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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妖莲华】(1-20)作者:CY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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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自从被峑诚其所捉之后,血玫瑰不知道哭过多少回了,她狠不得杀了峑诚其
以泄她心头之恨,可峑诚其不知喂了她什么药物,别说是动手杀人了,她就连哭
叫都叫不出来。

  面对这么一个绝美美人,峑诚其虽然不敢真的夺了她的处子,但时而狎玩自
是难免。

  血玫瑰好几次放声大叫求救,但她的喉咙就是发不出半点声音,就算是在最
痛楚、惊慌的情况之下,她仍是发不出任何声音,就连一点模糊的声音都发不出
来。

  想到自己一世英名,不但被峑诚其这种小人给夺去了贞操,而且还被他废了
武功,毁了嗓子,她就狠极世上所有姓峑的人,包括自己的徒儿峑真,若非是为
了她,她又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这日,峑诚其如往常一样的把她装到大木箱子里方便运送,不料半路上竟然
碰到有人劫她。

  她本在箱中哭泣,不料突然箱子晃动,她跌了出来,一出来便见一壮汉一刀
劈向峑诚其。

  乍见这一刀,血玫瑰张大了嘴,当场便想叫个「好」字,她功力虽失,但眼
力不失,这一刀大有将峑诚其开腔破肚之势,不料峑诚其连忙就地一滚,竟然给
他避开了此刀。

  血玫瑰虽然大感可惜,不过心知来人武功远胜峑诚其,不出十招必能取其性
命,不料那人不再追击峑诚其,一把抱住了她就跑,那人轻功极高,而且内力悠
长,这一跑直跑到一处荒野才停步。

  血玫瑰有些慌乱的望着那人,那人年约三十来岁,身形极为魁梧,敞着胸膛,
露出结实的肌肉,左边脸颊上从左眼而起直到下巴处有一条极长的疤痕,使他的
左眼突出,嘴角歪钭,说不出的丑恶难看。

  那人将长剑抛到血玫瑰脚边,他似乎颇为拙于言辞,只是很简洁的说了几个
字,「我,狂杀,挑战你,血玫瑰!」

  血玫瑰微感愕然,若是平常,她自是傲然接受挑战,但她现在……

  血玫瑰伸手欲拿起剑,但她双手无力,根本就拿不动剑。血玫瑰难过之下,
又忍不住低头饮泣。

  那人见状,微感愕然,「你,不是,血玫瑰!他们,骗我!」

  血玫瑰拼命摇头,她是血玫瑰,只不过……

  血玫瑰低头啜泣,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足以挑起任何男人的怜惜,但狂杀却
反倒眉头一皱,显得颇为不屑,冷冷的吐出两个字,「弱者!」

  谁是弱者呀!血玫瑰几乎要大吼出来了,可是她只能张大了嘴,不断张合,
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她愤恨的瞪着狂杀,颤抖的双手拖着剑,想刺他一剑解气。

  但狂杀哪把她放在眼里,随手一推便把血玫瑰推开,血玫瑰措手不及之下,
被剑划过,虽然没受伤,但衣衫上破了一个长长的口子,把大半的胸脯都露了出
来。

  血玫瑰惊喘一声,急忙遮住自己,但她那白嫩丰满的玉乳,与那一点艳红如
玫瑰般的乳尖早已落入狂杀的眼。

  「你!」狂杀呼吸顿时一窒,眼眸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有点用!」

  乍然被狂杀夸奖,血玫瑰微微一愕,随即狂杀像猛虎一般扑了过来,血玫瑰
在措手不及,也是无力反抗之下被他紧紧压在地上。

  狂杀低吼一声,双手扯着血玫瑰的衣服,一下子就将她的外衣连里头的亵衣
撕成二片,血玫瑰张大了嘴,几乎是扯着喉咙直喊了,但她的嗓子早被毒哑,什
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在狂杀的低吼声中,她的亵裤也被撕成碎片。

  狂杀又是一声大吼,身上的衣衫在内力激荡之下化为片片碎布,紫红色的粗
大肉棒棱角狰狞,杀气腾腾的朝着血玫瑰。

  血玫瑰惧极,双手用力推打着压在她身上的狂杀,双腿也不断的踼动着,但
她此时此刻的推打对狂杀而言比捉痒还不如,狂杀用左手按住她,右手紧紧捉着
她的脚裸,用力的往外一分,随即趁机挤进血玫瑰的双腿之中。

  感觉到自己双腿间有一热腾腾的东西不断在幽穴外磨擦,血玫瑰惊惧之下,
狠狠的用指甲在他精壮的躯体上刮着,但狂杀只是微微皱眉,一把捉住她的手,
用力的往地上一拍,只听「喀」的一声,血玫瑰腕上剧痛,原来她的手腕已被狂
杀残忍的打断了。

  血玫瑰柔躯一僵,几欲晕去,她疼的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随着狂
杀一阵虎啸般的吼声之中,巨大的阳具夹着开天之势,狠狠的挤入血玫瑰柔软,
无人进过的禁区之中。

  干燥紧窄的幽穴在毫无润滑之下蓦地被撑开,娇嫩的幽穴口顿时硬生生被撕
裂了道口子,缓缓地流着鲜血。

  如果能叫,想必血玫瑰现在必定会发出她有生以来最凄厉的惨叫,她虽然叫
不出声,但她那刹那间变得雪白的娇容,与那因疼痛与屈辱而流下的满脸泪水,
都可看出她在忍受着一个女子所能忍受的屈辱极限。

  狂杀进的虽猛,但他的进入却出乎意料的被一片薄膜给暂时挡住了。狂杀似
乎不知道女人这片薄膜的珍贵之处,只是因欲望未得舒发,不爽的低吼了一声,
双手紧紧捉住血玫瑰的纤腰,阳具猛力一挺,狠狠的刺破那最后的贞洁。

  血玫瑰艳丽的面容一下子变得惨白,小嘴张的大大的,一瞬间她连惨叫的力
量都失去了,娇柔的处子证明就这样被人残忍的破去,幽穴被硬生生的撑开阔大
到极限,巨大的肉棱子狠狠的刮着残余的肉膜与娇嫩的肉壁,滚烫的肉棒还不时
灼烫着她娇嫩的幽穴与心灵。

  狂杀像野兽般的张大了嘴,白森森的牙齿咬住了血玫瑰那娇嫩滑腻的玉乳,
伸出舌头舔着那一粒樱红,血玫瑰羞耻的发觉自己的乳尖竟在他的舔吻下发涨、
硬起。

  就在此时,狂杀猛力的将血玫瑰的身子往下一拉,坚硬的肉棒一下子进入她
的体内,直抵花心。

  血玫瑰张大了嘴,疼的拱起身子,像一个正在分娩的产妇般,想把那根正在
自己体内肆虐的肉棒排出,但狂杀哪会那么轻易放过她,他猛烈的抽动起来,每
一下都是用尽了全力,随着他的抽动,鲜红的鲜血也不断从血玫瑰的幽穴中流出。

  血玫瑰的处子幽穴极为紧窄,那种紧爽的感觉是狂杀生平第一次尝到,他疯
狂的挺动下身,只知道猛力蛮干。

  野兽似的强暴不知持续了多久,血玫瑰在他的抽插之下活活痛晕又疼醒,狂
杀似乎不知道什么三浅一深,九浅一深之类的技巧,他每一下都是狠狠的直顶花
心,再猛力抽出。

  娇弱的花心不断地被猛烈碰撞着,在他不断的撞击下,血玫瑰的花心早就红
肿不堪,而且还微微渗出鲜血,血玫瑰痛的连眼泪、鼻泪都流了出来,她张大了
嘴,不断哀求着,但她的嗓子早被毒哑,她的哀求声那有可能传进狂杀的耳里,
女性的本能让她无意识的扭动身子,试着避开狂杀的猛烈插入。

  血玫瑰的扭动让狂杀抽的极为不顺,而且他的肉棒比血玫瑰的幽穴还长,无
法全根尽入,狂杀怒吼一声,将血玫瑰的双腿分的更开,再猛力提起,杀气腾腾
的阳具狠狠直撞,巨大的龟头硬生生顶进血玫瑰的子宫口。

  那下狠撞就像是硬生生被一根烧红的铁条蓦的顶到心口,让血玫瑰痛的几乎
断气,只见到她张大了嘴,五官痛苦的扭成一团,此时此刻,在她身上是丝毫找
不出半点一代高手,绝世美女的风采了。

  子宫颈前的嫩肉夹着他的肉棒,那种奇爽滋味乐的狂杀又是一声大吼,他干
脆将血玫瑰的双脚搁在肩上,双手捉着血玫瑰丰满的玉乳,当作支撑点,猛烈的
冲击着,粗大的手指也不忘狠狠揉搓捏着那两粒樱红。

  大量的血混合着阳精不断从血玫瑰的下体流出,因为失血与疲累,血玫瑰连
哭叫的力气都没有,在完全昏迷前,血玫瑰只有一个想法,她会死的……她会被

               他干死……

           ************

  莲华静坐在水榭之中,弹着一曲「梅花三弄」,她虽然未在筝艺上下过苦功,
但她的弹奏也颇有高洁、尔雅的品气。

  一曲梅花三弄之后,她曲调一转,弹起一曲「有所思」。

  想起自己虽然己在敌人本营之中,但被困于归来居中,连宫阎的面都没见到,
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报得了仇。还有姐姐……明知道姐姐就在天阎宫中,可是她
连姐姐在天阎宫的哪里都不知道。

  念及此处,莲华心中一酸,筝音顿时变得凄凉无比。莲华越弹越是悲不成调,
她干脆放开了古筝,趴在桌上痛哭着。

  一朵紫色莲花递到她眼前,莲华一惊,抬头一看,竟然是宫傲云。

  他不知何时就到了此处,静静的听着她弹琴,宫傲云轻柔的拿起莲华的小手,
将手中莲花放在她掌中。「拿去!」

  莲华怔怔的看着手中莲花,不解的抬头看他,只见宫傲云伸手拈去从眼角处
慢慢下滑的那一滴泪水。他轻吮手指上的泪水,带点苦涩的味道。

  他时常怀疑,莲华那张天真无邪的笑容下隐藏着些什么?现在,他终于知道
了,隐藏着满腹的悲苦与凄凉。那凄苦的琴音是骗不了人的。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莲华任他抹去了脸上的泪水,喃喃的问道。

  宫傲云一楞,为什么对她这么好?这个问题就连他自己都答不出来,他脸色
一沉,转身就走。

  莲华怔怔的看着手中莲花,眼眸微微一黯,宫傲云对她太好,超过她原本所
设想的。

  从那天起,莲华不再弹奏有所思,而宫傲云也不再踏进水榭半步。可是她的
房里,常常会多了一朵刚采下来的,还带着露水的娇艳莲花!

  ※※※※这日晚上,莲华净过身之后,红儿与绿儿帮她梳理着头发,她们两
人一时兴起把莲华的头发打成了好几个小辨子再盘成桃花髻,这下可拆得头痛了。

  绿儿向来有耐性,倒觉得还好,红儿可拆的叫苦连天了。

  「啊!」红儿烦的叫道:「早就道就不绑成这样了。」

  「瞧你!」绿儿斜睨了她一眼,笑道:「莲华都没抗议,你到先抗议了,梳
成这样可是你自先建议的。」

  「因为莲华她…」红儿看了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的莲华一眼,放柔了声音,
小声说道:「因为莲华睡着了嘛。」

  莲华伸了个懒腰,幽幽转醒,问道:「拆完啦?」

  「还没有!」绿儿安抚道:「再等一下,马上就拆好了。」

  「哦!」莲华揉揉睡眼,乖乖地坐着等。

  二女拆着辨子,穷极无聊的闲聊着,「莲华的头发好软,不如下次梳个朝天
髻好了。」

  「拆起来好麻烦的。」一想到梳上去之后还要花那么多时间拆,莲华微嘟起
嘴,笑道:「不如随便盘一盘就是了。」

  话一出口,莲华有些惊觉的急忙住了口,盘发是妇人的专利,像她这么一个
少女岂能盘发,虽则她和妇人实际上也差不了多少。

  果然,红儿嗔道:「莲华,未出阁的女孩是不能盘发的。」

  「我一时忘了嘛!」莲华嘟起嘴,装傻道:「而且头发盘起来比较好看呀!」

  「再好看也不行!」红儿正色教训道。

  「是啦!」莲华偷偷的伸了伸舌头,不但再多言。

  绿儿轻笑道:「算了,红儿,莲华还那么小,哪知道那么多呢。」

  「所以才要告诉她呀!」红儿正色说道:「这对女人而言可是很重要的事呢。」

  说到此处,三人不约而同的微微黯然。她们的头发还未盘起,身子就先被不
知多少男人碰过了。

  「那我早点嫁人,就可以盘各式各样的头了。」莲华强笑道。

  绿儿幽幽长叹一声,「等你将来……唉……也不知道会不会在这里,我们还
有没有机会给你梳头。」

  虽然少宫主对莲华的态度颇有想把莲华收为妾侍之样,但天阎宫这种地方,
岂是一个好人家的女子能待的?她是不希望莲华留在这的,可小莲华无父无母、
无依无靠的,放任她一人在外,只会让人更担心。

  「我出嫁还早呢!」莲华强笑道。

  红儿有些着迷的看着莲华可人的小脸,叹道:「不知道将来谁有福气能娶到
你,等你将来长大了,定是个绝世美人。说不定将来会比大方小方还美!」

  「大方小方?」莲华奇道:「谁呀?长的很漂亮吗?」

             方……难道是……

  莲华心中一动,心神激荡。

  「空谷幽兰冰心兰怎么可能不漂亮呢。」红儿有些感慨的说道:「第四美人,
果然名不虚传。」

  「真有那么美吗?」莲华心神激动,声音微抖,却勉力装出不在乎的样子,
笑问道。

  「小方儿虽美,但还不如大方儿。」说到大方儿,红儿鸡皮疙瘩直冒,「人
我见得多了,像大方儿那样的,实在是令人……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美到像大方儿那样的,已经不是赏心悦目了,而是可怕。

  「别谈逍遥阁的事了。」绿儿淡淡的制止红儿道。

  逍遥阁的事情,岂能说给莲华知道。

  「那个什么大小方儿的在逍遥阁吗?」莲华急忙问道。

  红儿绿儿对望一眼,暗暗恼悔不该提到逍遥阁的事。

  「好啦!」红儿像哄孩子一样的哄道:「辨子拆好了,你该睡觉了,明天早
上,我们再帮你梳个漂亮的头。」

  心知红儿与绿儿不愿多谈,也怕引起两女疑心,莲华巧笑倩兮道:「这次梳
个好拆的头哦。」

  两女宠溺的点头应道,把莲华送上床铺,见她沉沉睡去,方才离去。

  两女一离去,莲华把被子拉上头,紧闭的双眼不断从眼角渗出滴滴的泪水,
她终于找到她姐姐了,还有她们口中的大方儿,八成是她娘亲,原来……她娘亲
跟她一样,那时并没有被人活活干死,只是被宫阎带到这来了。

  莲华心神激荡,恨不得大哭大叫来发泄她心中的兴奋与难过,她用手掌紧紧
的捂住嘴,不敢让人听见她的悲泣,但那一声声破碎的悲鸣仍不时从她双掌中泄
出,「娘亲……姐……」

  莲华的双肩不住颤抖,破碎的悲呜声里有着抑制不住的痛苦与悲哀。她虽然
用双手掩住自己的声音,可止不住的眼泪仍不断的从她紧闭的眼角渗出,「我好
想你们……好想你们……」

           ************

  白虎与朱雀两大堂主出手,竟然没带回血玫瑰,回到天阎宫中,自然另有一
番风雨。

  九狱中,白虎与朱雀半跪在地上,等待宫阎处分!

  「什么!」宫阎惊怒道:「你们没带回血玫瑰!?」

  「属下失职!请宫主责罚!」

  宫阎微微沉吟,问道:「这狂杀的武功当真如此之高?」

  狂杀虽为三绝之一,但他两大堂主出手,没道理还打不过他。

  白虎与玄雀对望一眼,朱雀尴尬的开口道:「属下根本没与他交手过。」

  「没交过手!?」一瞬间,宫阎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听错了,没交过手就跑
回来?若非他和四大堂主相识多年,对他们的武功甚为了解,他真的会疑惑自己
是否是找错人了。

  「是呀!」白虎也叫道:「没想到狂杀不但武功高,轻功也好的很,」他顿
了顿,自作聪明的加了一句道:「比少宫主还好,简直就像传说里风中之神的聂
风一样好。」

  「然后?」宫阎皮笑肉不笑的续问道。

  「我们还来不及抢血玫瑰,就见他一刀逼开峑诚其,带了血玫瑰就跑……」

  朱雀嚅嚅的说明过程。

  当时他们虽想去追,但不料狂杀虽然身负一人,但速度仍快的很,加上峑家
庄的人散成一团,有人甚至还以为他们和狂杀勾结,围攻起他们来了,虽则那些
人都非他们一回之对手,但那时狂杀早跑的不见踪影了。

  「可惜!可惜!」宫傲云首先摇头叹息道:「好好的一朵玫瑰,现在倒是平
白便宜他人了。」

  宫阎微微摇头叹道:「起来吧!」

  看来他们小估了狂杀的能力,更没想到素不好色的狂杀也会对血玫瑰起了坏
心。

  「是!」两人虽然起身,但待罪之身不敢回座,只是站在下面侍候着。

  宫阎指向朱雀,「朱雀,你的记性最好,把狂杀那招再使一遍?」

  「是!」朱雀接过大刀,将狂杀那招使了一遍,狂杀那招极为简单,但刀上
所含的劲道大有挡它者死的凶悍威猛,他使完后道:「小人的内力不如狂杀猛烈,
此刀大概只使出了他的一半。」

  宫阎沉吟半晌,「狂杀武功果然不弱,这招化繁为简,虽是简单,但也难以
招架。」

  不过难以招架不表示他就真招架不了,这招虽猛,但他倒也应付的了。

  青龙亦奇道:「此人究竟是何出身?此刀招式简易,倒有几分像武当的刀法,
但其力狂猛亦有几分少林刀法的特色,只是刀里凶残暴戾的戾气绝非名门正宗的
武学,但若是魔门武功,我们几个怎么会不知道?」

  查人隐私,揭人祖宗八代的秘密向来是朱雀堂的事情,所以大家不约而同的
望向朱雀。

  朱雀叹道:「狂杀在江湖上行走虽然已有好几年,但在他进江湖前的事情,
我们一直查探不到。」

  不是他们朱雀堂无能,而是这人活像是平白掉进江湖中的,叫他们从何查起?

  宫傲云沉吟半晌后问道:「狂杀长相如何?两位叔叔还记得吗?」

  「他的身形极为壮硕,但他抱了血玫瑰就跑,相貌倒看不清楚。」白虎沉吟
道。

  宫阎冷冷的啍了一声,大有不满之意,堂堂两大堂主出马,非但没有带回人
来,连敌人的面都没有看清,简直是天阎宫立宫以来的第三大耻辱。

  宫傲云亦摇了摇头,觉得此事实在太过荒谬可笑。

  宫阎命令道:「玄武已带人去攻打峑家庄,白虎,你明日就过去帮他,切记
一定要把峑诚其的老婆、女儿给带回来。」

  「是!」白虎应道。

  「朱雀!」宫阎又喝道:「你即刻派人去调查狂杀的动向,定要把血玫瑰给
我追回来了。」

  「是!」朱雀应道。

  「老爹!」宫傲云奇道:「血玫瑰已落入狂杀手上,就算捉回她,也绝不会
是个原装货,这又何必浪费人力去追回她?」

  「虽然被人先开了苞,但她功力未失,把她捉回来练功也好!」说到此处,
宫阎正色教训道:「自从我们灭了方家堡,将天阎宫的势力拓展到江南一带后,
大家都有些荒废自己的功课了,待此事完结之后,大伙儿也别老忙着种玉了,该
收心好生练功了。」

  他有预感,这个狂杀将会是天阎宫的敌手!

           ************

  因为宫阎的一句话,全天阎宫顿时陷入了练功地狱,据说,天阎宫现在每人
都是一副被操的快累毙了的悲惨表情,见面第一句话也是:「你练功了没?」,
「我练过了,我很快乐,练功就是这么容易的事情……」

  白虎、玄武、朱雀因为在外办事而逃过一劫,青龙也以自己年老不堪操练,
外加要培育妖兽的理由逃避,很自然的,宫傲云就被宫阎盯上,每日叫去查问练
功进度。

  宫傲云闭关苦修,红儿与绿儿自然得舍命陪君子,宫傲云虽然修练时颇有分
寸,但在长期采补之下,红儿与绿儿也有些支持不住,白日陪伴莲华时均都显得
有些力不从心,或是昏昏欲睡。

  莲华见状,这日偷偷的弹了一指甲的昏睡粉到香炉中,不一会儿,红儿与绿
儿便沉沉睡去。

  一见红儿与绿儿睡去,莲华悄悄地溜出归来居,跳进归来居旁的那条小河。

  虽然在红儿与绿儿的联手监视之下,她踏不出归来居一步,也无从查探起天
阎宫的一切,但红儿曾不小心透露过逍遥阁四面环水,除了游水、划船外,就只
有踏暗椿而行,但暗椿设置处极为隐密,即使知道,若轻功稍有不堪,也是不得
进去,这一方面是防止外人进入,另一方面也是提醒可以进入者不忘要苦练武功。

  天阎宫位在西域,地处荒漠,像这般丰沛的水源极少,所以归来居外的那条
河,十之八九是围绕着逍遥阁的那条河。

  莲华虽然不懂武功,好在水性极佳,她潜水了好一阵子,终于让她看见前方
不远处零零散散的插了不少摇摇欲坠的木椿。

  莲华心中大喜,连忙避过暗椿游过去,莲华才刚浮出水面换气,便听见一声
暴喝,「谁?」


[ 本帖最后由 漠视 于 2010-11-6 20:2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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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莲华大惊,还来不及潜回水中,便被人一把捉住头发,提了起来。

  那人一把将莲华捉到眼前,眼睛对着眼睛,鼻子碰着鼻子,他一双漆黑深瞳
直视着莲华眸底,「你、是、谁?」

  乍见来者的一头白发,莲华几乎吓的脱口而出他的名字来,是他!就是这个
白发魔鬼──宫阎残杀了她们全家,奸杀她方家所有的女子。

  莲华放声尖叫,宫阎不耐烦的一把将她往阁里一抛,恰巧抛在阁里柔软的长
毯之上。

  莲华惊魂未定,还未爬起身便又被如旋风而入的宫阎一把捉住。

  宫阎咧嘴一笑,「瞧瞧我捉到了什么?」他的大手夹着莲华的小脸,搓揉着
莲华粉嫩的脸颊笑道:「真是个漂亮的女娃?是哪个门派派来的间谍?」

  不知是哪个门派那么蠢,竟会派个不懂武功的漂亮女娃娃来,不过这女娃儿
虽然不会武功,但水性不弱,若不是她起身换气,想来他也不会发现她的存在。

  「我不是什么间谍!」莲华拼命挣扎着,惊叫着,「放开我!放开我!」

  早知不该一时冲动前来的,但她说什么也没想到在全天阎宫人都忙着练功之
际,宫阎竟然会在逍遥阁中逍遥。

  宫阎一把拎起她,大手捉住她的挥动不停的小手,将她紧紧锁在墙上,在莲
华的惊叫声中,另一只手按上莲华的娇乳,残忍的挤捏着莲华盈盈刚满一握的玉
乳,在他魔手的肆虐之下,莲华的一双玉乳被捏成各种形状,疼的莲华雪雪呼痛。

  他喝道:「说!你是怎么混进来?」

  「我没有混进来……」情知不能幸免,但莲华仍是咬牙死不承认。

  宫阎桀桀怪笑,突然高声叫道:「你们两个给我过来!」

  莲华这时方才注意到逍遥阁中还有两名裸身的年轻女子缩在一旁,在宫阎的
叫唤之下,两名女子莲步姗姗的走了过来,一人一边的按住莲华的手,将她锁在
墙上。

  乍见那两人,莲华惊的几乎连眼睛都突了出来,那两人容貌极美,而长相酷
似,一望即知两人必有血缘关系。

  身材略为娇小的那名女子脸上不抹半点脂粉,但丽质天生,本就不需脂粉妆
色,若论丽色,只略逊她师父鬼罂粟与血玫瑰一点。

  而身材高挑的那位却浓扮艳抹,脖子上绑了一镶满各色宝石的项圈,玉腕粉
臂处也带着宝石臂环与手镯,就连那硕大的玉乳上的一点艳红上也穿着金环,上
面还吊着颗红宝石,随着那人的走动而摇晃,那人虽然浓扮艳抹,周身以金银珠
宝装饰,但其媚色之妖,姿容之艳,却是莲华生平仅见。

  但这两人的美貌绝非莲华惊愕的原因,乍见那两人,莲华差点脱口而出,「
哥……姐……」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天阎宫传颂已久的大小方,莲华早知那所谓的小方儿应
是她的姐姐──方若兰,只是她原以为大方儿会是她的娘亲,不料竟然会是她的
哥哥──方烈。

  从小,她就知道大哥长相极为俊美,远胜过姐姐三分,常听姐姐戏称这普天
之下只有四大美女,却无人选四大俊男,若世上真有所谓的四大俊男,大哥方烈
若认了第二,没人敢认第一;但她说什么也没有想到,原来大哥竟然会成为宫阎
的禁脔之一。

  莲华愕然的看着眼前的那人,想要告诉自己那人不是她的哥哥,但他虽然浓
装艳抹,胸前也不知为何平白多了一对硕大丰满的乳房,但那俊雅秀丽的五官却
不容她错认。

  大方儿木然的和小方儿联手将莲华锁在墙上,随即一人一边捉住莲华白洁的
脚踝,将莲华高高提起,让莲华的娇躯悬在半空中。

  莲华惊骇的不断踢动着,左腿似乎踢到了什么东西,只听大方儿闷哼一声,
似乎极为痛楚。

  莲华毕竟兄妹情深,不禁关怀的转头一看,这一看,又着实的吓了她一大跳,
原来大方儿的阳具上坑坑巴巴的突起一粒一粒的颗粒,好似玉米一般,她知道这
是所谓的「入珠」。

  鬼医曾说入珠之法九死一生,当然这不是指入珠会死人,而是入珠之痛,远
胜被阉,而且入珠之后,还极有可能会丧失生育能力,入的珠数越多越大,越是
危险。

  想到自己的兄姐在宫阎手中被折磨摧残,莲华心如刀割。

  「小丫头吓到了吗?」见莲华呆呆的看着大方儿的那话儿发呆,宫阎只道莲
华是被他的杰作给吓傻了,「这玩意可花了我不少心血。」

  宫阎指了指大方儿的阳具,大方儿柔顺的捧起自己那话儿让众人看个清楚,
宫阎笑道:「看起来虽然吓人,不过好处可多了,嘿嘿嘿……」

  宫阎随手又用力的捏了莲华的娇乳两下,随即一把扯下莲华的亵裤,「先让
老子看看你还是不是处子。」

  大小方儿将莲华双脚高高提起,另一只手托住莲华的臀股,让宫阎可以好好
仔细查看莲华的私处。

  少女的私处是极为娇美的,娇小的阴户微微隆起,嫩红的花瓣上只有一点稀
疏的芳草,中间的私小肉缝紧紧闭合着,都说明了「此路不通」。

  宫阎桀桀怪笑,粗大的手指在莲华的哭叫声中插进莲华的幽穴之中,莲华的
幽穴比寻常处子还要紧凑,宫阎虽是残暴,但也只能缓缓进入,他拨弄着幽穴里
的那片薄膜,淫笑道:「真是个处子!」

  无论这丫头是从何而来,凡是女子,来到逍遥阁之后就只有一个下场!

  他伸手捉过大方儿,大方儿乖巧的为他脱去了衣物,还捧起自己的双乳不断
按摩着宫阎的肉棒,伸出丁香小舌不断舔弄着他的龟头马眼处;而小方儿则是缓
缓撕去莲华剩余的衣物,莲华哭着不住求她住手,但小方儿似乎完全没听到似的,
纤细的手指不断撕着,直到莲华全身上下只剩一件肚兜时才罢手。

  宫阎挥手驱开了大小方儿,杀气腾腾的肉棒高高立起,莲华见状,不住的摇
着螓首,不断踢动双腿,哭叫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宫阎嘿嘿怪笑,哪把莲华放在眼中,他一手捉住了莲华的左脚踝,另一手按
住莲华的大腿内侧,大方儿乖巧的扶着宫阎的肉棒将它对准莲华的小穴,宫阎低
一声,眼见就要刺入……

           ************

  在逍遥阁的浴池之中,香甜的清魂香混着水温在周围漫延,莲华不断的洗刷
着自己的身体,一直洗了好几个时辰,洗到后来,干脆趴在池边大哭。

  「过来!」正当莲华悲泣之际,忽听宫傲云命令道:「过来!」

  莲华哭声一停,整个身体反倒缩进水池中不肯上去。

  宫傲云一把拉起她,洁白的身子就这样全部暴露在人前,莲华惊喘一声,下
意识的就想挣开宫傲云的手,但宫傲云反手一拉,反倒把她扯进怀中,两人跌坐
在池畔的湘妃椅上。

  莲华不住的颤抖,她年纪虽小,但身体却发育的极好,过份用力的洗刷在白
嫩的肌肤上留下几道粉红的印子,她双乳不算大,刚好是男人一手掌握的大小,
娇嫩粉红乳尖因寒冷而高高翘起颤抖,涨卜卜的乳房上还残留着几道紫青的痕迹
与牙印。

  宫傲云像抱着小孩撒尿一般的抱着莲华,他微微皱起眉头,伸指沾了点先前
调好的药膏涂抹在莲华的伤处上。

  莲华羞愧的不断挣扎,但宫傲云大手环住了她的腰,捧起她的娇乳,慢慢的
上着药,上药的途中,自是把她的一双玉乳给把玩彻底。

  「放开我!」莲华羞到连耳根子都红了,她垂下头,轻声说道:「我自己上
药。」

  「为什么要去逍遥阁?」宫傲云冷冷问道。

  莲华柔躯微微一强,强辨道:「天气热,我不过是游个水,不料……」说到
此处,她垂下头,微微啜泣着。

  宫傲云冷冷一笑,擦完了药后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在莲华的惊叫声中,双手
按住她的大腿用力一分,让莲华幼嫩的私处显露在眼前,他微微冷笑,伸指拨弄
着她幽穴。

  莲华放声尖叫,不断挣扎,「没想到你也是个坏蛋!」

  「哼!」宫傲云不屑的冷哼一声,手指微进了几分,逗弄着那一粒嫣红,惹
的莲华哀声尖叫,「快说!你到逍遥阁为了什么?」

  「我说了……」因为紧张与疼痛,莲华娇躯上蒙上一层薄汗,她喘着气,挣
扎回道:「我只不过是天热游水而已,我不知道什么逍遥阁。」

  「还想骗我!」在莲华的尖叫声中,宫傲云的手指又伸入几分,直抵着幽穴
深处的那一层薄膜。「一个世家千金,怎么可能会游泳?」

  「我不是什么世家千金!」感觉到宫傲云的手指不断深入,似乎要将她的处
子薄膜刺破,惊骇之下,莲华蓦地高声叫道。

  宫傲云眼中寒光一闪,「终于说实话了!」

  「我是奴婢生的……」莲华眼中有着泪花闪烁,「奴婢生的孩子也是奴婢,
老爷太太又不给我娘亲一个名份,所以我一出生就入了奴籍。」

  宫傲云一愕,放开了手,无论他事前想过多少答案,但这个答案是他完全料
想不到的。

  莲华自嘲的微微牵动嘴角,扯出一抹似哭似笑的笑,「什么小姐……我根本
就不是小姐,我………」莲华声音越说越低,「我可怜的娘亲,死后还不得入祠
堂……」

  宫傲云心中若有所动,他的娘亲际遇比莲华的娘还要来的悲惨十倍、百倍。

  「别说游水了!」莲华挑衅似的睨了宫傲云一眼,「我会的,比你想的多的
多。」

  宫傲云楞楞的看着莲华半晌后才问道:「你去逍遥阁……真的只是玩水?」

  「不然你以为我去那儿做什么?」见他有几分相信,莲华松了一口气,嗔道
:「我一个女孩子家,若我知道那里有那么一个……」说到此处,莲华顿了一顿,
她虽然有一肚子的脏话想骂,但也不敢在宫傲云面前说,她含糊过去,说道:「
我说什么也不会去的。」

  宫傲云黯然长叹,莲华的这番话倒勾起他的另一番心事,他缓缓说道:「如
果你不想跟逍遥阁里的那几个人一样,你最好别再离开我归来居一步。」

  「逍遥阁里的那人……」想起兄姐的状况,莲华微微发抖,她之所以害怕并
非是为了兄姐身体上的折磨,而是害怕宫阎不知对他们用了何种手段,竟让兄姐
变得好似性奴一般,只知道服从宫阎的命令。

  「那两人的事你最好马上忘掉,不然……」宫傲云顿了一顿,「我也无法在
爹的面前保住你。」

  「那人是你爹!?」莲华故作惊愕道:「怎么可能,你们长的完全不像,难
道你是像……」

  宫傲云突然回首狠狠瞪了莲华一眼,那眼神之利,让莲华吓的倒抽一口冷气。

  与宫傲云相处多日,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宫傲云如此阴慑骇人的一面。

  「我没有娘!」宫傲云冷冷的从齿缝中吐出这一句话。

           ************

  玄武与白虎顺利的捉回峑家上下女眷,峑诚其也被白虎提回峑家庄中,从此
之后,武林中也再没有峑家庄这个名号。

  玄武与白虎带回了峑家女眷,青龙老大不客气的要走了峑母与峑家幼女外加
峑诚其来培育妖兽。青龙忙于培育妖兽,宫傲云也时常过去大行明为帮忙,实为
摸鱼之举。

  这日,绿儿在归来居中陪伴莲华,而红儿则被叫到了逍遥阁。

  红儿全身上下仅剩一件肚兜,她半跪在宫阎面前,双手不住圈弄着宫阎的阳
具,小嘴不断的吸吮着,丁香小舌也不忘舔弄着龟头马眼处,只见她私处桃花洞
开,还在流着阳精,可见得两人早已大战过。

  「喔!」宫阎舒爽的低吼一声,「红儿的功夫是越来越精进了。」

  他有些感慨的轻叹,当年一怒之下让青龙拿大方儿做试验,人是培养成一个
听话的性奴了,但也是太听话了,叫一声做一下的,岂有红儿那么主动。

  红儿乖巧的用舌头清理宫阎的肉棒,同时也不忘谢道:「多谢宫主夸奖。」

  宫阎像摸狗一般的轻抚红儿的头,突然问道:「那丫头是什么来历?」

  红儿清理的舌头微微一停,随即强笑道:「什么丫头?」

  少宫主吩咐过,绝对不能把莲华的事情告诉其它人知。

  「还跟我打哈哈!」宫阎伸手狠狠的在红儿的乳头上一扭,骂道:「小骚货
八成是犯贱了,想再去青龙那儿改造改造吗?」

  一听宫阎的话,红儿不禁微微惊的憟憟发抖,若说宫主是暴虐,少宫主是残
暴,那青龙根本就是变态了,他最喜欢把女人弄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相比之
下,落在宫主与少宫主手上虽会被干的死去活来,但总比上不上、下不下的情况
来的痛快些。

  「奴婢真的不知那姑娘的来历。」红儿乖乖说道:「奴婢只知她叫池莲华,
似乎是个富贵人家的小姐,其它的就一概不知了。」

  「哼!」宫阎拍打着红儿的翘臀,他的下手不轻,红儿的两瓣玉股上顿时出
现了好几道红印,红儿不敢挣扎躲避,但在双唇间也不禁疼的逸出轻吟。宫阎微
微沉吟,「你去把她带到逍遥阁来。」

  「带到逍遥阁?」红儿微微一惊,随即迟疑道:「可是少宫主很喜欢她…」

  少宫主对莲华的喜欢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出来了,若少宫主愿意与宫
主分享莲华,当日就不会阻止宫主欺侮莲华了。

  宫阎摇了摇头道:「那丫头来历不明,不能让她留在云儿身边。」

  不过像她那样来历不明的美女,逍遥阁倒是一处极佳的收留之地。

  红儿还有些迟疑,但宫主的命令却也不敢不从,她略微整理一下衣服,就前
去找莲华了。

  宫阎桀桀淫笑,想起莲华的容貌,心头一热,这丫头年纪虽小,但玩起来别
有一番滋味。

  云儿虽是颇为喜爱她,但云儿生性高傲,自视甚高,一个女人最多玩上三个
月就没劲了,那丫头在他手上直到现在都还是处子,可见得云儿对她一直提不起
性趣来,上次执意带走那丫头,想来不过只是想先他之先干上一次吧!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宫阎才知道自己错的离谱,而这个错误,其实早在宫傲
云出生时就种下了,而莲华,不过是那一点助其生长的水。

           ************

  红儿按照宫主的吩咐带着莲华往逍遥阁的方向走,她一步一步走的极慢,似
乎希望这条路能走的越慢越好,但再慢的路也有走完的时候。

  莲华见红儿带自己尽往偏避处走,心下狐疑,问道:「红儿姐姐,你这是带
我到去哪?」

  红儿心中微感惭愧,强笑哄道:「跟红儿姐姐走就是了,少宫主在那里等你
呢。」

  莲华嘴角画成一个弯弯的弧度,眸底闪烁着妖异的光芒。她轻柔的腻声说道
:「红儿姐,你看看我……」

  红儿不解的一看,莲华的笑像是有着魔力一般,这一看,竟然她的心魂被深
深吸引住,移不开目光。

  「看着我的眼睛……」莲华又腻声说道。

  点点魅惑的萤光在莲华眸底闪烁着,红儿看着看着,心神也为之迷惑,她轻
启朱唇,半呢喃的说着,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呆呆傻傻的回答着莲华
的问句,可莲华在问些什么?她却又不清楚了。

  媚心术的惑心一道中也有包含催眠之术,莲华由于身体上的缺陷,不得不绞
尽脑汁钻研惑心一道,虽然对像宫傲云这等高手起不了作用,但要控制住红儿、
绿儿这类的小丫头却是易如反掌。

  莲华问了几句,随即浅浅一笑,笑的天真无邪,又极为温柔,「红儿姐…」

  莲华又轻唤了一句,随着那一句话,红儿好似喝了酒一般的微感昏昡,脑海
昏昏沉沉的,只听着莲华轻启朱唇,又甜又腻地命令道:「去吧!」

  红儿像个机器人一样转身就走,她麻木的走着,好似全忘了她来的目的。

  莲华目送红儿离去,直到红儿远远的离去之后,她才低低的说了一句,「红
儿姐,你真的是个好人呢。」

  可惜,好人永远没有好下场。


[ 本帖最后由 漠视 于 2010-11-6 20:2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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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莲华悄悄的回到归来居中,洒了一点催情散在香炉中,她本不愿在未确定宫
傲云的心之前,冒险走到这一步,无奈,她已经没有时间了。

  她取下头上珠钗,珠钗中空,内藏一些黑色粉末。莲华将黑粉倒在小盆中,
再轻轻搓揉钗上珍珠,不一会儿,那些珍珠均都化为粉末,她小心翼翼的将两种
粉末混上茶水,将药泥涂在自己的肌肤上,特别是心窝胸脯之处。

  说也奇怪,乌黑色的药泥一抹上肌肤即化为雪白,当她将药泥抹好之后,她
从怀中取出一银质小盒,小盒一打开,无数的飞虫扑向莲华抹上药泥的肌肤。

  飞虫上身,在莲华娇弱的肌肤上啃咬,雪白的娇躯被咬出了无数细小血洞,
莲华眉心微皱,强行苦忍着。

  不一会儿,小虫像吃饱了一样静伏在莲华身上,莲华轻呼一声,换上一袭白
色纱衣,纱衣一贴上莲华身上,就像染了墨水一般逐渐地印上紫黑色的污渍,最
后化为漆黑。

  莲华轻轻按了按身上的纱衣,掀开来,原本被啃咬出无数细小血痕的玉臂上
已经找不到半点虫咬的痕迹,莲华满意的轻抚自己滑腻的转臂,嘴角微微上扬,
化为一抹诡异的微笑。

           ************

  宫傲云一进归来居中,便发觉有些不对劲,以往红儿和绿儿总是点上了灯火
陪着莲华说说笑笑,还未进门,往往就可听见她们三女聒噪的笑声,但今日归来
居出奇的一片漆黑,而且静悄悄的,只有细微的脚步声在走动着。

  宫傲云侧耳倾听,伸手一捉就捉住了鬼鬼祟祟的莲华,奇道:「怎么搞的那
么黑?」他环顾四周,听不见红儿绿儿的呼吸声,又问道:「红儿、绿儿去哪儿
了?怎么没陪着你?」

  在黑暗中,他隐约见到莲华唇边扯出一抹邪美的笑,深邃的黑瞳中闪烁着妖
媚的光芒,她闭起双眸,以最圣洁美丽的姿容送上娇艳的樱唇,轻覆在宫傲云的
唇上。

  片刻,唇分。

  宫傲云轻舔唇角,感觉到舌上那点点香甜,他的唇上似乎还残留着几许莲华
唇上的胭脂。

  莲华伸出纤瘦的手,挽住了宫傲云的颈子,柔柔的喊了一句,「云……」

  此时此刻,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知道该做些什么,更何况空气中还迷漫着
最能挑起人情欲的催情香。

  他一把揽腰抱起莲华,往内房走去。

  他的内房是他所特别设计的,屋顶上铺着各色琉璃瓦,除了靛蓝、浓绿、艳
红、澄金四色之外,还夹杂着几片水晶般的透明琉璃瓦,微弱的月光混杂着星光
从透明琉璃瓦中直射进内室。

  他将莲华压在身下,伸手解着莲华外衣的扣子,若是一般女子,他早就将衣
服撕破,直接提枪就上了,但面对莲华,他却不自禁的多了几分怜惜与温柔。

  当他解开了头两个扣子之后,莲华突然按住了他的手,娇媚的睨了他一眼,
以细不可闻的声音轻道:「我自己来……」

  宫傲云一笑,半躺在床上,两手放在脑后,颇有兴趣的瞧着莲华,笑道:「
好!就让你自己来!」

  莲华半坐起身子,解着扣子,缓缓脱去了身上那一袭黑色的纱衣,露出浑圆
的香肩与娇小玲珑的乳房。

  宫傲云这时方知,原来莲华的外衣之下竟已是一丝不挂,连件肚兜都没有穿
上。

  莲华的肤色极白,晶莹剔透的宛如羊脂白玉一般,清冷的月夜星光为莲华皎
洁的肌肤上添了一抹苍白。娇小玲珑的乳房上的蓓蕾因为寒冷而微微凸起,粉红
色的幼嫩乳晕在他灼热的注视下微微羞红。

  莲华一个旋身将脱去的外衣罩住宫傲云头脸,宫傲云本想伸手扯下那件碍眼
的衣服,但莲华隔着纱衣捧起他的脸,细细地在他脸上落下无数的轻吻。

  宫傲云呼吸一窒,也来不及细想纯净的小莲华是怎么学会这些媚惑的技巧,
隔着纱衣,他疯狂的拥吻着莲华,双手飞快的解着自己的衣服。

  唇齿交融,黑色的纱衣上顿时浸湿了一片,莲华隔着纱衣缓缓的往下吻,直
吻到宫傲云的心窝处,她不住吻着,宫傲云比她想象中还要精壮许多,他耳材高
瘦,但肌肉极为结实,赤裸的身体看来就像一头敏捷优雅的猎豹,全身上下没有
一丝多余的赘肉,反倒更具威胁性,爆发力十足。

  宫傲云不耐她的轻吻,一把提起她,扯开一直阻挡在他们之间的纱衣,想将
她反压在身下,但这时,奇事发生了,黑色的纱衣之中竟然生出了无数的小虫,
在他的手上爬着,钻着,顺着血脉流往他的心脏。

  宫傲云大惊之下急忙把纱衣甩开,但已经来不及了,无数的小虫从纱衣里生
出,飞快的爬行着,虫子只要一沾到他身上的肌肤,马上就往肉里钻去。

  宫傲云惊骇的不住惨叫,他身上好似被钻出几百个血洞一般,痛苦不堪的在
床上打滚,莲华狂肆的轻笑,搓揉着宫傲云的四肢,亦或是搓揉着那些虫子,她
轻柔的将那些小虫打进宫傲云四肢百骸中。

  宫傲云瞪视着她,疼痛的不住惨叫,但他的喉咙里也爬满了无数小虫,在他
的喉头、舌上爬行,他按着心窝处,心脏痛的宛若被人撕咬吞噬一般,这痛苦好
似无穷无尽,直到……

  直到唇上传来一柔软的触觉,耳旁也传来莲华微带哭音的娇吟声,「啊……

  轻点…」他这才发现莲华被紧紧压在身下,他双手正用力的揉捏着莲华的乳
房,雪白的玉乳在他粗暴的搓揉下留下几道红色的痕迹,一双修长的双腿被他分
开成M型,窄小的肉缝里正夹着他的阳具前端。

  宫傲云下意识的捏住莲华娇红的乳尖,用力一挺,巨大的龟头迫开紧窄的幽
穴,硬生生挤进少女柔弱的花瓣中。

  莲华疼的连眼角都冒出了泪花,不住哀叫道:「好痛……停一下……」

  紧窄的小穴夹着他的肉棒,不住的痉挛着,那种好似按摩般的压迫感让宫傲
云清醒了几分,方才是梦?亦或现在是梦?方才那些虫子究竟是他的幻想,还是
其它?

  莲华的小手抵在宫傲云胸前,小手好似在做无力的推挤,其实有意无意的轻
按着他的前胸的敏感穴道,挑起他的欲望。

  软玉温香在怀,宫傲云先前片刻的醒觉也随之消散,全心全意投入这场他永
生难忘的性爱中。

  他疯狂的吻着莲华娇红的樱唇,敲开她的唇瓣,舌头伸入她的小嘴之中,不
断吸吮、逗弄着她,强迫她与他纠缠,他的手指深陷在她娇小的乳房之中,感觉
到她的颤抖,他微微松开了手,手掌按着她的浑圆,揉捏着那两粒艳红的蓓蕾。

  初开的蓓蕾在他的抚弄下逐渐变硬发涨,他一鼓作气,肉棒缓缓推进,每进
一分,便听见莲华一声哀呜。

  「啊……」莲华纤细的十指紧紧捉住宫傲云的肩胛,痛的几乎流出泪来,她
天生石女本就不易动情,而且此次开苞对她而言意义重大,心情紧张之下,幽穴
内更是干燥,平白多添几分苦楚。

  干燥的幽穴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宫傲云也感觉到几分疼痛,见莲华疼的厉
害,他心生爱怜,微微拔出肉棒在她的幽穴口抽插,他本想逗弄到她春潮泛滥后
再大肆鞑伐,但莲华似乎是过份紧张,幽穴里始终干涩的紧。

  下腹里涌起的骚动让宫傲云无法再等,紧紧按住莲华的大腿,低声道:「莲
华,忍住!」

  宫傲云猛力一冲,粗大的肉棒狠狠挤进莲华的花瓣,直接贯穿了她的处子证
明,直抵幽穴最深处。

  如撕裂般的剧痛贯穿她的身体,莲华脑中陡然一片空白,发出一阵撕心裂肺
的尖叫,「啊……」

  滚滚珠泪夺眶而出,不知是否鬼医暗地里做了什么手脚,此次破身之痛竟远
胜于与鬼罂粟那次。

  柔软的腔肉缠绕着他的肉棒,黏稠的处子鲜红沾附着肉棒,宫傲云凭借着处
子腥红勉强抽动起来,每次抽动都惹来莲华的哀呜,宫傲云虽想略停一停,待莲
华缓过,但他只要略停一下,下腹间便不由骚动难忍,催促着他寻求更深的进入。

  宫傲云双手紧紧捉住莲华的纤腰,猛力将莲华提起,双手托住莲华的玉股在
屋内走动。

  莲华半身悬空,无从借力,只好紧紧攀附在宫傲云的身上,双腿在宫傲云腰
间缠绕,一双玉乳随着宫傲云的步伐,不住上下晃动,艳红的乳尖在空中划出几
道美丽的弧线,宫傲云低吼一声,大嘴衔住了她的乳尖,伸出舌头不断地舔着。

  随着宫傲云的走动,胯下的肉棒也狠狠的顶进莲华的花心,莲华似乎疼痛稍
减,哀呜声中也开始有了几分春意,窄小的幽穴被撑涨的满满的,但肉棒仍有一
小截在幽穴外,宫傲云狠狠一顶,硬是顶开了莲华的花心,粗大的肉棒猛力穿破
子宫颈。

  莲华娇躯顿时僵直,疼的放声惨叫,她虽久经阵仗,但从未尝过这般硬生生
被肉棒穿过子宫颈的滋味,莲华两眼一翻,当场晕去。

  她这一晕倒是少受了些苦,宫傲云抱着她不停的走着,两人的肉体不住撞击,
一声声的撞击声从两人交合之处传来,随着那一下下的撞击,莲华紧闭的樱唇中
也微微泄出娇吟之声,下体也开始渗出蜜液。

  宫傲云抽插渐顺,他将莲华放到床边,让莲华俯卧在床上,以老汉推车式从
莲华背后疯狂狠干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宫傲云的欲望到达了顶峰,他低吼一声,
精元喷射而出。

  泄精之后,情欲稍退,宫傲云也恢复了几分理智,他略感歉疚的轻抚莲华惨
白的娇躯,心中微感奇怪,自己虽然好色,但也不至于急色至此,怎么今日全然
想控制不住自己?

  也不知过了多久,莲华嘤咛一声,幽幽转醒,下体如火烧一般的疼痛,幽穴
里似乎残留着夹着肉棒的涨痛,全身骨骼更是无一处不疼,她楚楚可怜的睨了宫
傲云一眼,随即脸朝床里,默默地哭泣着。

  宫傲云心中怜意大起,但他不善言辞,只是默默将莲华抱进怀中,轻拍了几
下。

  摸着莲华滑不溜手的肌肤,闻着从莲华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宫傲云欲念又
起,他一个转身将莲华压在身下,伸手拨弄她红肿的小穴。

  宫傲云的手指才一碰上莲华的幽穴,莲华惊喘一声,疼的倒抽一口冷气,求
道:「我……我还很痛……」

  「让我看看!」宫傲云硬是翻开莲华的小穴检查着,红肿不堪的小穴还在倒
流着红白之物,宫傲云随意捉起纱衣擦拭了一下。

  宫傲云拿着纱衣,心中蓦然有些恍惚,这件纱衣是白色的吗?怎么他先前记
得是黑色的?

  纯白的纱衣上染了莲华的处子落红,显得触目惊心,被宫傲云这样清理着,
莲华羞红了脸,微微的缩了下脚,这一下扯到伤口,疼的她娇吟一声。

  宫傲云细看,发现娇嫩的幽穴口有些微破裂,八成是在先前的猛奸伤到的,
他随手在床柜中取了阴阳回春膏,轻轻的抹上一层药膏。

  冰凉的药品一涂上,莲华顿觉痛楚稍减,她感激的看了宫傲云一眼,惨白的
小脸上显出一抹浅笑。

  宫傲云擦完了药膏,但手指仍在莲华穴中缓缓律动着,莲华微微扭动身子,
有些责怪的看了宫傲云一眼,似乎是奇怪他怎么还不放过自己。

  宫傲云微微一笑,按住莲华的身子,提枪又上。幽穴里蓦然又被塞进一根肉
棒,莲华娇吟一声,气道:「你这人……啊……怎么……」

  「莲华,不是我不怜着你。」宫傲云一下一下的缓缓干着,笑道:「这阴阳
回春膏虽是灵效无比,但涂抹之后还需有男人阳精灌溉,方能收其效用,不然孤
阴不长,反而会伤了你的身体。」

  「啊……」莲华的身子被宫傲云干的一颤一颤,她不住的扭着身子,嗔道:
「我……我才不信你呢。」

  「嘿嘿!」宫傲云怪笑两声,「我还不至于为此事骗你。」他腰间猛力一挺,
粗长的肉棒狠狠的在花心处撞了一下,莲华又疼又难受,干脆闭起双眼,认命的
任他鞑伐。

  事后,宫傲云轻吻了吻莲华微微泛紫的嘴唇,微微奇道:「没想到莲华你的
体质竟是娇弱至此,看来我以后得小心了。」

  莲华微微一惊,当年家破之时自己早被宫家父子采尽元阴,虽则在邪神的妙
手补天之下,她的身体与一般处子并无分别,但是被采尽的元阴是怎么也补不全,
好在宫傲云并未下手采她元阴,若是他下手采了她元阴,发觉她虽是处子之身,
但元阴松动,这下子就难以暪过了。

  莲华娇嗔道:「是你太过份了,不让人休息。」

  宫傲云哈哈一笑,揽着莲华两人低声调笑,突然……

  归来居外一名弟子高声叫道:「禀少宫主!外面……外面出事了。」

  宫傲云微微皱眉,喃喃自语,「天都还没亮,能出什么事?」

  莲华心中一动,难道是……莲华微微扯动嘴角,露出一丝诡谲的笑意。

  宫傲云高声问道:「出了什么事?」

  「红儿……」那名弟子颤声道:「红儿姐死了!」

  「什么!」宫傲云混身一震,瞿然起身,惊道:「竟有此事,是谁杀了红儿?」

  他顿了一顿,随手披上衣服道:「待我过去看看!」

  宫傲云随意换了一袭白衫,在他离去之时,莲华突然半坐起身,乌黑的长发
湿漉漉的披散在她滑圆的香肩上,几络长发垂在胸前,隐隐遮住那一点蓓蕾,她
出声轻唤道:「云……」

  柔柔的声音从莲华唇边泄出,轻柔娇嫩的让宫傲云下腹微微骚动起来,异样
的感觉在血脉间流动,好似有无数的小虫在他的心脏间流转。

  「放心!」宫傲云强压下想把莲华压在身下,大肆蹂躏的欲望,微笑摆手道
:「我等会就回来!」

  莲华半坐在床上,目送着宫傲云离去,眼眸间闪烁着妖异的光芒,她伸出雪
白的玉臂,在朝阳之下,一些黑色的小虫从她手指间冒起,探了探头又钻了回去。

  这些黑色小虫就是在苗疆里只有少数苗女间才互相流传的心蛊。

  心蛊,又名情蛊,苗女下了蛊之后再与中蛊者阴阳交合,那中蛊者就会深深
爱恋着下蛊人,无法自拔,若下的数量过多,甚至连心魂都会为其所控制。这蛊
原本是苗女防止男人变心所研发出来的蛊毒,但是这蛊却有一项致命的缺点。

  情无根如何结果?若中蛊者心中压根就没有下蛊者,那怕下蛊者下了双倍,
甚至于是百倍的心蛊也无法令中蛊者疯狂爱恋下蛊者,而且下蛊者会在第二天的
清晨,在看见阳光的同时七孔流血而亡。

  当年鬼罂粟从一苗女手中得到了方子后加以培养,本想用在她大哥方烈的身
上,不料她大哥自从见了红玫瑰之后,对血玫瑰一见钟情,让鬼罂粟得物无所用。

  她从鬼罂粟手中接收了心蛊之后,本想将这蛊用在厉勿邪的身上,不料厉勿
邪竟不能人道。她只好退而求其次,用在宫傲云身上。

  望着在日出朝霞照映下化成玫瑰色,然后在其中逐渐渗染上金色的云朵,莲
华放声狂笑。

           ************

  红儿死了!

  宫傲云伸手轻轻合起红儿茫然睁大的眼睛,心下黯然,红儿和绿儿一直对他
服侍的无微不至,见她死了,心中也感到几分悲伤。

  他沉声问道:「红儿是怎么死的?」

  一名弟子半跪答道:「禀少宫主,我们发现红儿姐时红儿姐就已经浮在湖上
了。」他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小湖。

  他顿了顿又道:「照属下看,红儿姐八成是自尽的。」

  「哼!」宫傲云冷哼一声,「要死早死了,岂会等到现在!」

  红儿若要自杀,早在十年前就自杀了,不会等到现在;她若不是自杀,那天
阎宫中有何人会下手杀她?

  宫傲云伸手轻压红儿的肚腹,腹中鼓涨,显然临死前吞了许多水。他拾起红
儿的手细看,红儿手上指甲断裂,里头塞满泥沙。

  他随手挖了一点红儿指中泥沙,轻轻揉搓,泥沙极软,而且颇为湿润,应是
湖中泥沙无疑,看来红儿是意外溺死,只是红儿为什么要到此处?

  天阎宫有三大水源,一是围绕着天阎宫各主要建筑,也就是归来居外的乌沙
河,另一个则是一个温水活泉,其源头正是这位在白驼山麓的一处密林中的塔塔
木齐湖,最后一个水源则是一地下水源,只有他和他爹知晓。

  天阎宫住在西域沙漠之中,这三个水源可说是天阎宫的生命之源,红儿无缘
无故怎么会跑到此处?

  他沉声问道:「守这儿的兄弟是谁?叫他过来,我有话问他。」

  「禀少宫主,」那名弟子有些害怕的应道:「是我!」

  宫傲云冷冷的瞧了他一眼,瞧这人武功低微,应是伤不了红儿。「红儿是怎
么死的?」

  那名弟子嚅嚅回道:「禀少宫主,昨夜红儿姐突然来了,问她话她也不理,
自是一个人坐在湖旁发呆,我瞧她没反应,也就离开了,不料今早来一看,红儿
姐……红儿姐已经溺死了。」

  宫傲云眼眸一冷,「守泉之人绝不可以离开,难道你忘了这条规矩?」

  「弟子……弟子……」那名弟子嚅嚅两声,答不出话来。

  宫傲云眼中杀气一闪,他突然一掌打在那名弟子的后心,那名弟子哇的惨叫
一声,吐出几口鲜血,眼见是不活了。

  宫傲云冷啍一声,道:「把红儿给葬了。」

  「是!」众人不敢多口,连忙下去搬移红儿的尸体。

  宫傲云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一事,问道:「绿儿呢?」

  弟子回道:「我们找不到绿儿姐。」

  宫傲云轻应了一声,红儿在昨晚溺水而死,绿儿从昨夜起也不见人影,归来
居中只有莲华一人。

  想起莲华,宫傲云心中一动,急忙赶回归来居中。

  回到归来居里,归来居中静悄悄,竟是半个人都没有,若非内室中还残留着
欢爱过的味道,床上还遗落了沾染了莲华落红的纱衣,只怕他真会以为昨晚的一
切全都是梦。

  宫傲云随手拿起纱衣,纱衣间流散出一种奇特的香味,恍惚间宫傲云似乎看
见莲华口中被塞满了碎布,被人半吊在空中,一对纤足被人一左一右的捉住,莲
华眸中含泪,不住的扭着身体,似乎在躲避些什么。

  恍惚间,宫傲云隐约看见一个壮硕的男体桀桀怪笑,伸手按在莲华一双娇乳
上用力揉捏。

  一见这背影,宫傲云不禁愕然,「爹!?」随着这句话,脑海间的影像也消
失的无影无踪。

  宫傲云有些困惑的按住了眉心,方才……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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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

  逍遥阁的第二楼中,宫阎赤着身体,坐在由数名赤裸美女所架成的椅上,大
小方儿分伏在他脚边,纤美的颈上分别系上一金一银的狗链,链子的一端则捉在
宫阎手上,宫阎随手甩着链子,冷喝道:「说!是谁派你来的?」

  莲华努力的隐藏心中的恨意,装出一副娇弱怯懦的样子,颤声回道:「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莲华有些惊惧的瞧了一眼宫阎的肉棒,那日在逍遥阁中她只顾挣扎,不敢细
瞧,今日方才真实见到,宫傲云的肉棒已叫她吃受不消,但宫阎却要比宫傲云还
来的粗长数分,大的吓人。犹记得当年方家堡被灭之时,宫阎的阳具并没有今日
这般吓人啊!

  莲华不知每修成一层欢喜魔功,胯下凶器也随之增长,宫阎在今晨方才冲破
欢喜魔功第九层,若非他昨晚练功到紧要关头,也不会今早才又命绿儿带莲华到
逍遥阁。

  「不知道!」宫阎诡异的淫笑,「我马上就会让你知道。」

  「去!」他一拍大小方儿的头道:「把她架到销魂架上。」

  「是!」大小方儿恭身领命,两人联手将莲华绑到销魂架上。

  这所谓的销魂架乍看下不过是个普通的木架,上方垂着锁链锁住双手,而木
架两侧则有着突出的木台,大小方儿一人一边分别把莲华的双脚绑上木台。

  莲华虽是拼命挣扎,但怎么挣扎得过她们两人,各种淫具她也用得不少了,
但也瞧不出这木架有何特别值得上销魂两字,正当她在疑惑这木台有什么功用之
时,大小方儿联手拉开木架,木架两侧分别往左右滑行。

  双腿蓦地被分成一直线,莲华惊叫一声,惊恐的不住挣扎着。

  大小方儿训练有素的联手将莲华仅着的一件外衣撕去。天刚破晓时,莲华便
被绿儿带到此处,绿儿当时只是随意拿了一袭外衣给她披上,里头别说是小衣、
亵裤了,连件肚兜都来不及穿上。

  粉红色的小巧乳房因为害怕在空中微微颤抖着,白嫩的玉乳上还残留着宫傲
云先前粗暴的痕迹,纤柔的身躯还有着孩子的丰润,浑圆修长的双腿不住的颤抖,
嫣红片片的花瓣四周,柔软而稀疏的嫩草亦不住抖动。

  宫阎呼吸一窒,像莲华这般娇嫩的孩子,最能引起人残暴的欲望,他胯下的
紫红色肉棒霍然站立,低声道:「再分开!」

  大小方儿用力的再推动木架,双腿被硬生生分到极限,莲华放声惨叫,娇躯
僵直,双腿不住颤抖,连小巧的指头也不住痉挛着。

  宫阎桀桀淫笑不住的捏着莲华滑腻的大腿,低吼一声,猛然将肉棒刺入莲华
娇嫩的幽穴中。

  感觉到阴唇上传来的紧迫压力,莲华吓的放声尖叫,疯狂的扭着纤腰,不住
挣扎,说什么也不肯让宫阎进入她的身体。宫阎是她永生的魔魇,此次惊声尖叫
倒非作假。

  宫阎低吼一声,白森森的牙齿咬上莲华的娇乳,硬生生的咬出一个血淋淋的
牙印,莲华吃痛之下,不住挣扎的娇躯微微一顿,宫阎趁机捉住她的纤腰,猛力
的往下一按。

  粗大的肉棒蓦地挤入她那干燥的裂缝之中,娇嫩的花唇被撑到最大。私处里
传来剧烈的裂痛,莲华惨叫一声,屈辱和疼痛的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宫阎用力挺进莲华的幽穴之中,才进到一半,便觉前路难行,因疼痛而不住
痉挛的温暖肉璧不住按摩着他的肉棒,宫阎爽的低吼一声,用力拔出,再狠狠插
入。

  粗长的肉棒猛地狠狠撞进娇嫩的幽穴,狠狠的在娇嫩的花心上用力一撞,莲
华痛的尖叫一声,随即倔强的咬住下唇,恨恨的瞪了宫阎一眼。

  这一眼隐含着无数怨愤与仇恨,但宫阎没注意到莲华出乎异常的仇恨眼神,
他见自己的肉棒上干干净净,不带半点落红,怒吼一声,反手狠狠给了莲华两个
巴掌,怒骂道:「妈的!是谁敢先老子吃了你的猪?」

  话一出口,他蓦然惊醒,这句话还有什么好问的,会吃了这丫头的处女猪的
十之八九是自己的宝贝儿子宫傲云。

  他虽然向来和儿子是有女共享,父子同科,但甚少被儿子占他之先,此次干
了儿子的二手货,心下倒有些不是滋味。

  莲华抬高了头,娇美的小脸被宫阎打的高高肿起,但她浑然不觉,反倒有些
得意的睨了他一眼,嘴角微昂,带着嘲讽的笑意。

  宫阎见状大怒,他双手覆盖上莲华小巧的玉乳,狠狠一捏,十指深陷进乳肉
之内,莲华疼的不禁轻吟一声,随即咬牙苦忍。宫阎虽无意捏爆莲华的双乳,但
盛怒之下,力道自然不轻。

  宫阎见她咬牙苦忍,硬是不呻吟求饶,更加引起他残暴的欲望,比起娇弱美
丽,但干个几下便就求饶的女人,他更喜欢高傲不屈的侠女,每每遇上这等的女
子,他非得要狠狠折磨一阵,直到她被训练成听话性奴方才放手,或是摆放在逍
遥阁中玩至人老珠黄,方才丢到九狱中自生自灭。

  宫阎转到莲华身后,猛地用力掰开她两瓣半圆的玉股,淫笑道:「没干到你
前面的处女,就干你后面的吧!」

  莲华惊觉他的意图,拼命挣扎尖叫道:「不要!啊……不要……」

  精巧的菊花纹围绕着细小的菊穴,宫阎桀桀怪笑,胯下的凶兽试着挤进莲华
娇柔的菊肛之中,但细小而紧窄的菊穴根本容不下他的巨兽,而且莲华一直拼命
挣扎,每挤进一点却又被莲华脱开。

  宫阎冷啍一声,伸手按住莲华纤细的手腕,硬生生捏碎了莲华的腕骨。

  莲华放声惨叫,娇躯顿时疼的僵直,宫阎怪笑两声,双手如飞的又打断了她
的腿骨。

  莲华两眼一翻,活活痛晕了过去,见莲华如此惨状,一旁侍候的美女们也不
禁微有不忍。

  小方儿大着胆子开口问道:「宫主,这丫头晕了过去,是不是要等一会再干
她呢?」

  「晕过去又如何?」宫阎一把捉住小方儿,命她将润滑油抹在自己的阳具之
上,怪笑道:「当年你不是也被干的「死去活来」好几次?」

  小方儿脸色微微发白,乖乖抹好润滑油,随即拿起嗅盐在莲华鼻下轻晃,不
一会儿,莲华悠悠转醒。

  「我……」莲华强忍四肢的痛楚,轻启朱唇想说些什么,但她还不及开口,
便觉后庭上传来巨大的压力。

  莲华一惊,微微扭转螓首,只见宫阎咧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猛地咬上
她的玉颈,用力的吮咬着,莲华双眸睁的圆大,刹那间又似乎掉进当年的魔魇之
中。

  宫阎托起莲华的娇臀,狠狠掰开半圆形的玉股,用力顶开那细小的菊花轮,
巨大的龟头猛地顶进娇嫩的后庭之中,细小的菊穴不堪欺凌,血丝不断从裂开的
菊花轮流出,把宫阎的肉棒染红了一大片。

  宫阎兴奋的拉扯着莲华的纤腰,胯下的凶器不断在莲华娇弱的菊穴中活动,
莲华的菊穴虽然紧窄的异于常人,但靠着特制的润滑油,倒也能勉强抽动。

  宫阎忘我的抽插着,女人的后庭他干得多了,但莲华的后庭之中似乎另有一
种吸引力,紧窄的肠壁不断吮吸着他的龟头,肠道也因疼痛传来规律的蠕动,这
么美妙的后庭,丝毫不逊于大小方儿的菊花美穴。

  宫阎干的爽快,但莲华可苦不堪言,她娇小的身躯在宫阎的狂干中不断被顶
起、落下,大腿的断骨不断被拉扯着,而她每一次被顶起,被宫阎硬生生打断腕
骨也不住碰撞,胸前那两点微微挺起的粉红蓓蕾在宫阎粗暴的搓揉下泛红,还渗
着血丝,莲华时常活活痛晕过去,但又被小方儿给弄醒。

  也不知过了多久,宫阎终于在一阵猛烈的抽插后发泄。

  宫阎一发泄,大方儿立刻乖觉的前去清理他的肉棒,而小方儿和其它众女则
联手将莲华从销魂架上解下。

  宫阎有些可惜的看着混身是血的莲华,他还没完够这小丫头,但若他再干上
一次,这个小丫头肯定会没命。

  一名美女小心翼翼的问道:「宫主准备把这丫头放到哪?」

  这丫头受伤不轻,倘若落到九狱里,不出三天一定会被人活活干死,但若落
到逍遥阁中,只怕所受的折磨会远胜在九狱之中。

  宫阎沉吟片刻后道:「就放到第三楼中吧!三楼六房中不是有一房的女人最
近送到第二楼中,正好让她补她的缺。」

  逍遥阁中共分四层,第一楼是众人取乐的地方,第二楼到第四楼则是这众多
美人的居住之所,虽说是居住之所,其实与监牢相差不大。

  每楼的美女等级不同,最顶的第四楼是大小方儿的独居之地,第三楼多是未
满二十的美人儿,一待她们年龄渐长,不是被送到第二楼的美妇群中,便是落到
了九狱任人摘采至死。

  「不!等等!」宫阎蓦然想起自己的儿子和这丫头颇有些纠葛,若收入三楼
中,不是平白让儿子干个饱了,况且他还未玩够这丫头,实在不欲与人分享。宫
阎改口道:「让她暂住第四楼中!」

  众女微感惊愕,唯有大小方儿仍默默办着自己手上的事。

  小方儿有些怜惜的清理莲华身上的血污,这女孩楚楚可怜,惹人怜爱,但偏
生落到了天阎宫。

  在清理时,小方儿突见莲华左脚底有着一朵淡紫色的莲花形胎记,小方儿瞪
大了双眼,一时间竟差点尖叫出声。

               这胎记……

  她有一个小妹妹,因为她名叫若兰,所以这个小妹妹随她起了若莲二字,从
小若莲便受尽家人宠爱,无论是爹娘甚至是奶奶都对若莲疼爱万分,谁叫她脚踏
着紫莲花而生,神算子说她将来势必贵不可言,但……

  方若兰心下一痛,三年前家破时小若莲和她一起惨被天阎宫的人轮奸,当时
年方十三的若莲哪里禁得起这种摧残,她亲眼见到若莲的私处惨遭撕裂,血流不
止,在那些男人的身下不住惨叫哀鸣,小小的身躯随着男人的抽插而不住抖动,
最后……就再也不动了。

  方若兰心下黯然,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擦拭着莲华的脸,想从她的眉目之间看
出一点端倪。十三岁到十六岁,正是一个女孩的成长期,但如果她真是若莲,再
怎么样,容貌间总该有几分儿时的影子吧!

  看见莲华娇美的容颜,方若兰不禁微微有些失望,若莲自小就生的可爱,脸
蛋儿圆圆的,眼睛也圆圆的,圆嘟嘟的脸颊永远泛着红光,总是惹得她忍不住伸
手捏捏,但这女孩生就一张鹅蛋脸,眉目如画,清丽难言,比若莲不知道要美上
多少。

  她有些迷惘的轻抚莲华的小脸,若是她的脸再胖上几分,眼睛再圆一点,眉
毛再浓一点,鼻梁和嘴角再修改一下,倒是像极了记忆中的小若莲。

  方若兰幽幽一叹,她在想些什么?休说若莲已死,就算未死,她也宁可若莲
死了,也不愿她再落到宫阎手上受折磨。

  方若兰并不知道,莲华的的确确就是方若莲,当年被鬼罂粟所救之后,再送
于鬼医之处,那时莲华满身伤痕,身上、脸上,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的肌肤。

  鬼医一方面嫌莲华身上的伤疤,另一方面也想试试自己的整容之术,在经过
数次痛苦的整容之后,莲华方才变成今日这样,也因如此,莲华才敢放心的接近
宫傲云报仇。

  莲华受伤非轻,宫阎沉吟片刻便命人送她到青龙院,他瞧了瞧大小方儿,指
着自己红白黄三色交混的阳具,淫笑道:「过来给老子舔干净。」

  这丫头现下是不能干了,只好先拿这两个来出出火。

  大方儿乖巧的爬到宫阎身后,津津有味的舔着他的屁眼,而方若兰如怨似泣
的睨了兄长一眼,摇着屁股,慢慢地爬到宫阎身前,轻启朱唇含住宫阎的阳具,
麻木的吸啜着。

           ************

             话说在邪神谷中……

  在莲华当日做手术的石室之中,狂杀平躺在石床之上,周身大穴上均都插了
寸许长的银针,邪神拈着手中的银针,沉吟片刻后道:「我已说过,此针一插,
你就再无退路。这葵花之术虽能将你的功力增强一倍,但你的寿命也会缩短了一
倍。」

  狂杀突显疯狂之色,「我狂杀一直追求着激烈震撼的生死之战,在生与死之
间跳动、挣扎才是我人生目标。」

  说到此处,狂杀疯狂的狂笑起来,他之所以不断找高手比武,为的就是享受
那在比武时,分分秒秒都在生死之间挣扎的惊险刺激之感,可惜世上能给予他如
此感觉的高手并不多。

  邪神微微摇头,低声道:「疯狂的变态。」

  狂杀冷瞪着他,眼中狂色稍减,「等我杀了宫阎之后,你就是我下一个挑战
的目标。」

  「嘿!」邪神微微冷笑,「等你赢了再说吧!」

  「我一定会赢!」狂杀自信道。

  「你一定会「死」!」邪神毫不客气的泼冷水,「你沾上了天煞孤星,想不
死也很难。」

  「天煞孤星?」

  「血玫瑰!」邪神突然摇摇头,没好气的苦笑道:「她生就天煞孤星之命,
凡沾上她的人均难有好下场,你既已沾上她,只怕今生也难有善终了。」

  狂杀杀人无数,煞气也是极重,只怕也挡不了这天煞孤星,只不过他还能挡
得了多久?

  狂杀颇为不屑回道:「不过是个女人。」

  「你切莫小看了此女,这女人注定一生将与死亡为伍也就算了,偏生还会克
死周遭之人。」邪神说到此处微微一叹。

  说起来,那小丫头全家惨死也是被血玫瑰所克,若非遇上了这天煞孤星,以
莲华贵不可言的命格又岂会沦落到这般下场?

  狂杀眼中突发精光,「你是说,这女人会克死我?」

  若与此女人一起,岂不是分分秒秒都生活在死亡的威胁之下?

  想到惊险处,狂杀全身兴奋的颤抖。

  「这是自然!」邪神点点头,颇为不爽的伸手按住狂杀的阳具,在狂杀的惊
叫声中,缓缓将银针插入尿道。

  银针极为细长,周身大穴亦被封住,本该是感受不到什么痛苦,但眼见银针
插入自己的那话儿里,仍叫狂杀惊出一身冷汗。

  邪神嘿嘿怪笑,缓缓抽动银针,随着银针的抽动,狂杀也开始排出一种银蓝
色的尿水。

  「对了!」邪神闲闲的说道:「老夫还有一事忘了告诉你……」

  半昏半迷之间,狂杀隐约听见邪神缓缓说道:「这葵花之术除了你的寿命之
外,还会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

  「不过……嘿嘿……嘻嘻……」厉勿邪笑声极为诡异,「对一个快死之人而
言大概也不算什么吧!」

  几名美婢扶着全身赤裸的血玫瑰来到石室之中,见狂杀似乎昏迷不醒的躺在
石床之上,石室周围还摆放着无数古怪用具,血玫瑰心中顿时忐忑不安。

  厉勿邪指着狂杀立正站立的小弟弟,淫笑道:「坐上去。」

  血玫瑰一瞥之下,双颊飞红,颇为抗拒的摇头。

  厉勿邪脸色一沉,微微摆了摆手,道:「把这女人架上去。」美婢们会意,
一人突然架住血玫瑰,另一人则掰开血玫瑰白嫩的大腿,随意逗弄几下,再擦了
点润滑的药膏,扶好狂杀的阳具,让他一枪到底。

  阳具一入体,血玫瑰顿觉得有些不对,平日里总是热呼呼像根火棒一般的肉
棒,今次却是冰凉凉的,而且似乎比往常硬了些。

  几名美婢扶着血玫瑰上上下下的套弄了一阵,还不时伸手逗弄着少妇的敏感
处,一时轻揉她花瓣中的红豆,一时舔吻着胸前的两粒蓓蕾。

  血玫瑰被她们逗弄的混身难受,体内的肉棒也在磨擦之下逐渐发热,而自己
的蜜穴中也微微渗出蜜液,血玫瑰心下羞愧,娇躯不住扭动,朱唇间也微微泄出
几许春声。

  厉勿邪诡异的怪笑着,突然伸手点住血玫瑰的穴道,血玫瑰娇躯一震,不住
抖动,随即软倒在狂杀身上,张大了嘴唇不住喘气。

  方才厉勿邪也不知在自个身上做了什么手脚,她只觉得从下腹传来一种颤憟
感,在瞬间传遍全身,然后……然后……

  想起那种感觉,血玫瑰娇躯兴奋的微微颤抖着。

  厉勿邪有些不舍的在血玫瑰的臀股间抚弄,这般的美女偏生是个天煞孤星,
留不得。

  「呵呵,」厉勿邪在血玫瑰的玉股上狠狠的捏了一把,「小莲华,这次可便
宜你了,且看你怎么好好利用这天煞孤星。」

  那小丫头三年前便没有被克死,三年后的今日更不可能被克死,不过煞气冲
宫,怕是免不了一场活罪吧!


[ 本帖最后由 漠视 于 2010-11-6 20:2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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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

  在归来居中,绿儿钭躺在地上,脸上满是泪痕,一双眸子闇淡无光的遥望着
前方,身上的绿色绸衣早被撕烂成破烂的布条,散乱的垂挂在身上,露出的肌肤
上满是紫青的乌青,双腿之间还夹着一乌黑粗长之物。

  「说!」宫傲云粗暴的捉起她的头发,将绿儿拖行到床前,「莲华在那?」

  绿儿微微抬头,看了宫傲云一眼,抖着双唇颤声道:「她……她……」

  「不行!」绿儿只觉脑海间蓦然传来一声暴喝,「不许说!」

  绿儿突觉一股热气直冲脑门,顿时眼冒金星,头痛欲裂,不知怎么的,竟开
口回道:「绿儿不知!」

  「不知!?」宫傲云微微冷笑,一把将绿儿提起,他一手捉住绿儿的双腕,
一手不住抽动绿儿体内的伪具,「妳侍候本少爷有几年了?」

  绿儿强忍体内疼痛,垂下头,幽幽回道:「绿儿姐妹自幼生长在宫中,被少
爷开苞后直今,大概有十年了。」

  「不错!」宫傲云微微点点头,伸手按着绿儿的菊穴淫笑道:「妳和红儿,
前后两个穴都是少爷我开的。」说到此处,宫傲云心中蓦生异样之感,老爹一向
喜玩处子,但那次不知为何,竟让他连开两女,让两女助他修练欢喜大法。

  宫傲云微微一顿,续道:「妳服侍少爷我那么久,难道不知道少爷我的性子?

  说!」他暴喝一声,怒道:「莲华在那?」

  绿儿朱唇不断张启,眼眸间时而流露恐惧之情,又忽现迷茫之色,半呢喃的,
她说出一段连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的话,「绿儿不知……」

  「不知!?」宫傲云大怒,猛力一拍伪具,将伪具整根拍入绿儿体内,伪具
猛然直插到绿儿的子宫之中,娇嫩的子宫不堪如此撞击,顿时泊泊的流出鲜血。

  绿儿惨叫一声,疼的不住痉挛。

  见腥红的鲜血顺着绿儿白嫩的大腿缓缓流下,宫傲云双眼微微一亮,他轻揉
绿儿的乳尖,冷笑道:「妳出身自逍遥阁,可还记得逍遥阁的规距?」

  绿儿早疼晕过去,那能回答得了他。见绿儿不答,宫傲云翻手一转,掌上顿
时出现一根细长银针,他用力将银针刺进绿儿微微硬起的乳尖之中……

  夕阳西下,时近黄昏,宫傲云赤裸的坐在床边,随手拿着白巾抹去阳具上的
血,那些血当然不是他的,是绿儿的。

  绿儿钭躺在床上,一双皎白的玉乳上满是针孔,不住的渗着血,身上满是紫
青的乌青,下身的两个穴中不断的流出鲜血,将床染红了一大片,不知是因为失
血亦或其它,她的脸色惨白,双眸闇淡无光,原本乌黑的秀发像被染了色一般,
一点一点的逐渐化为灰白。

  宫傲云拾起一络发丝细细查看,没想到此次一怒之下吸尽绿儿元阴,竟让他
的欢喜大法破了重六之关。

  「少……宫……」床上的绿儿微微转动眼珠,喉头不住抖动,吐出一串模糊
不清的问句,「为……什……么?」

  她的眼泪早在少宫主这般辣手对她时便已流干,但她还是想问上一句,为什
么?就为了一个莲华……

  难道她们姐妹在少宫主的心中就这么一点份量都没有吗?还比不上一个相认
不过数月的小莲华?

               莲华……

  想到莲华,绿儿眼前顿时浮现起那一张纯真美丽的小脸,一瞬间,记忆中的
天真笑容突然化为诡媚的笑靥。

  「不许说!」

  绿儿的心神剎那间被那双妖异的眸子给掳获,动弹不得;莲华轻启朱唇,艳
红的双唇间吐出的一字一句,宛若重搥般重重的敲击在她的心上,「不──许─
─说!」

  绿儿双眸蓦地睁大,难道……

  绿儿张大了唇,想要说些什么,但她还来不及说,便听见一旁传来宫傲云的
声音,「还没死吗?」宫傲云话语微微一顿,「看来我对妳还是太仁慈了。」

  绿儿瞪大了眼睛,惊见宫傲云持着银钩逼近她,舌上一痛,然后……

           ************

  夕阳西下,将沉的太阳放纵的吐放最后的光辉,将大地包括在它的光彩之下,
逍遥阁上铺承的琉璃瓦不甘示弱的反射着,与晚霞比辉,整座逍遥阁蒙上一层薄
薄的金纱。

  相较于外边灿烂的景致,整座逍遥阁中反倒是一片寂静,偶尔会有细碎的声
音响起。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个墟,但逍遥阁中虽收藏了无数的美女,但却少有人声,
一来,是因为逍遥阁中管理甚严,女人们向来是被关在各自的房间之中,若无召
唤,不得离房一步;再者,从她们落到天阎宫中的那一刻起,她们也失去了所有
的活力了。

  大小方儿是唯一有幸能被关在一起的兄妹,一来是因为宫阎素来喜欢一炮双
响;再者,被青龙改造过后的大方儿己无自理的能力,非得要有人时时照料不可。

  大方儿半坐在地上,双手不住揉弄着自己的阳具,神色恍惚。

  方若兰静静地坐在一旁,痴痴地看着她的哥哥,柔柔的、哀伤的轻唤,「大
哥……」

  大方儿也不理会她的呼唤,双手仍不住的打枪。

  自他被青龙彻底改造过之后,他变成一只只知道追求快感的性兽,不是干人,
便是被干。

  「哥……」小方儿又轻柔的唤了一声,伸出雪白的双手,如云彩般轻柔的抚
上大方儿的脸,额头抵着额头,呼出来的气息交缠在一起,化为轻烟。

  小方儿柔柔的,低声哀求道:「你看看我好吗?」

  四目相交,如水般秀丽双眸里除了欲望没有半点的情感,大方儿的双手仍不
住动着,对方若兰的哀怨的眼眸、凄凉的呼唤,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水雾在方若兰的眼底慢慢凝聚,化为薄泪,她静静地凝视着她的哥哥,直到
眼底的那滴泪水慢慢地滑出她的眼角。

  她缓缓的放下了手,认命绝望的伏下身子,轻启朱唇,将大方儿的阳具含入
口中,麻木的吸吮着。

  温暖的嘴自然比自己的左手加右手要来的舒爽的多,大方儿低吟一声,按住
小方儿的头,扭动屁股,不住前后晃动。

  小方儿好几次差点被呛到,好在大方儿的阳具粗而不长,虽是难受,但也没
太多痛楚。

  小方儿喉头微动,伸出丁香小舌不住刺激着龟头马眼处,想刺激大方儿尽快
射精,想到自己口中所含是她亲哥哥的阳具,小方儿心下难受,几欲作呕,但是

                他……

  小方儿微微抬头,凝视着大方儿那艳丽无双的容貌,心中的悲痛又蓦然化为
一股幸福感,她的哥哥啊,曾经有无数江湖女子为他而痴狂,就连那魅惑尽天下
男子的鬼罂粟都说出了「要嘛不嫁,要嫁便嫁给方烈!」之语。

  她原是最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人,可是最后能与他相慰的人却是她。

              话说当年啊……

  方家堡在江湖中虽然算不上是什么数一数二的大派,但却因为出了二个人而
名闻江湖,第一个,自然是武林四美中排行第四的空谷幽兰冰心兰;第二个,则
是当时昆仑的俗家第一高手,俗称绝剑──方烈。

  「哥。」夜凉如水,小院中栽种的昙花放肆吐出香气,方若兰唤住了方烈,
微微垂下眼帘,问道:「你又跟鬼罂粟出去?」

  「没错!」方烈随手将剑肩在肩头,潇洒的笑道:「听闻血玫瑰此次来到江
南,机会难得,我和鬼兄想前去讨教一番。」

  「是去看美人吧!」方若兰有些酸溜溜的低声道:「家中有个天下第四的美
人,身旁有个天下第三的美人,难道还不够你看吗?」

  方烈傲然的看着手中长剑笑道:「我是想挑教一下血玫瑰的烈阳剑,血玫瑰
被人名列十大高手之一,又是武当烈阳子的得意门生,我若不去挑战一番,岂不
辜负我绝剑之名?」

  「那你的鬼兄呢?」若兰半自言自语的呢喃道:「是去跟人家比美吗?」

  方若兰不屑的轻哼一声,都怪江湖上的多事之徒,选什么四大美人,也不知
怎么的,竟让鬼罂粟这等淫邪之徒也榜上有名。

  更没想到鬼罂粟会为了比较天下第三与天下第四相差几多,竟千里迢迢的来
到方家堡偷见她一面,也因此和大哥结交起来。

  方烈装作未闻,转身离去。

  方若兰痴痴的看着方烈离去的方向,闇然长叹。

  「哥!?」方若兰瞪大眼睛,看着装扮成女子的大哥惊道:「哥,你怎么了?」

  方烈有些尴尬的转过身,笑道:「没什么。」

  「什么没什么!」方若兰惊道:「你一向最痛恨有人将你视作女子的,怎么
今日会……会穿成这样?」

  「为了她!」方烈眼中射出强烈的爱意,遥望着远方的某朵玫瑰。

  「谁?」方若兰妒意突起,是谁有那么大的魅力让大哥不惜男扮女装?

  方烈笑而不答。

  数月之后,方烈突然当众宣布,不久后将娶血玫瑰进门。

  方若兰大为讶异,心知大哥一直以女装接近血玫瑰,以血玫瑰的声望,怎么
会下嫁一女子?以她火烈的性子,又岂会容忍哥哥以女装接近欺骗,最后仍答应
下嫁?

  她悄声问道:「哥,血玫瑰知道你本为男儿身吗?」

  方烈微微点头,随即有些懊恼道:「我还未来得及告诉她我其实为方家堡的
少堡主。兰妹,我出去一会。」

  「哥!」方若兰想要阻止,但方烈跑的飞快,她什么都还来不及说。

  水雾在眸底逐渐堆积,然后落下,方若兰痴痴的呆站着,直到身旁的小若莲
轻唤着。

  「姐。」若莲不解的看着姐姐,问道:「姐姐干嘛哭啊?」

  「因为……」若兰嘴角努力的扯出一抹笑,她似哭似笑的回道:「因为……

  我们快有一个新嫂子了。」

  她不知道大哥来不来得及和血玫瑰说出他的身份,她只知道,大哥离去后不
到一刻,方家堡竟变成了人间地狱……

  很久很久之后,她才知道大哥的女装扮相不知为何被宫阎看到,而且让宫阎
看上,误以为是她。

  当宫阎得知真相之后,岂会饶过大哥?宫阎一怒之下灭了方家堡全堡上下,

              而大哥和她……

  想到凄凉处,方若兰小嘴吞吐的越发用力,大方儿不住呻吟,捉住小方儿的
头不住前后晃动,蓦地拻出自己的肉棒,一股白液喷射而出,射了小方儿一头一
脸。

  小方儿温柔浅笑,将头倚在大方儿的腿上不住磨擦着,「哥……」

           ************

  不行!她还没找到宫阎的弱点,她不能死!宫傲云,现在还不到你出来的时
候,你别来!

  莲华发着高烧,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双手紧握成拳,阻止掌心中企图飞离
的蛊虫。

  恍惚间,她感到自己的臀股被人提起,底下塞了个枕头,冰凉的手指刚一碰
上她的幽穴,莲华娇躯微微一颤。

  那人惊咦一声,奇道:「这丫头的身体倒是颇为敏感。」他不住拨弄着幽穴
前的那一粒红豆,即使在半昏迷中,莲华亦难受动不住扭动身体。

  那人逗弄半天,见幽穴内仍旧干燥,奇道:「如此敏感的身体,怎么会不出
水?」

  「哦!」另一颇为苍老的声音奇道:「会有此事?」那老者伸指在幽穴内掏
弄,细细探查,自言自语道:「嗯,这丫头和小方儿一样,倒是个名穴,不过怎
么会是个石女?」

  这丫头的身体如此敏感,怎么偏生就是那个洞好象死鱼一般,没有半点反应?

  怪哉!怪哉!

  面对如此特异的生理情况,青龙顿起了研究之心。

  提到大小方儿这一对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姐妹花,众人的性趣顿起,某人
感慨道:「可惜当年灭方家堡时,小人被派守宫中,无缘一干。听说当初参战的
兄弟个个都有份干上一干。」

  「小方儿算得了什么,」青龙晒道:「她的哥哥大方儿才是我的心血结晶。」

  众人闻言一楞,性致顿时稍减,虽然大方儿若不看她下面,光看她上面便是
一个远胜过小方儿的美人儿,但一想到她的下面,他们的下面就忍不住低头了。

  毕竟不是人人都受得了大方儿这种特殊美人。

  青龙在莲华的幽穴中倒注一些气味芬芳的药油,不住将药油涂抹在莲华的幽
穴内外,得意洋洋的说道:「当年灭方家堡那一战可说我们天阎宫创建以来最值
得记念的一战了,但那一战的功积又怎么及得上我在大方儿身上的创举!」

  他翻转莲华娇躯,将药油灌入莲华红肿破裂的后庭之中,叹道:「大方儿虽
然美艳,但毕竟是个男儿身,大家玩个几次就没性趣了,而且大方儿武功极高,
留下来终究是个祸害,但要杀他却又不舍,于是……」

  青龙伸手轻按莲华后脑发根处的漩涡,笑道:「此穴一破,大方儿灵智尽失,
顿成癈人。」

  只要略懂医术之人便知道此穴一破,那人当下便灵智尽失,成为一无自主能
力的白痴,但破的如此恰到好处,要他丧失灵智,但却还能有行动之力,这世上
唯有他青龙一人。

  他将莲华翻转回来,轻轻揉搓着莲华那一双盈盈不满一握的娇乳,淫笑道:
「每天一副药加上半碗人乳,不出半年就让大方儿重新发育。」

  青龙说的虽然轻松,但其中的辛苦却非外人所能理解,那副药是他试验过无
数次之后才调配出来的,虽然能让人胸部快速发育,但却始终没真正女人的胸脯
来的柔软坚挺,他只好待大方儿胸部发育的差不多之后,再动手术取出一部份的
乳肉,填入好不容易才捕获的异兽雌金猊的乳肉。

  他双手像挤奶似的猛然用力挤压莲华的娇乳,疼的莲华不住扭身娇吟,「非
但如此,」青龙得意道:「而且成就还超出我的预期。」

  大方儿能排奶是他当时始料未及的,八成是因为当时那只雌金猊才生下小金
猊不久,还在哺乳期中,所以连带影响到大方儿。

  「可惜,」青龙话语一顿,「我的医术始终不能将他完全改造成女身。」

  他对大方儿的下面是完全束手无策了,即使是砍了他那话儿,也无法造出一
个洞。不过他也没让大方儿好过,大方儿的阳具在经过他精心改造之后,坏死大
半,感觉变得极为迟顿,对一个像大方儿这样被训练的只知追求快感的淫兽而言,
这是最惨忍的结局。

  想到得意处,青龙放声狂笑,手上也加重了力道,莲华双眸紧闭,在他掌下
不住痛苦的扭动,眼角处缓缓落下了一滴泪。

               (十四)

  莲华伤势虽然非轻,但性命无碍。这十几日来,青龙每日亲自为她换药,不
久之后伤势逐渐好转,断骨处也开始愈合,下身的撕裂伤早在数日前便就好了,
但青龙还不时灌药进去,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这日,青龙上好药之后,便摆手准备命人送她回逍遥阁中,在离去前,他颇
为不舍的不住抚弄莲华下身,叹道:「这丫头年纪虽小,但眉眼长的不错,长大
后,想来会是不输给小方儿的美人,可惜偏生是个石女。」

  「嗯,石女…」青龙微微沉吟,转口道:「命人回禀宫主,此女伤势甚重,
恐需再花几日治疗。」

  「是!」一名弟子应声而去。

  青龙突然高声叫道:「把和鸣散拿来!」

  和鸣散取自龙凤和鸣之意,是他为了妖兽培育而新调配出来的春药,因为是
用在野兽上,所以此药药效特强,远胜于寻常春药。

  青龙将和鸣散抹倒了一半在莲华的嘴中,剩下的则混了水抹在莲华的幽穴与
菊穴之中,不出片刻,药效发作,莲华不住的扭动身子,双唇间也泄出模糊的娇
吟之声。

  见莲华也抵受不住,青龙得意的一笑,命令道:「把她装进玄铁笼中,丢进
兽牢里!」

  那名弟子一楞,惊道:「堂主!这丫头是宫主的人。」

  青龙摆摆手道:「她在玄铁笼中安全的很,我只是拿她来做做试验罢了。」

  金猊狻虽然力大无穷,但也弄不破这玄铁铁笼,他只是想瞧瞧他特制的春药
用在石女身上会是如何?

  莲华被装进一个可容纳两人左右的铁笼之中,数名弟子拖着铁笼,将她带到
昏暗的兽牢之中,由那些人沉重的步伐可见得此玄铁笼极为沉重,那些人随便将
她往地上一放便急忙离去,似乎兽牢之中有着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莲华混身痒的难过,在铁笼中不住扭动身体,幽穴内外好象有无数小虫在爬
行一般,若非手脚的断处上都缠上了木板,动弹不得,她真恨不得去伸手掏挖几
下。

  一进去,莲华便闻到一阵男女欢爱后的气味,这种气味倒也不甚稀奇,可是
这气味中还混着一种野兽的腥味。

  莲华定睛一看,在昏暗的烛光之下,她看见兽牢的左右两侧,各有两名女人
被人奸淫着,左侧那名大腹便便的年轻少妇裸着身子,四肢大开,被一名男子压
在石床上狠干,那人一边干,一边用力的揉捏着那少妇因怀孕而肿胀的乳房,硬
生生挤出一道一道的雪白乳汁。

  右侧的中年妇女则是被架在一架子之上,身前有个身形壮硕的男子抄起她的
脚狠干着,口中还发出阵阵野兽般的呼啸声。

  那男子身形极壮,近乎常人的两倍之多,遮住了那妇人大半身形,从莲华方
向望去,只见到那妇人一条白嫩的大腿不住在空中抖动。

  那人每干一次,便听见那妇人惨叫一声,若非她不住惨叫,莲华也不会从声
音中猜出被男人狠干的是名中年女子。

  那男人干的虽狠,但动作笨拙,只知猛干,那中年妇女习惯之后,惨呼声渐
息,只偶尔有几声闷哼之声。

  反倒另一名少妇仍不住哀嚎着,痛苦的扭动着行动不便的身子,但她的哀求
反倒引起男人的残暴欲望,那人不时压着那少妇高起的肚腹,疼的那少妇不住惨
叫。

  欲望已到了颠峰,那男人用力捉着少妇被奶水洗的洁白的双乳,猛力的狠插
着。那少妇经验何等丰富,一下便感觉到那男人既将高潮,惊喊道:「爹!不要!

  我是真儿吧!」但止不住的阳精喷射而出,全部射进自己女儿的肉穴之中。

  峑诚其射精之后,似乎极为疲倦,趴在峑真的身子不住喘气,而峑真羞愧的
转过头,隐约可听见低微的饮泣之声。

  莲华闻言一惊,难道那少妇就是峑真?那……

  莲华愕然的瞪视峑真身上的男人,难道那男人是峑家庄的庄主峑诚其?

  她虽未见过峑诚其,但和峑真倒有一面之缘,她定睛一瞧,那妇人虽然大腹
便便,面容肿胀,但依稀可瞧出那妇人正是数月之前和血玫瑰一起追杀宫傲云的
峑真,但是……她的肚子怎么会这么大了?

  莲华不住心中默算着日子,怎么算,峑真也最多有了六个月左右的身孕,怎
么现下看起来倒像是快生了一般,看来定是青龙做了些手脚,但他们如此催生峑
真腹中的胎儿有何用意?

  莲华虽想仔细琢磨,但下身传来的骚痒感让她难受极了,只好不住扭动身子,
磨擦着铁笼的突起处,稍减苦处。

  莲华虽是石女,倒也不是全无感觉,眼前的淫秽的景象加上体内的春药,让
她下腹如火烧般的骚乱,莲华不住磨擦双脚,点点春水从腿间流出。

  原本干着中年妇女的男人混身一震,突然扑到玄铁笼上,不住摇晃拉扯着玄
铁笼,似乎想把莲华捉出来。

  莲华乍然与那男子面对面,不由得大惊失色,兽牢中烛光昏暗,那男子又背
着光,是以她一直以为那人是个身形壮硕过人的男人,如今面对面了,莲华方知
那人竟是一只金猊狻。

  古籍中有云:金猊狻,似猿似人,遍体生毛,中以金毛最佳,白毛次之,黑
毛更次之,身高七尺,力大无穷,性情凶暴,以虎狮为食,端是凶猛无比。

  那只金猊狻不住咆哮跳动,一边用力摇晃着玄铁笼,一边搓揉着自己的胯下,
其意不言而喻。

  莲华心下惊惧,金猊狻吃人之事虽是古有所载,但从未听说金猊狻会与人交
配!

  她瞧着金猊狻胯下之物,心下恐惧,性欲顿消,兽屌自是比人类的要来的粗
长许多,她的伤势非轻,下身的两个肉洞更是仍旧微微作痛,若再遭受金猊狻侵
犯,只怕会小命不保。

  虽是如此,但下腹间骚痒难耐,倒也有些希望金猊狻能撕开玄铁笼,将她…

  莲华双颊驼红,暗暗羞愧。

  金猊狻弄了一阵,见弄不破这玄铁笼,便转移目标转向那被绑在石床上的峑
真。

  金猊狻一把捉起峑诚其,随手丢在地上,抄起峑真的腿,猛力一插,疲累的
峑真那堪如此奸淫,惨叫连连,不住哀求。

  「哦……」峑真求道:「我肚里还有孩子……啊……轻点……啊……娘……

  娘……」峑真忽向被绑在架上的中年美妇哀求道:「救我…娘……啊…好痛
……

  轻点……」

  莲华看向那中年美妇──峑夫人,方才她身形被金猊狻所遮掩,所以看不真
切,如今细看之下,峑夫人容貌间与峑真倒有几分相似,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虽然面容憔悴,但身材丰腴,小腹微微凸起,不知是怀有身孕了,还仅仅只是中
年发福罢了。

  峑夫人仍旧不住喘气,黯然长叹,显然是对女儿爱莫能助。

  峑真虽然苦苦哀求,但金猊狻岂懂人话,峑夫人又爱莫能助,金猊狻发力狠
干,只知次次戳力以赴,峑真哪堪如此凌虐,胸腹间不住抖动,叫声也逐渐微弱
下去,显然是受不了如此暴虐的猛奸。

  峑夫人见状,心疼的不住喊道:「轻点,轻点,真儿肚里有了孩子,受不住
的。」

  峑夫人见峑真叫声渐息,呼吸微弱,心下大惊,那只金猊狻的厉害她是亲身
尝过的,金猊狻非但性欲过人,且耐性极强,可怜她的真儿方才才被相公狠干一
顿,哪受得了。

  俗话说为母则强,峑夫人虽是疲惫不堪,但心疼爱女之下,竟主动扭动着身
子,晃动着自己胸前那一双玉乳,尖叫道:「别干我女儿了,干我吧。」

  她用尽力气,凌空的双腿大大的打开,女人的密处顿时展现人前,小穴早在
这几日的奸淫下被干成了紫红色的圆洞,洞中还不断流着白浊的精液与透明的淫
水。

  「娘……」见娘亲为了自己不惜色诱金猊狻,峑真心下既感动又难过,娘亲
年事己高,腹中又……又……

  想到此处,峑真心下凄凉,娘亲都是为她所害,若非娘亲不舍得她大着肚子
仍被奸淫,以身相代,又岂会落到如此下场。

  想到亲深恩重,峑真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卷起双脚缠在金猊狻的腰间,扭动
屁股,助长金猊狻淫兴。

  见两女母慈子孝,莲华心有所感,恍惚间似乎看到了往事……

  那个被绑在石床之上的少妇成了她和姐姐,她和姐姐衣不蔽体的被压在大厅
的桌上,不断在哭号着,扭动身子闪躲那些男人的怪手,但她被人压的紧紧的,
怎么挣着挣脱不开那些人的手。

  她的胸部好痛,还未发育的小小蓓蕾被人用力的挤压着,小小的乳头红红肿
肿的,好象一碰就会流血;无数的手指在她的双腿之间游走,硬是挤进她尿尿的
地方。

  好痛!

  莲华当时唯一的感觉就是好痛,每当一根手指伸进来,她就痛的大叫,但那
些人却还嘻笑着,「多弄点水出来,等下比较好干。」「哦~这小丫头的小穴好
会吸啊!跟她姐姐一样淫乱!」

  莲华痛的放声大哭,但她身旁的姐姐哭叫的比她更大声。

  姐姐不断在哭叫着,白发魔鬼撕破了姐姐的衣服,大手捉着姐姐的两条腿,
高高抬起,胯下的紫红色肉棒快速的进出姐姐的身体,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好多的
血。

  姐姐捉着她的手捉的好紧,手上的每一根指头,每一处肌肉都在抖动着,像
是跟她说明姐姐是有多么的痛苦。

  她的娘亲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架着,两根肉棒不断的进出娘亲下身的两个
洞中。娘亲一定也很痛,因为娘亲说不上几个字,就会痛的惨叫,但是娘亲还是
不断的哀求着,「求求你……啊……」

  娘亲痛的混身是汗,「放过我女儿……啊…她们……喔…还是孩……啊……

  还是孩子啊……」

  「什么孩子?」宫阎伸指在莲华的小穴中掏摸,随即将湿漉漉的手指在众人
眼前一晃,「还没干就流这么多水,真是个小荡妇呀!」

  「姐姐……」莲华害怕的向身旁的姐姐求救,才发现姐姐身上的男人换成了
一个黑衣少年,黑衣少年似乎觉得在石桌上干不过瘾,狠狠的插了几下之后,便
把方若兰给抱开。

  「姐姐……」莲华伸出手,想要捉住姐姐,但捉到的,却是一根热乎乎的肉
棒。

  「真是淫荡啊!」一个男声笑道:「会主动套弄男人的肉棒。」

  莲华吓的丢开手中之物,发狂似的挣扎,但她怎么摆脱得了。

  「哈哈哈!」宫阎掰开她的大腿,火热的肉棒杀气腾腾的对准她,龟头在她
小穴外磨蹭几下,「别急!别急!哥哥马上就给妳大肉棒吃!」

  「啊……」莲华放声惨叫,剧烈的疼痛似乎把她整个人都分成两半,稚嫩的
阴道惨被撕裂,大量的鲜血不断从交合之处流出,在昏迷前,莲华只记得她的小
穴里好痛、好痛,一根接着一根的粗长硬物不时的折磨着她,小肚子里被灌满了
白色的液体,满的倒流出来。

  「若莲……若莲……」

  「放过我女儿吧!啊……我……我……要操就操我吧!」

  还有……既使同在折磨之下,娘亲和姐姐的哀求呼唤声始终不绝于耳。

  鬼罂粟曾经说过,她还能活着,真是一个奇迹,或许……就是因为娘亲和姐
姐的呼唤让她得以不死吧!

  「呜……哇……」莲华突然像个孩子一样哇哇大哭,不知是为了自己还是为
了眼前这对母女。

  这是她来到天阎宫之后第一次真正的哭泣,不是为了装柔弱,也不是为了勾
引宫傲云,只是纯粹的为了想哭而哭。

  她……后来权倾天下的妖莲华,那时候还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孩子!

           ************

  效果真是太差了。

  青龙在和鸣散的记录上记上一笔,叹道:「是吓到那丫头了吗?」

  原以为兽牢里的淫戏会挑起那丫头的淫心,助长和鸣散的药力,不料那丫头
不知是否是被吓到了,一直哭个不停,惹得兽牢里那两个女人也跟着哭个不停,
吵了他们好几个时辰。

  这一个月来他虽拿了几种不同的春药试在那丫头身上,但那丫头总是倔强的
咬牙苦忍,明明是难受的很,但始终不肯乖乖的开口求他们。

  在一连服用了这么多种春药之下竟然还能保持意识,他倒是第一次见到,难
道是因为这丫头天生石女的关系?若非如此,那这丫头也意志力也未免太坚强了
点。

  可惜宫主前来要人,若再多给他十天半个月的时间研究此女,他一定能将莲
华改造成跟大小方儿一般乖巧听话。

  青龙一边记录,一边写下下次该使用的淫具与药物。

  正当青龙脑中思索着下次该如何向宫主借到莲华再来试药,忽听耳旁传来宫
傲云的声音,「青龙叔为何事烦恼?」

  「原来是少宫主!」青龙忙命人端茶倒水,笑问道:「少宫主怎么有兴致到
我这儿走走?」

  他细瞧宫傲云,不过数日不见,人却憔悴了几分,他担心问道:「少宫主可
是病了?可要青龙叔看看?」

  「我只是练功练的太辛苦罢了。」宫傲云摆摆手,婉拒了青龙的好意。

  自莲华失踪己有月余,天阎宫四周他已经找过数遍,始终不见莲华的踪影,
连逍遥阁中大小方儿的居住之所他都偷偷暗中上去探了几次,但除了那两个女人
之外,哪有莲华的踪影。

  左右侍者奉上香茗糕点,宫傲云轻啜一口,问道:「峑家母女现在如何?」

  这几日为了找莲华,几乎都忘了正经事。

  说到峑家母女,青龙神色间顿时颇有得意之色,他一边领着宫傲云到兽牢之
外查看两女,一边笑道:「再过半月,峑真肚里的女娃娃便会出生,她母亲也怀
上了兽种,再过半年便会出生。」

  说到此处,青龙微微一叹道:「峑家那婆娘已经过了改造体质的三个时段,
怕是最多再生下二胎妖兽就不行了。」

  女人的初潮、初夜、初产是改造体质的最佳时机,峑家那婆娘是错过了,峑
真勉强能赶得上初产之机,大概可用上五年,五年之后,便就难估了。唯有峑家
的小女儿可做日后的妖兽胎母之用,可惜她年纪太小,要再等上数年方可下种。

  「不过要等妖兽长大还需一段时日吧!」宫傲云算了算道:「恐怕得需个十
来年才能培养妖兽军团吧!」

  「非也!非也!」青龙笑道:「若需等上如此久的时间又岂叫妖兽。」

  宫傲云奇道:「难道青龙叔催长之法?」

  「既是妖兽又何需催长。」青龙拈着长须笑道:「妖兽易得,但繁殖不易,
更是难以控制,好在我们手上有峑家母女,只要有这几女在手,三十年内应无问
题。」

  宫傲云侧头微微思索,「繁殖之意傲云尚能理解,但为何非要那峑家母女来
控制?」

  青龙沉思了半晌,神色黯然道:「咱们四大堂主都无子女,将来怕是只剩少
宫主一人了……」说到此处,青龙微微一顿,又道:「今日就算少宫主不问,老
夫也会将密诀告诉少宫主。」

  宫傲云听到此处,立刻正色倾听。

  青龙续道:「要控制妖兽,非得要有同宗三代内的女子淫水不可,此事虽小,
但却是极为重要,少宫主切记不可告诉外人。」

  宫傲云点头道:「这是自然。」

  宫傲云瞧了瞧牢中两女,金猊狻与峑诚其早被带出,牢中只有峑家母女两人。

  两女缩在牢中,不时皱眉轻吟,双手也不时按揉着双乳与下身,既使在睡梦
中也睡的极不安稳。

  宫傲云微微摇头叹息,青龙不知道下了何种春药,都被干了那么久,这两人
的药性还未过。

  宫傲云本待离去,忽闻牢中传来一股极淡的莲香,宫傲云混身一震,这个香

              味好似莲华……

  宫傲云勉力压下心神,问道:「这兽牢中还来过何人?」

  头脑昏昏沉沉的,血脉间似乎有无数的小虫在蠕动,驱使着他。

  青龙微微一惊,奇道:「少宫主是怎么知道这兽牢里还有过其它女子?」

  遭了,若是让宫主知道他把那丫头丢进兽牢中好几日,不知会不会……

  不过金猊狻并未干到那丫头,只是让那丫头看了几场好戏罢了,想来宫主应
该不会在乎这等小事。

  「说!」兽牢中无遮无蔽,一眼即见莲华不在此中,宫傲云懒得解释,急问
道:「那女孩呢?」

  青龙虽不明宫傲云为何如此紧张,但仍回道:「送回逍遥阁了。」

  惊愕之下,宫傲云脸色顿时泛白,难道真是老爹对莲华下了手?

  不!不可能!他明明说过,他留下莲华是为做将来种玉之时的胎母,天阎宫
中最重视子嗣一事,老爹怎么会……

  宫傲云急急离开了青龙院,直往逍遥阁奔去。

  青龙讶异的望着少宫主飞也似的离去,心中突生不祥之感。


[ 本帖最后由 漠视 于 2010-11-6 20:2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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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

  莲华被送回逍遥阁中不过半日,可这半日里她所受的罪可绝不少于在青龙院
里渡过的一个月。

  在逍遥阁的第四层里,莲华半躺在大方儿背上,小脸上满是泪痕,一双玉乳
更是布满了紫青的指印,还不时被宫阎用力揉捏,花瓣被宫阎粗大的肉棒给强硬
的挤开、撑大,紫红色的巨柱像打椿机般的不断在红肿的花唇间进出。

  莲华所受远不止此,每一次宫阎狠狠顶进,大方儿亦抬高了臀部相迎,原本
就顶到幽穴深处的肉棒在这一挺之下更是狠狠的顶上了子宫颈,莲华痛楚不堪,
疯狂的摇着螓首,口中不时泄出凄厉的悲吟之声。

  小方儿则跪在宫阎身后,伸出丁香小舌不时舔弄着宫阎的屁眼与两人的交合
处。

  「妈的!」宫阎狠狠的捏着莲华的臀瓣,骂道:「夹紧一点!」

  莲华含泪的眸子怒瞪他一眼,恨恨的别过了脸。

  见莲华不听话,宫阎大怒,反手狠狠甩了莲华一巴掌,「妈的。」他微微抬
高莲华的俏臀,捏了捏莲华白嫩的股肉,突然冷不防的狠狠的掴了一掌。

  「哎呀!」莲华惊叫一声,原本雪白的臀部上顿时出现一道赤红的掌印,阴
道也因疼痛而自然收缩。

  宫阎一边使劲拍打莲华两瓣雪白的玉股,一边怒骂道:「敢和老子作对?敢
和老子作对?」

  「哎呀……啊……」莲华疼得泪流满面,凌空的身子不住扭动。

  宫阎乐得桀桀怪笑,胯下凶器更是干得又狠又急,莲华虽咬牙苦忍,但唇间
不时泄出几声悲呜。

  莲华身上的春药药性未尽,在宫阎的狠干之下,体内突然涌起一股酥麻感,
私处间也不再像先前那般剧痛难忍,她娇躯微抖,口中的悲鸣声多了几分春意。

  「哦!」宫阎御女无数,如此细微的变化自是逃不过他的眼睛,他淫笑道:
「小丫头开始荡起来了!」

  「你……」在此淫秽的情况之下,莲华勉强捉回意志,悲愤怒骂道:「啊…

  你……你杀了我吧!」

  「小丫头倒是挺硬气的!」宫阎不怒反笑,露出森白的牙齿,在烛光下看来
分外阴冷。

  这般硬气的丫头,或许可以当真熬过种玉之法,为他们宫家传宗接代。

  宫阎狠狠一顶,胯下凶器硬顶入花心之中,直进莲华子宫之内,精关大开,
无数的精液直射进莲华的子宫之内,「给老子生几个娃儿吧!」

  莲华闻言大惊,凄厉的惨叫一声,随着宫阎的这一射,失去了知觉,昏了过
去。

 小方儿将昏迷的莲华抱到旁边的一间小房间之中;逍遥阁每层各有十二间到

  六间不等的小房,每间房各有一个女人。来往逍遥阁中的人喜好不一;宫阎
和玄武、白虎等人会喜欢让女人们集合在厅中猳玩,而宫傲云和青龙则喜欢随意
挑选一个女人,直接在那名女子的小房之中猳玩。

  因为第四楼中只住过她和大方儿两人,所以只设有二间小房,只是她和大方
儿向来同住一房,另一房形同虚设,这次自是让给了莲华居住。

  小方儿从床头取出药物、白布等帮莲华包扎上药。

  莲华身上满是伤痕,私处更是红肿不堪,好在莲华年纪轻,身体恢复得快,
她药还未上完,小方儿便讶然见到莲华原本被干得大开的小穴不出片刻便缩回成
原来那个娇小的细缝。

  小方儿好奇的伸指探进莲华的幽穴之中,发现虽然才经过一番凌虐,但莲华
的幽穴仍是紧窄无比,紧紧的包裹住她的手指,莫非这女孩的身体恢复得比较快
些?

  小方儿虽是心下狐疑,但也没深究的兴趣,匆匆整理好莲华的伤处之好,便
到厅中陪着伺候宫阎。

  厅中大方儿含着宫阎的肉棒,小嘴不时舔食宫阎肉棒上的秽物。

  宫阎摸了大方儿的头两下以示奖励,有些感慨的看着莲华的房间,心中若有
所思,这般标致的女娃儿若是放到九狱里去任人采摘倒真是太糟蹋了,但除了宫
中其它未曾练过欢喜魔功的弟子之外,还有谁能在莲华肚中下种?

  虽然有些不舍得这女娃,但他天阎宫的百年大计也全赖在这女娃儿的肚皮上
了。

  待大方儿舔干净宫阎的肉棒之后,小方儿便接过手,她捧着宫阎的阳具,香
舌轻舔着龟头马眼处,再慢慢的将它含进口里,含着阳具的同时,她也不忘圈弄
着两粒睾丸。

  大方儿坐在一旁,双手不住搓揉着自己的阳具,对眼前的一切不闻不问。

  宫阎心下烦燥,摆手让小方儿下去。

  小方儿虽然讶异,但也不敢说些什么,立在一旁随时准备伺候着。

  宫阎在房中不时来回踱步,似乎是有件极难决之事,说也奇怪,把小莲华丢
到九狱之中,命人日夜下种直至怀胎,本是件易事,但不知怎么,他就是有些个
烦躁。

  宫阎若有所思,突见大方儿在一旁玩弄自个的阳具,灵机一动,大方儿虽然
被他们妙手改造过,但也算得上是半个男人,若是由大方儿来下种,总比丢进九
狱让其它弟子们下种来得强。

  大方儿毕竟曾经是武林中出名的人物,生下来的娃儿若有几分肖似他,想来
也该是个骨格精奇的孩子,日后练起功来必定事半功倍。

  再则,大方儿足不出逍遥阁,也不怕此事会泄露出去让云儿知晓。

  念起自个唯一的独子,宫阎心下有些忧虑,云儿似乎极重视这女娃儿,近月
来四处打探这丫头的下落,云儿一向心慈手软,若让他知道他用这女儿做日后练
功的胎母,也不知会生出什么事情。

  现下只有瞒着云儿,待这丫头生下二三个供他孙儿日后练功的女娃之后,再
由青龙除去她的意识,送回云儿身边。

  宫阎心下主意已定,嘴角微扬,得意的怪笑起来。

           ************

  他来了!

  半昏迷中,莲华感觉到掌中的蛊虫在吵杂着、欢欣着。

  太早了吧!莲华压下蛊虫迫不及待的呼唤,反命它们去拖延宫傲云的脚步;
她当然想快点离开宫阎,但光凭宫阎污辱她的事情恐怕还不够让宫傲云发狂,只
有宫傲云发狂时所产生的怨恨才能让他腹中的蛊虫孵化。

          而且她还没有找到宫阎的死穴……

  媚心术是在男女交合之时,吸取对方的真气,所吸得真气则先凝聚在体内某
处,欢爱后再行运功纳为己用。

  三年前,鬼罂粟与方烈一起为宫阎所捉,鬼罂粟当时与宫阎在床上大战三天
三夜,最终被宫阎发现她体内凝聚真气的穴道,强行打破此穴,让鬼罂粟再也无
法吸取对方真气,顺便还吸尽了鬼罂粟的元阴。

  鬼罂粟亦男亦女,元阴虽失,但元阳犹在,若非如此,她早在战败后便魂归
地府了;话虽如此,鬼罂粟也功力大失,不得不在武林中消声匿迹。

  鬼罂粟有云:欢喜魔功虽然与媚心术颇有不同,但二者同出一源,必定跟媚
心术一般先将真气凝聚在某处再行事后吸纳。需知所吸取的女子来自不同门派,
内家真气亦大不相同,若强行吸纳,各家异种真气在体内流窜,只需五六个不同
门派的女子,便能要了命!

  凝聚真气的这一处地方同时也应是宫阎的死穴,只要破了此处,宫阎就算不
死,也会成为废人。

  想到此处,莲华眼眸一亮,但随即又是一黯。宫阎性喜虐玩女子,每每总是
绑着她欢好,她行动不便,无法好好探查他周身穴道,至今仍不知道宫阎的死穴
究竟在哪?亦或根本就没这处地方。

  莲华心下忧虑,幽幽一叹。

  「原来小丫头醒了。」门外突传来宫阎粗戛的笑声,他笑道:「既然醒了,
就再玩一回吧!」

  不待他吩咐,小方儿进房将莲华抱出。

  「放开我!」莲华恐惧的不断挣扎,心下暗暗惊惧,不过是极轻微的叹息声
也能听到,此人武功究竟高到什么地步?破了他的穴道,真能杀得了此人吗?

  宫阎接过莲华,放肆的在莲华身上不住地掏摸,他不轻不重的捏着莲华的娇
乳,食指不住揉搓着那一点蓓蕾,笑道:「这里似乎还少了点东西!」

  宫阎微微思索,从一旁的檀木柜中取出两枚银质的夹子,夹子上还各挂着两
枚小铃铛,他用夹子夹住莲华小巧的蓓蕾,摇了摇莲华的纤腰,笑道:「来!动
几下给爷看。」

  「不要!」莲华恨恨的别过头,娇躯也随之晃动,小巧的玉乳也微微摇曳,
一阵叮当之声,乳头上的铃鼓也在空中划出几道银弧。

  宫阎倒也不恼,伸指进去沾点先前遗留的秽物抹在莲华的后庭上,淫笑道:
「老子就喜欢像你这样倔强的丫头,若不是赶着让你生几个女娃出来,俺还真舍
不得。」

  莲华心下一寒,难道先前说让她生孩子的话是认真的?她虽是知道几道避孕
的方子,但若终日被困禁在逍遥阁之中,叫她上何处捉药?

  想到自己不但身躯沦落为仇人的玩物,腹中还会孕育着仇人的子孙,莲华惊
怕得憟憟发抖,一时间连骂都骂不出来了。

  宫阎桀桀怪笑,用力压下莲华的身子,让她像狗一样的半趴在地上,巨大的
阳具顶在两瓣呈半圆的玉股上,双手紧扣住莲华的纤腰,一声暴喝,肉棒蓦地突
进。

  莲华哇啊一声,不住扭动屁股,由胸前阵阵轻脆急速的铃铛声可看出她的疼
痛,但她浑圆的臀部被宫阎拑得紧紧的,哪能挣脱得开,在莲华疼痛的悲吟与叮
当的铃声中,宫阎的的肉棒一点一滴的挤进莲华小巧的菊穴之中。

  宫阎进入之后,略停一阵,双手各捉住莲华一边的大腿,让莲华粉嫩的幽穴
尽现人前;莲华小小的身躯全靠着后庭中那根肉棒支撑,只能背倚在宫阎怀中,
疼得不住喘气。

  「大方儿过来!」宫阎蓦然喝道:「你来干这丫头前面的小穴。」

  此言一出,莲华如遭雷击,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蓦然奋力挣扎起来,凄厉的
喊道:「不要!不要过来!」

  见莲华反应这么激烈,宫阎也有些惊愕,狠狠的用力顶了一下,骂道:「死
丫头,又不是第一次被人操了,叫个什么!」

  莲华不住挣扎,但大方儿仍木无表情的一步一步靠近她,不过才几步路的距
离,但在莲华的眼中却如同无间地狱般的漫长。哥哥美丽,但充满淫欲的脸在眼
前逐格逐格的放大,莲华心中的惊恐,委实是言语难以形容的。

  一瞬间,莲华几乎要脱口而出的说出自己的身份,她是若莲,是他的亲妹妹
啊!

  大方儿杀气腾腾的阳具在莲华的小穴外略微试了试,蓦然用力挤入;大方儿
虽然被宫阎改造成性奴,但男人天性的本能让他追求着更多的快感,他伸手按住
莲华的腰,猛力一挺。

  巨大的阳具顿时刺穿了莲华娇嫩的花心,莲华疼得惨叫一声,那巨大的阳具
像根粗大的铁棒一样,一下子直顶到她心口,疼得她不住痉挛,她本能的伸出双
手下意识的按住大方儿的粉嫩的玉臂,细长的指甲深深的陷入玉臂之中,拑出了
好几道红印。

  「不要啊!」在莲华凄厉的惨叫声,下身所夹的阳具一次次的猛烈撞击,次
次都似乎要将娇嫩的花心搓碎。

  随着大方儿每一下狠干,莲华迷茫的眼眸中也泛起了水雾,晶莹的泪珠滚滚
而落,看得宫阎好生不解,「妈的!被老子干时怎么没这么多眼泪?」

  大方儿的那话儿虽是被青龙略加改造了一下,但无论粗、长、劲,都还远不
如他,所长者也不过就是一个硬字罢了,而且每次只会抽插倒底,但怎么这丫头
却哭成这样?

  宫阎心下颇不是味,胯下凶器干得更加的狠;莲华像娃娃一般被两人夹在其
中,娇弱的身躯随着两人的狠干一上一下的晃动着,少女的身体完全靠着体内肆
虐的两根肉棒支撑着,在两人狂暴的狂操猛干之下,下体无时无刻不传来阵阵的
剧痛,胸前也因为宫阎的狠力揉捏而时而疼痛。

  莲华早已体力透支,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认命的任由两人合力蹂
躏,乳头上的银夹随着她不住上下起伏,叮叮当当的铃声和下体碰撞的声音,合
奏出一首淫秽的曲子。

  小方儿在一旁看着三人淫秽的场境,听着这曲子,脸儿不自觉的红了,呼吸
也微微急促起来。

  这种前后夹攻的滋味她也是尝过的,前后两个肉洞同时被人夹攻,两条大肉
棒隔着一层薄膜不住抽插,肉壁疼得就像裂开一样,但又有一种舒爽的感觉,叫
人又爱又怕。

  小方儿偷偷将手伸至个下身处抚弄,今日一整日宫阎都在在那小丫头身上发
泄,哥哥也去干那丫头,她的小穴里好寂寞呢。

  想到此处,下腹间传来难以克制的骚痒感,小方儿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染
了丹红豆寇的细长手指悄悄伸进自己的阴户之中,颤动的手指先在阴户中抖了几
下,随即缓缓的抽动起来,然后越抽越快。

  「唔……」小方儿虽是勉力克制,但兴奋之下,唇间也开始发出阵阵娇吟之
声,恰恰遮掩住了窗外急促的呼吸之声。

  宫傲云愤恨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这种两男干一女,或女人自慰的性戏他自小
就见得多了,但如果那个被两个男人所干的女子换上他的莲华……

  「啪」的一声轻响,愤怒之下,宫傲云竟硬生生将屋檐剥裂。虽然宫傲云愤
恨无比,但裤裆间却情不自禁的撑起了小帐蓬。

  处在兴奋之中的宫阎与大小方儿还未查觉,但凭着情蛊的特殊感应,几近虚
脱的莲华若有所觉。

  「啊………」莲华无意识的扭动娇躯,半呢喃道:「傲云哥哥不会放过你们
的。」

  宫傲云心中一动,没想到莲华一直深信自己会救她,想到莲华这些日子在老
爹手中所受之苦,宫傲云心中心如刀割。

  「傲云!」宫阎闻言狂笑,「我是他老子,云儿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

  宫傲云浑身一震,刹那间,满腹的无力感。

  宫阎与大方儿同时低吼一声,滚滚精元同时在莲华的前后穴中发射而出,宫
阎抖了抖阳具,随意擦拭在莲华身上笑道:「况且若非云儿指定要你做种玉的胎
母,老子我还舍不得那么快把你分享给人!」

  什么!?

  此言一出,宫傲云惊愕万分,老爹……方才说了什么?

  一瞬间,宫傲云隐约捉住了某种想法,但却说不出个影子,但不知怎么的,
心口像塞了块大石般,不舒服得很。

  见莲华一脸惊慌的扭动身子,闪避着大方儿帮她清理的手,宫阎笑道:「你
现在年方十六,正是生孩子的好时候,只要你给老子生三、四个女娃娃,最好象
红儿绿儿那样的双胞女娃,给将来的圣子练功就成了!」

  圣子即是胎母种玉成功之后所生下来的孩子,种玉之法太过残酷,有不少女
人在种玉成功之前便身心均毁,即使种下了玉,但也只有少数女子能顺利将胎儿
产下,其余的人,不是胎死腹中,便是生下崎形胎儿。

  因为完美的胎儿难求,所以此种婴孩被称做圣子,而生下圣子的女人便能从
胎母一跃成为原母,能在天阎宫中享有人的待遇,只不过原母到了最后也终究也
会成为圣子练功时的补品。

  想到自个的生母,宫傲云心下一黯,一将功成万骨枯,欢喜魔功本就是用无
数女人的清白与尸体堆积出来的,只不过这又关红儿绿儿什么事?想起平日与红
儿、绿儿相处的点点滴滴,突然间,一个诡异的想法闯进宫傲云心灵,难道……

  宫傲云缩在屋檐之下,全身抖得如风中落叶,一股寒意从脚底上涌。

  莲华浑身一震,脱口而出惊道:「难道红儿绿儿姐和傲云……」

  宫阎一楞,双眼危险的微眯起来,沉吟道:「你这丫头的确机伶。」难怪傲
云坚持要拿这丫头做胎母,他顿了顿道:「不错,红儿绿儿也是那女人生的。」

  宫傲云眼前一黑,几欲晕去,但强烈的意志支撑着他听下去,究竟…究竟…

  只听宫阎哈哈笑道:「……红儿、绿儿一出世就懂得含老子的肉棒啦,怀孕
七八个月,但还长得那么标致的孕妇可不多见,大家当然是不会放过,那女人也
还真会选时机,恰好在轮到老子时破水,若非那女人死求活求,老子早就一刀杀
了那两个婴儿,好在那时老子一时心软,不然怎么会有现成的两个血亲让云儿练
功……」

  「难道……」莲华抖着声音,颤声问道:「红儿、绿儿姐是傲云哥的……」

  「哈哈!」宫阎似乎想到得意处,狂笑道:「生过孩子的女人母性重,意志
力也特别强,老子捉来的一堆女人之中,就那女人给老子生了个娃娃!虽然是无
法再生出几个妹子给傲云练功,但有两个姐姐来轮着用倒也不错。若非红儿、绿
儿,傲云那个不用功的小子哪能那么快练到第五层欢喜魔功!」

  宫阎讲得痛快,却没注意到莲华嘴角那一抹诡异的浅笑。

  滚滚泪珠从莲华眼角落下。

  爹!娘!她成功了!


[ 本帖最后由 漠视 于 2010-11-6 20:2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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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

  宫傲云不知自己是怎么离开逍遥阁,也不知自己是从何时开始在山中狂奔,
当他惊醒之时,他已身处乱葬岗中。

  乱葬岗中东一堆,西一群的土坟,其中有几座还是刚建好的新坟。

  看着眼前数不尽的无名坟,宫傲云身躯一软,跪倒在土坟之中,在这里,亦
或在别处,可能就捏葬着他亲娘的尸体,还有红儿……

  红儿这两字宛若利刃一般狠狠的划过宫傲云的心口。

  他原以为当年的事已是他所做之事中的极限,没想到他除了弒母之外,还加
上了虐杀亲姐。

  宫傲云抖犹如风中落叶,难以言喻的愤恨从脚底直涌上心口。

  爹!为什么……?

  宫傲云蓦然想起,红儿虽然死了,但绿儿还没死!

  宫傲云趺跌撞撞的起身,直奔九狱。

           ************

  九狱中,如同往常一般充满着女子的痛楚呻吟之声,和男人爽快的狂叫声。

  绿儿赤裸的身躯软绵绵地紧贴在泥地上,随着身后的男人一下下的狠干,无
力的轻轻颤抖着。

  绿儿的身上沾满了黄褐色的泥水与黄浊的阳精,玉背上满是紫红的鞕痕,下
身的两个肉洞更是被糟蹋的不成样,布满紫青指印的雪白玉臀高高翘起,被身后
的男人紧紧捉住,那男人不时在绿儿的玉股上捏出一道道紫青,命令道:「再夹
紧一点!」

  绿儿空洞的茫然的看着远方,小嘴无意识的张启,不时吐出一阵模糊的呻吟
声。

  「这丫头快不行了!」一个丑陋的赤身男人用力的拍打绿儿苍白的脸颊,捉
着绿儿雪白的头发,强迫她舔含自己的阳具。

  绿儿身后的男人猛力的快速狠插几下,低吼一声,精元狂射而出,他恋恋不
舍的从绿儿体内抽出,随意在绿儿身上抹了两下,叹道:「可惜!」

  「谁叫她得罪了少宫主。」那人接过他的位置,捧起绿儿的玉臀,伸指抹了
点精液在绿儿的菊穴之上,叹道:「少宫主要我们活活操死她,想多玩这丫头几
个月都不成!」

               少宫主……

  提到宫傲云,绿儿黯淡的眼眸中突然微微一亮。

  少宫主,您真的不管绿儿了吗?

  绿儿在心底喃喃自问着,突然,菊穴中传来一阵剧痛,绿儿痛的低吟一声,
细长的手指痛楚的不断抓着泥地。

  少宫主……您真的不管绿儿了吗?

  绿儿喉间发出阵阵痛楚的呻吟声,在泪眼模糊间,她隐约看到一个苍白的身
影向她奔来。

  少宫主!绿儿眼睛一亮,原本憔悴的脸上突然绽放着说不出来的艳光,她伸
出沾满黄浊精液的惨白小手,想捉出那个永远身着白衣,衣白不沾尘的影子。

           ************

  宫傲云抱着绿儿的尸体呆坐在乱葬岗前,他紧紧抱住绿儿逐渐冷去的尸体,
心中空荡荡的,除了无边无际的寒冷之外,他什么也感觉不到。

  不知何时,天边逐渐露出清晨的初阳,淡金色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但他却
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

  他只知道一件事。

  绿儿死了!是他叫人虐杀了自己的亲姐姐!

  抱着绿儿的尸体,宫傲云伸手轻轻梳弄着绿儿花白的头发,绿儿原本是有着
一头乌黑柔顺的发丝,他还记得,每次欢爱之时,手指紧紧缠着绿儿的发络,柔
软的发丝抚在胸膛上,和他纠缠……

  宫傲云心中蓦的一紧,如果他知道自己有姐姐,如果他知道红儿、绿儿是他
的姐姐,如果他知道……

  如果他早点查觉老爹坚持要他为红儿、绿儿开苞的原因,如果他早点发现每
次和红儿、绿儿交欢之后,功力大增,如果……

             如果……如果……

  宫傲云身躯因为愤恨而不住抖动,激动之下,竟猛力扯下手中那束灰白的发
丝。

  如果爹早点告诉他!

  抱着绿儿惨不忍睹的尸体,宫傲云竟放声狂笑。

  爹!这就是你要的吗?弒母、虐姐,让自己的女人生下他人之女,一代一代
的重复着同样的事?

  「啪」的一声,体内似乎有某处破裂了一般,强烈的恨意随着血脉在瞬间流
遍全身。

  「哈哈哈!」宫傲云笑得异常欢愉,眼底隐隐闪烁着毁灭一切的疯狂,脑海
间忽然浮起一个念头,在弒母虐姐之上再加个杀父如何?干脆让他一口气直坠落
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吧!

  宫傲云就像是听到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笑得连眼角的泪都流了出来。

           ************

  莲华乖巧的任小方儿为自己上药,在宫阎与大方儿的轮流奸淫之下,她娇嫩
的阴部被撕裂了好几道口子,菊穴也红肿不堪,只要稍稍移动两条腿,下体便疼
的像火烧一样。

  小方儿上药的方式并不温柔,甚至于是有些粗暴了,但莲华似乎并不引以为
苦,反而轻笑起来。

  「呵呵……」

  小方儿讶异的睨着她,「妳还能笑得出来?」

  「为什么不笑?」

  这是小方儿第一次听到莲华说话,小女孩的声音应该是娇嫩柔软的,但莲华
的声音却如寒冰相敲一般的清脆寒冷。

  莲华冷然的睨了小方儿一眼,嘴角微昂,只是一眼,却让小方儿吓了一跳。

  她见过不少被宫阎凌辱过的女子,那些女子有些是有着充满怨恨的眼神,有
些仍旧是一副受到了惊吓的眼神,更有女子的眼中满是杀意,但从未有一个女子
有着这种漫不在乎的冷漠眼神,甚至于……好象有点兴奋似的。

  小方儿微微往后退,莫名其妙的,她竟然被这双眼睛给看的脊背发寒,她将
药一骨脑的拋到莲华身上,说道:「妳自己上药吧!」

  说完,她像逃离什么一样的急忙逃离莲华的房间,连锁都忘了上好。

  小方儿一溜烟的回到自己的房中,那个女孩……好奇怪……

  「哥哥……」小方儿爬上床,将娇躯紧紧依偎在沉沉睡去的大方儿身旁,不
安份的小手逗弄着大方儿的阳具,随即小心的将它含入口中,细细的舔吮着。

  大方儿在她的逗弄下醒来,直接捧起亲妹的娇臀,一下下狠干起来。

  小方儿在哥哥粗暴的奸淫下发出愉悦的叫声,只有在大方儿的怀中,感受到
他火烫的肉棒在她的体内活动,是她所拥有的唯一的幸福。

  一墙之隔的莲华,听到兄姐的淫叫声,没由来的感到一阵恶心,她抱着水盆
难受的不停作呕,除了前晚所吃的食物之外,还呕出了好些先前在宫阎的强逼之
下所吞下的精液,白花花的混在一团看来好不恶心。

  莲华厌恶的看了一眼,便扭头不再看,她轻抚自己的小腹,冷漠的小脸上不
自觉的流露出一丝恐惧。

  她会怀上孩子吗?她虽然被鬼医与鬼罂粟两人摧残多年,但女儿家该有的月
事她还是有的,如果当真怀上哥哥的孩子……

  莲华心中一凉,不自主的打了个寒颤,但下在宫傲云身上的蛊虫方才孵化,
还未生根,若蓦然催动控制宫傲云,只怕不但会控制不成,反而她自己会被蛊虫
所侵,而且若让人查觉宫傲云体内的蛊虫,以宫阎之能,说不定会有驱虫之法。

  莲华银牙一咬,心下暗暗下定了决心,休说只是怀上哥哥的孩子,那怕真生
了一个孽种,她还是要忍,忍到有把握成功的一日。

  她不会武功,媚心术也不到家,唯一的长处就只有耐性了。

           ************

  这日,狂杀练完功回来,便见血玫瑰穿着一袭淡红外裳,裹着一条薄被,海
棠春睡般的蜷缩在山洞中的一角。

  见血玫瑰舒舒服服的睡大觉,狂杀气不打一处来,暴喝道:「起来!」

  熟睡中的血玫瑰被狂杀那狮吼般的暴喝声惊醒,惊吓的坐直了身子,「怎么
了?」

  「过来!」狂杀一把捉住血玫瑰的衣领,将她的俏脸按向自己的胯间,「给
我含!」

  「我……不……」血玫瑰泪眼娑娑,可怜兮兮的看向他,但和狂杀那愤怒血
红的双眸一接触,她又硬生生的吞下那些哀求的话语。

  这些日子以来,她实在被狂杀打怕了。

  狂杀生性狂暴,只要性起便对她肆意凌辱,连女儿家的红事来时都不肯放过
她,叫她做出种种屈辱不堪的姿势,供他淫乐,若稍有不从,小则几个巴掌,大
则是对她饱以老拳。

  她自幼便受尽众人宠爱,出了江湖之后也是被众多男人捧在掌心之中照料,
哪里受过这种日以继夜的糟蹋毒打,不过才短短的几个月,便让一个倔强骄傲的
血玫瑰变为一个怯懦怕事的弱女子。

  血玫瑰一脱下狂杀的亵裤,便闻到一股浓浓的尿臊混和着汗臭味扑鼻而来,
中人欲呕,血玫瑰禁受不住,急忙避到一旁,频频作呕。

  这半个月来她也不知是怎么了,总是觉得疲惫想睡,胃也总是不太舒服,明
明是食欲不振的,却又特别想吃一些东西,但荒山中又哪来那些蜜饯干果解缠,
只好随便吃点野果,但那些野果下肚了之后,反倒让她更不舒服,终日难受的作
呕。

  这日她睡前才把下肚的东西给吐光了,她难受的干呕了一阵,也只吐出一些
酸水。

  狂杀见状,只道血玫瑰假装呕吐,喝道:「敢不含!」

  「不!不!」血玫瑰深怕又被毒打一顿,急忙捧住狂杀的阳具努力舔弄,她
虽然努力的吞吐着,但无论她怎么舔弄,狂杀胯下的阳具仍像条死蛇般的动也不
动。

  「妈的!」狂杀怒极,劈头一掌狠狠打上血玫瑰娇美的脸颊,怒骂,「给老
子含到它起来!」

  一向寡言的狂杀会破列说上那么多字,可见得他此时之惊怒。

  「可是……」自从邪神谷一行之后,厉勿邪顺便治好了血玫瑰的嗓子,但血
玫瑰的嗓子被毒伤太久,虽是恢复了说话能力,但声音苍老沙哑,哪有以往那般
娇柔宛转。

  血玫瑰含泪的眼眸委曲的望向狂杀,「可是它真的不行……」

  话一出口,血玫瑰便道不好,自从厉勿邪在狂杀身上做了什么之后,狂杀固
然是功力大增,可那话儿的情况便每下愈况,这半个月来更是连起都起不来了。

  血玫瑰看在眼中,乐在心里,她自被狂杀夺去贞操之后,对狂杀恨之入骨,
无奈武功尽失,只能任由他肆意凌辱,而今他胯下孽根已然无用,此后再也不能
用此折磨她,想到此处,血玫瑰眼角眉上都浮现着淡淡的笑意。

  「笑什么?」见到血玫瑰眼眉上那隐藏不住的笑意,再加上先前那句不行,
狂杀怒由心起,啪的几声,狠狠的甩了血玫瑰几个耳光,打的血玫瑰眼冒金星,
头晕目眩,半倒在地上。

  狂杀毫不怜香惜玉的坐在她身上,双手如飞的扯下血玫瑰的衣服。

  血玫瑰不住挣扎,尖叫道:「不要啊!这是我最后一件衣服了。」

  她的衣服早在被狂杀所捉的那一日就被撕成粉碎,她身上现下所穿的这件衣
服还是离开邪神谷时厉勿邪所给的;虽说她早被狂杀所污,但女人天生的羞怯让
她极为珍惜这最后一件蔽身的衣服。

  狂杀哪管她那么多,双手捉住血玫瑰的大腿,大力分开,掏出怀中的伪具,
直往她的幽穴中插。

  乍见那木头伪具,血玫瑰吓的惊喘一声,那伪具不知是何人所制,足足有儿
臂那么粗,龟头处的树皮尚未剥尽,坑坑疤疤的看起来好不吓人。

  「不要!」感觉到伪具在幽穴外不住磨擦,血玫瑰惊恐万分,「那么大!我
不成的!」

  狂杀嘿嘿冷笑,似乎极享受血玫瑰的惊吓;他大力分开血玫瑰的双腿,用力
将手中伪具插进血玫瑰娇嫩的幽穴之中。

  巨大的龟头狠狠顶开花唇,粗糙的树皮在花唇中流转,带来微微的刺痛,血
玫瑰惊寒毛直竖,不住挣扎。

  惊恐之下,血玫瑰性欲全无,幽穴里更是干燥无比,加上伪具粗大,一时间
捅不进去,狂杀干脆直接掰开了血玫瑰的幽穴,硬生生的将伪具插进去。

  娇嫩的幽穴硬是被撑到极限,血玫瑰下体痛得好象撕裂似般,她疯狂的摇着
螓首,疼的混身是汗。

  狂杀桀桀怪笑,狠狠的将伪具直顶到底,然后再猛力抽出,如此这么来回几
下,血玫瑰己经经受不住的哀声求饶,「好痛!我受不了了,放过我吧!」

  但血玫瑰叫的越是凄凉,狂杀也越是兴奋,狂杀露出森白的牙齿,狠狠的咬
上血玫瑰艳红的蓓蕾,用力拉扯。

  血玫瑰惨叫一声,还以为自己的乳头会被他咬下,她不住扭动身子,心下甚
是凄苦,明明那话儿已经不行了,却还不肯放过她,她终究要被她折磨到何年何
月,方有逃出生天的一日?

  狂杀又吮又咬,一双白嫩的玉乳便被他咬的满是紫青牙印,还有好几道牙印
微微的渗着血丝,但狂杀仍是死命啃吮,似乎恨不得能将这一双乳房吞入口中。

  狂杀疯狂的咬着,手中的伪具也未曾停过,在狂杀疯狂的抽插之下,血玫瑰
竟也开始有了点反应,幽穴间春潮浡动,胯间淫水流了一片。

  见自己竟然被一根伪具给干出了反应,血玫瑰难堪不已,呜咽的低泣着,眼
泪也夺眶而出。

  见血玫瑰哭到梨花带雨,泣不成声,狂杀越是兴奋,手下也越发用力,血玫
瑰心知躲避不了,干脆不再挣扎,认命的任他鞑伐。

  若狂杀今日用的是自己的肉棒,见血玫瑰认命的任他鞑伐,或着会狠干血玫
瑰一番,泄欲过后便算,但狂杀用的不是自己的肉棒,满腔欲火无处宣泄,见血
玫瑰这样,反倒气不打一处来,他低吼一声,狠狠的将手中伪具直顶过子宫颈,
硬是在血玫瑰娇嫩的子宫中冲撞一番,方才抽出。

  血玫瑰虽饱受折磨,但也禁不住这般糟蹋,她惨叫一声,身子痛的弓起。

  狂杀见血玫瑰反应剧烈,心下畅快,故意次次狠狠在子宫中冲撞一番,方才
抽出,如此这般几次,血玫瑰便惊觉有些不对。

  每次子宫颈被硬生生顶开之时固是痛不欲生,但是腹间却传来一股更强烈的
剧痛,在她的子宫中翻转,似乎想要破肚而出一般。

  「啊……」血玫瑰脸色惨白,双腿猛地拼命望外张,反手紧紧捉住地上的杂
草,不时发出长长的号叫声。

  狂杀狠狠的又顶了几下,本要嘲讽几句,但血玫瑰胯下一片湿漉漉,他随手
取出手中伪具一看,伪具上早染满了腥红的鲜血。

  狂杀这才惊觉有些不对,他讶异的在血玫瑰腰间踢了几脚,奇道:「女人?

  妳搞什么?」

  这几脚对血玫瑰而言无异于雪上加霜,血玫瑰按着疼痛不堪的小腹,那种骨
肉离体的感觉不容她错认,原来她正在流产。

  「我……」血玫瑰只说了个字,子宫内传来一波更剧烈的疼痛,原本紧附在
腹中的胎儿似乎正尽全身的力气,撕扯她的子宫内壁,带着她的血跟肉用力的往
外冲去。

  「啊……」血玫瑰紧捉着地上杂草,十指不住在灰土地上割挖,双脚分得大
大的,时而低声呻吟,时而放声惨叫,终于在血玫瑰一阵长长的惨号之中,一团
血肉模糊的肉块从她双腿间掉了出来。

  血玫瑰长长的呼了口气,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不停的喘着气,过了许久,方才
勉强撑起身子,瞧了那血肉模糊的肉块一眼。剎那间,血玫瑰不知是喜是哀,一
团血肉模糊的肉块软绵绵的垂挂在她双腿之间,一个还未成形的胎儿,是她的骨
肉,也是狂杀的孽种,就这样没了。

  狂杀直到此时方知发生了什么事?他看着那团肉块,自个也惊的呆了。

  他虽从未想过儿女之事,留下血玫瑰也只为泄欲之用,但见到自己的骨肉就
这样流逝在自己眼前,心里头的感觉端是五味杂陈,难以形容。

  一口气积郁在他的心头,他暴喝一声,反手狠狠的打了血玫瑰一巴掌,将胸
口之气尽数发泄在血玫瑰身上,「妳竟敢弄掉老子的种!」

  狂杀狂怒之下,下手毫不留情,几个巴掌过后,血玫瑰脸颊高高肿起,嘴角
也流着血丝。

  女人流产本是件极伤身之事,更何况血玫瑰此次在狂杀凌虐之下流产,身、
心均受极大的创伤,哪里禁受的住狂杀这般毒打,她两眼一翻,顿时晕死过去。

               (十七)

  自那日荒山狂奔之后,宫傲云便大病了一场,宫阎心知儿子八成是知道了莲
华之事,心下忐忑不安,好几日未去逍遥阁狎玩,倒让莲华清闲了好些日子。

  这日宫阎见儿子已无大碍,便开口劝道:「云儿,你身边不能没个人照料,
还是去逍遥阁中挑个女人来侍候你吧!要不,我叫朱雀回来时给你顺便带个丫环
回来。」

  傲云自小便个性古怪,偌大的归来居中竟然只有两个哑巴丫头打扫整理,自
红儿、绿儿死后,云儿身边便少了两个贴心服侍的人,本来这倒也没什么,但云
儿自幼身染顽疾,身旁不能没有个人照料。

  宫傲云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伸手接过了丫头送上的药,喝了几口后忽然问
道:「全逍遥阁里的女人都随我挑?」

  「这是自然!」宫阎只道儿子终于开窍,笑呵呵道。

  宫傲云声音微微发颤,「包括第四层?」

  宫阎笑声顿止,愕视独子,他万万没料到儿子病愈后的第一个要求竟是要上
第四层挑人?看来,他是知道莲华那丫头在第四层里了。

  莲华那丫头虽然容貌出色,但终究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小丫头罢了,身子还未
长开,床上反应也青涩的很,怎么儿子却偏生为那种小女孩紧张的很,若等那丫
头生下孩子,不知道将来是否会生出事来……

  想到此处,宫阎心中动了杀意,眼中也流露出肃杀之气。

  宫傲云见宫阎眼中杀意突现,暗叫不好,心知宫阎动了杀意,他淡淡说道:
「老爹干那丫头之时,怎可忘了叫上孩儿,怎么说那丫头也是孩儿捡回来的。」

  「好!好!好!」宫阎心下大喜,只道云儿只不过是想玩玩那丫头。

  多年来,他们早养成父子同淫的习惯,宫傲云提出这要求,宫阎倒也觉得颇
为理所当然。

  宫阎从腰间解下一枚纯金打造的钥匙,抛在床上,说道:「用这个钥匙便可
进第四层了,倒是……」宫阎沉吟片刻,欲言又止。

  宫傲云只道老爹舍不得大小方儿,笑道:「爹,大可放心,我对大小方儿并
无兴趣。」大方儿那种人可不是人人都消受的起。

  宫阎摆摆手,「两个女人罢了,算得了什么,只不过我拿小方儿练功多年,
若她沾染上太多人的精气,对我的修练不免有所影响。」

  宫傲云心中一动,欢喜魔功中并没有非要特定哪名女子不可,为何老爹会说
拿小方儿练功?

  「孩儿不碰小方儿就是!」

  宫阎微微点头,又道:「莲华那小丫头年龄虽轻,但个性坚强,为父也颇中
意她,先调教她个两年,再拿来做胎母。到时我们父子俩轮流上阵,无论她是给
谁生,反正都是宫家骨肉,无所谓了。」

  说到此处,宫阎淫秽的哈哈大笑。

  宫傲云心中一紧,陪着干笑一阵,握紧拳头,手心出血了都没察觉。

           ************

  隔日,宫傲云迫不及待的一大早上逍遥阁挑人,宫阎也颇识趣的带了大小方
儿留宿在自己的阎王居中。

  时值秋末,天气渐渐寒冷,阁中女子中除了身怀武功无畏风寒的大方儿外,
均都穿上了避寒的锦袍绵衣,平日里赤身裸体的女子们穿上了花花绿绿的衣棠,
看起来反倒另有一种美态。

  宫傲云方才踏上第四层,便听见莲华的惊叫声。

  「啊……住手!不要碰我!」

  宫傲云大吃一惊,大步踏上第四层。一踏上第四层,便见到莲华被三名美妇
压在销魂床上,不住惊声尖叫,身上的浅紫色唐衣早被扯个七零八落,露出一双
娇小白嫩的玉乳,下身的白裳也被扯下,一双洁白的大腿不住在空中荡漾,一名
美妇毫不客气的在莲华的私密处抠挖,惹得莲华不住哀声尖叫。

  那名美妇缓缓的将食指塞入莲华的菊穴之中,不停抽动,笑道:「哎呀!别
叫!别叫!姐姐我是为妳好,才帮妳通一通,不然像妳这样的小女孩,怎么承受
得了宫主呢。」一边说,一边状似怜爱的不住亲吻莲华,「好惹人怜的小娃娃,
乖!姐姐疼妳。」

  另外两名美妇一个紧紧压住莲华上身,捉着莲华的双乳不住吸吮;另一名则
是脸色阴沉的不时低声咒骂,半呢喃的说一些不成句的话语,她一边咒骂,一边
用力扯下莲华的下身的阴毛,疼的莲华不住哀呜。

  比较起来,莲华身前的那名美妇人算是正常了许多,她只是不住轮流吸吮着
莲华一双玉乳,口中时而喃喃喊着娘,又时而唤着孩儿。

  宫傲云喝道:「妳们三个在做什么?」

  三名美妇吓了一跳,急忙跪下回道:「回少宫主,我们奉宫主之命为莲华穿
环。」

  宫傲云一眼便看见旁边小桌上放着个红木盘子,盘中放着三枚金光闪闪的金
环,金环旁边散落着无数珍珠宝饰。

  天阎宫中素来有为女子双乳及阴核穿环的习惯。一般九狱里的女子和逍遥阁
第一层的管事女仆穿的是铜环,第二层的美妇穿的是银环,第三层的美女则是金
环,至于像大小方儿这等特级的美人用的则是挂上了珠饰的金环。

  这次宫阎特意命人给莲华穿环,一方面是见莲华容貌出众,特意将她收纳在
第四层中,另一方面也是暗示儿子,就算他挑了莲华,但她始终还是逍遥阁里的
人。

  宫傲云摆摆手,示意三人下去。

  一见那三名美妇离去,莲华晶亮的眼眸含羞带怨的向宫傲云一望,如诉似泣
的低声道:「傲云……」

  宫傲云拈了一根金针,冷冷一笑,招手道:「过来!」

  莲华扑到他怀中,含泪的眼眸幽怨的看着他,朱唇微启想向他诉说这些日子
的苦难,但话还未开口,宫傲云便残忍的在她玉乳上狠狠一咬,莲华吃痛,惊叫
一声,但还未来得及抗议,便被宫傲云拖到御女车前。

  御女车高不过三尺,车身极小,仅可容纳二人,车下备有各种机关,可随意
上下,可使男女交欢,毫不费力;左右两侧还架着双轮,暗藏枢纽,可上可下,
登楼入阁,如行平地;在车行走之时,若在车中御女,其趣味更是妙不可言。

  御女车外饰以珠帘,内衬以鲛纱帐,鲛纱帐以鲛丝混和白金丝线所制,质地
比一般轻纱要轻薄数倍,但却又柔软坚韧。御女车内加以这鲛纱帐,哪怕车中女
人叫的再大声,车外的人也绝计听不见半点声音,可车外的声音却又能清清楚楚
的传入车内。

  这车乃是数年前某一帮派为了求和而献给宫阎的礼物,据闻此车为隋炀帝的
任意车,是真是假自是不得而知,但此车确是妙用无穷,为宫阎所珍爱。

  一掀纱帐,接触到软床上的暗红血迹,莲华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昨夜宫
阎不停在她身上泄欲,自己来还不够,还拉了大方儿一起奸淫她,直把她干的死
去活来好几次,下身的两个小穴也被糟蹋的不成样,这御女车上也不知道添加了
多少她的血。

  宫傲云一把将莲华剩余的衣物撕裂,随手把她丢进车中,左手按了几下,车
中顿时伸出两道铁链,紧紧地锁住莲华的手脚。

  宫傲云又在车旁掀了几下,顿时又分出两条铁链,将莲华双腿分开,露出那
少女隐密的私处。

  莲华又羞又气,双颊陀红,眼泪汪汪的望着宫傲云,半是抗拒半是期待。

  宫傲云注视着眼前那一对小巧的乳峰,莲华身材娇小,一对乳峰也是盈盈不
及一握,但不知是否老爹这些日子来对莲华灌溉有功,小巧的乳房变得比先前要
丰满些。

  想到老爹在莲华身上爬行的丑态,宫傲云心下暗狠,他狠力一捏那点蓓蕾,
惹得莲华尖叫连连,他低头吮吻莲华的一双玉乳,舌头在她乳晕处打转。

  莲华虽任人采摘多年,但少有人这般挑逗于她,情动之下不禁微微娇吟。

  见莲华乳尖高高翘起,宫傲云心知她动了情欲,双目一寒,左手猛的一挥,
金针顿时穿过莲华的乳头,莲华惨叫一声,只觉乳尖处如火灼一般的疼痛,痛的
不住挣扎。

  见莲华疼的连眼泪都冒出来,宫傲云反倒兴奋起来,他拿起金环,穿过莲华
乳尖上的小孔,又随手在盘中选了一枚白玉小铃挂在环上。

  宫傲云依样画葫芦,将莲华另一边的乳头上也穿上金环,挂上了白玉小铃,
弄好之后,他起身欣赏自个的杰作,用力拍打着莲华一双洁白的玉乳,一双白玉
小铃不住摇曳晃动,叮叮当当好不悦耳。

  宫傲云一边把玩一边笑道:「上面加了点装饰之后果然好看多了。」

  他中指插进莲华肉洞中扣挖一阵,小穴内出乎意料之外的紧窄,若非为她开
苞的正是自己,又情知莲华落入老爹之手己有一段时日,只怕他会以为眼前女子
还是处女,宫傲云微感惊奇,奇道:「被老爹玩了那么久还能那么紧,我还是第
一次见到。」

  宫傲云抽出手指,见手指上沾了些不明的黄浊液体,他冷哼一声,突然从车
上抽屉中取出一粗大的木制伪具,狠狠的往莲华的下体塞去,口中还说道:「下
面空荡荡的很寂寞吧!让爷也给妳加点装饰。」

  粗大的伪具狠狠的穿过娇嫩的花唇,两片花唇被迫分开,露出隐闭在花瓣下
的那一点红豆。

  宫傲云轻拈慢捻那一点红豆,瞧莲华的私处生的精致可爱,叹道:「这般可
爱,爷还真有点舍不得。」

  但如果要等老爹动手,那还不如让他先来吧!

  他掌心微运内力,掌中金针被烫的火红,手指不断抠挖她莲华的阴核,金针
一点一点逼近。

  莲华窥知宫傲云的意图,怕的粟粟发抖,却又知势所难免,唯有闭上眼睛不
敢去看,下身猛然传来锥心剧痛,莲华凄厉的惨叫一声,活活痛晕过去。

  莲华是被活活痛醒的,当她痛醒之时,宫傲云正在她身上发泄。

  「痛呀!」莲华惨叫一声,扭着纤腰,求道:「求求你别再动了。」

  女人最敏感的阴核上硬生生的被穿了一枚金环,本就叫莲华痛不欲生了,更
别提宫傲云每次抽插之时,粗大的肉棒一次次撞到金环,牵动了伤处,鲜血缓缓
地随之流出,瞬间染红了宫傲云的肉棒。

  莲华痛的双脚乱踢,但哪踢得到什么,私处间那宛如被撕裂般的剧痛非但丝
毫未减,反倒越发剧烈。

  宫傲云一边狠力抽插,一边用力揉捏着那一双玉乳,莲华双乳本盈盈不及一
握,虽是娇小可爱,但玩起来总是有些不过瘾,但想来是这几日受多了老爹的灌
溉,一双玉乳变得柔软如绵且又丰满滑嫩,乳肉在手掌间滑动,端是舒爽无比。

  乳尖上所穿的金环方才收了口,在宫傲云一捏之下,顿时伤口迸裂,渗出丝
丝鲜血,两道深红的鲜血缓缓滑过乳房,配上女子的惨叫哀求之声,说不出的淫
靡悲凄。

  莲华虽是咬牙苦忍,但实在痛的难受,私处间好像有人拿把小锯子,一点一
点的从腿间分割她的下体。莲华顾不得衿持,开口求道:「呜……好痛……啊…

  我……我让你玩后面啦?」

  莲华向来脸嫩,且又扮作纯情少女,此次会说出这种话,可见得她此刻所受
折磨之剧烈。

  宫傲云正在兴头上,哪听得见莲华的建议,莲华越是哀求,胯下阳物反倒干
的更加凶猛。

  莲华哭的小脸上满是泪痕,好几次疼得晕了过去,却又在宫傲云的猛烈抽插
下痛醒。

  等宫傲云发泄之时,莲华己是气若游丝,只比死人多几口气而已。

  宫傲云用力的在莲华娇乳上狠捏了几下,方才松了机关解下莲华,见莲华脸
上泪痕未干,唇间仍旧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染血的双乳上满是牙印和污青,
下身一片狼藉,大块大块的鲜血顺着白浊的精液流出,宫傲云心下歉然,但讪讪
的说不出话来。

  他清咳一声,从衣袖间取出一牌铜牌,塞到莲华手中,道:「明天拿着这块
铜牌到归来居!」说完便起身穿衣。

  脊背上传来湿滑的触感,纤细脚指轻轻划过他的脊背,耳旁传来甜净柔美的
低笑声,笑声很轻、很柔,但也很娇、很媚。

  宫傲云疑惑的回身看着莲华。

  莲华斜眼睨视他,未施脂粉的脸白如雪一般,唇上的颜色也淡的微微泛紫,
但那一双眼睛却媚的很,晶媚明亮的勾人魂魄。

  如雪白、如冰雕般的手指在他胸前轻点,慢慢下移,沾了点自个玉乳上残留
的鲜血,慢慢地放进嘴里舔食。

  丁香小舌从微启的樱唇中缓缓探出,恋恋不舍的缠绕手指。

  纤纤玉足顺着他的腿慢慢往上移,随着玉足每上移一分,莲华私处间的子孙
缓缓倒流出来,红的白的混在一起染满了下身的锦缎,如葡萄般浑圆饱满的脚趾
不轻不重地在他的肉棒上磨着。

  莲华每一个动作都做的很慢,但很快就挑起了他的欲望,如此淫秽却又如此
诱人的景像,宫傲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勉强捉回意志,哑着嗓子问道:「妳这
是做什么?」

  他虽是努力平复自己的欲望,但胯下的小弟却还是诚实的立正站起了。

  莲华半撑着身子,娇躯如没了骨头般的半倚在他身上,如玉般柔美的藕臂挽
住了他的颈子,低旋媚惑的声音不断回荡在他脑中,「和我一起堕入地狱吧。」

  宫傲云蓦然狂笑,一把抱起莲华,用力的吸吮她的唇,哑着嗓子,从灵魂深
处发出悲鸣,「我早在地狱里了。」

  宫傲云不知自己是何时枕在莲华腿上安眠的,自从他知道红儿、绿儿是他亲
姐之后,他己很久没有这般熟睡过。

  「醒了吗?」莲华穿回了浅紫色的绫罗衣衫,温婉一笑,低声问道:「你睡
了好久呢。」

  宫傲云揉着眉心,问道:「我睡了多久?」

  「三个时辰吧!」

  「三个时辰?」宫傲云微感惊愕,「我睡了这么久?」

  他心下暗暗惊疑,自己近来总是常常失神,难道自己的癫痫恶疾恶化了?

  他暗暗思索,癫痫恶疾多因于遗传,但老爹并无此恶疾,虽不知生母情况,
但红儿、绿儿也无此病症,自己这毛病究竟是从何而来?

  想起红儿、绿儿,宫傲云心下一痛,暗暗叹了口气。

  他瞥见莲华按着小腹,步履蹒跚的缓缓下车,想起今早狠干莲华的情况,他
一把抱住莲华,掀开她的罗裙,问道:「让我看看妳伤的如何?」

  莲华秀脸微红,半推半就的让宫傲云查看她的私处。

  宫傲云见莲华花唇肿胀,幽穴毛发散乱,上方的一点小巧可怜的红豆也肿的
像小指头那般大,轻轻一碰便流血,莲华娇声嗔道:「你都不怜一下人家呢。」

  宫傲云笑道:「看来有好几日都干不得了。」

  他伸指轻弹一下金环,惹的莲华尖叫一声,悄声说道:「若爷不怜妳就无需
亲自下手了,妳难道真想怀上那白痴的孩子?」

  莲华笑容顿时凝住,双颊先是一红,随即变得惨白。

  她就算愿意忍下千般污辱,但也不愿生下一个兄妹乱伦的孽种。况且兄妹交
合,有违天道,十之八九必产下畸形婴孩,孩子一出世,她和大小方儿的兄妹关
系便再也暪不了人了。

  宫傲云从怀中取出一枚白色丹药,递到莲华嘴边,「吞下它!」

  莲华乖乖服下,这丹丸入口即化,冰凉凉的一直冷到小腹处,在腹内徘徊不
去,莲华方才才被蹂躏一番,小腹间还隐隐作痛,被那阴寒之气一激,小腹更是
难受。

  「这是什么?」莲华问道,宫傲云若有毒死她之意,他身上的情蛊必会发作
取他性命,但如果这不是毒药,怎么会叫人如此难受?

  「月月安!」宫傲云说道:「红儿、绿儿一向拿它来避孕,这药虽然有些伤
身,但可保妳一月平安。」只不过此药药效散发的慢,定要在数日前服用,所以
他特意弄伤莲华,让她有好几日都近不得男人。

  莲华点了点头,也放下心来。

  宫傲云有些犹豫的开口道:「莲华……咳…呃…下次老爹干妳的时候……」

  莲华秀眸微黯,有些幽怨的凝望他宫傲云握住莲华柔夷,拉着她的手指缓缓
滑过他背心处几处大穴,道:「尽量试试老爹这几个穴道。」

  细嫩的指腹缓缓滑过宫傲云后心的几个小穴,莲华装作不经意的问道:「这
能助我们杀了他吗?」

  「不能,不过……」宫傲云有些无奈道:「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他的武功和宫阎相差太远,即使他再怎么苦练,也得需十年功夫方能追上宫
阎今日的功力,但十年后,宫阎的功夫却也不是现在这个样了。

  莲华神色微黯,但随即收回心神,水灵的眸子微勾,半开玩笑的问道:「那
你呢?也有什么弱点吗?」

  宫傲云嘴角微昂,拉着她的手掌,轻轻地在自个的头顶百会穴处一拍。

  莲华一愣,宫傲云的死穴她是早借着情蛊查的一清二楚了。她知道,宫傲云
是真的把自个的死穴告诉她了,就算他再怎么信任她,也不该如此轻易的告诉她
吧!

  莲华心头一热,脱口而出道:「你难道不怕有一天会死在我手上?」

  宫傲云冷傲一笑,半是轻视不屑半是自怨自伤,「像我这种人,早注定不得
好死!」

  瞧着宫傲云自暴自弃的冷笑,感觉到手心处传来的些许体温……

  一瞬间,莲华竟有点茫然了,虽说宫傲云今时今日的遭遇全怪他自个投错了
胎,但……她是不是……

  瞧见莲华茫然的眼神,宫傲云如哄小孩一般的拍了拍她的头,「放心!」宫
傲云微微一顿,异常坚定的说道:「我一定会成功!」

  莲华微微摇头,勾住他的颈子,柔柔地,腻声在他耳旁说道:「和我一起堕
入地狱吧……」

           ************

  从一月到三月,计算机连续中毒三次,重灌二次,目前朝第三次重灌迈进。

  难道这是我忘了安太岁的报应吗?

               (十八)

  自宫傲云挑了莲华为侍婢之后,莲华穿梭于归来居与逍遥阁中,在情蛊的作
用之下,宫傲云固是颇为眷恋她的身体,而生性好淫的宫阎也不肯放过到口的一
块美肉,时时召她回逍遥阁中奸淫一番。

  这些日子来,莲华往往是前半夜方才侍候过宫傲云,后半夜又被宫阎带去凌
辱,再加日间还要服侍宫傲云起居,饶是莲华练过一点媚心术,也大为吃不消,
日渐消瘦,好在她虽然饱受宫家父子的奸淫,但也逐渐了解了天阎宫的体制。

  当初找上宫傲云,纯粹只是看他位高权重,且又年轻可欺,直到今日方知自
己攀上了什么人物。

  宫傲云虽然不曾涉足江湖,但却一手掌握全天阎宫的财务。钱之一字说来虽
轻,但现实中却是离它不得,宫傲云掌握了天阎宫的财务,也可说是掌握了全天
阎宫的命脉。

  只是宫傲云虽掌管宫中财政,但为人孤傲,不喜与人交往,偌大的天阎宫中
竟无半个心腹,宫中大权均落在四大堂主与宫阎手上,本来这倒也没什么,但这
样一来,他们除了要杀宫阎,恐怕还得先解决了四大堂主。

  这日午膳过后,宫傲云在书房中算帐,莲华一边安安静静地替宫傲云磨墨,
一边脑中暗暗思索着要怎么诱劝宫傲云,让他诛杀青龙一干人等。正当莲华想得
出神之时,突然门外传来一清朗的声音:「宫主有请池莲华姑娘!」

  宫傲云一听那人声音,眉心微皱,他识得此人乃是青龙的亲传弟子,他即然
亲自来唤莲华,可见青龙此刻也在逍遥院中。

  宫傲云思索片刻,便了然于心,命莲华服了一颗「贞女荡」后,才摆手命莲
华离去。莲华虽颇不情愿,也只有乖乖的跟着那人前去逍遥阁。

  莲华去后,宫傲云便悄悄跟随在后。果然,莲华进入逍遥阁后不到半刻,便
听见莲华的惨呼之声。

  听见莲华叫得凄凉,宫傲云也不禁心下暗叹,天阎宫秘传的这套阴阳育胎之
法虽可控制胎儿性别,但颇为费时,而且要求女胎需连续奸淫女子数个时辰,却
不让女子高潮,无论对男方还是女方而言都绝对不是件好受之事,是以此法流传
虽久,但他也只见青龙用过两次。

  想起方才喂了莲华一颗「贞女荡」,宫傲云嘴角微昂,颇有得意之色,莲华
虽是石女,但「贞女荡」的药力何等厉害,这次就算是青龙自己出马,恐怕至少
也要花上大半天的功夫,方能成事。

  宫傲云估计宫阎还要在逍遥阁中待上好一段时间,便转身悄悄前往宫阎居住
的阎王居。

  阎王居中富丽堂皇,有无数美妇及美女穿梭其中,更有不少弟子来回巡逻,
宫傲云熟知里头地形,悄悄潜进,竟无一人查觉。

  一进宫阎内室,宫傲云立刻坐在床上,按了按床头小柜底下,床板一侧,他
整个人便跌进一阴暗的水道中。

  宫傲云一个翻身便轻巧落地,他迅速抖亮从怀中取出的火折子,只见四周阴
暗,生满青苔,涓涓小溪中夹杂着细碎冰块,弯流而去。

  此处乃是白驼山的水源之一,但因为水量不多,所以弃之不用,只是宫阎见
此处极为隐闭,所以便依着这天然而生的地下水道挖了几座洞穴,专收藏奇珍之
物。

  宫傲云走不过几步,便经过了两座收藏室,他默默暗数,直走到第五个收藏
室中。

  宫傲云一脚踢开室门,室门一开,一股蛇类的腥臭之味扑鼻而来,宫傲云小
心避过毒蛇直走进室内,室内虽爬满无数毒蛇,但这些毒蛇久经训养,绝不主动
攻击人,但若有人冒然击打的话……

  他看了看左右,从镜后取出一乌黑铁盒,盒内藏着天阎宫的不传之秘,欢喜
魔功和龙象般若禅功。

  天阎宫中几乎人人都知道欢喜魔功,但却无人知晓宫家还有另外一套不传的
武学——龙象般若禅功,老爹曾言此功和欢喜魔功相克,先祖几欲毁去此功,但
总是不舍。

  他若是按步就班的练欢喜魔功,至少要十年后才有和宫阎一拼之力,唯今之
计,就只有偷学龙象般若禅功,从中截取专克欢喜魔功的法门。

  宫傲云伸手取出龙象般若禅功,心脏霍霍跃动。

  他翻开第一页,上面以梵文写着:凡我宫氐子孙,不得翻阅。

  大富宫第七代之宫本武藏宫傲云冷笑,翻过。

           ************

  龙象般若禅功是以古梵文所写,间中杂些宫家一些先人用汉文、梵文,跟八
思巴文所书的练功心得,饶是宫傲云自负聪明过人,但也花了数日功夫方才把这
套龙象般若禅功给背熟。

  宫傲云在书房中一边翻查梵文典籍,一边和脑中所记的文字相对,门外忽然
响起迟缓的脚步声,伴着叮叮当当的细碎铃声,宫傲云头未抬,便知来者何人,
道:「进来吧!」

  莲华捧着茶具悄悄出现在帘后,不过才短短数日,莲华非但脸蛋憔悴苍白,
人也消瘦了一圈。

  她轻轻地将茶具放在桌上,熟练的泡了一杯茶递给宫傲云,走到他身后替他
舒松筋骨,问道:「怎么,都默出来了吗?」

  「默出来了!」宫傲云看了一眼方才才默好的龙象般若禅功叹道:「可惜此
功与我往日所学大不相同,恐怕还需一段时日方能理解。」

  此功既命名为禅功,便知是佛门武学,与他平日所练的魔功大异,武功招试
虽能了解一二,但其中的内功口诀,完全是有看没有懂了。

  莲华微感失望,但不敢催逼太急,只能言不及义的随口安慰。

  宫傲云亦不忍莲华忧心,随口与莲华调笑几句,想起方才见莲华步履蹒跚,
问道:「宫阎这几日都闭关在阎王居中练功,怎么瞧你今日还如此疲惫?」

  莲华双颊微红,低头不语,最后在宫傲云不住追问之下,羞赧地说道:「大
方儿今日也不知怎么了,昨晚硬是把人家……人家……」

  宫傲云冷啍一声,显得颇不高兴。

  莲华委委曲曲的续道:「莲华不是没有挣扎过,只是也不知怎么的,大方儿
一下就晃到我眼前,然后……」说到难堪处,莲华点点珠泪,潸然落下。

  宫傲云怜意大起,叹道:「这也怪不得你。大方儿中了青龙叔的入骨媚,每
日都需用女子阴精消减欲火,他当年是武林中的高手,武功极高,你不懂武功,
也难怪会……唉……」

  「他是高手?」莲华怒骂道:「他简直是个疯子,莲华都被他给弄伤了,但
他始终不肯放过莲华,还把莲华……把莲华……」

  说到此处,想起昨夜被大哥狠干了一整晚,干到自己的小穴都磨伤流血,最
后不得不求他换干自个后庭,方才让他泄火出精,莲华既是羞愧难当,又是娇羞
无限。

  宫傲云虽是不爽,但也听得淫兴大起,反复追问,硬是逼着莲华一一将细节
说出,最后还强行脱去莲华衣物,让他细细查验伤口。

  正当两人做出种种不堪入目之事来时,归来居外突然传来一男音道:「青龙
堂主请少宫主即刻去青龙院一聚!」说完,那名弟子还恭敬的呈上帖子。

  莲华一接过门外丫头所转交的帖子便觉得这帖子绝非寻常之物,这帖子看似
极薄,但入手极沉。

  莲华出身富家,一眼便就看出这帖子仍是金胎漆器,是把黄金打造得极薄之
后,涂上黑漆,待阴干之后再涂上黑漆,反复数次之后,再把漆质刮去,露出里
头的金胎,使其自然显露成「天阎」两字,而帖子右下角还隐约可见龙飞九天。

  莲华心知帖中内容必然极为重要,急忙递给宫傲云,宫傲云一接过帖子,混
身一震,惊道:「没想到,青龙叔那么快就制出妖兽!」

  莲华好奇问道:「你还没看帖子里的东西呢?怎么就什么都知道了?」

  「这还用得着问!」宫傲云随手将帖子震成两半,道:「这天阎青龙帖代表
着天阎宫青龙院,每年只发十张,用完绝不补发,若非妖兽有所大成,青龙叔怎
么会郑重其事的用上了这天阎青龙帖,」

  莲华眼眸微微一转,装作不经意的问道:「你说这是天阎青龙帖,天阎宫有
四个堂,难道还有天阎朱雀帖、天阎白虎帖、天阎玄武帖?」

  「没错!」宫傲云见莲华聪敏机智,激赏笑道:「还有宫阎专用的闇天阎帖
及我用的圣天阎帖。」

  莲华噗嗤一笑,「怎么你用的是圣天阎帖,而宫阎用的反而是闇天阎帖,这
儿子倒跑到老子前面了。」

  「天阎宫既名为天阎,自是以闇为专,圣为次,况且我还未继承天阎宫,不
过是个圣子罢了。」

  「圣子……」

  宫傲云眼色微沉,道:「咱们这就去吧!别让青龙叔久等了。」

  「是!」莲华轻应一声,略微整理一下衣妆,便跟在宫傲云身后,往青龙院
走去。

           ************

  青龙帖一下,四大堂主及闭关中的宫阎都聚集在青龙院中,四大堂主难得聚
集一堂,每人的身旁都带了几个女人,颇有较劲之意。

  大方儿长发垂散,裸着上身,秀颈上载着一串银链,上层串着二十多颗的金
珠,下层则垂着一颗拇指般大的红宝石,颤巍巍的垂至双乳之间,与乳尖上的宝
石胸饰相映成晖;下身则穿着一以金锁银链编织而成的链子裙,裙中未系汗巾,
胯下阳物透过金锁银链裙若隐若现。

  小方儿薄施脂粉,身上不加半点珠宝首饰,时正初春,却身着一袭白色的单
薄夏衣,隐约露出里头的深紫肚兜,头上则随意的挽了一个簪,一副刚经过男人
恩宠般的娇懒样,看的众人是大吞口水。

  莲华衣裙还算完整,但破烂的上衣半遮半掩,肌肤若隐若现,露出里头的浅
紫肚兜一角,乌黑的长发半披散着。莲华步履蹒跚,脸上隐有泪痕,剪水秋瞳中
满是惊吓,瞧得众人固是心生怜惜,也生起将她狠加凌虐一番的欲望。

  其它数女或以宫装打扮,或干脆赤裸示人,姿态各有千秋,众女之中,自是
以宫阎所带的大方儿最美,小方儿与莲华稍次。只是大方儿虽美,但他胯下阳物
透过金锁银链裙若隐若现,见到这容貌绝美,但却不男不女的人妖,众人自是兴
趣缺缺。

  小方儿妩媚的少妇的韵味与莲华的稚嫩的少女之姿各有千秋,难分高下。只
是他们三人虽美,却还不如青龙面前那对峑家母女来得引人注目。

  莲华瞧着峑家母女,暗自心惊,峑真腹中胎儿在青龙的催熟之下比寻常胎儿
要肥大几分,故肚子也比一般怀孕足月的女子要来得大上许多,只是与峑家母女
分别不过月余,当时峑母不过才数月身孕,怎么今日一见,肚子却大过其女,而
且隐约可见峑母赤裸的肚皮不时抖动,似乎腹中胎儿随时会破腹而出。

  峑真不时按着自己的肚子,低声尖叫,似乎是痛楚难当。峑母一面替女儿揉
肚子,也不时揉着自己的后腰,显然自己也是快支撑不住。

  众人津津有味的瞧着峑家母女,玄武一手将自己身旁两个女人推向青龙道:
「青龙!我拿这两个跟你换你手上这两个大肚子孕妇。老子好几年没干过大肚子
孕妇了。」

  青龙歉然道:「不是老夫藏私,只是这两个女人生产在即,干不得。」

  「那真是可惜了!」玄武舔舔嘴唇,遗憾道。

  众人指着峑家母女的肚子,闲聊了一阵,聊的均是些不堪入耳的话题,可怜
峑家母女又惊又惧,只是在青龙淫威之下,只能默默饮泣。

  莲华装作随意张望,趁机打量四周左右,这圆楼虽然占地颇大,但里头却是
极为空阔,除了二楼设了几个看台坐位之外,便就只有一楼正中央处的巨大铜炉
了。

  正当众人闲聊之际,铜炉中传来一阵惊心动魄的惨叫声,时而如同被凌虐般
的狂喊,时而又如细若游丝般的呻吟,叫声之凄厉,让人不寒而栗,饶是四大堂
主们杀人无数,乍听此声,神色亦有些不自在。

  众女无不惊惧,唯有那峑家母女混身一震,愣愣地看着铜炉,峑母也不知哪
来的力气,拖着沉重的身子扑上前去,口中狂叫着:「不!不要!」

  青龙迈步上前,身形一晃便晃至峑母身前,反手一掌将峑母踢开,一脚狠狠
地踩上峑母高起的肚皮上,喝道:「别吵!」

  峑母虽是不住挣扎,但踩在她肚皮上那脚宛如千斤之重,压得她动弹不得,
她只能遥望着铜炉,哭喊着:「雄儿……雄儿……」峑真跌坐在地上,茫然的目
光望着铜炉,双唇不住张合,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青龙也不理会两女,待叫声憩止后,喝道:「开炉!」

  两名身形魁梧的弟子大吼一声,联手提起铜炉,将炉内事物倒出,随着铜炉
翻转,无数毒虫伴着一名年约十岁的小男孩掉在地上。

  乍见无数毒虫,众女无不吓得惊声尖叫,其中却以峑家母女为甚。峑母一眼
便认出这半死不活的小童乃是自己的独子峑雄,她虽被青龙踩在地上,仍不断挣
扎,哭喊着要儿子。

  峑真亦是如疯了般想冲上前去,但被两名弟子一左一右夹持住,她怒瞪着青
龙,破口大骂,口中污言秽语不断;堂上众人多出身西域,对中原的污言秽语所
知不深,峑真这番怒骂,倒也让他们开了耳界。

  莲华强忍恶心,细细观查,毒虫种类繁多,她也无心一一细认,但见虫身泛
白,可见是因被吸尽了毒液而亡,而炉中小男孩身材瘦小,肌肤乌黑,身上布满
无数小孔,可见是方才被毒虫所咬而造成的。

  莲华注意到这小男孩胸口微有起伏,手足也微微抖动,可见还有一丝气息,
经过这般万虫蚀体之后还能活着,倒也不易!

  莲华能注意到这点,其它人更不可能会没发现到。宫傲云双眉一扬,笑道:
「青龙叔的医术是越来越厉害了,这孩子经过万虫蚀体之后,还能活到现在,可
真不容易。」

  青龙呵呵笑道:「也是这峑家小子的运气,最近刚好得了一只金蚕,正好用
在他身上。若非以这万毒之王护住他心脉,哪怕这小子根骨再好,也活不到万毒
大成的一日。」

  青龙拍手喝道:「把峑诚其带出来!」

  数名弟子推着巨大兽笼来到正中处,乍见兽笼里那虽有人形,但生满绿毛,
身体浮肿,隐隐散发恶臭,活像半人半兽的怪物,只是他样子虽怪,但依稀可认
出正是当日献女求饶的峑诚其,众人都瞪大了眼睛,惊骇得说不出话来,峑家母
女更是难过的掩面而泣。

  峑诚其在兽笼中不住暴跳,大吼大叫,一双兽眼直盯着地上的小儿,不住喷
气,嘴角流涎,活像想把峑雄一口吞进肚中。

  宫阎啧啧称奇,问道:「青龙,这家伙你是怎么弄出来的?」

  青龙得意笑道:「禀宫主!这又有何难,属下在他的灵台、天枢……等穴上
扎针,破其灵智,再以药坏其精神,之后再……」

  青龙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宫阎不耐烦的打断,道:「青龙,你下青龙帖就是
为了叫我们来看看这半人半兽的东西而已?」

  这种玩意也值得青龙大撒青龙帖?

  青龙急忙回道:「禀宫主,此兽还未完成,要待他吃了吸取了万毒之精的小
童,方可成为万毒妖兽。」

  此话一出,其它人不知所以然的倒还不觉如何,峑家母女己然忍不住破口大
骂,峑真骂道:「变态,竟然要我爹吃自己的儿子!」

  峑母也哭道:「相公,雄儿是你的亲骨肉啊!你不能伤害他啊!」

  在青龙的命令下,两名弟子打开了兽笼,峑诚其迫不及待的从兽笼中跳出,
毛茸茸的兽脚重重的踩在地上,地面竟也微微震动,众人的神色亦是一震。

  宫阎抚须笑道:「这才有点意思。」一只长得怪的妖兽根本不值一看;这般
的撼天之力,才值得他瞧上一瞧。

  毛茸茸的兽掌伸向地上的小童,峑雄小命早己去了大半,在这情景之下,竟
还能认出自己的父亲,张开小嘴,以细若游丝的声音哀求道:「爹……」

  在众女的惊呼声中,峑诚其活生生的撕下峑雄的双臂,将血淋淋的手臂往自
己嘴里送去。

  在这剧痛之下,峑雄活活痛晕过去,一旁胆小的女子中,除了峑家母女及早
己丧失灵智的大方儿外,大多吓晕过去。莲华虽未被吓昏,但入乡随俗,嘤咛一
声装晕过去。

  莲华虽然见不着发生何时,但耳旁却不断传来女人与孩童的惨叫求饶声,怪
兽的嗷叫声,还有血腥的咬嚼声……

  也不知这些声音持续了多久,终于听到妖兽满足的打嗝声。

  「禀宫主!」青龙笑道:「峑诚其现在已吃下万毒之精,再加以药浴催化,
让毒素散布全身皮毛,便成万毒妖兽。」

  「好!」宫阎颇为满意的点头道:「到时就让狂杀好好试试这万毒妖兽。」

  说到此处,宫阎话声一转,显得颇为愤恨,「狂杀连挑了咱们三所分堂,此
仇不报,我们天阎宫如何在江湖上立足?朱雀!可有狂杀的消息。」

  一年轻男声回道:「禀宫主,以狂杀最近所挑的分堂位置来看,狂杀正往西
域而来,我已命山西一带分堂绊住他,只待宫主决定。」

  「好!」宫阎拍桌傲然道:「青龙!你加紧训练妖兽,到时让狂杀来试试这
万毒妖兽。」

  「是!」

  众人商讨着该如何引狂杀来试兽,倒未注意到峑家母女的哀叫呻吟。

  峑真抱着肚子,头上冷汗不断,不住哀吟,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了起来,双腿
不住抖动,腿间湿润一片,红色的血水不断从下身流出。

  青龙与峑母也注意到峑真的异样,峑母经验丰富,看出女儿因受惊过度而早
产了。她急道:「真儿!真儿!快放开我,让我去帮真儿!」

  「嘿!」青龙冷笑,用力一踩峑母的肚皮,惹得峑母痛叫,骂道:「急个什
么。」

  他挥一挥手,夹住峑真的弟子松开了手,峑真软倒在地上,脸色惨白,浑身
疼得发抖,虽是初产,但女性的本能让她双腿拼命往外分开,十指不断在地上空
抓,下身不断的用力推挤,有节奏的「啊……啊……」叫了起来。

  峑母知道女人生孩子如同在鬼门关上转一圈,特别真儿今日是早产,更是危
险,可恨自己被青龙踩在脚下,无法相助,而众人只是笑嘻嘻的站在一旁关看,
不加援手,急得她是如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此刻生的人是她,而非她的真儿,
不知是否母女连心,亦或是青龙先前的一脚,峑母竟也开始作动起来。

  青龙见峑母也开始作动,奇道:「巧了!母女俩倒同时生。」

  女人生产过程甚是血腥,但天阎宫中少见女子生产,众人均觉颇为新鲜,宫
阎等人目不转睛的看着两女,白虎笑问道:「青龙,你说谁会先生下孩子?」

  青龙在峑母腰间一踢,脚上用了巧劲将峑母踢到峑真旁,让两女并排躺好,
笑道:「峑真今早便开始作动啦,理应先生,但初产须时较久,而这婆娘己经生
过好几胎了,我看,是这婆娘先生。」

  「非也!非也!」宫傲云手摇折扇,笑道:「峑家婆娘怀孕不足五月,怕是
没那么快,我赌峑真先生!」

  众人高谈阔论,各人各有一套看法,到最后竟以两女为赌,神圣的生产到此
地步,竟成为天阎宫中的一场玩笑睹局,装晕的莲华听到此,想到自身遭遇,心
中暗暗难过。

  峑家母女只顾着生孩子,哪注意到众人竟以她们为赌,两女手掌相握,拼命
吸气,收腹,双脸一时憋得通红,不住尖叫,一时又疼得惨白,躺在地上喘息,
随着急促的呼吸声,肚子也抖动的越来越激烈。

  突然「叭」的一声脆响,峑真突然凄厉的大叫一声,伴着无数的血水,一个
小小的头颅出现在她两腿之间,她拼命的吸气,收腹,拼命的将腹中的肉挤出。

  大家看到精彩处,无不目不转睛的盯着,竟没人注意到峑诚其的异样……


[ 本帖最后由 漠视 于 2010-11-6 20:2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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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峑家母女的痛苦的呻吟,青龍院中充滿著濃濃的血腥味,峑誠其不住在
空中狂嗅,毛茸茸的獸掌不斷搓揉胯下,莫名的異常興奮.

  「啊~~~」在岑真淒厲的嘶喊聲中,一團血肉模糊的嬰孩從她跨間『咻』
的一下滑出。

  「哈哈。」宮傲雲笑道。「青龍叔,這次妳可猜輸了。」

  青龍搭著岑母的脈搏微微皺眉,沈吟不語. 這幾日來他放任金猊狻狠幹岑家
母女,不料這婆娘太老,體力不繼,竟沒力氣把小妖獸生出。

  岑母身軀不斷扭動,下腹再度傳來撕心的痛楚,腹中的娃兒不住亂竄,似乎
恨不住將子宮撕裂而出,岑母疼的放聲尖叫,反手捉住青龍的手,用力狠捉,似
乎想把全身的痛苦傳回給那害慘她們母女的男人。

  岑真休息片刻,稍稍回氣,迫不及待的勉力抬起頭,強忍著身體的疼痛,硬
是撐起身子,想看看那個剛從自個腹中產出的嬰孩……

  她的孩子……

  突然,岑誠其發出一陣震天大吼,一個箭步跳至岑真身前,一掌捉起那剛生
下來的孩子,大口一張,竟將一口咬下岑真方才生下的嬰孩,吞入腹中。

  由於岑誠其此舉大出眾人意料之外,錯手不及之下大伙竟來不及阻止。

  岑真呆呆的看著父親手中那半截嬰孩身軀,她還沒見到那個孩子,怎麼,怎
麼就再也見不到了!?

  「好大的膽子。」青龍怒吼一聲,一掌拍向岑誠其。

  岑誠其反手一掌,掌風虎虎生風,青龍見其力大,不敢硬接,身子一側,堪
堪避過,順手將岑母往岑誠其處丟去,緩上一緩。

  岑誠其雙臂一張,正好捉住岑母。

  小妖獸即將出世,在岑母的尖叫聲中,溫暖的羊水夾雜著血水從腿間湧出。

  岑誠其不知是否被此味道吸引,他將岑母一轉,長滿獸毛的大嘴不住舔吮她
胯下。

  岑母被轉成頭上腳下之勢,本快出世的胎兒反墜回子宮之中,痛的她放聲大
叫,她雙腿大分,被岑誠其牢牢捉在手中,粗長的舌頭不住在她腿間肆虐,腿間
那羞人的酸癢陣陣襲來,腹中的疼痛未休,疼痛之中又被岑誠其舔出幾分快感,
她又痛又羞,哀叫聲中隱隱有些媚意。

  「青龍!」宮閻仍端坐坐位之上,眼前變故雖然慘烈,但還不足以令他震驚,
他沈聲問道:「這妖獸是瘋了嗎?」

  「稟宮主。」青龍嘆道:「妖獸受血親體味所導,看來是岑真生產的羊水腥
味誤導了妖獸. 待小人命其靜下便可。」

  青龍暗嘆,他千算萬算,沒料到羊水中的腥味竟會引起妖獸食慾. 白白浪費
了一個小女嬰。好在岑真年級尚輕,養個十天半月就能繼續生孩子。

  青龍從懷中取出一塊帶血白布,口中呼嘯幾聲,想喝止妖獸.

  岑母的哀叫聲中越發嬌媚,在場眾人都是個中高手,那聽不出來。

  「這婆娘還真騷. 岑誠其這傢伙平常怕是滿足不了她吧?」

  「下面的不行不是還有上面嗎。瞧他口活如此熟練,怕是平常沒少給他老婆
用口活吧。」

  岑真又羞又怒,既恨她們母女遭遇之慘,亦恨母親的不知羞恥,竟在眾人面
前被舔至高潮。

  正當大家看著岑誠其舔陰取樂,不料變故鬥生。岑母原本嬌媚的淫叫聲突然
變得淒厲,瘋狂的扭動掙扎,雙手不斷捉向自己的肚子,口中大喊:

  「救命啊!好痛!肚子要破啦!」

  岑誠其食慾大開,那捨得放棄口中食物,岑母不斷掙扎,岑誠其吸吮不到羊
水,怒吼一聲竟將手中女人撕裂成二半。

  「糟!」青龍急忙上前,恰恰接住岑母腹中掉出的二團肉團. 岑母腹中的妖
獸仍是他一生心血結晶,不容有失。

  青龍不及控制岑誠其,觀察起手中的二隻小妖獸,雖然出生的早了點,但二
隻小妖獸己發育完全,形似人類嬰孩但混身細密毛髮,四肢極長且肉棒比尋常嬰
孩大了一倍之多,指甲異常尖銳且帶著點點血液與肉絲.

  想起剛剛岑母那不正常之慘叫聲,青龍心知定是這二個小傢伙等不及了,意
圖撕破肚皮出來,所以手指上才會帶著些許肉絲.

  青龍心下大定,雖然少了岑母,岑家還有二個女兒,不至擔誤他的配種大計。

  青龍光顧著妖獸自是忽略了岑誠其,岑誠其雖將宮中羊水盡數吞下後仍覺不
足,聞到小妖獸身上的氣味,突然大吼一聲往青龍衝過來,想要吞食小妖獸身上
的羊水。

  青龍調教岑誠其也有好一陣子了,那料到岑誠其竟敢攻擊他,錯愕之下竟被
岑誠其打了一掌。

  若是以往的岑誠其,那怕他打再多掌青龍都不會放在眼裡,但現在的岑誠其
己是妖獸之身,加上剛吸收了萬毒之精,功力被硬生生提高數成,加上青龍要護
著手上的二隻小妖獸,難免有些招架不住,硬生生被打的氣血翻騰.

  哇的一聲,青龍連吐了好幾口黑血,他心知這萬毒之精毒性之烈,輕功連連
急忙避在一旁,不停的往嘴裡倒了好些藥物,方止住毒性。

  但岑誠其那會放過美食,大吼一聲往青龍攻過來。

  眼見青龍情勢不妙,天闇宮中其他幾位倒也沒有閒著一旁看熱鬧.

  「退下!」宮閻一招天雷掌過去,本以為這掌應能逼退岑誠其,不料岑誠其
反手一拳,拳掌相交,宮閻竟被硬生逼退一步。

  「好厲害的妖獸!」宮閻臉上青紅之色一晃而過,化掌為刀,大劈大砍,短
短數招便削去了岑誠其的幾根手指。

  岑誠其吃痛,更為瘋狂的亂打,妖獸衹有食慾,無敵我之分。既然青龍手上
的小妖獸吃不到,他便轉向一旁的岑真。

  「爹!」岑真乍見老父伸著毛茸茸的大手向她捉來,驚喊一聲。「不要…

  …」話語未完,她己被岑誠其咬斷喉嚨而亡。

  青龍眼見岑真慘死其父手上,氣得破口大罵:「沒人性的妖獸,竟毀了老夫
的計畫!」

  宮閻臉色一沈,自持身份他自是不願在妖獸進食時出手,但此妖獸力大無窮
且拳風隱含萬毒之精,若是不管,待他吸收毒素進階之後,衹怕是更難殺了他了。

  更麻煩是此妖獸難以控制,雖然青龍還未說話,但瞧他不住揮舞白帕的樣子
怕是自己也控制不了妖獸了。

  瞬息之間,宮閻己下了決定。

  他大吼一聲,雙掌如飛往岑誠其招去,岑誠其靈智既失也不知閃躲,衹曉得
硬碰硬,轉瞬之間一人一獸便過了數招。

  宮焰號稱武林第二人,武功自是極高,不出七招便己擊殺岑誠其。

  「呸!」宮焰吐出口中血沫,不愧是青龍的心血結晶,還是讓他受了點小傷。

  「宮主!」青龍不捨道:「這妖獸老夫花了不少時間培育啊。」

  「不聽話的妖獸留之無用。」宮焰難得正色道,「一切都以天闇宮的利益為
先,即使再好的東西,若無法控制,不如毀去。」

      xxxxxxxxxxxxxxxxxxxxxx

  蓮華半坐在宮傲雲的身上,衣衫散亂,露出大半個胸脯與一雙潔白的玉腿,
腳上的染血白綾襪子脫落到一半,柔美的腳掌上仍殘留著些許的櫻紅,肚兜帶子
也被扯斷,淺紫色的抹胸飄飄蕩蕩半垂在胸前,一雙玉乳落入宮傲雲的魔掌中。

  宮傲雲指尖不住在她乳暈處上打轉,偶爾伸指彈弄著那乳尖垂掛的白玉小鈴,
另一隻手在她的腿間游移,其意不言而喻。

  蓮華一手捉著腰間的腰帶,一手按著宮傲雲的手,搖著螓首,顯是不堪逗弄,
但饒是她低聲求饒或是高聲尖叫,宮傲雲都恍若未聞,臉色忽青忽白,沈吟不語
.

  方才從青龍院回來之後,宮傲雲就一直這樣玩弄了她大半個時辰,雖說他們
早已回到了歸來居中,但心神怕是還留在青龍院裡了。

  休說她可藉著宮傲雲腹中情蠱而和他心意相通,就算不憑情蠱,見了方才那
番驚心動魄的慘事之後,她大概也能猜得出宮傲雲心中所想。

  本以為妖獸不過是青龍的百般無聊所想出的東西罷了,厲害有限,但見了那
隻妖獸的能力,誰還敢說這培育妖獸是件無聊之事呢。

  一隻半妖獸便可傷了幾近無敵的宮閻,若他們手上有一隻妖獸,若她能有一
隻妖獸在手,就算他們找不到宮閻的死穴,她也能殺了宮閻報仇血恨。

  但要培育一隻妖獸卻非易事,由今日之事所看,既使培育出來,也難以控制,
除非……除非……

  蓮華嬌軀微微發抖,不知是因為驚駭還是興奮;此時此刻,他們兩人都想到
一件事,要控制妖獸,必先控制住胎母,而放眼天閻宮中,衹有一名女子能助他
們控制妖獸……

  宮傲雲臉色突然沈了下來,玩弄蓮華玉乳的手指猛然用力,惹得蓮華驚喘一
聲。

  蓮華吃痛,但不敢避開,反倒挺起胸腔,任他玩個痛快。

  宮傲雲心下煩躁,冷瞪蓮華一眼,突然推開蓮華,「妳先回去!」

  蓮華靠在宮傲雲的腿邊,小臉輕輕地在宮傲雲的腿上磨擦,輕聲說道:「讓
我去吧!」

  話還未說完,淚珠兒如珍珠般的落下,瞬間浸濕了宮傲雲大片衣角。

  宮傲雲象被兜頭澆了盆冷水,額頭青筋暴起,又是氣憤又心痛,他『啪』的
一聲劈頭便打了蓮華一巴掌,霍然起身,怒道:「妳說什麼!」

  蓮華雖然未挑明去向何方,但他自然了解蓮華話中之意,但一想到蓮華給那
隻半人半獸的妖獸淩辱,挺著肚子產下妖獸的情景,他便怒不可遏,斷然喝道:
「休得再提,此事我絕不答應。」

  蓮華輕撫微紅的臉頰,緩緩起身,伸手捥住了宮傲雲的脖子,眸中滿是柔情,
低聲說道:「雲!終究還是得我去的……」

  蓮華淒涼一笑,頓了頓又泣道:「反正我的身子已經不乾淨了,再多幾個
……又有什麼差別……」

  宮傲雲暴跳如雷,怒道:「妳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妳要賤到這種地步,連隻
野獸都能上妳。」

  蓮華委曲低聲泣道:「妳明知人家不是這個意思……」

  要委身於獸,蓮華本就覺得委曲,見宮傲雲這般怒罵她,蓮華更是難受,眼
淚如珍珠般的不停落下。

  見蓮華哭泣,宮傲雲也有些懊惱自己先前說的太過,一腔怒火不禁的減了幾
分。

  蓮華斷斷續續的泣道:「衹要妳能報仇,蓮華就算再委曲些又有何妨。咱們
不是說好了嗎……」

  見蓮華對自己一片真心,不惜委曲自己也想助他殺父,宮傲雲又是感動,又
是憐惜,緊緊地抱住蓮華,半晌說不出話來,卻沒見到蓮華在他身後的那一抹冷
笑。

  宮傲雲衹道她是為了他,殊不知她是為了她自己。

  妖獸需要用血親控制,若她學會控制之法,手上又有妖獸在手,她又何需事
事依賴著宮傲雲,況且情蠱再厲害,也不能命令一個人為她死。

  「蓮華!」宮傲雲輕輕吻去蓮華頰上殘餘的淚珠,溫柔地脫去蓮華身上的衣
物。

  蓮華柔順的任他脫去她的衣物,主動張開大腿迎接宮傲雲的陽具,在他的狠
幹之下放聲淫叫。

  宮傲雲雖然待她極好,但可惜,他偏生是姓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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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龍費盡心血,終於保住了峑母所生的那對雙生妖獸的性命,兩隻小妖獸也
正如他的期望,短短數月便長的如其父金猊狻一般大小。

  見兩隻妖獸健康成長,青龍固是樂不可支,卻也是煩在心頭,人獸雜交本就
有違天倫,所生下之妖獸雖生長極快,但也壽命極短,難以活過叁年,是以他才
需要叁代母女輪流和妖獸交配,直至數代之後,方能產下能有百年壽命的妖獸.

  峑母所生下的一對雙生妖獸均是雄性,難以自行繁殖,偏偏峑家人都死的乾
淨,剩下的小女兒峑琳年方十歲,天葵未至,既使他日日催熟,怕也是來不及懷
下獸胎。

  饒是青龍醫術再精,也不禁大嘆時不與他。宮傲雲見狀,趁機要了隻妖獸回
來,正巧二獸漸曉人事,青龍見二獸開始為對方搓起肉棒來,生怕二獸搞出什麼
事,也想藉此分離二獸.

  二獸自離娘胎便從未分離過,此次突然分開,顯得極不適應,宮傲雲怕下人
不夠細心,特意親自照料。數日之後,妖獸與宮傲雲逐漸熟稔,也開始懂得照宮
傲雲的命令行動。

  妖獸畢竟是有一半人類血統,頗為聰明,加上性格上比後天的妖獸(牠媽的
前任老公)要來的溫馴些,容易訓練,短短半月便學會了宮傲雲所教的武功招式,
加上牠力大無窮,身手比常人靈活數倍,宮傲雲自忖,若他自己要誅殺此獸,恐
怕也得花上一番功夫,若是牠和牠媽的前任老公一樣發起狂來,恐怕他也得顧慮
叁分。

  但可惜這妖獸也未免有些溫馴過頭了,從不肯主動攻擊其他生物,特別是人
類。

  一日,宮傲雲特地找了幾隻狗來試試牠的戰鬥力,不料牠竟然給他個獸狗一
家親,一獸叁狗在那和樂融融,氣得宮傲雲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饒是宮傲雲叱責呵罵,拳打腳踢,妖獸始終是不肯下手殺了那叁隻狗,逼急
了,竟然還像人一般的給他個一哭、二鬧、叁落跑;要牠去主動攻擊其他生物,
簡直是難如登天!

  事後宮傲雲低聲下氣的向青龍請教,方知此類先天妖獸缺少後天妖獸的獸性,
雖是比後天妖獸要來的溫馴易於訓練,但卻缺少獸性,非得用血親之體液才能引
出潛藏的獸性,但個中詳情,青龍自己也在琢磨之中。

  在宮傲雲調教妖獸的日子,蓮華仍舊像往常一般的往來逍遙閣與歸來居中,
衹有在受孕期間時,宮閻才會將蓮華留在逍遙閣中,日日下種.

  宮閻眼見數月過去,蓮華的肚皮仍未有半點跡象,也開始懷疑起蓮華了,他
雖不知宮傲雲按時給蓮華服用月月安延遲受孕期,但明裡暗裡暗示著若叁個月後
蓮華肚皮還沒有動勁,他就準備將蓮華送到九獄裡去自生自滅。

  時間越來越緊迫,宮傲雲也煩躁起來,這些日子以來,他己試過數次,始終
無法讓妖獸和蓮華交合。

  那隻妖獸雖因為吞服過多春藥導致慾火焚身,但牠寧可自行解決,也不肯上
眼前的女人。宮傲雲甚至捉了幾隻其他的雌性生物放在牠的眼前,牠也是視若無
睹,可恨青龍又不肯讓他借用峑琳,無法用那小丫頭的淫水來挑起妖獸的淫性。

  這日,宮傲雲用盡了心力也無法讓妖獸和蓮華交合,想到自己堂堂天閻宮的
少宮主,非但要助這半人半獸的妖獸來肏自己心愛的女人,而且還肏不成。宮傲
雲越想越怒,狂怒之下,衹有狂摔房裡的家私出氣。

  蓮華見宮傲雲狂性大發,不敢相勸,衹能躲避在一旁,她躲避不及,赤裸的
纖足踩上了花瓶碎片,割了長長一道口子,鮮血淋淋。蓮華不敢呼痛,輕輕用手
按住了傷處。

  自宮傲雲偷練龍象般若禪功之後,整個人心性大變,有時對人極好,但有時
卻又變得極為暴虐,蓮華曾親眼見到宮傲雲狠狠的虐殺了一個剛被送到第二層的
少婦.

  想起宮傲雲虐殺那少婦時的狠勁,蓮華至今仍不寒而憟。情蠱雖能讓他迷戀
於她,卻無法改變他的特殊喜好。

  宮傲雲見蓮華受傷,艷紅的血液畫過白嫩的腳腹,凝聚在雪白的的腳裸上,
然後滴落,宮傲雲靈機一動,頓時想起一事,叫道:「是了!是了!」

  妖獸需得用血親之體液來控制,蓮華並非那妖獸血親,難怪那妖獸一直視蓮
華為異種生物,不肯與她交合,若蓮華身上沾有妖獸血親的氣味,或許可以暪過
一陣。

  宮傲雲心生一計,嘴角浮現一抹冷凝的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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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宮傲雲命蓮華脫去褻褲,押著她來到青龍院。走到一半時,巧遇打掃的粗使
丫鬟二六,二六是天閻宮裡的粗使丫鬟,排名第二十六號,所以叫二六,由此可
見天閻宮裡對女性是多麼的不在意。對天閻宮裡的人而言,女人分兩種:做粗活
的和拿來操的,而二六正是做粗活的那種。

  一般女人進了天閻宮就以其容貌而決定去處,上佳者進逍遙閣,次者直接送
進九獄任人採摘,一般做粗活的女子大多是在九獄或逍遙閣中沒被男人操玩死的
女子,即使能活了下來,不是已年華老去,便是被採盡元陰,狀如老嫗。

  二六是少數一進來便被分配去做粗活的女子,長到十五歲了,連九獄都沒去
過,在十三歲就可以開苞試花的天閻宮中,二六能在天閻宮中保持她的清白之身
那麼多年,委實是個奇蹟。其終極理由只有一個,就是長得太醜了,以一句話形
容之:又矮又肥又短,如冬瓜一般,而且還是矮種的那種,在見多了各種美人之
後,誰能對冬瓜二六產生性趣呢!

  二六一見到宮傲雲羞紅了臉,急忙低頭跪下,但又忍不住偷偷瞧著宮傲雲。
二六雙頰駝紅,暗想:少宮主長得真好看,好希望能進歸來居服侍少宮主啊!

  那眼光太過火辣,宮傲雲甚感厭煩,狠瞪了二六一眼,隨即像想起什麼似的
倒轉扇子狠拍了自個腦袋一下。他是怎麼了,天閻宮中的女子何其多,要取妖獸
血親之氣味,何必非要他的蓮華親自出馬。

  宮傲雲上下打量二六,雖然長得不像女人,但畢竟也是個年輕女子。宮傲雲
邪邪一笑,對二六招手道:「矮冬瓜,過來!」

  「是!」二六喜不自勝,笑顫顫的跟著宮傲雲走了。

  看著二六笑嘻嘻的背影,蓮華微感憐憫,可憐的丫頭,若她知道宮傲雲是要
她做什麼事,只怕不會笑得如此開心了。

  蓮華尷尬的壓著裙角,小心翼翼的不讓裙底風光曝光,半遮半掩的和二六隨
著宮傲雲來到的青龍院。

  青龍見宮傲雲帶著蓮華和粗使丫鬟來到,心下暗暗稱奇,問道:「少宮主大
駕光臨,不知有何吩咐?」宮傲雲冷啍一聲,說道:「沒什麼,只是想向青龍叔
借東西一用。」

  青龍三不五時被宮傲雲纏著借岑琳,生怕宮傲雲又開口向他借岑琳,急忙回
道:「岑琳那丫頭剛服了藥,這二天怕是不能行動……」

  宮傲雲擺了擺手:「我不是來借那個小丫頭的。」

  聽到不是借岑琳,青龍鬆了一口氣,問道:「那少宮主是借……」

  「我是來借金猊狻一用!」

  「金猊狻?」

  宮傲雲冷瞪二六一眼,說道:「這小淫婦竟敢偷瞄我,看來非得是要像金猊
狻這般的妖獸方能治得了她。」

  二六不知宮傲雲指的是她,只當是指在她身旁的蓮華,仍是笑嘻嘻的不停偷
瞄宮傲雲。

  青龍恍然大悟:「少宮主是想讓金猊狻來侍候這丫頭?」他疑惑的順著宮傲
雲的眼光看向蓮華,少宮主一向對這丫頭頗為喜愛,到哪兒都帶著這丫頭,怎麼
會捨得讓金猊狻操幹她?況且偷瞄算什麼大罪,值得用金猊狻懲罰?

  其實宮傲雲指的是二六,只是二六和蓮華站在一起,但由於二六長得太醜,
青龍下意識的排除了。

  「所以特來向青龍叔借金猊狻一用。」宮傲雲笑道。

  青龍雖不知其所以,但見蓮華雖被嚇得臉色慘白仍不掩其容顏嬌美,心下也
覺得頗為不忍,近來少宮主的脾氣是愈發暴虐了。不忍歸不忍,不過是借金猊狻
一用的小事,青龍自是不會拒絕,低聲吩咐幾句。

  一陣低沉的咆哮挾著女人的哀叫聲傳入堂內,在數名弟子的拉扯下,金猊狻
和一名四肢俱無的女人來到內堂。

  那名女人一頭灰白長髮在空中飄蕩,顯然年齡已然不小,因為缺少四肢的關
係,身體有些肥胖,但膚色卻極為白嫩,幾可和蓮華比美。她赤裸的身軀緊緊纏
在金猊狻身上,下身幽密處貫穿著金猊狻粗壯的獸屌,金猊狻每行一步,胯下的
兇器就深入女人的身體一分,惹得那女人不住哀吟,剩餘雙臂不住在空中掙扎。

  蓮華瞧了一眼便不忍再看。她原以為在經過鬼醫與鬼罌粟之後,應不會再有
任何事情嚇到她,但進了這天闇宮之後,她還是常因天闇宮中的種種淫虐而感到
驚奇。獸交也就算了,但讓一個年華已逝且四肢俱無的老女人獸交?只能說天闇
宮中各種變態嚐好都有,宮闇好處女,宮傲雲厭亂倫,玄武喜孕婦,而青龍獨愛
老婦一味。

  金猊狻緊緊捉著女人殘餘的大腿,屁股不住快速聳動,顯然也是幹到了緊張
處,饒是弟子們不斷催促鞭打,仍是不肯前進半步。無論弟子們怎麼吆喝,但金
猊狻只是怒吼兩聲表示不滿,仍舊發狠幹著身上的女人。

  青龍無奈,歉然道:「請少宮主稍等一會,待這畜牲幹完這個獸奴。」

  宮傲雲瞧得興起,道:「不急!不急!這女人是誰?怎麼沒見過?」

  青龍笑道:「哈,少宮主以前幹過她的,怎麼忘了?這女人就是大小方兒的
娘。」

  蓮華聞言,渾身一震,瞪向金猊狻身上的女人。那女人是她的娘親?她的娘
親怎麼會變成這樣?

  「大小方兒的娘!」宮傲雲讚道:「原來如此,怪不得年紀大了,皮膚還是
這麼白嫩。」隨即頓了頓,怪笑道:「可惜老了點,難為青龍叔你還有興趣!」

  青龍訕道:「我那是對這婆娘有興趣,不過留下她的命給金猊狻罷了。」

  雖然不知何時宮中流傳他獨好老婦一味,但他其實不過是比較愛幹年約三十
五歲以上的熟女罷了,五十以上皮膚鬆馳的老婦他也沒興趣好嗎?會留下大小方
兒的娘也不過是因為她被斷了四肢之後竟然沒死,本著不浪費的精神而順手留下
做獸奴的,跟他的喜好完全無關。

  宮傲雲曖昧一笑,對青龍的黑臉並未當回事。

  金猊狻雖性淫,但持久力卻不怎麼樣,所以沒多久便完了事。青龍不過是對
金猊狻揮了幾下手,金猊狻原本垂下的兇器又慢慢脹大,對著眾人耀武揚威。

  蓮華眼見金猊狻挺著胯下兇器向她走來,嚇了一跳,急忙躲到宮傲雲身後,
宮傲雲亦是臉色不豫。

  「青龍叔,這是何意?」宮傲雲沉聲問道,他明明是要金猊狻去操玩那個矮
冬瓜,怎麼那金猊狻卻似乎是想玩起他的蓮華了?

  青龍不解道:「少宮主不是借金猊狻懲罰那丫頭嗎?」說著向蓮華一指。

  「我是指那矮冬瓜!」宮傲雲指向二六怒道。

  青龍難得紅了老臉,乾笑道:「是老夫誤會了。」

  這還真不能怪他,像二六這般容貌不佳之人,在他們眼中連操玩的女人都不
如,興之所來,直接斬殺便是,何必拿金猊狻來懲罰她。

  因為好奇,青龍又細細打量二六幾眼,不禁微微皺眉,叫他的寶貝金猊狻去
操玩這個丫鬟……不知為何,青龍覺得這實在有些委曲了他家的金猊狻。不過這
也算不得什麼大事,青龍先是命人在二六身上撒了一種奇異香水,點了她的啞穴
之後,再揮了揮手,指著二六口中呼喝幾句。

  青龍眼睛極毒,早看出來二六這丫頭長得雖醜,但還是完壁之身,怕她被金
猊狻操弄之時鬼吼鬼叫的,哭鬧起來吵到大夥,所以先命人點了她的啞穴。

  自知道宮傲雲莫名讓金猊狻懲罰她之時,二六就忍不住哭了,她在天閻宮多
年,自是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只是想著自個長相不佳,應該沒人會想操玩她的,
怎麼好好掃個地,偷瞄幾下少宮主就莫名其妙被罰了?

  二六哭得雖然淒慘,但因為被點了啞穴的關係,只見她眼淚直流,嘴巴不住
張合,聽不見半點聲音,只是原本因肥胖而擠壓的五管看起來是愈發醜陋。

  眾人也不是第一次見金猊狻操玩女子了,只不過平常金猊狻玩的都是美女,
要不就是美婦,即使是那老婦獸奴也是皮膚細嫩得很,年華雖逝,但還可看出幾
分年輕時的風采,像這般醜陋的女子還是頭一回。大夥見這胖丫頭不但長相身材
不佳,連一身皮肉都粗黑得很,眾人不約而同的為金猊狻感到委曲了,甚至於有
些擔心起牠還舉不舉得起來。

  金猊狻也不是第一次操玩女子了,牠順手捉住二六,一把就撕毀她的衣物,
一手捉住她的腿抬高,微低下身就要往她的穴裡操去。不過二六身高太矮,金猊
狻獸屌頂在她的肚腹上,連頂幾下都頂不進去,反倒是把二六的肚腹蹭得通紅一
片。金猊狻微側著頭,似乎是大惑不解,只是單純的拉扯著二六的腿腳,想要把
她抬高點好操。

  眾人看得哈哈大笑:「矮成這樣倒也少見。」金猊狻也不是第一次操玩女子
了,能矮到讓金猊狻不知從何下手,也算他們第一次見到。

  青龍則不住搖頭嘆息:「委曲牠了。」晚點再找幾個貌美獸奴好好陪陪金猊
狻吧!

  金猊狻擺弄許久,終於找對了門,牠大吼一聲,胯下獸屌狠狠一插。二六雖
其貌不揚,但還是個處子,處女幽穴被金猊狻狠狠撕裂,她張大了嘴,雖發不出
聲音,但那扭曲的臉孔與痛得不住顫抖的身軀可見其痛。

  金猊狻之前怎麼弄都進不了穴,早積了一肚子火氣,胯下發力極狠,次次戳
力以赴,似要把二六活活捅開。二六雖生得粗壯,但畢竟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女,
哪經得起金猊狻如此凌虐。她身材矮胖,其花徑也比常人淺些,粗長的獸屌次次
狠狠操進子宮口中,子宮頸前的嫩肉夾著金猊狻的肉棒,美得金猊狻連連低吼,
胯下愈發用力撻伐。

  二六只覺得腹腔像被一根燒紅的鐵條狠狠攪碎,嬌嫩的子宮頸被金猊狻活活
操成一個血洞般,乖乖的開著口任金猊狻肆虐。她張大了嘴,但連聲呻吟都發不
出,最後兩眼一翻,在金猊狻的猛姦之下暈過去,卻又在金猊狻的狠操之下活活
痛醒。

  如此週而復始數次,二六只覺得四肢百骸無處不痛,特別是腿間與腹腔更是
痛得沒了知覺,到了最後,二六在劇痛之下徹底昏了過去,再也沒了知覺。

     ***    ***    ***    ***

  宮傲雲將二六體內的獸精導出來之後,混著少女陰精,製成一乳黃色脂膏,
取名為「獸膏」。將抹了少許獸膏的肉塊放置在餵了春藥的妖獸前,果見那妖獸
興奮無比,對著那肉塊又搗又弄,直至洩陽。

  宮傲雲見獸膏能用,用那獸膏抹遍蓮華全身,蓮華羞赧的躺宮傲雲懷中,任
著那一雙大手在自個身上遊移,蓮華忍不住低聲呻吟。宮傲雲越抹越放肆,手指
不斷在腿間肆虐,將獸膏抹進幽穴之中,只是這手指長度能有多少,宮傲雲微一
沉吟,竟是將獸膏抹在自個肉棒上,對著蓮華的幽穴狠狠搗入,「啊!」蓮華驚
叫一聲,眉頭微皺,顯是有些痛楚。

  宮傲雲也不急著搗弄,長指輕揉著幽穴前那一點紅豆,另一手則在蓮華雪白
的酥胸上搓揉,問道:「還痛嗎?」蓮華搖搖頭,深吸了一口氣,感受到小腹中
巨物興奮的跳動,輕輕回吻了宮傲雲嘴角一下,笑道:「不痛。」

  「好乖!」宮傲雲將蓮華抱在懷中,用力回吻她,叩開齒關,勾出她柔滑的
丁香小舌,含在嘴裡用力吸吮著。蓮華被他吻得透不過氣來,小手忍不住在他胸
前推著,但宮傲雲那會把她這點小小抵抗放在眼中,胯下陽物搗得又急又狠。

  「啊……輕點……」蓮華微微皺眉,她自邪神幫她妙手回春之後,小小的幽
穴異常緊澀嬌嫩,每次進出哪怕宮傲雲再輕柔,都讓她苦不堪言,要許久之後,
幽穴才會分泌春水潤滑,讓她好過一些,蓮華咬牙苦忍,但眼中的珠淚兒卻不斷
落下。

  宮傲雲知道蓮華痛得厲害,只道她年齡還小,幽穴稚嫩,才難以享受歡愉,
胯下抽動得忽輕忽重,時而在穴口淺抽,時而重重頂磨花心。好不容易,蓮華也
得了些趣味,嬌吟聲中隱帶些媚意。

  見蓮華媚眼如絲,主動扭著身子套弄肉棒,原本雪白的身子也在他操弄下化
為誘人的粉色,整個人軟得像水一般的在他的懷中,乖巧的打開身子讓他操弄。

  宮傲雲越看越愛,恨不得好好操弄蓮華,讓蓮華在他胯下嬌吟個一天一夜方
才甘心,但想到此次所製的獸膏不多,宮傲雲深吸一口氣,緩緩將肉棒抽出。

  「怎麼了?」見宮傲雲明明慾念未消,元陽未洩,但仍硬是停了下來,蓮華
不解的問道。和宮傲雲交歡多次,心知他性子一上來便不依不饒的,就算是自己
暈死過去也不會放過她,蓮華可不會自作多情的認為宮傲雲這次是疼惜自己。

  宮傲雲深吸幾口氣,用力的在蓮華嬌乳上狠捏了幾下,勉強壓下胯下慾火:
「是時候了。」

  蓮華一頓,水汪汪的眸子幽幽的望著宮傲雲,滿是哀怨難過之意。宮傲雲又
愛又憐,用力在蓮華嘴上啄了幾口,頓了頓又道:「到時若是受不住,喚我一聲
便是。」

  天閻宮中人大多練過歡喜魔功,胯下兇器也較常人雄偉,但人類與獸如何相
比,那妖獸雖是初哥,但其持久力及肉棒的粗長度都讓身為主人的他汗顏。

  蓮華乖巧的點頭,但心下打定主意哪怕再難熬都不會向宮傲雲求救。

  蓮華獨自一人來到囚禁妖獸的房中,果見那妖獸一聞到她身上的氣味,興奮
的搓揉著胯下,飛奔似的向她衝來。那妖獸受春藥折磨已久,獸屌脹得發痛,整
個獸屌都濕漉漉的,馬眼口滿是因興奮而流出的透明液體。

  蓮華任著妖獸將她壓在身下,腥臭的獸嘴又咬又吻著那對白嫩嫩的嬌乳,原
本雪白的嬌乳被咬出了一個個紫青的瘀痕。

  妖獸玩了那對乳房好一會兒,半跪起身,一手抓著一隻腿,左右大力分開她
的雙腿,粗長的獸屌在她的幽穴外滑動。

  蓮華默默的閉上眼,一行清淚緩緩落下。她……終究是落到這一步了。

[ 本帖最后由 忘记时间 于 2014-5-8 23:3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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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血腥黑暗!不知道此文比之朱颜血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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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7-27 20:54