里却叫了声好:』对!对!
就这样儿!就这样儿!别停,别停啊娘……『」我娘却喊了庆生来看,』看啊庆
生,姨的指头像个鸡巴么?姨用指头肏呢?『庆生忙缩了头看,正看见我娘竖了
指头在我那滑滑腻腻地屄缝中进进出出,那指头上裹了一层黏黏糊糊,抽出来亮
闪闪的像糊了一手的香油,每一次抽动便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倒真像个男
人的鸡巴在肏屄,只是更细一点却有着另一种异样的刺激。

  「庆生情不自禁地喘息加重,嘴里念叨着:』肏啊,肏啊,肏这个骚屄!
『我娘啪地一声,在我的屁股上掴了一掌说:』听见了么?庆生让娘肏呢,肏你
这个骚屄!『说完,动作越发迅疾,把个我弄得叫成了一串儿,上身软软地伏在
庆生的腿上,双手却环过来,扒着自己的屁股,把那条缝儿敞得更开,似乎是让
庆生看得更加清楚一样。」』肏吧……肏吧……我就是骚屄!让你们肏!我是个
小骚屄……娘啊……是个老骚屄……肏吧,可劲儿地肏……『说着说着,我竟是
越说越是兴奋,最后那声音竟和着畅快地叫声连成了一串,突然冷不丁地又高了
起来,』不行了!不行了!来了!来了!来了……啊……『嘴里还没喊完,却好
像再也无法承受这一连串地刺激,整个身子一下子就瘫软了下去,像甩上了岸的
一条鲶鱼,大口地喘着粗气却还在不时地抽搐。

  「我娘见我泄了身子,自己也有些难以抑制,浑身的邪火烧得得越来越旺,
一边沉了身子把个下身仍放在庆生口边磨着,一边拉扯着我。此刻我也知道该怎
么作,就愣是拼了最后的一点子力气,把自己软软地身子从庆生身上翻下来。庆
生那根刚刚还被我掩在身子下面的鸡巴,立刻卜卜愣愣地甩出来,昂扬地立在那
里,像根儿迎风摇曳得蒲棒,孤孤零零却让人心惊胆颤。」我娘立时眼前一亮,』
哎呦!『一声儿说了句,』我的宝贝儿唷!『往前匍匐着爬了几下,让那根鸡巴
从自己的身子下碾过,也来不及再去掉转身子,耸着个肥嘟嘟的屁股背对着庆生,
一只手从自己的胯下伸过来扶住了,对准了自己的骚屄就往下坐……

  「』滋溜……『一下,庆生眼瞅着自己的鸡巴就像棍子捅进了长虫窝,热烘
烘地连根带梢儿吞了个没头没尾,舒服得庆生就像冻了三天冷不丁喝了口酸辣汤,
从骨头缝儿里都透着一股子畅快。我娘更别说,一身丰腴的白肉像打了摆子,扒
着炕沿颤颤微微地就是个哆嗦,却还没忘了抽动,丰满的屁股停了一下就鼓鼓悠
悠地蠕动了起来,一时间,肉和肉撞在一起的』啪啪『声想个不停,中间却还夹
杂着巧姨早已岔了音儿地欢叫。」片刻之后,娘就高潮了,这次是我亲眼所见,
娘的屄里竟然往外喷水,当时还以为娘被庆生肏失禁了呢,等大了之后才知道那
叫潮吹。在娘喷水的同时,庆生也射精了。我也不到哪来的邪火,竟然将庆生那
满是娘的水和庆生精液的鸡巴含进嘴里吸吮舔舐,直到他鸡巴再次硬了起来,我
就让他肏我。这一回庆生是扛着我双腿肏我的,舒坦死我了,我俩几乎同时高潮
了!「×××××××××这时床头柜上小雄的手机响了,他抓了起来接听,低
声告诉葛丽:」

  你婆婆!「葛丽吃吃笑着,将耳朵凑上去听婆婆在电话里面说什么,似乎在
让小雄晚上去家里吃饭。小雄应承着放下了手机,葛丽问:」

  你和她联系了?她知道你来了?」小雄点点头说:」

  嗯,我昨晚过去了!「」肏了?」」肏了!只不过没太尽兴,就是趁你公公
去学校晚自习的时候!「」我婆婆那骚屄跟我娘真是有得一拼啊!「葛丽感慨的
说。小雄笑笑说:」

  你也不差啊!「葛丽白了他一眼说:」

  人家原来在大勇面前装的很正经的,都是你要求什么让我和婆婆一起给你和
大勇肏,人家的形象被你给毁了,现在大勇都不那么尊重我了,每次都是一边肏
我一边说我是骚屄。「」难道你不是骚屄吗?才十几岁就给人肏!「」是不是骚
屄心里知道就行了,说出来怪怪的!「小雄的鸡巴在她屄里顶了几下说:」

  闲话少说,接着讲吧!「」嗯……「葛丽亲了小雄的一口接着讲了下去…
…×××××××××虎头沟的老老少少们,在」

  惊蛰「这天开犁耕地了。这是一年农事的真正开始。

  虎头沟三面环水,几十平方公里倒有三分之一的湿地,再去了宅基,可耕作
的土地便所剩无几了,人均也就几分。好在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艾河物产丰富,
水美鱼肥一年四季倒也没亏了虎头沟这些老少爷们。地里收成的那些粮食作为口
粮肯定不够,总要去买些议价粮食接应着,于是种好种坏便也不再强求,反正也
不指着那些过日子。

  由于巧姨的男人不在家,所以她的地有时候请娘家人来帮忙,有时候就是富
贵干完自己活来帮巧姨,今年又多了个庆生帮忙。

  春耕农忙,从惊蛰到谷雨前后再没个闲暇,庆生心里想得笃定,学校里便去
得懒散,倒真成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富贵也乐得多个帮手,常常把庆生指使个
团团乱转。庆生倒不觉得累,年轻力壮的,浑身的力气竟似使也使不完,却看得
大脚和巧姨心里面暗自阵阵的欣慰。

  那天一大早富贵便喊着庆生再往地里拉上几车粪,要细细地沤了,庆生答应
得爽快,提了筐便要去粪堆。大脚听见忙叫住庆生,说咱家沤得已经差不多了,
去问问巧姨吧,她那里应该还缺些。

  巧姨收拾利索也正要下地,见庆生提着粪筐进来便笑着说还是咱庆生想着姨
呢,缺啥就来啥。庆生也不贪功,嘿嘿笑着:」

  是我娘说得,我可想不起来,这几天累毁了都。「巧姨听罢进了屋,出来时
手里便攥了几个煮熟得鸡蛋,笑嘻嘻地往庆生兜里揣,」

  来,姨给你补补。「庆生坦坦然然地受了,却伸手往巧姨屁股蛋儿上捏了一
把,小声地坏笑道:」

  啥也没姨的身子补,要不,先弄一下?」巧姨娇嗔地回身一扭,」

  不要个命了你,要干活呢还想着这些。「」干活才想这些呢,姨不知道,那
事儿可解乏呢。「巧姨」吃吃「笑着,把庆生身子扭转了,推搡着往外走,」

  姨孩子都生俩了,啥解乏还不知道?紧着吧你。「说着闹着,两人一前一后
地出了门。那天是个好天儿,没一丝儿风日头也足。庆生来来回回地拉了三车,
卸在地头儿,又和巧姨一起把每一条垄都匀实地扬了耪得熨帖,这才坐下来轻轻
松松地喘上一口气。庆生扯了一根草叼在口中,满嘴的芳香宜人,于是舒坦得长
长吁了一口气,仰脸躺在地上,望着湛蓝湛蓝的天大口大口得把清新涤荡的空气
深深地吸进去又缓缓地吐出来。巧姨盘腿守在一边,解了几粒扣子微微地敞了,
拿条毛巾抹着渗出的汗。又一手把毛巾当了扇子」

  呼呼「地扇,另一手却拽着前襟上上下下鼓弄着,喘着大气把身体里散发得
湿热逼出来。庆生偏头,正看见巧姨的衫子起起伏伏地掀了,一截白花花的腰便
忽隐忽现,腰上丰腴的肉鼓鼓囊囊围了一圈堆在那里,竟份外诱人。忍不住悄悄
探起身,一只胳膊撑着,另一只手便顺着缝隙从下面摸了上去,嫩嫩的肥肉粘着
汗涩顿时抓了个满手。巧姨被这冷不丁地偷袭惊了一下,」

  啊「地叫起来,以为有草稞里的蛇钻了进来,慌忙中就要起身。庆生却不撒
手,坐坐实实的仍旧抓着,嘿嘿地窃笑。巧姨这才发现是庆生在捣鬼,摩挲着惊
魂未定的胸脯扬手就打,嘴里含嗔笑骂道:」

  你个死东西,我还以为是长虫呢。「庆生躲闪着,却死皮赖脸地伸胳膊拢住
了巧姨的腰,满脸的坏样儿,」

  呵呵,长虫没有,有根儿肉虫子,姨要么?」巧姨的身子七扭八拐,用眼睛
往四边扫着,隔了挺远还有几家干活的人,远远地三五成群,手里却都忙活着也
没有工夫四下里踅摸。巧姨这才安下心来,回身往庆生大腿上的嫩肉一拧,」

  你就坏吧,越来越没个正形儿了。「庆生依旧歪躺着,头却凑过去枕着巧姨
软乎乎的大腿,胳膊抱得更紧,说:」

  坏也是姨教得,你得管。「」晴天白日的,让姨咋管?」巧姨伸腿坐好,小
声地说了一句,眼神儿还是警觉地瞄着远远劳作着的人们,手却悄悄地抱了庆生
的头,指头在庆生脸上轻轻柔柔地捻动。」那我不管,反正想要!「庆生撅着嘴,
竟撒起了娇。」刚歇口气,你就不累么?」巧姨眼神儿瞟过来落在庆生可爱的脸
上,心里像被啥东西搔了一下,酥酥软软地,说出的话也立时变得颤颤巍巍,」

  不行呢,有人。要不,晚上吧?」」这点活儿咋就累呢?姨看,都是腱子肉!
「庆生攥了拳头伸胳膊给巧姨看,巧姨」咯咯「地笑起来,手指头点着庆生的脑
门儿说:」

  馋猫儿,闻着腥味儿就上嘴呢!「庆生的脑袋在巧姨腿上鼓悠着,侧了头耸
着鼻子往巧姨小腹那里闻,」

  哪有腥味儿,骚味儿!「巧姨笑得越发骚浪,浑身上下竟如风打花枝般隐隐
乱颤。」

  坏啦,越闻越不行了,憋得慌。「庆生跟真得一样,满脸的郑重其事,抬起
头在周围睃视。

  地尽头有一陇小坡,坡下面便是洼地,庆生这些天常去那边解手,知道那洼
地中有片树林,林木间一堆一簇没人收割得枯苇子。这土坡紧挨着巧姨家的地,
隔了巧姨家才是别人家的,所以即使现在农忙,也没人绕了远儿跑过来往这边儿
闲逛。也就是庆生和巧姨,倒把这里当成了天然的茅房。

  庆生捅了一下巧姨说:」

  去林子?」巧姨被庆生说得心里一动,立时也觉得又有一些燥热隐隐地从身
子里往外泛,嘴里还矜持着扭捏,身子却已经动了起来,看看周围没人注意,娘
俩儿个便身子一闪,匆匆地钻了下去。

  育秧的富贵揉了揉弯了半天的腰,捶打着直起身子。太阳还没到头顶,富贵
估摸着大脚送饭也快来了,坐在田埂上从暖壶里倒了一缸子水,咕咚咚喝了几口,
便起身往巧姨家的地里走去。没人看着,庆生保不齐又要偷懒呢,再不把地弄好,
转了眼就要耽误插秧了。想起这些,富贵着实地有些不放心。

  走到巧姨家地头儿,果然看不见庆生的身影,推车斜斜地歪在田边,地头土
埂上放着暖壶茶杯,却不像是走远得样子。富贵手搭了凉棚四下里看,远远的地
方有人在耕作,却不是庆生。这死东西果然又不知道哪玩去了,富贵恨恨地想。

  那他巧姨呢?她咋也不在?富贵继续四下里找着,沿着田埂便上了土坡。这
里视线很好,一眼望去乍然苏醒的整个大地生机勃勃,透过冉冉蒸腾着得地气,
远处的树木房屋曲曲弯弯,一眼望去像隔了层毛玻璃般影影绰绰。

  刚刚喝了一肚子的水,走了几步富贵便有了些尿意,转眼一望,正看见下面
一片婆娑的树林和三三两两黄绿相加地苇丛。富贵一阵紧跑,椡着碎步下了坡。

  哆嗦完最后一滴,富贵打了个冷战,正要转身得功夫,却听见隐隐的声音由
树林的深处传出。富贵系好腰带,轻手轻脚地趟进去,扒开一丛芦苇,眼前的情
景竟让他目瞪口呆。

  这是个啥啊!富贵大大地张了个嘴,半天都没醒过闷儿来。一根碗口粗的槐
树被顶得」哗哗「乱颤,那巧姨却弯着身子抱了树干,把个脸紧紧地贴在了上面,
正闭着个眼睛低声地哼叫着。五官早挪了位置,紧皱着眉头看起来难受得要命,
那哼出得声儿却透着欢畅。腰软软地塌着,裤子松松垮垮地当啷在膝盖处,豁然
一个光溜溜的屁股高高地耸向后面。那屁股白花花嫩得像刚下了屉的热豆腐,煊
誊腾颤微微的,刺得富贵不由自主地眯起了本就不大的眼睛。后面站了个人,活
脱脱是庆生那个兔崽子!裤子也褪了下来堆在脚踝,两条光腿紧绷绷地立着,一
下一下正送着身子,撞在他巧姨的屁股上,」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在寂静的林子里份外干脆清晰。看他巧姨却得劲
儿的要命,庆生越是死命地往前顶,巧姨越是拼了力气拱着腰,张着嘴就是个哼
哼,哼出的调调儿说不出来的一股子骚浪,像只闹春的猫,叫得富贵一时腿软心
颤,差点当下坐在了地上。富贵瞪大了眼,咕咚一下咽了口吐沫,心早就跳得七
零八落的。那边两人仍弄得热火朝天,庆生一声不吭地闷头耸着巧姨的屁股,那
巧姨却还在哼哼呀呀地不住口地催:」

  快点儿快点儿,再使点劲儿!「庆生不是和大丽好么?啥时候和他巧姨也弄
上了?我的天爷啊……富贵哆哆嗦嗦地靠在身旁的树上,却咋也不信这眼前的情
景。富贵顺着树干无力地滑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此情此景倒让富贵不知
道是应该生气呢还是应该得意。按理说应该生气的,那根本就乱了章程!一个老
娘们倒和一个半大小子整上了,那半大小子还口口声声叫着她」

  姨「呢!可富贵奇怪呢,咋就气不起来?不但不气,富贵的心里竟还有了一
点儿说不出来的沾沾自喜。

  说实话,作为男人富贵不是没惦记过那巧姨,论模样论身条,大脚和巧姨不
相上下。但大脚却没有巧姨那种劲儿,富贵说不出来那是种啥劲儿,就觉得巧姨
浑身上下的透出一股子媚气,举手投足的活脱脱一个骚狐狸。不过,惦记归惦记,
但富贵还是有分寸的。自己和葛红兵的关系也不容他这个老实的庄稼汉有那个贼
胆儿?何况,富贵还是个废人。

  巧姨和庆生还没完事,弄了几下却看见那巧姨立起了身子,提着裤子趟平了
一丛芦苇,褪出一条裤腿,竟光着屁股囫囵地躺倒在了地上。两条白花花的腿高
高地劈着,招呼着庆生赶紧上来。庆生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把巧姨两条腿就那
么扛到了肩膀上,鼓悠着身子就杵了进去,杵得他巧姨又是一阵乱叫。那叫声儿
更是骚浪,把个富贵叫得一阵阵心里发酥。

  到底是我儿子!富贵忍不住在心里为庆生叫了个好。管她是不是老娘们呢,
庆生愿意就行呗。再说了,连大脚都弄了,再搭上个巧姨那也根本就是天经地义!
偷偷爬出来的富贵在回去的路上不由得一阵子骄傲,浑身上下立时生出了一股子
从来没有过的精气神儿。腰板儿也直了,步子也迈得轻快了许多,那劲头儿就好
像刚刚干了巧姨的是他富贵一样。」死哪去了你?」大脚已经来了,远远地看见
富贵劈头就是一嗓子。那富贵竟少有的强横,扬着个头看也不看大脚一眼。大脚
蹲着身子把吃的从篮子里端出来,回身去看,见那富贵背着个手一幅志得意满的
模样儿,呆呆地瞅着地里的秧苗,嘴角却含着一丝丝诡异的笑。大脚拿起手巾」

  啪「地抽了富贵一下,」

  看啥呢!瞅你那德行,接了喜帖子了?」富贵还是不说话,嘿嘿笑了一声儿,
蹲下来卷了个烙饼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大脚又问:」

  庆生和他巧姨呢?咋不来吃饭?」富贵嘴里塞满了东西,支支吾吾地说了些
什么,大脚也没听清,索性站起来要去喊,富贵急忙把嘴里还没吃完的东西囫囵
地咽下说:」

  就来就来,我都喊了。「说完,竟似被踩了尾巴,跳起来去拽大脚。

  大脚停下脚步,将信将疑地回来,忍不住又盯了富贵一眼,富贵闪躲着大脚
凌厉的眼神,低下头继续闷不做声地大口吃起来。大脚张嘴还想问些什么,后面
却传来脚步的声音,大脚回身,看见巧姨和庆生说着话从地的另一头越走越近。」
嘿,都吃上啦。「巧姨扬着一张桃花儿般的笑脸走到近前,见富贵低头傻吃的模
样,伸脚作势要踢,」

  就知道吃,也不说叫我们一声儿!「富贵忙挪了几步,吭吭唧唧地讪笑。」
没叫你们?」大脚听得不对,扭头又问富贵,」

  你不说叫了么?」」叫了啊……她们……没听见。「富贵实在不是撒谎的人,
一句话说了个结结巴巴。那两人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自顾自地端了粥碗」吸
吸溜溜』地溜着碗边儿。大脚心里却犯起了嘀咕,看了看庆生他们又扭头看了看
富贵。

  跟富贵这个蔫东西过了那么多年,他撅个腚大脚就能猜出他要拉出啥屎,一
件极其不起眼的小事,大脚却觉出了哪里有些不对劲来。

  白天还很晴,傍晚的时候天却阴沉了起来,等到半个月亮从摇曳的树影后姗
姗挂起时,已经过了十点多钟。

  大脚披着衣服,拖着倦懒的身子悄悄地从庆生房里闪出来,蹑手蹑脚地回屋
上了炕。等把自己的身子四平八稳地摊在被窝里,却又有一种说不出地畅快和惬
意。

  富贵却还没睡,鼓悠着身子翻来覆去地在炕上烙饼,一闭上眼,巧姨那丰软
白嫩肥嘟嘟的屁股就在眼前晃,那情景对富贵来说,竟有着一种异忽寻常的鼓噪。

  整个晚上,富贵都沉浸在巧姨带给他的这种让他饥渴让他不安的臆想中,以
至于再没工夫去窥探大脚和庆生的奸情。

  大脚伸出腿踹了富贵一脚问:「折腾啥呢,还不睡?」

  富贵转过身,瞪了发亮得一双眼睛看着大脚,把大脚盯得发了毛,「你咋啦?
看你眼睛瞪得,要吃人哪你。」

  话音未落,富贵却喘着粗气钻了过来,一把将大脚抱住,撅着嘴胡乱地在大
脚脸上拱。

  大脚扭着身子挣扎,嘴里骂道:「你个死东西!干了一天的活儿,你咋还来
劲儿呢。」

  富贵却越抱越紧,一股股热气随着张开的口喷到大脚脸上,「你们不也干了
一天活么,咋也不累?」

  一句话说得大脚没了脾气,只好僵着身子挺在那里,任由他揉来揉去得折腾。

  富贵搂着大脚揉搓了一会儿,意犹未尽地又去摸下面,费了力气把大脚的腿
撑开,手伸下去却摸了满手腻腻歪歪的东西,凑到鼻子边闻了闻,一股子夹杂着
腥臊的味道扑面而来,「你看你,咋不弄干净再上来呢?」

  富贵伸手出去在褥子上胡乱地擦,嘴里还埋怨着。

  大脚有些难为情,手里攥了被富贵扒下来的裤衩伸到下面蹭了几下,也放到
鼻子上去闻,刺鼻的味道让她忍不住皱了下眉,忙爬起来下炕,端了洗脸盆撩着
水一下一下地洗,边洗边掏下去,用手指沾着闻,确定没有味道了这才又爬上了
炕。

  刚刚躺好,又被富贵抱了个满怀,大脚使劲地把他推开,满脸的不耐烦说:
「哎唷!行啦,你不累人家还累呢。」

  富贵却恬了脸不住口地央告:「帮帮忙帮帮忙,受不了了呢。」

  那可怜巴巴的样子,让大脚登时没了脾气,只好强忍着满身的倦怠,伏下身
子趴在了富贵的下面,把个软塌塌的鸡巴心不在焉地含进嘴里,怏怏地裹弄。

  富贵舒服地长吁了口气,「哦」地一声儿把个身子绷得笔直。

  大脚抬眼皮瞟了一眼富贵,掩映得月光下,富贵的那张脸一脸的迷醉,竟是
一幅舒坦透顶的模样儿。

  大脚一直以为富贵自从不行了这玩意便没了知觉,好多年便再也没去这样弄
过,富贵也不好意思死皮赖脸地要求。还是前段日子要帮着富贵治病,这才又开
始把富贵鸡巴裹在了嘴里。那感觉其实不好,软了吧唧得像含了一口鼻涕。没成
想那富贵却欢畅地要命,裹弄了几下便到了劲儿,那本不中用的东西竟然还粘糊
糊地渗出了几滴汁水,到把大脚弄了个惊奇。目瞪口呆之余难免还有些愧疚:那
些年净顾着自己了,把个富贵折腾得不善,却从没想着也帮着富贵欢畅一下。

  鸡巴是软了啥也弄不进去,但物件是死的人可是活的,自己去就和一下咋就
没想到呢?大脚又想起了这些年富贵的好,心里更是百转千回。

  这个晚上,大脚看着富贵那副痴痴迷迷的样子,心里又是一疼,不由自主地
认真了起来,手指捏着伸了舌头舔吸得竟从没有过的尽心尽力。没几下,那富贵
就不行了,哆哆嗦嗦地没了力气。

  完了事儿,大脚卷缩在富贵怀里,突然地发笑。富贵问她笑啥?她仍是忍不
住地「吃吃」乐着,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咋就那么逗呢,刚才……刚才你那样
儿,倒像是被我给干了。」

  「被你干就被你干,怕啥!」

  富贵嘿嘿地笑了一声儿,却伸了手在大脚光溜溜地屁股上掴了一掌。

  这一巴掌,却让大脚突然想起了白天里的事情,看了眼自己的男人,想了想,
问了一句:「今天你是咋了?不对劲呢?」

  「有啥不对劲?」

  「不知道,就觉得你那精神头儿不对。」

  大脚突然探起身,盯着富贵,「还有,你咋看见他巧姨总是躲躲闪闪的?」

  富贵吓了一跳,莫非媳妇成了仙姑?她咋就看出了不对?心里这样想着,嘴
里却不敢承认,忙支支吾吾地摇头。那大脚却依旧盯紧了他追问。大脚到没怀疑
他和巧姨有了啥事儿,她知道自家男人的本事,那巧姨患了失心疯也不可能去勾
搭富贵。但女人莫名其妙的本能,让她无法释怀,她的直觉一向很准,尤其是对
富贵。

  富贵依旧退缩着,眼神中那种惴惴不安让大脚更坚定了自己的猜测,「给我
老实说,到底咋了?」

  大脚伸了手一把拧住富贵,富贵忍不住「哎哎呦呦」地告饶。大脚却越发很
了,掐住一点儿嫩嫩的肉,转着圈儿地拧。富贵终于支持不住,吭吭唧唧地吐了
实话:「今天,发现点事儿。」

  「啥事儿?说!」

  富贵紧张地瞟了大脚一眼,闷声闷气地说:「我瞅见咱家庆生……和他巧姨
……那啥呢……」

  「啥啊?说啊!」

  「就是……那啥呗……」

  富贵嗫嗫嚅嚅地,那些话到他嘴里竟说得格外费劲。

  大脚的心立时提到了嗓子眼儿,看富贵磨磨唧唧欲言又止的,更是急火上升
喝道:「你个笨货!要急死我啊,说啊!」

  富贵也急了,索性竹筒倒豆子,从头到尾地说了个清楚,说着说着却越说越
是流利,一场愁死了人的丑事竟被他说得眉飞色舞,还没等他说完,活脱脱把个
大脚惊了个魂飞魄散!

  大脚「噌棱」一下几乎从炕上跳了起来,一嗓子把富贵吓了一跳:「你说啥?
这是真的?」

  说完,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富贵,那眼神儿似乎要从富贵的脸上挖下块肉来。
半天,也不知道想起了啥,却像中了迷症,手忙脚乱地扯着衣服往身上穿,嘴里
还恨恨地念念有声:这个骚货!这个骚货!眼睛左右踅摸着不知在找着什么,手
里哆哆嗦嗦地系着扣子,却怎么也扣不上。

  富贵看着大脚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心里也怕,急忙一把拽住她:「你要干
啥啊?」

  「我去找这个骚货!还得了呢,这不是祸害人么。去找她!这个骚货!」

  大脚嘴里嘟嘟囔囔地说了一串儿,挣扎着就要下炕。富贵一看不好,窜起来
一把将大脚抱住,压低了声音央告着:「姑奶奶,你消停会儿行不行啊?这都啥
时候了,你去找她?再说了,黑天半夜地咳嗽一声儿全村都听得见,你不是给自
己找磕碜么。歇着歇着,等明儿个再说,行不?」

  大脚被富贵裹挟着跌坐在炕上,目光呆滞,饱满丰腴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嘴
里却还在喃喃地念着:「这个骚货!这个骚货!」

  念着念着,不知为啥,心里竟没来由地一酸,满眶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
扑簌簌地流成了河。

  那富贵越发局促不安,摩挲着大脚的后背,不住口地低声劝解着,此时此刻
的富贵倒真不知道该说个啥了。

  过了好一会儿,大脚才慢慢地从一种暴怒的狂乱中沉寂下来,长吁了一口气,
却还是忍不住地愤恨,三把两把抹干净脸上的泪,披头散发地扭头瞪着富贵问:
「你说!他俩多长时间了?」

  「这,这我哪知道!」

  「你咋不早跟我说?」

  「这不才看见么!」

  富贵低眉耷眼地缩着头,小声地嘟囔着,「再说了,跟你说有啥用,反正弄
也弄了,咱家庆生又不吃亏。」

  大脚一听又冒了火:「不吃亏?咋不吃亏!她多大?咱庆生多大?」

  富贵瞥了大脚一眼,没吭气,闷声不响地往被窝里钻。大脚一肚子邪火没处
去撒,又见富贵一副不痛不痒地德行,气得牙根儿痒痒,伸了腿冲着富贵拱在那
里的屁股就给了一脚:「睡!睡!就知道睡!倒是说句话啊!」

  「能说啥啊,庆生都那么大了,让他自己看着办呗!」

  富贵闭着眼睛,鼓鼓悠悠地蜷缩在被里瓮声瓮气地回了一句,回身又招呼大
脚,「赶紧睡吧,明天还有活儿呢。」

  富贵越是事不关己的模样大脚却越是不依不饶,一把扯开被子,把个光溜溜
地富贵晾在了那里。富贵哆哆嗦嗦地起来,烦躁地冲着大脚嚷:「你到底要干啥?
多大点事儿啊,你至于嘛!」

  「咋不至于?她祸害咱庆生,就是不行!」

  「你说得那叫啥话?咋叫祸害呢,我看咱庆生挺舒坦的。再说,不就是岁数
大点么,你不也……」

  富贵话刚说到一半,早被大脚扯了被子兜头兜脸地捂了个严严实实,雹子似
的拳头劈头盖脸地招呼了上来。

  「你再说!你再说!」

  大脚恼羞成怒地张牙舞爪,生生让富贵把没说完得话又咽了回去。

  大脚知道富贵早晚要把自己和庆生的破事儿拿出来数落,心里本就存了一份
气馁,她之所以气成了这幅模样,其实更多的是出于本能,就像老母鸡护着鸡崽
子,遇到事情自然而然地张了翅膀把那些鸡雏们掩在下面,早忘了平日里自己也
把它们撵得满院子乱飞了。

  富贵也看出了大脚的这份心思,陪着笑脸凑到大脚跟前,小心地帮她脱了衣
服,好说歹说地拢进了被窝,这才又心平气和地劝说了起来:「你也别生气了,
说实话,这丈母娘和女婿搞破鞋的事儿这十里八村的不多了去了?也不是啥新鲜
事。我知道,你觉着她巧姨岁数大不该勾着咱庆生,话说回来呢,你儿子你还不
知道?那是个省油的灯?还不定谁勾谁呢!反正就是个鸡巴事儿,挨肏的肏人的
都舒服不就得了,跟岁数大不大扯不上关系。依你的,岁数小就行了?不还是该
咋弄就咋弄呗。只要别让人瞅见,也别让大丽知道,那就算没事儿。藏还藏不过
来呢,你还要去咧咧,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么?话又说回来,他巧姨也苦哈哈那
么多年了,舒坦舒坦也不是啥坏事,人家闺女都舍出来了,你个虎超超的儿子怕
个啥?」

  说到这里,那富贵又嘿嘿一笑,「娘都肏了,再加上个姨,不挺好?」

  说完,那双不老实的手又摸上了大脚的奶子。

  大脚不由得有些惊奇,咋也想不透平日里蔫头耷脑一锥子扎不出个屁来的男
人,竟然也有个天花乱坠的舌头,把个气死人的事情经他这么深入浅出地一说,
却好似沾了天大的便宜,一时间大脚还真就找不出反驳他的话。等缓过闷来,
「哎唷!」

  一声又伸手去拧,「要死了你,说着说着,咋又把我捎上了?」

  富贵呵呵笑着闪躲,嘴里说着:「话糙理不糙话糙理不糙。」

  那大脚细细一想,其实也就是这么回子事儿,自己个本就和庆生不清不楚的,
这可比他和巧姨的事情要大得多呢。许自己把脚面都洇湿了却不许人家在河边站
站?巧姨理亏不敢说啥,那庆生能干?人家又是媳妇又是丈母娘的,竟比自己要
势众得多,倒了,那臭小子的胳膊肘还不定往哪边拐呢。

  大脚此时的愤懑已被富贵的一番话弄得平心静气了一些,细细想想,富贵的
话听起来是那么回事但禁不起琢磨,也该着自家本就是一本糊涂账,说出去哪件
都是骇人听闻的,那大脚便也见怪不怪了。只是心里还是有些耿耿于怀,倒没了
气恼,剩下更多的竟是一种浓浓地醋意,恨庆生吃着碗里的还瞅着锅里,又恨她
巧姨狐狸精一样平白地插了这么一杠子。

  娘了个屄!真该把她那骚窟窿给堵上!

  ××××××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斜
斜地射进来,让略显阴冷的屋子有了些暖意。

  今天和巧姨说好了的,要再去翻一下剩下的几块地,庆生努力地睁开惺忪的
眼睛,舒舒服服地打了个哈欠,强忍着满身的困乏起了身。

  富贵已经早起下地回来,噼噼啪啪地在当院抽打着满身的尘土,大脚阴沉着
脸正操持着做饭,叮叮当当地弄得碗盆乱响。

  庆生拖着懒散的脚步从屋里出来,叫了声「娘」大脚却闷声不理,把手里拿
着的面盆「铛」的一声儿重重地摔在案板上,吓了庆生一跳。

  大早起来的,娘这是跟谁?庆生诧异地去看还在院里收拾农具的爹,富贵恰
好回身,一眼瞅见庆生,却像是瞅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急急忙忙地闪了眼神
儿。庆生却没有觉察到今日里和往日的不同,照例去井里压了水,撅着身子「哗
啦哗啦」地漱口洗脸,洗过后擦干净,立刻觉得神清气爽了许多。

  大脚在堂屋里重重地把饭桌放到地上,回身又把碗筷摆上来,说是「摆」可
那动静听起来倒像是扔在了上面,然后冷冷地抬了眼皮,看了看外面的爷俩说:
「赶紧着!塞完了干活去!」

  娘这是咋了?早起来他俩又打架了?庆生诧异地看了看爹,可爹却像什么事
情都没发生一样,不声不哈地进了屋,庆生赶忙跟上。

  饭桌上的气氛格外压抑,好几次庆生没话找话地想要调剂一下,却应者寥寥。
娘从始至终都阴沉着脸,爹却只是闷头扒拉着碗里的饭。庆生索性也不理了,紧
吃了几口,把饭碗一放,站起身来就要走。

  「去哪?」

  大脚一嗓子喊住了他。

  「帮巧姨耪地去啊!」

  「不许去!」

  「为啥?」

  庆生瞪大了眼看着娘,又看了看爹。富贵忙缩起身子,恨不得把耳朵也捂上。

  「不许去就不许去!」

  大脚斩钉截铁地说,那口气对庆生来说竟是久违了。

  「咋啦这是?巧姨一个人也干不完啊,不去还行?」

  庆生的脾气这些日子也是见长,见娘一副蛮不讲理的模样,立时就觉得火往
上冒:你们两口子打架,咋就跟我来劲呢?庆生看了看爹,又看了看娘,转身就
走。

  那大脚还要去吼,被富贵一把拉住,连摆手带使眼色的,让她别再吭气儿。
大脚却还要挣脱,作势站起来要去追上庆生,被富贵死死地按住:「我的姑奶奶
呦,你非得把脸撕破了不行么?」

  「那就让他们这样儿?」

  大脚气急败坏地坐下,「气死我了,越想越别扭!」

  「行啦,都跟你说了那么多了,咋还想不开呢,你儿子早晚是你儿子,还跑
了不成?」

  富贵低眉顺眼地开导着大脚。大脚仍是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郁愤,「啪」地
把手里的筷子一扔,扭身进了屋,气哼哼地往炕上一倒,竟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富贵任劳任怨的自己收拾好饭桌,伸头进厢房看了看躺在炕上的大脚,叹了
口气,自顾自地拿着镐头下了地。

  昨夜一宿没睡个踏实,想起这些子烂事大脚就一阵一阵地闹心,本来已经被
富贵的一番话说得大脚已经有了些谅解和宽容,但静下心来一想,却还是难受,
就像心头的一块肉,自己费了心思呵护着,却仍是被人家挖走了。

  没良心的东西!他咋就那么不知足呢?大脚那不争气的眼泪,不知不觉地又
淌了下来。

  庆生也是耿耿于怀的,气哼哼地招呼了巧姨,又气哼哼地不管不顾地走在前
面,把个巧姨弄得也有些奇怪,紧赶慢赶地追上了他,不住口地追问,却啥也没
问出来。

  中午吃饭的时候是富贵来叫的,远远地看见大脚把饭篮子放到了地头扭身就
走了,巧姨喊了两声,大脚却连头也没回。

  「大脚咋了?」

  巧姨问富贵,富贵支支吾吾的,巧姨又问庆生,庆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那巧姨本是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性子,瞅见了事儿不打听明白竟比百爪挠心
还要难受上几分,就又寻了工夫儿追着富贵问,倒把富贵弄了个不耐烦,指着庆
生和巧姨说:「我告诉你们,这两天别招她!」

  「咋啦?咋啦?有事儿啊?」

  看不出脸色的巧姨还在问着,被富贵眼一瞪,立时闭住了口。自古说蔫人出
豹子,巧姨看出富贵是真急了,竟一声也不敢吭,只是还有些不情愿,小了声儿
嘟囔着:「有事儿说事儿呗,嚷嚷个啥。」

  富贵低头卷了根烟「吧嗒吧嗒」地抽了,临了又跟巧姨说了一句:「没事儿
别串门子了,大脚烦呢。」

  说完,扭头下了地,剩下个巧姨被富贵没头没脑的这句话,弄得云里雾里地
摸不着个尺寸。

  庆生在旁边看着,心里也七上八下的,却再也懒得去问。

  后晌回家的时候,富贵在路上就叮咛了庆生:「今个别去乱跑了,好好在家
呆着。」

  庆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随口问了句:「为啥?」

  富贵也不说,只是吩咐他别出去就行了,「好好陪你娘说说话。」

  庆生「哦」了一声儿,不置可否地应承了。

  路上遇到三三两两下工的村民,大家互相熟络地打着招呼,像无数条小溪慢
慢地汇聚在一起涌进了村里。各家各户主妇的锅里早已经做上了饭,就等着干活
的人们回来呢。于是村里村外炊烟袅袅,竟另有一番生机盎然。

  尽管心里面怨气冲天,大脚仍把一顿农忙时得饭食做得齐齐整整。烙了饼又
割了半斤五花肉,添上些白菜粉条香喷喷地炖了一大锅。

  富贵庆生吃得热火朝天,大脚却没那份心思,怏怏地往嘴里送几筷子便再没
 了胃口。好不容易等着爷俩吃完,又强撑着收拾好,这才懒懒地回了屋,一侧
身倒在了炕上再也没个动静。

  富贵吃过饭随便找了个事由就躲了出去,临走还不忘又叮咛了庆生几句,吉
庆忙不迭地点头应了,倒盼着爹别回来才好。

  856。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八)

  庆生把大门关严,又把满院的鸡鸭拢回了窝,庆生雀跃地回了屋,挑门帘进
来,见娘还是那副冷脸躺在那里,闭着个眼睛紧皱着眉头,说不出地一脸冰霜,
忙凑过来,先扯了被给娘搭上,自己也脱了鞋拧身上了炕,习惯性地就并头躺了
下来,和大脚脸对了脸。

  庆生刚要张口,却见大脚愤愤地翻了个身,给了他一个脊背,庆生只好又凑
上前,扳了扳娘的肩膀,大脚扭身又挣开。

  「娘,咋了这是?跟爹打架了?还是为早起的事儿?」

  庆生不解地问。

  大脚依旧一声不吭,胸脯却在剧烈起伏着,明显还在生着闷气。庆生推了推
娘,猫一样地偎在大脚身后,胳膊悄悄地搭在了大脚的腰上,「娘,咋啦,说啊
……」

  大脚烦躁地把庆生的胳膊拿开,挪着身子鼓悠着和庆生拉开距离。庆生见娘
一副决绝的样子,这才意识到:娘拉着个脸子别扭了一天,原来是跟自己!怪不
得爹千叮咛万嘱咐。

  可是,自己哪做错了呢?庆生开始仔仔细细地回忆了这几天自己地所作所为,
可越是想越是摸不找个头脑,倒把庆生愁了个够呛。

  庆生只好又凑上来,把整个身子都趴在了大脚背上,换了一副嬉皮笑脸:
「我底那个亲娘唉,跟我说阿,我又哪得罪娘啦?」

  大脚仍是鼓悠着身子挣脱,庆生却死死地压着,嘻嘻笑着:「说不说?说不
说?」

  把手伸进了大脚的衣服,在大脚身子上来来回回地搔弄着,把个大脚立时烦
躁得不行,猛地死命把他掀下来,挺身坐在了炕上吼道:「说!说!说!说啥说!
你做得啥事你还不知道?」

  「我做啥啦?」

  庆生真是懵了。

  「我告诉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当别人都是个傻子?」

  庆生一激灵也坐了起来,睁大了眼看着娘问:「啥玩意啊,还人不知还己莫
为的?」

  「你自己个清楚!」

  大脚说完,「咕咚」一声儿又躺下了,照例给了庆生一个冰凉的背。

  「别啊,娘,把话说清楚!你这天一嘴地一嘴的,到底是啥意思?」

  「啥意思?」

  大脚「刷」地回了身,死死地盯住了庆生,「你说!你给我老实地说!你和
大丽她娘到底是咋回子事儿?」

  庆生心里「咯噔」一下,这才明白——东窗事发了!

  他大张着口,原本红润黑亮的脸变得刷白,心里就是一个「扑腾」大脚死死
地盯着庆生,嘴里恨不得咬出血丝:「说啊!你咋不说了!跟她你话多着呢,跟
我你就说不出口了?」

  那狰狞的样子,恨不得活吞了庆生。

  「说……说啥啊……我们也没啥啊。」

  庆生哆哆嗦嗦地说了话,却透着那么没有底气。

  「没啥?还不说实话呢,告诉你,我都看见了!」

  大脚高门大嗓地吼着,那样子哪像个娘,倒活脱一个满肚子愤恨的怨妇模样。

  「你看见啥啦?」

  「你说我看见啥啦!在树林里,你们干啥啦?倒不怕冻着!青天白日的你们
也敢?咋就那么不要个脸呢?老没个老的样,小没个小的样,没羞没臊倒一个德
行!」

  大脚机关枪似的一连串话脱口而出,喷了庆生一脸的唾沫星子。庆生下意识
地躲了一下,再看大脚的神情,咋看咋不像是自己的娘,却更像是自己的媳妇儿。
只是这个媳妇儿,眼睁睁地瞅见了自己的老爷们在偷鸡摸狗,那满腔的怨愤愁苦
竟都在这一刻迸发了出来。

  庆生嗫嚅着不知要说些啥,张了半天的嘴,嘴皮子哆哆嗦嗦地,却只是叫了
声:「娘!」

  「你别叫我娘!你去叫她吧!那娘多好啊,给你吃给你喝,闺女都给你了,
还能陪你睡……」

  话说到此,大脚却觉得哪里有些不对。稍一琢磨,竟发现,除了没有闺女给
庆生,剩下的自己这个亲娘竟是一样儿没拉!不由得大窘,恨不得抽了自己的脸,
忙一扭身,囫囵地又躺了下来,心里却在惴惴地气苦:做了孽了!这往后可咋整,
连骂自己的儿子竟然也骂得再不能理直气壮!

  越想越是难受,一股子说不出道不明的委屈立时涌了上来,一捂脸,竟「呜
呜」地哭出了声。

  庆生这下慌了神儿,长这么大,却还是头一回见着娘当着面这么呜呜地哭,
忙扑了过去,一把把娘抱住,手伸上去胡乱地在娘脸上抹着说:「娘,别哭,别
哭。庆生不了,还不行么?」

  说完,一把又把娘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叠叠地央告着。

  那大脚却真如一个凄凄怨怨的小媳妇儿一般,扑在儿子怀里越哭越是悲悲切
切,边哭还边握了拳头,在庆生的胸脯上捶打着。

  娘的拳头鼓槌一样擂在自己身上,庆生却疼在了心里,抱着娘柔软的身子,
竟是满腔的愧疚,有心赌咒发誓地再不和巧姨来往了,却又实在说不出口,手心
手背都是肉呢,让他怎么能够割舍?

  庆生只好紧紧地抱了,把那些甜死人的话翻着花儿地撂出来,像哄个孩子似
地哄着自己的娘。

  那大脚哭了一会儿也觉得没趣,抽抽嗒嗒地就依偎在庆生怀里。庆生见娘终
于住了声儿,一颗石头这才落了地,手悉悉索索地在娘背上摩挲,不时地低了头
在大脚脸上亲一下。

  大脚本就是一口气没顺过来,这下哭也哭了骂也骂了,再被庆生蜜一样的小
话儿一哄,早就没了啥怨气,却句句甜在了心里,不知不觉的那身子忽忽悠悠地
竟有了点儿邪火。抬眼瞟了庆生一下,正对上庆生满脸地讪笑,轻啐了一口,手
却情不自禁地摸上了庆生,在他下身看似不经意地轻轻捻着。

  庆生被娘摸得舒坦,忍不住哼了一声,顺手把娘放在炕上,便去摸摸索索地
解她的腰带,手刚刚伸到那里,却被大脚攥住了腕子:「干啥?」

  庆生嘿嘿笑了一声说:「想了。」

  「不行,你说弄就弄?气还没消呢。」

  大脚装模作样地说了一句,下面却早已放了手,任庆生摸索着解了,又故作
不知地让那双手顺着自己的肚皮滑进去,等那一团毛发被庆生的手刚刚一捻,却
忍不住长吁了口气,「你个坏蛋,又来逗弄你娘了……」

  「娘好呢,一挨上就忍不住。」

  「娘好还去外面乱来?」

  大脚闭上了眼,喃喃地说着,身子已经被庆生搓成了一团泥,不由自主地抬
了屁股,由着庆生把自己的裤子连外到里褪下来,两条腿开开地敞了,把个早已
经返潮的地方清清爽爽地晾出来。等庆生的手摸下去,指头夹住了那酥酥的一片
肉,轻轻地搓着捏着,大脚顿时像被蚂蚁钻了,浑身上下说不出地痒。有心让庆
生赶紧着上来,却还是抹不开脸,只好大口地喘着粗气,把个身子硬硬地挺在了
那里。

  庆生弄了一会儿更是情动,抽了空儿把自己也扒了个干净,又贴了上来,手
还在大脚身子上上上下下揉搓着,脸却在大脚的上身拱来拱去,学着猪崽的叫声
儿,一声紧似一声地哼着。大脚忙把自己的衣服敞开,端了一对丰满的奶子给了
儿子,那粒红枣一样的奶头刚刚凑过去就被庆生一口含进了嘴里,吸吸溜溜地裹
个没够。

  那大脚一下子便好像踩到了云里,什么巧姨什么大丽早就没了影子,一门心
思地就想好好地舒坦一下,就想让庆生像个马驹子,尽了性子在自己的身上可劲
儿地撒上回欢儿。

  耳边娘地叫唤越来越没调,哼哼唧唧地连成了一串儿,庆生被逗弄得更是有
些上火,鸡巴涨成了一根棍子,热呼呼地抵在那里说不出地难受,一拧身就要上
来。刚要动,却被娘一把抱住,老老实实地按在了炕上,娘的身子却爬了上来,
鼓鼓悠悠地在上面蠕动着,两个晃悠悠地奶子倒吊着,像两个圆滚滚的角瓜,在
庆生的胸脯上慢慢地扫动,又随着娘得身子缓缓地移下去。庆生眼瞅着自己的家
伙儿像门钢炮竖在那里,被娘触碰得东摇西晃,刚刚寻了一点缝隙便又倔强地钻
出来,挺了脊梁骄傲地矗立着,像一棵刮不折的老槐树。

  「娘,干啥啊,快点啊!」

  欲火中烧地庆生难免有些心急,抬头看着娘不紧不慢地动作,终于忍不住地
去催。

  大脚抬眼笑了一下,等再低下头的时候,庆生那个棒槌一样的鸡巴便连根带
梢没入了嘴巴中,庆生不由自主地一哆嗦,「哎唷!」

  一下便再不吭气了,一双眼只是死死地盯着,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娘的口腔里
进进出出。

  大脚的脚大嘴竟也不小,庆生的鸡巴这些日子越来越是粗壮,青筋暴跳得像
根擀面杖,却被大脚轻轻松松地含在嘴里,舔了吸吸了又舔。

  庆生就觉得自己的鸡巴就像个炸药包的捻儿,被娘的嘴点着了,呲呲拉拉地
顺着那里就燃进了身子,起起伏伏之间,把个庆生弄得几乎要把持不住,大口大
口地喘着粗气,胸脯子像个风箱鼓个不停。

  「不行了!不行了!」

  庆生终于忍到了头儿,身子绷得笔直,大张着嘴就要出来。

  大脚却抬眼看着庆生,鸡巴竟还是含在嘴里,动作却越发的快,不时地从嗓
子眼里发出一声声地呻吟。

  庆生更是着急,缩着身子想要把鸡巴从娘的嘴巴里拔出来,却有心无力,只
好颓败地躺下,用了力气挺着,感受着自己熊熊的欲望从身体的各个部位涌出来,
又迅疾地汇聚在一起,直到最后一瞬,像一束清泉从泉眼中迸出来,一股脑地射
进了娘的嗓子眼儿。

  庆生忍不住舒坦地叫出了声儿,浑身像被揉搓透了一般那么无力酸软。好不
容易那股子劲儿慢慢地退下,睁眼一看,却见娘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含着自己
的鸡巴微微地喘着。

  「娘。」

  庆生叫了一声儿。

  「嗯?」

  「弄你嘴里了。」

  庆生有些不好意思。

  大脚却慢慢地吐出含着的鸡巴,抿了嘴一笑。「赶紧去弄弄吧,脏呢。」

  庆生说。

  大脚还是抿嘴一笑,含含糊糊地说:「脏啥,好东西呢。」

  说完张了口给儿子看,那舌头上白花花一片,粘粘稠稠一滩。

  庆生忙推搡着娘说:「啥好东西啊,赶紧去弄干净。」

  大脚却不理他,拖着身子爬上来,靠着庆生躺好,嗓子眼「咕咚」一下,竟
咽了个干净。

  「你咋还咽了?」

  庆生不解的看着娘。

  「咽了有啥?真是好东西呢。」

  大脚抹抹嘴,竟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把个身子又鼓悠着贴紧了庆生,问:
「娘好还是巧姨好?」

  庆生被大脚问得一愣,张了口却不知道咋说。大脚一撇嘴,伸手恨恨地掐了
庆生一把说:「个没良心的,还没娶媳妇呢,就把娘忘了。」

  庆生嘿嘿笑着,把娘死死地搂在怀里说:「娘是亲娘呢,那外人咋比?」

  「你还知道我是你亲娘?那么大事也不跟我说。」

  「这事咋说啊,说了你还不跟我急?」

  「知道急就别干,干了还不敢说?」

  大脚搂着庆生,静静地倚在庆生怀里,手自然而然地又伸下去摸摸索索。

  庆生低头看看娘,娘的头发凌乱,披散的发梢三条五缕地遮挡着娘风韵犹存
却有些落寞的脸,眼角已经有了细细的纹路,眼神却空空洞洞的,也不知道在想
着些啥。庆生心里一紧,竟说不出地疼惜,不由得胳膊更用了力,把娘紧紧地抱
了。

  过了一会儿,却听见娘叫了自己一声:「儿啊!」

  「嗯?」

  「往后女人多了,会把娘忘了么?」

  大脚幽幽地问。

  「咋会,什么时候都不会忘了娘!」

  庆生斩钉截铁地说。

  大脚抬了眼,「真得?」

  「真得!」

  大脚心满意足地笑了,往庆生怀里拱了拱,像得到了承诺的孩子。大脚本有
心想让庆生断了和巧姨的来往,但话到了嘴边却硬生生咽了回去。就算庆生今个
答应了,又能怎样?难道他们真的会断?鬼都不信呢。一个是对啥都新鲜没够的
小伙子,一个是被憋得狠狠地怨妇,只要凑到了一堆,哪还能没个事儿?两家隔
了一堵墙,好得就要成了一家,这种事情哪能够摘得清啊。

  再说了,那还是丈母娘呢……大脚越想越觉得自己像是一条网里的鱼,周围
都是乱七八糟的网线,密密麻麻层层叠叠,让她挣也挣不出来。大脚忽然觉得很
累,累得没了心气儿。

  大脚偷偷地长长叹了口气,却不再想去纠缠这些乱得没边儿的这些事儿了,
索性由了他们吧。自己和巧姨是一对好姐妹,或许是老天有眼呢,让我们有了庆
生。既然有了,就让它这样吧,这日子不就是这么过的么。狗肏猪,稀里糊涂呗。

  大脚想起了昨夜里富贵的那些话,直到今天,才觉得富贵的那番话还真是有
了些道理,也直到今天,大脚才彻彻底底地真得放下了。

  想到这儿,那大脚竟豁然开朗,心里一块重重的石头「呱嗒」下,落了个干
净,刚刚还乏透了得身子陡然轻松了起来,抬了脸明媚地看了庆生,问:「儿呀,
还行么?」

  手往庆生的鸡巴上捻了一下。

  「行不行的,娘试试呗。」

  「试试就试试。」

  大脚一个翻身就爬了上来,却掉转了身子,把个肥肥的屁股撅在了庆生脸上,
「甭废话!先给娘舔舔!」

  「遵命!」

  庆生应了一声,伸了舌头就凑了过去,刚刚的湿润还未消退,屄缝依旧湿淋
淋的顺顺滑滑,肥厚的阴唇耷拉在那里,饱满晶莹。庆生的舌头上去一扫,像端
了盘凉粉,竟吃了个风卷残云,把个大脚舔得登时浑身像被抽了筋,酸软成一团,
张着嘴只会「啊啊」地叫唤。

  庆生正弄得欢畅,大脚便有些支持不住了,猛地把屁股抬得远远地,手伸过
来掩住那条湿淋淋地屄缝,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不行了,不行了,等会儿等会
儿……」

  「咋啦?」

  庆生的半截脸都被蹭得水光锃亮,正津津有味之时,眼前的身子却挪开了。

  「等会,等会,受不了了。」

  大脚趴在了那里喘成了一堆,「你现在……现在行了呢,家伙好使,那舌头
也那么……那么厉害?快……快赶上你爹了。」

  「我爹也用舌头?」

  「废话,家伙不好用,可不就指着舌头呗。要不咋整?」

  大脚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尽量让躁动的身子平静下来。

  「哦。」

  庆生点点头,顺手又把娘的屁股按下来,手指在股缝中搓着,把大脚搓得又
是一个激灵,忽然回头问:「都是你巧姨教得吧?要不你懂这个?」

  庆生不好意思,憨憨地笑了一下。大脚却扭了扭屁股说:「还教你啥啦?给
老娘使使。」

  「也没教啥啊,巧姨又不是老师。」

  大脚哼了一下,「她?她这玩意儿可比老师强,十个老师也不如她呢。快啊,
紧着。」

  说完,又焦躁地扭了屁股凑得更近,凌乱的毛丛有几根搔到了庆生的痒处,
庆生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大脚回头看着庆生,以为庆生着了凉,却见庆生聚精会
神地盯着自己的下身,用手在上面梳理着乱丛丛的毛,让她又是一阵舒爽,忍不
住哆嗦了起来,不住口地催:「快着快着,一会儿你爹回来了。」

  庆生一想也是,忙又伸舌头在娘那处儿舔吸了起来,手指却仍未离开,滑溜
溜也塞了进去,一时间手口并用,把大脚弄得刚刚消停下去的身子又忽忽悠悠地
荡漾起来,张了嘴唤得越发快活:「对对,就这样就这样,哎呦,哎呦……」

  叫唤了一会儿便再也忍不住,慌慌张张把身子转了过来,垫着身子用手捏着
儿子的鸡巴,刚一对准就没头没脑地塞了进去。

  等到那鸡巴连根儿都进了身子,这才像三伏天里灌了口甜甜地井水,又满足
又舒坦地长长呻吟了一声儿,软软地爬在儿子身上,嘴里喃喃地念着:「要了命
了要了命了……啥也不求了,有这东西就行了……就行了……」

  说完,鼓悠着身子在庆生身上磨了起来。

  毕竟干了一天的活儿,大脚强撑着身子还是有些乏力,动了一会儿便浑身淌
汗,终于瘫软在那里,却还觉着没有尽兴,鼓动着庆生上来。

  庆生身子骨精悍,浑身像是充足了电的电滚子,一骨碌爬了上来,抄起娘的
两条腿扛在肩膀上,噼噼啪啪地抽动,把个大脚肏得一阵阵声嘶力竭地叫。

  庆生却紧盯着娘,看着娘那张风韵犹存的俏脸被一阵紧似一阵的快活弄得变
了形状,不由得兴奋异常,抽出来时缓缓的进去时却迅猛,顶得大脚的身子忽悠
一下,胸脯上摊开的两只浑圆肥满的奶子,像两个被线栓上的球,一会儿上去一
会儿又下来,竟飞舞得庆生眼花缭乱分外刺激。

  于是庆生更用了劲,拧了全身的力气撞上去,嘴里还问着:「这样行么?得
劲儿么?」

  「得劲儿……得劲儿……」

  大脚早就被肏得迷迷糊糊,就像是被推上了转着圈的磨盘,就是个晕头转向,
恍恍惚惚地听了庆生再问,便也恍恍惚惚地应了,然后剩了一口气儿拼了老命把
个身子死死地顶着,迎着庆生一次猛似一次的撞击。

  那撞击似颗出了膛的炮弹,呼啸着就钻进来,带着火辣辣的热让大脚几乎要
晕死过去,但撞击之后带来的那股子透心儿的舒爽,却像是把大脚的魂儿勾住了
又摩挲得舒舒坦坦,让大脚欲罢不能。

  「好儿啊……」

  大脚发了疯似的喊着,她不知道自己是哪辈子积了大德,竟让自己有了个这
样的儿子,她恨不得立马把庆生死死地搂进怀里好好地疼个没够,又恨不得一口
吞进肚子,再怀上个一年半载。

  屋里面娘俩个大呼小叫地干得痛快,没成想却乐坏了缩在堂屋里的富贵。富
贵早早地躲出去前后街地转悠了一圈儿,却实在是无聊,只好溜溜哒哒地回来。
进了院儿见屋门掩得好好地,知道那娘俩已经进了屋,便悄悄地推门,蹑手蹑脚
地进来。刚一进来,便听见厢房里男女弄事儿的动静,哼哼唧唧的不绝于耳。

  富贵抄了个马扎,顺门框坐下,竖了耳朵听着。那动静断断续续,一会儿是
噼噼啪啪的声音,一会儿又是大脚直了嗓子的叫唤。到最后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
高亢,富贵忙起身把堂屋的门死死地关上,心跳得「咚咚」地山响。

  没成想关上门,那声音却钻出来再也没个去处,浩浩荡荡地在空旷的屋子里
回荡着,像条肆虐的狂龙在上蹿下跳,惊得富贵又手忙脚乱的开了后门,溜到山
墙的墙根儿,垫了脚看厢房的窗户有没有关严。等一切弄得妥当,这才心有余悸
地回来,喘着粗气蹲在门边。

  屋里那两个还在没完没了,那动静也是越发地肆无忌怠。本就没富贵啥事,
可他却呼哧带喘的竟像是经受了一场大的波折,让他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哎呦……哎呦,把娘肏死了……」

  大脚的声音几乎岔了气儿,却有着一股子勾了魂儿的骚浪。富贵又想起了他
巧姨:那巧姨地叫声却着实比大脚还要媚气,悠悠荡荡地骚到了骨头里,还有那
雪白的屁股,肉呼呼粉嫩嫩的让人眼晕。

  富贵几乎要流了哈喇子,心痒得百爪挠心。富贵知道自己的斤两,那巧姨的
身子是沾不成了,哪怕摸上一摸呢?

  富贵想着念着,耳边鼓动着屋里淫靡骚浪的动静,眼前晃悠着巧姨白净的身
子,手却不知不觉地伸进了裤裆。这一伸,却把个富贵着实地惊着了!

  我的天爷啊,咋就硬了?

  ×××××××××北方的春天有时候姗姗来迟,有时候却瞬间即逝,勤劳
的人们只好争分夺秒地和老天抢着时间。忙忙碌碌中,洋槐花就铺天盖地地开了。

  这是虎头沟一年一度的盛景。这里本就水美土肥,但春天里,当别的植被仍
旧抽绿拔节的功夫,却唯有那洋槐争先恐后地开了花,于是每年春末村里村外便
白多绿少,像下了一场大雪。

  一嘟噜一嘟噜的槐花像成串的白蝴蝶,硬是缀满了树枝,把纤细的枝杈压得
弯弯的,招惹得成群的蜜蜂东奔西忙嗡嗡不止。一阵风吹过,树底下便是一阵花
雨。

  那略带香味的槐花,纷纷扬扬飘飘洒洒,用不了几阵,地上便是一片的白了。

  整个虎头沟,更是天天笼罩在一股股浓郁的花香中,让那些在田间地头耕作
的人们,每天沐浴在一种舒畅愉悦的空气里,身子骨轻了累也便不觉得累了。

  即使没有槐花的香氛,今年的春天对富贵来说也是从里往外地乐呵。那些熟
悉富贵的左邻右舍们,忽然发现富贵没来由得似乎变了个人。再不是那么沉默寡
言,再不是一如既往地佝偻着腰,整个人就好似脱了胎换了骨,从眯起的皱纹里
都透出了一股子扬眉吐气的得意。好多人都猜着,莫非今年他家的地里种下了金
子?

  地里有没有金子大脚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个的男人那说不出口的毛病,
就那么好了。

  那一天,娘儿俩好不容易折腾得过了瘾,前脚庆生刚刚回了屋,后脚富贵就
「滋溜」一下钻了进来,吓了大脚一跳,光着的身子还来不及收拾,便被富贵劈
头盖脸地又压住了。

  「你干啥!」

  大脚身子乏得透透的,却仍是拼了最后的一点儿劲撑着。那富贵却呼哧带喘
地把自己也脱了个干净,兴奋得两眼冒了光,嘴里嘟嘟囔囔地念叨着「行了!行
了!」

  大脚听着糊涂,问他:「啥行了?」

  富贵却不答话,脱得利索了便手忙脚乱地把大脚的腿扛到了肩膀上,那大脚
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有个东西顺着自己那还没来得及清理的缝儿,像个长虫一
样钻了进来。

  大脚一下子懵了。多少年了,大脚早就习惯了富贵的另一种状态,潜意识里,
那个硬实实的物件儿再也和富贵扯不上关系,今天冷不丁这两样竟凑到了一处,
一时半会儿地,那大脚云里雾里的就像是做了个梦。

  富贵攒足了力气一下一下着着实实地在大脚身子上拱着,心里的欢畅无法言
语,那感觉就像是又磨好了一张犁,终于可以在自家失而复得的地里,尽情地开
垦,把憋了多少年的劲头儿一股脑地使了出来。

  他低了头,嘿嘿地笑着喘着,一下紧似一下地顶着,瞪了眼睛盯住了大脚迷
茫的脸问:「咋样?咋样?」

  那大脚终于被顶得醒过了闷,猛地发现这一切真真儿的竟不是个梦,慌忙伸
了手下去摸,天爷啊,自己劈开的大腿根儿里,竟真的是一截有了筋骨的棍子!

  大脚还是有些含糊,顺着那物件又朝上摸了过去,这回没错了,密密匝匝的
毛儿里,那物件连着自己的男人呢!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大脚忽地一下就掀翻了富贵,那富贵还在尽情地驰
骋着,猝不及防就躺在了炕上,正想要翻身跃起,却被大脚死死地压住了。

  大脚就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双眼睛竟似不够,不错神儿地盯在了那里,
小心翼翼地去摸一下,却像是被火燎了,忙不迭地又缩回来,定了定神儿,又伸
出手去攥,却不敢使劲儿,仍是谨谨慎慎地捧着,像捧了件易碎的花瓶儿。

  「娘呀,真好了?」

  大脚颤颤微微地扭脸看着富贵,还是不相信的样子。

  「可不真好了!」

  富贵骄傲地挺了挺身子,鸡巴似乎善解人意,也随着他气宇轩昂地晃晃悠悠。

  「哎呦娘呀,老天这是开眼了!」

  大脚终于相信了眼前的事实,终于放了心般一把把鸡巴抓了个满满实实,在
手里热乎乎,硬邦邦,在大脚眼里,却比那百年的人参还要可人疼呢!

  接下来的日子,两口子似乎突然地焕发了青春,每日里地里的活累死了人,
回到家里却仍是有使不完的力气。天天吃了饭,撂下饭碗随便找个缘由就把庆生
支了出去,庆生刚刚出门,两个人就着急麻慌地上了炕。十来年攒足了的饥渴,
这些日子一股脑倾泻了出来,每日里大呼小叫连绵不绝,竟似个没够。

  好在庆生心里惦记着巧姨和大丽,大脚不找兴他,他乐得躲得远远儿的,家
里面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竟是一点没有察觉。一连多少天,每日都耗在巧姨家里,
生生乐坏了那娘儿俩。

  新鲜劲总有过去的时候,大脚和富贵毕竟岁数大了,体力也渐渐地不支,这
些天终于消停了下来。

  那富贵一旦消停下来,另一件事情立马像堵在嗓子眼的一团乱糟糟地鸡毛,
每天撩搔着他,让他吃饭睡觉都不安生。

  那天,地里的活儿着实地多了些,富贵的身子酸软得没了一点力气,吃了饭
便倒在了炕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嗓子渴得冒了烟儿,富贵闭着眼
喊大脚倒杯水来,一连几声儿都没个动静,睁眼一看,大脚的被铺在那里,人却
不知道去了哪儿。

  富贵的心激灵一下,麻利地起身,趿拉着鞋就奔了外屋,还没出门,正和刚
刚进来的大脚撞了个满怀。

  「着急扒火的你这是干啥?」

  大脚恼怒地问。

  富贵瞪着眼也问:「你干啥去了?」

  大脚斜斜地瞥了富贵一眼,也没理他,爬上炕脱了衣裳往被窝里钻。

  富贵撵上去,拽着大脚不撒手,「你说,你干啥去了?」

  大脚烦躁地把他扒拉开说:「管我呢,赶紧睡吧。」

  「睡!睡啥睡!你说,你是不是又去那屋了?」

  富贵虎视眈眈地瞪着大脚。

  「是!去了!咋啦?」

  「咋啦?」

  富贵一双眼睛瞪了个溜圆,一把掀开了大脚的被子,「你咋还去呢?」

  大脚刺棱一下坐在了炕上,「咋就不能去!当初不是你上赶着撵我去的?」

  「当初是当初!能和现在一样?」

  「现在咋啦?我看一样!」

  大脚哼了一声儿,白了他一眼,扭头又躺下来。

  富贵被大脚的轻视弄得有些郁愤。这些天来,身子的无恙让他的性情不知不
觉有了些转变,就像是一只家雀突然地生了一对儿老鹰的翅膀,立马觉得满天满
地地随便翱翔了。窝囊了那些年富贵一直忍着憋着,这里面有对自己的无奈也有
对大脚的愧疚,现在终于万事大吉,那些个无奈和愧疚瞬间便烟消云散,随之而
来的却是从未有过的膨胀。他自己没觉得,但心里面却再也容不得任何人对他的
轻视了。

  看着大脚冰凉呱唧的一个背,富贵的火腾地就冒了出来,也根本就没过脑子
下意识地抡圆了蒲扇一样的手掌,冲着大脚拱在那里的屁股上去就是狠狠的一个
巴掌。

  「啪」地一声脆响,把个大脚扇得「嗷」地一声惊叫,大脚本就不是个善茬,
在家里颐指气使惯了的一个女人,哪受得了这个?一激灵就窜了起来,哭喊着扑
了过去,和富贵扭成了一团。

  富贵心里也是含糊,刚刚也不知道咋了就动了手,等回过神来还没容后悔,
大脚就疯了一样地上来一通抓挠。

  开始富贵还气哼哼地和大脚撕打着,但这些日子刚刚形成的那种小人乍富的
激动,却仍是没有拗过多年来被大脚压制着的那种习惯。几个照面下来,那大脚
早就骑上了富贵的身子,再看可怜的富贵,却只会抱着个脑袋缩在炕角里喘着粗
气。

  「还反了你了!还动上手了!你以为你现在能啦?我告诉你!不好使!」

  撕扒了一会儿大脚也累了,大口喘着坐在了炕上,却仍是愤懑,披头散发地
数落着富贵,「给个鼻子你还就上脸了!让你暖和暖和你还就上炕了!」

  富贵刚刚冒出来的一点自信还没等生根发芽,就被大脚搂头盖脸地扼杀在了
摇篮里,现在剩下的就是一肚子委屈。人比人真是得死,原先自己有病,被大脚
骂了喊了也就算了,可现在全息全影的,大脚一嗓子上来,自己心里咋还是「突
突」地乱颤呢?看来人的命还真是天注定,一条泥鳅再怎么蹦跶它也终究成不了
龙!

  想到这里,富贵不由自主地一阵悲哀。

  大脚坐在那里仍是不依不饶的,富贵越是不说话她倒越是来气,伸了腿给他
一脚,「现在你咋蔫了?你刚才那劲儿呢?你再打啊,你再打我一下试试!」

  富贵现在是彻底地没了脾气,小心地爬起来嘿嘿着一脸讪笑:「你咋还急了
呢,那不是打呀。」

  「那不是打?那我那样儿也给你一下行不?」

  「行行,我错了,中不?」

  富贵陪着小心凑过来,伸出手去帮大脚拢拢散乱的头发,大脚没好气地把富
贵扒拉开,一扭身再不愿理他。富贵讨好似的安顿大脚睡下,扯了被子给她盖好,
想了想,终于还是悄悄地钻进了大脚的被窝,战战兢兢地靠上了大脚的身子。

  过了半天,见大脚再不言语,逐细声细语问了一句:「还生气呢?」

  大脚哼了一声。

  「我不就是问了一句嘛,也至于生那么大气?」

  富贵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大脚却唰地一下回过身来,虎视眈眈地盯了他:「你到底是啥意思!」

  「我就是想跟你说,往后别去那屋里,行不?也别和庆生再……再那啥了,
行不?」

  「为啥?」

  大脚明知道男人的那点心思,却还是明知故问。

  「这还用问为啥?那时候是我不行呢,你去也就去了,现在我行了,那肯定
不能去啦。」

  「哦,你不行的时候就让我去,你现在能了,就不兴去了?」

  大脚慢条斯理地说,「你咋就那么合适呢?你把我们娘俩当个啥啦?还真成
你的药引子了?咱不说别的,那庆生是你亲生的儿不?」

  「当然,当然是哩。」

  「我看不像,我咋看咋觉得那庆生就跟那猫啊狗啊差不多呢,用着了呢,就
牵过来逗逗,没用的时候干脆一脚踹旮旯去。是不?哦,你不行了就想起你儿子
来啦?你那儿子也傻呢!小身子骨一点都不吝惜,又帮你伺候媳妇儿又帮你治病
的,心气儿刚起来,得,被他爹一脚给踹下了炕!」

  说到这儿,大脚冷冷地瞥了富贵一眼,「他倒霉是不?有个不要脸的爹!当
初这馊主意是你出的不?你把这事儿惹起来了,你想了就咔嚓一下了了?你当这
是一顿饭呢,你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你现在好啦,啥毛病都没有啦。你想过
是为啥不?不说谢就算了,咋还过河拆桥呢?你为我们娘俩儿想过没?这丑事做
下了,你说结就结了?你把我们当了啥?你自己个又是个啥?」

  说着说着,大脚不由得一阵子凄苦,眼窝像被烟熏了,晶莹莹溢满了眼眶。

  富贵被大脚的一番强词夺理说得还真就没了脾气,一时半会儿地也转不过弯
来,吭哧了半天,到底也不知道怎么答对大脚,憋红了一张脸就那么冲着大脚抓
耳挠腮。

  那大脚却还是不紧不忙地说着自己的章程,越说越是辛酸,越是辛酸却越是
振振有词,把个荒谬不堪的丑事最后竟说得理直气壮,似乎天生就应该是这样一
般。女人似乎就是这样,不在情理的事情从不敢越雷池半步,可一旦跨进去了,
想要回头却比登天还难了。现在的大脚,无论是心还是身子,早就不把庆生当做
儿子了,那一张脸早就豁了出去,事已至此,任是九头牛怕也牵不回来。

  「那、那咋整?『富贵理屈词穷地望着大脚。」你说咋整?」大脚白了富贵
一眼,眼泪叭汊的把身子恹恹地转过去,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你不是说了么,黄鼠狼子翻书——稀里糊涂呗。「富贵长长地叹了口气,心
里还是堵得难受,却一时也想不出个更好的主意。也许只能这样了,懒家雀不搭
窝——过一天算一天吧。于是,两口子再不说话,背对着背各怀着心事。

  大脚为终于说得富贵哑口无言而兀自沾沾自喜着,富贵一闭上眼,烦躁之余,
却想起了巧姨那白花花的屁股。

  半个月下去,农活渐渐地稀松了起来。该忙得也忙得差不多了,剩下一些田
间地头地养护对这些庄稼把式来说,变得不痛不痒。艾河的水早就开始奔腾蔓延,
稍稍清闲的老爷儿们们又开始忙着收拾渔具,织网地织网补船地补船,而女人们
便继续地在自家的场院里织起了席。

  这些日子,一墙之隔的两家人走动得却少了起来。

  巧姨是个闲不住的人,往日里一天咋也要溜达过来几趟。可自从那日里,富
贵绷着个脸告诉她少串门子,她心里就开始嘀咕。好在她大喇喇地心宽,过了几
日便没事人儿一样了,照例地串过来和大脚聊上几句闲篇。

  可来了几次,巧姨便琢磨着不是个味儿,大脚每次都爱答不理的,一副拒人
千里的模样,让她着实地不舒服。巧姨的心里藏不住个事情,风风火火地问了大
脚:」

  家里有事?还是我得罪了你?」那大脚却仍是那副怏怏的样子,不紧不慢地
说:」

  没事儿!「,却透着一股子淡漠。几次下来,倒弄得巧姨臊眉耷眼地别扭。

  巧姨又问了庆生,庆生也说不出个啥,每次都含含糊糊地。但言语表情中,
却分明是有事儿。把个巧姨急得,恨不得钻进庆生的肚子里,肠肠肚肚地理个清
爽。

  这日,巧姨照例地扛了锄头下了地,顶着日头间了间苗又把一些新长的草清
理干净,这才汗津津地坐在地头喝了口水。

  刚到了谷雨还没过立夏,那火辣辣的太阳却像是喝了鸡血,见天儿忙不迭地
挂在没遮没挡的天上。前些日子还是那么清爽醉人的春风,这几日却变了性子,
再也不愿意像撒了欢儿的鸟,在这片土地上拂来舞去的了,却也似怕了这热烘烘
地日头,一时间竟躲得无影无踪。

  四处的玉米谷子才半人来高,根本也没个阴凉。巧姨在垄上坐了一会儿,便
觉着背脊被灼得火辣辣地疼,手遮在眼前儿四下里望了望,便又看见了土坡下那
片郁郁葱葱的树林。

  回身端了水壶,巧姨抹着汗爬过了土坡,顺着斜斜的坡道一溜小跑着钻了下
去。地上有软软的草,翠绿清香。巧姨找了棵槐树懒懒地靠着,坐在暄厚的草上
说不出的惬意。

  倒了一杠子水,正要往嘴边送,一抬眼,却见土坡上又一个人影爬了上来。
巧姨凝神去看,见是富贵,忙喊了一嗓子。

  富贵也是干了一会儿正要歇着,心念一动,却想起了巧姨,这才踱了过来。
远远地便看见巧姨往树林了去了,忙紧跟着撵了上来。」你咋来了呢?」富贵走
到近前,巧姨这才问了一嘴。富贵也找了棵树,舒舒服服地倚着坐下,说:」

  渴了,忘了带壶,就找你来了。「」那大脚没给你送来?」巧姨把自己手里
的搪瓷缸子递给他说。富贵接过来,咕咚咕咚喝了几口说:」

  没,她忙呢,兴许是没空儿。「」她这一天到晚竟忙些啥呢,也不见她出来
了?」」忙啥啊,也就是家里那点事儿呗,然后再织织席呗。「富贵卷了棵烟,
吧嗒吧嗒地抽上。巧姨却叹了口气,羡慕地说:」

  还是你们好,男耕女织的。哪像我,里里外外净看我一个人忙活了。「」这
不庆生已经有一个多月没上学了,不总是去你家帮忙呢?」」说的到也是,要不
是你家庆生啊,我还不知道会累个什么奶奶样呢!「巧姨抄起手巾抹了把汗,」

  真盼着孩子快点长大,赶紧给她俩把婚事办了,我也早点得姑爷的济!「富
贵听巧姨这么说,忽然嘿嘿地笑了,意味深长地看了巧姨一眼,小声地嘟囔了一
句:」

  现在那济也没少得。「」啥?」富贵说得小声,巧姨仍听了个真着,」

  我咋听你那话里有话呢?」富贵依旧憨憨地笑着,」

  没啥没啥,我说现在,庆生不也帮着么。「」噢!「巧姨看着富贵,庆生现
在长的比他爹还要结实,巧姨没来由的脸红了。

  富贵斜着眼瞟着巧姨俊俏绯红的脸,却越看越是心动。多少天了,富贵和大
脚对那种久别重温的事儿慢慢地也降了些温度,再加上隔三岔五的,大脚仍旧和
庆生滚在一堆儿,富贵的心里却咋想咋是疙疙瘩瘩。可这种事情既然有了,那两
人断没有分开的道理。说也说了吵也吵了,那大脚一门心思,富贵也不敢再去招
惹,闲下来也只好自唉自叹的,悔不该当初出了个这样的馊主意。

  世上哪有后悔药去卖呢?富贵想开了,也就认了。于是,日子仍是按部就班
地过着,只是忙活了大脚。这头儿答兑完了老爷们,那头儿还惦记着儿子,来来
回回的,却也说不上是累还是爽了。

  每次大脚去了那屋,富贵总是一副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有时候也跟过去,
贴了门边仍是竖着耳朵听。但闭上眼,心里面想的却不再是大脚,竟换了巧姨,
那暄腾腾肉呼呼的屁股蛋,可真是白啊!那婀娜曼妙的腰身儿,竟像个风吹得柳
叶儿说不出地馋人。还有那声儿,哎哎呀呀地,一嗓子能勾走了魂儿!

  想起这些,富贵的心恨不得跳出了腔子,那个刚刚好了的鸡巴立马硬得像个
石碾子,任谁也看不出,竟是个十几年都曾是个蔫黄瓜的玩意儿!

  现在,每天里朝思暮想的那个女人,就坐在了跟前儿,富贵的心又开始」扑
通扑通「地跳了起来。常言说,色胆能包天。富贵被那股子邪火鼓悠着,眼睛也
直了,气也喘得粗了,就连身子也开始不知不觉地往巧姨身边悄悄地挪了几挪。

  巧姨对富贵的变化却一点也没有发现,依旧独自在那里述说着庆生的好。桩
桩件件的,芝麻粒一样的小事儿都想了起来,把庆生夸成了一朵花。好不容易说
完了想喝口水,一错头,却吓了一跳。那富贵不知道啥时候竟凑到了跟前儿,瞪
圆了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望着她,像是一条看见了肉骨头的狗。」娘呀!你凑这
么近干啥?」巧姨手里端着的缸子差一点没泼出来,嘴里说着,下意识用手去推,
一截胳膊刚刚伸出去,却被富贵攥了个结实。

  巧姨看着富贵喷着粗气越挨越近,隐隐地觉得不安,便用力去甩,可富贵一
只手钳子一样,抓得死死的。

  巧姨这才真正地害了怕,慌慌张张地挪着身子,却被富贵越拉越近。富贵的
一张嘴热烘烘凑过来,喷着浓重的旱烟味道,熏得她几乎闭过气去。巧姨实在是
不明白,一贯老实木讷的富贵今个这是怎么了?竟活脱脱变了个人!本是个废物
呢,今天他是想干啥?

  巧姨拼了力气推搡着,嘴里不住口地骂:」

  你这个现世的玩意儿,你是想死呢!连我你也欺负?」富贵不吭声,一门心
思地去拉去抱,脑子里晃来晃去地就是巧姨那白净的身子。

  两个人就在这树林子里拉拉扯扯地厮缠着,那巧姨到底是个妇人,没几下子
便有些力竭,被富贵囫囵地搂在了怀里,还没等张口叫出声来,一对兔子一样蹦
跳的奶子便被富贵严严实实地捂住了,像个面团似地被他揉来揉去。

  巧姨这下是真的急了,鼓悠着身子挣脱,嘴里骂着威胁:」

  你个孬货!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你看我不跟大脚去说的,你看我不跟大脚去
说的。「富贵却一点都不怕,一只手箍着巧姨,一只手揉搓得更是用力,身子扭
过去,竟把巧姨压在了下面,任巧姨打挺似地挣扎,嘴却也凑了上去,隔着衣服
就在她奶子上胡乱地拱。巧姨更是慌张,一时间也不知要说些啥,只是不安地扭
动着身子,嘴里边迭迭地念叨着:」

  这哪行,这哪行?红兵回来了不宰了你啊!「」咋不行!庆生能肏,我咋就
不能肏?」富贵喘着粗气闷声闷气地说,全然没顾得上她还提到了自己的发小葛
红兵。巧姨的心里霎时」

  咯噔「一下,却似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啥?庆生咋啦?」富贵嘿嘿笑着,抬起脸望着巧姨因为紧张而变得通红
的脸说:」

  别瞒了,我都知道。不说就是了。「」你知道个啥?你胡说个啥哟?」巧姨
躲闪着富贵的眼神,挣扎的劲头儿却再不像刚才那么决绝,就似硬邦邦的轮胎被
人一下子撒了气。」我胡说?我都看见了,我胡说?」富贵瞪着眼,神情却又是
那么的洋洋得意,有一种陡然把别人捏在手心里的自满,」

  在这,就在这儿!不是你俩?」巧姨被富贵问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更想不
出怎么答对。看来他是真的知道了,这可咋整?

  巧姨厌恶地看着眼前的富贵,无论如何也无法把这张龌龊奸险的脸和以往那
种憨厚木讷的富贵联系起来。但把柄被攥在他的手里,却再也由不得自己了。这
可是天大的事情,别说被村里人知道,自己男人知道,即使是大脚,那也断断不
会饶了自己。那可真就活不成了!

  想到这些,巧姨一下子浑身瘫软,忘了挣扎忘了抵抗,摊开了身子竟任由他
去了。

  富贵不禁沾沾自喜,身子下这具令自己朝思暮想的白嫩女人,就这么就范了,
他急慌慌去解巧姨的扣子,刚刚露出一抹白皙,却见巧姨两手交叉,突然又把他
挡住了,富贵诧异地望着她,一双美目喜盈盈水汪汪,竟是一副窃喜的模样,忙
问:」

  又咋了?」巧姨却不慌不忙把个富贵的身子往下推,嘴里嗔怪着:」

  你就是猴急,看,把我衣裳弄得,全是泥。「富贵被弄了个晕晕乎乎,再也
想不到这女人这个时候还惦记着衣裳,看了看巧姨沾满土灰的褂子,又瞄了瞄那
一抹白皙粉嫩,终是拗不过心里那股子邪火,没好气地一把将巧姨按住说:」

  脏了再洗呗,别动!「」别动啥别动!我不动,你行啊?」巧姨刚才是被急
昏了头,一时间倒忘了富贵本是个孬货,啥也做不成的,乍然想起,不由得一阵
子庆幸。富贵听巧姨这么一说,忽地嘿嘿一笑,三下两下把自己的裤子解开,拽
着巧姨的手就往下摸,」

  不行?你摸摸你摸摸,你看行不行。「巧姨瞪着疑惑的眼睛,被富贵生拉硬
拽地,将信将疑地掏下去,刚刚触到那根鸡巴,不由得像被火燎了一下,那哪里
是个孬货,分明是一个棒槌!」我的天爷啊!啥时候行了?」巧姨一时间胆战心
惊,张着口竟似是傻了。

  富贵又得意地笑了,趁着巧姨还在恍恍惚惚的惊讶中,一把将巧姨的腰带扯
开,拽了裤腿就往下褪。

  那巧姨心里乱成了麻,脑袋里糊成了一锅粥,见事已至此也就认了命,好在
不是外人,何况人家还攥着自己的尾巴,沾沾身子又掉不了一块肉,便摆出一副
听天由命的模样,竟配合起富贵来。颠着屁股,让富贵把自己的裤衩扒下来,又
自觉地分开两条白白嫩嫩的腿,把一块黑乎乎毛茸茸的物件敞了个透透亮亮。

  那富贵一眼瞅见,立时血往上涌,铺天盖地地就压了下去,端了自己的鸡巴
对准了巧姨的屄没头没脑的就是一阵子乱杵。

  那下面仍有些干涩,富贵进来的也有些生猛,顶得巧姨哎呦一下,弯弯的细
眉忍不住拧在了一起,富贵却不管不顾,依旧拼了老命胸口喘成了风箱一般,耸
着屁股闷头苦干。

  巧姨本就是天生的水性杨花,被富贵敲桩砸夯一样的捣鼓之下,身子自然便
有了反应,不知不觉地竟抱住了富贵,嘴里忍不住也哼出了调门。

  富贵乍一听见巧姨悠扬骚浪地哼叫,就好似火上被浇了几滴豆油,更是把吃
奶的劲都使在了下面,撞上去」啪啪「作响,嘴里还在问着:」

  咋样?咋样?」巧姨哪里还应得出,只是更高地叫出来,却也挺着身子把富
贵死死地迎住,一双腿在富贵的身后绞在一起,像条花长虫,把富贵紧紧地缠在
自己的上面,半天,终于嗷嗷地叫着泄了身子,这才好似缓过了一口长气,悠悠
荡荡地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一句话:」

  活驴,活驴啊,你要肏死我了。「富贵忍不住一阵子骄傲,志得意满地又往
里狠狠顶了几下,巧姨又一阵」哎呦哎呦「地叫,推搡着富贵,」

  你个活驴,使那么大劲儿干啥?疼呢。「富贵忙停下身子,拔出来缩头往下
面看,」

  破了?不能吧?」」咋不能!干不呲咧的你就往里杵,蹭破了这是。「巧姨
坐起来,掰着自己的下身给富贵看。

  富贵仔仔细细的瞪眼睛看了,只见一片凌乱的毛发被滑腻的汁水沾粘成一团,
两片肉唇泛着鲜红鼓鼓囊囊翻在两边,露出一条粉嫩湿润的肉缝儿,竟似个垂涎
欲滴的模样。」没事儿,这不挺好的么。「富贵又看了看,瞅了瞅巧姨。巧姨白
了富贵一眼说:」

  好啥,疼呢。「说完,就要提裤子站起来。富贵还没完,见巧姨要走,忙伸
手拽住说:」

  别啊,我帮你治治,帮你治治就不疼了。「」你又不是大夫,会治个啥?」」
会治,会治哩。「富贵一只手死死地把巧姨按住,就怕巧姨变成个家雀飞喽,另
一手分开了巧姨的腿,一张脸却凑了下去,伸了舌头」吧唧吧唧「地在巧姨凌乱
不堪的屄缝上舔了起来……巧姨被富贵舔得一阵子哆嗦,嘴里却咯咯笑出了声:」

  没听说这么治的。「说完,身子却躺了下去,舒舒服服地把自己摊开,」

  得,我也享受享受。「富贵的舌头灵活的像长了眼睛,哪里要紧便伸向哪里,
这么多年的锻炼到底不是白弄的,没几下,那巧姨的身子便又酸软成一团,勾走
了富贵魂儿地哼叫,重新高高低低地从她嘴里唤了出来,终于忍不住,伸了手枝
枝杈杈地叫着富贵:」

  紧着,紧着,上来,上来……接着肏我……哎唷……要命的鸡巴真好……
「不知什么时候,软软的春风吹进了这片树林,茂盛的树叶被风吹着,哗哗地响
成了一片。日头依旧高高挂着,刺眼的阳光投射进来,又被浓密的枝杈挡了,使
树底下纠缠在一起的两具光光的身子上,像是被撒了一层榆钱儿。

  那两个人依旧是忘乎所以地摞在一起,富贵闷声不响地哼着,巧姨悠扬顿挫
地叫着,倒像是两只叽叽喳喳不知疲倦的鸟。

  ×××××××××今天礼拜六,下午没课。庆生早就从学校里回来,吃过
午饭抹抹嘴就跑了。昨夜里下的网还没收,苇丛里散落的野鸭蛋也还没检,一脑
门子的事情,到比上学还要忙了。

  路过巧姨大门的时候,见大丽在院里晒着衣裳,高高地喊了一声。大丽回身
见庆生匆匆忙忙地样子,知道他又要去疯,没好气的白愣了一眼,继续晾着。庆
生却扶着门,一脚里一脚外的,急慌慌地说了声:」

  等着,后晌有鱼吃。「扭头就没了影子。大丽气恼地哼了一声,却听见身后
也是一声轻哼,扭头去看,却是二丽,」

  天天就知道玩,没心没肺的德行!「二丽眼睛望着门口,嘴里恨恨地嘀咕。
大丽却笑了,说:」

  他不玩要去干啥呢?哪像你,还有个理想啥的。「」他脑瓜不笨呢,咋就学
不进去?也是个孬货!「大丽还是笑,话里话外却全是回护:」

  他就不是学习的料,你让他学他就学得进去?什么样的木头下什么样的料,
这叫物尽其才。我看挺好。「」哼,你们就惯着吧!「二丽懒得和姐姐打这种无
用的嘴仗,扭身回屋了。

  满盆子的衣裳万国旗般地晾好,大丽擦擦手,长吁了口气,抬头望望天,刺
眼的日头晃得她一对凤眼眯成了一条缝儿。左右看看,寻了处阴凉,又去抱了一
捆压好的草,坐在那里一根根地破成条儿,预备着织席。

  巧姨肩膀上搭了条毛巾,端了盆水从院子一角的柴屋里出来,到门口冲街上
远远地泼了,回身见大丽忙着也不说话,又到水井边上上下下地压了满盆的水,
浸湿了毛巾,也不嫌凉就那么撩着,仔仔细细地摩挲着已经搓得通红的脸。」咋
又洗上了,不是才洗完?」大丽干着活,侧头看着娘问。巧姨还是不答话,却更
用力的去搓,大丽扑哧一下笑了:」

  娘要再搓,恐怕脸皮都要搓掉了。「」管我!「巧姨嘟囔着,却又似自言自
语的说,」

  咋总也洗不净呢?」」娘是踩了臭大姐啦?还是沾了粪了?」」啥也没有!
就是觉得不干净。「巧姨耸着鼻子,伸胳膊凑上去使劲地嗅着,又伸到大丽跟前,」

  你闻闻你闻闻,有味儿么?」大丽使劲去闻,扑鼻而来一股子清香的胰子味
道,瞅了娘一眼说:」

  哪有味儿,香着哩。「」是么?」巧姨又耸着鼻子闻,这才好似定了心,扭
搭搭地回了屋。剩下丽在院子里满脑子的迷糊。

  巧姨这是做下病了,自打那天和富贵在树林里滚了一番,畅快是畅快了,可
那股子邪火过去,看着富贵猥琐地在一边手忙脚乱地提着裤子,又一眼扫见富贵
裤裆里那个啷当晃悠着的经济部,黑黢黢龌龊龊,立时觉得一阵子没来由的恶心,
像吞了一口大粪。富贵慌慌张张匆匆地离去,巧姨到底还是没忍住,扶着棵树,
把胃里的酸水都吐了个干净,从此,便觉得浑身的不自在。不知为啥,总是觉得
满鼻子一股恶人的烟油子味儿连带着富贵身上那种刺鼻的汗酸。回家急急忙忙地
洗了,擦干净再闻,还是有。于是又洗,洗干净再闻,竟然还是刺鼻。一连几天,
巧姨恨不得把一年的澡都在这几日洗了,却总是觉得洗也洗不干净一般。把个巧
姨愁得,满头油亮的黑发,差点没白喽。

  昨日里下地的功夫,那富贵又腆着脸来了,几句话说完就想着往树林里拽。
这一次巧姨死活不干了,任富贵说破了天,那巧姨竟似吃了秤砣一般。」反正我
是不去了,爱咋地咋地!「巧姨往地埂上一坐,掩着鼻挥着手,一副豁出去的狠
辣劲头。

  富贵倒没了辙,总不能青天白日的就把这婆娘按在地头上干了吧,吭吭唧唧
地傍着巧姨身边坐下,笨嘴刮舌地竟开始威胁起来。

  巧姨一听却炸了窝,」

  蹭「地一下蹦起老高,那日里是被富贵的话陡然弄懵了,一时地六神无主,
糊里糊涂地就从了他。可今个却大不一样,富贵有她的短处攥在手里,可现如今
那富贵和她做成了那种脏事,竟也是个不小的尾巴。大脚是啥人,巧姨心里明镜
似地,这要是知道了,生吞活剥了富贵都有可能哩。今天,这孬货竟还用这事儿
来挤兑她,巧姨却再也忍不住:」

  你去啊!你去啊!不去你就是个驴肏的!你当就你会说?我也有嘴哩,我还
怕你黑了我不成?我老公是个军人,你肏了我是破坏军婚,到时候我连你和你儿
子一起抖出来,我豁出不要这张脸了,让你跟你儿子一起蹲大狱去!肏!还有,
你去跟大脚说!我看她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去说啊!去说啊!「巧姨一张利嘴
撒开了一通嚷嚷,唾沫星子飞溅,喷了个富贵满头满脸。

  那富贵万万想不到,平日里风情万种窈窕撩人的巧姨撒起泼来竟也是锐不可
当,忙吓得左右乱看,又伸手拽着巧姨安抚着。那巧姨却不依不饶了,心里有了
依仗,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富贵本就是装腔作势的那么一说,其实那点子事情大脚早就知道了。而他和
巧姨的事情,却是万万不可对大脚透上一点儿风丝儿的。想起大脚那凶神恶煞一
般的神情,富贵简直不寒而栗。那一瞬间,富贵被巧姨吓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几
乎要给巧姨磕了头,只要巧姨老老实实的,他富贵做牛做马也认了。

  富贵好话说了一车,总算把巧姨摩挲平了。那巧姨本就不想把事情闹大,见
富贵服了软,也就见坡下了驴,恶狠狠地盯着他发誓赌咒:」

  便宜你也沾了,别逮着软柿子来回地捏!把所有的事儿痛快地给我烂在肚子
里。你敢去瞎咧咧,我就敢撕破了脸跟你拼命!「巧姨能这么说,富贵恨不得烧
了高香,忙痛快地应了,扭头像只刚刚脱了地扣子的兔子,就恨不得再多长出一
条腿来。望着富贵狼狈远去的身影,巧姨打心眼里乐开了花,忍不住」

  咯咯格「地笑了个痛快。

  ×××××××××火辣辣的日头精精神神地挂了一天,直到家家炊烟袅袅
升起的时候,才懒洋洋地要从西边落下。光芒减弱了许多,一眼看上去红通通地
像烧红的一块煤球。

  庆生风风火火地跑回家,肩上扛了一根缀满团团簇簇榆钱儿的枝杈,手里提
着桶,里面满满的小鲫鱼。这时节的榆钱儿有些老了,庆生却爱吃,每天都要爬
上榆树,懒得摘,看好了最茂盛的地方,却生生地擗上一根扛回来,让娘活了棒
子面,贴成饼子。」咋才回来?」大脚听见声音,探头出来,问了一嘴。庆生把
桶放下,接过大脚递上来的洗脸水,胡噜了一把脸说:」

  在河边看见二蛋他娘洗苫布呢,帮了她一下。「」噢!「大脚伸手杵了庆生
脑门一下,」

  娘在家等你倒不急,还想着去帮人。「庆生嘿嘿笑着,催着娘赶紧去把鱼熬
上,又说:」

  多做一些,给巧姨送些去。「」要去你去,我可没那功夫。「大脚没好气地
回了一句,手底下却麻麻利利地动作起来。庆生却不理会,伸脖子喊大丽。喊了
两声听见大丽在那院里应了,忙告诉她等会儿去送鱼。富贵坐在一角闷声不响地」

  啪嗒啪嗒「抽着烟,竖着耳朵听着那院里的动静。这一天,富贵都是在惶恐
不安中过来的,就怕巧姨抽不冷子过来串门。

  富贵本是个厚道人,长这么大别说坏事去做了,连想都没去想过。这一下恢
复成了全活人,似乎是天降下来的福分,也让富贵陡然的生出了些暴发户的心态。
就像个怂人喝了一斤烧刀子,把个胆子壮成了天大,这才头昏眼花地肏了巧姨。
也该富贵本就不是那个走桃花运的命,小人乍富地刚刚卜楞了一下,头里刚被大
脚灭了下火儿,紧接着又被巧姨昨个那么一闹,竟把个富贵一下子又打回了原形。

  现在的富贵,再没了前几日那股子扬眉吐气的心气儿,重又蔫头耷脑地一副
被霜打了的模样儿。回到家来,便搬个马扎坐在一边,心里忍不住地嘀嘀咕咕,
悔得肠子都要青了,暗骂自己千不该万不该得陇望蜀的,稀里糊涂赚了一次就行
了呗,咋还想着弄个长长久久呢?早知道这样,倒不如让驴再踢上那么一下呢!

  看着庆生在院子里上蹿下跳的身影,要不是巧姨千叮咛万嘱咐地让他把那件
事烂在肚子里,富贵倒真想去和他商量一下,托庆生好好地央告央告他巧姨,那
混账事情就忘了吧。

  可大脚和庆生却根本没在意富贵阴晴变换,照样和往常一样,母慈子孝地和
谐美满,更把个富贵憋闷了个够呛:都他娘地长了个鸡巴,咋这鳖犊子就顺风顺
水的呢?一时间心里是百味杂陈,竟是说不上羡慕还是嫉妒了。

  大脚仍在屋里屋外地忙活着,一阵风般在富贵的眼前飘来飘去。夕阳绚烂的
余光斜斜地撒过来,把大脚丰腴的身影勾勒的凹凸有致,偶尔弯腰,浑圆的屁股
便旖旎地翘在那里,磨盘般豁然在富贵眼前打开。

  肏他个姥姥!你巧姨捏着半拉儿装紧,我说不出个啥,这大脚可是我的媳妇,
肏她可是天经地义的事理,我怕个啥?难不成就让给了那小鳖犊子?可着他一个
人家里家外的肏?

  富贵越想越是气愤,眼睛盯着大脚,就觉得邪火上升,恨不得立马就把大脚
掀在地上,把那个肉鼓鼓的屁股蛋子戳上个十七八个窟窿。

  一顿饭吃得匆匆忙忙地不解其味,刚放下筷子,大脚还在收拾着桌子,富贵
伸手就来拽。大脚问他干啥,他也不吭声,依旧暗地里使劲抓着大脚不松手。

  从富贵通红地眼睛里,大脚似乎窥出了一些端倪,心里暗暗地骂着富贵:咋
就像个没着腥儿的馋嘴猫,急起来竟没时没会儿?

  院子里,庆生还蹲在水桶边逗弄着剩下的小鱼儿。大脚有心甩了富贵骂上几
声儿,却也张不开嘴。自己个本就有些对不住人家,堂堂正正的要求再推三阻四
的,走哪也说不过去。这边还在和富贵暗地里拉着锯,扭头却朝庆生喊上了:」

  庆生,去你巧姨家瞅瞅,看吃完了没,吃完了记着把盛鱼的碗拿回来。「庆
生兴致勃勃地还在玩着,被大脚喊得有些不耐烦,懒洋洋地应着,身子却没挪窝。」
紧着!快去!「大脚高门大嗓的又是一声儿,身子却已经被富贵拖进了半边儿。

  庆生纳闷地扭头往灶屋里瞅了一眼,不知啥时候,灯已经关了,灶屋里乌漆
麻黑,只听见娘的声音却看不到娘的影子,心里还惦记着半桶游来游去的鱼,却
也拗不过,只好来恋恋不舍地起身,往巧姨家走去。

  庆生的身影还没从大门口消失,屋里头大脚已经被富贵掼上了炕,一个影子
铺天该地地扑上来,喘着粗气倒好象慢上一会儿,那大脚就会从炕上消失了一般。

  不一会儿功夫屋里就四处荡漾着大脚的浪叫声,大脚一阵紧似一阵地哆嗦,
忍不住畅快地骂到:」

  你个驴肏的东西,要把老娘肏死呢……有本事来啊,看你肏不肏得死……再
使劲,使劲!「富贵一听,越发来气,咬着牙竟似是和大脚拼了,把平日里耪地
挑沟的力气一股脑的使了出来,」

  啪啪「地撞得山响,嘴里边也开始不干不净起来:」

  肏死你个骚屄……我让你骚!我让你骚!肏得你下不了炕!看你还骚!「」
有本事你就肏…下不了炕……我也骚,气死你个驴肏的!「」你个骚屄肏烂喽,
我看你咋骚!「」肏烂喽……拿线缝,缝上接着骚!「」个老骚屄,就是欠肏!
我看你再骚,肏死你,肏死你!「」对,就是欠肏!见天的肏……也没够儿,让
全村的老爷们都来肏,挨着个来……也没够儿!「两口子越说越是来劲,竟分头
都体会到了一种乐趣,你言我语地更是没了顾忌,越是砢碜的事情说得却越是兴
奋,那两具身子折腾得也越来越花样翻新,翻过来掉过去地从炕梢折腾到了炕尾。

  过了好半天,大脚猛地想起庆生,卜楞一下从炕上坐起来,不安地往院子里
瞅,院子里黑不隆冬,两扇漆黑的门还在大敞四开的晾在两边,微微的月光斜斜
地打在斑驳的门板上,泛出若隐若现的亮光。

  庆生其实回来过一趟,可刚刚走进堂屋里,就被西厢里的动静给惊着了。开
始先听见娘的叫声,这种声音现在对庆生来说熟悉得不得了。那是娘被肏得乱了
脑子才会发出的声音,欢畅、迷乱又有着那么一丝声嘶力竭的饥渴。每次娘爬上
了自己的炕,被自己一通揉搓之后,发出的声音就是这个动静。

  可今天娘这是跟谁?是爹么?爹不是不行么?难道又用了老法子来伺候娘?
忍不住好奇,庆生蹑手蹑脚地凑过去,挑开了门帘,眯着眼望进去。

  一铺大炕光溜溜的一览无余,那上面滚着两个人一样的光溜溜。还真是爹,
耸着个屁股正爬在娘的身上。娘的两条腿搭在爹的肩膀上,从后面看,两只脚丫
子竖在那里,脚趾头却张的开开,像是被撕开了骨架的蒲扇。爹的头这次却没有
趴在娘的身下,竟然和自己一样了,下身对了下身,正起劲地拱着。

  庆生吓了一跳,忙缩回了头,耳边依旧充斥着爹和娘愈演愈烈的喧闹,慌慌
张张地跑了出去。

  二丽在自己屋里写着作业,厚厚的一摞书摆在案头。庆生伸头往里看了看,
没敢惊动她,回身去了巧姨的屋子。见大丽一个人倚在炕上,手里拿了钩针,飞
快地穿梭往来。」你娘呢?」庆生问大丽。大丽扭头见是庆生,明明媚媚地一笑,
努了嘴往院子里的柴屋一指。庆生回身就走,大丽刚要喊他,突然想起二丽在家,
忙又压低了嗓子」

  哎哎「地叫。庆生却像是没有听见,头也不回地往柴屋里钻去……

  一直到明晃晃的月亮高高地挂上了树梢儿,巧姨和庆生悄悄地从柴屋里探头
出来。

  院子里静悄悄的,屋里昏黄的灯光顺着窗户洒出来,映亮了半个院子。影影
绰绰看见东屋里二丽依旧伏案疾书,也不知在写个啥。西屋里估计大丽还在,一
样的灯火通明。

  看来两个人消失了那么久并没有惊动了谁,巧姨和庆生各自暗暗地松了口气。
庆生扬了扬手,算是给巧姨打了个招呼,扭头回家,心里却仍是隐隐地胆颤。

  刚刚自己把爹病好了的事情告诉了巧姨,巧姨问他看到爹肏娘是什么感觉,
还问他想不想跟爹一样肏娘。就在分开的那一瞬间,庆生仍是一眼瞥见了巧姨意
味深长的笑眼儿,更是让他平添了一种忐忑。

  莫非巧姨知道了自己和娘的事情?

  说到底庆生还是做贼心虚,巧姨只是觉得好玩儿罢了,顺手拿庆生的羞涩开
开心,却没想到这一下竟吓坏了他。

  一想起庆生那股子慌里慌张却拼命掩饰的样儿,进得屋来,巧姨仍是满脸的
戏谑娇笑。

  大丽依旧倚在炕上勾着毛活儿,抬眼见娘进来,一脸的笑意,忍不住问:」

  咋啦这是?捡着金子了?」被大丽这么一说,巧姨倒」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儿。

  大丽知道庆生和娘钻在柴屋里没干啥好事儿,也正好自己这两天身子不方便,
倒没去管他们,可见娘竟是这么高兴,心里仍是有些小小地芥蒂,便撅了嘴往炕
里仄了身子却一声不吭了。

  巧姨还在自顾自地笑,回身见大丽一脸的不快,心里暗骂自己得意忘形,忙
凑过来靠在大丽身边儿,捅了捅她:」

  咋啦,不高兴了?」大丽没说话,手里的钩针走得飞快。巧姨又捅了她一下,
却还是忍不住笑,又是」

  扑哧「一声儿:」

  可逗死我了。「大丽斜眼瞟了娘一眼。」庆生跟你说了么?他爹那病好了。
「巧姨笑着说。」这事儿他可不跟我说,「大丽撇撇嘴,」

  哪有跟你话多呢,他都不理我。「巧姨咂摸出大丽这是吃醋了,忙拢上了闺
女的肩膀说:」

  哪啊,话赶话就顺嘴提了一下,咋,还不高兴了?」」我哪敢?」大丽嘴上
说,脸上却仍是耷拉得老长。」还说呢,你看你这张脸,都快掉地上了。「巧姨
轻轻地捏了大丽一下,大丽没好气的躲,又被巧姨一把抱回来,爱惜地说:」

  傻闺女,咱娘俩现在是一根线上的蚂蚱,谁还能蹦跶走不成?生这种闲气,
你要生到啥时候呢?闺女是娘的小棉袄呢,娘也是闺女遮阴儿的树,这是要摽一
辈子的呢,你说是不?不许生气,来,来,笑笑,笑笑。「巧姨捏了大丽的脸,
喜滋滋地逗着。

  大丽本就是一时的小性儿,见娘好话也说了,笑脸也赔了,却还有了些不好
意思,逐抿嘴一乐。

  巧姨见闺女终于换了笑脸,这才放心,又想起了庆生,忍不住又和大丽念叨
了起来。

  大丽问:」

  这事儿他咋知道的?大脚婶这也跟他说?」」哪啊,是他听来的呗。「」听
来的?」」可不么,你富贵叔刚好,和你大脚婶那还能闲得住?这不被他一耳朵
就听去了。「大丽瞪着眼恍然大悟,想想屋里面大脚婶和富贵叔热热乎乎的样子,
屋外边那庆生却竖了耳朵在听,立时便耳热心燥,一抹绯红涌上了脸颊,」

  啐「了一口:」

  这个现世的玩意儿,这也听得?就不怕长了针眼!「巧姨」咯咯「地笑,用
手指了大丽,却说不出话。大丽愣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

  呀「地一声儿叫了出来,一下子连脖子都红了,脑袋往巧姨怀里没了命地扎,
嘴里叫着」娘坏,娘坏「。」好好,是娘不好,是娘不好,行了吧?」巧姨儿再
不好拿闺女调侃,忍着笑把大丽扶起来,突然又伏在大丽耳边说:」

  今个庆生厉害呢。「大丽听娘这么说,立刻又变得羞涩,双手立码捂了耳朵,
嘴里嚷嚷着:」

  哎呀,娘咋那膈应人呢,啥话都说!「巧姨嬉笑着扒开大丽的手:」

  真得真得,不扯谎,这小子跟个活驴似的。「大丽红着脸推搡着娘,又不安
地看着门口,恐怕娘俩的调笑被那屋里的二丽听见。巧姨压低了声音,却仍是一
脸的喜形于色,眉飞色舞地描述着庆生的生龙活虎。几句话过去,把个大丽弄得
更加面红耳赤,却还是听得尽心。

  昏黄的灯光均匀的洒在炕上,母女俩嘻嘻笑着窃窃私语,时不时地你推我一
下我搡你一把,哪里还像个娘俩,活脱脱两个新婚燕尔的小媳妇儿在交流着炕上
的那点子经验。

  但是这娘俩千想万想,真的没想到真的让二丽听去了。二丽只是觉得娘偏心
大姐,这阵子总是嘀嘀咕咕的,今天看到娘又和大姐躲在屋里,不知道她们在说
什么,笑得那么开心,就悄悄过来偷听。

  二丽自然不是傻子,更何况乡下的一些大姑娘小媳妇聊起骚嗑来根本无所顾
忌,所以乡下的女孩子大多很早就知道男女的那点事情,现在娘个大姐说的正事
那时。如果说大姐和庆生哥相好,作那事情还有情可原,怎么娘也跟庆生哥…
…大姐好似还很不在乎呢?

  二丽的心第一次感到那么的寒冷,就比当初知道庆生哥跟大姐相好还让她寒
心。直到多年以后,大丽才知道就因为二丽的寒心,才促成了她们的爹娘离婚。

  ××××××            ×××转眼暑假到了,大丽已经上
高二了,庆生和二丽上了初三,大丽这个高中上的很勉强,如果当初不是爹坚持,
她初中毕业就不上学了。二丽学习比较好,只要将来进了县一中,上个大学那也
就是手拿把攥的事情。别看只是县里的一个中学,却是个建校百来年的知名学府。
就算是现在,那也是省里响当当的名校。

  仨孩子里头,白瞎了这个庆生。脑子那是没比,长了毛儿那就是个猴,长个
尾巴比狐狸还精,却咋说也学不进去个啥,坐在教室里就像坐在了火山上,浑身
的不得劲儿。别说大脚了,就算是学校里的老师,看着个这么个东西也只有望洋
兴叹的份了,咋就不走个正道呢?谁都这么说。

  庆生不服气,当个农民就是不走正道了?我还就不信呢。」谁说当个老农就
不是正道了?老师是说你不该早早的就不上了,你那脑子,好好的学习那才是个
正道呢。听不懂人话是咋的?」二丽曾这样教训庆生。这天庆生正在巧姨家瞎聊,
听见大脚在隔壁院里喊:」

  庆生!庆生!「庆生答应了一声,却不动。二丽见他和大丽两个吃着饭还眉
来眼去的样子,想到他跟娘也有一腿,心里一阵子来气,桌子底下踢了庆生一下
说:」

  你娘叫你呢,咋不动!「庆生嘴里正嚼着一根青黄瓜,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句
啥。巧姨忙站起身走到墙边儿,踩着砖头爬上去,冲那院儿里的大脚说:」

  回来了回来了,就在这吃吧,吃完就回。「大脚嘴里边小声儿地骂了一句,
扭头进了屋。」你娘这又是咋了?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巧姨悻悻地回来,
问庆生。庆生说了句」

  不知道「,继续吃得香甜。」你娘就是怪呢,这些日子到好似变了个人,见
着也不愿意说话了,就跟满肚子心事一样儿。「大丽说。巧姨也点头,忽地一笑
说:」

  按理说应该高兴呢,咋还愁上了。「大丽扑哧一下子乐了,庆生也有些不好
意思,二丽脸一沉转过去不看这三个人,心里有个想法突然冒了出来。

  庆生知道娘这是咋了,还不都是怨了自己。自打上次知道了爹那病已经好了,
庆生下意识地开始躲起了娘。没人的时候也不在娘跟前腻歪了,有时候半夜里大
脚摸着进来,庆生也推三阻四地找了各种借口。他也不知道为啥,也不是不想,
就是直觉得认为再不能了,理应着把娘还给爹。那以前是爹不行呢,可现在好了,
哪还有道理再和娘滚在一铺炕上呢,爹要是知道了,还不得气死?

  可他这一下,倒把个大脚闪得够呛,那大脚的心思早就到了儿子这儿,他才
不管富贵是不是好了,她也早就不在乎做个媳妇该守的本分。和庆生这些日子的
纠纠扯扯,让她陡然焕发了一种心气儿,这些年憋憋屈屈的压抑竟一下子得到了
释放,并且释放的那么妄为无忌。就像是一年没洗澡突然地跳到了河里,任它河
水肆虐奔腾不息,她却再不想上来,她要可着劲儿在里面扑腾个够。大脚享受这
样有违伦常的乐趣,并且深深地沉浸了进去,她可以不在乎富贵的想法,也可以
不在乎庆生是不是把一颗心全栓在她身上,可她就是怕庆生再不沾她,再又重新
把她仅仅地只当作娘。

  可越是怕啥却越是来啥,庆生那鳖犊子不知吃了啥迷魂药,竟开始把她往外
推了。大脚辛酸失落的同时,一颗心就是个恨,一门心思认准了是隔壁那娘俩个
挑唆的。心里有了怨愤,自然对巧姨和大丽没了好脸色。这还幸亏是为了这见不
得人的丑事,这要是别的,大脚恨不得杀将过去,大不了多年的姐妹不做了,也
咽不下这口恶气。

  委屈了巧姨和大丽,每天见着大脚都是笑脸相迎的,却是回回热脸贴了冷屁
股。娘俩个百思不得其解,咋也想不到病根儿就在这庆生身上。

  巧姨心细,一眼瞥见老闺女落落寡欢的神情,问:」

  二丽,想啥呢?」」哦,没啥?」二丽扫了一眼大姐和庆生掩饰说,」

  看大姐和庆生哥眉来眼去的,我就想,我是不是也该找个男朋友了,我们班
可不少镇上的男同学给我递纸条呢!「巧姨立刻紧张起来,」

  那可不行啊!你不是要考大学吗?」二丽没说话,再次看了庆生一眼,发现
庆生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快,她的心骤地紧了紧:你会在乎我吗?

  庆生也不知道自己在二丽说完那话的时候,他为什么有一丝不快,但是内心
里想让巧姨娘三过上舒心日子的决心从没有变。

  一连几天都下河去捞鱼,现在城里人不知道怎么地都很喜欢吃河鱼。有一天
捞的比较多些,自己家和巧姨家是吃不了,正好有来收购的,他就给卖了,也是
第一次知道这鱼竟然能买到三元钱一斤。

  庆生手里捏着鱼贩子给的一卷钱,心里扑腾扑腾乱跳,这是自己第一次赚这
么多钱,整整十元呢。」看把你个傻小子乐得!美疯了吧?」庆生还在嘿嘿地傻
笑,冷不丁身后有人在说话,庆生扭头去看,却是熟人,张货郎。

  看到他就想起他肏干巧姨的事情,庆生一阵阵反胃,本来高高兴兴的,没成
想撞上了她,心里有些不痛快,却也没说啥,只是把钱飞快地揣进兜里,懒洋洋
地瞄了他一眼。

  张货郎推着自行车,车上挂着不少物件,」

  还藏呢,我都看见了。「张货郎笑着凑过来。」藏啥?」」钱呗。说,卖了
多少?」庆生下意识地捂了兜,」

  没,没卖多少。「张货郎撇撇嘴:」

  你个傻小子,吃亏了知道不?」庆生看着张货郎:」

  吃亏了?」」可不么!「张货郎说:」

  你们这片儿的鱼现在城里人可爱吃呢,说是啥,天然的,绿色的呢。卖起来
老贵了。他给你多少?才三块钱吧?要是在城里饭店,咋也得十几块!「」真得?」
庆生不相信。」靠,我这么大个人会哄你啊?不信你去让你大丽啊!她不在县城
读书吗?」」十几块?就这几条破鱼?」庆生还真就不信,回头看了看宽宽敞敞
波光鳞鳞的大河,嘴里面嘟囔着,」

  城里人真傻,直接过来捞呗。「」你咋就知道没人捞呢!那个收你鱼的大长
脸他们天天在河里玩呢?他们是捞不着!你以为都跟你似地?憋半口气就能扎到
河底,蒙上眼都能从苇塘里钻出来?哪有鱼你清楚,他们清楚?你是觉得容易,
换了别人你让他们试试!「张货郎一通咋咋呼呼地说,简直是恨铁不成钢了。

  庆生这才明白,自己这天天玩着闹着竟还是个本事。

  张货郎摇摇头说:」

  就你这傻小子还真能找到媳妇,白瞎了大丽那姑娘!「推着车往村外走去。

  改革的春风吹了好多年,外面早就蠢蠢欲动了,而自给自足的虎头沟却还保
持着老祖宗传下来的习性。日子过得太容易也就没有人喜欢算计,多少年了,虎
头沟人从没有出过一个买卖人。也不是没人想过,下点力气把河里面的水货倒腾
到城里,但想归想,真要去弄的时候却又犯了懒:多点还行,那十条八条的鱼,
几只野鸭子,费劲巴拉的弄到城里,还不够那功夫钱呢。再说了,那也得有人要
呢,没人要,一不留神再让政府给扣住?不合算。

  人们都是这样,习惯了的日子,只要没逼到绝处,便不会想到变通。

  庆生不是那种死羊眼的人,只是家里边从没有靠过他,他也便不为这过日子
去费过心思。其实庆生也愁呢,自己到镇上念书才知道人家镇上的孩子过的啥日
子,人家的娘穿的是啥,人比人得死啊!自己广说回来当农民,可是就这么一点
地,对付着吃饭没有问题,可要说指着它挣钱,却是根本不可能的。

  张货郎的一番话,无异于给庆生开了一个天窗,晴朗朗的日头衬着湛蓝湛蓝
的天,呼啦一下就映进了庆生原本有些黯淡的心。

  没准儿,这还真是一条来钱的道呢。我有本事,弄点东西直接卖到城里,再
不让大长脸们扒上一层皮。虽说少,不过聚少成多,我有用不完的力气,怕个啥
呢!

  庆生那天想了很久,慢慢地终于有了头绪。本来还想着再仔细勾勒一下,可
今天在巧姨家,说起二丽将来上大学,他知道现在的大学生很费钱,虽然二丽的
爹在部队上,但是那时候一个连长的津贴也没多少,这上大学的费用恐怕他也不
定出得起,这让自小就当二丽是妹妹的庆生更加坚定了辍学赚钱的决心。

  匆匆地离开巧姨的家,偷偷溜回自己的屋,早早就上炕睡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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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57。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九)

  第二天一大早,庆生悄悄地提了水桶,水桶里面满满实实地塞了一张网,又
扛着铁锨喵悄儿地出了家门。

  船都预备下了,是二蛋儿家的。二蛋儿舅舅打过鱼,置办下一条船,头年当
兵走了,船却留给了二蛋儿家。平日里也没用,就那么扣在河边。

  二蛋儿来得比庆生还早,见一个人影从雾焯焯中走过来,忙窜起来迎上去。
庆生把网扔给他,让他背着,然后两个人走到船边,喊着号子把船掀过来,又一
起鼓着劲儿推到河里。

  他们的目的地是东边苇塘里的一个沟岔子,划船过去要半个小时。那个地方
庆生经常去摸鱼,一个猛子扎到对岸,再沿着泥泞的苇子地走上个把钟头就到了。

  今天有船,便用不着拐那个弯儿,直直地斜插过去要省事儿得多。

  这个沟岔子是庆生无意中发现的,水也不深,浅的地方才到大腿根儿,深的
地方将将够着庆生的腰。那一回,庆生本来是在那一片踅摸野鸭的,野鸭没撵着,
倒发现了这个好所在,把个庆生乐得够呛。

  好多的鲫鱼,还有大个的胖头。庆生后来寻思,估计是因为这里密布苇丛,
人来的少,鱼的吃食也多,这才把鱼从大河里引了过来。那一次庆生可过了瘾,
扑腾了一会儿就抓到了十几条。

  可惜就是太不好走了,还要游回对岸,摸得再多也带不回去。为此,庆生着
实地痛惜了好几天。后来逢年过节或者家里嘴馋了,庆生都要来这里一次,弄上
几条大的,够吃上一两天的。为了这,可把平日里围着庆生转得那些小子们眼馋
坏了,天天央告着庆生。庆生却牙关紧闭,绝不吐露一个字,一口咬定是扎猛子
摸的。一来二去,大家也就气馁了,只是怪了自己没有庆生那浪里白条的本事。

  本来是不想带着二蛋儿,但思来想去,庆生觉得还是带个帮手好。再说,船
是人家的,往后还要用,给点甜头也说得过去。

  两个小时的时间,庆生带着二蛋已经网了不少的鱼,虽然那些鱼有大有小,
却个个壮实肥硕,不时地蹦起来又落下去,此起彼伏,现出一派勃勃的生机。在
明媚的阳光映照下,波光鳞鳞的份外耀眼。

  庆生招呼二蛋儿把船上的鱼筐拿过来,两个人一个捡大一个捡小地分别装了,
细密的汗珠从两人红润的脸颊上淌下来,却因为收获的喜悦而兴奋地忘了擦拭。

  顺着艾河往上游二十里就是宽甸县城,庆生随着爹也来过几次,平常的日子
一般上来都是走旱路,水路这倒是头一次。

  小哥俩互相轮换着摇橹,逆水行舟竟也飞快,个把钟头就已经到了地界。

  和那次大长脸的交易不算,庆生和二蛋儿都是头一遭经历这样的过程。当初
被张货郎一说,庆生立马被勾得蠢蠢欲动,但眼看真得要把抓到的鱼卖了,却咋
也不知道怎么个开始怎么个结束。

  庆生和二蛋儿把船小心翼翼地寻了个缝隙靠了码头,找个地界儿拴好,抬着
两筐鲜鱼上了岸。让庆生和二蛋儿想不到的是,还没等小哥俩抬起头,竟开始有
三三两两的人聚过来问了:」

  这鱼卖么?」」卖啊!卖啊。「庆生忙迭迭地点头。」咋卖啊?」又有人问。
庆生和二蛋儿互相对视着,心里都没个准谱,一旁的人又开始催了:」

  紧着啊!咋卖啊,说个价。「还是庆生,想起了张货郎说过的话,咬咬牙却
还是有些心虚地应了一嘴:」

  五块钱一斤!「爹带他下过馆子,知道馆子里的东西都比外面贵上一倍多,
张货郎说饭店里要十多块钱,俺就劈一半,五块钱吧!」五块钱?都这个价?」
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问。庆生忙说:」

  不是,胖头鱼五块,小鲫瓜子便宜,三块钱!「胖男人哦了一声儿,猫腰在
筐里面翻着,庆生忙凑过去:」

  叔,不用看,都是活的,早末晌刚打下来的,没歇着就送来了。「胖男人点
点头,支起身子,随口问了一句:」

  你们是哪个庄儿?」」虎头沟的。「」虎头沟的?」胖男人凝神看了看庆生,
扑哧一下乐了,」

  这孩子,张嘴就来。这里卖鱼的,十个有八个都说是虎头沟的,有几个是真
的?」庆生倒有些懵了,虎头沟就是虎头沟,咋还蒙你不成?这虎头沟又不是啥
大地方,咋还有真的假的?庆生一时间竟不知怎样说了,张个嘴嗫嚅了半天。」
你看看,撒谎了不是!这孩子,咋也会这个?」胖男人看着庆生六神无主的模样,
瘪了瘪嘴,摇着头就要走。」谁撒谎啦,虎头沟就是虎头沟的,儿唬你!「庆生
见胖男人一副不屑的模样,立时有些急了,脸红脖子粗的大声喊了出来。胖男人
被庆生的声音吓了一跳,回过身,瞅着庆生红头涨脸的模样,还是有些不信:」

  真得?」」真得!儿唬你!「庆生拍着胸脯子信誓旦旦。胖男人扑哧一下又
乐了,一边扒拉着围在鱼筐边的人,一边对庆生说:」

  中中,我信,我信。「一边对聚在身边的人们吆喝着:」

  别瞅了别瞅了,我要了,包圆儿!「」包圆儿?」庆生的心要跳出了腔子,
兴奋地瞅了瞅在一边的二蛋儿一眼。二蛋儿抹着汗,也是一脸的惊喜,」

  真得?叔,你都要了?」」都要了!「胖男人豪爽地说:」

  就你说的价儿,大得五块钱一斤,小的三块。「就这样胖男人去借了个称,」

  看好喽啊,大得这筐一共是二十四斤,小的这筐十二斤,记住喽!「」听叔
的,说啥是啥!「庆生也认不得那秤,只会点头儿应了。眼看着所有的鱼都过了
秤,胖男人这才松心地直起身子,掏出根儿烟叼嘴里,点着吼深深地吸了一口:」

  你们哥俩放心吧,你们可着宽甸打听打听去,我胡胖子从不干缺德的事,不
亏你们。「」信信,哪能不信呢,叔说啥是啥。「庆生咧嘴笑着,颤颤巍巍地伸
了手,心里通通地跳着,嘴巴张了张。胖男人看庆生那一脸为难的样子,突然醒
过闷来,呵呵笑了:」

  忘了忘了,还没给钱呢。「说完,忙在兜里掏出了一叠皱皱巴巴的票子,一
五一十地点给庆生,」

  数数,没错吧?大的一百二,小的三十六,一共是一百五十六!「」没错没
错,谢谢叔了。「庆生忙接过来,看也不看就塞到兜里,用一只手死命的按着,
似乎怕进了裤兜的钱又会从里面飞出来。」那成,就这样了。记住喽,下回有,
还给我留着,甭给别人!只要到这来,随便找个人问,就说是公安局食堂的胡胖
子,谁都认识,听着了么?」」中中,给叔留着!「庆生爽快地答应着,抹头拉
着二蛋儿就往回跑,跑了几步,突然想起来,船舱里还有一篓子鸭蛋,忙又停住
步子,回身见胡胖子正把鱼筐往自己的三轮车上搬,急忙回来帮着一起放好。」
咋又回来了?还不放心?」胡胖子问。」不是,叔,我船上还有鸭蛋呢,叔要么?」
胡胖子问:」

  鸭蛋?啥鸭蛋?」」野鸭蛋啊,那可是好东西呢!「」野鸭蛋?真得?」胡
胖子瞪大了眼。」可不是真的么!一早拾来的,二十多个呢。「」那赶紧着啊,
给我拿过来!「胡胖子一听是野鸭蛋,立码兴奋了,这玩意当真是好东西,拿钱
都买不来。

  庆生忙捅了二蛋儿一下,二蛋儿飞一般的跑回到船上,一会功夫就拎着装满
鸭蛋的篓子尥了回来,喘着粗气递给胡胖子。胡胖子高兴地拿出一枚,对着阳光
看,看完了又拿出一枚。」不蒙叔,真是野鸭蛋呢。「庆生怕胡胖子不信,忙紧
着解释。胡胖子嘿嘿笑着:」

  信!哪能不信呢,看你们都是老实孩子,干不了那蒙人的事儿。「」叔说得
对呢,我们都是头一回卖这些,啥都不懂,往后还要求叔多照应着呢。「庆生眼
巴巴地望着胡胖子,胡胖子瞥了一眼庆生,却越发觉得庆生眼神中的那种质朴和
真诚竟是那么熟悉。

  胡胖子也是从乡下上来的,在市面上混了那么久,这样的质朴却是一种久违
了的感觉。胡胖子突然地想起了自己在乡下的家,突然地想起了乡下那些儿时的
玩伴,也突然地对庆生有了一种没来由的喜欢。有时候人跟人就是这样,也说不
出个啥缘由,很多时候也就是一照面的功夫,就会莫名其妙的有了好感。

  胡胖子笑着点头,把鸭蛋放回了篓子里:」

  照应谈不上,往后来,有啥事儿找你叔就没错了。我这也是看你们对上眼了,
啥也不说了,说个价吧。「」叔说,听叔的!「」那中,一块吧。「」中!「庆
生爽快地应着,顺手拿起了胡胖子车上的秤。胡胖子看庆生拿起秤杆子,扑哧一
下又笑了:」

  你们也就是碰见我了,要是别人,把你们卖了你们还得乐呢。「庆生不明白
胡胖子的意思,拿着秤愣在了那里。」这个傻小子哦,我说的一块,是一个一块,
你拿个秤干啥?鸡蛋还两块五一斤呢,野鸭蛋一块一斤,你傻了啊!「庆生这才
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地挠着头。可不么,幸亏遇到了好人,不然可亏大了。

  就这样,二十七个野鸭蛋又卖了二十七块钱,加上卖鱼的钱共计一百八十三,
没把这小哥俩乐死。

  回去的路上,顺风顺水。初战告捷,小哥俩被满心的欢喜鼓舞得像吞了热豆
腐,一刻也不得消停。

  回到虎头沟将船栓好,庆生重新又把钱数了一遍,数过了又仔细地平均分成
了两份,把自己的那份掖回了兜里,回身把二蛋儿那份递了过去。」这是给我的?」
二蛋儿停下了摇橹的胳膊,双手在自己的衣服上使劲的蹭了蹭,用了小心地接过
来,一张圆呼呼的脸因为兴奋显得红润而又激动,本来不大的小眼儿,看到了钱
却陡然瞪成了个铃铛。」你点点,一共是九十一块五,咋俩二一添作五,一人一
半!「庆生洋洋自得地坐在船头,赤裸的脚丫子探进水面,啪嗒啪嗒地踢弄着。
二蛋儿喜悦地」

  哎「了一声儿,却也没数,直接就揣进了兜,想了想,却又觉得哪里有些不
对劲,重新又把钱掏了出来,嘟囔着嘴说:」

  庆生,不好吧,咋给我这么多呢?是你带着我弄得,咋说,也得拿大头儿啊。
「」啥大头儿小头儿的,是我俩一起弄的,当然得对半分。「庆生说。」不行不
行,「二蛋儿数了几张捏在手里,凑过来,死活地往庆生手里边塞,」我就是搭
把手儿,谁都能干的活儿!「庆生忙往外推:」

  话咋能这么说呢,再说了,船还是你的呢。「二蛋儿还是有些不依不饶的,
两个人就在这狭小的船上你推我搡地挣扒了起来,把个小船弄得晃晃悠悠左颠右
闪。庆生有些恼了,一把将二蛋儿推了回去:」你咋那么多事儿呢,是哥们不?
本来就是两个人搭伙,分个钱还磨磨唧唧的!「二蛋儿看庆生真得有些上脸,手
里面攥着钱竟有些手足无措,嘴里还嘟嘟囔囔地嘀咕:」

  不合适,真不合适。「」行了!就这么的了!「庆生大手一挥,扭过脸去继
续坐在船头,再也不理会二蛋儿。二蛋儿看庆生一副坚决的样子,也只好回到船
艄,把撸拎起来怏怏地摇着,心里却还是惴惴地。

  庆生表面上生气,其实心里还是有些美滋滋的。人们常说,看一个人得从钱
上来看,关键时候这个人不贪,那人品基本上就没跑了。庆生长这么大没见过也
听过,农村人家家都穷,把个钱财看得更重。多少家为了一点财产打个头破血流
的,有的亲哥们都反目成了仇。虎头沟里和庆生好的伙伴们成群结队,但都是一
帮孩子,还没在钱财上有过啥牵扯。这是头一回在手里面过了钱财,也就是这头
一回,庆生基本上肯定了二蛋儿是个可以交心的朋友。

  经过这一次顺风顺水的经历,庆生陡然之间对前途充满了信心,再加上有了
二蛋儿做帮手,庆生一时间更是志得意满。就好像金山银山就摆在眼前,伸伸手
就能搂进怀里一样。

  大脚打早上一起来就没见到庆生的人影,晌午饭都没回来吃,心里头来气,
这时候正摔摔打打地嘀咕着。富贵和往日里一样,眼瞅着大脚的心气不顺,吃过
饭便不声不响地溜了出去。

  大脚一个人屋里屋外地踅摸,竟是看什么都有气,嗓子眼就好像吃了棒子面
的窝头,上不来下不去地堵得难受。好几天了,大脚就像在地里面轰麻雀的那根
栓了红绳的麻杆儿,庆生却似那些猴精猴精的鸟,饶是任大脚围追堵截的,竟愣
是没个办法,不是推就是躲,把个大脚闪得七上八下的,气馁之余就觉得自己个
真是犯贱。有时候也咬着牙在心里面骂,连带着那院儿的娘俩儿。骂过了就恨恨
地和富贵折腾,心里面恍恍惚惚地把富贵当了庆生,可着劲儿地拽在自己身上再
不下来,把个心气十足的富贵也累了个够呛。可那股劲儿松了,气喘吁吁地躺在
炕上,那庆生的影子却又倔强地从心里头冒出来。大脚脑子里像过电影一样的想,
想和庆生在炕上痴痴缠缠地情景,想庆生伏在自己两腿间汗流浃背的模样儿,越
想却越是百爪挠心。

  抬头看看早就偏了头顶的日头,大脚嘴里面骂着,把个鸡食盆子」咣当「一
下,扔在了当院,弄了个鸡飞狗跳。本以为庆生又跑到隔壁了,可上午巧姨颠颠
地过来串门,竟说也没看见。屋里头的座钟」

  铛铛铛「地响了一串,大脚终于再也待不下去,扭身出了院子。巧姨正出来
泼水,扭头正看见大脚怏怏地掩门,站住身问:」

  庆生还没回来?」」鬼知道死哪去了!「大脚没好气的回了一句。」那你这
是要去哪?」还真是的,自己这是要去哪呢?大脚被巧姨这么一问,却愣住了,
想了想,说:」

  去找找,没准又下河洗澡呢。「」洗澡还能洗上一天啊,没准去找同学玩了
呢,「巧姨说,又招呼大脚,」

  别去瞎找了,一会儿庆生回来再撞了锁,来,上我这儿待会儿。「」你那儿
有啥好待的。「大脚嘴里面小声嘀咕着,却还是走了过来。大丽和二丽正在院子
里的菜园子摘菜,见娘和大叫一起进来,齐齐地叫了一声儿」

  大脚婶「,大脚僵硬的脸这才松弛了下来,硬挤着堆出来一丝笑容。

  巧姨抄了个马扎递给大脚,大脚坐了,却还是扭头冲着外面张望。」行了,
咋就那么惦记,一会儿看不着就想了?」巧姨也坐在大脚身边,笑着调侃她。大
脚心里面有鬼,巧姨无意的一句话,但在大脚耳朵里却格外刺耳。心里面激灵一
下,回头看了看巧姨,见巧姨一张笑脸并无异状,这才放心,却还是忍不住回了
一嘴:」

  我的儿当然我惦记,有人却不知道惦记个啥呢。「巧姨本就是个玲珑剔透的
女人,感觉着大脚话锋不对,问:」

  我咋听你话里有话呢,哦,我不该惦记?咋说也是我未来的姑爷呢。「」该
该,谁敢说你不该呢!「大脚哼了一下,给了巧姨一个白眼:」

  就怕不该惦记的地界儿也瞎惦记!「巧姨心里也是一紧:这大脚的话越发让
人难懂了,莫非和庆生的事情被她知道了?巧姨脑子转得飞快,表面上却仍是波
澜不惊的模样,满脸堆着媚笑,竟还往大脚跟前儿凑了凑:」

  你倒是说说,那啥地界儿该惦记,啥地界儿又不该惦记呢?」大脚倒一时哑
口无言了,暗暗懊恼自己这压不住的性子。难不成把这个脏事儿就此撕破了?别
到时候扯出肠子带出了筋!想到这里,竟也无可奈何,只好胡乱地支吾着:」

  中中,你都该惦记!明个把那兔崽子绑你裤腰上,行了吧?」巧姨」咯咯
「的倒乐成了一团:」

  那敢情好,我还白赚了呢,省得到时候疼姑爷还得去你那边现喊。「大脚更
是气恼,也不知道这巧姨是不是在装傻充愣,恨不得上去拧她那咧到后脑勺的嘴。
好在老姐俩从小到大也是闹惯了,你来我往的却也没真的上脸,依旧稳稳地坐了,
远远看去倒和往日里两人插荤打磕没啥两样儿。大脚瞥了一眼在那边干活的小姐
俩,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

  你个骚货,你就成天的浪笑吧,等哪天把你那窟窿堵上,让你还笑得出来!
「巧姨笑得更是欢畅,一连串银铃似的笑声悠扬顿挫,惹得大丽二丽止不住地看
过来。」越说你还越来劲了,懒得理你,走了!「大脚站起身来,甩搭甩搭地就
要走,却被巧姨一把拽住:」

  等会儿等会儿,还没说完呢。「」有事儿?」大脚停住,扭头看了一眼巧姨。」
你坐下,坐好喽,「巧姨一把将大脚扥下,按在马扎上坐好,诡异的一笑,小声
问:」

  我觉着你这些日子不对劲呢?是不是有啥好事儿?」大脚诧异地低头看自己,
疑惑地问:」

  啥不对劲?你看我哪像是有好事儿?」」天天耷拉着一张脸,倒是看不出有
啥好事儿。「巧姨抿嘴笑着,脸上越发的神秘兮兮,」

  不过,看你这神态,咋瞅咋像是犯了桃花呢。「大脚」呸「地一声儿,啐了
口吐沫:」

  你个骚嘴,天天的就是这个!桃花咋长也长不到我这来,倒是你吧,赶紧摘
摘自个,快被桃花埋起来了!「巧姨咯咯一笑,凑近了大脚:」

  真得真得,说真格的呢,你自己不知道,旁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你看看你,
这屁股也圆了,奶子也鼓了,这老脸都跟抹了蜜似地,天天带着红润呢!「说完,
闪了身子上下打量着大脚,越瞅脸上的戏谑嬉笑却是越浓。大脚被她看得糊涂,
也自己扭着身子上下地看,终于惴惴不安地问:」

  这真能看出来?」巧姨」嘎嘎「地笑弯了腰,指着大脚:」

  你看你看,不打自招了吧……「大脚立时醒过闷来,这是被巧姨调理了,一
脸的羞臊,」

  诶呀「一声儿,站起身来就要撕扯巧姨。巧姨笑着去躲,姐俩个倒像是一对
没出门的闺女,嘻嘻笑着扯成了一团。一边的大丽二丽不知道这边是为了啥,却
也被两人的无忌感染了,呵呵地跟着笑。两个人闹了一会儿,总算消停了下来,
巧姨搂着大脚,凑在她耳边问:」

  说说,咋回事?」」滚犊子,啥咋回事?」大脚摩挲着胸脯,喘个不停。」
还装!跟我你还没个实话呢。「大脚一时语噎,不知道跟她说是不说。想了想,
却觉得这些日子庆生被她独占了,无论如何地心有不甘,陡然而生一阵子嫉妒。
索性说了,好歹也是个让她羡慕的缘由。眼睛悄悄地往菜园子方向抽了一眼,掩
了口凑在巧姨耳边:」

  富贵好了!「」真得?」巧姨一脸的惊奇,装模作样的竟好像是头一回听到。」
可不真的,这事我蒙你干啥!「大脚洋洋自得地坐下,下巴颏扬起老高,到好似
对巧姨示威一样。」说说,说说!「巧姨拽着自己的马扎凑得更近:」

  说说他是咋好的!「」谁知道咋好的,冷不丁就好了呗。「大脚闪烁其词,
却再不敢把富贵治病的偏方说了出来。」蒙鬼去吧!说好就好了?」巧姨撇着嘴,
满脸的不信。大脚一副爱信不信的模样,却再不敢接茬,忙扭脸去瞅门口。门外
的街道依旧是静悄悄的,远处高高低低地知了不知疲倦地叫着,尖利的声音此起
彼伏。树叶好像是被毒辣辣的日头晒得焦了,有气无力地低垂着,风也没有一丝
儿,越发显得燥热。

  老姐俩依旧是默默地坐着,一个是打破沙锅要问到底的神态,另一个却倔强
个脖子任你大刀片砍来,依旧是是岿然不动。一时间倒有些僵了。

  就在这时,恰如其分地跑了进来,满脸的汗水,气喘吁吁。

  大脚乍一见庆生,像是见着了救星,悬了半天的那颗心」扑通「一下落回了
肚,猛地站起身,几乎要扑了过去,恨不得把庆生死死地拢进怀里。巧姨在她身
后却先开了腔:」

  你看看,让你别着急不是?这不是回来了!「大脚」噔噔噔「地抢步上前,
一把拽着庆生:」

  这大半天儿的,你这是去哪儿了?」庆生还没缓过劲儿,被娘拽着,只是一
个劲地气喘,却说不出个话来。本是想赶紧着把兜里的钱塞给巧姨,也让她高兴
一下,没成想咋就看见了娘。庆生不知道娘的心思,可不敢把去县里卖鱼的事情,
就这么冒冒失失地说了。虽说娘和巧姨是发小的交情,但这么多钱搁手里,任谁
都会打个磕巴。

  大脚仍是拽着庆生不撒手,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庆生的脸被汗水打得精湿,
七凌八道儿的,衣服上点点块块地泥巴洇着水渍,看起来像是从水坑里打了个滚
又钻出来一样。

  大脚」啧啧「地看,胡噜着庆生的褂子,」

  你瞅瞅,你瞅瞅,这是去哪滚了?你看看这一身的泥!「庆生老大不小了,
站在那里像座山高,被娘这么翻来覆去地摆弄,着实地有些不好意思,扭扭捏捏
地闪躲,不时地偷看一眼巧姨。巧姨却是一脸嫣然地笑,和庆生对眼神儿的功夫,
还不忘悄悄地撅了嘴虚空里亲上一下。大脚却没理会庆生的不耐,又捏着袖子在
庆生的额头上擦着说:」

  出去一天,也不跟娘说上一声儿,吃了么?」大脚要是不问,庆生还真是忘
了,从早上到现在,竟是水米未进,这才发觉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个不停。大
脚似乎也听见了,伸指头杵了庆生一下,嗔怪着:」

  饿了咋不知回家吃饭呢?紧着!「说完,拉着庆生就往外走。

  庆生被大脚连拉带拽地出了门,头却扭着,眼巴巴地瞅着巧姨。巧姨还是笑
滋滋的,朝他扬扬手,却没再说话。

  街上的知了依旧鼓噪地叫着,庆生的心里头却比这此即彼伏的鸣叫声还要心
烦,本是个皆大欢喜的场面,没成想就被娘给搅了。回来的路上,庆生还一遍遍
地勾勒着,这头一次把挣到的钱递给巧姨的场景,想象着娘仨个喜悦的笑脸和对
自己的那种钦佩。

  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娘拽着回了家,却还是僵硬着身子,大脚就像是牵了头倔
驴。

  娘俩个进了门,大脚手脚麻利地把桌子支在当院儿。锅里的饭菜还热着,大
脚一边催着庆生去洗涮,一边大碗小碗地端出来。

  庆生懒懒地洗完,又恹恹地坐了,啥也不说就大口地吞咽起来。大脚见庆生
吃得香甜,心里面一阵子慰藉,坐在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儿子狼吞虎咽。庆生乌
黑的头发乱蓬蓬地,大脚轻轻地拢了,心里却一阵紧似一阵地有些异样,终于轻
声地嘟囔:」

  疯了多半天,咋不知道娘在家惦记?回来了不吭一声,却先往你巧姨家跑。
「庆生嘴里填满了食物,也自觉理亏,只是嘿嘿地笑了一下。这一笑,便把大脚
的心又笑得酥酥的,越发看着庆生越发觉得哪哪都是那么的可人疼惜,不知不觉
手便伸了过去,在庆生的脸颊上轻柔地摩挲着。庆生却下意识地一躲,躲得大脚
心里一紧,」

  咋啦?不稀罕娘了?」大脚心里一酸,喃喃地问。

  庆生愧疚地看了娘一眼,低了头继续把碗里的饭往嘴里扒拉。

  大脚仍是幽怨地问:」

  到底是咋了,娘做的不好?」庆生摇摇头,却不敢看大脚一眼。」那你跟娘
说,娘改还不成么?」大脚拽了板凳往庆生跟前凑,胳膊却拢上了庆生,头斜斜
地靠上去。庆生没来由地又想去躲,却被大脚死死地拽了,庆生不安地往屋里望
去。」你爹不在。「大脚小声地说,庆生这才心安,也不再挣巴了,任由娘靠在
自己的身上。

  大脚心满意足地将头稳稳地靠在庆生肩上,耳朵里听着庆生脆生生地咀嚼,
鼻子里闻着庆生身上浓重的汗味儿,心里面却被一种异样填满。有温馨,还有一
种躁动的酥痒。大脚就觉得大腿根儿那地方竟慢慢热了,像被这初夏的日头晒着,
呼啦啦便潮润了。

  大脚抬起头,嘴唇凑到庆生耳根,喃喃地说:」

  快点吃啊……娘想了……「一股子热气喷到庆生的耳廓,炙得庆生火辣辣地
瘙痒。娘颤巍巍骚浪的声音幽幽地鼓荡在庆生耳边,让庆生一阵麻嗖嗖地汗毛直
立,心口立时止不住地扑通扑通跳了起来。要搁以往,庆生二话不说立刻就会拽
了娘一起奔了屋里,可现在……

  庆生一时间却有些手足无措。

  大脚却贴得更紧,一对胀鼓鼓的奶子就像是粘在了庆生身上,却还是死命地
挤着,呼吸也愈加粗重,勾引得庆生也抑制不住地喘了起来。不知不觉,下面那
不争气的家伙竟昂起了头,把裤子顶出了一个鼓包。庆生不安地挪着身子,还没
等动上几下,那地方却被大脚的一只手捂住了,五指簌簌捻动,把个庆生弄得立
时便僵硬了身子。」……进屋?」大脚小声儿地问。

  庆生说不出话,只是大口地喘气,侧眼一瞟,见娘一件洗得精薄的棉布小衫
下,白白嫩嫩的肉若隐若现,衣领处不知什么时候敞开了几粒扣子,两团鼓囊囊
的奶子挤出一条深深地乳沟。

  刚刚还喝了一口汤,庆生突然却觉得口干舌燥,一双眼竟似是长了钩子,定
在娘的胸脯却再也挪不开,下身被娘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揉搓得像个点着了芯子的
炮仗。大脚眼神越发迷离了起来,手里面加紧弄着,嘴里竟喘着」哼「了一声儿,
也不嫌热,把个丰腴的身子更紧地贴实了庆生。庆生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眼睛里
就剩下了娘那一抹白嫩嫩的肉,先前的那些顾虑早就跑到了大河对岸,一只手颤
微微就放下了碗,顺着大脚敞开的领口就伸了进去。大脚捏着嗓子悠悠荡荡地」

  啊「了一声儿,身子立马软得扶不成个,却还是挺着胸脯子,让庆生的手囫
囵地抓个满满实实。庆生汗渍渍的手罩在娘松软的奶子上揉搓着,感觉娘喧腾腾
的胸脯愈加滑腻,两粒奶头拨楞了两下便鼓鼓地挺在了那里,每次庆生的手划过,
大脚的身子便忍不住地抖上那么一抖。抖着抖着,那大脚更加酸软无力,那股子
邪火像一群裹挟在烟囱里的马蜂,在身子里乱撞,刺挠得大脚愈发把持不住,依
靠在庆生怀里,抬了眼皮,有气无力的只会催促:」

  庆生……进屋?……进屋吧。「娘俩个好些日子没这样坦诚相见了,大脚自
不必说,每天里想儿子想得不行不行的了。就是庆生,虽然有巧姨和大丽轮换着
鼓弄,但闲暇里或多或少还是惦记着娘,一想起和娘裹在一个被窝里嘘嘘嗦嗦地
那份热乎,心里也是一阵紧似一阵的刺痒。都是女人,在庆生的心里,却不是一
个味道也不是一个感觉。巧姨骚浪大丽乖巧,而娘这边,却是实打实的是一份刺
激。

  说实在的,要是没有爹在,或者说爹还是以前那副身子骨,庆生倒是想和娘
再多弄上几回。就像是地里顶花带刺的嫩黄瓜,撒开了让他吃,也没啥子味道,
可黑下里从别人家菜园子偷来的,那嚼一口,从里往外的一股子清香。就是不一
样。可庆生自认不是个混蛋,虽然和娘睡了跟个畜生也差不多了,但庆生在心里
还是有台阶可下:自家有自家的难处,自己做出了丑事也实在是没法子,咋也不
能让娘去外面偷人不是?每每想到这些,庆生一下子变得坦然,也更理所当然的
享受起了这种刺激。

  可自打瞅见爹的身子骨又好了,庆生难免有些失落。失落之余,却告诫着自
己再不能和娘不清不楚的了。师出无名,这事儿再做起来,想一想却总是让他心
虚。

  今天这是咋了?那股子邪火又像是浇了油一般地窜起老高,竟是再也熄不灭
的劲头。娘还在身边鼓悠着,丰满滑腻的肉一堆一块,颤颤微微地哆嗦着,那嗓
子眼儿还是和以前一样,哼哼唧唧,像把挠子,直接伸进了庆生的腔子里,把里
面的心啊肺啊梳理个遍,越梳理却越是让庆生像个烧红了的烙铁。

  啥也不管了!庆生再也熬不下去,啥应该不应该的也丢了个干净,」

  噌「地站起来,拽着已经有些五迷三道的娘就往屋里走去。

  屋里静静地,日头已经从头顶斜了下去,被院里的树荫遮着,灼人的光再也
打不进来,前后的窗户都敞着,有微微地风缓缓吹进来,显得清凉干爽。

  大脚被庆生跌跌撞撞地拉进了屋,看到清凉的炕终于支持不住,一个趔趄便
仰了上去,却还张着个手伸着胳膊冲庆生站着的地方招呼着。庆生站在炕下,看
着娘一副慵懒无力的身子,躺在那里还轻轻地抖动着,越发难耐,三下五除二地
便扒光了衣裳。大脚这才醒过闷,也紧着把自己本就不多的衣裳也抽胳膊缩腿地
褪了下来,白花花软乎乎地身子立时敞在了那里,急慌慌擗着两条光溜溜的大腿,
眼巴巴地等着庆生上来……

  片刻屋内就传出大脚那要死要活的浪叫,以及肉和肉相撞的声音,过了一好
会儿,大脚一声尖叫,然后就是粗重的喘息声……

  又过了一小会儿,听见大脚带着歉意的语调说:」

  娘太快了,儿子还没舒坦呢吧?」庆生嘿嘿一笑说:」

  没事儿。「」那可不行,这玩意儿可不能憋着,憋着会坐病。「大脚认真地
说,又两手捧着庆生的鸡巴,」

  娘再帮你弄一下。「」没事儿,娘歇会吧,也累坏了。「庆生伸手拉大脚,
大脚却执拗上了,」

  不行,娘帮你弄出来。「说完,张嘴便裹了上去,一张脸埋在了庆生两腿之
间。庆生」

  哦「地一下,大腿绷得笔直。裹吸了一会儿,大脚吐出来,用手柔柔撸着,
瞟了庆生一眼儿,一边继续动着一边说着闲话:」

  都跟谁学的,咋就那么会儿弄女人呢?看大丽不像是能当老师的主啊。「」
还能跟谁,跟娘呗。「庆生闭着眼,体会着下面一波紧似一波的兴奋。」我教过
你那么膈应人的玩儿?你看你刚才,不急不慌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都和女人
睡过好几年的了。「大脚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庆生一眼。

  庆生却没功夫答话,眼睛闭着,嘴里面发出低沉地哼叫。大脚嗔怪地撇了下
嘴,把脸埋下去,重新含住鸡巴吸舔。

  也许是真得乏透了身子,庆生到得也飞快,被大脚裹弄了一会儿,便」嗷嗷
「叫着射了出来。

  大脚有意没有松口,就那么浸在嘴里,可着劲让庆生喷了个尽兴。

  庆生像是出了膛的炮弹,一股一股来势凶猛有力,好几股射进了嗓子眼儿,
差点没把她呛得背过气去,强忍着才没咳嗽出声儿,但还是弄了个脸红脖子粗。

  庆生舒畅地长吁一口大气,身子随即松弛了下来,睁开眼,见娘捂着嘴一副
憋闷的样子,忙问:」

  咋了娘?」大脚摆着手却不说话,嘴紧紧地闭着,」

  唔唔唔「地摇头。庆生这才醒悟,敢情刚才是在娘的口里泄了,便有些不好
意思,一不留神却说错了话:」

  娘咋也吃那玩意儿呢,脏呢。「大脚一听,咕噜一下把嘴里的东西咽了进去,
瞪了眼问:」

  谁还吃来着?」庆生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脸上却不动声色:」

  谁还吃这个,没人吃。「大脚匍匐着挪过来,倚在庆生身边,搂了庆生还是
个问:」

  大丽?」又马上把自己否定了,」

  不能,毛丫头哪懂这个。「立马又扭头盯了庆生,」

  说!是谁?」庆生没成想娘对这个竟是那么上心,支吾着说:」

  没人,再说了,谁吃这个呢。「大脚心里有气,忍不住掴了庆生一掌说:」

  还谁吃?这是好东西呢,最好的就是你这样的半大小子!「庆生扑哧一下倒
乐了:」

  这有啥好得,又不甜不香的。「大脚懊恼地白了庆生一眼:」

  你懂个啥!「说完狠狠地小声儿嘀咕了一嘴,」

  这骚货!「庆生没听清,还在问:」

  谁啊?娘说谁?」大脚一时间兴味索然,也不答话,气急败坏地躺了,又鼓
悠着钻进庆生怀里,依偎在庆生胸脯上,心里登时泛起了一阵子酸气:」

  往后不许让人吃这个,就给娘!听见了?」」嗯嗯。「庆生忙迭迭地应了,
心思却飘到了别处。好像又起了一点儿风丝儿,浓密的树影投射进来,隐隐地有
些婆娑。远近的知了还在高高低低地叫着,院子里散着的鸡好像是有下了蛋的,」

  咯咯嗒嗒「地在叫个不停。嘈杂中,却突如其来的一阵异响,似乎是大门的
门板被什么人推了,发出」吱扭「一声儿,虽然很轻却着实地惊着了炕上的娘俩,
两个人几乎是一个动作,」

  蹭「地一下从炕上坐了起来,透过玻璃,隐隐地看见一个人影在大门处一闪,
便不见了。

  ×××××××××刚过夏至还没数伏,这天气却愈加的闷热。刚刚还有一
点儿风,吃过后晌饭却踪迹皆无了,热烘烘中却多了些潮湿,人们就像在笼屉里
蒸着,浑身上下粘糊糊地不得劲儿。这是在憋雨呢。

  在这样的天儿里,再加上人心里有事儿,却是更加的难熬。

  大脚和庆生打下午就处在一种惶恐之中,晚饭也简单,赶了面条过凉水和了
麻酱,吃到嘴里凉飕飕的。可除了扬眉吐气的富贵,剩下的母子俩往嘴里扒拉着
凉面,却感觉不到一丝的舒畅。

  大脚心里面不住口地埋怨了自己:这大热的天儿,狗都不闹春了,咋你就跟
八辈子没沾过男人似的呢?咋就那么没出息?咋就啥都忘了呢?忘了避讳,忘了
小心,连大门都忘了掩好就一门心思地想着上炕。真真是昏了头了!

  你个骚货!你个浪屄!你个欠肏的玩意儿!大脚气急败坏地把自己个骂了个
遍。可光骂顶个啥用?这悖论的脏事儿要是传了出去,往后可咋做人?造孽啊。

  庆生心里面更慌,除了世俗的眼光他还怕富贵,虽说以前明铺暗盖的,也没
打算避了他。但现在到底是不一样了,这爹要是瞅见了会咋想呢?一准儿不会再
像以前那样默许了,保不齐会一镐头上来,砸死他这个逆子。说出大天去,他这
也是偷人媳妇儿呢。

  可看着富贵那样儿,乐不滋儿地回来,坐下来就吃,吃完了抹抹嘴儿便又哼
着小曲儿出门了,咋看也不像是心里别别扭扭的神态。

  娘俩个看着他的身影儿,默默地对了个眼神儿,基本上把富贵排出了。

  那还能有谁?

  庆生探寻的眼神儿瞅了娘。

  大脚心里发慌,表面上却笃定,安慰着庆生:」

  没事儿,不一定看见啥呢。「嘴里虽这么说,可着实的不是那么理直气壮。

  心里嘀咕,大脚还是很理智地分析:平日里街坊邻居的串门,习惯了进院儿
便喊上一声的,有人应了,便进来扯上一扯,没人了掉头便走。这能悄没声儿走
到窗户根儿的,也就是自家的人。除了富贵,跑不了就是隔壁那一家子了。

  想到这里,母子俩不约而同地稍稍松了口气。要真是巧姨就不怕了,那巧姨
打心眼里疼他,啥砢碜事儿都做了也不差这一点儿,庆生一百个坦然。大脚虽说
还是惴惴的,却也硬气了几分,秃老鸹站在了煤堆上——谁也别嫌谁黑!我这事
儿是不咋露脸,可你那事儿也不见得就熨帖。

  先不说姐俩打小的交情,就算为闺女着想,她也不能把这事儿满世界散去。

  可问题是,没准不是巧姨呢?万一是大丽或者二丽呢?

  我的娘啊,这也怪愁人的!

  大脚想到这些,心里一下子又提溜了起来,捅了捅庆生,冲那院儿里努了努
嘴:」

  去,瞅瞅去!「庆生放下饭碗,一溜烟地跑了出去。巧姨一家子正围了饭桌
吃着,瞅见庆生进门,却是大丽先打了个招呼:」

  吃啦?」」吃了。「庆生忐忑地挪过来,抄了个马扎坐在了一边儿。」不再
吃点儿?娘熬得棒茬儿粥,可香呢。「大丽又问,巧姨也搭着腔:」是啊,再吃
点儿。「瞅脸色却也无惊无喜。」不了不了,吃过了。「庆生心不在焉地推着。
二丽却白楞了一眼,小声地嘟囔:」

  假模三道的,爱吃不吃呗。「庆生讪讪地笑,猛地想起了啥,欠起身往兜里
掏出一叠子揉成团的钞票,拉着马扎凑过去,递给巧姨:」

  姨,给!「巧姨诧异地看庆生手里的钱,问:」

  这是啥?」」钱呗。「」给我钱做啥?」巧姨放下饭碗,迟疑地接过来。」
我心思着红兵叔也不在家,虽说是个连长也没多少钱,我和大丽……那二丽就跟
我妹妹一样,我估摸着多赚点钱,给妹子将来上县一中和大学准备着!「庆生说,
语气里一股子意气风发的昂扬。娘仨个异口同声地」

  啊「了一声儿,瞪着眼放下了饭碗,盯着巧姨手里皱皱巴巴的钱都有些傻了。
巧姨心里面暖呼呼的了,不管咋说,也算没白疼上庆生一回。她颤颤微微地把那
些钱一张张打开,因贴了身的缘故,折巴巴的票子还有些潮气,」

  你挣得?」」可不!「庆生仰着头得意的说:」

  这刚是一半呢!和二蛋儿一起赚的,分了他一半,要不还多呢。不过,姨别
急,往后还有,准保比这个多!「」跟姨说,咋来的?」巧姨有些着急,心里不
由得嘀咕:庆生这孩子别是做了啥犯法的事儿吧。越想越是没底,急惶惶地拽着
庆生:」

  快跟姨说,咋来的?」大丽也催着:」

  紧着,说啊,不是偷了啥卖得吧?」庆生一脸的不乐意,瞪了一眼大丽:」

  说啥呢你!谁去偷了!这是我起大早卖鱼得来的!「」卖鱼?」娘儿几个几
乎一起张大了嘴。」你还卖鱼?把自己个卖了还差不多!「二丽撇了嘴一副不屑
的表情。巧姨却眼睛一瞪,拽了二丽一下,回头又冲庆生说:」

  卖鱼?你一早起来出去,就是卖鱼去了?」」是啊,先去大河对面打了,然
后去县上卖的。「」哎呦,我的宝儿唉!「巧姨」噌「地一下起了身,窜到庆生
身边,扯起他上上下下地打量,嘴里」啧啧「着说:」

  咋就那么不省心呢,这要是出点事儿可咋整?做买卖你也会?挨了欺负咋整?」
说完,卷了手里的钱,一股脑地塞回给庆生,」

  这钱姨可不能要!往后不许去了,听见没?」巧姨嘴里埋怨着,心里却是热
乎乎的五味杂陈,既是担心又是感动,细想想却又有些后怕,不知不觉的眼眶竟
有些湿了。大丽也凑过来,悄悄地捅了庆生一下,小声儿嗔着:」

  你看你,咋也不说一声,听话,往后不去了,行不?」看着姐姐和娘围着庆
生嘘寒问暖的样子,二丽心里也是没来由的发酸,有心上去说上点儿热热乎乎的
话,一张嘴却变了味道:」

  还往后?这回还不定是咋整的呢,没准儿瞎猫碰了死耗子。「庆生沉浸在一
种满足和骄傲之中,对二丽的冷嘲热讽并没往心里去,大丽却不乐意了,扭身杵
了二丽一把:」

  说啥呢你!是人话不?还不是为了你,起早贪黑的。「」可不,二丽可不兴
瞎说啊,你庆生哥可真是为了你呢。「巧姨也张嘴怪着二丽,扭脸又忙对着庆生:」

  别搭理她,狗嘴吐不出象牙!「手伸上去,摩挲着庆生乌黑的头发,一时间
竟不知道说些啥好。二丽臊眉搭眼地站起来,心里也恨自己这张破嘴,本来心里
想着好话,可张了嘴却招人厌烦,怏怏地转了身,落寞地回屋,走到门口却还是
有些不甘,咬咬牙终于定住,扭头冲庆生说:」

  哎,谢谢你啦。「说完,闪身飞快地进了屋。庆生嘿嘿一笑,忙把手里的钱
又往巧姨手上塞:」

  姨拿着,也不是啥大钱,拿着。「巧姨却死命地推,说啥也不往兜里揣。两
个人就那么无声地撕扒起来,你来我往地都是用了全力,把个大丽急得,也不知
道该去帮谁。庆生最后真是有些恼了,脸红脖子粗的一脑门子汗,一着急,手里
早就捏成一团的钱,顺着巧姨坎衫儿的领口就塞了进去,紧着又往后挪了几步:」

  不许推了!说是给姨就是给姨的,大热天的,别让我起急!「巧姨手忙脚乱
地从衣服里往外掏,嘴里嘀嘀咕咕念叨着」这孩子,这孩子「,好不容易掏出来,
再找庆生却发现他早就躲得远远的,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巧姨也有些为难,看
着手心里的钱,装也不是不装也不是。大丽在身边,却劝着娘:」

  要不,娘就收着吧,庆生也是好心呢,别再寒了他。「庆生听了,忙迭迭地
点头。

  巧姨眼巴巴地瞅着庆生,心里更不是滋味儿,恨不得一把将庆生抱在怀里稀
罕个没够,嘴里嗫嚅了半天,终究还是说不出啥,眼泪却扑簌簌真得淌了下来。

  见娘哭了,大丽也有些难受,却不知道咋去劝娘,扭脸看看庆生。

  庆生见巧姨不再推搡,忙走过来,伸手抹去巧姨脸上的泪珠:」

  姨哭个啥啊,多大点事儿呢。其实挺好弄得,到那儿就卖了。还不够呢,要
是再多弄点,卖得还多。下回,下回指定比这回强,去两回,啥钱都出来了,再
不让姨犯愁。「巧姨哽咽着,泪汪汪中再看庆生却是一片的朦朦胧胧,忙拽了衣
襟擦拭,迭迭地念叨着:」

  姨高兴呢,庆生心里有姨,姨高兴呢……「大丽心里熨熨帖帖的,她也没想
到,往日里稀稀拉拉的庆生这次竟是干了件漂亮事儿,往后嫁了这样的男人,还
有啥可愁呢,倒真不枉自己一门心思的惯着他,豁出去脸面陪他做了那么多荒唐
事。想到这儿,再看庆生时,却再不是嬉皮笑脸没个正型儿的庆生了,竟是满眼
的气宇轩昂,活脱脱一个放心依靠的大老爷 儿们。巧姨哭了一会儿,突然想了
起来,忙问庆生:」

  你娘知道不?」」卖鱼啊?不知道,没跟她说。「庆生摇头应着。」那你得
跟她说啊,不然知道了可不好。「巧姨说着,又把钱往庆生手里递,」

  你先把这个给你娘,你娘要是不说啥,再给姨,中不?」庆生忙缩手:」

  不用不用,往后再给我娘!「」那可不中!你偷摸着给姨钱,你娘要是知道
了,别再以为是姨诓你呢。「大丽也说:」

  是啊,那多不好。「庆生却不以为然:」

  我娘没那么多事儿,又不是给了别人,我娘不会说的。「」那不中!那也得
先说上一声儿。「巧姨还是坚持,伸过去的手却被庆生死命地按住。」中中,抽
空儿我跟我娘说,姨先拿着,省得到时候我还得拿回来,费事!「庆生说完,怕
巧姨再过来撕撕扒扒的,抖搂着手转身就跑了。巧姨追上几步,却没拽到庆生,
眼巴巴看着他身影一闪就消失在大门外面。」行了,娘也别追了,回头再跟大脚
婶说呗,大脚婶不会说啥的。「大丽劝着,猫着腰开始收拾饭桌。

  巧姨却还是站在当院,一双眼睛便呆呆地看着门口,心里面却一股脑地涌上
了好多乱七八糟的事儿,枝枝杈杈的说不上啥感觉。

  刚刚被庆生冷不丁的打了岔,那件事儿竟是忘了个干净,待闺女一提起她大
脚婶儿,这才记起来还有一件吓死人的事没来得及琢磨呢。想到这些,巧姨刚刚
还有些慰藉的心又开始慌了起来。

  打从那院儿惶惶地蹽回来,自己的心「扑通扑通」就没停过,那一眼瞅进去
的情景,委实的让巧姨骇目惊心。

  那是个啥啊,当娘的光不出溜躺在炕上,儿子竟骑在上面鼓鼓悠悠地弄。娘
俩儿那声儿叫得,都不是个动静了,搁院儿里都让她听得耳红脸燥。他俩咋还滚
到一块儿去了呢?要不是亲眼瞅见,说出去鬼都不信!

  那影影绰绰玻璃里面的两个光溜溜的身子,一黑一白地在巧姨脑子里晃悠了
 一下午,越想却越是让巧姨膛目结舌得一阵阵发紧,大热的天儿里竟一阵阵发
毛。

  巧姨倒希望自己下午是在发癔症或者是在梦里,眼睛里看到的一切都不是真
的,可当时下意识地拧了自己的肉,却是钻心的疼。

  男男女女的那些个破事儿对巧姨来说早就不是个啥禁忌,她自己也没闲着。

  可不管咋说,虽然也见不得人却总还靠谱,即使是和庆生,那也不外乎是老
牛啃了嫩草,即使是再加上个大丽,在巧姨自己的心里却也没个啥大不了的,无
非是骇人听闻了一些。可他们这可不一样啊,这根本是乱了伦理!

  那可是亲生的娘俩儿啊!咋也能做那种事呢?

  巧姨震惊之余,百思不得其解,莫非这世道真是乱了?

  怪不得这些日子看大脚说话夹枪带棒的,瞅着大丽眼神里也少了些温柔,跟
自己也是耷拉着脸子。本以为是因为这些年身子荒狠了,瞅不得小两口恩恩爱爱
的摸样儿,可现在琢磨着,感情那心里面竟是在拈酸吃醋。那哪里还是庆生的娘
呢,没准早就把自个当成了庆生的女人了。这个大脚啊,咋越活越回去了呢?

  一直是个精细的人儿呢,咋老了老了却变得糊涂了?这天打雷劈的事儿她也
敢做?她到底是咋寻思的?

  巧姨长长地叹了口气,又想起了庆生。

  这个活祖宗,这院里老的小的归了你俩,你咋就还没个够!咋连自己的亲娘
都弄呢?他不是个混不吝的孩子啊,咋就这回犯了魔怔?这不是作孽么!

  巧姨深深地叹了口气,捏呆呆地走回来,坐在马扎上瞅着一个角落继续地发
呆,想想一年来两个院子里发生的那些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地缠绕在一起,一时
间竟又有些迷茫。

  大丽还在一旁悉悉索索地收拾着碗筷,巧姨抬了头忽然问了一句:「你说,
庆生会不会是让我教坏了?」

  「啥?」

  大丽被巧姨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问得有些愣怔,「教坏了?娘说庆生给你钱不
好?」

  巧姨醒过闷来,为自己一时的词不达意有些恼火:「说啥呢,给我钱还能说
不好?」

  「那娘还说庆生坏了?」

  「我是说,我是不是把庆生教坏了?」

  巧姨重复了一声,见大丽还是一副懵懂的样子,只好压低了嗓子,又说:
「我是说,那事儿,我和他的事儿,是不是不好?我咋觉得,是我把庆生拐带得
有些远了呢?」

  说完,眼巴巴地瞅着大丽。

  大丽是个聪明人,娘说完便明白了,却不明白娘这心思转得也忒快了些,刚
刚还是钱的事情,一下子又扯到那儿去了。这东一榔头西一杠子的,为的是哪出?
可看着娘仔细的眼神,却是认真,大丽也一时不知道讲些啥才好了。小脸一红,
有了些羞臊:「娘说些啥啊,咋又想起这些有得没得?」

  巧姨欠身拽着屁股下的马扎,往大丽身边凑了凑,把大丽也按在了凳子上,
小声地问着大丽:「闺女,娘说真得呢,你说,是不是娘不好?娘是不是挺没羞
没臊的?」

  「说啥呢娘……」

  大丽紧张地扭着身子,不知道怎样应了娘的问话。

  巧姨也有些不好意思对闺女说这些,可好些话憋在肚子里也实在难受。好在
大丽啥事也都经历了,在她眼里,也早就不仅仅只当了是自己的闺女,索性一股
脑倒了出来:「你说,娘这么大岁数,却和庆生那样儿,他往后会不会怨了娘呢?
娘咋突然地那么不踏实?当初稀里糊涂地就和他成了,现在想想,可真有些不妥
呢。那还是个半大小子,却被我祸害了,咋想咋不是滋味。还有你,过些年,会
怨娘么?」

  大丽见娘越说越是不堪,一张脸臊得更是通红,低着头蚊子哼似地恨不得扎
进饭桌底下:「哎唷,娘快别说了……」

  巧姨敞开了索性说个痛快,往大丽身边凑得更近:「娘是掏心窝子说呢,告
诉娘,你们会怪娘么?」

  大丽见娘说得郑重其事,终于抬了头,瞅了娘一眼,却坚定地摇了摇头。

  「不会?」

  巧姨有些不信,又追了一句。

  「不会!」

  大丽这次回答的干脆笃定。

  「那为啥不会?」

  巧姨还是有些不稳,郑重地追问。

  「……也说不好为啥,觉得娘不容易,觉得娘好,庆生也好,」

  大丽扭扭捏捏的说了,话一出口,说着说着便也忘了羞臊,越发流利了起来:
「只要你们都觉得好了,大丽也不会想别的,反正就那么回事儿,跟娘咋也比往
后跟外人强。」

  不管闺女的话是不是真心,巧姨悬着的心却放下了一半,又问:「那庆生呢,
他会么?」

  大丽却有些捉摸不定,迟疑的说:「应该不会吧。」

  想了一想,又问娘:「庆生对你好么?」

  「当然好,今个你还看不出来?可可人疼呢。」

  巧姨叹了口气,「也怪娘没出息,咋就好了这一口。也都怨你爹总也不回家,
丢下娘一个人栖栖遑遑的没着没落。娘就是担心,担心庆生和你,怕给你们找上
些麻烦,其实娘不后悔,做了就做了,怕个啥?要是光我一个人,闹出大天儿去
又有个啥?」

  大丽听着娘絮絮叨叨的自己说着,越听越是糊涂:「娘到底想说啥呢?娘是
怕人知道?还是担心庆生和我?」

  巧姨仔细地想了想,摇摇头:「乱了乱了,我也不知道想说啥,心里装着,
却说不明白。」

  说完,便不再吭声,手托着腮,又开始发呆。

  天已经慢慢地黑了下来,不知什么时候,院子里的灯被二丽打开了,昏昏黄
黄地招来成群的蚊虫上下飞舞着。娘俩个仍是坐在当院的瓜架下,呆呆地不声不
响各怀各的心思。兴许是嫌热了,二丽从屋里走出来,手扇着风。见娘和姐姐坐
在那里发呆,心里面寻思着娘俩或许还为庆生送来的钱发愁呢,便不想靠过去,
随口说了声,便出了门去找伙伴们玩了。

  过了好半天,巧姨终于缓过劲儿,见大丽满腹心事的坐在那里,捅了一下她,
问:「想啥呢?」

  「也没想啥,被娘一说,有点乱。」

  大丽转了身子,低着头说。

  巧姨叹了口气:「娘也有点儿乱呢,越是琢磨越是奇怪。你说这人啊,有时
候是挺纳闷儿的,那男男女女的,有时候对上一辈子也没个想法,可有的就一打
眼儿的功夫,啥事儿都有可能发生。发生了还就摽上了,也不管啥应不应该,就
一门心思了,天打雷劈也回不了头。」

  她又捅了大丽一下:「你说,这是不是就算电影里说得那『爱情』?」

  大丽扑哧一下乐了:「娘还挺新潮,还懂爱情?」

  巧姨撇撇嘴:「娘啥都懂,就是有时候迷糊。」

  「娘也别迷糊了,」

  大丽长吁一口气,对着娘说:「我也想了半天了,知道娘为啥乱。娘就是觉
得自己做得有些过了,怕我们看轻了你?或者是觉着做的事情有些出格,是不?
其实我也想明白了,居家过日子,哪就那么可心呢?凡事别较真儿,那叫难得糊
涂,就说娘和庆生吧,搁外人知道兴许是让人杵脊梁骨子,其实不去想那些啥岁
数啊辈分啊,还不就是简简单单的事情?说白了,就是你需要他他需要你!就像
我们人,渴了总要喝水吧?饿了总要吃饭吧?正好赶上水也甜饭也香,那干嘛不
张嘴呢?那不是傻子?庆生觉得娘好,娘也觉得庆生可心,那不就得了?一拍俩
好!至于我,也没个啥,反正一边是自己的娘,一边是往后要嫁的老爷们儿,总
是没便宜给了外人,亲上加亲了。我觉得挺好。」

  说道这儿,突然抿嘴一笑,凑近了娘,「娘,咱可新潮呢,我看过一本杂志,
说国外就这样,人家那叫性解放!」

  「啥解放?」

  巧姨正听得入神儿,冷不丁没理解这个新名词。

  「性解放!懂不?」

  大丽认认真真地说,看巧姨还是懵懂地摇头,又用心的解释,「就是要解放
思想,不要固守原有的传统观念,跟我们改革开放差不多意思。我们开放是为了
挣钱,人家解放是为了活得自在。」

  说到这儿,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嗓子又接着说:「性,娘懂不?」

  巧姨眨巴眨巴眼睛,大丽说:「就是男性女性的『性』,人家外国人把男女
弄那事儿叫『性事』,就是在这种事情上也要解放。」

  「解放?咋解放?男的女的不管认不认识碰一块儿就整?」

  巧姨大张着嘴巴一脸的惊奇。

  「啥呀?」

  大丽笑着搡了娘一下,「人家那意思就是别把这事儿看得太重,活得自在点。
要不,活着多累。就跟咱种庄稼似地,从育秧到插秧中间还要料理然后收割,天
冷了吧,怕冻着;天热了吧,怕晒着;水少了怕旱死;水多了又怕涝死;好不容
易没了天灾人祸,还得防着病虫害!累不累?累不累?想着都累得慌。所以,人
活着就不能让尿憋死,得着空儿该咋活就咋活,咋快活就咋活!」

  巧姨被大丽巴巴巴儿地小嘴说了个迷糊,傻愣愣地听着:「依你那意思,那
不就乱了?那不都得去搞破鞋?」

  突然盯着大丽,「我告诉你,解放不解放的我不懂,你跟庆生可不能解放,
你往后要是对不起庆生,我可跟你没完!」

  大丽白了娘一眼说:「咋那难听,人家说的就是一个意思,这不是给你宽心
么。再说了,那也得看对了眼吧,逮谁跟谁那还了得?那成个啥人?反正我就看
庆生顺眼,看别人都恶心,我不会,指定不会!往后我就跟娘和庆生耗上了!」

  巧姨吐了口气:「我说嘛,咋也要有个章程不是。」

  大丽点头:「就是啊,说是解放也不能都解放了,还是要在一个范围里,不
然,吐沫星子就能把人淹死。」

  巧姨这才放了心,又问大丽:「那你那意思,咋这事儿不算个啥?」

  「不算个啥,放心吧娘。」

  大丽郑重地又拽着娘说:「咱只在咱家里这样,做得隐蔽点儿,谁也不知道
那还怕个啥?」

  巧姨被大丽一番话说得着实有些惊诧,细一想想,却也有几分道理。人活着
干嘛那么较真儿?得过且过是一个活法,倔头强脑也是一个活法,干嘛非要选那
让人揪心的日子过呢?想到这儿,巧姨这才有了一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轻松,刚
刚还纠结的心思立刻舒展开来,浑身上下就像是拔了个火罐子,透着一种轻快自
在。

  可当巧姨再看大丽,见她依旧平心淡气地坐在那里,却越看越不明白了。平
日里不声不哈的一个丫头,没想到心思却是那么的通透,挺让人闹心的一件事情,
到她那儿轻轻落落地竟似是啥事都没有,几句话的功夫,便摘了个清清楚楚,反
衬着自己,倒像是钻进牛角尖儿的一个杠头。

  巧姨不由得嫣然一笑,冲着大丽说:「没想到,当娘的还得让闺女开解,这
是咋话儿说得呢。这高中生就是不一样,说起来还一套一套的。」

  「那是,知识改变命运嘛,这是在讲的!」

  大丽仰着个粉扑扑地笑脸,得意洋洋。

  「行嘞,我也不跟你磨牙了,溜达溜达去!」

  巧姨乐呵呵地站起身,迈起步子都透着一股子喜气,虽还惦记着那院子里母
子两个的事,却再也没有了方才的那种惶恐,隐隐地,却还有种窃喜。

  这回大脚你还跟我得瑟个屁,咱姐俩这回可真成了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谁也
蹦蹬不走喽!想到这儿,巧姨忍不住悠然自得地哼起了小曲儿,大脚和庆生纠缠
在一起的情景又浮现在脑海,隐隐地竟有了一种期待。

  「这鬼天气,咋这么热呢!」

  巧姨嘴里念叨着,转身进了大脚家的院门。

  ×××××××××庆生从巧姨家气喘吁吁地回来,大脚便拽了他问。庆生
含含糊糊地却也说不出个一二三四,倒劝了娘别放在心上,「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怕个球!」

  说是这么说,到真得出了事,光顶着却有啥用?

  大脚还是闹心,悬在心里七上八下的咋也没个踏实。

  巧姨进来的时候,娘俩个正张罗着在院子里熏蚊子。庆生抱着一捆子蒿子秆
儿堆成了一堆儿,大脚归拢了一下,点了火,又压实了就那么沤着。蒿子秆儿半
干不干,将将可以点着,却燃不成势,一会功夫浓浓地烟便蔓延起来,连蚊子带
人却都呛得够呛。

  巧姨正进门,顶头就是一股浓烟,忍不住连声地咳嗽,捂着口鼻挥手把眼前
的烟雾扬开,影影绰绰才看见对面的母子两个。

  「你们这是干啥,熏蚊子还是熏人呢?」

  巧姨咳嗽着抱怨。

  「就等着熏你呢。」

  大脚虽这么说,却还是顺手拿了个板凳放在了上风口,指了指,让她坐。

  庆生蹲在那里拢着火,回头问:「姨咋自个来了?大丽呢?」

  「你看,谁的人谁惦记,上来就问大丽。」

  巧姨嘻嘻笑着跟大脚说笑,又冲庆生道:「自己在家收拾呢,二丽出去玩了。」

  看似随意,却是再明白不过了。

  庆生心里有了数,却也不慌不忙,手里动作着把篙子堆弄好,站起来进了屋,
再出来时手里却搭了条手巾。

  「娘,我去大河洗个澡,」

  庆生和大脚打了个招呼,又漫不经心地看了眼巧姨,「姨,坐着啊,我去了。」

  大脚还没言声儿,巧姨却催上了:「去吧去吧,跟大丽说,去的时候拿着风
油精,河边蚊子多。」

  庆生答应一声便出了门。

  大脚瞥了巧姨一眼,张了张嘴,却没说话。巧姨看着大门口,等庆生身影转
过去再也不见,这才拽着凳子凑到大脚身边儿,满脸的故弄玄虚:「哎,刚刚庆
儿去我那儿了。」

  「知道。」

  大脚说。

  「那你知道今天庆生出去一整天,是干嘛去了?」

  大脚看看她:「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

  巧姨神神秘秘的,撇着嘴又有些洋洋自得。

  「那他干啥去了?」

  「卖鱼去了!」

  「卖鱼?」

  大脚瞪大了眼睛。

  「可不,去县上卖鱼了,你瞅瞅你瞅瞅,」

  巧姨说完掏出兜里的钱展给大脚看,「你瞅瞅这钱,咱庆生能耐不?」

  大脚半信半疑地接过了钱:「这钱是他卖鱼得来的?」

  数了数,猛地高了一声,「嘿,这养不熟的兔崽子!有了钱不先给我,倒往
你那儿送!」

  巧姨扑哧一乐,捅了她一下说:「你这是啥当娘的,先不管儿子咋样,倒先
怨钱给了谁。」

  大脚本是个想起啥就是啥的性子,被巧姨这么一说,这才觉得心惊,却还是
强着嘴说:「当然得怨了,我是他娘,你是他啥呀。哎,对了,他跟谁去的?他
也不会做个买卖啊,这是想起啥来了?有一出没一出的,出点事儿咋整?」

  说完恨恨地嘬着牙花子,「这兔崽子,这主意是多大!说上县里就上县里!
那儿也是好去的?坑了骗了不说,让人抢了咋整!他又不是个蔫耷耷的性子,再
跟人干起来!人生地不熟的,吃了亏咋整?」

  大脚越想越是后怕,几乎站起来要去追上儿子,好好地和他说道说道。

  巧姨一把拽住她:「你行啦,该说的我都说了,再说庆生也老大不小的了,
心里有数呢。」

  大脚坐在那里仍是惴惴,兀自在那里忐忑,看着手里的钱,却又有一些泛酸:
亏我还是他娘,有了啥事却是最后一个知道。想到这儿,神色上难免带了出来,
被巧姨看在眼里,捅了她一下:「又瞎寻思啥呢?」

  大脚收拾起酸气,又问巧姨:「他咋想起给你钱了?」

  「哦,是这么回事。」

  巧姨说起前前后后的那些事情,好不容易说清,叹了口气:「唉,这孩子仁
义呢,倒把这事儿记在心里了。你说我一个当姨的,孩子第一次挣了钱,却想着
帮我,这心里咋想咋不是滋味。」

  说完,眼眶子又有些泛红。

  大脚终于明白,心里的那股子别扭一下子减轻了许多,看看手里的钱,忙又
往巧姨手里塞:「我哪知道这些事情,你们也不跟我说!那这钱你拿着,庆生做
的对呢,不然,就算给了我,我要是知道还得给你送去。」

  巧姨又往回推,「大脚啊!你看庆生和大丽这不还没结婚么!再说二丽这学
期开学才初二,离上县一中和大学还有两年呢,赶趟!」

  大脚「啪」地一下把她搡过来的手打掉:「咋这磨叽呢!他巧姨啊!我总觉
得亏欠二丽,当初说好了的是要你家二丽,可是庆生这孩子……唉,愁死我了!」

  说完,死命地把钱掖进了巧姨的兜。

  巧姨张了张嘴还要说些啥,被大脚堵住了话头儿:「得了得了,假没三道的。」

  想了想,又说,「往后对你那姑爷好点儿就行了。」

  说完,强自抿嘴一笑。

  「那还用说!那是姑爷呢,还能不好?」

  巧姨大声地说。

  「再好点儿,再好点儿。」

  大脚还是微微地笑,那笑容却多了份暧昧。

  「还要咋好?就差给他供墙上了!」

  巧姨说,突然看见大脚满脸诡异,心里一动,「你啥意思?咋着,还想俩闺
女都给了他?」

  「那我可不敢。」

  大脚笑意更浓,「那犯法的事咱可不干,你倒是敢给,我也不敢收啊。」

  「那你乐滋滋地寻思啥呢?」

  「我能寻思啥啊,就是想让你对庆生好呗。」

  大脚看也不看巧姨,自顾自地弄着手底下熏蚊子的蒿子,耳朵却竖直了听着
巧姨的动静,眼神儿也故作镇静地从眼角往那里瞟。

  「那还用你说!」

  巧姨手托着腮,眼睛盯着那慢慢燃起来的烟雾,「要说我这半拉子丈母当得
可是一点愧都没有,每次去好吃好喝不说,还得有眼力见儿!瞅着小两口眼神不
对了,就得赶紧腾地方,省得碍眼。」

  「那就对了!」

  大脚扑哧一笑,「不过话说回来,你也得盯紧了,别出点儿啥事儿。这还没
过门呢,再砢碜喽。」

  「砢碜喽?啥砢碜喽?」

  大脚冷不丁一说,巧姨没明白,打了一个锛儿,却又立马醒过闷儿:「哦,
你说那事儿啊,嘱咐了,每次都嘱咐。」

  大脚扭脸看看巧姨,笑模滋儿地问:「跟谁嘱咐了?大丽还是庆生?」

  「废话,当然是大丽!我还能跟庆生说这些?那我也忒不着调了。」

  大脚撇撇嘴:「从小到大,你那不着调的事儿干得少啊?非得我说出来?」

  姐俩个这段时间一直别别扭扭的,这样轻轻松松地聊天却是好久没有了,大
脚这么一说,巧姨倒来了精神儿:「嘿,你这话说得,我倒是想听听,我咋就不
着调了!」

  「说就说,」

  大脚仍是笑着,瞟了一眼巧姨,「那年,是谁看男孩子撒尿眼热,非得跟人
家学要站着尿来着?结果尿一裤兜子?还有,是谁非要看看前街臭小儿长没长毛,
扒人家裤子来着?还有……」

  「得得得,这都是啥时候的事情了,你咋还记得?」

  巧姨听大脚说起小时候自己的荒唐事情,忍不住「咯咯格」地笑了个花枝乱
颤。

  「那咱就说你大了的事儿!那是谁,结婚第二天回门子,说大丽她爸耍流氓
来着?」

  巧姨笑得更是厉害,「行了行了,快别说了,那不是不懂事么。」

  「那咱再说说你懂事之后的!和张货郎扯,那不是你不着调……」

  大脚还要继续说,被巧姨猛地喝住:「停!打住!那事别说了啊,悔死了都!
再说了,那也不算不着调,人家也是憋得慌么!」

  「别人那样你就那样啊?就不怕孩子们没脸活人?」

  大脚这话确是说顺了嘴,说出来便有些后悔,想想自己做的那些事竟是比巧
姨还要惊人,人家心里明镜一样,自己却犟着嘴胡吣,说出的话自己听着都有些
害臊。

  大脚心里早就认定了下午进来的人是巧姨,这么和她扯着也是想把话头儿往
那里引,等到两个人把话说得半透不透了,也就心照不宣了。这样,谁都存了脸
面,还没坏了交情。也许是以往数落巧姨惯了,居高临下地感觉竟咋也刹不住车。

  大脚忍不住在肚子里又骂了自己:咋就没个眼色?那时侯这些话说得理直气
壮,今儿个,却当真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了。

  大脚一时间语迟,剩下的话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心里忐忑地嘀咕,手里拨
着柴火的木棍儿也没了章法。

  巧姨却没多想,竟还有些窃喜:听大脚这话茬儿一定还不知道自己看见了她
和庆生的事儿。这样也好,倒少了隔阂。那往后就当自己啥也不知道,人家家里
的事情,自己也少操那份闲心。老姐俩那么多年的交情,别再为这些破事弄得不
尴不尬的,那更是愁人了。

  想到这些,巧姨吐了口气,又瞅了大脚,小声儿地说:「不都跟你说了嘛,
和张货郎早就断了,咋又扯上了他。」

  大脚也看了巧姨一眼,眼神里多了些抱歉,想了一想,却还是要把断了的话
头儿扯到关键的地方去,心一横,说:「那就不提了,那你现在闲着了?」

  「当然,闲……着呢。」

  话虽不硬气,但巧姨也只好这么说。

  大脚又看了巧姨,把话又往明里挑了挑:「我咋听说,你又有了人呢?」

  巧姨终于有些心神不宁了,瞪着眼看着大脚:「谁说的?」

  「还能有谁?也不是外人,还不就是家里这几个。」

  巧姨的心立马提溜到了嗓子眼儿,刚想问说的是谁,大脚怕巧姨恼羞成怒,
再把下午看到的事情嚷出来,忙小声儿地跟了一句:「其实也没啥,我早就想开
了。」

  巧姨一时倒有些懵了,张着嘴竟发了呆,脑子里乱哄哄的,想起的话却有些
说不出口,只是呆呆地「啊?」

  了一声儿。

  大脚再也不敢抬起脸去瞅巧姨,眼睛盯着手,手里拿着烧黑了半截的秫秸棍
下意识地搅着蒿子堆,好像在自言自语一般,说出的话就像是蚊子在哼哼:「还
是那话,往后对庆生好点,就行了……再有,看见啥也别说了……烂在肚子里呗。」

  巧姨不错神儿地盯着大脚,大脚的脸色在烟雾笼罩下竟仍是一阵一阵地变换,
有尴尬有忐忑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酸楚。巧姨终于明白,老姐俩兀自在这里打着
哑谜,竟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时间似乎有些停滞,只有袅袅的烟顺着微弱的风丝儿缓缓地升起,又远远地
散开。远处的天边,不时地有隐隐地闪电忽忽闪闪,稍顷,沉闷的雷声便滚滚而
来。

  空气中越发闷热潮湿,两个女人的心里,更是被难以名状的一种情绪鼓噪地
坐卧不宁,却不知怎样打破这莫名的尴尬,只好默默地各怀心事呆呆地痴坐。

  「这是要下了呢?」

  半天,还是大脚率先打破了沉默,仰头望望天,喃喃地说。

  「是啊,眼瞅着就下了……」

  巧姨伸了手,虚虚地接着,手心划过地只有淡淡的烟雾,却没一丝雨滴。

  大脚笑了笑,有些讪讪,抬眼皮扫了眼巧姨,正迎了巧姨瞄过来的光,姐俩
儿又刷地错开。大脚心里嘀咕,却想起了富贵,这恼人的东西偏偏这时候不在了,
要是杵在旁边,或许还可以拿他说个事儿呢。巧姨也惴惴地寻思,该是走呢?还
是就这么坐着?

  「轰隆」一个炸雷,稀稀拉拉地雨点儿终于打了下来。落在身上的那一刻,
大脚和巧姨竟不约而同地暗暗松了口气,如释重负。这老天真得有眼呢,雨来的
恰到好处。

  巧姨嗖地跳起来,嘴里急促地念叨着:「下啦下啦。」

  然后招呼也不打,忙不迭地往外窜。大脚立起身,也惶惶地往屋里奔……

  ×××××××××葛丽说到这里,叹了口气说:「本来这样我娘和大脚婶
也算把这事儿给说开了,互相也就不用掖着藏着了,但是没想到的事情在第二天
就发生了。」第二天我和二丽去姥姥家,庆生卖完鱼回来,就在我家和我娘玩上
了,就在他俩玩得疯狂的时候,我爹回来。

  「我娘和庆生都吓傻了,反倒是我爹很镇定,把手里的包往炕上一放对庆生
说:「你回家去吧!我跟你巧姨有话说!' 」等庆生走后,我娘给爹跪下认错,
爹说:』是我对不住你们娘们,你自来就喜欢那事,找个男人解决一下生理需要,
我不怪你,可是你怎么会跟庆生搞在一起啊?他还是孩子呀!你真作孽啊!『
「无论娘怎么求爹打她一顿出出气,爹都没动手,只是一句话:』你要不想庆生
陪你一起蹲监狱,咱俩就离婚!『」娘说:』这要是离婚我咋跟娘家人交代,咋
跟村里人交代?『「爹说:』你不用交代,我都想好了,你可以告诉别人我在外
面有人了!『」』她爹啊,你真的在外面有人啊?『「』你个混蛋玩意儿!『爹
骂道,』我要想在外面有人,还用等到现在吗?『」离婚的理由不是什么光彩的
事情,所以爹和娘就悄悄的把婚离了,在征求我和二丽的意见时,我也知道娘理
亏,不敢替娘说话。反倒是二丽站了出来替娘说话,我记得当初爹看她就像看怪
物一般。爹又问我,还给我将了一番大道理,无非是他已经转业了,就分配在市
内,如果我跟他就可以变成城市户口,将来上学工作找对象都不是问题;如果跟
着我娘,一旦我娘的事情败露,我就跟着没法做人了!

  「虽然觉得爹说的有道理,但是我还是舍不得庆生,爹给我考虑时间。就在
当晚二丽跟我说了实话,她说是她给爹写信,告诉爹娘跑破鞋,但是她没说跟谁,
也就是说她没出卖庆生和我。她只求我一件事,让我放弃跟庆生的关系,她说她
非常爱庆生,每次想到庆生将来要娶我,她就狠不得杀了我。」二丽给我跪了一
宿,我还是不想放弃,后来是娘无意中说大脚婶不太喜欢我,大脚婶最喜欢的是
二丽。

  「大脚婶不太喜欢,将来嫁过去婆媳关系也会紧张的,所以我最后含着泪问
二丽:』如果庆生不跟娘断,你怎么办?『」二丽说:』我爱庆生,我可以容忍
他一切,当然也可以容忍他和娘好!『「二丽在这方面比我执着,高中念完就不
念了,回老虎沟跟庆生一起作生意,现在夫妻俩已经是全宽甸数一数二的有钱人
了。」

  「你后悔吗?」

  小雄问葛丽说。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也没什么后悔不后悔的!」

  「你娘现在还和庆生……」

  「自从那事以后,富贵叔觉得对不住我爹,始终是恍恍惚惚的,在一次去县
城干灵活的时候,出了事故摔死了。我听庆生说,现在他娘和我娘都跟他,甚至
这老接俩已经豁出脸皮了,有时候同时跟庆生上床。二丽对庆生的要求就是只要
不当着她面,庆生跟这两个婆娘咋的都行!」

  「这么说来,你以前跟我说让大勇干的那些事是为了报复继母都是假的?」

  「也不是假!那只是一方面,这几天我也反思了,可能是心里还有庆生的影
子,想把大勇改造成庆生那样的即肏丈母娘又肏自己的娘吧!」

  「你这狡猾的东西!」

  小雄亲了葛丽一口说,「来,让哥哥再肏一下!」

  「且!你由始至终鸡巴也没离开过我的身体啊!」

  小雄哈哈一笑,翻身将葛丽压在身下,狠狠地肏了起来……

             ※※※※※※※※※

  858。东北豪放女儿子要结婚买的房子是小雄出的钱,蔡良臣自然将这个
外甥姑爷当成了贵宾一般的招待,晚餐很丰富,人也很齐。不但把女儿夫妇俩和
儿子儿媳妇请了回来,就连两对亲家女儿的公婆和葛丽的父亲继母以及同父异母
的弟弟都请了来。

  蔡玲玲的老公鲁兵非常英俊,跟玲玲站在一起真的是金童玉女一般,他和小
雄彼此的印象很好,也很谈得来,临走的时候还邀请小雄找个时间再聚一聚。

  玲玲的公婆是一对道貌岸然的夫妇,由于由玲玲的嘴里已经知道她的公公是
个什么样的人,虽然在外表上,小雄对他们夫妇彬彬有礼,但是内心却也不大瞧
得起。

  葛丽的父亲看上去就是个很质朴的人,岁月的沧桑虽然在脸上留下了痕迹,
但是那份敦厚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倒是葛丽的继母,看上去很年轻,从面相上看比葛丽大不了几岁,虽然表现
得也很端庄,但是留心看也能看出她的眼睛从大勇身上扫过的时候,有那么一丝
丝温情,或许这就是被大勇肏过而产生的情感吧!而她在看小雄的时候除了有一
份欣赏也有一份惊奇,欣赏自然好理解,只是这惊奇让小雄琢磨不透。

  葛丽的同父异母的弟弟葛军是个不到十岁的孩子,虎头虎脑的见人就笑,很
是招人喜欢,吃饭的时候不时地缠着小雄问东问西的,小雄也很喜欢这孩子。

  喝酒的时候,基本就是看蔡良臣、葛红兵、鲁兵三人的,这三个人最能喝的
是葛红兵,其次是鲁兵,眼见着蔡良臣的脸也红了,酒话也多了。

  当吃完这顿饭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蔡良臣已经醉得起不来了,被小雄和
玲玲送进卧室去,将他放到床上的时候,小雄趁机还摸了一把玲玲的屁股,玲玲
娇嗔地白了他一眼。

  大家在客厅聊了一会儿,葛红兵夫妇带着小儿子先告辞,他脸不红身不晃,
和将近一斤的白酒一点事儿也没有。

  玲玲夫妻和公婆告辞的时候,鲁兵是由他老婆玲玲扶着离开的。

  小雄将他们一一送下楼才回来,客厅里已经没有人了,蔡良臣和徐艳的卧室
门没有关,他打眼看去,蔡良臣歪在床里醉成了一团打起了胡噜。而徐艳也是俏
脸绯红眼角掩饰不住的醉态,晕晕乎乎倚靠在床头。

  小雄倒了杯水送进卧室给徐艳喝下,并打开柜子拿出毛毯给蔡良臣盖上,然
后就要扶徐艳睡下。

  徐艳睁着迷离的双眼看着小雄,嘻嘻地一笑,伸手将小雄抱住,撅着扑满酒
气的嘴唇亲了上去,大着舌头说:「雄哥,来,伺候妹子睡觉!」

  小雄看了一眼熟睡的蔡良臣,在徐艳怀里捏了一把,搂着徐艳躺好,帮她一
个一个地解衣服扣子,又凑在她耳边说:「喝多了,咋还忘不了犯骚呢。」

  徐艳格格地笑,掐了小雄脸蛋一把说:「喝多了咋啦,喝多了骚得更来劲!
要不你试试?」

  说完便解自己的裤带,引着小雄的手往里面摸,「摸着了吗?嗯?」

  小雄的手伸进徐艳的大腿根儿,立时便沾了满手滑腻腻的淫水,嘿嘿笑着说:
「摸着了!摸着了!」

  「摸着啥啦?」

  「小骚屄的骚水呗!」

  小雄伸了指头,在湿润的屄缝中抠着,那淫水是越抠越多,没多大功夫便把
个裤裆浸得湿淋淋。

  徐艳被小雄弄得早就把身子扭成了几节,哼哼唧唧地就把裤子褪到了脚踝,
随便扯了条毛毯盖了上来,便催着小雄进来。

  小雄回头看了看蔡良臣,他仍是闭着眼睛吧唧着嘴睡得死死地,不知道他会
不会突然醒来。

  徐艳等了半天见小雄还在犹豫,就说:「快啊,磨磨蹭蹭地干啥呢?」

  小雄指了指蔡良臣说:「你老公在呢。」

  「怕啥?他喝醉睡着了,就跟死人一样,抬跑了都不道!」

  徐艳撩着毛毯,露出光溜溜丰满的肚皮诱惑着小雄。

  小雄一想也是,便不再顾忌,手忙脚乱的把自己的衣服脱光,哧溜地钻进了
徐艳的被窝。

  徐艳把小雄抱在怀里,摊开奶子让小雄抓着揉搓,手伸下去攥住小雄的鸡巴
上上下下地撸动,嘴里说着:「请客嘛,就要请全套的,吃饭洗澡带小姐,洗澡
就免了,这小姐嘛,就让老娘暂时代替了!」

  「行啊!就怕你不行呢。」

  小雄拱到徐艳的怀里,张嘴把一侧的奶头含了进去,用舌头裹住了丝丝拉拉
地吸,吸得徐艳激灵一下,连声地说:「咋不行?咋不行?看谁不行。」

  说完便闭了眼睛,挺着身子享受着小雄从上到下地忙活,等小雄的头埋在了
自己的两腿之间,终于忍不住「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嘴里连连的说:「你个色
狼,你个色狼,要把本小姐玩死了呢……」

  嘴里骂着,手却更紧地按着小雄的头,把他紧紧地按在自己的下面,两条腿
早就蹬开了毯子,大敞四开地高高地扬着。

  那小雄倒像个啃着草皮的山羊,任由底下山崩地裂一般的耸动,那舌头却似
被万能胶沾了,竟咬在她的小屄上纹丝不动。

  徐艳癫狂的越是厉害小雄舔吸的越发起劲儿,把个徐艳弄得忽忽悠悠地上到
了天又忽忽悠悠地跌下了地,嘴里只剩下一声儿高似一声儿地叫,吓得小雄忙掩
了她的嘴巴。

  「怕……怕啥啊,让我叫,让我叫……我憋死了啊!」

  徐艳一把拨拉开小雄的手,抓着小雄的肩膀喊着,就觉得身子里的那股欲火
越烧越旺,烤得她口干舌燥浑身颤栗。

  徐艳用胳膊支了半截身子,探了头去看,见小雄伸着舌头在自己的那搔痒的
屄缝上来来回回地扫舔着,每舔一下心里面就犹如被钩子勾了忍不住地哆嗦一下,
越看越是惊心,终于忍不住地哀求:「雄哥……别舔了,进来……我要你进来
……我让你肏!」

  说完,山一样地倒下去,扒着自己的两条光腿,把那条湿乎乎亮闪闪的屄缝
颤颤巍巍地劈在小雄眼前。

  要是平日,小雄总也要再耗上一段时候,喜欢看她那副被欲火烧得难耐的风
骚模样,那个样子就像发了情的母狗,低声地嘶吼着翻着通红湿润的阴门,见着
公狗就撅了腚等着来交配。

  可现在不行,躺在旁边的蔡良臣还是让小雄心有余悸,毕竟是梅琳的舅舅,
徐艳的老公啊!

  想到这,小雄抬起了头,顾不得擦一下满脸的淫水,挺了粗大的鸡巴就要往
里捅,没想到,却被徐艳又拦住了。

  「先别……蹭蹭……」

  徐艳努力地用肘撑起上身,手伸下去捏了小雄热乎乎的鸡巴,把个紫红紫红
的龟头对准了自己那鲶鱼嘴般蠕动的两片阴唇,「……雄哥,别急呢……给我再
蹭蹭……」

  小雄没想到要他肏的徐艳,临门的时候却又玩起这个花样来,不禁扑哧一下
倒笑了,「不是你催着让我进去吗?咋了?又不急了?」

  「……急呢,急呢……先蹭蹭,先蹭蹭……」

  徐艳皱着眉拼了老命压着那股子欲火,央告着小雄,心里哭着喊着渴望着小
雄的那个热辣辣粗大的鸡巴赶紧的把自己塞满,但她更喜欢把这段时间再延长那
么一会儿。

  就好比啃一块骨头,上去一口肥肉倒没了意思,就得费劲巴拉转着圈地找啊
啃啊,那股子香气总是勾着逗着,最后总算咬上那么一块肉,吃起来那才叫香!
就像现在一样,眼瞅着小雄的鸡巴就在自己的屄上蹭着碾着,看着自己的骚屄里
汩汩地冒了淫水,浑身上下就像钻进了一万只蚂蚁,在骨头缝里钻进钻出挠啊搔
啊熬死人般的痒痒。等终于受不了了,最后再那么一桶,那一下才捅得你魂儿都
出了窍,通体的那么舒坦,就好像一下子成了神仙一样。

  小雄嘿嘿笑着用龟头在徐艳的两片阴唇之间蹭着说:「你不是要代替小姐来
招待我吗?小姐是这样的吗?」

  「那该是怎样的呢?」

  徐艳也不知道小姐接客的时候是怎样的,但是脑海里立刻想到电视剧或者小
说中所描写的那些风尘女子的言行,立刻又说:「嗯……是这样吗?嗯……大爷,
来啊!奴家给你舒服舒服!是这样吗?」

  「差不多了!不过现代什么社会了,还奴家呢!你是电视剧看多了吧?」

  徐艳咯咯一阵浪笑,「就是觉得这么说话有趣!」

  说着就舒舒服服地躺下,掰着两条肥白粉嫩地大腿,哼哼唧唧的等着,感受
着那股子火热前前后后地碾压研磨,身体如筛了糠般哆嗦着,一个激灵又连着一
个激灵,「哎唷……不行了……不行了……忒爽……忒舒服了……大爷啊,你咋
那会弄啊……」

  徐艳无法抑制地又叫了出来,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就觉得心里的那股欲火
越烧越旺蹦着高往上窜着,估摸着就要把自己烧成了灰的时候,终于喊了出来:
「大爷啊……来……肏啊……肏奴家的屄……进来……进来,奴家不中了……屄
里痒啊……痒啊……」

  小雄本来是一边在徐艳屄缝上蹭着,一边斜着眼看蔡良臣睡着的方向,心里
像是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现在听见徐艳癫狂着让他插进去,倒真像是接了圣
旨一般,忙直了腰对准了她的骚屄往里捅去……

  徐艳的双腿间早就湿滑的一塌糊涂,层层叠叠的褶皱几乎糊满了粘稠的浆水,
小雄毫不费力就把个粗涨的鸡巴顺了进去……

  刚进了半截,就看见徐艳像被马蜂蛰了一样,「啊」地一声儿长唤,脑袋竟
把肩膀拱成了座桥。

  小雄知道那是她舒服透顶了,更添了力气,把硬邦邦的鸡巴一股脑的塞了进
去,没容徐艳回过神儿来就「噼噼啪啪」地动了起来。

  几下子过后,那徐艳叫得便岔了气,本是断断续续地哼叫,却连成了一个音
儿,那动静倒像是哭上了一般。

  「怎么样?舒坦了?」

  小雄憋着气一下一下撞着,一边问心里边还一直数着数。

  徐艳这个样子哪有功夫搭理他,只剩下了叫唤,小雄问得急,她只好叠叠地
点头,双手拼命地在自己两个丰满的奶子上揉搓着,当偶尔徐艳的手离开胸脯,
那两个奶子便如两个吊钟般上下翻飞,要不是和徐艳的身子连着,估摸着早就甩
了出去。

  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徐艳的屄里进进出出了半天,小雄的数也数得有些乱了,
不由自主地停下来喘上一口气。

  刚一慢下来,徐艳却又催了:「别停,肏啊!痒啊……」

  小雄将她的双脚抓在手心里,捧到唇边吻了吻说:「你不能小声点,真的不
会吵醒你老公?」

  「不会!不会!你尽管放心的肏吧!」

  徐艳睁开双眼,看着小雄一边肏干自己,还一边亲吻自己的双脚,喜爱得恨
不能一口把小雄吞进肚子。

  或许是小雄哪一下咬痛了她,她的脚下意识地一伸,将没有防备的小雄的身
子踢得离开了她身体一段距离,小雄的鸡巴就黏黏嗒嗒甩脱在她的屄外面又弹了
几弹,看得徐艳一对桃花眼便又有些发直,忙急慌慌掉转了身子趴在床上,把个
丰满肥硕的屁股撅在小雄面前,扭脸唤着小雄:「来啊,从后面肏!」

  小雄答应一声,挺着鸡巴凑近了徐艳的屁股,一扭腰又捅了她的屄里面去
……

  这一下没有停顿,倒像是一下子捅到了底,「啪」地一声脆响,顶得徐艳尖
尖地叫了一声,身子也像是不堪重负一般,竟往前窜了一窜,忙用胳膊撑住便再
也不敢松懈。

  一时间,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你来我往劲儿却用到了一处,后面拱一下前
面顶一下,撞击在一起时,那中间竟没有一丝的缝隙。

  当着人家老公的面前肏人家的媳妇,这是多么刺激的事情啊!这种事情小雄
虽然已经作过很多次了,但是每次作都还感到无比的刺激。

  小雄每次攒了力气撞在她的屁股上,她便欢畅地叫上一嗓子,像是帮小雄叫
了声「好」又好似给自己那股越烧越旺的欲火添了把柴禾。

  嘴上叫得快活身子却懈怠了,不知不觉,竟慢慢地被小雄顶得凑近了仍酣睡
在床里的蔡良臣。

  床那边小雄和徐艳呼天抢地的动静折腾了好几十分钟,竟对蔡良臣没有一点
的影响,仍是吧嗒着嘴睡成了一幅死样儿,时不时地哼上一下,嘴角撇撇,看样
子好像梦到了什么美事儿。

  徐艳凑得越来越近,一张脸几乎贴到了身边儿,看见老公的睡相,后面小情
人接二连三肏进来的快活,让她舒坦得冒了烟儿,更让她一阵紧似一阵兴奋。

  徐艳仰头看了老公的脸,耸着屁股念叨说:「老公啊,你看啊,咋不看呢
……你外甥姑爷在你面前肏呢……肏你老婆呢……」

  又回头喊着小雄,「大爷啊,再使劲……让我老公看啊……」

  陡然听见徐艳迷乱地和蔡良臣搭了腔儿,小雄几乎吓了一跳,但她喊出的话
却有着实让他兴奋了一下,再看徐艳撅着屁股一幅浪骚的模样,倒好似热油锅里
加了一勺子水,呲呲喇喇就炸了锅一般,力气攒得足实劲头也更大,一下一下竟
似是钉子钉进了山墙,把个徐艳肏得更是疯了般胡言乱语:「雄哥啊,大爷啊,
奴家好爽啊……肏我……肏我……再使劲……使劲……肏死我吧!」

  本来摊在床上的手,竟拽上了蔡良臣的衣裳,甩着哭腔高声叫喊:「老公啊,
你瞅啊……你请的客人在肏你老婆呢……肏你老婆的骚屄呢……你咋看呢?啊
……啊……使劲!再使劲!……老公啊!这根大鸡巴好棒啊……啊……啊……啊
……啊……肏死你老婆的骚屄了……啊……啊……」

  小雄眼睛紧紧盯住蔡良臣的脸,即担心他醒来,又隐隐的盼着他醒来,那将
是怎样的情景呢?

  瞬间又想到他好酒好菜招待自己,自己竟然趁他酒醉当着他的面玩他老婆,
愧疚之心渐渐升起,几乎是下意识地扶住徐艳的髋骨,不由自主地就把他往回拉。

  那徐艳正一副痴狂的神态,嘴里还在不住声儿地叫着,却感觉小雄在往回拽
着自己,回头去看,却差点被突如其来的一阵更猛烈地抽插顶了出去,不由得又
「啊」地一叫,耳边听见小雄嘿嘿地坏笑。

  「你小点声儿!」

  小雄把徐艳重又摆正,让她掉了头规规矩矩地趴好。

  徐艳被小雄这么一说,也觉得刚刚自己实在是被弄得发了痴,老公要是真被
自己弄醒了,那可是要命的事啊,但嘴里却强着:「不会的,不会的!醉成了个
猪呢,房塌下来也醒不了。再说,醒就醒呗,就给他看呢!」

  说完,徐艳扭头又瞅了瞅老公,不知啥时候,他却转了个身,把个脊梁甩给
了他们,依旧呼呼地酣睡着。

  徐艳心里不知为啥突然地一酸,却伸了光光的脚冲老公屁股踹了一下,「扑
哧」一声,徐艳嘴边竟扬起了一抹笑意,那神态却另是一副爱恨交加。

  小雄「啪」地一下掴了徐艳肥硕的屁股一掌,打得她一激灵,这才发觉,屄
里夹着的那个热乎乎的鸡巴却已经没了,忙回头去找,「咋啦?咋不弄啦?」

  小雄嘿嘿地笑,将她的身子翻过来,压上去张了嘴巴含进徐艳的乳头吸裹起
来,徐艳喘息着将小雄推翻在床上,一蹁腿上了他的身子,张口呼出一股热气说:
「坏蛋!」

  颤颤微微地伸手下去,捏着小雄的鸡巴对准了自己的屄,一坐,便滑滑溜溜
地没了根儿,却再没有力气把自己撑起来,只好喘着趴在那里哆嗦个不停,却还
不忘前前后后地动,丰腴白嫩的身子在小雄身上倒像个筛萝,颤颤抖抖地磨了起
来。

  徐艳的两个奶子熨实地挤在小雄胸前软软地贴着,汗涝涝地和小雄粘连在一
起,松软地屁股却拱着身子慢悠悠涌动,不急不缓地把小雄的大鸡巴吞进又吐出。

  小雄长吁一口气,更用力地往上挺了一挺,双手环过徐艳浑圆的腰放在那两
瓣雪白的屁股蛋上,不时地揉上一揉又拍上一掌,发出「啪啪」地脆响,每一声
响动,徐艳就会发出一声低吟,不比刚才那么疯狂却有着另一种勾了魂魄的风情。

  「雄哥,我的大爷唷,可要爽死我那小骚屄了!」

  徐艳一边拧着屁股动着,一边伏在小雄耳边柔柔地说,还不时的伸舌尖在小
雄耳蜗里舔了一舔。

  小雄忍不住一个激灵,不由自主地更挺了下身,「小骚屄真好,小骚屄真浪!
大爷我喜欢!」

  「那跟我说实话,是我弄着舒服还是葛丽弄得舒服?」

  「你,是你这个骚屄呗!」

  「就扯蛋,我能和人家闺女比?」

  徐艳仍是不紧不慢地晃着。

  小雄嘿嘿一笑说:「你也不是不知,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女人!」

  两手抓着徐艳的屁股用力地摇,「她的床上功夫怎敢和你比?」

  徐艳如吃了定心丸,偷笑着嘴里却仍是问,那声音软软绵绵像含了块儿冰糖:
「雄哥,是我的屄紧呢?还是葛丽的紧?」

  「当然是我的徐艳妹子屄紧!」

  是凡女人明知自己不如人,也想从爱人的嘴里听到自己好,所以小雄就顺着
她说。

  徐艳挑着眉毛,娇嗔着拧了小雄一把,轻笑着骂道:「还扯?我孩子都生俩
了,还紧?紧个鸡巴!」

  小雄掰着她的屁股,几乎要把两瓣子肉撕扯开,两条腿伸得笔直,身子用力
地往上耸着,嘴里胡乱应付着:「对啊,紧个鸡巴,紧个鸡巴,鸡巴觉得紧就行
了呗。」

  「那雄哥觉得紧?」

  徐艳把脸紧紧地贴着小雄,急促地喘息呼出一口口热气扑在小雄的脸上。

  小雄马不停蹄地耸动让她再无法矜持,不知不觉晃动地却频繁了起来,心里
清楚小雄在敷衍,却还是明知故问:「真的紧?真的紧?」

  「真的紧!要把哥哥我夹死了呢,紧!紧呢!」

  「真的?真的?」

  徐艳动作陡然加快,膝盖支在床上顶得身子飞快地撼动,像装了马达,前前
后后疯了一样地摇起来……

  摇了一会儿,竟觉得这样仍不解渴,突然地就立起了上身,跨坐在小雄上面,
就好像突然就变成了一只蹦跳着的兔子,蹲在在小雄身上「啪啪啪」地癫狂,刚
刚消退的那股子痴迷又迸发了出来,喘着哼着嘴里还在念着:「那就夹死你…
…夹死你……夹死你个大鸡巴……」

  小雄紧紧盯着两人连接的那个地方,看着自己的鸡巴一会儿冒出了半截一会
儿又被连根儿吞进,那露出半截的鸡巴上面竟挂满了淫水。

  徐艳咬着牙死命地用自己的屄腔把小雄的鸡巴拔出来又飞快地坐下去,底下
的小雄挺着鸡巴毫不畏惧地迎着,那劲头儿竟好像还嫌插得不够深捅得不够劲儿
一般。

  一时间,闷哼声呻吟声和两人肉体的撞击声响成了一片,那睡在床里的蔡良
臣,睡得依旧香甜,似乎也被这满屋子的春意盎然鼓弄了,不知什么时候却蹬开
了被子……

  徐艳突然脑袋一转,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了,她腾地从小雄身上下来,跳下
地去到门边将屋里的灯关掉,然后再次爬上床,跪伏在她老公的面前,低声对小
雄说:「再来,再从后面肏我!」

  小雄爬了起来,凑到她的身后,抚着鸡巴插进她的屄腔中问:「你干嘛关灯,
这又是唱的哪出啊?」

  徐艳咯咯笑着不语,却伸手解开了老公的裤带,将老公的鸡巴套了出来,用
舌头轻轻地舔着。

  刚刚熄灯,小雄的眼睛还没适应过来,只是隐隐约约看到蔡良臣下体那根鸡
巴的大概轮廓,不是很大,但是粗细跟自己差不多,阴毛好似很多,那里黑乎乎
一片。

  徐艳说:「后面一根大鸡巴肏我的骚屄,前面一根粗鸡巴肏我的小嘴!真他
娘的刺激!」

  由于在蔡良臣面前肏他老婆,本来让小雄有些内疚,现在她又去鼓捣起她老
公的鸡巴,小雄就不想多肏下去,一旦蔡良臣真的醒来,依着蔡良臣的性格,这
个家就完蛋了,自己真的没法跟蔡鸣交代,所以小雄就不再忍了,快速抽插,当
再次将徐艳送上高潮的瞬间,他也爆发了,将精华喷进了徐艳淫荡的子宫中。

  拒绝了徐艳留他住下的要求,穿上衣服只是抱了抱徐艳就离开了她的家。

  ×××××××××从徐艳家出来,在出租车上小雄问司机:「哪里有喝茶
的地方!」

  司机说:「在新一百那里有个香格里拉,可以喝茶也可以喝酒!」

  「好,就送我到那吧!」

  在香格里拉中,小雄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跟服务生点了一壶碧螺春,然后
听着酒吧里舒缓的音乐品着茶。

  大约十几分钟后,小雄注意到离他不远处有个穿红衣衫的女子,看上去30
不到,短发,很利落的样子,身高大约166左右,身材还不错。看样子已经喝
了不少了,很低落的样子,拿着酒杯,看着吧台上方电视中放着的MTV画面里
歌手一个人的发呆。

  由于小雄经常出去玩,查颜辩色的也能看出一个人的大概情况,这个女子一
看就是初次来酒吧,估计不是失恋就是失业,想出来发泄一下,即使喝了那么多
的酒(面前已经有五、六个地产的鸭绿江啤酒的瓶子了)但是在看男人的时候眼
神里还是隐藏着羞涩和胆怯。

  由于小雄刚才在徐艳身上已经得到发泄,所以也没想勾搭她,只是觉得这个
女子有点可怜,以酒发泄的人不管男的女的小雄都认为是最可怜但也是不值得同
情的,酒醉后的一时荒唐往往会给他(她)们日后的生活带来很大的负面影响。

  由于她眼光里不时流露出高人一等的傲气,但同时又不时的闪现了泪花,真
是越看越疼越看越爱,我见尤怜,更别说那些成天泡吧的老油条了,果然不一会,
就有几个人开始不安好心的上前搭讪了。

  开始是一个40多对有点秃顶的男人拿着一瓶红酒过去搭讪,但是在遭到那
女人的一顿白眼后脑羞成怒,一招手叫来三个年轻男子围坐到她身边,把她包在
中间,硬逼着她喝酒,而酒吧里已经司空见惯的人们麻木的看着热闹,并大口的
喝着酒,似乎在等着看那千篇一律的故事的发生:肯定是那女子被酒水灌醉然后
带走奸淫。

  小雄有点看不过去,刚要站起来,一个酒吧小弟刚好从小雄身边走过,似乎
看穿小雄的心理,一伸手拉住他的胳膊,冲他摇了摇头说:「大哥,不要,他是
道上的人。」

  小雄也合计了一下人数和力量的对比,抬起半拉的屁股也左了下来,一口气
喝了一杯茶,转过头努力的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不去看那边的丑态。

  「啊,不要,我不跟你走。」

  这时小雄听见身后的尖叫声,扭头一看,那个秃顶正拉着那女的往外走,左
右拥着三个少壮男子。

  那女的大声的喊叫着,衣服也被拉的变了形状,被扯的很长。

  小雄是爱花和惜花之人,最见不得起伏女人的事情,此刻也不管自己身在异
乡,冲过去,扒拉开那几个小伙子,拉着她的手说:「走了,回家,别在这丢人
了。」

  「干什么?干什么?你谁啊,跑这闹事来了。」

  那秃顶很不满的来拽小雄的衣服。

  「这是我老婆,你们管的着吗?」

  小雄大吼了一声,趁他们一愣神的工夫拉着这个女的跑出香格里拉,除了门
打了个的士就走。

  这时是她还没反应过来,傻傻的看着小雄。

  「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家!」

  小雄看着她的样子,问。

  「我没有家了,我也不知道去哪。」

  「怎么可能?那你们单位在哪?我送你去你们单位吧。」

  小雄挺纳闷的。

  「不用了,今晚我不想睡觉,随便找个地方喝点东西吧。」

  她看着小雄说。

  小雄瞅着她,「你已经喝不少了,这样吧,你再说个地方,一个也能喝茶的
地方,我陪你去喝点茶,看会电视,你也醒醒酒,行不?」

  「嗯。」

  她随口说了一个地方,没用小雄告诉司机,司机自己都听到了,他掉转车头
往另一条街道驶去。

  那是个不小的茶庄,真是喝茶的好地方,小雄问这个司机说:「我刚才打车
问那个司机找喝茶的地方,他怎么没带我来这里,而是去了香格里拉?」

  这个司机笑着说:「香格里拉给我们出租车司机发过片子,说每送去一位外
地的客人给二十元钱。」

  「哦!」

  小雄这才明白。

  下车进了茶庄,小雄依旧是要了碧螺春,这里没有酒卖,只有茶和饮料,所
以这里的茶也比香格里拉的地道,小雄和这个女子边喝茶边聊了起来。

  一聊起来小雄才知道,她在一个韩企工作,处了三年的男朋友,眼见着要谈
婚论嫁了,今天晚上男朋友却提出分手,她第一次进了从没来过的酒吧,想一醉
之后明天开始全新的生活,谁知发生了这样的事,也就这么认识了小雄。

  俩人聊了很久,小雄才开始认识的打量她,她算不上非常漂亮,但是很有气
质,也很有女人味,宽松的衣服掩盖不住胸部的丰隆,剧烈的喘息引起胸部的起
伏吸引了小雄的眼光,不禁有了反应,她发现了小雄的窘态,红着脸低头用手掩
在胸前。

  一转眼都后半夜两点了,小雄提出送她回家,她低着头同意了,除了茶庄刚
要打车,她说,不用了,走走就到了。

  没想到她家离这里特别的近,走路都不用5分钟,到了楼下,在她的款款诚
意下,小雄决定上她家坐会。

  她自己住一个50多米的一室一厅,房子装修的不是很高档,但是看起来很
干净,能看出她平时生活的有规律性。

  太晚了,已经没有什么好的电视节目了,他俩都换了拖鞋,坐在沙发上,打
开音响听着流行音乐,她给小雄倒了杯冰水说:「我知道你们南方人都喜欢喝茶,
可是我家没茶,我也不喜欢喝饮料,只有这个了!」

  「这个就很好,很好!」

  小雄接过冰水连连说。

  俩人对面坐着又聊了一会儿,她叹了口气,看着小雄的眼睛说:「我真想离
开这个伤心地!」

  刚才在茶庄聊天的时候,小雄已经知道她叫裴丽,父母早就不在人世了,所
以她这么说的时候,小雄就说:「实际上出去闯闯也不错!何必非要在家乡守着
呢?树挪死人挪活!」

  「你的公司需要懂韩语的人吗?我的电脑打字也很快,一般的办公软件我都
运用得很娴熟!最重要的一点是我是学商贸的!」

  银安自打佩佩去了后,就少了精通韩语的人,期间也招聘了几个,但是不是
韩语不溜到就是转业水平太差,没干多久就都被胡翎给炒了。

  如果她真像自己说的那么好,倒是真的能用上,小雄说:「我公司还真缺少
精通韩语的职员,我说实话,你别不愿意听,你具体什么水平我不知道,虽然我
们这就算认识了,但是你要去我公司也需要试用的!」

  「哦……我明白了!」

  她点点头,没有继续说下去,也拿不准她是要去还是不要去。

  当快四点的时候,她说:「我们这里治安不是很好,这个时间最好少外出,
眼见着天也快亮了,你就在这凑合一宿,天亮在走吧!」

  想也没想,小雄就答应了,她给小雄抱来毛巾被铺在沙发上,小雄躺下就睡
着了。

  早上是被哗哗的洗漱声给吵醒的,迷迷糊糊睁开眼,一看手表,已经9点多
了,反正也没什么事,小雄起来开始溜达着四处走着看她房间里的摆设。

  客厅里只有一个组合沙发,茶几,一套组合音响,干净利落,还显的厅里很
宽敞。

  厨房收拾的很干净,没有一点油烟的味道,阳台的晾衣架上挂着白色蕾丝的
内衣裤,半透明的料子,看的小雄不禁勃起了。

  「这么早,是我把你吵醒了吧。」

  小雄猛一回头,吓了一跳,只见她短发湿漉漉的,月白色的睡袍遮不住裙下
光着的大腿,乳头硬挺着顶着睡袍,可以明显的看出里面是全裸的,小雄更加的
硬挺起来,两腿之间很明显的隆起一团。

  「哦,早上好,没事!」

  为掩饰自己的窘态,小雄应付了一句后跑进卫生间,假装洗脸,把水弄的很
响。

  「洗个澡吧,我给你烧了水。」

  她好象并没有发现小雄的异样,热情的跟进卫生间,哗哗的帮小雄放水,半
弯腰时小雄可以从睡袍敞开的领口看见她完全裸露的胸部,粉红的奶头一览无疑
的暴露在他的面前,裤裆里的鸡巴更加坚硬了,裤子已经保护不了,只好猫着腰
说:「谢谢,谢谢,我自己来就行了。」

  她也看出了小雄的反应,红着脸帮他放完水,关上门出去了,小雄总算长出
一口气,脱光了衣服跳进浴缸里泡了起来,硬挺的鸡巴在温热水的浸泡下,不但
软不下来,反而更加坚硬起来,小雄忍不住用手不停的上下套弄着。

  突然小雄看到她晾在卫生间的内裤,就拿过来使劲的闻了一下,手更加用力
的撸动起来……

  「那个,我有东西拉这了。」

  忽然,她没敲门就冲进来了,把小雄吓了一跳,一股滚烫的精液忍不住射了
出来,喷在他手里的她的内裤上,半透明的内裤马上就黄了一块。

  她也被小雄的举动吓了一跳,呆住了,站那一动不动的看着小雄手里抽搐着
一射一射的鸡巴。

  「对不起,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给你洗。」

  小雄窘迫地有点结巴的说。

  「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她调整了一下情绪,走过来从小雄手里接过内裤,也没避讳,就在小雄身边
的脸盆里洗了起来。

  小雄非常不好意思的泡在浴缸里不敢出来,自己有些纳闷,自己很少有对一
个女孩子有不好意思的感觉,难道我喜欢她?

  小雄摇摇头,偷偷的看着她,发现她对他并不避讳,弯腰洗内裤时也不在意
是否会被小雄看见她丰满垂下的双乳房,洗内裤的时候手也很轻柔的揉搓着内裤
上的精液,手指灵活的揉搓着内裤,小雄忍不住又硬了起来,鼓足勇气,偷偷把
手伸过去,隔着睡袍轻摸她的膝盖。

  她战栗着,腿剧烈的收缩着,但没有躲开小雄的意思,洗内裤的动作也慢了
下来。

  小雄在得到她鼓励后,更加大胆的把睡袍撩起来,手伸进里面,沿着大腿象
上摸去……

  摸到两腿之间的时候左右摸索了一下,确定没穿内裤,于是把手伸到上面,
握住丰满垂下软忽忽的大乳房揉搓起来,她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只是在不停的
洗她的内裤。

  「别搓了,一会要把内裤搓破了。」

  小雄调侃着逗她,她脸红着低着头,双手互相搅拌在一起,不敢搓内裤了,
但也不知道该放哪。

  小雄大胆的站起来,湿漉漉的还滴着水的身子靠在她身后双手环抱着她,早
已跷起的鸡巴隔着睡衣顶在她的屁股沟里。

  她颤抖着长出一口气,胸部不停的起伏着,奶头在小雄的手里早已硬了起来,
顶在他的掌心。

  「丽姐,你怕不怕?」

  小雄咬着她的耳垂问她。

  「怕,你别欺负我,我还是第一次。」

  她低着头,用很小的声音说着。

  「不会的,我会好好对你的。」

  小雄双手环抱着,抚住她的乳房,亲吻着她的脖子,舔弄着她的耳垂,掌心
顶着奶头不断的揉搓。

  她大声的喘气,身体好象站不住似的,双手扶着梳洗台,象半趴着似的,屁
股顶着小雄的小腹,鸡巴已经深陷进她的屁股沟里,感觉到了她的温润紧张。

  俩人就这么拥抱亲吻抚摸了10多分钟,她已经有点神志恍惚了,转头对小
雄说:「抱我进屋,我不想我们的第一次是在这。」

  经过这一夜的了解,小雄知道她是一个思想还很保守的女子,可能还接受不
了太过开放的东西,于是就抱起她的身子,吻着嘴唇进了卧室,把她平放在床上。

  小雄上了床,趴在她身上,吻着她的额头,她闭着眼睛,不住的喘着气,胸
部也一挺一挺的。

  小雄沿着她的额头吻下,到嘴唇,到下巴,脖子,到领口的时候用牙齿咬住
睡衣往下扯,一边用舌头舔着她的肌肤。

  她好象从来没受过这样的爱抚,有点受不了的扭动着,两腿也夹紧了,脸上
潮红,娇艳欲滴。

  随着小雄往下亲吻,她的衣服也被一点一点的咬下,当舔到她肚脐眼的时候,
她已经开始摇头扭动身体,双腿夹紧来回的搓动,当小雄要亲吻她的阴部的时候,
她已经受不了了,拉着小雄的肩膀把他拽起来,鸡巴正好对着她的大腿根上。

  小雄也看出了她的急不可待,顺应她意的用手扶着鸡巴,借着她的湿润,一
下滑进了她紧窄温暖的小屄里……

  当小雄进入的一刹那,她欢叫着喊出她心中的愉悦,不挺的扭动身体配合着
小雄的插入。

  俩人进行的很舒缓又不失急切,爽快又不失刺激,最后在她的连连大叫声中,
小雄把今天的第二股浓精射进她的屄腔里,射入的一刹那小雄感受到了她的高潮,
她剧烈的收缩着屄腔,把小雄的每一滴精液都吸进她的屄腔深处。

  小雄的鸡巴抽搐着在里面一跳一跳的把最后一滴发泄了进去,趴在她的身上,
亲吻着她的流泪的脸,她回吻着小雄,搂紧他的肩膀,手用力的抓着他,好象怕
他离开她一般。

  过了一会儿,小雄从她身上下来,看到自己鸡巴上已经干涸的血丝说:「没
想到你处了三年对象,都要结婚了还是处女!」

  她摇了摇头说:「这就是他跟我分手的理由!我一直深信他爱我,我也洁身
自好,总想把最美好的东西留到洞房那时。我们亲嘴拥抱,甚至我允许他触摸我
全身的每个地方,就是不许他越过最后的防线,结果他单位一个刚上班的女大学
生主动追求他,主动投怀送报。他受不了诱惑,跟那个女同事上了床。他提出跟
我分手的时候,我问过他爱不爱那个女孩,如果不爱,我可以原谅他,毕竟男人
的生理结构跟女人不同。他只是看了我一眼说:』有爱无性的爱情是残忍的!你
对我太残忍了。那个女孩爱我,我也接受了她的爱。祝福我们吧!『」小雄搂紧
了她说:「他不要就算了,我要你!」

  裴丽摇摇头说:「你不适合我,我也不适合你!我这人比较保守,今天跟你
就算是自我惩罚,我们以后不会来往的!」

  说完就过来吻小雄,封住他的嘴巴不让他说话。

  她的确是个保守的女孩,第二次性交的时候,依旧是那种男上女下的体味,
就算小雄要变一下姿势,要从后面干她,她坚决不同意的,因为她说那是对女性
的不尊重,象狗交一样,小雄也就不勉强了,更没有提出让她给口交。

  快十一点的时候,小雄才离开她的家,她即没有跟小雄要手机号,也没把自
己的手机号给小雄,小雄看出她很决断,说以后不跟小雄来往,肯定就不来往了,
那么也不可能去自己公司了。

  ×××××××××从裴丽家刚出来,小雄就接到玲玲的电话,约他一起吃
个午饭,小雄问清楚了饭店的地址打车过去。

  吃饭的时候她告诉小雄,她老公去大远报销休假的路费去了。

  小雄就问:「要不要玩一会儿?」

  玲玲红着脸说:「就是找你出来吃个饭,你别想歪了!他一大早就走了,下
午就能回来!」

  「不是我想歪了,我是想你呗!你这几天天天老公伺候着,是喂饱了吧?我
可饥饿着呢!」

  「饥饿?」

  玲玲笑着说,「你是不是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我妈还有葛丽的事?」

  小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有些吃惊。

  「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我看到你和葛丽眉来眼去的,不但如此,我还瞧见
我妈在喝酒的时候,用脚去勾你的脚!」

  「我的天啊!你什么眼神?这么贼?」

  「嘻嘻!」

  「你不介意?」

  「我介意什么?你是我什么人?」

  玲玲直视着小雄说,「你这种人是不可能守着一个女人一辈子的!昨晚回家,
我婆婆就说,你这人脸带桃花,一般女人抗拒不了你。」

  「哦?」

  玲玲突然大笑起来说:「我婆婆说完这话,我公公吃味了,酸溜溜地说我婆
婆:』你是不是也抗拒不了?『我婆婆笑着气我公公说;』我要是再年青十年,
我就去投怀送抱,怎么的吧?『眼见着老两口你一句我一句又叮当起来,我和鲁
兵赶紧躲回自己房中去了。哈哈……」

  「哟,这不玲玲吗?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啊?这是谁啊?给介绍介绍呗!」

  一个体态丰盈的女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距离俩人两张桌子远的地方,并
一步一步的往这边走来。

  「槽糕,我们学校的老师!」

  玲玲低声地说,「死三八,怎么会遇到她呢?」

  当那个女郎走到近前的时候,玲玲满脸堆笑地给俩人介绍说:「这是我们学
校第一大美女应老师,这是我表妹的老公,出差到这里!」

  应老师落落大方地伸出手小雄握了一下说:「很帅嘛!不像是结婚了的样子!」

  小雄微微一笑说:「就快结婚了!应老师很漂亮啊!」

  「嗯,小伙子嘴真甜!」

  她拉开一张椅子说,「我出来跟老公一起吃饭,他迟到了,我坐一会儿不介
意吧?」

  玲玲说:「坐呗!哪那么多废话!」

  应老师坐下后,就和玲玲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小雄在一边冷眼打量这个玲
玲说的她们学校第一大美女。

  看上去应该在二十六七岁,漂亮得跟自己的女人都影差不多,身材也非常的
好,但是最吸引小雄关注的是她那双脚。

  一双白色露趾高跟凉鞋,细细的带子在鞋跟上划出漂亮的曲线,高跟凉鞋上
踏着一双精致的美脚,白嫩的脚指头、纤细的脚掌、粉红色的脚后跟,高高隆起
的脚弓和纤细的脚踝形成了一个漂亮的弧线,那双脚上穿着趾尖透明的肉色丝袜,
轻薄无比,细巧的脚趾上涂着红色的趾甲油,透过丝袜看起来越发迷人。

  那细滑如丝的小腿曲线无法掩饰地漂亮,那修长的大腿上被肉色丝袜紧紧包
住,一条白色的连衣裙下摆刚好到膝盖上一寸处,坐下时裙子下摆上移,未见丝
袜的分界线,似乎应该是连裤袜。

  她似乎也注意到小雄在打量她,好在本身是美女,也见惯了男人看她的眼神,
所以只是用眼角瞟了瞟小雄,嘴角习惯性地露出嘲讽的扭曲。

  她坐了一会儿眼睛看着门口站起来说:「我老公来了!」

  小雄和玲玲往门口看去一个长的还算英俊,就是有点啤酒肚的男人迈进了饭
店,正在四下寻找着。

  玲玲说:「快去吧!别让你家宝贝儿等急了!」

  应老师捏了一下玲玲的肩头说:「那你们聊着,我就不打扰了!再见!」

  最后一声再见是冲小雄说的。

  小雄点点头笑了笑,看着她转身离去。

  「她老公,辽东学院招生办的主任!听说很贪!」

  玲玲低声说。

  「贪不贪不该我们事,吃饭吧!」

  小雄淡淡地说,但是眼前总是晃动着应老师那双美丽的玉足。

  午饭后,玲玲回学校去了,小雄独自一人逛起大街来,主要还是在有个叫新
柳的地方,那里是步行商业街,很繁华。

  小雄是见到商店就钻,主要是想看看北方人的购物跟他们那里有什么不同,
同时也想看看美人茶系列在这里的销售情况。这样一转起来就是一个下午。

  当五点多钟时,他转到了一家专卖体育用品的商店门口听到两个广东口音的
男人在说话,他俩是坐在商店门前的石座上,似乎在谈论丹东的销魂之地,提到
了一个叫县前街地方。小雄知道这个新柳就处在县前街这一代,上次来就听说这
附近被丹东称为红灯区。

  就在小雄还想听俩人说什么的时候,在无风无云的情况下,突然天空出现一
道闪电,霹雳一声,然后就咂下了黄豆大小的雨点,初时稀疏,不一瞬间如瀑布
倾下,小雄连忙到商店门口的雨搭下面避雨。

  待小雄站定之后,低声骂着这大雨,突然感到身后一阵骚动,他扭头看去,
看到的一个女人湿成一片,而且由于她的穿着很轻薄,致使她的裙子内裤被水沾
湿变成半透明状,贴在玲珑的屁股上,质地良好的包蕊丝裤袜也湿成了一片。

  商店门口躲雨的人有好几个,不少男人以那种异样的眼光瞄着她的屁股,她
很羞急,低着头,脸色有些娇艳红潮,双臂紧抱在胸前。

  小雄心道:不会这么巧吧?走了过去挡在她身前,「应老师把T恤围着吧!」

  说着脱下了T恤给她。

  这个女人正是中午才见过一面的应老师,她见到小雄先是一愣,然后满脸通
红,被小雄见到这尴尬的场面实属非她所愿,接过小雄的衣服围在了胯部,心还
在砰砰地跳着。

  小雄赤着上身抬起头看雨越下越大,他对北方的天气不了解,也搞不懂咋会
突然下这么大的暴雨,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停。

  这时应老师掠了下头发,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态说:「谢谢你了,你这样赤
着身子冷么?」

  「不冷,你看一点鸡皮疙瘩都没有!」

  小雄挺起胸伸过手臂让她看。

  「嗯,果然很强壮!」

  应老师笑着。

  「不过,应老师,你看这雨越来越大,这可怎办?」

  已经有些人冒着雨跑出去了。

  「是啊!俗话说关门雨下一宿(xu)真要命,本来晚上老公不在家,想下
班路过这里找个地方凑合一顿,谁知却……真倒霉!」

  这句话听到小雄的耳朵里,给她提供了一个信息,应老师的老公今晚不在家,
此刻又下这么大的雨,刚才给她解围,如果再努把力,说不定可以趁机……呵呵!

  这时周围的人已经路路续续都冒雨跑了,跑出步行街就可以打车走了,而商
店也开始清场提前关门了。

  「应老师,你看别人都冒雨走了,只有我们二人了,但我这样穿着在雨中可
不大好。」

  小雄说。

  应老师看了看四周说:「是啊,还是再待一下吧,雨小些再走。」

  小雄见她这么说只好等待了。暴雨还再肆虐着,空气就显得很凉了,应老师
身子微微发抖,她把双臂交叉抱在胸前。

  过了一个多小时,雨更大了,地上全是水流,哗哗声不绝,一条繁华的商业
街上除了闪耀的灯光似乎就剩下他们了。

  应老师抬头看了看天,她实在冷的受不了了,「我在这附近还有套房子还没
租出去,要不,我们也逃一下算了!大约五六分钟。」

  应老师终于下了决心,说着她伸手挽起小雄的手臂,身子紧靠我,鼻子里逐
渐呼出的热气,喷在小雄的脸上。

  小雄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她倒是很大方,一拉住小雄就娇声笑着喊道:「来
呀,冲啊!」

  先身冲向了那攫不断的雨帘,小雄不禁被她感染,也大叫着冲出去,俩人拼
命逃着……

  很快就跑到了应老师那套房子所在大楼门口,停下后俩人还紧紧地握着对方
的手,一望之下不禁都有些尴尬,大雨把应老师的发型全弄没了,一头齐肩的短
发被水贴在颈后,小雄的T恤没围在她的腰间,不知何时被她弄没了,她那件很
薄的裙子,被水淋湿后变得几乎是透明,胸前那一对诱人的尖挺乳房高耸着,在
白色的薄纱衣的掩盖下,朦胧的只看到两块肤色且几近透明的胸罩紧紧的包住她
那丰满的奶子,乳晕在衣上五体头地支持出两小个点。

  淡红色的乳晕从蕾丝刺绣的高级乳罩罩杯边缘微露,露出一条很深的乳沟,
稍一扭动腰肢,白嫩的乳房即半露出来。丝袜紧紧包住应老师圆翘的臀部和修长
细致的玉腿,在水流的作用之下,更是如全裸无异,那全透明的丝质性感内裤下
隐隐透露出的胯下深处禁忌游戏的深渊,鼓出的阴部是完全熟透了的蜜桃,可爱
的粉红阴唇,黑色的阴毛舒坦的附满在她的女性圣域,清楚可见。

  小雄目不转睛的看着应老师美妙的下体,自己的下体不禁有些发胀,鸡巴不
由自主的硬了起来,很明显的挺立着,雨水淋湿的裤子被支撑出了一个大包凸现
着。

  而应老师低着头也看到了他的下体,发现他的反应之后,娇脸不由绽开了笑,
她偷笑着说:「你干什么呀,这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对不起!」

  小雄忙用手护着自己的档部。

  「没事,我们先上去吧,这样站着不大好,先擦干了。」

  她按了一下电梯的按钮说。

  在电梯里他俩谁也没开口说话,气氛有些冷场。

  「你的身材很不错,我有个朋友在沈阳开一家广告公司,最近想拍一组男士
内衣的广告,要不要我推荐你去试试镜?」

  还是应老师打破了沉寂。

  「好啊,作个男模也不错啊!」

  「不过,这组广告有个全裸的背影,不知你会不会介意?」

  应老师有些调戏的味道。

  「这样啊,不知道摄影组里有没有美女,如果有的话,我怕出丑!」

  「哦?为什么?」

  小雄微微一笑说:「刚才和应老师这样相处就有些受不了,如果在那种场合
要裸体的话,不会出更大的丑吗?」

  「啊?别告诉我你还是个处男唷?」

  应老师忽然异样的目光看着小雄赤着的上身,表现地有些兴奋。

  「我…」

  小雄心想我要是处男,这世界上就没有不是处男了。

  「对,这是个问题…」

  应老师沉呤着,「这样吧,这雨恐怕一宿也停不了了,你今晚就睡这儿好了。
哦,玲玲不会知道告诉她表妹吧?」

  小雄嘻嘻一笑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应老师也笑了,有些妖娆地靠近小雄,在他的耳边说道:「你看我身材还行
么?」

  她把胸脯贴着小雄的身体。

  小雄呵呵笑道:「岂知是行啊?是非常行!」

  她的奶子又软又香,小雄不禁又硬了几分。

  「待一下就让你见识一下,这样可以帮你适应一下对女人的敏感度,那在拍
片时候就好些了。」

  她用手打了小雄一下。

  这时电梯到了十楼,她的那套房子,其实是一套复式公寓写字楼,既办公室
也是住室,「以前房价便宜的时候买的,作为投资,最近经济不太好,原来租这
套房子的公司倒闭了,所以就空了下来,还没找到租家!」

  应老师掏出钥匙打开了门把小雄让进去说。

  进了屋,没有去换衣服,而是直接把小雄带进了卧室,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笑
着说道:「真是太有意思了,今天的大雨倒把未来的男模给送来了。」

  「哪有呢,我不知道还行不行?」

  小雄摆了个POSE。「现在试一下吧,主要是看你的身体和其它一些情绪
控制力。哦,我得把鞋给脱了」她把两只脚提了起来勾了勾脚尖。

  应老师脱鞋的动作果然是无比美妙,那双细细的高跟碰在地板上发出一声轻
响,漂亮的脚后跟便顺从地从高跟鞋里爬了出来,两条小腿轻便地向后略略一收,
两只美脚的后半截便从高跟鞋里脱了出来,脚弓处的弧线更是妙不可言。

  把右腿往左膝上一跷,伸出左手接下右脚那只摇摇欲坠的高跟鞋放到了椅子
下面,提起还趿拉着高跟鞋的左脚,脚脖子甩了几下,「啪嗒」一声踢掉了高跟
鞋,掉落在面前有尺把远的地板上,应老师伸腿把高跟鞋够回面前,穿着丝袜的
玉脚一拨拉,把这只鞋也拨到了座位下面。

  「你叫小雄是吧?你可看好了,我现在想看看你的反应,所以你得把裤子全
脱了,要脱光了。」

  她妖媚的说道。

  小雄心下明白自她认为小雄是处男开始,就诚心想勾引他,看来这是个对处
男有着偏好的女人,所以小雄也乐得一装到底,故意表现出不好意思和呼吸加速
度样子,把湿湿的长裤脱了下来,用毛巾擦干了身上的雨水,但内裤却没有脱。

  「真是的,你还是很湿,要擦干身子,不然要着凉的,把内裤也脱下吧。」

  她嫣然一笑给小雄了条干毛巾。

  「可我不大习惯面对女人这样光着下身,我从来没有过……」

  小雄护着自己的下体,心里却说,骗死你不用偿命吧?

  「我就是要测试你的生殖器反应,不然到时候拍片的时候怎办?真的,不要
有其它想法,没什么的,快点了,我不会介意的,真的。」

  应老师笑着。

  小雄脱下了内裤露出了那湿湿的下身,快速地三两下就擦干了,婴儿手臂般
粗细的鸡巴早已胀得发麻,如同一座小钢炮般竖着,龟头紫红紫红的,有如鸡蛋
般。

  应老师目光不离小雄下体的左右扫视着,露出惊异的眼神,伸出舌头舔了舔
樱唇,咽了咽口水,「身材挺好的,好,现在你看着我的动作,注重控制情绪。」

  随后,应老师就开始了她的测试实验。

  她缓缓地地拉下了裙子,露出良好的身段,一刹那,如同维纳斯的白玉般无
可挑剔的身体呈现在小雄眼前,高耸的乳房还戴着胸罩,不过除了更显娇艳外已
不起多大的掩护作用了,她解开透明的胸罩,随手丢在床上,摸了摸奶头,让束
缚良久的柔软雪峰轻松一下。

  在皓白如雪的肌肤衬托之下,双峰显得艳丽无比,随着她身子的转动,没有
乳罩束缚的柔软乳房在跳动着,两粒尖挺诱人的粉红色乳头一抖一颤的弹动着,
鲜活、夺目极了。

  此刻她下半身还穿着透明肉色的裤袜,浑圆臀丘和很深的股沟漂亮无比,细
长的美腿,令人产生无限的暇想,那粉红的阴部,黑色的阴毛……大好风光一览
无遗。

  那层薄薄的细致光滑的肉色丝袜,把应老师原本白皙丰满的玉腿,衬托得更
性感更迷人,她绷了绷脚尖,丝袜之中的几个迷人脚趾勾动了几下,接下来,她
又出人意料地把左脚高高举了起来,端庄妩媚的脚底板伸展地展现在小雄眼前,
真是让人大饱眼福。

  「应老师,你的裤袜真好看!」

  小雄低声叫着身体有了更大的反应。

  她看着小雄,微微地款款地摆动着身躯,娇媚地扭动圆滚滚的二片玉臀,那
双线条漂亮的白嫩玉腿并在一起挪动着,张开双手探到腰际,找到裤袜口,慢慢
的将裤袜卷下到膝盖,抬起一条腿,轻快地把润湿掉的裤袜的一脚从大腿膝盖脱
下到脚趾,然后轻轻地用手指拉住裤袜的透明脚尖褪下,那只白里透红的脚完完
全全地暴露在空气中了。她又抬起另外一只脚,脱去了丝袜,脱完后还把裤袜揉
成一团放倒床头的柜子上。

  小雄不禁一声呻吟,这是个什么样的老师啊?诱惑起人来咋像个转业的脱衣
舞娘呢?鸡巴硬得有点痛,小雄不禁弓下腰去。

  应老师走到小雄面前,扳住他的手臂,轻声说:「看来你的耐力还是不够,
要多加练习才可以。」

  由于太近了,她丰满的乳房几乎碰触到小雄的嘴巴。

  「你……你……」

  小雄实在忍受不了这诱惑,几乎要去伸手抱她。

  「难道我的身材不好么?」

  看到小雄的反应,她似乎很兴奋,抖了抖乳房,然后又手托了一下。

  「好,非常的好!」

  她微笑着拉起了小雄说:「你真少见多怪了,我们是学舞蹈,因为老公不喜
欢我出头露面,才让我改行到学校当了音乐教师!」

  拍拍小雄的手,「没有什么关系,我们都是成年人,放松一点,我会让你成
熟起来的。」

  她低头又看了一眼小雄的鸡巴,说「你似乎对我穿的裤袜很感爱好,我看你
的下面刚才很大。」

  被她看穿了,小雄不由点点头,她倒挺兴奋的,说:「你要是喜欢我就再穿
上裤袜给你看,这样可以更有利于测试」她嫣然一笑去了洗手间。

  一会儿门开了,应老师如仙女般从里面出来,原来的内裤也脱下了,换上了
一条白色的雕花裤袜,裤袜档部有块巴掌大小的丝布绣了一朵花,小雄知道这是
一条免穿内裤的袜子,她还真是开放啊!

  白色的丝袜包裹着修长的玉腿,在小腹部位半透明丝袜衬托下隐约可以看到
黑色的耻毛,透过裤袜还看到应老师的下阴如同一只蜜桃般外形,小雄这次看得
心神激动不已。

  她那修长的大腿和玲珑的肉足上透明的天鹅绒连裤丝袜,令人产生无限的暇
想,那柔纤合度的美腿衬着透明丝袜,在灯光的照射下使得性感的大腿处于一股
神奇的光泽的笼罩下。

  光滑背脊和丰满的臀部、蜂腰一般蛮腰扭动着更加性感迷人,衬托出玲珑浮
凸的曲线。

  漂亮的小腹光滑雪白,下腹中心可爱的肚挤,如樱嘴一样迷人。

  她套上一件半透明的薄纱睡衣,由于没穿胸罩,胸前一对丰满尖挺的乳房半
露出来,缓缓向小雄走来,每个动作无不衬托出她玲珑浮凸的曲线。

  小雄的鸡巴要命地膨胀着,「你先坐下来嘛!」

  她指了指身旁的席梦思床。

  小雄依言坐了下来,她走到小雄身前,按住了他,一屁股坐到他的大腿上,
搂住他的脖子说:「了解女人的身体,可以减缓你的冲动。待一下我要和你做爱
来测试你的性能力。」

  实际上从看到小雄鸡巴在裤子里勃起,凭她的阅历就知道这个帅哥有着一个
很诱人的本钱,她就决心将这个帅哥勾引上床,所以所说的什么测试,连她自己
都不相信,怎么能令眼前这个帅哥相信呢?他又不是傻子,自己很明显的勾引他
不会不知道,但是脸面上还是要装一装的。

  她说完这番话,自己感到自己的脸上发烧,也没给小雄说话的机会,就已把
舌头伸进小雄的嘴里了。

  她和小雄的唾液互相交流着,她的舌头有种说不出的甜蜜感,只觉得很柔软,
很滑,很舒适。

  她身子一重把小雄压在床上,穿着透明裤袜的修长玉腿如蛇一般地缠着小雄
的身子,小雄心里笑着任由她亲吻着自己。

  她的舌头一勾一挑地在小雄嘴里搅动,小雄就用力吸她的红唇,然么把舌尖
用力送入布满湿和唾液的应老师嘴里。

  这时候,应老师的舌头缠住小雄的舌尖吸吮,小雄收回舌尖时,她的舌头追
入小雄的嘴中。小雄舔她的舌头,应老师喜悦颤抖,更用力的和小雄的舌头纠缠,
嘴对嘴的吸吮对方的唾液来追求无比的快感。

  小雄用一只手紧抱应老师的肉体,用另一只手抚摩她的身体,轻轻拉开她睡
衣的前摆,手指在腰和穿着裤袜的屁股徘徊,享受肉体带来的触感。

  摸到了她的阴毛,然么向下移动,找到柔软的屄缝,那肉是那么的细嫩,不
用看就知道是个好屄。

  「应老师……」

  「我叫应红!帅哥,把我的睡衣脱了!」

  「应红,应红,阴红?是阴道红的意思吗?」

  小雄调侃着把她那透明的睡衣脱了下去,一对丰满的大奶子便跳脱而出,似
乎还发出「波」的一声,在小雄的胸口上蹭了几下。

  「嗯……讨厌,用我的名字开玩笑!」

  她立身子,倒骑在小雄的身上,俯下头,将小雄的大腿拔到一边,抓起他挺
涨的鸡巴握在手里玩弄着,并慢慢亲吻下去,接着把它含进嘴里,不停的吸吮起
来……

  她的小嘴还不能把小雄整个鸡巴含住,这使得应红的小嘴鼓了起来,她的舌
尖在龟头上往返游动,牙齿在棒身上轻轻咬着,吐出一些唾液滴在龟头上,用舌
尖挑开龟头上的马眼,用力勾舔着。

  她高潮的舌功,让小雄更加亢奋,身体轻轻的抽搐着,她以为小雄要射精了,
就吐出了鸡巴,回过头对小雄妖喘着说:「你也舔舔我吧,我的下面很香的。」

  她把她的大腿张开,那穿着裤袜的屁股用力住小雄的头上压,看来她也已经
兴奋多时了,她那漂亮的阴唇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小屄里不时流出甜美的花露,
那天鹅绒裤袜湿了一大片,阴唇红肿突出,而且很迷人。

  小雄心中激荡,用舌头用力吸着她的裤袜,那裤袜果然有些香气,散发出一
股淡淡的香水味。隔着丝袜亲吻,感觉很滑很柔,穿着丝袜的阴部显得是那么的
光滑和细嫩,小雄深深地被吸引住了。

  此时的小雄兴奋已极,心跳突突,鸡巴一个劲的往上挺,被诱惑这么久小雄
终于忍不住了,一股浓精扑地一声直射到应红嘴巴里,她惊啼一声,张大小嘴把
精液全部吸到了嘴里,然后左吸左舔地把小雄半硬的鸡巴又舔大了。

  在应红的骑压之下,小雄用牙咬着她迷人裤袜的档部,不知不觉,忽然一下
把她的裤袜档部咬开一个洞,舌头正好伸了进去,拨开她的阴唇,舌尖抵在屄缝
上,舔得应红大腿乱动,屁股使劲地扭着发浪。

  左手食指和中指剥开阴户两应红的两片阴唇,可以清楚看到她秀美绝伦的秘
处尽是光滑如婴儿一般,薄薄的粉红嫩肉夹在两片肥厚的大唇中,渗出点点晶莹
的液体,小雄卷起舌头伸了进去用舌尖在两片阴唇中挑逗,时而还勾舔她那顶端
的一颗小肉球。

  应红本能地又开始蠕动臀部,小雄把舌尖伸进暖暖的肉壁内撩弄,吞吞吐吐,
应老师的下身液体不停涌出,身体不断颤抖,「嗯……嗯,呀……啊……舒适
……好……我……啊,啊……我好舒适啊……不行了……我要……」

  应老师忽然叫了出来。

  应红自小雄的一下舔舐她的小屄时,就清楚了小雄更本不是社么处男,但是
眼下这种情况,又有一根百里也挑不出来的大鸡巴在她手心里掌握,在她唇齿间
滑动,已经不在乎什么处男不处男了,只盼能和这让她怦然心动的大鸡巴亲密再
紧密地接触。

  她张开吸吮小雄鸡巴的嘴巴,用手很技巧地轻轻撸动了几下,掉过头对小雄
说道:「我的小屄好看吗?」

  红着脸,伸手剥开裤袜口,把裤袜褪到小腿处,把双腿放在小雄头上,就坐
在他胸口上,「好想你现在把鸡巴放进来啊!」

  小雄用手指捅了捅,应老师娇啼起来:「呀……啊……干什么?」

  小雄笑着坐起来说:「我想看看你这个小荡妇的反应!」

  然后抱住他凑上嘴巴,用舌尖舔转圈似地舔着应红坚硬的乳头,同时也不忘
热情的吸吮。

  「嗯……就是这样!啊……」

  也许是从乳头传去的感觉,应红发出如呓语般糊的呻吟,同时把大腿弓起夹
住小雄的身体,屁股不安地上下摆动,只求能有多一点刺激。

  查觉到应红心神荡漾的小雄,就用舌尖从胸部开始往肚脐舔去。

  「啊……」

  她的身体有如触电般抖了起来,下腹部不自主地抬了起来,小雄趁势捧起她
圆润的臀部,只见白色的液体不断从她的屄缝里涌出,床上已经有些湿润。

  应红的裤袜还吊在小腿上,小雄一把扯掉,劈开她的大腿,粉红的花瓣及深
黑的草原就毫不保留地呈现在眼前,那如诗美景令人喷血,小雄立刻俯身下去,
吸取着甜美的汁液……

  「啊……」

  应红的双手紧抓床单,发出了呻吟和急促的喘息。

  片刻,应红就高潮了,她翻了过来把小雄又压住了,把蠕动的情欲移到大腿
上,她把腿举到小雄胸上,似乎在要求更多强烈的爱抚。

  小雄享受肉体重量带来的压迫感,用左手抱紧她的身体,右手抬起她的屁股,
欣赏那里的肉感,手指又沿着二个肉丘间的缝沟摸下去,摸到湿淋淋的裂缝。

  现在应红的淫水已经淋湿了小雄的下体,抱住她的脖子,把一切神经集中在
她唇火热的吻。

  「插进来……」

  应红妖媚地叫道,并伸手握紧小雄的鸡巴,生怕跑了一般,扭动屁股对准龟
头,小雄的腰上用力从下向上挺起,随着滑溜的感觉,拨开两片阴唇媚肉,龟头
就刺了进去……

  但小雄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进去个龟头,她竟然好大的反应,「哎唷妈呀!
停!停!涨死我了,好痛!」

  小雄惊奇地看着她,仿佛看一个怪物似的,她不好意思地说:「看什么?就
是涨嘛!」

  她心里明白小雄惊奇什么,一定是看自己像个荡妇似的,怎么这么不经肏,
「说实话,我和不下十个男人干过,但是没有一个有你这么大的家伙的,真的有
些不适应!」

  「你……没生孩子吗?」

  「没……没有呢!我才结婚不到一年呢!」

  应红抬起屁股预备将小雄的鸡巴吐出来,但是却不曾想,小雄的龟头一旦进
入她的屄中,似乎磁铁相吸一般,再也脱下开来。

  「怎会这样?」

  应红心里暗暗吃惊,这不是跟狗一样吗?肏进去只要不射精就脱离不开,但
是狗鸡巴上是带倒刺的,可是刚在玩弄亲舔他鸡巴时,就是比常人大一点,其他
的也没什么不同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应红从不曾想过自己的小屄是呈葫芦型的,外口和最里面的子宫颈是很狭窄
的,中间较宽敞一点,也就是说是是一种叫「宝瓶穴」名器的变形。以前没遇到
这么粗大的鸡巴,还没把闭口的紧显现得那么明显,如今遇到显现这根大鸡巴,
她的宝瓶屄才真正的发挥了威力。

  「快一点拔出来,我涨死了!」

  应红皱着眉头说。

  小雄也想拔出来,但偏偏心中越是兴奋,鸡巴被她淫水一滋润反而越发胀大,
直径比刚才还要大了一些,整个龟头被闭口结实的肌肉卡住,根本无法退出来。

  「呜……呀……」

  应红没想到自己和那么多男人上过床都相安无事,今天却雨到这样的麻烦,
要是他鸡巴始终不软下来,自己是不是就永远和他这样连在一起了?那样,自己
怎么见老公,怎么见同事,不由得低声抽泣起来。

  她这一抽泣,整个人的身体就跟着颤动,小雄感到龟头很舒畅,就像被一张
小嘴吸吮一般,他抱紧应红,亲吻着她的唇角说:「让我慢慢软化后或许会出来!」

  抽泣中身体跟着颤抖,让应红感觉屄里的龟头不是那么涨了,没有了那种欲
裂的感觉,反倒不舍得让这根鸡巴离去,她低声说:「不要,你先慢慢进去试一
下,或许我里面能宽敞点!」

  她把丰满肉体的重量压在小雄身上,又紧紧的抱着他,将鸡巴往屄里吸入,
小雄搂住她的纤腰,下体向上缓缓地顶,一点点地,粗大的鸡巴终于插入布满淫
水的屄腔深处。

  应红的屄腔似乎获得期待已久的鸡巴,兴奋的蠕动着,「啊……」

  她不禁仰头大声的呻吟,「好……好了……总算……算……进来了……」

  小雄又向上挺了挺,让自己的龟头进到她下一个狭窄的通道子宫颈中,这里
的伸展性要比屄口上好些,她没有感到胀痛,满身流着香汗轻轻地抖动着下身,
无力地在小雄的耳边轻轻说:「你骑到上面来吧!」

  说完,身体就向侧方移动。

  小雄的鸡巴紧连着她的下阴,慢慢转动着身子,将身体放入她的双腿间,丰
满的雪白大腿在摇动,然后夹住小雄的腰,她的嫩屄迫不急待的往小雄方向挺动,
但由于两人的生殖器交合得很紧,根本无法套动。

  小雄在屁股上用力,像要把子宫也刺穿似的用力顶时,也就动得了一点点,
而应红就开始兴奋地哼哼唧唧,「嗯……你不要在我屄里射,假如一时拔不出,
就忍耐住。」

  应红亲着小雄说。

  小雄紧紧的抱着她,把脸埋在柔软的肉峰里,就这样不停的吸舔着。

  就在这段时间里,应红绝对主动地摇动屁股,用屄腔里的嫩肉磨擦鸡巴,吐
出火热的呼吸,慢慢的增加动作的强度。

  小雄的鸡巴在她屄腔里膨胀,她的嫩屄里流出大量的淫水,但被小雄的鸡巴
堵得死死的,竟然一点也流不出来,小雄的龟头和前半截鸡巴就泡在她的淫水中。

  「真想不到,你的鸡巴连我都受不了!」

  应老师用沙哑兴奋的声音说,她的身体像巨蛇般扭动缠绕,抬起她肥大的屁
股,并同时夹紧鸡巴蠕动着。

  麻痹般的快感越来越多,两个人的欲火也更炽热,屄腔里的淫水也越来越多,
涨得应红屄里很难受,她紧紧抱住小雄的身体,把双腿分开到快要裂开的程度,
哀求说:「你动一动,抽插一下,让我里面的东西放出来些,要把我的小屄憋坏
了!」

  小雄就开始用力抽插,开始的时候还是挪动不了多大的距离,但是也足以给
应红极大的刺激,「啊……好啊……亲爱的……好舒适啊……啊……来了……喔
喔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肏死小骚屄儿了……啊
……啊……」

  应红继续着她的诱人啼叫,她的下半身已经支撑不住,只得用手肘支撑住身
体,来承受小雄的冲击,「再……再用力点!啊……啊……」

  她对高潮的渴望夹杂在杂乱的呼吸及喘息声中,小雄再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想
法,抓起她的腰,努力地把鸡巴撞进她的花心中来应和她的呼喊。

  应红全身在颤抖着,用最大的力气来接受小雄的顶击,「啊……我……我快
不行了……要……要受不了了……啊……啊……」

  她忽然的高亢浪叫,伴随着一股从花心深处射出的热流,冲击着挺硬的欲望
之根。

  应红仰着头,紧皱的眉头及收缩的小腹,修长的双腿越来越紧地盘住小雄的
腰,双手无力地伸直,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小雄没有因此而停止进攻,她来了高潮后,从屄腔深处泄放出来了阴精,得
到高潮的小屄口竟然在此时松弛了不少,小雄的抽插幅度就大了起来,每一次都
是把龟头拉到屄口再顶进去,狠狠撞击她的花心。

  只抽插了不到五十下,应红还没有从刚才的高潮余韵中恢复过来,她似乎又
来劲了,雪白的屁股像一盘磨似的旋转不停,银牙咬紧,秀发散乱,嘴里又不住
的浪叫起来:「喔……喔……喔……喂……看来……你不射……掉……是不…
…会……出来的……嗯……我……好像……又要不行了……啊……啊……天啊
……这高潮怎么……怎么可以……这样重叠着来啊……嗯……嗯哼……啊……啊
……啊……我的好哥哥呀……啊……应红今天……今天……啊……肯定会被你
……被你肏死的……啊……啊……啊……啊……哎唷……啊……啊……哦……啊
……天啊……啊……哦……哦哦喔……喔喔……喔……」

  小雄挺起上身,举起她的双腿,推往她的胸部,并低头亲吻着她洁白的脚趾,
大鸡巴现在是非常顺畅地抽插肏干着她的小浪屄。

  应红的小屄随着小雄鸡巴的抽插一张一合,仿佛一朵绽放的鲜花般。

  「喔……啊……再用力……肏……肏我……啊……啊……啊……肏到我肚子
里了……啊……啊……啊……」

  耳边听着应红淫浪的叫声,小雄的抽插得更加猛烈了,龟头每次都探进她的
子宫颈中,应红很快地就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啊!不……不要!我快……快
受不了了!啊!肏死人了!啊!救命啊!」

  她用力的甩着头,上气不接下气的呼号着,修长的手指紧抓着小雄的手臂,
想要忍受着快感对子宫的冲击,但在小雄持续的攻击下,她再一次的屈服了,阴
精有如喷泉一般涌出……

  随着她这次的高潮,小雄的忍耐也达了极限,不久在龟头上感到异常的刺激,
快感越来越大,变成无以形容的喜悦。

  应红察觉了鸡巴在她屄腔里的脉动,「不要射在里面……」

  她想抽离出,但紧紧的交合使她不能出去,「噢!别这么快,等……等等
……」

  但进入了终点冲刺状态的小雄,已如离弦的箭支那样发射出来,她的叫嚷完
全无济于事!

  有一股火热的感觉从身体深处喷出,随着麻痹般的强烈快感,经过龟头向屄
腔深处射进去……

  「喔!你的精好烫啊!」

  应红被精液一烫,紧搂了小雄,也不去想这精液射到她屄里会产生什么样的
后果。

  小雄也紧紧的拥抱她,细细领略刚才的滋味,半硬的鸡巴还放在她的屄腔里
舍不得拔出来。

  好半响,应红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她伸手到下面摸了摸说:「你这
还是人鸡巴吗?怎么射了还不软啊!」

  小雄嘿嘿一笑说:「这就是我的过人之处唷!」

  「唉!我今天泄得太狠了,你能把我里面的东西吸出来吗?喂给我,我要用
它补补。」

  小雄抽出了家,依言把嘴巴抵在她的屄缝上,淫水、阴精与精液的混和物有
些粘还有些骚,小雄吸了一大口,然后与应红嘴对着嘴,把这些液体喂给了她,
她喝得很有味。

  一连喂了几口后,应红说:「啊,真是太爽了,小雄,你真是好样的,明天
我们在来好吗?」

  她不住地用手摸着小雄的鸡巴。

  「应红,你真是个骚屄!」

  小雄轻轻的揉着她的两个乳房说。

  「骚?都是你这根东西,肏得我快死掉了。」

  应老师说着,用手拍打小雄那根半硬的鸡巴,「你真是的!喔,碰到你这大
鸡巴真倒霉。我的屄都差点被你肏裂了。」

  小雄奇怪地问:「你这种宝瓶屄我也不是没肏过,可是没有一个像你这样的,
怎么会这么紧,夹住我龟头上的那个沟就无法脱身了呢?」

  应红叹了口气说:「唉!这还不是为了取悦我那个死鬼老公吗?他的鸡巴很
小,插进我的屄里就像掉个枣进去似的,他也没感觉,我更没感觉,我就去作了
阴道紧缩术,谁知却遇上你这根大鸡巴。」

  「不会吧?看你屄也不像是宽松的样子啊!你老公的鸡巴到底有多大多粗?」

  应红用手比划了一下,小雄瞪大了眼睛,「这……这不是跟小孩差不多吗?」

  应红捶了一下小雄说:「当初要不是看中他家的地位,我也不会跟他,谁叫
我爱慕虚荣来着,只好忍受小鸡巴了!」

  「你在老公那里得不到满足,才会出来勾引我的吧?」

  小雄嘻笑着问。

  「谁勾引你来着?谁在饭店里盯着人家的双腿双脚看个不停的?嗯,是谁?」

  「是我不假,可是那也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啊!至于你用那种眼神看我吗?」

  「我的妈呀!你男子汉大丈夫,就那么点小事你竟然记这么清楚!我自信自
己十个美女,见多了好色好奇的眼光,当时以为你也不过如此,所以……却不想
你替我解围,让我好生感激,也没想到你斯斯文文的,身材竟然这么好。我一直
以为你们南方人都是小鼻小眼,体格单薄,这个……这个鸡巴也一定不丁点,谁
知你……要了我命了!」

  应红用手摸着嘻笑的龟头,深有感触的说,「以后再不敢以貌取人了!」

  「应红,刚才对不起啊!」

  「怎么了?哦,连声姐也不叫吗?怎么说我也比你长几岁吧!」

  「红姐!……」

  「别!叫什么什么红的很多,谁知你叫那个红姐啊?我们这北方习惯用姓,
在说我这个姓很少见,还是叫我应姐吧!」

  「应姐!刚才一时控制不住,射在你里面了。」

  「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算了,射了就射了吧!大不了怀上了呗。那也不
怕,你也不是本地的人,就是将来生了不像我老公,只要像我,他也不敢怀疑的!」

  「哦,那应姐要是真的生了,知会我一声!」

  「成!你是孩子的爹,自然要让你知道!靠,八字还没一瞥呢!你的精子不
定那么管用吧?一下就命中?」

  小雄嘻嘻笑着,鸡巴在应红的手里又涨大了起来,应红哼了一声松开手说:
「你个家伙,不要了啊!人家下面涨呼呼的。」

  小雄却不管这些,一个抄手,把应红弄成一个狗爬式,应红尽管不大愿意,
但在小雄大力调动以及她自己欲火未熄状况,让小雄从她的后面插进她的屄中。

  或许是已经适应了小雄鸡巴的尺寸,或许是被小雄的鸡巴撑大了,这一次小
雄肏进去的时候,她没有感到涨的那么厉害,在小雄反复几次抽插后,她开始发
出不间歇的呻吟:「哦……哦……哦……噢……喔……噢……噢呜……哦……哦
……哦喔……喔……」

  身体扭曲着,屁股肌肉紧缩。

  小雄大力的抽动着,不一会儿,就将应红肏的连来了两次高潮,整个人软了
下去。

  小雄情绪越来越高涨不肯让她就此为止,把她翻了过来,她此时已经没有任
何自主的意念,眯着纵欲过度而失神的双眼随小雄乱弄。

  小雄打开她雪白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鸡巴在她紧凑的嫩屄中疯狂地抽插
……

  「啊……好心肝,不要了,我受不了……哦……哦……喔……噢……噢…
…肏死人了……啊……啊……」

  「应姐,我就是要肏死你,肏得你一辈子忘不了我,忘不了这根大鸡巴!」

  「嗯……我……已经忘不了你了……啊……啊……爱死你这个……大鸡巴了
……嗯……嗯……嗯……啊……」

  「喜欢我肏你吗?」

  「喜欢……喜欢……啊……喜欢这种……要被你肏死的感觉……啊……啊
……哦……啊……哎唷……」

  应红低声呻吟,表情极度受用。

  随着小雄的动作越来越粗猛,应红有些脱力了,她双手抓住床头,身体向上
弓了起来,在一声低低地痛叫中晕了过去。

  小雄亲了亲她的脚趾,将鸡巴抽出来,用她双脚夹住自己的鸡巴一阵快速地
磨动,突然腰眼一麻,一股精液喷了出来,从她双脚间穿过去,落在她的乳房上,
一条白线从她乳房上一直到小腹处。

  小雄手执着鸡巴,用龟头将她身体上的精液涂抹均匀,然后躺下身去,轻轻
地亲吻着应红的小嘴。

  良久,她悠悠转醒,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依偎在小雄的怀里,深情地看
了他一眼,然后又把眼睛闭上,微微叹息了一声,就睡了过去。

  小雄就这么搂着她也渐渐睡着了,这时窗外的雨还在下着,噼里啪啦地敲打
着窗户,室内的二人浑然不觉,睡得非常深非常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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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59。未成年少女葛丽在准备自己的婚礼,玲玲因为老公回来,都无暇顾
及小雄,他这几天周旋在徐艳和应红之间到也消遥自在。

  转眼间到了七月二十一日星期三这天,小雄跟梅琳照例的每天一个电话后,
知道薛明现在已经没了煞气,而是变得很郁闷,这让他想起前天凤仪的电话来,
凤仪在电话中将他骂了一通,一定是薛明去找过凤仪,跟凤仪说了她的遭遇,凤
仪将小雄臭骂一顿后,令他马上回去,有什么事情跟她表妹薛明面对面解决。

  小雄想想也是,总这么逃避也不是事,也不是他一贯的风格,所以向凤仪表
示,他这边的事情一了,立马就回去主动向薛明请罪。

  所以刚才跟梅琳通电话的时候,也跟她说了自己的意思,梅琳也赞同,她说
最近薛明瘦了许多,也多次请她吃饭,话里话外的意思,只要他露面,一切都可
以坐下来慢慢商量。

  小雄主意已定,等参加完大勇和葛丽的婚礼以后,立即回家,将自己和薛明
的事情作个了断,该死该活屌朝上!

  想想今天一天无事,他吃过早饭照例来到江边闲逛,从国门公园顺江边溜达,
一直溜达到月亮岛这,看了一会儿几个票友自拉自唱京戏,又和一帮小伙子小姑
娘踢了一会儿键球,才往回走。

  刚走出大约一百来米远,身后有人" 哎!哎!哎!……" 的似乎在叫人,小
雄扭过头去,看到一个女孩气喘吁吁的冲着他跑过来,边跑边哎哎地叫着。

  小雄停下了脚步,看到这个跑到面前的女孩,正是刚才一起踢键球的一个女
孩,看上去也就十四五岁,个子不高,体型有点微微偏胖,这种胖就是女孩子在
发育中的那种胖,园嘟嘟的脸蛋上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放着光。

  " 叫我吗?" 小雄看着她问。

  她用力点点头,然后指着后面说:" 我的几个姐妹让我问问你贵姓?" 小雄
往刚才踢键球的地方忘过去,刚才一起踢键球的有四个女孩五个男孩,现在只剩
下两个女孩勾肩搭背的往这边看,估摸就是这两个女孩让她来问的。

  " 我叫小雄,你们想干嘛?""不干嘛!以前没见过你,问问呗!听你说话口
音怪怪的,不是本地人吧?""不是,我是湖北的!" 小雄说。

  " 是这样啊!我们还没有那么远的朋友呢,你有QQ号吗?我们交个朋友呗!
""你们……" 小雄上下打量她一眼,又往那两个女孩方向看了一眼," 你们好似
都不大啊!这样贸然交朋友,不怕我是个坏人啊!""坏人?坏人戴眼睛一定也是
个有文化的坏人!这样的坏人一般不喜欢暴力,所以只要不是暴力的坏人,我们
都不怕!" 小雄笑了,饶有兴趣地问她:" 你叫什么?""先告诉我你的QQ号,
我在告诉你!""好!" 小雄把自己的QQ号告诉了这个胖女孩,她默念了一遍说:
" 我叫王琳,她们都叫我琳琳!" 然后她指着那两个女孩说:" 长头发的那个叫
高青,短头发的那个叫丁香。" 小雄点点头,这个胖女孩说:" 我记住你的QQ
号了,有时间会加你好友的!" 然后转身跑开了。

  小雄笑着看她跑到那两个女孩面前,连说带比划的说着什么,他摇摇头转身
继续走他的路。

  回到中联大厦,脱去T恤赤膊着上身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接到酒店的网线
上。

  那天应红把他的T恤弄丢了,第二天上午应红出去给他买了一件,就是他现
在穿的这个。

  查看邮箱,有十几封,其中有储媄发来的,她在邮件了向小雄汇报了那边工
作的进展,小雄也给她回了邮件,鼓励一番,也表示了对她的思念。

  然后完了会儿《凡人修真》又登陆QQ,没有人要求加好友,他玩起斗地主。

  玩了两个小时的斗地主,运气还不错,赢了一千多分,看看时间已经是快十
一点了,正准备下线的时候,QQ有信息到来,他点开,一个叫尼古丁的女孩,
她在验证栏里写的是" 长发飘飘".小雄想可能是那个长发女孩,就加了她的好友,
果然是那个叫高青的长发女孩。

  小雄问她为什么不上学,她说上学没前途,大学生毕业都没工作,她学习也
不好,肯定考不上大学,何必浪费那时间呢。

  于是,俩人就上大学有用没有开展了一场辩论,小雄发现这女孩不但打字快,
而且口才很好,小雄还真说不过她,只好回避那个问题,问她吃饭了没有,如果
没吃请她吃饭。

  她说她在网吧,刚才有送盒饭的,吃了。她说,如果你诚心的话,我想去唱
歌,你请吧。

  小雄应承下来。她说去金麦克,那里的音响效果好。

  小雄跟她约了时间,是下午两点钟,并问,你那两个朋友不去?

  她回答说,那两个都上学去了,没时间。

  小雄哦了一声,她说,下午要去唱歌,处于礼貌,我回家打扮打扮,要不人
家看她年纪太小,不让她进的。

  这时,小雄才想起问她几岁,她说在过一个月就十四周岁了。

  ×××××××××下午俩人是在国门公园门口见面的,也不知道她跟谁学
的化妆,真的把自己化的像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

  她得意洋洋地说:" 怎么样?还行吧?" 她本身就挺漂亮的,这样一来,在
纯情上又多了几分性感,小雄点点头表示赞赏。

  " 走吧!" 她很大方地挽着小雄的胳膊伸手拦出租车。

  " 先生您好,请问几位?" 金麦克MTV的迎宾小姐甜甜的问道。

  小雄上下打量着这个迎宾小姐,身材不错嘛!

  " 两位,有包房么?" 高青使劲掐了小雄我一下说,就仿佛一个吃醋的女友。

  " 啊……" 迎宾小姐笑笑的看着小雄,向上挑了挑眉毛。

  " 呵呵,我们两个人,麻烦你给找个僻静的包房!" 小雄对迎宾小姐笑了笑。

  " 这边请!" 她带着小雄和高青来到了二楼走廊尽头的包房。

  " 可以吗?" 小雄问高青,高青点点头。

  小姐跟小雄说了这里的最低消费,看到他们没有异议,才转身要走,小雄喊
住她说:" 啤酒不要了,你给换饮料吧!" 高青抗议道:" 不行!就要啤酒,听
我的!" 小姐看着小雄,小雄点点头说:" 就听女士的吧!" 小姐这才离去,不
一会儿进来一个男服务员,一打啤酒,还有果盘和零食,并给调试音响,然后对
小雄说:" 麻烦这位先生能出来一下吗?" 小雄跟他走了出去,在门口,他很为
难的样子说:" 那位小姐,好像未成年啊!我们这……" 小雄笑了笑说:" 没关
系,我明白这里的规矩,可是我这个妹妹是吃定我了,她要来,我也拦不住!"
小雄递给这个服务员一百元钱," 你多担待着一点。" 那个服务员看看四下无人,
将钱接过去塞进口袋里说:" 但愿今天没有人来查!" 然后下楼去了。

  当小雄回到包房中时,高青已经自顾自的唱起来了,看到小雄拍拍身边的沙
发示意他坐到她身边。

  小雄发现这个高青嗓音很好,模仿能力也很强,不论唱谁的歌都能把原唱模
仿得八九不离十。

  头一个小时基本是她唱,小雄给点歌,高青不但歌唱的好,酒量好似也不错,
一打的啤酒,已经有四个空瓶了。

  " 你怎么不喝?" 当高青让小雄给开第五瓶啤酒时,她才发现小雄杯子里的
酒一口没动。

  " 我……不会喝酒!""啊?" 高青仿佛看怪物似的打量小雄," 你是不是男
人啊?""是不是男人好似不体现在喝酒上吧?""那体现在哪里?""体现在床上!
" 高青咯咯的笑起来,伸手搂住小雄的脖子,亲了他一下说:" 你还真实在呢!
是不是想上我啊?" 小雄皱了皱眉说:" 我可不敢,你还没成年,我在这里人生
地不熟的,要是跟一个没成年少女发生点什么,我可惨了唷!""呵呵……胆小鬼!
" 高青松开小雄," 再给我点歌!""什么歌?""嗯……《雪人》和《花蝴蝶》"
唱《雪人》的时候,高青定定地看着小雄,小雄在她的眼里看到了欣赏。等到唱
《花蝴蝶》的时候,高青向小雄伸出了手,小雄走过去牵着她的手,她的小手很
柔软。

  一打啤酒不知不觉就剩下4瓶了,高青的眼神已经迷离,双手紧紧的环抱着
小雄,小雄也被她所感染,低下头深深的吻起她,她在小雄的吻中喘息着扭动着,
小雄用双手捧起她的脸庞,轻轻啄着她的嘴唇。

  高青的手开始在小雄身上摸索着,她拢起小雄的T恤说:" 要我吧!""你是
不是喝多了?" 小雄提醒她。

  她解开自己的衣扣,将上衣撇开,然后将胸罩也解开,小雄看到的是一对和
她年龄不相符的两个山丘,这对乳房不比曼莉的小多少," 我没喝多,知道自己
在干嘛。我不是处女,不要你负责,就是看你顺眼!" 她站在沙发上,小雄站在
地上,这个高度正好让小雄的唇印在她的胸部,小雄紧紧地抱着高青的细腰,吮
吸着她那两颗红樱桃般一尘不染的乳头,每当用舌头在上面转圈,高青就会发出
夸张的呻吟,没一会两颗乳头就挺了起来。

  " 怎么样,舒服吗?" 小雄问。

  高青闭着眼睛不说话,小雄埋下头继续着他的热吻,并顺着她的小腹一路抚
摸下去,伸进内裤里面直到耻丘,稀疏的阴毛柔柔软软地,小雄用中指试探的摸
了摸高青的阴部,那里早已一片汪洋了," 怎么了,小姑娘,发水灾了吗?呵呵
……""讨厌,都是你!" 小雄褪下了高青的粉色的草莓内裤,两片粉色的肉片湿
褡褡的靠在两边,细嫩柔软的小屄微微地张着小口,小雄的嘴情不自禁地贴了上
去,女孩下体的味道充满了他的口腔,用舌头轻轻的地搅动着,高青发出了断断
续续的低吟。

  等等,这里的包房好像是没锁的,靠,差点让别人看了免费的小电影," 小
姑娘,这么激动啊,但是这个房间没锁啊,你想不想,我俩演电影给人看啊?""
不管了,来……我……我要你,现在……嗯……" 要是遇到性急的女人真是一刻
也不能等啊," 那你等等,我去去就来。""不吗,我要你……现在,你别走。""
等等,哥哥就回来,啊!乖!" 小雄走出包房,看看周围的包房没有人,一个男
服务生在走廊尽头背手站着,不是刚才给小雄调试音响的那个," 服务员,来一
下!""什么事,先生?" 小雄拿出一百元钱给服务员,说:" 我不想有人打扰我
们,嗯,你明白我的意思。""明白,放心吧先生,不会有人来了!" 小雄走进包
房,看见高青紧闭着眼睛,一只手在轻轻揉着乳头,一只手伸到跨间,急急地动
着,小雄脱去T恤,解开裤带来到高青面前,高青还在自己的娱乐中,没有注意
到小雄的出现,小雄低下头吻在另一个乳头上," 啊……舒服!""不管哥哥了,
自己玩?""哥哥,我要你,现在……啊……" 小雄把她的跨间的手,放到她的另
一个乳房上,蹲下身,把头埋在她的三角地带,呼吸着诱人的味道,然后用手翻
开她阴唇的交汇处,她的阴蒂露了出来。

  小雄的嘴唇同她的阴唇接吻,舌头已经进入了她的屄缝里,她的反应真的很
强,她用力的按住小雄的头,嘴里弄不清楚在说什么。

  小雄顺着她的大腿吻上了她的乳房,绵软的感觉很好玩,小雄抓着一个不断
的把玩,舌头舔着另一只,口水从乳房上流下。

  " 快点插进来。哥哥。" 她哀求道。

  小雄把已经完全勃起的基本放到她的乳房上,龟头不断摩擦着乳头,龟头的
根部与乳头的尖端摩擦的感觉真的很爽,她呼吸着小雄龟头上散发的男人味道,
突然张口把龟头含在嘴里,用力的舔," 啊……" 小雄爽得叫出了声音,用力地
将鸡巴插入她嘴巴里,睾丸不断的撞击着她的下巴,她用手托住小雄的睾丸,用
力的揉搓。

  好一会儿,小雄抽出鸡巴,在她嘴上亲了一下,然后对准她的小屄冲了进去,
龟头立刻被一团软软的,热热的,湿湿的东西包住。

  小雄开始大力的抽动,每抽动一下,她的阴唇就跟随小雄的鸡巴颤动。

  小雄一只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揉搓的同时,嘴巴吻着她的嘴巴,俩人的舌头用
力的绞在一起,她的鼻子发出快乐呻吟声。

  小雄松开了嘴,叼住了她的乳头,随着鸡巴抽动的节奏一咬一松。

  这样在抽动了15分钟左右,她终于到了高潮,双手用力地抱住小雄,下身
用力地挺动,以至于小雄的速度已经跟不上她了,我索性任凭她动作,最后她的
屄腔一度的缩紧,夹的小雄的龟头又麻又痒。

  一股液体喷在小雄的龟头上,小雄抽出鸡巴,将精液射到她身上。

  " 舒服啦?小姑娘……" 小雄问道。

  高青没说话闭着眼睛用力抱着小雄,过了一会她挣开眼睛," 好爽啊!我的
小屄还能让你舒服吗?""嗯!舒服!你真是蛮可爱的!" 高青吻着小雄,手摸索
着找到他的鸡巴套弄着说:" 我这么一个没人顾没人管的女孩还可爱?" 说这话
的时候,她神色有些黯淡,手上就慢了下来," 带我去你住的地方吧!" 俩人收
拾妥当走出包房,服务生笑笑的向小雄点点头,走到门口,那个有甜甜笑容的服
务员看到高青潮红的脸,似乎想到了什么,还是甜甜的微笑," 两位慢走,欢迎
再次光临!" 在高青走出门口的一瞬间小雄回头向她说," 会的,一定会来的。
" 小雄看着她的眼睛,她红着脸低下头。

  ×××××××××" 哇!太酷了!你自己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间啊!告诉
我,你是谁?" 高青欢叫着摔掉高跟鞋,把自己整个人扔到了床上," 中联大厦
耶,丹东唯一的星级酒店啊!我要是告诉丁香和王琳我在中联大厦和你做爱,她
俩会羡慕死我的!" 小雄看着她孩子般的兴奋,想起刚才回来的路上,高青懒洋
洋的靠在小雄的怀里,紧紧的攥着他的胳膊生怕他会消失一样,小雄轻轻的拍了
拍她的脸," 小姑娘,别这么用力,哥哥这胳膊也是肉作的!" 高青温柔的吻着
小雄,好象忘记他们身在出租车中,她嘴里呼出的热气打到小雄的脸上,摸索着
要去接他的裤带。

  " 还没到呢,又要演电影啊?" 透过反光镜小雄看到司机惊讶的脸," 谢了
大哥,以后有机会也许你会看到我和别人演电影,这个不行。""好了,洗洗我们
做游戏,呵呵……" 小雄看着还在床上扑腾的高青说。

  " 谁和你做游戏啊!" 说着高青跳下了床,脱去了外衣,只穿了内裤走进浴
室,小雄也脱去衣裤,走进浴室,好大的水蒸气啊,都什么季节了,她还洗热水
澡?

  小雄倚靠在门口欣赏着高青虽然很稚嫩,但也有些曼妙的身姿。

  " 看什么看,肏都肏过了,还这么看?""你把水温调低点,我和你一起洗。
""谁要和你一起洗,不调。""那我忍了,我就不信没你能洗热水澡。""出去,出
去……" 高青笑着向小雄泼水,小雄顶着片片水花,走进了浴缸。

  " 靠这么热,杀猪褪毛啊!""谁让你进来的?" 说着高青还是体贴的调低了
水温。

  小雄抱着她躺在浴缸里,那感觉真的很舒服,高青伸着舌头从小雄耳朵一直
舔到他的下巴,然后用脸摩擦他的腮部," 好扎啊!""哦,对不起,今天早晨忘
记刮胡须了!""没事,我喜欢被胡须扎的痒痒的感觉。" 小雄的双手从她的双肩
向下滑,经过她光滑的后背,抓上她圆圆的屁股,用力揉捏着。

  高青娇喘着顺着小雄的脖子,一直吻到了他的胸部,在他的乳头处用力啄着,
小雄的鸡巴已经高高竖起顶在她的小腹。

  高青继续向下吻着,她将脸浸在水中,叼着小雄的鸡巴上下套弄着,用她那
滑腻的舌头轻轻舔着鸡巴上的每一寸皮肤,然后将鸡巴深深插进了喉咙,她用手
托住睾丸,用力的揉搓。

  小雄闭上眼睛,仰面躺在浴缸里,感受着高青的口腔的温度,真不敢相信这
个还不满十四周岁的女孩有着这么丰富的性经验和高潮的口交技巧。

  " 啊……憋死我了……" 高青从水中抬起了头,大口地喘息着。

  " 不会让你憋死的,要死,也是被肏死的!""哥哥,我愿意让你肏死……""
高青,你真的愿意让我肏死吗?可是……""可是什么?" 高青抬起明亮的眼睛看
着小雄。

  " 刚才在MTV中你说,你说你是个没人顾没人管的女孩,我注意到你眼睛
里的落寞,你……有什么苦衷吗?" 高青用手指在小雄唇上滑动说:" 你太狡猾
了,什么都逃不了你的眼睛!本来这是我的痛,不会跟任何人说的,这辈子都不
会。但是既然看你顺眼,又把我肏得那么舒服,我就告诉你吧!不过不要跟别人
说。""不会的!既然是你的痛,就不要说了!""不,我一定要说!这个痛压抑在
我心中多少年了,或许说出来能缓解我的郁闷!" ×××××××××高青的亲
生父亲在她两岁那年病逝了,而母亲一人带着她很是艰难,第二年就在亲朋好友
的撮合下,跟她父亲生前的工友张福生走到一起。

  高青的母亲万万没想到这个一项温文尔雅的张福生却是个衣冠禽兽,有着很
强烈的癖好:幼女和精液。

  当高青四岁的时候,高青的母亲有了一次去广东学习一年的机会,张福生开
始教高青如何吸吮鸡巴,而到高青十一岁时,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他的精液,无
法估算出来。

  他在十二、三岁的时候,曾经调戏过一些六岁的邻居小女孩,在旧车库里玩
弄她们的蜜处时,还将自己手淫射出的精液灌进那些小女孩的嘴巴中。

  这也是他迟迟没有结婚的原因,这次跟自己工友的遗孀结婚,也主要是针对
高青去的。

  从和高青母亲结婚那天起,他就计划着将这个继女饲养成一个他期望已久,
喜欢精液的性机器。

  他决定由教导她一个大女孩会做什么、她们自己怎么玩,来开始一切。

  他用小指沾上润滑油,摩擦着她的小比,虽然她直到九岁才有了第一次高潮。

  他鼓励高青手淫,甚至在每天抱高青回床上时,细细询问她当天有没有手淫。

  常常,当一起看电视的时候,他会要到她把手放到内裤里,抠门她自己的小
屄。

  在高青五岁生日的时候,他从情趣商店买了个最小号的按摩棒,并花了几个
晚上,教她如何使用它,但从不直接把它给她。

  张福生告诉高青:" 有些事是要我们父女俩一起去分享的,在你真正了解一
切之前,我不准你单独去摸索。" 张福生用这根按摩棒教会了高青如何运用舌头
去舔舐,用嘴巴去吸吮,然后才教导她如何磨擦他的鸡巴。

  给她手上涂满了润滑油,然后在他的大腿内侧来去滑动,在他射出来之后,
他将精液涂抹在高青的胸部。

  这是在教导她,精液是种乐趣,而一点也不脏。

  自小的培养,让高青的意识里都是继父的那根大鸡巴和喷出的精液,她幼小
的心灵被玷污了。

  每次继父将精液精液射到她的小肚子上,在涂满她全身时,她都表现出非常
的高兴。

  后来又发展到射在她手心里,让她去舔舐,并灌输给她的思想是:没个好女
孩都喜欢这样。

  有一天,好似高青六岁的时候,那天高青的母亲加班,晚上没有回来,张福
生让高青将他的鸡巴当作棒棒糖一样含弄,同时也要她捧起纤瘦的手掌,掬满他
的睾丸,温柔地挤压,但她常常忘记动作,张福生必须一直握住她的手,不断地
引导。

  最后,他尽可能第把大部分的鸡巴放进她嘴里。

  然后,教她如何处理这根顶竖在她面前的鸡巴,逐字逐句地训练她努力吸吮。

  张福生把双手环在她握住他鸡巴的双手上,以便督促她给予适量的压力,在
一分钟内,他就激烈地射精了。

  高青大概没料到继父会喷在她嘴里,所以急急忙忙地把嘴移开。

  张福生又射了另一波在她的嘴唇、秀鼻间,叫喊道:" 把它放回你嘴里!张
开你的嘴!" 她张开嘴,而他趁着又一波射出时,将龟头放入她小口中," 吞下
它!" 他叫道。

  当他将滚烫的精液一股脑地射出,她顺从地一一吞咽,明显地也同时将之吞
下肚。

  大概是第五次左右,张福生拉出鸡巴,点点精液残留在她鼻子、脸颊和嘴唇
上。

  " 你真是太棒了!" 张福生对她说," 你让爸爸射的那么用力,喔,精液洒
在你脸上的样子,看起来好美。你去照照镜子吧!" 她跑下床,去到卧室墙壁的
镜子前,端是自己挂着精液的小脸。

  张福生走到她身边,将精液在她脸颊、鼻子、嘴唇间涂抹均匀。

  接下去一连两个月,继父都要她熟练口交活动的一切,他也会花上一段时间
去舔她的小屄,甚至一面舔,一面伸小指进去,或者会把一个沾满润滑油的按摩
棒伸入磨擦。

  那时候,还什么都不懂的高青简直爱上了这种游戏,甚至每次要睡觉时都要
求这么做。由于她的母亲在饭店工作,每天晚上回来得很晚,给继父训练女儿带
来了充裕的时间和机会。

  所以有时候继父就让她睡在他的床上,让他在射精射入她喉咙后,俩人一起
相拥入眠。

  这样经过了很长的时间,高青的母亲还感到很欣慰,以为张福生是视高青为
己出,是喜爱高青的。

  张福生甚至还把精液射到一个盘子里,让高青用吸管吸个干净,或是射在一
根汤匙里,一瓢一瓢地喂她,而这时她已七岁了。

  同样也是在这一年开始,张福生开始让高青看一些黄色书刊、杂志。他选择
一些最粗俗、不堪入目的精液类题材。

  张福生也知道这个七岁的下女孩还不能承受他鸡巴刺穿小屄的痛苦,所以他
一直在等待,等待她再大一些。

  所以,张福生一边给高青看黄色东西,一边传授她性知识,同时也告诉她,
等她大一点就会对她做书里面的事(真正的性交)更为变态的是,在她七岁半的
时候,张福生买了一头德国牧羊犬。

  他觉得这种狗儿的性器大小适中,最适合吸吮,而他希望试试看让高青来喝
喝狗儿的精液。

  狗一买回来,他立刻教她怎么去" 挤榨".他让高青躺在客房的地板上,头枕
着躺椅,躺椅上有一张可以向后推的小皮毡,以免精液把躺椅毁了。

  跟着,那只狗站在高青的上方,他教导高青怎么去摩擦它的鸡巴,就像他在
某部兽奸影片中看到的一样。

  大概四分钟后,狗在地板上喷出大量精液,高青津津有味地看着。

  张福生希望她试着去品尝看看,但他没有主动提议,而她也没有做。

  张福生告诉高青,狗的鸡巴几乎每天都要排水,就像他一样,而如果她要饲
养一头宠物,她就必须照顾它。

  高青很听话,对狗照顾得很好。

  在这段时间,张福生每晚仍然可以口交,但他也要付出舔小屄和用按摩棒搞
她的力气。

  有时候,特别是周末,他们也会在下午这么做,其中的一次,在客厅的地板
上,继父教她怎么去吸吮狗的鸡巴,并告诉她,这尝起来会比他的更好。

  " 下一次,当爸爸舔你尿尿的地方,你就这么做。" 张福生这么告诉她。

  " 好!" 高青乖巧地答应着。

  高青以规律的动作吸吮着狗的鸡巴,同时也在她挤出狗的精液后,涂满在她
身上,同时张福生也在高青的嘴巴里射精。

  当然,他也没有忘记鼓励高青继续经常地手淫。

  时间在张福生训练调教继女的时候,飞快地过去了,转眼到了高青九岁的生
日那天。

  由于母亲工作繁忙,她那时候已经被一家酒店挖去作了大堂经理了,每天忙
得脚跟不沾地,根本顾不过来小高青。

  九岁生日那天,继父带她去大连玩,在海边开了间房间,当夜,张福生将鸡
巴挤进了一个可以想象有多紧的幼屄里。

  高青得到了她人生中第一次的真正高潮。

  那以后,高青就认为这是世界上最好玩的事情,常常主动提出跟继父性交,
就让张福生有些吃不消了。

  他就想出让狗来参与他们的性爱,当高青吸吮狗鸡巴的时候,张福生用着狗
交的体位,从背后狠狠地肏她。

  后来又教授她如何与狗发生性关系,教她该怎么样用背躺在狗身下,屁股下
面垫个枕头,而她的手就能放在狗后腿,推着它来紧密结合。

  这条狗也习惯了这些,到后来甚至不用试瞄就可以进去了。

  以后,当高青放学,而继父尚未回家之前,高青便和狗干在一起,一天至少
两次。

  等高青十一岁时,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花痴了,张福生的计划也就成功了:
他拥有一头想要已久的精液母狗。

  他每次肏干高青的时候,大概只把两成的精液射在她体内,大部分仍是在她
嘴里,或在她身体上。

  但几乎每次体内射精后,把手指伸入她的屄里,舀出大多数的精液,慢慢地
喂进她嘴里,并且每一次性交后,张福生总是以她的嘴,来清理他的鸡巴。

  十二岁的时候,继父张福生因为在公汽上骚扰一个幼女被抓了,受不了审讯
警察的拷打,竹筒倒豆子将从小到大干的所有坏事都招了。

  母亲得到心爱的女儿从四岁开始就被张福生调教至今,悲愤是可以想象的,
一时觉得愧对先夫和女儿,吃了老鼠药撇下了女儿。

  高青就被姥姥接过去,虽然整件事情高青都是受害者,但是在人们心目中小
高青已经是不干净的女孩,所以对她的歧视是不可避免的。

  虽然老师对班里的同学叮嘱过谁也不许歧视她,但是同学看她的眼神让她受
不了,跟同学闹矛盾的时候,人家会骂她:" 狗肏的!" 所以她就讨厌上学,就
开始逃课,天天混在网吧里。

  由于长相漂亮,看上去也纯情,所以有不少男孩子围着她转,帮她服上网的
费用。而她的姥姥年事已高,也无法管教得了她。

  去年姥姥去世后,就跟着小姨和小姨夫过,小姨和小姨夫更不待见她,也不
管她,随便她爱回家就回家,不回家也不过问。

  ×××××××××她讲完这些,眼睛里已经充满了泪水,看着小雄说:"
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不纯洁,或者说很肮脏,我的身上布满了那个畜生的精液,
我的屄被狗肏过,你嫌弃吗?还要肏我吗?" 小雄听了她的叙述,眼睛里也潮湿
了,伸手抚摸着高青的脸蛋说:" 那不是你的错,今天你的身上只允许有我的精
液,你的屄只有我来肏!" 随着高青" 嗷" 的一声嚎啕大哭,那眼睛里的泪水涌
了出来,真是鼻涕一把泪一把,蹭得小雄胸前都是。

  小雄毫不嫌弃地搂着她,手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拍着,他知道此刻什么安慰的
话都没有用,只有让她哭,让她发泄出来。

  这无言的安慰让高青感到非常温暖,她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然后伸手抹去
眼泪,看看小雄的胸前,不好意思地撩水冲去," 哥哥,你真善解人意,谢谢你!
" 说完,高青又附下身,再次含住小雄的鸡巴用力地吸吮起来。

  小雄看到高青的乳房,在水中随着她的动作一起荡漾着,伸出双手托起软绵
绵的乳房," 宝宝,你的奶子又变大了,呵呵,我都抓不过来了……" 听到小雄
不在叫她小姑娘,而改称宝宝,她心里甜滋滋的说:" 还不是你弄的,好哥哥
……""叫我雄哥吧!我的女人都这么叫我!""嗯!那,雄哥有多少女人呢?""这
个嘛……" 小雄揉搓着高青的乳房说," 我说名字,你给我数数!" 高青认真地
抬起小脸,听小雄一个名字一个名字说,她就一、二、三……的数着。

  当小雄说道小凡的时候,高青已经数到三十二了,她摇着头打断小雄说:"
你太夸张了吧?你当自己是皇帝啊?" 小雄嘻嘻笑着说:" 你不信啊?那就算了。
""我信!我信!你这么厉害,要是只有一个女人也是不可能的!好一根超级无敌
大鸡巴啊!" 手上用了用力。

  " 啊……谋杀亲夫啊!" 小雄和高青在水中尽情地翻滚着,用力亲吻着,好
象在水中失去的不仅仅是重力,还有世间的一切烦恼。

  小雄猛的抱起高青,将她的上身高高竖起,将脸贴在她的胸部,高青用力抓
着小雄的头发,抬起屁股用阴唇摩擦着他的鸡巴,快感一阵一阵冲向小雄的中枢
神经,抓紧她的腰,找寻着快乐源泉的入口。

  高青抬起屁股用手牵引着鸡巴进入到她的屄缝间,小雄用力抬高屁股,使劲
顶进她的屄中,屄腔里的肉紧紧的箍着小雄的鸡巴。

  小雄没有动作,让鸡巴停留在屄里面,高青趴在他身上缓慢的动作着,随着
她呻吟频率的加快,高青起伏的速度也逐渐提高。

  " 啊……雄哥,抱紧我,我,快……快到了……" 高青的双腿用里夹紧了小
雄的腰部,小雄手扶住她的胯骨,上下配合着她,将她送上高峰。

  " 啊……来了!啊……呵……" 小雄抱紧高青的屁股,用力进入到最深处,
龟头顶着花心研磨,让高潮中的高青浑身酥软,伏在小雄身上无力地喘息着。

  小雄抱着她站了起来,跨出浴缸,到花洒下面冲洗了一下,鸡巴始终还插在
她的屄里。

  虽然高青在三个女孩里最高,但是也不过一米五八左右,身体又很单薄,轻
若无物,小雄就这么托着她边肏边走出卫生间。

  " 我的娘唷!你肏死我了!" 当小雄将她放到床上,抓起她那一双洁白无暇
的玉足时,她长叹了一口气悠悠地说。

  小雄揉捏着她细白的雪足,放到唇边轻轻地吻着舔着,下面的鸡巴插在她娇
嫩的屄中缓缓地抽插着……

  " 宝宝,你从很小的时候,那个人就用按摩棒来训练你的小屄,九岁就被他
的鸡巴肏过,怎么小屄现在还这么紧?" 小雄叼着她的一个足趾问。

  " 紧吗?" 高青抬起上身往自己小屄上看了一眼说," 可能是他的太小,或
者是你的太大吧!""哦?""现在想起来,他的鸡巴只有你一半长,比你的要细很
多!" 高青说完吃吃地笑着。

  " 你恨他吗?""难说,有时候恨,有时候又恨不起来!说实话,我或许真的
是一个淫荡的女孩,每次看到帅一点的男孩就动心,我可能真的被他训练成了一
个性爱的小母狗了吧!雄哥,你说我是不是很坏啊?""宝宝,我喜欢你的坏!"
小雄用力裹吸着她的脚趾,上面有少女的体香和沐浴露的舔香气味。

  " 雄哥,你让我很感动唷!" 小雄将高青的双脚向两边分开,几乎将她双腿
劈成了一字,身子压上去吻住她的红唇,双手将她的脚放到自己的后腰上,高青
就紧紧夹住了他的后腰,下身往上挺起,紧紧地配合着他的每一次抽插。

  不愧是自小受过训练的女孩,在小雄这般如此粗大的鸡巴肏干下,一般的少
妇都难以忍受,而她却百战不疲,竟然有越战越勇之势。

  小雄几乎是不停歇地肏着她,射了精也不抽出鸡巴,就缓缓地抽动,直到再
次坚挺的时候,就加快抽插速度。

  就这样,小雄在她的屄里连续射了三次精,而她也记不得自己是来了八次高
潮还是九次高潮,总之是从卫生间出来,在这张床上,小雄连续地肏干了她两个
多小时。

  晚上,小雄请高青在中联大厦的餐厅吃了饭,然后将她送回了家。

  回到中联大厦自己的房间,脱去T恤和裤子,只穿着内裤靠在床头看电视。

  突然门" 砰!" 的一声被撞开,一个人踉踉跄跄地闯了进来,由于套间的门
没有关,所以小雄清楚地看到那是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高高盘起的发髻,诱惑地垂下一缕青丝,细到没有的黛眉,犹如一
带春山,衬着一对会说话的眼睛。黑宝石般晶莹生辉的眼珠,彷佛在笑,在向人
招手,眼波似水、似雾,忽喜、忽嗔,似有万千哀愁,似在渴求抚慰,流转之间,
让人迷醉其中,不知归路,只听见自己砰砰心跳。

  她裸着玉足,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白纱睡裙,丰腴的双峰高高耸起,划出
一道醉人弧线,两点挺翘的樱桃隐约可见,洁白腰肢挺直玉腿隐隐呈现,灯光透
过睡裙,照着那动人的两腿之间,则是一片凄迷的芳草。

  一句话,媚!实在太媚了!

  她檀鼻樱口,藕臂葱腰,无不玲珑精致,摇漾千般风情," 你怎么会在我的
房间,我的床上?" 她手撑着套间的门框,星眸迷离地看着小雄问。

  她这一开口说话,小雄就嗅到一股浓浓的酒气,也不知道这个性感的丽人在
哪里喝的酒,竟然是穿成这样,让人立刻想到这不是什么两家妇女。

  小雄只感到一股火焰从小腹窜出,熊熊升至胸膛,刹那间,感觉全身血脉迅
速扩张,小腹彷佛就要爆炸般火热紧张,胯下的一条肉棒涨至铁一般硬。

  那一刻,小雄只想立刻冲过去抱住那美丽女子将她按倒在地,一把撕裂她的
睡裙,用鸡巴插入她的双股之间,狠狠地肏她玩她。

  " 大姐,好似你走错房间了吧?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啊!" 那丽人见小雄直
勾勾地看着他,她四下看了看轻启朱唇说道:" 你胡说,这不是816吗?" 小
雄呵呵一笑说:" 你真的走错了!816在对面了!""对面?对面啊!那这是8
15了?""不错!""哦,我是真的喝多了,对不起啊,小弟弟。" 她转身的时候,
身体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抚着门说:" 你长得还真帅唷!" 最后这句话,丽人拖
着长长音节,透出一股缠绵淫荡之意,声音又如此好听,实在令人魂为之夺。

  小雄说:" 既然认为我帅,何不将错就错,留下点时间呢?""你是想勾引我
吗?" 丽人扭过身来,一步三摇地晃荡到窗前,伸出纤纤玉手摸摸小雄的头发,
悠悠地说," 姐姐这一辈子啊,最喜欢的就是英俊男人。你是我见过最英俊的一
个。嘻嘻!" 小雄毅然保持着微笑说:" 姐姐夸奖了,我要飘了唷!" 那丽人咯
咯一阵浪笑说:" 人如果喝醉了,犯点什么错误是不是都应该原谅的呢?" 玉人
脸庞近在咫尺,兰麝般淡淡芬芳扑面传来,一低头,那双白生生的毫无瑕疵的玉
足又映入眼帘," 是啊!喝醉了酒,犯点错误是应该原谅的!" 那丽人看着小雄,
伸手又在他的脸颊摩挲了一把,双眼似又发出光来,声音也变得益加飘渺迷离:
" 你可以和喝醉酒的姐姐做个游戏吗?""做……游戏?" 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
但这句话是如此地充满诱惑,小雄立时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刻将其就地正法。

  那丽人缓缓站起身子,退了几步,玉手在肩头轻轻一拂,胴体仅着的白色睡
裙无声落地,一具光洁如玉的娇艳躯体纤毫毕露地呈现在明亮的灯光下。

  这情景,真的让人看了马上流鼻血,不说别的,单是玉人的一对丰乳在胸前
傲然挺立,凸现着柔嫩的形状,在灯光下白得眩目,彷佛正在打着颤儿,就让人
涌出情不自禁伸手抚摩玩弄的冲动。而那两粒美丽的蓓蕾,就翘立在浑圆果实的
最前端,鲜艳欲滴,彷佛等待男人去品尝……

  还有两股之间,覆盖着倒三角形的深色柔丝,那黑色的光泽,可爱的蜷曲形
状,无不历历在目。

  从小雄这个角度看山区,那丛芳草延伸的尽头,虽然被她并拢的双腿遮住大
部份轮廓,但还是隐约可见垂下两片珠贝般的嫩肉,小雄觉得自己的鸡巴快要爆
炸了。

  " 小弟弟,姐姐美吗?" 那丽人的声音飘飘渺渺地传来。

  " 美!……""那你为什么还坐着不动呢?还不快点抱住姐姐做游戏?" 这声
音像一道勾魂咒语,小雄腾跳下床去,将她推倒在床上,双手就往她的乳房上按
去。

  那丽人充满惑力的目光下移,落在小雄的大鸡巴将内裤高高顶起的部位,伸
出一根指头在那儿轻轻划过,一道痛快的麻痒瞬时从鸡巴传过全身,让小雄全身
一震,屁眼一阵发紧。

  小雄飞快地脱掉内裤衣服,扔到一边,胯下的鸡巴怒气冲天,像门大铁炮牢
牢地指着她。

  那丽人眼睛一亮,弯腰握住小雄的鸡巴,轻轻地套弄几下,啧啧赞道:" 好
大的尺寸!这样的男孩子才叫人喜欢。" 说完松开鸡巴,扣起中指在小雄的鸡巴
上弹了一下,然后又握住套一下,再套一下。

  小雄此刻就跪在她的身前,挺立着大鸡巴被她玩弄,眼睛里看到的这个丽人
是那么的妩媚和淫荡。

  那丽人冲小雄挤了挤眼睛说:" 来,摸摸姐姐的身体,看看姐姐的身子滑不
滑?" 说着抓住小雄一只手,按在她自己饱满的酥胸上。

  小雄被她牵着手,按在她的玉峰上,手里握着一大团软绵绵的嫩肉,用力一
捏," 啊……" 的一声娇啼,她的一只乳峰在小雄五指间陷了下去,整个地变成
一种淫秽的形状。

  硬硬的乳头抵着掌心,指缝里尽是温热嫩肉,一松手,指间那只变形的玉乳
又恢复原状,继续婷婷翘立。

  滑!又软又滑!真是无比美妙的感觉啊!

  小雄搂住那丽人,她也顺势倒在小雄臂弯上,小雄的手指握住她胸前醉人的
淫肉,揉、捏、挤、按,时而拧拧尖尖乳头,揉碎了一只,又换一只,继续重复
淫糜的手势。

  随着小雄动作的加快,那丽人气息粗重起来,眼中一缕缕媚丝越来越盛,脸
上带着无穷的笑意,目不转睛地看着小雄,那眼神彷佛在鼓励他:" 小弟弟,手
下用不着丝毫地怜惜,那对美丽的山峰,本来就是为你这样的英俊少年所准备!
""好一个风骚的小娘们!" 小雄心里暗道。

  " 小弟弟,把人家的心都揉碎了!来,姐姐带你换个地方。" 随着叹息般的
耳语,一只玉手抓住小雄肆虐的手,带领着它缓缓下移,滑过凝脂般的肌肤,到
了小腹,继续往下,滑过茸茸的细草,仍然一路往下。

  手指碰到两片薄薄的嫩肉,那就像花苞的两片花瓣,包着一条淫秽的蕊,她
的手指带着小雄在花瓣上来回捻动,然后带着他一点点进入其中,按住一粒鼓鼓
的豆豆。

  每按一下,怀里那丽人就喘息一声,淫水从屄缝间涔涔涌出,粘粘的液体沾
湿了小雄的手指头。

  手指继续深入,感受着滑腻的肉壁,粘水越流越多。

  怀里丽人娇喘着伸出手来,握住小雄坚硬如铁的鸡巴,继续一上一下套弄。

  一会之后," 小弟弟,姐姐替你含一含好不好?" 甜腻的声音传入耳中,小
雄看到她弯下腰,将樱桃小口凑近他坚挺硕大的鸡巴,伸出小香舌舔了舔滴着黏
液的马眼,然后缓缓地吞入口中,一进一出地套弄起来……

  粗大的鸡巴在那丽人湿热的小嘴里进进出出,摩擦着柔软的樱唇和上下牙关,
里面的尖端,时时感受着她舌头灵巧的卷弄,她还不时地来几下吮吸,用牙齿轻
轻地啮咬龟头上的软肉。

  麻酥酥的感觉像潮水一样一浪浪从大鸡巴上涌来,整个人就像掉进了棉花团
里,说不出的温暖舒适。

  小雄低吼一声,将鸡巴在她的小嘴里用力来回抽插……

  她眯着眼睛,张着圆圆的小嘴,接受着鸡巴一次次撞击,带着一脸的享受表
情,发出" 呜呜" 的快乐呻吟。

  片刻之后,那丽人吐出口中的鸡巴,又再细细把玩一会,伸手拍拍小雄的脸
颊,媚笑着说:" 现在照姐姐说的做,姐姐带你当一回真正的神仙。" 说着,转
身叉开双腿伏在床上,撅起肥白的香臀,将最神秘的部位暴露在灯光之下。

  小雄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小屄,那里阴毛如茵,屄肉微红,汁液晶莹,在灯
光闪着微泽,飘来淡淡腥味。

  " 来,小情人,用你的金枪将姐姐的身体刺穿吧!" 小雄此时淫欲正旺,鸡
巴空虚得似乎即将爆裂,听到那丽人指令,哪里还忍得住,抖了抖鸡巴,便往那
丽人的屄缝间刺去。

  而在同时,那丽人伸手向后,一只手将锁住屄缝的两片阴唇拨开,露出淫糜
的洞口," 来吧!使劲地肏姐姐吧!" 小雄微微一挺,大鸡巴便顺畅地捅了进去,
我肏,这骚屄的小屄还真紧啊!夹得小雄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啪!啪!啪…
…" 耸动身躯,鸡巴一次次地深入撞击着屄腔,淫水源源涌出,顺着他的阴囊流
上大腿,滴在床单上。

  那丽人疯狂地摇动玉臀配合小雄的冲杀,一手揉弄自己圆乳,发出长长短短
的呻吟:" 啊……啊啊……啊啊……" 小雄淫兴越来越涨,抽插频率越来越快,
那丽人被肏得高潮迭起,呻吟声越来越响,在房间中回荡着……

  走廊里传来嘈杂的声音,似乎在找人,隐隐约约听到一个人说:" 她喝醉了,
说是回房睡觉去,可是却不在房间,哪里去了呢?" 另一个人说:" 这骚货,不
是看出什么了,借机躲起来了吧?""就是躲起来也没法找啊!这么多房间,我们
总不能挨个房间去敲吧?""我看,算了吧!老罗,今天就饶过她了,明天我们不
是还有时间吗?""明天有个屁时间,明天就过江那边去玩了,朝鲜那边就更没机
会了!" 小雄看着身下的丽人问:" 找你的吧?" 丽人迷离的眼睛里现在变得澄
清,她咬着牙根说:" 难怪这几个家伙一个劲灌我的酒,想灌醉我玩我呢!" 小
雄挺着鸡巴抽插着问:" 你们是干嘛的?""我们……我们是本溪工行的,来丹东
旅游,明天去朝鲜玩一天!" 她推开小雄,骑到小雄的身上,将小雄的鸡巴纳入
屄中,上下耸套着说," 如果不是我走错了房间,一定会被他们几个轮奸的!""
那你这样不是便宜我了吗?" 小雄捏着她的奶子说。

  " 便宜你是我愿意的!可是被他们玩,我不愿意,一个个又老又丑,妈的,
也想玩我,我这屄是谁都能肏的吗?""这么说,你还蛮有身份的呢?""靠,什么
身份?我不过是工行办公室的一个主任而已,只因为行长是我的情人,平时他们
虽然对我垂涎三尺,也不敢咋地,这次行长没来,他们就起了坏心!" 丽人看着
小雄,脸上重新挂上媚笑," 这倒也不错,让我能遇到你,你的鸡巴真不错,我
刚才让你干出两次高潮了,来,小弟弟,再给我一次!" 当她在小雄身上放肆的
耸套了一阵子,得到所期待的第三次高潮后,伏下身子含住小雄的鸡巴,一阵努
力,将小雄射在她嘴巴里的精液吞了下去,然后又亲了亲小雄的鸡巴说:" 萍水
相逢,有此缘分,日后如有相见,再论姓名吧!" 她抓起睡裙穿上,飘飘扭扭地
离开了小雄的房间。

  这场做梦般的艳遇,让小雄很是舒畅,关掉电视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

  860。良家和鸡皆淫荡第二天,即7月22日星期四,小雄起的很晚,所
以十点钟就下楼吃饭去了,把早饭和午饭并在一起吃。

  吃过饭后回到楼上上网玩游戏和网友聊天,大约十一点钟,高青上线,问小
雄说中午饭后可不可以带丁香和王琳来中联找他玩,小雄说可以。

  大约十一点五十左右,高青带着丁香和王琳来了,丁香和王琳还穿着校服。

  丁香的眼睛不时地偷偷地瞄向小雄的裤裆,和高青交换着眼神,而王琳根本
不敢和小雄对视。小雄想,可能高青将昨天是事情告诉了她俩。

  果然,趁着丁香和王琳上小解的时候,高青跟小雄说,要他去肏丁香和王琳。

  " 可以吗?""怎么不可以?" 高青说," 我今早将昨天和你的事情告诉她俩,
她俩都羡慕坏了!丁香和王琳也不是什么处女,她俩都喜欢上网,而家里条件又
不是很好,所以她俩专门靠陪有喜欢幼女的老头,赚取上网费。""为什么专门陪
老头呢?""好多老头吧,鸡巴已经不行了,多靠搂搂抱抱,亲亲舔舔,扣扣摸摸
过瘾,对于小女孩来说少受点罪!" 高青很内行地说。

  " 你……""我是听王琳说的,她……" 高青纤细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
" 这里有时候不太转筋。""那么都是未成年少女,跟你已经是错了,再……她俩
……要是有一个口风不严,可就害死我了,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 小雄说出
了自己的担心,接着又补充一句:" 说实话,我不太喜欢小女孩,我对结过婚的
比较感性趣!""你的这种口味我听说过,不就是因为小女孩有些死板,不太会伺
候男人吗?不过你放心,她俩伺候男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再说也懂得规矩,不
会到处乱讲的!" 小雄想想也是,既然她俩是靠找个赚取上网费用,那么完事后
自己给俩钱就是了,同时也想到这个高青虽然没有提钱的事,但是她都说她阿姨
和姨夫不喜欢她,恐怕也是缺钱的,一会儿都一并给了吧。

  高青看到小雄若有所思,没有言语,她就走近卫生间去。过了又两三分钟,
高青出来冲小雄笑笑,然后走出套间去会客厅,并随手将套间的门关上。

  接着丁香和王琳从卫生间出来,俩人或许在卫生间里面已经商量好了谁先个
小雄做爱,所以俩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王琳走出套间去,丁香带着几分羞涩看
着小雄。

  " 你想好了吗?" 小雄解开自己的裤带问。

  " 嗯……" 丁香用力点点头,清秀的脸颊上泛起淡淡的红晕。

  小雄笑了笑说:" 那就把衣服脱了吧!" 说话间小雄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件内
裤了。

  丁香脱去身上的衣服,虽然动作很缓慢,但是还是把自己脱个精光。

  她的乳房好似才刚刚发育,只是两个小小的山丘,阴阜上零星地几根阴毛颜
色淡淡的。她紧缩着身体,想盖住胸部与及下体。

  " 躺到床上去,把腿张开。" 小雄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小乳头。

  丁香慢慢地爬上床,并仰躺着把双腿打开。

  小雄坐到她的身边,伸手去触摸她鲜嫩的小屄,阴唇很薄也很小。

  小雄抚摸她小屄的手法,让她有些受不了,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还夹杂着断
断续续的呻吟声,粉红色的屄缝间不断地流出透明的蜜汁来。

  小雄笑着说:" 小屄已经非常湿润了,想不想被舔呢?" 他脱下内裤,露出
勃起的鸡巴。

  " 请你舔我……" 丁香看着小雄的鸡巴吞咽了一口唾液说。

  " 舔哪里呢?小姑娘?" 小雄伏下身,将脸庞靠近她的下体,嗅着她小屄的
气味,没有异味,只有少女香甜的体香。

  " 请舔我的……啊……舔我的小骚屄啊……" 丁香边说着,腰部不停地扭动
着。

  小雄又是嘿嘿一笑,伸出手指将丁香湿润的小阴唇左右分开。

  " 呜……" 被摸到时,丁香的肌肤一震。

  充足的淫水早已弄湿了阴唇及手指,而小雄更是将手指往更深处推进,小小
的嫩屄涌出大量的蜜汁,阴蒂呈现耀人的光泽。

  小雄的鼻子碰到她的阴阜,用舌头舔着那少女的屄缝," 啊……哥哥……"
舌头舔着柔软的粘膜及淫水,感觉有点酸,小雄默默地动着舌头,轻轻地压入屄
缝,舔着蠢蠢欲动的阴蒂。

  丁香不断喘息地配合着,希望它能更深入内部。

  小雄抬起头,将手指插进她的屄种,直到摸到宛如栗子般的子宫口。

  " 痛啊……" 丁香扭动着身体低低呻吟着。

  " 忍耐一下,还有更粗大的要进入呢!" 小雄将手指依然停在丁香体内,身
体就上了床,并且骑到她脸上去,龟头先压到她的鼻尖,在丁香尚未出声之前,
就将鸡巴插入其口中。

  丁香的舌头先在马眼上徘徊着,一股液体流了出来,被她舌尖勾舔散开。

  小雄一边用手指出入着她的屄缝,一边去吸吮阴蒂,鸡巴在丁香的口腔中缓
缓地运动着。

  " 呜……呜……" 由于喉咙的粘膜遭到刺激,丁香的肌肉不自觉地打颤,而
且咳了出声,但是她拼命忍耐,直到将鸡巴含进嘴里三分之二。

  " 很好!" 过了一会儿小雄站了起来,将手指拔出来转过身去,抓住她的双
脚,并将它们撑的开开的,挺腰直进。

  在被唾液充分润湿后的龟头,为了确定位置,曾上下地在屄缝中摩擦了几下,
再对准小屄,腰部一用力,将整个鸡巴插入。

  " 啊……" 丁香叫了出声,身体弓了起来。

  鸡巴完全进入润湿的屄腔,一股年轻热烈的体温,紧紧地包住小雄,他将身
体压在上面,将丁香紧紧地抱住,小巧的乳房被小雄的胸脯挤压得扁平。

  " 开始了啊!" 小雄提醒了一句,然后腰部开始用力地动了起来,带动鸡巴
在丁香紧凑娇嫩的小屄中抽插着……

  " 呜……好大啊,哦……" 丁香喘息的唇被小雄的唇封住,鸡巴一刻不停地
肏着这个少女。

  丁香强忍着粗大鸡巴带来的涨麻,用力地吸吮着小雄的舌头,并紧紧地用双
手抓住他的背,但是这与爱情毫无关联,只是一场你请我愿的性交罢了。

  小雄不停地抽动着,有时吸吮着丁香的嘴,有时双唇离开时,则用脸摩擦她
的香肩。

  " 要来了……再狠一些……肏死我吧……啊……" 丁香整个人都卷入快感的
漩涡中,不断地喘息着,下腹也不断地起伏着,屄腔痉挛得很厉害。

  丁香从第一次陪老男人到现在为止,这是为数不多的一次性高潮,并且来的
很快,也很激烈。小屄里的痉挛有些让她受不了,连连尖叫了几声,从子宫里喷
出高潮的液体,被抽动中的鸡巴带出体外,她差点就被小雄肏晕了。

  听到丁香的叫声,高青和王琳推门看了一眼,然后高青将王琳推了进来。

  王琳虽然有些胖,这是有些女孩子发育时必然的过程,所以并不难看,园嘟
嘟的小脸上永远都挂着一丝微笑,她慢慢向床边走来,并且边走边脱衣服。当爬
上床来的时候,已经就剩一个小内裤了。

  她的奶子似乎发育比丁香好一点,两座小山丘比丁香高一些,但是奶头还是
跟丁香一样很小很小,她脱去内裤后,小雄看到她的小屄上只有短短的一片淡色
的绒毛,或许是刚才在外间听到小雄和丁香做爱的声音,她的屄缝间充满了淫水。

  她躺在丁香身边,将双腿打开,眼睛热烈地看着小雄。

  小雄从丁香身上下来,压到她的身上,没有调情鸡巴就插了进去,并且一下
就插到了底,王琳" 啊!" 了一声,皱起眉头,她感到屄里有些痛,双手紧紧抓
住小雄的肩头。

  也怪不得王琳,她每个月只挑一个看上去很和善的老头陪一次,够一个月的
上网费用就成,所以她的小屄到目前为止没有超过十个鸡巴进去过,这次遇到小
雄这么粗大的鸡巴,岂能不感到痛呢?

  小雄本身就不太喜欢肏小女孩,更何况她俩都没有高青的妩媚和风骚,所以
肏起来也没感到舒服,越不舒服就动的越快越狠,就让王琳在痛和快交加中呻吟
不断。

  很快地王琳也答道了高潮,而小雄却越肏越感到没意思,渐渐就更加没兴致
了,待王琳高潮后,他就把鸡巴抽了出来。

  丁香和王琳看到小雄连肏了她俩都没出来,担心得不到自己应得的东西,所
以俩个女孩就凑过头来交替着去给小雄口交。

  小雄躺在那里享受两个小女孩的口上功夫,伸出手去在俩个女孩的小嫩屄上
揉搓着,一不留神,柔弄王琳的那只手的一根手指插入了她的屁眼中。

  " 哎哟!" 王琳叫了一声之后说," 干巴巴的,痛死人!" 小雄将手指拔出,
伸过去叫她吮,让她自己用口水做润滑剂,那知她两手一推,将手指推给小雄,
叫小雄自己吮。

  也不到她屁眼洗过没有,小雄可不想去吮,丁香说:" 我来吧!""你不怕脏
吗?" 丁香委屈地说:" 能够让哥哥开心,无所谓啦!哥哥!" 说完就把小雄那
根手指放进嘴巴里,狠认真地吸吮起来。

  看她那个淫贱的样子,就算把脚趾给她吮,她都一样会这么投入。

  当小雄的手指被丁香润滑后,他重新插入王琳的屁眼中,慢慢地抽插。

  王琳扭动着身体,强忍着不适,舌头一直在小雄的龟头上舔舐挑逗,而丁香
去舔舐小雄的棒身。

  王琳的口交技术还是很不错的,她有时咬住小雄的龟头,用舌头在外围顶顶
撞撞,有时吮一下龟头,有时又舔一下龟沟。

  丁香也不错,除了舔舐小雄的鸡巴,有时还含住小雄的阴囊,裹吸他的睾丸。

  小雄闭上眼睛,将插在丁香小屄里的食指搅动了一下,把中指也插了进去,
在里面扭了扭,蘸上些她的淫水,然后抽离她的屄腔,插进她的屁眼中。

  丁香呻吟了一声,伸手推开王琳的脑袋,张嘴含住小雄的龟头用力裹吸起来,
王琳显然是不满意丁香这夺人所爱的举动,哼了一声,在丁香屁股上拍了一下,
然后去舔舐小雄的阴囊。

  突然,一阵剧痛传来,小雄以为是丁香在咬她,谁知低头一看,吓了一大跳,
" 小姑娘呀!你在搞什么啊!" 原来丁香用床头柜上放着的两个衣夹,夹住小雄
的包皮," 痛不痛呢?""当然痛呀?鸡巴皮痛归心呀!""好像没听过这样的说法
哦!十指连心倒听过。" 丁香说。

  " 你这小姑娘好变态啦!""你很正常吗?" 丁香反问。

  " 我当然正常啦!" 小雄理直气壮。

  王琳插嘴说:" 你正常就不会猛插我的屁眼啦!" 小雄被她这句话呛住了,
丁香反应够快,生怕小雄不高兴,立刻对王琳说:" 谁鬼叫你屁股这么迷人!""
你喜欢吗?你喜欢也不来亲亲!" 王琳说。

  丁香哼了一声不再言语,小雄细看两个女孩的屁股。都比较有线条,形状也
不错,就是还没有发育好,还没那么挺翘。

  小雄说:" 屁股虽然小了点,但是屁眼跟个小菊花一样,真想肏肏!" 两个
女孩听见,同时间扭头异口同声说道:" 你才是变态呢!" 小雄哈哈大笑,在两
个屁股上各拍了一巴掌说:" 你们两个小骚屄,快给哥哥吸,用点心,给哥吸出
来!" 可惜的是,两个女孩引不起小雄极大的性欲,所以就算她俩口技不错,直
到快一点半了也没能将小雄的精液吸出来。

  下午两点就要上课了,两个女孩转头看着小雄,眼睛里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小雄心一软,伸手摸摸她们的脸蛋说:" 算了!起来吧!不弄了!" 两个女孩还
是看着小雄,想从他脸上看出他是否生气。

  小雄笑了笑,坐起来,从床尾扯过自己的衣服,披在身上下床去卫生间。

  撒了泼尿,又用清水洗了洗鸡巴出来,看到两个女孩已经穿好了衣服。他搂
过两个女孩各亲了一口说:" 没事,哥哥不怪你们!" 松开她们,从自己衣服口
袋里掏出几张钞票说:" 你们姐俩分一下,去买点学习用品,好好读书吧!你们
不适合干这个!" 丁香和王琳对视了一下,王琳结果钞票,和丁香一起说:" 谢
谢哥哥!" 小雄最后一句话:" 你们不适合干这个!" 让王琳很是不服气,不就
是肏屄吗?怎么叫不适合?女人有屄,男人有鸡巴,往一起一凑合就是肏屄,有
什么适合不适合的?靠!

  从中联大厦出来后,王琳心情很沮丧,没有能将小雄的精液搞出来和小雄说
那句话,让她自尊心收到极大伤害。也是从那一刻起,她开始接触黄色网站,找
一些色情电影看,借鉴和学习一些床上技巧,同时也开始刻苦学习,几年之后终
于考上了大学,并且在大学毕业后,孤身一人去了湖北寻找小雄,不但成为银安
集团的一个工作能力非常强的精英,也成为小雄床上的一个很好的性伙伴。

  丁香和王琳一走,高青就拱进小雄的怀里问:" 怎么样?这两根小嫩黄瓜还
好吃吗?" 小雄挺了挺鸡巴说:" 好吃个屁,没看到我的小弟弟都没放出来吗?
""啊?你们搞了一个多小时都没搞出来?" 高青伸手摸着小雄的鸡巴," 真对不
起,我不知道会这样!这俩家伙平时跟我吹牛,说那些老头在她们身上不会超过
五分钟就都交货了!" 小雄弹了高青一个爆栗说:" 我可不是老头啊!""哦,对
了,哥哥是超人,肏死人的超人!" 高青身子滑落地上,跪在小雄的身前,亲了
一下小雄的龟头," 让妹妹来吧!" 含住小雄的龟头吸舔起来……

  四十分钟之后,高青三次高潮后,筋疲力尽的时候,小雄的精液灌满了她的
屄腔,她满足地出了口气,闭上双目享受高潮的余韵。

  当她离开的时候,小雄给了她一千块钱,她说什么也不要,她说:" 我和你
难道不是朋友吗?你当我是来找你卖的吗?你这不是侮辱我吗?" 见她坚持不受,
小雄只好收回了钱,带她上街给她买了一套件连衣短裙。看到这连衣短裙穿在自
己身上的确实是显得自己更加亭亭玉立,又见小雄诚心诚意,她只好收下。

  小雄请她吃了顿晚饭将她送回家,看着她进了楼,小雄才转身离开。

  现在不过才六点多钟,下面去干什么呢?突然小雄想起那天在新柳溜达时听
到的那两个广东人说的销魂去除,曾提到县前街这个" 红灯区" 有一个叫什么馨
的或者是馨什么的歌厅,由于人多嘈杂,他也没听大清楚。

  高青的家离县前街隔着一条街道,小雄溜溜达达地就过去了,在人行路上慢
慢地走着,注意看两边店铺的牌子。

  终于发现一个叫" 馨园恋歌房" 的歌厅,门脸不是很大,进去后,迎面是两
位花枝招展的迎宾小姐,非常甜美地问候小雄:" 先生,欢迎光临!""你们这里
除了唱歌还有什么?" 小雄问。

  " 先生想干什么?我们这里基本都有!""哦?那就上去看看吧!" 小雄点点
头。

  迎宾小姐招呼来一个服务员说:" 带这位先生上三楼!" 服务员引着小雄来
到三楼的一个包厢中,这间包厢根本与金麦克KTV没法比,设备简陋,音响也
很陈旧,应该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地方。

  服务员打开点歌机,主菜单内容有:风味小吃、点歌台、音像世界、高尚娱
乐……等等。

  他随手点开" 点歌台" 说:" 你在这里可以点歌,唱或者听都可以!""那其
它的呢?""' 风味小吃' 可以点我们丹东地区的各种小吃,很快就会给你送进包
厢里。' 音像世界' 可以点播我们电脑里准备的所有录像,而' 高尚娱乐' 嘛
……嘻嘻!反正客人都喜欢点这项服务。""怎么收费?""里面都有明细收费标准,
保证公平便宜,客人开心。这是本歌厅的服务宗旨!好了,祝你在此玩得愉快!
" 小雄塞给他五十元小费,关上了房门。

  小雄想到刚才服务员说到" 高尚娱乐" 时那诡异的笑,就点开了" 高尚娱乐
" 这个菜单,哇!里面又出现一排子菜单,分为" 按姓氏查找" 、" 按年龄查找
" 、" 按三围查找" 等好几项。

  小雄随手点了一个,显示器上出现一幅幅美女的小图标,只见她们一个个身
着三点式,模样风骚,个个年龄估计都不超过25岁。

  看来这是一家地下妓院了。小雄试着挑选了一个乖巧型的,点击她的图片,
显示屏上出现了这位妹妹的昵称、年龄、藉贯、身高、体重、三围、技巧特点、
受欢迎指数等等内容,下面还有" 选中" 和" 放弃" 钮。

  重新来过,小雄挑出一个芳名叫秀儿的女孩,四川达县人,长得娇美动人,
23岁,160㎝,49㎏,35、25、36的三围,技术全面,尤其擅长口
交、肛交,受欢迎指数达94(满分100)就是她了,小雄点击" 选择" 后,
再出现一系列目录,有:" 冰火两重天" 、" 推油" 、" 颜射" 、" 爆菊" 、"
免套" 、" 舔肛" 、" 喝尿" 、" SM" ……可供不同口味的客人多项选择,当
然价钱也标在相应的服务项目后面:" 推油" ——30元。

  " 冰火两重天" ——100元。

  " 颜射" ——50元。" 打炮" ——100元" 爆菊" ——150元。" 免
套" ——200元。

  " 舔肛" ——200元。

  " 喝尿" ——250元。

  " SM" ——400元。

  全套服务则优惠收费1000元,过夜再加50%。

  目录的最后还不忘提醒你:" 这些价格只是小费,结帐时还要加收15%的
综合服务费" 小雄想了想,选择了冰火、爆菊和喝尿。提交后,电脑显示小姐五
分钟内到房间服务,于是小雄倒了杯茶,悠然自得地等着秀儿。

  秀儿很快就进了房间:" 先生你好,欢迎到本歌厅来玩!也感谢你挑选了我
来为你服务!" 她长得很漂亮,杏眼桃腮,身材窈窕,尤其那四川女孩子特有的
白嫩皮肤,让人不忍触摸。

  既然菜单上写的那么明确,小雄也就不作客套,伸手搂过秀儿,先在她的嘴
上亲了一口,然后问她:" 你为什么长得这么漂亮?" 她嘻嘻一笑,娇娇的回答:
" 因为你长得帅呀!" 回答得太可爱了,小雄就对她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

  秀儿穿着一身合体的旗袍,白嫩的大腿早已在小雄的掌握之中,从旗袍下摆
伸手进去掀起来,一条缕花的白色丁字内裤立刻映入眼帘。

  " 呀,讨厌嘛!" 她轻轻的打开小雄摸向她小屄的手,在沙发上翻了个身,
躲开小雄的挑逗," 跟我来吧!" 她将沙发后面墙壁上一幅油画挪开,小雄才发
现这里是一道暗门,大约有一米见方,她打开暗门踩着沙发背钻了进去,小雄也
跟着钻了进去,里面别有洞天。

  房间里只有一张双人床,一个床头柜,台小冰箱,一台电视,打开电视可以
看到刚才的那个房间,原来这是一台监视器。

  这个不大的房间却和一个不小的卫生间连着的。

  " 咱们应该先洗个澡!" 秀儿说。

  小雄点点头,秀儿就非常乖巧地先帮他脱得只剩下内裤,然后自己脱掉旗袍,
再解开乳罩,一对大白兔似的豪乳猛的弹在小雄的面前,小雄一手一个紧紧攫住,
仔细观察。

  香菇似的乳晕顶部是一粒嫩红的乳头,不大不小,还会逐渐外凸呢!乳沟深
得像马里亚纳海沟,整个乳房像抹了一层奶油般的润滑,手感太爽了!捏,再捏,
直到秀儿的乳头凸出得像图钉。

  " 轻点,捏爆了!" 秀儿娇嗔地隔着内裤摸了一下小雄的大鸡巴以示抗议,
随即惊讶地叫道:" 哇,真大呀!" 她的小手柔若无骨,指尖轻柔得像海绵,轻
轻的拉下小雄的内裤。

  刚一脱离内裤的约束,大鸡巴就猛的向前一挺,有力地弹打在秀儿的腹部上,
小雄紧紧搂住秀儿,将她的胸脯紧贴在自己的胸膛前,两个硕乳夹在两具肉体中
间,挤得扁扁的,小雄只觉得还有两粒红豆似的乳头不安份地挺动着。

  秀儿哼了一声,就紧紧地环抱着小雄的脖子,闭着眼睛,伸出小巧的香舌塞
进小雄的嘴里,缠绕着他的舌头,有力地吸吮着他的口水,身体还不停地轻轻耸
动,用乳房摩擦小雄的胸膛,平滑的小腹还轻柔地按摩着小雄那粗长的鸡巴……

  好一会儿,小雄轻轻的推开她,弯腰一把扯下秀儿的性感内裤,立刻,一个
丰满、甜美、匀称、鲜嫩的小屄就带着一股诱人的甜香摆在小雄的眼前。

  小雄蹲了下来,轻轻拂开秀儿两腿间黑漆漆的柔软阴毛,一道鲜红的肉缝出
现在眼前;再分开肉缝,嫩红的阴蒂像娇贵的花蕊一样暴露无遗;再拨开敏感的
阴蒂包皮,一粒比绿豆大不了多少的阴蒂头重现天日。

  小雄朝阴蒂头吹着气," 哎呀……别这样……我想尿了……" 秀儿开始不停
地扭动着下身。

  " 想尿尿?来,我把着你尿!" 小雄一把抄起秀儿赤裸裸的身体,将她抱进
了卫生间,让她的背紧贴他的胸膛,然后将她的双腿左右分开,一手把着她的一
条大腿。

  这时的秀儿像个婴儿似的被小雄抱在怀里,两股外翻,阴户高耸,大小阴唇
左右张开,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

  " 啊……不要,太羞了……" 秀儿觉得自己好像一下子又回到了孩童时代,
羞得满脸通红。

  小雄并不理会,继续用手把着她的双腿,嘴里还发出专门哄小孩撒尿时用的
" 嘘……嘘……嘘……".秀儿只觉得身体深处一股热流想要夺门而出," 嗯,呀
……" 可爱的尿道口一松,射出一道金黄色的尿柱,强有力地呈抛物线远远射出
去。同时,阴道口里也流出一股清淡的淫水,顺着大阴唇流向肛门,刺激得屁眼
一收一缩的……

  终于尿完了,小雄刚放下秀儿,她转身就一把抱住了小雄,脸庞紧紧地贴住
他的胸膛说:" 我在三岁以后一直是自己蹲着尿尿,今天是第一次被男人把着尿。
仿佛又回到了美好的童年,今天我一定让你当皇帝!你要我怎样都行。别考虑小
费,我不额外收你的小费!" 小雄心道:哥是差哪几个小费的人吗?但是他没说
出口,低下头,一口含住秀儿的樱唇,再次与她激烈地交吻着。

  良久,两人的唇舌才分开,秀儿跪到浴缸里,极细心地帮小雄洗着澡,洗着
这个英俊的大男孩下身,龟头、马眼、阴囊……直到屁眼。

  她要小雄自己用力翻开两片屁股肉,弯下腰,将肛门充份暴露,然后她跪在
小雄背后一手持花洒喷头冲水,一手沾着水用手指轻轻的在小雄的肛门上划圈,
还用指尖挑干净肛门皱折里的残余垢污。

  洗干净以后,小雄一把拉起秀儿,接过花洒,开始替秀儿洗全身,不时的捏
一下乳房,揉一下阴唇,让秀儿大笑着左躲右闪," 讨厌!" 的娇嗔声不绝于耳。

  但男人毕竟粗心一些,小雄自认为已经洗干净她了,可她仍然要求自己再冲
一下,原来小雄忘记帮她洗屁股了。

  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小雄含住她的乳头不停地吮吸,左右交换,让她几乎
一屁股坐在浴缸里……

  好不容易,俩人离开卫生间回到床上,秀儿让小雄仰面躺下,转身从床头柜
上面的一个暖瓶中倒了一杯热水,从小冰箱里取出一瓶冰镇的纯净水。

  啊!冰火两重天的时间到了,小雄闭上双目凭感觉去感受秀儿在这方面的造
诣。

  他觉得龟头一阵温热,湿润润的,一定是秀儿伏在他的腰间,用娇美的嘴巴
将他的鸡巴吃进去一小段。

  她灵巧地用舌尖推开包皮,舌头在暴露无遗的龟头上缠绕着,用心地舔着龟
头冠状沟,刺激得鸡巴一阵" 鲤鱼打挺" ,几乎冲口而出,小雄不禁睁开双眼看
着她。

  她吐出鸡巴,冲小雄做个可爱的鬼脸,含进一口冰水,又开始将鸡巴含进嘴
里。这次鸡巴则好像遇到寒流一样,肌肤收紧,显得鸡巴更加坚硬了。

  这样,秀儿一口热水、一口冰水,直到小雄的鸡巴青筋暴露、箭在弦上,秀
儿稍稍抹了下嘴角的口水,一只手扶着鸡巴上下套动;另一只手则揉着阴囊,轻
轻的按摩着小雄那两颗大大的睾丸;同时还伸出舌尖,在马眼上转动,一点一点
的,轻轻的探进去。

  包皮被她的柔软小手套动,对龟头的刺激非常强烈,当她松开阴囊,继续往
下,指尖划过会阴部,直达肛门。

  洗澡时她已经帮小雄的肛门做了充份的按摩,现在它极为敏感,秀儿用食指
和中指撑开肛门,让更为敏感的肛肉暴露在空气中,这可是直肠壁呀,上面神经
末梢非常丰富,即使是温度变化也让小雄不由自主地收缩肉洞。

  秀儿仍然用手撑着两片洞壁,轻轻的向里面吹气,然后把头深深地伏到小雄
胯下,套弄鸡巴的手仍然不停,但动作更为轻柔,香嫩的舌尖挤进小雄的屁眼,
用心搅动。

  小雄只觉得有一条细软的毛刷在屁眼里翻转,几乎每一分细微的嫩肉都给它
抹过,那上面的细小舌苔好像砂纸一般将他的肛肉细细打磨,加上秀儿对大鸡巴
的精心呵护与按摩,小雄觉得彷佛有一股通灵之气从鸡巴直透大脑。

  这时秀儿的舌头已经从肛门逐渐向上舔,阴囊、阴茎,直到大龟头,她好像
是把小雄的鸡巴当成了世间最美味的东西一样,专心致志地舔、含、套、吮、吸、
啜、勾、润、弹、荡、划、转、抚、滑……她以一系列细致的口交动作将这门性
艺术发挥得淋漓尽致,刺激得鸡巴一挺一挺的,硬得可以在水泥地上戳出一个直
径寸余的洞来。

  秀儿轻轻的吐出鸡巴,压到小雄身上亲了亲他的唇角,说:" 我要你用大鸡
巴肏我的屁眼!" 小雄翻身抓住她的乳房,边吸吮着乳头,边对她说:" 你的小
屄一定很不错,我想先肏几下!""行!" 秀儿痛快地答应着将两条白嫩的大腿左
右分开,把小屄露出来,小雄挺着鸡巴团身而上,一冲突破,直捣黄龙。

  秀儿在被鸡巴插进屄缝的那一刻闷哼一声,随即吻住小雄的嘴唇,待龟头捅
到子宫颈口处时,才吐出一口气,将大腿勾住小雄的腰,说:" 你真粗!""我粗
鲁?""才不是呢!是你的鸡巴粗。""我粗你不爽吗?""爽呀,我现在下面好像塞
了个酒瓶一样!""你动动小屄。""应该是你动动鸡巴才对!""你的水还不多嘛!
""你胡说,床单都快湿了。""是吗?我看看。""不许看嘛!" 秀儿的淫水真的早
就流得到处都是了,小雄抽动起鸡巴,屄里虽然爽滑无比,但是比较松弛,或许
是被干多了吧。

  不一会儿,鸡巴上就涂满了黏滑的骚水,交合处还一股股地向外冒白沫。

  小雄从秀儿的屄里抽出鸡巴,塞进秀儿的小嘴里,说:" 再帮我含含,我要
肏你的屁洞了!」

  秀儿一边含着鸡巴,一边坐起身,从床头柜里摸出一瓶BB油和一支没针头
的一次性注射器。

  小雄从秀儿的嘴里抽出鸡巴,躺在一旁观看,只见秀儿将注射器抵在那瓶B
B油的瓶口,一抽就抽出了五毫升,然后她放下注射器,往手掌心里倒出少许油,
直接抓向小雄的鸡巴。

  小雄向后一缩,问:" 不用戴套吗?""今天便宜你了!" 秀儿微笑着说。

  小雄心安理得地挺着鸡巴让秀儿在上面涂油,她极细心地将BB油涂到鸡巴
的每一个角落,最后还将剩余的一点点抹在小雄那张牙舞爪的阴毛上,让它们顺
顺当当地贴在鸡巴根部。

  做完这一切,秀儿把注射器递给小雄,自己翻身跪趴在床上,下巴抵在床头,
屁股高高耸起,两手从后面用力掰开雪白的臀肉,将暗红色的菊花洞娇俏地露在
小雄的眼前," 麻烦你用注射器往我的屁眼里面倒油。""好!" 小雄应着先用手
指沾着一点BB油抹在她的肛门四周,随便还用手指拨弄了一下她的小屁眼,她
收缩了一下括约肌,再重新放松下来。

  小雄把注射器嘴塞进她的肛门,秀儿非常配合地再用点力分开屁股,小雄继
续用力,直到注射器管部都有约一公分进入肛门后,才开始缓缓地推动活塞,B
B油就这样被打进了秀儿的肛门里,秀儿尽量保持长时间地放松肛门,因为这时
收缩肛门会把油给挤出来。

  注射完后,秀儿的屁眼周围的阴毛上都沾着油,油光光、湿漉漉的,非常诱
人。

  " 来吧,我屁眼痒!""好,我肏爆你的小屁眼!" 小雄再次挺起大鸡巴,右
手持着鸡巴,将龟头抵在她的屁眼上,稍一用力,龟头滑开,调整一下,再用力,
秀儿" 呀,呀" 几声,龟头逐渐塞进去了,但被秀儿一阵收缩屁眼,结果龟头冠
状沟被肛门括约肌紧紧夹住,只塞进去一个裸露的龟头。

  真想不到一个专职卖屁眼的妓女,屁眼竟然这么紧,夹得鸡巴好像要断了似
的。

  小雄想让秀儿放松一下,就跟她开玩笑问:" 知不知道屁眼的两大作用,除
了大便,还有什么?""给你们男人肏嘛!""真笨,屁眼的两大作用应该是大便
……和夹断大便啦!""嗯,讨厌啦!哎唷……" 小雄趁着秀儿正在分心的时候,
猛一挺身,整根鸡巴乘风破浪般突破肛门,刺入她的直肠深处,插进去足足有十
八厘米,火烫的龟头顶在一个肠道拐弯处,烫得秀儿直叫唤。

  小雄定定神,挑起鸡巴在秀儿的直肠里磨擦,尽管有油的润滑,但仍然可以
感觉到秀儿的难过,只见她的屁眼肉被极度撑开,肠壁变得极薄,连毛细血管都
清晰可见。

  每一次龟头的磨擦,都让秀儿的屁眼发出一阵痉挛,秀儿强忍着不出声,但
从她不断收缩的屁眼可以知道,她的肛门正试图自发地逃避被大鸡巴猛肏的现实。

  小雄一拉秀儿的细腰,将她的屁股拉向自己的下体,支起上半身,一通狂肏
. 紫红的大鸡巴塞进翻出,带动秀儿的屁眼如鲜花般绽放,秀儿终于发出了压抑
已久的爽叫声,淫水从肛门下面那个小屄里汩汩流出。

  小雄放慢抽插的速度,一下一下地用尽全力顶到她屁眼的最深处,甚至想把
两颗睾丸都一并塞进去才算过瘾呢!

  秀儿在小雄的肏干下终于体力不支,一下子趴在了床上,扯得小雄的鸡巴生
痛,但现在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按住她猛抽鸡巴,搞得秀儿一阵狂叫:" 屁眼
爆开了,我肛裂了,痛……呀,哥哥你的鸡巴太硬了,我的屁眼受不了……""小
屁眼就是给人肏的,难道光是拉屎吗?""……啊……你的龟头……龟头……" 小
雄把龟头拉到秀儿的屁眼口处问:" 龟头怎么啦?说!""太大了!""靠!" 小雄
用力将整根大鸡巴再次插进她的直肠中,由于这一下太用力了,秀儿几乎翻了白
眼,只觉得一阵撕裂的剧痛从肛门传上来,直痛得她冷汗直流,喉间挤出被阉时
才能发出的声音,头猛烈地摇晃着,秀发也散乱了。

  就这样,秀儿这个四川来的小姐被小雄压在身下猛肏了三百多下屁眼,直干
得她屁眼极度外翻红肿,小雄才一哆嗦,将自己浓浓的精液狠狠地射进她的直肠,
烫得秀儿又是一阵抽搐。

  小雄把鸡巴拔出秀儿的屁眼,只见她趴在床上,气喘吁吁,臀间是一个直径
寸余的圆洞,里面隐约可见肠子的蠕动,再看看自己的鸡巴,还是那么的雄壮。

  小雄将刚肏过屁眼的鸡巴塞进秀儿的嘴里,秀儿强打精神,极为敬业地吸得
" 啧啧" 有声,好像她的屁眼是无菌的一样。

  让她吸吮了一会儿,小雄搂过她一块躺在床上,注视着秀儿,秀儿这时才含
着眼泪向小雄撒娇道:" 你的鸡巴太大了,叫你停一下都不肯,我的屁眼明天还
要不要拉屎呀?""那我帮你揉一下吧!" 说完,小雄将手指抠进她的屁眼,只觉
得比起刚才松驰了许多。

  秀儿一动不动地让小雄帮她抠着屁眼,还用舌尖舔着小雄的乳头,小雄放松
身体,尽情享受着这个妹妹带给的快感。

  小雄把玩着她的乳房,问:" 你作多久了?怎么屁眼还这么紧呢?" 秀儿说:
" 两个多月了!""为什么想起连屁眼也作呢?" 秀儿叹了口气说:" 现在作小姐
的太多了,价钱也抬不上去,每天能接到两个客人就算不错的了,虽然作屁眼痛
一些,但是可以多赚一点,如果遇到大方的客人再另外多赏些小费,接一个活等
于接两个甚至三个打炮的的活。""你……不怕肛门被撑大了,将来大便失禁啊?
""那也是……也是没办法的,我一般是一个星期就接两次肛交的活。打算作到今
年年末就不再接这样的活了!" 小雄听她说的凄婉,差点又爱心泛滥将她搜集起
来,憋了好半天才忍住,只是说:" 我知道个收缩肛门的方法,不论怎么肏,都
不会把屁眼肏大肏松!""真的吗?不骗我?" 秀儿兴奋地抬眼看着小雄,眼睛里
充满了不相信。

  小雄就将" 收肛术" 一句一句地说给她听,她听的很认真," 真的管用吗?
" 听完后她半信半疑地问。

  " 管不管用,你天天早晚按着这个练练,我想过一个月就能看出效果来了!
""好!我肯定每天坚持锻炼,如果真的好使,我可真要谢谢你了!""哈哈!到那
时候我也走了,你咋谢我啊?""听你说话的口音应该是两湖那一代的人,你也知
道我们作小姐的人没有在一个地方作长的,或许那天我会去两湖那里去作,或许
有缘我们就正好见面了呢!""说的也是啊!看缘分吧!我是湖北人!""天上九头
鸟,地上湖北佬。你们湖北人精明着呢!""是吗?哎唷……我想尿尿。" 秀儿急
忙跪起来,说:" 尿我嘴里吧!你点了这个服务的!" 小雄站在床上,叉开双腿,
手扶着鸡巴凑近秀儿的嘴,秀儿跪行一步,将小嘴张开,拢着小雄的鸡巴。

  小雄托住她的下巴,尿道口一阵松麻,一股浊尿直接冲刷着秀儿的口腔。

  秀儿眉头都不皱一下,一口一口的咽了下去,最后还意犹未尽地舔着马眼处
残留的几滴尿液……

  然后秀儿拉着小雄进了卫生间,细心地给他再次洗干净身体,并用毛巾擦干
问:" 你还会来吗?" 小雄说:" 如果我不走,还会来的!""嗯!来了还能点我
吗?""当然,你服务这么好,我当然会点你。哎,你怎么这么问呢?" 秀儿瞥了
小雄一眼说:" 你们男人都图新鲜,下次一定会换个小姐,品尝不同的口味!"
小雄呵呵一笑说:" 我是喜新不厌旧,如果想品尝不同口味,我也会点你的,让
你和那个人排在一起肏,才能看出有什么不同的!" 秀儿捏了小雄一把说:" 你
这么猛,双飞一定没问题的!" 拉着小雄走出卫生间," 你就没想着玩点SM,
如果你想的话,我这里有个老乡,她可以……""我对这个没性趣!" 小雄拿起衣
服开始穿,她在一边帮忙," 不过如果要是有腿脚长的漂亮的可以推荐给我!""
哇!你好这口啊!没问题的,我的那个作SM的老乡,那腿和脚是我们这里最漂
亮的!""真的?""真的!我不会骗你的,骗你也没有,到时候你自己一看就知道
我说话不家哈!" 秀儿帮助小雄系上裤带,又弯腰整理了一下小雄的裤脚。

  小雄掏钱的时候,秀儿说:" 到前台结帐!""哦,我知道,我是要给你小费!
""我说过不要你小费!""那不行!你作这个也不容易,如果不是缺钱,有几个姑
娘家愿意作这个呢?" 秀儿看着小雄说:" 你这人真奇怪!说你是好人吧,刚才
把人家屁眼肏得那么狠;说你是坏人吧,又这么理解我们作小姐的。" 小雄捏了
捏她的脸蛋,说:" 我算是好人里的坏人,坏人里的好人!" 说话间硬将两张钞
票塞到她手里," 你要是不收,我下次来就不找你了。你看哥哥是白占便宜的人
吗?" 秀儿鼻子有点酸,她低声说:" 那我就收下了!你……下次就别来了!""
为什么?刚才你不还说……""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什么时候你还想享受一
下这样的舒服,就给我打个电话,我找个借口请假,去你住的地方,剩得话那么
多冤枉钱。我知道大哥不差钱,但是钱也不是打水漂漂来的,对不?" 这个丫头
心肠真不坏,小雄好容易忍住那再次涌上来的泛滥爱心,轻轻地吻了吻她没再说
什么。

  小雄到一楼的前台结帐,他选的三项服务和在一起是500元,加上15%
的服务费150元,就是650元,如果再加上刚才私下里给秀儿的200元,
共计就是850元。小雄觉得850元玩到这么一个模样漂亮,服务又好的小姐
值了。

  秀儿没有出来送他,他知道秀儿此刻一定在卫生间洗澡和刷牙漱口呢。

  ×××××××××躺在床上,小雄一点困意也没有,明天葛丽的亲生娘巧
姨和妹妹妹夫还有妹妹的公公婆婆就来了,小雄早已经和葛丽说好了,她的家人
来了由他来安排,刚才回来路过大堂服务台时候,小雄在同一楼层订了三套房间,
不知道葛丽嘴里的漂亮风骚的巧姨和朴实泼辣的大脚到底长的是否如她所说的那
样。据葛丽说她已经在电话中她娘巧姨沟通了,巧姨没把话说死,只是说等来看
看小雄再说。我靠,她还挑剔上了呢!小雄心想,如果她要真的如葛丽所说的那
样,一定肏晕她那个骚屄。

  这两天和高青等少女厮混,也没有再和应红联系,不知道那个骚屄这两天还
想不想他的大鸡巴了。也没和徐艳、玲玲联系,因为这娘俩都在为大勇准备婚礼
忙得脚跟不着地。

  那个本溪来旅游的工行女干部今天好像去朝鲜那边玩了,到现在也没听到走
廊里有声音,不知道是没回来还是走了。

  接着小雄又想到那个漂亮的服务态度非常好的秀儿,也想到了高青,同时她
的那两个朋友丁香和王琳也在小雄脑海里闪过。

  最后他想到了薛明,想到今天上午醒来的时候,看到手机里梅琳发来的短信,
她说,薛明这几天跟她和雨尘格外的近面,讨好她俩的样子让人感到很肉麻。小
雄想,薛明是思想转变了,越来越符合一个小妾的身份了。

  小雄是带着笑睡着的,梦里还梦见薛明一身警装地冲他微笑,还是那种献媚
的微笑。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钟,巧姨一大帮人浩浩荡荡地来了,
连二丽葛佳的儿子也来了,他们是下了汽车后直接打车到中联大厦的,小雄接到
葛丽的电话,在中联大厦的门口迎接他们。

  大家都是从葛丽嘴里知道小雄的,知道眼前这个年轻的帅哥是葛丽老公的未
婚表妹夫,是个有钱的大老板,自然都高看一眼,特别是巧姨,她和大脚要知道
的多一些。

  巧姨接到葛丽的电话后,就跟大脚商量,大脚开始的时候很不满意,她说:
" 我再淫荡也只是局限于自己的老公和儿子,再跟别人我作不到!" 巧姨讽刺她
说:" 你还挂起来了呢,你没跟锁柱啊?" 一句话噎得大脚满脸通红,巧姨说:
" 大丽说那个男孩子最喜欢成熟的妇人,你和我这么多年了只接触过庆生一个年
轻人,他这几年作生意也很忙,也很累,又有二丽这个老婆,对你我虽然偶尔也
给点,但是总是让人有吃不饱的感觉。你还好有老公当点心,虽然岁数大了体力
不行了,但是也能解一时的渴。我呢?反正你不干拉到,如果我看得过眼,我就
干,到时候你别眼馋就成!" 自儿子娶了二丽以后,大脚几乎是和巧姨同进同出,
此刻听巧姨这么说,她也顿时没了主意,只好说:" 到时候再说吧!或许你我都
看不上她,或许人家看不上咱俩这老蒯呢!" 今天看到小雄,巧姨和大脚交换了
一下眼神,彼此的眼睛里似乎都有邪火升起,但是当着庆生和二丽以及他们的儿
子面又不好流露出来,只好强忍着那邪火接过小雄的过来的三把房门卡。

  二丽夫妇俩一个房间,大脚和老公富贵一个房间,巧姨和外孙子虎子一个房
间。

  小雄将他们安顿好后,又去餐厅落实一下他定好的位子和菜,然后才回自己
房中给葛丽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一切都安排好了。

  葛丽在电话中说:" 刚才我娘给我来电话了,她说对你很中意,只是不知道
你想法如何?" 小雄笑着说:" 你没骗我,你娘和大脚婶真的很漂亮,特别是你
娘真白,一点不像农村人!不过你妹妹也不错!" 葛丽笑道:" 我妹妹可没我这
么随便,就今明两天你能把我娘和大脚婶摆平就算你本事了,还想勾引我妹妹,
你呀?想吧!" 小雄没想到在葛丽嘴巴里的那个黄瓜扭子般的二丽竟然比葛丽还
漂亮,皮肤很白皙,这点像巧姨,精巧的瓜子脸上一双忧郁的大眼睛,有一种摄
人心魄的美,一头亮丽及腰的长发,没有经过任何人工的修饰,只是别了一个简
单的发夹,最关键的是她的身材,居然不像是东北女人那种高挑型,但却是标准
的S型,纤细的柳腰,丰满的双乳,修长的美,典型的江南美女一般,浑身透出
一股成熟的少妇风情。

  小雄想着葛佳的模样没有回应葛丽的话,只是嘿嘿笑了笑。

  但是葛丽真的没想到,她娘家的人中,小雄最先肏到的竟然就是她认为小雄
搞不到手的妹妹二丽葛佳。

  原来最近几天葛丽给巧姨挂的电话,都被二丽听到了,二丽心里感到很不舒
服,她的不舒服倒不是因为大姐给娘拉皮条,是因为前不久她听到老公公司里的
职员私下议论,说她老公庆生每次到市里办事都私会大姐,甚至还有时候一起去
开房。

  她可以容忍老公和娘以及婆婆的乱伦关系,但是却容不得老公和大姐这样私
下来往,她爱庆生,就怕庆生和大姐来往过密而旧情复发,现在又听说老公私下
和大姐勾勾搭搭,心里就酸得像吃了一篮子的酸枣,那个难受啊!

  而如今大姐竟然在要结婚的时候将自己的情夫介绍给娘和婆婆,这无意让她
感到是对自己的一种挑战,大姐咋就这么不要脸呢?

  今天在看到小雄的一瞬间,她也不知道是被小雄的气质吸引住了还是骤然想
起包袱老公或者大姐,她竟然动了勾引小雄的念头。

  和不是老公的男人发生性关系,是葛佳以前从没想过的事情,而如今这念头
一冒出来,竟然让她浑身战栗。

  吃过午饭后,她回房换了一套衣服,跟庆生说:" 我想去大姐的新房看看,
你去不?" 说这话的时候,她心里想的是,如果庆生陪她去,她就不把勾引小雄
的念头付诸于行动,找时间跟老公好好谈谈。但是如果他不陪她去,自己就豁出
去了,就背叛他一次,谁让你和大姐去开房来着呢。

  庆生刚才在汽车上跟巧姨坐在一起,被巧姨偷偷的在裤裆上摸了几把,早勾
引起他的欲火,此时听到老婆说去看大姐的新房,就把不得她快点去,他好过去
跟巧姨偷欢。更何况又想到自小爱恋的大丽也要嫁人了,如果去了新房,自己的
心情能好得了吗?

  夫妻俩各有各的心思,庆生就以累了为借口拒绝了老婆的请求。葛佳狠狠地
看了他一眼,心里道:这就别怪我给你戴绿帽子了。

  拧身走出去,来到小雄的门前敲了两下,小雄打开房门," 哦,是二丽姐啊!
请进!" 此刻的二丽满脸浮现着礼貌的微笑,黑色无袖的雪纺的上衣,衬出她莲
藕般的胳膊,似乎隐隐能看到里面黑色的抹胸。下身着一条深蓝色牛仔短裙,露
出雪白的大腿,肉色的丝袜,一看就知道是高档货,基本上跟透明的一样,让人
忍不住想去抚摸一番,披着长发,脚上穿着一双价格不菲的黑色高跟鞋,整体造
型简单而时尚。

  她说:" 不了,我是来问一下,你方便吗?""啊?方便,二丽姐有什么需要
我效劳的?""是这样,我不知道大姐的新房在什么地方,你应该知道吧?我听说
大姐的新房是你出钱帮着买的。""这样啊!我带你过去吧!""求之不得!" 小雄
锁好了门和二丽一前一后地走向电梯,乘电梯下了楼。

  下楼后小雄伸手要拦出租车,二丽说:" 听我姐说她的新房就离这不太远,
说是乘公汽也就三站的路,我们就乘公汽吧,坐出租多浪费啊!" 到底是农村长
大的人,不管有多少财富也知道节俭,小雄自然惟命是从和她一起上了公汽。

  车上人不少,俩人找了个靠中间的位置,那里相对来说不太拥挤。

  二丽脸冲窗而站,单手抚着栏杆,小雄站在她旁边从侧面看着她,从二丽的
领口时不时的可以看见里面的胸罩,似乎是蕾丝边的,雪白的胸脯中间很明显一
道沟壑,看的小雄心经荡漾,下身渐渐得硬了起来,为了不让别人发现,只好吸
气提臀让下面显得不是很明显。

  最要命的还不是这,因为下一站是火车站,很多人会在这转车,从窗户上就
已经看见外面已经是一堆人在等车,门一开便涌上了车。

  二丽实在穿的太惹眼了,有个男的一上车就盯上了她,目光里充满了欲望,
不停的往里挤,就差一点就挤到二丽的后面了。

  小雄一个侧身,站在了二丽的后面,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了他,因为他前面有
人坐着,所以这哥们也就只能目光不停的杀小雄,小雄用胜利的笑容回击了他的
愤怒的目光。

  二丽似乎也发现了旁边的色男,同样也发现了小雄的好心,诱惑性的朝他笑
了一笑。

  站在二丽后面,准确的说是贴在她的后面,由于人太多,只能这么尴尬的站
着,时不时的还能闻到二丽头发里散发出来的香味儿,由于是夏天,衣服穿得很
少,而且二丽穿得是超短裙跟丝袜,当小雄下面贴到二丽臀部的时候,能明显的
感觉到二丽臀部的弹性。

  跟二丽贴的这么近,小雄不由得的心跳开始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心不在
焉的跟二丽聊东聊西。

  似乎二丽也感觉到了小雄的变化,微微的侧了下身体,本以为二丽是为了躲
开他,没想到却是让他刚好顶到了二丽的臀沟,二丽似乎还无意中的向后面靠了
一下,继续漫无边际的聊天。

  小雄想到刚才二丽诱惑性的微笑,以及现在并不明显的引诱,就控制不住自
己的内心的欲望,大胆地将手慢慢的贴在二丽的屁股上,若有若无的试探着二丽,
还不时的将自己呼出的热气喷到了二丽的耳朵上。

  二丽感觉到小雄的变化,虽然是已经做好了勾引小雄的决心,但是在这公公
场合却让她感到即难堪又刺激,不知不觉的耳朵越来越红,呼吸也急促,伴随的
是双峰的此起彼伏。

  她开始微微的往后靠,小雄的手颤抖的摸向了二丽的臀部,微微掀起了二丽
的裙子,摸向了丝袜,手感超好,也超刺激,小雄已经听见了二丽急促的呼吸声,
于是将手探向了二丽的裆部,没想到的是二丽的丝袜竟然是免脱型的裤袜,小雄
轻声的对着二丽的耳朵说:" 二丽好开放啊!" 二丽羞涩低下头,小声说:" 都
是庆生那死鬼,他非要我这样穿的!" 所谓的免脱型的裤袜就是开裆的裤袜,说
是为了女士上厕所方便,其实是为了女士被男士肏起来更方便。

  小雄看到二丽没有反对他的骚扰,胆子就更大了,手更加肆无忌惮的游离在
二丽的屁股上,二丽不仅穿得是免脱型的丝袜,还穿着丁字裤。

  小雄用中指在丁字裤后面那窄如线绳的位置上来回摩擦,到了屁眼的位置时,
会稍微用力的按下去,触碰到屁眼再快速离开。

  手指稍微往前探了下,摸到了二丽的小比,可以说现在已经是个潮水洞了,
已经能明显地感觉到,流出来的液体已经浸湿了内裤——准确的是说那两片布。

  小雄的手指在两片布穿了过去,碰到湿热的屄缝,并没有深入便匆匆的撤回。

  如此这般来回摩擦,已经让二丽招架不住,开始颤抖,于是贴着小雄偎依在
他怀中。

  小雄用略带淫水的手指去抚摸屁眼,来回几次,屁眼也和小屄到一样湿润了。

  而这时,二丽也将手背到了后面,隔着小雄的裤子轻轻的抚摸的着小雄的鸡
巴。

  正当小雄怀抱美女享受的时候,突然车上的喇叭报站,他们已经到地方了,
小雄只好听下手里的侵犯说:" 就在这下车!" 下车后二丽扭过头来红着脸说:
" 这附近有地方洗手吗?" 小雄对这里并不熟悉,他私下看看,看到前面有个洗
浴中心,就说:" 那里应该有吧!" 俩人来到洗浴中心,小雄先进去,迎宾小姐
微笑着说:" 欢迎光临!先生几位?" 小雄说:" 谢谢,我想借用一下卫生间!
" 迎宾小姐听不是来洗澡的,有些失望,但是还是指点着告诉他卫生间的位置。

  小雄将二丽叫了进来,带到到了洗手间门口,二丽说:" 你等我一下!" 洗
澡在二楼,休息和按摩大厅在三楼,这一层的卫生间很显然是给服务员用的,所
以很少有人来。小雄私下看看,只有一进门那里有个迎宾小姐,吧台里有两个小
姐,再无其他人,小雄便尾随二丽跟了进去,里面果然也没人,小雄一把搂住二
丽,迅速吻住二丽的香唇。

  " 唔……唔……" 二丽没想到小雄会这么直截了当地就亲她,心里想:勾引
男人也很容易唷!

  她微微的挣扎更加激起小雄的欲望,腾开一只手抚摸起她的双乳,二丽在小
雄的热吻的攻势下,慢慢的软在他的怀里,小雄反手关上门坐在马桶上,将二丽
抱在怀里,温柔的吻着二丽的耳垂,二丽呼吸的香气让小雄恨不得将其吻遍全身。

  " 哎……" 二丽娇声的轻叹了一声,小雄又激动起来,舌头在二丽的口腔里
搅动起来,另外一只手轻轻地揉搓在二丽的阴蒂上,手指慢慢插入屄缝中抽插起
来,二丽已经开始享受这种被蹂躏的快感,很快小雄的手掌上就满是二丽的淫水。

  小雄按捺不住站起来,将二丽按坐到马桶上,解开了自己的裤带,还没等二
丽反应过来,已经将他分泌出了不少液体的鸡巴塞进了她的嘴巴,瞬间快感传递
到了全身。

  被情欲弥漫的少妇就是不一样,已经开始沉迷在这种淫秽的气氛中,舌头不
停的围绕着龟头旋转,时不时的用力吸一下,再用舌尖去舔一舔马眼,爽的小雄
差点喊了出来,快感是一浪高过一浪。

  " 二丽!" 小雄直接轻呼二丽的名字,扶住二丽的身子将她背对向自己,挺
起青筋暴露的鸡巴对准湿润的屄缝插了进去。

  因为小屄已经很湿润了,再加上二丽穿得是免脱的裤袜跟丁字裤,更是刺激
了小雄的欲望,他双手抓住二丽的臀部开始向前挺入,看着自己的鸡巴在两片阴
唇中间穿梭。

  由于刚才插入时过于着急,丁字裤下面的布条没有向边上拔开多少,所以他
一快速抽插,那布条就弹了回来,磨到小雄的鸡巴很不得劲,所以他用手指去再
次拨那布条,抽插的速度就放慢了。

  第一次偷情,又是在这种地方,令二丽刺激得浑身颤抖,完全沉浸在这份刺
激和快感中,突然发现小雄的抽插的速度慢了,她就扭动自己的蛮腰,口中娇斥
着:" 不要停好不好?" 小雄忍不住想逗弄二丽一番:" 二丽想要是不是?那你
应该喊我什么?" 二丽涨红了脸:" 坏东西!想我喊你老公?妄想吧!叫你哥哥
吧……肏我嘛……" 小雄低低地笑着,开始九浅一深的插向屄腔深处,粗大的鸡
巴时不时的撞击着子宫口,二丽每被小雄插一次深处都深深的吸一口气,乳房随
着小雄抽插还不时的荡漾起来,由于在卫生间里,二丽怕被人发现,总是紧紧的
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的呻吟声传出来,只剩喉咙里微微的" 嗯啊" 声。

  小雄想要的女人一般都跑不掉,只是没想到这个二丽葛佳竟然这么容易就肏
到了,容易得让人以为二丽天生就是个骚屄贱货,小雄心里对葛丽对二丽的评价
产生了怀疑,所以就不再那么怜香惜玉,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使劲的撞击着她
被裤袜包裹的屁股,而且还将一根手指插进了二丽的屁眼,虽然二丽通过扭动屁
股来逃避,但是小雄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弃呢?

  小雄继续抽插着,手指也插进去大半根了,抽插的过程中,小雄还转动着自
己的手指,时不时的能从肉壁上感觉到正在小屄里活动的鸡巴,手指转动的速度
也在加快。

  小雄抽插了大约三百余下,二丽口中忍不住发出淫声荡语:" 啊……雄…
…哥哥……好舒服啊……使劲肏我……" 小雄突然感觉二丽屄腔一阵收紧,她趴
在水箱上,两腿开始颤抖,后背也随之紧张了起来,几秒钟后小雄插在她屄里的
鸡巴感觉像被水母吸住了一般,紧紧的热热的暖流一点点溢在龟头上,他忍不住
打了个冷颤,抱住二丽的屁股疯狂的插了起来,阴囊啪啪的打在她的外阴上。

  二丽忍不住大声的淫叫了起来:" 啊……哥哥……你的好大……肏得……我
好舒服……不要停……高潮了……" 即使二丽高潮了,小雄也没有停止抽插,硕
大的龟头撞击着二丽的花心,让二丽酥心酥肺的快活着。

  二丽自小长这么大唯一的男人就是庆生,在性欲上庆生能带给她要死要活的
快感,她并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尝试和老公以外的男人作这种事情,也不知道
跟别的男人作是什么滋味。私下里也曾和庆生看过黄碟,所以在性交的体味和花
样上她并不排斥大胆地尝试,看到碟片中的女人那被肏得又喊又叫风骚淫浪的样
子,她感到很知足,因为老公庆生也能肏得她那个样子。

  但是现在,一时的冲动,为了报复老公和大姐,以这种小狗式的姿势被小雄
从后面肏干,在这个洗浴中心的卫生间中,自己放纵了情感,让自己娇嫩的小屄
被老公以外的第二个男人肏进来,背叛老公的内疚、报复老公的畅快、分享大姐
情人的快感,这些心情交织在一起让她感到一种无法道出的刺激,得来的高潮竟
然比任何一次和老公做爱达到的高潮都要强烈。

  这中强烈的快感体现在她的子宫方法融化了一般,一股股潮水喷涌而出,随
着小雄鸡巴的抽插被带了出来,打湿了她那免脱裤袜和内裤。

  以往和老公做爱也曾有过潮吹的时候,但是那几次潮吹都很轻,只是喷出一
小股液体,就足以让她筋疲力尽,回味无穷了。

  现在这次潮吹泄得她浑身酸软四肢无力,就是扶着水箱也站不住了,身子软
软地往地上倒去。

  小雄手疾眼快地抱住她,将她放坐在马桶盖上,身子半蹲下,扛起她的双腿,
大鸡巴再次冲进她还在痉挛着的屄腔中,继续抽插顶撞……

  " 哎唷!哎唷!啊……肏死个人了!啊!啊!啊……咋这么得劲呢?啊…
…啊……啊……啊……啊……好鸡巴……啊……" 二丽嘴里发出感叹和赞美,微
微睁开双眼看着小雄,好英俊的人,好能干的人,难怪大姐会拜倒在他的大鸡巴
之下,还将娘和婆婆引见给他,好厉害唷!

  小雄双手在二丽的大腿上抚摸,鸡巴不停歇地抽动着," 怎么样?二丽!爽
吗?" 二丽无力地嗯了一声,低声说:" 叫我葛佳吧!别叫二丽了,我不喜欢作
大姐的影子!""好!葛佳!葛佳!我的小佳佳!你的小屄一点也不比你大姐的差,
甚至比你大姐还好!真是越肏越喜欢了!" 大鸡巴的每一次重插都让二丽葛佳哼
一声,龟头撞击花心带来的酥麻酸痒,让二丽再一次面临高潮的到来。

  小雄歪这脑袋,脸颊在二丽一只脚背上摩挲着,突然脱去二丽一只鞋子,嘴
唇在她裹在丝袜里的脚上轻轻地亲吻着。

  二丽依旧是星眸微睁,注视着小雄的没有动作,当小雄亲吻她脚心的时候,
她感到那丝丝挠挠的痒从脚上传来,不禁脚尖勾紧,嘴里哼声连成了片。

  小雄吻遍了她的那只脚丫,将脚尖含在嘴巴中,隔着丝袜一根一根地吸吮她
的脚趾," 嗯……不要啊……嗯……袜子湿透了……嗯……嗯……嗯……" 小雄
不理会她的呻吟,大鸡巴更加猛烈地肏插着,整个鸡巴在柔软舒适的屄腔中进进
出出穿梭不停。

  " 啊……要命啊……啊……嗯……哼……啊……嗯哼……啊……啊……我
……我……又要来了……嗯……啊……你真会干……啊……啊……啊……啊…
…啊……我……完蛋了……啊……飞啊……啊……啊……啊……啊——" 二丽最
后的一声啊几乎是嘶叫出来的,就连隔音非常好的洗浴中心的卫生间也挡不住她
的叫声,走廊另一头吧台中的一位小姐问另一位小姐说:" 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好似有个女人在叫!""不会是楼上的小姐在叫床吧?""就胡扯,按摩室在三楼
呢,就是叫床也不能穿这么远啊!再说这里的隔音这么好,怎么会呢?""可是
……我明明听到的就是女人高潮时的叫声吗?""嘻嘻!你高潮是不是也这么叫?
""去你的!难道你不叫吗?" 两个小姐嘀嘀咕咕的时候,小雄用尽全身力气向屄
腔最深处挺进,又狠狠抽插了几下,未加控制的" 啊" 了一声,浑身颤抖了一下,
连忙抽出鸡巴站起来,大量的精液喷勃而出,全部射向二丽的迷茫的脸庞上,挂
在她的嘴角边。

  看着这淫荡的一幕,小雄搂住二丽,觉得实在不该对一个刚认识的良家少妇
颜射,更何况她还是葛丽的妹妹,连忙拿出纸巾擦拭着二丽脸上的精液,扶起她
柔声说:" 对不起……" 二丽躲避着小雄的眼神摇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息,身体
抖动不停。

  过了一阵子,二丽慢慢地站了起来,低声说:" 我们……快出去吧!" 小雄
连忙拉着身体酥软的二丽的手走出卫生间,二丽心神不宁地跟在小雄身后,吧台
里的两位小姐看到他俩一愣神,刚才都忘了这俩人进来借卫生间用,我的妈呀,
好像有一个小时了吧?

  俩人互相看了看,又向走路别别扭扭的二丽看了看,不约而同地想到她是不
是在卫生间中被那个帅哥给干了?刚才的叫声难道是她?

  很快就到了葛丽和大勇的新房,葛丽没在,只有玲玲和学校的几个老师在布
置新房。

  因为两家人早就不止一次见过面,所以二丽和玲玲也不陌生,玲玲带着二丽
参观了新房后,俩人又聊了一会儿,二丽才跟玲玲说再见。

  回去依然是坐公汽,只不过这次二丽离小雄远远的,但是不时地用眼角偷看
小雄,心潮难以平息。

  原来偷情是如此的刺激和舒畅,难怪娘当年会背着爹和那个张货郎偷情,难
怪现在的人那么热衷于一夜情,二丽偷偷地瞄着小雄,这个帅哥咋就越看越受看
呢?

  忽然二丽有些痛恨自己了,自己不是一直说是如何如何爱庆生吗?怎么在被
这个男人肏的时候,却表现得那么淫贱呢?

  二丽不禁对自己的品行产生了怀疑,也对自己到底有多爱庆生产生了怀疑,
难道我真的跟娘和大姐一样淫荡吗?难道我对庆生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爱吗?

  不!不会的!我不淫荡,我只是一时冲动,想报复老公和大姐,我还是非常
爱庆生的,因为我……我……一直没有把和小雄发生性关系当成是做爱,做爱是
有前提的,有爱才能做,没有爱的性关系就叫肏屄!对!就是这样,我和老公的
性才叫做爱,和小雄这样只是肏屄,我把我的屄给他肏了一下而已。

  自我宽慰着,二丽葛佳长长的舒了口气,抬眼去看小雄,正好于小雄的目光
相对,她脸刷地红了,将视线挪开,我……都说了不爱他,只是临时起性而已,
可是我为什么要脸红呢?

T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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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61。巧姨和大脚晚饭依旧是小雄在中联大厦的餐厅请客,富贵和儿子庆
生都喝了点酒,并且都有些微醺。

  吃完晚饭后,葛丽她爹带着她的继母过来看大家,虽然葛丽的爹娘已经离婚,
但是由于有两个女儿在中间牵连着,所有葛红兵和巧姨见面也不算尴尬,葛丽的
继母对巧姨也算客气,大姐长大姐短地叫着,叫得巧姨很是心酸,多好的男人都
是因为自己受不了性欲的诱惑而弄丢了。

  怎么说小雄也是个外人,他只是礼貌地和葛红兵以及葛丽的继母田敏打过招
呼就回自己房上网去了。

  大约八点多钟小雄房间的电话响了,他抓起来接听,原来是巧姨打来的,她
让小雄去她房间一下。

  小雄放下电话就过去了,巧姨懒洋洋侧卧在床上,她只盖了条被单,明眼人
一瞧就不难看出她是赤裸的,小雄只能装不知道走到床边问:" 葛叔他们走了啊?
巧姨找我有事?""啊!走了!不知道怎么地,我浑身上下特难受,听大丽说你会
按摩!" 她瞄了一眼小雄," 他们都去江边溜达去了。" 这最后补充的一句话深
有含义的,小雄岂能不明白?" 我给你按按吧!明天是你女儿的婚礼,一定要精
神儿的才好!" 小雄坐在她的身旁。

  " 是啊!女儿婚礼我要病泱泱的岂不给大丽丢脸!" 她翻过身背冲上,侧着
头说。

  小雄看到她丰满的乳房被压在身下,很想伸手去摸一把,但是这才刚刚开始
不能这么急躁,所以他只是在她背上轻重适度地揉按着,实际上俩人对这按摩都
是心不在焉的。

  渐渐的,小雄的手从她腰部的曲线下移,她好像没发觉似的还把被单往下推
了推,那隆起的半拉屁股就在小雄手掌下微微颤抖。

  小雄的指尖试探着往她尾骨上按了按,巧姨就按捺不住地闭着眼把脸贴在小
雄大腿上,而且一只手下意识地抓住了小雄膝盖。

  心照不宣,尽在不言中。

  " 雄少,你的手可真有劲,好舒服啊,使劲按,越使劲越舒服啊……" 她终
于忍不住提出了更进一步的要求,与此同时光溜溜的大腿也开始不安的扭动,显
而易见她在借扭动之势让遮羞的浴巾下滑再下滑,好让那更具诱惑力的屁股完全
露出来。

  小雄的手在她挺翘肥大的屁股上捏揉了几把,顺着大腿下滑,抓住她的两只
脚踝说:" 巧姨,翻身过去!" 巧姨把身体翻了过来,虽然已经五十多了,乳房
已经有些下坠了,但是宣软的程度令人流连忘返。

  在小雄搓揉她奶子的时候,巧姨的手情不自禁地顺着小雄腿向上移动,她的
脸也朝着小雄大腿内侧凑近,勃起的鸡巴已然把裤裆顶起。

  " 别总是按一个地方……" 巧姨的气息很急促,说话的声音却很低,大腿迅
速向两侧叉开,挺起小腹令她风骚的小屄呈现在小雄眼前。

  " 巧姨,这毛茸茸一道缝是啥?" 附在她耳边小雄明知故问地接着挑逗,这
时指头己经越过阴毛直接抵在水汪汪一片的阴道口处,就是不往里捅。

  " 知道了还问,坏小子,就别招我难受了……" 话没说完她就迫不及待地扒
开小雄裤子的拉链,伸手进去将小雄的几把套出来," 好大的个啊!" 赞了一声,
将小雄的龟头含进嘴巴中去。

  她一手握住开始上下套动,舌尖不停撩拨着敏感的龟头,同时鼻子里发出压
抑的呻吟……动作一点一点加快,她似乎很喜欢男人精液的滋润,已由轻啜变成
了深吮,红唇紧紧裹住鸡巴有节奏的,熟悉的套动,同时用牙轻咬着……

  让熟妇嘬鸡巴的感觉就是比小女孩爽啊!

  她下体处两侧异常鼓胀的大阴唇上覆盖着浓密又杂乱无章的阴毛,尽管阴毛
浓密仍能清晰看见大阴唇上细细的皱褶,毕竟不年轻了,岁月留下了不可磨灭的
痕迹。

  簇拥并沾粘在一起紫黑色的小阴唇皱褶更深了些,恰似花生米一样大小的阴
蒂格外醒目。

  " 巧姨,你家大丽说你很骚,真的耶!" 小雄说着捂住那肥美的阴户,手指
头急切切插进火热的屄腔里。

  " 臭丫头片子,哪有这么背地里说娘的?""嘻嘻……你现在作的一切不正验
证了你闺女的话吗?" 小雄嘴上调戏着巧姨,手也不闲着,三根手指头插进去嫌
不过瘾就又加了了根,四指齐进连抠带挖,钻杵旋转,成熟女人的阴户与姑娘的
完全不同,其诱惑力没法用语言形容,说狠点儿,小雄真想把一只手全都插进去
呢!

  " 讨厌!哎,雄少啊,先玩会儿吧,它可真硬也够大个的,一会儿我再给你
嘬,啊?" 在小雄奋力钻探之下,她屄腔里麻痒的感觉却愈来愈强,好似无数小
虫在里面攀爬着,她夹紧大腿并相互摩擦着想减低这种酥麻的感觉,却不料反而
使自己愈来愈冲动,忍不住喉际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啊……嗯……来呀……"
小雄站起来,将她双腿拉到床边,低头再次细打量她的小屄,鼓鼓的阴阜部,上
面有片发出黑色光泽的茂密阴毛,下面是深色的阴唇,阴唇很薄,向左右分开,
内部早已湿润,小屄周边黏着许多发白的粘液。屄缝有如玫瑰花瓣,有复杂的璧
纹,沾上蜜汁,像在喘息,稍上方,很清楚的看到小小的尿道口。

  小雄将龟头顶住了阴蒂,直把她顶得紧咬着嘴唇淫水直往外流,刺激太强烈
震颤得周身发抖,她双手托着自己的双腿,眼睛紧紧盯着小雄的龟头拓开她两片
阴唇,向自己体内进攻。

  当鸡巴全插入了小屄时,她脸上露出了一种舒畅的感觉,仰着头深深的吐了
一口气,双手松开双腿,将脚搭在小雄的肩头上,伸手去触摸小雄的胸膛,小雄
将上身低下来,将她的双腿压向她的胸口,几乎将她对折。

  " 哦!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可禁不住你这样的撅啊!" 她感到很难受,低声地
抗议着。

  小雄的身子挪上了床,将她双腿放下,合身压上去,开始有节奏的上下抽动
鸡巴。

  巧姨双腿盘到小雄的后腰上,虽然这辈子也经历过几根鸡巴,但是没有一根
这么粗大有力,所以她感到非常畅快。

  那股畅快淋漓的感受迫使她不停地用力的上下挺着阴户,不断地猛力去扭动
着屁股,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屁股中间,去配合小雄的抽插。

  小雄双手按着她的乳房捏着揉着,屁股上下挺动,带动鸡巴在巧姨的骚屄中
作着活塞运动。

  虽然巧姨的屄腔不那么紧凑,但是很温热,又加上她人够骚够姣,小雄肏干
起来还是感到非常舒爽。

  巧姨的隔壁就是大脚夫妇,虽然知道他们去江边了,但是下意识中还是怕被
人听到,所以她只是哼哼着,不敢叫出大声来。

  突然,巧姨的骚屄开始颤抖,里面的嫩肉更不停的紧缩夹吸小雄的鸡巴,从
子宫内洒出阵阵阴精,直接淋在小雄的龟头上,让小雄感到全身极度的畅快无比,
大鸡巴上传来阵阵的刺麻快感,使小雄不禁紧紧的抱住这温香的熟妇肉体,加快
了抽送的速度。

  强烈的快感不断的冲击着小雄的大脑,俩人的配合越来越熟练,越来越默契,
几乎到了水乳交融的境界。

  他俩都没有说话,只是用火热的眼神交流着,舌头缠绕着,彼此共同体会着
清晰的感受。

  硬硬的大鸡巴在风骚的屄腔里快速的起落着,柔嫩的子宫被硕大的龟头顶得
又痛又麻,鼓胀的乳房也随着身子上下晃动着,动作越来越快了,幅度也越来越
大,屁股一次又一次的被高高的抬起,又迅速的落下,忙里偷闲向下瞧瞧她那大
小阴唇随着抽动向外一次次翻卷着,露出鲜红饱涨的阴蒂,整个阴户都是湿漉漉
的。

  巧姨终于尝到了女儿大丽所说的极致高潮,两条雪白的大腿竟把小雄紧紧箍
住,两条的手臂也抱住小雄的后腰,不停地在他光裸的脊背上摩挲。

  此刻她似乎忘却了所有的顾及,表现出妓女一般的淫荡和风骚,在小雄狠命
肏她的时候,不停扭动着屁股,张嘴乱啃小雄的脖子、肩膀,像疯狗一般在床上
扭转浪滚着,嘴里的浪声淫语不断:" 哎哟!大鸡巴哥哥,你肏得我这小窟窿眼
儿啊,又痛快又麻痒……舒服死了……你真会肏啊……啧……嗯……小哥……"
小雄看到她她两眼血红,娇喘嘘嘘的样子,觉得有说不出的兴奋,大鸡巴更是大
起大落地冲刺起来……

  不一会,巧姨的身子又开始剧颤起来,屄腔又开始痉挛,随着她一声凄厉的
尖叫,比刚才还多的阴精再次喷了出来,随后边是大口大口地喘息,脸色由刚才
的红润变得惨白。

  小雄看到她脸色都变了,生怕肏出事情来,赶紧停止了抽插,将鸡巴从她屄
腔中退了出来。

  巧姨闭上双眼喘息不止,她感到这次跟小雄肏屄,虽然不到一个小时,但是
疲劳程度要比和庆生作一上午都要强,当然快感也要强很多。

  小雄抚摸着她光滑的身体,低头亲舔着她的奶头,好半天巧姨才长长地舒了
口气说:" 真得劲!你肏得太好了!" 小雄抬起头亲了一口她的红唇说:" 你得
劲了,我还没得劲呢!" 她低头看到小雄那雄赳赳的大鸡巴说:" 你太能干了!
我总是怕他们回来再过来,要不这样吧,你回你房间等我!""这样啊?也好!"
小雄下了地将衣服穿上," 可要快点啊!""嗯!" 小雄一丝不挂地坐在自己床头
看电视,不到十分钟的功夫,巧姨就来了,小雄没有锁门,她直接开门进来,走
进套间坐到床头,冲小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服,拉着小雄的
手放到她裸露出来的乳房上," 等急了吧?" 她问。

  " 没有!" 透过手指的触感,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乳房的柔软,接着巧姨说:
" 我可以晚点回去,明天他们要是问起来,我就说出去溜达了,回来的时候他们
都睡了!" 小雄点点头说:" 你很狡猾啊!" 巧姨吃吃笑着,爬上了床,双脚分
别跪在小雄身旁,将胸前有些下坠的奶子挺到小雄的面前," 给我亲亲!" 将乳
头放在小雄的嘴唇上,用着她硬挺的乳头磨着小雄的嘴唇," 啊……小哥……含
着我的奶头吧……用嘴含着它吧!" 小雄含住她的奶头亲吮着,她脱去衣服和裤
子,也将三角内裤脱去,用张满了阴毛的骚屄在小雄大腿上蹭着。

  片刻后巧姨从小雄的嘴巴里将奶头抽出去,俯身亲舔了几下小雄的乳头,然
后伸手握住小雄的鸡巴说:" 你的鸡巴真大!是我见过最大的!稀罕死我了!大
脚个骚婆子不来正好,我自己享用了!" 巧姨媚眼里射出欲念的火花,缓缓的套
弄了几下鸡巴说:" 就是这根大鸡巴刚才肏得我要死要活啊!" 另一只手拨了拨
她的头发,身子俯得更低了,用红唇在龟头上连连亲吻," 真想给你割下来,带
在身边!" 小雄伸手在她脸蛋上摸了一把说:" 那可不行,割给你了,我不成太
监了?" 她咯咯的浪笑着,握紧粗长壮硕的鸡巴,放在她的脸颊旁搓了几下,然
后,伸出舌头舔了舔龟头上的马眼,就张开她的小嘴" 啧!" 的一声,就把龟头
含进她的嘴里。

  小雄感到巧姨的舌头在他龟头上卷弄着,一阵舒爽的快意,使大鸡巴涨得更
粗、更长,塞得她的小嘴都快含不住了,才赶紧将它吐了出来,接着她用手握住
大鸡巴巴轻轻的套弄着,左手的手指则在紫红的龟头上的轻抚着、逗弄着。

  " 啊……好粗、好大、好长的大鸡巴!" 巧姨不停的用手拢拢飘到她的脸颊
旁的头发,低头淫浪的伸出舌头舔着龟头上的马眼,肥厚的香唇不停的套弄着龟
头边的棱沟。

  小雄那逾常人的大鸡巴,经过巧姨的逗弄捏抚下,此时更是硬涨得吓人,龟
头像颗小鸡蛋般顶在鸡巴上,整根大鸡巴一抖一抖的在巧姨的小手儿里颤动着。

  " 把你的屁股给我!" 小雄说。

  巧姨嘴巴里吸吮着小雄的龟头,将身体转了个方向,白白的屁股就对着小雄,
小雄左手的食指按在她的屁眼上,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分开了她的阴唇,看到她的
骚屄正缓缓的往外流淌着淫水," 你更年期都过了,怎么还有这么多的水?" 小
雄问。

  " 嗯……呜……还不都是你公司出的那玩意害的!""你是说,你也喝美人茶?
""是啊!现在二丽两口子富裕了,我和大脚天天都喝美人茶和美人娇!" 巧姨妩
媚的回头看了一眼小雄,继续去吸舔他的鸡巴。

  " 好东西吧?" 小雄用舌头舔起她的淫水问。

  " 嗯……好东西……但是没你这根鸡巴好!" 小雄的舌尖在她阴蒂上勾了一
下,巧姨像被电到似的颤抖了一下,小雄的舌头就围绕着她的阴蒂舔舐起来,她
就颤抖不停," 嗯……啊……啊……啊……啊……好……啊……" 巧姨被小雄一
阵狂舔,不由自主的将双腿叉开得更大,深色的小屄里淫水就更加多了,忍不住
含着小雄的鸡巴娇声呻吟起来,并且这呻吟声越来越大。

  小雄双手抱着巧姨的双腿,把脸贴上她的骚屄,分开阴唇用舌头顶开那条裂
缝,不断的舔着她的屄缝,弄得她浑身浪酥酥的无比舒服,她用她那温热的小嘴
含着小雄的龟头、灵巧的舌头则舔吮着扩张的马眼。

  好一阵子,巧姨喘息着吐出龟头,用手握着鸡巴,把小雄的睾丸吸进嘴里用
力的用香舌翻搅了几下,又转移阵的舔起小雄的屁眼,她掰开小雄的屁股,伸出
灵活的舌头在屁眼上来回舔弄着,刺激得小雄全身酥麻的爽快。

  " 嗯……不行……雄少……我……喔……好美……啊……好舒服……大鸡巴
小哥……啊……小屄受不了了……啊……嗯……来肏我吧!肏我吧!好不?" 巧
姨终于忍不住了,腰身扭摆的更加厉害,将她那肥突而隆起的阴阜整个贴在小雄
的嘴上厮磨着。

  " 啊……心肝宝贝……喔……你舔得我舒服死了……喔……痒死了……啊
……我要你的……大鸡巴止痒了……啊……啊……" 巧姨的骚屄中不停的流出她
的淫水来,流得小雄满脸都是,阴蒂更是被小雄挑逗得一跳一跳的。

  或许是巧姨从没遇到过舌技这么高超的男人吧,娇躯不停的左扭右摆,又浪
又骚的哼叫着: "喔……喔……爽死了……啊……雄少……你弄得我……哎唷
……真得劲……啊……不行了……啊……我要来了……喔……好舒服喔……啊
……泄了……" 随着巧姨的浪叫,身子连颤几下,一股热黏黏的阴精跟着喷进了
小雄的嘴里,让张开嘴巴的小雄" 咕噜!" 一声的把这个骚妇人的淫水全吞下喉
咙去了。

  达到高潮的巧姨并没有因此而停了下来,相反的是她更忘情的握着小雄涨得
粗长壮大的鸡巴,疯狂地舔舐着……

  " 想要吗?想要自己来吧!" 小雄拍了拍她的屁股。

  巧姨抬起身子转过身来,冲小雄妩媚的一笑,将屁股对着小雄的下体,扶着
鸡巴对准自己的屄缝,微微的向前推了一下坐了下来,小雄的龟头就像被吸进似
的插进巧姨的骚屄里。

  巧姨将整根鸡巴吞到屄腔中后,脸上露出满足的淫态,嘴里也舒畅的叫道:
" 喔……好啊……嗯……感觉真好……喔……好粗……啊……好涨喔……嗯…
…真叫人受不了……" 小雄伸手搂住巧姨的屁股问:" 我肏得好还是你女婿肏的
好?" 巧姨咬牙切齿地说:" 都好!都好!大丽,你这死丫头,怎么什么都跟人
家说啊!也不嫌丢人?等我找她算帐!" 小雄呵呵笑着,向上顶挺着鸡巴,让巧
姨再没功夫去想如何跟女儿算帐,浑身颤抖着上下耸套,恨不得将小雄的两个睾
丸都吞到屄里去。

  " 啊……啊……好啊……小哥的大鸡巴……喔……肏得好啊……小屄涨死了
……好……好舒服……啊……啊……肏我……啊……啊……好酸喔……啊……你
的鸡巴太可爱了……嗯……肏得我……好涨啊……" 巧姨双手撑着小雄的胸口,
努力的前后挺着屁股,上下套弄、左右摇晃着,使她长发散乱披肩,有些发丝飘
到粉颊边被香汗黏住,娇靥上的表情像是无限畅快,又像搔痒难忍似的微微皱着
秀眉,这淫荡女人含春的淫态令小雄很亢奋,不停地挺动鸡巴顶插着巧姨的骚屄。

  随着巧姨的摆动,她那对微微下垂但也算饱满的乳房跟着晃动起来,让小雄
忍不住的伸出双手抚揉着那两粒涨硬的乳头,把正在套弄得全身酸麻酥痒的巧姨
爽的淫叫着:" 啊……小哥……你咋那么会肏呢?嗯……嗯……美死人了……喔
……酸死我了……啊……肏我……肏你骚屄巧姨……啊……啊……啊……啊…
…美死了……喔……肏死我……" 巧姨猛力挺着屁股一上一下的套弄着,隔几下
又磨转了一阵子,再继续快速的挺动肥臀,让大鸡巴在她骚屄里进进出出的肏弄
着,有时她更淫荡的下低头看着小雄的大鸡巴在她屄里进出的盛况。

  " 啊……我……不行了……没劲了……啊……啊……你到上面来……啊…
…啊……啊……喔……喔……快……我没劲了……啊……又要来了……快……啊
……啊……" 这时的巧姨就像临死之前的猛力挣扎似的,上气接不着下气,骚屄
里的嫩肉一阵阵的紧缩猛咬着鸡巴,又冲出一股股热烫烫的阴精," 啊……小哥
……喔……我……我又来了……啊……你的大鸡巴……肏得我真得劲……啊…
…啊……啊……骚屄浪死了……啊……" 娇躯也随着高潮的爽快而颤抖的伏倒在
小雄的身上。

  小雄见巧姨已经泄得娇软无力了,就连忙扶她下来,让她像个大字仰躺在床
上,自己趴到她的身上,用手不停在的她的双乳上搓揉着,又轻柔的吻着她乳房
上的乳头,不知不觉的巧姨又发出欢喜的哼声,同时她自动的敞开了双腿,伸手
握着小雄的大鸡巴,拉抵她淫水潺潺的屄缝上,用小雄发涨的大龟头在她湿润润
的肥厚阴唇上揉动着。

  " 嗯……真过瘾……啊……再来……啊……啊……今天我就给你肏死吧…
…啊……啊……来……再肏我……肏我骚屄……肏我小花心……啊……啊……哎
唷……进来啊……啊……" 小雄随着她的浪叫,将鸡巴插进她的骚屄中,看着她
那骚浪透骨的媚态,听婉转娇吟的淫声,大鸡巴在她屄腔中狠狠地抽插起来……

  小雄突然想起葛丽说她娘喜欢在做爱的时候,让庆生骂她是破鞋,自己不妨
试试,于是小雄一边狠肏一边说:" 巧姨,你是破鞋吗?是破鞋吗?""啊?对!
对!对啊!我是破鞋!又骚又浪的破鞋!快肏我!使劲肏我!啊……真得劲…
…啊……破鞋巧姨就喜欢大鸡巴肏!因为……破鞋巧姨长了一个……挨肏的屄
……啊……骚屄……啊……啊……啊……""巧姨,你这个大破鞋,骚屄破鞋,我
肏死你!用我的大鸡巴肏烂你这个破鞋!啊!肏!""来吧!来吧!来肏我这个破
鞋吧!肏烂我,肏爆我!哎唷!好过瘾啊!" 巧姨不停的淫叫着,像个妓女似的
放浪的扭摇起屁股,迎合小雄强而有力的冲击。

  " 巧姨,你咋就那么地骚呢?哦,对了,你今天前夫来看你,想没想过让他
再肏你?""喔……啊……想过……啊……嗯哼……可是……那是不可能的了…
…啊……啊……啊……啊……有你肏我就可以了……啊……啊……你的大鸡巴
……肏得好……喔……我的屄好舒服唷……啊……喔……快……再用力……啊
……对……再插深点……快……啊……要爽死了……啊……再深一点……啊…
…啊……" 天生骚浪淫荡的巧姨,被小雄的大鸡巴肏得热情如火,恣情纵欢,整
个丰满的屁股像筛子一样贴着床褥摇个不停,温湿的骚屄也一紧一松的吸咬着小
雄的龟头,淫水更一阵阵的流个不停。

  小雄将巧姨的双腿抬起,缠夹在他的腰背上,让她的小屄更形突出的挨着大
鸡巴插干,而巧姨也顺势的用双手紧搂着小雄的背部,娇躯浪得直扭,玉臀高挺
上抛,狂扭的迎合着小雄抽插的速度。

  " 啊……啊……我的小哥哥唷……喔……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啊……大鸡
巴唷……肏死我吧……心肝宝贝……喔……啊……啊……啊……喔……" 小雄尽
情的晃动着屁股,让大鸡巴在她的骚屄里不停的抽插着,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去,
搂在她的肩背上,她的上身顺势跟着微微抬起,脸紧紧贴在小雄的胸口上,不时
地伸出舌头舔舐小雄的乳头,嘴里哼哼唧唧地叫个不停。

  就这样又干了近半个小时,巧姨不记得自己来了几次高潮,反正就知道自己
体内的淫水和阴精泄了又泄,似乎把体内的水分都泄干了。

  她神智似乎有些不太清晰了,只知道双手紧紧搂住小雄的脖子,风骚的浪屄
突出的迎向小雄的大鸡巴,娇躯也急促的耸动及颤抖着,屄腔深处更颤颤的吸吮
着,嘴里已经叫不出成个的词了,只是哼哼呀呀地呻吟着。

  小雄此刻也到顶峰,他闷哼一声,再狠狠的插了她几十下后,大鸡巴传来的
酥麻感,爽快的精关一松,大鸡巴吐出一股强劲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巧姨的花心
里……

  " 啊……好热呀……小哥……射给我……啊……啊……啊……又来了……啊
……又泄了……啊……" 巧姨颤抖着拼出最后一丝力气叫了几声,就软软地倒在
床上,或许是适应了小雄的肏干,这次没有像刚才在她房间那样脸色苍白,只是
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小雄从她身上下来,鸡巴依旧留在她的屄里,将她搂在怀里,无言地抚摸着
她,不知不觉地俩人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也不知道睡到几点,小雄被一阵舒爽的抚弄给弄醒了,睁开眼睛的
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副丰满的臀部,穿着一件窄小的粉红色内裤,内裤上淫
水的印子使得他可以看清楚这张屄深色的裂缝。

  小雄向下看去,这个女人不是巧姨,正是那个庆生的妈妈大脚,她一手握着
小雄的鸡巴,不断的时快时慢套弄着,一边用着小嘴含着鸡巴吸吮着,不断的用
舌尖轻吮着龟头上的马眼,又用嘴将整个龟头吸住。

  " 大脚婶?巧姨呢?" 小雄问。

  大脚婶抬起头回眸望了小雄一眼说:" 回屋去了?怎么的,她的屄比我的好
呗?睁眼就想着那个骚狐狸!" 小雄嘿嘿一笑说:" 不是这样的,只不过随口一
问罢了!""嗯!别想她了,想着大脚婶吧!" 她又舔了一下小雄的鸡巴说," 你
这孩子真是不错,鸡巴这么大!难怪大丽那骚丫头一个劲地赞你!" 她裹住鸡巴
深深地含吮着。

  " 喔……大脚婶……你的嘴真热……啊……吸得我好舒服喔……啊……再用
力些……喔……" 小雄的鸡巴被大脚婶舔吮得又酥又麻,又兴奋的暴涨了许些。

  大脚婶听到小雄的赞美,回头给小雄一个淫荡的媚笑,同时拨了拨她散乱的
头发后就低头再次舔了起来。这次她先从小雄的睾丸舔起,然后一寸一寸的吸舔
着大鸡巴的根部,最后她才张开小嘴又将大鸡巴含了进去,开始有规律的吸吮起
来,爽得小雄不得不把大鸡巴往她小嘴里挺,好让大鸡巴能更深入插进她的嘴里。

  " 啊……大脚婶……喔……太棒了……你的嘴巴一点不比巧姨差……喔…
…是不是天天在家用你儿子的鸡巴练习啊?用力含紧……啊……对……就是这样
……喔……用力……对……" 听到小雄提到儿子,大脚不自然扭动了一下屁股,
小雄伸手把她丰满的臀部扶向自己的脸,仔细欣赏着她淫浪的小屄,看着早就被
淫水弄湿的内裤上印出饱满的阴阜,抚摸着她因兴奋而流出的淫水渗湿了中间那
条裂缝,深色的浪屄裂缝让小雄忍不住的隔着内裤舔弄那条细缝。

  " 嗯……唔……嗯……" 大脚一边含着小雄的鸡巴,一边舒服的轻哼着。

  小雄轻轻拉开大脚已被潮水泛滥的内裤,只见她小腹下倒三角形的阴毛如丝
绒般的分布在阴阜上,暗红色的阴唇微微张开,屄缝中泛出的黏稠淫水,湿透了
那件内裤,也湿透了她的阴毛,飘扬着淫荡的气息。

  一个乡下的妇人能有如此美妙的一张屄,让小雄很是喜欢,她微微张开的小
屄像是在对小雄呢喃细语着,两片花瓣似的阴唇,更在她情欲奔放之下,已澎涨
涨的绽放成鲜艳的红色,屄口更分泌出她欢悦的淫水。

  小雄用手指在大脚胯下的浪屄抚弄着,尤其是那两片胀得肥肥厚厚的小阴唇,
更是他特别抚摸的地方,接着用食指在大脚屄缝间轻轻的撩拨着……

  " 啊……喔……好痒啊……嗯……雄少……快……骚穴好痒喔……嗯……受
不了……" 听到大脚的话后,小雄摸揉浪屄的动作也改为轻轻的扣弄插弄了起来,
弄得大脚像一只发情的母狗流了更多的淫水出来,骚痒难奈的她趴在小雄身上,
小腹往下,使他的手指能更深入她的浪屄里。

  " 啊……小哥……快……嗯……小屄好痒……喔……受不了……啊……求求
你……快插插我的骚屄吧……喔……" 大脚忘情的抓住小雄的鸡巴套弄着,体内
的欲火完全燃烧着,变得像饥渴淫荡的荡妇般,小屄里淫水也随着手指的插弄而
狂泄着。

  小雄将整个脸贴在大脚的浪屄上舔着她那肥美的阴唇,用舌头撑开她屄缝,
用舌头撩拨、舔、吮吸她勃起的阴蒂,这不仅让妈妈扭动起来,更使她夹紧大腿,
夹住小雄的耳朵,将柔软潮湿的浪屄贴在小雄的嘴上,含着小雄的鸡巴骚浪地呻
吟浪叫着。

  叫了一会儿后,似乎缓解了不少欲火,她握紧小雄的鸡巴说:" 太招人喜欢
了!好鸡巴!" 舌头在小雄的大鸡巴上舔冰棒似的上下舔着,更用用舌尖轻轻的
舔小雄的龟头。

  大脚的淫水不停的从浪屄中流了出来,不但润滑了她的阴唇,更沾满了小雄
的脸。他也不擦拭,只是一个劲地用嘴唇含吮那肥美的阴唇,吐出舌尖舔吮吸咬
着那颗小阴蒂,又不时把舌头插进她的屄腔里舔弄。

  " 喔……喔……痒死了……啊……啊……" 小雄舔舐着大脚的浪屄,一只手
的食指在她的屁眼上抚摸着,剌激得大脚忍不住的双腿抖颤着,突然大叫一声,
花心泄洪般涌出一阵阵的阴精,一股股滑腻腻的液体湿黏黏的狂喷进小雄的嘴巴
中。

  " 啊……啊……好爽……喔……丢死我了……啊……啊……啊……好哥哥嗯
……真得劲喔……啊……" 大脚娇啼浪叫的声音,让深夜寂静的房间顿时充满了
淫乱的气息,香汗淋漓、气喘如牛的她,更紧紧握着小雄涨得粗长的大鸡巴,伸
出舌头就忘情的舔吻着,让整支硬梆梆插戳在她小嘴里的龟头流出透明的液体来。

  " 啊……受不了了……肏我吧……求你了……啊……啊……肏我……巧姨说
你能肏死人……好孩子……小哥哥……嗯……肏死我……" 大脚翻身从小雄身上
下来,躺倒在床上,用手指分开她的阴唇,同时尽可能的张开双腿," 来吧!快
……快来!狠狠用你的大鸡巴肏我的骚屄吧!" 透过窗帘的月光,小雄看着躺在
床上张开大腿等着他的大脚,细长而柔亮的秀发飘散在她脸旁,质朴而又有几分
媚态的脸上充满了期盼,高耸丰满的乳房矗立在洁白的胸前,两颗紫红色的乳头
骄傲的挺立着,小腹有些微微隆起,浑圆的双腿张开成" V" 字型,在V型的顶
点是坟起的是肥美的阴阜。

  小雄跪在大脚叉开的双腿之间握着自己的大鸡巴,用龟头上下磨擦着大脚浪
屄上的裂缝,让她屄里的淫水不断的增加,呻吟声更是让整个房间都充满着淫秽
的气息,接着小雄用龟头顶开大脚的阴唇,着她的淫水的润滑,一用力," 滋!
" 的一声,就干进了大半根。

  " 哦……" 大脚下身往上迎了过去,在小雄继续向前耸动的时候,大鸡巴就
深深的直抵她的花心。

  " 啊……大鸡巴哥哥……插的我好涨喔……啊……顶到老娘的屄心了……嗯
……涨死我了……啊……好酸喔……喔……" 当小雄的大鸡巴全插入大脚的屄腔
里时,他感到大鸡巴被一层温暖暖的嫩肉给裹住,那种好紧好窄、又舒服的感觉,
要比巧姨给他的更强烈,或许是她没有巧姨那么淫荡,那么喜欢肏屄的缘故,屄
里的紧凑程度不次于葛佳。

  小雄转动着屁股,使龟头在大脚的浪屄里也跟着像螺丝般旋转起来。

  " 啊……喔……好舒服喔……啊……大鸡巴小哥……你磨得我舒服极了…
…嗯……骚屄给你的大鸡巴……喔……磨的又麻……又酥……啊……得劲死我了
……喔……" 大脚的浪屄紧紧的包着小雄的鸡巴,让鸡巴更加充血涨大,继续转
圈的磨着她的花心,同时用舌头拨动着她跳动的乳头,看着她眉头深锁失魂的样
子,小雄十分的有成就感,就开始慢慢的抽插起大脚的浪屄。

  大脚哼哼唧唧的呻吟着,用力往上耸着屁股,迎合着小雄的冲击……

  ×××××××××巧姨在小雄的怀里睡得并不踏实,到底不是自己的房间,
并随时有可能被女儿和女婿发现,所以她只是睡了一小会就醒了,看看小雄睡得
很熟,她没有惊动他,悄悄下床穿好衣服打开小雄房间的门,赫然看到大脚一脸
讥讽地站在她房间门口看着她。

  巧姨的脸一红啐了大脚一口说:" 看什么看?倒霉胎!" 大脚说:" 你这骚
狐狸,趁着我们上街你到逍遥快活了!" 巧姨白了大脚一眼说:" 有能耐你也过
来快活啊!你敢吗?我告诉你这小伙子能肏死人的!" 说完快走几步拱进自己的
房间。

  进屋后却伏在门上,透过门缝往外看,看到大脚走到小雄的门前,脸红一阵
白一阵的好似犹豫不决,但是只是一两分钟而已,就闪身进了小雄的门,随后巧
姨听到小雄房间里传来门上锁的声音。

  巧姨长长出了口气,暗自笑道:" 假正经的玩意!我还不知道你?说我骚,
你比我差多少?" 巧姨去卫生间简单地冲洗了一下身子回到床上,心情难以平静,
她深深地知道自己骨子里的淫骚是怎么一回事,小雄那紫红色的大龟头让她想起
一个深埋在心灵深处的秘密。

  她十二岁的时候爹去世了,娘带着比她年长两岁的哥哥和她以及比她小一岁
的妹妹生活,日子过得很艰辛。

  她十四岁的时候,娘改嫁给和爹同族的一个叔伯弟弟。

  由于后爹原本是个老光棍,现在娶了身为同族的嫂子的寡妇,压抑多年的性
饥饿让他无休止地在巧姨娘身上索求着。

  家里的房子不是很大,娘和后爹一个房间,巧姨和妹妹小云一个房间,哥哥
和爷爷奶奶住在一个从原来房基东头接出来的一间房中。

  由于巧姨和妹妹就住在娘和后爹的隔壁,所以后爹和娘每晚上的房事声音都
落进姐妹俩的耳朵中,让这两个小姐妹过早地懂得了许多成人世界的东西。

  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夜,一家人吃了晚饭,天还麻麻亮,娘便催三个孩子去睡
觉:" 快睡觉去,明天还要上学。" 天气也是太热了,巧姨和妹妹没一点睡意,
可娘催了好几遍,姐妹俩只好回屋上炕躺着,巧姨给妹妹扇扇子,她俩心里明白
父母的生活习惯。

  这个屋子是个里外间的屋子,里间屋冲着屋后的艾河,开了个不大的窗户,
屋里地方不大,只能打一铺刚够两人的小炕,父母在外间,她俩在里间。

  天色慢慢地黑了下来,姐姐给妹妹扇着扇子,一会儿小云就睡着了,自己也
有些困了。这时,从外屋传来娘和后爹的轻声对话,只听后爹说:" 你真越来越
风骚了!""我去看看姐俩睡着没有。" 娘答应着。

  后爹轻轻撩开门窗一个缝,巧姨赶紧闭上了眼,后爹见她们已睡着了,便轻
轻的回到了炕上,对娘说:" 我们又可以痛快的玩会儿了。" 说着,就听外屋的
炕上的喘息声。

  巧姨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们这种事情,被两个孩子发现了不止这一回。
巧姨躺在床上继续偷听着,听的入了神,就觉得有股说不出的难受劲。

  小云还在酣睡着。巧姨轻轻将自己的裤衩脱去,左手捏住了那只还没完全成
熟的小乳房,右手摸着那稀稀拉拉的几根阴毛,嫩小的阴道里已流出了不少白水,
流在凉席上湿了一片。

  正在睡梦中的小云翻动了一下身子,觉得屁股下面有些湿,在睡梦中伸手一
摸粘糊糊的,睁开迷糊的双眼看了姐姐一眼。

  巧姨见妹妹醒了,一把将她搂住,使劲的吻着小云的乳房,别看小云小,可
乳房比姐姐的要大一半,巧姨的用力亲吻使小云也受不住了,直觉得身上麻酥酥
的发热,阴蒂也突突涨的难受,不由得轻声叫了起来:" 哎呀……嗯喔……轻点
呀。" 此时,小云把姐姐的屁股也使劲搂住了,手捏住了姐姐那早在突跳的阴蒂,
只一捏,巧姨使劲扭动着屁股说:" 哎呀,你也小点劲喔……快别……我受不了
了……呀!别,唷……" 巧姨低声浪叫着对妹妹说:" 我们还像前几天那样好吗?
" 小云明白,便起身反躺过来,也脱去了内裤," 喔!" 也湿透了,不知是汗水
还是淫水,索性用手沾了点放在嘴里,一股咸骚的滋味传入她舌头的每根神经。

  " 你在干什么嘛?快点啊,我都快要涨死了!" 巧姨急不及待地催着妹妹。

  正在品尝中的小云,此时也在一鼓一鼓地发涨,性欲冲击着那丰满的阴部,
听到姐姐那淫浪的催叫,急忙爬在了她的肚子上,又忙把头伸在她那两条细嫩的
大腿中间,伸出舌头,慢慢地舔着那发硬的阴蒂。

  " 喔……对,就这样……舒服……太厉害……哎呀……受不了,停!" 巧姨
满足地呻吟着,阴唇一松一紧,淫水不停地往外涌着。

  小云在姐姐肚子上趴着,看得清清楚楚,知道姐姐达到了性高潮,才会不停
地叫着。她加重了舌头的舔力,又一下满口将阴蒂吸住,这下子巧姨全身的嫩肉
都在瑟瑟抖动了,屁股一个劲发狂的扭摆着,此刻巧姨的大阴唇滋润得发着肿涨,
张合得更厉害,像是要把小云的头吃进去似的。

  巧姨满足地呻吟着,两手使劲地将小云的头往自己阴户按着,直按得小云头
皮都痛了。

  " 你轻点,我不管了,非把我头按进去吗?不再干了。" 小云撒娇地轻声说
着,便抬起了头。

  " 好妹妹呀,一会儿我也让你舒服的,快点吧,我舒服完了,让你再痛快呀。
" 巧姨用哀求的声调催着小云。

  说实在的,小云很愿意为姐姐效劳,也好籍此发泄自己的性欲,平时都嫌那
儿不干净,可是在性欲的作用下,两人愿意相互效劳。

  小云也早就憋不住了,阴道里流满了淫水,憋的也不是个滋味,便冲巧姨说:
" 你只管舒服了,可我也涨得难受啊!""这样吧!你在上面给我舔,我在下面为
你舔,我们俩一起痛快过够,行了吗?" 巧姨回答着,小云也答应着。

  小云也把两条嫩腿分开,随着两腿的分开,那早就充满了淫水的阴道,一股
白浆喷涌而出,弄得下面巧姨脸上粘糊糊的都是骚水,巧姨赶紧张嘴将阴户吸住,
只是流得太猛," 咕咚,咕咚" 咽了好几口,差点呛了,连忙伸出舌头将阴道顶
住,小云流出了许多淫水,这才松了口气,觉得舒服多了,小云也伸出了舌头,
冲着巧姨的屄缝用力插了进去。

  " 哎呀……更舒服……再使劲……哼喔……" 巧姨兴奋的轻声叫着,小云的
舌头继续抽送着,又狠搅几下,突然,小云搅动的舌头被巧姨的阴唇夹得紧紧的,
猛然巧姨的舌头也夹住,还是巧姨招多,小云只知道用力地舔,巧姨见妹妹此时
的性力也大了,就用舌头往里猛顶,同时用下巴去磨小云那跳动着的阴蒂。

  " 喔……好舒服……快点……嗯……嗯……" 小云猛地抽出舌头,叫了起来。

  巧姨用大腿使劲夹了小云几下,意思是轻点,小云会意,便回头看了巧姨一
眼,轻声说:" 知道了,你还像刚才那样,舒服极了。" 由于小云刚才猛地把舌
头抽出,被顶在里面的淫水又流了出来,小云马上吸住流水的屄缝口,猛吸着咽
进肚里," 真美呀!" 心想,她也需要像这样弄我一趟,想着就用嘴吸住了姐姐
的阴蒂,并用嘴唇揉着那跳动的阴蒂,只揉了几下,也许揉得重了些,下面的巧
姨狂摆屁股,有点受不了的样子。

  " 好妹妹,快别揉了,别揉了,我受不了……喔……受不了……快插进去
……用手插,喔……痒死了,插得真舒服!" 小云听到姐姐的浪叫,忙用手的中
指刺进屄腔里。

  " 哼哼……用两个……喔,对,就这样。" 巧姨不太满足的叫着。

  小云按姐姐说的那样,用手的两指同时刺了进去使劲往里插着。

  " 来回一进一出,难道这样还用我说!哎呀,就这样……再使劲……快点
……越快越好……喔唷嗯……" 小云狠劲地来回插刺着,淫水顺着指缝往外涌出,
发出" 噗噗、噗噗" 的声响,小云也感到浑身的发热,阴道发痒,憋涨得快要裂
开似的,不由得用力扭动屁股,在姐姐脸上、嘴上、乳房上来回蹭磨,越蹭速度
越快,越磨性欲越大。

  此时的巧姨双乳发烫、发痒、涨得难受," 你要我这样,你怎么也不体谅我
呀?" 小云不满的冲姐姐说。

  巧姨见妹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扭摆着屁股,知道她的性也达到了高潮,左手
扒开那粘满白色淫水的阴唇,右手用了三个手指,猛刺进了屄里。

  " 喔……真过瘾……真舒服……好姐姐……哎呀……哼哼……也快点!来回
搅呀!" 小云那美妙刺激的声调,点燃了巧姨的性引子。

  姐妹俩互相插着,抖动着,发出" 哼哼、唧唧" 的轻声浪吟。

  就在这时,两人几乎同时从阴道里喷出了股热浆,两个人的性感达到了最高
潮泄身了。

  两人互相为对方舔净了淫水,又用裤衩各自清理战场,擦干净流在床上的淫
水和汗液。

  墙上的挂钟响了二下,两人喘着那尚未平息的粗气,躺在床上,不一会儿,
便甜甜的睡着了。

  夜光照在这对裸体姐妹身上,显得那样美,多么优美的夜景啊!

  长时间的劳累,使两人睡得很香。突然,门抖动了几下,接着开了个小缝,
一条黑影轻轻闪了进来,那双贪淫的眼睛紧紧盯着这对少女的裸体。

  只见他伸出一双微微抖动的手,轻轻摸住睡在床边的巧姨的双乳,黑影的手
更加颤抖,只见他伏上身来,吸着巧姨那阴部的嫩肉。

  巧姨在睡梦中彷佛有东西动着自己的阴部,有热乎乎的感觉,两个乳房也像
有什么东西在上面颤动,她睁开疲倦的眼睛," 啊……" 还没等叫出声来,便被
一把捂住,巧姨一看,便不再吃惊,后爹的手也慢慢松开了。

  其实,后爹经常逗这姐妹俩,此时巧姨当然不觉得有什么可奇怪的了,不过
像今晚的情景还是第一回,巧姨有点不好意思了。

  原来,后爹和巧姨娘痛快地肏了一阵,巧姨的娘躺下睡了,他翻来覆去,听
到里屋有响声,便急忙下床,连裤子也没穿,只穿着裤衩站在门外,听到里面的
激烈对阵,不由得色心又起,那根大鸡巴继而硬挺起来,越挺越硬,挺出了裤衩
的腿口。

  巧姨紧张的心情放松了," 有事吗?我在睡呢,干什么?" 巧姨小声问,那
裸露的身子一点也不加掩盖。

  后爹说:" 你们刚才干的一切,我都知道了。" 巧姨低头不语。

  后爹把握住了这对姐妹的淫性,大胆的冲着巧姨说:" 这样吧,你也困了,
明天你去学校说一声,我在家等你,有事要对你讲。" 巧姨明白要干什么,顺口
说了声:" 小点声,别把小云弄醒了。" 巧姨和后爹同时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小
云。

  第二天,巧姨还记着后爹的叮嘱,学校的钟声响了,她向老师撒了个谎,说
身体不舒服,请假回了家。

  后爹着急地等待巧姨回来,坐立不安,一会儿听动静,一会儿在房里走来走
去。

  她回来了,轻轻开门进屋,见后爹那着急的样子,差点笑出声来,巧姨轻咳
了一声,后爹回头看是她回来了,上前搂住了巧姨的细腰,巧姨故意摆脱说:"
叫我回来有什么事情吗?" 后爹看了她一眼,也没作声,只是慢慢松开双手,回
头把门闩上,两手猛地将巧姨重新抱起,放在了里屋的炕上。

  巧姨的心激烈地跳着,嘴里发干、浑身发热,后爹猛地吻住巧姨的嘴,将舌
头送了进去。

  巧姨扭动着身躯,用小嘴吸住送进嘴里的舌头,俩人的舌头在嘴里激烈的互
相缠绕着,片刻才松了口。

  "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呢,等的我真有点着急了。""哎呀,这不是很快就回来
了吗!" 她看了后爹一眼继续说:" 再说,我得等小云上了课才能回来呀!" 他
轻叹一口气说:" 没叫我失望就行了。" 说着,吻了巧姨的脸一口,伸手慢慢来
解巧姨的衣服。

  " 哼,你要干什么?" 巧姨浪声浪气的说,可手并不阻拦。

  " 让我看看。" 他继续解着衣服。

  " 你不是见过了吗?" 巧姨嘴里这样说,可心里早就想脱掉衣服了。

  " 晚上我没看清楚。" 后爹说。

  巧姨躺着闭上了眼睛,他看时候已到,便将巧姨的衣服全部解开,连乳罩也
扯了下来。刹时,露出那对并不太大的乳房,不过那奶头真不小,粉红的,还带
点透明。

  后爹心中的欲火在燃,他轻轻用手去捏那乳房中的硬块,不见反应,又用了
点力,巧姨全身的嫩肉开始颤动了。

  " 哎呀……小点劲……喔……""你的奶子也不大嘛!""我还小呢!" 巧姨说
着,看了他一眼。

  后爹的手正在轻轻的揉着那对小馒头似的乳房,揉着,揉着,他的嘴一下吸
住了奶头,巧姨那轻微颤抖的身子开始了强烈的扭摆。

  " 喔……哼哼……呀……嗯嗯……" 他又捏住奶头,在手里轻轻的搓,此时
巧姨觉得全身上下像过电一样发麻,脑袋也不停的摇摆,像疯了一样,屁股更是
一挺一挺的扭个不停,巧姨心里多么想能马上尝到那真正性交的美妙滋味啊!

  这时后爹松开一只握奶的手,挑起巧姨的裙子,扯掉紧身裤衩,伸手摸住了
那已湿润的阴户。

  突然,一股湿热滑腻的感觉传入后爹的手中," 啊!" 淫水顺着那雪白的大
腿流了出来,湿透了屁股下面的裙子。

  后爹回头看去,两片阴唇鲜嫩无比,中间夹着个小肉疙瘩——阴蒂,已突突
跳动了,两片鲜嫩的阴唇也不停地一松一紧张合着。

  后爹看着,一下子把她的裙子拽了下来,全裸的肉体一目了然,他迅速地掰
开巧姨那两条细嫩的大腿,用嘴冲着那跳动着的阴蒂一口吸了上去。

  巧姨感觉全身发着燥热,控制不住的抖动越加厉害,两手不由的捏住自己的
乳房,使劲地搓,用力地揉,要把它搓烂似的。

  " 小点劲……嗯……受不了呀!……喔……" 嘴吸舌顶,使巧姨感到妙不可
言的舒服。

  他松口问:" 怎么样?""真得劲,得劲极了!" 巧姨随口答应着,后爹把她
从炕上抱起来,巧姨奇怪地问:" 你又要怎样干?""今天叫你得劲够,也让你尝
尝你还没尝过的舒服。" 说着又重新把她放回炕上,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身上
只留下内裤,顺手抬起巧姨的大腿,再左右分开,淫水顺着分开的两腿,从屁股
沟流到炕上。

  后爹的身上正在发着高度的热,全身的血液在沸腾,使得嘴发干、舌发燥,
再也忍不住这肉体的吸引、血的冲击,忙从裤腿里拿出那粗硬挺直的鸡巴来。

  再看被性冲动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巧姨,屁股使劲挺着,那两片肥大的阴唇张
合得很是厉害,阴蒂硬得往外突出,发着亮。

  巧姨看他抽出这样大的家伙,还真有些害怕,但更多的还是惊奇与新鲜,他
好像看透了巧姨的心思,说:" 稀罕吗?不要紧,我会慢慢的往里弄的。" 说着,
左手扶住巧姨高举的一只脚,右手握着那粗长又硬的大鸡巴,龟头顶住正不断流
着白浆的阴道口,向下磨蹭着,稍稍顶进了一点,抬头看了巧姨一眼,见没反应,
只是紧闭着两眼,又低头看了一下她的阴道,和自己的鸡巴相比太小了,就小心
的往里猛顶一下," 唧" 的一声,龟头全挤了进去,再看她紧皱眉头,开口叫了
声:" 哎呀!" 听到叫声,还以为是舒服,随着胯往里猛挺,又" 唧" 的一下,
鸡巴全挤了进去,就听巧姨一声惨叫:" 娘呀!……痛死我了……快抽出来吧!
" 听到这样的叫声,他停止了进攻,再瞧巧姨脸色苍白,没半点血色,额头的汗
珠滴滴下流,痛得在浑身颤抖,双手抓得凉席" 吱吱" 作响,两脚乱蹬,差点没
掉下床来。

  稍停了一会儿,巧姨说:" 刚才都快痛死我了,像撑裂似的,你那儿也太粗
大、也太长了,在里面不动,倒挺舒服,我那儿现在有些麻木了。这样吧!你慢
慢动一下试试。" 后爹随口答应着,慢慢又活动起来。他试探着往外拽了一下,
见巧姨只皱了几下眉头,又动一下,还是没有反应,无意中低头看去," 啊!"
难怪她如此叫喊,随着鸡巴的抽插,带出的白浆成了粉红色,阴肉和淫水同时带
出往外翻翻着,犹如开花的石榴,继父歉意的问:" 巧儿呀,感觉怎样?还痛吗?
""你再慢点,你往外抽的时候,像带着我的心一样,觉得肚里全空了,说不出是
痛还是舒服,你再试一下。" 他答应着抽动起来," 再慢点……" 巧姨说着便使
劲把两腿往上抬,往两边撇,好让小屄开大些,减少疼痛。

  鸡巴在里面慢慢的用着力,继续抽插,此刻巧姨感觉屄腔里又有些麻和痛,
便叫了起来:" 啊……痛……慢……" 随着巧姨的叫声速度慢了下来,过一会儿
巧姨又叫了起来:" 太慢了……对,就这样……喔!再快点……真舒服……" 鸡
巴在里面猛插起来,巧姨也不再叫痛,后爹放肆地开始刺插起来。

  刹时,巧姨感到妙境来临,止不住地扭着屁股,全身的嫩肉激烈抖动,嘴里
不断发出美妙的浪叫:" 哎呀……舒服……真过瘾……过瘾极了……" 后爹听到
巧姨浪声浪调的叫喊,自己也飘飘然了,抽插速度猛地加快。

  这俩人都喘着粗气,性交的美妙传遍了俩人身上的每根感觉神经,他感到巧
姨屄里有一股发烫的液体喷出,喷在龟头上很是舒服,平时斯文的他在这时似虎
狼一般,巧姨也感到自己屄里的鸡巴在急剧发涨,真憋的有些受不了,开口问了
声:" 我感觉你那更粗了,有点撑得慌。" 他也没顾上回答巧姨的问话,那粗大
的鸡巴在阴道里狠猛地插了几下,性感达到高潮,射精了。

  两个人喘着粗气,瘫软在一起,上下压着一动不动。

  几天以后,后爹用同样的方法将小云也肏了,于是这姐妹俩就经常背着娘跟
后爹胡搞。

  转年,娘给后爹又生了一个儿子,后爹乐得嘴都合不拢了。

  巧姨和妹妹还是背着娘跟后爹肏屄,可惜在巧姨十七岁那年春天,十六岁的
小云失踪了,早晨离家上学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巧姨躺在床上想到后爹的鸡巴跟小雄的一样颜色,紫红紫红的,虽然没有小
雄的粗大能干,但那毕竟是自己拥有的第一根鸡巴啊!

  想到这些,心里又涌起对失踪的妹妹思念之情,双手合十默默地祷告,希望
小云还活着。

  ×××××××××小雄的房间里,他正用他的大鸡巴在大脚的浪屄里一进
一出地肏干着," 啪、啪" 声在室内迥旋着,加上大脚骚屄里的淫水" 渍、渍"
声,更让房间有着无限的春色。

  " 啊……好酸……好胀喔……啊……别停……肏我……肏死我……喔……"
大脚微微有些发灰的头发淩乱的散在床上,胸前丰满的乳房也因为小雄抽插的力
量而上下摇摆着,紧窄的屄腔里的嫩肉和着淫水紧紧裹着小雄的大鸡巴蠕动着,
剌激的他的性欲更加旺盛,也更忍不住的加快速度插着大脚的浪屄。

  " 啊……大脚婶,你的屄真紧,肏起来真带劲!""嗯……使劲肏吧!我不比
巧姨差的,肏我!" 大脚不停的呻吟着,屄腔内的淫水已经泛滥。

  看着粉脸含春,娇喘吁吁淫荡模样的大脚,小雄抽插的速度更快了,硕大的
龟头次次撞击她的花心,将这个质朴的乡下女人肏得高潮迭起,忘乎所以的耸动
身体迎合,再迎合……

             ※※※※※※※※※

  862。大脚的绝密隐私大脚姓谢,叫谢荣,二十多年前她的母亲病逝,留
下了当时只有十一岁的谢荣和他那个在镇上中学当教师的爸爸谢润和。

  由于母亲的去世,谢荣就开始代替母亲照顾父亲的饮食生活,两父女相依为
命,关系自然比一般父女亲密,但谢润和亦想不到会亲密到违背常伦的地步。

  镇上的小学距离谢润和家有三十多公里,他每天骑着自行车早出晚归,是整
个中学中讲课最好的教师。

  有一天,那时妻子去世三年后的一个秋天的傍晚,谢润和下班早了一些,他
专诚买了女儿最爱吃的熏鸡翅回家,打算两父女好好地吃一顿,而且第二天又是
假期,所以心情特别好。

  回到家里,谢润和打算给女儿一个惊喜,于是尽量不弄出声音地来到女儿的
房外,他发觉房门只是虚掩,而房里却传出了女儿的呻吟声∶" 呀……哎……唔
……" 谢润和小心地把门推开了少许,他一看之下,顿时目瞪口呆,原来女儿躺
在炕上,衣衫的钮子已解了大半,她那前扣式乳罩亦松开了,一只手在搓弄着刚
长出来的乳房,下身的裙子也拉高至腰际,另一只手已伸了进内裤里,虽然是隔
着内裤,但谢润和可以清楚地看到女儿的手指正在阴蒂上撩弄着。

  而更加令谢润和吃惊的是,他在这样看着自已的女儿手淫时,竟然感到十分
兴奋,连裤子里的鸡巴亦发硬起来,尤其是他看到女儿一双白嫩的赤足正肉紧地
互相抵磨着,十只白里透红的脚趾交替地纠缠在一起的情景,谢润和差点忍不住
冲进去捉起女儿双脚来吻个够。

  就在这个时候,谢润和不小心地把门推开了,谢荣即时发觉爹就站在门口,
她不知道爹已站着看了好一会,还以为他刚回来想让自已知道。

  谢润和见女儿慌忙地拿起被子掩盖身体,接着已羞得哭了出来,他连忙走到
炕边坐下安慰女儿道∶" 不用哭啦!爸爸又没怪你,你都这么大了!这也是很正
常的嘛!" 谢荣边哭边说∶" 羞死人啦!爸爸你叫人家以后该怎么办嘛!" 谢润
和笑着说∶" 怕什么呢?爸爸又不是外人!这些事是很平常的!爸爸有时也有做
的啊!" 谢荣闻言沉默了,她今天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放学的时候,路过巧儿
家(那时候的巧姨还没人叫她巧姨呢)本想去跟她说一声,明天不上课,一起去
镇上玩。可是走进巧儿家的院子喊了两声没人应,她就进了屋,听到从巧儿卧室
中传来奇怪的声音,这声音她明白是怎么回事,虽然娘在她十一岁的时候就去世
了,但去世前和爹晚上作事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声音。

  等谢荣趴着门缝往里看去却大吃一惊,原来是自己的好姐妹巧儿和她的后爹
在炕上作那事,令她感到十分震惊和羞臊,匆匆跑回自己的家,越想越替巧儿感
到丢人,同时也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兴奋,就自己试着手淫起来,却被爹看到了。

  听爹刚才说这话,她想到娘去世三年多了,常听村里的一些口无遮拦的大嫂
子大婶子们拿爹开玩笑,说爹憋了三年,看到小母鸡都眼红。巧儿可以和她后爹
干那事,自己为什么不可以帮爹解决一下实际问题呢,每天晚上看到爹翻来覆去
睡不着,她心里也很替爹难受。

  " 爹你还笑人家!我不管啦!除非……除非爹你也做给我看啦!" 谢荣看着
爹鼓起勇气说。

  谢润和听了虽然心中一动,但还是说道∶" 这怎么可以呢?我们是父女的嘛!
怎么可以呢?" 怎知谢荣仍是坚持∶" 我不管这么多!总之一定要做给我看,最
多我不跟任何人讲就是了!" 谢润和一向很疼这个女儿,这时一来扭她不过,二
来谢润和压止了多年的性欲亦给挑起了,谢润和竟向女儿说了做梦也想不到自已
会说的话∶" 不然这样吧……我们一起弄……公公平平……" 谢荣亦猜不到爹有
这样的要求,先是呆了一呆,但好奇心加上刚才还没解决的需要竟令她说∶" 好
啊……一起弄就一起弄!" 说罢,谢荣先倚回炕头,半卧地向着爹张开曲起的双
腿,再度一手玩奶子一手伸进内裤之中手淫起来,谢润和亦跪上炕上把鸡巴拿了
出来,谢荣第一次看见男性勃起的鸡巴,兴奋得停了手。

  就在谢润和要开始时,他突然向女儿说∶" 这样不公平喔!我这儿全给你看
光了,但是你却还穿着裤衩呢!" 谢荣闻言立即把内裤脱掉,谢润和看着自从女
儿六岁学会了自已洗澡之后,他便没有再看过她的下体,谢润和发现女儿的小屄
再不是那时般只有一条小肉缝,小腹对下处已长出了嫩嫩的幼毛,两片阴唇已分
两边露出屄外,谢荣在小屄上方轻轻地揉搓时,谢润和更看到了浅粉红色的肉壁,
透明的淫水正源源不绝地向外流出,谢润和忍不住开始套弄自已的鸡巴。

  谢荣见爹因为自已的身体而兴奋,既高兴又感到很刺激,玩了两分钟左右已
接近高潮,她把双脚按在爹大腿上,连连呻吟叫道∶" 呀……呀……爹……我就
快来啦……哎……" 谢润和见女儿已开始进入高潮,一只手本能地放到大腿上女
儿的脚背处抚摸起来,谢荣感到爹火热的手掌肉紧地搓弄自已的脚趾,终于全身
一阵抽搐,接着高叫道∶" 啊!爹……我要来啦……呀……" 谢润和听到女儿的
淫荡叫声之后,再也忍不住欲念,竟捉起谢荣两只脚板来夹着鸡巴,然后挺动腰
肢在女儿一双嫩足之间抽插起来,在谢荣高潮完结前,谢润和亦把精液射到女儿
身上去。

  两父女发泄过后相视一笑,大家都觉得不知说什么才好,最后谢润和说他去
弄晚饭,谢荣便去洗澡。

  晚饭在愉快的气氛下进行,两父女亦没有再说刚才的事,饭后谢润和去洗了
个澡,出来时见谢荣在看电视,并不停地转台,谢润和问∶" 没什么好看的吗?
" 谢荣回答说:" 是呀!几个台都在拨那些烂节目!老爸,不如看录影带吧!"
谢润和说∶" 等明天我去镇里租几盘吧!" 谢荣却说∶" 我说的不是那些带子啦!
是你房里面收起来的那些呀!" 谢润和一呆之后说∶" 哦!原来你偷翻爹的东西
喔!" 谢荣说∶" 我又不是故意的!人家上次洗衣服时想说看看你有没有衣服要
洗,一不小心才看到的嘛!快点啦!人家没看过想看看嘛!" 谢润和无奈之下回
房取了一盒珍臧的日本无码录影带出来,谢荣已在电视机前的椅子上坐好等待,
谢润和把影带放进录影机后便坐到女儿身旁,两父女便开始一同欣赏一幕又一幕
的性爱镜头,带子放了一半,正在上演着一幕女同性恋的片段,谢润和感到女儿
把头挨在自已肩膊之上,一条粉腿也靠着自已的脚轻轻来回磨擦,他更感到谢荣
的呼吸不断增快,谢润和向谢荣说∶" 如果你想弄就弄啦!不用强忍啊!" 谢荣
面上微微一红地应了爹一声∶" 嗯……" 谢润和继续看片子。过了一会,谢润和
感到谢荣的身体在轻轻蠕动,他转过头来,看到谢荣裙子前面的钮子全松开了,
一只手正搓着一边雪白的乳房,手指更玩弄着已充血变硬的小乳头,女儿的内裤
不知何时已脱了下来,早已湿润的阴唇正被女儿另一只手的手指扣弄着。

  谢润和向谢荣笑了笑,这令得谢荣立时把羞得通红的粉脸埋入爹的怀里,谢
润和于是一边看片子,另一边右手不自觉地放了在女儿膝头上给她按摩,女儿娇
嫩的皮肤给他带来无比的刺激,谢润和做梦也想不到会一面看成人电影一旁抚摸
正在手淫的女儿的玉腿。

  谢润和见女儿没对他的触摸反抗,不自禁地沿着谢荣的粉腿越摸越上,很快
地他的手已很接近大腿的尽处,谢润和除了贪心地享受女儿充满少女弹性的大腿
为他带来的触感外,还不时触碰到她那正在淫弄着自已小屄的手,偶尔在谢荣肉
紧地加快一阵子动作时,谢润和还清楚地感觉到三两滴爱液飞溅到自已手上,他
这时也变得兴奋起来,就在谢润和还拿不定主意该如何继续时,谢荣突然捉着他
的手按到自已下体处,谢润和感到女儿的阴部又暖又湿,但一丝理智仍在他脑内
响起,告诉他正在做着一件很危险的事。

  谢荣见爹的手只是停在那儿但没有动作,只好一面把谢润和的手按紧,一面
挺起下身扭动着去争取快感,口中更忍不住娇呻起来:" 爹呀……帮帮我啦…
…人家不上不下的……好辛苦呀……" 谢润和见到女儿的淫态,连那仅存的理智
亦不翼而飞,手指开始在她阴唇上搓起来,谢荣立时爽得高声呻吟,身体不停扭
动,谢润和很快找到女儿两片阴唇交汇处那颗小豆豆,便分了一只手指出来专责
去撩弄那小豆豆,谢荣从来没试过这种快感,不到一分钟便见她全身一阵抽搐,
竟已丢了起来。

  谢润和从没见过女孩子会丢得如此强烈,他本能地做了谢荣母亲生前高潮时
最喜欢他做的事,转过身去含着女儿的乳尖,这又引起了谢荣一轮更剧烈的反应,
她挺着下体拼命地抵向爹的手掌,谢润和更感到一股热烫烫的液体自女儿的屄缝
激射而出,最后谢荣长长地嘘了一口气才平复下来。

  谢荣回过神来之后,向谢润和道:" 哗!原来给别人弄比自已弄还要舒服的
多了!谢谢你啦,爹!" 说罢还在谢润和面上亲了亲。

  这时的谢荣半裸的身体正侧拥着谢润和,一条腿自然地搁在爹下半身上面,
她感到爹两腿之间硬帮帮的,便猜到谢润和定是很兴奋的了,谢荣趁他不为意时,
竟一手按到他胯下,谢润和吃了一惊望向女儿,谢荣笑着对他说:" 爹刚刚弄得
我好舒服喔,现在让我帮你舒服一下也是应该的嘛!" 谢润和本想对谢荣说这样
做是不对的,但女儿的小手已伸进了他裤子内抚摸着他的鸡巴,那舒服的感觉令
谢润和立时打消了拒绝的念头。

  谢荣见爹没反对,于是大胆地把爹的鸡巴从裤子内释放出来,这是她第一次
为男性服务,根本不知该如何下手,唯有以求助的目光望向爹。

  谢润和笑着说:" 跟爹亲亲嘴好不好?" 谢荣闻言立即合上眼睛把小嘴凑过
去,她感到小嘴被爹的双唇封上了,接着爹的舌头伸了过来轻轻撩弄着自已的小
香舌,她就模仿着爹的动作,很快地两父女的舌头在四片湿滑的嘴唇间交缠起来。

  在他们接吻的时候,谢润和轻轻握上谢荣捉着他鸡巴的小手,他开始教导女
儿如何替他手淫,谢荣学得很用心,不久便不用谢润和握着她的小手,她全心全
意地服侍着爹,搁在谢润和身上的一条粉腿也随着套弄鸡巴的节奏轻轻地磨擦起
来,这令到谢润和松开了女儿的小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谢荣见自已令爹这么
舒服亦感到很高兴,她把身体向下移去看清楚爹的鸡巴,谢润和亦乘机往她粉背
上摸去,以增加自已的快感。

  玩了一会,谢荣感到爹全身一紧,接着一股又浓又热的液体自鸡巴尖端喷向
她的小脸,虽然饭前谢荣已见过爹射精,但在这般近距离下还是第一次,而且又
是泼头泼面的射过来,谢荣立时吓了一跳,她呆看着鸡巴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直至差点盖满了她的小脸才停下来。

  谢润和休息了几分钟才能爬起来,看见满面精液的女儿便笑着说:" 还不去
厕所洗一下脸!" 谢荣也笑着答他:" 何止洗脸呀!人家要洗个澡啦!下面湿湿
的好不舒服……" 谢荣洗澡后,谢润和也洗了个澡,然后他躺在自己屋里的炕上
吸了几根香烟,脑中不断想着刚发生的一切,最多想到的是一个问题:应不应再
和女儿发生这种事情?他最后明白到想下去都不会有结果的了,因为他清楚明白
到无论自已现在下了什么决定,自已根本抗拒不了女儿那纯嫩肉体的吸引力。

  这时候,谢荣穿着一件大T恤走进了他房间,她向爹说:" 我睡不着想跟你
说说话……" 谢润和拍拍身旁的位置,谢荣立即坐了上去,这本来是两父女间常
有的事情,但谢润和这时已不能再像平时一般只当谢荣是个小女孩,幸好谢荣并
没提到刚才的事情,只是跟他说学校的事,很快谢润和也投入了和女儿的交谈而
忙记了刚才的事。

  谈了半小时,谢荣说感到有些冷,接着便钻进了谢润和的被窝里,她把身体
靠着爹取暖,谢润和亦唯有任得她,又过了一会谢荣侧身背向谢润和向他身体挤
过去并说:" 我好冷呀,爹……抱紧我啊……""荣啊!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谢润和提醒女儿。

  " 爹!我……我知道……""你今天是怎么了?爹感到很奇怪!""爹……" 谢
荣就吞吞吐吐地将今天放学后去巧儿家看到的事情说给爹听。

  谢润和听了女儿的叙述,心里暗暗吃惊,没想到巧儿家的关系这么乱,女儿
是受了巧儿的影响,这……恐怕对孩子将来的成长不太好。但是这念头只在心头
一闪,鼻息里就嗅到女儿清新的少女体香,心中浪了一浪,心道:乡下多少人家
都有这样的事情,也没看到几个女孩子变坏,更何况自己忍了这么多年,如此鲜
嫩美味的女体在怀,让他如何能控制得了自己的欲望。

  谢荣看到爹没有吱声,她便抓着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说:" 唔……爹,
娘不在了,你一直没给我找后娘,我知道你是怕我受委屈,现在闺女大了,就让
闺女代替娘来伺候爹吧!前村李大棒子家的闺女不还给李大棒子生了个儿子吗?
爹……" 说着还把臀部向后挤向爹下体的部位。

  谢润和将另一只手放在女儿大腿上来回抚摸,很快便发觉女儿根本没穿内裤,
而且这一阵子动作已令她那件T恤褪上了腰部,他感到女儿赤裸的臀部挤弄着自
已的鸡巴,他感到鸡巴正迅速勃起。

  " 闺女啊,你可别后悔啊!" 谢润和感到自己很兴奋。

  谢荣向后伸过手去说:" 闺女不后悔,让我看一下……哗!爹的鸡巴又硬起
来了!好热呀!把他放在我的屁股那让我温暖一下吧!" 谢润和感到鸡巴被女儿
扯出了内裤之外,接着谢荣臀部向后一推,鸡巴便被她两片臀肉夹着了,谢润和
一边享受着女儿肉臀为他鸡巴带来的快感,一边已本能地隔着衣服揉搓女儿的小
乳房,另一只手在她大腿上正犹豫不决时,谢荣已捉着他的手放到阴户之上,他
感到女儿的小屄开始分泌了,于是便在上面扣弄起来……

  这样子玩了一会,谢荣把爹双手齐齐捉着放进T恤里,谢润和双手玩弄女儿
一双刚发育的小乳房,谢荣又把爹的鸡巴穿过自已双腿之间放到两片阴唇之间,
谢润和感到女儿两片又暖又湿的阴唇夹着鸡巴的棒身,女儿更蠕动着下身去磨擦
以求增加快感。

  由于有了大量淫水的帮助,谢荣的小屄毫无困难地在爹的鸡巴上滑动,两父
女都感到无限的刺激,谢润和肉紧地从后吻上了女儿粉白的颈部,这令得谢荣舒
服得全身震抖了一下,亦令到谢润和鸡巴的前端意外地滑进了谢荣的小屄里。

  谢荣并未感到异状,臀部又照样向后一挺,这样子鸡巴已进去了三份之一,
他连忙道:" 女儿啊……爹已经进去了呀……" 谢荣这时已意乱情迷,她半清醒
地说:" 进去啦……不要紧啦……我想要呀……" 谢润和最后一丝理智此时亦给
女儿的鼓励而荡然无存,他慢慢地向前推进,终于遇上了阻碍,他知道是女儿的
处女膜了,他先不急于攻破它,只是在有限空间处前后抽插,又分出一只手来玩
她的阴蒂。

  谢荣在爹数面夹攻的奸淫下终于进入高潮,谢润和计算女儿正丢到最高峰时,
一举把整根鸡巴插了进去,他感到鸡巴已刺穿了处女膜并抵在女儿花心之上。

  谢荣因这突然的痛楚及舒服参半的感觉再度丢起来,她口中吐着不知是快乐
还是悲哀的呻吟声。

  谢润和这时亦接近终点,他等女儿回过神来,便在她耳边说:" 爹也快来啦
……不能射你屄里,那样……你会大肚子的!好闺女,给爹用嘴巴接着,好吗?
" 谢荣闻言立即把谢润和的鸡巴自小屄中退出来," 爹啊!娘给你接过吗?用嘴
巴!" 她握住爹的鸡巴问。

  谢润和点点头说:" 你娘很喜欢那样!" 谢荣嗯了一声,转身俯下去含着爹
鸡巴的前端,小手又在棒身上急速套弄,跟着她便感到爹的精液源源不绝射进她
小嘴之中,虽然这已是谢润和今天第三前射精,但份量还是多得连他也感到意外,
他想这可能是许久没有干过所以特别兴奋吧!

  俏皮的谢荣含着满口爹的精液回过身来,她先吞下了一半,接着把另一半吐
在手上,谢润和奇怪地问她:" 闺女,你在做什么啊?" 谢荣笑着说:" 想仔细
看看,就是这东西当年射到娘的屄里,才生了我吗?我可得好好品尝一下味道!
" 说罢再伸出香舌慢慢地把手掌上的精液舐回口中品尝。

  看着女儿既纯真又淫荡的动作,谢润和心想要不是今天已泄了三次,单是这
景像又可令自已再干她一次了。

  因为体力透支的关系,第二天谢润和起炕时已十时半,他隐隐听到外间传来
一阵阵女孩子的娇笑声,这才记起昨晚晚饭时谢荣提起过她有两个要好的同学小
晶及佩儿会来渡周末。

  小晶和佩儿的父亲都是当地驻军的军官,平时很少跟乡下女孩子来往,只是
因为谢荣的爹是民办教师,在她们看来是有文化的人,所以才会跟谢荣往来。

  想来那两个女孩子必是到了,谢润和还想再躺一会,便合上眼养起神来,接
着他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他心想必定是谢荣来叫他起炕了,怎料接着听到女
儿像和人在压低声线说话的声音,只听谢荣说:" 不用怕啦!我爹睡的很沉!"
接着谢润和感到有人拿开了他的被子,他正奇怪这些女孩子想干什么的时候,他
又感到有人把他的鸡巴自内裤里拿了出来。

  由于是刚醒过来的关系,谢润和的鸡巴还保持着半硬状态,再经那小手一摸,
又立时勃了起来,他听到像是佩儿的惊呼声:" 哗!怎么真的这么大啊!怎么可
能放得进那里呀?" 谢荣的声音这时响起:" 怎么不行呀!我昨晚不就给他插进
去嘛……都不知道多过瘾!" 这次的声音像是小晶道:" 不会很痛吗!" 谢荣又
说:" 那倒不会!我爹技术好好喔!他在我最得劲的时候才插进去,所以只有一
点点痛,不过之后就舒坦死啦!" 佩儿又说:" 不如叫你爹让我试试看!我也想
尝试一下呀……不过又怕痛……" 谢荣说:" 你们自己不也有爹嘛?为什么不回
家找你们的爹试试呢?" 小晶说道:" 我们的爹是军人,一天到晚正儿八经的黑
着脸,我们都有些怕他们。大脚姐,你就让我们在你爹这试试呗!" 佩儿也说:
" 是啊!你爹是老师,好有学文的,人又亲切,我们……不过不知你爹肯不肯呢?
" 谢荣说:" 让我跟他讲看看……喂……你们不是说吃过西餐,今天要作给我尝
尝吗?""哦,对了,我准备的东西在家还没拿来呢!小晶,你陪我回去取,让大
脚跟她爹说说!" 谢润和听到三个女孩子离开的声音,心中盘算着该如何处理。

  想了一会,谢润和又听到房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他相信这定时谢荣独个
儿回来了,果然谢润和感到鸡巴又被人拿了出来,一个又温暖又湿润的小嘴立时
包围了鸡巴的前端,谢润和张开眼睛一看,入目的是女儿幼稚的面孔正在自已鸡
巴上干着最淫荡的勾档,谢润和不自禁地摸上女儿跪在他身旁的小腿上。

  谢荣回首向他一笑道:" 醒了啊?爹!" 谢润和向她回以一笑道:" 醒了,
乖女儿是不是以后每天早上都要这样叫爹起炕呢?" 谢荣俏皮地向爹伸了伸舌头,
" 想得美喔!" 但她仍然继续她的工作。

  谢润和边享受女儿的口舌服务边来回爱不惜手地抚摸她那双白嫩完美的小腿,
他看着那白里透红的少女脚掌,终于忍不住地便向女儿的一双赤足上吻了下去。

  谢荣起初抵不住痒笑了起来,但当爹开始吸啜她脚趾的时候,她便忍不住呻
吟起来。

  谢润和见她的脚和她娘一样敏感,就把舌尖硬挤了进女儿脚趾间的去撩舐,
初经人事的谢荣又如何禁受得起这种刺激,很快便看见她两腿间的内裤上已湿了
一大片。

  谢润和知道女儿已经动情,便问她:" 闺女你那还痛不痛呀?" 谢荣喘着气
答道:" 不痛啦……爹……我想呀……" 谢润和心想还没有试过闺女的处女蜜汁,
虽然经过昨晚谢荣已不是处女,但刚开了苞的闺女的淫液应该还算新鲜,于是他
便说:" 让爹先帮你看一看,如果还有红肿就不能玩了……你把这只脚伸到这边
……让爹看看……" 谢润和要闺女趴在自已身上,两条大腿分两旁张开,谢润和
的面部刚好对正了她下阴,他把谢荣的内裤下端扯向一旁,一股带着少女体香的
淫水气味立时传进他鼻子里,谢润和兴奋地发现闺女的小屄并未因昨晚的性交而
有丝毫红肿,他用手指把那两片仍是浅肉色的阴唇向两旁扳开,在这样的近距离
之下,谢润和清楚地看到近屄口处浅粉红色的肉壁,而且更有少量的爱液缓缓地
向外渗出来,他再禁不住心中的欲望,只见这个做爹的竟像生怕浪费了闺女的淫
水似的,连忙张口封了上去,大口大口地吸啜……

  谢荣被爹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但立时又感到快感如潮,于是便一面享受
一面继续为爹舔鸡巴。

  谢润和的舌头不断往谢荣小屄里伸,大量淫水流进他的嘴里,像是闺女知道
爹喜欢吸吃自已的少女蜜汁,特别为爹流出多些。

  谢荣见爹吃得津津有味便问:" 爹……我那些水很好喝吗?" 谢润和笑着答
她道:" 是呀……你想不想试试看?" 谢荣好奇地应道:" 好呀!" 谢润和大力
地在闺女的屄缝啜了几啜,含了一大口爱液,他拍拍闺女臀部,示意她转过身来。

  谢荣转身爬过谢润和头部,见爹把口张开便连忙把自已的小嘴封了上去,两
父女以接吻的方式分享了少女的淫水。

  " 好吗?""没什么呀!没滋没味的,不如爹的精液好吃!" 谢润和笑着把她
双腿分开及把她的内裤脱了,又要她跨上自已腰部趴好,一切准备妥当后,谢润
和向上一挺,鸡巴借着谢荣分泌的帮助,毫无困难地没入了小屄里。

  两父女齐齐舒服得叹了一声,谢润和待闺女稍为习惯之后,便教她如何耸动
身体去迎合自已插屄的节奏,跟着两父女便开始正式抽插起来,谢润和又索性把
闺女的上衣脱掉,好让自己可以边肏屄边玩玩她的乳房。

  玩了一会,谢润和见闺女已有些倦了,于是坐起身上拥着她继续奸淫……

  谢荣这初尝性爱乐趣的小女孩又如何抵受得住这种刺激,很快高潮已来了一
次又一次,谢润和又不断变换姿势,他和谢荣一同下炕,他先要闺女双手扶着书
桌站好,然后便从后面干她,终于在谢荣第四次高潮时,谢润和迅速把鸡巴拔出
来向着闺女的粉臀射精了。

  休息了一会,谢荣说:" 她们也都想试看看呀!爹!" 谢润和说:" 她们可
都是没成年少女,如果口风不严的话,被别人知道了,爹不但要坐牢,还有可能
被枪毙呢!" 谢荣想了一想说:" 她俩都是我的好朋友,不会害我的,再说这事
说出去,对她们也是很丢脸的事情!" 谢润和想想也是,就和女儿商量如何跟这
两个小女孩玩,商量了半天也没得到什么好主意,就在要泄气的时候,谢润和突
然想起他有一盘日本色情录像带里的故事,何不模仿那个来一次呢?

  于是就将那个故事告诉了女儿,谢荣听了感到很刺激,便跟爹商量起细节来,
之后谢荣说:" 她们就快回来了!你先去洗个澡,我招呼她们。" 午饭过后谢润
和说有事要出外,他说他会在晚饭前回来,还问了女孩子们想吃什么,好等他买
回来作晚餐。

  谢润和出外后,几个女孩子玩了一会扑克什么的,很快已四时多,谢荣算准
时间问她们想不想看影带,小晶和佩儿都玩得有点发闷,闻言都赞是好提议,谢
荣到爹房间取了谢润和为她预备好的带子出来,片子开始时是两个日本女学生坐
在房中谈天,因为片子没有中文字幕的关系,她们都不懂那两个女孩子在说什么,
小晶她们正奇怪谢荣为何选了这莫名其妙的片子,怎知片中的女孩子已脱起衣服
来,她们立时明白到这是一盘黄色录像带,在好奇心驱使下,她们便继续看下去,
片子前廿分钟都是描写那两个日本女学生的性爱镜头,其中包括了舐乳房、啜脚
趾、手淫及口交等等动作,还出动了电动玩具。

  看了这场戏后,谢荣见到她们都已满面通红,其实她自已又何尝不是心动非
常,谢荣说:" 不如我们也试试看好不好呀?" 其实谢荣并非是最心急的一个,
她在这两天以来生理上的需求都得到很充份的解决,反之同年纪的小晶及佩儿平
日唯一满足性需求的方法,就是睡觉前把那些巨大的毛公仔夹在两腿之间来磨擦
下体,还拿不准必定可到达高潮,身体里经常有一股蠢蠢欲动的欲火在燃烧着,
这时又看了一场令她们血脉沸腾的春宫戏,一听到谢荣的提议,便立时点起头来。

  三个女孩子一起进入谢荣房间,她们有点尴尬地不知如何开始,谢荣算是最
有经验的一个,她先要大家围着跪在炕上试试接吻。

  互相吻了一会,谢荣便提议说:" 不如我们一起把舌头伸出来!这要比现在
只可以给两个人亲还好吧!" 三根舌头于是在中间互相撩动起来,谢荣乘着她俩
吻得入神的时候,一左一右隔着衣服按着她们的乳房玩起来,小晶和佩儿立时像
触电一样发着抖,谢荣更看见小晶把佩儿的香舌吮了入口中肉紧地吸着,谢荣记
起和爹的约定,算计差不多是时候了,于是她先脱掉自已的上衣,然后又要她们
把上衣及乳罩都脱了,三个女孩子看着对方的乳房,自然地互相比较起来。

  她们当中,小晶的奶子发育最早,所以亦是最丰满的一个,谢荣的虽然比不
上小晶,但胜在型状最美,加上她的乳头大小适中,小小带着浅粉红色的两点令
身为女孩子的小晶和佩儿都想吻止两口,佩儿的奶子还在发育的起步阶段,看起
来还有点小孩子模样,乳头只比米粒大上多少,而且颜色极浅,但谢荣看着时却
莫名地升起一股冲动,于是不自禁地凑过去把那小米粒含入小嘴中吸吮起来,她
很快便感到佩儿的乳头因充血关系涨大了少许,佩儿也自喉间哼出了不大清楚的
呻吟声来。

  小晶见她俩玩上了,她也不甘后人地吻上了佩儿另一边奶子,还伸出手去搓
谢荣的胸部,谢荣舒服起来之余亦还以颜色。

  就在这三个春情勃发的美少女互相戏弄着对方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推开了,
女孩子们吃惊得慌忙用手掩盖裸露的上身,只见谢润和装着惊讶的样子行了进来,
他假装着吃惊的声音问道:" 你们搞什么呀?" 谢荣突然从后拥着小晶,她拉开
了小晶掩着胸部的双手,又以自已双手托着小晶一双自豪的奶子边搓边说:" 爹
呀!人家在这做运动嘛!你看小晶的胸部多棒,不多做些运动很容易变松的嘛
……唔……不如爹来帮我们一下啊?" 谢润和见着闺女从昨天一个天真无邪的美
少女变成了跟前的淫娃,心中不无感慨,但看着小晶两颗乳头在闺女的玩弄下迅
速变硬,这美少女脸上早已露出享受迷醉的表情,谢润和再按不住体内狂升的欲
火,他行到炕边向着她们道:" 要保持健美只做些胸部运动是不够的!让我帮你
们做全身运动吧!" 谢润和叫女孩子们在炕尾排排地坐好,他先在左边的小晶跟
前跪着道:" 现在我先由你们这双脚开始。" 他把小晶的右脚托起并脱掉了她的
小花袜,在她脚掌轻轻地揉搓了一会,接着凑过去在她的脚背上舐了起来……

  小晶起初感到痒痒的不禁笑了出来,但当谢润和开始吸吮她的脚趾时,她已
娇吟地向谢荣道:" 你爹变态啊……怎么这么喜欢亲人家的脚趾啊……呀……不
过他又啜得人家好舒服……" 佩儿听到后立即嚷着说:" 叔啊……人家也要试
……" 谢润和说:" 不用急!人人有份!" 他先跪到坐在中间的谢荣跟前,把小
晶的左脚拉过来脱掉袜子,又把谢荣右脚叠放在小晶脚背之上,最后再把佩儿的
右脚放在闺女的脚背上,完成了这美足三明治之后,谢润和才伸出舌头慢慢去品
尝这杰作。

  随着女孩子们脚趾的收紧及放松,谢润和的舌头不停地穿梭在一根又一根肥
瘦不一但同样可爱的美少女脚趾之间,又不时把两根甚至三根分别属于不同女孩
子的玉趾含入口中吸啜,弄得这三位小妹妹不断传出代表着发情的呻吟声,谢润
和偶尔向她们望去,见到自已闺女正时左时右地跟两旁的女孩热情地亲吻,三个
女孩更互相抚摸对方的身体,看得谢润和双眼像要喷出火来一样。

  在谢润和终于停下来的时候,三位美少女已娇喘连连,谢润和便站起来脱去
衣服,女孩们本来已只剩下不多的衣服,索性都跟谢润和一样脱掉了。

  谢润和看着眼前这三具充满青春气息的胴体,正拿不定主意该先奸淫那一个,
谢荣却另有主意地说:" 爹,不如你先玩佩儿啦!我想跟小晶试试如同刚刚戏里
的那些女孩的玩法!" 谢润和笑着把佩儿拉过一旁,自已坐在谢荣的书桌椅子上,
要佩儿背向着自已坐在他的大腿上,他一边上下其手地玩弄着佩儿似有还无的乳
房及光滑无毛的下阴,一边又在佩儿耳朵旁边吻边道:" 我们先看看她们两个搞
什么好不好呀?" 佩儿正被他弄得意乱情迷,闻言便点了点头赞成。

  谢荣和小晶学着录像带中的女孩子那样以六九姿势互舐着对方小屄。

  小晶躺在下面,小屄正好向正谢润和和佩儿,他俩看着谢荣用手指扳开了小
晶的阴唇,正以舌尖在她阴唇上端的交汇处舐着,透明的爱液在小屄里不断渗出
来,而谢荣的表情亦告诉了他们,小晶正在她的私处干着同样淫荡的勾当。

  谢润和突然感到鸡巴被一只温暖的小手摸上了,原来佩儿享受着他玩弄之余,
感觉到被自已压在两腿之间从后伸向前的鸡巴一跳一跳地震动,于是不自觉地伸
手到下面扼着它套弄起来。

  谢润和暗自盘算着要保持实力的话,还是先解决了怀中这美少女为妙,于是
他在佩儿耳边说:" 叔要进去啦……你准备好了吗?" 佩儿虽然早已准备了会失
身,但这时仍忍不住担心地道:" 叔啊,你……你亲我吧……我好怕呀……" 谢
润和轻柔地说:" 不用怕!跟叔先亲个嘴……" 佩儿温顺地回过头跟谢润和吻在
一起,谢润和先把鸡巴抵住了她小屄的入口处,手指又肉紧地搓了一会阴唇,令
佩儿的淫水流满了半根鸡巴,谢润和这才慢慢地挺进,他感到佩儿的阴道十分紧
窄,于是不断地加快搓弄她阴唇的速度,一方面令她的爱液沿沿不绝地流出来,
另一方面也使佩儿慢慢放松自已,以便他完成这破处大业。

  这样子弄了三分钟,佩儿终于在谢润和的手淫下到达高潮,谢润和乘着她不
断扭动身躯来舒发快感之际,成功地突破最后的障碍把整根鸡巴插进了她的小屄
里……

  佩儿平复过来后才发觉自已的处子之身已随着刚才的性爱高峰失去了,她虽
然已有了足够的心埋准备,此时仍禁不住流下了两行眼泪。

  谢润和明白这种少女心理,于是先不忙继续,只是拥着佩儿又亲又吻,过了
一会,他感到佩儿开始热烈地回应他的亲吻,这才用双手扶着少女的腰肢,缓缓
地正式抽插这美少女的小浪屄。

  佩儿起初还是不大习惯小屄里那种涨满的感觉,幸好谢润和尽量温柔地迁就
着她,她才渐渐享受起来。

  这时炕上两个放浪的美少女已改变了姿势,她俩正用另一种学自刚才那录像
带的方式互相奸淫取乐,只见谢荣把躺着的小晶双腿拉高,令小晶自胸部以下的
身体朝天向上,谢荣则跨站到她两腿之间,这样两个女孩子的小屄便紧紧互相抵
合着,谢荣不断前后地动着腰肢,令到双方的阴唇因磨擦而生出快感,小晶前胸
及背部都沾满了混合着两人分泌的淫水,她们不停地发出令人听了血脉沸腾的呻
吟声:" 哎……好舒服呀……救……救命呀……不行啦……" 就在两个女孩子磨
出高潮的火花来的时候,佩儿也给谢润和插至二度高潮,谢润和给佩儿泄身时的
阴精一烫,连忙把鸡巴拔出来向着佩儿的粉臀射出精液。

  谢润和半抱半扶的把神智尚未完全回复过来的佩儿放到炕上去,谢荣这时刚
离开了小晶的身体,她看见佩儿粉臀上沾满了爹的精液,竟立时俯下身去舔吃起
来。

  谢润和却看着小晶身上不知是她还是闺女的淫水,亦俯下头去品尝起来,小
晶这小淫娃竟主动地回敬谢润和,把他那沾满精水和带着佩儿处女血的鸡巴含入
口中吸裹。

  谢润和的鸡巴立即回复生气,就在他正想夺去小晶的精操时,谢荣却向他说:
" 爹呀……小晶就留给我好不好?你现在如果想要就先来玩我吧……明天你再肏
她好吗?" 谢润和奇道:" 你又不是男人,留给你要做什么呢?" 谢荣说:" 总
之你今天先别肏她啦!" 谢润和唯有把发硬的鸡巴插进闺女小屄去开始下半场。

  ×××××××××晚饭的时候,谢润和杀了一只鸡来招待两个女孩子。

  饭后,谢润和从自己床下的大木箱子里拿出一个包裹递给女儿,并在她耳边
说了几句什么,谢荣吃惊地看着爹,然后满脸红晕地说:" 怪不得爹总锁着这箱
子呢!" 收拾完碗筷,谢荣要小晶先去洗澡,之后她才自已去洗,并且她还要佩
儿这晚跟谢润和睡,说她的房间这晚是她跟小晶的新房。

  小晶在谢荣的炕上等了一会,闷起来随便拿了一本杂志阅读,这时谢荣才神
色古怪地从浴室回来,小晶向她笑了笑,谢荣用微带气喘的声音道:" 是不是等
急了呀?" 小晶看着她爬上炕来向她说:" 你搞什么呀?喘成这样?你爹又玩你
啦?" 谢荣神秘地说:" 不是……他正和佩儿玩着呢!等一下你就知道!" 小晶
抛掉手上的杂志说:" 想做什么呀你?刚刚都不让你爹玩我,说什么要留给你,
你行吗?" 谢荣跪在炕上佯怒道:" 可别小看我!等会儿我就强奸你!" 小晶乘
机俯前伸手摸向她胯下道:" 我才不信你平白无故的会多出个鸡巴来强奸我…
…咦……为什么你真的有……哗……这是什么东西啊?" 谢荣边满意地看着小晶
惊讶的表情,一边把连衣裙脱掉,小晶看见她两腿之间竟连着一根靠腰带固定的
假鸡巴,再看真些,假鸡巴的另一端已经插进了谢荣小屄,难怪她刚才神情语气
都古古怪怪呢!

  谢荣看着自已的好朋友说:" 如何呀?现在不敢说我不行了吧!哼!刚刚得
罪我,快点乖乖地帮我含住这家伙!" 小晶本来感到有多少变态,但听到谢荣如
此说,心中也实在感到好玩,于是便俯下身去把假鸡巴纳入口中吸啜,她又想到
这东西的另一半正插在谢荣小屄里,于是不停地摇动着假鸡巴,谢荣立即呻吟起
来:" 你好坏喔……摇……摇大力点啊……呀……" 谢荣后来索性躺下来并把小
晶下身拉过来,两个淫荡的美少女便六九方式互相奸淫着对方……

  ×××××××××谢润和一觉醒来,他看着身旁一丝不挂的佩儿,脑中回
忆昨晚的情景,佩儿刚发育的身体不断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的奸淫,这小妮子初经
人事但仍然乐此不疲,就是睡至半夜仍弄醒他要了一次,幸好谢润和把昨天买来
的事前避孕丸给她服了,那次大家都迷迷糊糊,谢润和隐约记得自已在她小屄内
射了精之后,连鸡巴也没拔出来便睡着了,想到这里谢润和又蠢蠢欲动,不过他
先打算上厕所。

  从厕所出来跟小晶碰过正着,小晶跟他道了早安后说:" 叔啊,刚刚我想起
来,今天家里来客人,所以我要走啦!不过昨天说过要给你玩一次再走,你现在
……" 谢润和不待她说罢,一手拉了她进浴室,小晶亦很合作,她先蹲下来给谢
润和含了一会,同时又一边手淫尽快令自已湿润,到她准备好了便站起来脱去内
裤。

  谢润和一边俯下头去舐啜她的乳头,一边揪起了她一条腿及扶着她的粉臀,
自已屁股向前一挺,鸡巴便进入了她体内。

  谢润和边抽插边明知故问地说:" 昨天谢荣用什么东西来帮你开苞啊?" 小
晶娇喘答道:" 讨厌……叔问人家这种事情……等会问你自已的闺女啦……呀
……好舒服呀……" 谢润和于是专心地干这小美女,小晶丢了一次又一次,谢润
和又和她变换花式,又前又后,最后小晶总共丢了五次,谢润和才把鸡巴拔出来
放在她胸口以乳放上射出来。

  玩完了小晶,谢润和把她留在浴室自行清洁,他回到房间,看见闺女正跨在
佩儿身上,用他给女儿的包裹里那根带固定带子的假鸡巴肏着佩儿。

  从那以后,小晶和佩儿这两个军官的后代就经常来谢荣的家,四人大被同床
胡搞乱搞,一直到小晶和佩儿十七岁那年全国大裁军,她们的父亲转业回地方去,
她们才跟着父母各自回老家去,再无联系了。

  大脚和爹的这段情缘一直到大脚出嫁的时候,谢润和跟大脚说:" 你嫁人了,
爹不能再肏你了,那样一旦被你男人发现,你我都不用做人了!" 大脚不是个坏
孩子,自然明白爹说的道理,于是就一门心思地跟富贵过日子,爹也在第二年跟
一个离婚多年的同事结了婚。

  当富贵提出让大脚跟儿子庆生上炕,让儿子肏她时,她内心里那个被隐藏多
年的秘密给勾起来,同时也勾起了乱伦的欲望,要死要活地跟富贵干架,只是为
了掩饰她的心虚,并不是如葛丽说的那样。

  大脚这段丑事连巧姨都不知道,小雄就更不知道了,他一边肏着大脚,心里
还一边合计着:这个大脚婶怎么跟葛丽说得不一样啊?有些地方怎么表现得比巧
姨还要骚性呢?

  但是小雄没有心情去问这些,明天就是葛丽的婚礼,她们咱家完婚礼就走,
现在能多肏一会儿是一会儿,管那么多干嘛?

  一直肏到大脚五六次高潮后,眩晕过去的时候,小雄才抽出鸡巴放到大脚的
双脚上,摩擦着射了她一脚的精液。

  等大脚转醒过来,离开小雄房间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三点多了。

  小雄去卫生间冲了一个澡,回到床上美美地睡上了一觉。

  ×××××××××蔡鸣是早晨到的丹东,梅琳没有来,她最近又有案子了。

  东北人的婚礼虽然在细节上跟湖北人有所不同,但是大体的程序还是一样的,
小雄作为大勇的伴郎有些夺了大勇这个新郎官的风采。

  中午的一顿饭是正席,招待双方的亲朋好友,晚上的一顿饭全是蔡家的人,
那叫团圆饭。

  伴娘是个很火辣的女孩,她穿着一条紧身的小黑皮裙子,上身是一件粉色的
无袖T恤,高耸的乳房挺立着,甚至能看见乳头的形状,细细的小蛮腰不盈一握,
白白的瓜子脸,涂着鲜艳的红唇,留的是披肩的长发,大眼睛秀中带媚。

  迎亲的时候葛丽曾介绍说,她叫杨小红,是葛丽大学时一个同学的妹妹,现
在正在辽东学院读大三。

  当地的风俗习惯晚上闹洞房的时候,大多是在闹伴郎和伴娘,这样令两个陌
生人在嬉闹中增加了几分暧昧。

  闹过洞房后,大勇的同时和葛丽的好友都陆续离开,葛丽对小雄说:" 你替
我们送送小红吧!" 小红对着葛丽和大勇说:" 丽姐,勇哥,那我走了啊!你俩
洗洗睡吧!嘻嘻……" 说完挎上背包,和小雄一起走出了新房。

  到了楼下,小雄问:" 你住哪里?" 小红说:" 这一天累得我昏头涨脑的,
在也不敢给人家当伴娘了。你如果不着急的话,陪我溜达溜达吧!呼吸一下新鲜
空气!""行!""哦,对了,雄哥是吧?你做什么工作的?""没什么,自己作点生
意罢了!""作点生意罢了?看你浑身上下这套行头,可不是作点生意的人小费得
起的。" 她撅着小嘴说," 放心吧,我不会找你借钱的!嘻嘻!" 小雄笑了笑,
" 经过这一次,我想我们应该是朋友了吧?缺钱可以跟我说,什么借不借的!""
真的吗?" 小红用手挽住小雄的胳膊," 钱呢我就不借了,雄哥,陪我去迪厅吧!
""你不是累了吗?那里的空气更加不好!""那……我们去酒吧吧!""嗯……也好。
不过,我声明一下,我不会喝酒!""知道啦,晚上蔡家的团圆饭时候你就说过的!
" 前面不远处就有一个酒吧,叫" 老船长酒吧" ,俩人走了进去,里面的人还不
算太多,有几个小姐懒散的坐在吧台前。

  小雄和小红找了个位置坐下,小雄争得小红的同意给她要了一瓶芝华士,自
己只浅浅倒了一点,给小红却满上。

  " 你们这里闹洞房都这样吗?还是看我是外地人欺负我?" 小雄想起刚才的
事情问。

  小红咯咯笑着说:" 怎么了,让你尴尬了吗?" 她用手指在自己唇上抹了一
下," 我到觉得不错!没想到雄哥的接吻技术这么高超!" 小雄嘿嘿一笑说:"
见笑了!" 小红用那葱白似的手指在小雄额头上点了一下说:" 看你斯斯文文的,
实际也挺坏的!大家起哄让我们接吻,一般也就浅浅吻一下就算了,你竟然把舌
头伸过来,不怕我咬掉你的?" 小雄用手里的酒杯碰了一下她的酒杯说:" 我相
信你不会!""这么自信?""当然!" 小雄抿了一口酒。

  小红盯着小雄看了一会,说:" 告诉我,你是不是个情场老手?""你看呢?
""我看是!肯定是!" 小红也喝了一口酒。

  " 你说是就是吧!" 这时酒吧里舞曲响起,是一首慢摇摆,小红拖着小雄滑
进舞池,俩人随着音乐开始扭动。我打量面前的扭动中的显得姿态曼妙的小红,
小红也不时的朝小雄媚笑着。

  一曲终了,俩人回到位子上坐下,小红问:" 雄哥,你觉得小红怎么样?""
很好啊!""真的很好?""真的!我很喜欢你的性格。""你说喜欢我性格,那意思
是说不喜欢我的长相呗!我不漂亮呗!""你当然漂亮,我总不能说我喜欢你的长
相,那显得多不尊重你啊!""你啊!咋说咋有理!" 小红掉转身子过来,坐到小
雄身边," 我今晚不想回学校了!" 大奶子蹭着小雄的胸膛。

  "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我可以带你回我住的地方去?""这事还要
说得那么明确吗?" 小红浅浅地笑着,一只手的手指在小雄大腿上划着。

  小雄伸手搂住她的腰肢说:" 我这人笨啊!你不说透了,我不懂啊!""且!
你不是情场老手嘛?" 小红大胆的看着小雄,挑逗着他的情欲,抓起他的手放在
她的酥胸上,高耸的奶子弹性十足。

  " 啊!雄哥,我要……" 小红轻咬着小雄的耳朵,用她的经验引诱小雄。

  到了这个地步,小雄也就不用客气了,把手从她T恤下面伸进去,开始用手
爱抚小红的乳房,不时的用手捻她的乳头。

  " 噢……噢……轻点……轻点……雄哥的手……好重啊!" 小红抬起屁股坐
到小雄的腿上扭动着。

  鸡巴被她蹭得痒痒的,用另外的一只手从她的裙子下面摸她的阴部,小红真
是个骚货,她的内裤是窄小的丁字裤,用手一碰,阴水已经浸透了细带。

  " 小红的水好多呀,湿淋淋的了,要不要让哥哥帮你脱下来?" 小红用乳房
顶着小雄的手,轻声的叫着:" 要……噢……别碰小屄……小屄好痒……啊…
…" 小雄将她放到地上站起来,拉着她就往外走,到门口打上一辆出租车直奔中
联大厦。

  进了他的房间,小红就脱掉T恤和裙子,这时一个前凸后翘的美人,竟然没
带乳罩,雪白的奶子傲然的挺立着,红嫩的乳头,粉色的乳晕,真是一对宝贝。
下身窄小的裤头紧绷在圆翘的屁股上,小红的屁股是窄圆形,臀肉丰厚。

  小雄脱下她的内裤,故意放在嘴边闻了闻:" 小姐的身体好骚啊!" 小红笑
的花枝乱颤,乳晃臀摇,一边用手脱小雄的衣服,一边说∶" 雄哥好色啊,咯咯
咯……" 用手抓住小雄的鸡巴来回的搓弄着," 你的鸡巴挺大的,一会可要慢慢
来哦!""慢了哪会有滋味呢?" 小红揪住鸡巴,嗲声的说:" 慢功出细活嘛!雄
哥,抱我上床,我要……" 小雄一把把她搂在怀里,用手揉着她的屁股问:" 你
要什么?""就是这个啦,咯咯咯……" 小红摇动着小雄的鸡巴。

  小雄抱起小红往床上一躺,小红分开双腿,把屁股朝着小雄的脸,趴在他的
身上用嘴含住龟头,开始吸起来。

  小雄犹豫着,她这么开放,小屄不知道多少男人肏过,并且也没洗,这……

  小雄用手扶着小红的腰部,小红的屁股开始扭摆,不时的往他的脸上蹭,骚
腥味阵阵传来,红嫩的两片阴唇闪着光泽,那是她的淫水了。

  小红见小雄不动,松开鸡巴,用手拍拍屁股说:" 雄哥啊,快舔啊,好多男
孩要舔我还不让那,舔啊,要不我回去了。" 淫妇如此,你奈我何,再加上鸡巴
不上不下的,小雄用手分开阴唇,开始用舌头舔她的小屄。

  小红的屁股不停的扭动,不时的往后坐,有时竟然堵住小雄的脸,小雄受到
骚腥味的刺激,舌头更加往里伸。

  小红含着鸡巴津津有味的吞吐着,用手抓着阴囊轻轻的揉捏,看这丫头的手
法和口技绝对是个高手。

  俩人互相舔了一会儿,小红用小手扶着小雄的鸡巴,背对着他坐了下去。

  " 噢,小红,你的小屄还挺紧呢!" 小红上下耸套着说:" 当然,你是不是
以为我是个人尽可夫的女孩啊?哦……大鸡巴真好……顶到肚子里了……嗯…
…告诉你吧……到目前为止不算你,我不过和四个男人玩过!""我不信,看你调
情的手法……""这个不难,我喜欢看A片,学的呗!" 她加快了速度," 哦,雄
哥,你坐起来抱……抱着我,让我好好的爽爽……噢……噢……" 小雄坐起身子,
从后面抱住了小红,小红靠在他的怀里,扭动着屁股浪叫道:" 雄哥的……大鸡
巴好粗啊……哦……哦……小屄好涨……嗯……嗯……" 昨天晚上就在这屋里,
这床上,小雄接连地肏干了巧姨和大脚那两张熟透了的骚屄,现在又肏干小红这
鲜嫩的浪屄,心里美极了。

  今天中午酒席后,巧姨她们离开的时候,小雄看到巧姨和大脚似乎漫不经心,
而二丽葛佳眼里的不舍却十分明显。

  这一别之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聚了,在庆生和富贵的面前,小雄也不
敢表现得太明显,只是在二丽临上车的时候,小雄不易察觉地在她屁股上摸了一
把。

  小雄不知道这三个女人回家以后还会不会想着他,也不想去费那脑筋想那些,
现在有这么个小骚屄让他肏,他就专注地肏着小红的嫩屄。

  " 你的小骚屄真紧,夹的鸡巴好舒服!""雄哥,你太棒了,啊……啊……啊
……我给你作女人好不好?等我毕业了去湖北找你,好不好?你要不要我?啊
……啊……""你能保证从今天开始不给别人肏吗?你这小骚屄!" 小雄大力的捏
她的乳头。

  " 噢!轻……轻点……小妹受不了……啊……啊……我保证……能保证…
…坏老公……坏蛋……" 小红的屁股似磨盘一样急速的旋转着,挤的小雄的大鸡
巴又硬又坚。

  " 噢!噢!" 小红听了小雄的呻吟,点燃了更强的欲火," 好……好老公
……雄哥……我保证不给别人肏……啊……啊……只要你的大鸡巴肏……啊…
…肏死你的小骚屄吧……啊……啊……" 趁她在兴头上,小雄一边揉着她的奶子,
一边附在她的耳旁说:" 你介意老公和别的女人干吗?想不想看老公肏别的女人?
啊……啊……""想……我不介意……啊……快往上挺……使劲肏……噢……噢
……" 小雄抱紧小红,开始大力的挺动,小红淫浪的哼哼着,她的高潮一波接着
一波地到来,浪叫声也越来越大。

  小红的两个乳头又红又艳,在小雄用手的揉捻下,小红搂着小雄的脖子,把
舌头伸进了他的嘴巴里吸吮着,小雄把手放在小红的屁股上,臀肉滑滑的上下抖
着," 告诉我,你是不是一个欠肏的小骚屄?""啊!……是!我是!啊……使劲
肏我……哦……我还要一次高潮……啊……" 小雄要小红趴在床上,小红撅着屁
股,雪白浑圆的臀肉颤微微的,小雄从后面揉着小红的奶子,把鸡巴放在她的股
沟摩擦着。

  " 雄……雄哥……快进来嘛……我要……""你要谁呀……啊……" 小红从胯
下伸出手,抓着小雄的鸡巴往屄缝里塞," 我要……雄哥……老公的鸡巴……快
肏我……哦……哦……使劲肏……噢……" 小雄双手捻着她的乳透,大鸡巴猛的
插了进去。

  " 噢……老公……停……停……插裂了……别动……噢……" 小红的身子狂
乱的抖着。

  小雄伏在她的身上,小红大声的喘着气说:" 老公真狠……小屄受不住你的
家伙……慢慢动动……哦……嗯……""小骚屄……现在怕了吧……啊……啊…
…" 小雄在小红的耳边说着。

  小红又挺起肥臀说:" 谁怕你了?……再来……我……我要夹死你……啊
……啊……" 小雄用手按住她的腰,让她的臀部更翘,然后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

  " 雄哥,啊……使劲肏……噢……对……对……我的好哥哥……""骚屄…
…你现在爽不爽……大鸡巴肏的舒不舒服……""……舒服……老公……小红的好
老公……大鸡巴老公……我要嫁给你……噢……噢……" 就这样保持一个勇猛的
速度又肏干了几百下,小红开始求饶了:" 雄哥……我够了……我够了……饶了
骚屄吧……""我的鸡巴你……满意吗……骚屄吃饱了吗?" 小红不停的点头,小
雄抽出鸡巴,小红找纸擦了擦屄上的淫水,然后又擦干净小雄的鸡巴,张嘴将龟
头含在嘴巴中重重地裹吸舔舐起来。

  没过多久,小雄就射在她嘴巴中,她本想吐出小雄的鸡巴将精液吐出来,但
是后脑勺被小雄按住,鸡巴死死地塞住她的嘴巴,憋得她喘不过气来,只好将小
雄的精液吞咽下去,小雄才放开她。

  她娇嗔地瞪了小雄一眼,跳下床,趔趔趄趄地拱进卫生间去漱口刷牙去了
……

  ×××××××××第二天早晨小红离开后,小雄去蔡良臣的家,跟蔡良臣
夫妻和蔡鸣一起吃了早餐,上午九点多钟,小雄陪蔡鸣去了她父母的坟上祭拜。

  从蔡鸣父母的坟上回来,进了小雄在中联大厦的房间,蔡鸣斜靠在沙发上,
对小雄说:" 雄哥,你帮姐倒杯水。" 小雄把水端给蔡鸣,可蔡鸣却没有用手去
接,而是把手隔着小雄的裤子握住他的鸡巴," 你的老二很有礼貌,见到姐就敬
礼,咯咯咯!""鸣姐,我想你嘛!" 小雄坐在蔡鸣的身旁,用手脱掉她的高根鞋,
轻轻的给她揉脚," 刚才上山累了吧?""嗯!" 她的脚趾在丝袜中勾动着," 想
姐的脚了?""是的,不仅是脚,鸣姐的全身我都想的发狂。""那……" 蔡鸣笑着
问," 昨天为什么不理姐呢?晚上是不是令那个小伴娘回来过夜了?" 小雄歉意
地说:" 昨天那么多蔡家和葛家的亲朋好友,我怎么敢去招惹鸣姐呢!暂时找个
小骚货泄泄火呗!鸣姐别生气啊!""这种气我能生得过来吗?" 蔡鸣边说边脱掉
裙子,丰满的胴体扭动着," 你站起来,解开裤带,让姐用脚给你弄弄!" 小雄
站在蔡鸣的身前,解开裤带,裤子滑落在地毯上,蔡鸣用脚趾夹住小雄内裤的边,
往下慢慢的脱下,看到那挺立的鸡巴,她娇媚的对小雄说:" 雄哥的鸡巴真棒,
让人百玩不厌啊!" 小雄微笑着看着蔡鸣,她用脚夹住小雄的鸡巴笑着说:" 雄
哥,梅琳说你可以回去了,那个薛警官这几天乖多了,不过也憔悴了不少。你真
是害人不浅啊!""我正想大勇婚礼后就回去,你回去不?""我们一起回去吧!明
天走!" 蔡鸣的双脚夹住小雄的鸡巴,来回的揉搓着。

  " 好!我们一起走!鸣姐的脚好软,搓的我很舒服。""咯咯,这么几下就舒
服了啊?""当然了,鸣姐宝贝儿美艳风骚骚,看着你都舒服,别说让你给服务了!
" 蔡鸣听小雄说她风骚,脚改为上下搓动," 我有我嫂子风骚吗?""那是不一样
的!""都是骚,有什么不一样?""你嫂子徐艳那时一种俗媚的骚,你是一种高贵
的骚!""你真能瞎掰!骚就是骚,还什么俗不俗的,贵不贵的!你这张嘴啊,哄
死人不偿命唷!" 蔡鸣抽回脚,伸手握住小雄的鸡巴往身前拽了拽,套了几套,
看着小雄的眼睛说:" 你这个大鸡巴,这些日子又肏了几个女人?""没……没几
个!""没几个是几个?老实交代,要不我回去告诉梅琳不帮你,看薛明警官怎么
收拾你!""这……好好,我交代……" 小雄将这几天的活动一五一十地向蔡鸣作
了一个交代。

  蔡鸣说:" 像玲玲学校的那个老师你肏了也就肏了,像高青那样的小女孩你
最好少惹,这里不在你的范围之内,一旦出点什么事,你可让我们这些跟着你的
女人怎么办?""鸣姐,我知道了,我错了,以后不会在这样了!" 蔡鸣亲了一口
小雄的鸡巴,站起来搂住小雄的脖子,贴住他的耳朵说:" 你这个大鸡巴,抱姐
到床上去。" 小雄用手摸着她的屁股,另一支手揉着蔡鸣的乳房,逗着她的奶头。

  蔡鸣兴奋得扭动身子说:" 嗯……嗯……雄哥的手……好会摸……好会揉
……哦……""骚屄鸣姐,你的小屄又痒了吗?" 小雄轻轻的拍着蔡鸣的屁股。

  蔡鸣喘息着,臀部随着小雄的手扭动," 姐……是想了……大鸡巴肏我…
…好舒服……" 小雄用手扶住蔡鸣的脸说:" 让老公亲一个,骚屄。" 蔡鸣把头
靠在小雄的肩膀上说:" 讨厌,你一叫我骚屄,我就控制不住下面流水了!" 手
握住小雄的鸡巴搓弄着。

  看着她的浪样,听着她的淫声,小雄陶醉了," 小姐,你现在握着我的鸡巴,
肯定要流水的唷!" 小雄用手揉着蔡鸣的屁眼。

  " 坏蛋,嗯……嗯……" 随着小雄手的揉弄,蔡鸣的乳房摩着他的身子,浪
浪的哼着。

  " 小姐,让哥亲一口。嗯?" 大力的拍着她的屁股。

  蔡鸣被小雄几声小姐叫得羞红了脸,嗔骂道:" 坏蛋,你……你当你是嫖客
吗?敢嫖一个大学教授……" 蔡鸣的脸更红了,可是手握住鸡巴套动的更急了。

  小雄知道她在兴奋之中,用手捏住她的屁股蛋,蔡鸣夸张的扭动着。

  小雄继续调戏说:" 小姐,亲爱的小骚屄,让哥哥香一个,嗯?" 蔡鸣放开
小雄的鸡巴,抬起手要打他,被他抓住并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后面,蔡鸣自
然的搂住他的脖子,媚眼满含春情,又带着一抹娇羞。

  小雄盯住她的眼睛,蔡鸣在发情的时候又增加了一份性感。慢慢的,蔡鸣张
开嘴,一边盯着小雄的眼睛一边凑过来,小雄和蔡鸣的嘴唇凑在了一起。

  小雄含着蔡鸣的香舌,贪婪的吸吮着,蔡鸣闭上眼睛,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
他用双手托住她的屁股,蔡鸣把大腿盘在小雄的腰间。

  蔡鸣和小雄的身体紧紧的搂着,谁也不愿意离开对方的嘴唇,小雄就这么抱
着蔡鸣,亲吻着走进卧室。

  坐在床上,蔡鸣一边吻着小雄,一边用左手摆正他的鸡巴,臀部往下一沉,
鸡巴就被吞进屄腔中……

  蔡鸣的身体开始剧烈的抖动,手抱着小雄的脑袋,吸着他的舌头。

  小雄快喘不过气来了,拍拍她的屁股,蔡鸣松开他的舌头,趴在他的肩膀上
喘着气。

  " 啊……啊啊……啊……" 小雄一边喘着气,一边摸着蔡鸣的头发," 鸣姐
……有你真好……啊……" 蔡鸣用手拧小雄的后背,屁股紧紧的压在他的大腿上
说:" 雄哥,你……你个色狼,要了……我的……命了……啊……啊……啊…
…" 过了一会儿,蔡鸣用手扶着小雄的肩膀,小雄用手环抱着她的腰,她的屁股
开始上下套动。

  眼前的蔡鸣,皮肤透着粉红色,轻咬着嘴唇,臀部大力的耸动,小雄知道,
蔡鸣就要高潮了,打趣地问:" 鸣姐,我的骚屄宝贝儿,大鸡巴好吗?" 蔡鸣不
语,只是套动的更急,小雄也被她的激情感泄,用手抱着她的屁股站了起来,蔡
鸣搬着他的肩膀,屁股快速的上下起伏。

  " 哦……哦……好爽……舒服……好硬……啊……啊……肏死人了……啊
……啊……啊……哎唷……啊……哥哥……啊……" 蔡鸣语无伦次的叫着。

  小雄有些承受不住蔡鸣的晃动,在屋里来回的走着,蔡鸣更加兴奋的浪叫:
" 啊……老公……大鸡巴哥哥……啊……啊……要了……姐的命了……噢……噢
……啊……美死了……啊……啊……" 蔡鸣边浪叫着边把小雄的头往下压,让他
的嘴吻住她的奶头,小雄用力的吸着。

  " 噢……噢……哥哥……啊……我的好哥哥……啊……噢……" 听着蔡鸣的
浪叫,小雄更猛烈的吸舔着她的乳房,蔡鸣疯狂的扭动身子,小屄夹的更紧了。

  " 噢……亲爱的……我的老公啊……再狠点……噢……噢……哥哥……啊
……肏死人了……啊……啊……太狠了……噢……噢……" 蔡鸣浑身颤抖着,小
屄套紧鸡巴,直达花心,紧紧的吸着。

  随着蔡鸣屁股激烈的摆动,小雄和蔡鸣几乎同时泄了出来。

  抱着蔡鸣回到床上,蔡鸣伏在小雄身上轻轻的喘气,小雄摸着她的秀发,呢
喃的说:" 鸣姐,你真是我的宝贝儿,能有你这样的女人,是我前世修来的福份!
" 蔡鸣看着小雄的眼睛,嘤咛一声,轻轻的吻住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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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63。薛明那堕落的肉体7月28日星期三,市公安局五大警花排名第五
的上官柳絮心里特别郁闷。原来定好的今天下午老公回来,但是中午却接到老公
陈封从俄罗斯打来的电话,由于还有些事情没有办完,今天暂时无法回去了。

  上官柳絮虽然和薛明是同岁,但是一毕业就和相恋了五年的高中同学,现在
在市外贸局工作的陈封结婚了。

  由于才结婚不到一年,浑身散发出一股热力,全身肌肤呈古铜的健康色,修
长的身材、细细的腰肢、浑圆的屁股,胸前挺着一对丰满的乳房,是整个110
中最漂亮的女警官。

  由于李美娟升到了副局长的位置,重案组的组长就由铁辉来继任,沈逸采纳
了薛明的建议,将上官柳絮调到重案组,和雨尘、梅琳、薛明一起成为重案组第
二小组,小组长是雨尘,上官柳絮在警衔上也提升了一级。这个重案组第二小组
被系统内称为" 玫瑰组合".这个月十六号市外贸局去俄罗斯考察,上官柳絮的老
公陈封也在随团队伍中。

  得知老公不能如期返回,上官柳絮很是失望,中午饭后就拉着薛明上街,她
虽然原本家境不太好,但是和老公结婚后,由于老公的宠爱,将她惯出了一个毛
病,那就是心情一不好的时候,就上街去购物,虽然买不起贵的东西,但是便宜
的东西一买就是一堆,也不管有用没用。

  薛明和她是一批分配来的,所以俩人关系非常好,薛明也没少劝她,可是就
是改不了。薛明曾戏说:" 就你这毛病,早晚得把你老公吓跑了!我看啊,你得
找个有钱的靠家!" 上官柳絮啐着薛明说:" 我们是人民警察啊!穷死也不能去
傍大款的!" 今天拉着薛明去购物,也有看薛明这些日子魂不守舍的样子,问过
几次她也不说,上官柳絮也想趁今天拉她上街购物在探问一下。

  上官柳絮今天又买了不少东西,其中有一件嫩黄色的露背装,一条短短的热
裤,试穿在身上之后,对着镜子自己看了又看,觉得十分满意。又把头发扎了一
个马尾型,显得轻快活泼。

  上官柳絮在镜子前来回走了几步,觉得这件黄色的上衣,十分好看,因为衣
服质料薄,胸前的乳罩是黑色,有点不配合上官柳絮又把上衣脱下来,想要重新
换一件乳罩,当她把乳罩脱下来时,那一对迷人的大乳房露在外面,自己看了也
觉心醉。

  上官柳絮暗想,每次和陈封在一起,他们接吻时,陈封总是喜欢用手在这一
对大乳房隔着衣服和乳罩揉弄一阵,如果要是不戴乳罩,我这一对乳房让老公抚
摸,一定会更舒服。

  有了这个奇想,上官柳絮就把乳罩丢在一边,挺了挺胸部,走了两步,对着
镜子一看两个奶子上下晃动,特别有动感。上官柳絮微微一笑,露出一股骄傲之
色,她对于自己的美感到很满意,穿上了这件黄色的露背装,里面也不戴乳罩,
又穿上短裤,里面三角裤也不穿,套上了一双平底鞋,她又对着镜子再看了看,
得意的一笑,觉得全身都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薛明等了半天上官柳絮也不从试衣间出来,就看门探头进来看," 我靠!你
臭美什么呢?这衣服能穿出去吗?" 上官柳絮挺了挺胸说:" 我在家穿不行吗?
""嗯!那还不诱惑死你老公啊!""诱惑得就是他嘛!""真看不出来,平时不生不
哈的竟然是个闷骚型的!快点了,要到点上班了!" 薛明嘟囔着将门关上,转过
身的时候,眼角的余光似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令她这些日子即惦记又恨
之入骨的人。

  定睛一看,果然是小雄,身边还有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一个三十多岁高贵
典雅的女人。

  " 李力雄!" 薛明叫了一声,这声音一是大了点,二是有点像被踩了音调,
立刻引起全商场人的注意。

  小雄扭头一看," 糟了,怎么遇到她了?" 一拉身边的女人就往外跑。

  薛明发现他后就是边喊边奔了过来,所以小雄还没跑上几步就被薛明追了上
来," 你……还跑?" 薛明横眉冷对。

  " 啊!薛警官!我没跑啊!" 小雄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这次回来也没想
躲,本想找个时间和薛明见见面,化解一下俩人的关系,只是才回来这几天要应
付家里的女人们,也没倒出时间来。今天是陪匡雪出来买东西,遇到薛明只是下
意识地逃跑而已。

  商场里人很多,薛明知道自己现在也不能把他怎么地,有很多话也不能在这
里说,所以她长长出了口气,舒缓了一下激动的情绪说:" 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吧!
" 小雄看了匡雪一眼说:" 行!你说去哪里吧!" 薛明看了一下商场里的时钟说:
" 我马上就上班了,晚上我下班后,五点半香格里拉酒吧。" 薛明瞪了小雄一眼,
" 你要是敢不去,哼哼!" 小雄笑了一下说:" 我准时到!" 然后拉着匡雪离开。

  这时上官柳絮走过来问:" 怎么了?" 薛明看着小雄俩开的背影说:" 柳絮,
你晚上下班陪我赴个约会呗!""哦?相亲吗?""胡说什么呢?嗯,走吧!""给我
说说怎么回事,要不我不陪你去!" 上官柳絮刚才在试衣间中似乎听到薛明喊一
个名字,那个名字很熟悉,就是李副局长的弟弟小雄——李力雄。

  薛明低下了头说:" 等下班我告诉你!好不好?""好!" 上官柳絮拉着薛明
的手去收银台结帐。

  ×××××××××小雄和薛明谈的很不顺利,薛明虽然心里已经承认小雄
的地位,但是好胜好强的她在口头上就是不服输,从头到位都是咄咄逼人,引起
小雄极大的反感。就连在一边作陪的上官柳絮都直晃头,几次想提醒薛明这样谈
法是不行的,但是刚张嘴就被薛明打断,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但是就这一个多小时的谈判,让上官柳絮重新认识了小雄的为人。以前听说
过小雄的风流好色,上次小雄在酒店被家云霞暗算的时候,上官柳絮是第一次见
到他,小雄被拘押的时候,接连几个美女去看望他,让上官柳絮更加认为他是个
纨绔子弟。后来小雄出来后请客吃饭的时候,她见到了小雄的大姐以及雨尘、梅
琳,同时也看到雨尘、梅琳和小雄暧昧的关系,那时还有些为雨尘、梅琳不值。
今天小雄在和薛明谈判的时候,他的不揾不火,从始至终都表现出愿意承担一切
责任的态度,让上官柳絮对他的看法有了些许改变,特别是到后来薛明咄咄逼人
要小雄将家里的娘子军解散,她才肯原谅小雄而去作小雄的女人,而小雄却说:
" 好色是我的天性,那些女人都是我的宝贝儿,你如果不能容忍她们,我也无话
可说,我也不敢要你作我的女人,你是警察,干脆把我关起来吧!所有跟我的女
人都知道我喜新不厌旧,这也是我作人的原则。" 一个人真的能做到喜新不厌旧
吗?这要是别人说的话,上官柳絮绝对不会相信,但是这是小雄说的,就她所知,
到目前位置眼前这个风流大少爷还真的作到了。

  当薛明和小雄不欢而散的时候,薛明不满地对上官柳絮说:" 我让你来,你
咋一句话也不帮我说呢?" 上官柳絮说:" 你猪八戒倒打一耙啊!我每次要说话
你都打断我!明子,你这样不行的!""怎么不行?什么不行?""现在摆在你面前
的只有三条路。第一,告他,让他蹲监狱去;第二,就当被蚊子叮了一口,忘了
那件事;第三,跟着他,加入他的娘子军。""告他?我一个警察让个普通老百姓
给强奸了,丢人不?再说我们现在都在她姐手下干活,如果告了他,你说他姐会
善罢甘休吗?况且凭他的财力和地位,弄不好还反咬我一口。我不是一个随便的
女孩子,什么蚊子叮一口?我……那时还是处女呢!跟着他,也不是不可的,哪
怕他有两三个情妇我也能容忍,可是……他……他竟然有好几十个女人,他谁啊?
当他是皇帝吗?""那就没办法了!喜新不厌旧,他说过,我也听说过,他的确是
那么一个人,并且荒唐得将好多女人母女俩都收在家里。我说,明子,或许他真
的有什么过人之处呢?" 上官柳絮看着薛明说。

  " 什么过人之处?""比如……那个……哎,我问你,我们在警校都学过擒拿
术,我可听说这个雄少一点功夫也没有,你怎么会就那么老实地让他……那个呢?
""这个……" 薛明的脸顿时变得通红,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夜里自己的反
抗好似不那么强烈,而他进到自己体内的时候,自己仿佛是久盼了一般,难道我
……薛明不敢想下去。

  " 这就是我说的过人之处。虽然我们同岁,但是我已经结婚了,我知道男女
之间的那点事有时候是无法用理智来控制的,或许你潜意识中真的希望他强奸你,
哎!哎!别这么看着我,我说的是实话,他……强奸你时候,你有高潮吗?""你?
胡说什么?" 薛明满脸通红地站起来,狠狠地瞪了上官柳絮一眼,转身往酒吧外
走去。上官柳絮说到她的痛处,只能用装出来的愤怒掩饰内心的真实感受。

  " 明子……明子……" 上官柳絮撵上去扯着薛明的手说," 好了,好了,我
不说了,你回家再好好想想!" 薛明回到家打开房门,她的父母可能没想到她会
回来这么早,夫妻俩正在自己的卧室中行房,门都没关,薛明一进门就看到母亲
廖雪蓉躺在床上曲起两条雪白的玉腿,分得开开的,父亲薛鲲鹏伏在她的身上,
气喘嘘嘘的耸动屁股,鸡巴进进出出的抽插着,母亲微张着嘴,半闭着眼娇喘着,
肥大的屁股直摇,嘴里不停的浪叫:" 嗯嗯……好……用力……啊……太舒服了
……" 看着母亲在床上的骚样,薛明实在无法相信这个女人就是自己那善良贤慧
端庄的妈妈。

  薛明站在这个角度,父母卧室是看不到她的,她也知道偷看父母行房是不好
的,所以身子贴着墙往自己卧室方向挪动,生怕惊扰了父母。

  就在这时,父亲忽然叫道:" 雪蓉……我……我……要射了……" 很显然母
亲正在兴头上," 不……你……你……再忍一会儿……忍多一会儿……""啊…
…啊啊……忍不住……啊……" 话还没说完,父亲就射精了。

  " 你……你……每次都是这样,哼……" 母亲生气地把无力的伏在自己身上
的父亲推开,坐起身来,捡起丢在床边的三角裤,忿忿不满的用三角裤擦拭自己
的阴户。

  薛明瞥了一眼,正看到母亲那神秘的阴户,由于鸡巴刚抽出来,两片肥厚的
阴唇还没并拢,中间有一个粉红的小洞,淫水还不停的涌出。

  薛明回到自己的房间,灯也没开,和衣靠在床头想着刚才在酒吧里和小雄的
谈话,以及上官柳絮的话,越想越心烦,本想去洗个澡,但是听到卫生间传来哗
哗的水声,一定是妈妈在洗澡,所以她只好忍耐。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卫生间传来开关门的声音,薛明又等了一会儿,打开自
己的房门,看到父母的卧室门已经关上,才溜进了卫生间……

  浴后的薛明坐在和她身高相等的穿衣镜前的一张红木椅子上,微微的叹了一
口气。

  地板上铺着长绒毛地毯,窗前的微型音响中传出悠扬的古典音乐。

  卧室的窗户上挂着落地的绿色窗帘,所以可以不用担心会被从外面偷看。

  薛明身上仅仅是穿着暗红色蕾丝料的胸罩,以及属于同色的内裤,让她完全
没有了白日里穿警服的英气,而增添的是无比的妩媚动人。

  薛明散落在脸颊上的头发,被随随便便的往后一梳。恼人的身段,柔软的胸
前肉丘正在摇晃,并且突出于轻薄的衣料外面,彷佛要跳出半杯奶罩以外似的,
薛明将手轻轻的贴在柔软得胸部上面,并且柔弄起来,乳房的肉在暗红色的蕾丝
衣料下优美的向左右歪曲,由于乳头在蕾丝上摩擦而觉得甜美疼痛。

  " 啊……啊啊……啊……啊……" 轻轻的呻吟声,使得整个室内的气氛变得
甜美、舒服。

  薛明的健康肤色的肌肤散发出来欲望的热气,和少女的体味混合在一起,连
她自己都觉得窒息般的要将官能扇动起来。

  配合着从乳房处所扩散出来的波动,美丽的身段幽雅的弯曲起来。身体内不
曾被阳光照射到的肌肤颜色要浅一些,始终是显的如此娇嫩,在房间微弱的灯光
下,变得更加妖艳,从腰部向左右膨胀的屁股,到达修长的双腿,那种带有性感
的官能美是那些仅仅是自夸貌美如花的女孩子所不能比的,那是一种带有成熟的
女人魅力。

  薛明明白自己身上这股子成熟女人的魅力来自何处,那是被小雄滋润后而产
生的,那不知不觉涌上来的快感令她感到欢快也感到羞耻。

  稍微的张开眼睛,并且喘着气的凝视镜子,长长的睫毛下,充满着感情的黑
色眼睛,由于甜美的兴奋感而开始充血,那是一种连她整个人都快要兴奋的快感。

  散落在肩膀上的亮丽黑发,使得害羞而喘着气的脸庞显的更加娇媚。头发垂
落在丰满的胸部,令人看了都要按捺不住,薛明痴痴的凝视自己,然后认真的开
始手淫。

  以前每个月手淫一次都令她感到非常满足了,而自那夜被小雄偷香以后,仅
仅是手指头来玩的游戏,已经无法安慰这丰满的肉体了,而且官能的疼痛所造成
夜晚无法入睡的次数,是数也数不清。

  自被小雄偷香以后,她几乎夜夜都要手淫,除了那几日不方便以外。

  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淫荡呢?这种罪恶感却被肉体深处所涌出了欲望所冲散
掉。

  揉弄着乳房的手指缓缓的动作,突然转变成激烈的爱抚,女体燃烧着,淫靡
预感使得整个背部抖动起来,薛明冲动的将暗红色的胸罩往下扯,于是整个乳房
暴露出来,纤细的指甲在坚硬的乳头上捏了一下。

  " 啊……啊啊……" 轻轻的呻吟声逐渐变大,并且愈来愈猥亵,薛明的上体
呈现如同是弓形的美丽拱门,乳房更是骄傲的膨胀起来。

  结实的大腿根,美丽的肌肤构成优美的曲线,有着令人兴奋味的官能味的屁
股上那轻薄内裤,则是充满了爱液的湿气。

  蕾丝边的高级内裤被薛明不断的扭腰而往下滑落,如同正等待着将它脱下一
般,薛明将玩弄乳房的一只手慢慢的往下放在那女人最灼热新鲜的部份,已经迫
不及待的需要爱抚而发出尖叫声!恍惚的预感使得全身的肉体灼热地抖动起来。

  但是薛明并没有马上把手指插入那灼热的屄缝,而是将手指头在下腹的肚脐
处扫了一下,这一来使得原本兴奋的肉体显的更加急躁。

  避开中心部位,在内裤上慢慢的抚摸周围,轻薄的布料上面沾满了灼热的液
体,现在薛明是完全被从肉体深处所涌出来的官能火焰支配着。

  不可以太急躁,要有耐性,她知道愈是急躁的话,愉悦会变得更大,在到达
高潮之前,无论如何要压住愉悦,要不断的凌虐肉体直到不能忍耐为止,那么欲
情就会更加激烈。

  暗红色的内裤已经是湿透的贴在肌肤上面,下面的花园有了淫靡的裂缝,敏
感的突起并且接受来自内裤上面的温柔刺激,然后得到最甜美的愉悦。

  " 啊……啊……" 已经忍耐不住了,要求能够得到更深的恍惚感,薛明羞愧
地闭上双眼,不知不觉中从喉咙处发出了呻吟声,全身也抖动起来,突然她失去
了理性,不断的将手指插入达到灼热的屄缝,并且搅和着发热的黏液。

  一直到她的屄腔开始痉挛,阴精从子宫中泄放出来,她才长长出了口气,浑
身瘫软在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 李力雄,我恨你!是你让我变成了荡妇!李力雄,我不会放过你的!李
……力雄……嗯……小雄……小雄……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小雄,小
雄,小雄……小雄……雄哥……雄哥……为什么……为什么……雄哥……" 最近
几天的手淫,薛明总是在对小雄的爱恨交加中进行的,高潮过后对心里对小雄的
称谓也渐渐变成了雄哥。这让她感到很恐慌,难道自己真的可以跟雨尘、梅琳一
样作他的小老婆吗?

  薛明不敢面对自己的真实心态,每天就处在这种矛盾之中,身体也陷入一种
近乎于自虐的欲望中。

  ×××××××××早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纱窗照在小雄的床上时,他在朦
胧中觉得鸡巴上传来一股温暖轻柔湿润,睁眼一看,原来是刘纤和巧巧两个小妮
子在舔舐他的鸡巴,阿珊则俯下头去轻舔他的阴囊。

  小雄给这三个小淫娃的香舌同时攻击,鸡巴早已膨胀得巨长,不禁双手向两
边摸去。

  这时,修筱旭正仰天躺在他旁边,小雄轻抚着她的阴阜,昨晚这里充满了他
的精液,所以现在毫不费劲的在她的小屄中慢慢抽动。

  修筱旭则懒洋洋的躺在小雄的怀里,闭着双眼,静静的享受着这份快感,小
雄的另一只手则在另一边的阿珊乳房上流连。

  突然修筱旭" 啊" 的一声,紧紧搂住小雄,身子又是一阵颤抖,小雄低头一
看,原来歌儿竟偷偷的把一根手指插进修筱旭的屁眼里,在那里不断的抽动着;
修筱旭则双眼紧闭,两脸通红的在那轻轻地颤抖着。

  原来在小雄不在家的这段日子,歌儿这个女色狼把修筱旭和阿珊、巧巧等几
个女孩都一一弄到手了。修筱旭更是她的最爱,终日在她身上流连。

  昨天晚上跟薛明、上官柳絮分别后,小雄回到家里的时候,正看到歌儿带着
这几个女孩在他房中,左边搂住巧巧,右边搂着修筱旭玩得不亦乐乎。

  修筱旭、阿珊、巧巧的处女膜已经被歌儿捅破了,所以小雄在肏干这三个女
孩的时候,她们并没有破处的疼痛,直接就能领略性高潮的快感。

  歌儿的手速度的越来越快,修筱旭则抱着他,害羞得动都不动。

  看到这种情况,小雄笑着把修筱旭推进歌儿的怀里说道:" 筱旭乖,和歌儿
姐姐好好的表演一下,让我看看筱旭到底有多淫荡。" 歌儿一把抱住筱旭说:"
筱旭,这次连雄哥都不帮你,你就乖乖的让姐好好地玩玩吧!" 说完便向筱旭的
双唇吻去。

  四片樱唇互相结合,筱旭感到身体一热,歌儿的舌头已潜进她的嘴里。

  歌儿纤细的手指在筱旭的乳房、下腹部及大腿上产生甜美娇的刺激,筱旭不
敢正视歌儿的表情,只得羞赧地低着头徽微喘气着,羞得双颊泛红,听凭歌儿伸
出的手在她那凹凸有致、撩人心弦的胴体来回游移抚摸。

  强烈的刺激传来,筱旭顿感到一阵目眩神移,而歌儿这时也早是情欲炽热,
不断地用面颊在她的粉颊上挨挨擦擦着,也不时细细地吻着她的额头、鼻子、下
巴、粉颊及耳朵,两只手更毫无忌讳地在她赤裸的背部及丰臀游走着。

  筱旭低低呻吟着,倦懒地闭上眼睛,任由歌儿百般挑逗。

  两人的乳头互相逗弄着,大腿也交互摩擦,歌儿不禁用嘴贴在筱旭的红唇上
吸吮了起来。

  筱旭的舌头被歌儿的嘴吸了出来,歌儿的两片嘴唇含住她的舌头不断吸吮着,
逼得筱旭娇喘连连,吐出的舌头更是厮缠着歌儿的红唇饥渴地热吻着。

  歌儿这时的舌头慢慢地离开了她的红唇,两人的舌尖之间拖着一条长长的唾
液,歌儿转舔为吻,在筱旭那泛红的香颊上细细地吻着,筱旭口中不断呻吟着,
情不自禁的胴体也随之扭动。

  歌儿又利用唇舌,一路由乳沟沿着均匀的乳房吻上来,继而伸出舌头在粉红
色的乳晕上绕着圆圈逗弄着,两片嘴唇也压在乳头上," 啾啾" 地吸吮着。

  随后又吐出湿软的舌头,探入她的口中东拨西挑,舌尖不断地挑逗着她的舌
头。

  筱旭被她吻得仰头微喘,一股欲火从她体内熊熊燃起。

  歌儿将筱旭的舌头卷了出来,不停地吸吮着,双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在她
那坚挺的乳房上毫无忌惮地搓揉,然后又缓缓地一路抚摸下去,细细地摸着她的
腹部、肚脐、下腹部,最后探入了腹下,用手指大胆地拨弄着草丛下的阴唇。

  " 啊……唔……" 歌儿一边在筱旭的耳边不断喃喃轻哼,一边手指则继续在
她屄腔里尽情地活动,姆指和食指夹住筱旭敏感的阴蒂揉捏着,手指或强或弱地
迫使筱旭爬上了快感的高峰。

  " 啊……歌儿姐……我……我要泄出来了……" 筱旭疯狂地哽咽着。

  歌儿气喘吁吁的爱怜吻着她的红唇,喘着气道:" 筱旭乖,先别泄出来,我
再教你一招更好玩的……" 沾满淫水的手指从筱旭的屄缝中拔了出来,一路地从
脸上吻了下来。

  筱旭在恍惚的快感中,感到歌儿吻着自己的粉颈、乳房、乳头、腹部、下腹
部、阴毛……最后一张软软的嘴停留在湿透的阴唇之上。

  一波波的快感侵袭着筱旭全身每一个角落,歌儿每一个淫猥的动作不断带给
筱旭同性的淫靡气息。

  歌儿以食指轻轻揉弄着筱旭的阴蒂,中指则在她的屄缝李用力扣挖,并随着
筱旭渐强的呻吟声加快抽插的速度,筱旭的屄缝不断流出又浓又稠的爱液,沾湿
了歌儿的指掌。

  歌儿一下子吻落筱旭的阴唇上,深深吸啜着内里的爱液,舌头更粗暴地直伸
进筱旭的屄腔之内,舔动着筱旭敏感的阴道壁。

  触电般的快感传遍了身体每个部位,令筱旭达到顶峰的高潮,灼热的阴精毫
无保留地泄射入歌儿的嘴内,歌儿品尝了一半,却将多余的阴精灌回筱旭的小嘴
内。

  众女孩看到这一切都不由自主满脸通红,两个两个的抱在一起,也在那里虚
凤假凰起来。

  " 董睛,把你身边的假鸡巴拿来!" 歌儿对着正在和美卿在一旁虚凤假凰的
爱抚着对方的董睛说道。

  只见她俩肌肤像涂了油脂一般闪闪发光,两对正在发育的玉乳相互撞击着,
发出" 啪啪" 的响声,私处更是贴的紧紧的用力厮磨着,口中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听见歌儿叫她,董睛才极不情愿的从美卿身上起来,一边把假鸡巴递到歌儿
手上,一边娇滴滴地问道:" 歌儿姐,你又要玩什么花样啊?" 歌儿拿着假鸡巴
比划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道:" 你待会就知道了。对了,你来对付筱旭的上半身,
其他的就交给我好了。" 这时筱旭好像也明白了,连忙叫道:" 不、不要!你们
放过我吧!" 董睛却丝毫不理她,一口吻在筱旭的乳房上,歌儿则把假鸡巴毫不
留情的插进筱旭的屄中。

  " 啊……" 当模拟龟头大大地撑开由筱旭的阴户时,她发出了舒畅的淫叫。

  " 很舒服吧?" 歌儿边说边剧烈地抽插着由筱旭屄腔里的假鸡巴,一波波刺
骨的快感使得由筱旭开始呻吟起来,并不自主挺直了双腿。

  " 舒服吧?我说得没错吧!" 歌儿一边说着,一边并起双指向筱旭的后庭插
去," 现在让你一边被假鸡巴抽插小屄,一边让我玩你的屁眼,你就想像是两个
男人肏你好了。" 歌儿优美的脸孔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 啊……不要!" 筱旭猛烈摇着头,并使劲作出无谓的挣扎。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呻吟就被美卿堵了进去。原来美卿被董睛丢开后,看到
筱旭、采柔和歌儿三人淫荡的动作,自己实在忍不住了,就凑过来吻住了筱旭身
上唯一可以吻的地方。

  歌儿在那加快抽插的速度,筱旭则不顾一切地开始扭动着屁股,然而这样一
来,反而使得插在身体里面的粗大模拟男根产生更加强烈的刺激。

  " 啊……" 筱旭被如浪潮般袭来的快感给逼得大声喊叫起来。

  " 嘿嘿嘿,好像巴不得这个东西可以赶快动呢!" 歌儿说着,用手握住插在
筱旭屄腔里的假鸡巴,当她稍稍转动一下时,强烈的快感使得筱旭不由得深深倒
吸了一口气。

  " 嘿嘿!很舒服吧?" 歌儿再一次露出了邪恶的笑容,跟着她的另一只手由
两个手指加到了三个。

  这样屁眼的压迫感冲到屄腔里时,不由得迫使筱旭夹紧屄里粗大的假鸡巴,
在这同时,她的小屄中泄出了大量的蜜汁,而同时她也陷入像昏迷一般的舒畅感
里。

  由于太过陶醉的缘故,此刻她全身上下全都软绵绵的,剩下唯一能动的大概
只有含住假鸡巴而轻微蠕动的阴户吧!每动一下,那里的肉就会跟着蠕动起来,
从肉和假鸡巴的缝隙里不断溢出大量蜜液。

  这个女孩终于变成这个样子了!歌儿心里感到很大的满足,因为筱旭是这几
个女孩中,歌儿最想玩弄的一个。

  与此同时,刘纤坐在小雄的下体上,鲜嫩的小屄夹着小雄的鸡巴上下套动着,
而巧巧把她没有几根阴毛的小屄凑到小雄的嘴边,小雄用舌头在上面舔舐着,右
手伸到阿珊的胯下,中指和食指并在一起抽插着阿珊的嫩屄细缝。

  当室内归于平静以后,小雄问这几个女孩是怎么被歌儿弄到手的,开始的时
候都扭扭捏捏的不说,小雄最喜欢看筱旭娇羞的样子,就逼着她说。

  被逼的无奈,筱旭只得缓缓到来……

  ×××××××××那天,也就是你出门的第四天,我们几个一起在顶楼的
泳池游泳,我正在和刘纤在水里嬉戏,就觉得有一只手摸向了我的胸脯,回头一
看,原来是歌儿姐。

  我问她有什么事,她说没有,并要我上岸坐一下,我正好也累了,就和她一
起上了岸。

  上了岸后,我们就都躺了下来。这时我看到歌儿姐的身子十分的好看,就忍
不住多看了几眼。

  " 筱旭,你在盯着我啊?" 歌儿姐笑道,我点了点头。

  " 喜欢你看到的东西吗?" 我一听,面也差点红起来,又点了点头。

  " 那靠近一点儿吧,我喜欢美女看我的。" 我犹疑了一会,然后便靠近上去
坐在她旁边。

  " 你真漂亮,少爷上你没有?""啊……没……没有。""那……你想不想少爷
上你?""歌儿姐好讨厌了,怎么这么说话呢?""哈哈哈哈,好,我不问了,不问
了。""……如姐,你!你刚才和琪琪姐在干什么啊?" 那天叶雨姐将琪琪姐带回
家,刚才我们在游泳的时候,歌儿姐和琪琪姐在那边的沙发上亲热。

  " 你连这个都不知道?你没有做过吗?""没有!""你想试试吗?""不了,多
羞人哪!""没关系,我来教你。你多学点东西,才能让少爷喜欢你啊!" 我还要
拒绝时,歌儿姐已经靠了过来,她跪在我两腿之间的地上,她的手在我的大腿上
摩娑着,鲜红的嘴唇距我的阴唇只有几寸远,一双黑色的大眼睛妩媚地看着我,
充满着欲望和挑逗。

  " 来,往后靠,筱旭,让我施展一下我的魔法,我保证你将享受到第一流的
服务。" 我想阻止她,但已经来不及了,我看到她慢慢地低下头,长长的黑发散
落下来,挡住她的脸,透过秀发的间隙,我只能隐约看见她那红艳性感的嘴唇正
缓缓地凑向我湿润的阴唇。

  " 噢……" 当她的嘴触到我时,我不由得呻吟起来。

  这不是轻轻的、试探性的触摸,歌儿姐用手指翻开我的外阴唇,用她的舌头
顶开我的内阴唇,未经挑逗便直接挤入我的穴孔。好了,当她的舌头已充满我的
阴道内时,挑逗开始了。

  噢!天哪!当她舔舐着我阴道的肉壁时,我在地上蠕动着,她的舌头在里面
不断卷曲、伸展,直到里面的最顶点,立刻让我达到疯狂的状态。我那时根本无
力反抗,只能一步步的随她攀上高峰。

  我脑袋一片空白,全身的感觉就是她那舌头的碰触。天哪!她怎么会如此精
确地了解能让我在几秒钟内达到高潮的那个点,那个点可是我自己手淫三个月以
后才找到的啊!

  " 噢……噢……天哪!我要来了……我要泄了……" 我急剧地喘息着。

  她舌头加快在我里面的进出,手指激烈地爱抚着我那一点时,高潮在我体内
不断加深加强,我的腿紧紧地勾着她的头," 噢……对了……啊……" 我能感受
到一种美妙而热烈的快感如电流般从我阴蒂向外扩散,传向我的大腿、我的小腹,
最后充满我全身。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并屏住几秒钟的呼吸,然后深深呼出一口气,想从我松
驰无力的身体内彻底呼出所有的空气。

  " 噢!感觉太棒了!" 我低声说道。我这时完完全全的抛却自尊,任由歌儿
姐控制着。

  歌儿姐继续舔舐着我阴道里的液体,没有停止的迹像。在她的抚爱下,我呻
吟着,我的阴蒂变得难以置信地敏感。

  我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她抬起头,我抚摸着她的脸,用手指从她唇边擦去
我的淫液,然后放入我嘴里舔着," 请让我尝尝它。" 我请求,我已完完全全失
去了自我。

  ?她对我仰起脸,我张嘴接住她的嘴亲吻着,使我能够从她嘴里吸吮我自己
的蜜汁,我真想吞下她的舌头,因为我需要她的舌头深深地进入我嘴里。

  歌儿姐的嘴唇柔软、丰满,让我吸吮起来感觉非常美妙,我的手捧着她的脸,
好让她的嘴唇紧紧地压着我。

  她的手放在我的乳房上,抚摸着它们。接着,她将脸埋在我的乳沟上,亲吻、
舔咬着乳房上的柔软的肉体。然后,她的手又捧起一只乳房含在嘴里,吸吮着我
的乳头。

  " 噢……啊……" 她湿润的嘴唇和舌头在上面吸吮的同时,她的手指挤捏着
我另一只乳头,感觉真是舒服极了。

  我的手紧紧地抱着她的头,手指纠缠着她的黑色长发,我想要她含住我的乳
头,吸吮它们直到它们麻木,但是她却突然停了下来。

  " 天哪!我很热。" 她沙哑地低呼," 我的阴蒂着火了,要像鸡巴一样给人
舔和啜才成啊!你想啜我的阴蒂吗?筱旭。它需要一对嘴唇包着来啜。" 她将一
只手指深深滑进自己的体内,抽出来,滑进我的口中,我舔了一舔,然后她将那
只手指放回去,再抽出来,再进我的口中。

  她紧张地看着我,眉头轻锁,嘴巴模仿阴唇的形状。我也将手指滑进自己体
内,再然后滑出来,环绕着阴蒂滑动。

  我旁若无人地不停按揉着自己的阴蒂,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放到乳房上,握
住它便用力搓揉起来,一边幽幽地呻吟着。老天爷,我不但浑身发烫,还在她数
寸的距离内手淫着!

  她将她的臀部向前推到我的面前,她又热情又放荡的气味充塞了我的鼻孔,
我可以看见她的淫水不断地从小屄里流出来……

  ×××××××××" 我……我说不下去了。" 筱旭把头深深的埋在筱旭的
怀里。

  " 后来呢?" 筱旭死都不肯说:" 你问歌儿姐吧。" 筱旭转过头去看着歌儿,
歌儿咯咯一笑说:" 那好吧,接下来我说……" ×××××××××我(这时指
的是歌儿)当时望着她可爱的眼睛问她:" 我要给自己来一次,你要看着。我要
用手指弄我的小屄,还要用手指插我自己,直至我泄身为止。你想看的,不是吗?
" 她点了点头,用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了声:" 是".这时候,这几个女孩
和琪琪往这边看,但是没有围过来,显然是怕筱旭尴尬。

  我弯身迎上前去,先给她一个我所能做到的最柔软、最温和的吻,她的眼闭
上,而且她看来有点儿失望,似乎怪我不吻长一点儿。

  我挨着她半躺在地上,并将我的两腿分得开开的,给她清楚的看我的小屄,
我将一只手指滑进嘴中,再将给口水沾湿得发亮手指拔出来,一道银光闪闪的口
水丝在那里吊着,直至断了为止。

  筱旭像受了催眠似的看着我将手指滑下去、慢慢的滑进我的私处。

  我将手指尽可能放得深,然后将手指滑出来,移到分得开开的阴唇上,将两
唇涂湿,另一只手探下,将阴户上面拉高少许,我那挺得发硬的阴蒂挤开包皮跑
了出来,轻轻地擦了一下,阴蒂发胀得更厉害。

  当筱旭看到我那粉红色的阴蒂冒出来时,她深吸了一口大气。

  " 天哪!我很热。" 我沙哑地低呼," 我的阴蒂着火了,要像鸡巴一样给人
舔和啜才成啊!你想啜我的阴蒂吗?筱旭。它需要一对嘴唇包着来啜。" 她斜着
身子靠上前来,嘴唇微张,舌头舔着下唇,然后她又往后移开,她的眼里满是疑
惑和羞涩,她想干,但又不敢想。

  我对她微微笑了一笑,她将她的双腿合拢得紧紧的,好徵兆。我将一只手指
深深的屄内,不断剧烈地抽插着,我要为她好好的表演了一场。

  一边让我的手指进出我的屄腔,一边留意着筱旭的神情,然后加插至两只、
最后三只手指在我体内。

  在我的湿濡的屄中,爱液几乎像喷泉似的射出来,我的手指在进进出出时挤
出小小的水声。

  她的身体弯得更前了,她的脸离我的小屄只有半尺,我将手指再一次抽出来,
定着不动。

  她看着我几根湿湿的、涂满了我的爱液的手指,她的嘴唇微张少许。

  为了不想惊动她,我慢慢地将我的几根手指放到她的嘴前,她可以嗅到我的
欲望、我的爱液。

  非常之慢地,我将手指头放在她的唇上,轻轻地擦着她张开了的朱唇,她微
微惊叫了一声,身子向后仅仅退了少许,我将手指头再次放在她的唇上,手指滑
进她的口内,她的双唇轻咬我的手指,我同时感觉到她的舌头在我的手指上移动
着,她的小嘴也在吸啜我的手指。

  我温柔地用我的手指搅动她的口,她闭上眼睛,低泣。

  我抽出手指,弯身上前温柔地吻她,她反过来紧压我,现在变成了她的舌头
在我的口中滑进滑出,她的手绕着我的头,将我拉向她。

  我们吻了好一会儿,然后我们分开少许,她的眼睛闭上,我将手指滑进屄内,
然后拔出来滑进她的唇中、口里。

  她吸了进去,却突然瞪大眼睛," 我……我……我想吻你……你……你的小
屄。" 筱旭口吃地道。

  我吻她,舌头滑进她的口中,将手放在她湿透的、张大了的小屄上,她呻吟
了,我的手指轻柔地滑进了她的屄缝里,然后又将手指抽出放到我的唇上,啜尝
着她甜中带咸的爱液。

  舔干净她沾在我手指上的骚水后,我重复了刚才的动作,不过这一次我将手
指放进她的口中,她啜了。

  我一手握着她正在发育的乳房上,轻柔无力地搓动着,她硬立的乳头顶着我
的手心。接着我身子后移,双腿大大的分开,将小屄张开在她面前,她凝望着我,
又迟疑了。

  " 筱旭,亲爱的,我在这里,全给你了。吻我,就像你希望你自己的小骚屄
被吻一样。想一想你希望少爷怎样吻你、啜你、舔你、爱你,干你想干的就行了,
就是如此简单。温柔的、软绵绵的,我们有整个上午,心肝宝贝。" 她抬头望着
我笑了,她的笑容甜甜的,我等着她进入我体内。她再迟疑了几秒,然后便不再
考虑,弯身过来吻我的肚子,她的舌头滑了出来舔我的皮肤,在品尝我的肉体。
她抬头望我的眼睛,在微笑,她的双手移到我的双腿上抚摸着,柔软若绵的,满
有爱意的。她的触摸是如此令人喜爱,我几乎熔化了。

  她向下挪动身子,吻我的双腿,先是内侧,然后去到双腿和身躯之间的连接
处,她的舌头留下湿濡的痕迹。她抬起头在笑,我知道她是在跟我闹着玩,现在
她知道自己想怎样做了。

  她弯下身伸出舌头,在我的小屄处由下而上滑过,慢慢的,令人欲仙欲死。
她的舌头快速地一下一下的舔着我的阴蒂的底部,又一下一下的绕着阴蒂来舔,
弄得我高叫起来。

  她的嘴唇碰上了我的阴蒂,刚开始她软弱地吸啜,然后越来越大力,她的舌
头不断舔撞我的阴蒂,是她想她的阴蒂被啜舔的模式。

  慢慢地筱旭吻、舔、啜我张开了的小屄,我躺下,用手绕到她的头上轻轻抚
摸她柔软的黑发,我的下身不自禁地向上迎上她的小嘴。

  我感觉到她的几根手指滑进我的体内,并小心翼翼地滑到尽头,那几根手指
在我既湿又热的屄腔内探索着,她的嘴唇和舌头则集中在我的阴蒂上活动。

  她渐渐将我的激情推上高潮,直至我尖叫起来,我的下身吃定了她的嘴。我
的小屄在痉挛,紧紧的挤压着她的手指。

  她后来告诉我,最美妙的感觉就是知道她弄到我高潮了。

  我的高潮又强又长,我久久未能平复。当我清醒过来时,我将她拥抱着,多
谢她,她的乳房和坚挺的乳头紧压着我的乳房和乳头。

  当我一根指头滑进她的两片阴唇之间,她的阴唇便张开来了,她也呻吟了一
声。

  " 我们进屋里去吧,求求你。" 她跟我说," 我想在一张软床之上和你做,
这里太不舒适了。" 我摇了摇头说:" 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带她来到草坪上,
我躺下,将她拉向我自己,我们躺着拥吻。

  我一腿伸进她的两腿之间,她的阴阜便猛压在我的大腿上,轻轻地上下摇晃
着,她暖暖的身躯紧靠着我的身躯,又软又滑。

  我慢条斯理地爱抚着她的躯体,又吻她的颈和耳背,我的舌头肆意地尝着她
的肉体。

  她将我反在她上面,并张开小腿来迎合我,我的身上感觉到她那扩散了的黏
湿。我俩的耻丘对碰着,我的爱神之丘向下压定了她扩散了的黏湿。

  我们不徐不疾地对摸着,互相抚慰着。她的下身稍微换了一个姿势,然后开
始骑在我的耻丘上跳动。她的眼是闭着的,当她要来时,她不断地哭诉似的低呼
着少爷的名字。她的高潮来时,我的手还罩在她的奶子上使劲地挤着,看来她的
高潮一下子便完了。

  我给她一个吻,然后便沿着身体吻下去,吻到她的软绵绵的乳房上,她的皮
肤有甜味,她身上幽香充斥我的鼻孔,我轻咬她的乳头时,她轻叫了一声。

  我慢慢地移到她甜美的下身去,来到她那张开了的小屄,她的大阴唇是深红
色的,充满热情地肿胀着,我将两片大阴唇分得更开,小阴唇露了出来,我捏弄
了一下,便用手指将小阴唇叉开。

  我真的很爱看她的阴户,就如一朵红玫瑰,湿透的中央盛载着露水。

  我用舌头碰了一下揭开了的阴户中央,她发出一声欢愉的叹息,我将嘴巴贴
上去,将她带咸的甜液吸进口中,我俩一起呻吟起来。

  我把舌头伸进去,在里面乱捣,她的又清洁又兴奋的阴户上那一股只应天上
有的气味差点儿令我又一次高潮了。

  天啊!我爱死了她的小屄的肉味了。

  我为她也为自己啜舔了好几分钟,我的脸埋在她的小屄上,舌头往里面钻,
弄得我的鼻尖、下巴、嘴巴都湿了。

  我由下而上舔了一遍又一遍,每一遍的最后我的舌头都会拨弄她的阴蒂上的
小芽,她的下身推高来迎合我的冲刺。

  很小心地我滑进一根,然后两根手指进她的体内,那时候我也顾不得她是不
是处女了,交叠手指慢慢地刺进刺出,每次我的手腕都扭一下。

  我的手指往返地运动着,插入去刺激阴户的出入口,舔啜她的阴蒂,并用舌
头迅速地拨弄着,她开始呻吟甚至叫了起来,她的下身向上弓起来。

  我的手指飞快地进出她的下体,我的手腕旋风也似的在扭动,我的手指上沾
满了她的淫水和淡淡的血丝,舔舐她阴蒂时,嗅到一股血腥味,这时我才想起她
还是个处女,那流出来的处女之血被我舔得干干净净。

  她的高潮爆发了,她叫个不停,屄腔里肌肉痉挛时挤着我的手指,与此同时,
我感觉到她高潮时有一股爱液喷了出来,爱液喷到我的嘴巴上,我尝了一下她射
出来的咸液。

  那只不过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没什么好说,我也不是没品尝过这种爱液喷泉。

  她的高潮久持不下,终于待到她瘫软下来时,我才可以拔出我的手指,看着
她漂亮的屄缝缓缓闭上,我轻柔地舔她的下体,但避开她的阴蒂。

  她的小腿也湿了,我舔着湿处,品尝着她咸咸的爱液,趁她喘过气来时,笑
着吻到她的脸蛋上去。

  当她恢复过来之后,我吻了她一下,她向我道谢说:" 我长这么大从未有过
如此的高潮。""真的吗?" 我抱歉地说," 真对不起,没顾及你还是个处女呢!
""没……没有关系,我听说少爷不在乎这个!" 我看着她说:" 你反应这么强烈,
你舔我也舔得很好,你以前有过这样?""没有,我刚才告诉过你,没有,你不相
信我吗?""我信!只是……你怎么会那么娴熟呢?" 她羞涩地说:" 我父亲去世
的早,就我妈带着我生活,我妈有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我叫她敏姨,她时常到
我们家来,有一次我看到她跟妈妈就这样互相舔舐对方。我……也是好奇,就开
始关注她们,我……""哦,原来是这样啊!" 我捏了一下筱旭的鼻子说," 你很
聪明唷,看看就学会了,还学得这么好!知道吗?你刚才高潮来的时候,你的阴
精喷了出来,都喷进我嘴巴里了。" 她的手抿着嘴,圆瞪杏眼,说:" 我没有啊!
我没有尿出来吧?我的天啊!真对不起。" 我给她一个吻,告诉她那决不是尿,
只是有些女人高潮时会喷出的一种液体,还和她说我也会喷的。

  筱旭听完之后觉得很希奇,也想再试多一次,忽然看见另一个人坐在我的身
边,原来是……

  ×××××××××歌儿说到这里嘻嘻一笑说:" 我就说到这里,下面的让
她来说吧!" 她的下颚往门口撅了撅。

  大家一起看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聂灵琪站在门口笑盈盈地看着大家。

  " 姐!什么时候来的?" 巧巧跳下了床扑了过去。

  琪琪伸手抱住巧巧的腰肢说:" 来了有几分钟了!你这臭丫头,这回如愿以
偿了吧?" 巧巧羞涩地将头埋在琪琪的怀里撒娇,看这样子,俩人似乎早就认识,
小雄冲琪琪招手问:" 你和巧巧……" 琪琪拥着巧巧走到床边说:" 你不知道巧
巧的全名吗?" 小雄啊了一声说:" 我还真没问过!""靠,你都把人肏了,连名
字也不知道?你也太不负责任了吧?巧巧,告诉他你的名字!" 巧巧看了小雄一
眼,说:" 我叫聂灵巧。""聂灵巧?你们……" 琪琪说:" 巧巧是我叔家的妹妹。
" 原来她俩是堂姐妹啊!这点倒很出小雄的意外。

  " 原来是这样啊!琪琪,你今天没上课?""今天没课,我打工的那家公司倒
闭了,所以过来看看!""哦。刚才歌儿说下面让你说,你说那个人是谁?" 小雄
问" 就是我呗!还是让筱旭说吧。筱旭,后来发生了什么,你说给雄哥听吧!"
琪琪说。

  " 啊……不……不……" 筱旭结巴了,满脸通红。

  " 筱旭,你说呀!" 小雄追问道。

  筱旭就是不说,小雄也没有办法。琪琪荡笑着拉了拉歌儿说:" 歌儿姐,我
看不如我们把筱旭拉出来当众表演一下。大家觉得呢?" 小雄一听,对筱旭说:
" 听见了没有?再不说我也救不了你啦!" 筱旭还是不说,琪琪和歌儿嘻笑着过
来抓她时,嘻笑把她推向了琪琪," 去吧,交给你们了,好好教教她该怎么听老
公的话。" 筱旭就这样被带到了地中央。琪琪睁着一双迷人的大眼睛,媚媚地看
着筱旭,眼里闪烁着情欲与冲动的光芒。她一只手放在歌儿肩上,俯下身在她耳
边低语了几句,两个女孩便会心地笑了,她们看着筱旭,如同看着一些即将到口
的美味一般。

  她俩把筱旭放倒在了地上,琪琪将筱旭的双腿曲起,双手扶着她的两膝,顺
着她大腿的内侧一直向上滑去,直到停在大腿的根部。她伸出两只么指,小心地
放在筱旭两片娇羞的大阴唇上,薄薄的嫩肤吹弹得破,其余的手指则在狎玩筱旭
的阴阜和阴毛。

  琪琪又轻轻的把大阴唇往两边拨开,屄缝缓缓的打开,只见粉红色的门内还
有一道小门,那是一双小阴唇;再深入,圆圆的阴道开口终于显露,这迷人的屄
腔将要迎来另一位客人。

  她伸出左手,轻轻捏着筱旭的阴蒂搓起来,右手食指则在大阴唇上画圈,然
后来慢慢伸进筱旭的屄里。

  阴蒂和阴道同时受袭,令筱旭的身体渐渐有了反应,长长的睫毛开始抖动,
一层红晕悄悄爬上了她的俏脸,扭动的身子也不再抗拒了。

  大阴唇在琪琪手指的亵玩下越来越红,阴道内也开始有透明的爱液溢出。琪
琪似乎觉察到筱旭身体的变化,左手移到她温软洁白的胸膛,挺硬的乳房在她的
手下被捏、揉、搓、抓、握,光滑的皮肤渐渐战栗,莹白的肤色在她不住的玩弄
下渐渐变成粉红。

  这时歌儿开始亲吻筱旭的乳头,楚楚可怜的红樱桃在舌头的不停舔吸下慢慢
地变得艳红硬实起来。

  手在下阴的狎玩也渐渐升级,琪琪的食指开始在屄腔里抽送,还不时抬举阴
道壁,筱旭的下阴受到突如其来的袭击,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水。

  筱旭在长时间的抚摩,特别是玉乳和下阴被不断的刺激下,她清纯的胴体益
发的妩媚,益发的明艳动人。

  筱旭在这新进六个女孩里不是最漂亮的,却是最玲珑最文弱的一个,令每个
看到她的人都想去爱怜她,保护她。她的个子虽然不高,但是在六个女孩里她的
奶子最大,跟她实际年龄很不相符合,跟身材也有些比例失调,完全是一个小母
牛的样子。昨天晚上小雄就用她的那对小豪乳玩了好一阵子乳交,还在她乳房上
射了一次。

  歌儿含着筱旭的乳头吮吸着,一双眼睛地扫视着赤裸的女孩身体,眼看筱旭
身体的反应越来越明显,不由得心花怒放。

  琪琪右手发现筱旭的下体已经充份湿润,连那几根阴毛也湿漉漉的了,就知
道她冰清玉洁的身子已变得敏感," 前戏" 已充份,可以开始" 进入" 主题了!

  琪琪和歌儿在小雄不在家的这些日子互相玩过很多次,已经很了解对方的感
受,都觉得最普通的姿势最容易让对方达到高潮。今天当着大家面享用筱旭,当
然要用最直接的方式。

  筱旭的头部向后来仰起,雪白的颈项浮起了青筋,双腿忘情地用力夹紧琪琪
的手,长缎般的青丝散乱的披在脑后来,随着左右晃动的头部飘逸着,而唯一并
未屈服于快感之下的,恐怕只有坚强紧闭的双唇了,紧闭的双唇使得喉间发出的
爱欲之声得以不外泄。

  但是这种情况没维持多久,就听" 啊……啊……" 几声,筱旭便无力地垂软
下了身子,美丽的眼睛失去了焦距,好像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样子。

  歌儿趁机袭上筱旭的唇,舌头深深的进入了筱旭的口中翻搅起来,筱旭早已
失去了反抗能力,虽然就算她有,大概也不想反抗,只能任她们尽情地爱抚触摸,
真是一头小淫狼!

  " 啊……啊……" 筱旭双眉紧锁,全身泛出红潮,下体滚滚奔出大量黏湿液
体。

  " 嘻嘻……" 琪琪浅浅一笑," 你终于投降了!" 伸手将自己身上的衣物飞
快地脱掉。

  三个一丝不挂的女孩躺在地毯上,整个房间里弥漫着淫荡的气息。

  开始时她俩仍固执地把筱旭的双手引到自己的私处用她的手替自己自慰,而
筱旭已经不需要她们的引导了,自觉地在琪琪和歌儿的屄里用手指上下移动摩擦。

  琪琪湿淋淋的手指压在筱旭阴蒂的包皮上,然后来慢慢剥开,让里面的肉芽
暴露在大家的眼里," 乖筱旭,你这里已经湿淋淋了呀!" 琪琪一边对筱旭说,
一边反覆地插入手指,然后来拔出来玩弄阴蒂,从拨开的屄缝里吐出大量的蜜汁,
发出" 吱吱" 的声音。

  筱旭不断地扭动屁股,可是琪琪的手指还是插进去,而且手指已经进入两根
了,还分成Y形,在充满蜜汁的肉壁上摩擦着,筱旭的屁股忍不住开始痉挛。

  这时琪琪的嘴则在筱旭高度充血的阴蒂上用力地吸吮,并夸张的发出了" 啾
啾" 的声音,筱旭向外侧分开的大腿又开始颤抖,屁股也随着向上挺动。

  这样阴蒂被吸吮,加上屄腔里传来的阵阵快感,使筱旭很快的到达了高峰,
筱旭的四肢都开始颤抖,汗珠从乳房上滑下来。

  " 泄了……啊……我要泄了!" 从筱旭的嘴里发出高亢的尖叫声,她拼命地
扭动屁股,鲜嫩的屁股和洁白的大腿忍不住开始痉挛,把琪琪紧紧的压在股间,
身体一阵悸动,只见从琪琪的嘴角中,一股股淫液缓缓流出。

  " 用你的舌头把它清干净!" 琪琪用颤抖的声音道。

  筱旭顺从地伸出舌头,红翠般的舌尖温柔地刮食着琪琪脸上的淫液,再缓缓
将淫液咽入口中。

  " 味道如何?" 琪琪问道,她的呼吸重重的喷在筱旭脸上。

  " 再也……再也没有比这更好吃的东西了……" 筱旭舔着嘴唇,看着琪琪。
她或许不知道,她那无比淫秽的眼神已经被大家都看在了眼里。

  " 筱旭……" 琪琪呼唤着筱旭的名字,缓缓地将舌头探入她的口中,筱旭温
柔的回应,两人的舌头溶合成一片。

  这时歌儿再也忍不住了,也围了过来,抱住她俩,吻在了一起。

  只见她们三人的口中、脸上都是筱旭的淫液和各自的口水,再也分不开了。

  " 吃早饭了!" 对讲机中传来阿丽的声音,这才让她三人分开。

  筱旭红着脸,捂住还在流着水的下身,跑出卧室去卫生间冲澡去了。

  琪琪和歌儿倒在小雄的怀里,淫荡的问道:" 雄哥,我们的表演还可以吧?
你没有想到筱旭有那么敏感吧?其实阿珊和巧巧也……"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巧
巧打断了:" 姐,你再胡说我就不理你了!""好好好,不说就不说,呆会儿我偷
偷的跟雄哥一个人说总可以了吧?" 这时刘纤和美卿两个女孩接口道:" 琪琪姐,
要不要我们也表演表演?" 小雄一听连忙叫好,琪琪笑着说:" 机会有得是,不
急这一刻!" 小雄在歌儿和琪琪的屁股上各拍了一下说:" 行了,吃早饭去吧!
" ×××××××××上午,小雄在办公室处理完公事,就到市局重案组去找上
官柳絮。

  " 这个事儿,还得麻烦你作一下她的工作!" 小雄坐在上官柳絮的对面,正
间办公室中人不多,可能是出警去了,只是在距离上官柳絮办公桌十步开外有两
个警察在电脑上处理着什么。

  " 怎么会想到我?我能帮你什么?" 上官柳絮用文件夹挡在自己的胸前,她
受不了小雄那色眯眯的眼睛,仿佛要穿透她的警服似的。

  " 嗯……我知道真个警队里,薛明跟你的关系最好。""那你老实告诉我,你
是真喜欢她,还是就是玩玩?""当然是喜欢她了,否则我怎么敢冒着蹲监狱的风
险去侵犯她?""嗯!你可真够花心,真是色胆包天,竟敢夜入重案组奸污女警官!
""柳絮姐,帮忙了!" 看着眼前这个上官柳絮,他想起上官婧,就在自己去东北
躲薛明的时候,上官婧回上海去了,没有等自己回来告别,也没在电话中跟自己
告别,只是给自己邮箱里留了一封信,说了一些抱歉和感激的话,并让小雄有时
间去上海的话可以找她,她随时奉陪。

  " 我帮你有什么好处?" 上官柳絮笑着问。

  " 这个嘛……" 小雄邪邪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女警官说," 如果可以的话,本
少爷愿意以身相酬!""呸!死去吧你!" 上官柳絮满脸通红,重重地啐了小雄一
口,小雄这调戏的一句话,令她的双腿间有些潮湿,不禁狠狠捏了一把自己的大
腿,真不要脸,老公就走这么几天,就饥渴成这样?被这臭小子一句话就撩拨得
来了邪火,呸!

  小雄笑看着她,透过眼镜的那双眼睛放射着邪光。

  上官柳絮清了一下嗓子,低声说:" 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
人,我有老公的!""我也没说柳絮姐是随便的人啊?有老公怎么了?怎么见得你
老公现在在俄罗斯不是左拥右抱呢?""李力雄!" 上官柳絮瞪园了眼睛," 你在
胡说,我就不帮你了!""OK!我不胡说了,成吧?""哼!嗯……明子是个外刚
内柔的女孩,你多说点软话,多让让她,人心都是肉长的,她也不是不能接受你
的那些女人,否则现在也不会见到雨尘和梅琳就叫姐。只是你得到她的手段卑鄙
下流了些,她不太甘心。""我明白了!柳絮姐,我会努力的,平时你在帮我吹吹
风。""行了,我知道了!你走吧,我这还有好多案头工作要作!" 上官柳絮恨不
得赶紧把这个小色狼打发走。

  " 那好,我走了!谢谢柳絮姐!" 小雄站起身子,从上官柳絮身边经过时,
出其不意地弯腰亲了她脸蛋一下。

  " 你……" 上官柳絮的眼睛刚一瞪起来,小雄就窜出去好几步,还嘿嘿笑着,
恨得上官柳絮将手里的文件夹砸了过去,没有砸到小雄,文件夹里面的纸张散落
一地。

             ※※※※※※※※※

  864。行宫别墅里的淫荡今天该去夏璇她们住的别墅去看看了,前几天小
雄在东北的时候,叶雨已经成功地动员凤仪和古丽丹姆在放暑假的那天搬进了这
栋别墅,就连古丽丹姆的妈妈扎姆娜也跟着搬进来,只是古丽丹姆和凤仪还不知
道扎姆娜已经成为小雄的女人罢了。

  傍晚,小雄走进别墅的时候,凤仪和含春忙起身相迎。凤仪眼含一丝歉意,
望着小雄说道:" 雄哥,实在对不起,一直拖到现在才搬过来。" 小雄一把将她
柔软的娇躯抱入怀中,说:" 傻瓜,不用跟我道歉,你们怎么作,我都会依着你
们的!" 含春也在一旁喜滋滋地抱住小雄的手臂,说道:" 凤仪,我早就说过雄
哥是不会怪你们的。" 凤仪抬头献上一个深深的香吻,秀目满蕴爱意,高兴地说
道:" 我就知道雄哥最好了。" 含春在一边接道:" 那这几天是谁惶惶不安的。
" 她的夸大其词羞得凤仪满脸通红,将一颗螓首埋入小雄的怀里,娇躯一阵扭动,
" 不来啦,雄哥啊!含春姐她竟取笑我!" 小雄摩拳擦掌道:" 好的,待我将她
抓住惩戒一番!" 说罢,一只手拉过含春,嘴巴一张,封住她的樱桃小嘴一阵猛
吻,直吻得含春浑身发软,将娇躯软依到了小雄的身上。

  " 丹姆和她妈妈呢?""丹姆领她妈妈去街上买东西了!" 含春说。

  小雄的大手在含春的娇躯上搓揉抚摸,让她娇柔的身体越发的无力,软软的
依在他的身上。

  凤仪不依地抱住小雄的虎腰,道:" 雄哥啊!我不依啦!这样的惩罚我也要!
" 善解人意的含春马上将小雄的嘴让给了凤仪,自己走到小雄的背后,从后面贴
着他,用自己娇嫩的双峰挤压着他的宽背,双手则紧紧搂住他的腰。

  凤仪一边和小雄热烈的深吻着,同时用自己的饱满柔软的酥胸磨着他的胸膛。

  受到两边夹攻的小雄在享受这无尽的温柔滋味,双手则不停地在两女凹凸玲
珑的娇躯上摸索着。三人心中的欲火渐渐攀升起来。

  感到自己怀中的凤仪那如蛇般扭动的火热娇躯传来的热力,小雄再也忍不住
了,一把抱起绵软无力的凤仪,就往楼上走去。

  " 少爷来了!" 岳嫂从楼上下来,正和小雄三人走了个碰头,红着脸打招呼。

  小雄呵呵笑着对岳嫂说:" 来了,你还好吧?别做饭了,晚上我请你们出去
吃。你们准备一下,一会儿当救兵吧!" 说着进了房间,双手一阵活动,熟练快
速地将凤仪的衣裳脱掉。

  爱郎的猴急说明他对自己的迷恋,凤仪任凭小雄将她剥成赤裸裸的大白羊,
一双玉手还在帮他将他身上的衣服也脱掉。

  极力想抚慰凤仪的小雄知道今个要给她一个狠的,双手一分她嫩耦般的玉腿,
挺起火热粗壮的鸡巴,对准那娇嫩粉红的嫩屄猛地尽根而入。

  微湿紧窄的屄腔被这庞然大物一下攻陷," 啊……" 凤仪大叫一声," 雄哥,
慢点!" 小雄淫笑着道:" 看你以后还听不听话了?" 话虽如此,他也展开高明
的调情手段,吻上凤仪的香唇,吮吸着她的芳津蜜液,两根舌头热烈地纠缠在一
起,双手则抚上她的酥胸玉乳,轻摸慢揉。

  就这样站在地上,下面的鸡巴在凤仪的屄腔中研研磨磨,慢慢腾腾地抽动。

  片刻之后,凤仪便娇躯轻颤,柳腰款摆,屄腔中更是浪水涌动。

  小雄知道是火候了,便一把抱紧凤仪的娇躯,将她顶在墙壁上,屁股一阵大
起大落,鸡巴在屄腔中紧抽急送,霎时间已是四、五百下,弄得凤仪浑身酥麻,
美得直抖哆嗦。

  泛滥的淫水让鸡巴的活动更加的畅快,小雄的小腹打在凤仪雪白的耻丘上,
发出" 啪啪" 的声响,配合着屄里" 唧唧" 的抽送声,交织成一曲荡人心魄的音
乐。

  火烫硕大的龟头撞击研磨着敏感娇嫩的花心,让凤仪越发的爽快,只见她星
眸迷离,双腿夹紧,将一个粉臀狂抛,猛烈地逢迎着。

  当小雄的嘴离开她的檀口时,凤仪马上发出了阵阵淫声浪语,连连叫美。

  小雄越战越勇,加力狂抽猛插起来,记记着肉,次次撞心。

  凤仪整个娇躯香汗淋漓,一颗芳心似被干散了一般,香唇大张,娇喘吁吁,
爽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只知道将屄腔夹紧,粉臀猛耸,迎接着小雄那狂暴的冲
击,让快美的感觉一次次地席卷全身。

  小雄一口气又干了四百余下,就觉得凤仪的花心震颤,娇躯猛抖,屄腔越发
的火热起来,似乎要将在里面的鸡巴融化一般,便知她快要泄身了。

  果然,忽听凤仪尖叫一声:" 不行啦……泄……了……啊……" 叫罢,美目
翻白,额头上香汗如珠,身体软软地挂在小雄的身上。

  小雄乃是欢场悍将,见状不慌不忙,将脸凑到凤仪的粉脸上,吻住她的红唇,
凤仪幽幽睁开双眼望着小雄说:" 雄哥,可把我肏死了。" 小雄大笑一声,道:
" 小乖乖,你还要不要?" 说着,让插在屄里的鸡巴跳了一下。

  凤仪忙道:" 不行不行,待我歇息一下!" 然后扬声道," 门外哪位姐妹,
进来吧!" 房门开处,岳嫂玉脸通红的闪身进来。

  小雄将凤仪放到床上,一把抱住岳嫂柔软的身体,说道:" 高嫂你都通知了?
" 岳嫂媚眼流波,腻声道:" 通知了,不但高嫂,还有小红呢!""哈!小红?她
……太小了点吧?" 岳嫂绵软的纤手捏了一下湿淋淋的粗大鸡巴,妖媚地说道:
" 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小红给你口交和足交了,还差这一环吗?""啊?是小红说
的?""哎!你对小红那么好,我家的山妹都嫉妒了!""我是觉得她俩太小了嘛!
""小嘛?听说你家里的女人还有比她俩还小的呢!你可不能偏心啊!让她俩早点
承受你的雨露,会让她俩更好的发育!""哎,你这风骚的宝贝儿唷!" 小雄凑上
嘴巴,对准岳嫂的香唇一阵猛吸,岳嫂软倒在他的怀里,鼻息吁吁的和他缠绵起
来。

  小雄的手伸进岳嫂的裙下一探,屄缝中已是淫水漫溢,花瓣沾露,雾湿芳草
了," 哈!已经浪了!" 小雄掏出手,拿沾着丝丝淫水的手指在岳嫂的面前一晃。

  岳嫂大羞,娇嗔道:" 你们这么响动,人家听得难受嘛!" 说话间,小雄将
岳嫂的衣服剥光,把她那健壮的身躯横放在床上,岳嫂自动将一双玉腿分开,勾
住小雄的虎腰,把紫红发亮的鸡巴迎进了温暖多汁的屄腔里。

  感到自己娇嫩的花心被火烫的龟头撞得一凹,一阵酥麻袭上心头,岳嫂快乐
的尖叫一声,将一双修长丰满的玉腿举得高高的,形成洞口大开的模样。

  岳嫂和高嫂来这里有些时日了,平时在含春她们带动下也去保养身子,反正
不用她们自己花钱,所以这两个来自偏远山区的妇人已经完全脱离了山里人的粗
糙,而变的越发水灵起来。

  小雄双手摸上她娇嫩的玉乳,一手一只高耸坚挺的乳峰,一阵揉搓捏摩,逗
得岳嫂呜呜浪叫,将个肥美的丰臀乱耸,想用鸡巴给瘙痒的小屄消火。

  小雄俯身下去,嘴巴包住岳嫂的樱唇,又舔、又吻,整个身躯则压在岳嫂丰
满的胴体上,采用九浅一深的方法款款抽送着。

  岳嫂立觉爽快无比,鼻中浪哼不止。

  岳嫂是个丰腴的女人,小雄压在她身上,感到又软又绵,偏又弹力十足,整
个人犹如卧於云端,异常的舒服,他藉着岳嫂娇躯的惊人弹力一起一伏,非常省
力。

  岳嫂情欲勃发,双手搂住小雄的脖子,将丁香小舌渡到小雄的口中,在他的
舌头下不住的拱着,下面的丰臀则猛颠乱耸,凑迎不止。

  岳嫂那温热的骚屄箍住鸡巴,让小雄感到满怀舒畅,不禁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岳嫂在下面淫骚地摇动肥臀,让龟头能直抵花心,给自己最大限度的快感。

  小雄抽了五百余下,便觉岳嫂浑身发颤,屄里的嫩肉阵阵抽搐,花心张合不
已,心知她要泄了,就将龟头死死顶住花心,不停地研磨。

  才片刻,岳嫂就仰头发出呀呀的惊叫,她感到遍体酥麻,整个人轻飘飘的,
雪白的股肉一紧," 丢了!我丢了!" 浪叫声中,阴精涌出……

  被岳嫂阴精浇灌的龟头变得更加硕大,趁着花心大开之际,伸进了娇嫩的子
宫里。

  在小雄的运动下,龟头轻轻地扭动,摩擦着敏感的子宫,给了高潮中的岳嫂
更大的刺激。

  一波高潮还未结束,耐不住钻心的酥痒,岳嫂的全身肌肉抽紧,子宫猛烈的
收缩," 嗤" 的一声,又是一股阴精涌出来,将鸡巴层层包围。

  绝顶的高潮不停地冲击着岳嫂,那至美的快感让岳嫂的身心飞上了九霄云外。

  这时高嫂进来,看到岳嫂樱唇大张,酥胸剧烈起伏的模样,便知道她不能再
承欢了,就手忙脚乱地脱掉衣裳,爬上了床榻,跪伏着,将丰满雪白的粉臀高高
翘起,对着小雄缓缓摆动,同时扭头妩媚地望着小雄,道:" 少爷,她不行了,
您就饶了她吧!" 受到美臀的诱惑,小雄从岳嫂尚在微微颤动的屄腔里将鸡巴拔
了出来,经过淫液的浸泡,他的鸡巴越发的粗大,紫得发亮。

  犹自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岳嫂连将大张的双腿都无暇收拢,一股白白的阴精
爱液从被插得唇翻肉现的屄缝中慢慢地淌出,将床单濡湿了一片。

  小雄双手一分高嫂的双丘,龟头对准一张一合正吐着春水的鲜红肉缝,一个
前冲,整支沾满淫水的鸡巴贯穿了温湿的小屄,撞得高嫂整个娇躯一颤,胸前沉
沉下垂的丰乳一阵晃荡,煞是诱人。

  " 好大,好厉害啊!" 高嫂娇吟一声,开始扭动柳腰,将美臀不住向后顶,
让鸡巴摩擦着屄腔里每一处嫩肉。

  随着小腹与臀丘的撞击声,淫水从两人的交合之处点点下滴。片刻之后,高
嫂已是香汗淋漓,玉面涨红,鼻息吁吁。

  这时,含春左手拉着小红,右手拉着山妹走了进来,两个女孩都是低着头,
满脸羞红。

  凤仪看到此景心中一动:自己的妈妈来的那段日子,小雄有跟妈妈单独相处
的机会,不知道妈妈有没有被他……还有那个古丽丹姆的妈妈,每次自己和丹姆
提起雄哥的时候,扎姆娜的眼睛里都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神往,难道扎姆娜已经
被雄哥……肏了?

  当小雄给岳小红和焦山妹开苞的时候,凤仪很激动,仿佛是自己被小雄开苞
一般,激动得身体颤抖不止。

  ×××××××××给夏璇和张辉、古丽丹姆母女打了电话,得知她们正在
往回赶,含春告诉她们不用回来了,去小雄指定的饭店等待。

  就在宏春酒楼,小雄请这些女人吃饭,凤仪私下将自己的猜测跟丹姆说了,
丹姆开始的时候不相信,但是细心观察,看到母亲扎姆娜看小雄的眼神完全是一
个女人在看自己情郎的样子,她心头一酸,有些不止所措了。这一切没有逃过含
春的眼睛。

  晚饭后回到别墅,趁着小雄去洗澡的时候,含春将凤仪和丹姆叫到自己房中,
关上房门和两女长谈起来。

  小雄在卫生间洗澡是由高嫂和岳嫂服侍的,扎姆娜知道今晚小雄要和这些女
人厮混,她的心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该回避还是参合进去。

  想回避,却又舍不得小雄,想想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得到小雄的滋润了,今
天这机会多难得啊!

  参合进去吧,女儿会怎么看,会接受自己的放浪吗?

  但是这一切都容不得她太多的考虑,小雄从卫生间中出来的时候,对在客厅
中的几个女人说:" 你们都上来!" 不顾扎姆娜的面红耳赤将她拉上了楼。

  进了房间以后,不容的扎姆娜反对,三下两下就拔光了她的衣服,将她推倒
在床上,然后就拱到她双腿间,直接就舔上了她的屄缝……

  等含春拉着凤仪和丹姆从她房间出来的时候,小雄正捧着扎姆娜的双脚在唇
边亲舔,大鸡巴在她的屄腔中出出进进抽插个不停。

  丹姆满脸通红地转头不敢看自己妈妈那淫荡的样子,含春说:" 要来的总是
要来,躲是躲不过去的!看你妈妈多么享受,难道你不为妈妈快乐而感到高兴吗?
" 作为新疆人的丹姆她也知道,在自己的部族中也有弟娶兄嫂,妹嫁姐夫,甚至
在解放前还有儿娶母,姨嫁外甥的事情,所以刚才含春作她思想工作的时候,她
也没有表示强烈的反对。但是真的面对心上人把在自己身上使用过的招术用在自
己妈妈身上的时候,还是难以一下子释怀。即便如此,经过含春这一说,她还是
转过头向床上看去。

  妈妈那销魂的表情和淫浪的呻吟跟自己同出一辙,看来妈妈真的是很快乐,
一点看不出有被强迫的样子,真不知道妈妈是什么时候跟雄哥勾搭上的。

  凤仪也是看得面红耳赤,毕竟是自己好友的母亲,平时阿姨阿姨的叫着,如
今真要同床伺候一个男人,心里还是有些别扭。

  刚才含春姐劝解丹姆的时候,好似在暗示自己的妈妈也跟雄哥有一腿,好在
没有跟自己同床,少了些许尴尬,雄哥不提起,自己最好也就装作不知道吧。

  小雄接连将扎姆娜送上三次高潮,才将鸡巴抽出来,转到正俯伏在一边揉搓
着扎姆娜奶子的张辉身后,将鸡巴插进张辉的屄中快速地抽插顶撞……

  看着张辉被小雄肏得前仰后合,哼哼唧唧的浪叫,凤仪不禁想到她和丹姆母
女刚搬进来那天,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张辉上了自己的床,对自己大肆轻薄,而
自己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有抵触而到接纳,那天晚上让自己第一次领略同性之
间做爱的销魂,心里对这个张辉说不出是敬慕还是痛恨。

  现在看到小雄如此肏干张辉,就仿佛给她报了仇似的,心里升起一种感激的
情绪。

  丹姆也是同样的想法,她是搬来的第二天被张辉侵犯,虽然随着张辉的挑逗
她的欲望也得到满足,但是内心对同性恋的排斥,让她再也没跟张辉说一句话,
不论张辉怎么现殷勤,她都不理不睬。如今看到心上人肏干张辉,她产生快意之
时,也恨不得自己长根鸡巴去肏张辉。

  小雄是将张辉送上高潮后,将鸡巴插进她屁眼中抽插了百多下,射精在张辉
的直肠中。

  第三个肏的是高嫂和她的女儿小红,小雄是将这母女俩摆放在一起,让小红
伏在她妈妈的后背上,小雄从后面在这母女俩的屄中轮流抽插。

  丹姆看了更是羞臊得不得了,雄哥会不会把自己和妈妈也这样放在一起肏啊?
真是羞死人了啊!

  肏完高嫂和小红,就肏岳嫂和山妹,让岳嫂仰躺在床上,山妹伏在她的肚皮
上,小雄的鸡巴在这对母女的屄中也是轮流抽插,直到小雄将精液射在山妹的屁
股蛋子上,却拉着岳嫂去舔舐她女儿屁股上的那些小雄的精华。

  小雄喝了口水,躺到床上,让夏璇坐在他下体上耸套,而将凤仪叫过来跨在
他的头前,舌头在凤仪的小屄和屁眼上舔舐……

  当夏璇高潮时,拉着凤仪坐到他鸡巴上耸套,而他又去舔舐丹姆的小屄和屁
眼……

  凤仪之后是丹姆,小雄肏丹姆的时候,特意将丹姆放到她妈妈身边,一边肏
着丹姆的小屄,一边俯身和扎姆娜接吻,这让丹姆和扎姆娜都感到非常刺激。丹
姆本想控制住自己不出声,但是随着小雄抽插的速度加快、力道加重,她终于忍
不住呻吟起来,以至后来竟浪叫出声。

  小雄最后肏的是含春,她是将含春放到丹姆和凤仪的身上,捧着含春的双脚
亲吻着,鸡巴在含春的屄腔和屁眼中轮流抽插顶肏……

  对于凤仪和丹姆这样的知识女性虽然听说过肛交,但是没有见过,也没起身
经历过,如今看到小雄先是肛交张辉,现又肛交含春,不禁和没见过世面的扎姆
娜一样都看傻了眼。

  那两个未成年少女更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小雄的鸡巴在含春阿姨的屁眼中出出
进进,抽抽插插,不禁都有些恐惧地回手摸着自己那窄小的后庭。

  含春仿佛是为了带动室内气氛一般,不但和小雄表演着各种姿势的性交,就
脸叫床都比往日高亢几分、淫贱几分。

  一轮结束后,小雄和众女一起涌进了卫生间,让丹姆和扎姆娜感到欣慰的是,
虽然小雄是在一张床上将她们母女肏了,但是没有将她俩弄成跟岳嫂母女和高嫂
母女那样肏干,让她们少了几分尴尬和窘迫。

  卫生间中宽大的浴缸内,小雄享受着皇帝般的待遇,岳嫂、高嫂、含春、夏
璇围绕着他,给他擦身子、按摩。

  扎姆娜的目光始终不敢跟女儿相碰,同样女儿的目光也不敢跟母亲相碰,小
雄知道她俩还是不能放开,这事儿还得慢慢来,多几次这样的聚会,她们一定会
适应的。

  洗过澡之后,小雄说:" 你们各回各屋吧,我有事跟丹姆说。" 本来和女儿
一个房间的扎姆娜去了凤仪的房间,小雄在床上搂着丹姆将她的身世告诉了她。

  丹姆听后如五雷轰顶,没想到一贯宠爱她的妈妈竟然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而母亲竟然跟小雄之前一直认为是石女,看小雄说话又不似撒谎,细回忆以前的
往事,从记事起就没看到父母过份亲热,也不似别人一样听到过父母行房的声音,
她不由得不信小雄的话。这个时候,他也没理由来哄骗自己。

  有感于自己的身世和母亲的痛苦,丹姆拱在小雄的怀里大哭起来,这一哭足
足地哭了半个多小时。

  哭过之后,想到自己和母亲没有血缘关系,那么雄哥肏自己和肏母亲也不算
乱伦,心里稍微好受一些,又想到母亲辛苦一辈子也没有享受到男欢女爱,如今
得到雄哥的滋润,也能看出母亲的精神面貌一天好似一天,为了报答母亲的养育
之恩,如果自己在不接受母亲,那可是丧尽天良了。

  于是,丹姆吻着小雄的唇角说:" 我不管你将来对我如何,如果对我妈妈不
好,我绝对不饶你!""丹姆,这点你放心,你妈妈就是我妈妈,你和你妈妈就是
我的心肝宝贝,我会负责你们母女俩一辈子的!" 小雄信誓旦旦地说。

  小雄说完,左手如一道强而有力的铁箍环在丹姆腰间,右手则毫不客气的伸
到她的怀中轻轻揉搓那丰满坚挺的雪玉双峰,同时,更不断的亲吻丹姆的双唇。

  丹姆轻吟娇喘,与小雄耳鬓厮磨,全身发热滚烫,一双水汪汪的灵眸双眼洒
出一重又一重的款款柔情,玉臂环抱小雄颈项,身子轻轻蠕动。

  小雄一边与丹姆热吻,一边还不停的抚摸丹姆雪滑玉嫩的身体,右手手掌先
是在那坚实挺拨的双乳恣意摸揉抚弄,渐渐往下探向她的双腿之间,食中二指在
丹姆的屄缝中轻轻撩拨,把丹姆弄的浑身火热,下身更是泌出了蜜汁,又痒又热,
不禁扭摇起屁股来,玉手也忍不住伸向小雄的鸡巴,轻轻握住它上下套动。

  小雄被丹姆这一刺激,鸡巴暴涨紫红,又大又烫,索性将丹姆压倒在床上,
将她玉腿分开,露出迷人的小屄,赞叹了一声道:" 真美!" 以双手托住丹姆浑
圆滑润的无暇玉臀,令丹姆双腿环勾自己的腰间,毫不客气地将大鸡巴对准嫩屄,
" 滋" 的一声,狠狠贯了进去……

  丹姆的小屄本已泛滥成灾,如今小雄将大鸡巴插入,屄缝中立刻冒出泡泡,
丹姆发出如释重负的娇吟,不等小雄攻击,丹姆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将下体凑上挺
动与小雄的鸡巴紧密结合。

  小雄立刻耸动屁股,狠狠的在丹姆的屄腔中抽插起来。

  片刻之后,室内就荡漾起丹姆的浪叫声:" 哎哟……雄哥……你真会……肏
屄……妹妹……的……小屄……被……哥哥……插得……美……美死了……啊
……喔……用力……再……再深一点……啊……好……好爽……喔……喔……"
小雄淫兴大动,将丹姆紧紧抱在怀里,翻身坐起来下了床,边往门外走,边挺动
鸡巴,在丹姆的屄腔中抽插不停。

  " 嗯……雄哥,嗯……你这是要去哪里啊?嗯……啊……好刺激啊……啊
……啊……" 丹姆双手紧紧勾住小雄的脖子,双腿有力的盘在小雄的后腰上紧紧
夹着,身体随着小雄的挺动而上下颠簸着。

  " 我们去找你妈妈好不好?""好……不好,都让你……说了,我说……不起
行吗?嗯……啊……" 丹姆感觉浑身火热,嘴里不停地浪叫着," 哎唷……雄哥
呀……小屄……妹妹爽……死了……妹妹……遇到……哥哥……的……大鸡巴
……插得……我乐……乐死了……啊……又……又要……出来……了……喔…
…喔……妹妹又……要……泄给……大鸡巴……哥哥……了……喔……喔……"
小雄只觉她的小屄里猛吸,一股又浓又热的阴精喷了小雄的大鸡巴整根都是,随
着小雄鸡巴的顶撞抽插而涌了出来滴落在地上。

  丹姆柔嫩的娇躯软绵绵地靠在小雄的身上,好像气力都用尽了似的。

  小雄不再顶击了,鸡巴插在她屄中,随着走路而微微颤抖,进入隔壁房间,
只看见扎姆娜一丝不挂地坐在床头,看见俩人进来,就用两手掩着重要部位,娇
羞地低下了头。

  小雄走向前去,温柔地道:" 扎姆娜,你还好吧?凤仪呢?" 扎姆娜羞涩地
回答小雄道:" 她……去找含春聊天了……" 小雄看到她满脸通红不好意思地垂
着头,不敢正视着小雄,也不敢看还挂在小雄身上的女儿。

  小雄将丹姆放到床边,丹姆轻轻搂着妈妈的肩头说:" 妈,我也想通了,你
也别害羞了,你们又不是没玩过?雄哥太强了,妈,我们一起服侍他吧。" 扎姆
娜听了女儿这么说,娇靥的红云更是红透了耳根,低垂粉颈,美丽的大眼睛瞟了
小雄一眼,顺势也瞟了一下小雄胯下的大鸡巴。

  小雄趁机搂着她的腰,手感既软又滑,她的娇躯像触电了似的颤抖了起来,
小雄就将火热的嘴唇,印向她鲜红的艳唇上。

  扎姆娜被小雄吻得心头直跳,娇躯微扭,感到甜蜜蜜地忍不住将她的小香舌,
勾着小雄的舌尖吸吮着,整个丰满细柔的身躯已经偎入了小雄的怀里。

  美人在抱,使小雄也禁不住这种诱惑,伸手去揉摸着她肥大浑圆的乳房,只
觉入手软绵绵的极富弹性,顶端红嫩嫩的新剥鸡头肉,充满了诱人的神秘,小雄
吻着揉着,弄得这原本害羞的美妇人娇脸含春,媚眼像要入睡了似地半眯着,鼻
子里不停地哼着使人心醉的娇吟声。

  小雄继续在她乳房上大作文章,五只手指捏揉按搓地不停玩弄着她胸前富有
弹性的大奶子,她虽已青春不在,但身裁并不比她还年轻的女儿差,反而更增添
了一份成熟的风韵,丰满肉感的胴体,细滑的肌肤,嫩得几乎可以捏得出水。

  这时丹姆看小雄一直摸着她妈妈还不急着干她,靠近他们身边道:" 雄哥,
我妈的奶子好肥吧,妹妹的奶子还没有妈大呐。雄哥,你快给我妈一次安慰吧。
" 扎姆娜伸手捶了女儿一下,娇羞地说:" 哪有你这样的女儿,让自己老公来干
丈母娘的?" 丹姆笑着说:" 我不让行吗?你们早就私下相好了!我要是不让,
雄哥会要你不要我的!" 小雄也笑着说:" 是啊!丹姆要是不让,我就要你,做
你老公,让丹姆叫我叫爸爸!" 扎姆娜狠狠地挖了小雄一眼说:" 你就别糟践人
了!""这怎么是糟践人呢?丹姆,你说想不想我作你爸爸?现在!" 丹姆虽然也
感到荒唐,但是为了消除妈妈的尴尬,把小雄推向妈妈说:" 好了,好了,我的
雄哥,我的老公爸爸,快跟我妈洞房吧!" 这一声老公爸爸让扎姆娜羞臊的更抬
不起头来,虽然心里很渴望跟小雄交换,但是这样母女面对小雄实在让她羞涩难
当,娇羞地双手紧抱着胸前肥嫩的双乳,两条粉腿紧紧地夹住阴毛丛生的小屄,
嘴里叫着:" 不要……不要……嘛……" 丹姆在一旁见她妈妈羞红了脸的样子,
想以身做则,好引发妈妈的淫性,于是蹲到小雄的身前,两手握着小雄的大鸡巴
套弄着,并用舌头舔舐着龟头," 妈,你看这大鸡巴多雄壮啊!" 扎姆娜咬着下
唇默不作声,眼圈里微微发红,心中感念女儿的理解和孝顺。

  丹姆用手指搔揉着小雄的两个睾丸,握着大鸡巴往她的小嘴里塞去,龟头经
过香舌的啜舔更是涨得像一粒红通通的鸡蛋般填满了她的小嘴,小雄挺起腰身,
调整角度,把丹姆的小嘴儿当成小屄般进进出出地插干着。

  " 唔……唔……唔……" 丹姆哼着骚淫的呻吟声,吃了一会儿大鸡巴,她才
吐了出来,拉过了妈妈,对她说:" 妈妈,现在换你来替老公爸爸吃吃大鸡巴了。
" 扎姆娜半推半就地被她按着跪伏在小雄胯下,伸出香舌替小雄舔了舔龟头,张
开小嘴把小雄的大鸡巴含在口里,吸吮套弄了起来,她的小手握着小雄的宝贝,
虽然动作不自然,但她却也本能地套弄得娇喘不已。

  丹姆又靠到小雄脸旁,献出香舌和小雄缠绵热吻起来,小雄把大鸡巴挺在扎
姆娜的小嘴里,让她含得更深入,一边着伸手去掏着丹姆的小屄,摸了小雄满手
的淫水,弄得她发浪地趴在床上,两脚半跪,屁股抬得高高的,现出那淫水涟涟
的小屄,娇吟着道:" 雄哥……嗯……老公爸爸……啊……妹妹……哎唷……啊
……你的姣老婆……骚女儿……要……你……快来……肏……我的……小屄…
…啊……啊……啊……" 刚才的群交,虽然母女俩也同床,距离也很贴近,但是
扎姆娜没有好意思看小雄的鸡巴是如何在女儿屄中进出的,毕竟那好时候人那么
多嘛!现在只有她们母女和小雄在一起,她很想近距离观摩小雄和她女儿的交欢
场面,毕竟这对一生都很内向的她来说,是很新奇又刺激的呐。

  于是扎姆娜吐出小雄的鸡巴,将身体闪到一边,看这小雄移到了丹姆的身后,
两手抓着她的屁股,身体微微往上一挪,大鸡巴正好对准了她的屄缝,把龟头在
她阴唇上磨了几下,忽然将她的屁股往后一拉,大鸡巴就" 滋" 的一声插进了她
的小屄,深深插了几下。

  只听得丹姆叫道:" 啊……啊……老公爸爸……啊……大鸡巴……干进来了
……啊……啊……啊……啊……啊……喔……喔……嗯……嗯……大鸡巴……干
得……好舒服……唷……啊……哥哥……妹妹……的……大鸡巴……好……老公
爸爸……快……快肏……啊……用……用力……肏死我吧……喔……喔……" 小
雄用力地插肏着丹姆的小屄,而她的淫水也随着小雄抽送的速度越流越多,扎姆
娜惊奇地看着她女儿如此骚浪的情状,趴在她的侧面,两手伸到她女儿胸口,抓
着两个乳房捏捏揉揉。

  丹姆被小雄的大鸡巴肏得意乱情迷,时而低头看她妹妹玩弄着她的奶子,时
而转头看着小雄肏干她的小屄。

  小雄左抽右插,越干越起劲,大鸡巴不停捣弄," 啪!啪!啪!……" 小雄
的小腹撞击丹姆肥臀," 噗滋……噗滋……噗滋……" 大鸡巴在丹姆的屄腔中抽
插……

  一旁的扎姆娜看着他们这场盘肠大战,也浪得她忍不住淫水直流,抽出摸她
女儿乳房的手,伸到自己下身去扣揉着发浪的小屄。

  只见她雪白的大腿中间,露出了一条鼓澎澎的肉缝,屄口一颗鲜艳红润的阴
蒂,不停地随着她挖扣的动作颤跃着,两片肥美的大阴唇也不停地闭合着,阴沟
附近长满了黑漆漆的阴毛,被她泄出来的淫水弄得湿亮亮地,流满了她大腿根部
和底下的床单。

  小雄见已成功地引起了扎姆娜的淫欲,便抽出了插在丹姆小屄里的大鸡巴,
扑向扎姆娜的娇躯,将那曲线玲珑、窈窕动人的胴体压倒在床上,小雄望着这具
美妇丰满的肉体,肌肤雪里透红,比梨子还大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颤抖着,丰肥
的阴阜上生满了黑黑长长的阴毛,像小馒头似地高凸饱涨,比她女儿丹姆还要动
人心弦。

  小雄对她说道:" 好姐姐,快摆好位子,让大鸡巴替你止止痒。" 扎姆娜虽
然调好身体的位置,但两条粉腿却并拢着,因为此时她的女儿在旁看着她将要挨
肏的模样,害羞地不敢把小屄显露出来。

  小雄说:" 不,姐姐,要把你的双脚叉开,这样我才能插进去呀。" 扎姆娜
羞答答地小声说道:" 唔……嗯……好……好嘛……好……羞人呐……哎哟…
…讨厌……嗯……来……来吧……" 说着,缓缓地张开了那两条粉腿,小雄伏上
她软绵绵的娇躯,大鸡巴已顶住她发热的屄口,在她的丰乳上摸了两把,直弄得
扎姆娜浪吟连连,淫水又流出了不少。

  小雄的大龟头在她屄缝的大阴唇上揉着,扎姆娜的全身上下有如千万只蚂蚁
搔爬着一般,直浪扭着娇躯,欲火燃烧着她的四肢百骸,又痒又酸又麻的滋味,
使她不由自主地娇喘着呻吟道:" 哎……哎哟……我……我……难受……死了
……大鸡巴……啊……人……人家……很痒了……哎呀……呀……你……你还不
……快……干……干进……来……哟……哟……" 扎姆娜竟然也当着女儿的面叫
起床来,还要小雄赶快肏她的小屄。

  岳母的命令小雄怎敢不遵,何况是在这种时候,不快把大鸡巴插进她小屄里
替她止痒,一定会被她恨一辈子的。于是小雄就把大鸡巴对准了她的屄缝的中间,
屁股一沉,大鸡巴就窜进了小屄里三寸多长。

  只听得扎姆娜一声欢叫,身体向上迎挺,将小雄剩余的鸡巴全部纳入屄腔中,
眼睛里尽是淫欲迷情。

  小雄的大鸡巴被扎姆娜紧窄的屄腔夹得酥麻爽快,在她低沉的呻吟中转动着
屁股,让大鸡巴在她屄里磨揉着嫩肉。

  扎姆娜渐渐被小雄的技巧磨得浪吟道:" 呀……呀……对……对……哎哟
……喔……好……好舒服……唷……呀……我……我的……好哥哥……好女婿啊
……哎唷……老公啊……啊……啊……啊……小屄……酥……酥麻死……死了啦
……哎哟……喔……" 此时再也顾不得女儿在一边,浪声浪语地哥哥、老公叫个
不停。

  小雄看到扎姆娜舒服得媚眼细眯、樱唇哆嗦、娇躯颤抖着,激得他更迈力地
旋转着他的屁股。

  扎姆娜的淫水就像洪水般流个不停,一阵流完又接着流了一阵,把她肥臀下
的床单都流湿了好大一片,不停地呻吟着:" 啊……嗯……嗯……好……好舒服
……好……哥哥……你……肏得……我……好爽喔……哎……哎哟……舒服透了
……啊……受不了……哎唷……快……用力……肏我……嗯……好老公……快用
……大鸡巴……肏我……啊……嗯……嗯……" 小雄听这对美艳的新疆母女花,
在大鸡巴肏她们小屄的时候都喜欢叫自己哥哥或者老公,尤其是扎姆娜,是自己
的岳母,还满口哥哥、老公的叫个不停,听了真让人替她们脸红。不过她们越骚
浪,肏干起来也越是让小雄感到爽快,于是小雄越干越有劲,越干越用力。

  这时休息够了的丹姆挨到他们身边,对着小雄的嘴吻了起来,这是她表示爱
意的方式,每次都会先献上她的香吻。

  她不但和小雄接吻,还抚揉着她母亲的乳房,并用另一只受在自己的屄缝上
扣着。

  被小雄肏干着的扎姆娜受到两边夹攻,小嘴里娇哼不断,肥美的大屁股更是
摇得像波浪一般,娇首舒服地摇来摇去,发浪翻飞中透出一股幽香。

  此时小雄的大鸡巴整根插进扎姆娜的小屄里,顶着她的花心辗磨着,美得扎
姆娜银牙暗咬、娇躯浪扭、媚眼翻白地抖着声音道:" 哎呀……喔……唷……好
……哥哥……姐姐……真是……舒服透了……嗯……嗯……小屄……美……美死
了……哎唷……姐姐……真……要被……老公……的……大鸡巴……肏死了…
…啊……啊……好老公……你……碰到……姐姐的花心了……喔……喔……亲
……哥哥……姐姐……要……要丢……丢了……我……我不……不行了……呀
……丢……丢了……喔……喔……好美呀……" 只见扎姆娜的娇躯一阵大颤,长
长地舒了一口满足的大气,整个人就瘫在床上,浪酥酥地昏了过去,流满香汗的
粉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

  丹姆一直在旁边忍着骚痒看着小雄大战她母亲,孝顺的她若不是小雄干得是
她最敬爱的母亲,恐怕早就冲过来抢小雄的大鸡巴了。

  这时丹姆一看她母亲已经被小雄干爽昏了过去,心花大开地赶快躺到她母亲
的身边,双腿分开翘得高高的,对小雄道:" 嗯,雄哥,妈被你肏爽了,妹妹还
没爽够呐!求求你,雄哥,快再来肏妹妹的小屄吧。" 小雄将她的双腿架到肩上,
手抱着她肥美的玉臀,大鸡巴瞄准了洞口,藉着她流得屄缝满满的淫水帮助,一
下子就整根插干到底。

  淫水潺潺外流,滋润着小雄的大鸡巴,再加上鸡巴上还残留着她母亲泄出来
的淫水和阴精,插起她的小屄更觉奇美无比,这母女同淫的乐趣,真是世上几人
能够拥有的呐。

  丹姆浪哼着:" 啊……喔……喔……大鸡巴……哥哥……用……用力……妹
妹……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快……快肏……妹妹的……小屄…
…哼……美……美死了……肏……肏死……妹妹……吧……小屄……痒得……受
不了……喔……喔……要……哥哥的……大鸡巴……才能……止痒……喔……喔
……哥哥……妹妹……爱死你了……啊……喔……" 这时扎姆娜也恢复了神智,
见小雄无比神勇地插干着她的女儿,她的春情欲焰马上又被点燃了起来,小雄要
扎姆娜叠上丹姆的娇躯。

  母女俩立刻想到刚才看到岳嫂母女和高嫂母女的样子,顿时都是满脸通红,
却也刺激得浑身颤抖,母女俩一上一下地面对面互抱在一起,四颗肥美的大乳房
互相压扁着,两只淫水涟涟的小屄也湿淋淋地互磨着。

  小雄跪到她们的屁股后面,握着自己的大鸡巴不管一切地用力往前一顶,冲
进了一只温水袋似的小屄里。

  " 喔……喔……好爽……" 这是扎姆娜迷人的浪哼声,不用说小雄的大鸡巴
先插进的是她的小屄。

  小雄伸出魔手插进这对娇艳的母女互贴着的酥胸之间,一面玩弄捏揉着两对
势均力敌的乳放,搓着她们奶子的嫩肉,一面抽出湿淋淋的大鸡巴,往下面一只
小屄里插进去,这次换骚浪的丹姆浪叫着道:" 哎……哎哟……哥哥……你插得
……妹妹……好爽……小屄……酥麻死……了……哟……哟……啊……浪死…
…妹妹……了……" 小雄一抽一插之间,也不管干的是她们母女的哪一只小屄,
只要大鸡巴不小心抽到了穴外,马上就干进另一只流满淫水的小屄里,就这样长
抽深插地干弄着两只感觉不同、但是肥嫩程度差不多的迷人嫩屄。

  扎姆娜的小屄遇到小雄这根大鸡巴,这会儿在她性欲冲动和小雄的狂奸下,
只干得她紧窄的小肉洞痛麻酸痒各种滋味都齐涌心头,浪叫着道:" 啊……啊
……喔……喔……捣……捣烂了……雄哥……的……大鸡巴……要……捣烂…
…姐姐……的……小屄了……肏死……姐姐……的……大鸡巴……哥哥……呀
……" 而她的女儿叫的又是不一样,只听丹姆骚媚地叫道:" 嗯……哼……哥哥
……呀……妹妹的……大鸡巴……哥哥……嗯……嗯……你要……插得……妹妹
……乐死了……老公爸爸……你快……用力肏……肏死……妹妹……都……没关
系……喔……喔……大鸡巴……顶到……妹妹……的……花心里……了……啊
……喔……真……真爽哟……哟……" 这对狂骚浪淫的母女花扭着娇躯承受着小
雄大鸡巴的插干,小雄也被母女同淫的刺激逗得十分肉紧,疯狂地一下子插插母
亲的紧窄小屄,一下子又插插女儿多水的小屄,换来换去爽得不分东南西北了。

  这一阵母女同御,一箭双雕,乱伦的淫合,只干得他们三人都乐酥了全身的
骨头。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小雄感到无限的舒爽,背脊麻痒,知道快要泄出精液了,
忙加速插干两只小屄的动作,最后终于爽快地分别在她们母女的两只小屄里,各
射进了一些精液,才累得从她们身上爬下来。

  扎姆娜也从女儿丹姆的娇躯上滑了下来,她们两人都四肢大张,浪喘不迭地
直吸着空气。

  扎姆娜的阴毛尽湿,小屄洞口流出了小雄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混合着她的淫
水,慢慢地从她小屄里呈浓白色地往外流。

  丹姆的小腹上流满了她母亲泄出来的淫水,黏乎乎地把她原本疏密有致的阴
毛都黏成了一块块的毛团,还有一些她们母女两人的汗水,但是她们的两个嫩屄
都是一样地红肿大张着,屄口都被大鸡巴撑开了约有一指幅的宽度。

  ×××××××××第二天,即7月30日,吃完早餐,小雄离开别墅,开
着车来到锦绣332。看看手表已经是9点多了,他也没按门铃,直接用钥匙打
开了房门进去,换了双拖鞋转过玄关就看到客厅的沙发上凌乱地扔着几件女子内
衣,他的心一动,轻手轻脚地顺楼梯走上去。

  推开燕燕卧室的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对赤裸的少女相拥而眠,难道琪琪得手
了?小雄走到床边,伸手推了推琪琪。

  琪琪嗯的呻吟一声睁开惺忪的双眼,小雄用食指在唇边竖起来," 嘘……"
琪琪看一眼身旁的燕燕,伸手为燕燕盖上薄被,然后慢慢地下地,从地上抓起一
个白色的浴巾裹在身上," 我们出去说!" 她低声地对小雄说。

  到了楼下的客厅,小雄拉着琪琪坐在他的大腿上问:" 到手了?" 琪琪不好
意思地说:" 对不起,雄哥,我只是给她口交了一次!""她没有反对?""我费了
好大的劲啊!这几个月我就给她灌输及时行乐的思想,就给她说你怎么怎么厉害。
昨天晚上我们都喝了点酒,她有些多了,所以才没反对我亲吻她。""你这个女色
狼,告诉我,你都亲我老婆哪里了?" 琪琪吃吃笑着在小雄的怀里扭动身子说:
" 全身上下我都亲了,我的天啊!燕燕的小屄好甜啊!" 小雄气恼地拧着琪琪的
奶头说:" 你眼馋我是吧?欺负我老婆是吧?" 琪琪娇笑着躲闪小雄的骚扰娇嗔
道:" 轻点,拧掉了,讨厌啊!" 不让捏奶头,小雄就伸手到她浴巾中去骚扰她
下面那道小裂缝,琪琪拧着身子蹦起来叫道:" 不理你了,我洗漱去了!" 看到
琪琪进了卫生间,小雄想着楼上燕燕的裸体,就溜上了楼。面对薄被下那随着呼
吸起伏的胴体,小雄忍不住伸手过去想碰她,又怕她醒来翻脸,不碰她又怎能平
息心中的欲火。

  思前想后,死就死了,不管了,先抱抱在说。小雄咬着牙将自己脱个精光,
钻进燕燕的被窝中,从燕燕的身后抱住那鲜嫩光滑的玉体,粗大的鸡巴顶在燕燕
的屁股缝里不停地颤抖着。

  同时双手也摸上了燕燕的乳房,燕子的乳房不算丰满,跟她的身高和身材来
比较,略微显得有点小了一些,但是绝对结实,绝对有弹性,乳房握在手里能感
觉到是凤梨形的,并且非常细腻。乳头大约有黄豆般大小,手指的指肚从上面滑
过,有种沙楞楞的感觉。

  小雄的双手将她两只乳房托起来,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捻着那两粒乳头,这个
时候的燕燕,受到如此骚扰,如果再不醒的话,那睡觉可真够死的了。

  就在小雄刚一捏揉她的乳头时,她就醒了,羞涩令她不敢动,自己一丝不挂,
身后的这个呼吸熟悉的男人也是一丝不挂,并且他下体那个勃起的大家伙就顶在
自己的臀缝中,如果自己稍微动一下,真怕那东西就进到自己的体内了。

  尽量保持呼吸平稳,尽量控制自己身体不要发抖,尽量紧闭着双眼,但是控
制不住的是眼帘在微微扇动,控制不住的是自己内心被挑逗起的情愫。

  如果这时候小雄伸手去摸她的小屄,一定可以感觉到那里已经潮湿了。好在
小雄的双手并没有离开她的乳房,只是托着她的乳房,揉捏着她的奶头。

  就在这时候,琪琪走了进来,看到小雄搂抱着燕燕,她低声地对小雄说:"
你不要在这种情况下占有她,燕燕是个很看中第一次的女孩。" 小雄松开燕燕,
回手拉住琪琪的手说:" 她的第一次不是给了你吗?" 燕燕一听小雄这么说,就
明白他已经知道自己昨晚酒后和琪琪的荒唐,不禁心里又羞又亏。

  琪琪坐在小雄的身边说:" 你别胡说,我只是亲了她,她的小屄里,我连一
根手指都没敢进去!""那你舌头进去没有?""舌头进去能咋地?舌头软了吧唧的,
也不能破坏什么!""那就是说,你用舌头肏了我老婆!我亏大了,你要补偿我!
""你……真够无赖的,想我怎么补偿你?""你用嘴巴亲我老婆,用舌头肏我老婆,
我要肏你小嘴!""你……你……我刚刷完牙啊!" 琪琪知道小雄现在已经被挑起
了欲火,今天要不给他发泄一下,真弄不好会不顾后果把燕燕给要了,到时候燕
燕会埋怨死自己的,那自己在燕燕身上的努力就白费了。

  想到这些,琪琪只好掀起小雄身上的被子,握住他坚挺的鸡巴在手心里撸动
了几下,然后低下头去亲吻着龟头,那股雄性的气味令她神迷,张开嘴巴含住了
龟头吸吮舔舐起来……

  吸吮了一会儿,琪琪感到两腮酸麻,知道自己光凭嘴上功夫无法让小雄射出
来,她抬起头上身从小雄身上探过去,看了看燕燕,虽然燕燕紧闭双眼保持呼吸
平稳,但是颤动的眼睫毛掩饰不住她已经清醒了。

  琪琪心中一动,让她听听自己和雄哥做爱,或许对惹起她的欲火,激发她潜
在的淫媚有帮助。于是琪琪扯去自己身上的浴巾,跨跪在小雄腰部两侧,她腾身
高举肥臀,把自己的小屄对准了直挺挺的鸡巴,右手中食二指反夹着鸡巴的颈项,
左手中食二指拨开自己的阴唇,柳腰一摆屁股下沉," 卜滋" 一声,硬挺的鸡巴
连根滑入琪琪的小屄里。

  琪琪粉白的翘臀大起大落、上上下下的套动着,直忙得她香汗淋漓、秀发乱
舞、娇喘如牛。

  " 唔……好美呀……唉呀……好爽……" 她自己双手抓着丰满双乳,不断自
我挤压、搓揉,重温男女交合的欢愉,发出了低沉的浪哼声。

  小雄不经意间发现燕燕的身体颤了一下,他转头注意观察燕燕,每次琪琪下
坐套弄鸡巴发出响声的时候,燕燕就颤抖一下,小雄明白燕燕已经醒了,只是不
好意思出声而已。

  小雄捏着琪琪的乳房,嘴巴冲燕燕的方向努了努,琪琪作了鬼脸,偷偷笑了
一下,把自己娇柔的淫声浪语放大:" 啊……啊……好充实啊……喔……琪琪好
……好喜欢雄哥的大鸡巴……哇……好……好舒服啊……" 由于想到自己喜欢的
燕燕在一旁偷听,琪琪就感到分外刺激,动了几下,屄里就开始湿润了,又动了
一会儿,屄里的淫水就开始往外泄流,沾满了小雄的阴毛。

  小雄向上顶着鸡巴说:" 琪琪,小屄真紧,肏死你个小骚屄!""哦……哦
……好啊!好啊!肏死我吧!大鸡巴哥哥……老公……啊……啊……啊……" 彼
此心照不宣,琪琪也就不在顾及燕燕在一边偷听的感受,放浪形迹地欢声浪叫。

  耳边是" 噗滋……噗滋……" 交合抽插时发出的淫靡声和琪琪的浪叫声,使
得燕燕听得浑身燥热、情欲升腾、粉颊飞红,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嘴巴将被角咬
住,让自己不致于过份丢丑。她心里知道,现在琪琪之所以放开喉咙地浪叫,一
定是发现自己醒了,故意作给自己听的。

  对于这样的挑逗,燕燕有些恼火,这明明是引诱她嘛!干脆就大大方方地看
过去,让他们这对狗男女看看自己是否经得起诱惑。

  于是燕燕睁开了双眼,腾地坐起来,靠在床头上,曲起双腿用手抱住,带着
嘲讽的眼神看着琪琪急摆翘臀狂纵直落,不停上下套动,把个肥涨饱满的小屄紧
紧的套弄着小雄的鸡巴。

  小雄也不说话,只是盯着燕燕看,看得燕燕有些羞涩,但是不服输的她眨了
眨眼睛,长长出了口气,然后不去和小雄对视,而是看这小雄和琪琪交合处。

  燕燕长这么大第一次真切地看到男人的鸡巴,也是第一次看真是的性交表演,
她咬着下唇,不自觉地小屄中早就被撩拨兴起的淫水就淌了出来,一滴一滴地落
在床单上。

  仰卧着的小雄上下挺动腹部,带动鸡巴以迎合琪琪骚浪的小屄,一双魔手捏
揉把玩着琪琪那对上下晃动着的乳房。

  琪琪红嫩的奶头被他揉捏得硬胀挺立,琪琪媚眼翻白、樱唇半开、娇喘连连、
阵阵酥痒,不停地上下扭动肥臀,贪婪的取乐,她舒畅无比,娇美的脸颊充满淫
媚的表情,披头散发、香汗淋淋、淫声浪语呻吟着:" 唉哟……好舒服……好
……好痛快……啊……雄哥……你……你要顶……顶死我了……哎哟……我受
……受不了了……喔……喔……" 刹那间,从花心泄出大量的阴精,只泄得她酥
软无力,满足地伏在小雄身上,娇喘吁吁,呐喊变成了低切的呻吟。

  小雄吻了吻汗水如珠的琪琪红润的脸颊,把她轻轻平放在床上,摆布成" 大
" 字形。

  小雄看了一眼燕燕的双腿间,她毫不掩饰,任小雄看过来。小雄看到她的阴
阜上阴毛呈倒三角形,从微微颤抖的阴唇间往外渗淌着淫水," 你自己都出水了,
怎么能赖琪琪弄脏了你的床单?" 燕燕听到小雄替琪琪说话,她扬了扬眉头说:
" 我是个正常的人,你们这么搞,我要是没反应,我还是人吗?反正我不管,这
床单非琪琪洗不可,或者你洗也可以!" 小雄伸手去摸燕燕的脸蛋,燕燕闪躲开
去," 别碰我!" 燕燕瞪了小雄一眼。

  小雄耸耸肩头说:" 你不让碰,那我只好碰琪琪了!" 说罢,压到琪琪身上,
张嘴用力吸吮她那红嫩诱人的奶头,手指则伸往美腿间,轻轻将手指插入琪琪的
屄缝内扣弄着。

  琪琪被挑逗得媚眼微闭、浑身酥麻、娇喘不已," 唔……唔……喔……喔
……" 不久小雄回转身子,与琪琪形成头脚相对,把脸部埋进琪琪的大腿之间,
滑溜的舌尖灵活的猛舔那湿润的小屄,挑逗着吸吮那鲜嫩突起的阴蒂,弄得琪琪
情欲高炽、淫水泛滥、呻吟不断:" 哎哟……雄哥……啊……我……要被你玩死
了……" 琪琪酥麻得双腿颤抖,不禁紧紧挟住小雄头部,她纤细的玉手搓弄那昂
立的鸡巴,贪婪地张开艳红性感的小嘴含住龟头,频频用香舌舔吮着……

  燕燕面红耳赤地看着,看到小雄突然抽出浸淫在琪琪嘴巴里的鸡巴,回身一
转,双目色咪咪瞧着琪琪,左手两指拨开她那鲜红湿润的两片阴唇,右手握着鼓
胀得粗又大的鸡巴顶住屄缝上,百般挑逗的用龟头上下磨擦屄缝上部那突起的阴
蒂。

  燕燕现在的心情很复杂,即想让小雄来侵犯她,又担心那粗大的鸡巴一旦进
入自己体内,会不会撕裂自己那娇嫩之处。

  此刻琪琪无比的淫荡的说:" 喔……你别再逗我了……雄哥……我要……占
有我……鸡巴快插进来啊……" 小雄得意地看了一眼燕燕,手握着鸡巴对准琪琪
那湿淋绯红的小屄,用力一挺," 噗滋" 一声全根尽入。

  " 嗯……" 在小雄鸡巴进入琪琪的屄腔中那一瞬间,燕燕情不自禁地呻吟了
一声,感到自己屄内紧了紧,就仿佛那鸡巴插进自己屄里一般,又是一股淫水涌
了出来。

  琪琪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因为她又得到充实的感觉,屄腔把鸡巴夹得紧紧的。

  小雄捏弄着琪琪的乳房,狠命地抽插琪琪的小屄,她兴奋得双手缠抱着小雄,
丰盈的翘臀不停上下扭动迎合着他的抽插," 嗯嗯呀呀" 呻吟不已,享受着鸡巴
的滋润。

  燕燕吞咽了一口唾液,眼睛里似乎要喷火一般,如果不是强行控制,不想在
小雄面前丢脸,真想自慰一番。

  小雄耳边听着琪琪的浪叫和燕燕粗重的喘息以及喉咙里不断的吞咽声,他的
大鸡巴抽插得更加勇猛了。

  琪琪的花心被大鸡巴顶撞得阵阵酥痒,快感传遍四肢百骸,双手拼命将小雄
的臀部往下压,而她自己的屁股拼命地向上挺,滑润的淫水更使得双方的性器美
妙地吻合为一体,尽情享受着性爱的欢愉。

  燕燕的目光在琪琪脸和他俩交合处交替扫过,即看到琪琪那销魂而风骚的表
情,也看到小雄那粗壮的大鸡巴凶猛进出抽插琪琪的嫩屄。

  琪琪屄缝间的两片鲜嫩的阴唇,随着鸡巴的抽插不停的翻进翻出,淫水被带
出将她和小雄俩人的阴毛打湿。

  " 哦……好……好舒服啊……嗯……嗯……嗯……雄哥啊……好爽……啊
……啊……肏死小骚屄了……啊……啊……嗯哼……啊……哎哟……好舒服…
…" 整个卧房里除了琪琪毫无顾忌的呻吟声外,还有鸡巴抽送的声音,将燕燕那
粗重的呼吸声掩盖下去,燕燕的内心里如火一般燃烧,心里暗暗的希望小雄也这
般去爱她弄她,但是处于性格所然,她不会开口去求小雄的,只盼小雄能主动一
些。

  但是小雄好似对她的情况不了解一般,这个时候已经是看都不看她一眼,只
管用打鸡巴肏着琪琪。

  在琪琪又一次高潮来到的时候,小雄挺起了上身,抓起琪琪的双脚,边亲吻
着她洁白的脚趾,边跪着肏干琪琪的嫩屄,让琪琪在上一波高潮还没平息的时候,
下一波高潮又涌了上来。

  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泄得琪琪浑身酸软,紧闭着双眼,浑身颤抖,嘴里再也
叫不出声来,只是哼哼唧唧的呻吟和急促的喘息。

  小雄也有了射意,猛然顶了几下,顿时大量热呼呼的精液狂喷而射,注满琪
琪那娇嫩的屄腔。

  床铺上沾合着精液的淫水湿濡濡一片,泄身后琪琪紧紧搂住小雄,唇角露出
满足微笑,汗珠涔涔、气喘嘘嘘。

  小雄趴在琪琪身上,脸贴着她的乳房,眼睛向燕燕看过去。燕燕见他俩战事
已经结束,咬着牙下了地,向卧室外走去,从后面都可以看到那一汪淫水顺着大
腿根向下流淌。

  小雄说:" 燕燕,你实际也是个多水的女孩啊!" 这话令燕燕羞臊难当,扭
头狠狠地挖了小雄一眼,然后快步走去出卧室,到卫生间洗漱清理自己的身体。

  ×××××××××今天一天燕燕都处在不安中,就仿佛中了毒似的,满脑
袋里都充斥着小雄那抽动中的鸡巴和琪琪被插得翻飞的小屄,几次将客人点的菜
送错了桌。

  老板娘闫勤看到燕燕神情恍惚的样子,就跟她说:" 燕燕,如果你不舒服就
回去休息吧!" 燕燕摇摇头说:" 我,没事儿,闫姐。" 燕燕自放暑假以后,到
舅舅家住了两天,就回来到餐馆上班,每天上午十点多钟去,晚上十点钟回来。

  燕燕想起来了什么,对闫勤说:" 闫姐啊!那个……琪琪现在没活干了,你
这里……" 闫勤说:" 燕燕,你也看到了,我这餐馆规模太小,现在人手也够,
要不我还真想用琪琪,那孩子我还是了解的,人能吃苦又勤快!""哦!那算了!
""对了,燕燕,有个黑土地餐厅的老板是我才认识不久的一个朋友,她那里前两
天有个服务员辞工了,要不我给问问?""那敢情好,谢谢闫姐!""不用!不用!
客气啥呢?就是一个电话的事!" 闫勤说罢给二梅子打了一个电话。

  闫勤和二梅子是上个月在批发市场进调料的时候相遇的,她俩的餐馆用的干
调都是在一个老板那里进货。闫勤那天店里有几桌高中毕业生盯桌,她给供应她
干调的批发商老王打电话,让他给送货来,那个批发商老王说现在他的店面很忙,
一时半会到不开身。

  那个批发商老王闫勤知道,是个很抠门的人,店里就夫妻俩经营,在怎么忙
也舍不得雇人。

  没办法,闫勤只好自己走一趟,到那里后,看到自己要的干调中的花椒质量
不太好,就问老王有没有质量好一点的。

  老王说,原本有二斤,在闫勤打电话之前,就被人订了。闫勤很失望,刚想
去别家看看,一个女人骑着摩托车来到店里,进门就冲老王说:" 你个死老王,
要扣死啊!你不能雇个人吗?我店里正忙着呢,非让我亲自跑一趟!" 这女人的
普通话说的很好,带着很浓的东北口音。她长的很漂亮,应该在三十多岁的年龄,
眼角有些须皱纹,显示出一种沧桑美。

  批发商老王或许是不想闫勤去别人家拿货,拿可是有失去这个主顾的危险啊!
于是他跟那个东北女人说:" 二梅子啊!实在对不起啊!改天我让我老婆请你吃
饭!喏,你要的货我都给装好了。二梅子,这位大妹子也是始终从我这拿货的,
我店里最好了一些花椒都给了你,你看……如果你一下用不了这些,能不能匀点
给她!" 老王指了指闫勤。

  二梅子山下打量一番闫勤,她那高贵的气质有几分跟蔡鸣相似,如果不知道
底细的人还以为她是个知识分子呢。

  " 行啊!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嘛!" 同时伸出手给闫勤自我介绍说," 我叫二
梅子,开了家东北风味的黑土地餐厅。""谢谢你,我叫闫勤,在光辉小区外面开
了家美味餐厅。" 就这样俩人互相认识了,分别的时候互相留了电话号码。

  两天以后,批发商老王的妻子李艳玲请闫勤和二梅子吃饭,这次饭后,闫勤
跟二梅子和李艳玲成为真正的好朋友。

  闫勤放下电话,在纸上写了一个地址和电话号码交给燕燕说:" 这是那家餐
厅的地址和电话,你让琪琪去试试吧!""谢谢闫姐!" 燕燕很高兴地接过纸条,
走出餐馆给琪琪打手机。

  此时琪琪正由小雄陪着逛街呢,接到燕燕的电话,她就拉着小雄陪她去见工。

  小雄一听是黑土地餐厅,就笑着说:" 世界还真是小啊!那家餐厅我熟悉,
走吧!" 琪琪见工很顺利,是闫勤举荐的,又有小雄陪同,二梅子哪能不给这个
面子。小雄问二梅子:" 梅姐,是小薇辞工了吗?""嗯!前两天她一个老乡来了,
说是带她去武汉那边打工,说那边的工资高,所以她就走了。" 琪琪看小雄跟这
个女老板说话的时候,眉来眼去的,心里就明白这个女人和小雄也有一腿,她没
有丝毫的嫉妒心里,反而挺高兴,这样自己或许可以在这个女老板梅姐身上占点
什么便宜吧。

  见工顺利,店里生意正忙,琪琪就留下上班,小雄跟二梅子告辞去公司。

  晚饭后,小雄陪蕾蕾、燕子、眉眉等几个放假回来的大学生在顶楼游泳,桐
桐带着廖宝儿来了。

  当时小雄和众女孩都是一丝不挂的在泳池里嬉戏,让宝儿很是尴尬,娇红着
脸躲在桐桐身后。

  桐桐问她:" 要不要下去游两圈?" 宝儿使劲地晃着脑袋说:" 你杀了我吧!
" 桐桐手指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说:" 这么害羞怎么能让雄哥喜欢你?" 宝儿啐
了她一口说:" 谁用他喜欢来着啊!""死丫头,还嘴硬!" 桐桐不在理她,自顾
自地脱光衣服跳进水里。

  宝儿赶紧退出老远去,走到B座那边,坐到秋千架上,慢慢地荡起来,耳边
听着A座那边泳池中的欢笑声,心里暗暗想着心事。

  这个月初的一天,宝儿来例假,下午上课的时候感到特别不舒服,就跟老师
请了假回家。

  进屋换了鞋子往自己卧室走去,听到妈妈的房间里面传出轻轻的呻吟,象是
痛苦又象是快乐,一定是妈妈又带奸夫回来胡混了,宝儿轻轻地哼了一声,走到
妈妈房门前,轻轻地把门打开了一条缝,向里看去。

  只见妈妈全身一丝不挂,仰身躺在床上,双腿蜷起向两侧大大地分开,那红
红的阴唇已向两侧张开,阴唇中间隐约可见一幽深的肉洞,肉洞口已经湿润,粘
沾的液体粘在两片阴唇上,泛着亮光,阴唇上部那粒阴蒂已经突起。

  那个正跪在妈妈的两腿中间,伸出舌头舔着妈妈的阴蒂的男人令宝儿非常震
惊,他竟然是自己的好友桐桐的男朋友雄哥。

  妈妈和雄哥是怎么勾搭上的?妈妈呀,你怎么这么地骚呢?怎么什么样的男
人你都能勾引到呢?你这不知道这个雄哥也是女儿我喜欢的男孩啊!

  宝儿眼泪在眼圈里转悠,看着小雄在她妈妈的阴蒂上舔舐,每舔一下,妈妈
的全身就轻颤一下,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阴蒂在雄哥的舔弄下,越发的红艳突起,足有一粒黄豆大小,他玩弄了一会
儿阴蒂,逐渐把目标转移至妈妈的两片阴唇和和屄洞上,只见他轻咬着妈妈的阴
唇,并不时把舌头深进妈妈红红的屄缝里。

  妈妈在雄哥的舔弄下,肥嫩雪白的屁股不停地扭动,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
" 啊……好哥哥,啊……少爷,我……我不行了,求求你……求求……你……别
舔了……快……快……肏……我一下吧……" 雄哥并不理会妈妈的呻吟,说道:
" 要叫我老公,你这骚屄,可真骚,流出这么多水。" 说着又用舌头玩弄着妈妈
的阴唇,只见妈妈全身颤抖。

  " 啊……老公……亲老公……求你……求你……快……肏……妹妹……一下
……" 妈妈哀求道。

  雄哥慢慢站起来,用手握着他那又长又粗已经高高翘起的鸡巴,凑到妈妈的
屄缝上,用龟头去磨妈妈的两片阴唇,磨了一会儿,见妈妈确实已经无法忍受了,
才用力一顶,整个鸡巴就全部进入妈妈的屄腔里了。

  妈妈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绯红的脸颊上一副满足的神情。

  雄哥那粗大的鸡巴快速地在妈妈屄腔里抽动着,每次都是齐根没入妈妈的屄
里,抽出时不仅带出了一些粘液,还使骚屄里的嫩肉向外翻着,红红的,煞是好
看。

  雄哥一边干着妈妈,一边用手玩弄着妈妈大大的奶子,问道:" 比你老公怎
么样?" 妈妈在雄哥的进攻下也不甘示弱,不时地扭动屁股来迎合着他的肏插,
说道:" 我那……老公……哪会你那么……多花样……哥……你再弄……进…去
……深……一点……儿。""敏姐,你的小屄真不错!不知道你女儿的屄怎么样?
" 听到雄哥突然提到自己,宝儿连忙擦拭了一下眼泪,竖起耳朵仔细听后续的话。

  " 嗯……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妈妈的话让宝儿心中一惊,什么?妈妈
竟然同意要雄哥肏自己的女儿。

  " 好啊!找个机会让我肏肏宝儿,我还要把你们娘俩放在一起肏!" 雄哥扛
起妈妈的双腿,大力地抽插着说。

  " 嗯……啊……使劲肏我……啊……啊……你……变态啊……啊……啊…
…你是不是把汪泓医生和她女儿一起肏了?""我靠,你的消息这么灵通?FBI
啊?""嘻嘻,是那天张越和你通手机的时候,被我偷听到了!""肏,你就喜欢偷
听人家打电话是吧?我和凌霜菲的事不就是你偷听电话知道的吗?" 小雄咬住她
的脚趾头微微用力。

  " 咯咯……哎唷……轻点,脚趾头咬掉了!" 接下来雄哥肏干变换了两种姿
势,将妈妈肏到高潮后,他从妈妈的屄腔中抽出鸡巴塞到妈妈的嘴巴里。

  宝儿看着淫荡的母亲将小雄的精液吃下去,觉得自己的下体发凉,用手到两
腿中间一摸,原来白色的小内裤已经湿透,悄悄地关上门,为了不被妈妈发现她
知道妈妈和雄哥的事情,她溜出自己的家,到小区对面的一家网吧坐了一下午。

  那天晚上,宝儿躺在床上,眼前不时地浮现出雄哥那紫红的鸡巴,他使劲地
揉搓自己的乳房和阴部,用食指插入到自己的屄缝里去缓解那种骚痒,真希望雄
哥也来干她一次。

  放暑假以后几乎天天要到学校去训练,难得明天周六没有训练计划,桐桐邀
请宝儿来家里过夜,这正和宝儿的意愿,所以痛痛快快地就答应了。

  刚才桐桐用语言撩拨她,试探她是否有和雄哥要好的意思。面对好友的探问,
宝儿好不掩饰自己的思想,她说:" 假如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考虑跟你的小情
郎上次床!" 桐桐就将她带上顶楼,面对小雄和众女孩赤身裸体在泳池里嬉闹,
如果只是和桐桐一起赤身面对小雄,她还勉强可以接受,而这满池的女孩有好几
个她没见过面的,她怎么好意思和她们一起裸体面对小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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